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创业生涯这一章为什么举硅谷和杰森斯坦森电影全集陌咐

硅谷成功的经验及其对我们的启示_仇向洋_图文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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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成功的经验及其对我们的启示_仇向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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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公网安备78  日,一个多么神奇令人难忘的日子!
  我孤身一人踏上美国硅谷的土地,开始我在美国的第一份管理工作。
  自此开始在硅谷的职场生涯。
  硅谷是盛产高科技公司的集中地,让人想到的是蓬勃的生机,快速的发展,和遍地的美金。
  可我的硅谷职场一开张,就遭遇了美国的经济大危机。
  于是,我的硅谷职场和生活也跟着跌宕起伏,危机四伏。
  在这危机四伏中我度过了我第一个硅谷五年。
  在这五年中,神奇地看过各种公司震荡,文化冲突和黑暗职场里闪亮的人性。
  我的职场生涯还在硅谷继续中,可我想要写下我硅谷初体验的第一篇章。。。。
楼主发言:12次 发图: | 更多
  晃荡在硅谷(1): 我想要去美国!
  2000年,我一不小心进了一家高科技电子产品代工厂,是一家美国公司。
  从一个商务助理开始我的职业生涯。一晃几年过去,我从一个助理开始成长到高级助理。
  到2004年,我慢慢开始在工作中独挡一面,独立领导项目。
  2005年公司接受一个很重要的手机客户项目,而客户公司在美国南加州。我也因而开始去美国出差。
  记得第一次准备到美国出差,当时的女上司Echo还特意说了一句:你可别去了美国就不回来啊!
  我当时一听,还嗤之以鼻,为什么不回来呀?我的家在中国!
  当时因为整个项目范围很大,客户和我们的协定是我们要把客户公司在墨西哥的生产在规定时间内全盘接受并转移到我们中国工厂。跨国际地转移生产,这中间其实有很多很多的要计划和准备,所以Echo希望我在客户美国公司跟我们公司美国Global同事一起驻扎半年,每天美国白天时间和客户公司紧密联系,美国晚上中国白天和国内同事再同步更新跟进。当时我们一起有一个副总裁,俩个总监,两三个高级经理和我一起驻扎在客户公司,每天跟客户公司从高层到低层的层层碰面沟通,每天都排出我们当天要解决的问题和要跟进的东西。
  这样保证所有的行动都在第一时间发生,以确保整个生产转移项目的进度。
  这样我在客户公司驻扎了一个多月,当时不会开车,一个人住酒店附近也没地方找中餐,我可怜的中国胃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开始反抗。虽然客户公司有人会时不时带我去他们家吃顿饭,或者我们美国同事带我去超市买点亚洲食物,可终究不是一顿像样的中餐!
  我于是向国内的同事好兄弟求助,他当时在国内坐镇主持这个项目接受,而我在美国前方负责新产品项目从墨西哥转移。我让他想办法,向我们的上司Echo要求我回国去帮他,而不是一个人继续在美国打前方。
  那个时候,能够满足我的中国胃,那就是最关键!!
  当时国内项目确实人手不够,Echo考虑到国内的情形后最后同意我提前回来,同时让我们美国的Global同事接手我的前方工作,于是我只呆了一个多月就回国了。那个时候,我想:我就知道我会回来的,中国是我家!
  回国后我们终于按时把客户墨西哥工厂生产整体转移到国内工厂,几十条的产线顺利在中国开始试产并大量生产出货,客户那年的感恩节圣诞节的销售也非常乐观。一时之间,我们那个项目成了我们当时最重要的项目,销售额最高利润也是最高的。管理层因为那个项目的成功而肯定了我的升职,我从一个高级助理变成了助理商务经理。此后兄弟同事被管理层调到其他项目,而我全盘接管那个客户项目。从产线到物料计划采购,从各个部门的工程师技术员到我们部门的商务助理们,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就直接间接地由我开始管理了。
  再大的项目,经过1年多的生产后,一切都上了正轨。这期间我还是每个季度一个人去客户美国公司跟美国global的同事们一起向客户高层做季度业务回顾和新季度的展望。而我此时也开始和客户公司上上下下都很熟络,在他们知道我以前为了中餐提前回国的事情,每次去出差他们都想办法带我去吃一顿真正的中餐。这让我对美国的好感开始一层层地加深。
  与此同时,公司开始进行大规模的业务重组和划分。当时和我一起驻扎在客户公司的那组Global的同事从副总裁到总监们都去了医疗业务组。而医疗业务组在公司算是一个新兴的业务组。他们在公司多年的经验和职位让他们在医疗业务组处于先锋开拓者的位置。
  而我们继续在手机业务组,和另一组美国Global同事合作。
  等到项目人员都稳定下来,打完江山的感觉就是工作内容开始日复一日,我开始觉得有些无聊。
  每一次从加州出差回来后,我不经意地发现我开始想念美国南加州的蓝天白云和那自由自在的空气。
  我突然想,我是不是要想办法去美国找份工作呢?
  晃荡在硅谷(2): 海那边伸来橄榄枝  想要去美国加州工作的念头一旦冒出来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是那种有了目标就要去实现的人,所以我开始坐立不安,四处寻找出口和机会。  当时的女上司Echo是从美国回去的海归。海归回国后事业蒸蒸日上。她成了我工作上的楷模。  她是一个受人爱戴的好上司,她当时的事业正在向上快速地发展。  公司业务分组后,她在我们那个业务组的职位蒸蒸日上,而她管理下的业务项目组也越来越多。  公司突然在快速成长中,但是像我们这类从一线积累经验上来的项目管理人员却有些青黄不接。  所以,我虽然想要出国工作,但想到女上司一直对我们工作上的指导和提携,在她急需管理人员的时候却提出离开,其实真是有点开不了口。  犹豫了很久,也继续领导着我的客户项目。继续带领着项目组让客户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对我们公司的服务满意。我跟客户公司从副总裁到工程师各个部门都合作良好,虽然压力大,但是客户对我一直很好。客户公司的一高级总监L是美国人跟我关系尤其不错。有时候他来工厂我经常带他一起出去吃饭,次数多了我们也经常聊些工作之外的话题。每次我去他们公司开会时,他也每次都准备好带我去本地好餐馆以回报我在中国对他的招待。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高级总监L看出了我想去美国工作的念头。虽然他知道我离开项目组会让他的工作要重新面对一个新人的工作方式,但是和我的私交让他想帮我个人的忙。他开始利用他的工作网络想要介绍一些其他美国公司的职位给我。他甚至在中国出差的时候,周末不休息,和我去咖啡馆把我的简历按照美国人的风格一字一句地斟酌改写。然后在某一次我去他公司出差的时候,他安排了我和他介绍的一个S公司副总裁聊天面谈。  本以为希望是有的,尤其是第一步直接和副总裁聊。但毕竟不是正式的面试,也许那个副总裁只是碍于L的面子才和我见面聊聊,也许那个公司对从国外找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还是有诸多顾虑,也许工作签证就是一麻烦事。总之,那次聊天之后并没有下文,现在回想我甚至想不起和那个副总裁聊了些什么。但我开始知道让一个不熟悉自己的公司直接把自己从中国招聘到美国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我的工作在美国并不是什么特殊技术岗位。  尽管如此,我还是对L总监很感谢,感谢他私下的大力帮忙。成与不成,对我都是一个好的经验积累。  同时,我开始另辟他径,从自己所在的公司开始想办法。  我终于鼓起勇气去找女上司Echo开诚布公地说我想要换个工作环境,希望到欧洲或者美国去工作。  Echo有一些意外我的想法,她认为我正在上升期,还有很多工厂和项目商务管理经验要去学习。  她犹豫了一会,但是她还是那么人性和善良,答应帮我留意变换工作环境的机会。  和Echo坦诚了自己想要换工作环境的想法以后,我好像人轻松了很多。  Echo同时也让我开始培养接班人,以方便有一天我离开的时候项目不会受太大影响。  过了一段时间,Echo那边似乎没有什么太多的进展和更新给我。她的忙碌有目共睹,我不好意思再去打扰她。  没想到Echo还是记得我的想法,后来找我谈话说: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支持我们手机业务组这边的项目,毕竟你这么熟悉我们的运营模式,对我们帮助会更大。我帮你去手机业务组Global那边问问吧(那个时候Gloabl的人都在国外,更多在美国)。  很快,Echo推荐我到手机业务组里一个Global副总裁G那里,可G自己和他的部门都是在香港。  他的组里需要找人。Echo认为我适合申请。那个副总裁很快和我面谈,问我有没有兴趣去他的小组。  可我并不原意,虽然去香港也算是离开,但我并不喜欢去香港工作。  多年前在香港呆一个星期的经验让我觉得香港是一个很压抑拥挤的地方,而我并不喜欢生活在一个忙碌压抑拥挤的地方。  我婉转地拒绝了副总裁G. 他并不意外。  Echo再一次表示了她的理解,但同时她也表示她暂时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职位可供我申请。  我又一次陷入困境。我一时不知道,谁还可以帮助我呢?  困境不到2个月,突然的一天,一线光明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个当初和我在南加客户公司驻扎的一个高级总监Christina,公司业务分组后,她和当时的副总裁M一起去了医疗业务组做开拓者。她那次正巧带着一组潜在的美国客户去我们工厂参观,然后她想起很久没见我,特意去我办公室看看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突然灵光一闪。在和她互聊近况的时候,我顺口问她一句:Christina, 你知道Medical在美国要找人吗?我想去美国工作!  Christina立即热烈响应:我们要找人,我们需要找一个有工厂制造,项目管理和商务经验的人!我们没想到你会想去美国!(想想当初我想尽办法提前回中国,那帮美国的global同事都还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啊!)  我心里很激动,但表面很平静:是的,我想换个地方工作,我对去美国有兴趣。你能帮我推荐吗?  豪爽的Christina说没问题,她回去就马上联系美国那边的人事部。  Christina说话算话,她同时也和副总裁M打招呼说我想去美国工作。M对我当初的表现也印象不错,就同意我是一个好人选。医疗组当时在美国硅谷中心San Jose总部正开始建一个新工厂,规模不大,主要负责美国医疗客户公司的一些小额订单和新产品的导入。M和Christina这几个核心开拓者向医疗业务部在San Jose人事推荐我的时候,人事部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发来了面试的邀请函!  消息来得太快,我都一时不敢置信。机会就这样在我几度困顿之后说来就来了!
  @镶黄旗主F   楼主请继续,在看呢。  想到摩托。。。
  晃荡在硅谷(3):春节飘洋过海去面试  美国人事部邮件发来面试邀请以后,我开始想怎么开口跟Echo说去面试的事情。  我不能说休假,然后静悄悄地去美国面试。因为这是公司内部调动,原则上,接受方需要现单位领导的同意。  虽然Echo知道我想换个工作环境,但她希望我能在手机业务部内部调动。  她并不知道我为了离开,其他的业务部也会去申请。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向Echo坦诚. 我告诉Echo我收到医疗业务部的面试邀请,Echo又一次意外了。  她可能没想到我还是没有放弃,还在努力寻找突围中。  但是只一秒钟,她把自己变成了良师益友,同意了我去美国面试的要求。  那个时候快到春节了,公司也快要放假了。想到Echo的大度,我选择在国内放春节假期的时候去美国面试。  这样面试也不会影响当时在手机业务部的工作。  Echo说她正巧春节去加州那边度假,到时候去那边面试完后正巧可以抽空跟她碰面。  确认给美国人事部面试时间后,人事部很快发来面试安排。  机票和酒店都给安排好了,大年初一我就要出门去香港赶飞机去美国硅谷。  大过年的,家人团聚的时候我却要一个人飘洋过海奔赴我未知的未来。  那种感觉,在我一个人静静地上船去香港的那一刻,突然一下子觉得有点悲壮。  2007年的硅谷2月,冷雨飘零。在南加出差习惯了他们一年四季温暖,竟没想到北加的冬天居然也很寒冷。  San Jose公司总部门前的那个街道上,在冷雨中星星点点地开着粉红的樱花。  这春和冬如此的纠缠,让我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没有我想象的加州阳光,天空也没有我想象的蓝,气候也带着丝丝寒意,我的人在时差中一下子很混沌。  当时面试的安排是2天。第一天到公司的时候,一直跟我联系的人事部印度女士最先接待我。  她给了我当天的面试安排,我一看,天哪!
这一天从早上到下午,总共要有10几个人跟我面谈!!  我强自镇定,要来了咖啡提神,在指定的办公室里等着那些来面试我的人。  那面试人员的清单里,每个面试人的职位也都有备注。我大概都知道是些什么样的人会面试我。  有R&D的工程总监,有业务发展的总监,有招聘部门的总监,还有似乎和我同级的商务项目经理。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面试车轮战,恭候一个又一个的面试人进来跟我聊45分钟。  直到中午,是和招聘部门的总监Bill去吃午饭。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如果面试成功Bill就是我以后的直接上司。他笑容和蔼,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并没有太多的紧张。他是美国白人,但是考虑我是中国人,就问我中午要不要去吃中餐。  那个时候的我,对西餐是真的很排斥呀。每次到美国出差,也都是努力去找中餐吃。  这次Bill主动考虑我去吃中餐,还很友善地说我可以教他怎么去点中餐时,我一下子对他的好感就多了起来。  和Bill的面试就是一顿午餐,边吃边聊。  Bill是真典型美国人,首先他知道我在国内公司放假的时候才来面试,他第一反应是:Your boss should really appreciate this! 在我们中国人觉得理所当然的时候,他觉得牺牲假期来面试是对公司太好了。  不过Bill问的一些问题,也让我觉得有些意外。他问我:你一个人可以负责几个项目?  我回答说:那要看每个项目的复杂程度,如果项目复杂,我可能只能一两个,如果项目简单,再多一两个也是可能的。我心里想:这样的问题都能问出来,这老板是有多不了解呀?  Bill对我的回答倒是很满意。再问了问我当时国内的工作情况,最后午餐结束后我们的面试也就结束了。  整个面试过程都非常顺利,虽然我都快记不住每个和我面试人的名字,但我自己感觉跟每个人的谈话都很融洽。也许是因为公司内部推荐的原因,大家谈起来都很容易谈到一起去。只除了两个人让我心里直嘀咕。  一个是R&D的工程部总监R,他是一个意大利人,一副扑克脸。  整个面试过程中都是照着他的面试问题清单一板一眼地问下去,并且在我回答时不时地做些笔记。  既没见他笑脸,也没见他点头。  另一个是看起来和我同级的商务项目经理David,他也是美国人,一身那种美国式的随意穿着。  看起来年纪比我大十多岁以上。他进门后拿着我的简历,只问了两个问题后就说:我很忙,看你的简历我觉得这个工作需要的经验你应该都有了。整个面试不到5分钟,然后就在我目瞪口呆里和我说再见了。  一天车轮战的面试下来,人事部的印度裔女士P最后又来见我。问我面试的感觉如何。我告诉她就两个人不知道,其他人感觉都不错。她安慰说没事的。然后她又告诉我还有一个重要面试人物Mattias那天因为有私人事务不能面试我。我一看面试清单上Mattias的职位,是商务项目总监。 P解释说我申请的空缺原本是属于Mattias部门的,后来又划归到Bill这边的。Mattias是硅谷厂区的商务项目部门最高领导(当时厂区除了医疗还有其他业务部),而Bill是医疗业务部运营的负责人。一听这,我就明白如果面试成功后这两个人以后将都是我要汇报的老板了。Mattias在我的最后录用上也是非常关键的人物!  这么远地来面试一趟,关键的面试人之一居然不能来面试我,我自然有些失望。  但是人事部的下一步安排又让我疑惑是不是这面试只是一个环节而已。  人事部安排第二天开车带我到公司附近熟悉环境,看看公寓的租住情况,说可以开始了解硅谷的住宿和环境。  这种安排仿佛又让人觉得我被录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就这样,第二天我随着公司的车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迷迷糊糊地大概知道了租金多少。  再回公司跟Bill和人事部讲了我那天的行程感受后,不知道最后面试结果如何我就和他们说再见了!  当天的晚上还和在附近度假的Echo通电话,她关心地问我面试情况,我据实回答了。  没有车不方便跟Echo见面,我们又约着回国再见。  在冷雨飘飘中,我带着一肚子揣测就这样踏上归程。
  晃荡在硅谷(4):要薪水要来高职位  回国后第一时间,我给Bill发了一封邮件,表示感谢他的时间和对该职位的兴趣。  Bill回复了邮件,表示谢谢我花时间去美国面试,并希望我下一步的面试好运。  我同时也写邮件告诉Christina我的进展,她也表示她会继续在美国跟进我的情况。  下一步,是要和Mattias电话会议。回国后有一两周的时间人事部才终于安排了和Mattias的电话。  Mattias是一个瑞典人,电话里我们聊了我现在的工作内容和为什么我要去美国工作,  聊着聊着,Mattias说:我的太太是中国人,我上次陪太太去过中国看她的家人。  我一听马上追问:哪个城市呀?他试图发出那个城市的正确发音,最后拼出来,居然是我家乡的省会!  我大呼:我也是来自那个省的,你太太和我同乡!!  隔着话筒我听到Mattias的笑声。于是乎我们一下子觉得彼此亲近了很多。  就在我觉得Mattias的面试会很顺利的时候,  他抛出来他最后的一个问题:你的优点是什么,你的缺点是什么?  我突然觉得冥冥中我早就准备好了这场面试!!  因为在不久以前一位同事把我推荐给猎头去微软中国面试。当时我其实已经想去美国工作了,但是因为没有机会,也因为想着去面试也是一种学习,我就在没怎么准备的情况下去了微软中国面试。  当时微软的那批海龟们每个人都问了我同样的问题:你的优点是什么,你的缺点是什么?  每个人都这么问,我都快把自己答烦了,最后就临时对不同的人变换不同的答案,结果一下子就打乱了我的面试。微软那一次面试给我的印象太深刻,我这次面试前特地向一个美国同事请教如何回答此类问题。  在美国车轮战的时候无人问起这个问题,现在终于在最关键的那个人面前派上了用场!  有备而来通常都会有好的效果,我的回答让我看得见Mattias在话筒另一边的频频点头!  就这样顺利结束和Mattias的面试后,我感觉我又向美国靠近了一步。  人事部不久就发来了Offer Letter, 具体列出我的职位和薪水。  职位是高级商务项目经理(Sr Program Manager),薪水却比我以为的低了。  我在面试之前听一个美国朋友建议,在网上有查过类似职位的工资水平。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网上查来的那些工资信息其实是硅谷的高科技产品公司的工资行情,而我们公司只是一个高科技公司的代工厂,同样级别职位的薪水待遇比高科技产品公司其实是要差一个级别的。  不知道行情的我,给人事很直白地回信息说觉得工资比我想要的低。  人事部把信息反馈到了Mattias那里, 原来就在那短短的时间里,我申请的那个职位又划分为Mattias部门了。  Mattias自己作为从瑞典来的移民,又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女婿,对我的要求给予了充分的理解。  他告诉我说他给的工资待遇在硅谷是很合理的,比当年他从瑞典去美国的时候要强多了。  为了表示对我这个将来的新移民的照顾和录用我的诚意,他在搬家补贴之外又追加了公司负责我头三个月的酒店和租车费用。  我还在犹豫,可能因为网上的信息给我的误导,让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信服这是一个很具竞争性的薪资。  就在此时,Christina又来中国出差跟我见面。我又一次很幸运地有了一个帮手,我告诉她说我觉得工资有点低。Christina说她会去跟副总裁M打招呼的,让M去和硅谷厂区的总经理通一下口风。  就在同时,我也告诉了Echo我的进展。Echo明白了我很可能就要离开手机业务部了。  不知道是她还希望能把我留在手机业务部,或是她因为我的离开需要做人手调动准备,  她跟她当时的上司一个高级全球运营和供应链的副总裁Richard提了我要去美国的事情。  Richard和我当时工作上的交往其实不算多,但不知何故对我印象不错。  他知道我想去美国的事情后,跟我说:如果你只是想去美国的话,我可以在美国给你安排职位!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我不知如何作答,我心里暗想,我还以为手机业务部没有机会呢!  Richard继续思索留住我的方案:我们马上有一个新的客户要进来,正在签合同中。我去跟Global Account的总裁打招呼,让他把这个新客户交给你,你去他的组里,就去圣地亚哥San Diego那边上班!如果你还有家属要考虑,我也帮你家属在圣地亚哥安排一个职位!  Richard不容置疑的诚意和提议让我一时无法拒绝,我只好答应等他进一步消息。  等待Richard进一步消息的时候,Christina和M也帮我在硅谷争取到了加薪。  据Christina告诉我:“我们跟总经理说了,我们要想找到真正适合的人才,就要给得起相应的工资!”  我听了有点汗颜,因为我其实没觉得自己是什么人才,要不是Christina她们推荐我,我根本就不会有这个机会。  我对Christina再次表示感谢,而她豪爽地大笑:我们等不及你去硅谷了,快点!  很快,硅谷人事部发给我更改后的Offer Letter, 我看到更新后的工资有些心动了,但我并没有留意到职位也做了调整。Mattias也开始催我了。我只好据实告诉他手机业务部在挽留我,他知道后表示很失望我不考虑他那边的工作。他给我比较权衡:我给你的职位,是一个管理职位。如果你留在手机业务部,你将没有机会去管理一个团队。我这时才突然意识到我的职位变了。重新翻出硅谷厂区给的Offer Letter,我发现我的职位从高级商务项目经理变成了高级部门经理。我不再是独立领导项目,而是管理一个部门了!  Richard那边催促了圣地亚哥几次,奈何跟客户的合同进展一直很慢,而那个职位需要在美国半年,加拿大多伦多半年,想到多伦多那冬天的大雪,我这南方人退缩了。再加上Mattias不断催促,我只好遗憾地告诉Richard:谢谢你留我的诚意,但是这合同这么慢,我不能让硅谷厂区那边久等了。我还是去硅谷吧!  Richard也很遗憾地表示了他的理解,并祝我去硅谷一切顺利。  跟Echo商量好我的工作交接时间到6月底后,我回了邮件给硅谷人事部,确认我将会在6月份去硅谷报到!
  期待......
  楼主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  
  等更新
  好精彩的人生,  楼主大学在国内学的IT吗?
  楼主 请教你 java在硅谷好找工作么?年薪大概多少啊。五年经验的  
  晃荡在硅谷(5):这一次我只去不回
  确认了去硅谷以后,我开始手机业务部的工作交接。
  接手我那个客户项目的是一个有日本留学工作背景的项目经理。
  本来不知道我要离开的同事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知道我离开的消息。上下皆惊,除了Echo.
  客户公司也开始知道我要去美国的消息,他们既为我开心又担心我的接班人选。
  我开始介绍接班人给客户,给公司上下各部门的同事。
  开始跟接班人一一交接项目和人事的调动,帮助他顺利度过交接期。
  交接的过程中,感觉是在把自己心血结晶的成果交接给一个人一样,很是不舍了一番。
  中国这边的人事开始着手准备我离职的所有文件。
  我本以为这是公司内部调动,但在人事上,其实在国内我就属于自动离职了。
  自动离职,虽然下一站是我自己向往的,但对于那个我工作了近7年的地方,我一下子变得感情复杂起来。
  这7年里,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英语系毕业生,成长为一个制造业里的经验管理人员,下知产线上知业务。
  我有过挣扎有过想要逃离的时候,但更多的是在工作中收获成长,收获和团队们一起奋斗的乐趣和成就感!
  与此同时,硅谷厂区的人事部也开始着手开始我的工作签证申请。
  在Offer Letter上,还清清楚楚地写着公司会负责帮我申请美国绿卡,要求是我必须在美国工作满一年。
  硅谷人事部发来所有我需要申请工作签证的各类文件,我们要申请的工作签证是L1A, 后来到美国后开始申请绿卡时才知道这种类型的签证在申请绿卡方面是最享受优先待遇的。
  公司准备的文件就是有关职位的信息和为什么我符合该职位的条件等等。
  所有的文件备齐了,跟广州的美国大使馆约好面试时间后如约去面试。
  以前去大使馆都是拿因公护照,这次拿着自己的私人护照。
  面试很顺利,就在最后交钱的时候面试官还帮我投诉手续费贵,我笑笑说:没关系,反正是公司付!
  面试官点点头同意,并说了句:欢迎去美国!
  听了面试官的话,心里第一次觉得美国大使馆里的面试官有一点人情呀!
  等待签证最后到手,工作交接继续进行中。
  在这等待工作签证中间,硅谷那边有一个新项目要急需引进。
  他们希望我可以先提前去开个会,再回来等最后的签证。Echo又一次大度地表示了同意!
  从硅谷再次回来以后,离别就开始一步步地逼近。
  身边很多的老同事多年相处早就成了哥们姐们一般的朋友,而团队里的下级同事们也纷纷表示不舍。
  连来出差的客户们也抓紧机会跟我一起吃吃饭聊聊天,他们也都表示对我的祝福和不舍。
  这告别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我正式离职的最后一天。
  每天不是告别午餐就是告别晚餐,小型的三两知己说心里话的,大型的项目组各部门给我告别的。
  最后一次是我直接领导的部门同事一起吃完晚餐去KTV, 一个男生唱Hotel California,MV里一闪而过的金门大桥一下子撞到了我的心。美国加州的那些风景在歌声里闪闪而过。同事们欢呼着说:那就是你以后去生活的地方!我的心里也被那风景给激励着,对未来有更多向往!
  然后大家纷纷各自点一首歌唱,大家都借着他们唱的歌词表达对我未来的祝福和以往情谊的不舍。
  听到那些用心的声音,我的泪水慢慢地夺眶而出!
  最后那晚跟同事们一一拥抱告别。
  后来看同事们发来的照片,照片里的人们居然不论男女都哭了。
  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战友,感情终究是深厚不舍的。
  那些日日夜夜一起奋斗的时光,只有年轻时才能有的激情,我们知道以后可能都不再有了。
  在我大踏步向外面的世界奔跑的时候,我不敢回头再看一眼我曾经的战友们。
  但我心里永远记得他们曾经给了我多少的无条件支持,感动和情谊!
  在美国工作签证正式到手以后,硅谷人事部开始要给我订机票。
  想着在去美国之前,我打算休假2个星期买些去美国需要的东西和陪伴家人。
  算来算去,我跟公司定下了7月7号去美国单程的机票,7月9号开始硅谷第一天上班。
  以往每次去美国,都是往返机票,都要计算自己的归期。
  而这一次,是一张单程票。我只去不回了!
【谢绝添加微信号】
  晃荡在硅谷(6): 带着祖国的鲜血出发
  离开美国前的最后两星期,我的行李在陆陆续续地收拾打包中。
  一个人奔赴美国,一时之间其实也不知道要带些什么东西。
  当时已经7岁的侄子正放暑假,跟我们住一起。
  侄子平常周末也经常跟我们一起玩,从他出生到7岁,我一直看着他一点点地长大。
  他是我们家里唯一的小孩子,跟他感情很好。
  那段时间他对吃西餐很有兴趣,想着去美国之前我一定要带他去吃一顿西餐。
  当时家后面正巧刚开了一家西餐厅,一天傍晚,和家人一起领着侄子从家里的电梯下到我们那栋楼的大厅,
  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侄子欢呼着冲出电梯门的时候,我突如其来的一阵眩晕,眼前一黑。
  家人一阵慌乱,赶紧背着我到小区诊所。
  诊所里看过医生,输了2瓶葡萄糖,我才慢慢地缓过劲来可以讲话。
  那段时间我的贫血其实已经反反复复了2年了。其间也有过一次晕倒,心跳上不来的感觉。
  也输过葡萄糖,医生让吃补铁药。那药一吃就好,不吃就又不好。
  我从小不爱吃药,经常一好就不想吃药。等我一停,过一段时间就又一片蜡黄犯晕。
  那段时间我的食欲也一直不好,身体一直在透支中。
  这次,我一个人就要去异国他乡,一直困扰我的贫血问题一下子让家人不能再忽视了。
  还有一个多星期才去美国,家人于是建议我去人民医院做个彻底检查,看这贫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自己的贫血,我一直像一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堆里假装看不见。
  南方湿热的天气里,我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食欲了,身体根本就没有营养输入。
  贫血这问题可大可小,我一直假装是个小问题。
  可在离开中国的这一刻,在几次晕倒之后,
  在自己即将踏上一个人的异国征途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再也不能假装不知道了。
  我想:如果我一个人在美国,贫血晕倒了我要怎么办呢?
  不行,我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在美国晕倒,我必须要面对贫血这个问题!
  去了医院一看,医生说要我住院检查。想着要彻查根治,我同意住院了。
  从一个一直忙忙碌碌的上班族,突然变成一个住院的病人,每天在各个检查室和病房之间走来窜去。
  看着医院里那些虚弱的人群,我很是有些不适应,更多的是心里的那丝惊慌,对健康的渴望也更加强烈。
  同事朋友们都还知道我没有离开,还继续有人问我有没有时间在离开中国之前继续多聚聚。
  我都只能拒绝了,没有告诉他们我在住院,只说我要陪陪家人要购物。
  住院一个多星期,每天都是各类排查检查。医生最后建议抽骨髓看是不是地中海式贫血。其实我们都知道不大可能是,可是既然打算彻底排查了就什么都排查到底吧。于是打麻药,粗粗的管子抽骨髓抽了一两管,最后的检查结果确认不是地中海式贫血。这其实是个好消息,医生最后确诊说:“你这就是单纯缺铁性贫血,要补铁!不过,你现在这极度贫血,情况太严重了,最好是马上输血!”
  一向很怕针管的我,坚定地在医院的输血通知书上签名。医院的通知书上说由于输血带来的各种可能的潜在危险,都由病人自己负责。我一边心里暗暗觉得医院太推卸责任,不能保证血源的健康还要我们自己承担,一边忐忑地等待血袋的到来。医生根据我的情况给我准备2袋总共1000cc的血,看着血袋里暗红的血一滴一滴地进入我的血管,我的胳膊也一直冰凉冰凉地肿胀着。心底里有说不清的虚弱和对未来的茫然。
  我苍白的脸在输血后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看到我恢复血色的脸,家里人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也忍不住说:你看,有血了人也精神了!
  只有我,心里还是有着一份挥不去的隐忧,说不清道不明。
  也许是要彻底远离中国,远离家人,带着不明不白治不好的贫血,让我心里无法安然吧?
  出院后,只剩两天就要离开。忍着心里的各种担忧,我表面上很平静,不想让家人担忧。
  抓紧时间兑现诺言带侄子去吃西餐。侄子兴高采烈的,我依然没有什么胃口。
  同事们在我离开的最后一天纷纷打来电话,问我这些天都在干嘛。
  忍不住告诉其中一位同事说我输血去了,同事安慰说:“你厉害呀,临走还得带着祖国的鲜血出发呀!! ”
  第二天,和家人在船码头挥手告别的时候,
  我觉得自己就像那勇赴战场的战士一样,带着满腔的鲜血向美国战场前进了。
【谢绝添加微信号】
  @镶黄旗主F
20:49:47  晃荡在硅谷(6): 带着祖国的鲜血出发  离开美国前的最后两星期,我的行李在陆陆续续地收拾打包中。  一个人奔赴美国,一时之间其实也不知道要带些什么东西。  当时已经7岁的侄子正放暑假,跟我们住一起。  侄子平常周末也经常跟我们一起玩,从他出生到7岁,我一直看着他一点点地长大。  他是我们家里唯一的小孩子,跟他感情很好。  那段时间他对吃西餐很有兴趣,想着去美国之前我一定要带他去吃一顿西餐......  -----------------------------  看第(6)节行前这一段,楼主不容易。  是不是很忙?挺长时间才更新的。。。
  楼主志气高远,做事计划得当,文采精炼,顶。。。。。。
  晃荡在硅谷(7):和亚裔的士司机的交锋  号,星期六。07/07/07,这个日子真是太容易铭记了。  下午从香港国际机场起飞,10几个小时的飞行后我顺利到达旧金山国际机场。  到达的时候,是旧金山07年07月07号的上午。  旧金山夏日的太阳照的人直晃眼,天空蔚蓝的看不到一丝丝的白云。  公司并没有派车来接,但是会报销的士费用。  我有公司安排的酒店的地址,就打算自己从机场打的去酒店。  一大一小的两个行李箱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面试第一次来硅谷,6月份提前来了一次开新项目会议,这次正式报到是我第三次到硅谷。  每次来,因为自己不会开车,都是打的士到酒店,然后美国的同事开车接我去公司。  前两次从机场打的到酒店,都是100美金左右。  从机场出来,一股加州夏天的热浪迎面而来,当初在南加州出差的感觉一下子回来了。  我一直沉闷的心情不禁轻松了起来,对北加州的硅谷一下子有了熟悉的感觉。  一手拖着一个行李箱,穿过滚滚热浪走到对面的士载客区。等到一辆的士,司机是上了年纪的亚裔人。  给他酒店的地址,他帮忙搬上行李箱到后车厢,然后看他在GPS里输了地址就开始往我要去住三个月的酒店方向出发了。一路上和司机没说一句话,很沉默,听着GPS在导航,但是时差让我在稳稳前进的车子里也开始觉得困意重重。努力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北加和硅谷的风景,也没觉得他绕路,周末路上也没有塞车,可到了酒店他的计费表显示费用是150美金。这还不算给司机的小费,一般消费也得要个几美金。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费用有点高,可是又说不清楚错在哪里,毕竟我也不确认他到底有没有绕路。  我只好一口咬定我没有那么多现金,说我总共只有120美金在身上。  亚裔老司机不肯罢休,要我给足钱。  我终于按捺不住说:我每次来都只要100美金,从来没付过这么多钱。你怎么要这么贵?  司机只是不肯接我的钱,然后用他也不是非常流利的英语叨叨地说了很多,我都没法听进去,只想脱身下车。  打开车门,我去后备箱拿我的行李,行李箱很重,我本来指望司机帮我搬下来的。  因为费用的问题,我估计司机肯定不会搬了。我吃力地搬下我的行李箱,司机已经下车过来拉住我的行李箱不让我走,除非给齐所有的钱。  一气之下,我开始发挥我的中国式泼辣了,挥着我的120美金:“我只有120块现金,你要么拿去,要么就别要了。我真没有现金了。”司机不知为何一下子妥协了,接过120美金,嘟嘟囔囔地转身上了车,而我也长出一口气,看他有些蹒跚的背影又有些内疚:我是不是真的误解了?  进了酒店大堂,问大堂的客服从旧金山机场到酒店,打的一般大概要多少钱。  酒店大堂确认了我的直觉:如果一路没有塞车,100美金左右。  大堂确认了以后,我的内疚感又消失殆尽,庆幸自己只给了120美金。  想想自己刚到这块土地,被同是亚裔的人欺骗,才知道原来在美国也会有不诚实的人。  而自己也用亚裔式的方式去解决,好在最后也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  我在美国的第一天,就这样以和亚裔司机交锋并以亚裔的方式解决开张了。  从此以后,我也成了生活在美国的一名亚裔人。
  晃荡在硅谷(8):加州旅馆的生活  来美国之前国内同事送行的时候,在MTV就唱过那首Hotel Califorinia的歌。  当时同事们唱的是对我异国新生活之祝福,而我听的是对我即将开始的异国生活之憧憬。  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加州旅馆这首歌唱的是什么样的背景和含义,只把它当作是加州的符号。  没来美国之前,我们对加州的印象,是那么的片面,全都来自电影里的片断,我们以为加州就是自由和奔放!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大家至今还对加州旅馆这首歌有很多不同的理解。  就在我等签证来硅谷正式报到之间,我的职位又重新划归医疗组。  我又改为直接向Bill汇报,但我知道间接地在硅谷厂区我还是要向Mattias汇报。  这种同时有好几个老板的复杂微妙关系以前在国内时也经历过,但没有这么直面过。  按照offer letter上写的,在公司给的一次性搬家补贴之外,另外帮我付头三个月的酒店费用。  这实际是Mattias给我的待遇,Bill一开始并不知道这安排。  当然Bill还不知道Mattias当时为了安慰我另外还给了我三个月公司租车的待遇。  而这些费用现在都算在医疗组的开支里。医疗组其实当时的运营规模小,客户项目并不多,这笔开支让Bill一下子觉得我这个中国人很贵,比从美国本土招的人还贵多了。  Bill对这些费用开支的态度我一开始并不知道,直到一段时间后我跟财务部总监混熟后才知道其实当时Bill为这笔开支心疼了好一会儿,不过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隐藏的很好。  公司人事给我安排的酒店,离公司不远。不会开车的步行20分钟估计就可以到。  3个月的时间也足够我花时间去找自己满意的住房。  我的运气好,当时医疗组里唯一一个中国同事Ming,居然是Echo以前的老同事.  他知道我是Echo的部下,又看我初来乍到,很照顾我。每天都绕道接送我上下班。  同时国内的同事帮我找到在同一家酒店到Cisco出长差的马来西亚女同事Chew,  Chew会开车,自己租了一辆车。国内的同事让Chew经常带带我。  两个年龄相近的女孩在同一家酒店里也互相有个照应。  住酒店的那段时间,因为有Chew的照顾,我总算免了没有车在美国寸步难行的悲惨。  酒店是那种小公寓式的,一房一厅,有小厨房,厨房里各类电器齐备。足够一个人的起居生活。  酒店每天早上供应免费的简单早餐,一些蛋糕面包,一两种热饮,一两种果汁。   每天早上上班前,我匆匆忙忙地去大堂拿些免费的早餐。  而我每次带的两瓶果汁都喝不完,随手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后来Bill发现我桌上堆了一堆果汁,还蛮喜欢那个果汁要去喝,于是变成我每天早上顺便带两瓶果汁给Bill。  每次Bill都笑容满面地说谢谢,估计那个时候他的心疼才少了点,哈哈。  住酒店的日子,既方便又不方便。  方便的是我不用每天打扫厨房洗碗碟,酒店的厨房有洗碗机,碗我不洗就可以丢在水池里,服务员会帮我收拾用洗碗机洗。在国内没见识过洗碗机,我这土包子一开始在酒店里对着洗碗机就是不知道怎么操作,这事被人狠狠地嘲笑了一把。房间也有人整理,每天下班回到酒店看到房间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不方便的是每天跟酒店其他房间的住客们排队共用投币式的洗衣机烘干机,每天要稍微收拾自己隐私物件把各个东西大致归位才能出房门不然服务员来打扫的时候房间太乱也不好意思。  酒店虽然有厨房,但是不适合做中餐。有一次跟Chew一起在她厨房里做中餐,一不小心油烟有点大,就导致酒店的烟雾报警器刺耳长鸣,我们吓得手忙脚乱地到处开窗猛开空调,才慢慢地把烟雾散掉,还惹来了酒店的人来检查帮忙了几次。而且酒店厨房的油烟排放很糟糕,有时候厨房稍微有点油味就会窜到客厅甚或房间里去。  几次下来,我们下厨做中餐的兴致也没了,每隔几天也就是两人轮流煲煲汤炒炒青菜地过着简单的日子凑合着。  加州的夏天日落很晚,几乎是晚上9点还有太阳的余辉。  没有Chew做伴的时候,我也没车没地方可去,工作上一时半会儿也还不算太紧张,我下班以后简单弄完晚饭后就坐在房间的窗前看着加州的落日在天边慢慢地沉下去。窗外也可以看到酒店的游泳池,看着酒店的泳池里时而安静时而喧哗,我一个人时而凝望远方时而俯视酒店四周,静静地感受这一方新土地新世界的时候,忽而就很有一点远在天涯的感觉。  原来酒店终归只是旅馆,它只是旅行途中一个短暂的落脚点,它终究不是我的家。  我初初开始的加州生活并不像歌词里唱的“"We are programmed to receive. You can check-out any time you like, But you can never leave!“, 三个多月后我找到一个去处,结束了我加州旅馆的生活。
  娓娓道来的好故事希望继续。。。。。。
  @放盐的西瓜
10:40:39  娓娓道来的好故事希望继续。。。。。。  --------------------------看起来混的还是不错的,想和你细聊一下那面的事情,可以吗?My QQ:。
  晃荡在硅谷(9): 新人乍到旧人愁  7月9号我在硅谷正式上班。第一天,拿到各项办公用具,找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开始到处窜门了。  Bill开始带着我一一介绍给各部门,先是在医疗组这边隆重介绍。  Bill在医疗组工厂这边向集体职员介绍的时候,作为新来的项目商务部门的高级经理,我一脸的青春,一身的娇小,让所有的人都有些错愕了。  来美国之前,跟客户公司打交道的时候,很多老外都笑说我是青春期的孩子。老外其实一直都看不懂我们亚洲人的年龄。如今摇身一晃,娇小的我来到美国这个人高马大的国家里,要负责一个部门的管理,又是一个没有美国留学背景的小女生形象,难免让那些美国人高马大的男士们怀疑我到底有多少份量。  那个面试时只面试了我5分钟的David尤为错愕,Bill介绍我是他新上司的时候他的表情很让我玩味。  后来我才慢慢知道他原以为我是Bill招来帮他的,毕竟他才是医疗部最早的项目商务经理。  没想到事情的结局是他面试的人要做他的新上司。  和我同一天报到的还有工程部的女经理Jackie,Jackie有着美国人的姓长着亚洲人的脸,我一时也弄不清她到底什么背景。第一天大家都比较矜持,端着架子,没有特别多寒暄。医疗工厂这边介绍完,Bill又接着带着我和Jackie去医疗R&D设计部,业务发展部门,财务部等等部门一一拜访。最后就是去硅谷厂区各个部门拜访。  硅谷厂区当时有7栋楼,我们医疗组工厂在第一栋楼,和公司总部各个业务组的高层和CEO等等都在一栋楼里。  我们的车间占据了楼的一半,CEO经常会从他那一头走过来我们这一头,和我们在同一个茶水间里  而厂区的其他几个工厂都归一个总经理管,医疗组的工厂某种程度上也受他们间接管理。Bill和Mattias某种程度上是并级的同事,都向厂区总经理Mark汇报。  Mattias看到我正式报到,也很开心。我们之前虽然电话和邮件来往多次,但是报到这一天才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虽然我已经不算是他的部门人员。但是他俨然不把我当作外人,让我有什么问题,需要什么帮忙都可以找他。这个瑞典的中国女婿让我一下子觉得在硅谷厂区有了一个靠山一样。  但是厂区其他部门的态度就很奇怪,表面上我们也都很客气,但是不知为何我感觉到他们跟Bill之间关系很让我捉摸不定。我心里暗自揣摩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并没有立刻问出来。  因为Christina和副总裁M的推荐,因为Mattias对我的肯定,因为Bill在向所有人介绍我的时候,都特别强调我当初在国内领导的那个年销售额近千万美金大客户项目的背景,让硅谷厂区的人都对我又好奇又狐疑。  硅谷厂区的整体规模其实并不大,所有的产线加起来,所有的销售额加起来,都没有我当初在国内的时候多。  但是硅谷厂区的客户群很多,项目小组也很多,每个客户项目的产量有多有少,但是几乎没有几个客户能够跑满一条产线。很多客户只是跑一些新产品介绍,最后量产的时候就转到中国或其他低成本国家去。而医疗组的生产线一大部分是在第三栋楼的厂房里和他们共用,在第一栋楼里的产线只是最后的组装而已。  硅谷这个地方成本高,他们的运营模式跟我在国内完全不一样。我粗略参观过几个厂房后,和各个部门的稍稍聊过以后,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鼓:我能适应他们这种运营方式吗?  拜访完各个厂区部门以后,Bill开始向我和Jackie介绍医疗厂区的组织架构。Bill直接管理的医疗组有一个生产部门,生产部的经理是一个需要拄着拐杖的壮男Noel, 有我要去管理的项目商务部门,有Jackie要去接手的工程部门,有一个英格兰人Neil正在管理的品质部门。我一看,这个架构是不完整的!!我们最重要的一个功能部门:计划和物料,供应链都不在Bill的组织架构里!  我一问,Bill为我解开了谜底,这个部门是和硅谷厂区的其他工厂共用的。医疗厂区果然是一切都是刚刚开始,百废待兴。所有的功能都还在慢慢建立中。Christina之前跟我说的,他们需要像我这样在我们公司工作多年有制造经验的商务项目管理人员,果然不假。医疗厂区作为一个CEO重点扶持的新型业务组一方面需要独立运营,另一方面又不得不要依赖现有的其它厂区的人员和资源。而其它厂区的人员和资源并不向医疗组直接汇报而是向厂区汇报,而且他们的流程已经建立好,医疗业务能不能适用同样的流程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问了Bill他们跟硅谷其他厂区的合作怎么样时,我从他那美国式的欲言又止里看出了一点玄妙。  我立刻知道了我即将面临的将是在医疗组和其他厂区组里四处周旋的艰难处境。  而且似乎目前的境况是医疗组的人和厂区组的人合作似乎并不是很愉快,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可是既来之,则安之。我只能摸着石头开始过河了。。
  晃荡在硅谷(10):祖国的鲜血流没了  正式开始上班了,还没有来的及好好理清工作的千头万绪,我发现我一直紧张的身体在上班后第2天就开始出状况了。  我发现自己开始非正常地失血。 不知道是我的身体排斥在祖国输来的血,还是因为到美国后作息时间完全不同,我身体的生理系统完全紊乱了。 我初来硅谷,我还弄不清在美国怎么去看医生,只能自己扛着。看着自己非正常地失血,我越来越紧张。而第一个星期我也还没有精力给自己补给营养,失去的血一时半会儿也补不回来。  于是连着两天持续不断地失血后,我越来越焦虑。当时MSN Messenger是我们最主要的聊天工具,我在MSN上碰到一个在手机业务组时的一个Global美国女同事Tina。她人在南加州,但是她知道我刚刚开始在美国上班,她主动地问我新生活和新工作的情况。我一时焦虑,正巧她来问,就告诉她我非正常失血的境况,跟她描述我的问题时,很多术语我一时也找不到正确的英文表达,就用最简单的语句表述,而她用专业医疗术语回来跟我确认。然后她又找到另一个在硅谷呆过的女同事,问她以前的医生是谁,看我能不能去找那个医生看看。Tina的热心很让我感动,但是她的建议并不可行。一我不会开车,二是那时我还没有美国医疗保险,都不知道怎么去找医生看病。  于是,我又多拖了一天,在我到达硅谷第一个星期的周五早上醒来时,我感觉自己胸闷,眼前时不时发黑。我知道,我在国内输的血已经流完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还要继续流血到什么时候。那一刻,异国他乡,举目无亲,惊慌和恐惧完全淹没了我。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那时国内正是周五的深夜,家里人也在网上等我上线语音聊天,看我在硅谷的一周怎么样了。我勉强地开了电脑,上了网,可是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地说不出话来。网络的另一端,家人紧张地问我怎么样了,我勉强地回答说感觉自己像是又要发晕了。家人一听,也是惊慌,赶紧大声嘱咐我开门出房间,不能一个人晕倒在房间里! 我此时已经不能讲话,只能很努力地提起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量,拉开那沉重的酒店门,靠着残留的一丝意识在眼前一片黑暗里跌跌撞撞地摸索到了酒店大堂,然后一头栽在大堂的沙发上躺下了。  酒店大堂立即乱成了一片。马上有人过来用英文问我怎么样了,我听的见他们说话但是自己虚弱地提不上气说不出一句话来。酒店的人只知道我的公司,但也不知道该联系公司的哪一位。就在此时那个曾来接送我上班的中国同事Ming发现那天早上的晨会我没有去,他给酒店打了个电话准备打到我房间去,结果酒店大堂告诉他我晕倒在沙发上了。他于是联系了公司人事部的同事,赶到酒店来看我。  人事部的女同事来了以后,和Ming一起送我去了酒店附近的Doctor On Duty看医生。Doctor On Duty可以不需要保险,直接交纳现金就可以看病。Ming帮我垫付了现金,我也慢慢地恢复了意识,虽然虚弱,但还是能说出话来。人事部女同事问我需不需要她跟我一起进去看医生?我当时对美国医疗系统一无所知,想想就让女同事陪我一起进去看医生。结果那个黑人男医生当着女同事面问了我一堆无法在外人面前启齿的私人问题,我硬着头皮一一回答,回答的时候因为虚弱无力,医生听不见还一再重复他的问题,那一刻我真后悔让女同事去陪我了。好在跟Tina讲的时候,我已经理清了该怎么用英语讲述我的问题,把我缺铁性贫血和在国内输血的历史也交待了一清二楚。 医生只是一味地点头,说可能是我身体有压力,所以才会紊乱了(想想真是越怕什么越阻挡不了什么,我在国内就一直担心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想着在国内医生要我输血,就问那个黑人医生我这样缺血需不需要输血?黑人医生看着我笑着说:“你的嘴唇还有粉红色,没事,不用输血!不过,你需要立刻止血,我给你开药调理一下你的生理,控制失血的情况。”  从Doctor on Duty里出来,Ming和人事部女同事又陪我去药店买医生给我开的处方药。Ming又一次帮我垫付了现金,女同事嘱咐Ming把收据收好,回头可以找公司报销费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没有医疗保险之前,公司是可以报销我看病费用的!一边感叹美国公司的人性,一边后悔自己没有早点看医生。  就在我们在看医生和药店之间周转的时候,Ming给Chew也打了电话。Chew听了之后也请假赶回了酒店来照顾我。毕竟Ming是一男士,不方便照顾我。Chew赶回酒店给我煲了一些粥,让当时没有胃口的我也勉强吃了些下去,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可以说话。  那个周五我没有去上班,周末Chew又帮忙照顾了我两天,医生开的药虽然没有完全止住血,但也没有那么大量失血。经过一个周末的休息,第二个星期周一的一早,我带着一脸苍白如常去上班了。此后天天我靠着医生开的药再加调养,加州的阳光一直晒着我,到硅谷半年后我的身体才得以慢慢恢复一点正常。。
  闯荡不容易,顶楼主。。。。。。
  请楼主继续,写写硅谷华人奋斗史。让青年们学习作为励志。  
  楼主的经历令人敬佩,能交个朋友吗?加微信?
  身体是最重要的,爱惜自己。
  晃荡在硅谷(11): 三男两女一台戏  在我和工程部的Jackie还没有正式加入医疗业务组之前,医疗业务组的硅谷工厂是由Bill领导加上Noel和Neil两个人管理进行着日常运营的。因为医疗是公司的新业务,而医疗在美国受美国FDA(美国食物药物管理局)管辖非常严格。这三个男人都是公司从外面请来的和尚,因为他们之前都有在医疗公司工作的经验。在我和Jackie加盟后医疗组硅谷工厂的管理层就变成了3男2女的局面。  Bill其实最强的背景不是医疗,而是六西格玛和精益生产,我一开始就听说他是我们医疗业务组总裁的姐夫。他其实是一翩翩君子,衣着整洁讲究,每天都是衬衣西裤熨烫整整齐齐。他每天都是以一副笑脸迎人,用礼貌幽默的问候招呼同事们开始一天的工作。在没有熟悉他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他生气。头发稀疏,但是笑容天真,让你感觉不到他的老气。  Neil是英格兰人,品质部经理。有着英国人的浓重英文口音和英式贵族的骄傲,他据说是我们那一组里有最多最久医疗公司经验的,最熟悉FDA审核和医疗产品制造规章制度要求。他个子高大,也习惯用眼光从上往下打量别人,有话决不直说,有意见时总是用一张涨红的脸和拂袖而去的方式表示他无法扑灭的怒气,而你还莫名其妙他为什么生气了。  Noel是Bill以前公司的老部下,生产部经理。曾经跟Bill工作了一些年,被Bill从另外一家公司挖过来的。他文凭不高,腿部行动不便,每天拄着一根拐杖,不能连续站立太久,却有着强健的体魄和强壮的胳膊。如果你不看他的腿,只看他的脸,你看到的是一个非常健硕的美国男人。他经常休假不是去旅游,而是去狩猎或者捕鱼。他的办公桌上放的照片都是他和他猎杀的动物合影,或者他带他的孩子们一起去捕鱼杀鱼的照片。他是一个生存在狭小制造业里喜欢猎杀的狂野人士。  我和Jackie这两个女人同一天报到。而且我们俩都是亚裔面孔,虽然她是一个美国姓,但我们俩都是个子娇小。  我虽然在公司内部有7年制造和项目客户管理经验,但是没有一点医疗产品的背景,更没有在美国工作的背景,所以我实际上相当于是跳槽到了一个完全不同文化的陌生工作环境里。首先我就需要学习很多专业的医疗术语才能明白我的工作内容。  Jackie不同于我,虽然她是外面请来的,但她不仅是在美国长大的,而且有常青藤伯克利大学的背景,更重要的是她有在美国大品牌医疗公司的多年管理经验。不仅熟悉FDA所有的要求和流程,更是美国本土大公司的管理精英,她比我明显有文化上的优势。  可能因为我们俩都是女性,又都是同一天来的公司,Jackie对我表现的很热络。而我天性是待人友善,如果别人对我友好,我自是更加友好地回报。再说,刚到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地方,我也心存谦虚,需要四处学习。  这3男2女的局面里,Bill一直是护着Noel的,同时又非常尊重Neil英国式医疗专家的意见。  而我和Jackie两个新来的,虽然和Bill面子上也很客气,每天也会笑着寒暄,但毕竟我们和他还不熟悉。  Jackie所管理的工程部门是要支持生产部门,每天保证工程文件指示按时到位,生产部门能按照正确的工程指示制造出合格的产品出货。而我所管理的项目商务部门是内部客户,代表客户公司的声音,每天转达客户的要求和内部合作,协调内部各部门之间互相合作保证按质按量完成我们每天的产品出货安排,每天的工程和品质报告等等。而Neil部门负责检查跟踪产线上有没有按照文件规定的流程制造,抽样检查产品质量有没有符合质量标准。  有时候也要发行一些产品如何达标的指示文件。在Jackie没有来公司以前,Neil还经常帮工程部审核他们的工程文件。  一开始,我和Neil邻居,办公室在一块儿。但是我们除了碰面打个招呼,其余时间几乎不怎么说话。  Noel经常去找Bill聊天,会路过我的办公室,就会跟我寒暄一下。还经常顺便开玩笑说我没来之前,我部门的工作都是他给代办了。说什么时候转到我部门来。  Jackie每天早上来公司,都会大声地跟各位打招呼,更会专门到我的办公室来跟我说笑一段再去她办公室。  每天听她的英语,我慢慢听出了越南味。  不过,我们客客气气的局面没多久,不知道为什么,Noel和Jackie两人就变的势不两立。  他们两个人开始明里暗里地争吵,Noel当然也会经常到Bill那里去告状,我有一次就亲耳听到Noel在Bill办公室里投诉Jackie。我当作没听见就走开了,而且也没有去告诉Jackie。在没弄清楚这局势之前,虽然我跟Jackie表面上更近一点,但是搬弄是非的事情我还是决定不去做。Bill也常常是听了Noel的抱怨之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继续跟各位寒暄。  Jackie和Neil表面相处还好,没有什么争论,仿佛他们俩个都能说着对方听得懂的医疗语言,而我经常被他们冒出来的术语弄得一头雾水,满肚子郁闷。  就在我暗自学习医疗术语的时候,有一天,我们四位部门经理约着去车间开个短会。Noel说他不能按时生产出货,因为他没有需要的某一个生产指示文件。Jackie认为那个文件应该由Neil的部门写,而不是工程部门。Noel不知为何特别维护Neil, 也许他们在我们没去之前毕竟已经建立了他们之间的默契。Neil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涨红说他没有人手去写那个文件。而Jackie坚持这个文件应该由Neil部门来写。我正在揣摩谁要写这个文件的时候,突然Noel爆发了!他挥舞着他的拐杖,直敲着我们当时站在旁边的桌面,并大声对Jackie喊叫着:“你的部门为什么不能写这个文件?我的产线停了,我出不了货!Neil没有人,你有人,你为什么不可以让你的人写?我才他妈不管你该谁写呢,我只知道你的人可以写!你不关心我们的产线?你的客户服务精神哪里去了?”  那一刻,我就感觉Noel像是一头爆发的雄狮。他血红的双眼瞪着Jackie,犹如瞪着他的敌人一样喷着愤怒的火花。他的拐杖每敲一下,我都担心他下一秒会敲到Jackie身上。我完完全全惊呆了,被他失控的模样惊着了。  车间里的工人们也被这动静弄得往我们这边张望。  我努力地镇定自己,盘算着我应该怎么让他冷静下来。我勉强自己微笑起来:Noel, 让我们安静一下。不要这么激动,凡事可以商量的。结果Noel并没有冷静,他继续生气:我怎么能冷静?她只为她部门着想,她不为其他部门着想!! Jackie倒是很镇定,虽然她也试图躲开那挥舞的拐杖,但是她似乎并没有被Noel吓到。她当然也忍不住提高声调跟Noel理论起来。  一看这个紧张局势,Neil突然偃旗息鼓了,就气鼓鼓地用他的英式英语说:“好吧,我找人去写,不知道可以找谁,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给!”然后就甩开我们先走了。 Noel依然继续喋喋不休地大声激动地说着,拐杖从敲桌子变成了敲地面,而Jackie也开始有些不想恋战了,于是不理Noel也开始往外走。留下我一个人陪着Noel,我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我想想还是安慰了一下Noel,也许是我突然觉得他虽然外表嚣张,内心其实可能很慌张,所以他才会大发雷霆。  但同时我忍不住劝他:冷静一点,好好谈。我边劝边想:他会不会把怒火再撒到我身上?  结果Noel的拐杖一转,他站起来说:我没办法冷静,Neil没有人,写不了!!  那天,Jackie最后还是找自己的人帮Neil把文件写好,各部门紧急审核批准,发放下去给产线了。  我心里突然很佩服Jackie,对别人那么粗暴的行为居然可以那么淡然不受伤害了。  心想,要是自己突然碰到这局面,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在车间里这么大闹,Bill知道后依然躲在后面不声不响。  我心里突然觉得Bill带领这个管理团队因为Noel和Neil看起来有点像个戏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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