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7年真的想回家家是买车还是创业呢

我想买车可不常用会不会放坏呀我在外地打工回家看朋友都有车所以想买一辆可一年又开不了几次担心会放坏_百度知道
我想买车可不常用会不会放坏呀我在外地打工回家看朋友都有车所以想买一辆可一年又开不了几次担心会放坏
么能预防谢谢
你的磨合期还没有跑完建议你不要买,首先电瓶,买车就是为了方便,车子可能保修期过了。就是为了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你买了不经常开,轮胎会放坏,而且车子以后只会越来越便宜,不值得,为什么还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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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每周能发动车让发动机转一转,线路老化,如果有懂车的亲戚或者朋友可以帮忙看管一下,每个月出去跑一跑长时间停放可能导致电瓶没电,否则不建议买车,机油以及汽油变质,新车的话还会损害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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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开小车回家过年(选载)
开小车回家过年(选载)
发表时间:
21:23:27&&&&
作者:王万兵&&&&
今天是腊月二十六啦,归心似箭的心,早也想回到老家,还有母亲和父亲没有见面呢,我是为看望父亲和母亲而回来的。
  我母亲跟我在电话里说过,她六妹的儿子买了汽车开回家过年,如果我没有开小车回家过年,她脸面上挂不住,她的意思我明白,人都是为脸面尊严而活。在宾馆,我儿子打了电话给他外公外婆,我也打了电话给我三哥,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为人要低调些,他谈及幺舅、表哥,以及镇里一把手和二把手,还有镇里的政协代表,因行贿和受贿都受到牵连,他电话中谈及幺舅在看守所里受了十几天刑,这时我才明白幺舅的人生路上又受到打击,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早上八点过了,赤水城里的冬天,天也没有如何亮得那么迟,走出宾馆,退了房卡,走路到同学上班的汽修厂,司机比我到得早些,他在那里等我们一家三口。
  汽车修好了,我们比较满意,检查了汽车发动机机油,可坏了事,高速运转几十个小时,发动机机油也烧黑了,只有加上新机油,才能正常运转我的汽车。还好,加小车发动机油,对汽车修理厂来说,是件小事。
  我们缴了汽车修理钱,并且跟我同学道别,我的那个总经理同学,他心里不是滋味,20多年没有见面,一见面了又分开了,我们做了一个拥抱后,头也没用回就坐上小车,离开赤水,直往长沙官渡老家返回!
  小车载着我们出了城,这时小车油表显示汽油不够,开不回家,我司机问我加不加油,我说加啊,否则回不去啊,长沙那个加油站真黑,100元的油,居然跑长沙到赤水一个来回都不够,在东莞我的小车,100元的油至少要跑160-180公里,赤水到长沙才56公里,来回才112公里,长沙加油站的汽油。相差太远了!
  在赤水加油站加了100元93号汽油,我们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家乡的加油站很少,加油站还黑着那些汽车,加油时他们骂着娘,也骂着政府不作为。
  汽车到了凤凰月亮田,该分路走赤长路,可司机有些不熟路,他下车去问商店问路,商店老板说我们分错路了,这时一个妇女走过来,让我们看见路上有交警车,就给她打电话,她给我司机说:“兄弟,我的客车超载,你见了有交警开过来,你就给我电话”。
  后来我们看见了交警车在巡逻,司机没有给他打电话,司机说她看到交警车开过去,她就看见了。我打的电话不是多余的嘛,司机也明白我在考验他的为人,也在考验他做事,这些细节决定他在我们公司里的发展成与败!
  我们的小车很快到了石笋,可我们的小车开到了石笋医院,下车问及我三哥家地址,一问才知道路过了,我们返回去,找到了我三哥家,我们下了车。
  下车前,我太太说司机要用我们的车去重庆办事,他要用我的小车,我说你去重庆看望一下我们公司塑料黑色母代理商,他们一年给我们卖几百吨,跟他们客气些,带回客户意见回来。
  我们下了车,也看见了我们一家人都在三哥那里帮忙,我父亲也在那里,我父亲没有认出我来,我儿子他更没有认出来,他们有几年没有才相见,孩子成长变化更大。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我三哥家在做生意,我四哥也在那里帮忙,后来看见六妹他们一家三口也在帮忙,后来才明白,他们除了家里两个摊子,乡镇场上,还有两个摊子在卖鞭炮之类的年货,十分繁忙。
  我司机给我从车上拿下给父母买的年货,他赶着回石堡的家,我太太也赶着回娘家拿我们的衣服。
  我爸跟我儿子十分亲热,而我儿子想跟他三伯的烟花爆竹亲热,我不愿他去动那些烟花爆竹,那是危险品。
  我三哥的儿子王赟,先是不理我,还打我呢,很快就跟我亲热,要我抱他,他也是五六岁的孩子啦,他的鞋子给我搞好多泥在我裤子上,我也看见了我三哥的大女儿冰雁,她与我儿子同年,她比我儿子大三个月!可她的穿着打扮十足的小老太婆样!她还没有时间理我,她与我六妹的大女儿一起看场上的那个麻辣小吃摊之外,还要负责她妈妈和她奶奶一同看的纸火和烟花爆竹的运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这里,我看见了冰雁的生存环境,跟我们儿子不一样,他们走着不同的人生道路!
  走200米不到的路。就到了石笋乡场上的石笋大桥,三嫂和她女儿的摊子就到了,我父亲也跟着我去,我儿子也去了,我看见了母亲,我父亲跟他打了招呼,我母亲来不及打完招呼就被顾客叫回去了,他们生意非常好,我父亲高兴给我那些亲戚或乡亲打招呼。这时我听到我父亲说小王五跟我打招呼,我去了小王五摊子那里,我儿子也去了,我这时,我听见我三嫂大声质问我父亲为什么挡住他摊子聊天!
  我跟小王五聊天,他口中在聊,不时与顾客应付着,手也没有停下来过,他们一家三口在卖菜,他说如今变了,那些乡亲,自己不种菜了,都是买菜吃,如今的农民变了,不是那种自给自足的农民了,他们靠自己或下一代在外或者在当地打工,他们挣钱买自己土地上的东西。
  我听了这些话之后,真为农村担忧,如今他们都离开土地,去城里挣钱,这种现象跟当初深圳炒股也有,人人都知道炒股挣钱,那是就是股市破灭,让那些人赔钱跳楼,我的担忧是有根据的!农民离开土地,还算是农民吗!最多算农民工,农民工在城里,他们的收入和享受的政策待遇,跟城里比较起来,什么也不算是!
  小王五的儿子王旭,他在东莞上学时,跟儿子很要好,他们在东莞生活和上学时,他们是十分要好的兄弟,王旭在东莞石碣上民办学校时,是班上的班长,学习也是班上第一第二,他父亲是初中文化。不过,他在那个五金厂是师傅,工资有3000多,并且他还是一个副主管,王旭的妈妈后来去了王旭的爸爸厂里上班,也方便照顾王旭放学回家,一个小孩在家,大人十分不放心,王旭父亲跟他老板十分要好,他们协商好,只能一个人给老板加班,另一个人一定要看望儿子。当然,王旭的妈妈看望王旭多一些,他爸爸是副主管,当然是必须加班的。
  本来王旭他们一家三口在东莞幸福地生活着,一家一月有5000元左右的收入,可我四姨妈死后,留下四姨妈多病的丈夫,就是麻烦事。
  王旭十分聪明,他跟我儿子同年,他曾对我说,他在东莞生活,哪怕父母关他在家里生活,那是坐牢,可他觉得幸福,因为父母星期天和星期六也在厂里加班,他就必须被关在出租屋里——坐牢。他说得很心酸,那时他才五六岁的孩子,要承受农民工生存的压力,不过王旭觉得幸福,爸妈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后,回出租屋家,还能看见爸妈。感觉到家的温暖!
  没有大人在家的日子,王旭是被锁在出租房里,他在家里就努力学好功课,学习电脑,电脑没有上网,还有就是自己左手跟他自己右手下象棋!
  王旭的爸妈怕他得自闭症,就在电话里要我多带孩子去陪他的儿子,因为我们在东莞开厂,我们时间要宽裕一些,我们星期六和星期天,都会花时间在儿子身上!
  王旭只有享受他父亲早上一起打球的父爱,王旭的父亲王银强他上班厂的老板,以前是石龙镇委书记,后来因外地人来抢了他镇委书记的饭碗,王银强五弟告诉我,他老板就是靠当地人在政府的关系,挣了几十亿的家产,后来去澳门赌,又输掉几十亿,如今他落魄了,不过他老板还留念当书记的好时光,当然,东莞1200万外来人口,不是换佟星做东莞的书记,东莞也没有发展那么快,以前的东莞李书记,不维护外地人利益,1200多万外来工的城市,东莞发展没有那么快,可是换成了下乡知青的佟星上任东莞书记,外来工一遍较好,当然,后来佟星书记被挤走了,去了广东省做到省长。
  那位下台的石龙镇委书记,也是王银强五金厂的老板,就是在佟星任东莞市委书记期间下台的,他们都不高兴时任东莞市委书记佟星。这些事和官场文化,王银强也很愿意跟我说,因为他家里也有一位哥哥从政,从小学教导主任发展到镇长,后来做到了林业局局长,王银强与他老板谈到官场那些事,他们关系发生了微妙变化,王银强从师父变化成车间到主管,其实做的工作是副总,有的权力超过了副总!
  其实,王银强可以在东莞发展的,他老板要送他房子,让他在东莞落户,可王银强家里出了事,他必须回家发展。
  王银强家里就是两兄弟,姐姐妹妹都出嫁了,他父亲多种病让他无法在东莞安心工作和学习,他哥哥上任副镇长。他哥当镇长时,家里得到的实惠是看得见的,并且那些亲戚是嫉妒的,比如镇上的竹木加工,那些废料别人廉价买不到家用来烧火煮饭吃,这就是权力之外的增值,所以中国人都想做官,没有做到官的就骂那些当官的,嘿嘿,他们互相矛盾地生活着!当然也包括着王银强这个打工者,因为他体会着家有当官者的喜与忧。
  王银强的喜与忧,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方面他老板从过政,知道王银强的哥哥,他在管理着西部大开发退耕还林项目,他一定在捞钱,以后他哥哥洗那些来历不明的钱,王银强在东莞生活,那就有了渠道。当然,以后王银强开厂,当然是五金厂居多,这样,他老板就有机会联手做大一些,这是王银强告诉我的。不过,他忧虑的地方,也告诉了我,那就是他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他真想逃离那里生活,到东莞做新莞人,接受老板送他的房子以及东莞户口。
  王银强回忆说,他最难忘的是他哥做镇长的那段日子,别人都认为他哥是龙,做了镇长,很多人都拍他马屁。而他做了打工仔,别人认为他是草,哪怕他们一家打工有5000元收入,可比他哥强,可是别人看见他哥身后有那么多对权力追随者,这种生活过着让他心痛,痛心的还不只是这些,他们结婚和生子,都让他痛心,当他还是普通打工仔时,他太太在镇医院生孩子,没有钱抢救,那需要人担保,可他哥哥为了面子——一个打工仔没钱抢救自己的太太和孩子,他的弟弟丢失了一个镇长哥哥脸面。当然,后来,他哭着跪在他哥哥面前求他去担保,虽然,他后来去了并担保,可是,当时医生只作保大人生命,他的第一个孩子夭折了,他妻子如今都还在恨当官的哥哥!
  王银强回忆说,让老人和孩子留守家中,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当他听到电话里儿子童谣:“世上只有爷爷好,妈妈生了我就跑……”他们听了电话哭了一个晚上,这些都是生活逼迫的,他们在为自己生存而哭!我听了王银强对留守儿童的哭诉,就决定写《西部春暖》三部曲之三---《赤水河边的留守儿童》,这部书,在此不表,因为现在在写第一部《贵州赤水故乡行》,给读者留下悬念,也为自己留下写作激情。
  王旭去了他赤水城里外婆家作客,他就是不走,他跟他外婆说,我要等你家的鸭子长大了,杀了吃完才走。可那只是只小鸭子,长大需要几个月呢!冬天,他就去他外婆家砍芭蕉,他说等太阳出来,把那些芭蕉晒干了,煮饭吃了才回自己的家,他没有父爱和母爱,更没有奶奶的爱,这时他奶奶也去世好几年,他见到外婆就像见到救命的稻草,他怎么愿意丢失呢,他还是一个孩子,留守的孩子,他要读幼儿园,就必须跟他多病的爷爷一同生活。
  后来,王旭与他爷爷一同去城里他伯伯家生活,那段日子,是爷爷生病,他伯伯也官升到林业局做副局长了,他在那里享受到家庭的温暖,他不愿回家,回那个没有温暖的老家,他爷爷就说那你给你伯伯做儿子,不要回石笋那个老家!
  王旭就是不回家,也许家里只有老人,没有家庭温暖,当他伯伯说我们家里有一个浩歌我们都麻烦死了,他才失望地跟爷爷回乡下的家-----伯伯不要王旭做儿子。
  王旭的爸爸接到电话,说王旭不是缺钱,而是缺家庭温暖。你们挣太多钱,以后也换不回你们儿子的快乐。当然,他是也一个兄长和局长的口气,身份通的电话!王旭的爸爸在东莞工厂里加班接是电话,心里很难受!那次通电话之后,他差点出工伤事故。
  王旭顺理成章,来东莞做了农民工子女,接受着东莞式的民办教育,因为东莞有1200多万外来工。他们的子女教育。只有接受高价低劣的民办教育!不过,王旭在民办教育学校里,成绩算最好的!
  王旭在东莞过着坐牢式的假日,我看着可怜,就带他来樟木头我的家与儿子一同过,他过得十分开心,我家里有电脑,可以上网,也可以看闭路电视里的动画片。他们家里就是那几张影片,他都能背下来了!
  暑假快过完了,王旭不想回他的出租屋,过那种坐牢式的假期,我说你给我做儿子吧,在樟木头这边上学,不过,你不一定有班长当啊!他说愿用那个班长换在樟木头上学,这里有自成哥哥一起上学!
  王旭的爸爸来接他,他不理他,回去是路上还流眼泪,我看见了,心里怪难受,我就跟王旭父亲说,让孩子多玩一天,我开车送他过去,他说不麻烦了,已经麻烦你们一个暑假了,并且今天接王旭回去,是工厂里请假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工厂的事,也够我忙的,我就安慰王旭,假期再来我家玩,或者我们去你家做作客!
  说到王旭,我的记忆又到王旭父亲不愉快的事,王旭在2-3岁时。他脚上多了一个脚趾,在家乡那是地六抓,是不好象征,以后聚不到老婆,按风俗,猪生地地六抓,都不养,丢掉,说是妖怪变的,若是人脚上长了六个指头,也是会让人看不起的。
  王旭的脚上长了个六个指头,这是王旭父母担忧的,他必须让王旭做手术——割掉那个多余的脚趾。
  王旭的父亲去了城里,找了间出租屋,然后打电话给他兄长,那时他兄长刚进城里做副局长,可接电话的兄长伤害了他,说他在开会,你那些烂事,不要找他,他也没有熟人可以帮忙。王旭的父亲哭了,王旭问他父亲哭什么,王旭的父亲告诉王旭,以后你要努力读书,不要像爸爸一样打工,最好是做一个伯伯一样当官的,王旭的父亲不管王旭能否听懂父亲的话,依然伤心地说着只有他能听懂的话。
  王旭的父亲,他哭着打电话给堂兄,他在市医院做院长,他在电话里叫他不要哭,他先说事,他谈及王旭做手术之事。他就说小事,你先去办住院手术。
  也许是王旭父亲打电话给王旭的伯伯。他很快来到市医院,当然是局里的车送的,他和院长一同去看望了王旭父子俩,医院的护士和医生,一看是院长领着领导来看望,都十分小心应付着,很快王旭他们就住贵宾房,并且很快安排了手术,原来要安排一个周住院观察的,其实就是脚上多长了一个脚趾,住院观察是让患者花钱的理由。没有关系和权力的人,就这样为医院创收!
  做院长的堂兄如是说,王旭父亲见识了权力之外的威力。知道当官的好处是用钱都买不到的,更让王旭的父亲吃惊的是,那个手术只花了几十元钱,并且下午出院,出院后,有护士义务为王旭护理!
  王旭的父亲问及院长堂兄,为什么手术费那么少,他只是说你哥是局长,有人送人情,当然,你还不明白,有一个漂亮女护士,市长来医院住院。她成了市长的女人,后来当上了卫生局长,这个事不是发生在赤水,而是发生在省卫生系统里,那真是不是故事里的故事,呵呵,也许卫校选漂亮护士学生。有违天命初衷,那都是漂亮女人惹的祸!
  喂,五哥烧烟,他给我敬烟,打断了我思路,问及我在东莞的情况,我应付着,他问及我在城里,有没有去他哥家玩,我说没有去,不过,昨晚跟他一同去了幺舅家,谈及幺舅没有认出我,嘿嘿,那个幺舅很势利,他害了我哥,也害了好多人!
  王旭父亲跟我说,回家发展我差了,幺舅在我哥做镇长时,政府一些工程贿赂我哥,如今从副局长位置,调到人大做副主任,其实是在调查他,他只是管理公检法的违法乱纪,那个单位没有多少油水可捞,他管理退耕还林,西部大开发的项目,油水可多啦!他在这方面犯了事,又介绍人给幺舅修乡村公路,还有政府大楼工程,幺舅拉他下了水!
  镇里一把手和二把手,都因幺舅行贿,抓了起来,一把手要被双开,二把手做了其它普通职员,我们这些地方,那些当官的贪污厉害。他停下了手中生意,跟我唠叨着,他虽然是村民小组长,基层很小的官,他原先就是买森林物资,比如废料,竹林用的生物化肥,那些村长公开吃竹子户的,没有后台的就不给,需要必须花钱买,他哥要他回来就是卖那些物资,开一个大铺面做那种垄断生意,并且买了一辆农用车跑那些运输,不是后来幺舅拉他哥哥下了水了么,他的那种生意做不了去了,就来卖菜拉!
  幺舅行贿用长期门面给我哥,我哥说送给我做生意,可我不要拿来历不正的东西。王旭的父亲继续唠叨说:“幺舅被抓时,被审问说我哥受贿之事,一个公务员如何有钱买几十万门面,可幺舅说,我哥的包月工资供还钱,可谁又信,我哥在城里供着几十万100多平方的大房”。“我说也是啊,谁信啊。”他又说:“你不是见了他昨晚开的新车吗,他们供车呢,那也是十多万的车”。我应付着说:“是我啊,那车还蛮不错的”。
  王旭的父亲生气地说:“那还不是权利惹的祸,那时在林业局,他常开森林执法森林警车回老家,让面子十足,幺舅也脸上沾光”。现在,赤水市发生公车私用出了命案,那个什么局的局长一加上司了两人,镇里那个女副镇长重伤,她还没有出院,你在网上看见了吧,那辆出事的越野车,就是中央新闻联播报道的建设局挪用款买的车,嘿嘿,他公车私用,终于要了他的命!
  “现在赤水的公车私用,管得很严,市委与交警联合查公车私用,因为公车私用会出腐败,也会让老百姓对政府没有信心。前不久,某个局长公车私用,不听交警劝告下车接受处罚,他还被关了15天禁闭,上了赤水民间新闻。如此一来,我哥才自己买车,其实他们买车,是为了面子!
  “腐败扎根很深!”王旭的父亲如是说,他希望我把这些写进小说里,让更多人知道内地的内幕,是如何发展不起来那些经济。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也知道你是一个热爱故乡的人,但你必须用你的方式来爱自己的家乡!”他有些生气,他说赤水竹业,要竹业兴市,也要竹业了强市,更要旅游建市,可有些当官的,就做着伤农发自己财的事。比如,退耕还林是好事,竹业是赤水四大产业支柱之一,可竹料的买和卖,政府依旧走传统经济,不走市场经济,去年那个赤天化纸业公司,据别人讲亏损1个亿,政府对那些竹农,强买强卖,并且下达缴竹料任务,习水河旁的竹林,大部分不是退耕还林的,可他们就是强砍,后来砍竹工作队与竹农发生斗殴!有两个还伤着呢!据说他们这样干,是有高收入的,赤天化纸业收购价可是20元每公斤,可他们在下面收购价最高就是14元每公斤,当然有不通关系的后台,就给不同的收购价格!嘿嘿,据说这些与镇里被抓一把手,二把手有关,不过据说他们因受贿赂,这事就没有人再追查。如果这些事,再继续追查下去,就有更大贪官浮出水面。
  这时我电话响了,是我太太打来的,她从官渡回来,给我带加穿衣服。我告别了王旭父亲,我去三哥家里加穿衣服,否则,我还要听他说民生和民心,政府失去民心,就失去了一切。
  我不知道,王旭的父亲会逃离那个生他养的地方吗?他能做好他的生产队小组长吗?我也不知道,那只有天知道!
  回到三哥家里,两个门面的生意依然十分好,那些买香烛纸钱过年烧给祖先的,他们大方花着钱保佑一切发财。买鞭炮烟花的人也不少,大部分是年轻人,门口过的小车,大部分是广东和蒙古那边的车牌,也许发财的家乡人在外很多!
  碰见六妹回家煮饭,她不冷不热地应付着我,也许就是她在农村建房,我没有借钱给他们一家,她想到我至少上千万家产,借几万修房子也不愿,她在生我的气!她女儿见了我,也没有在东莞上民办学校那么热情!她儿子袁松还小,没有那么多计较,依旧叫我赤水话“将就”,我说我是幺舅,不是“将就”。
  三哥依旧十分热情,可他也忙不过来,他叫四哥去楼顶防晒水池抓鱼,做鱼肉火锅,可四哥也很忙,两个门面顾客也很多,卖年货就是这几天的交易,忙起来就是好!我由衷的希望。
  我儿子听说楼顶池子里有鱼,他十分兴奋,他与王赟、袁松三个孩子去抓鱼,嘿嘿,王赟好强霸道,我儿子也不好欺侮,硬是把他推进水里,王赟堵在天楼门口不让过,我听到哭声,还责骂了自己的儿子。
  四哥听到我骂儿子,他穿上水鞋,上楼抓鱼,叫我不要骂儿子,孩子们的事让孩子去处!
  那鱼十分难抓,三条鱼用来过年的,我们一到来,就算在他们家提前过年了,四哥抓了一条大鱼,有好几斤重,我们都很高兴,我感觉到家乡家里的温暖!
  我带领王赟去换鞋和裤子,他的鞋和裤脚都被水浸湿了,我进到两个小孩的睡的房间,有些乱,说实在话,有些惨不忍睹,也许孩子房间都是这样的吧,大人也没有时间收拾!
  我没有吃早饭,肚子十分饿,三哥拿出他卖的瓜子来吃,我爸拿出10元钱给袁琼(我六妹的女儿)去买鸭儿粑,我象征性吃了几个,我爸爸还把当作他的小孩看待,也许,我在他心目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可我都有孩子,那是孩子的父亲了,特别是我走进三哥的屋里,我爸愣了好一会儿,我叫他爸爸,他才认出了我,他心里十分愧疚,20多年前是他逼我南下。那年家里没钱让我把大学读完,还是我父亲心中一生的痛。
  不过,我用20多年在外的奋斗,完成了我人生的社会大学,取得的一定的成绩和成就。
  妈妈这时也回来准备吃饭,她来回多次显摆我跟她买衣服,她十分喜欢,那件衣服,衣的内里补有那种鹅绒,穿起来很暖和,也会暖起她的心,特别是我爸那件夹克衫,我妈总是要我爸穿上,我爸说舍不得穿,他说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其实我每年都寄钱给他们过年,或者平时零用。但我那么多年,没有相聚,这种相聚十分珍贵,用钱也买不到。
  三哥与四哥看到这一切,心里不是滋味,他们家负担重些,又加上建了房,他们孩子都是两个,家里经济没有那么宽裕,故父母得到的东西不多,这20年来,我没有回过家里,也没有向家里索取,这一点父母认为我生活得有骨气,白手兴家并且独身一人背井离乡20多年后,衣锦还乡就是一种证明。也是对他们爱一种更好的回报。
  妈妈在吃饭时,她悄悄地说,她想看一下我的小车,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就跟我太太说这事。我太太就打电话给我司机说,让她去重庆办事时,在石笋三哥家门口停留一下,说我妈妈想看一下我的小车。
  妈妈想看的小车,我也得满足她的心愿。午饭在进行着,吃鱼肉火锅,家里摆两桌,一桌大的,一桌小的,大桌上有我,三哥、四哥、妈妈、爸爸、六妹、三嫂,小的一桌有袁琼、冰雁、王赟、袁松、我儿子、还有我太太。两桌人吃饭,都没有一个是外人。父亲也很高兴,四哥做了火锅啤酒,那种做法是赤水饮食特色,啤酒里放红枣和枸杞,放在一起煮,他用水壶去煮,那种啤酒独特饮料,虽然啤酒味蒸发了一些,可酒味更浓,加上红枣和枸杞,味道淡淡的甜,我父亲说是养生酒,也养胃,要我多吃一些,他说我胃不好,这20多年来他一直惦记着,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我在外风雨兼程奔波我的人生,可我还让父亲惦记我的过去,我的父爱因此而思念成灾,在我20多年奔波的岁月,这种情愫堆积成我的梦,梦里总是故乡,而故乡的另一头,我醒来依旧是不相信眼泪的现实东莞,有时我也迷茫,何处是故乡,他乡似浮萍,故乡也遥远,故有感慨,故乡与他乡让我觉得只有梦里更近。午饭的菜没有如何吃,加上我又重感冒,我的胃也不适应那种辛辣火锅,我基本上没有对火锅动筷,我只吃了那些青菜,用青菜汤泡了两碗饭。
  在吃饭时,司机也把小车开到三哥门面对面,我儿子就告诉他奶奶,你不是要开我家小车么,我妈妈对我儿子说,她看到了,也看到了我成功一面。
  我看着妈妈满足的神情,心里多了些安慰,三哥和四哥,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们脸上挂不住。妈妈悄悄问我,我那小车买车多少钱,我说我在创业时买的,那时连车牌一起30多万,非典期间的事。
  妈妈有些责怪我,7年前就买了小车开工厂,为什么不告诉她,我说怕你担心,不敢告诉你,在外的风雨,我一人走过!
  妈妈还想说什么,爸爸就说我妈妈,说我的小车够我妈喂猪好久,才能买那辆小车。爸爸说他四个儿子,个个都有出息!
  我太太放下手中的碗,去帮司机搞小车导航地图,我看见妈妈眼里有欢喜的泪水,我想让妈妈去摸摸小车,或者去坐一坐,可是我开不了口,我想让他们分享我的成功。我妈妈她看看我的小车就满足了。
  也许我妈妈看了我的小车,满足了她的自尊心,也满足了她的面子,因为我妈妈他们几兄妹也在暗中比较。
  吃了饭,我们准备回乡下老家,四哥留下来帮忙,那个办年货的乡场赶集,还没有散场呢!
  我父亲和母亲,还有我一家三口,动身回老家。在我三哥在附近,就是赤水市医院石笋分院,我儿子一直感冒,我太太去给儿子拿药,那个医生开了药,他开出的药业很贵,比东莞那些医院门诊部贵一倍,并且那个医生还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我孩子在他身边,为何不号脉就去抓药呢!西部春暖,没有吹醒他这个职业医生大人吗。
  我们走路回去,沿马合公路往长期走,在石笋医院上面路口,我爸给我介绍说那是去那里那里的乡村公路。我感觉马合公路很窄,不过马合公路两旁的翠竹,以及习水河两岸翠竹夹着那条不是很宽的河,真是一步一景。我太太告诉我儿子,这些地方有你爸爸笔下的鲁班民间故事传说。
  我爸爸对我说,原来回家可以走油炒嘴这个地方上去,如今那里没有人走了,都走那一条乡村公路,我儿子问我,为什么这个地方叫油炒嘴呢!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后我的鲁班民间传说里,一定有这个故事。我告诉儿子,赤水河边的鬼故事里,油炒嘴是在那里面出现过的!
  马合公路两旁,多修建了好多房子,都是那种乡间别墅型的,那些都是在外打工挣回来的钱修的!
  过了油炒嘴部远,就到了我幺舅娘处,她现在与我幺舅离了婚,幺舅与幺舅娘,都是村里的代课老师,后来幺舅当了村长,幺舅娘怀上了男孩,幺舅为了村长的官位,幺舅娘没有了代课老师的职位,那个男孩也没有了。再后来,我幺舅想要那个男孩继承香火,就不要了那个村子官位,走了送便队工程队,也去也过淡水做地面工,当然都想超生一个男孩,据说那时幺舅娘还生了一个女孩,最后送给了当地人!
  幺舅的钱不断增加,在乡下有乡村别墅,后来有小型酒厂,镇上也有多处房产,可他没有儿子,就是人生的缺陷,他就是这样认为的,他离了几次婚,好像几次都是为了儿子,我们那里有风俗,厌妻不得好妻,厌夫不得好夫。也许是这样,幺舅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女人,其实他心里也苦!
  如今,幺舅在赤水城里,有几十万的豪宅,可他因行贿,他的事还没有结束。
  据说,幺舅与幺舅娘离婚,闹得很厉害,当时幺舅动菜刀,想杀幺舅娘,幺舅给了幺舅娘农村的别墅,还有那个小型酒厂,可幺舅娘还要十万元现金,就是那10万元现金惹了祸,也许是幺舅娘没有为幺舅生男孩,幺舅才那么生气!
  幺舅与幺舅娘离婚,我们妈妈的兄妹都不支持幺舅,可幺舅十分生气,他都不高兴那些亲戚,以你为我们那些亲戚中,除了他没有离婚的!那个年代,离婚不是正经人干大的事。所以,幺舅离婚就是不正经人。
  那条乡村公路就从幺舅娘房子旁边经过,公路边高过他的房顶!看着那房子,我想到幺舅娘不幸福一生,女人的命运,都要交给生男孩吗?我在为幺舅娘的命运呐喊!
  那条乡村公路很窄,也很陡,并且弯也急,确切地说,那条路比乡间马帮的马道,没有什么区别,就是赶马车的那种道路,路上能看见一些大车压过的痕迹,这时才明白那是乡村公路,并且路中的石头,顽强地立在那里,任凭人群和车辆折磨着,它的轮廓也失去了锋利!那是岁月留给那些乡亲生活的轨迹!
  我儿子生气的说,谁说这是乡村公路,简直是牛啃的牛道路。嘿嘿,我儿子说得更形象,也许是儿子在东莞生活惯了,他在那边是没有看见如此烂的乡村公路,这时我太太接到他同学的电话,他说用车送我们回老家。我太太说不用了,这种乡村公路,别搞坏了你的车。
  我儿子听到有车坐被他妈妈拒绝了,他心里十分不高兴,爸爸的小车让司机去重庆办事,妈妈同学的车送,你们还不愿意,我很不高兴的说,你空着手走路,你很累吗,你如何做我的儿子的,我在你这个年龄,冬天要么砍竹料块卖来缴学费,或竹卖甘蔗,或橙子柑,或夏天卖桃子水果交学费,这些我妈妈知道,那时我也只不过是10多岁的孩子,那段苦难的生活,让我以后的成长,多了几分早熟!
  我太太跟儿子说,也许你在海拔低的东莞生活久了,来爬云贵高原生活,高原反应不适,我告诉儿子,东莞第一高峰银瓶山,那山高海拔才800多米。你也爬上去征服了,那里风景多好啊!我们家乡就处四川城都平原与云贵高原过渡地方,海拔相差1500多米,这样才形成赤水是瀑布之市,你在电视上看见了十丈洞瀑布的雄姿,你也看见过赤水宣传片小家碧玉的四洞沟景区!
  我无时不刻在教育孩子,让他热爱家乡,东莞再好,那里呆久了,也就没了风景,也没有第二故乡的感动,因为东莞的民办教育,伤害了我儿子童年的心,伤得他好痛好痛!
  两公里都不到的乡村公路,我们走得很慢!儿子感冒,爬起坡来,有些出气困难,我父母亲也慢慢走陪着我儿子,乡村公路弯向晒谷坝这个地方,我就告诉儿子,这个地方是我笔下鲁班在赤水河边民间传说,连载之《晒谷坝来历传说》并且我太太告诉他故事内容,在这种民间故事熏陶下,他爬坡就没有那么累了,同时也为了他增强了文化素质教育,更为他热爱家乡多些具体渗透,我要让他佩服的人,需做大量工作准备,包括我们作为他的父母,他的知识来源广,有电视动画片传播的科普知识,也有书本课外读物,更有网络媒体的,他是独身子女,他有大把时间去学习,他问的很多问题,有时我们父母也很难回答,他就问你我们是如何做他父母的,我们就说你自己去想办法知道!
  儿子质问我多了,我就说我父母你爷爷奶奶是农民,而他们的儿子是作家,是企业家,他们又如何做我的父母,人生的道路是自己走的,走别人的路没有新鲜感!有时他也认同我的强盗人生观,我比如说他吃水果零食:“你妈妈花钱给你买零食,既花了钱!你吃了之后拉出来——成了废物”。他很圆滑地认同着,谁也不想得罪,其实他心中有最佳答案!
  乡村公路都往人家的地方延伸,那是村民集资修建的公路,这条公路延伸他们的希望,也连接着政府的民心,这些乡村公路承载着好多人的梦想,它可连着外出务工人员的心,也系着西部大开发的命脉,是这些乡村公路,让竹料块运往纸浆工厂,那些农资从这些乡村公路运到农家……
  乡村公路的修建的,十分不易,国家投资哪点钱,说实在的,到路上已经没有了,那些路线勘测,也许就占有了,也许被别人搞去接待费之类的费用了,更有一部分进了相关领导口袋里!有些村,跟银行贷款修这些乡村路!有些村民,一人要背上两千元的帐,不过,两千元一人,不是很多,他们家中只要有人在外打工,一年收入,就可以还上那些建乡村公路的帐,那些在外打工的乡亲,看见那些老板的发财之路,他们看见家乡乡村公路通了,他们也有计划搞加工厂或种养基地!有的乡民不是正往这条路上走了吗?
  我爸爸跟我说,乡村公路最大的投入是土地赔偿,乡村公路不是国家公路,是乡民要修的公路,赔偿没有标准,如果是国家公路,那土地赔偿就有一个标准,也是国家财政去赔偿,乡村公路是乡民赔偿乡民,那就是比修乡村公路更大的工作量,并且乡村公路的维修和维护,这些费用,需村民买单,所以这些公路让我失望,父亲如是说!
  父亲作为1958年前的生产大队长,他看得的乡村公路,有如此观点,实属不易,他暗示我该为家乡做点什么!可我妈妈说我爸,让他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
  母亲的担忧不是没有依据的,我幺舅承包乡村公路而犯事,父亲也知道,母亲看不惯那些领导的贪污,这些贪污在失去民心,像修建乡村公路乡民看得见的实惠和希望,他们也愿砸锅卖铁支持建设!
  乡村公路在山上蜿蜒爬行着。它象山里村民的命运,顽强地坚守着赤水河两岸的大山。它又像赤水河的儿女,趟过赤水河的男人一样,以赤水河的彩虹作扁担,挑起两岸的大山,奔走出大山,它就是那些走出大山的孩子,而我就是那一群群赤水河儿女中的一人,点缀出赤水河大山的雄险秀丽。
  我妈告诉我贵哥出事了,贵哥是我哥的同学,他们高中最好的同学。后来他们不管是住乡民警,还是国土,财政的社招,他们俩都没有希望走进那些国家公职单位。
  贵哥家中是有人当官的,他大哥就是村长,他三弟是初中生,他想当官,可他大哥不理他。
  贵哥三弟看见大哥当村长,他在村里能吃香的喝辣的,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就去长期镇街上,他找了一个算八字的先生给他算命,那个八字先生说你家祖坟发了你大哥家,并且会克死你们幺房,不过,有一个办法就是用锄头把密密(密密麻麻的意思)打你的祖坟,并且口里还要诅咒:“谁让你发大房!”
  贵哥的三弟就按算命八字先生的吩咐去做,可他这样一胡干,急坏了贵哥当村长的大哥,当然,后来贵哥的三弟进了村委会,做了村支书!
  贵哥那个当村长的哥哥也担忧,那时贵哥还在参加高考,得罪了坟里的祖先,贵哥的大学梦,破灭了怎么办,并且那个村长大哥,希望贵哥读完大学,以后回故乡做大官呢!
  后来的后来,贵哥没有考上大学,也没有做成大官。不过,后来贵哥做了他们村的村委主任,这是20多年前的事!
  贵哥作为村委主任,那些退耕还林的钱和粮,以及那些化肥,他们的上级和他们村级,都贪污着,那是西部大开发长江流域的退耕还林大项目,我母亲说这政策一时一变,有村民说那是他们用的簸箕,放平是扁的,立着放是圆的,官家的人如何说都对,因为中国象形字里的官字,就是权力下的两个口,人家如何说都正确。农民有些不相信国家,农业学大寨,以及钢铁大跃进,毁掉多少树木森林,你爸作为生产大队长,他还不敢说那些国家走错的路线,1959年饿死人了,你父亲没有饿死,他就不干那个生产大队长(如今的村长)他怕犯政治错误!
  退耕还林,我父亲观望着,也矛盾地生活着,退了耕,还了林,地里的庄稼和粮食,那不是跟城里人抢粮食么?
  我父亲过着他留守土地的生活,我也把他的担忧,写出一封信:《一个赤水河边的老农写给总理的一封信》信中谈到土地在农民生活变迁让他担忧,至于这封信,在有良知的网络《作家梦》还能收索到,其他的网络作品,那些网络管理认为那是不和谐因素,被他们把那封信和谐了。
  贵哥做了村主任的贪污,我爸骂他娘,说他娘没有教育好贵哥,而贵哥也发家了,村里他有石料厂,也有煤厂,整天日进斗金。
  贵哥村里有石油,中石化西南成都公司与遵义市政府合资2个亿,在贵哥村里开采石油,那些公路维修款,以及公路扩建款,300多万,他存入贵嫂的账户,三个月后他在合江买了房,在家也买了小车!
  贵哥变了,他说做村官,做两三年没有捞过几十万,村官就白做了,很多人都想做村官,也很多人盯着贵哥这个村官,他盯着多了,贵哥就出事了。
  纪检工作队找贵哥谈话,他们说那个中石化的石油项目的钱,你必须如实退回,我相信你的石料厂和煤矿厂能弥补这个损失!这次工作组的调查,贵嫂也参加了,因为有些钱,贵哥是以贵嫂账户存入银行的。
  贵嫂没有变,我母亲如是说,贵嫂找过我妈出主意,因为我加母亲是贵嫂嫁给贵哥的媒人。
  贵哥在外有了女人,而那个女人是贵哥堂弟的老婆,而那个女人是贵嫂的亲妹妹。她看见贵哥做了村主任,发了财就纠缠上贵哥高中时的旧情。
  贵哥那个野女人是他高中同学,她追求贵哥,贵哥不答应,他后来做了贵哥的堂弟妹,她一直纠缠贵哥。
  贵哥做了村主任,贵哥的堂弟妹就更加不放过贵哥,扬言要拿下贵哥,上面有领导来检查工作,贵嫂的妹妹用身体稳定贵哥的村主任地位,贵哥说那女人用身体换来一切,贵哥认为他应该回报他小姨妹。
  贵哥的小姨妹上了贵哥的床,贵哥他工作忙,整日不回家,并且贵哥还跟贵嫂闹离婚!这时贵哥的一儿一女,大女儿上高中了。
  野女人是害人精,我妈如是说,贵哥的那个女人,她想方设法地榨贵哥的钱,她扬言跟她姐贵嫂说,她要给贵哥生孩子,其实贵哥的小姨妹也有家,并且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贵哥与那个女人一同逃跑了,不知了去向,有人说去了广东找我,在我们集团发展,更有流言说那些贪污的款去了我我们集团,可我一点也不知道,流言也真可怕,其实那一点事也没有的流言,更有说法:贵哥被上面的领导和谐了,因为那个领导迷恋贵哥小姨妹的美色,还有就是那些贪污款的真实去向!
  贵哥抛家弃子是事实,母亲如是说,可我父亲不想让我知道这些,因为这些事与我回家过年没有关系。可我母亲固执地说,这是我教育儿子走正路的事,也是要事!父亲不好多说,他觉得失理!
  这时,合林庄到老房子的乡村公路走完了,它修到了赵名眼的家,可这条乡村公路没有修到我家,不过,那条乡村生产互助路---机耕道,可以骑摩托车上去,也可以运输生产资料,它是1米宽的水泥路,到我家还有8-900米左右。
  我母亲继续说贵哥的事,她认为十分重要,她说其实贵哥不用逃离,村里虽然不用他再担村主任,可让他做计划生育主任。他们家的官依然没有丢,让他家做村长哥哥换去做村主任,那些官位不是还在他们手中吗?等风声过去,他的村主任官位,还不是回到他手中,官场都是这样的。这些话,有的是按贵嫂跟母亲唠叨时说的!
  20多年的村长,村主任一直任下去,有不贪污的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母亲问我,那些当官的都像贵哥一家人一样当官吗?我真不好回答,父亲以他一个老大队长身份说,那不是五年一选举,最多不是连任两届,也就是10年嘛。妈妈生气地说,那只是挪用了一个位置。我对妈说,官场上的事和那些官场文化,我也不懂,也没有时间去研究!
  我的这句话惹恼了母亲,她认为我变了,变得让他如此陌生。
  翻过那座小山,我的家就到了,离乡二十多年终于不再是梦中的故乡,而是实实在在的故乡,一个世外桃园的地方。
  四栋五层楼高的乡间别墅就掩映在竹林里,一大片翠竹衬托出乡间别墅的美丽,都是按五层楼建筑的,它是我家二哥的杰作,是二哥设计建筑的,二哥是我们镇出名的房地产建筑商,他没有公司,也没有注册,他跟别人建房子,建起来一栋,别人就一家一家地找他建,他也不收别人设计费,那些乡民也来帮我二哥干活,那些人就是二哥的野鸡工程队,嘿嘿,我二哥就是领导那些野鸡工程队在我们镇修建了上百栋乡间别墅,那些别墅成了有特色的黔北民居,点缀着赤水河两岸软实力文化和风景,不过,我二哥是名符其实的大老板了,他一个月用我公司塑料建筑模板好几万平方呢!
  我家四哥有一栋别墅,幺叔家三弟和大堂弟也各有一栋乡间别墅,二哥有一栋,我家三哥的别墅就修建在石笋乡镇上,不过别人的车库停车,他的车库就是门面,两间门面正对马合公路,他们拿来做生意,地下室是无法停车的,因为公路去不了,成了杂物间,我的别墅在广东还月供着呢!
  有领导去我家考察四在农家精神落实,看见那几栋别墅十分高兴,也十分喜欢,就顺便说一句我老了也来这里建房子,建这样的房子,加敏感的媒体记者就打造出大湾式的建设新农村。我家就在大湾,我以前就以这个题材写过一首诗歌《秋天顺河村大湾的声音》
  秋天顺河村大湾的声音
  一棵高大的树站在千亩梯田风光里,
  月亮湖风景区操着赤水河的老家方言。
  诉说农民工是那守望乡土的老人种在城里的杂粮,
  也是在历史的秋天里成熟的。
  赤水河月亮湖风景区在秋天的叫声是成熟的,
  它守着那红色与绿色欲滴大山。
  河畔边上长出的一朵朵方言,
  一根根楠竹,这秋天大地的爱。
  顺河村大湾的北坡山上,
  那棵桃树上的桃花几天前把自己心事打开了。
  无论我愿意或不愿意,它都开成了一片灿烂,
  天空下的乡村被这片灿烂浸染着。
  离乡的农民工的思乡情愫被这片灿烂浸染着,
  粉红色的桃花花瓣落在大湾故乡湿湿的泥土中。
  象春天的手指,
  在这个人生季节撒下这些希望的种子。
  城市边缘生存的游子——农民工啊,
  播种希翼也在获乡思,
  乡思是你们成就伟业的基石。
  因为荣归故里才是最好过去的见证,
  光宗耀祖才是顺河村大湾最好的风景。
  备注:顺河村大湾在贵州赤水市长期镇。
  以前,我也写过《大湾的昨天、今天和将来》,我写出了落叶归根的计划,也想让我自己荣归故里,把我自己交给故乡。
  20多年,故乡变化很大,出了三个老板,我、二哥、堂弟,两个工程队领导,四哥是送变电工程队指挥长,指挥上百人工程队的指挥长,三哥是内蒙古那边赤水工程队的头目,领导差不多200百人的民工队长,三堂弟在江苏那边与人合伙开磨光厂,我是众信集团老总!当然这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可我们内部又矛盾地生活着,就因为我另一身份是作家,写作他们那些不痛不痒但令他们烦恼的生活。
  进了四哥的别墅,我把衣服换了,爬坡流汗湿了内衣,没有来得及细看四哥的别墅,就去找幺婶娘,可我没有找着,他们旧房子边才是别墅,我们家的房子也是这样修建的。
  幺婶娘家中有两个儿子,大堂弟得了肺癌去世几年,那年他才32岁,那时他家的别墅也建好,可留下几个孩子。
  幺婶娘跟我关系很好!有些地方的情感胜过我母亲,我写过一篇散文《幺婶娘的糖果》,有评论家说那种糖果一种时代的烙印,《乡下饭事》写的是幺婶娘成长经历到嫁到幺叔家,那种饭事是特定年代举起的,一面旗帜,幺婶娘的病情,让我千里之外十分牵肠挂肚,如今回到家,又怎不尽快见到她!
  我去了大堂弟的别墅,没有看见其他人,看见一个小女孩,我问他德才是否在,也看见一个年轻小伙子在打理房间,我也不认识,我闯进了房间,看见了大堂弟的太太,她认出了我,她才告诉我那个小女孩叫王丽,是大堂弟最下的女儿,堂弟死时,她还是女个月的小孩,如今活蹦乱跳了!王丽只是电话里听说过这个孩子,如今第一次见面,那个年轻人走进王丽母亲房间,她告诉我那个年轻人姓谢,是王丽的继父。
  王丽的母亲还在坐月子,那个孩子是王丽继父的,是一个男孩,我们简单聊了一下,她叫王丽带我去找他奶奶。我在王丽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幺婶娘,她瘦了很多,不过很精神,她看见我很高兴!
  我与她聊天,了解她的病情,她很乐观地队我说没事,就是不能吃饭,只能吃一些牛奶之类的流食,她告诉我她的病是胃下垂,也有一些轻微胆结石,过些时间就好了,让我不要担心。
  其实我心里依旧担心,可她告诉去过泸州医院检查过,有照片那些,并且家中也有草药医生在用草药调理,挂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幺叔看见我与幺婶娘聊天,他也来聊了一会儿,他还用铁盆装满了草木灰给我们烤火,我们坐在沙发上。我聊在广东的工作和生活,更多的是聊我背景离乡创业,我不让她伤感,我捡一些开心的聊。
  两个小时的聊天,10多年是聊不完的,天很快黑了,我太太和我妈妈也找不到我,他们在着急呢,后来是德才带着我太太找到了我。
  幺婶娘见了我太太也很高兴,这时,我们童年的兄长叶五来了,请我们明天去吃旺子汤,就是吃杀年猪。我幺叔见了叶五。就叫他叶县长几时回来的,他见了我也热情邀请我去他家吃杀年猪。
  叶县长叶五,没有做过县长,那是我们幺叔他们期待过他做县长,他有一个大哥当过兵,在部队站岗放哨时被杀了,他家就成了烈属,我也没有见过他大哥,叶县长也要大我7-8岁。
  在那个特定年代,烈属的家属是可以安排工作的,叶五想当县长,工作队的人说让他长大了就当县长,可他还没有长大,乡村村民就叫他县长!叶县长就这样叫开了,可他40多岁了,依然没有做成县长。
  叶县长的父亲,我们叫他叶幺爷,她是早期国民党军队军官,后来国民党没了天下,叶县长就沦落到贫民,他送儿子去部队,想让他儿子在部队上捞政治资本,回到地方也好搞个县长来做一做,没有想到他死去站岗!有些丢人,丢了军人的军魂.
  据说给叶五叶县长大哥家一个烈属的称号,那是看在叶幺爷曾是国民党军官的份上,否则是要被处分的。
  回家中去吃饭,饭和菜豆没有做好。我家的厨房与四哥的乡村别墅是想通的,厨房与别墅之间还有一间老瓦房,那是我家的老屋,厨房外面是四哥家的旧屋,以前的三合院转角头房子,乡村别墅与旧房子相互对立,它见证了农村改革开放的巨变!
  我儿子与四哥的儿子德平高兴地相处着,他们用柴木炭烧火红薯,我儿子对他爷爷说,烧烤的红薯在东莞樟木头卖得很贵,那是好东西,嘿嘿,他爷爷笑死他,说他没有见过世面。红薯在农村不值钱的,上万斤的红薯都被猪吃了。
  我儿子听他爷爷这样一说,他觉得十分可惜,并且认为他爷爷是拿着金饭碗要饭哦。他说红薯烤来卖,能卖多少钱一斤,并且红薯还可以治癌症,嘿嘿!我儿子这样一说,我父亲在烤火炉旁更加喜欢我儿子,他认为我儿子见过世面,并且学识也非常丰富。他四爷逗他说,洋芋(马铃薯或土豆)烧来更好吃,他叫德平哥哥一同去他家找,可德平妈妈骂了德平,德平就没有过来,我听到四嫂骂德平的骂声,我知道不对劲,但我心里忍了。也不想吵架,因为回家是陪父母过年,20年没有与父母团聚了,有些对不住父母。20年前,我还是孩子,20年后,我是孩子的父亲,也要为孩子做榜样呢!
  这时幺婶娘一家人,除小堂弟夫妇在外办厂没有回来,还有就是坐月子的王丽妈妈没有过来,因为按农村的风俗,坐月子是不能走动的,更不能去别人家,别人十分不喜欢,生孩子是给别人带来倒霉运的,看见别人或撞见别人生孩子,一定要那个人挂红消除霉运,否则一年都不走运,在这一年不走运里,也许会失去生命,故生孩子在农村有很多忌讳。
  王丽的继父是谢老幺,他长得有些像小丑,是那种阳光型的男人,他十分开朗,他说多年前随演唱团到处行走,也去过樟木头,。我以为他是演出队的演员,以为他有演小丑的天分,他说得笑说:“王丽这个小孩很精怪,她跑过去跟我说,今晚幺伯公请吃饭,你们一定不要煮饭。”
  我二伯和三伯多年前去世了,他们没有居住在大湾,在其他地方,我爸说我有29个堂兄弟,还有6个我没有见过面,他们是伯公旅长那边的后人,有的去了美国和英国,我们很难相见,有的去了天堂,我们更是见不着,谢老幺是填大堂弟的,我爸和幺叔都十分喜欢他,也许是他长得跟大堂弟相像,也许是这个人十分能干并且有礼貌。
  二哥的大女儿一家在东莞生活着,二女儿在家要参加高考了,他们一家都忙着各自的人生!
  四哥乡村别墅里有我家的堂屋,香案安置在哪里,祖先的牌位也安置在那里,堂屋摆两桌,桌上有香喷喷的美味佳肴,以前是过节才有如此饭菜。
  四嫂没有变,我叫她不应我!我心里十分难过,我不开心地吃着饭,我们四兄弟,只有三哥一家没有来团聚,他们一家四口人忙着卖年货!
  幺婶娘也过来相聚吃饭,她只吃了些菜汤,一点饭也没有吃,她得了胃下垂,吃饭她就十分难受!不过她十分高兴。
  饭吃了之后,我太太转交了二哥大女儿带回的钱与过年礼物,并且交待清楚,四嫂看见这些,心里十分难受,也许自己孩子小,大的女儿要参加高考了,小的那个儿子上初中还要用钱。
  这时我儿子依旧不舒服,他发着高烧,也许是他吃的那个感冒药不对劲,他去堂屋旁的那间屋睡觉,那间屋是四哥拆了老屋修的乡村别墅,那是给父母用的,也是我父亲的卧室。我儿子去睡那间屋,也许是木床加上厚重的棉被,还要稻谷壳枕头,他总是说胡话,有人叫他去烧山呢?
  二嫂说也许是王师傅逗他呢,王师傅是幺婶娘的大儿子,6年前得了肺癌死了,幺叔说是祖祖逗他,他们说什么都有,反正是拿死去的人说事!
  以前通我儿子的外婆说我儿子去老家,他一回来之后就生病,后来他们也很不愿带回老家去他爷爷奶奶那儿。
  我爸爸说我儿子就是那里的根,没有理由那个地方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不受欢迎,我爸用他独特的语言跟死去的人打招呼,他说这个是我孙子,他们以前生活在樟木头,如今回来了,那些也去世的亲人,要接纳这个孩子。然后烧了一些纸钱,他说这样就没事啦!……………
  也许是我们结婚没有举行婚礼,那些死去的亲人没有收到礼物,而我们的儿子就没有加入堂屋的神灵,我父亲如是说!其实,结婚时拜祖宗仪式,也许就是那个意思!
  我悄悄地对我太太说,你看一下是不是石笋医院那个医生开错了药,或者开重了药,你不要用他开的药,用我们东莞带过来的备用药试一试!因为那个医生开青霉素抗生素就引起我怀疑,他是医生,他不知道那个药已经很多年禁用了吗?
  我和我太太,还有母亲,三人一同进了儿子睡的房间,母亲安排我们一家三口睡那个床,以方便照顾生病的儿子,可这一下安置住宿,点燃了导火索,也点燃了家庭战争!
  四嫂跟我母亲说,那间房用来停死人,也不用重人,因为那样他们要倒霉,四嫂以前就认为我家就发了我一个人,因为我开着工厂,也开着车,说我最风光!
  我太太打电话给同学,想叫车来接走我儿子,我妈妈说这样做不好,你儿子没有什么大病,这样做让她很难相处,以后她更难为人!
  二哥二嫂一家,看见矛盾出现了,他们找借口和理由在走了,他说明天还有一栋别墅要浇灌水泥,早些回家休息。
  幺婶娘一家人,听到四哥四嫂如此一说,他们也不想说谁是谁非,因为他们清楚我们家的矛盾,清官难断家务事,谁又说得清楚呢!
  我与儿子去了楼上睡觉,我太太去了四哥女儿房间睡觉,那个房间两张床!
  四哥四嫂把我们一家三口分开,是把我们当着客人对待,其实我在回故乡时,就打电话通知我妈,让她找住宿地方,我幺婶娘还笑我,没有地方让你住,再多几十人都有地方做,嘿嘿,可如今呢,是真的没有地方给我住,到今天都还没有接纳我太太不是大红花轿抬进门的女人,还没有当着王氏家族的女人呢!
  我因疲累走进了梦乡,而我太太因为心里不高兴,她才难以进入梦乡呢!我太太她在想,凭什么我要受这样的欺辱,我在东莞活得有头有面的,过得什么滋润。
  她的思绪穿越过去的记忆,六妹的女儿在她外公这里读书,吃住三年,没有给多少钱,还有三哥的大女儿一样同吃同住,而她的儿子,就享受不了那种待遇,她儿子出生就招大难,差点没命,她产后大出血,儿子在医院抢救,她自己的老公在东莞上班,老公那边的亲人包括父母都没有一个人来。
  后来她儿子的爷爷一个人来,背了一些腊肉,还有就是酒米(糯米),那些腊肉是肥的,至于那些猪脚和那些母鸡,三嫂生孩子时,就吃完了,如今那些鸡还是小鸡,不能吃!
  我太太知道这些后,十分生气,同样是生孩子,同样是儿媳妇,待遇怎么就差那么远呢!是不是她后家(娘家)有钱就是这样对待啊!这明显不是欺侮人嘛!
  结婚也是如此,三嫂回来结婚,他们明明是外面自由恋爱的,可他们回来后又找了媒人介绍人,并且还举行了婚礼,那时是农忙插秧,而我们回家结婚是收稻谷,同一年就有不同的待遇,我们回家结婚,他们大人什么都不理,并且还要我们拿钱收稻谷请工人,他们结婚父母还给钱。
  父母四个儿子,除了我没有举行婚礼外,其他都举行,并且十分隆重!这一点小事,我太太怀疑我是否是我父母亲生的!
  我以前告诉过我太太,那是发生在我5岁时候的事,我赶路(跟班)去参加父母的梯田改造,那是农业学大寨,一天收工放炮,父母回来之后,才知道忘记带我回家,他们想到我可能让放炮炸死了,后来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我的尸体,反而因为去找我,而丢了一头猪,父亲说我就随那头猪一起去了吧,就不再过找了。
  我也很幸运,没有被炮炸死,而是生产大队的点炮手陈启贵,点炮后下来躲藏时候,发现还在熟睡在我父母的衣服上,扛着我回了他们家,晚上才带我回生产队会堂,这时父母才知道我还活在人间,但父母并没有多大喜色,因为这时我父亲,他并不喜欢我。
  父亲不喜欢我,因为我是男孩门卫家不缺男孩,在父亲眼里,他缺女孩,缺有人为他做布鞋!在我前面,父亲有三个儿子,我来到这世上,作为他的儿子,似乎是多余的!
  我来到这世上,母亲就谎称我是女孩,他们都叫我大幺妹,那时父亲很高兴,就连忙架广播线的他,也多些回家,后来父亲知道我是男孩之后,妈妈被爸爸骂哭了,还为这事,他们经常吵架,我也成了他们家庭矛盾的导火线,也成了他们的出气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来打骂我。我的成长路上,受的委屈比别人多了很多倍!
  父母不喜欢我,兄弟姐妹也要欺侮我,有了两个妹妹之后,我们日子跟不好过了,妹妹是父亲心中的小棉袄,我就成了他们的出气筒,我记得最小的一个妹妹,出世,我的日子更难过了,有一次,我抱着几个月大的妹妹去给妈妈喂奶,那头生病的挡住了我的去路,七岁的我就是迈不过去猪的身体,我摔了一跟头,把妹妹吓哭了,那一次,我被父亲打得很惨,也许就是那头猪惹的祸。
  也许因为我属猪,在五岁时,家里人用一头猪丢失换来我一条命,七岁时,因为那头病猪而被父亲暴打,差点失去生命,后来,我就成了他们眼里的笨猪,常常招来一顿臭骂!
  后来我就逃离了故乡,以最笨的方法,20多年后有了一些小成就,过着人上人的生活,我太太看着我一生努力,感动着她一生一世。
  父亲在睡觉前给我留下一句话,他说明天一早,他要去给别人办酒,有两张大钱进包,好是两百元的意思,我跟父亲一直以来都较着劲,谁也不服谁,不过,他渐渐老去,我们都遇上好年代,他收获了我的成就,这是他一生最大的收获,1980年以前的日子,我父亲收获苦难,他生在旧中国(1942年)长在红旗下……
  我太太给我母亲1000元过年,她不要,她说自己有钱,并且她也不希望我们拿出每家1000元的过节钱,她说你看见他们如此对你,你们不给钱啦,他们不是没有钱过节。我说那我准备2万元钱过节,如何用啊!我母亲说你自己办!
  没有给他们过节钱,整个春节过得不开心!我们带着矛盾走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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