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拿命换三百万元、我犯的错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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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女孩在京读书7年无高考资格 母亲愿拿命换考桌
  崔莹在北京等政策等了七年,女儿一直无法取得在北京参加高考的机会。面临即将到来的高考,崔莹“没地儿说理”。摄影商华鸽。
  为了一张北京考桌
  暖暖扎破了胳膊,扎出了血淋淋的三个字母“MDF”,她哭着说:“妈妈,那是民大附的简称,我为了努力学习自己刻的。”考上中央民族大学附属中学,这个在北京读书7年的外地孩子,就可以在北京高考了。
  中国周刊记者 刘畅北京报道
  崔莹知道,她和女儿在进行一场赌博,她没有像其他家长那样,在升高中时,把孩子送回老家。她赌,女儿高考时,政策能够松动。
  现在,离女儿的高考,只剩下200多天,崔莹说:“我愿意用自己一条命,换一张北京的考桌。”
  最残酷的赌注
  崔莹一度以为,自己终于赌赢了。
  8月31日清晨7点,80多岁的姑姑打来电话:“快看新闻!”她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电视――早间新闻里,正播放着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教育部《关于做好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接受义务教育后在当地参加升学考试工作的意见》的报道。文件里强调,各地要保证随迁子女接受义务教育之后,在当地参加升学的权利。
  一整天,她在电视上看了五遍重播。
  崔莹是黑龙江人,来京工作十年。七年前,她把女儿暖暖接到北京读书。初三那年,孩子并没有像其他随迁子女一样回到老家,而是在北京参加了中考,升入了一所北京的高中。按照当时的政策,即使读了高中,孩子也没有资格在北京参加高考。
  "我们想等一等政策。"崔莹说。
  前不久,正在备战高考的女儿,偷偷借同学的手机上网搜索过,低落了好一阵:"还没出政策,我是不是没希望了?"暖暖没有手机,家里的网线也早就藏起来了,崔莹不想让女儿知道那么多。
  好消息等到了,这位母亲却不敢告诉女儿。没有最确定的消息,她怕刺激女儿。
  很快,她便遭受当头一棒。
  学法律的同学读了《意见》后,分析道:"上海、北京这样的城市,原则上年底出台,还要进一步摸清底数――说明这仅仅是个框架性的文件。即使到时出台了,落实执行的时间,也是不确定的。"
  9月6日下午,一位与教育部领导私下交流过的记者打来电话:"我把您的情况说了,这位领导之后非常明确地告知,(您的孩子)今年是不可能了。两年之内都没有机会。"
  崔莹眼前一黑,当晚一夜未眠,偷偷哭到了凌晨。
  可第二天,另一个记者告诉她:"跟据可靠消息,您的孩子各项条件都符合(标准),今年的希望很大。"
  "我不知道该信谁的了。"这位个子不高的46岁妇女一脸憔悴,她说自己如同"等待着赦免令的死刑犯"。
  不是每个记者都同情她。9月初,北京电视台一名记者,打断了她的讲述:"担心不能高考,你让孩子出国不就行了么!美国不行,就去新加坡这样的小国家啊。"她指责崔莹不早些把孩子送回老家去。
  崔莹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些情况,可总有些希望鼓励她等下去。
  2005年,暖暖还在上小学,崔莹考下了会计师证,在北京一家企业当上了财务总监。她拿到了北京的"绿卡"――工作居住证,只有7%的在京外来人口能够获得的资格。
  "购房,子女入学,社保,都可以享受北京市民待遇。我的孩子至少可以在北京读完高中。"崔莹话里透着自豪。当时办理证件的工作人员告诉她,大概过三四年,她甚至有机会获得北京户口。
  2009年,暖暖升高中时,报考了中央民族大学附属中学(简称"民大附")的志愿。这是北京唯一一所面向全国少数民族生源招生的高中,考入这里的孩子,可以在北京直接参加高考,而不用考虑户籍问题。对于这个朝鲜族家庭来说,这是最理想的结果。
  就在同一年,上海公布了新的户籍政策,拥有7年的工作居住证和中级职称,并纳税、社保7年的非沪籍人口,可以获得上海户口。"当时考虑一番,既然上海都放宽了,北京也快了吧。"就这样,崔莹决定赌一把。
  "我爱北京"
  如果不来北京,这场赌博不会发生。
  1995年,暖暖在牡丹江出生。随后,崔莹的父亲去世,没有养老金和社保的母亲也身患重病。崔莹的单位正改制,效益不好,工资只有500多元。"两个妹妹都在韩国打工,我是老大,得扛起这个家。"
  2002年初,她买断工龄,告别了小学一年级的女儿来到北京找工作。第二年春节才能回家。母女一年见一面的日子,持续了四年。四年级冬天送别时,已经长高了不少的暖暖冲进车厢,死死抱着她哭:"妈妈,带我去北京吧!"她是被生生拽下车的。
  "外面下着大雪,破旧的车厢里飘着小雪花。"崔莹红肿着眼睛,"站台上孩子边哭边招手。"
  那辆绿皮火车,时常出现在她的噩梦里。
  不久,暖暖跟姥姥吵架,打开8楼的窗户要跳楼。崔莹隔着电话:"你现在就跳!妈妈不会怪你!"孩子哇的哭了:"黑板上全是你的影子,我想你。"
  这个事情,让崔莹决心把女儿接到身边。2005年8月,丈夫带着暖暖来到了北京。暖暖终于看到了梦里的北京。
  最初三口人租住在望京,但周围没有一所小学愿意接收暖暖。暖暖硬着头皮学了奥数班,通过了一所小学的入学考试。
  那年的10月1日,一家人到天安门看升旗仪式。5点多钟,暖暖盯着国旗,脸激动得通红,扯着嗓子唱国歌。回来的路上还说:"我要给老家的同学写信,我亲眼看见课本上的天安门了。"
  随后,他们在京买了房子。崔莹希望孩子能升入小区里的一所初中。听说特长生可以加分,暖暖参加朝阳区电子琴大赛,拿了第一名。但学校告诉她:"必须看考试成绩。"
  暖暖放学后要去海淀学奥数,晚上9点自己坐公交车回家。冬天的有个晚上,孩子在地铁上睡着了,一直坐到终点,没车了。她顶着雪往家走,12点多才到家,棉衣上都结了冰。
  崔莹很是心疼:"她怕我把她送回去,拼命学。"
  欣慰的是,暖暖考上了这所初中。
  入学选班干部的时候,她没选上。崔莹劝她,咱们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还是专心学习吧。暖暖不服气,她找到班主任,要求重新选。她在讲台上发表了竞选演讲,最终当上了班长。暖暖告诉妈妈,"我一定要证明,我和他们一样。"
  很快,这个爱吃北京烤鸭和炸酱面的女孩儿,融入了这座城市。
  升入初三前的暑假,学校号召同学们自愿参加国庆阅兵活动的训练。因为要备战中考,崔莹要求她放弃这个机会。两人发生了争执。
  "60年大庆,这辈子就赶上一次,我不能留下遗憾。"女儿坚持说。
  她成了长安街翻花背景方阵中的一员,整个假期都投入了训练中。酷热的中午,顶着太阳在训练场一遍遍练习,晒得脱皮了。半夜去长安街彩排,九月底常常下着秋雨。暖暖穿着演出裙子,裹着一件比塑料袋还薄的简易雨衣,冻得直哆嗦,生生练到天快亮。
  "孩子每次回家,都没说过一声苦。"崔莹回忆道。
  在"我与祖国共奋进"的号召下,有近8万名北京市大、中小学生参与了这次训练活动,成为其中一员的暖暖,无比自豪。
  这个朝鲜族女孩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北京孩子了。她不止一次告诉母亲:"妈妈,我爱北京。"
  整个初中,暖暖的学习成绩都排在全班前五,时常会拿个第一。初三时,为了能留在北京,暖暖决定报考民大附,这样,即使户籍不放开,她在民大附也可以参加北京的高考。
  可民大附面对全国招生,每个省只有10多个学生能考上,一直在北京学习的女儿,将和全国各地的少数民族孩子竞争这个名额。
  暖暖告诉父母:"我一定要考上民大附。"之后她会补上一句:"您千万别把我送回去。"
  她拼命地学习,还报了新东方的中考补习班,据说这里"往往可以将中考成绩提高一两百分"。这一年,教育花销有3万多,占了家庭支出的一半,一家三口再没去过商场买新衣服。
  "孩子在北京学习了这么多年,不这样,怎么能考过那些从小接受应试教育的外地孩子?"崔莹描述着当时的想法。
  暖暖每天晚上除了完成学校里的作业,还要将补课班的语文、英语、数学等作业写完。每天晚上九点多到家后,要继续熬到一两点钟。她开始不停地喝咖啡,晚上喝,白天去学校同样带上三四袋儿。有时候,早晨醒来的崔莹会发现,孩子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不久之后,这个压抑的家庭在沉默中爆发了。
  中考前夕,因为嫌父母唠叨学习问题,暖暖少有地任性了一次,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丈夫的倔脾气上来了,一脚踹开了门。"结果,孩子离家出走了。"崔莹闭上了眼睛。
  夫妻俩冒着大雨找了两个小时。半夜的时候,才在另一个单元漆黑的楼道里,发现了窝在角落里的女儿――她光着的脚丫上沾满泥巴,浑身湿透了,抱着膝盖抽泣着。
  "我们真的不该给她这么大压力。"说到这儿,她摇了摇头。
  没过多久,父女俩又吵起来了。父亲发现暖暖的小臂上红肿地刻上了一行字母"MDF",以为孩子早恋,刻的是男孩的名字,父亲劈头盖脸责骂暖暖。
  崔莹劝开了丈夫,坐在女儿身边询问:"无论什么情况,妈妈都不怪你。"女儿哇的一声哭了:"妈妈,那是民大附的简称,我为了努力学习自己刻的。"
  崔莹至今记着那伤口的模样:孩子肉呼呼的手臂上,扎着密麻麻的点状伤口,青一块红一块。伤口很深,有些地方还没结成痂。
  "我都不敢问她是用什么扎的,扎在了我的心上啊。"崔莹嚎啕大哭,"孩子是我的一块肉,当时才14岁啊,她得多疼啊!"
  暖暖最终没有考上民大附。她升入了自己初中所直属的高中,成绩排全班第六。
  得知录取结果的晚上,暖暖凌晨三点哭着摇醒了崔莹:"妈妈,您花了那么多钱,操了那么多心,我怎么连普通孩子都不如呢?"
  母女俩抱头痛哭。
  初中时,班里的同学还有几个外地孩子,现在,暖暖成了全班唯一一个"外地生"。那些外地同学,要么中考前回到了老家准备考试,重新适应当地的教育环境,要么被有条件的家长安排到某些高中的国际班,等待高中毕业后直接出国。
  这两个选择是崔莹不愿接受的:"出国,那么小的女孩我怎么放心,再说,全程花费一两百万,哪里掏得起;回去,这些年从来没回过黑龙江,她会疯掉的。"
  她们只能选择继续等待。
  经历一连串的挫折后,暖暖的成绩从高一开始一路下滑。到了期末的时候,排到了全班30多名。没了方向的她,越发消极了。
  而她手臂上的伤,早就结成了触目惊心的疤。
  救救孩子
  经过调整,女儿的成绩有了起色。
  崔莹不是没想过不赌了,今年3月份,她把暖暖送到老家,参加了当地学校的一次统考,可北京的教育和牡丹江完全不对接,暖暖成绩排名垫底。校方以影响升学率为由,拒绝接受暖暖。
  回到北京,暖暖在3个月后的期末考试中,考进了前10名。老师根据这次考试,给同学们排座位,前10名能坐到前两排,可暖暖仍然坐在原来的位置。
  暖暖去问询老师,老师当着所有人的面回答:"你是要回老家高考的,先照顾一下大家吧。"
  晚上回家,情绪失控的女孩哭喊着,将桌子上的书本和文具都狠命地砸在了地上。
  当晚11点,崔莹在网上发了一条微博:救救孩子吧!孩子放学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哭、在喊!因为我们2013年参加高考,一直在等待异地高考政策,可是在哪里报名?苍天救救我的孩子!
  随后,那些评论"活埋了"她。
  "您孩子几点放学的,一直哭到大半夜,没背过气儿去啊。"
  "麻利儿回老家!该干嘛干嘛去,别把您家孩子毁了。"
  "即使放开,北京也是最后,门槛最高,哪有你等的份呀。"
  "这样的家长和大月份引产有何区别?怀孕之前就知道不符合规定,硬是坚持,等快生了,男孩就交罚款,女孩就引产骗取同情,还声讨人权。"
  "如果为全国的孩子争取高考统一试卷,我支持。可是你们却想去争取北京、上海这些本身就是不平等高考政策的优惠名额,对其他孩子是不公平。"
  "这些高考移民利益集团多么可恶!"
  在1600多条回复里,这样的话语占了近六成。崔莹一条也没回复,一位网友评价:"这当妈的,心理素质过硬。"
  "攻击、侮辱都不怕。"她说,"但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扛到明年的高考。"
  两年前,她因为内分泌紊乱,动过子宫手术。2012年5月份,因腹部持续不适,连续大出血,做了病理取样手术。大夫告诉她:已经病变,是癌症前期症状,建议尽早切除子宫。她怕影响女儿,瞒着病情,一直拖着。因为吃药,46岁的崔莹,脸庞总是浮肿着。
  暖暖也越来越逆反了。
  有一天,暑期补习班的老师打来电话,孩子没去上课。面对质问,暖暖扭头就要走。压抑已久的崔莹,把病情哭着告诉了女儿。暖暖跪下了,"我再也不犯错误了,妈妈你赶紧去医院吧。"
  一边往医院跑,一边还要往教育部跑,崔莹曾经问过教育部门,像暖暖这样在北京上高中的外地孩子有多少,没人回答她。有研究这个问题的律师说,在北京,上高三的外地学生有4000多人,因为对政策松动越来越绝望,高一高二的人数低于这个数字。很多家长抱团取暖,这几年,崔莹在网上、生活中,或多或少接触过不下2000个和她一样忧心忡忡的父母,有十五六个家长和她一样,孩子已经上了高三。日,崔莹就作为家长代表之一,向教育部学生处处长反映异地子女高考的问题。
  "今年孩子读高二的家长,一旦有了政策,我们会通知您。"这位领导回答道,"今年高三的,肯定没希望了。"一位家长听罢,直接瘫在了地上,被搀了出去。
  2012年8月底,《关于做好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接受义务教育后在当地参加升学考试工作的意见》出台。随后,一位教育部领导在新闻发布会上,强调家长们符不符合标准,要看"这个城市发展需不需要这个行业,需不需要这个群体"。
  这并不是崔莹想看到的最终结果。
  虽然高考还有200多天,可12月初就要填写高考志愿了,留给暖暖的,只有60天了。黑龙江老家当地的会考已经结束――这意味着,即使暖暖回去,肯定拿不到当地高中的毕业证。
  如果这60天没有任何转机,只有休学一年――等待北京的新政策出台。崔莹托朋友打听,休学证明必须因为身体因素,或成绩极差面临留级才能申请。不符合条件,没有医生敢开证明。
  "退一万步讲,我们等一年。"这位母亲狠狠揪着头发,"如果,明年政策还是没出台呢?"她不敢想。
  这些纠结的事情,崔莹没敢跟女儿详细谈。8月底的摸底考试,暖暖拿了全班第一名,情绪刚刚稳定下来――"她再受不了任何刺激了"。
  暖暖17岁了,她剪掉了多年的长发――因为学习紧张,打理头发要花上不少时间。以前遇到不高兴的事情,她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戴着耳机在里面大声唱歌。今年开学以来,她没再唱过一句,只有拼命地学习。
  前些天,她和母亲躺在床上聊到了凌晨3点多:我要找个好工作,努力赚钱,在北京市中心和香港分别给您买栋别墅……听到这儿,崔莹撩开她的小齐帘,亲了亲她的脑门。
  暖暖半开玩笑地问崔莹:"是不是我嫁给一个北京男孩,以后我的孩子,就可以在北京参加高考了?"(文中崔莹为化名)
&&& (来源:中国周刊)帖子主题:老兵图文讲述对越自卫反击战真实故事:都是拿命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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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图文讲述对越自卫反击战真实故事:都是拿命换的!
文章提交者:开心老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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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船头187。1985年我所在的奉命赴云南老山作战前几天,摄影干事袁熙“烈士,87年1.7战斗中牺牲”开始给们照相,他说给你们照的是遗像,是残酷的,上了战场就不一定活着回来,有必要多照留作纪念。1当时我们也没有太多的钱买胶卷。我和战友赵海鹏有一天到马店背大米的时候,车上的大米很多,我们两个用了一袋子大米 50斤和小卖部的老百姓换了一个胶卷,老百姓还很不喜欢换。当时柯达胶卷十几元。我到前线以后,好像特别喜欢照相,心理面知道这个地方一辈子可能就来这一次,当时好多的战友们没有这个意识。。。我们照完相片以后,我直接把胶卷没有冲洗,直接寄回家里面。让家人给洗,所以大部分相片都完好的给保存下来了。二十多年后的今天,翻开相册令我激动不已,张张照片留下了烈士珍贵的影像资料、真实地记录了我和战友在战斗和生活片段。2这是我们连部队1985年进入一级战备后全连的合影。。当时谁知道有几个战友会回不来,我们牺牲了两名战友,而且还是。。。。第一排从右边数第四个是烈士杨永峰[甘肃迭部林场]86年11月20日牺牲,右边第七个是烈士李谋任烈士[陕西浔阳县],86年4.28战斗中牺牲,战友们你看他们还没有戴领章。3在1985年12月,我们随部队开赴到云南前线的第一天照的。4这张相片是在八里河东山方向拍的那拉战场,也叫那拉口战区,为什么叫那拉口。这是因为在这个地方,越南的一个小村庄叫那拉,二十多年前我和战友们就是在这个战场参加了著名的老山对越反击的战斗。5这是一张战友们都很熟悉的一张相片,那拉战场上的夜景,是一位不知名的战地记者拍的,战友们你们看是不是很漂亮。通过这张相片大家就知道了,老山战区白天就像鸟语花香的森林公园,晚上就是炮火连天的战场,这张相片让我想起了我们在在阵地上面过春节的时候,在大年三十晚上的十二点以后,双方的士兵们枪口全部朝上,打出的子弹漫天飞舞。6这张相片是在我们187阵地下面照的这些芭蕉我们不会吃,因为摘下来没有放熟吃起来很涩,而且这些芭蕉树的地方到处是地雷,草丛中人不能进去,战友说这是我最酷的一张照片,有点像越南特工?7我身上穿的这件坎肩是母亲一针一线的亲手缝制出来的,后来听说是她先缝制出,然后把衣服染成军绿色,我穿着这件衣服,好多战友们都想要,可惜这件衣服我也没有带了下来,我们一起的战友们都知道我很拉忽,什么东西都不在乎,只把冲锋枪和测距机安全的带了回来,看来我对事情的轻重我还是分得看清楚,自从上了战场后。可把家里人吓得不轻,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想双方战士们的家人都是一样的吧8这张照片应该是在秋天的时候照的......我身上扛的这门82无后座力炮,相片的背景是八里河东山......9为照这张相片,你把越军的炮弹引过来了。”这大概是在86年秋天的下午,我和战友苗建军到我们阵地的上面拍照,我穿的这件白色的体恤衫,在草丛中显得特别明显,我估计越军的炮兵侦察兵,看见我了,为什么这么说呢,战友们你想在一座从远处看绿油油的山顶上,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草丛中晃动,肯定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越军的炮兵侦察兵指挥着他们的炮兵,向我们阵地上开始炮击。我们听见远处火炮发出的声音,我们俩个迅速的从上面下来进入到猫耳洞里面,紧接着敌人的炮弹落在我们阵地周围......从相片中可以看见草已经开始发黄了。我的身后就是越南方向......10这张相片是我和战友晏广义在187阵地上照的,我看的这个仪器是0.5米测距机,当时非常先进,看这个仪器眼睛要有一个适应过程,很多人不会看,要必须把仪器里面的距离刻度,要看着躺下,这样才可以测出目标有多么远,真正测出的距离,和实际距离有误差,这个测距机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一年。。。。。相片中可以看见我用地雷做的小哑铃11这张相片是老山战区那拉战场是通往前沿阵地的路上照的,战友们看看我是不是很邋遢,这是我和战友苗建军到172阵地执行任务的堑壕里照的。这就是著名的船头暗道,是我们团五连官兵冒着生命危险,在敌人的机枪和炮火盖出的。我的身后就是暗道,这条暗道大大的改善了后方到前沿阵地道路条件,也可以说这是前沿阵地战士们的生命通道。军工战士们,是战场上最辛苦的人,当时他们每个人身上背的东西多少公斤,我真说不上,反正很重。。。他们通过这条暗道上前沿阵地的时候,背的是弹药,罐头,水,工事钢等等,下来的时候经常抬的是烈士,伤员。。。12下阵地背水,这是在晴天的时候背水,要是遇见下雨天我们就用雨衣铺在炮弹箱上接雨水吃。13这是我在前线的工作照片。。。。。炮兵侦察兵。我的主要任务是观测越军的目标,这个仪器名叫方向盘,也不知道现在的炮兵用不用这个仪器了,有没有战友告诉我?我们刚接防后,我和三排长每天晚上值班,也就怪了,整个晚上可以说炮火连天,我的嗓门大,排长接电话,我喊口令:标尺。。。。方向。。。。。急速射。我们打得最激烈的时候。一晚上我们连打了3000多发炮弹,我第一次看见炮管打红了。我们的战士也不害怕。。。现在想想万一炸膛了怎么办,我估计我们打到极限了。每个战友都很勇敢。当时一发炮弹100多元,一晚上3000发,也就是一晚上光我们连就消耗人民币30 万。这是这是当时的价格。。。可以说到那句话,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句话一点不错。14这是用82迫击炮发射的长炮榴弹,这种炮弹现将炮弹慢慢的放进炮管,用炮管下面的一拉火绳一拉就可以发射。迫击炮可以发射多种炮弹。。。。。。。15这是一张老兵们都知道的一座著名的楼房,我记得好像是86年4月19日上阵地的,我们从友军手里接管阵地,我在这里见了一名友军的军工,肯定是最后一趟上前沿阵地来。我看见满脸喜悦,他下身穿着一条带条条线裤,头发长长地,他把背具一扔,到小溪旁洗澡,我默默的看着他,我一直注视着他,他问我刚上来,我点点头,我问他:再不上来了。他说:就是。。。然后把线裤脱下,扔在草丛中,然后把备具往身上一放,迈着轻松的步伐朝这座楼房走去。。。。。。这个军工已经可以回家了,我们才刚刚开始。16这张相片好像是在六月下午照的,听着我们买来的小录音机,默默地承受夏季的煎熬,因为我们是北方兵,不习惯夏季的炎热,相片翻拍的不太清楚,腿部全部让蚊子钉烂了,百分之七十的战友烂裆,大腿根部溃烂,摸什么药也不起作用,所以我们仨个胆大,干脆到下午找个地方,开始让太阳晒裆部,这就是老兵们所说裸体战争,到现在大腿根部还有烂裆的痕迹.17和战友刘用宁在天保农场瀑布下面洗澡,我们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父母都在一个单位上班.18这条小狗是我在团部‘偷’来的,有一天我到团部看老乡,看见了这只小狗,非常喜欢,战友给我找了一个编织袋,我一背火速回阵地。把我从家里寄来的麦乳精给它喝,给它起一个怎样的名字,想了半天,按音乐有一种波尔卡弦律,就叫它波尔卡好了,它看见咱们当兵的就跑,可能是因为我们穿着一样的衣服,见谁跟谁,气的我没有办法,晚上在我的被子里睡觉。后来我下阵地的时候,陕西蒲城战友要去了,后来听说被炮弹炸死了。21在战场上过春节,我们在187阵地上已经呆了九个多月了,战友们看看我们的生活搞得还可以吗,这才是正正的战地生活照,不像有些照片,都是战士们都在吃压缩饼干。好象就可以充分的证明说战场上有多么艰苦等等。。。可能有些老战友不同意我的观点,肯定会说你们是一线炮兵,比我们安全。。。我们在阵地上每个班有一个煤油炉子,每天做两栋饭,吃的食品全部有营部的生活车辆到麻栗坡县城拉来。生活物资全部要到指定的供销社去买,部队害怕出食品安全问题,这可不是个小事情。。因为用煤油炉子的话可以不暴露目标,86年11月20日下午,我和陕北战友陈亮到天保农场背煤油,下去阵地不久,越军的炮火开始炮击八里河东山上面的偏马火力点,当走到天保大桥的上面的时候,陈亮在前面跑着离开危险地带,他喊我‘赶快跑’,我在桥面上慢慢悠悠的走着,我对他说‘该死的娃娃,X朝天’,不是我有多大的胆量,吹嘘自己有多么勇敢,我认为只是作战经验比较丰富,我前面说的那句话‘在战场上耳朵比眼睛更重要’到了天保农场把煤油灌上,碰见了二炮连的一个我认识的班长,他和几个战友拿着一副担架往我们阵地上跑,他告诉我,你们连炸伤了两名战友,我和陈亮走到马店的时候,军工战士们已经把烈士和伤员抬了下来,军工战士不知道烈士的姓名,我说;‘烈士在什么地方’他说‘在车上’我和陈亮爬上去,揭开盖在烈士身上的编织袋,一看半天是小战士杨永峰[甘肃迭部林场,只有18岁]。我们下车我把烈士的姓名单位籍贯写给军工战士,然后背着煤油返回了187阵地上22这是在阵地上吃午饭,每个人脖子上吊着一条毛巾,只穿着裤头,那个热呀,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刚开始的时候还这样穿着,后来我和战友赵海鹏(相片右后),衣服也不穿了,开始了别人不敢的裸体战争,光着身子,晒裆部。我们副连长看见我们两个人开始骂,说我们两个是XX. 左边第一个小战士名叫杨永峰,是甘肃迭部林场的,在86年11月20号牺牲,年仅18周岁;左边第二战士名叫包雄业,他现在在青海省大同铝厂工作,他们两个在下午时候,在执行任务当中,一发敌人的炮弹炸中他们两个,杨永峰当场牺牲,包雄业身负重伤,把他送到医院,手术很成功,可是他老觉得屁股很疼,医生有给他做手术,半天屁股上还有一个弹片,这个弹片还把衣服碎片打进肉里。24和7连战友在我阵地合影25我和战友晏光义在187阵地的合影,战友们看看我手拿的枪。81式。我们是当时全军第一个配发此枪的部队,背景是松毛岭方向的里头寨,在这风景如画的战场上,早上像鸟语花香园林。晚上就是炮火连天的战场26这是在船头的海关大楼楼房旁边照的,战友们看看被越军炮火炸烂的景象,左边是苗建军,特务连的战友赵晓俊,我的右边是战友陈延林,老兵们有没有谁知道现在这个地方是不是改成边境的一个小自由市场了?这个楼房离一个著名的小卖部只有五十米,网上有个老兵发了一篇文章,说喜欢一个叫老三的小姑娘,他说这个姑娘是他的初恋。我给你们描述一下老三,我记得她姓张,她老爸当时有四十多,有三个姑娘,只有老三最漂亮,老三个子不高,眼睛大,她们家在战场上开了一个小卖部,客户是咱们战士,都喜欢去她们小卖部买东西,。。。。估计老三现在也快四十了,她们家好可怜。我下阵地后听说,她的老爸,和她的外甥前后不长时间,踩着了地雷,都把腿炸掉了。27这是86年七7月14号,在武警天保边防检查站一起的老乡们给我过生日。大家从各自的阵地下来,风尘仆仆,我们一起喝酒,喝的是白龙潭啤酒,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个牌子的啤酒。有一件事情终身难忘,就是九连战友范宗江,他从156阵地下来,从老三家的小卖部用东西换了一编织袋啤酒,我们从中午一直喝到下午六点,中午饭是光义给我们做的,炒了不少菜。开怀畅饮,谈笑风生,那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有的战友喝了八九瓶啤酒。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战友们开始返回各自的阵地,范宗江在返回的路上,就像武松一样睡在通往156阵地坑道里,他整整的睡了一晚上,他们排长,战友们都很着急,打电话来回找他,没有找见,过了几天西安他们班的战友告诉我,小范在坑道里睡了一晚上,可把他们着急坏了,要是叫越南特工抓了怎么办。。。。。真的不敢想。。。29相片左边是陈东武,后面是文县的梁亚平。正中间就是我们老兵经常提起的连长,许康荣[战友们给他起了一个外号:神经病]。他是云南人,参加过79年的自卫反击战,我记得他字写得很好,就是没有桃花运,人长的很精神,他在部队还没有打仗前,是位排长。他给我们经常提到一位小战士,这位战士的姐姐看上了他,他说这个战士的姐姐长得非常漂亮,可是在战斗中这个小战士牺牲了。哎。。哎。。连长的爱情也泡汤了。后来找了一个女的,这个女的长得不好看,好像连长也不喜欢,但是这个女的家里条件非常好,在昆明建设银行工作,。。。。。。当时的连长,经常给我们说:他妈的;干部们找的老婆,一个比一个难看,你看战士们找的对象,一个个都好看。后来他们也离婚了,战友们,你们的部队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我认为,女人家里再有钱,长的难看,一样没人要。我们连长就是一个例子。到现在很想念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很喜欢他,他带兵和别人不一样,很有个性,爱骂人,胆量也很大。在上前线前夕,他在全连面前来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举动,叫文书把战士们档案打开,问谁有处分,好几个战士;说我有处分。。。。。。他拿火柴把战士们的处分化为灰烬。又开始骂,要是你们死掉了,档案里面还有一个处分,让家里面怎么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给他起了一个外号“神经病”。。。到现在好想他,我的神经病连长。。。。。30这是在187阵地的入口处。我们和连长照的一张相片,我和梁亚平在前排,中间是小狗阿黄,后面站得是连长许康荣、晏广义、陈东武、苗建军。。。战友们看见这个牌子了吗,‘严防空爆,请戴钢盔’这样的警示牌,这是越军的炮弹有一种是在空中爆炸炮弹,这种炮弹杀伤面积大。。。31这是到前沿阵地172的路上,穿的很邋遢,手里提着一个小录音机,这个录音机是西安的战友胡胜武,庆阳的战友赵海鹏,和我三人一起出钱买的,当时一天到晚听得是邓丽君、凤飞飞、张蔷等的歌曲。电池的问题难不倒我们,用的是军用干电池,没有了找苗建军要,手握的竹竿是电话线杆子,可以看见172阵地的猫耳洞。32左边的战友张红兵腰上别着两个越军的手雷,右边的延安战友牛继飞腰上别着一个越军的手雷,都是战友们的战利品。33战友范宗江在后154阵地的生活照,他们离越南人二三十米、经常越军把他们埋得地雷排了。34在坑道里,草比人高。35战友们,为了盖这个猫耳洞,我和赵海鹏在阵地每人上挨了一个处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记得好象是在秋季,我和赵海鹏战友商量重新盖个猫耳洞。原来的那个洞子已经破烂不堪,到处漏雨,不能住人。说干就干,我和赵海鹏、胡胜武三个人汗流浃背的盖了三天,猫耳洞的这个钢门也是我们从山脚下背上来的。盖到第三天,我们用的材料不够了,我们在猫耳洞的基础上用的是空炮弹箱,每个箱子里装满土,像砌墙一样摆放整齐。可是后面空的炮弹箱不够了,我们两个就到炮位上腾了十几个燃烧弹的箱子。。可是这个事情不知道怎么被副连长知道了,到了黄昏的时候,他召集全连开会,并且宣布,‘说我们破坏战场物资,胆大妄为。目无战场遵守纪律,宣布给我和赵海鹏记过处分一次。。。。战友们你说他能不把我们气坏吗,我和赵海鹏回到猫耳洞后,越想越生气,就跑到阵地上,开始大骂副连长,说‘我们在战场上谁知道都会死,还怕你给的处分,骂的我们口干舌燥。。。骂了他十几分钟。这就是我们在战场上的真实情况,好象到了陕西这个事情再也没有被人提起。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档案里面有没有这个处分。36这是一个叫人难忘的地方:船头暗道。这是通往那拉战场前沿阵地的必经之路,原来这条路只是一条长长的堑壕,遇到下雨天堑壕里面有大量的积水,并且这条路是越军重点炮击目标,前面几百米的地方有几处百米生死线。。。越军在汉阳的那个机枪火力点就严密地封锁着这条道路。我们团五连干部战士冒着敌人的炮火,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勇敢顽强地盖起来的。长达一千多米。。。。。我们可爱的战士即是战斗员又是建造师。这个地方听说到后来两国和好以后,全部炸毁。37187阵地上照的相片,这是我们阵地靠近松毛岭方向的堑壕里面照的相。我的猫耳洞就在我的身后,一派南国的景色,战友们看看是不是好看。。。。。我们给家里寄信,从来不用胶水。。这里长着很多橡胶树,我们用刀一砍,白色的橡胶液就流了出,然后一抹就可以了。。。。。。38这张相片是我和小狗波尔卡在江边照的,战友们这张相片可以比较完整看见这个著名的大桥[天保大桥],桥面上我们部队已经将伪装网布置好了,这样越军的炮兵观察所就看不见了,我认为战场上的伪装工作太重要了,原来桥面上没有伪装网的时候,越军的炮兵观察所肯定把我们这边看的清清楚楚,有一次越军的炮火直接打到桥面上,导致我们的一名军工战士负伤,我们在187阵地看的清清楚楚。。。。我们军的一个连队一天到晚保卫着这座大桥,在桥的两头靠近江边的地方,布置了大量的地雷。地雷的品种有好几种,时刻严防敌人的破坏,从相片上可以从我的左手边透过去看见的一小块土色的地方,这就是我们的187阵地。身体的右边远处的那个小尖山,是147阵地。身体左侧的那座山脉就是著名的松毛岭。。。。有个事情,现在觉得十分可笑,好像是在七月份的时候,老山战区普降几十年不遇特大暴雨,导致山洪爆发,好多阵地的猫耳洞塌方了,松毛岭方向牺牲了几名战士,老山战场进入到短暂的和平时期,越军那边也遭灾了,过了几天我们从收音机里面听到[河内之声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及家属的广播]里面说,他们的人员在江边被炸了,说我们给他们施放了水雷。越军也太有想象力了,当时山洪爆发的时候,洪水已经到了桥面之上,我军大量布置的地雷也一起随着洪水流向越南。肯定是我们的地雷慢慢地到了他们的江边[埋伏了起来]等着他们的光顾。。。。。39我们三个又是老乡,又在一个连队,左边是营部住我们连队通信兵苗建军,他的任务主要是保障前沿阵地炮火支援的通信畅通,我们和前沿阵地主要是有线和无线,我经常通过他的电台,听越南女兵的谈话,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我就在电台上说;缴枪不杀,我们宽待俘虏,出来,[越语],这是越军电台就安静了。。。中间的是晏光义,背景是八里河东山.40这一张相片。。。教人看了流泪。这是战友范宗江(右边)和他的生死战友贺永明烈士(西安)。在老山战区那拉防线的一个叫154阵地上的合影。你看他们穿的是裙子,好多战友肯定没有见过。我们的战士穿的是裙子,这就是战场的真实写照。我们都是北方兵,受不了热带雨林气候。百分之七十的战士烂裆、皮肤溃烂。154阵地,杂草,灌木很茂密。他们俩个担负的是游动哨,越军炒菜的声音他们都可以听见,他们对面的越军不是一般的士兵,而是越军特工。我们师侦察连的侦察兵在这里设伏,好几次都没有抓住。战士们晚上埋的地雷,第二天早上一看,前面埋设地雷的地方,有一摞地雷码放整齐,双方的军人都会心的笑了。越军特工想告诉我们。。。看你们埋设的地雷叫我们起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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