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原来这么有趣里有什么有趣或者奇葩的结论

经济学里有什么有趣或者奇葩的结论?
【QuinnSure的回答(244票)】:
原文在这里:(需科学上网)并已附在文末。
我的回答是二手自 的内容
对评论区的几点回应:
1. 为什么双方要为了十亿美金放弃潜在的所有Soft Money?在巴菲特的原文中已经提到了,2000年总的软钱是360M, 一方就是180M,1B=1000M相当于5~6次竞选所需要的全部金额,在有折现的情况下这笔钱足以超出潜在的软钱收益。
2. 关于许多进一步讨论,主要还是说,这个例子只是作为一个模型。共和党民主党的议员数目也好,是否串通也好,咱们现在不考虑这些,因为首先就不可能有这样古怪的亿万富翁吧。
实际上,巴菲特此文的本义并不是介绍亿万富翁如何影响政治——相反,他只是借一个非常诡异的例子(这个Eccentric Billionaire)来说明,不应当让金钱影响选举,选举应当坚持其本来的原则,正如他在一开始就说的,他长期以来都在发现被低估的股票,而不是去获取政治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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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亿万富翁Donald Trump宣布竞选总统。坐拥九十亿美元身价的川普宣称自己很有钱,因而竞选资金完全不需要依靠捐赠(尽管实际上他还是募捐了不少钱),因而可以避免以往总统和政党受到经济力量把持的状况。
然而,亿万富翁想要影响政党的决策,并不是一定要通过捐钱的方式。聪明的亿万富翁可以不花一分钱达到自己的目的,他要做的只是利用一下囚徒困境。
政党在议会斗争中,不可避免地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援。这种资金被分为硬钱(Hard money)和软钱(Soft money)。硬钱的捐赠是收到联邦选举委员会的严格监控的,这些钱被用于“Political Campaign”即政治宣传活动;软钱则不受监控,但这些钱只能用于“Party Building”政党建设。两者的区别有些微妙,不过反正是政党所需要的资金,自然是多多益善。由于硬钱的额度收到限制,软钱成为各政党募捐的更重要来源,其额度也一再上扬。
2000年,美国国内又掀起了一波提议禁止软钱或加强对软钱监管的呼声。假定现在有一个法案(Bill)计划禁止软钱,而且这个法案即将进入国会进行最终投票。对于两个政党来说,显然禁止软钱是要他们的命,可以想见相当一部分议员将会投反对票。那么,亿万富翁是否能够在这里插上手呢?
另一位远比川普著名的亿万富翁Warren Buffett(沃伦·巴菲特),在《纽约时报》上刊登了一片假想这种场景的文章,名为《The Billionaire's Buyout Plan(亿万富翁的买断计划)》,其中写道:
Suppose some eccentric billionaire(not me, not me!) makes the following offer. If the bill is defeated, this E.B. will donate $1Billion in soft money to the party that delivers the most votes to getting the reform passed.
假定有一个古怪的亿万富翁(不是说我,不是说我!)做出了如下的承诺:如果法案没有通过,这位古怪的亿万富翁将会捐赠十亿美元给投出更多支持票的政党。
简便起见,我们假定国会里只有一个民主党议员和一个共和党议员,再假定需要两人都支持才能通过法案,这样就构成了一个博弈,其支付矩阵如下图所示:
我们可以看到,这其实是一个经典的囚徒困境博弈:我们可以看到,这其实是一个经典的囚徒困境博弈:
对于民主党议员来说:
1. 如果共和党议员选“支持”:
1)如果自己选择“反对”,法案无法通过,共和党获得十亿美元,自己一分钱没有,结果是比对方少了十亿美金;
2)如果自己选择“支持”,法案通过,双方都没有拿到钱,也都无法再获得软钱,双方打了个平手;
综合1)2),应该选择“支持”。
2. 如果共和党议员选择“反对”:
1)如果自己选择“反对”,法案无法通过,什么都不变,平手。
2)如果自己选择“支持”,法案还是无法通过,还能多拿十亿美金。
综合1)2),应该选择“支持”
所以无论共和党议员选什么,民主党议员都应该选“支持”,这被称为“占优策略(Dominant Startegy)”。同理,共和党议员也应选择“支持”,最后我们得到了一个纳什均衡:均选择“支持”。
但是,从图上就可以看出:均选择“支持”并不是最优解,最优解应该是均选择“反对”。法案通过了,双方虽然表面都没拿到那十亿打了个平手,但是双方都没得拿软钱了,比原来的处境更加糟糕。
更加气人的是,因为法案通过了,那位古怪的亿万富翁按照约定,也不需要付那十亿美元。
这才是经济力量控制政治的真谛啊~
-------------------以下是原文----------------
For five decades, I've looked for undervalued stocks. But if I'd been interested in the biggest bargain around, which I wasn't, I would have bought political influence. For many a year, it was far cheaper than anything to be found in the stock market. A relatively modest contribution -- say, $25,000 -- was enough to make the donor a V.I.P. in the political world. And really big amounts? As a fund-raising senator once jokingly said to me, ''Warren, contribute $10 million and you can get the colors of the American flag changed.''
Markets correct, though. Politicians began exploiting the soft money loophole, and pricing became more efficient. Soft money contributions jumped from $86 million in the 1992 election cycle to an expected $360 million in the current one. That's a growth rate worthy of Silicon Valley: 20 percent annually.
And the game has barely started. For most supplicants, cost still lags ridiculously far behind value. American business spends $200 billion a year on advertising to influence consumers. In many industries -- communications, tobacco, banking, pharmaceuticals and insurance among them -- political influence can sometimes be of similar commercial importance. It also matters critically to such professionals as lawyers, doctors, and teachers. Absent reform, these interest groups will continue to ante up for political influence, accepting the soaring prices that the vendors demand.
These vendors, however, maintain that it's all O.K. They argue that a contribution may buy access and empathy but are shocked -- shocked! -- at the thought that it could influence their vote.
Perhaps. But let me suggest a fanciful thought experiment to test their position. Suppose that a reform bill is introduced, raising the limit on individual contributions to federal candidates from $1,000 to, say, $5,000 but prohibiting contributions from all other sources, among them corporations and unions. These entities could still encourage their employees, stockholders, or members to contribute personally, but could do no more -- a ban, incidentally, that applied to them until the ''soft money'' dodge was introduced in 1978. Such a bill would be far from a panacea for all campaign finance ills, of course, but it would at least be a start.
Why should this bill stand a chance in a Congress enraptured with the status quo? Well, just suppose some eccentric billionaire (not me, not me!) made the following offer: If the bill was defeated, this person -- the E.B. -- would donate $1 billion in an allowable manner (soft money makes all possible) to the political party that had delivered the most votes to getting it passed. Given this diabolical application of game theory, the bill would sail through Congress and thus cost our E.B. nothing (establishing him as not so eccentric after all).
The beauty of this plan is that it would highlight the absurdity of claims that money doesn't influence Congressional votes. What a $1 billion promise would buy here is a ''counter-revelation'' among legislators, who'd be induced by the offer to shift their position on campaign finance by 180 degrees so as to prevent the money from being delivered to the opposition party. When the roll call began, Republicans and Democrats alike would, in this scenario, suddenly find merit in a reform that they had previously classified as somewhere between repulsive and un-American.
This hypothetical exercise, it should be noted, does not expose the legislators who now oppose reform as evil or corrupt -- but only as human. How many of us push for laws that are clearly injurious to our self-interest? I can assure you that I've never looked for ways to make retention of my job less secure. Why should legislators?
Would a system that allows an E.B. to influence legislation by a $1 billion promise make sense? Of course not. And neither does a system that allows an anything-but-eccentric individual, corporation or union to achieve similar influence by a large check. Only individuals vote -- and then just once per election. Let only individuals contribute -- with sensible limits per election. Otherwise, we are well on our way to ensuring that a government of the moneyed, by the moneyed, and for the moneyed shall not perish from the earth.
Warren E. Buffett is chairman of Berkshire Hathaway Inc.
【王宸的回答(12票)】:
我想最有趣的应当是逆向选择吧
试想当人们能够自由地在网络上表达言论的时候,例如网易、今日头条等新闻端,排在前面的言论往往是一些比较极端的言论。原本按赞数来排列答案的目的是希望能够最代表读者的意见排在前面,但事实上代表大多数的言论变成了沉默的大多数(相比那些极端言论所得的赞数,这些言论并没有得到很多赞)反而让极端言论代表了大多数
而且每个网站都希望能够留下优质用户,而由于上面的原因,造成了每个用户都觉得网站变得极端了而选择离开,而离开的并不是那些发表极端言论的人,相反由于他们的言论变成了“大多数”,他们会认为自己的言论代表了网站,并得到了“鼓励”,比之前发表更多更极端的言论,而离开的恰恰是那些优质用户
综上所述,每个网站都要吃枣药丸的,能够延缓药丸的时间就要看管理层是否能够降低逆向选择了
而知乎目前正处于第一阶段(第一个原因)正往第二阶段过渡(第二个原因)
所以知乎吃枣药丸
【陈雨昂的回答(9票)】:
1.多数票规则中的投票悖论
例. 假设有三个选民(甲, 乙, 丙),他们就导弹供给量(A.少量导弹;B.适量导弹;C.大量导弹 )进行投票。他们各自对每个选项的偏好(用First, Second, Third表示)如下:
【投票过程】
【投票过程】
A与B之间投票:A两票,B一票。A胜出。
B与C之间投票:B两票,C一票。B胜出。
C与A之间投票:C两票,A一票。C胜出。
形成了投票循环(悖论)。也就是说,最终的投票结果与每项投票的先后顺序有关!
这使得议程操纵(Agenda manipulation)成为可能。
这个例子中投票悖论形成的原因是:乙是一个双峰偏好者。
【补充知识】
单峰偏好:如果选民偏离其最满意的结果,不论偏离的方向如何,其效用是下降的。
双峰偏好:如果选民偏离其最满意的结果,其效用先降后升。
不过,存在双峰偏好者并不一定导致投票悖论,此处暂且按下不表。
2.阿罗不可能定理(Arrow's Impossibility Theorem)
不妨想象一下一个标准的民主社会应该符合哪些条件——
阿罗的设想是:
理性条件(R, rationality)
(1)完备性:对于任何两个物品,个人的偏好应该能够进行排序;
(2)传递性:也就是说,若A优于B,B优于C,则A优于C。
帕雷托原则(P, Pareto principle)
社会对每个人的偏好做出反应,若每个人都认为A优于B,则社会的排序必须是A优于B。
无限制领域条件(UD, unrestricted domain)
所有可能的结果均可进行排序。不能拒绝那些具有特殊偏好(包括双峰偏好者)的人加入集体决策,不能剥夺他们的投票权。
无关备选对象的独立性(IIA,Independence of irrelevant alternatives)
社会对A和B的排序只取决于个人对A和B的排序,与其他方案无关
非独裁性(ND,non-dictatorship)
社会选择不能只体现单个人的偏好。有一个人的偏好是A优于B,而其他人是B优于A,则集体不应该因为那个人是独裁者而选择A优于B。
以上5个条件看起来非常合理,仿佛都是一个合意的民主社会需要满足的。
重点是!阿罗不可能定理告诉我们!满足以上所有标准的民主社会是不存在的!
这个定理告诉我们,不该高估民主的集体选择过程的效率。
(想到再补充。
【baohu的回答(3票)】:
“”没有的,只有被“玩坏”的。我从书中为大家整理了一些有趣的经济学现象。逗大家开心开心。
正如美国经济学家萨缪尔森所说:“学习经济学并非要让你变成一个天才,但是不学经济学,那么命运很可能会与你格格不入。”萨缪尔逊还说,如果能教会鹦鹉说“需求”和“供给”两个词,那这只鹦鹉就可以成为一个经济学家了。
1:审丑经济学
以一部《丑的美学》而被奉为现代丑学开创人的罗森·克兰兹说:“吸收丑是为了美而不是为了丑。” 个人认为,这里的美应该指一个美好的结果。审丑的目的是什么?是追求经济利益。
丑,从来不是最终的结果,而只是实现套现的一个过程。
成功的人物代表:芙蓉姐姐,凤姐,她们确实“成功”了。
按照国人的观点,节俭是一种美德,既然是美德,为什么还会产生悖论呢?这就是经济学家看问题的独特之处。
节俭悖论告诉我们:节俭减少了支出,迫使厂家削减产量,解雇工人,从而减少了收入,最终减少了储蓄。储蓄为个人致富铺平了道路,然而如果所有人都加大储蓄,将使整个社会陷入萧条和贫困。在艰难时势下,个人的合理行为(节俭)对整个经济来说可能是灾难性的。由于大家都在存钱,很多省吃俭用者最终将会失业。
节俭对于经济增长并没有什么好处:公众节俭→社会总消费支出下降→社会商品总销量下降→厂商生产规模缩小,失业人口上升→国民收入下降、居民个人可支配收入下降→社会总消费支出下降……
需要注意的是,节俭悖论倡导的消费,是一种积极理性的消费,而不是盲目的无限制的消费,那样必将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
3经济学事实上一门使人幸福的学问
英国著名的戏剧家肖伯纳曾经说过一句名言:“经济学是一门使人生幸福的艺术。”经济学家阿尔弗雷德·马歇尔认为,经济学中蕴涵着“逐渐消除贫困和无知的希望”,作为一门“财富的学科”,“追求幸福”是经济学的伟大目标。
我们关心经济学,最重要的是,“经济”和“财富”是一脉相承的。虽然懂经济学不一定会让你成为富翁,虽然金钱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这世上能像金钱一样能左右人的东西还是少之又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看懂经济学,会让你离财富更进一步,经济学就是幸福学!
4最后一碗汤最难喝——边际效用递减
俄国的克雷洛夫写过一则寓言《杰米扬的汤》。说的是有一个叫杰米扬的人,他做的鱼汤非常鲜美,他本人也以此为荣。有一次,一个朋友来拜访他,他给朋友做了香喷喷的鱼汤,“上面漂着一层油,像琥珀一样”,里面都是“鲟鱼片和内脏”。朋友很快喝完一碗,在朋友刚放下碗时,杰米扬又端来了第二碗。朋友边喝边和他聊天,很快第二碗也下肚了。为了表示自己的热情,杰米扬又盛了第三碗。朋友实在是不想喝了,可耐不住他的热情,终于勉强喝完。当看到杰米扬又端出了一碗汤时,朋友最后吓跑了,从此再也不敢到杰米扬家做客了。
对于这个客人而言,喝第三碗汤时与喝第二碗汤、第一碗汤相比,他的满足感是依次递减的,这就是边际效用递减规律。边际学派认为,人们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不能使全部欲望得到满足,他们只能根据欲望的重要性进行分配。
5麦当劳经营的是快餐,又是房地产。
麦当劳之所以开一家火一家,第一是地点,第二是地点,第三还是地点。
麦当劳那套科学合理的经营快餐的程序、店面摆设的规则、店铺选址的秘诀,并利用麦当劳响当当的牌子以特许经营的方式扩张。
在很大程度上麦当劳已变成了一家经营房地产的企业,在全球100多个国家拥有数万块黄金地段,是个房地产运营高手。
6人人利他的思想和行为是不会在现实经济中出现的。(当然,自利并不完全等于自私。)
我国清代小说《镜花缘》一书杜撰了一个君子国。在君子国里,人人都大公无私,绝不存有半点私心。
君子国也有交易行为,但卖者却少要钱,而买者却要多给钱。以下是其中的一幕场景:
买东西的人说:“我向你买东西所付的钱已经很少了,你却说多,这是违心的说法。”
卖东西的人说:“我的货物既不新鲜,又很平常,不如别人家的好。我收你付价的一半,已经显得很过分,怎么可能收你的全价?”
买东西的人说:“我能识别好货物,这样好的货物只收半价,太有失公平了。”
买东西的人又说:“如果你真想买,就照前价减半,这样最公平。如果你还说这价格太低了,那你到别的商家那儿去买,看还能不能买到比我儿这更贵的货物。”
他们一番争执不下,买东西的人给了全价,拿了一半的货物转身就走。卖主坚决不让走,路人驻足观看,都说买东西的人“欺人不公”。最后,买东西的人拗不过大家,只好拿了上等与下等货物各一半才能离开。
经济学认为所有人都是理性经济人,就是一切行为的目标只为个人利益最大化。因此,“君子国”中的人人利他的思想和行为是不会在现实经济生活中出现的。理性经济人,又称作“经济人假设”,经济学正是在理性经济人的假设下研究资源既定时的利益最大化问题。
也许有人会有这样的疑问:人人都是理性经济人,都是理性且自利的,社会秩序不会变得紊乱?以亚当·斯密为代表的经济学家给出了回答:“他追求自己的利益,往往使他能比在真正处于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地促进社会的利益。”也就是说,人人都是理性经济人,更能在客观上维护社会的秩序。
7在经济生活中,我们都是理性的经济人,只不过这种理性一般是有限理性。理性人的主观意愿就是最大限度地为自己谋福利,但能不能谋到福利是另一回事。所以,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我不爱利的人”,标榜自己与世无争的人,都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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