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我看到一堆散落的报纸这些报纸广告,怎么看

0313文道非常道:一篇文章引發的城市保衛戰--文道非常道--凤凰网博客
鳳凰衛視資訊台 星期四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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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3文道非常道:一篇文章引發的城市保衛戰
主持人:梁文道& 嘉賓:馬家輝&硬文化談:記者這樣評價一座城市:&“似乎沒有哪個城市像這樣電視上成天不斷轟炸的是男性廣告”&&&市民這樣評價這位記者:&“這個記者一個是他的心理特別灰暗,另一個是他對這方面有特殊的興趣”&一篇文章惹怒一座城市?梁文道:“最有自信的人是懂得自己拿自己開玩笑的人”背景資料:&弄他!弄他! 张晓舟&&&&& 重庆就是一座很“搞”的城市。  这个暧昧的动词意味着“搞笑”和“恶搞”。高架桥把古城墙摁在胯下,米开朗基罗的肌肉男雕像守卫着长江大桥,宋代古镇磁器口的茶社里键盘为三把二胡伴着电子节奏,江滩的庙会上响彻震耳欲聋的“WewillWewillrockyou”―――可译为“我们就是要搞你”。  这个暧昧的动词当然还意味着“搞”女人乃至“搞”男人。每天总有人往你宾馆房间的门缝下塞形形色色的名片,有的冠名为“大学生商务中心”,宣称为客户提供优雅浪漫的女大学生,而名为“欣丝路”的则宣布:“本公司长期提供处女”。  似乎没有哪个城市会像重庆这样电视上成天不断轰炸的是“男性广告”―――准确地说是“男根广告”,在重庆,男根广告对隆胸广告占有压倒性优势。在关于东亚四强赛的电视节目间歇,你不时会听到广告在苦大仇深地哭爹喊娘―――“男人的尴尬,男人的伤心……”而且真的把他娘给喊来了。在广告中,老婆向婆婆投诉她儿子不中用,老太太脸一哆嗦,恍然大悟,仿佛从此明白了人生真谛和革命道理,而她可怜的儿子像个委琐的特务一样缩在门后偷听,露出革命叛徒的羞悔之色,而广告语不忘对他加强核打击力度:“再小声,有些事也会让人知道!”这意思很明白:您要么赶紧来我们“男性生殖健康医院”,要么死了算球。  你必须具备受虐狂的修养,才能忍受这样的广告轰炸。而重庆,似乎正是一座阴性的城市,或者说阴阳有些倒转调换的角色,女人比男人泼辣,女人比男人能干。盛志民的电影《浮生》在这方面有所表现。在嘉陵江的美丽夜色中,我看到一幢楼巍然耸立在江边,楼顶四个灿烂辉煌的大字―――“求精中学”。如果你长大了不想去男性生殖健康医院,最好先来报考这个中学。“求精中学”,俨然成了本城地标男性图腾。  于是,你该明白了,为什么重庆是“雄起”的老巢,为什么重庆球迷那么爱喊“雄起”,或者说那么需要有一个地方能让数万男人排山倒海地一起“雄起”。尽管为了减抑球迷对日本队的敌意,组委会作了个姿态特意在中日之战看台上高悬“礼仪重庆,诚信重庆,书香重庆,魅力重庆”。但毫无疑问,“雄起重庆”才是最伟大的重庆城市口号。  然而,这座城市已失去了中超,萧条的大田湾被沸腾的奥体中心取代了吗?可是亚洲杯和东亚四强赛多少年才能轮到一回?中韩、中日两仗上座率6成,但随着中国队接连败北,东亚四强赛颇有提前结束的感觉,还有多少球迷愿意花钱啃后面的鸡肋。―――即使那是一只雄起的雄鸡……鸡肋?  “前列腺的事,交给爱德华”,那么雄起的事,就得交给“爱我中华”。爱德华是一家男性医院的名字,看来主治医生肯定是剪刀手爱德华。重庆球迷爱我中华心切而狂嘘日本队可以理解,而他们不嘘中国队而仅仅针对主席台上的谢亚龙高喊“下课”,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只是庙大船小的奥体中心马上又要长时间归于沉寂,重庆球迷找乐和泄愤的机会好不容易轮到一回,马上又没了。重庆男人该去哪儿雄起呢?桑拿中心和医院都不大合适啊。  重庆的城市名片似乎已渐渐从足球转为电影,但《疯狂的石头》再好看也不能老看。不如去婚介中心。嘉陵江边有家婚介中心门外赫然大书特书大得吓人的承诺―――“如假赔十万”。  李玮峰和对方发生冲突时,全场高呼“弄他!弄他!弄他!”“弄他”是“雄起”精神的进一步深化和落实。不管是对韩国队日本队,还是对千夫所指的中国足协,重庆球迷惟有“弄不到他”的不爽。&《文道非常道》 3月13日周四晚 20:15 鳳凰衛視資訊台& 重播:周五 03:15 /&14:15&軟文化風:1. 新聞圖片有幾真?2. 吳冠中798舉辦“三無”展覽&嘉賓介紹:馬家輝,生於香港,傳媒人,專欄作家,文化評論學者。畢業于臺灣大學心理學系學士,美國芝加哥大學社會科學碩士,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校區社會學博士。曾任臺灣《大地》地理雜誌記者、《明報》世紀版和讀書版策劃顧問、專欄作家,香港電臺節目主持等。節目介紹:一篇文章惹怒一座城市?
梁文道: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写评论的朋友最近红得不得了。他叫做张晓舟,他为什么会那么红呢?是因为他
最近写了一篇文章,得罪了全重庆的老百姓了。那么结果在网上惹起一片的议论,很多人臭骂他。本来呢,我们也想邀他上我们节目,谈一谈,但是听说好像现在不
是很方便,得躲一躲,避一避风头再讲。
到底他写了什么东西,会让重庆人反映那么大?又到底因为什么重庆人,要有这么激烈的反映?听说最新的消
息呢,是有一些官员,或者是一些民意代表,打算要用法律的方法去诉讼他、控告他。今天我们就来谈一谈,一个城市、或者一个地方的人,当你觉得自己形象受损
的时候,你应该做些什么来捍卫自己。用法律的工具吗?还是比较和平、幽默的去把这件事情妥善的处理掉呢?
梁文道:马家辉,我今天请你来呢,要讲这个敏感话题。讲得不好的话,我们说不定也会遭殃的。知道吗?当
然讲这个重庆,这个张晓舟。张晓舟我认识他,他是一个南方都市报的评论,会很多东西。又写足球、又写音乐、也写时事,文笔相当不错。但是这回文笔是不是太
好了,结果就刺激到重庆市民、老百姓,被人骂得很惨。我们今天先声明,我们绝对不是要帮张晓舟说话,我们无意去辩论谁对、谁错,我们只是看看整件事的处理
马家辉:听起来非常敏感,不然你不会先做这样的声明。
梁文道:当然了,当然了,很小心。
解说:2月22日《南方都市报》发表一篇名为弄他!弄
他!的评论,作者张晓舟在这篇文章中,用调侃的语气描述了重庆这座城市,“似乎没有哪个城市会像重庆这样电视上成天不断轰炸的是“男性广告”,准确地说是
“男根广告”。“你必须具备受虐狂的修养,才能忍受这样的广告轰炸。而重庆,似乎正是一座阴性的城市,或者说阴阳有些倒转调换的角色,女人比男人泼辣,女
人比男人能干。”“在嘉陵江的美丽夜色中,我看到一栋楼巍然耸立在江边,楼顶四个辉煌灿烂的大字“求精中学”,如果你长大了不想去男性生殖健康医院,最好
先来报考这个中学。“求精中学”,俨然成了本地地表的男性图腾。”
文章发表后,重庆生活论坛、大渝网、华龙网等22家网
站联名要求文章的作者张晓舟道歉,他们认为作者满怀深仇大恨,使用了大量近乎变态的暗喻,对重庆人、重庆历史、重庆文化,甚至重庆这座城市的性别角色进行
了行军流水式的谩骂。此后,这一事件迅速升级,在大渝网聚焦重庆市民声讨张晓舟事件的网页上,每篇文章后都有几百条,甚至几千条的评论,许多重庆网友称张
晓舟的文章中,流露的调侃、不严肃,甚至有性感的文字,有辱重庆的形象。但是也有一部分人认为重庆人小题大作,该文章只不过是一篇纯粹个人观点的评论而
<font face="楷体_GB日,文章中提到的求精中学发表声明,并在声明
中要求《南方都市报》和张晓舟在全国公开媒体上,向重庆人民和求精中学师生道歉,并对张晓舟等相关责任人进行严肃处理。同时我校保留诉诸法律的权力。2月
27日《南方都市报》在自己网站上发表致歉启事,称,《弄他!弄他!》一文,对重庆及重庆个别单位进行了不恰当的调侃似的评论,对重庆城市形象及市民形象
造成伤害。特向重庆市民、所涉单位及本报读者郑重致歉。
但此事件并没因《南方都市报》的道歉而平息。重庆的主
流媒体在之后的几天中,依然用主要表面来继续声讨《南方都市报》和张晓舟。而在大渝网很多重庆网友都认为,《南都》的道歉缺乏诚意。一位重庆籍政协委员更
是表示,如果《南都》不郑重的发表道歉,他就会前头组织重庆最好的律师,成立一个律师团,与《南都》打官司,还重庆一个清白。
梁文道:你看敏不敏感,这个说话不能得罪重庆人。
马家辉:我觉得我非常羡慕张晓舟。我们看到那个文章,我数了一下,1364个字。我们每天写三千,我们每天写3600个字都引不起这么大的注意嘛。
梁文道:对。
马家辉:他1千多字,然后骂个重庆,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梁文道:我觉得其实同类的现象,张晓舟就写那种现象,其实我过去就觉得很奇怪,我说中国从北到南,你看
各处的媒体,我觉得不止重庆,我不了解,不知道是不是重庆特别厉害,但是各地的媒体你看他们报纸,你比如看电视,晚上的电视节目,特别是。你会看到很多那
种异质性无能,早泄、阳萎,这一类的广告。我常常觉得一个老外来到中国学会了中文之后,天天看那广告,他就说,果然是“东亚病夫”。
马家辉:老外来到中国是蛮有趣的,除了看报纸,每看到这些广告,你不用看,首先录像里是抬头到处都是洗脚的地方。
梁文道:足浴。
马家辉:都会觉得怎么中国人喜欢家里没水。
梁文道:家里洗不了脚。
马家辉:洗个脚、洗个身体,然后才回家这样。
梁文道:对。
马家辉:我们换一个角度看,那个眼光不一样,你说挑北京来骂,北京反应会这么大吗?我很怀疑的。重庆历
来吃火锅嘛,火气大,那是一定的。后来我不晓得,往往所谓骂,往往可能是重庆有些媒体的人,或者说有些当官的人,可能他说白了,说对了他的弱点了嘛,说错
了他的那个男根广告的,背后的心理的焦虑。可能就反应特大嘛。
梁文道:而且因为,我想这几年就是各个城市都很注重自己的形象。你形象工程弄得多好,你做了多大的雕塑都没有用。你应该一个人写多少字。
马家辉:1364。
梁文道:1364个字,这稿费大概加起来不会超过一千块,就把你花几亿弄起来的形象给弄垮了,或者弄糟了、脏了。
马家辉:会用那么大的力气吗?假如你不理他这篇文章,就看。
梁文道:不理是没事儿。
马家辉:第一个不理,大家一看就知道调侃嘛。所以我觉得说,因为我也长期在香港舞文弄墨,这一类型的调侃文章,坦白讲我们真的一天可以十多篇。
梁文道:对,尤其像一辈子都在写这种。
马家辉:对,调侃文章,从性的角度来看这个城市。而且香港不要说我们这样写调侃文章,你们报纸也知道吗?文道,你知道在香港有一个高等法院吗?简称高院嘛。可是用普通话说高院,睾丸。
梁文道:睾丸法官?
马家辉:高院(睾丸)法院法官,我们是高院(睾丸)法官嘛。
梁文道:我们在高院(睾丸)见。
马家辉:那没有关系。所以开玩笑的自由,所以这是非常重要。让我觉得在一次觉得就是说看到这种事情,觉得说这香港写文章还是比较幸福的。
梁文道:比较宽容。其实呢,同类的事件,其实过去在很多别的地方也都发生过,也都会让人觉得很愤怒,你是不是歧视我们,或者怎么样。梁文道为重庆出招 幽默显示尊严
那这几年我特别印象深刻,就好像是前年的时候有一套电影,叫《波拉特》。香港叫做什么?《波速有美国》,还是怎么样。那是怎么回事儿呢?就是一个英
国演员,把这个电影拍得像纪录片一样,他假装自己歧视哈萨克斯坦的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然后呢,要跑到美国去游历。为什么呢?就是他觉得美国文明太先进
了,把美国文明学习回来,拍下来,回来好启示一下哈萨克斯坦的国民。那这个电影把哈萨克斯坦使得是一无是处,一开始说他家的时候,他把他的姐姐、妹妹说的
全都是妓女,他说这是我们哈萨克斯坦女性最喜欢的行业。说得每个人都像笨蛋一样,这个男的都是白痴,女的都是妓女。就把这个哈萨克斯坦描绘成这样的国家。
而这个电影后来非常红。红起来之后就起先注意,他是首先美国人会有的不满,因为里面又有骂犹太人的,又有骂白人的,政治不正确到了极点。但是大家看
了都笑,后来哈萨克斯坦本来也有很多、很愤怒,就觉得你怎么能够这么侮辱我们国家,太过分了。但是到了最后,这个哈萨克斯坦的总统就像这个演员兼导演发出
一个邀请,欢迎他来我们国家好好游历,我们会待你如贵宾。说要还高兴他,怎么样呢?就是说你这部电影拍出来之后,本来世界上很多人不知道,地图上找不到。
很多人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坦,现在我们扬名扬名立万了。
马家辉:所以往往看你怎么样来回应那个问题。现在这个整个张晓舟事件,我们看起来他写的那篇调侃的文章,引起一些辩论。假如我们刚才看片段,片断也不一定是一面倒嘛,也有时候觉得调侃不必认真。问题是后来媒体又来道歉,然后听说还有可能法律诉讼。
梁文道:要牵扯法律诉讼。
马家辉:后面怎么样处理呢,才显示出一个城市,甚至说一个民族它的水准,它有它的自信心在哪里。你自信心越弱,坦白讲你的反对往往是过度的。而且就
媒体来说,里面也有它的盘算,我先不讲政治权力那个部分,商业盘算,比方说打官司,可能没完没了嘛。到底媒体要不要替记者打官司,打官司要钱,输了要赔
偿,没完没了的。我前两年在香港经历过一个小事情。
梁文道:打过官司?
马家辉:几乎了,我写了文章,还没到打官司的阶段。可是是商业的计算的阶段。我写了一个小方块文章,是调侃香港政府的行政官。我就调侃他们每一天中
午走出来一群女人,每个人提着一个小手袋,唧唧喳喳讲话,一定是说人家八卦是非。是什么讲那些很刻薄的语言,我个人觉得好玩儿嘛。结果很多人。
梁文道:他们觉得很不好玩儿。
马家辉:他们觉得不爽快,但是我们的专业,怎么看拿着手袋就调侃我们。发动什么呢?发动攻击去报社投诉,然后他们要怎么样呢?他们说你不道歉,我就会退报。
梁文道:退定这个报纸。
马家辉:退报,退订那个报纸。所以当你退订那个报纸,大家不是法律,可是是一个商业行为。
梁文道:那最后报社怎么办?
马家辉:坦白讲报社也没有压力给我,他们还是会有人开会讲话说,马家辉今天这篇文章可能写的有点过火什么,我是自己觉得说从看你们,觉得有些地方可
能是有点过火,可是也考虑到,后来考虑到报社,它的确是有压力,我就估算,我现在不主动做一些事情,可能那个压力又来了。而且它报社,因为它长期承受这种
有可能被退订报纸的压力,也是不好嘛,那怎么说是我老板。
梁文道:那你最后怎么办?
马家辉:我后来还是写回一个小方块,就解释、说明整个事情,我没有道歉。可是解释说也有不讲是非的,像我好朋友的老婆就不讲。就这样开一个小玩笑来把这个事情打圆场。
梁文道:淡化、淡化。
马家辉:对,所以后来他们也反应这么说。
梁文道:但我觉得比如说像说回重庆的事实,其实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很对,这个很考验一个城市有没有尊严,有没有自信。你越是有自信,你越是有自尊的城
市,你是不屑于去打这种的。常常有人说嘛,最有自信的人是懂得自己拿自己开玩笑的人。如果你开得起玩笑,就表示你这个城市很多元,很宽容,很自信,而且很
所以呢,这回我觉得,张晓舟你不要管他们这篇文章讲的东西有没有道理,重庆市民讲的又有没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双方都可以用一个,更有幽默感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情,来化解这件事。我们不要总是把东西上升到一个正邪是非、你死我活,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这样的一个状态嘛。
马家辉:我们很好奇重庆的女人反应怎么样?所谓的重庆男人不爽快。
梁文道:看到都是男性说。
马家辉:对,因为女人肯定,重庆女人嘛,女人比男人强嘛。我觉得重庆女人应该出来挺一下张晓舟嘛,不然没有义气。人家因你而死,你不杀晓舟,晓舟因你而死,你总要挺他一下嘛。
梁文道:太危险了,现在出来挺他的话,很容易被说成重庆奸,现在有重奸这回事。
马家辉:重奸。祸由笔出 法律不是一切
梁文道:现在情况变得很可怕,你说话现在开始真的要小心。重庆方面已经有一些官方,或半官方的人物出来说,打算要集合一群最优秀的律师,去告张晓
舟,和这个《南方都市报》。其实说到这种有官要去告民,别说告你诽谤我什么,这种事情在最近几年非常多。因为最近我们中国讲人权了嘛,讲人权就讲到这个名
誉权嘛,就不容被诽谤。那过去一年有人统计过,不晓得发生过几十起官去告媒体诽谤他这样的一些消息,跟官司的传闻出来。
解说:2008年1月法人杂志刊登了记者朱文娜,辽宁西丰一场官商较量的文章。报道了西丰县商人赵
俊萍遭遇的短信诽谤案。因为这篇报道涉及西丰县县委书记张治国,西丰县公安局以涉嫌诽谤罪为由,对采写报道的《法制日报》记者朱文娜进行立案调查。1月4
日西丰县公安局多名干警赶到法制日报社试图拘传朱文娜,事件发生后媒体反应强烈。四天后西丰县公安局撤销了对朱文娜的拘传。
<font face="楷体_GB年5月,中国《青年报》记者刘万勇,在一个退休高官的生意经一文中,揭露了已经退休的前阜
新市市长。市委书记王亚忱以顾问名义进入一家贸易公司,不花一份钱将一宗商贸据为己有的事情。文章发表后,王亚忱及其子女,以泄露国家机密为由向中国《青
年报》和记者刘万勇提出诉讼,并索赔220万元,最终法院驳回起诉。
梁文道:你看很多告人的理由,最常见就是说你诽谤我的名誉。另外一个,说告你泄露国家机密。但这些都无所谓,我们现在来谈的就是说,到底官,或者是
政府,它去告媒体的时候,它是不是应该完全没有限制,其实理论上讲,你政府单位,或者是一个官,你是可以告媒体诽谤的。对不对?你有一个法律的赋予的权
力。可是问题是,这个权力你应该应用到什么地步呢?你应该什么时候去应用它呢?
马家辉:我看到刚才新闻片段除了说告以外,另外好像不止告嘛。比如高官说记者说居然不敢回家,三天不敢回家。那就恐怕是在法律解决以外,有其他的可能的,有其他的压力给到。
梁文道:对。
马家辉:我觉得在目前的中国社会的状况下,(更惨)才是那个记者,惨上加惨,那个压力。除了要应付法律,另外应付法律以外的事情。那法律的问题呢,
除了说政府,或者说公权力到底什么时候才应该告,还是不告记者以外呢,假如他告了以后,还有一个问题,我不太清楚中国媒体,像媒体它是针对记者个人,还是
针对媒体呢?
梁文道:好像是针对个人的。
马家辉:那就糟糕,谁能跟你打官司呢,没有钱啊。
梁文道:对。
马家辉:那这香港,像美国,公权力去告已经是非常不寻常了。可是一告起来往往媒体是替你扛那个。那个才保护作者,要免予恐惧的自由嘛。我觉得所以不
同层次,要不要告,什么时候需要告,什么时候不告,假如告了以后谁来告谁,谁来负责。还有告跟不告以外,那种有没有其他的,甚至暴利、恐吓的行为出现。这
三个层次的问题我们都要注意。
梁文道:你刚刚说到美国,我马上想起来美国的法学史上,或者法律史上有个很出名的案子。那是1965年的时候苏利文,《纽约时报》那个案子,就是说
苏利文对《纽约时报》案,那是个什么案呢?就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们知道是美国民权运动搞的很厉害的时候。那么当时阿拉巴马市,美国的阿拉巴马这个州里面一
个城市,就发生一件事,就是警察去逮捕了一群的,搞民权运动的一些出来示威的黑人领袖,包括马丁路德金博士。
然后呢,《纽约时报》就有一个报道,就批评那个城市的警察总监,就是苏利文,就是说是他指示去拘捕这些和平示威的人。那结果这个苏利文觉得自己名誉
受损,于是就告上法院。说《纽约时报》毁谤我,这个官司一直打、打、打、打,最后打到美国最高的就是联邦法院。那么后来判出来的结果就是苏利文败诉,而且
当时这个布伦丹大法官写很有名的判词,他说任何媒体,媒体的言论自由、公平的讨论,是我们民主政治的基石。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讨论有时候可能会言语很尖刻、很刻薄、很有攻击性。但是我们不能够还是不能够用一般的,譬如说诽谤法里面,我们讲诽谤,你需要
有一个确实、取证诽谤你的人他有证据证明他说的话,他说在这种情况下,不适用。所以这个案子后来呢,被认为是个很重要的里程碑。就是限制了公众人物特别是
官员去告媒体的权利。就是说呢,媒体对你的批评可以很苛刻,可以很刻薄,但是问题是他们这么做,是为了要促进公共辩论,这对整个社会来讲是好事。
所以,我觉得今天我们中国的问题就在于很多的官员或者政府单位。你刚刚说得很对,他可以譬如说用法律以外的方法对付你,但是如果他比较好,现在比较文明用法律的武器对付你,可能都是有问题的。
马家辉:对,那个你刚说的那个案子,那个案子后来保障了言论自由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个案。那我们后来看那个像《华盛顿由报》女老板的回忆录,个人历
史,里面讲那个说当时《华盛顿由报》要发表那个报道,说美国军队,空军怎么在越南狂轰乱炸。然后呢,这个国防部委就找他聊天,给他张餐桌,给他很大的压
游说说你千万不要了,这样会影响我们国家安全,这个那个。另外呢,还牵涉到了除了那个餐桌的非官方的游说以外呢,还暗示说可能会告你动用你。那当时
呢,《华盛顿由报》按照女老板的逻辑就是说很简单嘛。所以说第一个你在餐桌跟我聊,可是我的餐桌再大,也比不上我报社的那个办公桌大,我的办公桌是那个最
大的,应该远重要我餐桌。换言之,我专业的判断比你的非官方这私人关系的游说重要。
梁文道:游说。
马家辉:我就先考虑,那假如你要告我的话,那个女老板也是很清楚的说,好吧,我们就会跟你打官司。假如不管我们赢还是输,我们为美国的言论自由立下一个个案,我们就算输了,也输得甘心情愿。张晓舟是“烈士”?
马家辉: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呢,其实我虽然很同情那个张晓舟的遭遇。我觉得也好嘛。从一个角度来看,你就当烈士吧。
梁文道:真是难为了张晓舟,我的意思是太为难他了,烈士。
马家辉:因为种种的案子,以它来讲,所谓的美国的,所谓的言论自由的先进国,什么民主的先进国都是要经过上世纪60年代、70年代。
梁文道:对这么多不同的案子去累计起来。
马家辉:一个一个的官司沉淀出它的历史。所以说,中国很多地方特别这个方面可能才刚起步,那总要有烈士嘛。
梁文道:但我觉得我们老讲美国,会被观众骂的。人家就会说你们老觉得美国好了,怎么比我们好。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换一个角度,就是遇到比如说你觉得一个官,或者一个政府,像重庆市这样,你觉得被人诽谤,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我们刚上去的时候讲幽默了,对不对?
但是,有的时候你就觉得这个幽默不起来,你得做点儿事,该怎么办?我觉得你从这个自己的角度,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来出发的话,你也不会不应该选择去告人,怎么讲呢?比如说很简单,假如张晓舟这篇文章他是在《南方都市报》发的。
那么假如这篇文章对你的形象造成破坏,假如你是重庆人,他首先造成的影响是南都的读者对不对?是南都的读者,原来重庆这样,“求精中学”呀什么的。最正确,我觉得最合理的做法就是你也写东西,要求如果你真的觉得南都不对,你要求南都给你版面去回应。
我们在文字上,在笔墨上见真章。打官司是打官司,打笔墨官司,就是公共讨论哪一方觉得别人对你不利的话,你应该是在公共的领域,跟着这样的游戏规
则,你来我往。而不是用超出这个领域以外的不是说不能,不要轻易的越出这个领域以外,比如说找法律或者是非法的暴力用这些方法去对付人嘛。
马家辉:对,我感觉我没有仔细看他们可能告的理由,甚至没有仔细去看他们抗议的理由,可是我看小舟这篇文章,它其实没有牵涉到什么真相。
梁文道:没有。它是个,它是个文学创作的感受。
马家辉:感受,联想。从法律的角度来说,这个叫公平的评论。什么叫公平的评论呢,不是说你的评论是公平的,是说你应该公平的,你应该被公平的对待,
你有权利去做评论。你有权利去讲你的感想跟你的看法,当然里面会扭曲一些事实嘛。那现在假如要他道歉,要他赔偿,他到底诽谤了什么呢?
梁文道:它没有牵涉事实。
马家辉:对,为什么(扭曲)这种感想呢?看我们看到一个水杯,我可以联想到阳具。那你到那个水杯公司不是要告我吗?他说要称赞我,让我当那个水杯的代言人。所以我觉得这个感想是没个告的嘛。
梁文道:所以我觉得了现在,当然了我首先要说一下,我是非常拥抱伟大的重庆的人民的,我太爱重庆了。好,那我们再说回来,我现在看到重庆也有些人写
评论去回应,我说这就是最好的方法,对不对?你就不要打官司吗,你就去你来我往的文字上,去把事情说清楚吗,而且呢,这对你也有好处,其实不只是重庆,是
所有的政府部门都要考虑。就是如果你一旦觉得人家诽谤你,你去告人的话,在今天的中国社会,任何一个地方。我们不是讲重庆,是讲那些官。老百姓第一个感觉
都是觉得你在发官威,去压媒体。你的形象就已经先立于一个很糟的一个地步了。
马家辉: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不管你做不做,做什么,不做什么,老百姓总有意见。我的感觉是,我的最大的感觉是说,因为我长期在香港写作,我的网络的发表也在香港。我的感觉说事情好像比较单纯,第一个,可能我写的东西,在香港可能也没有人看。
梁文道:我看,我看。
马家辉:第二个,可能看了,也没有人太理会。
梁文道:我很理会,我很理会。
马家辉:任何事情一变成简体字,好像麻烦就来了,我感觉。
梁文道:哦,你这回完了,大家去告马家辉吧。觉得这个歧视简体字,诽谤简体字。对不对?
马家辉:我是确实这么感觉,像我在博客,我繁体字的博客,完全没有问题。在后来有个大陆的网络公司把我的完全相同的内容,变成简体字了,然后所有的四方八面的那个评论、回应、谩骂就来了,就变成的乱七八糟的一场大混战。
梁文道:我们应该这么理解,是因为内地的网民人数多嘛,对不对?香港网民人数就几百万,内地是成千上亿的对不对?
马家辉:我这样理解。
梁文道:这样理解。
马家辉:比较特殊。
梁文道:当然,当然,小心,小心。金镜头奖爆作假 摄影作品须百分百纯真?梁文道:我做过很多种不同比赛的评审。最近呢,才第一次做我人生中第一回的,一个摄影比赛的评审。那么经历过这次经验之后我终于发现,为什么有那么多造假的照片呢?为什么呢?因为你能够看照片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各位想想看,我呢也就算是个很认真的人了,但是那一天呢?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看那批照片,我发现每
张照片,我大概最多是花个10来秒去看,你主要判断的呢,就是集中在它表面上的美学的造诣,或者是内容的掌握。你不大容易会留意到哪个地方是一朵云跟那边
的那个房子是不是接得上?所以你说嘛,现在那么多的数码摄影,你怎么能够去防止他们造假呢?最近又出事儿了。
解说:前不久,第十六界年度中国新闻摄影“金镜头”评选结果在网上揭晓。但当晚获得非突发新闻类的金奖的作者王一却突然致电评委会,称自己的参赛作品“为什么不回家”中存在PS现象?主动申请红牌取消获奖资格。此举立刻掀起了网络打假族对于新闻图片造假现象的新一轮争议。
在致评委会的声音中,王一称是由于自己上传时不谨慎,错传了一张经过PS的图片,并承认第七号照片中的天空以及乌云是经过加工拼接而成的。
评委会相关负责人表示,“为什么不回家”?无论从新闻价值还是从拍摄手法上都无可挑剔,但是并没有
评委注意到照片上的PS痕迹,获得照片在网上公示后,曾经有网友质疑图片中的乌云有造假的痕迹。虽然此事令民众觉得新闻图片打假工作初显成效,但如此造假
事件接连出现,不仅带着疑惑,新闻照片造假现象,为何层出不穷?假照片是如何逃过众多评审、专家的法眼?堂而皇之的登上领奖台。
梁文道:坦白讲“为什么不回家”这个照片呢,这位摄影师呢,我觉得他是相当值得大家敬重,为什么呢?因为他不是被人揭发出来的他的照片问题,而是他主动在这个评审之前,就提出了在评审结果一公布出来就提出,我的照片我发现我误传了,这张照片是经过我后期加工的。
所以大家应该给他鼓掌一下,可是问题又来了,就今天我们怎么去看待各种各样的照片的加工的数码技术?它
的位置跟它的角色呢?过去也有曾经很多人争论,比如说一个照片,传统的用底片的照片,用很多技巧的的话,那么他出来的东西,我们应该怎么去看待他呢?如果
纯粹是个艺术摄影,我觉得那是可以的,但是新闻摄影行不行呢?因为以前也曾经出现过,有些新闻摄影作品这个照片本身是经过大量的技巧的处理的。
那么很多人就会问了,今天我们在数码下面处理它,跟过去的处理,有分别吗?我觉得这才是个关键的问题,
就是将来我们怎么去分别新闻摄影,新闻摄影是不是表示100%的纯真呢?还有艺术摄影,或者非新闻摄影,而在这两种不同的摄影种类里面,各种后期的制作技
巧,应不应该也把它考虑进去呢?
我不是要鼓励大家一起作假,而是我想强调的今天你要能够辨别造假的这种可能性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小了。
为什么呢?因为今天各种后期加工的方法跟科技越来越进步。我觉得总会有一天会达到一个我们一些评审也好,或者是各位网民也好,你用肉眼很难去判断一张照片
有没有经过加工痕迹的地步,这又怎么办呢?吴冠中说“真话”:画院美协像妓院?梁文道:最近有一位艺术大师说话特别狠,他前一阵子才批评全国的画院,我们的画院、美术协会都像妓院一样。他觉得里面混得很多人根本不是艺术家,是假艺术家,不是在搞艺术,只是想讨钱,说的是谁?就是吴冠中大师了。
吴冠中大师呢,最近在北京798开了一个画展,这个画展呢,很别开生面,不是他今年的作品有什么特别不同于往年的地方,而是这个画展的形式。
解说:无开幕式、无领导、无门票,以敢说真话著称的画家吴冠中先生,近日在798举办了一场三无画
展,再次引来各方的关注。按照吴冠中本人的想法,今年的新作展选在了北京的798民间艺术区,开放而充满活力的798虽然处在艺术体制之外,但却是最能显
现中国当代艺术活力的地方,这也是吴冠中选择这里的原因。在这次展出的48幅作品中,抽象的艺术和汉字春秋,成了的最大看点。他的抽象艺术融合东方与西
方、传统与现代、自然与心灵创造了任何有别于前人的抽象感。
而汉字春秋则是吴冠中先生2007年新辟的又一实验篇,他力求通过自己的作品,表达出一种特定的语境,使字的内涵,通过字的体态和身段体现出来。
89岁的吴冠中先生,在这次展览的前言中写到:“我的衣饰及肌肉都是透明的,你恰恰摄了我的心肺,这里展出的是我雪淋淋的肝胆,心脏”。
梁文道:吴冠中近期的种种动作呢,都让人觉得,你看这了不起的老人要说真话了,89岁的老人要说真话。
那么当然这番真话也很惹起争议很多人就会批评说,吴冠中你怎么说话说得那么过分,那么狠呢?把全国的美协、画院踩得一文不值。不过我觉得很值得分析的是,
他提出的问题也不是不对,比如说美协、画院,这真的是中国很特有的机制,很特有的体制。我们是不是还需要这种体制,它存在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另一方面我觉得更好玩的就是为什么我们这个国家,总是老人才敢讲真话呢?好像讲真话已经变成了一种老人的权利,因为年轻人是不能讲真话的,年轻人讲真话他是注定没前途,你得混到像吴冠中大师级的地位之后你才能够放心说真话。
比如说像这回他这个展览,无领导。坦白讲,吴冠中的画展还需要什么领导呢?画展向来我觉得有一种很奇怪
的地方就在于不晓得,为什么要有个开幕式?开幕式,你可以说一个画展,大伙儿叫些好朋友来,你看我有些新作品,给大家看。大伙儿们一起来看一看,我觉得还
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有开幕式之余还要有领导呢?领导是什么意思呢?这领导跟你的画有关系吗,这个领导特别喜欢艺术吗?都不是。
事实上,传统以来呢,画展或者艺术,总是成为很多的名流圈子,政治圈子或者政商圈子他们交际场合的一个
背景,我去过很多这种开幕式以前,现在我一个都不去,我去了我就烦,你想想看,那些人在那边就是拿着酒,在那边聊天,自己搞派对,自己瞎聊,搞社交活动,
他关心后面的艺术作品吗?他们一点都不关心。
有不一样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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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道非常道
《文道非常道》是一檔由梁文道主持的文化評論節目。在“硬文化談”中文道會與飽學之士暢談文化現象;在“軟文化風” 中文道則以獨到視角點評最新文化資訊。 鳳凰衛視資訊台 首播每周四20:15;重播每周五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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