男22岁不想打工,想兑个小区里的小超市经营,3万块钱,跟我爸说他不给我拿钱爸爸出轨了怎么办办???

不知道怎么说,是魔岩三杰给我托了个梦。我把梦境写成了小说,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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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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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以及:
  教条主义和应试教育的拥护者小林,具有改革精神和斗争批评精神及行为的刘勇,因为高考和家境放弃艺手术的阿伟,家境贫寒不爱说话但敢于说不的孙扬成,没有关系的聪明老韩,乐于表达自己意见的蔡李雨,因一事断情并被潜规则的王卉,总有一群女生围在身旁的感伤派罗成,东南西北吹牛惹事的老师的侄子李平建,偏科数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国,狐假师威的迷茫江天有,够情够义但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林鹏,依仗主任老爸平步青云的冷伟大,一心一意教学的死板班主任老猴子周老师,没有资历的替罪羊女生物老师,厚黑学者严酷的班主任蒋勇,对下嗤之以鼻对上阿谀奉承的冷主任,表面文质彬彬的怪黍离朱校,一心求财升职的守财奴寿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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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写了一下午的作业,看了一晚上的书。夜里迷迷糊糊就睡了,关于举报的事当然也没顾得及多想。今天早上太阳公公像往常一样,五点多钟就准时晒我屁股了,揉揉惺忪的睡眼,扭头看了一眼闹钟。“5:43,我每天都这么准时醒来。”我喃喃自语道。如果不出意外,6:00母亲将准时叫我起床。窗外鸟叽叽喳喳的叫着,一片忙碌。门外,爸爸也已经和往常一样早就出门送煤气了。
  好似这个暑假的早晨总是这么一层不变的发生着,虽然日久无趣,但总不缺安详。小仟不正特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我直眉瞪眼的盯着天花板,思绪渐渐的回到了“举报”这个词上。
  “举报,明着干肯定不行!!社会上好多实名举报贪官污吏的好人,结果就是这样被抓去劳教了。写举报信??太慢且不便,不如打电话.”我驽着嘴想着,“自己一个人举报,恐怕教育局不会太重视。举报时说什么??先自我介绍还是直奔主题??如果他问我是什么身份,我该如何说??”一个个点子,疑问在我脑海中闪过。心情有点焦虑,感觉有点恐惧,但更多的是兴奋,最起码我是在做一件好事!!这时我眼前一片举报成功后的得意之景,身上各处也开始激动的汗珠直冒。
  5:57,我转头又看了一次闹钟。我飞快的起了床,穿起裤子就往外跑。
  院子里妈妈跟往常一样的正在洗衣服。
  “今天起早咯,我还没喊呢,看来你晓得好歹,知道好好学习了。”妈妈一边揉衣服一边欣慰的说着。
  “别啥事都和学习接上边,”接着我又回她,“我这是有大事要做。”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自豪,或者妈妈以为的不自量力。
  “还大事,把学习学好就好了。”妈妈一脸不信的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停下匆匆的脚步,看着她摇了摇头说:“学习不是唯一的出路,而且你别整天把学习挂在嘴上,你不嫌烦,我还嫌呢!!”
  一家人吃过早饭,妈妈像往常一样收拾了碗筷。爸爸起身走出了厨房向大厅走去。此时我应该歇个十来分钟就回书房学习,而此时我却悄悄的跟在爸爸的后面。待时机成熟,我上前对他说:“我能不能出去会儿,我要买笔。”
  “为啥不跟你妈说,”爸爸故作不知道,其实我们心知肚明。如果我跟妈妈说,妈妈肯定说她会去买。
  “这不明天补课了,出去放松带买笔不挺好吗??这夏天的早凉很难得的,再说两个夏天我都在地下室辛苦的过来了,行行好吧爸爸。”我自哀自怜的说道,还用上了刚刚结束一个星期,折磨了我两个暑假的地狱般的地下室学习生活,我想这样慈眉善目的爸爸定会答应我的。
  “把你关两个暑假我看你学习再上不去,我看你怎么对得住你二叔家的地下室。早去早回,别让你妈后手找你。”爸爸果然答应了,让我厌恶的就是他又带上了学习。
  “嘿嘿,我去了啊。”我依旧发自内心的感激了。可能是因为父亲对我的仁慈,或者是我马上就可以飞出去拥抱自由了。
  “带钱了吗??”爸爸不忘问上一句。
  “带了。”我骑上老旧的凤凰牌自行车,来不及的欢快回答,如同一只被放归大自然的金丝猴。
  这辆老旧的凤凰牌自行车是我干姐亲弟弟的。这个人本事可不小,他比我大一届,是当年我们初中在他们那届,唯一一个考入市最好高中,仪征第一中学实验班的学生。高中毕业后考取了一本,就读于一所全国前十的大学,济南大学。每当父母让我骑这辆车去上学时,我总能从父母的皱纹中看到些许无奈。他们或许希望这辆车能够带给我好运,保佑我考取一所好的大学。指望一辆自行车能够带给一个人好运,或者改变些什么这简直比指望日本潜心承认侵华罪行一般滑稽。但是有所希冀是对的,所以我还是愿意骑它。即使它只是辆破旧的老凤凰 ,虽然别人都已骑上了崭新新潮的爱玛电动车。
  自行车轻快的在人民路上飞翔,我也在这早晨微热的夏风中徜徉。街道两旁的香樟树依次向后移去,现在没有东西可以束缚我的翅膀。我幻想着这人民路就是巴黎的凯旋门大道,一切都是那么的积极美好。
  自行车悠悠的从街道驶入了乡村,从焦虑驶入了安详。乡村一直是安详的象征,但是随着新农村建设的推进,农村也渐渐的变得焦虑起来。青草绿树少了,外出打工的多了;土路农田少了,水泥路工厂多了;井水溪水少了,垃圾浓烟多了;农村住户都开始往小区里搬,小区的房子是小洋楼,但渐渐的人们觉的这个洋楼并没曾经的老屋舒服。每当想到这些,我总能理解小仟的想法。一个遭遇了生活打击的女生,一个过分怀旧的女生,一个不愿面对未来的女生却生活在这样日新月异的社会。活在这个不属于她的社会,我怎能责怪她的不愿改变,甚至她曾极端表示过的她不愿长大。
  闻着迎面而来绿叶的味道,我庆幸我骑行的地方还是块净土。此时,我也想到了我许久未去的“桃花源”般的石寂滩。石寂滩就是安详的,不过它除了安详以外,还给人带来了一种淡淡的,却又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属于曾经的花香,属于懵懂的初恋,属于儿童时的无忧无虑,属于那些年雨季坐父母的车回家时他们那抱枕般的腰。它如同母亲赐予我们的第一滴乳汁,涵盖着无忧、幸福和甜蜜,却又远远不只这些。
  自行车缓缓的在一个小型的养猪场前面停了下来,猪圈大大小小不多不少4间。它们前前后后的排列着,旁边还有3棵大槐树遮阳,好不自然。猪圈西面几十米高的人字头大房子就是徐思恒家了,这些猪圈也都是他家的。车子架好,我兴高采烈的朝他家小跑去,当然是为了和徐思恒商讨一下举报的事。
  徐思恒很顽皮,桀骜不驯。他正常大中午在外打球,所以晒的很黑,再加上他家养猪,所以我们时常叫他黑猪。
  “啪啪啪”,屋内传来了手掌猛拍大桌子的声音。
  我心惊胆战的进了房子,此时房子里俨然成了巴尔干半岛,充满了火药味。徐思恒昂着头站在大桌子旁,一脸不服。只见他的爸爸正愣鼻竖眼的大发雷霆呢!!我小心的站在大门旁,没有敢说话。
  “哦,梁思远来了。来了正好,我把个理给你评一下。”他爸尽量柔和的跟我说。
  “好呀,梁思远你就评,你说学校提前开学补课不说,现在又要提前,好好的假都不给我们过,你说我们该不该举报!!再说学校的这个行为也违反了教育局的规定。”徐思恒讲的理直气壮,他爸看起来则气的不行。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想不到他们也在说此事。我才欲帮徐思恒说话,他爸却蛮横的先行一步打断徐思恒的话开腔了。
  “举报,枪打出头鸟知道啊!!你举报被学校查出来,以后你在学校还怎么学习呀。”他爸怒不可遏的说着。他不受控制的用手指直戳大桌子,“哒哒哒”直响。
  “查到哎??我拿公用电话举报,不牢你神。”徐思恒没有一丝退让,依旧不以为然的回道。
  “老师让你们去补课是为了你们好,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你那个狗屁成绩,提前补课哪里是坏事呀!!高三了,还以为小学呢。”他爸越说越气起身就要去打他。我才欲去拦架,徐思恒却早已躲开了。
  “你去举报,我就打断你的腿。”他爸说着又是一脚,这下徐思恒躲闪不及被命中了。
  “算了。大大,徐思恒你们就各让一步,别为了举报这小事打徐思恒,他也大人了。”我赶忙拉住他爸,赶紧展开救援工作。
  徐思恒被踢了一脚后,脸色就僵了,迟顿了会就跑进了卧室,房门接着猛的一撂,轰的一下地动山摇。我刚欲去安慰他,他爸又横眉怒目的开腔了:“家丑不外扬,你明天来玩,我今天非把他治好喽。”他爸简直气到了极致,鼻孔里的鼻毛都气的暴跳出来了。
  “来呀,治我呀。我犯啥错了!!”徐思恒在卧室里继续叫嚣。
  “吵死咯。吃过早饭就听到你们吵,有什么好吵的呀??举报这屁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就在这紧要关头他妈急忙从厨房走了出来,说完她就将徐思恒他爸往他们卧室里赶。
  “别拉我,孩子都被你惯坏了。我今天要好好治他,”他爸说的咬牙切齿,身子却早已不情愿的被他妈推出了客厅。
  徐思恒他爸着实怕老婆,而他妈也着实喜欢护儿子。我推了推徐思恒的房门,却发现早已锁着了。
  “黑猪别生气了,小事而已。”我隔着门疏导着他的情绪。
  “你回去吧,我的性格你知道的。”他显然此时不想接受我的安慰。
  “那我就先回去了,补课找你玩。”我了解他的性格,所以也没有留下。
  我战战兢兢的走出他家,心里思绪万千。我站在自行车旁看着猪圈里的猪,此时小猪正憨憨的睡在大猪的肚皮上,场面好不温馨。而屋里的那俩对父子却刚刚因为举报而大吵了一架。我为小猪庆幸,庆幸他不会去上学,家里也不会因此吵架。
  时候不早,我骑上自行车往回赶,却和来时的心情大不一样了。我没料想到居然举报学校违规也有人反对,这难道和大人们举报官员贪污腐败有区别吗??老师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那又为何此时我们却因要维权而受到父母的责备!!我不知道我的爸爸是不是也会和徐思恒的爸爸想的一样且一样蛮横强势,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这举报的事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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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可能很是压抑,这类作品《少年维特的烦恼》都这样,后面会讽刺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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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课已经有7天了。今天像往常一样五点多起床。可是到六点十分,我的脚才踩着学校早自习的铃声进了班级。原因我得说下,这么晚才去学校可不是我得错。平常早餐都是爸爸弄得,今天他却早早的早餐也不弄就去乡下收鸡蛋了。而他又不告诉我这事,我只得手忙脚乱的自己弄早餐了,自己弄那铁定迟啊!!可是爸爸为什么要一大早去乡下收鸡蛋呢??鸡蛋一般是农村人送礼时的必选,如果说爸爸是为了送礼的话,可是我家又没有求人的地方啊??
  到班级门口时,我动如脱兔的准备进班。前脚已经踏过门槛了,此时早自习铃声也响了,我庆幸我躲过了一劫。
  “梁思远出来。”老班老猴子在门外突然叫住我,声音是那么刺耳。
  屁股还没坐稳呢,我诚惶诚恐的哒哒哒的走了出来。“肯定没好事。”我听见班里人这样你言我语着。
  我垂头丧气的站在老猴子面前,太阳出来晒得我心烦意乱燥的慌。
  “不会立正啊!!没见过当兵的立正啊。”老猴子用军队司令的语气呵斥着我这个小兵。
  我垂首帖耳的并拢了腿,放好了手。
  “还不正!!”他不恶而严的说着可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没办法,噤若寒蝉的我只好将自己姿势拆散,又一次来了个立正。
  “你以为这是军营啊!!要不要来个军礼呀??死猴子。”我在心里早把他骂了个遍,可表面上仍是“喜羊羊”。
  “为什么迟到??”他天王下界般的开审了。
  “我没迟到!!”我看着他小心辩解,不敢大声。
  “学校打铃是六点十分,你在打铃时进班是不是迟到了!!”他皱着眉头看着我,说的是如此不近道理。
  “学生守则上又没说我这是迟到,60分压线还算及格过关呢!!”我觉得是如此,说的如此诚恳。其实我是准备把迟到的原因说给老猴子听的,但我觉得我说了他也不会信,免得把事情搞的更乱,所以我还是只字不提了。
  “学生守则上没说,就依你说的算了??学生守则是老师们编的,我说的就是对的。学生守则带没??拿过来。”他穿凿附会的咆哮着说,他那虎狼之威完全潜在的压制了我反抗的情绪。
  “学生守则没带。”我是准备认错的,可我真是没带《学生守则》,于是我就这样呆头愣脑的老实回嘴了。话刚说出口,我知道坏事了。
  “站那去,早自习下进班。如果以后还迟到就滚回家。”他怫然不悦的说着,接着就进教室享受空调去了。我看他那忧愁,着急,无奈且生气的扭曲面孔,知道他肯定是误解我的意思。可此时说啥都晚了,他已经进了班,百口无辩的我只得衔冤负屈的站在门外了。
  太阳越往上升越小,却越来越热,越来越刺眼了。我无精打采的站着,胸口很闷,大脑被热的发胀。这时我可真想念石寂滩里沁入肺腑的空气,因为它总是那么清新,凉爽。我兴味索然的数着班里的同学,发现班里还有三个空位,老猴子此时也在一一向学生询问情况,看样子变的更加雷嗔电怒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那三个人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他们汗流浃背的跑着,分别是林鹏,老韩和老梅。
  “报到。”他们在门外隔着门拉着舌头叫着。
  “睡死吧!!比猪还懒,站外面。”门没有打开,老猴子在里面怒目切齿的咆哮着。班级倾刻间吓得安静了,读书声戛然而止。
  他们三人过来了我这边,东倒西歪的站着,面露苦涩。
  “站正了,没看见梁思远怎站的啊。”老猴子出来了,开始训斥他们,还拿我说事。啰里啰嗦说了一通后,他让我们继续站。只是林鹏像个老油条怎都不愿站好,于是老猴子把他带到办公室喝“功夫茶”了。
  老猴子走了,班里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神气,渐渐的我们站着也小声聊起了天。
  “美女。”突然老梅满面春风的提醒到。
  “哦,艺手术班的徐小北嘛。”老韩也来了精神,还当起了解说员。
  徐小北和我同是本地人,小学六年级和我在过一班。进入高中后,高一也在过一班。想不到曾经其貌不扬的小姑娘,如今已变成了一个柳叶弯眉,肤若凝脂的美少女了。女大十八变,那曾经冰清玉洁的小纤如今是什么样子呢??
  徐小北花飞蝶舞般的向我们走来,她雾鬓云鬟的秀发拂过我面前的空气,给我们带来一阵栀子花的清香,我们立刻若释重负了。
  “梁思远。”突然,已经走了过去的她转过头语笑嫣然的叫起了我的名字。
  “啊。”我目瞪舌彊的轻声回他,因为我们并不熟。
  她看见我吃惊的表情,柳娇花媚般的笑了,那回眸的一笑让烈日都变得柔情似水起来。
  “啊,漂亮。”老韩脸红耳热的低声咕嘟,身子骨都软了。
  “去哪里啊??小北。”老梅故作潇洒,别有用心的询问。
  “嘿嘿。”小北没有回答,只是摆出莫名其妙的姿态笑了笑。
  “真可爱。”老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认识??”等徐小北走远了,我沉声静气的问老梅。
  “艺手术班的美女谁不认识,只是不熟而已。”他居然如此人摸不着头脑的回答我,说时还矫情的搔首弄姿。
  “哈哈哈。”我和老韩看他那副“贱”出的伪娘样笑的前仰后合。
  “这哪是罚站啊。可本来我就不必罚站的。哎,早知道就说出迟到的原因了。”我这样后悔莫及的想着。但我也暗自庆幸我这错不是犯给了其他某些老师,不然凭我这成绩不得在班上被当众戏谑死才怪!!
  老猴子经过早上和我们一战,一天就行为异常。他老是往班里跑,批评了很多平时调皮不认真和上课开小差睡觉的同学,而且不分男生女生。同学们一整天过的是心惊胆战,个个都变的“克制”了许多。特别是林鹏,一整天他都没下过几次位子。晚自习听同学说,老猴子威胁林鹏,如果他今天再被抓住猴子尾巴,他妈就会被请来了。敢这样威胁林鹏的老师,老猴子也能算学校的唯一了。
  晚自习,物理老师收了陪伴阿伟高中两年的笛子。当时阿伟上讲台写题目,他亲爱的笛子却不省心的从抽屉里溜了出来。物理老师碰巧看见就收了它,腼腆内向不善言辞的阿伟厚着脸皮要了半天也没要回来。阿伟平时不喜欢跟人交流,最大的爱好和乐趣就是放学时吹两曲笛子,这也是我们班放学后的定时节目。可阿伟的笛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物理老师收了,老师这毫无道理没收笛子的行为和不通人情一意孤行的绝情,先不论这是对是错,可他居然收了以后当场无耻之尤的就玩弄了阿伟一番。物理老师一边滑稽的把刘海摞起一边趾高气昂的戏谑道:“你们知道世界上什么人聪明吗??你看毛泽东,爱因斯坦,钱学森什么的,他们都是有一个大大的脑门的。看看我这脑门大吧,所以我能当老师,能教你们物理。你们看王伟那小脑袋,物理还不能及格呢,居然藏一个破笛子在抽屉里玩。当然也不能怪他学习不行喽,他那小脑袋在那呢,但请你不要侮辱笛子这门艺手术好啊!!”他就这么自以为事,自顾自的说着,完全不把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内向寡言,正站在讲台上写题目的阿伟放在眼里。物理老师课上完,临走时一脸不情愿且高高在上的跟阿伟讲:“笛子我交给你们班主任,你不要找我要了。”阿伟看似无动于衷的听着,可看他那大拇指都快要被食指抠出血了。阿伟后面那位就是小林了,他那鄙夷阿伟的眼神真让我作呕。
  小林对老师一直是言听计从的,重来没有违反过老师说过的每一句话,而且因为他那喜欢问问题和一心扑书本的书呆子的德行,老师们都比较乐意“扶植”他。哦,忘了写了,小林现在可是我们班的班长啊!!
  晚自习终于下了,我在回家的路上自在的骑着自行车,追着月亮惜别每一盏身后的路灯。九点多钟,人民路上家家户户都已关灯入眠了。没有古代打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叫声,却有我老凤凰轮子咕子咕子的转动声和其他同学电动车轮子呼呼的掠过声。当然此时街上应该都是我们这些学生的声响才正常。因为这个时辰街上除了我们这些高三学生归家,也就是那些被社会抛弃的无家可归的人在瞎转悠或者那些警察抓不住的小偷们挨家挨户敲门声了。& &&&
  清风抚面的美妙,月色迷离的奇妙,我想如果小纤也在那真是太荡心悦目了。当有一片落叶随风飘下打在我的脸上时,我才意识到如今因为学习,一天中我已经越来越少的忆起小仟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发展。但有一点,如果继续在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班里学习,我肯定是会疯的。我是最嫉恶如仇的,日记本这一点你是了解我的。
  最后再写一件不快乐的事,这样说不如讲我很在意这事。今天下午在车棚我见到了赵家隽,犀利确实犀利。头发不算干净大致继承了犀利哥的风格,而且看得出它昨晚肯定是在被窝里度过的,今早它也必定没有被它的主人梳过。衣服不能算脏,但整个是纠纠巴巴的,想必这衣服是赶上了巴黎时装周的潮流。它不是压箱底的衣服拿出来的那种纠纠巴巴,而是晚上睡不着觉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滚出来的。哎,赵家隽爷爷今年暑假去世了,父母又不在他身边,邋遢也不能怪他。但是我在他身边走过,我看见他了,他居然看不见我,是我太渺小了还是我变透明了??一个四只眼的人居然看不见眼前的老相识,简直太让我气愤了。下次我还这样从他的面前走过,我倒要看看他那四只眼灵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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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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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婆你是孝敬不了喽。你姑婆83岁了一世苦命哦,到老了儿孙满堂能享福了又得了癌症。”妈妈悲伤起来,玉惨花愁的说着说着用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
  我此时听了也情凄意切的沉默不语了。姑婆是我外公的亲姐姐,她10岁时抱着我的外公上树躲避过鬼子的扫荡,因为饥饿牵着我外公的手一起偷过地主老财家的番薯。我的太婆婆也就是我外公的妈妈,外公说过他是没见过她的。外公记得小时候就是我姑婆婆照顾他,即当姐又当妈的呵护他。那时候我太公公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干太多事,家里的一切女人的事都由我姑婆婆干了,甚至有时她还要帮着太公公干点男人才能做得农活。抗日时期,内战时期,人们公社,大跃进,文革,三年自然灾害这些艰苦的日子,她们就是这么困难的淌过来的。如今那些苦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而姑婆婆去年又添了重孙子,可谓儿孙满堂的幸福美满日子已经到来,可今年她却意外的检查出了癌症。以前听说姑婆婆罹患的是胃癌,而且很不幸的还是中后期,也就是说她。。。。。。那时还不信,今天听妈妈一说还真是让我欲哭无泪,只能默默哀思如潮,感叹天地不仁了。其实多愁善感的我在童年时期就胡思乱想过一些事,就有关于姑婆婆的。因为姑婆婆对我太好,于是我设想姑婆婆如果有一天离我而去我该怎么办??记得那晚我想着想着我还真在被窝里哭了。那时设想的悲剧如今却都已快要成真,人家常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我想人才是任随历史摆布的小可怜。想到这里我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小纤,因为倘若世界真如她所想的永远不要变化,那这些悲剧也定不会发生。“人若改变,必然会面对离别。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离开父母成婚立家已经不舍。以后子女也会如此。到最后相爱的人也会因死而分别。就说这美丽的石寂滩,它也经不起岁月的雕琢,总有一天它也会消失。”小纤说过的这话句句真切呀!!
  吃完饭我离开了那满是压抑伤心的饭桌走到了门口。雨后浅蓝色的天空透着宁静,流着一丝丝的云,像透明的衣裙,像梳理过的羽毛,像远处的山峦,像平原上银亮的溪流。它们缓缓而行,仿佛游历过美丽的仙境。我用力的深呼吸这沁人心脾的雨后空气,身体不禁舒服的一抖,立刻心旷神怡了。“我是不能把这悲伤消极的情绪带去学校的,老人会离去,而年轻人一定要朝前看。未来是这雨后的天空,万里无云,碧空如洗的。”我这样想着,心中却是无法除去的五味杂陈。但我也觉得某些东西好像很奇怪,倒不是爸妈没为我进好班而骄傲和惊讶,因为姑婆婆的事他们是不可能开心的。“外公说过,得癌症的人是不能吃“犯物”的,而鸡蛋不就是“犯物”吗??”我自言自语道。那那箱鸡蛋去哪里了呢??姑婆婆是不能吃鸡蛋的呀!!
  晚上,我带着进入好班的喜悦晃晃悠悠的骑在马路上,无意中碰到了艺手术班的徐小北。她正和几个女同学在路边的路灯下聊天。雨已经停了风还潇洒不桀的在世间逍遥游荡,夜色安宁静谧,空洞的路灯光照的夜路异样妖娆神秘,好像有一层橘黄色轻盈柔美的薄纱撒在了人间,接着披在了风姿绰约的徐小北身上,一幅良辰媚景就此造就。我骑着车看着这让人陶醉喜爱的路灯下的美景,加之因为雨后降温带来的寒冷,心中却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伤感,中午饭桌上的那份伤感。就像“风鬟雾鬓”,开心时可以将它和小纤结合,形容小纤发丝飘起的秀美。而心中有忧时就会把它同失去赵明诚后的李清照结合,形容她孤枕难眠时蓬松杂乱的枯发。
  “阿大炮。”快到家时,我突然听见身后远方赵加隽苍白无力的声音。
  “补课至今你小子终于看见我了,你是飞黄腾达了还是干了啥大买卖啊。对了,这么晚了你不回家跑我家这条路来干嘛??当油老鼠啊!!”我跟他远远的喊着,调整好情绪调侃他道。
  “什么呀,我们家又不在一条街上怎么能老是遇到。我下午把稻子放人家碾的,晚上去顺便带回去。对了,你那天举报学校了没??”他骑着电动车到我身边停下,夜影下他的身子确实消瘦了许多,犀利的发型更是让我不禁产生报警的冲动。
  “那天,那天是哪天??你看我们不都补课结束了!!都开学了都,你还提那话,故意找机会寒掺我来了对不对??”在他身旁我闪烁其词的一笔带过了那事,并装起了糊涂。
  “举报没用的。还不如好好学习,让时间金钱花的物有所值!!”他面容憔悴的依旧绕有其事的教导着我。
  “算喽,你还教导起我来了,我可是好班的学生呢!!”我假装摆出趾高气昂的神态对他说道。
  “我也在好班啊!!所以我就是能教导你。你说这话意思我没能进好班怂掉了,你进好班你就牛逼了??”他竟然把我的表演当真了,激动的跟我争辩起来。看来真是不能和秀才开玩笑,他们除了学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你还把我话当真啦??无语哟,还几年的好朋友呢,一点不了解我的为人啊。”我假装哀声叹气道,接着摇了摇头。
  “谁说我当真了,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了,不好意思的笑着同我耍起嘴皮子。
  “好吧,我做贼心虚了。我看你再卖话,你那米怕是就要被人家抬走了。”我看他思维僵化的已经跟不上我开玩笑的节奏了,所以也就不陪他贫了,马上我便提醒他来。
  “对哟。”他一惊的说完骑上车就匆匆走了。
  “骑车小心点,别拿米不成摔跟头。还有以后不许玩神秘失踪了,你瞧人家黑猪,无论何时都能在篮球场上找得到。”我见他转身时面露困容于是关心的对他的背影喊道。
  喊完我抬头望着北方最亮的北极星,心中暗自祈祷明天能继续有好运,也许愿能出个奇迹姑婆婆能活下来,能好好的享受天伦之乐。
  今夜我回忆着那些姑婆婆曾经的慈祥笑容和亲切的话语,想的太多不觉就酣然入睡了。接着如我所愿的做了一个我和小仟在石寂滩的梦。刚开始我还以为秋色宜人的石寂滩会过滤掉我心中的悲伤,善解我意的小纤会帮我排解我的忧愁,可是怎料一切都相反的发展了。
  梦:愁云惨淡的石寂滩,小仟在前面不知疲倦的跑,我在后面不明就里的追。两旁的大树是那么阴森,路也如此的直长,仿佛永远也走不完。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堵墙,小仟一跃而上,而我却怎么也爬不上去。她站在墙上对我亲切的莞尔而笑,接着若无其事的对我说:“我释然了。”接着她把我拉了上去,接着我就醒了,后来心有余悸的傻傻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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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却鸭行鹅步的跳上了车。
  “个子大,坐车都不带蹦的啊。”我肆口而食的说起。
  他没有回答我。我转过头看他,他已经瞌睡的眯上了眼睛。他精疲力尽的靠着我的背,我稳稳的骑着不敢动弹。
  “石寂滩美吗??我听黑猪他说很美。”他轻声的说着,貌似累极了。
  突然街上的路灯灭了,四下静谧神秘了不少。
  “对,石寂滩很美。”我真切的回答他。
  “能跟我说说吗??”他依然靠着我的背,翘首以待的说着。&&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给他清唱了一首歌--罗大佑的《童年》。
  “池塘边的榕树上
  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
  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地粉笔
  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
  等待着放学
  等待游戏的童年
  福利社里面什么都有
  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
  诸葛四郎和魔鬼党
  到底谁抢到那只宝剑
  隔壁班的那个女孩
  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
  嘴里的零食
  手里的漫画
  心里初恋的童年
  总是要等到睡觉前
  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
  总是要等到考试后
  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念
  一寸光阴一寸金
  老师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迷迷糊糊地童年
  阳光下蜻蜓飞过来
  一片一片绿油油的稻田
  水彩蜡笔和万花筒
  画不出天边那一道彩虹
  盼望着假期
  ……”
  怀旧的歌声淡淡的悲,淡淡的愁,淡淡的美。歌声在这片漆黑中四处飘散,好似这世界 只剩下我和赵家隽,还有我清唱的这首仿佛已经唤醒了月亮的歌曲。
  “石寂滩就和我们童年听的那些童话故事里的场景一样美丽。在那里,你不会儿关心时间的流逝。童年那时候是最干净的自己,最真诚的自己,改变最少的自己。”我停下清唱对他魂牵梦萦的说道。他没回我,我以为他睡着了,于是我又继续自我陶醉的清唱着。
  渐渐的,我感觉我的背湿了,我想停车看看。
  “别停车,就这样慢慢的骑下去。呜呜~~。”他突然不住的抽泣起来。
  我见此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
  “呜呜,我爷爷夏天去世了。小时候,父母在外地打工几年都不回来一次,奶奶也死的早,呜呜~~,我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他烧饭、炒菜,我烧火。他耕地压肥,我坐在田梗上看水。如今爷爷没了,爸妈又不肯回来,我只能一个人在家。那么大屋子就我一个人,每当晚上,夏天都是感觉冷的,大小事都我做我真的好累好烦。我好想他们。”他怊怊惕惕的哭着说,像受了很大的委屈,连我都感觉到了那种我从未感受过的伤感。
  车子在通往他家的那个路口缓缓的停下,而他没有下车。
  “如果我们都不会改变该有多好。永远的停留在人生那最美的一刻,就像这你唱的这首童年一样单曲循环。”他小声的燕居深念。这时他身上那被风吹起的褶皱衣角,散落发丝透出金盏花的淡淡幽香。他也一动不动的坐着,像一只孤零的伫立在长江岸边落单的北归大雁。
  “别哭了,都大人了。”我又一次停下清唱安慰起他来,不由得我也触目伤怀了。
  又过了一会,孤独矜寡的他抑制住泪水下了车,步履蹒跚的走着没有灵魂似得头也不回的朝我挥挥左手,右手低垂的拿着那一沓可恶的书。
  “别伤心了,路还是要坚强的走下去的,有朋友在你怕什么??”我强颜欢笑的开导他,接着不放心的又问,“我把你送到你家门口吧??”
  “不用了。夜深,你回去吧,我还要学习呢。”他有声无气的说着,耸拉着脑袋,不多久就消失在了墨色之中。
  看着他憔悴的模样,我是无能为力的,我知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清唱《童年》。让循环的《童年》在这无声无息,低沉压抑的黑夜中与使人悲伤的恶鬼婆娑起舞,让它在赵家隽冷寂的心中随着心泪衣袂翩翩。
  “什么时候你带我去石寂滩吧。”他突然停下问我,墨色中传来的语气较刚才来了气力。
  我转脸对着天地一色的面前喊了句:“一定有机会的。”
  回到家,我思绪万千。打开抽屉取出小仟的那缕零珠碎玉的头发,将她静静的握在手心。就这样坐在窗前,在黑夜里发着呆。看着老柳树被月华投在房间里的树影,双眼迷离像是看见了石寂滩的湖水。不知是睹物思人还是境由心生,就在那一刹那,我多愁善感的泪水像一股清泉涌出了眼眶,没泉水清甜却比它柔情的多。但我是男子汉我不能哭,纵使我有何种合理的理由,哪怕是因为我冰清玉洁的小纤离我远去不能相见;哪怕是因为我莺歌燕舞的石寂滩相近却不能相游;哪怕是因为我慈祥善良的姑婆婆即将离我而去;哪怕是因为我情同手足的赵家隽哭的如此伤心;哪怕是因为曾经与我如影随形的陈基磊如今却难得一见;哪怕是因为我曾委屈的在地下室无奈的度过了寂寞冷淡的两暑假;哪怕是因为我的内心因学业和家族的期望而何等压力山大无法发泄,都不行。
  是的我不能哭,那太懦夫了。我用与我朝夕相处的被角擦了擦刚刚流出眼眶,那尚温的泪水,眨巴着双眼接着注视着头顶反着紫光的吊灯,就这样在这镜花水月的景象中不知不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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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用说什么!!我还是个什么东西!!我会懦弱的说我又一当了一个怂包吗!!
  心情比野火烧过的稻草还糟糕。学生到底活着干嘛??难道除了学习,其他的都不应该属于我们吗!!难道除了学习,其他任何东西也证明不了我们吗!!“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难道其他的全是旁门左道吗!!难道评价一个人的好坏,就只要依外表来就可判断吗!!难道就算父母错了,我们也不能反驳吗!!
  滑稽的夜空,哪有什么“天秤座”,哪有什么“白羊座”。滑稽的老柳树,哪有什么飘逸的秀发,其实就是几根光秃秃的柳条。
  我会告诉你,我亲爱的日记本,我今天没收到小仟的信吗??
  我会告诉你,我亲爱的日记本,我今天没被允许出去哪怕一秒吗??
  我会告诉你,我亲爱的日记本,我进好班可能是父母用拿箱蛋砸出来的吗??
  我会告诉你,我亲爱的日记本,我心谷的泪水早已将你的西服淋湿了吗??
  我会告诉你,我亲爱的日记本,我的父母今天残忍的赶走了我的挚友吗??
  我会告诉你,我亲爱的日记本,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怨恨吗??
  我会告诉你,我亲爱的日记本,我现在的语无伦次是因为我想死了!!我暑假被关在那压抑的地下室就有这想法了,有什么办法呢!!而且我的身边什么都没有,除了这柔弱书桌上堆着的冰冰冷冷的书。对!!我什么都没有,就算是传统佳节中秋节的这天。
  我信任的日记本,我可以对你说几句真心话吗??你可别告诉我的父母呀!!
  首先陈基磊虽然是初中文化,但他如今有固定工作。现阶段,他可比我靠谱。难道不是吗??难道我现在拿着高中文凭,没有任何技能,会有一家单位会要我吗??我现在高攀他还来不及,居然有人还要我杜绝和他们的来往。这些人忘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以外,还有一句叫“重农抑商”,商人在古代是最低贱的。他们所要隔离的其实不是陈基磊,而是他们自己!!
  徐思恒怎么了??他虽然在普通班,学习不行还贪玩。但他人缘好,懂得人际交往。以后他可能不会是技手术人员,但我相信他以后极有可能混成大老板,包工头。如今有很多大老板,他们没文凭,但有人缘,有点子,最后办企业,再踏踏实实做大。
  好班怎么了!!劳资就是不喜欢呆吧呆吧的学习!!为什么互联网上可以查到的公式,还让我们背!!这个背的时间去实际活动不好吗??我不想成为学习工具,因为那是计算机干的事!!我不喜欢应试教育,我不喜欢高考!!再说一片我不喜欢应试教育,我不喜欢高考!!我喜欢“有教无类,因才施教”的教育,我一点也不感激帮我交学费的人和免我学费的!!应试教育只会抹杀人的创造力,自由,灵感,快乐!!
  我真的想小仟来信,哪怕只是她的一章邮票。难道真像那晚的梦,她已经释然了,而我一直是一个幼稚,天真的傻蛋。一个痴情到笨死的白痴!!对!!我今天并没有收到她的来信。
  “石寂滩”,我唯一可以说悄悄话的亲人,问你个问题,日记本你抽烟吗??我可正偷偷的抽着呢!!你要问我的父母的意见,呵呵,他们不是喜欢读书人和名人吗!!我会告诉他毛泽东,周恩来,鲁迅,邓小平可都是烟鬼。我想他们听了我这些话,肯定会为我买个七八条九五至尊的。再说这深更半夜的,除了我这个受了伤的人谁会醒着呢??也许只剩小纤吧。
  “小草旁的蒲公英,溪水里的鹅卵石。树叶上的毛毛虫,枝干上的小知了。月季花上的花蝴蝶,喇叭花上的小蜜蜂。土洞里的黄鼠狼,水沟里的大钳虾。沙滩里埋藏着小蜗牛,池塘里的大鲤鱼。”
  你不要以为我这是讲一出动画片,或做一个梦,这就是石寂滩。以后我会详细说给你听。
  那石寂滩细致是怎样的。
  这时候我猛吸一口烟,也就是传说中的“小威龙”。之后我就是咳咳咳咳的,还不敢大声只得把自己脸憋的通红,这一憋肺吐血的感觉都有了。但是我依然感觉这很爽,但为了不要咳醒我那威严的爸妈,我还是缓了口气才又轻吸了一口。
  这一口烟抽入肺中,大脑神经反射,于是你会昏昏沉沉的,换句话说飘飘欲仙了。此时你只需回忆你看重的往事,适时的在你眼前吐上一口浓烟。盯着远方自己熟悉的地方,可以是那个曾经快乐玩耍的路灯下,可以是那个曾经痛苦分手的街角处,直到自己迷离徜恍。记忆中的愁苦,会随着烟丝燃尽,随着烟飘出脑海,最后在自己眼睛对焦迷离的地方彻底消失。记忆中的快乐,随着烟丝炽热,随着烟在脑海上空盘旋,最终全部飘往眼睛对焦迷离的地方。
  那一秒,愁苦消失,大释大解,化悲为乐。
  那一秒,快乐延续,无忧无虑,化乐为喜。
  那一秒,时间变慢,一心一意,胸无旁骛。
  那一秒,自己消失,融入自然,忘掉一切。
  那一秒,世界大同,无优无劣,物我皆同。
  在香烟的浓烟环绕中,我想:“石寂滩是一个童话故事里才有的地方,但在实际生活中谁又能说它不存在!!”
  当我失落时,我会回忆石寂滩。但我不会依赖它,作为一个男人只能是被它人依靠的。并且我是不可能被打败的,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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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寂滩十一
  本想用他来写我,可仔细一想,我为何要和自己过不去??为什么别人犯的错,要让我这个无辜的人承担心灵和肉体的折磨。我又不是上帝的儿子耶稣,需要牺牲自己,为有罪之人赎罪。
  如果不是看见学校槐树,那泛黄的树叶,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八月就已立过秋了。秋风一阵阵的吹过,让人感叹时间流逝之快。“年怕中秋,月怕半”,不知为何,中秋节一过,这时间就像被上紧了发条的车,一放手它就迅速嗖嗖的开走。同学们都已经开始议论明年二月分的春节了。在这枯燥的学习中,能有个美好的盼头,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校园花儿渐渐凋零,叶儿渐渐枯黄,连蟋蟀也懒的出来叫了。大早从家出发去学校,来到不该属于自己的班级,自然不太舒服。
  “听说期中考试后,学的不好的学生将和差班好学生互换。”大国很自然的说着。
  我一丝喜悦,但紧接着便是一阵恐慌。
  “早着呢!!国庆还没到呢。”我有意这样说着,希望缓解气氛淡化话题。
  “反正要考的。”大国紧接着头也不抬的说。
  “真折磨人。”小林听了,好像不怎么愉快了。
  “还是不要下去的好,下去你就没希望了。”大国把进普通班说成下去,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
  我听了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我想:“我进好班虽然不是真材实料,但进来本质是好的。我不应该放弃好班。”
  “好班差班,学习氛围相差最大。”大国说完,接着语气中带有阴影的又来了一句:“我语文不好,在语文方面我肯定会吃亏。”
  “那你看我,门门平均不也一样吃亏。你数学那么好,可以拉点分子。”小林居然也安慰起了人,但我看他其实是在指桑慰槐。
  坐在座位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各个杯弓蛇影起来。
  下午天空阴了,秋风也更犀利起来。学校小河的水面一层一层的泛着涟漪,几片落叶躺在上面摇阿摇的,一片秋天萧瑟安详的景色。午休时的篮球场上,今天尽是学生,好班占三层,普通班七层。不知他们哪来的闲情逸致,说普通班要和好班在篮球场上一决雌雄。起因竟是学生间的一句玩笑话。小林对普通班一同学说了不该说的话。后来我问他:“你说了人家什么坏话了??”岂料他不以为然的回我:“我没有啊。我只是说我们好班的的垃圾,去你们差班就成宝了。这句玩笑话刘勇听了,他居然不高兴了。他说我们两班进行篮球比赛,谁输谁垃圾。最后我没睬他,他就来打我。这被飞机看到了,飞机说比就比,后来就比了。”一旁的一直自恃清高的江天有也添乱道:“差学生心眼就是小。这事还要决雌雄,他们一直是雌的呀!!”
  比赛最后还是开始了,对方有徐思恒和林鹏等人,好班有我参加。
  比赛刚开打不久,徐思恒和林鹏不断当拆,突破传球和篮下空切,他们不知疲倦的做无球掩护,更多的靠合作进球。而我们这边大部分是呆板的单打独斗,实战经验严重不足。
  比赛进入中段,徐思恒他们队开始四处开花,越打越流畅。而我们却深陷打铁泥沼,但又顽固的不晓变通。
  比赛接近尾声,我队已经落后十几分。我方队友开始焦躁起来,动作越发大了,犯规数也飙升。渐渐的,双方打红了脸,就在这时,蔡李雨气喘吁吁的朝教学区跑来大喊:“蒋老师那死鬼来了,跑啊!!”
  我们一听我们老班来了,除了林鹏,其他各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落魄的四处逃窜。刚跑出几步的徐思恒可怜的停住大喊:“我的球!!”接着我见着他回去拾球,最后亲眼见他被赶来的老班逮住了。
  “站住!!”老班逮住几个人以后,站在原地冲着还在逃窜的人学着公安大声呵斥。
  学生们听到这个声音,学着过街的老鼠跑的更快了。
  运气好的我们跑回了班级,却被卞班长和孙纪律委员堵在门外,并被告知:“老师已经知道谁去打球看球了,你们自首的好。”此时我也发现小林没跟上来,那个可是叛徒级别的啊!!
  过了好一会,老班进班了,后面还跟着徐思恒,小林,林鹏,刘勇。老班进班双手交于胸前生气的说:“打球的出来。”说完班级里就你看我我看你的站起来一大半。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办公室进发了。
  徐思恒在后面小声跟我嘟囔:“你们老班管不了我们,我们班中自习打球没事的。”
  我们站在办公室,脸色凝重,但站在办公室外的徐思恒和林鹏依然满脸春光。
  “那两个普通班的就站在门外,喊你们再进来。”还没有开审,老班就禁止徐林两位同案犯进办公室了。现在办公室里除了刘勇,就全是自家人了。
  老班模糊的审问着事情的起因,经过。小林吓的结结巴巴的认错了,还主动告发了其他几个未到办公室认错的学生,并主动要求写悔改书。老班也算给小林面子,几分钟后,事情的主犯小林就被放了。接着他没有去审另一个主犯刘勇,而是直接就和我们谈起话来。
  “我早就说过,中自习可以休息,写作业,但别去操场瞎玩。”老班语气中恳温和,根据此人以往的作风,他应该又在拉拢人心做形象工程了。
  “学习是最重要的事,你们打篮球能有什么出路??还是能进CBA还是NBA??”老班此时说的苦口婆心,语气却坚硬起来。此时时间已经过了30分钟,我们还没有时间做无罪辩护,或者根本没机会。
  我们在一旁听他的话连连点头,各个如同哈巴狗一般。
  我眼角一瞟,那刘勇正落魄的站在一旁。办公室外,徐思恒和林鹏也开始不耐烦的往我们这边看。他们如同无家可归的孩子,眼神不解,不满又无辜。可是老班依旧一遍又一遍的教导我们,完全忽略了他们的存在。时间不紧不慢的,又过了十分钟。突然小林拿著作业本过来问问题了,起先我还以为是悔改书呢!!
  就在这时刘勇爆发了。他满脸不爽的说:“蒋老师你到底找不找我谈话,不找我就走了。”
  “我让你站这了吗??”老班突然一声长鸣。吼完,他低头继续热情的接待小林。
  办公室顿时静了,连呼吸声都能听到。刘勇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满脸厌恶的表情径直的走出去了。
  “你们也进班吧,好好看书。听见没??”蒋老师让我们这些自家人回班。我们马上“哦哦”的答应着。
  走到门外,徐思恒,林鹏和刘勇正骂骂咧咧的在我们前面走着。我准备追上去跟徐思恒和林鹏他们说几句话,徐思恒也不时转头看着我,但我的腿就是不听我的使唤不愿加快速度。& &&&我想:“好班那几十双眼正盯着我呢!!”
  回到班,大家乖乖巧巧的,没有敢交头接耳的议论些什么。直到下课,同学们才开始敢议论刚刚发生的“篮球事件”。
  “你瞧那差班的同学,多惨。”江天有幸灾乐祸道。
  “你看蒋老师把他们耍的。”严新也附和着江天有说道。
  “还是自家人好说话。”大国放下笔也发起了感慨。他说完打了个哈欠,接着继续若无其事的低头写数学。
  大家这样没心没肺的谈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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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是你啊!!”我停下了车继续说道:“怎么不回家??”& & 徐思恒看着我顿了顿,然后站了起来嗅了嗅鼻子无趣的说:“我说怎么有臭味,离我远点。”& & 我听后下了车,皱着眉头莫名其妙的问他:“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 他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答我:“心照不宣。”& & “请你别乱发火,今天我也不快。”我站在他的面前说着,见他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因为中午那事儿生气了。他身后的大灯照着我的双眼,让我一刻也站不住。& & “呵呵!!发火??不敢。”他说后头和身子调了过去,一脸不悦。& & “有话直说。”我把着他的肩对他讲。& & “好班同学的手,差班的不敢碰。”他说着身子猛的一抖,我的手顺势掉了下来。& & “连你也这样说。”我看着他的后脑勺说着,即不解又失望。& & “那我该怎么说。我说我兄弟给好班打篮球,与我这个差班的对打。被老师发现了,好班的珍贵,不能罚,差班的命贱,应该被罚。”他突然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我的双眼说道。& & “这是老师的想法,和我有屁关系。”我也有点火了,说话语气重了些。& & “你没这个想法??草,那从办公室出来怎么不跑过来和我聊两句,平常我们不是聊的挺好的吗!!那时你怎么和那几个好狗走一块。”他口上说着,手也推起了我,有动手的趋势。& & “跟你这人谈不起来。无语……”我避让着,没了心情和他理论。& & “是哒。好班的,我们差班的,谈个J8起来。”他不爽的说着,身子又呼噜转了过去。& & “你讲屁啊!!什么差班好班。”再次听到差班和好班,我也有了动粗的心。说着我推了他一下。& & “动手??”他愣着眼睛问着,顺势也推了我一下。& & 我们这样你推我搡,突然他给了我一记直拳,重重的打在了我大腿肌上。而我直接抡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把他踢开了。他被踢开后猛的扑上来,两手给了我个沉肩,接着用脚一勾我,右手抓我右手快速一甩,左手一压我腰,直接将我撂倒在地。趴在地上的我没有起来,思恒站着也没动。我们都喘着粗气,眼睛也都怒视对方。& & 坐在冰冷地上的我怒火未消,拳头却已松了。大腿被击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着,手掌也是火辣辣的,只有心凉了。几年的好兄弟,他居然为这事与我动真格!!& & “好班输了,差班赢了,这下好咧。”我看着他,心情是醋中泼了辣。& & 徐思恒站着,他没有说话。他没有采取进攻的姿势,我也没有防守的想法。& & 夜色中他的倒影是如此长,我们之间的沉默也是如此长。偶尔的身边会有夜猫悄悄逃过,好像怕我们会拿它撒气一般。& & 他突然一抹脸,咳嗽了两声骑上了电瓶车。他打开了电动车电源,而我依然坐在地上。& & “再过6天就国庆了,不知道啊磊还回不回来了??”他说完了,关掉了大灯,接着又打开,接着又关闭,接着又打开,好似在等待着什么。“10月3号,反正我是要去看一看。”说完,他又将大灯关了,但许久没有打开。& & 我坐着依旧没有站起来,我的屁股已经麻木了,感觉它已经被草地上的露珠沾湿了。徐思恒突然把车头调向我,打开大灯照着我。灯光刺着我的双眼,我无奈缓慢的起身了。& & “我希望我们一起去石寂滩玩玩。”他认真的说道。& & “小纤来吗??”我说着朝他走了过去,关了他的大灯。& & “不来去不??”他又问道,此时他语气中已经没了火气。& & 我此时也没了怨气,听了他的话想了一会说:“考虑一下。”& & 他听完打开了车灯说了句:“懂了。”然后转动油门离开了。& & “喂,今天打我怎么说??”我喊住他讨要说法。& & “谁打谁呦!!马送你个鸡腿给你补补要不??”他停下车漫不经心的回答。& & “可以啊!!马上。”我立即回道。& & “滚哦,速回家打飞机去。”他在不远处的车上嚣张道。& & “嘿嘿……”我听了有一丝喜感,但并没有笑出声。& & “走了,路上小心。”迅速的说完,他骑车离开了。我听完,回头打开老凤凰的称架,骑上车也继续往家赶了。& & “累死了。”我看了一下表,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道。表上显示已经11点38了。& & 回到家,躺在床上。腿已经不痛了,屁股也不凉了。我想着思恒说的那些话,我一直以为我是敢拿敢放的人,不是一个会用有色眼镜看人的人。但我居然怕快班的同学瞧不起我,而在他们在时不去和思恒说话。思恒今天打的真好,讽刺的真到位。我被思恒点醒了,在这个环境我其实已经变了,什么自以为的不变只是自己认为自己而已。多大的笑话,呵呵我无形中居然认怂了,在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我还认为我很强大的情况下。& & 我看着窗外早已干枯的老柳树嘲笑道:“真傻,你。”但这次我是指桑骂槐,骂自己。去石寂滩??国庆??思恒和我,或者加上啊磊,没有小纤!!“去还是不去??”我劳心费神的自问着。窗外枝繁叶茂的香樟被秋风吹的,不知愁滋味的自顾自的摇摆,“飒飒”夜歌。& & “走不走的出家门还不知道呢!!睡吧,累死了。”我这样逃避的自言自语,接着闭上双眼深呼了一口气,顿时舒服了许多。后记:& & 凌晨两点,刚刚做了个美梦,赶忙起床记下。要知道如果现在不记,到早上肯定会忘。俗话说:现实痛事难记,梦中乐事难记。但这个也不是定理,因为小时候并不这样。& & 梦中,我和小纤一起去了石寂滩,我牵着她的手,像握着空气。但当我看到她的手时,我仿佛又感觉到了那手曾经吹弹可破的柔润。我们在石寂滩里面无表情的像陌生人一样一起游荡,但却能感觉到彼此心底那浓浓的思念和爱意。天空是梦中的颜色,草地也是梦中的颜色,可是我们却可以感觉到它们的绚丽色彩。走着走着,我们眼前出现了一个粗糙的纯木制的长躺椅。我坐在长躺椅上,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这位出水芙蓉般的女孩——我的挚爱小纤,她此时在我面前撒着娇似的站在那。我看着她,她眼睛瞄向左下角的黑色玫瑰——我们眼中的蓝色妖姬。突然她靠近我,低下头深情的吻了我。我坐在长椅上被吻呆了,那吻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我这心里舒坦极了,此时我也感觉到了小纤心中的那份美滋滋。& & 整个梦,我们没有笑,没有哭,没有大叫,没有耳语。简单的就只是牵着手,和最后的接吻。那种感觉就如,一朵花瓣或者一片绿叶漂浮在茫茫蓝色的大海中。那海风吹着我,那海浪抚摸我,没有打扰,享受至极。& & 昨晚思恒说国庆去石寂滩,做了这个梦后,我想我还是不去了。在某些东西没有改变之前,有些景象在梦中是可以很美好,但放在现实中就会变得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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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又发动了油门,可此时发动机却怎么也打不着了。我越打越着急,电启动蹬油门都用了个遍都不起效果。小纤在身后焦急的看着我,双手紧张的拉着我的衣服。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动油门,弄得满头大汗。我撧耳挠腮的转头看了一眼小纤,我的眼神那一刻和小纤的眼神又一次交集了。这一次我看到的是,小纤在石寂滩说出“离开”二字时的那眼神——失望,失落,无奈,不舍,纠结,想念。刹那间,我耳朵嗡嗡作响,眼前像贫血了一样星星直冒。我握着打滑的把手,害怕的问她:“你是不是要走了??”她用牙齿咬着嘴唇,刹那赤色的嘴唇泛白了。她忧伤的点着头,眼睛急切的散发出不愿意的光芒,那让我霎那心碎的电流。我见她点头于是发疯似的转过头去,打开车子的风门,奋力的又开始狂蹬油门的脚踏,手上的转手更是不顾手滑的转的发疯。我不受控制的慌张的自言自语:“怎么会是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不行吗??”小纤在身后心痛的看着这一切,双手的汗液已经浸湿了我的衣角。我迅速的下了车,站立不稳后蹬下身子取出了摩的的火花塞,然后用衣服擦了擦又放了进去,接着继续发动摩的。但这一切做的都是无用功,因为我知道是火花塞坏了。小纤下了车,搓手顿足的站在一旁等待着。夏天的烈日在我们头顶无比嚣张,她毫无人情味的伤害我们。我和小纤的衣服都已经湿透,脸被晒的发烫,过敏时的那种炽感。小纤一边递过面纸一边含情脉脉的说:“擦擦汗吧。”我没有去接她颤抖的手递过的面纸,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忧心如捣的说:“火花塞坏了。”我像坐在烧烫了的铁板上一样,心中更是一会燃起大火一会冻起坚冰。小纤用她那渴望的眼神注视着我,没有回答我,而我看着黯然神伤的她仿佛我的心血都要被她抽干了。“火花塞坏了,跟我去你家,说要么明天走,要么永远别走了。”我坚定却语无伦次的讲着。“别傻了,大人哪会顾及我们的感受??”鸠形鹄面的小纤说着不自禁的跺起了脚,此时那眼神变的怨恨无奈。我听完她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全世界都昏暗了,未满十七岁的我呆愣悼心失图的看着眼前这位未满十六的我的挚爱。“火花塞坏了怎么办??”小纤躲过我的眼神,低首看向我手中的火花塞腹热肠荒的问我。我无力的站起五内如焚的理好她散乱的马尾,她充满爱意和无助的眼神让手足无措的一阵心痛和自责。“你去走廊上没太阳的地方等一下,我去学校那边换个火花塞。”我尽全力的放好心态对小纤说道,我也希望此刻她也能放松下来,因为我不希望看到她这么伤心和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希望她能一直开心和无忧无虑。“那快点。”她笔直的站着,眼里又满是期待。小纤的期待像是给我打了鸡血,我身体立刻聚满能量。我看着她汗流洽衣,最后急忙怜惜的用手把她湿了的额头上的汗珠抹去。就在这时她握住了我的手,她握的越紧我越能感觉到时间的紧迫,这紧迫只是小纤不愿说出而已。那留给我们的最后时光也许是二十分钟,也许是十分钟,甚至是几分钟或者是我第一次被她嫣然一笑的明眸电到的那五秒钟。也许我去找到好的火花塞也来不及了,但尽管如此,那“自欺欺人”的人我们也心有灵犀的做定了。“等我一起去石寂滩。”我搔头摸耳的说完便朝学校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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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班级出奇的兴奋,学习的热情也很高涨。放假从一定角度也是激励和表扬学生学习的方法,而且是不错的,可是我们的老师们不懂呀。他们觉得打压,打压,打压,严管,严管,严管是让学生们好好学习的最好的方式。
  今早下起了大雾,天气白花花的眼前一片雾海,雾知道它身体里面夹着许多灰尘,只是人们看上去它很是“白璧无瑕”。我睡眼蒙蒙的从妈妈手中接过口罩,故作精神的向妈妈道别。那心情和这雾天差不多,妈妈看上去春光满面,其实只有自己明白自己是如何的神志不清。
  路上,我走的小心翼翼,因为七米外是完全看不到的。
  “迟到罚款。”老班的声音从心底跑到了耳边。不由的,我加快了脚步,危险也不管了。
  来到学校,校园里的学生与往常比并未减少。往日空旷的校园如今看上去洁白,纯净。那些被雾环绕的教学楼如海市蜃楼一般波谲云诡,能见到的学生都好似在腾云驾雾一般。因为见得范围有限,此时感觉校园里总有一块属于自己的自由的地方。偶尔的有几位同学闯进你的世界,接着又在你的世界中消失。如果你想让她们一直在你的世界中,你就得不知疲倦的去追赶她,就像我一直追着小纤,随着石寂滩做梦一样。但事实上,校园里属于我们的仅仅是书本而已。
  “这么慢,会迟到哦!!”突然耳边传来徐小北清脆的声音。音调还带睡意,她那双瞳剪水的大眼睛看着我,让雾霭沉沉中粉装玉琢的她让人爽心悦目。她离我只有两米,与我并排走着。
  “哦,那快走。”我摘下口罩,来了些许精神回她。说完我们并排继续走着,可此时我却有些害羞了。我慢下脚步,她开始超出我,在我前面走着。玉貌花容的她太美丽了,我怕我的困顿不已的面容吓到她。
  她走在我前面一米不到的地方,穿着黑色吊衫,清闲自在的装束。我们一起上楼,她偶尔回眸一笑的调头示意我快点走。上了一楼她到班了,接着她急匆匆的进了班,而我继续往更高的楼层赶。
  在我们好班的门口,在最高层楼上,我在进班的那一刻回头看了一眼太阳。太阳升起,阳光撒下大地,在雾中穿梭折射散射,它把洁白的雾染成阳光的颜色——赤橙黄绿蓝靛紫,就像大话西游里至尊宝架的七彩祥云一般,那浮云蔽日之时真是美丽。这时我心情也舒畅了许多,我想小纤在淮安也能欣赏到这景色吗??
  “梁思远不进班干嘛??”班主任从楼层最西侧办公室出来,远远的对我严厉说道。
  我听着慌慌张张的进了班。当我坐定,再往班外看时,那大话西游中的七彩祥云不见了。雾被光线射的粉碎,它们渐渐散开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有时候亲情爱情友情也和这雾,这阳光一样。开头幸福呀,结尾却不怎美好。有的爱情作茧自缚,自己创造了美好回忆,却结束时又亲手无情的打碎它。就如小纤说的那意思,无论多么相爱相亲的人,总有分开的那一天,或伤或死。
  这有雾的早晨,课还没有上两节,天却已经闷热了,完全没了秋高气爽的感觉。
  中午回家,同样是和徐思恒一起。思恒烦躁的骑着爱玛,他愤愤的对我说:“该死的老师还不放过我。中午回家又要被我爸训了,老班还害得我爸我妈又吵架。”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若无其事的低头把车前轮看了一遍。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思恒调过脸来不满的问我。
  “有啊。”我恍然大悟似的回答他。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接着又不耐烦的问。
  我先是一副无辜无事的表情和动作,然后又无奈的开口道:“你觉得那天的事谁错??”
  “是小林。”他坚定的回答,然后他又不确定的改口说是老班。
  “害你被你爸训,怪谁??”我接着又问他。
  “你们老班和那校长。”他用痛恨和坚定的语气说着。
  “你觉得你有错吗??你看你怪的都是其他人。”我皱起眉头又说道。
  “我??首先我是受害者,打篮球那么多人,有的人哭就可以不追究责任,有的人认错就可以不被追究责任,甚至某些人不认错都行。而你老班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而刘勇就辩解了几句就被处分了。”他说着撑圆了他的眼睛。
  “不公平是吧??”我提高嗓门对他税。
  “是不公道!!一点不讲究道,中国人在美国犯法还要被押回国内受审呢!!我们班人打球,关你们老师什么事!!我们老班还没说话呢,你们老班倒先和校长订我们罪了。”他越说越气,加之天气闷热,他开始用手撩动上衣鼓风了。
  他说完我并没有说话。
  “喂,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思恒越发烦躁的问。
  “哦,我想昨天的那个报纸上的报导。”我这样不自觉动了一下头说着。
  “什么??”他马上感兴趣起来。
  “是不好的消息,昨天中午江宁一个高三学生把班主任捅死了。”我叹息着说,而他却开心起来。
  “那个老班肯定和你们老班一个吊味,办事不公道还喜欢整人。”他来了精神,激动的说着。
  “可是报纸上说学生口碑很差,老师是严点但是也不打学生。”我一五一十的跟他说着。
  “屁话,这种事当事人最清楚,难道坏人就一定会杀人。而且老师说话都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的,祸从口出呀。”思恒口若悬河的说着,这完全是他的话茬。
  “确实,我们老班也在班上说过王卉是笨蛋。”我脱口而出的接过他的话。
  “是吧,这些事说不清的。要我说校长担最大责任。”他话语一转开始深层解析。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他。
  “学生如果真的是坏到有杀人倾向的这种极致,校长不应该要开除他们吗??而且老师为你打工,学生在你的管辖范围杀人,你校长不担责谁担??这种学生能待在班里,不知送了校长老师多少礼哦。”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还学着大佬指手画脚起来。
  他说的一切我听在耳里,感觉句句在理,但还是在心里为那位死去的老师感到悲哀,为那杀人的学生感到惋惜。
  “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校园的学习交流氛围宽松自由一点,而不是如今的压制严管大半个军事化。而且大家来学校,完全是学习自己擅长的有用的知识或者技能。老师校长也是知足型,不贪财不好色纯传道解惑,也许这样的话好多校园问题都可以解决。”我也认真的娓娓道来。
  “太理想化,阿大炮你就是这点不好。”徐思恒装作责备的语气跟我说,还假装翻起白眼。
  我听后,和他一起都情不自禁的笑了。
  晚上回家,赵加隽在车棚拦下我,他居然问起了我数学问题。他的头发依旧是乱乱的,衣服也不是很整洁,如今他也就学习认真了。道别的时候我问他生活还容易吗??他说一切都还凑合。我跟他说有生活困难就找我,都几年的朋友了。他听完只提了一个要求,他让我带他去一次石寂滩。我看他那疲惫的样子,哄他说好的。他听完话,那面滩似的苦脸竟也笑了。他连声说就国庆吧。我听到他要国庆去石寂滩,本来想拒绝的,但为了不让他失望还是口头答应了他。他得到了心想的答案,满意的走了。我也像帮了朋友大忙一样,心里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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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说完了,继续谈谈那首小纤唱的《莫斯科没有眼泪》。洁身自好的小纤是乖乖女的类型,初中的她和男孩基本不交往,由此口碑不错。她唱这首爱情歌曲,我们都不理解她,但大家都莫名的欣赏起她来。我那时也纳闷的想:“她会唱爱情歌曲!!她唱的太好了。而且她的演唱竟然通过了审核,太不可思议了。”
  她演唱时的表情是严肃的,眼神也特别冰冷,一副“小龙女”的姿态,让人可见而不可近。而且她唱的音调是如此优美,就和他当天的装束一样,粉红和纯白相间印有碎花的上衣,雪花修饰的紧身牛仔裤,一双灰色帆布鞋。清新脱俗,踏上舞台的那一刻宛若出水的芙蓉。
  元旦晚会,一月的天气苍寒起来,世间也有了下雪的征兆。演唱会场外是寒风凛冽,会场内则温馨无比。同学们聚在一起,互相温暖。大家听着小纤的这首有些凄寒,陌生冷艳的歌曲。我随着歌词音调懵懂的想象着莫斯科郊外那天的夜晚,那雪树银花的街口:“那里曾有一对刚刚恋爱的爱人,他们马上就要因为战事而分离了。军队一列列的从他们身旁走过,在那个因战争而要学会接受孤独,因为战争而要学会接受离别的年代,那对男女却相爱了。在那个寒冷紧张的街口,他们在大雪中紧紧拥抱在一起,久久未分开。在坚强的莫斯科,在无力苍白的雪夜男子马上就要去从军,战争已经无情的拆散了这对刚刚相恋的男女。那一刻女孩她能接受孤独,能接受离别,也能和莫斯科一样坚强,却无法阻止泪水的到来。”
  正如歌词所写:
  冬天的离别
  在莫斯科的深夜
  一列列军队
  在街上深严戒备
  这里没人察觉
  谁又爱上了谁
  因为苦难不许人崩溃
  感情上若习惯防备
  寂寞就多一道墙围
  爱情隐隐约约
  提醒我这一回
  再不拥抱就是罪
  莫斯科没有眼泪
  大雪纷飞
  你冷的好憔悴
  单身的我
  原本以为
  可以一辈子不跟谁
  莫斯科没有眼泪
  我却流泪
  不住哭的赞美
  让我付出不怕心碎
  是你最好的美
  冬天的离别
  在莫斯科的深夜
  一列列军队
  在街上深严戒备
  这里没人察觉
  谁又爱上了谁
  因为苦难不许人崩溃
  感情上若习惯防备
  寂寞就多一道墙围
  爱情隐隐约约
  提醒我这一回
  再不拥抱就是罪 啊
  莫斯科没有眼泪
  大雪纷飞
  你冷的好憔悴
  单身的我
  原本以为
  可以一辈子不跟谁
  莫斯科没有眼泪
  我却流泪
  不住哭的赞美
  让我付出不怕心碎
  是你最好的美
  莫斯科没有眼泪
  我却流泪
  不住哭的赞美
  让我付出不怕心碎
  是你最好的美
  爱在最古老的国界
  再不求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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