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给我搞来一个网易滑动验证码怎么搞,上面显示连舟科技,我发给他了,会对我有什么损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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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南省,镇江市,火车北站。  几列透着古板老旧的绿皮火车犹如沉睡的钢铁巨龙横卧在站台轨道上,拖着大包小包的人群熙熙攘攘,如同忙碌的蚂蚁,密密麻麻地从火车上拥挤下来,又以缓慢的速度,团团推拥着挤向了狭小的车站出口。  一个身着已经泛黄的白色短袖衬衫的文弱青年,背上背着一个囊鼓鼓的洗的发白的牛仔背包,双手紧紧抓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彩色蛇皮编织行李袋,满脸惊异地站在人群之中,仿佛急流之中的砥石,稳稳地定在那里。  “这里是。。。镇江市的火车站?”青年看着头上巨大的火车站牌,口中喃喃问道。  “是的,这里是编号R9087时空世界下的镇江火车站,一个近似于你原时空世界二十世纪末的异时空世界。”许久之后,一个疲惫的声音才在青年脑海中响起。  “R9087?”青年迟疑道。  脑海中的声音又轻轻回响:“是的,这是我针对各个不同时空世界所作出的一套编码。另外,因为这次穿越,我已经用掉了我体内全部的百分之六十的能量,所以我不得不马上以睡眠的方式来减少本体内部能量的流失,但在此之前,我还是必须和你再次重申一遍,我们的这一次穿越是一次风险系数极高的非法跃迁行为,我体内剩余的能量目前最多也只能维持接下来的一年时间,用以屏蔽来自这个时空世界的检索,一旦一年之内你不能成功迫使那个‘系统’脱离宿主,那我们将会被这个世界当做入侵者而被彻底清除!”  “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已经通过之前的追踪信号将‘系统’宿主成功锁定在这个城市范围之内,现在你所附身的这具身体与你同名同姓,而他正好是前往这个城市上学的学生,这对于你日后的工作具有极大便利,只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切记,我们一共只拥有一年的时间,一旦超过了一年的期限,我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青年显然也很是郑重,他神情严肃地默道:“我知道了,那么,艾瓦,我该如何找到那名宿主?若是我找到了那名宿主,我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显然,青年口中的艾瓦,就是那个在他脑海中发出声音的存在。  “你用不着担心找不到宿主,因为在我陷入沉睡之前,我会特意在你的脑海里留下一份地图,该地图可以随时动态捕捉‘系统’的即时信号,所以从地图上你一眼就可以轻松看到那个宿主的确切位置。至于如何采取行动,其实非常简单,那就是设计破坏以及阻止各种宿主需要完成的任务!”  “就只有这样?”青年有些犹豫。  “不出意外应该只需如此就可以了,因为这些所谓的‘系统’,之所以常常寄宿于宿主之内,其实也是有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目的,而之所以大多数‘系统’会选择以‘发布系统任务’的形式出现,想来它们是要以此来考验和磨砺宿主,最终依靠宿主来完成它们本身完成不了的任务。依着这个思路,只需你一直阻止和破坏着宿主去完成任务,长此以往,宿主一直完成不了任务便会给‘系统’留下一个“扶不起的庸才”的印象而遭受舍弃,为了达到目的,‘系统’必然会因此自主脱离原宿主并寻找下一家更有潜力的宿主。而一旦‘系统’自主选择脱离了宿主,那它就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到那时,便是我们抓捕到它的最佳时机!”  青年暗暗点头,问道:“我如何得知对方‘系统’的任务内容?”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当我陷入沉睡时,我的机体还会处于待机状态,所以依旧能够随时捕捉到宿主体内‘系统’颁布的任务信号,不过这边有一点你得注意,宿主的‘系统’信号辐射强度各有不同,一般你越靠近宿主,而且呆着的时间越久,那么信号就会越强越稳定,那么我截获的信息就会越全面可靠,所以建议你在确认宿主身份之后,尽量采取有效方法接近宿主。”  “最后一个问题,我该怎么抓住那个‘系统’?”  “你的任务就是找到宿主并全方位阻挠和破坏宿主完成任务,逼迫‘系统’自主脱离宿主身体,至于其他事情你大可不必忧心,虽然稍后我就会陷入沉睡,可是我的本体并没有完全失去感应能力,一旦‘系统’脱离宿主,我就会第一时间感应到并苏醒过来,到那时,我就会用我一些特殊的手段抓捕并吞噬掉这个‘系统’。”  青年沉吟少许,虽然隐隐察觉有些事情还又存在疑问,只是终究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于是只能暗暗点了点头,默道:“我明白了。”  青年心中说完,脑海已经不复听闻那个声音了,想来是艾瓦已经真的陷入沉睡。  他回过神后四下望了望,站台上的乘客此时也已走得所剩无几。  他抬头看看头顶上巨大的“镇江站”蓝色标牌,又低头瞅了瞅怀中躺着的那本印着“镇江大学”,“徐少斌”字样的录取通知书,目光一定,头也不回,便大步走出了镇江火车站。  *****************************************  九月,正是秋夏交接之季,不过地处华国南部的东南省还是处于一片酷热之中。  徐少斌背着背包,拖着蛇皮袋行李包,汗如雨注,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更是让他不由一阵难受。  他顶着太阳,沿着车站出口的指示牌,顺利地找到了一路前往镇江大学的公交车,可惜他来的晚了些,车上此时已经挤满了人,所以徐少斌只能耐心等候下一辆。  这时候的公交站还是露天的,路边随意立上一个站牌就当一个车站,徐少斌与众人站在太阳底下,脑袋被晒得碧波作响,似要炸裂开来,他回想着穿越之前的种种,只感觉眼前一切都有些梦幻,不过当他将部分心神投入脑海之后,一副宏大清晰的充满科幻色彩的地图出现在眼前时,他才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知道,这就是镇江市的完整地图了,而其中一个闪烁着绿光的圆点应该代表的是自己的当前位置,另一个闪烁着红光的圆点,应该就是自己这次需要接近和狙击的目标——“系统”宿主。  徐少斌并不准备马上出手,因为他对当前的周围环境还处于一片陌生当中,即便由艾瓦帮忙导入了这就身体的记忆,可是记忆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只不过是一名刚刚由偏远贫困山区考入镇江大学的新生。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先让自己融入周边环境并扎稳脚跟,然后再慢慢处理这次的任务。艾瓦给他的时间是一年期限,而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只要能够充分利用有利条件,那么问题处理起来,绝对会比毫无准备来得简单许多。  徐少斌思虑着,片刻后,一辆鸣着喇叭的公交车才缓缓地驶了过来,未及车辆停稳,人群已如蜜蜂归巢,推挤着一拥而上,徐少斌身不由己地夹杂在了人群之中,随着人流艰难地挤上了公交车,直等到车门关上,车辆开动上路之后,徐少斌这才有机会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在自己原时空世界里,镇江市是国内一线城市里的一个海滨大都市,城市常居人口逾两千万,流动人口忽略不计,徐少斌每日出行,无不得为挤公交而烦恼,虽然后来市内开通了地铁,轻轨,BRT,不过这也只能勉强稍稍缓解一下交通状况。可没想到穿越到了这样一个异时空世界里的镇江市,其交通状况不仅没有丝毫改善,反而许多条件设施还有所不如,依此看来,在任何异时空世界里,华国的人口问题和城市交通问题都很有可能是亟待解决的大难题。
  公交车一路停停走走,车内人群也是上上下下,直到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在一声“镇江大学站已经到了,请到站的乘客从后门下车!”中,徐少斌终于到达他此行的目的地——镇江大学。  镇江大学是位于东南省的一所国家重点院校,校园历史悠久,教学师资雄厚,教学条件属国内领先水准,细数从镇江大学开办至今的一百年时间里,不管是在政界,商界,学术界,都曾向国家输送过大批重量级人才,即便是到了现在,许多国内乃至世界上的知名人物,都时常出没于镇江大学校园,所以镇江大学在华国国内,具有无与伦比的威望和地位。  徐少斌在另一时空里不是没进过镇江大学这所高等学府,不过当时他只不过是个旁边的一所三流院校毕业的学生,当时是以一个旅客的身份游览观光了镇江大学的,他犹自记得自己一个高中时代的同学就读于这所学校,每次高中聚会时都是胸膛高挺,自信从容,那种难以名状的气质面貌,无不让他这个旁观者暗暗羡慕。岂料因缘际会,自己在原来世界里只能仰望的院校,在另一个异时空世界里,自己有朝一日,居然可以以该校新生的身份重新踏入,这不由让他这一刻的心中有了一丝的感慨和欣慰。  到来之前,居住于脑海之中的艾瓦已经提过,自己降临的这个异时空世界文明程度与自己原时空世界的二十世纪末相当,所以从进入校门开始,徐少斌眼前所见建筑,依旧有许多是具有苏式风格的教学楼。根据传承原身体主人的记忆,这个世界里同样经历过一战,二战,华约北约,华国同样经历过明清,日侵,民国,新华国成立,历史进程与徐少斌原时空世界基本相当,但是部分事件却因为在同期的时空节点里出现了些许偏差,于是后来也就导致许多原本事件的主角在徐少斌的原时空世界里是张三,而到了这个世界里,主角很可能就变成了李四,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没有主角这样一回事!  对与这样奇妙的状况,徐少斌很有兴趣,不过身体原主人的记忆里,对于这样的案例实在不多,原因是身体的原主人本身只是个来自贫困偏远山区的孩子,其知识消息的灵通程度,堪比世外桃源,所以对于徐少斌想要知道的事件始末往往只是一知半解,根本帮不上什么大忙。  不过徐少斌也仅仅只是停留在兴趣这一层面上,按照约定,他最多也只能拥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停留在这方异时空世界里,所以能否搞明白这方世界与自己原来世界的不同点,徐少斌也只能勉力探查,结果如何却是无关紧要了。  心中想着,徐少斌便已经走进了学校大门,一路上他也看到在许多显眼处都有摆放着指示牌,所以徐少斌毫不费力,就背着背包,提着行李,跟随着许多与自己一样全身行李的新生来到了位于操场的新生报道处。按照记忆,一般新生报道的时间都会比往届学生早上一段时间,所以目前已经到校的学生并不是很多,倒是整个操场里到处都是些提着大包小包的新生和家长,以及穿插其中,临时充当引导员的往届学长。  办理入学登记的手续有些繁琐,因为有些学生与徐少斌一样都是来自农村,学费都是直接带着现金过来的,结果可想而知,办理登记手续的速率会有多慢!  徐少斌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一片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最后习惯性地将心神投向了脑海中的那副地图,然后,一件让徐少斌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来,那个此前本来距离徐少斌数十里之遥的闪烁的红色圆点,这时候居然正不急不缓地往自己所在的这个方向而来,甚至,其距离已经与自己相距不到一公里!  地图上只有两个圆点,一个是绿色圆点的,徐少斌之前已经观察过,这个点代表着的就是自己当前的位置,而那个移动的红圆点,自然代表的就是那个“系统”宿主的所在位置!  “莫非,这个‘系统’宿主同样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或者职工?还是学生家长?”徐少斌诧异喃喃道。  徐少斌再次凝神细看,红色圆点已经快要与绿色圆点重叠在一起了,这就表明,宿主就在自己身边!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表示着“系统”宿主的红圆点覆盖的区域面积实在大了点!大到地图里明明显示那个红色圆点就在学生报到处的这个操场内之内,甚至可能近在跟前,可是徐少斌却无法从红色圆点范围内的百十人里,找出究竟哪一个才是自己真正想要寻找的“系统”宿主!  若是按照脑海中地图的环境比例,地图的误差至少在十米开外!  “坑爹的艾瓦!看来,在人多的地方,地图根本派不上大用场,不过,既然人已经到了身边,那么我就不怕你还能跑得掉!”徐少斌暗暗道。  就在这时,徐少斌感觉身后似乎有人拿手轻推着自己肩膀,并伴随着一个轻盈的声音道:“同学,请往前走一点!”  徐少斌一个转头,看到是个身材瘦小,脸上还戴着个巨大黑框眼睛的女生,他再回头朝前看了一下,发现原来刚才自己只顾着留意脑海地图里的那个红圆点,却全然忘记了自己此时正在排队报道,所以到了自己这边整列队伍却忽然断裂了。  徐少斌不好意思地朝黑框眼镜女生笑笑,便迅速朝前踏上几步,算是靠拢了队伍,而后面的队伍见状,也是快步跟随靠拢上来,队伍也随即恢复了秩序。  而后,在经过一通无聊的等待之后,徐少斌终于上前缴纳了一年四千块的学杂费和住宿费,随后,他便与另外七八个新生由一个学长领着走向了男生宿舍楼,期间倒有学长比较有些商业头脑的,一见几人都是新生,就上来攀谈兜售些牙膏牙刷,衣架,脸盆等等生活用品,不过等到徐少斌将自己的蛇皮编织行李包一打开,里边什么棉被,牙刷一应俱全后,倒是再也没人来搭理徐少斌了。  徐少斌是数控专业的,一同被那学长带过来的倒是什么专业的都有,像什么电子专业,计算机专业,空间物理专业等等,因为分到一个宿舍的基本都是同一个专业的学生,所以这七八人里,却没有一个是与徐少斌同一个宿舍的。  进了宿舍楼,那个学长就先行离开了,徐少斌照着报道缴纳学费时拿到的宿舍编号,而后在楼下舍管阿姨那里拿了钥匙,一路便找到了自己的寝室。这时候的宿舍楼还很老旧,都是油漆木门木窗,等徐少斌打开寝室门的时候,徐少斌发现自己居然是第一个到达的,里边空落落的只有三张上下两层的床架,隐隐约约的徐少斌还能闻到一股残留着的潮湿腐朽的气息。  他连忙打开了所有窗户,然后门也没关,任由窗外的清风通过房间,由门户灌入走廊。  徐少斌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作为自己未来一年的床位,随后他便开始将自己蛇皮行李包里所带的棉被,衣服,衣架等一一拿了出来。期间,徐少斌居然意外地从自己行李包的底部发现了好些生玉米棒和烤熟的板栗,而背包里,除开几本快被翻烂的书本外,还有几大包用塑料袋包裹着的煎饼!这种煎饼徐少斌在自己的原时空世界的新闻里见到过的,当时报道的是一个去外省打工的淳朴农民工为了节省开销,便从老家自带了60斤的烧饼出来当日常伙食,而这种烧饼,据说若是妥善保存的话可以一直保存四个月以上,因为这60斤烧饼,就是那位农民工未来四个月的口粮!  徐少斌看着包裹着的煎饼,细细回忆着原主人身体里的记忆,原来,身体原主人家境贫苦,好容易苦读之下考上了镇江大学这所高等学府,家里因为贫穷居然连基本的入学费都交不上,后来还是父亲东拼西凑,四处求爷爷告奶奶,这才好容易将自己这次的学费给补齐了,可是徐少斌接下来一年的生活费却是依旧没有了着落,于是身体的原主人,也就是本土时空世界里的徐少斌央求自己的母亲给自己烙了十来斤的烧饼,用以充当自己接下来几个月的伙食!这种烧饼与徐少斌的原时空世界里一样,是一种极其耐存放的食物,虽然口感极差,但是却能充饥!而蛇皮编织心里包里的玉米棒子和烤熟板栗,却应该是他的弟弟妹妹在地里庄稼还没熟时,偷偷给摘来放到徐少斌包里的,因为这个却是身体原主人的记忆里所没有的,不过徐少斌记得他现在老家里却是有一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  “玛德,我都还没从这具身体里拿到什么,平白就欠了一身亲情债!”徐少斌重重地摇了摇头,企图将心中的感慨弹去,可是无论如何,脑海里的那些人却怎么也是挥之不去。  “算了,一年,在这一年时间里,等我将那‘系统’给毙了下来后,我再好好地补偿这方世界里的家人吧,我就不信了,我一个来自超前时空世界的新人类,一年时间里还搞不出什么好名堂!”  这样一想,徐少斌的心中又重新燃起了自信的火焰,念头也不由通达了许多。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中午的吃饭时间,可徐少斌同间宿舍里的其他学生依旧还没人前来报道,他这时候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可是看着眼前行李里包内躺着的黄澄澄的生玉米棒和硬邦邦的烧饼,徐少斌实在没有食欲下得了口。  咬咬牙,他最终还是决定先到学校食堂吃点正常的,毕竟除开之前交掉学费后,兜里怎么说也有剩下个二百来块的生活费。  不过这二百来块却是家里留给自己接下来三个月的用度,若是他不愿意拮据地生活,靠着吃玉米,烧饼,板栗度日,那他势必得在开学后这几天就开始着手赚钱大计,混些生活费了,否则以当前市场的物价来看,两百来块委实难以让他在这个学校里正常生活得太久!  拿好东西锁好门,徐少斌一边随着人流走往距离宿舍不远的食堂,一边习惯性地将心神投入脑海中的地图中,寻找着那个“系统”宿主的当前动向。  很明显,宿主此时的位置离他并不遥远,还是依旧处在镇江大学的校区范围之内,不过学校的人口密集程度委实有点大,之前艾瓦实在有点胡吹大气了,说什么地图上能随时动态捕捉“系统”宿主具体位置,可哪里料得这劳什子地图误差会这般大?就目前而言,若想要确认出谁是宿主,那么势必得等到那个宿主所在人群集中且等其数量最小时,才能逐一排查寻找。  到了食堂,本以为很快就能够马上吃上一顿好的,哪里知道徐少斌来得迟了,食堂过道已经排起了一条打饭的长龙。  看来之前是大意了,原以为这些上届和往届的学长们会比他们这些新生报道时间来得晚些,岂料并不是他们晚到,而是他们早早地到了却一直都是躲在宿主楼了,等到午饭的时间点一到,这才一窝蜂冒出来!  这时候食堂还没用上饭卡,只有饭票,徐少斌在食堂外面的小窗口兑换了几张总共四块钱的饭票,这四块钱饭票据说可以换来一荤两素和三两白米饭,至于汤水却是免费的。  徐少斌想想,一顿饭四块钱,早饭就算作两块钱,那么一天少说就得十块钱,一天十块,一个月三百,我去,我身上的两百来块,居然真的连一个月的伙食都保障不了!  其实按照原身体主人的计划,他是准备每天最多只来食堂吃一顿饭,其余的饭点则是依靠从家里带来的烧饼度过的,按照这样的计划,拼个三两个月却是真的不成问题。而只要先度过这初期三两个月的艰难时期,自己依着本身能力,勤工俭学,那么以后日子或许就能慢慢好转,恢复正常。  可那是原身体主人徐少斌的想法,不是现在他徐少斌的想法!他可不愿意这样清汤寡水,哀哀怨怨地过日子!  徐少斌一边扒拉着米饭吃着菜,一边思索着眼前有什么门道可以来钱快点,他觉得寻找宿主的任务可以缓一缓,毕竟那事还有一年期限,一时半会也完成不了,而吃饭问题却是迫在眉睫,孰轻孰重,一眼便能看出来。  只是考思索了半天,徐少斌居然发现自己原来一无所长!  你说买彩票吧,这里是异时空世界哩,世界大体走向是错不了,可是买彩票这种小事早就没有规律可寻!你说投资网络吧,确实,网络发展是个大趋势,这个世界也一样,若是真的把钱投到那些网络领域,不久将来肯定是赚钱的,可是你首先得有钱投资啊!你说经商,一样道理,你首先得有本金哪!  他不是没考虑原身体主人勤工俭学的想法,可是一来他此时身体极度营养不良,体力类的活儿干不了,二者他是灵魂穿越客,虽然继承了原身体主人的记忆,可继承记忆不代表继承了能力,原身体主人是准备给人当补习老师,可是这事徐少斌干不了,因为许多学生时代的知识他此时已经很生疏,三者是徐少斌本身还有围追堵截宿主完成“系统”任务的任务在身,加上大学排课时间,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勤工俭学,而且勤工俭学得的那些钱他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现在的需求不说,他还准备给这个时空世界里的父母寄些钱过去呢,所以他这一年里必须要有一个稳定且相对合适的收入!  降临这个世界之前,徐少斌倒想过借机从艾瓦身上捞些好处,比如增强些什么能力啥的,毕竟怎么说艾瓦其实也是众多“系统”中的一种,不过当时事情来得突然,徐少斌没有机会考虑,况且当时只是初次接触,他也不完全确信确信艾瓦说出的话,重要的是,艾瓦当时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体内能量不足,若是以往或许还有实现徐少斌的愿望的可能,只是那时却是无能为力。  思来想去,徐少斌发现自己真的是在给穿越者们丢脸了,因为他居然一时连自己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障!  徐少斌满嘴苦涩地自怨自艾,不过,忽地一个想法从脑中冒了出来。  咦,等等,我在原时空世界里确实是没学过什么有用的技能,可是不妨碍我能把原时空所没有的东西拿到这个世界来贩卖啊!我是灵魂降临这个世界的,实物我是带不过来,可是脑中装着的海量超前知识,只要认真淘一淘,总能淘出一两块是金子的吧?  专业的知识我是不会,可是闲暇之余,我在原时空世界也总喜欢上个网,研究个小说什么的,而看过的小说,其故事情节之曲折离奇,构思之精巧奇妙,那可远比这个时代的小说架构成熟多了。  或许自己原时空世界里的有些作品在这个时空世界已经被人写出来了,可是这个时间段相当于自己时空世界里的九十年代末,或许本身就是自己原时空世界里的九十年代末,可我若就专挑千年世纪后的作品写,那总不至于有倒霉撞车的机会吧?  自己的文笔是一般,可小说读的是它的故事性和趣味性,只要文笔不是太烂,能够基本交代小说情节发展的走向,而故事情节足够吸引人,即便是文笔稍差点,那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更何况,自己的文笔也不是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对此徐少斌还是有点自信的。  一想到这里,徐少斌是一刻也待不住了,甚至连之前香喷喷的饭菜都吃得有些乏味,他勉强将食盘内的饭菜舔个干净,而后马不停蹄,一路就往自己宿舍而来。因为他的脑海里此时犹如繁星般地闪现出一部部自己原时空世界里品读过的小说,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他想要把它们一一用签字笔写下来,因为对徐少斌来说,那闪烁着的不仅仅是前辈们的智慧之光,那还是代表着自己未来一年里可以换取的钞票!  一个下午时间,在他从老家带来的一本笔记里,他便行云流水般地记录下了几部原时空世界里,网文界中分量极重的小说的框架脉络,之所以仅仅只是小说的粗纲,而不是精写,却是因为他灵魂降临这个时空世界后记忆力可没有得到丝毫加强,所以此时能够清晰记得小说脉络走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而在此之后,只需依着着小说的大纲,饱满填充,精雕细琢,就算完本后达不到原著的七八层水准,却也能勉强得其三昧,不怕没人光顾了。  数万字一个下午的写字速度,已经是徐少斌的超常发挥了,当然了,若是有计算机的话,或许他还能再发挥一些,不过这个时的代电脑还是个稀罕物,寻常家庭根本就无法触及得到,只有类似于学校,政府这类的公共机构,偶尔才能看到它们的踪影,所以纸和笔,还是这个时代记录信息的主要工具。  徐少斌将他记忆中的一部部小说脉络清晰记录下来后,揉了揉右手酸麻的腕处,心满意足地长长舒了口气。不过一想到这些小说本来都是自己原时空世界里的诸位文学大家们的心血,而这时候却给自己这个文字二道贩子给剽窃了拿来准备卖钱,中饱私囊,这让徐少斌心中不禁产生些许负罪感。  可徐少斌这也实在没有想到其他好的办法,自己身无所长,若不用些脑中现有的稿子快点换些钱,自己恐怕不久之后就得流落街头要饭了。不过相信才子文豪们大多好名疏财,自己现在只求财不图名,若是自己原来时空世界里的诸位大文豪知道了自己的当前窘态,想来也会仗义出手,至于剽窃他们的大作,应该也不会太过怪罪自己了吧。  想到这里,徐少斌不由对着写满字迹的笔记本恭敬地拜上三拜,暗道:我在这异时空世界剽窃了你们的大作,若是小子有幸活着回到自己原时空世界,那到时我再多买几本你们写过的书,如此也够意思了吧。  经此自我安慰后,徐少斌心中的愧疚之意这时候也稍稍地退散了许多。
  不过很快,徐少斌就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再写下去了,因为到了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他的寝室里终于迎来了其中的三名室友。  几人当中,一个身材瘦小,面容黝黑,他眼前戴着黑框眼镜,眼镜后的一对眼珠子闪烁着狡黠的光彩,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名叫白璞;一个身材瘦削,面容硬朗,仔细一看,无论其手臂还是胸膛,居然都是精健的肌肉,显得含蓄而又有力,据他自己介绍名叫谭子平;最后一个却是个胖子,长得很是高大雄壮,看长相也是大大咧咧,显得很是粗豪,在自我介绍的时候,他也豪迈地介绍自己名为高晋文,。  他们几人之前是在操场的新生报到处认识上的,所以这时候回寝室也是结伴一同前来。  徐少斌笑呵呵地与他们三人各自通报了姓名,因为都是来自农村,而且都是才刚刚由高中升入大学,体内单纯的热血还未被校园外的现实社会所影响,所以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防备,彼此聊上几句,寝室几人当即引为知交,成为无话不谈的兄弟。  徐少斌和白璞几人坐在宿舍里天南地北地闲聊了许久,看看时间,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几人估摸着这时候应该不会再有新生报道,未到的室友应该会在明天或者后天才能到来,所以四人也就锁了门,勾肩搭背地出去了。  几人虽然都是农村出身,不过生活条件还是有点差距,像高晋文生得身宽体胖,皮肤白净,一看就是农村富裕家庭出身,而白璞呢却是尖嘴猴腮,身体单薄,一看就是与徐少斌一样出身贫困家庭。  高晋文看着大伙几个高兴,于是就开了个头说请哥几个出去校外下馆子吃顿饭,几人此时已经混得相当熟悉了,何况几人初来乍到,借着这时候走出去吃饭的当头,顺便熟悉一下校园和周边环境却也是极好的,所以想也没想就全部同意了。  徐少斌在原时空世界就曾经来过镇江大学,即便现在的校园整体布局与原时空世界里的镇江大学有着些许差异,但是各个大道路口还是改变不大的,所以徐少斌勉强也能摸得清方向。只是其余几人终究是第一天到校报到的,连学校门口朝哪个方向开可能都没搞明白呢,这时候突然有了主意想要找个像样的馆子吃饭,却和没头苍蝇一样找不着地,这可不得急坏了他们?  后来还是靠着徐少斌引路,这才带着几人穿过条条陌生的道路,找到了校区后门的一条街区,一条遍布各类小吃,面馆,饭馆的步行街区。  几人要了个小包厢,因为只有四个人,菜也没点多,倒是啤酒点了一箱,白酒也点了两瓶,如此粗豪的手笔,让徐少斌一度以为白璞几人都是酒中好手,岂料他们根本就是打肿脸充胖子,酒量差到没边,一人这才喝不了几杯,各个都已经面红耳赤,乱语连连,嘴巴连珠炮似的收都收不住,不过这也让徐少斌也由此更加深入了解了几人的来历背景。  像白璞,与自己猜想的一样,是来自华国西南地区的一个偏远山村,家中兄弟姐妹七个,他排行老三,所谓深山出俊鸟,他那一家子的兄弟姐妹各个都是读书的种子,可是家中贫困,老大老二迫于压力不得不中途都辍学了,还是作为老三的白璞最能闹腾,在一哭二闹满地打滚撒泼之后,家里父母咬碎了牙,这才供起了白璞读到高中,甚至考上了大学。  这时候的时空世界可没有什么国家扶持政策,就因为家里供着白璞上学,家中后来的弟弟妹妹却是再也无力供养,于是他们也就失去了接受教育的机会,说到这里,白璞居然孩子一般地眼睛泛红,这教徐少斌心中感慨不已。  谭子平就没白璞家境那么复杂了,他出身自南方沿海的一个渔村,家中孩子就只有他还有一个哥哥。他家据说是练武传家,之所以居住到了乡下渔村,是在清末避祸过去的,因为家中有武学传承,附近十里八乡都是渔民,民风彪悍,所以有许多年轻人都会到他家求学习武,如此他家的生活条件其实相当好的,在农村当中若放在民国时期,准是地主阶层了。  高晋文的来历比较神秘也比较玄奇,不过几杯酒水下肚之后,什么话还能隐瞒得住?据他讲,自己是出生在关外的一个山村,他有一个母亲,但从小就没有父亲,并不是他的父亲已不在人世,相反他父亲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每年还会给他家送来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但是他还是没有父亲,因为他从未见过他的父亲,也不知道他父亲是谁,因为他母亲没有告诉他。  小时候高晋文不明白,后来长大了他就问自己母亲父亲究竟是谁,起初他母亲不愿提及,后来禁不住高晋文的软磨硬泡,终于清楚了事情的大概。  事情很俗套,他的父亲是一个当年上山下乡的知青,在乡下的时候与他母亲好上了,可是后来知青返乡,他父亲便在城里另行与人结了婚。他母亲是个刚强性子,虽然身怀高晋文,却还是毅然决然要与高晋文的父亲一刀两断,永不见面。  他父亲是个高官子弟,不过他娶的妻子背景更加不简单,所以高晋文的父亲即便在知道了高晋文的母亲为他怀了身孕,而且因此不再出嫁之后,虽然心中愧疚,却还不敢轻易与高晋文的母亲接触。  而后高晋文的父亲借着他原配妻子的关系,职位连连高升,身份也越发变得神秘莫测起来,甚至像这种有私生子的事情还是需要尽量掩盖的,所以在高晋文年龄长大了些后,更是不敢轻易与高晋文见面了。不过高晋文终究是他的孩子,而且他也羞愧于见到高晋文的母亲,所以除了每年提供充裕的钱财货物差人送到高晋文家中外,从来没敢与高晋文这对母子相见。  高晋文的父亲据说当前就在东南省任职,家庭也安在了这边,所以高晋文从小读书就一直很刻苦,之所以如此,就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考到镇江大学这边来,然后顺便去见见他的那个从未谋面却无时不刻浮现脑海的生身父亲,并当面质问他为何多年来一直不肯与自己见面?为何置自己母子二人于不顾?难道官名真的比父子亲情还要重要?  “少斌,哥几个这可都把自己的内裤底色给你交代通透了,怎么这么久就看你一言不发?”高晋文打着酒嗝,醉态熏熏地对着徐少斌问道。  场中四人,也不知怎么的,就徐少斌的酒量最好,大伙几个喝的都是半斤八两,差不了多少,可是就徐少斌还一副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半点醉态,这点徐少斌也觉察到了,不过他也只是微微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太过留意。眼下高晋文问起了自己的背景故事出生,他也心里敞亮,并没有将心中的大秘密透露半点,倒是直接就将自己原身体主人的身世背景给分享了出来。  他的来历背景其实与白璞相差不大的,不过到底还是引得几人嗟嘘感叹。  而经此一顿饭饱酒足后,徐少斌几人算是与其余几人正真融合到了一起,成了关系更加亲密一步的兄弟。
  转眼之间,饭桌上几人已经醉眼迷蒙,就差点打起了瞌睡。  高晋文用他胖胖的手指头揉了揉眼睛,身体摇摇晃晃地挪开椅子,挣扎着站了起来。  看高晋文的架势是要出去,徐少斌赶忙起身上前扶住了他,问道:“老高,你这是往哪去?咱这是要回宿舍?”  高晋文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独自行走,笑道:“还,还,还早,哥几个先在这里坐着,我出去解个手,待会回来咱们继续喝!”说着,开门就要走出去。  谭子强似乎也被高晋文的嘟嚷声音把尿意也给叫了出来,站起身一条手臂就搭上了高晋文的肩膀,只等高晋文踉跄了一下站稳,才嗤笑道:“要去大家一起去,可别落下我!”  不得已,徐少斌又得扶着谭子强,这才免得两人团团滚落地上。  三人路上抓住一个服务员,问明厕所位置的方向,一路便走了过去。  徐少斌本就没真的要上厕所,只是不放心高晋文两人,所以才一起跟来,所以他只用冷水洗了把脸就走出了卫生间,他还想回头等等高晋文,谭子强两人,只是回头一看,见高晋文与谭子强两人上的居然是大号,这不由不让徐少斌感慨,这俩货果然够能折腾,于是只好自己一个人先行走回了小包厢。  小包厢内,白璞已经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徐少斌苦笑片刻,只得在一旁稍微看顾着,就怕他与谭,高两人一样待会愣头愣脑地往外走。  这时候又没有手机可把玩,徐少斌只能百无聊赖地将心神投入脑海中的地图,关注关注一下那位宿主的动态,没想到本是极为无聊的一次查看,地图上反馈回来的讯息却叫徐少斌惊讶了一把。  原来,地图中那个闪烁的红圆点,这时候居然也移到了代表自己的绿色圆点上,并与绿色圆点重叠在了一起,这就代表着,“宿主”也在自己周边!  然而地图上的弊端还是一直无法避免,因为圆点的覆盖面积实在有点广,几乎占据了眼前这家饭馆的所有面积,而且地图是平面地图,饭馆却有三维立体结构,楼上两层也有客户包厢,这就给徐少斌搜索宿主的计划带来极大难度,所以目前徐少斌只能确定那个可恶的“宿主”,就在这家饭馆之内,至于精确到何许人也,那只能望洋兴叹了。  不过徐少斌也真没心思排查,一是这时候是饭点时间,正是饭店开张的高峰期,人来人往,人口密度极大。二是现在身边还有三个累赘,虽然只相处了几个小时不到,可是他们都以诚待人,徐少斌却是真的拿他们当兄弟看,所以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他们。  “咦,等等,这红点上面怎么会有一个感叹号?我明明记得早上见时还没有啊!”  徐少斌终于有了一个新发现。  “感叹号?什么用处?唉,只怪我,在艾瓦陷入沉眠前没问清楚!”  徐少斌有点自责。  徐少斌挠挠头,他试着将全部心神凝聚成束,点到了红圆点的感叹号上面,没想到的是,就在心神束接触感叹号的刹那,自红圆点上倏地跳出了一个蓝色的显示框。  任务奖励:《现代爱情诗精选》一首,经验+200  显示框上只有孤零零这么一条信息,其他什么东西也没有。  很显然,这很可能只是一段摘自某个完整段落或完整语句的一段提示而已,而且根据“任务奖励”四个字,明显这就是艾瓦之前说过的,从宿主系统上截获到的任务信息!信息很短,也很不全面,不过根据因果关系,上面显示的“《现代爱情诗精选》一首,经验+200”很可能只是一个“果”,那么不难猜测,在此之前,应该还有一个没有截获到的“因”!那么大概可以猜测了,这个“因”极可能就是“系统”给宿主下了的某项任务!  那么任务是什么?徐少斌穿越时空重重壁障,来到这个时空世界,任务就是找到宿主,并全方位阻止宿主完成任务,逼迫“系统”自主离开宿主体内,可是现在任务信息不全,他该如何阻止宿主完成任务?而且宿主又是谁?即便我知道了任务内容,那也必须知道宿主是谁才能有针对性地采取行动啊!  不行,我得再截获更加全面的信息!  可是怎么截获?  等等,艾瓦之前说过,必须是与宿主靠得足够近,而且呆的时间足够长,这样截获的信息信号才能越全面越稳定!  “难道我与宿主呆的距离还不够近?或者待在与他一起的时间不够长?可地图上代表我的绿点都与代表宿主的红点重叠到一起了都,这还不够近?我在这吃饭吃了老半天了,宿主来到这里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这还不够长?”  徐少斌正自思索着,忽然被门外的一阵喧闹声给惊醒了,徐少斌仔细听着声音,其中似乎有一个声音感觉有点熟悉!  “等等,是老高的声音!”  徐少斌心中一动,赶忙推醒还在呼呼大睡的白璞,道:“醒醒,醒醒,老高他们好像出事了!”  白璞一听“出事”两字,一激灵便醒了起来,连声道:“怎么了?什么情况?谁出事了?”  徐少斌又道:“附近有争吵的声音,好像是老高老谭他们俩,咱们出去快去看看!”  白璞还问:“老高他们怎么出事了?不是喝酒喝得好好的?”  徐少斌一看就知道白璞还没完全清醒,也来不及解释,起身开门就走了出去,白璞两眼懵逼地看了包厢内空无一人,忽然惊叫一声,连忙跟在徐少斌身后,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徐少斌朝着喧闹的地方而去,不过地方其实并不遥远,出事地点就在隔间包厢内。  徐少斌闯进包厢时,就看到高晋文鼻青脸肿,涕泪直流地斜靠在墙角边上,嘴里不断地冲着包厢内一个身材精壮的青年嘶声喝骂。精壮青年被后面几个女孩拉着,只是他脸红脖粗,似乎之前已经喝过不少酒,他也是被高晋文给骂得恼火了,正自上前想要给高晋文来上一脚。  好在此时徐少斌恰好赶来,看到精壮青年踢向高晋文的脚力丝毫没有留情,连忙也是踢出一脚把那精壮青年的腿给踢开,只是徐少斌的这具身体实在太虚弱了,虽然是趁其不备地出脚踢在了那个精壮汉子的膝弯处,可是这不仅没把精壮青年踢倒了,反而是自己被反震的力道给震退了几步,不过这时候精壮青年的脚却也没有可能落到高晋文身上了。  “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这兄弟已经被你们打成这样,你又何必又下此辣手?”  徐少斌借着说话的功夫又匆忙扫视了包厢内一眼,见里边十来个人中,有男有女,男的健壮高大,女的姿容妍丽,不过看他们穿着,应该都是附近学校的大学生,女生倒是一群人挤到了一边,可另一半却是一群男生正围着一个人厮打!徐少斌看时一眼就认出,被围的那人正是谭子强!  白璞这时候也赶了过来,看到高晋文斜靠在墙壁上,鼻青脸肿,瞬间酒也醒了一大半,连忙将高晋文扶起,后退到了门口。  徐少斌见对方人多势众,谭子强虽然是个练家子,表面看来还能勉强应付,可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此时脚步飘忽,早已经是强弩之末。  徐少斌也不再袖手旁观,趁着对方众人注意力集中在谭子强身上,挑起一条身边的长凳横放在前,然后一个快步撞去,对方有几人一个不慎,被他从背后这样一撞,登时脚步站立不稳,哗啦啦就是滚落一大片,徐少斌扔掉长凳乘乱从人群中扯住了谭子强,一下就把他从人堆里拉了出来,快退几步,与站在门口的白璞,高晋文两人会合在了一起。
  徐少斌倒是计算得很好,只是刚才那个要踢高晋文的精壮青年刚才被徐少斌踢了一下膝弯处,酸痛难当,本就心中窝火,况且徐少斌这时居然趁自己不注意,又一下子偷袭了己方五六人,此时场中众女在前,脸上须不好看,他不甘罢休,上前一个箭步,抡起拳头就要狠狠往徐少斌当胸砸将过来。  徐少斌此前是趁其不备,其实论身板的强横程度和灵巧程度他是远远够不上精壮青年的,所以眼见精壮青年上前攻来,徐少斌却已经避之不及!  眼见避无可避,高晋文与白璞从背后看到此景在也是惊呼一声:“小心!”可是那记拳头却还是狠狠地砸了过来。  “嘭!”  一声令人肉痛的声音从眼前传来,不过徐少斌并没有受伤,因为谭子强已经出手,一只手掌化掌为抓,牢牢地抓住了精壮青年的拳头,挡住了精壮青年的进攻!  原来,谭子强被徐少斌扯出人群之前,他外看是能勉强抵挡,事实上他身上此前已经挨过几记狠的了,若不是仗着多年练下的底子,身体素质强横,恐怕早就被人撂翻在地,和高晋文一样遭人拳脚蹂躏。眼见自己抵挡攻击的力量渐渐消退,距离被挨打的境地也近在眼前,他本以为这次铁定也逃不过一顿狠揍了,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徐少斌出人意料地出现眼前又出人意料地以一己之力一举袭击了对方众人,把自己从困境中救了出来!  说实话,他在打架的时候,其实酒意已经醒了七八分,看到徐少斌舍身救他,他心中只有说不出的感激,若说从之前认识到后来的一起喝酒聊天,他对徐少斌的兄弟情意有六分,这时候他对徐少斌的观感已经达到了九分!  此时他被徐少斌救了出来,虽然途中脚步不稳,脑子也因为酒精的关系变得有些迟钝,可是多年的练武经历却锻炼出了他耳疾手快的能力,这时候耳旁刚传来精壮汉子跑动上来的风声,立马一只手探出,一下便横截在徐少斌与精壮青年之间,并牢牢抓住了精壮汉子的一记拳头,将徐少斌的危机消弭于无形之中!  可是精壮青年并不甘心拳头被抓,右手动不了,他还有左手,徐少斌已经脱身走远,他是攻击不到,但是拦住自己的人还在!于是他左手紧捏成拳,狠狠地砸向谭子强抓住自己的拳头的手臂!  然而谭子强此时已经站稳了脚跟,一对一他在场中谁也不怕,精壮青年又如何伤得了他?于是一抓一扭,精壮青年已经被谭子强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分毫!  高晋文眼见仇人落入自己人手中,有机可乘,于是上前一拳抡在了精壮青年腹部,精壮青年忽然遭袭,一时不察之下痛苦得弓起腰说不出话来。  之前倒地的众人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纷纷站起身往徐少斌几人围了过来,只是精壮青年被抓,他们投鼠忌器,并没有靠得太前,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徐少斌一干人,叫道:“快把虎哥放开了!”  他们口中的虎哥显然就是眼前被谭子强手中抓着的精壮青年了。  只是对方有六个男生,己方虽然也有四人,然则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站立不稳,两个身体瘦削,弱不禁风,最后也就只有一个谭子强还能勉强撑得住场面,可经过先前的一阵对抗,谭子强已经精疲力尽,此时能否敌得过对手也是个未知数,所以徐少斌并不准备让谭子强松手放开精壮青年,反而与白璞几人上前把谭子强护在圈内,以防有人横加下手。  顿时,场中陷入僵持之中。  “同学,还请让你同学将我朋友放开,万事好商量!”  这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对方人群中传了出来,等徐少斌看过去时,却见是个年约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青年穿着一套休闲衣服,白白净净,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显得温文尔雅,不过他说话的语气却是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徐少斌有些意外,显然,他之前并没有从人群中见到过这个青年,他似乎就是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可是他是从哪来的?难道他之前一直躲在那堆女生当中?还是说这个包厢后还有个门?  他打量上下了儒雅青年一眼,道:“确实万事好商量,我们也不希望事情闹大,可是你朋友将我同学打成这样,事情恐怕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视线投射在高晋文脸上,此时高晋文的脸部已经高高肿起,如同一个猪头一样惨不忍睹。  这时候一个女孩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忿忿不平道:“那是他活该!谁叫他无缘无故闯到我们包厢对人动手动脚!”说着眼睛不由狠狠地瞪着高晋文。  女孩身材瘦小,粉嘟嘟的脸庞细腻光滑,身材显得矮小,可胸前两座山峰却颇为雄壮,如此不可思议的形貌组合叫徐少斌心中直呼一声:“****!”  徐少斌闻言,一脸错愕和不解地看向高晋文,高晋文一阵扭捏,在徐少斌耳旁解释道:“之前我上厕所回来,以为这间包厢就是咱们吃饭的那间包厢,于是也没细看门牌号,推开门,稀里糊涂就闯了进来,进来后,我就见到眼前的一个人衣服颜色与你穿的一样,身高与你也差不多,当时我也没注意其他人,于是我上去一把就搂住那人肩膀,哪知道那个人根本就是那个女生,我在搂住她的时候才知道是误会了,便要连忙解释道歉,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给我解释道歉的机会,几拳头上来,就打得我说不出话来!老谭后面过来,看我被揍,于是上前理论,只是对方不听劝解,仗着人多势众,势要先把老谭给撂倒了再说,然后后来的事,你们也就看到了。”  徐少斌无语地听着高晋文的解释,暗道:“你这心是该得有多大?看错门牌号进错门我能理解,可是明显咱们包厢就稀稀落落三两个人,对方可是一桌子十来个人!这你都能看差了?该不会你是故意的吧?”  徐少斌心中无力吐槽,对面的儒雅青年依旧笑容不减,等高晋文把经过说给徐少斌听完后,才继续道:“我想你也听明白你同学解释的事情经过了,是你同学犯错在先,可不是我们无理取闹!现在你们是不是可以先将我的朋友放开了?”  儒雅青年刚说完话,在包厢的另一头,一群由饭馆老板带头的餐馆工作人员已经闯了进来!原来,之前路过这条廊道的客人听到这边包厢的动静,不敢进来,但也顺口就跟饭馆老板说了下,饭店老板做的是生意,最是讲究和气生财,饭店里出了打架斗殴事故,那损失最大的就是他了,于是连忙叫齐了店里的服务员,赶到包厢这边维持状况,好在自己从包厢后门进来时并没有看到两伙人打起来,这叫老板大大舒了口气。  看到有那么多人进来,徐少斌料想对方已经不可能再与自己几人动手,于是拍了拍谭子强,示意他将精壮青年放开。  精壮青年被放开了,虽然满脸惊怒,可是也再没敢动手,只是恨恨地看了徐少斌几人一样,佝偻着甚至回到了他们一方。  此时徐少斌心中也有点犹豫,你说这事确实是高晋文先搞出来的,有错在先嘛,不过高晋文后来也说过要解释误会了,但是对方根本听不进去,还将高晋文打得鼻青脸肿,谭子强也不同程度地受了伤,所以怎么觉得还是自己这边吃了亏,难道这事能就这么算了?  白璞在后面低声说道:“对方人多,咱们打是打不过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能避则避。而且现在是新生入学期间,若是事情闹大惊动了学校,咱们可能全都得倒霉,我看要不咱先撤,来日方才,不如现在先让老高,老谭回去养伤?”  徐少斌点了点头,谭子强没意见,高晋文虽然不甘,可势不如人,最终只能点头同意。  徐少斌眼睛扫过对方几人时,见他们也是大小不一地受了一些淤伤,知道这次打架受伤的可不止自己这边几人,于是心中稍微平衡了许多,他高声道:“对面的同学,这事确实是我的朋友有错在先,不小心冒犯了你们,可是你们不听我同学解释,贸然下狠手,将我同学打得鼻青脸肿,说起来也有你们的不是,我同学不小心冒犯了你们的事既然发生了,可他该受的惩罚也受了,所以现在不如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就这样揭过?”  饭点老板率先道:“对对对,事情就这么算了,大家都是同学,同学之间应该友爱才对,怎么能互相打架?”  对方众人闻言不答,只把目光全部投向了那个才出现不久的儒雅青年,儒雅青年则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名为“虎哥”的精壮青年,“虎哥”见状,思索片刻才点头狠声道:“好,那事情现在就先算了!不过我要知道你们到底是谁?”  徐少斌一听此言就知道那精壮青年嘴巴说事情算了,还要问自己几人姓名底细,显然是准备这事完后,还准备下次上门找麻烦。  高晋文受伤最惨,本来白璞提议说这事算了他还有点不忿,这时候自己决定算了,对方反而有些不依不饶,难不成以为自己还真怕了他们?于是率先粗声粗气道:“大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高晋文,高手的高,晋级的晋,文采的文,镇大98级数控系大一学生,有本事你就来找!”  白璞在后面一听高晋文出口,就知道这事坏了,只怕以后事情会没完没了。  不过高晋文立马反问:“我名姓是报了,那么你们又是哪个?可别缩头乌龟不敢说真名真姓!”  那精壮青年被高晋文一激,狠声道:“那你就给老子听好了,老子高虎,给我记住喽!是连大大一学生!”  眼看着两人连报名字都急红了言,饭店老板怕两人打起来,赶忙着落带来的服务员将两伙人拉开,徐少斌几人更是被拉出了包厢。  徐少斌担心对方言而无信,会仗着他们人多在半路把自己几人给截了,所以一出了包厢,自己原来的包厢也不去了,直接到柜台把账给结了,而后带着高晋文一行人走回学校。
  路上,高晋文还一个劲地龇牙咧嘴,脸部的肿胀似乎有点变形,但是几人不敢直接去校医院,一来是现在害怕有心人发现高晋文伤势来源,二是现在时间太晚,去了恐怕医院也没人。  徐少斌看高晋文难受,于是吩咐几人稍等一下,自己就一个人跑到附近的小诊所买了一些止痛涂抹药水,然后借着路灯灯光给高晋文涂抹了肿胀的脸部。  徐少斌问道:“觉得现在怎么样了老高,除了脸部还有其他地方伤到么?”  高晋文抬着肿胀的嘴唇,吸着冷气说道:“没了,就脸上被那恶女人还有那龟儿子各扇了一巴掌,最后还好有你老徐帮我挡掉那龟儿子的绝命脚,不然还保不准哥们我得立马嗝屁,嘶,好痛,妈的,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报答他们!”  谭子强给自己的手肘和膝弯处喷好了跌打扭伤喷雾剂,随口道:“要我说啊老高,别看你长得五大三粗,外貌凶悍,可实际就是个外强中干,没半点实力的样子货,当时场中只要求你对付一人你都对付不来,实在太废材了,要知道兄弟我当时可是以一挡五!可即便如此,若不是老徐过来,我也要立马倒霉!你说你要拿什么报答他们?报道学校警卫处还是教导员?”  高晋文知道当时谭子强为了自己可是出了大力,这时候被谭子强数兑他也不敢大声反驳,只是低声辩解道:“我当时是喝了酒,脑袋不清醒,而且我先被他们偷袭了,所以后来无法接招!”  不过想想之前谭子强也一样与自己喝过不少酒,这条解释不成立,最后只嗫嚅道:“反正事情不能这么算了!”  白璞在一旁插嘴道:“要我看啊老高,咱哥这几个一样都是花架子,打架实在不在行,也只有老谭才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可是情况你也看到了,老谭当时也只有勉强招架的份!实力比不过人家,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这次咱们与那伙人起了冲突,尤其最后老高你的那一拳也算是把这梁子给结深了,我看到当时咱们走时对方那名叫虎子的精壮青年的眼神,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以后大家若出了校外,还是要留神注意些!最好是没什么事不要出去!”  高晋文直着脖子道:“难道以后咱们都躲学校里当王八?我可是通报了姓名!”  白璞耐心解释道:“这只是一时权宜之计,并不是当真躲个一辈子,只要咱们人多一起走,那肯定就不怕了,而且咱没事也可以向老谭求教求教一些退敌的技法,没准以后保身也能用得上!”  徐少斌有心要说这是白璞几人担心过头了,且不说附近这片区域是由三四所学校组成的大学城,而每所学校有三四万人,再加上学校职工,职工亲属等等,这人数怎么也有十几万人,对方是外校的学生,肯定不敢来自家学校闹事的,就算是到了校外,人来人往的十来万人,他们又怎么找?找谁去啊?好吧,就算他们一直蹲守校门口,可是他们能等一天还是能等一个月啊?这个明显不太现实,你以为这还是初中生高中生校门口堵人啊?  这个不行,难道他们会找自己学校这边的人给自己几人添些麻烦?可是自己这边学校的人真敢动自己这些人吗?这若是给学生会的人知道的话,“出卖校友”这罪名可就能让这些找麻烦的人喝上一壶!要知道咱镇江大学别的不说,就这护犊传统可是由来已久,自己学校的学生还想着怎么好好照顾自己人呢,这时候若真敢有人自己窝里的帮着外人整自己人,那还能绕的过他?  徐少斌可是清楚地记得自己原时空世界里就有一个活生生的案例:之前有一个镇江大学的学生出国留学,在他留学期间,那名学生意外卷入了一场谋杀案件当中,而且现场采集到的种种证据直指该名学生就是这件谋杀案的凶手!镇江大学全校师生闻讯,尽皆不信自己学校出去的学生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恶行,于是自发组织了一个律师顾问团赶赴国外为该名学生辩护,经过数月的师生协同努力,法院最后只能以证据不足,判处那名学生无罪!  几个月之后,那个案件告破,真凶果然另有其人!  有人问当时的律师顾问团团长,为何如此坚信那名学生没有犯罪?那个团长只是答道:“因为那曾是我校的学生!”  是的,这个答案既是对自己学校教育的无比肯定,同时也是学校对自己学生的无比信任,甚至无条件信任!如此护犊的学校还能有谁?  想想这个案例,徐少斌还有什么理由相信自己学校的人会帮外校的人给自己几个下绊子,寻麻烦?不帮着自己这些人搞那伙人已经算仁慈了好吧!  但是徐少斌也不敢真的让学校里的人给自己几人出头,因为白璞有句话说得对,他们是新生,大一新生!  你一个大一新生才来学校不到一天就与外面的人打架,这算什么事?你就一才刚刚踏入校门新人,我们不了解你,我们能当你是自己人吗?  出于这样的考虑,徐少斌才一直主张息事宁人,不要把事情闹到学校也知道,因为这事本就是自己这边的人率先弄出来的,理亏在先。  不过高晋文两人确实被欺负的有点惨了,若是那伙人不找上门还好,若是故意对几人找茬,他也不介意弄些手段好好整治对方一下!  当然了,看到白璞,谭子强忧心忡忡的模样,还有高晋文的脸上的迟疑之色,徐少斌也不准备说什么了,至少这事能给他们留下一个教训也挺好,像高晋文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确实也得修整修整。  几人一边走路一边说话,话题也越聊越广,越聊越偏,甚至聊道最后,白璞一脸猥琐地笑问:“老高,你说你当时是上厕所回来走错了包厢,甚至最后还搂住了一个人?”  高晋文一脸气愤道:“那可不,我当时也是眼睛被鬼迷了,居然稀里糊涂地闯进了狼窝,否则后面也不会生出那许多事端!那个龟儿子,对了还有那个母老虎,我就不小心搂到她肩膀,她转头就是一巴掌甩到我脸上,你可不知道,那劲头有多狠!”  白璞问:“就只搂到肩膀?怎么搂法?”  “还能有什么搂法?就。。。就。。。”,说到这里,高晋文不由想起当时的旖旎情景,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谭子强忽然问道:“大不大?”  高晋文无意识地接口道:“大!”  高晋文此话一出就知道要坏菜,于是立马脸色一正,道:“什么东西大不大?”  可是已经为时已晚,白璞几人已经对他全部投射去了鄙夷的目光。  高晋文想要解释清楚,可是任凭高晋文生有八张嘴解释,白璞几人都是一副别有深意的笑容。  高晋文苦水大倒,不过也随着几人的嬉闹追逐,之前愁云惨淡的氛围也由此烟消云散。
  第二天,徐少斌就早早地起床开始干活了,没办法,昨天寝室几人疯玩了一夜,回来后居然发现宿舍楼已经快要停止供电了,须知这时候每个学校都有明确规定,宿舍楼几点停电,几点供电,这些可都是事先通知好了的。于是几人匆匆忙忙回到寝室洗漱一番后,还没等徐少斌来得及开展下午未完的写书计划,宿舍里的电灯“怦”的一声就熄灭了,于是他只能无奈地乖乖上床睡觉。  这也不能怪他如此急迫,实际是因为昨夜吃饭买药的钱,自己随性,所以最后都是他出,而这些花销实在大大缩短了他的日后生活预期。如此他现在也不得不提前展开他的写作计划和加快写作进度,以便可以早早捞到一笔可供填补窟窿的稿费。  徐少斌初来乍到,这个时空世界的稿费报酬行情他也是两眼一抹黑,不过这个不是最重要,因为这个东西只要有心,什么时候都能打听得到。倒是这个小说的选择却有待商榷,毕竟他能留在这方时空世界的时间只有一年时间,按照他的写作进度,一年时间写个二百万字就是极限,所以说他最多只能在他昨日记录下的小说里,选取二到三本书作为未来的饭票,而且每本书的字数要控制在七十万字之内!  按原身体主人记忆,徐少斌也知道这个时代的通俗小说依旧是以武侠类为主,许多杂志和报纸都喜欢连载这类的小说,金古梁等这些武侠界泰斗,徐少斌倒是未曾在哪听说过,而且他们的著作也没见着有人提及,到底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历史节点错位,导致了这些武侠大家没能来得及出世,还是说自己是井底之蛙,孤陋寡闻,所以没有听说他们,对此徐少斌也不好早早妄下定论。  好在自己之前有先见之明,记录的几部小说几乎都是原时空世界在千年之后写成的,其中就包括了凤歌的《昆仑》,《沧海》两部小说的大概框架。此前徐少斌曾熟读此二部书,只觉其写作风格豪迈大气,与金庸的小说风格极为近似,即便是与金庸小说的前期作品比将起来,其实也不遑多让。而且它们既能避免某种可能存在的低概率撞车事件,也能迎合眼下武侠潮流的小说,自然成为徐少斌的不二之选。  当然了,之前提到徐少斌已经搭建好好几部亟待完成的小说框架,其实是他自己抬举自己了。因为就昨天记录的小说,其时间用得实在太过匆忙,其中有许多脉络都没来得及仔细回忆理清补充,甚至有些小说框架只是记录下书名,主要人物,事件大概,如今再次回头一看,居然有许多人物事件还是张冠李戴!这些还是是他今晨开始动笔整理替补故事情节时意外发现的,不过目前既然已经决定开始复写凤歌的小说,那他就把他们单独罗列出来细细回忆填补修正了。  按照原时空世界,《昆仑》是凤歌写书生涯的早期作品,其写作略显生涩,许多情节故事还能看出是模仿前人小说痕迹,不过这个正好可以当做徐少斌初次写作的试笔。  《昆仑》原著有一百多万字的,倒是与自己的目标,每本控制在七十万字之内的计划明显有着冲突,不过徐少斌并不是照抄全搬,而且徐少斌的记忆也达不到面面俱到,所以只要故事内容大体方向不会错,字里行间也不要出现重大BUG,那么除去些许旁枝末节,削削减减下来,七十万字重写一部《昆仑》,应该也绰绰有余了。  一个早上,徐少斌寸步未离他的床榻,直接在床上用棉被垫着,就开始了他的写作大业。期间同寝室的几位也不是没注意到这点,还特意询问他究竟在捣鼓什么,不过徐少斌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几人见徐少斌说话前所未有的认真,于是也不再来打扰他,三人一同结伴,潇潇洒洒地出门溜达串门,熟悉学校环境去了。  徐少斌身边有的是烧饼,不怕饿了肚子,不过这小说看起来一目十行,轻松惬意,可写起来实在费神费力,而且这还是徐少斌依靠着记忆脉络写的,情节桥段无需自己构思,只需组织一下语言即可,然而即便如此,徐少斌也是累的够呛,搞得浑身骨头都像生锈了似的,一动起来,身子咯咯作响。  他晃了晃酸麻的手臂,身子滑塌下来就倒在了床上,暗道:“这艾瓦也是够了,你说给我安排这样一具身体,连自己的日常生活都需要操心,这平白得浪费掉我多少时间?我还如何安心完成它交代的任务了?难道灵魂降临这个世界是随机的?随机降临这个城市的某个人?”  想到任务,徐少斌不由又想到那位宿主:“对了,说到宿主,从昨天到现在我都还没再观测过呢,现在何不瞧瞧他的动向!”  心神投入脑海,一副平面地图迅速出现眼前,地图上依旧只有两个闪光点,一绿一红,但是红色圆点却不在镇江大学之内。  他奇怪地将心神凝聚成束,点到了红色圆点上的感叹号,然后他马上就知道了原因。  宿主:方鸣箫  职业:学生(连舟大学)  等级:4  年龄:21  &支线任务&:获得沐子清的初吻  &支线任务奖励&:《海子诗集》一首经验+200  &支线任务惩罚&:无  这次点开感叹号后显示框居然变了一副模样!而且信息还补充了不少!  可是,为什么这里边的信息与昨日显示框上看上去有那么大的差异?  任务为什么也变得不同?难道昨日看到的信息是错的?还是说昨晚看到的那个任务已经被宿主完成掉了,然后又重新刷新出这么一个新的任务?  另外,这个信息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这是全部的信息了,还是说只是所有信息中的一小部分?支线任务?难道还有主线任务?  看到这个显示框的瞬间,一个个问题不断闪出,徐少斌也不由陷入沉思。  “按照艾瓦的说法,它捕获信息是需要近距离接触宿主,并与宿主长时间待过,如此信息才能趋于全面和稳定,依此说法,难不成那个宿主曾经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过去,甚至和自己擦肩而过?那会是谁?”  徐少斌不由地回忆起自己昨夜与自己几人对峙的那伙人。  “难道是他们中的某一个?”  “昨日那个高虎就自称是连舟大学的,艾瓦捕捉的信息也显示这个方鸣箫也是连舟大学的!这绝不是巧合!话说,这宿主居然是连舟大学的,那他昨天怎么跑我们学校了?”  徐少斌心中犹如猫挠一样,再也没心思继续想,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不马上去见见那位宿主,接下来的时间肯定会发狂。
  连舟大学与镇江大学比邻而居,两所学校之间仅仅只隔着一条大马路,徐少斌走出校园,毫不费力地穿过斑马线,就来到了连舟大学。  连舟大学要早上自己镇江大学几个星期开学,这时候新生都已经开始军训,现在军训刚完,林荫大道上熙熙攘攘都是往回走的军装新生。  徐少斌夹杂在人潮之中,心神凝聚脑海,很快地图上的画面就浮现在了眼前,而其中红色闪烁的圆点显示是在连舟大学的东校区。  他也不敢一直心神投灌脑海,而只是粗略辨明宿主的距离和方向,便很快地退了出来,因为他发现这种心神投入其实极废脑力,用得久了极容易陷入疲劳和饥饿,现在他饥肠辘辘,实在消耗不起。  一路并未发生什么意外,徐少斌轻轻松松就找到了地图上闪烁红圆点的所在位置,那是东校区的学生餐厅。  不过他又很快发现麻烦了,先前一时心急,只顾着要来确认宿主身份,没想到这时候正是午饭时间,食堂里到处都是学生,而且叫徐少斌更加着恼的是,连舟大学这边的食堂居然是双层的,一楼是普通食堂,二楼是私人承包的餐厅,而自己的地图是平面地图而非立体地图!  “真是见鬼!”看着人头攒动的学生食堂,徐少斌心中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他知道这样的情况要找到一个人不太现实,于是跑到食堂饭票的窗口买了张饭票排队打饭,然后寻了个空位坐下来,边填补着肚子,边留意着四周,尤其是注意着能不能搜索到昨晚饭店里见过的那伙人的身影。  可是一顿饭下来,半个影子也没见着,好在这时候食堂里的人群同样吃完了饭正在渐渐消散,并未叫徐少斌担心太久。  徐少斌暗道一声运气,又将心神投入在脑海地图里,那个闪烁的红色圆点依旧显示在自己附近,并未远离。  他知道这地图有些误差,于是起身开始在食堂桌椅行间来回巡查,转了一圈,可惜依旧没见着熟人。  “难不成在二楼?”徐少斌心想。  他出了食堂,转了个弯,迈步踏上了二楼的台阶。  二楼的食堂学生更少,毕竟这里是私人承包的食堂,说是食堂,其实就是多家饭馆一起组成,饭菜是随点随做,口味任选,不似楼下两菜一汤的固定模式,当然了,这边的价格相较也会高上一些。  这时候人比较少,其实徐少斌若想快速找到人,只要嘴里喊上一嗓子,极容易就可以找到宿主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宿主的名字,而且昨晚可能已经见过,若是宿主答应,他就可以粗略判断出对方是否符合条件。  可是他不准备这么做,毕竟这里食堂很是宽敞,公共场合,大声喧哗实在有失体面。  他故伎重演,依旧在桌椅间来回巡视,不过却表现得浑不在意,行走的模样仿佛就一个也来食堂点菜的学生。  于是很快,一个熟悉的人影便落入了徐少斌的视线当中,那是昨晚徐少斌见过的,那位在对方一伙人中最后出现的儒雅青年!  “是他?他难道就是方鸣箫?”徐少斌心中微微诧异。  此时儒雅青年此时穿着军装,正与一个长发披肩的女生面对面坐着,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谈笑风生,远远地,徐少斌只能看到两人的一个侧面,不过男的英俊儒雅,女的清丽绝俗,端的一对金童玉女!  他还有些迟疑,心里想着要不要再观望观望,或者找人问问对方的名字,是不是就叫方鸣箫。  他不敢自己上前,毕竟自己宿舍几人昨晚可是与对方一伙人有着冲突,这时候来到他们地头上,贸然上前,他可保不准对方见了自己,会不会叫人把自己给围了,要自己一顿好看。  他正踌躇不前,犹豫未决,忽地自那儒雅青年身边,一声带着惊喜的尖叫瞬间传来。  “箫青!?原来你就是箫青!方鸣箫才是你真名!?”  这是旁边女生的惊喜叫声,她似乎是听到了儒雅青年与美貌女生的某些对话。  那儒雅青年闻言,先是转头一愣,然后矜持不失优雅地微笑点头,眼光也是在那女生身上扫视,不过那个女生并未在意,因为她此时正沉浸在惊喜之中。  四周吃饭的学生也是被那名女生的惊喜叫声影响到了,纷纷低头议论,更有许多女生闻言,居然挪着位置趋上前去,要与那方鸣箫交谈,眼里无不闪现崇拜和爱慕的神色!  倒是之前坐在方鸣箫对面的女生仿佛见怪不怪,隐隐约约间,徐少斌还能看到她的那种与有荣焉的容光。  “就是他,没跑了!”徐少斌听到叫声也是不由一阵激动,实在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昨晚自己不去找他,他倒自己撞到自己面前,虽然当时自己没能辨认出他的真实身份,没想到现在自己犹豫要不要当面问问,于是就有人在一旁告诉我,那人就是宿主,哈哈,天意!  徐少斌找到宿主,心中大畅,不过为何那长发美女对箫青或者方鸣箫表现的那么惊喜,甚至有种恨不得以身相许的味道?而且场中惊喜的倒有大半都是女生,而一些知道箫青或者说是方鸣箫的男生闻言则是臭着一张脸,眼露不屑和怨愤之色。  徐少斌微觉好奇,忙挪了个位置,凑到身边不远的一个马脸男生身边问:“嘿,同学,那箫青或者说方鸣箫什么来头?怎么引得那一群女生惊喜连连,犯起了花痴?”  马脸男生听到问话,转过头看了徐少斌一样,略带诧异道:“你不知道?”  徐少斌更加好奇,道:“我该知道?知道什么?”  马脸男生道:“难道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徐少斌更加诧异,不过还是直言道:“不瞒你说,我是隔壁镇江大学的学生,你们连舟大学就在旁边,听说这里景色不错,于是我就跑过来玩玩。”  马脸男生将一口饭吞下,道:“难怪,你可知道这箫青可是个大名人呢!从几年前开始,他就陆续在《诗箐》,《青少年报》等著名杂志报刊发表过十几首诗歌,因为其诗句唯美,意义深刻,很是引发一场关注。”  “我们学校文学院的郭院长是《诗箐》杂志的编辑顾问,对于箫青的文采很是赞叹,曾经公开表示愿意收他为弟子,若是箫青愿意来我们学校就读,可以不用经过高考,直接报道!当时许多人以为这事是假的,没想到这消息居然半点不假,更没想到那箫青原来就是那小子。”  说着摇摇头,脸上既有羡慕又有愤懑和不屑。  “原来是个大诗人啊?难道对方身怀的系统是‘大诗人系统’?”徐少斌心驰电转。  他又看看马脸男生的神情,暗道:“羡慕对方是个大诗人,受女生爱戴这个可以理解,可是这不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斟酌了一下语句,道:“原来是个大诗人啊!可是同学,我怎么感觉你们都是一副很不待见他的样子?怎么说对方也是诗人啊?”  那马脸男生不吐不快道:“他是诗人不假,可是就凭着写了几首破诗就可以将它们当敲门砖,不用考试就直接招进来就让人不爽了。而且,你当一个特招生进来也倒罢了,老老实实上完四年学,继续当你大诗人去!可是你不应该才进了学校大门就开始耀武扬威,搅风搅雨,仗着诗人的名头四处勾搭女生啊!”  徐少斌闻言更是大奇,立时凑得更近了,经过一番问答,徐少斌总算是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方鸣箫高考成绩并不算上佳,可以说要进这连舟大学,分数是远远不够的,不过他有本事写诗,而且连舟大学有人买他的账,能当做特招生进来也算是他的本事,可是这个终究让许多靠着努力辛辛苦苦考进来的学生心中存了芥蒂,甚至存了不屑。  后来方鸣箫进校了,在迎新的时候便结识上了一位大二的在连大美女排行排名上位居第五的学姐,因为方鸣箫长得英俊白皙,而且他常常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自己就是当代诗人箫青的时候,那名学姐立时对他好感大增,甚至起了崇拜爱慕之意。  而这方鸣箫果然本事不简单,连舟大学比镇江大学早开学了差不多三个星期,而就这样三个星期里,方鸣箫就靠着一首新写的诗一举征服了那位学姐!这不由叫那些曾经暗恋那位学姐的广大男生们失声痛哭。  可是这样一位学姐牺牲也就罢了,岂料众牲口们渐渐发现,在这期间,整个连舟大学的前十美女,或多或少都与这方鸣箫有着或深或浅的关系,于是乎,整个连舟大学的学生顺理成章地都知道自己学校来了个大诗人箫青,靠着一手不俗的写诗天赋,短短半个月就勾搭了好几位女神!由此方鸣箫的光辉历史也就此被人给扒了出来!  相对于广大男生们的不屑和怨愤,连舟大学的广大女生们是持欢迎态度的,甚至一个个的趋之若鹜,似愿意以身相许,那情形,简直就像是入了狂的资深粉丝遇见自己崇拜的偶像。  如此,这也难怪今日一听说箫青就在这个食堂吃饭,就有那么多女生围上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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