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放mac电脑客人用户免费给客人玩,如果有中小学学生玩,请问这样会不会被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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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如果你关注这届冬运会也能发现不同寻常的惊喜,在央视直播的冰壶比赛中,很多观众发现了一枚颜值逆天的妹子。央视导播也是非常解风情,一直给三垒李博雅的镜头,很多网友用手机抓拍电视直播画面,微博上晒出她的美照。
如果你关注这届冬运会也能发现不同寻常的惊喜,在央视直播的冰壶比赛中,很多观众发现了一枚颜值逆天的妹子。
她就是白山队三垒李博雅,其高颜值压过比赛本身,网友也纷纷表示这次要给央视点个赞。
央视导播也是非常解风情,一直给三垒李博雅的镜头,很多网友用手机抓拍电视直播画面,微博上晒出她的美照。
责任编辑:王宏丽
国际奥委会评估团28日顺利完成了在北京和张家口的全部评估考察工作
评估委员会专家们用5天时间问了大约150个问题,奥申委对所有问题及时进行了回答。
近日,时尚真人秀节目《女神的新衣》进入决赛阶段,“哪位女神夺冠”成了观众和粉丝们热议讨论的话题,更有网友在微博上大爆节目已内定NANA是冠军,令人瞠目结舌。
女神与设计师搭档24小时制衣,裸眼3D炫酷T台秀,时装品牌现场竞拍版权……时尚设计真人秀《女神的新衣》一开播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播出四期以来收视率节节攀升。从目前效果来看,节目不仅让当红女星们人气更上一层楼,更是捧红了“女神御用”的四大女装品牌。此外,“边看直播边下单”的概念一推出,让四大女装品牌的网店的关注度一夜间成倍上升,“明星同款”的销量也在噌噌噌往上蹿。当电视撞上互联网、娱乐撞上购物,这个被称为T2O(TV To Online)的跨界模式,到底是一场全民炒作,还是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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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周哪些景点最受欢迎,会不会被挤成饼干?那么多让我们的完美计划随时夭折的事情。就像一位前辈所
说,做攻略的日子里,我们从对新疆只是一个概念,到最后盯得电脑屏幕发红、发绿、发黄、发紫直至五颜六色,即便闭上眼睛都能清晰显示出北疆来。
之前也许没有人能想象到,我们的一次出行会与可以写入历史的事件联系起来。因为那次风波,几乎每个人都在同一时间内不同程度地纠结着。直至我已将装好,即将出发时,我还在和忧心忡忡地父母讨价还价。带着众多亲友的牵挂,我踏上了飞往乌鲁木齐的航班。一路颠簸之后,我躺在aha小院的阳光下时,我几乎以发电报的频率向全世界宣布,我新疆之行的起始有多安逸。
在布鲁克的那个即将分别的清晨,我跟kiwi说,我想煽情。得到领导批准后,很多话,到了嘴边却又觉羞于出口。当时,我想说,能够认识他和大家,是一件特别幸
运的事。如果不是这份冥冥中的缘分,我将错过多少值得回忆那么久的精彩。kiwi的事无巨细,让我们的行程简约而又不简单,完美得让我有些难以理解。初期的一些小拧巴,更是铺就了一条我习惯性受虐的康庄大道。走到最后,团员们人口一个“信不信我弄死你”时,我却闻到了一股暖暖的味道。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我总是很恍惚。仿佛,我们认识了有那么那么久般。他手指的形状、他发脾气时眉头紧锁的程度、他讲话时嘴唇微微颤动的样子、他表达智慧的种种方式,甚至他的
毛裤毛背心,都那么熟悉。
二哥。我可爱的二哥。我开放的二哥。他是kiwi拉过来分担车费的。却成了这次旅行中全团最意外的收获。他总是那样笑眯眯的。直到现在我才觉得,那张貌似忠厚的面孔
下有说不出的狡黠,这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在出发前的那段日子,每天前半夜、半夜、后半夜,我在做功课的时候都有二哥陪着。在观鱼亭、在湖边木栈道、在去
半栈的徒步路上、在向禾木进发的原始森林中,二哥的肩膀就是拖着残腿行进的我的敦实手杖。我在街头落单时,手呼唤我的声音也是二哥的。回来跟欣姐讲在那里的故事,欣姐说,二哥能在这种没有任何责任与义务的拼团旅行中如此细致地照顾我,作为我的朋友,她都挺感动的。【补充一句:世间本没有二哥,叫的人多了,他也便承认自己二了。】
Chris我姐。她是全体人民群众的大嫂。我却习惯于叫她姐姐。不得不承认,出发前,对于这个从没有任何接触的姑
娘,我是有抵触情绪的。kiwi还曾戏称,我和她就像他的媳妇和老妈一样,他在中间努力地调和着婆媳关系。但当我们的队伍行进到白哈巴之后,我却全然忘记
了自己对上海人民根深蒂固的成见。她和她老头,那个大我几乎一轮的齐大哥,实在都是可爱至极的人儿。我彻底爱上了这对喜欢吃大蒜和花椒的上海夫妻。回到北
京后,我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疆普话是怎么说的,但每每想起姐姐的“王家大妈”,一股暖流过电般从脚底涌向心头。亲切至极。
明月小夫妻。这是他们的蜜月之旅。将蜜月选择在,
不得不赞叹他们的魄力和勇气。小媳妇在给朋友打电话的时候,还习惯性地说“打我男朋友的电话”,这让我们严重怀疑他们婚姻的合法性。在禾木那晚玩儿杀人的
时候,居心不良的我们更是极尽所能地破坏着“妮妮”和“尼尼”新婚燕尔的和谐感情。他们都要比我年长一些,不知为何,我却一直将他们当做孩子。当他们携手
并肩走在和日暮中时,总是觉得自己看到了那只属于校园的纯真感情。祝他们幸福,一辈子都这样。
好吧。煽情结束。接下来。流水开始。
D1-9月24日 朝梦想的方向前行
北京/上海/大连/郑州——乌鲁木齐——布尔津
很难形容那天清晨的心情。仿佛自己待嫁一般。历经蹉跎的行程安排终于从细化到每小时的表格上转化到现实生活中。我已然不再记得之前那一晚睡得是否踏实,如今只能从梳妆台玻璃上贴着的便签中寻找到临行前的小从容。离家15天,便签上竟然落下一层不薄的尘。
05:00起床;05:30出门;06:00贵友;07:00机场;08:40起飞。烤鸭、月饼、洗漱包、手机、钥匙。关窗。关电源。
我记得,到贵友坐大巴时,天刚蒙蒙亮。我从朋友肩上接过背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走了”。仿佛心情也没有之前想象得亢奋或者怆然。
在机场,和小月队的zhaidai同学汇合,遭遇传说中细致到脱鞋的严格安检。我的背包因为其国际大品牌塑料编织袋的外包装而备受歧视,托运行李时被捅来
捅去搞了好半天。之前一天出发的二哥说,他的飞机因为空中管制而晚点了一个多小时。受国庆演习和将落地敏感的双重麻烦,我们甚至都在想万一有谁误机而赶不
上8:20出发的夜班车的备选方案。
给家里打电话出行前第一次汇报。接到二哥的电话,说正在安定团结的乌鲁木齐街头晨练。4个小时的飞行漫长而又短暂。一觉又一觉之后,我打开窗边的小挡板,竟然看到了传说中的雪山。天山么?天山么?
插播段广告。请大家务必不要买强生美瞳隐形眼镜。那该死的东西从首都机场一直折磨到乌鲁木齐机场。我将它永远地碾碎在取行李的路上。
二哥是我见到的团队中的第一位亲人。我说的第一句话貌似是:你怎么这么瘦?这是我被他那张脸第一次欺骗。后来在喀纳斯给他踩腿时,我才恍然大悟那160斤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
然后在停车场和司机师傅见面。7座的SUV比我想象得宽敞得多。交定金。签合同。递上老佛爷爱吃的月饼,搬出和kiwi演练过的客套话:这一路上就辛苦您了,中秋节也不能陪家人一起,给您带几块月饼,东西不多,是点心意。
想想我们真够歹毒,连客套话都是提前演练过的。效果明显,李师傅接过月饼时的表情腼腆而又幸福。事后的种种迹象表明,这盒死贵烂贵的月饼一定是献给我们臆想中的热恋女友了。哇咔咔!真歹毒!我们真歹毒。然后呢?打车载着小月队的龙虾去血站吃大盘鸡。和87年的小张同学喜相逢。果真很帅。在新疆的第一顿饭是著名的小李子血站大盘鸡。中盘三黄鸡、中盘土鸡、炝莲白、西湖牛肉羹,108元,发票刮奖中5元。大盘鸡中的土豆果真有传说中的那么
赞。三黄鸡很嫩,土鸡有点儿咬不动。炝莲白超级赞,这道菜仿佛一路跟着我们从北疆穿越到南疆,每店风味各有特色,却无一失败。其实,炝莲白就是内地的干煸
卷心菜,或叫火爆大头菜。小张同学对我们攻略做到如此细致心悦诚服。他说,他们本地人也爱来这家店吃,小李子家的鸡偏辣,隔壁一家也很赞,偏甜。在小李子
吃了烤肉,一般,不推荐。跳跃一下,我在新疆吃的最后一顿正是隔壁那家,血站正味大盘鸡,非常不赖,装修比小李子好,服务员小脸抹得超级白。推荐。
那顿饭,三个男人讨论了一下时事政治问题。虽然我也非常关心这个话题,但面对美食的诱惑,我还是沉默了。当我面前的鸡骨头堆成小山时,我突然那么一下子撑得不行了。这顿饭撑得我直接消化不良。抵达乌鲁木齐第一天的多半记忆都是在胃胀中度过的。
和二哥去了自治区博物馆,见到了传说中的楼兰美女。可以去看看,但不值得一直看起来没完。博物馆的保安比游客多。游客里外国人比中国人多。
手机响了。kiwi稳稳地降落在乌鲁木齐机场。他和上海、大连的两队夫妻小团圆,集体向市区进发。在碾子沟汽车站手端机枪的武警哥哥附近,我们大团圆。终
于见到了活的kiwi、188的新郎子、不到100斤的新娘子、我传说中的“婆婆”、那个连传说都没传说过的婆婆的老公。大家刚一家面时的场景真是喜庆。我现在印象最深的就是新娘子那如花的笑脸。然后,去不远处的一个小旅店开了50块钱的钟点房。两张床上堆满了小山般的大小背包。交接了财务。找地儿吃饭。我在楼下的通缉令上看到了第一个就是我一直
在寻找的阿里木江。实话实说,那时那刻,心里对社会的安定团结还是小有些忐忑的。遇到孤零零一个人在街头游荡的维族小孩儿时,我还是谨慎地绕之。
第一顿饭在一家回族餐厅。我根本不记得当时吃了什么。因为我被中午的大盘鸡撑得直想吐。听到同伴们赞美闻所未闻的油塔子时,感觉那是离我一个世纪远的事
情,根本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般。但我对一个细节记忆犹新:自我介绍。呵呵。那仿佛是大家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集体称呼身份证上的真名实姓。后来的日子里,
彼此的称呼越来越诡异。到旅行的结束时,仿佛哥姐弟妹成为最终的主旋律。亲人的感觉在若干次“混帐”中越来越浓烈。北京时间20:20,我们的狭小而又热闹的夜班卧铺车驶出了碾子沟客运站。我们向着满载着我们梦想的童话北疆。
补充:二哥在政审这篇文章时重点强调,要记录一下夜班车中的故事。我能想到的是,他的上铺竟然没有防护栏,冰雪聪明的他为了防止自己阵亡在一路颠簸中,用
背包带子把自己绑在了床上。相互沟通后才发现,原来二哥想表达的是,他后面的某族乘客的脚丫子实在太臭了。。。我还想表达的是,我们在一路颠簸中,无数次
梦梦醒醒,途中经历了216国道上的大拥堵,经历了警察同志检查身份证,车行至五彩湾附近是,我更是跟文静在她老公的掩护下土堆后撒野……这,拉开了我们
满新疆“野”的序幕……
D2-9月25日 我闻到了属于北疆的味道
布尔津——铁列克乡——白哈巴
再一次从浅浅的梦中醒来,看到kiwi正在努力地扭着脖子望着夜班车窗外的朝霞。苍穹依旧那般漆黑。只是在汽车行进的右后方,有那么一抹淡淡的橘红。突然想起家乡的朝阳,也是这般,玄幻,静谧。腕表的指针指向7点钟。我第一次感觉到两个小时的时差是个什么概念。渐渐地,窗外的景物有了颜色。我看见了那让我一度因为过于熟悉而小有些呕的黄黄绿绿。但此时的相逢,就像见到老朋友般,甚是亲切。为了追寻这,我们经历了太多的蹉跎。
车上的乘客随着太阳的高升而渐渐苏醒。我们欢喜地看到,穿着冲锋衣的人儿还真不少呢。等候在布尔津的越野车司机也开始联系kiwi。我有些彪彪地呼喊:我
缺个姑娘。我们的确还需要个姑娘,能和我们一起拼车到白哈巴,以及在禾木跟我拼标间的。但是,鉴于今年新疆的情形,大家已经对偶遇单行的小驴囡不报希望。但,小飞驴同学随后便闪亮登场。如获至宝。这个后来嫌我们的中老年残疾旅行团过于腐败的姑娘在和我们爽爽地玩儿过白哈巴和喀纳斯后,一个人去徒步小黑湖。那哪里是小飞驴,简直就是个小飞侠。那种胆魄让团队中的男人们都唏嘘不已。
布尔津小城,见到了我们的越野司机湖怪和毛师傅。哈萨克族。湖怪叫阿尔吐汗?20出头,一个绝对活宝级的人物,脑子绝对灵光。毛师傅上了一点年纪,他的名字我们都已想不起来,但他豪迈的哈萨克民歌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萦绕。萦绕。萦绕。
今天,二哥在群里说,正在baidu哈萨克民歌,却没有一首能够入耳的。我知道,他是中了毛师傅的毒。baidu绝对只是徒劳而已,那种欢畅,是再也找不回来的。就像博客中一直反复播放的“大恐龙和小青蛙”,再怎么正版,也没有湖怪撒出的震撼。那天清晨,在来自伟大哈萨克民族的湖怪同志下榻的别墅旅店里,我们匆匆地洗去一路风尘。神清气爽地再次出门时,我开始静静地观察这个边陲小城。这是个让每
个人都赞不绝口的小县城。白墙红顶绿树蓝天。干净得一塌糊涂。我很想说,那像极了我生活了四年的威海,憋住了,不能走到哪里都跟回家似的,尽拿他乡做故乡。
我闻到了属于北疆的清凉味道。陌生的。沁入心脾。想想未来的10天,我终于开始亢奋。希望能够一切都如那时般美好。静静地。远离世俗的纷扰。司机师傅带着我们去吃著名的49丸子汤。忘记了什么味道。只记得大家都对其赞不绝口。但对前晚没什么概念的油塔子突然来电。我本来就是个钻进花卷堆就出不
来的物,对于奢华升级版的油塔子更得大爱。关于那个49丸子汤,仿佛有个什么故事,团里哪位识字的同学看了墙上的介绍,下面跟帖的时候补充上请。吃饱喝足,去办边防证。在边防站门口,解放军叔叔端着机关枪丝毫不留情面地让我们退回到黄线之外。我当时就亢奋了,太刺激了,看我们像是暴luan或上fang的不?经过交涉,我们还是需要去哈巴河办。但两位师傅貌似要带我们走一条不寻常之路。初识的陌生感在此时尚未消退,大家在沟通上有一些小小不便,至少从我的角度
来说,还心存着些许戒备,生怕遇到传说中的黑司机。谁能想到呢?在不远后的几天里,各民族人民大团结的样板戏会在我们之间如此和谐地上演。
在布尔津的小市场买了水果和馕。这份馕,仿佛是我们在新疆购买的唯一维族食品。市场一隅的那家烤馕店生意冷清,维族小伙子见到我们之后热情地招揽着生意。
在他们脸上,我没有看到一丝不友好的气氛。我们咨询着大馕和小馕之间的区别,协商着价钱。后来听司机李师傅和干果店老板讲述了和维族生意人有关的不同版本
的故事,心里甚是纠结。我们是愿意相信大多数人还是善良的。但凶残的人却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凶残。这与哪个民族无关。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想起被kiwi嘲
笑过的新闻联播的一句话,好好地过日子多好。
接下来,就是有些不知所以然的颠簸。我们进山了。我们向着西北第一村白哈巴的方向前进。我和明月夫妻、kiwi坐毛师傅的车。二哥、chris夫妇和我们
半路捡来的小飞驴坐湖怪的车。毛师傅给我买放了来自遥远80年代的迪斯科舞曲。配合着上上下下的感受,还真是带劲儿。可以说,那是队员们体力最好的时候,
也是审美水平最为低下的时候。仿佛路上看见什么都是景色,不停地要求司机师傅停车拍照。后来整理照片时,却没有几张最终入围的。
过了不知有多久,到了传说中的铁列克乡。大喀纳斯地区的美景已初露端倪。有河。有树。有桥。这样的地方必有美景。但在我们桥头欣赏美景时,司机师傅却在为
到底能不能走过前面也许在放炮开山的破路而纠结。我对当时的情形没概念。男人们让我给aha打电话,我就给aha打了电话,男人们一句一句教我该向aha
咨询些什么,直至强行人机分离。我断片儿了。谁能告诉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后来怎么七搞八搞的,我们就像要出兵打仗般匆匆买了进入白哈巴的门票,飞身上车,向着密林深处行进。又绕了多少道湾,爬了多少座山?仿佛我们还因为压了刚修好不久的路被军车追赶。那条破路,我们走了有5个小时吗?那么好一段,我的记忆是模糊的,但有一个小细节却让我印象深刻。在悬崖与峭壁间行进时,我们看到了中哈边境。毛师傅不止三五次地提到了界河那边的哈萨克村
庄,更是借用kiwi的长焦相机去遥望在我眼中不过一群白点的建筑。我突然臆想到一个非常不靠谱的故事,也许,当年,那个村中,有那样一位美丽的哈萨克姑
娘……快到白哈巴时,著名的青年旅社老板aha同志驾着他的红色越野来接我们。见到小腹微起的aha,比我采访任何一个大腕儿时都要激动。聊起了他的老婆和双胞胎女儿。我把自己伪装得比侦探还神奇。羞呢。三个月的攻略,我就搞会了这。然后,见到了会唱歌会炒面的mike。剪断了头发。没有梳妆打扮,比记忆中显成熟。mike热情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就像老朋友那般,只是她搞错了我究竟叫什么珊珊。
兵荒马乱地从车上搬运行李。一切安顿下来后。站在aha小院里,我突然偷偷地热泪盈眶了一下。小木屋。雪山。阳光。躺椅。除了牛哞之音,就是远远近近稀疏
的脚步声响。安逸啊!安逸啊!感觉那轻抚过面庞的阳光都要把我融化了。我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慵懒。满世界地打电话分享那新鲜出炉的真实喜悦。仿佛,得到了
那一片阳光,我的新疆之行就可以圆满结束了般。
不管怎样,填饱了肚子,同学们开始有精神头在村中游荡。有人选择在老村里闲逛,我和kiwi、二哥等人去看传说中的5号界碑,和那条无限延展向西北方的额
尔齐斯河。那里是边境,一般人是不允许去的。对于连边防证都挑掉没办的我们来说,更是重点严防对象。aha帮忙找了当地人脉广阔的皮卡司机,说是塞了解放
据叔叔几包烟,对我们的收费明码标价:每人20元。mike说,如果私自去了边界,会被中方或哈方军队捉去强制学习法规两小时的。
据传说,其他团队有牛叉同学买通了更牛叉的关系,被允许穿越铁丝网下到界河去钓鱼。谁料想,他们竟然被河对岸的哈萨克军人放枪警告。当我们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去感受一下被放冷枪的感觉。
从界碑回来,我跟二哥开始回屋补觉。但仿佛我喋喋不休的电话粥让彼此都没有好好休息的空当。直至晚8点,传说中开饭的时间,迫不及待地奔向餐厅。据
mike说,晚上有她的私人朋友光临,会有个小联欢。就像youku上那样?我亢了!但事实却我们有些失望。我们期待的自助晚餐原来只是一份大盘鸡饭而
已。虽然味道还不错,虽然有水果和小蔬菜配搭,却和我们想象的大餐差距实在不小。而mike迎接来的朋友,应该是某个高干农家乐来的,从那腐败的肚子和旁
边专门倒酒切肉的小兵就能看出端倪来。他们的欢,跟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出发之前,我是那么希望能够听mike唱歌。直到后来也没有成行。这算是此行的一个小小遗憾吧。就像kiwi念念不忘的俭朴寨小公鸡一样。
白天,我们在进山的路上,看到了几个骑自行车进来的青年。后来在边防站门前巧遇时,知道他们来自我熟悉的北京。那晚的aha,除了农家乐来的干部们,仿佛只有我们两队入住。据说,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儿的吉他弹得好极。但我在幼稚地闹着情绪,没有去听。
夜幕降临后。可以洗澡了。洗澡房中滴答流下的水珠却冻刹了大家。不得不洗。因为按照行程安排。在未来的两天里,我们的住宿条件也许会异常艰苦,能不能洗脚都是未知数。那几天里,我们也的确如前所料都没洗过脚。
和小飞驴浑身鸡皮疙瘩地混浴后,我用头巾包住尚在滴水的头发在院子里游荡。白天时,在小木床上看到青旅的温馨提示,大概意思是说,不要拿五星酒店的标准来
苛求这个供驴友休憩的地方。我知道了。不过,事后想想,在aha睡的那一夜也还真是香。仿佛,还做了梦,梦得很甜美,清晨起床时,嘴角能够挂着微笑的那
种。在那个不通水电的小村子里,aha用发动机发电、自己打井人造自来水、有淋浴、有洁白崭新厚实的棉被……够好了。随后的好多夜,我都思念那厚被子的松
软。凭良心推荐。
好吧。我承认。由于种种原因,那天晚上的情绪的确有些小不正常。望着天空那清晰得让我觉得都会陌生的北斗七星,我竟然有些想家了。跟二哥坐在木椅上费烟,
对接下来的一切有些茫然。智者说:你已经过了靠抽烟喝酒展现性格的年纪。于是,我拽着他回去套羽绒服。我们到没有灯光的地方看星星。
(写到这里,我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如此不招人待见的姑娘?事儿真多。一会儿对姐姐有成见,一会儿偷偷发脾气……如果我是团中的另外一个我,我一定会讨厌
这样小心思多多的我……不过!事实上!天地良心。我真不是酱紫滴……哥哥姐姐们都能为我正名!我能墙裂地感觉到,大家对我的情绪是越来越喜欢的。吼吼!)
直到看到白哈巴的夜空。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从未见过真正的银河。银河的样子,其实繁密得就像一团久久不散的烟雾般。世间的很多美好,只有在远离人类文明时,才会真切地感觉到。
D3-当喀纳斯的阳光轻抚着你的面庞
白哈巴——喀纳斯
今天北京的天气很好,阳光从窗外热情地洒向卧室的地板。秋北京,是被誉为中国最美四景中的一个。但我却无比怀念在湖怪家那个小山头晒太阳的时光。大家顺着木栅栏或坐或卧,没有任何主题地肆意慵懒,阳光轻柔地抚摸着每个人的面庞,仿佛在说:孩子,累么?睡会儿吧。
洗衣机的甩干桶正在疯狂地旋转,终于,我洗完了从新疆带回来的倒数第二批脏衣服。kiwi的国际大品牌背包和我的羽绒服还堆在墙角。我不知要把它们堆多
久,也许是下一个阳光这般明媚的午后,端盆清水,坐在阳台的门墩上,拂去属于那片土地的最后一股牛粪味儿。但,属于那里的记忆,自然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昨天整理照片的时候,把大家传来的美图汇集在一起,千挑万选,每张都爱不释手。就像chris姐姐所说,那是个整理美好回忆的绝佳过程。9月26日,从白
哈巴到喀纳斯,也许是此行情绪最为高涨的一天吧。经历了风景绝美的逃票之旅,经历了为了节省20块钱而集体转残的下山之路,经历了属于酒、肉、歌唱与各民
族大团结的狂欢之夜,经历了夜深人静时的漫山撒野……当我想到这些结点的时候,内心柔软而又小有些紧张。我知道,今天的作业是个声势浩荡的大工程。
从哪里开始呢?还是从白哈巴的清晨说起吧。
在AHA青旅温暖的被窝醒来时,窗外还有些灰蒙蒙。和每次换床一样,我都要稳稳地想上10秒钟,自己此时睡在哪个城市中。我是个赖床鬼,但在新疆的那段日子,却无比勤奋,仿佛每天都会是第一批起床的。也许是太亢奋了吧。不希望错过每个动我心魄的晨与昏。
白哈巴的清晨静极了。
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刺骨地寒。但那种露天木槽的洗手台却有感觉极了。在AHA那里,很多东西都特有感觉,浪漫主义色彩浓厚。就像离别时,MIKE所说,我们
在那里停留得太过短暂,“如果下次有机会,和自己亲密的人一起多住上几天。”这真诚的客套话说得我当时一阵眼潮。和自己亲密的人一起到白哈巴紧紧地享受雪
山、落叶、阳光下的安逸,谁能不想?
回到集体宿舍,男人们都醒来了。我催促着他们快点儿起床。天边已经有了彩霞的模样。
我和kiwi、二哥第一批上路。由于当时完全没有摸准新疆日出的规律,所以去得有些早。虽然天已大亮,但由于白哈巴周边群山环绕,太阳公公在我们千呼万唤
中始终不肯露脸。我们也火急火燎地期盼着村中勤劳勇敢的人们赶紧起床生火做饭,期盼着勤劳勇敢的牛儿赶紧起床去上班。唉~至少让我们看到传说中炊烟缭、绕
晨雾弥漫的样子么~~
建议后来者要咨询当地靠谱群众,不同季节的最佳出门时间。
村口的观景山上正在搭建木平台。我们被建筑工人们像赶羊一样被轰来轰去。明年再去白哈巴的驴友们,就能在纯实木铺就的豪华观景台上名正言顺地拍照片了吧。
7.5对新疆的旅游业影响真是大极了。那天去拍晨雾的,一共有20个人?好家伙,那可能攻略里为了抢占有利拍摄角度而打架的地儿啊。宽敞得。
我对那个清晨的记忆只是这些。太过漫长。太过寒冷。太过纠结。不过回来看kiwi的照片,竟然还蛮美好的。化神奇为更神奇的啊~~然后。回AHA打包,吃早饭,和MIKE告别。
MIKE特真诚地对我表达着歉意,说我是她那么忠实的顾客,她却因为太过忙碌而疏于对我们的照顾。嗯,怎么说呢?是有遗憾吧。但我相信会有下一次的。弥补回来。如果以后有驴友住在AHA,请你们邀请MIKE唱首动听的哈萨克民歌。替我了了这个心愿。个人认为,白哈巴比禾木好很多,至少没有那么重的商业气息。适合发呆。
在AHA青旅的住宿几乎是我们此行最贵的一家,标间180,8人间的床位60/人。价格雷打不动,无论刮风下雨暴乱煽动。需要提前全款预定。人文气氛浓
厚,这是村中其他旅店不能比拟的。有冲水洗手间、太阳能淋浴(水超级小)、吹风机、收费自助洗衣机、各类棋牌、望远镜。躺椅、出租自行车……没有暖气,但
被子干净、厚实,睡着了不会冷。饭菜好吃。晚餐套餐30元。早餐自助15元。推荐。
感觉AHA开青旅有玩儿票性质,感觉他对赚钱不怎么关心似的,纯属个人爱好般。所以,别指望着跟他讲价。在AHA那得到的,不是用钱能买到的。如果幸运的话,还能看到那对儿美丽至极的双胞胎娃娃。
村中有其它店提供拌面。20元。不值。建议准备泡面。
D3-9月26日 当喀纳斯的阳光轻抚着你的面庞
白哈巴—喀纳斯
认识湖怪和毛师傅,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这是越往后,我们愈加清晰意识到的问题。来自伟大哈萨克族的他们善良地精明着。特别是湖怪这个被汉化得恰到好处的哈族青年,有着少数民族的淳朴壮硕,又有汉化后的幽默搞怪。在此隆重推出我们的队歌——大恐龙和小青蛙。这是在拥有湖怪以及离开湖怪之后我们念念不忘的。回北京后,我baidu到了正版的它,来自艾尔肯的《巴郎仔》,或者是来自巴郎仔的《艾尔肯》。词是一样的词,调是一样的调,却听不出湖怪那搞怪、豪迈的味道。最初和湖怪、毛师傅约定的是,他们的两辆越野车从布尔津把我们送到白哈巴,700一辆。家在喀纳斯的湖怪承诺光明正大地带我们走一遭逃票之路。我们就又有
些忐忑地和他继续往下走。事后的一切证明,我们的忐忑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我们不仅惊险刺激地逃了票,还有那么多多余的收获。精明的小湖怪在把我们送到白哈巴之后,还一路颠簸跑到喀纳斯接了个活儿。第二天更是生猛地在越野车里多塞了两个路上捡来的游客。于是,小飞驴同学被转移到毛师傅车上。从出aha大门开始,我们兵分两路。湖怪带着大哥二哥他们走新修的柏油马路,从喀纳斯景区的正门进入,“我每天出溜出溜一趟一趟地走好多遍,收门票的都记不清了。”我们坐毛师傅车的同志们走一条废弃了的老路,穿越草坪和森林,绕过收费口,从小岔道进景区。
价格是这样商议的。从白哈巴到喀纳斯车费每人50元,如果逃票成功,我们付半价给司机师傅,如果逃票未果,这笔钱可以拒付。为防止在景区内被查票,门票费用到贾登峪再付。中间当然也有砍价的过程。暂略。最终,逃票成功。每人节省:一半门票75元、部分区间车费30元。我想重点说说跟着毛师傅走的这条逃票之路。从村中公路穿过,会行驶到一大片非常适合开发高尔夫的草坪上,茫茫广阔,零星散落着几棵参天大树,草坪的尽头是不见底的山涧,过了山涧便是松原、雪山。大美!大美!只恨我的广角超级2000的角还不够广,也拍不出那种辽阔的层次之感。在谋杀了若干内存后,我们继续前进。在公路边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小径,我们从此开始不走寻常路。穿过溪流与丛林,在一个几近60°的大上坡,我们的越野车卡壳了,几次忽悠忽悠之后,车上老弱病残全部下车。女人们靠边,男人们推车。毛师傅一脚油门,越
野车绝尘而去。这段路成了我们的第一条徒步路。依山傍崖,脚边就有潺潺溪流。虽然筋骨尚未伸展开来的我们不久后就开始气喘吁吁,但有阳光、美景、清新空气
的相伴,还是非常亢滴。小飞驴同学更是开始大展歌喉,对着原始森林、茫茫雪山唱山歌的感觉,爽极。乱石滩上的烂胶鞋、羊头骨,让我们一路都有了些许探险的色彩。在我们为了上某个坡而纠结不已时,大家都在想,那不见影子的毛师傅是怎么把车搞上去的呢?在
我们转了一个大弯儿之后,看到坡上的毛师傅整脚踏一块大石头向我们招手。登顶的喜悦不言而喻。我们冲着身后看不见尽头的乱石滩猛猛地吼了一阵不知四六的言语。之后的行程顺利得多。不久后就到了一块群山环绕的肥沃草甸。偶尔会有图瓦族小男孩儿骑着飞奔的骏马来去匆匆。
毛师傅说,这里夏季的水草肥美,很多牧羊人的毡房残骨就是很好的证明。如果我们能够提前一个月来这边,就能看到成群的牛羊。kiwi的一句话让我印象颇
深,他说:这怪不得我们啊,只怪60年前的老mao没能提前登基。我就像那个著名笑话里的小猪般,过了很久才想起这句话的意思来。这定是通往喀纳斯的老路。因为在荒无人烟的半路上,我们看到了一个孤独的大门。欢迎来到喀纳斯之类。旁边还有一块很囧的标语牌:列宁尚需排队理发,同志请自觉买票。看着真鼓舞士气!必须走完这坚实的逃票之路!想起来。在那个手机信号时断时续的地方,我们的通讯并不是总是靠吼。二哥在临行前问朋友借了两个国际大品牌手台。这俩宝贝在我们一路上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
色。通讯用?这只是其中一个功能而已么。它的另外一个重要功能是测距!据声称,该对儿宝贝的有效距离是3公里。但要知道,在广袤的新疆大地上,一脚油门儿
就不止3公里呢。而且,有时要转盘山道,几个弯儿出去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于是,这对手台很多时候的唯一功能就是测试我们两辆车的距离是否超过3公里。
到湖怪家已近正午。一路上的亢奋尚未消退,湖怪家山顶上的小房子就又让我们猛猛地兴了一阵。在喀纳斯小学的对面,有一个小山坡,湖怪家是山坡上唯一的人家。三间木屋。其中一间主人自住,一间厨房,最大的那件“装饰豪华”的通铺房间就该是客房了吧。山鹰、鹿角、熊皮、哈萨克姑娘的待嫁新衣、吉他、冬不拉、火炉、通铺。这就是我们那夜尽情狂欢的地方。那天的天气好极了。大家在组织性纪律性极强地木栅栏边一字排开。弹琴、唱歌、研究电子产品、发呆、思念远方的那个姑娘或者小伙……眼光就那样静静地洒在脸上、身上、心上。轻轻柔柔的。一阵风吹来,就能把整个人吹散般柔软。没有了初到白哈巴的惊喜与亢奋。在喀纳斯的阳光下,我刚刚学会如何才为真正的享受。大家一直在讲话,在唱歌,但始终感觉,那些声音离我遥远,遥远,无限遥远。我像个树袋熊一样,将自己放平,抱在那根粗树枝上。有趣而浪漫。直到……一个黑熊般的屁股坐在我的腰上……一切都没有目的。那天的午饭让我们惊艳。传说中的手抓饭。属于哈萨克人家的手抓饭。手抓饭也是促使我来新疆的重要原因之一。遥想初入大学的2003年,一个来自新疆的诗人在主楼报告厅讲述那个遥远而神秘的地方。此前对他一无所知的我在短
短地几个小时里,成为他的忠实粉丝。演讲的最后,他邀请大家去新疆的家中做客,说会准备好酒、好肉、满是葡萄干与核桃等珍宝的手抓饭。我还郑重其事地在笔
记本上抄下他0991-开头的家庭电话号码。
我从来也没有拨打过那个电话号码。因为没过多久,他就携妻带子从西到东,完成了他的人生迁徙。他成了我的老师。手抓饭,直至今日,还没吃到。酒倒是没少
喝。毕业之后更是有过一次单独谈诗酌酒的机会。那次,我第一次听到热奶奶的名号,当然,当时只是随耳一听,没有留下任何印象。在他的讲述中,新疆人民的勤
劳淳朴可见一斑。这一路上,仿佛我都是哼唱着他的歌走过来的。“请允许我把你的闺房、葡萄藤和月亮,也当做我的天堂。”
在新疆的第一顿手抓饭,是怪怪的姐姐为我们坐的。和我所知道的维族手抓饭略有不同,没有期待中的豪华。聊胜于无么。油汪汪的抓饭里也有葡萄干,也有胡萝
卜,上面还嫩嘟嘟地放了一大块儿抓肉。广大人民群众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于啊。就连阳光地里的打蜜蜂也来凑热闹。怪怪同志午餐时光的后半程基本上都是在轰蜜
蜂中度过的。事先,我是有参与制定攻略的,基本上对每天的行程算是了如指掌,但对于细节上的安排,依旧没头没脑的,全靠kiwi同志挥舞大旗来指挥。一次旅行是否成
功,领队的作用实在太重要了。回来这些日子,大家都在讨论某论坛上对黑领队的批判。想想自己真是幸运。再次全心全意赞美kiwi大哥。您当工程师实在是有
些屈才了!等二哥把公司卖了,把你那80w还给你,你就把怪怪家的山头盘下来,开一家比AHA还有味道的青旅。如果需要,我1000w里也可以划拨部分经
费给你。(估计二哥看完这段儿,万万不敢把帖子分给他的兄弟们看了。哇咔咔。)
另外,一个队伍是否团结,也是有很多主客观原因的。我们队伍的空前团结,与每个团员的极佳RP值有关;与负责人的领队的完美路线设计有关;与参与人数少,
意见容易统一有关;也绝对与绝大多数成员没有参与制定攻略,对其所游玩目的地一无所知有关。呵呵。说到这儿,就想起我神奇伟大的齐大哥。他常常挂在嘴边的
话仿佛是: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呵呵。那种人与人之间最原始、最基础的信任,成就了我们的完美旅程。
那天午后,我们爬山到一个叫观鱼亭的地方。我对观鱼亭三个字再熟悉不过了。但却对它的样子那么模糊。只是听说,那里是欣赏喀纳斯湖怪的最佳地点。我们一直有个伟大的愿望,就是把怪怪同志扔进湖里,待他浮出水面时,就可以用长枪短炮轰炸他,对外宣传:喀纳斯再次惊险湖怪。
去观鱼亭,有两种方法。一是坐区间车。单程20。往返40。然后爬1000多级台阶。另外一种讲起来非常简单:走。作为一个最初将队伍性质定位“进城不自虐,下乡不腐败”的团队来说,我们选择了折中的办法,买了单程票上山,视体力情况选择下山是坐车还是徒步。上山的过称是快乐而又有奔头的。每级木制台阶上都有明确的数字告知你走了有多远。没走几步,就有一个观景平台休整。向右手边望去便是绿得有些像绸缎的喀纳斯湖。每个角度和每个角度都有不同的美。想想最初的那几天,真是悠闲极了。目的地在我们眼里,永远是可以被忽略的。我们就像不招家长喜欢的孩童般,在行进的路上无限量次数地溜号,走神。左拍拍,右拍拍,站着拍拍,坐着拍拍,躺着拍拍。1000多级台阶我们走了一个来小时的样子。最终的目的地果真让我们失望。就是一个修葺一新的木制亭子而已。还用根红绳子挡住去路,告知行人不能上去。不是我等游客素质低,是这个标示存在得实在无厘头。总之,我是没看到有人把标示当事儿的。翻身一跃,还能在半空中画个优美弧线。
鱼亭就是个亭而已。好比长城内外若干亭。喀纳斯就是个湖而已。只是比其他湖水多了一抹绿。我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最初拿来跟kiwi客套的那句话:其实旅行中的景色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心情。为什么很多人觉得喀纳斯是个商业化很严重的鸡肋景区,而那里却成了我们此行最为快乐的地方?就是这个原因吧。如果单凭景色来说,观鱼亭还真没什么好看的。但随后的精彩故事,让我会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环境中忍俊不禁。那20块钱换来的惨痛,是货真价实的惨痛。呵呵。终于写到那让人纠结至死的20元了。那天下午,从观鱼亭下山。如果原路返回,走1000多级台阶,然后选择在公路徒步,或者坐20元区间车回总库。当时,广大人民群众自认为体力还成,同时,
也为了省下那每人20元钱吃晚上的全羊宴……这句话原本只是个笑谈,结果到了最后直接成了笑料。在我们随后的日子里,每当大家拖着残腿行进于湖泊高山
时,20块钱的典故就会被搬出来猛猛地讲上一顿。现在想想,还能把躲在格子间里干私活儿的我笑得一颠儿一颠儿的呢。
我们在下山路上选择了一个挂着“道路有破损,尚未修复”标示的分岔路向下行进。怎么形容呢?上去花了不到1小时,下山花了3个小时多。中间毫无景色可言,当时的唯一想法就是千万要在到天黑前下山。山下还有半只肥硕的美羊羊等着我们涅
[我伟大的领导kiwi同志表示,他觉得下山比上山的景色美多了,因为离湖更近了。真不是我审美的问题。前半程还有心思看看景色,到后来就一心一意只想闷头赶路了。在我的记忆里,开始有些纠结的右腿膝盖和二哥宽厚温暖的肩膀是最深刻的。]
俗话说得绝妙啊。上山容易下山难。具体有多难,就不赘言了。重复而纠结。我和二哥、kiwi的膝盖都不好,还都神奇地是右腿。一天下来,王家仨胖胖成了王
家仨瘸瘸。其他原本身心健康的队员们也基本上可以申请就坐于公交车黄色老弱病残孕专座了。后来回到湖怪家,大家相互踩腿放松时,鬼哭狼嚎之声飘万
里……YD至极。不过。也许是对于我们武勇无畏的褒奖。老天在我们历尽蹉跎的3个小时即将结束时,送给我们一片绝美的白桦林。那是我见到的第一片童话乐园。高耸入云的白桦
树,黄嫩黄嫩的叶片随风飘散。由于鲜有游人,的确小有残缺的木栈道上铺满落叶。当时的伙伴们兴奋得不行。以各种凹凸造型摆着迷人pose。后来,我一直在衡量着三个小时后患无穷的下山路,换来一片醉人美景,到底值得不?无果。将不清楚这其间的奥妙。但是,我会非常负责任地告诉逐月团队,有那么一片美不胜收的树林,你们在山下坐车就可以抵达。话说,在我们还在半山腰的时候,遥遥地看见山脚下有个人在朝着我们的方向行进。几乎一下午没见到人烟的我们仿佛感到得救了般。至少我们可以咨询一下,这里
离我们回去的大路到底相聚多远。当时,有悲观情绪认为,也许等到我们和那人汇合时,我们会发现,回头上山也许是离家最近的路……悲惨悲惨。他带我们下山?还是我们带他上山?好在,来者告诉我们,往前走过一片草坪,就能看到人烟。这个孤独的男人原本也是有组织的,结果不知为何,他们的组织抵达
新疆不久就四分五裂了。听到这个故事,我们的心里突然丧尽天良地暖呼呼的。没来得及悲天悯人,我们开始庆幸自己团队的强大与美好。经过一片专供领导人们休闲度假的小别墅,我们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二哥在路上捉了很多蚂蚱,说是晚上给广大人民群众补充高蛋白营养。实际上,那一串儿穿着大小若干飞虫的草梗,牵系着属于我们俩的纯真童年回忆。二哥把那一
串儿蚂蚱交给我的时候,我又恍惚了。在遥远的记忆力,仿佛真的有那般雷同的场景。在奶奶家旁边的那篇松林里,我真正的小二哥哥说:小妹儿,你拿着,我去偷毛豆。那条荒无人烟的马路又宽又白。怪怪和他的朋友开着车来接我们。我竟然找到了汤姆汉克斯在《荒岛余生》里最后见到油船时的感觉。
白桦林中,kiwi说,晚上搞点儿酒来喝喝吧。于是,爷们儿们在进村后去了小超市买酒喝。湖怪家已经生起烤羊肉的炭火。我跟小媳妇到山下的五星级公厕野,
竟然错过了他们烤肉的全过程。等到我们回归的时候,怪怪家的小房子里已经飘满了烤羊肉的香味儿。还有桌子上那满满两大盘子的手抓肉。
忘了交代背景?午饭过后,我们决定晚上吃顿大的,填补一下在白哈巴对肚子的亏空,于是定了半只新鲜的羊。怪怪说,可以三吃:烤羊肉串、手抓羊肉、抓饭。我
们决定就两吃:串和肉。全羊1000元。半只600。半只绝对够10个人吃的了。再次感叹7.5对新疆旅游业的影响。查攻略的时候,当年的全羊仿佛
1500是官价来着。那天真是太高兴了。
我在让小秘书给我更新博客的时候,就曾预言,那也许是这次新疆之行最快乐的一天。虽然其后的日子依旧快乐,却只是悠哉悠哉的享受,而再也不是彻头彻尾地狂欢了。而那天吃的羊肉串,也是在整个新疆吃到的最为鲜美的。最开始。大家吃得还很斯文。毛师傅作为主人,让在座最为年长的客人齐大哥说句祝福的话。齐大哥有些紧张地祝福大家旅行愉快。然后就是唱歌。喝酒。吃肉。怪怪为了给大家助兴,还请来了在布尔津小学当音乐老师的好朋友哈德利来为我们歌唱。爽!爽啊!爽死了!(这是我的心声,不是郭德纲的相声。谢谢。嘎嘎!)
大家的情绪在几首哈萨克民歌的“挑逗”下很快就高涨起来了。不管能否听懂,不管是否能彪上高音,大家在酒精的怂恿下,都开始手舞足蹈了。从哈德利温婉情
歌,到毛师傅的嘹亮豪迈,再到广大人民群众的不知四六。一瓶白酒和一捆啤酒很快就见了底儿。那个号称血压高不能多喝的家伙一杯一杯喝得最是起劲儿。新婚的
明月小夫妇和老夫老妻的chris、齐大哥更是在众人怂恿下大喝交杯酒。后来,好像又去买了酒。到这儿,我就有点儿断片儿了。光荣伟大的二哥同志更是念叨着“作为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我真的不行了”,瞬间,倒在一边再也没
有起来过。广大人民群众仿佛心有灵犀般地都掏出手机,想把这份快乐传递到远方,告诉关心我们的亲友们,我们的新疆之行到底有多快乐。那晚的高潮部分也许是给我的小〇〇打电话的时候。我对怪怪说,有美女,有美女要听你唱歌。声称从未摸过女人手的怪怪同志亢奋了,率领着众人齐唱我们的队
歌:姑娘啊姑娘啊,听我说几句话,可不可以留给我你qq的号码?如果你是大恐龙,我也是小青蛙。谁都不要嫌弃谁,做个朋友吧~做个朋友吧~做个朋友吧~亲
爱的来吧来吧来吧来吧来吧来吧~~亲爱的来吧来吧来吧来吧来吧来吧~~~~后来我整理照片和视频时,除了感受到当时的那种亢奋,竟然还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感动。
我记得,毛师傅曾说过一段话,大概意思是,他家在布尔津,原本把我们送到这里他就可以回去了,但是,因为觉得我们的团队实在太好了,非常珍惜跟我们在一
起,就留下跟我们喝酒、吃肉、狂欢。他说,他接待过不少客人,但经常遇到意见不统一或者别别扭扭的。毛师傅还重点表扬了我的性格好呢。我想,可能是看我被
kiwi虐的时候,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吧~~~~哇咔咔咔~~~~
印象很深刻的一个情节,哈德利唱完一首深情的哈萨克民歌之后,一向搞怪的怪怪说了一段同样深情的话。他说,这首歌讲述了阿勒泰地区的山山水水。“在整个新
疆,阿勒泰地区是最好的。没有小偷,没有要饭的。我们的身体是整个新疆地区最强壮的!你们看到阿勒泰地区有要反的吗?没有没有。你们看到有小偷吗?没有。
我们见到会打他!”毛师傅更是拿起吉他,说:我要弹奏一首大家都会的,我心里面的歌。“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哇塞……掌声雷动!能感觉到那种气场吗?能感觉到那种气场妈??各民族人民大团结的国泰民安场面,真该猛猛地热泪盈眶一下下。我们更是与时俱进地举杯祝福伟大的祖国母亲生日快乐~~~就这样,从日暮到午夜。举杯。歌唱。镁光灯闪烁。欣姐说,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舌头都硬了。“其他那几个都得让你喝趴下了吧?”
哇咔咔。那一整夜的故事才多呢。木屋的房门就没消停地关上过。头昏脑胀地梦梦醒醒。听见有人进进出出。听见kiwi对着喀纳斯的大小山坡毫无保留地抒发情怀。然后自己起来喝水。穿上衣服,打着国际大品牌手电去屋后撒野……混乱的一夜啊!
醒来后,大家相互沟通很多细节~~都搞笑得不行。比如,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kiwi吐掉了满肚子酒肉?哇咔咔~~这个,有关二哥的私隐……墙裂好奇者可拿驴币交换~~哇咔咔咔~~~~
Day.4——9月27日
喀纳斯—贾登峪—布拉勒汉桥
这天的清晨,对于我们来说,来得格外早。仿佛总之前一夜躺下以后,便是很多人的清晨。由于狂欢和宿醉,很多人在浅浅的一觉醒来后,便很难入眠。我清晰地听见kiwi和二哥穿衣服出门,那时周围又黑又静。我记得,自己去屋后野的时候,看过天,不见一颗星星。阴。不知过了多久,怪怪的电话响了。我猜想,应该是远在宁波的女朋友?因为他讲了温柔的汉话。然后,是小飞驴的电话铃声。小飞驴含混不清地“喂”了一声之后,就是有些歇斯底里的“咆哮”。然后是怪怪貌似爽极的坏笑。从小飞驴电话铃声响过那一刻,我就猜到了是怪怪又在搞怪……笑醒了。天已大亮。头晕。喉干。二哥和kiwi没有在床上。有些小担心。穿衣服。提溜着铁锹去屋后打扫“战场”。毛毛雨。满眼雾气蒙蒙的温绿。二哥和kiwi回来了。说是沿着村口那条河一路向上游走去。大美。那条河,坐车来来回回走了若干次,却非常遗憾地没有在桥头留下照片。刚进喀纳斯的时候,就被它那蓝绿色的奔腾震到。kiwi说,他们拿着手电走到桥头的时候,对面来了一辆车,将他们误认为是筑路工人,还以为大桥在维修,不能通行呢。大家一边穿衣梳妆,一边笑侃着之前一夜的兵荒马乱。
那天早晨,怪怪的姐姐给我们煮了好大一锅面片样的东西。暖呼呼的汤汤水水,满足了很多人吐得空空的胃。神奇伟大的喵喵煎了蛋14个圆圆胖胖的蛋。颇受好
评。忘了哪个大哥说,喵喵的煎蛋让他对80后刮目相看。瞬间还有点儿小自豪,对得起那一身挥之不去的油烟味儿了。最后的最后,竟然还敲出来一个多年未见的
双黄蛋。贪心地悄悄留给自己。嘿嘿。温饱之后。出发向三湾。
话说,那节省20元钱换来的代价开始显现。队员们起床时就开始一片呜呜嗷嗷的呻吟声。从怪怪家下山时,也都觉得彼此残得不行。大腿外侧、小腿、部分同志的膝盖都是重灾区。小飞驴从这天清晨开始,就跟大家分路而行了。她跟怪怪开着车,载着我们的行李,去贾登峪找马夫,徒步小黑湖。我们一行人在转完三湾后,坐区间车去贾登峪跟怪怪会合。付最后的部分费用,找马。在搭乘区间车前,我们还备份了一下万一被查票的对策。我们会异口同声地说,票在kiwi那里,而kiwi会一拍大腿顿悟般道:落在背包里了,背包在客栈里。还小小地演练了几遍。所幸,没有人问我们这群老弱病残要票。在喀纳斯景区内坐区间车还是非常方便的。除了从总库到观鱼亭需要交费外,其它的都包含在进山门票中。车次还算多,不需要等太久,车内外也很干净。逃票进来
的当然可以大大方方地上车,你越理直气壮,就越不会引起怀疑。这事儿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在整个大喀纳斯景区,我们一次都没有被查。
凭良心说。三湾旁边的木栈道的确是美。非常美。但由于不争气的酸腿和浮肿的脸,我几乎没有什么心情拍景以及自拍。如果体力配合的话,那上上下下的木栈道还是非常值得好好走一走的。可我当时的心情就是:咋还不到头?咋还有上坡?咋还有下坡?由于夜雨和晨露,木栈道有些小滑,chris我姐还猛猛地坐了个大腚蹲儿~~在栈道两边,不时会有标牌提醒:走路不观景,观景不走路;前方狭窄,请勿拥
挤……那些标牌暗示着7.5之前,喀纳斯景区的繁荣景象。放在往年,此时的这里定是人潮汹涌的吧。可怜的如今,除了我们几个,就是一群来自广东的纯老年摄
影团了。走到哪里都是VIP的感受,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在一个等区间车的平台上,我们遇到了一对来自上海的中年夫妇。听过他们的故事,我们中的很多人都要开始重新拟定自己的人生计划般。他们不到50的样子,曾
经都是大学老师,后来下海办了公司。几年前,俩人把公司卖掉,带着不菲的“退休金”开始了真正的人生旅程。他们开着一辆性能极好的旧捷达车,几乎走遍了祖
国的山山水水。
这次来新疆,他们走了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样子。从上海一路向西北,用了5天时间开到哈密。然后从南疆一直转到北疆。关于新疆的风土人情,关于动乱期后的世间冷暖,他们感受得真真切切。当我50岁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跟着爱人,这般洒脱地生活?这是在区间车山,我倚着车窗假寐时一直在想的事情。2006年,在阳朔。我就曾想象着自己有一天,能像那些来自西方的年轻人们一样,打工、攒钱、出游,然后再打工、再攒钱、再出游。可是,作为一个尚且苟活
于具有中国基本国情的现代文明中的人,我只能将自己每年的出行计划可怜兮兮地设定在几个不长不短的假期中。处处走马观花。这次来新疆,有事先着了魔的嫌疑。否则,我是没有勇气跟领导那般长久地请假的。
到新疆,就是为了看看风景吗?
也许,不是吧。
我旅的不是游,是情节。
虽然没能坐在伊犁河大桥的桥帮上,小小地嘬下一口啤酒,拨通那个遥远而陌生的号码。但我释然了。我知道了,如何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且只属于自己的,快乐。于是,我那般理解他人的鼓浪屿情节、吴哥窟情节。
早去早回。然后,好好生活。二哥摇我肩膀,告诉我该下车了。贾登峪到了。对讲机里,怪怪说从他和小飞驴还需要1个小时赶到。但在我们走出景区大门的时候,他的壮硕身躯就如黑旋风般朝我们飞来~~~从停车场到能吃饭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kiwi又临时包了一小破车,几分钟的样子,开到了号称是喀纳斯旅游集散中心的贾登峪。不知何时,天空已经开始飘洒着小雨。正如kiwi所说,雨中的贾登峪像个鬼城,除了我们几个人,一个游客也没有,几乎大多宾馆都锁了门。只有狗和羊在度假
村里面游荡,很诡异。很多烂尾楼赤裸裸地嘲笑着当地人想在旅游旺季猛猛搂上一笔的决心。但,今年的情形,让他们失望了。不,应该是绝望了吧。
此时的逐月团队已经走出了没有手机信号的徒步路程,我们相互沟通着彼此的得失。她们向我们隆重推出了他们的好马夫。本来,我们打算接着他们马夫继续走的。
但由于天气不好,或者其它原因,这个计划搁浅了。于是,我们遇到了我们打算回来疯狂炒作的哈萨克帅哥阿力!实在太帅了!回来翻看照片的时候发现,没有任何
一张照片可以还原他对全体女队员和男队员的“诱惑魅力”。
说说中午那顿饭吧。贾登峪特为招待旅行团准备的团餐。30元/人,8菜1汤,4荤4素。味道还行,量不够大。也许是早晨那顿饭不抗饱,或许是团餐的量实在
太小,或许是这些时日广大人民群众的饭量突飞猛进。总之,那顿饭被扫荡的连菜汤都蘸了馒头。200多块钱一顿饭,也基本上成了全羊宴之外最贵的一顿饭,性
价比仅高于白哈巴的那顿拌面。新疆大部分地区吃饭还是非常非常便宜的。越往南走越是。
饭毕。在小饭馆旁边的超市买了点儿东西。康师傅碗面5元,王中王火腿肠3元,马可波罗4元。我和kiwi等人更是买了全程最不该买的东西——雨衣。这源自两点:首先,我们对自己冲锋衣防雨能力的信任程度不够高;其次,我们对当地人不靠谱乱讲话的习性还没有摸清。从贾登峪开始,我们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一点:千万别乱信当地人讲话,同样一件事情,10个人会给你10个不同的说法,且差异极大。关键时刻,还是相信事先准备的攻略更为靠谱。就如那天的雨。有人告诉我们,会下上三天。“喀纳斯就是这样,晴三日,雨三日,之前都晴了那么多天了,这场雨肯定要下上几天。”当时,对于这种说法,我们
都很绝望。如果,真如这般,在原始森林里冒雨行进,可不是件好笑的事情。但是,还有人说,这场雨很快就会停,因为他能从山边的云彩中看出端倪。我们看看山
边厚得不见缝隙的乌云,心里依旧没底。但,据在北京查看的天气预报说,只有27日这天布尔津有雨,其它日子都是阳光明媚的。可,在山里,谁又知道呢。
计划在纸上,路在脚下。除了走,我们别无选择。
在贾登峪因为找马匹,浪费了很长一段时间。那种天气,那种路况,我们对天黑之前是否能到达传说中的半路客栈心里一点底都没有。雨中再走夜路?等翘翘吧!不过,贾登峪的马队还算是蛮正规的。马匹和马夫统一管理,统一收款,之后再分成给马夫。正是由于这点,联系马队很难砍价。马匹150元/天,马夫50元/天,马夫的马也需付费。我们租了三匹马。其中两匹用来载7个人的行李。集体徒步前进。正规的马夫很容易辨认,他们都会穿上统一的军绿色夹克。后背上印有“贾登峪马队”字样。胸前大大的U.S.
Army。我们半路上研究了一下,难不成,这些马夫都是某帝国主义安插在中国的内部人员?友情提示:这段路程难度虽然不大,但还是需要登山杖的。如果忘记带了,倒是随处可以捡到茁壮的枝条代替。很丐帮。这一路上,我就一直笑个不停。理由很变态——腿疼,酸痛难忍。我当然不会因为自己难受而高兴,我笑的是这酸痛的原因——为了节省20元的下山费。kiwi更是无辜:我把那20元的羊肉都吐了。
从贾登峪出发,会先爬上一个很大的坡,然后下坡进山。雨后的山间小路泥泞得让人想死,随时还有横下的树木挡住去路。我们始终纠结着如果天黑之前到不了半路
客栈开怎么办。正常脚力,从贾登峪到半路客栈应该是3~4个小时。但,对于我们这支中老年残疾队伍来说,5个小时能到就是很不容易了。而5个小时后,就是
北京时间9点多钟,新疆时间也过7点。天,必黑无疑。所幸的是,没过多久,雨还真停了。一路上,我们还遇到了筑路的施工车辆。据说,修好以后,这条马道就可以跑车了。当时,我们无比渴望的,就是当时就能通车。我们就可以打电话给怪怪,让他载我们绝尘而去。那只是无情的YY。路遇抛锚皮卡。三匹马连拖带拽也没能把它弄上那湿滑的小山坡。阿力把行李马拴在树上。驾着自己的马去帮忙。四个骑着骏马哈萨克男人呼喊着号子,呜呜嗷嗷地就把皮卡拽上了山坡。我们一群人,就像在看表演一般,在一旁呼喊。大家叹:原来“1量匹卡=4匹马力”是这么个道理。中间的很多细节都很模糊了。人对痛苦的记忆,总是潜意识地不断淡化吧。2个小时后,我们看到了人烟。著名的布拉勒汉桥就在眼前。在这里,买到禾木的门票。60元/人。学生票8折。记者证免费。卖票人牛气冲天。但是,我们听到了一个让我们无比亢奋的消息。在桥边,有哈萨克人家提供住宿。
怎么说呢?这个哈萨克人家还算纯朴吧。这个攻略里没有提及过的住宿点就是一户普通人家。有奶奶、爸爸、妈妈和儿子。有很多马、很多羊、一只猫、一只狗、房屋若干间。主人叫布拉提,一个与我同年,却看似比齐大哥还要年长的男子。相比他沉默不语的妻和淳朴的母,他要商业化得多。他的商业化明显不如怪怪的坦荡和可爱。客房是他和妻子的婚房,很大的两间。目测下来至少可以住10个人。其中一件有双人床、单人床、婚纱照、有沙发、有木桌、有火墙、有若干个摞得很高的皮箱;另外一间是个大通铺和一张单人床。太阳能蓄电池能把两个房间的灯泡搞亮。
对于这种住宿条件,我们真的很满意。但布拉提的要价却让我们如挨闷棍——80元/人。讲价的过程很艰难,艰难在这个男人不爱说话,始终闷闷地不发一言。后来,连他的老母亲都看不下去了,狠狠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最终50元/人的价格不枉我们的威逼利诱吧。随后,我们跟布拉提的老婆进了厨房。我们对晚餐是没报什么希望的,原本打算吃泡面。随便打听过价格之后,心花怒放。肉菜25元。素菜15元。稀饭10元。
看得出,布拉提要价的时候,没什么经验。他应该想狠狠地宰我们一把吧,但听到报价,我跟kiwi、chris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老奶奶主动给我们掰了奶疙瘩。我对那种酸得直哆嗦的奶酪实在消受不起。但她家的奶茶和酥油却很赞。kiwi总结到,一路的奶茶喝过来,从白哈巴的aha家,到湖怪家,再到布拉提家,奶茶中的咸味越来越淡,到后面有故事的半路客栈,奶茶已经变成了更符合我们口味的甜了。
木屋背后就是湍流的喀纳斯河。河的两岸是醉人的黄绿。雨后的夕阳从尚未褪尽的云隙中挤出最后一线光芒。kiwi和大哥他们端着相机又是一阵猛烈咔嚓。我跟小媳妇下到河边洗去鞋面和裤腿上厚厚的污泥。那时,手机已经没有信号了。开始了我们与世隔绝的生活。在刚离开贾登峪不久,kiwi突然在大路的很前方朝我喊:wangshan,给你妈打电话,今晚没信号。友情提示得我蛮感动的还。只是妈妈当时正在忙着事业,无暇顾及我着荒山野岭中游荡着的娃娃。
后来,我们发现,这里也不是完全没信号的。布拉提不无骄傲地对我们说,你们的手机都太好了,所以才没信号。他那不知哪个朝代的国际大品牌NOKIA手机果真神奇般地能够接收到来自外星般的微弱信号。但是,他的电话只能挂在窗框上,免提打。稍微挪动一点儿就完蛋了。搞笑得。
不久,天就黑了。我们愈发庆幸能够寻得这一落脚之处。晚餐超乎我们想象得丰盛。腊肉炒胡萝卜、腊肉炒豇豆、清炒当地一种青菜、白菜炒冬瓜、稀饭、馍馍、烤馕。布拉提女人的手艺真是好极了。每个菜的味道都很赞。而且,盛菜的容器和菜量都是难以置信的硕大。老奶奶虽然不会说汉话,但她对我们的热情,是不需要言语就能感觉出来的。她为我们在炉子上烤馕、烤馍馍,就那样一直弯着那也许再也不会直起脊背,看起来就有暖暖的感动。而布拉提同志就没那么厚道了。插在他家太阳能蓄电池上的充电设备总是被他悄无声息拔掉。而第二天关于马匹的租赁更是让人闹心。后面会细讲。更要命的是,无
论什么事情,布拉提都不吱声,不做在明里。这让人有些受不了。所以,后来人一定要在事先将一切都跟他讲清、敲死,先小人后君子在这里,是必要的。饭毕。洗漱。回房。新郎子和新娘子继续住婚房。其他人民群众继续大家喜闻乐见的混帐生活。
老奶奶带着小孙子来串门儿,我把从北京带来的喜洋洋棉花糖送给娃娃。虽然他不是我在新疆遇到的最漂亮的小孩儿。每天,只有临睡前那么一会儿,我才能在众目睽睽下猛猛地虐一下kiwi他们,将他们无情地踩在脚下。鬼哭狼嚎之Y乱声不绝于耳。哇咔咔。一边虐着,还能一边狠狠地道: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还敢不敢了?!那一夜,睡得仿佛也很香。钻进约等于无得睡袋里,被子中浓重的羊膻味儿也随着梦之深而逐渐转淡。在新疆的每一夜仿佛都睡得很饱。每顿饭吃得都很香。
Day.5—9月28日
布拉勒汉桥—禾木
整理这天的照片时,我若干次随便在球球上拽过来个人截图给他看。有些景色,美得让我有些目瞪口呆。那果真是我曾经徒步的地方吗?真真的就像童话世界般。后
来定定神,仔细想想,有些景色,其实可以更美,只是我们都在马上,无暇拍下来。那天,我觉得,我该改名叫爱丽丝,因为我一直梦游于那传说中的仙境里。后来,和kiwi盘点一路最没景色时,我毫不吝啬地将我的一票投给这天。无愧于中国十大经典徒步路线。绿野仙踪。绿野仙踪。
那天早晨,醒得有些痛苦。因为很冷。因为之前一天很累。但起床以后一出门,看到满眼的河光山色,突然惬意之感又油然而生了。呵呵。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插播一下。之前一晚,当我们集体在河边洗鞋子的时候,有个号称自己鞋子超级防水的小男孩儿,非常自豪地把整个脚都伸进了美丽的喀纳斯河中。结果,他忘记了他的脚脖子以上是不受GORE-TEX保护滴~~~hia~hia~hia~~~在新疆,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没有洗脸盆。他们所有的盆子貌似都是用来盛装食物的。而洗脸洗手都是用水壶,或者挂在木桩上带水龙头的铁皮桶。(这段话怎么这么耳熟?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讲过?讲过了的话就当温故知新了。)一路上,非常幸运,几乎都有可以用来洗脸的热水。在湖怪家,更是有怪怪特别服务的洗头水,可算救了我这怪癖的人了~所以说,北疆这段路,已经很成熟了,绝对适合FB滴。那天的早饭,是在贾登峪买的速食。因为,当时我们以为当晚要住在传说中条件恶劣的半路客栈呢。泡面、火腿肠、乡巴佬鸡蛋、鹌鹑蛋之类。能想象么?那顿热乎乎的泡面给大家吃得幸福极了。反正我是。吃了若干天的羊肉,开始有些需要换口味了。然后,等布拉提找马,上路。这里要重点说一下马的事儿。以警示后人。
原本,我们是没打算骑马的。但之前一天的行进速度和痛苦程度告诉我们,要向中老年人的体力低头。于是,除了阿力那两匹驮行李的马之外,我们决定再加三匹。7个人轮流骑。因为,据说,骑马时间长了,屁股也会受不了的。于是,在前一夜晚饭后,kiwi和布拉提谈了马的问题。当时讲价貌似是这样的:3匹马我们骑,1匹他自己骑,100元/匹。讲价的过程异常痛苦,最主要的就是布拉提这个人太不痛快了。但是,第二天,布拉提只带着3匹马上路了。这倒是没影响我们的进程。因为他和阿力的马上会轮流载着女人们。到后来结账的时候,我们依旧按照4匹马的价格付
了费,但是,布拉提却非常不地道地没有给帮忙载我们的阿力任何费用。而由于他的马不属于贾登峪马队属于“黑马”,连禾木都不敢堂堂正正进去的黑马,还真枉得阿力帮他掩盖。唉。这段话,大家记住就好了。等新疆通网络以后,我会有选择地删除一些。因为当时阿力一再叮嘱,不要把我们找黑马的事情告诉湖怪等朋友,因为这是当地明规
则、潜规则中很忌讳的吧。这也提醒着我们,大家可以偷偷找黑马,能便宜50块钱。不过,再再次叮嘱:如果找布拉提的话,一定要把条件敲得死死的。从布拉提家到布拉勒汉桥非常非常近,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这段路,我们是背包前进的。因为,传说中的布拉勒汉木桥在之前的一天就被拆掉了,不复存在。就像
小月队游记中所说,他们是最后一拨走过那座美丽的俄式木桥的游客。而我们,成为第一批走过布拉勒汉铁桥的人。马儿还没有适应掌钉与铁板之间的弱摩擦,于
是,我们代它们背包过河。到了该骑马上路的时候,我紧张极了。这是我第一次骑马,也是我们中绝大多数人的第一次。kiwi在遥远的很久以前就告诉我,不骑马腿会疼,骑马屁股会疼。
孰轻孰重,自己选择。在有老伤膝盖要闹罢工的时候,我将屁股无情地豁了出去。但当我被布拉提连推再拽弄上马后,我非常不争气地想去上厕所了。实在太紧张
了。恐高。恐高。我要换成毛驴!
唯一有骑马经验的明月同学骑着他的高头大马咯噔上路了。kiwi同学看似很没出息,却让我嫉妒致死地坐在布拉提的马上。幸好那是马,不是车,否则底盘肯定
被两个老爷们儿压塌一截儿。我紧紧地拽着缰绳和马鞍,倒出右手轻轻地抚摸我的马儿,念叨着:马儿啊,你要好好的,你看前面那个马多可怜啊,我比300斤轻
多了。布拉提还算负责地拉着我的马绳。由于没有得到相应的马前培训,我根本不知道马镫是干什么用的。我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颠儿下去。我疯狂石头般在脑海里过着如
果头先着地的一系列后果。kiwi友情提示着,我会回家的,因为美亚那个保险里有专门的2万块钱送“我”回家。后来忘了听谁说,把腿伸直就会稳当了。经过
不断地摸索,大概过了小20分钟,我才找到一点儿骑马的感觉。后来就越来越爽。到了巴音布鲁克草原的时候,还央求着蒙族小男孩而带我策马奔腾了好一阵。直
接上瘾了。
其实,那条路,还是有些险境的。如果想找刺激的话,有都是机会。很多时候,我们走的路都不到1米宽,手边就是山涧般。我当时只期盼着,千万别“马失前蹄”就好。那天的体力分配很好,行进速度也非常喜人,主要得益于有非常好的团队配合。我们关于马的交接是这样的:3个徒步的先走,骑马的4个随后跟上;当两队相遇
时,不交接,骑马的继续向前;骑马的再走出一段距离后,人下马向前继续徒步,马匹在原地等待后面上来的3个人;骑马的再追赶徒步的;超越;等待;交换。这天的天气很好,泥泞的马路被暖阳和热风逐渐烘干。景色美极了,草原、山坡、泉水、森林,无论是骑马,还是徒步,大家都有很美好的心情。
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路途遥远、行进疲劳。第一次交接马匹后,我跟kiwi、明月刚刚从一段上坡路上爽完,正在一条长满齐腰高草的草场上享受平路的安逸。kiwi用手台向刚刚翻身上马的二哥进行咨
询:“二师兄,二师兄,马上舒服吗?”二哥:“舒服极了!”kiwi:“这回你知道当年师父为什么赖在马上不下来了吧?”二哥:“知道了!知道
了!”kiwi:“他是不是告诉你,马上很危险,所以不让你骑?他是骗你的!!”
这一路,娱乐性极强。对了。还有一点。路遇传说中的半路客栈。寒碜得哟!就是一个小小的毡房而已。当阿力告诉我,那就是著名的半路客栈时,我为我们昨日的懒惰而自豪。没有住在
这里,真是万幸。而且,客栈的老板也不是非常厚道。kiwi同学进去讨水喝,老板热情地说,有新煮好的奶茶,问他要不要尝一尝。kiwi就满怀感激地喝了
起来。但当他放下茶碗道谢时,却被告知,每碗20大元。他自然是义无反顾地拔腿就走了。不过,据kiwi所说,那碗差点被讹的奶茶的确是他这一路上喝到的
最好喝的,因为放了糖,甜的。据逐月友情提示,在半路客栈前面半个小时的地方,有一栋新建起来的小木屋,也能住宿,条件更好些。果真,不久后,一小片向日葵地前面,一栋小木屋拔地而起。木屋外面还有原生态的桑拿房~~住宿报价好像是40元/人。半路客栈报价40元/人,逐月团队的神人砍价到20元。原本沿着喀纳斯河一路向下游前进。到了两河交汇的时候,再一路沿着禾木河向上。后半程风景比前半程美。不是普普通通的美,是大美!大美啊!当我们穿过一片丛林后,眼前豁然开朗——被丛林环抱的一片草甸。一马平川。勇敢的明月同学已经让他的奔腾起来了。我和kiwi还在马上小颠儿着。布拉提可
能出于安全考虑,每当马儿有四蹄同时离地嫌疑时,就会被勒死马缰,不让它们跑起来。我还非常那个什么地在阿里马上晃悠了好一阵。顺便跟小帅哥讨论一下与婚
嫁有关的话题。比如,他问我:你多大?我:比你大三岁。他:你结婚了吗?我:没有。他:你定亲了吗?我:没有。他:那你有对象了吧?我:没有。他:为什
么?我:咕~~(╯﹏╰)b在一片有阳光、有树荫、有溪流的地方,picnic。席地而坐,取溪水畅饮。用逐月的愤恨之词——喵了个咪的!太爽了!然后,我们又走进丛林。我最爱的绿野仙踪。有关这段路,应该很多人写过了吧。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吝啬溢美之词的。那是一片几乎没有路的原始森林。溪流。密不透光的丛林。枯木。泥潭。落叶。迷路。
一路上,偶遇好几队与我们相向前进的队伍。有比我们更自虐、更中老年的散漫团,也有号称无组织、无纪律的潇洒团,大家见到彼此的冲锋衣,都倍儿亲切。他乡遇故知般。有的更是相互探讨一下是不是来自一个QQ群的。虽然行进的方式及风景让我们津津乐道,但我们还是墙裂期盼终点的到来的。想拍拍禾木小村的日暮。想热热地洗个澡。但,我们对当地人讲话的不靠谱。就拿还有
多久到禾木这个问题来说吧。问布拉提10遍,会有10种相互毫无关联的答案。比如,他说,还有3个小时到禾木。再过30分钟后,他会说,还有4个小时。而
对于路上遇到的骑马人,讲话更信不得。他会在行程过半的时候告诉你,还有6个小时。而我们全程也不过用了6个小时而已。终于。在我们路过一个被羊群包围的毡房后,在一个小山坡上遥望到了禾木村口。在禾木村,我们预订了有独立卫生间、有淋浴的雾凇山庄。标间80元。
快到村口时,我们给雾凇的老板打了电话。他开着越野车到村口来接我们。那种长途跋涉终抵目的地的欣喜,让我们甚是欢欣雀跃。我对那个过程又有断片儿。反正是乐颠儿乐颠儿地就奔着传说中的禾木村口奔去了。在这里,和布拉提结账,告别。因为黑马的问题,他是不敢进村的。后来,他还黑了阿力半匹马钱。貌似kiwi还替阿力去撑了腰。过程不甚了解。只记得最后跟
阿力拍合影的时候,我跟chris姐姐都特不含蓄地霸占着与帅哥最为亲近的地形。小媳妇如果不是被明月抓得紧,估计也冲上来了。哇咔咔~~
看到一座桥。我误以为那就是攻略书上所说的村口大桥。阿力说,这个不是,里面还有一个。果真,从这座到那座,中间隔了不近的一条路。路遇一个高个子独驴。我和二哥一致认为,主动和那大哥搭讪的kiwi是去拉拢他跟我们一起住宿的。未果。人家自备帐篷。又是一强驴。对白哈巴的图瓦村寨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到了禾木,觉得一切都大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桥?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村庄?不适应的,自然还有那过于浓重的商业气息。
在村口,我们遇到了几对在拍婚纱照的新人。于是想起了在青岛八大关散步时必遇的批发新娘的壮观场面。走在村中大路上,放眼望去都是某某山庄的招牌。第二天找去布尔津的车的过程,更是让我们对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留恋。这里已经彻底沦落为一个旅游景点儿了。雾凇山庄。这里的环境乍一看让我们非常兴奋。一个小院儿。对面两排小木屋。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据说,8点之后有太阳能热水洗澡。对于刚刚从徒步走过来的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热热地洗个澡,暖暖地睡一觉更让我们兴奋的了。
我们把两间标间换成了一个三人间。我跟二哥、kiwi三个纯爷们儿住。用kiwi的话说,又不是没睡过,没什么好忌讳的了。kiwi是为了给集体节约经
费,我是纯纯地为了图一热闹。呵呵。现在说来,让我自己和两个30多岁的未婚男人睡在一个房间,的确有些不慎重。但,怎么说呢?在那时,荒郊野岭中患难与
共之后,仿佛关于性别,真的已经被淡化了。哇咔咔咔~~喜欢图热闹的当然不仅是我。还有我最可爱的齐大哥。我们仨个人安定下来后,听外面的那两对夫妻也在张罗着换房。就听齐大哥慢声慢语地说:换成四人间吧,继续混帐……
我累了。于是,放弃了和组织在村中闲逛。我想洗洗衣服。这些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外衣上都是泥巴,内衣上都是汗渍。正当我抱着一盆子脏衣服打算大展拳脚的时候,被非常遗憾地告知,这几天村中正在修自来水管道,正在停水中……于是,智慧的我带着两个盆子,一壶热水,问老板讨的洗衣粉,一大大包脏衣服,还有一根打狗棒,到了房后不远处的小溪里开始原生态的洗衣劳作。在生活这方面,我毫不谦虚地将自己称为智者。当我发现,溪水有多冰冷刺骨,以及暖瓶里的热水汩汩流出时;当我发现,我顺手带来的雨衣叠起来放在溪边大石头
上,我的屁屁有多暖暖时;当我发现,一只体型硕大的溜达狗在我身边晃来晃去,我顺手摸过那只路边捡来的棒棒时……我一次又一次毫无保留地赞美着自己。
但当我的国际大品牌拖鞋一不小心被溪水卷跑,我颇有些狼狈地踏水追赶;当我用一个塑料盆子盛水,发现盆子不知何时被隔出一个大裂纹;当我有些撒欢儿地把一
件浅色衣服直接扔进溪水里漂洗,拧干时却发现上面沾满了水草;当我发现欣姐送我的国际大品牌手表不知所踪……我觉得,我好像又有点儿二了。我的童年,在东北小城的郊区度过。与爷爷奶奶生活的那段日子,是我一直最为津津乐道的。那段生命,堪比萧红、迟子建笔下的美好。之所以再次提及这段记忆,
是因为在新疆的那段日子里,总是有那般似曾相识的场景。如,只能在80年代的东北才能见到的朝霞和日暮。再如,那天,在禾木的,小雨中的,牛粪味。我又忘记是不是讲过有关手机信号的事情了。如果真的讲过,那就请大家继续温故知新吧。
从26日,离开贾登峪不久,广大人民群众就到了传说中的信号盲区。直到27日,我们快要行进到禾木的时候,kiwi等同学的手机就受到了忽闪忽闪的信号。
当时,我把手机放在了行李里,所以,天真地觉得,只要到了禾木,开机,就可以结束与世隔绝的日子。但,很明显,无数历史事实证明,我们不要轻易相信任何通
讯商的广告。我们没有手机讯号的日子里,广大人民群众找我找得翻了天般。其中包括知道我没信号才关机的妈妈,包括不知道我因为没信号才关机的欣姐、好姐妹等人。在出发
前,我给妈妈和欣姐一份我们的行程单。于是,她们分别把电话打到了雾凇老板以及kiwi电话里。欣姐更是一接通就开始大呼小叫:我给你们每个人都打好几百
遍,没一个开机的,我还以为你们怎么的了呢!!短暂愧疚后,排山倒海的感动。
于是,当我在雾凇山庄,把手机掏出了后,打算满世界通报我是安全的,不仅安全,还很爽哉~信号满格。我很开心。无法接通。略有焦虑。我就像某个搞笑片的场景般,举着个手机在雾凇小院儿里搜信号。终于,老板看不下去了。有些不忍地问:你是联通吗?在这里没信号的。
于是,我义无反顾地抄起二哥的手机堡电话粥。我想知道,这个世界,在没有我掌控的几天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被告知:异常地安定团结。我把衣服晾在木屋房檐下。刚好不会被雨淋。挂了那么一溜儿。我很喜欢衣服挂在露天晾衣绳上的感觉。会让我想起在青岛住的那个小阁楼。会让我想起韩剧《周末同床》的某个镜头。特别在雨中时。但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国际大品牌手表不翼而飞。虽然我无法估量它的价值。但我知道那是欣姐送我的旅行礼物。她说:这块表挂在我的腕上,她就会觉得,我从来没有和她分开过。我几乎翻遍了所有能翻的地方。然后又撑着伞去溪边寻。
当然没找到。因为若干若干天后,我在背包最下层把它翻了出来。但当时的心情还是很焦虑的。即便焦虑,我也没有忘记猛猛呼吸禾木秋雨的温润味道,我也没有忘记感叹从天边云层透过的那线光对我的震撼。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到雾凇的时候,明月和小媳妇也回来寻我。晚饭时间到。我们在向大部队行进的路上,发现了一家挂着原生态火锅小木牌的金鑫山庄。吃火锅不?走,去看看!在阴雨的秋,暖暖地吃上一顿火锅,应该蛮好。真是这好奇心。我们又邂逅了最值得回忆的晚餐之一。蒙古族的原生态土鸡火锅。那鸡汤的味道,现在还在齿边流着清甜的香般。不得不给金鑫山庄打个广告。老板娘是个美丽的汉族姑娘。真的很漂亮。至少是属于很有味道的。爽快。这个山庄和雾凇一样,也是小院、木屋、标间。环境几乎也
都是一摸一样的。价格也相差无几。但在原本旺季的绝对淡季了,金鑫竟然一个游客都没有。我发誓,我在查攻略的时候,听别人提及过这个山庄。但当时忘记是褒
还是贬了。现在看来,一定是溢美之词。土鸡火锅套餐。紫铜炭火锅。一只用高压锅焖得恰到好处的土鸡、四盘羊肉、两份蔬菜、一份面、锅底的若干粉皮木耳之类。很独特的香油蒜泥、香油辣椒斩了。无限量供应的绝鲜美鸡汤、羊汤。绝对抄底价300元。
价格是砍了又砍之后的。说实话,7个人那么爽哉地猛吃这么一顿火锅,在任何大小城市里,300块钱都不算高价了。而在买个菜就需要上山下山几小时的禾木,著名景区的禾木,真是划算至极。据说,在我洗衣服的时候,他们集体去一家叫“再回首”的拉面馆吃了一碗10元的绝赞牛肉拉面。其赞的程度,从小媳妇他们第二天宁愿放弃看晨雾也要吃一碗的程度就可见一斑。这是我一个人的小小遗憾。而在吃饭之前,等待高压锅焖土鸡的漫长等待中,我们玩儿了唯一一次“杀人”游戏。这场游戏,也像在湖怪家的感觉般,经典,一次就够。在座的很多同学都是新
手。就上海内仨还算少有经验。不得不赞叹这个游戏的残酷。它可以让每个人在自我失控状态下将人性展现得淋漓尽致。人之所以为人,就要有简单和复杂之分。二
哥的貌似忠良说,就是从那天晚上条理极为清晰的分析说来的。
几盘下来,大家的娱乐情绪都高涨起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明月和小媳妇在前四盘里是轮流被杀的。而他们家和kiwi的“梁子”就从那时结下了。于是,kiwi又称为下一个被娱乐对象。无论任何说辞,都会被认为是狡辩。无论他是不是杀手,都会第一个被集体干掉。
有个关于我的细节,印象最为深刻。我第一个被杀。我和kiwi的对话如下:
喵:直觉告诉我,应该是kiwi。因为他整天说要弄死我。除了他,应该不会有别人。
kiwi:大家有目共睹,我已经当了几次杀手。如果我想弄死你,我早就弄死你了。
……酒足饭饱。回雾凇。夜已深。
得到噩耗。停了又来了的自来水,又停了。这就意味着,我们不但没有传说中的热水澡可洗,连冲厕所都是个问题。而雾凇老板对我们没有在他家吃饭,也颇为不
满。好在,经过调解,老板在每个房间都送来两壶开水。又黑灯瞎火地到河边去提了几桶水,送到每个房间。大家的不满情绪,也算渐渐平息下来。洗漱。睡觉。不对,是准备睡觉。因为,这一夜的经踩才刚刚开始。哈哈。经踩。这是我们哥仨第一次单独睡在一起。这种三人组合实在太经典了。唯一的不良后果就是严重影响了睡眠质量,每天少睡好几个小时。
睡前,是喵为两位大哥提供“特殊服务”的黄金时间。但由于雾凇的床实在太过摇晃。kiwi同学下午一屁股就坐断了一根床板。所以,广大人民群众很是控制。
控制得住床,却控制不住人。Y荡荡之声,漂洋过海,都能传到对面那趟房的齐大哥那边般。馋得第二天一早,这大哥就携带家眷奔入我们的小集体了。对于没有经历过肌肉拉伤的FB团来说,没有踩腿这个环节,你们的旅程真的少了很多精彩。不过,夜愈深,我就愈后悔和两个大龄单身男“同居”了。因为我对他们津津乐道的一切“震”都的确不大了解。实在没有发言权。但,田震,我的确认识。王震,也是有所耳闻的。
hia~hia~hia~~~
D6-9月29日
禾木——布尔津——风车戈壁——五彩滩——布尔津
我已然习惯了热闹的清晨。有关29日的记忆,是从那天凌晨北京时间3:40开始的,那是新疆时间的1:40,午夜。因为,腰酸背痛梦梦醒醒的我起床去了次洗手间,然后,开机,看时
间。之后的记忆就是二哥幸福的鼾声和kiwi永不停息地翻身。我进入了极度浅眠的状态。直到早起的老人家kiwi知道无论再怎么翻身也难敌失眠之后,他开
始讲话。我和二哥积极给予回应。我们的卧谈会,在黎明前那最黑暗的时刻开始。
想插播讲述一下结束新疆之行后的第一个清晨。我在西安的嫂子家。一个人睡在柔软舒适的双人床上。那一夜睡得很香。而天未亮时突然坐了起来。周围静极了。没
有牛哞、没有狗吠、没有二哥的鼾声、没有kiwi的聒噪。陌生的房间里,一个人,有些害怕,更多了那么一丝丝感伤。抱着枕头,走到客厅,静静地坐在沙发
上,不声不响,在房间里盯着窗外渐渐有了光亮。等待着哥嫂和另外两位美女同学起床。在新疆的那些披星戴月的日子里,几乎都能做到放下背包就睡觉,睁开眼睛
就上路,训练有素。熬到将近9点的样子,那几个城里人儿才有了起床的声响。我给尚在中转的kiwi发了短信说:真有些不适应这样安静的清晨。
在报健身班的时候,推销小姐说,一项活动只要坚持21天就会成为习惯。但在新疆仅仅11天,我却已经离不开“混帐”的生活般。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也许不
到21天,甚至用不了11天,我又会恢复成那个赖床不起的熬夜小猫,但和两个哥哥豁得出去一切宝贵睡眠时间用于卧谈扯淡的日子,定是终身难忘的。
我已经记不清在雾凇那天清晨,我们三个又扯了些什么。定是能让我们爆笑,以及传播出去让他人爆笑的故事。哦~~~想起一丢丢。有关“白哈巴明信片”,有关“良莠不齐”。看晨雾时,讲给chris我姐听时,差点儿把她刚刚结痂不久的嘴唇笑开……
呵呵。还想起一个很智慧的细节。二哥的保温杯内盖出现了小故障,他坐在床上大兴土木般修理起来。这让kiwi有些叹为观止:为什么搞IT的懂机械,搞机械的却不懂IT呢?二哥:你不也会上网么。终于,闹表响了。我们约定集体去村口看日出的时间到了。门外一片漆黑。我们一家三口和另外两对夫妻在院子里集合。打着手电和头灯,向遥远的村口小山前行。这个时候,我们开始意识到,住在雾凇也许不是最明智的选择,抛开一翻身就咯吱作响的床不说,它的距离距村口太过遥远了。禾木比我们想象的大得多,我们要比其他人多花将近半小时在路上。
由于之前一天在河边洗衣扮村姑,没有和组织一起踩点儿,我对绝对黑暗世界的前行有些茫然。前夜的雨,让道路有些泥泞。遗失了国际大品牌手电,忘带了打狗棒,我愈加不安。幸好有组织。虽然没有任何方向感,但跟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也充满了力量。
摸索着,终于过了村口的那座桥。我们渐渐听到了男人女人讲话欢笑的声音。手电的光亮也从四面八方向桥头聚拢。不远千万里来到禾木的游人们,就像早起吃虫的鸟儿们一样,勤劳勇敢地爬上满是露珠和雨迹的木质台阶向观景平台蹒跚向前。
又是上山啊!我的残腿又开始闹病。夜路上山真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不仅没有美景可看,还要随时提防着自己掉下台阶,粉身碎骨。我对那个痛苦过程又进行了
选择性失意。只记得爬山的时候很热。热得脱完羽绒之后还想脱抓绒。但到了观景平台上以后被飘忽不定的小风儿一吹又开始很冷。黎明前那最黑暗的时刻,在灵魂
与肉体上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具体说不上几点到的山顶。反正等了很久都没有天亮的意思。我们的确去得有些早了。在我们在山顶选好最佳拍摄地点冻了好久以后,还能看见山脚下的木栈道上有一排一排的手电灯光在向我们行进。漫长的等待后,视野中开始渐渐有了些许光亮。有雾!太好了!
放眼望去,那么厚厚的一层浓雾停留在视野之中。此时还一点儿也看不到禾木图瓦村寨的样子。而我在攻略时,对禾木晨雾的概念仿佛也只停留在文字上,图片太少了。完全没有喀纳斯三湾看得想吐的感觉。我要伺候好我的超级2000猛猛地拍。
而周围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们,更是架好了长枪短炮静候着太阳出来之后的喜洋洋场面。不得不感叹禾木日出的号召力。这里的观景平台上虽然没有传说中摩肩擦踵
的情形发生,却也要比白哈巴那孤零零的场面热闹得多。好多老手们更是拿着自己的传家宝贝来拍。我们后面的一位,就端着大学时吕老曾经个我们秀过的哈苏古董
相机。把忘记带相机电池上山的齐大哥馋得真是够呛。
可惜啊。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当太阳破开厚厚的云层,将日的第一缕阳光洒向禾木的时候,笼罩在村庄上层的厚厚雾层严严实实地把禾木包裹起来。除了我们只能在雾团的边缘,看到些许黄黄绿绿的树。终于,人们开始忍不了漫长黑暗中的寒冷和等待。有的大师们都开始收拾架子下山了。明月夫妇和二哥分批下山去吃昨晚我错过的“再回首”牛肉面。我却总觉得,不再等等就对不起自己上山时所经历的艰难。执着的我们是幸运的。过了若干久,笼罩在村庄上空的浓雾渐渐嵌出一条缝隙。图瓦村寨那特有的木屋在雾中开始若隐若现。我猛吸一口气。惊呆!那么像哈利波特中的魔法世界!而身后的小山被更是洒满了金色的阳光。炫目!不多絮叨。多多发图。呃呃……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禾木还是值得一来的。那天从山上下来,心情雀跃得很。接得到地气、闻得到泥土芳芬的乡间清晨,总会让人神清气爽。从村口回雾凇山庄,依旧要走很长的那段路,还有一个坡度不小的
山岗。已经在本团中名声大噪的“再回首牛肉面”比雾凇还要遥远,今天的晨练强度过大,需要及时补充能量。于是,我们在离村口不远的一家叫做“康氏一绝牛肉
面”的小面馆前驻足,早饭就在这里解决。
我觉得,那碗拉面还可以。跟满北京街头5
~8元/碗的牛肉拉面无异。但它却被那三位吃过“再回首”的大哥大姐们鄙视尽了。说是从面店名字上就能看出两家店的本质区别:昨天那家叫“再回首”,意思
就是吃完了还会再来;但今天这家叫“康氏一绝”,就是以后再也不会来了的意思。说得我那个心痒痒啊~~~我又想起小媳妇之前绘声绘色向我形容面汤如何有股
清香味儿,面里的牛肉有多多……我一边默默地忍着内心的巨痛,一边吸吸流流地把一碗面吃得汤水不剩。解决温饱才是硬道理!等待拉面的过程中,kiwi不停地出门去联系去布尔津的车。这个过程的蹉跎,消耗掉刚刚对禾木建立起来的美好印象。昨天整理照片的时候,我还在想,其实禾木真的很漂亮,为什么我们对那里的评价却恰恰相反?也许,就是过于浓厚的后开发时代气息,玷污了那纯净的美了吧。
从禾木到布尔津,原本是有班车的。上午下午各一班,对开。过往的攻略里也会提到,由于路况很好,桑塔纳也能畅行,所以车很多,官价是50元/人。但由于受
绝对淡季影响,别说当年聚堆的桑塔纳,就连班车也是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所以,在禾木,竟然出现了其他地方罕见的“拒载”状况,要么就要价奇高。
80元/人,甚至更高的价格肯定是为我等疯狂砍价团不能接受的。于是,在经历了直接拒绝雾凇老板、跟一个讲不清话的司机来回拉锯、与死咬住价格不放的大哥最终谈崩、向摩托车手们含笑婉拒、被一辆依维柯老板泡来泡去之
后,我们放下“尊严”,厚着脸皮去第三次找湖怪介绍的朋友阿拉三。和阿拉三的沟通也颇为纠结:他开价高,我们拒绝;我们还价,他拒绝;他主动降价,我们拒
绝;双方都很尴尬的时候,各让一步,成交。最终成交协议是,500元送我们7个人去布尔津,再从布尔津载我们往返五彩滩。
在禾木装车准备出发的时候,大家的情绪都很不正常。有点儿赶紧逃离那个是非之地的感觉。我们无比热切地期盼着赶紧到布尔津,热热地洗去一路的风尘。幸好在湖怪家,我让他帮我提壶浇水洗了头发,要不,这3天时间,绝对突破忍耐极限了。出门在外,“先小人后君子”是非常必要的。和阿拉三的相遇就是这样。之前沟通有点儿小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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