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无退路by金刚圈 腐书网了,请问欠了几十万信用卡还不上了,去哪里自首好,老婆身体不好,小孩又小,真的是造孽啊

我的信用卡欠30万,还不上,想去自首, 我老婆要不要,帮我还?_百度知道
我的信用卡欠30万,还不上,想去自首, 我老婆要不要,帮我还?
我有更好的答案
你好,你欠信用卡,只要没证据证明,你老婆不用承担任何费用,但会影响一下这些。首先你夫人,父母,孩子,在你没还请还款以前,想去贷款什么的,将无比艰难。再者,你孩子以后去上大学,录取也比一般人难一些。而且你自首了,这笔钱照样也要还(还有牢狱之灾可不好受的)
不客气,你这个钱是怎么欠的,赌的??你首先要想到怎么去还,要家人有能力,可以先考虑跟他们借,以后赚钱慢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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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安徽一逃犯跟妻子吵架 一怒之下报警投案自首
来源:人民网
&喂,我是逃犯,我正在家中,我要自首。&14日19时左右,颍上县耿棚派出所接到了这样一个电话,对方说话含糊不清,报警的原因让人哭笑不得&&跟妻子吵了一架,一气之下索性投案自首。
日,颍上县耿棚镇居民祁某某参与聚众斗殴后畏罪潜逃,被颍上县公安局上网追逃。今年1月14日,祁某某秘密潜回家中,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因为琐事跟妻子吵了一架。独自在家喝闷酒的祁某某越想越气愤,喝完酒就拿起电话报了警。
原标题:安徽一逃犯跟妻子吵架一气之下投案自首
编辑:张金
[此文系转载,来源于人民网,版权归属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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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世界是混乱的世界,男人是曼卿的男人,混乱的世界是世界,曼卿的男人是男人。精挑细选是我们的追求,只挑选大家喜欢的,热门的书为大家呈现,敬请持续关注,不要忘了收藏本站
&&&&一个男人在混乱的世界里的际遇。
&&&&架空历史,
&&&&胡编乱造,
&&&&一攻多受,
&&&&唯HH独尊!
&&&&纯H文发展而成,慎入。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曼卿,伍子期,三儿,洛雪,吕剑吟,李重珂,江少龙,耶律肆
&&&&第一梦:生
&&&&唐已亡,宋未兴。
&&&&徐家书香门第,家道殷实,三代单传的小少爷徐曼卿刚出生时便有算命先生薛铁嘴说他头角峥嵘,是出将入相的命,不过,薛铁嘴伸出指甲又黑又长的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呲着一口黄牙微微摇头道:怕就是要毁在一个色字上。
&&&&徐家大人又惊又喜,自徐曼卿懂事能念书起,不讲四书五经六艺,先送到大觉寺跟着晦明禅师熟读楞严金刚大悲咒三宝歌。并将家中三十岁以下婢女全部或辞或卖,全换成男仆。徐曼卿在大觉寺住到十三岁上,举凡佛家经典都倒背如流,连梵文经藏也有涉猎,晦明禅师道此子颇有佛缘,几次劝徐家将他送入寺中剃度出家,必能修成正果摆脱轮回,可徐家念着薛铁嘴那句出将入相的话,总也不肯,到得十三岁上接回家来,见这孩子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阔额头,厚耳垂,一脸福寿富贵之相,且行止端庄,身不乱动,目不斜视,却是在寺中得来的修养,正是徐家有子颜如玉,半倚青松半凭风。
&&&&徐老爷将曼卿送到十里八乡都有名的勤思院中拜大学问家程亦先为师,开始学文。曼卿初到时,连三字经千字文都不曾念过,而其他同龄的弟子都已经开始学四书了,有些个聪明的已经连五经都念完了,程亦先看他启蒙太晚,又容颜过于秀丽怕坏了学堂风气,本不愿收他,看在徐家声望不想驳了徐老爷面子才勉强同意,不想三年过后,徐曼卿竟成了程亦先最得意的门生,储子百家随手拈来,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身量渐长,稚气脱去,隐隐有潘安卫玠之风,渐渐在士人中小有名气起来。徐家大人自然也引以为傲。
&&&&八月秋高气爽,午后的太阳不温不毒,暖烘烘的正好,徐曼卿取了本书在房中躺在塌上看了几眼,竟昏昏欲睡,睡梦中有一仙人在自己耳边低声细语,可是听不清他说什么也看不清他容貌,只觉得他呼吸之气吹在耳内引得全身一阵酥麻,下体仿佛也有了异样的反应。徐曼卿打个机灵惊醒过来,觉得裤裆里有些湿粘粘的难受,刚要起身才发觉身边站了一人,是伍子期。伍子期长徐曼卿一岁,进书院又进得早,平日里对曼卿颇多照顾,半师半友,二人又是同乡,所以在许多同学中与之最是相熟。此时伍子期神色有些不对,不知是不是方才看见了什么。徐曼卿有些尴尬,道:子期兄是你。
&&&&打扰曼卿你了。伍子期没想到方才只是靠近徐曼卿脸旁,呼吸重了些就将他吵醒了,一时也有些不自在。
&&&&子期兄找我有事?徐曼卿问。
&&&&因家父调职京中,举家都要迁去,我明天就要离开学堂了。
&&&&你怎的现在才告诉我?徐曼卿大惊,以后岂不是少了一位可以抚琴谈心的知交良友。
&&&&曼卿兄,为兄有一个不情之请。伍子期抿着嘴唇道。
&&&&请讲,小弟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
&&&&说来有些为难。伍子期踌躇半晌,突然俯低身子,在徐曼卿耳边低声道:曼卿,我伍子期说话时热气全吐在徐曼卿耳内,又引得他全身一震,徐曼卿突然想到,方才梦中所见,莫不也是子期所为?
&&&&伍子期没有接着说下去,却突然含住了徐曼卿饱满的耳垂,整个身子也突然压在他身上。徐曼卿被吓了一跳,叫道:子期,你,下一句却被伍子期用双唇封住了嘴巴,双手也颤抖着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徐曼卿从未经情事,不一时就被挑逗得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伍子期见他不再推拒,将他松开,道:我对曼郎你早就心有所钟,本来能日日相伴余愿足矣,只是现在分别在即,以后也不知有没有再见之日,曼郎你就放任我这一回罢。说罢又压上来,一边将徐曼卿舌头含在口中品咂,一边伸手去解他亵裤,曼卿伸手去挡,可方才被他弄软了身子,臂上无力哪里挡得住,还是被伍子期一把将裤儿扯下来。伍子期摸他那话儿已经有些半硬起来,放开他双唇,却半跪在塌上低下头将那白玉柱儿似的男根一口含住,又吸又吮。曼卿哪曾经过这些,顿时全身热血轰的一下全涌上头,不一会儿就全泄在伍子期口中,伍子期并不停下,反而将曼卿全身衣物褪去,在他身上细细啃咬,曼卿此时早已不知东南西北,任他所为。
&&&&伍子期亲了曼卿好一阵子,把曼卿的那话弄得又硬起来。徐曼卿正闭着眼不知是难受还是快活的哼哼时身上突然轻了,稍稍张开眼睛一看,见伍子期也将全身衣物除去,将一只手伸到后庭处挖弄,脸上表情像是忍着痛。
&&&&子期,你?徐曼卿不解。
&&&&伍子期不答话,又弄了一阵,跨到曼卿腰上,扶着他涨硬直立起来的玉茎抵住自己后庭轻轻坐了下去。坐到一半只觉后庭满涨欲裂,停下适应一阵才又缓缓抬起再坐下去,如此往复。曼卿自幼修佛,连手淫的念头都未曾有过,如今突然男根被一处又热又紧的所在包围摩擦,快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浪涛般袭来,曼卿就像怒海狂涛上的一叶扁舟一样,摇摇荡荡升落起伏却不知方向。伍子期虽不及曼卿美貌,也生得细皮嫩肉,颇为俊俏,此时跪在曼卿腰腹间极力上下起坐,间或左右旋转扭动,不一会儿便累得一张俏脸上出了层细汗,颊上潮红犹为动人。
&&&&徐曼卿一时迷了心窍,只想下身那处被包得更紧,便坐起身子将子期抱在怀中,双手握住子期后臀使力住里一顶,子期自己动作时乃是量力而为,实在痛得进不去时便停住了出来,如今被曼卿掌握了主动,竟一送直没入根去,子期痛得要大叫出来,却被曼卿张口咬住了双唇,变成了呃嗯的闷声。
&&&&抱住子期咂了一会儿,徐曼卿觉得这样甚是不方便,便将子期推倒在塌上,自己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握住他纤腰大力抽送起来,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男根在子期后庭的菊花洞中进进出出,洞口的皱皮都被撑开来被拉扯着。伍子期没想到向来恭谦有礼的曼卿竟会主动,一时又是高兴又是难受,但此时自己正被他干得浑身无力,双腿乱颤,嘴里只能发出嗯,啊的淫靡声音。
&&&&徐曼卿直抽了百余抽突然分身一紧,一股热流都泄到伍子期后庭深处,伍子期被激得也泄了身子。徐曼卿将疲软的分身从子期花穴中撤出来,夹杂着红丝的白浊之物顿时倒流而出,弄得一席都是。徐曼卿从灭顶的快活中醒来,看伍子期脸色煞白,吓了一跳,道:子期,你怎样了?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子期躺在一边,又喘了好一阵子粗气,才道:曼郎无需自责,此事是我心甘情愿。
&&&&徐曼卿抱住子期,二人相拥而眠直到月华初起才醒。伍子期要离开,曼卿不知怎的有些舍不得,拖住他手挽留,子期就不走,二人对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最后二人又缠做一处,做了一回,这一回曼卿有了经验不再莽撞,只轻轻抽送,只偶尔才突然猛得顶入根去引得身下子期一阵颤抖,如此斜风细雨的,竟然抽了百八近千回,累得曼卿一身是汗,子期后庭疼痛之感早已麻木,被异样的麻痒快感取代,只恨不得后穴中那大物能进入得更深一些,竟双脚在曼卿身后勾住,挺着菊穴自己去就那玉茎。曼卿也遂他心愿,不再浅尝辄止,而是加快了动作,每次都退至将出再狠狠肏入,把个伍子期干得直叫我受不住了,曼郎慢些!叫得喉咙都沙哑了,曼卿正得趣处,哪停得下来,又肏了百余下,才又泄了。
&&&&月已中天,伍子期索性留在曼卿房中过了一夜,次日才去收拾行装,又来与曼卿辞别,曼卿送出十里,二人谁也不提昨夜之事,只惺惺相惜的又说了好些后会有期各自保重的话,伍子期才依依不舍地走了。看着子期远去的背影,曼卿轻道:好一树梨花。伍子期仿佛听到似的回过头来笑了一笑,曼卿挥挥手作别,心中却道糊涂了,八月哪来的梨花?
&&&&经过这晚,徐曼卿才知世间有这一道,但情根已种爱欲已生,以后诸般苦难将纷至沓来,从此堕入红尘万劫不复,永不得脱轮回之苦。
&&&&第二梦:老
&&&&自伍子期走后,徐曼卿就常一个人闷闷不乐,寝食不安,像生了一场大病,只得先回家去休养,徐家大人可吓坏了,请了三个大夫会诊开了方子,每日都炖一锅山参野鸡汤给他养神补气,还请了道士来降妖除魔,如此折腾了一月有余,曼卿总算是又像平常一样了,却瘦了一圈,其实本来就没病,只是想着和伍子期那件事怎么也想不通。曼卿母亲不放心儿子回去书斋,非留他再休养一阵不可,于是曼卿每日里便在家看看书,散散步,悠闲自在得很,只是夜里每每想起与伍子期的一夜荒唐,都亢奋难抑,只得闭上眼睛想着子期光滑的皮肤,羞怯的神情,自己将手覆住下身孽根,搓揉捻动,虽也能略解欲火,但和子期火热的身子,紧密的花穴相比却是差得远了。
&&&&一日曼卿临睡前披件衣服在灯下看书,书僮洛雪敲门端了碗八宝羹进来,说是夫人吩咐的消夜,叫少爷吃了睡得安稳些。曼卿答应了一声抬头取匙要吃,突然看见洛雪白得跟藕似的脖颈,一如子期。
&&&&曼卿把抬脚要出门的洛雪叫住,道被褥上有个破洞,兴许是有老鼠,洛雪一惊道那还了得,忙去床塌上查看,却被曼卿从后面抱住,压倒在塌上就做个嘴。洛雪又叫不出声,只慌得双足乱踢。曼卿放开他又滑又嫩的唇,道:莫要声张,从了少爷,自有好处于你。
&&&&洛雪小曼卿两岁,自小卖在家里养大的,自曼卿十三岁从寺里回家便一直跟着随身伺候,想想自己终身已经卖断在了徐家,若是忤逆了主子,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不再挣扎,任凭曼卿抱着头做嘴,还顺从的把舌头伸过去叫曼卿品咂。曼卿亲了一阵,叫他转过身去用手撑住塌沿翘起屁股,洛雪一一照做。
&&&&曼卿褪下洛雪裤子,见他后庭处菊花瓣儿般紧紧缩着,甚是可爱,将食指放进嘴中濡湿了硬挤进去,洛雪未经人事,痛得呃的叫出声来,忙换了用手肘撑住床,用手捂住嘴巴。曼卿见他痛苦,另一只手伸到洛雪前面去套弄他半硬的下身和两侧玉丸,不一会儿洛雪就被弄得微微哼起来,身子也有些摇摆。曼卿知他情动,食指在他花穴里好好开拓了一番,待花穴微松,又添一指进去,两指在里面时张时合,时进时出,洛雪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腿也分开了些。
&&&&曼卿将手指退出,握住自己早已涨痛难忍的火热玉茎顶住洛雪略略松开的菊门,感觉到他明显身子一颤,怎奈腰身被曼卿另一只手抱住,洛雪逃脱不得,只得咬牙忍住。曼卿腰身一挺,竟忍不住将整根铁物一下齐根送入,痛得洛雪啊的一声惨叫,还好及早捂住了嘴,声音不大。
&&&&进到洛雪的后穴里,被热热的包住,曼卿顿时心神荡漾,快活极了,洛雪虽是下人,后庭处却又细又嫩,似是比子期的花穴还要紧致得多。曼卿虽知会伤到洛雪,但焚身欲火实在难奈,腰身一纵狠命抽插起来,洛雪被顶得直往前突,被脱不开曼卿握住腰身的手,只得小声哀求道:少爷怜惜则个,洛雪受不住了。
&&&&曼卿哪听他说,积了许久的欲火一起烧光了理智,只是将热硬如铁的孽根使劲住洛雪蜜穴里肏,洛雪又苦苦哀求了几回都不管用,疼得痛哭起来,最后竟昏死过去了。等洛雪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仰面躺在少爷塌上,双腿架在少爷臂上一晃一晃的,少爷的那话在自己后庭处进进出出,方才背向曼卿,洛雪并未瞧见他下身模样,如今正面相对,吃了一惊,只见少爷的一根玉鞭有小黄瓜粗细,这等庞然大物也不知是怎生能插入到里面去的,肏在穴里又硬又烫得怕人。便此时穴里已有了些润滑之物,已不似原先疼痛,反而有些快活,只是曼卿全力挺入时,穴里就有淫靡之声发出,羞得洛雪咬住了嘴唇,只不由自主的随曼卿摆动腰肢。
&&&&曼卿见他醒来,伸手抚上他脸,道:乖洛儿,将腰抬高些。事已至此,洛雪只得将已被干得酸软的腰尽力抬起,好叫少爷进得更深些,曼卿趁机拖过一只枕头塞在洛雪腰下。如此一来,洛雪只觉曼卿的巨物又长大几分似的直捅到紧里面去,吓得又叫起来。
&&&&乖洛儿,再忍一忍。曼卿轻声安慰,胯下玉鞭却毫不怜惜,又紧锣密鼓的抽了一百来下,干得洛雪喘气声音都喘不过来,才低呼一声全数泄在洛雪体内,洛雪被突然射进谷道深处的一股热流激得弓起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
&&&&徐曼卿这才放开洛雪,让他去了,看着塌上狼藉一片觉得刺目得很,又将洛雪唤回来教他去将床上被褥换过,悄悄洗了不要声张。徐家家法极严,不需曼卿吩咐洛雪自然也是守口如瓶,当下忍着痛将弄脏的被褥抱起来一拐一拐的出去了。徐曼卿既熟读佛经,又闻圣贤之道,怎不知道这些都是污秽下流之事,一夜无眠,彻夜打坐诵经,想要摒除心魔,消却杂念,谁知总能隐隐听见洛雪和子期二人的嘶喊呻吟声,交缠而来,不绝于耳。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自此以后,曼卿时不时就将洛雪叫到房中亲热一番,一月后回勤思院时借口学堂中无人照料起居将洛雪一并带去了。时间一长,洛雪也惯了,知道忍得初时之痛,后面自有不尽的快活,不消曼卿吩咐暗示,自己就摆出各样姿势,会顺着曼卿心意扭动屁股,也敢呢喃出声了,听在曼卿耳里自是受用得紧,直道洛雪可人疼,有时情事毕了就将自己玉茎养在洛雪后庭花穴中从后面搂着他睡了。
&&&&青春消逝,少年易老,曼卿随着年岁渐长,床第间的本事也渐长,殊不知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明日之事不可求。十年后再回首前尘,早知这一途是魔道,万万也不该再踏深一步的。
&&&&第三梦:病
&&&&时光易逝,白驹过隙,匆匆又是两年,徐曼卿一十八岁,容颜未改,身量长足,文采学识亦更上层楼。时正岁末,程亦先有意在学生们回家过年以前考大家诗文课业,徐曼卿潇洒挥毫,指点江山,一篇锦绣文章叫先生瞧了喜不自禁,道:曼卿有此文采,何愁状元不及第。当下将修荐书一封给旧日同窗当朝一品吕相国,嘱咐徐曼卿回家过完年开春便可上京赴考一举夺魁。
&&&&曼卿带了洛雪回家过年,把先生书函拿出,将开春便可赴京赶考之事告知二老,徐家上下都喜得眉开眼笑,道幸亏不曾听晦明禅师的话教曼卿出家当和尚。当晚自是大排家宴,徐老爷高兴得饮多了几杯吩咐账房今年给全家上下的红包都要多加一成,下人们也多赏套新衣裳穿。一个下人跪下谢恩时不慎带倒了桌上一只瓷碗,掉在地上当的一声打了,鲜红的罗宋汤汁洒了徐曼卿一身,那下人吓得脸色煞白,赶快取了布来抹。曼卿见他比洛雪还略小些,生得瓜子脸,柳烟眉,细长的双眼角上各有一颗泪痣,再加上一脸惊恐害怕之色更是惹人怜爱,刚要疑他是女子所扮却见他喉结突起,手长脚大,是男子无疑。只是面生的紧,以前没见过的。
&&&&徐夫人正要发作,曼卿却道:不妨事,这正是状元及地,红袍加身之兆。徐夫人这才压下火气,喝令他下去了。曼卿才知,他叫做三儿。
&&&&晚上曼卿又把洛雪叫到房中好生疼爱了一番,洛雪今年已有十六,身量也长大了不少,骨头不似少年时柔软,曼卿又不留情,把个洛雪干得腰酸背软,趴在曼卿身下半天喘不过气来,道:少爷,您的那物儿近来愈发的雄壮了,方才还以为要被劈成两半儿哩,再这样下去洛儿就受不住了。曼卿疼惜的摸着洛雪发红肿胀的后庭,发觉手指竟能轻易滑入,里面都是自己方才泄出的浊物,又湿又滑,曼聊不由自主将手指顶到深处在肠壁上轻轻抚摸刮弄,发觉擦过一块地方时洛雪身子就明显地颤抖个不停,觉得甚是有趣,就越发只在那附近又按又刮弄个不停,不一会儿洛雪就被他弄得谷道酥痒难忍,就想有条铁棒进来捣弄一番,前面也起了反应,只得小声哀求道:少爷,洛儿那里面难受得紧说着屁股扭动起来,又像是要躲开曼卿手指,又像是要把他手指套得更深一些。
&&&&曼卿只是闭上眼假寐,手上却不停,洛雪只得伸手去背后摸上他那条七寸多的玉茎,撸得差不多硬了,往自己后穴里送。曼卿哪还忍得住,将手指拔出抬起洛雪一条腿屈到胸前,将火热的男根抵上他湿漉漉的蜜穴,正要一挺而入,突然听见咣当一声巨响。抬头一看,正是那娇媚的三儿涨红了脸站在门口,手上本来端着的一盆热水全倒在地上,那铜盆尤自在地上晃个不停。三儿本是想来谢谢徐曼卿替自己解围,又找不着借口进屋,厨房正巧找人给少爷送洗脚水三儿就赶紧把这活儿接过来了,只因两手都端着盆没手敲门,他人又内向不敢大声叫就直接进来了,谁知一进门却看到这番景象,吓得一盆水全倒在了地上,慌得连铜盆都不及拾起就掩上门跑了。
&&&&正在兴头上被人撞破,曼卿一下没了兴致,洛雪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叫老爷知道了还不得乱棍打死?慌得下床穿好衣裳去追三儿,三儿惊魂未定的跑到柴房里,见洛雪在外面四处找自己,想了一会儿又缓缓出来,拉住洛雪小声道:方才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以后几天曼卿见到三儿就浑身不自在,洛雪也是忐忑不安的,三儿更是神情恍惚,魂游天外,处处躲着曼卿,时常拿错东西打烂家什被管家责打,好像被撞破丑事的人是他而不是曼卿和洛雪。
&&&&这一日三儿在堂上打扫,看见曼卿一脚踏进来手一抖将手上抹着的一只花瓶掉满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管家闻声而来,见了满地瓷片气得扬手就是一耳光,将三儿掴倒在地上。三儿捂着发红的脸眼泪忍不住就掉下来。
&&&&就知道哭!管家扬手又要打,被曼卿拦下,道:徐伯,是我不小心打烂的,不关他的事。管家这才吩咐三儿把地上打扫干净,躬身去了。
&&&&打扫完了到我房里来找。曼卿看他一眼先出去了。
&&&&曼卿在房里坐着看书,快看完了三儿才敲门进来,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你过来。曼卿放下手中书本。
&&&&三儿忐忑不安的走近,突然扑通跪下,道:少爷,三儿不敢。
&&&&你不敢什么?曼卿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快又要哭的细眼,道:你为何这么怕我?
&&&&我见三儿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徐曼卿突然有意调戏,用指腹摩挲他的唇,薄却十分滑润,教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三儿愿意当少爷的人。三儿突然轻声道。
&&&&你说什么?曼卿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愿以身侍少爷。三儿又说一遍。
&&&&你可知什么叫以身相侍?
&&&&像洛雪一样。三儿抬起头来,眼神突然变得清澈。
&&&&是么?曼卿轻轻问了一句,将他拉起来坐到自己怀中,一手伸进他衣里轻轻抚摸,只觉他上身光滑如玉,摸在手里温温的甚是舒服,只是不经意间抚过他胸前花蕾,他就身子一抖,嗯的一声轻哼出来,曼卿忍不住又把另一手摸进他裤儿里去,先在他大腿根上捏了两下,又握住他触感柔滑的分身轻轻套弄。三儿靠在曼卿身上似有似无的轻吟,那声音娇媚入骨,别有风情。曼卿本来只是戏弄一番,却被他引得想要假戏真做,一把将三儿抱起走进内室将他丢在塌上,自己卸去衣服也坐上去,三儿乖巧的爬过来跪在他两腿间舔弄曼卿已经半硬的玉箫。曼卿也曾叫洛雪做过,可滋味却大是不同。洛雪便是乱舔一通,只求弄湿了等一阵肏后穴时容易进去些。三儿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间或将整只玉萧含入口中尽力吞吐,还不时用牙齿啃咬,不轻不重,正好叫曼卿差点泄出来。
&&&&曼卿伸手解开三儿裤带,将他裤子褪到膝间,伸手去摸他菊门,正想将手指抵入,三儿抬起头来,道:请少爷怜悯,用些油膏罢。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只大红盒子,打开来是一盒散着桂花香气的油膏,像是女子用的头油又略有不同。男子不同女子,欢好时必先疼痛一番才能体味乐趣,曼卿聪明过人,见了那油膏样子便猜到用途,只是,一个下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你是谁?曼卿捏着三儿脸问,随身带着供男子欢好的油膏,方才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吹箫的手段,还有那小模样,这样的人怎么会来自己家里做个下人呢?
&&&&我说,少爷你放了我。曼卿手重了点,捏得三儿又要流出泪来。
&&&&曼卿松开手,三儿才将身世一一道来。
&&&&原来三儿从小就被卖到南风院中卖笑迎客,委屈承欢,虽长相娇媚但不善迎逢,所以一直不冷不热的熬了六年。娇容易老春易逝,颜色故去恩情薄,到十八岁上三儿身骨长硬,这行饭就不好吃了,有一次一个粗莽客人又打又骂的干了他一个多时辰还泄不得,他实在受不住哭了出来,那客人抬手就是一耳刮子,谁知他却哭得更凶了,收也收不住,那客人也是个有钱有势的,就在院中闹起来,妈妈说了好些好话又不收钱才将他送走。那客人前脚走妈妈后脚就找来专门做些拐带人口买卖的二麻子将他卖了。二麻子刚好把他卖到徐家来,卖的时候当然不说是从南风院里出来的,只说是家里穷急着要钱给娘看病才卖身的。
&&&&三儿说着两行眼泪又不争气地沿着两颗泪痣流下来,曼卿听得呆了,三儿身量容貌看上去比洛雪还小,却原来是和自己同岁,想是从小就受了许多苦楚之故。也难怪他撞见自己和洛雪以后那么惊慌,本来以为离了那个狼窝,如今又要落入自己这张虎口。
&&&&你要是不愿意就说,我决不逼迫,也不告诉旁人,好不好?曼卿拿丝巾抹去他脸上泪痕。
&&&&我愿意,从来也没有人像少爷这般对我好。三儿语声又哽咽起来,他说的是实话,除了这副破烂身子,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曼卿的。
&&&&三儿曼卿将三儿搂在怀里,吻去他又要滚出来的泪珠,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欢场风尘中人一定有个绮丽的名字,曼卿从不涉青楼妓馆,但书中名妓都有一个婉约的名字和一段凄美的故事,曼卿早有向往。
&&&&轻尘。三儿身子颤了一下,自己叫这名字时,每天过着趴在床上等人来肏的生活,自己越痛越叫那些客人就越高兴,毫不怜惜的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有几个月没听见这名字了,突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恍如隔世。
&&&&难怪有这许多渭城朝雨,这名字不好,还是叫三儿罢,听着亲切。曼卿将他搂得紧了些,刮着他鼻子道。三儿噙着泪珠儿噗呲一声笑出来,这还是曼卿头一回见着三儿笑,梨花带雨,眉含轻愁,一笑倾城,颠倒众生。
&&&&三儿曼卿轻呼一声,衔住他滑滑嫩嫩的薄唇品咂一会儿又侵入他口中一颗一颗细数他的小小的贝齿,三儿也伸出舌头与他痴缠,鸳鸯交颈,物我两忘,曼卿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吻也可以这样隽永缠绵,分不清是幻是真。直到快要闭气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三儿脸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方才憋的。
&&&&曼卿只觉体内有热气到处乱蹿却不得其径而出,只把自己烧得心儿乱跳,跨下巨物早已一柱擎天,直愣愣的顶上三儿小腹,也不客气,两下除去三儿全身衣物,见他身子虽单薄却骨架均匀,皮肤细滑的可以和他脖颈上吊着的白玉观音媲美,跨下两颗玉丸中间的玉茎晶莹剔透甚是可爱。三儿见曼卿只是盯着自己私处看,羞赧起来,夹紧双腿向上微微蜷起。曼卿顺势将他双腿压到胸前,露出后庭菊穴来,取过那盒油膏来打开,伸指挑了一些抹在谷道中,果然里面变得滑溜异常,一根手指可以在里面轻易的来回钻动,又加上一根也不甚费力,曼卿大喜,将手指抽出扶住自己孽根顶住穴口挤进一点,正要尽根而入突然瞧见三儿脸上似乎露出害怕的神情,想是不知又勾起他什么痛苦的回忆了,便强忍下欲火,将三儿双腿抱在胸前轻轻抚弄他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偶尔故意挠得他痒,自己玉茎却缓缓在他穴口研濡揉弄,不一会儿三儿被曼卿挠的麻痒难当,使劲咬住下唇忍住笑,可双腿被抱住动弹不得,不由扭动起腰肢和屁股来,这时曼卿突然挥戈直入,顶的三儿一声惊呼。曼卿随即抽插起来,三儿的谷道温暖异常却又润滑无阻,使得曼卿身不由己的次次都退至穴口再狠命尽根而入。
&&&&从前与洛雪做这事时,初时必定干紧难入,需得用手将后穴弄得松些了再慢进缓出,弄上好一阵子也难像这样肏得爽利,等洛雪能适应了曼卿已经忍不住快要泄,只得憋住再猛抽几十下,有时候曼卿耐不住性子不管洛雪死活就胡乱往里捣,痛得洛雪像杀猪一样叫上半天。哪能像这样一开始就猛攻实干俩人一起快活?
&&&&渐渐三儿随着曼卿深深挺入呢喃不绝起来,都是些曼卿听也没听过的淫词浪语,虽悖圣贤之道但此刻听在曼聊耳里比什么经文圣书都好听千倍,身上又涌出一股热流都汇至下身铁杵里去,竟然憋不住顺着一顶之势尽数泄在三儿蜜穴里,三儿又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呃嗯一声,身子弓起,脖子后仰,极尽妩媚之态。
&&&&曼卿大窘,不管是同子期还是洛雪,自己要泄都在千抽以上,没想到今日却只得二百余就不行了,再看三儿身下那话儿一直软着,好似一点反应都不曾有,才知方才三儿的嗯嗯啊啊都是做戏。曼卿自不能罢休,将三儿腿还架在肩上,一手急急去撸自己半软的尘柄,想要再战一场,定要叫三儿也快活。
&&&&三儿突然撑起身伸手去止住曼卿动作,有些不安的开口道:少爷,徐伯吩咐我下午把院子打扫干净,过会儿再看不见我要到处找了
&&&&曼卿这才发觉握住自己的手的三儿的手粗的像砂纸一样,捉过来细看,上面冻得又红又裂,还满是伤,与身上相比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的,料想是这几个月在自己家里干粗活所致,捉紧他双手放在胸前,心疼的道:竟然让你这样玲珑精致的人儿干这样的活儿,我徐家真是暴殄天物,我这就去跟管家把你要过来当我的贴身小僮儿可好?
&&&&少爷万万不要!三儿连连摆手道:若是少爷因为对三儿好坏了前程和名声
&&&&只不过添个书僮怎就坏了名声,我不在乎!曼卿坚持要把三儿要过来。
&&&&我在乎!三儿不愿不愿被人猜疑。曼卿看三儿眼神坚决,以为他不愿拿身体作交易,只得作罢,却不知三儿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公子少爷们爱玩小倌娈童的多了,但都是私下里,要是谁有这样的丑事被传扬出去,无不身败名裂被人指指点点,尤其是读书人,有官的降职丢官,无官的再难入仕途一步,这种事情三儿在男风院里听得多见得烦,可是怎能对曼卿明说?
&&&&那你今晚还能来吗?曼卿试探着问道。
&&&&嗯。三儿犹豫一下,还是轻轻点头,赶快穿好衣裳出去了,将曼卿房门关上,三儿靠上门上无声的叹了口气,眼泪又扑喇喇的掉下来,已经有两个多月不曾被人碰过,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是无法对普通的情事做出反应,就算曼卿再干自己两个时辰也还是一样。原来六年的时光是如此可怕,已经把下贱两个字牢牢印进身体里,刻进骨头里。这些事情,要怎么对曼卿说出口?
&&&&曼卿在房里看了一晚上书却一页都未曾翻过,好容易盼得三儿提了个食盒儿进来说是夫人叫端过来的宵夜,打开一看是一碗汤圆,曼卿含了一个渡到三儿嘴里道:这汤圆虽滑,却不及你。说罢抱起三儿走回塌上,一路将他衣衫除去,闻到些淡淡的皂角味道,知他是沐浴更衣了才来的,心中更喜。
&&&&曼卿将三儿放到床上,便急着要找回白天的帐来,教三儿两腿分大在床上跪趴好,取出那盒油膏挖了一大块撑开三儿菊穴涂抹匀了,握住自己孽根在三儿大腿根上磨了几磨,弄得有些硬了便急急捅进三儿屁股抽弄起来,这回曼卿汲取教训不再狠冲猛撞怕再早早精出,而是浅浅抽插几下再突然尽根而入顶得三儿惊叫一声或左右旋转研濡缓缓挺进,三儿便会随曼卿动作摆动腰肢,急喘轻哼,轻重缓急无不配合得恰到好处,可着叫人疼。
&&&&曼卿一边在后面干三儿后庭一边伸手去摸他前面玉茎,还是软软的垂着,曼卿也猜到这可能是这身体承受过太多情事所致,也不着急,一边轻轻在三儿光滑的背上咬噬出点点红斑一边配合后面的动作或轻或重的撮弄三儿前面,弄了好一阵子,三儿前面没甚反应,倒弄得曼卿自己的那话儿一阵狂颤,知道精又到了,放开三儿前面两手握住他跨骨挺腰狠抽了十余下,弄得三儿蜜穴中似有水声作响,羞煞人。
&&&&曼卿从令人目眩神荡的白光中回过神来,见自己那话儿已经脱出了三儿谷道,两道白浊从那里面顺着三儿腿流下来。见那菊穴还是微微张着,曼卿便把手指伸进去,四周菊瓣竟会吸往手指微微颤动,曼卿甚觉有趣,把三儿身子翻过来,道:三儿,你瞧突然又瞧见三儿跨下娇小可爱的玉茎像朵花儿一样向下垂着,这回没抽上一千总有八百吧,换成洛雪早泄了好几回开口求饶了。难不成,三儿是阉人?
&&&&我不是阉人。三儿见曼卿一直盯着自己那处看,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轻声开口,我只是比别人难些,少爷快活就行,不必理会这些小事。
&&&&我很快活,三儿。曼卿把三儿搂进怀里,吻着他道:可是我一个人快活有什么趣?告诉我,怎样才能教你也快活?感觉三儿身子明显抖了一下,曼卿放开他嘴唇,用疑问的眼神看上他的眼睛。
&&&&少爷若是知道了定会更看不起三儿,嫌三儿脏。三儿说着又要哭起来。
&&&&怎么会,三儿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蓬,在我眼里只有青翠可爱。曼卿细语。
&&&&三儿轻咬下唇,想了一想,最后还是下床去将那东西拿了过来,反正已经是曼卿的人了,迟早他都要知道,若是自己选错了,那也是活该自找的。
&&&&曼卿才发觉三儿除了提着食盒进来,还另有一个半尺见方的小红匣子,三儿将那匣子取过来缓缓打开。这是自己离开南风院时除了身上穿的一件粗布衣裳以外唯一一件被允许带走的家当,妈妈一脸卑夷的说这些东西你用过别人都用不得了,带着说不定日后你还得靠着它们。当时三儿真想将这盒子直接砸到妈妈脸上去,可如今看来,妈妈竟不幸言中了。
&&&&曼卿见里面有针有线,笑道:莫不是三儿你还会绣花儿?三儿苦笑摇头,将那团红线拿出来递到曼卿手上,曼卿接过来细看,见那红线比丝线粗上许多,而且晶莹结实倒像条细绳,却想不出是做何用途的。
&&&&这叫做捆仙索,听说是海边渔民捕鱼的网就是这种绳子织的,任他再大的鱼儿也难以冲破。三儿说着又将绳子拿回来在自己身上来回绑起来,看得曼卿在一边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三儿就用绳子在自己身上和腿间绑出了个奇怪的形状,正像被一张鱼网网住一样,三儿两手抓着绳头背到背后,道:请少爷帮我把手也绑住。鲜红的细绳配上三儿雪白的肌肤,叫人心神荡漾情难自禁,曼卿神情恍惚的一一照做。
&&&&绑好以后,三儿乖顺的蜷在床上,闭上眼道:盒中诸物,少爷尽可用在我身上。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曼卿不解,自去盒中翻看时,吓了一跳,里面有粗细不一的钢针数枚,样式古怪大的不像话的玉势数支,还有羽毛,细鞭,银环,蜡烛,铁链,几罐油膏和一些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东西,有些东西一看便能猜到用途,有些东西就不是曼卿所能想到的了,但总之都是些要叫人受苦受虐之物。
&&&&三儿半天不见曼卿动作,睁开眼见他正取着一只后面连着银箍的玉势发呆,道:少爷可将玉势放入三儿后庭,银箍是用来箍住前面教不得解放。说着乖巧的抬起一条腿露出微红的蜜穴来。曼卿伸手抚上那菊花褶皱,不禁讶然,自己那物也算大的,三儿是用了好些油膏才勉强能承受,而且今天已经干了两回,三儿后穴都被肏得发红了,若是再将这冷冰冰,硬邦邦,表面还特地做成凹凸不平的宠然巨物插进去,三儿怕不死也要脱层皮。难道真要这样,三儿才能快活?他从前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啊。
&&&&曼卿疑惑着将玉势缓缓抵入三儿菊穴,只进去个头,三儿便眉头紧蹙,猛的吸了一口气,曼卿听得出来这和方才游刃有余收放自如的呢声浪语轻哼急喘全然不同。自己今天猛肏了他两回,方才又刚泄在里面,里面应当是松滑易入才是,可那玉势实在太大将三儿菊穴撑得似要裂开,三儿咬住下唇将腿尽力朝两边分开,好教曼卿将那物放进去。
&&&&曼卿扶住三儿腰,突然发觉他抖得厉害,腿也轻颤着,可还是隐忍着将双腿维持着打开到最大的姿势。三儿正等着身体被劈开的一刻到来,后庭却突然空了,抬眼一看见曼卿将玉势丢回盒中,认真的说道:三儿,你记往,在我徐曼卿这里,你是男人,不是玩具。说罢低头含住三儿跨下小巧的花骨朵儿,努力回忆三儿为自己吹箫时的手段尽力舔弄啃咬起来。
&&&&三儿十八年来当过男宠男妓玩物男仆却从没当过男人,含过的男人孽根成千上万,有人主动含住自己的,却还是生平头一回,被曼卿温热濡湿的嘴包含着,你是男人四个字不停的在耳边回响,三儿感觉身上背负的沉重枷锁突然被打开了重重掉在地上惹起一地尘埃,全身一下子轻快得要飘起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蹿过身体,像被雷击中,仿佛这是自己这一生第一次的情事。这时突然觉得小腹上湿湿的,抬起头来看,竟是曼卿在哭。
&&&&口中的花骨朵儿终于抬起头来要含苞待放,曼卿高兴的看看三儿,将他一条腿抬起抱住沿着内侧慢慢吻下,边吻边将跨下又硬起来的玉茎捣入三儿后庭里去,既不循什么九浅一深之法,也不再研濡缓进调逗戏弄,只是随心所欲的在他谷道中来回抽插。三儿闭上眼,忘了在南风院中被调教出来的颠扭逢迎,呢声浪语,认真的感受曼卿的玉茎与自己谷道之间的厮磨缠绵,难舍难分,任凭自己的身体与声音都被海浪般来袭的快感主宰。
&&&&三儿,你快活么?曼卿轻声问道,三儿不说话,只以颤抖的身体和急促却真实的喘息来回答。曼卿又一次在三儿温热的蜜穴中解放的时候,三儿也将身子猛的一弓,泄得曼卿一身白浊玉液。
&&&&三儿,你快活么?曼卿偎依在三儿身边躺下,又问。三儿不说话,只抱住曼卿,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痕,竟是甜的。两人拥着睡了好一会儿,等曼卿睡着了三儿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裳走了。
&&&&从此三儿便常到曼卿房里,两人写字画画谈心调情,自然少不得一番颠鸾倒凤浓情蜜意,三儿心结已解,笑容渐多,胸中天高地广,在塌上的风情万千玲珑媚态更出自天然全不需刻意做作,曼卿每每叹道:人人都说我徐曼卿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仙童,三儿你才是如来山中灵玉,菩萨瓶中仙草,浑然天成晶莹剔透的风流人儿一个。二人更是将什么素姬篇龙阳十九式之类一一试过,有时也在三儿盒中拣些不伤身子的小玩意儿来助助兴,曼卿自此方知这塌上方寸七尺之间的事原来有这千种妙法,百般花样,遂更与三儿如胶似漆,鱼水尽欢,什么诗书文章全都丢到了一边。这些事情自然瞒不过洛雪,可洛雪也是曼卿入幕之宾,曼卿又有许多好处给他,自不会四处乱说。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很久以后曼卿总是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欢喜无忧的时光最是易过,殊不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情深不寿,爱重而夭,凡事太过专注反受其害。
&&&&第四梦:死
&&&&徐家曼郎才貌双全,又被名士程亦先断言开春赴考定然金榜提名,这消息不胫而走,四里八乡来提前的都挤破了门槛儿,徐老爷却不急不慌的把媒人全都打发了回去,夫人不解,曼卿也是应该成家立业的年龄了,徐老爷摇着头对夫人言道:我家曼卿才貌世上无二,一开春上京应试金榜题名状元及第还愁娶不到名门闺秀?说不定当驸马爷也有份儿哩。夫人方才大悟。
&&&&徐家上下这个年过得特别热闹喜庆,处处欢声笑语,连最笨手笨脚的三儿也没怎么挨过骂。徐夫人早早准备好了盘缠行李,夜夜银针压线亲自绣好棉靴棉袍好教曼卿路上穿用,只等元宵节过罢,二月赴京,三月应考,一举夺魁。
&&&&谁知元宵佳节未过,曼卿却突然一病不起,头痛腰酸,面色苍白,整日里躺在床上不思茶饭,日渐消瘦,可急坏了徐家上下,请了三个大夫,都说是房事过度,故有精气衰败之相,气得徐老爷大骂庸医,专程从百里之外请来告老还乡的九代老御医为曼卿诊脉,老御医细细望闻问切之后,留下一纸方子,山药、泽泻、山茱萸,丹皮、茯苓、熟地黄,外加杜仲附子桂枝煲猪腰作为药引,并交待暂与妻妾分房而眠。
&&&&送走老御医,徐老爷的脸沉得像锅底一样黑,眼睛只在家中长得俊秀些的几个小厮身上转,原想家中不养女婢便可破了薛铁嘴色字一说,谁知却引来这等更加辱风丧德之事,欲将逆儿家法伺候一顿却见他面如金纸满头虚汗气若游丝哪还下得去手,只得将怒气发在那不知是谁的小贱人身上。
&&&&家里长得清秀些的下人小厮都战战兢兢的跪了一排在院里,自然包括洛雪和三儿,徐老爷手持家法声色俱厉的喝了一句:是谁?!若不自己出来,我便把这里所有的人轮着个儿打,打出来为止!
&&&&洛雪跪在雪地里耳朵嗡嗡作响汗把衣裳都湿透了,却突然听得一个清脆又淡定的声音道:是我!偷眼一瞄,正是三儿仰头直视着徐老爷,他虽是跪在雪地里,身子和衣衫一样单薄,洛雪却看见一副顶天立地的铮铮铁骨。
&&&&曼卿这几天一直晕晕沉沉的,好容易睁开眼想倒碗水喝却全身无力,叫洛雪三儿都不见人影,最后睏倦得不行又睡过去了,就这么一直半晕半醒得好几天,隔三岔五的也有人进来灌汤灌药。
&&&&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身边还是没人伺候,起身扶着桌椅轻轻推开门,只见院中薄有积雪,落了一地的梅花,一时诗兴大发,正想吟诵一首却听见廊下有人低声说话,是两个杂役。
&&&&真晦气,一大早就去弄死人。
&&&&老爷真是下得了狠手,竟然一顿棍子打死了。
&&&&谁叫他老虎屁股也敢摸,竟敢勾引少爷做下那等风流事,没想到少爷一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竟然也爱龙阳,老爷能不气炸了吗?
&&&&我早就觉得他老住少爷房里钻肯定有问题,这不?唉不过倒没看出也是个倔脾气的,挨打的时候一声都没吭,等老爷打得手累已经没气了,其实老爷也不是故意的。
&&&&怎不是故意的,屁股都打开花了,血肉模糊的
&&&&曼卿五雷轰顶动弹不得,想回房去腿有千斤重,想叫他们过来问个清楚却喉咙卡住了发不出声,只得僵在当场继续听二人说话。
&&&&看,这是把尸体沉到湖里去之前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的,好像还值价几个钱,咱兄弟等会儿喝一杯去。
&&&&先去看看少爷醒了没吧,最近老爷脸色黑得很,做错一点事就得掉层皮,喝酒的事缓两天再说吧。
&&&&二人说着朝曼卿房里走过来,抬头正看见神色可怖的曼卿,吓得都是一哆嗦,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拿来!曼卿伸出手,语气不容有疑。
&&&&一个杂役战战兢兢掏出一物交到曼卿手上,触手冰凉,正是三儿戴在胸前的那块白玉观音。
&&&&沉在哪了?曼卿又问。
&&&&镇外的黑龙潭。杂仆不敢不说。
&&&&你们去吧。曼卿说罢转身关上房门。
&&&&曼卿又回床上昏睡了三天,水米未尽,急得徐夫人天天去庙里上香,神明显灵到第四天上曼卿突然醒了,乖乖地吃饭吃药,御医果然是御医,一副六味地黄丸药到病除,再加上徐夫人整日炖补品,不消一月,曼卿又和前一样精神了,还胖了些。徐老爷也偶尔问曼卿说话问课业了,并下严令三儿的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毕竟是自己的骨血,血浓于水,谁没有年少轻狂误入歧途的时候?
&&&&赴京赶考的事自然是耽误了,曼卿也不去学堂了,就在家里三更起五更眠的苦读文章,三坟五典、诸子百家、莫不穷究,兵书玄学,医卜星相,内典玄宗,亦所谙明,但凡能找来的有字的书曼卿都念。
&&&&别人都只看见曼卿更勤奋用功,只有洛雪觉得少爷变了许多,一是变得沉默寡言,冷酷无情了,以前少爷与三儿的如胶似漆情意缠绵都是自己看在眼里的,当时还有些忌妒,如今三儿不在了少爷一滴泪也没流一句三儿也没再提过也不许洛雪提。二是自看上三儿以后就没再找过自己的少爷又开始偶尔叫自己进房去亲热了,只一个月功夫少爷的床上本事突飞猛进,回回都把洛雪肏得既痛苦又快活,一边哭着连连告饶一边盼他抽插得更深更猛些。三是少爷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红绳儿挂的白玉观音,每回被干得只有流泪喘息的份的时候就只能瞧见白亮亮的一团在眼前晃呀晃的。
&&&&第二年过完年曼卿又是大病一场,这回是去郊外赏雪散心结果在水边受了风寒,结果第二天就上吐下泻闹了半个月,赶考的事儿就又耽误了一回,一直到三儿去世三年后曼卿二十一岁上这年的春天终能成行,由洛雪跟着上京去了。曼卿三年来日夜苦读,手不释卷,先生程亦先来家中坐过两回,看过曼卿文章后长叹好事多磨,将薛铁嘴当年的话又印证了一遍,道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国之栋梁。
&&&&主仆二人到京中一间名唤状元楼的客栈住下,离考期其实还有一个月,这状元楼就全满了,真住了人的房间其实也就半数,还有一半都是教本来就住在京城的读书人提前订下了,开考前才来住个几天沾个好意头,这状元楼的名字算是起对了,这家客栈比别家贵上三倍却还是人满为患,徐曼卿和洛雪刚住了最后一间空房就有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来帮他们家少爷订房,掌柜的不好意思的连声道歉说没房了,那两个家丁一听没房立刻跳起来揪住掌柜的衣裳说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哪家的?!曼卿催着看热闹的洛雪上楼,他可不想被这两个仗势欺人的恶奴坏了心情,更不想一不小心牵扯进去,再说那掌柜的久在京中,应付这种事情比吃饭还惯常,看他那双老奸巨滑的小豆眼儿曼卿就了然于胸。果然那掌柜的很为难的请求宽限几天看有没有客人要搬,那两个恶奴撂下一包银子和一句话,少爷十五就来住,付你双倍房钱,到时若没上房便拆了你这状元楼叫你滚出京去!掌柜的诚惶诚恐的接过银子,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哪年不得留几间上房来对付这种事,在这天子脚下,随便一块砖掉下来就能砸死个三品大员。
&&&&曼卿到状元楼住下以后既不出去留连京中繁华也不去寻亲问友,每天寸步不出房门的在屋里读书,吃喝都由洛雪送进房里来,忽忽已有半月。
&&&&这一天曼卿听见外面很是喧闹,问洛雪出什么事了,洛雪一别嘴说又住进来几个豪门公子哥儿,是京城本地的,好像其中一个就是那天两个恶奴家的少爷哩。他们既不温书也不作文,一进来就在楼下叫了一桌好酒好菜,现在正喝到兴头上行酒令呢。曼卿听罢眉头紧蹙却也无可奈何,外面六六六快喝酒四季发财五葵手的叫着,今天这书是读不成了,索性给了洛雪一锭银子叫他自去外面耍去,自己用衣裳蒙住头去床上躺着了,昨夜读书到三更才睡下的,正好补眠。
&&&&曼卿一觉醒来天已经大黑了,刚点上灯就听见腹中擂鼓,这时洛雪正好揣了饭菜上来,曼卿饿得狠了三口两口扒完碗里的饭,抬头却见洛雪站着没动,叫他坐下也吃,洛雪道方才吃过了,曼卿不疑有它,又吃了一碗。吃罢饭曼卿还是坐下读书写字,洛雪站在一旁研墨,曼卿无意间抬头看了洛雪一眼,觉得洛雪今天特别好看,眼神迷离潮湿,脸上红扑扑的,烛光一映显得脖颈羊脂玉似的粉白滑嫩。曼卿一时兴起,丢了书本从背后搂住洛雪一边摸他身上一边轻咬他耳朵,洛雪惊得浑身一颤,跌落了墨石,道:少爷,大考在即,今晚免了罢。语气甚是为难。
&&&&自上京以来曼卿就没碰过洛雪,但在家时洛雪从不敢推拒,怎的今日突然忸怩起来?曼卿被突如其来的欲火烧得压下疑问,扯着洛雪把他压到塌上,洛雪死死的捉住衣领不叫曼卿脱,曼卿火气上来粗暴的一把扯下他亵裤,呆住了。
&&&&洛雪腿间梅红点点,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又去扯开他衣裳,只见身上也是一样,尤其是胸前下腹多的不像话,再将他身子翻过来看,菊门都破了,还合不太拢,虽然清理过但方才挣扎的时候又有血流出来。洛雪见事已至此也不遮掩了,盖住脸低声哭起来。
&&&&难怪他从送饭进来就一直哈着腰夹着腿的连饭也不吃,曼卿去拿了一罐药膏过来细细抹在他后穴里,自己有时候兴致上来少了怜惜也免不了会伤着身下的人,所以随身备了伤药。上好药曼卿扯过被子给洛雪盖好,问怎么了。
&&&&洛雪趴在床上嘤嘤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今天得了少爷银子正要出门耍去,就被坐在楼下堂中吃酒的几个公子哥儿叫住了,其中一个衣着最光鲜的红衣公子说他有意与洛雪家公子结识,有书信一封请他代为转交。洛雪想他必是京中权贵家子弟不敢得罪就随他去房中取信,再说少爷与权贵交好也不是坏事。谁知一进房门就发觉不对,方才在楼下吃酒的几个人都上来了,还把门也关了色迷迷的在自己身上打量。
&&&&后来的事都不用说,洛雪人单势薄哪是他们的对手,跑又跑不了躲也没处躲,几下就被按在床上扒个精光,先是那个骗他进房的公子解了裤子用了些唾沫就将下身巨物挤进洛雪未经开扩的后穴,把个洛雪疼得呲牙咧嘴高声叫痛使劲挣扎,可手脚被人按住动弹不得,还好他也算久经情事了,只得尽量将身子放松任凭那条孽龙在自己谷道里横冲直撞狠命抽插,等那华服公子终于忍不住射在洛雪身子里的时候,洛雪已被折腾的浑身无力,不用压住手脚也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其他几个公子哥儿见洛雪一个粉粉白白的人儿被肏得双眼迷离满脸潮红,两条长腿无力地搭在跨间那人的腰上随他动作一摆一摆的,口中也不清不楚的哼叫起少爷来,几个人哪还忍得住,身下那话儿早就涨得生疼了,好容易等到那红衣公子精出起身,便有一人接上去抬起洛雪一条腿就直捣黄龙,有了前面那人浊物润滑扩张,洛雪谷道已经甚是滑溜,与里面的孽根套弄时发出渍渍水声,听的还没尝着甜头的几个人血脉奋张,都手口并用的来洛雪白玉般的身子上占些便宜。
&&&&下身的巨物刚射罢了退出去就又另有一支猛插进来肆虐一番,洛雪被轮番而上的几人干得几乎气绝,下身早就没了知觉,只得闭上眼睛随波逐流,不断有淫言浪语传进耳中。
&&&&这小子虽然年纪大了些,比起清风院的小倌可另有一番滋味呢。
&&&&还是吕兄你有主意,哈哈
&&&&从他们的谈话中,洛雪才听出来,几个人喝酒喝得无聊,那姓吕的公子就提议行酒令输了就请大家去清风院乐呵乐呵,结果正是吕公子自己输了,他眼睛一转便打上了唇红齿白正要出门的洛雪的主意。
&&&&直到几个公子哥儿都玩累了才停手说要去楼上楼吃宵夜,那红衣公子临走时竟塞了一锭银子在洛雪后穴里道是打赏。洛雪等身子一有力气便赶紧胡乱穿上衣裳跑出房去,找地方把自己清理干净了看时辰已然不早少爷也该醒了便去张罗晚饭。洛雪又不敢跟曼卿说只能当自己被疯狗咬了一回,谁知偏生今个儿晚上曼卿却来了兴致要与自己欢好。
&&&&曼卿听他说罢轻轻抹去他脸上眼泪,给他掖了掖被子,道:睡罢。
&&&&后来几天曼卿就叫洛雪躺在床上养身子,饭食都是自己去叫小二端上来,给洛雪叫的全是稀粥。洛雪还没见少爷这么体贴过,感动得一塌糊涂,发誓要伺候少爷一辈子。
&&&&休养了五六天,洛雪身子才不碍事了。这天曼卿写了个字条装进信笺里封好给洛雪道:送去给吕公子,说我请他喝酒。洛雪吓了一跳,不知是哪个吕公子。曼卿说就是那天说要跟我结交的那个,快去。
&&&&洛雪拿着信犹豫了半天还是去了,自从三儿没了以后自己就猜不透少爷心里想什么了,一会儿温柔体贴一会儿高深莫测的,这几天都没听曼卿说这事儿以为少爷想叫自己赶快把这事忘了,谁知现在又要去请那个衰人饮酒,想起来那人一脸奸笑的样子洛雪腿肚子都打颤,又不敢违拗主子。
&&&&走到那天的房间,洛雪鼓足勇气敲了敲门,心里就盼着屋里没人。天不从人愿,吕公子还是一身耀眼的红衣,开门一看是洛雪,一愣随即笑了,道:小宝贝儿,你想我了?
&&&&洛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赶快掏出少爷的信来递上,吕公子看了字条,又调笑道:你家公子可长得如你一般俊俏?
&&&&见了徐曼卿,吕公子魂都飞了,何止是俊俏,这人身长玉立,腰挺背直,眉若刀裁,目如秋水,鼻似悬胆,唇如涂朱输一点,面若敷粉滑三分,再加上彩笔难描的儒雅举止,文章难述的风流气度,真个生得是此人只应天上有,若是人间见了,不是祖上积德,就是宅中闹鬼。
&&&&徐曼卿拱手见礼道:听僮儿说起公子风采,曼卿略备薄酒,请公子过来坐坐。吕公子赶快把飞走的魂都拽回来,打着结巴道好说好说,心里却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洛雪家少爷是这般神仙人物,说什么也不能先占下人的便宜坏了名声呀,也不知洛雪跟他家少爷怎么说的,偷眼去瞧站在一边伺候的洛雪,见他神色忐忑,自个儿也不安起来。倒是曼卿大大方方的请他坐下不要客气,桌上已经安排了酒菜,不奢侈也不寒酸。曼卿倒了两杯酒,说初到贵地,先敬吕兄一杯。吕公子见他言语谦逊,以为他听闻自己家里位高权重想要攀结,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二人多饮了几杯,吕公子有些酒意,话多起来,手脚也不规矩了,径自来摸曼卿的脸,曼卿不着痕迹的避过,又给他倒上一杯,有美人把酒自是来者不拒,吕公子喝着喝着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吕公子是被茶泼醒的,吐出了嘴里的茶叶棍子才发觉自己双手被拉高在头顶绑在床柱上,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想挣扎却发觉浑身无力,像是宿醉一般,可是明明才喝了不到一壶,自己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了。
&&&&曼卿还是风清云淡的样子,拿着酒壶的尖嘴挑逗他跨下分身,温言道:吕公子喝酒看来不求甚解,怎不知白干兑花雕最是易醉呢?
&&&&洛雪小兄弟的事儿是我的不是,徐兄先放开我,咱们慢慢谈?吕公子也是个聪明人,用一根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这是主子帮下人找场子来了,也是方才听曼卿叫才知道洛雪名字,现在是肉在砧板上,吕公子知道自己一定笑得很难看。
&&&&小弟只是想请吕公子过来喝酒罢了。曼卿伸手抚上吕公子小腹和大腿,不断摩挲抚弄,吕公子看着曼卿一张俊脸似笑非笑,被冰滑如脂玉的手一摸,竟然忘了自己处境忍不住一柱擎天了。
&&&&曼卿继续拿酒壶刮弄他的分身,看着他一双桃花眼半眯起来气也喘不匀了,轻轻分开他双腿,道:吕公子真是个娇媚的妙人儿呢。吕公子听见曼卿说他娇媚才觉失态,赶快睁开眼来却惊觉一个冰凉之物挤入了后穴之中,下竟识的想夹紧双腿却发觉曼卿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他双腿之间,他这一夹反而夹上了曼卿的腰,这暧昧的姿势使得吕公子脸上腾的一下烧起来,赶快把腿放下,可是这样大叉着双腿躺在衣冠楚楚的曼卿眼前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吕公子又小声求曼卿住手。
&&&&曼卿仿佛全然听不见,只将手中酒壶嘴儿慢慢在他紧窒的花穴中来回搅动,吕公子前面阅人无数,后面可还是处子之身,也亏得那壶嘴儿纤细才能进去,壶里的残酒顺着曼卿的动作流入吕公子谷道里,弄得吕公子万蚁噬身一般,又是麻痒难受又有些小小的快活,可是双手绑在头上动弹不得,只能难奈的微微扭动身体。
&&&&曼卿看他差不多了,把在一边惊得目瞪口呆的洛雪叫过来,道:难为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老在下面,今天也叫你受用一回。说罢弃了吕公子后庭插的酒壶,跳下塌来,搂住洛雪去摸他下身,果然硬了,咬着洛雪耳朵说道:他无情咱可不能无义,你不要弄得太狠了。
&&&&洛雪脸一红,道:少爷,这使得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不去告官已经便宜他了,这个主少爷做了!来了京城这么久我也该出去走走了。说罢留下洛雪和吕公子在房里背着手出去了。
&&&&吕公子听见曼卿走了,松了口气,心想这个徐少爷不知天高地厚,洛雪却像个会看人眼色的,便低声下气的求洛雪道:洛雪兄弟,你看我都被你们弄成这样了,你就消消气放了我吧,我一定千金重谢。
&&&&洛雪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自从自己十四岁被少爷强压在身下已经五年了,虽然少爷在床上许多温柔体贴,一番疼痛过后也有浪涛汹涌般的不尽快活,可还是忍不住想试试在上面征服驾驭的感觉,想要驾驭少爷那是一点戏也没有的,去征服别人又怕被老爷逮住了像对三儿那样一顿棍子打死。好容易今天有个大馅饼子掉下来,教自己一偿夙愿,那当然是咬住了绝不能松口的。
&&&&吕公子也是个混迹青楼的情场老手,见洛雪两眼放光就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出来混总要还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啊,吕公子决定以后多去庙里添些香油钱贿赂一下菩萨,好彩爹妈给了个男儿身,不像女子一样被疯狗咬一口就一辈子脱不了荡妇的名儿了。
&&&&你放松点儿,我尽量不弄痛你。洛雪拿开酒壶,伸了一只手指去他后穴里搅动扩张,并低下头学着少爷对自己的样儿轻轻的在吕公子胸前腰腹和大腿内侧啃咬吸吮起来,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新婚之夜的新娘子。
&&&&你他妈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是哈,嗯吕公子见软求不成想要拿位高权重的爹爹出来威胁,却被洛雪一口咬在要命处,弄得遍体酥软,嗯啊出声,转念一想要是把身份说出来被他们主仆二人传了出去在京城成为笑柄那还不把老爹气得上吊?自己也没脸呀,只得换了句话,道:你现在放手还来得及,高官厚禄金银财宝你要什么都行,如若不然我定呃啊
&&&&洛雪哪听他说,见差不多了抬起他一条腿就把自己早涨得难受的玉茎压进去,吕公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后穴突然冲进来的不速之客打断了,疼得浑身一紧,后穴里的那话再难进去一分。洛雪抱着他腿将他的腰身抬起,大力拍了他后臀一下道:放松,不然我可不管你了。说罢取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握住他跨骨又住里顶,吕公子一腿挂在洛雪肩上一腿垂在床边,有力也没处使何况是醉后无力,只能听洛雪话放松身子任那条白玉如意挥戈直入。还好洛雪生来就瘦,那话也不粗大,里面又有酒水进去并不太艰难。洛雪轻轻摆动腰肢缓缓抽插,一面还抚摸吕公子腰侧叫他莫要紧张。洛雪那话儿不粗竖起来时却长,曼卿有一次跟他比谁的长,比完了脸色一沉一言不发的将他按倒在床干得死去活来连声告饶道少爷的太粗受不得了才罢手。现在吕公子躺在洛雪身下大张着腿,想吟诗来分散注意力,想到的都是些天门中断楚江开之类,闭上眼更仿佛能看见自己后庭处正有一柄玉尘来回抽插,一直捣入自己谷道中深不可及的娇弱地方去,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不一会儿洛雪弄的得趣起来,看着身下人儿被自己顶得一颤一颤气喘连连,心中一种征服的快感升腾起来,忘了怜惜紧抽猛送起来。吕公子也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生得细皮嫩肉,平日自命风流倜傥,哪受过这等苦,方才洛雪轻抽缓送时还能忍着,现下洛雪撒起欢儿来,吕公子只觉得后庭被干得快要开花,连声抽气小声讨起饶来。想起自己流连芳丛,在清风院睡小倌时也少有怜惜,后庭开花红白齐流那是常事,反正家里有财有势多贴补些银子也就是了,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得这么快。
&&&&洛雪把吕公子翻过来弄过去,从曼卿那学来的龙阳十九式一半儿都没使全吕公子就连讨饶的力气都没了,半翻着白眼儿有进气没出气的任洛雪弄,好容易才盼得他精出全射在自己谷道深处,谁知洛雪头一回在上竟不舍得拨出来,就将半软的孽根养在吕公子菊穴里面俯下身搂住他背小睡了起来。吕公子脸朝下趴在床上,双腿合也合不拢动一下都疼,洛雪的动作一停混沌麻痹的头脑又清醒过来,一想到自己身体里竟然有别的男人的浊物,后穴还插着根随时可能又起来肆虐一番的肉棒,吕公子羞得死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发誓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两个人先奸后杀碎尸万段。
&&&&直到听到敲门声洛雪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和吕公子粘连在一起,忙将分身退出来,见流出来的浊物里隐隐混有血丝,慌得连声道歉,吕公子一声不响也不知是死是活。
&&&&曼卿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儿也没人应,索性推门进去,见洛雪赤条条的跪在床上拍吕公子的脸叫他醒来,也吓了一跳,以为洛雪头一回尝到甜头把持不住把人弄死了。走过去摸他脉搏并无异相,叫却又不醒,心里一动,伸手到他腋下去揉捏了几把,吕公子忍不住痒,猛一下弹起来,吓了洛雪一跳,原来是装死。
&&&&徐曼卿,你竟敢这样对我,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吕公子见诈死不成,又摆出平日的威横来。
&&&&礼尚往来,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罢了。曼卿淡淡的说道。
&&&&这是天子脚下,你眼里还有王法没有?!
&&&&我徐曼卿敢做敢当,不怕与你对簿公堂,你可要我叫公差来呀?曼卿挑起他的下巴,见他情事过后,脸上春潮未退,眼里水汪汪的,却还硬要装狠耍横,像只被人吊在空中还乱挥爪子的小野猫,心里不由好笑。
&&&&你!吕公子语塞,这副样子若再叫多一个人瞧见了哪还有脸活在世上。
&&&&洛雪,你帮他清理一下送他回房去罢。曼卿见他无言以对,也不落井下石再拿话激他,只吩咐洛雪帮他清理身子,他这样子想必不好意思叫别人帮忙。
&&&&洛雪答应一声,胡乱套了件衣裳去问伙计要了盆热水来。
&&&&不要碰我!吕公子见曼卿好整以暇的拿了本书端坐在桌边,一双妙目时不时的往这边瞟上一眼,好像专门往那羞人处瞟,脸上又发起烧来,喝住洛雪要压进自己后穴里的手指。
&&&&你不要捣乱,这样会生病。洛雪说着抱紧他腰臀继续手上动作,他也是与曼卿欢好有一阵子以后才知道浊物留在身体里容易发烧拉肚子,以前不知道那会儿可把洛雪害惨了,做一回病一回还以为要死了。
&&&&吕公子双手被缚,浑身酸软,只得将头转向里面,任其所为。洛雪清理完了上好药才把他的手解开,见手腕都勒破皮了,又细细上了药包好才给他穿上衣裳架着他回房去了,好在时间晚了也没什么人瞧见。
&&&&曼卿在桌边坐下,心底骤凉,总觉得失去了什么。自己闻佛祖言,读圣贤书,却不秉宽厚之德,不守无为之道,做出这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之事来,事后回味,深为不齿。哀莫大于心死,也许自己的一颗仁爱慈善之心在三年前就随着三儿永沉黑龙潭底了罢。
&&&&第五梦:怨憎会
&&&&(一)
&&&&洛雪把吕公子扶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回来自己房中见曼卿正在收拾行装,惊问缘由,曼卿道:傻瓜,那吕公子一看就知道是生在官宦贵胄之家,你把人家那个了,等会儿他有力气了还不带人来报仇啊?现在不走难不成在这等着被剥皮拆骨不成?
&&&&少爷你是不说洛雪不解,方才少爷明明理直气壮,说上公堂都不怕的。
&&&&快收拾东西吧,等你家少爷有了功名就真不怕了。曼卿打断他的话,催他赶快收拾东西。
&&&&二人东西也不多,就两箱书沉了些,洛雪将书箱背好撑住情事过后累得酸软的腰,问道:少爷,这三更半夜的咱们上哪去啊?
&&&&多问什么,跟着少爷走就是。曼卿敲他一记自顾往前走,洛雪忙快步赶上。
&&&&二人越走灯火越少,像是到了京郊,脚下高高低低的走了大半个时辰,转过几株参天古木,眼前突现一座大庙,洛雪借着月光抬头一看见上面写着普济寺三个大字。
&&&&曼卿上前去叩门,一个小沙弥开了门见是曼卿,双手合十道:徐施主的禅房师父已经命我准备好了,请施主随我来。曼卿也还以佛礼,随那小沙弥入寺,并唤洛雪赶上。洛雪讶然,原来少爷早安排下后着,才叫自己做那不要命的事。
&&&&走了没几步就见一个老僧陪着一个青年公子说着话出来,前面有两个僮儿打灯笼引路,后面还有两个随从跟着。那青年公子一瞧见曼卿,面露喜色,快走两步迎上来道:曼卿兄你真来寺中住那就太好了,以后我天天来与兄台谈经论佛,读书下棋,岂不妙哉?只是寺中清寒,怕曼卿兄住不习惯,我在京中有一处闲庄,兄台若不嫌弃
&&&&多谢穆兄美意,佛门清静无扰正好读书。穆兄若常来谈经论道,曼卿敢不奉陪。曼卿婉言回绝。洛雪在一边张大嘴巴,心想少爷直是有本事,才出门一会儿就结识了这样朗眉星目气度不凡的王孙公子,看这穆公子衣着华贵,出门要带四个随从,可比吕公子气派多了。
&&&&曼卿看洛雪在后面发呆,一拍他头道:还不快来见过方丈大师和穆公子?洛雪才知那陪着出来的老僧竟是这样一间大庙的方丈,忙放下书箱磕头行礼。
&&&&穆公子与曼卿又在廊下说了几句,约定明天又来才走了。小沙弥将曼卿主仆二人引到一间干净禅房,请二人早些休息也出去了,洛雪才问起那穆公子的事,原来曼卿出门后随意乱走因不喜人多就走到这庙里来,偌大间寺院却无甚香客,正巧听见那穆公子与方丈参禅论道,忍不住说了两句,曼卿自幼随晦明大师通读佛经,说出来的自都是佛理中的是精辟妙谒,那穆公子与方丈都是一惊,请来同坐,互道身份,才知那穆公子叫做穆千里,是京中大户,平日喜的是参禅念佛,爱的是添香修庙,常来与这普济寺的方丈谈论佛经,方才听到曼卿妙言,喜不自胜,二人便引为知交,兄弟相称。
&&&&以后几天,那穆公子隔几日便来与曼卿畅谈一番,小弈几局,穆公子不来时,曼卿便自在房中念书,十几日一晃即过,明日便是大考之期,曼卿早早睡了,第二天三更起身,淋浴更衣,吃了素斋带好文房四宝往考场去了。
&&&&到了考场报上姓名那看门的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真是徐曼卿?
&&&&曼卿看他神色有异心下疑惑,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人,身着官服,彼有些面善,对那门子厉声道:不许声张!
&&&&一听这声音,曼卿浑身一抖,脱口而出:子期?!
&&&&那人正是多年不见的昔日同窗好友伍子期。伍子期将曼卿拉到一边,曼卿高兴的拉住他手道:子期,真是你,穿上官服险些认不出来了,咦?你怎的在这里?难道你是今天的主考大人?
&&&&伍子期却面有忧色,问道:曼卿,你怎么得罪吕大人了?
&&&&吕大人?曼卿一想,难道是和那个吕小野猫有关系。
&&&&伍子期见他不语,长话短说将因由讲明,原来伍子期随父来京后,三年前应试榜上有名,得了官职,心想以曼卿才学,不日来京应考便可重逢,怎知全无音信,一直到今年才在考生名册上瞧见曼卿名字,正巧这次的主考是自己的恩师当朝吕相国,子期便沾光捞了个陪试官,虽说只是个收发卷的差事,可一想到能马上见到曼卿,心里还是兴奋莫名,比考着状元还高兴。谁知几天以前吕相国亲自大笔一挥将徐曼卿名字从考生中涂去,说此人奸淫偷盗不能为朝廷用,而且下令若此人来应考,立刻拿下。伍子期深知曼卿为人,想来此中必有缘由,才一大早就在门口看着,果然等着了。
&&&&曼卿眉头紧蹙,道:说不得还真跟姓吕的有些过节。心想没料到那个吕小野猫真个能手眼通天,多半儿是吕相国的子侄门生之类了,却不便把因由讲明,只说暂在普济寺安身,谢过子期便回去了。
&&&&洛雪见少爷这么早就回来了,上前惊问,曼卿把被罢考和遇着伍子期的事儿说了,洛雪沮丧起来,跳着脚道:都怨我,没事去招惹什么相国家公子,连累得少爷应试不成,这回去可怎么跟老爷交待。
&&&&曼卿安慰他道:干你何事,是他先哄了你,后来又是我请他来的,功名又不是饭不吃会死人,明年再来考过就是了。
&&&&洛雪还是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想试试在上面的感觉,放了那吕公子不就没事儿了,一直懊恼到下午小沙弥进来说穆公子来了。
&&&&穆公子瞧见曼卿先是一愣,道:今天不是大考之日么?科场还没散徐兄怎的就回来了?
&&&&曼卿将事情缘由说了,于两桩情事却只字不提,只说是与吕公子发生口角。穆公子听了,连声道:岂有此理!他本来是来等曼卿考完回来同他出去庆祝一番的,这下也省了。穆公子安慰了曼卿几句又道:我家正巧西席空缺,徐兄若不嫌弃请来家中委屈些时日,等明年再考不迟,这样千里也好方便讨教些精妙佛理。曼卿自谦才德浅薄不足以为人师回绝了,穆公子也不再勉强早早回去了。
&&&&大考已罢,一朝发榜,皇上御笔朱批头名状元不是别人,正是吕相国之子吕剑吟,吕家三朝宰相世代为官这回不但后继有人还独占鳌头,满朝文武都来道贺,相国府着实热闹了几天。不过老子做主考儿子中状元,这事须有些不好说,当着面都说是吕相国举贤不避亲正当如此,背地里却也有人骂他任人唯亲,说吕小相公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三天后所有及第举子金殿见驾叩谢皇恩,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新科状元吕剑吟,身穿大红朝服,头戴乌黑纱帽,走路生风,意得志满,就等皇上亲手簪上金花好去游街夸官,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花迎朝露分外香。
&&&&行罢三拜九叩大礼,吕剑吟跪在地上等皇上来簪花,等了半天也没动静,只听皇上喝口茶润润喉咙才缓开金口道:吕相国。
&&&&臣在!吕相国听得皇上唤忙从两班朝臣中越众而出,却猜不出这时候皇上叫自己干什么,应该和状元是自己儿子的事没关系罢,别人不知道,可这状元是皇上从送上的十几张卷子里自己亲点的呀。
&&&&吕爱卿,朕听说今年考生中有个叫徐曼卿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知他可有中榜?皇上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吕相国没想到这事竟然惊动天听,不过既然皇上问了,只得老实答道:大考前半月左右,有个自称徐曼卿的考生公然在状元楼客栈招妓陪酒,然后就又偷了别的客人银两连夜逃走了,故臣革去了他的考试资格。
&&&&你听谁说的?皇上眉头一皱。
&&&&是状元楼掌柜的报的官,京兆尹吴大人知会的臣,而且,吕相国停了一停,臣的犬子吕剑吟也在场,并且失窃了二百两银子。
&&&&吴爱卿,是这样吗?皇上看向站在一边的京兆尹吴光祖。
&&&&千真万确。京兆尹吴光祖忙出来佐证吕相国的话。
&&&&什么时候的事?
&&&&二月十七戌时。
&&&&那可巧了,皇上挥挥手,朕给你们引见一个人。旁边伺候的太监传下话去,殿外走进一个人来,长衫儒巾,书生打扮,跪下三呼万岁,吕剑吟偷眼一瞄,冒了一头冷汗,这神仙容貌菩萨仪态不是徐曼卿是谁?徐曼卿正好也看状元爷,两人对了一眼,果然这个相国之子新科状元吕剑吟就是那天状元楼的吕公子,难怪这么嚣张。
&&&&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为何来京?皇上问徐曼卿。
&&&&臣豫州徐曼卿,来京赴试。曼卿知道皇上问他是问给群臣听,特地说得声音洪亮字正腔圆。
&&&&方才吕相国和吴大人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可曾做过那些事?
&&&&不曾。徐曼卿回答得十分坚定。
&&&&状元公,请你回头看看这可是你那天看见的徐曼卿?
&&&&吕剑吟虽然极不愿意再对上徐曼卿似笑非笑的眼,但皇上都开金口了就是圣旨,哪敢不遵,定下心神回头看了一眼,道:启奏皇上,不是,想必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京兆尹吴光祖一听这话立刻跪倒在九龙阶前磕头请罪,是臣的疏忽,没想到是有人假冒,还误报了相国,以至于徐曼卿误了大考,臣有失察之责,请皇上降罪。
&&&&臣身为主考,有失判断,理应同罪。吕相国也上前与吴光祖跪在一处。
&&&&好了,你们也不用请罪了,奸徒狡猾也不能全怪你们。皇上见吕家父子两句话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虽然恼火却也没有证据,只得沉往气道:幸亏朕在普济寺巧遇徐卿家,否则国家又少了一位贤才能士,徐卿家虽然误了大考,但文章才学确是举国无双,又精通佛理,朕非常钦佩,张钰,宣旨。旁边便有一个太监取出一卷明黄帛书打开扯着公鸭嗓子念道:徐曼卿才学出众,德堪大用,虽延误大考,但国之大计,举贤为上,特加封徐曼卿潜龙阁大学士,尊为帝师,赐金笔玉砚,上书房行走,钦此。
&&&&徐曼卿跪下磕头接旨谢恩,其实他也很意外,大考那天穆公子走后第二天就有人来请徐曼卿,来人既不报身份也不说去哪,可语气架势却不容徐曼卿不去。后来竟是被带到皇宫之中,徐曼卿心中忐忑,并不记得有结识过宫中贵人,直到看见身着五爪金龙蟒袍头戴游龙金冠的穆千里,才反应过来穆千里原来就是当今皇上。今上名讳是李重珂,取李的上半部谐音就是穆,再把重字拆分开来可不就是千里二字?皇上表露身份,又重提要请徐曼卿为师的事,徐曼卿哪还敢不答应。
&&&&皇上,臣这状元是侥幸得来,愿避位让贤。吕剑吟这时高中魁元的得意劲儿已经全然没了,只想着如何能教皇上不要把徐曼卿的事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不必了,吕卿家,你的状元是朕亲点的,联是金口玉言哪能不作数?徐卿家,你是朕的老师,可愿替朕为状元公簪花?
&&&&状元公文采不凡,是臣的荣幸。这话倒不是曼卿有意奉承,吕剑吟夺魁的文章他瞧过了,文如行云字如流水且不必说,其中的报国大志立世雄心更是叫人心折,如果不是有状元楼那一段儿,曼卿定要给他评个十分人才。
&&&&皇上为状元簪花是古来惯例,国之大礼,不可轻废呀。吕相国一听皇上叫徐曼卿代为簪花,心中不悦,皇上金手和徐曼卿的手哪能是一个级别的呀。
&&&&论朝纲徐卿家是朕的臣子,论学问是朕的老师。朕虽贵为天子,但一向最重学问,既尊徐卿家为帝师,就要以父母师长之礼相待,这春闱大考是又考学问,由朕的老师亲为状元簪花岂不是更添荣耀,别人求也求不来呢。这少年天子新登大宝总被吕相国一干老臣用祖宗旧律压着早就不甚其烦,这回亲点新科状元以为能提拔些个新臣能士打破几个位高权重的老臣把持朝政的局面,不巧又点到老头子的儿子,真不知道是不是送上来的十几张卷子都是跟那几个老头子沾亲带故的。反正这个状元是怎么看都不顺眼,正巧有徐曼卿这事正好拿来做做文章,给这几个老家伙点颜色看看。
&&&&皇上都这么说了,臣子们哪还敢多话,再说簪花也只是走个形式,早有司礼太监端了个锦盒一边伺候着,曼卿拈起盒中金花走到吕剑吟身边把花簪在他帽上又帮他正了正纱帽顺手摸了他脸颊一把,道:恭喜新科状元,状元公以后可要看好自己荷包,莫再被掏走了银子。吕剑吟不答话只以师长之礼谢过徐曼卿又与众举子一起跪倒向玉阶之上再谢皇恩。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遍长安花。新科状元游街,引得京城里百姓都出来挤在道路两旁竞相争看,见那高头白马上的状元公帽插金花红袍加身生得风流俊俏果真一表人才,一双桃花笑眼四下里一扫引得大姑娘小媳妇都羞红了脸。洛雪跟着曼卿在醉仙楼上远远瞧见十分懊恼,若不是我,现在骑马夸官的哪能轮到他,该是少爷你才对。曼卿微笑摇头道:祸福两相依,世间的事谁知道呢。
&&&&也是,洛雪又高兴起来,现在少爷你当了皇帝的老师,可不比中状元还威风?若是也骑马游街,还不把京里的姑娘小姐们都迷死?
&&&&多嘴!曼卿打了洛雪一记,心中隐隐不安起来,自古伴君如伴虎,这帝师可不好当啊。
&&&&突然一只猫儿从屋檐蹿下惊了状元公的白马,白马长嘶一声前蹄腾空人立而起,幸亏吕剑吟曾习过些武艺略通骑射抱定了马颈才没有被甩下来,一个公差眼疾手快捉住了那只惹祸的畜生就要摔死,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童冲过来抱住公差的手央求道:这猫是小人养的,请状元公大人大量高抬贵手。那公差哪听他的话一扬手将那孩童掼倒在地。
&&&&住手!大喜的日子不要惹晦气!这时候吕剑吟已经稳住了惊马,见那公差又要摔猫忙出言阻止,下马将猫儿轻轻捉过交回到那男孩手里,叫他快回家去,那男孩儿接过猫儿千恩万谢的去了。
&&&&这吕公子也不全然是个坏人嘛。洛雪把楼下的事瞧得真切。曼卿没答话,这吕剑吟在金殿之上瞧见自己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坦然相对,百姓面前又表现得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刚要入仕途就与这样的人结怨真是始料未及。
&&&&傍晚伍子期请曼卿到一个豫州老乡开的店里小酌,互诉同窗之情近年遭遇,多饮了几杯,曼卿心中烦闷便与子期离了小店沿街随意而行,行不几步,突然见前面一座大宅门口吕剑吟正和一个孩童说话,吕剑吟已经换了便服,那个孩童正是白天那只惊了状元公马的猫儿的主人。那孩童手里拿着一碗茶叶蛋一定要吕剑吟收下说是娘特地煮来谢状元公的,吕剑吟推辞不得只好收下,道:我不能白收你的礼物,你进来,我拿些点心给你带回去谢谢你娘。那孩童高兴地随吕剑吟进去了。曼卿抬头一看门上匾额,原来不知不觉走到相国府门口来了。
&&&&第二天京中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被人奸杀后弃尸护城河中,曼卿陪皇上读完书回来刚好瞧见河边围了一大群人,挤进去见地上躺着那个昨天去吕府送茶叶蛋的孩童,头发湿淋淋的脸都泡肿了已是死去多时,遮羞用的破席子掩不住赤裸的瘦小身子和身上令人难以启齿的淤青伤痕。一个布衣荆衩的妇人抱住男孩的头哭得昏天暗地几欲死去。这时旁边的几个公差开始哄赶围观的百姓,一个公差头儿取了一个小包给那妇人道是状元公给的抚恤银子,叫她好生回去安葬儿子。
&&&&天子脚下太平盛世,竟也有人丧心病狂,视人命如草芥,曼卿不由想起三儿来,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难道无钱无势之人的命就贱些吗?昨天可是他和子期亲眼见着那孩童走到相国府里去的,吕剑吟,你的色胆也忒大了些,洛雪也就罢了,连这么小个孩子也不放过。
&&&&曼卿正要出去言明真相就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是子期。伍子期把曼卿拉到无人处,道:没用的,我们两个只是见着他走入了相府又没瞧见行凶,何况相府里的家丁守卫都有证言说那孩子拿了糕点就回去了,曼卿你纵然出来指证也只有跟吕相国结怨更深而已。
&&&&多亏有你提点。曼卿浅浅说了一句,若有所思。
&&&&(二)
&&&&曼卿每日中午进宫陪皇上读书论佛,时间一晃已经两月有余,皇上特地赐了一座宅院,家用仆从一应俱全,虽无官职品级,却因是天子近臣新宠,百官都来交好巴结,曼卿的态度既不逢迎也不疏远,恪守礼仪小心谨慎,独与伍子期走得近些。群臣说起徐曼卿都说他品行端方谦虚恭谨,皇上因他不结党不谋利尽职守耿忠直也宠信有加。只是因了状元楼的事,吕相国从来也看他不顺眼,程亦先写给吕相国的荐书自然也没有送去免得大家尴尬,那天是曼聊为状元簪的花,吕剑吟也就算是曼卿的门生了,他见了曼卿倒是恭恭敬敬不卑不亢的好像状元楼的事从来就没发生过。
&&&&这一天伍子期来找曼卿小酌聊天,用了晚饭聊到掌灯也不见有告辞之意,曼卿知他又要留宿,吩咐洛雪去多准备一床被褥。
&&&&自曼卿在京里安顿下来之后,伍子期便常来府上小坐,有时坐到晚上就干脆不走了,二人抵足同塌而眠,刚开始只是秉烛夜谈,虽有过肌肤之亲毕竟一别五年都不好意思再提年少时的荒唐事。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怎么开始的,二人就抱作一团吻到气喘,曼卿只记得子期说自从五年前跟曼卿的那次,他就把婚事一拖再拖也没再跟任何人有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着怀里被吻得情动还一脸认真的子期,曼卿两下除去二人衣物将他压在身下抵上他后穴道:当初是你引我入的歧途,如今受些痛楚你可不要怨我。
&&&&我何时怨过你。子期抚着曼卿脸颊将两条长腿夹上他的腰侧,突然瞧见曼卿下身抖擞起来的那话儿,已非青涩少年时能比,有些又羞又怕起来,只是我五年不曾做过那事,身骨已非少年时能比,曼卿你
&&&&看他低眉敛目,一脸娇羞的神情,好似春暮时节初绽的一枝洁白梨花,如雪六出,靓艳寒香,虽不及百花姹紫嫣红,却芳姿素淡,独具清雅。曼卿恍然失神,调笑道:好一树梨花。说罢并不急着送入,而是俯下身在他唇边耳旁好好温存了一回,又从锁骨胸膛一路吸吮啃咬下去,曼卿双唇所到之处便如有火烧蚁咬一般教子期再不能自持喘息扭动起来。这时曼卿才取了床边的油膏挑了一指送入他紧窒的菊穴里去细细抹弄扩张,子期咬牙忍住异物侵入带来的不适感扭头去看那盒油膏,见已用得快见底了,还有这老练的床上功夫又是哪来的,刚想问清楚就被后穴突如其来的剧痛引得惊呼出声,和方才手指的插入根本无法相比。曼卿吻住他唇将他的痛苦呻吟吃下腹去,一手扶住他腰缓慢却坚定的尽根入去轻转慢挑等子期放松了身子再深深浅浅时快时慢的挺身抽插。到曼卿精出射入子期谷道深处时,子期脑中早是一片空白,任凭双腿紧攀住曼卿腰身随着他动作弓起身子,哪还记得要问什么话。
&&&&来得多了,伍子期也瞧出曼卿和他身边那个俊俏小书僮洛雪的关系非止主仆,也就不问了。男子没有贞操约束,自己是甘愿为曼卿守身,却不能以此要求他也同等相待,他虽是伤心却贪恋曼卿温柔还是忍不住走着走着就走进来,坐着坐着就留下了,谈着谈着衣裳就没了。
&&&&子期这次也是一样,身不由己的就不想走了,见曼卿心领神会的吩咐洛雪去准备被褥反倒尴尬起来,赶快找个话题打破僵局,恩师大人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竟然在老家建起黄城来。
&&&&你是说吕相国?曼卿大惊,私建皇城可是欺君罔上的谋逆大罪,要诛连九族的,听子期的语气怎么像在讲笑话似的。
&&&&此黄城非彼皇城也。子期见曼卿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其实恩师大人也是一片孝心。
&&&&原来吕相国少年丧父家道中落全靠母亲给人做针线一手养大供书,所以对母亲极是孝顺,本想接来京城颐养天年共聚天伦,可老人家年轻时操劳过度落下了病根不能受车马劳顿,吕相国只得在老家建了豪宅买了仆役将母亲托给远房表亲照料,自己一有机会必回家探望亲自在床前端汤喂药。上月回乡时母亲身体又不如前了,听说孙儿中了状元高兴得合不拢嘴,道若是能去瞧瞧皇上住的房子此生便无憾了。且不说母亲去不了京城,就是去了京城那皇城也不是随便说进就进的啊,吕相又不忍教母亲失望,便道:京城路途遥远,儿子在老家给您造一座一模一样的皇城就是了。说罢马上招来能工巧匠画下图样叫他们造一座带高墙的大宅,外面都涂成土黄色取命黄城。反正母亲没见过真的皇城又不识字,并暗嘱地方官员对此事不要声张,可是纸包不住火,这种最是犯忌讳的事哪能没有消息,只是皇上登基不久朝政未固,吕相国又是数一数二的权臣,谁敢不要命的搬弄是非,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弄不好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这时候伍子期窘迫之下找话说竟口不择言的将这事说了出来,曼卿一听立刻叫洛雪备车,道:子期,我有要事出去,你留下在我房中等我或先行回去都行。伍子期看着曼卿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隐隐觉得自己闯祸了。
&&&&京城和穷乡僻壤最不一样的就是有一条街入夜掌灯以后才最热闹,灯红楼绿,流光溢彩,莺歌燕舞,送往迎来,浓烈的脂粉味儿和娇声嗲气传入车中引得曼卿一阵反胃。车停下来,曼卿问,到了?那赶车的回话说,京城里最大最红的妓馆非这家清风明月馆莫属,左边是清风院里都是绝色小倌儿,右边明月阁是美貌姑娘伺候,少爷咱们去哪边?
&&&&在这等我。曼卿交待一句跳下车来,今天进宫伴驾的时候正巧碰见下朝的几个年轻官员说晚上吕大人请客吃花酒,兴高采烈的曼卿想听不见都不行。抬头一看,清风不解语,明月徒照人,这名字起得倒是风雅。
&&&&那赶车的说得没错,清风院的确是京中最大的小倌馆,里面也的确都是生得女相的少年,本就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教人费猜疑,还要描眉画眼穿绿戴红的媚笑迎人,将男作女,任人骑压,其中的辛酸委屈又岂是堪与外人说的?想起三儿也曾经在这样的地方煎熬度日,曼卿的心隐隐作痛。
&&&&清风院楼上一间房里,桌上有酒有菜,一个十五六岁,上身只穿件肚兜的娇怯少年坐在一个男子怀中,搂着他脖子嘴对嘴的将酒渡进他口里,道:吕公子,不,应该叫状元公了,你这许久都不来看仙儿,不知是公事繁忙还是另有新欢?
&&&&那男子正是吕剑吟,他一面伸手在那叫仙儿的少年腰身上来回磨挲一面调笑,仙儿你这么销魂噬骨,我哪还能看上别人,我看忙的是你这小妖精罢?说着手便从仙儿后腰游到裤儿里去惹得他嘤咛一声。仙儿又倒杯酒揣到吕剑吟唇边,道:我还没来得及恭贺状元公高中呢,来,今日要多饮几杯,一醉方休。吕剑吟脸色一变,自从被曼卿灌醉强上了以后,最听不得的就是个醉字,取过把仙儿手中的酒杯放下,道:喝酒有什么意思,今天我要你一泄方休才有趣。说罢抱起他扔到床上,自己也坐上去。
&&&&仙儿也不知道哪里伺候得不对惹得状元公生气,反正贵人脾气大也见惯不怪了,爬到吕剑吟身边像猫儿一样蹭了几下用牙咬着衣带解开他衣裤,又用脸去蹭他跨下那话儿,抬头见贵人半眯着眼受用得紧才敢将他已经抬头的孽根含入口中卖力舔弄,吕剑吟被他弄得情动伸手勾住他头尽力往自己跨下压,仙儿被口中那根愈涨愈粗的玉茎噎得喘不过气,呜呜叫着却挣不开。一只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去也没用油膏就一直强挤进后穴里去来回搅动,仙儿觉得今天的吕剑吟比以住更少温柔,简直像在泄愤,又不敢得罪衣食父母还要勉力扭动腰身迎合,好在这些小痛楚早就习惯了,就怕等一阵口中这条巨物干自己后穴时又有三天不能起身了。
&&&&正想着这些个不着边际的事,突然听见门口有人吵嚷,似是老鸨的声音焦急的说有贵客不能进去,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吕剑吟一呆随既大怒推开身上的仙儿,就连仙儿也不好意思起来取过薄被盖住吕剑吟紧要处,这种情形就算是在妓院里给人看到也还是十分尴尬。
&&&&来人青枫丹露的容貌,出水白莲的身姿,立于这酒色之所却不沾一点俗气,就连仙儿也忍不住抬头多瞄了这神仙般的人儿几眼,又是徐曼卿。那老鸨一面连连赔罪道歉一面为自己开脱解释道是楼下与吕剑吟同来的朋友认出徐曼卿是当今帝师所以不敢阻拦。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吕剑吟的火就发不出来了,却也没办法再维持平日的恭敬,悻然道:我倒忘了恩师大人也有此雅兴,王妈妈快给徐大人找个绝色的,算在我帐上。那老鸨正欲答应,曼卿淡淡的道:不必了,我是来找你的,有要事相商,你不想听我也不勉强。
&&&&那恩师容我整好衣衫再洗耳恭听,这副模样实在有辱斯文。吕剑吟也知道曼卿厉害,没事不会跑到这里来专门为了看活春宫。
&&&&不必,就两句话,不会打扰你尽兴。曼卿故意朝他下身看上一眼,这人也知斯文?
&&&&你们出去。吕剑吟希望这两句话不要让自己烦上两个时辰才好。
&&&&门口的老鸨和看热闹的识趣的退走了,仙儿也提好裤子从床上跳下来,走过曼卿身边又忍不住抬头看上一眼。
&&&&三儿,你怎么在这里其实仙儿年纪容貌都和三儿相去甚远,只是眉宇间无可奈何的神情却像极了,曼卿忍不住就低声唤出三儿的名字来。
&&&&公子取笑了,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在这里。仙儿误把三儿听成了自己名字,好生奇怪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叫什么,这样比清风院头牌还好看的恩客自己应该不会忘记才是,对着这人的脸忍不住就将真心话说出来。欢场中人从来是笑脸迎客背人垂泪,哪有跟客人诉苦的,仙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快掩上门出去了。
&&&&恩师大人有何见教?吕剑吟看见方才情形心想莫非他是仙儿的老相好吃醋来了?
&&&&曼卿开门见山,第一,我要你去投案自首;第二,吕相国在老家的黄城立刻停建。
&&&&建黄城的事传到了徐曼卿耳朵里让吕剑吟有些意外,本来他就不同意建什么黄城无故招人猜测却拗不过父亲一片孝心,不过说到投案自首就滑稽了,请问恩师大人,我身犯何案,为何自首?
&&&&你非要我点破?
&&&&如果你是说洛雪的事儿,我也给你们上回来了,两清;要说是革去你考试资格的事儿,吕剑吟顿了一顿,轻哼一声,你现在是大学士又是帝师,京中新贵皇上身边的红人儿,得此殊荣你还没感谢我呢。
&&&&我是说奸杀孩童弃尸河中的事!曼卿见他左右迂回,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好笑了,难不成你以为是我干的?
&&&&我亲眼见着他走进你家去的。曼卿看他哑然失笑真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似的也佩服他沉得住气。
&&&&你亲眼见我奸他还是杀他了?京城府衙里有我家十八个家丁的口供,你去找京兆尹吴大人随便借阅便是,可用我帮你写封书函?吕剑吟口气狂妄起来。
&&&&那我只好把黄城的事奏与皇上知道了。曼卿见他一口咬定不认,祭出杀手锏。
&&&&那不过是我爹哄奶奶开心的东西,黄城是红黄之黄,漆的也是土黄色,丝毫不违国家礼法律历,这种小事也值得惊动皇上?吕剑吟有些着急起来,众口铄金三人成虎的事儿在朝廷里多了,唾沫星子淹死人一点儿也不奇怪。
&&&&大事小事值不值得自有皇上圣裁。徐曼卿语气淡定。
&&&&高官厚禄钱财土地,只要剑吟可以效劳的,请徐兄示下。吕剑吟相信,是人都有欲望,做官就是做生意,等价交换各取所需罢了。
&&&&我已经说过了。曼卿不为所动。
&&&&徐曼卿!你给我有分寸一点!就为了我抢了你状元公的名头你拿我爹的孝心逼我去认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吕剑吟的矜持有礼已经用尽,又怕高声怒喝被人听了去,只得压低声音,两个月了你都不提这事儿我还真以为你是君子坦荡胸宽襟广呢,原来是在等这个时机将我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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