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辞职的人和公司签签了合同辞职要赔钱吗可以嘛小孩上学需要

怎么证明我是在公司里做过?到劳动监察队投诉公公司不和我签合同.要求公司支付我双倍工资.支队去了解情况,(公司已口头开除我)但公司说我旷工,支队要我提供离职证明或在公司工作的证明.不过公司没给我工资条(打到卡银行上的),工作牌等.要是原同事为自身利益不愿证,请问还有其它方式的证明吗?要是没有离职证明该怎么办?手上有主管写的补交社保和养老保险个人应承但部份款额的收条.(没有公章)可以做为证据吗?公司原本是给我补交社保的,但是又跟我说要我在本地开个个人的社保户口.到时跟公司报销.原因是说到时外地转出个人档案不方便.这样做会对本人有什么不利?监察支队的人不想和我多说`只要我给他们提供离职证明.
恰恰是神216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首先你的请求是:要求进行劳动关系确认!这个很简单,参照劳社部发[2005]12号《关于确立劳动关系有关事项的通知》第一、二项明白了,一是用人单位和劳动者符合主体资格,也就是用人单位是有牌有证的,你是有劳动能力的(未成年、童工没有); 二是从事用人单位安排的有报酬的劳动,(你可以提供用人单位的银行转帐资料); 三是劳动者提供的是用人单位业务的组成部分(就是你工作的内容是用人单位工作内容的一部分,你有部门主管签字的办理社保,不盖章也能说明此事) 四是未签订劳动合同不要紧,你有工资支付记录; 五如果能能提供用人单位的招聘登记表或你的报名表等招用记录也行; 以上五点你只要有一点能证明,就可以确认你与用人单位的劳动关系.其次,你不需要提供离职证明材料,也不需要靠他监察部门,直接到工商部门打印用人单位的注册登记资料(要交202-50元左右的查询费用,有正规发票给你),然的将你的工资支付记录和你手上有的关于你与公司的所有材料整理好后,复印三份,直接到当地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申请劳动仲裁!一是立案填写申诉书 二是开庭审案,有些证明根据劳动合同法和仲裁调解法,是要求用人单位提供举证的 三是一旦仲裁确认了双方劳动关系,你还能要求得到经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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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我又闯到那冒牌货面前,“如果你觉得秦朗做了错事,你开除他好了!你们有什么权利体罚员工?信不信我给你报到网上,让大家看看堂堂驭天集团是怎么对待员工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种好口才,一口气骂了这么多,还没骂过瘾,正要开口接着骂的时候,却被欢欢扯住了头发,她举起手,做出又要打我的架势。
可是,那扬起的手臂却被江总给一把抓住了,“滚出去!”他对着欢欢淡淡的说。说来奇怪,看意思这俩人是一对好床伴,可是不知为何这男人对欢欢始终都是弃如敝屣的态度,提起裤子便翻脸
不认人,看来这欢欢也是天生贱骨头。
“我不会开除秦朗!”他看着我,脸上带着似乎在炫耀的笑容。
“那我们自己辞职行不行?您这佛太大,我们伺候不了!”
“他也休想辞职。他跟驭天签的是终身合同,我不辞他,他便不能离开。”
“可恶……”我心内暗骂秦朗笨蛋,干嘛签这个缺心眼儿的协议啊。
“那你凭什么要指使孙强他们打他?打人不犯法吗?员工有错,公司就可以体罚?”
他嘻嘻一笑,可那笑容里没有半点温暖。
“谁跟你说是我指使的?秦朗?”
我差点脱口而出他和孙强是一伙的了,还好话到嘴边被理智拦了回去。这么关心秦朗?你果然是他的女人?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笑的很阴冷。
我不置可否。
他走到桌边,轻松的拿起电话,“容意,你要是跟了我,我就打电话告诉孙强,让他放过秦朗。”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对上他轻佻的表情,他一定看出了我的愤怒。
“不愿意?你不是说要爬上我的床?呵呵,要是不愿意,你大可以每天晚上给你的秦朗上药!”
“你!”我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操蛋的人就这么趁人之危欺负人?我紧咬着下唇,倔强的仰着头,不让眼眶里的眼泪落下来。
“怎么?不愿意?”他步步紧逼。
眼泪终于从眼睛里掉了出来,可我依旧瞪着眼睛怨恨的看着他,他眼里似乎有一丝动容闪过,随机便被惯有的冰冷所掩盖了。
他拿起电话,对着话筒低吼:“孙强,再动秦朗一下你就是在作死!”说罢,便重重的挂上电话。
“出去!”他冷冷的说,没有看我,但我也知道这是对我说的,赶紧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晚上下班的路上,我赶紧问秦朗,“孙强他们又打你了吗?”
他边开车边摇了摇头,这下我终于放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们对我的态度好像好了一些!”
“不打你不是好事嘛,也许他们只是想挫挫你的锐气,让你对他们心有余悸,现在大约觉得自己目的达到了呗!”
“不会那么简单,恐怕又想起了什么幺蛾子,明枪好躲暗箭难防,我们还得做好防备!”
没想到,还真让他说着了,一进家门,我刚要说话,秦朗却突然警觉的捂住我的嘴!
“怎么了?”我紧张的使着最小的声音。
“有人进来过!”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你看!”他蹲下身,用手指着地毯边沿说:“我每天出门都会在地毯边上放上一块透明胶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现在这胶带没了,所以一定是进来人了!”
看他压着嗓子说话的样子,更增添了我的紧张感,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家门,一股冷风正在从我的领口灌到脖子里,让我忍不住一哆嗦。
“去检查一下少了什么?会不会是小偷?”我赶紧站起来朝里屋走去,草草检查了家里的状况,却也没发现少了什么。
“既然没少什么,那恐怕就是多了什么了!”他绷着一张脸,开始仔仔细细检查起来,我手足无措的尾随着他进进出出。
果然,没过多久,他便从卧室的化妆台上一个不起眼发现一个纽扣一样大小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赶紧凑上前去。
“窃听器!”他轻轻在我耳边说。突然,他又调回了正常音量,“老婆,晚上吃什么?”
看到他不停的朝我眨巴眼睛,我大概也明白了,贸然拆掉这窃听器就打草惊蛇了,不如将计就计。我赶忙也大声的说:“西红柿炒青椒!”
江子文彻底崩溃了,一脸累感不爱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尼玛西红柿炒青椒这好像不是一个菜,瞬间满头黑线。
“看来你今天是不想做饭了,歇一会儿我们出去吃吧!”他找了一个台阶,我便赶紧爬了下来。
“好好!”一直处在一个被监视的屋子里,我确实如芒刺在背,坐立难安,还不如出去舒服。“老婆,今天孙强他们倒没跟我动手。”他故意把话题扯到这事儿上来,虽然我大体知道他的意图,但想起今天冒牌货以让我跟了他相要挟,这事儿我
还打算瞒着江子文,只得闷闷的说了声:“哦!那就好!”
我们随意闲聊了几句,但都不外乎小夫妻之间恩恩爱爱,一句工作中的事情都不再说。由于我本人智商有限,据江子文说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很生硬,听起来很假,没过多久,便被拖出去吃饭了。
我们故意拖延吃饭的时间,吃完了又东逛西逛,一直晃荡到要睡觉的时间才重新回到家。
不知为何这晚上江子文却突然来了兴致,一直在我耳边软磨硬泡了半天,可我一想到那窃听器,在监听的还不知道是谁,便一点兴趣也没有,最终还是推开了他。
一连几天,依旧是平平淡淡的度过。那次江总的电话过后,孙强便不再让秦朗在门口站岗了,而是将他调去巡视电梯间,这还不如看大门呢,我估计在这样发展下去,他迟早要被调去扫厕所。他们一定以为侮辱秦朗是一种变相的侮辱曾经的江子文,所以以此为乐。可秦朗却不生气,也不沮丧,还自得其乐,我知道他一定是在默默的观察着,甚至调查着什么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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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欢欢来过一次,进门前用毒蛇盯着青蛙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也鄙视的瞪了她一眼。我很纳闷,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搞的我每次进他办公室都似乎闻到一种口口的味道。
这天下午,我安排了几个会议时间后边进去向冒牌货汇报,他依旧是眼睛盯着桌上的资料,耳朵听我的汇报,然后麻木的点点头。
其实他除了私会欢欢以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努力的工作,我也渐渐发现驭天在他的打理下井井有条,公司规模也在稳步的扩大,如果不是跟他有那些过节,我一定承认,他是一个商业管理的人才!
汇报完毕,我刚转身要走,心内暗叹着不知道这种刀尖上起舞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站住!”他抬起头来,微笑着抚了抚手腕上的手表,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是真正的笑容,不是讥笑、嘲笑、冷笑!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把他和江子文混淆了。
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暖的表情,我的心跟着一暖,但我立马想起这人做的种种恶事,心里的温暖再度被寒冰覆盖了,脸表情也冷了下来。
“为什么每次看我都是这么冷冰冰的?”他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而我的目光所及,只能看到他精致的宝蓝色领带,我便盯着那上面的花纹默不作声。
“你真的是秦朗的女人?”他捏起我的下巴,生生的抬了起来,我的眼睛便对上他乌黑的眸子,我反复咀嚼这句话,再配合他眼中那明知真相却偏要逗弄你的眼神,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是!”我肯定的回答。
“呵呵。”他冷笑一声,“如果是,就证明给我看!”
我勒个去,我还需要怎么证明?我多想掰着他那冰块脸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我不是秦朗的女人,我是江子文的女人,而你,就是个冒牌货!
经过他这不寻常的举动,我更加确定窃听器是他装的了,的确,我们在S市没有其他的仇人,除了他,还有谁能遣人神不知鬼不晓的安那么个高科技的玩意儿?回想一下,由于这个该死的窃听器高度影响我的情绪,这几天我们一直没
有爱爱,连睡眠质量都变差了!难道他所说的证明是这个意思?难道除了我们调查沈江墨、寻找骨灰的前因后果,连这也算作一个监视内容?
好,那我就证明给你看!这天晚上,我洗完澡便开始搔首弄姿引诱江子文,江子文虽然配合着,脸上却全是迷茫,的确,从结婚到现在,我从没主动过……
“你今晚怎么了?”他在我耳边低喃着,温热的呼吸扫过而后,浑身麻酥酥的。
“证明给他看!”我面无表情的说。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以他的智商稍一思索便明白了,“那你待会儿可别叫我的名字!”说完便坏笑的加紧了动作……
一口口口过后,脑子迷迷糊糊的,然后,我便在疲累中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故意央着秦朗早点出发,秦朗一直说我这些天怪怪的,但大概他一直很忙,所以也没有详细问我。
等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冒牌江总才从电梯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今天他穿了一件长风衣,没系扣子,走起来步步生风。
他的脸色格外阴沉,冷眼瞥见了坐在那里的我,二话不说,拽着我的胳膊便把我拽进了办公室。
“你真的是秦朗的女人!”他愤怒的指着我的鼻子,牙齿咬得咯咯想。
“我早就说过我是了!”我不甘示弱。“秦朗有什么好?”他咆哮着,跟江子文一模一样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
的火光,我很纳闷,我和秦朗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
“因为我爱他!”如此白痴的对话啊。
“爱?”他鄙夷的牵了牵嘴角,“爱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你这个女人,你到底要什么!”
呃……原来还为我说要傍大款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想江总您是误会了!之前我的确骗了您,我不是要傍大款,我一直都是秦朗的女人!傍大款的事儿那也只是说说罢了!”
“哼,秦朗的女人?恐怕是同谋吧!你当我眼睛是瞎的吗?当初你和秦朗可没有这么多情意。怎么?寂寞了?所以饥不择食,选择一个异性同谋?选择一个下贱的保安?”“秦朗不是下贱的保安!”我大声反驳,我多想告诉他当初的秦朗是秦朗,可现在的秦朗才是真正的江子文,他不下贱,他是这个驭天集团对正统的继承人!
“不下贱?”他点燃了一只香烟,这个人好像很喜欢吸烟,这一点和真的江子文很不一样,我不得不说他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配上香烟的缭绕,以及成熟男人沉思的表情,我想一般的女人对这种美景都是无抵抗力的。
“主人都是下贱的,狗怎么可能不下贱?”他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我。
这是在变相的骂江子文下贱咯?
“如果他是只狗,也是江总您的狗!”我讽刺的回敬他。“说吧!为什么要调查沈江墨,为什么要调查无名男尸?谁告诉你们这
些的?”他优雅的吸了一口烟卷,吐出一团迷蒙的烟雾。
沈江墨这条线索是许佳音临终说的,按理说告诉他应该也无妨,毕竟许佳音已经死了,可万一因为这一点让他突然对许佳音起了戒备,也许会毁掉一些宝贵的东西,有时候死人说的话也是很有价值的;尸体这件事可以说是我曾经作为当事人提供线索,我们自己查出来的,如果告诉他我就是当初他好心放过的那个女人,不知他要作何感想!
“与其在这里问我,江总不如想想您身边的人谁靠不住吧!”思量再三,我打算把这个皮球踢到他们阵营里去。
“挑拨离间?你还嫩了点!”呃,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
“你演技不错,可玩计谋还差了点!”他故意把呼出的烟雾吹到我的脸上,玩味的看我出丑,这尼玛是口口裸的调戏。
“演技?什么演技?”我以为他在说我演拜金女的那一出。
“演高潮啊!”他轻笑着,这四个字从他的唇齿间蹦了出来,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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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更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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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没人看我就懒得更新,有人看马上更新[:女孩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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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要伤害秦朗!”一听秦朗有危险,我顿时方寸大乱,扭头便要跑出去找秦朗,可却被他一只魔爪轻而易举的禁锢住了!
“你到底要干嘛?为什么抓着我不放?”我像一头疯狂的母狮子一样朝他吼道。
“因为你说过你为我而来。”
“你有病吧!那只是说说而已!”此时此刻,我真想挠花这张和江子文一模一样的脸!
“在我这,从来没有说说而已!”他揪着我的衣服领子一路拖到他那宽大的办公桌旁,稍一用力一提一甩,我便倒在他那巨大的办公桌上了,
那些平时他视若生命的文件们瞬间散落了一地。
这是什么节奏?
“你要干嘛?”我惊恐的看着他。
“你说呢?”他黑着一张脸,扯下自己的领带,三下五除二便将我的双手固定在一起,开始上下其手扯我的衣服。枉我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却一点也挡不住他的进度,衬衫、裤子、文胸、内裤……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已经一丝不挂了,比我自己脱得都快!
我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蜷缩在桌子上瑟瑟发抖,眼泪早已向倾盆大雨一样冲刷着内心的屈辱感,我想大声喊救命,可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我是清楚的,想想喊了也是枉然。
我惊惧的看着他,此刻他就像一个红了眼的饿狼,正盯着一只肥美的猎物,他扬着嘴角,这张原本俊逸的脸上全部是令我恐怖的色彩,我的感觉谁能体会?此刻的准**犯长着和我的新婚丈夫一模一样的脸,试问我以后该用多么强大的心理接受能力去面对以后的生活了?
他把手轻巧的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天呐,看来我离被**只剩一步之遥了……
“子文!救我!”虽然知道声音传不出去,无助的本能还是让我的呐喊脱口而出。
大约是听我喊出了江子文的名字,他解皮带的手顿住了,疑惑的看着我。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风驰电掣的闯了进来,正欲行凶的冒牌货江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到墙角去了!
这样的速度常人是没有的,我知道,一定是秦朗,也就是真正的江子文!
不幸的是,他推开冒牌江总的同时,自己也被重重的弹开,摔倒在地上,全身痉挛了几下,看表情似乎很痛苦,连五官都扭曲了。
被推开的江总撑着墙慢慢站起来,眼前这一切似乎超出了他的接受能力,他不解的望着在地上挣扎的秦朗,就像在研究一个不属于这个星球的异类。
秦朗也慢慢战胜了这种痛苦,闷哼了一声挣扎着站了起来,他从衣帽架上扯下来江总那件长风衣扔给了我,我赶紧披在身上,宽大的风衣让我的身体重新感觉到温暖,我觉得我再次复活了。可还没来得及庆幸,秦朗口里却涌出了一口鲜血,糟了,那江总身上佩戴着辟邪的物件,秦朗靠近他都会有危险,何况是正面撞击了他!
“秦朗!秦朗!你怎么样?”强烈的痛苦让他再次蹲在地上颤抖着,可他始终都没有低下头,只是咬着牙狠狠的瞪着角落里的江总,如果他再有一丝力气,一定会把眼前这个仇人置于死地!
“你不是秦朗!你到底是谁?”那江总先是在医院撞邪,这次又亲眼所见秦朗有这么大的力量和这么快的速度,就算他再难以置信,大概也能明白一点了。
他皱着眉头一步一步靠近秦朗,他靠的越近对秦朗的危害便越大,情急之下,我只得挡在了秦朗前面,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总归心理上有了些安慰。还好,秦朗仿佛又恢复了一点,抓着我的手艰难的站了起来,喘着粗气对一点点靠近的江总说:“你敢动她,我
不会放过你的!”
“你到底是谁?”江总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恐惧,只是淡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异类。
秦朗没有回答他,依旧用极快的速度拉起我离开了那里,鉴于秦朗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们直接去了张不三那里。
等到张不三的小房间的时候,秦朗的状况更差了,他回到了江子文的样子,一直在呕血,身体也越来越凉,已经基本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了。
我拖着他的身体,大声哭喊着:“伯伯,伯伯!你快救救他!”
张不三看我们以这种造型闯了进来,心内已经猜到几分,二话不说便赶到秦朗的身边。不一会儿,又有两个人从厨房里钻了出来,我一看,是张不四和张学滔,我来不及细问为什么张学滔会出现这里,只是抱着江子文越来越凉的身体哭喊着。
“丫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张不三焦急的问我。
我哭着把刚才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由于情绪激动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他到底听懂没有,只是脸色越来越沉重。
他一把扯开江子文的衣服,我惊得捂住了嘴巴,江子文的胸前通红一片,那红色的形状像极了一个张牙舞爪的人。
“钟馗捉鬼图!”张不四大喊一声,引得我和张学滔都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小姑娘,你这个鬼丈夫怎么敢得罪钟馗?这下非死不可了!”我虽然不懂,可也知道鬼最怕的就
是钟馗,经张不四这么一说,那红色印记真的就和钟馗的轮廓差不多,心里暗叹不好,便哭的更大声起来!
“都闭嘴!”许久没出声的张不三大吼一声,我便止住了哭声,泪涟涟的看着他,现在他是我们唯一的救星了!
“他还有救!学滔,帮我把他抬到床上去!”说罢,便抬起江子文的肩膀,张学滔也配合的搭起了他的双脚,二人协力将他抬到了床上。
安顿完江子文,张不三就跑到他那充满不明符咒的神坛前,点燃了一炷香,便盘腿坐在蒲团上,对着上面的一众牌位念念有词。
“祖师爷在上,不肖徒孙张不三有事容秉。我师徒三代守护此至阴之地已逾百年,此间邪灵从未作祟,遂守得一方安宁。无奈三世姻缘之第三世江子文,阳寿未尽,含冤而死,为保三世姻缘之约,惟有令其借尸还魂,结成冥婚。今日得罪钟馗大仙,并非有意,实为自保,望祖师爷与钟馗大仙申明缘由,饶他这次,日后定不再犯!”
说罢,又叽里咕噜的念了一堆听不懂的咒语,突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本来缓慢燃烧着的香突然烧的奇快,不过三五秒便烧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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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三小心的将那些香灰收集起来,倒在一个青花瓷盏里,那盏里本来有清澈的茶水,香灰一倒进去便抱成团。
“丫头,你是四柱纯阴,又是个女人,你的血就是至阴之物,快滴血进去,对他的恢复会有奇效!”他端着那一茶盏香灰糊糊急切的看着我。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
“快呀!”
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假思索的咬破了中指,挤出几滴血滴到茶盏里,我很庆幸,此时此刻我不是什么不能做,我也能为救他付出力量,所以,咬手指的时候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
张不三将那一盏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江子文喂了下去,“等着吧!等天黑他应该就醒了!”说完他便继续到那蒲团上打坐去了。
张学滔笑眯眯的递给我一个创可贴,我自然的接过来贴在手指上,这会子倒觉得有些隐隐作痛了。
“你怎么在这啊?”我一边摆弄着创可贴,一边问他。
“那是我师父。”他指指一边打坐的张不三。
“你也是修行之人?”我着实吃了一惊,入殓师和修道的人堪称两个最神秘的工作了!
“曾经是,但也不全是。”我一直都靠着床坐在地上,这样离江子文最近,他便也挨着我坐在了地上。“我是个孤儿,师父收养了我。其实我一直都想叫他爸爸,但是他不让,说修行之人没有儿子,只有徒弟,这才成了师徒。”
我恍然大悟,一个没父母,一个没孩子,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结合。
“那你有没有这么厉害?”我看他身形矫健,应该有些功夫在的。
“我对这个没兴趣,所以不及师父十分之一。不过身手上还是可以的!”他攥着拳头玩玩手臂,向我展示着他胳膊上肌肉,笑的很明朗。
“你还有通灵眼!”我提醒他。
“呵呵,这在修行之人中算是小把戏了,不值一提。”“来!吃面!”张不四从厨房钻出来,端着两碗阳春面,给了我一碗,张
学滔一晚。
一晃已经中午了,这一上午险象环生,我已经忘记了饥饿,不过还是接过来吃了几口。唉,为什么我每次见到这个张不四的时候,都和吃有关呢?
“两位长辈不吃吗?”我看着张学滔狼吞虎咽的吃着。
“我师父打坐的时候不能打扰他。至于我师叔,他肯定在厨房里留了半锅!”他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你师叔厉害吗?”我好奇这个脏兮兮又很丑的老头是不是也有什么特异功能。
“不及我师父,但也算是厉害的了,只是我师叔对修行没兴趣,他总是想着能过上好日子,可除了那些五行八卦他也不会别的,所有经常出去骗吃骗喝,我听说他也骗过你,你别介意!”“不算骗,他说的也是实情。”我低头搅拌着已经粘在一起的面条,越来越没有胃口,而此时张学滔的面条已经吃的一根都不剩了。
“不吃了?”他抹抹嘴看看我半满的碗。
“吃不下!”我惆怅的看着他。
“别担心了!我师父说他没事就一定没事!”他接过我的碗送到厨房,很快又折了回来。
“对了,他怎么会得罪钟馗呢?”
“今天上午我差点被假的江子文强暴,他为了救我,撞到了那个人,之前听说那人身上有很厉害的辟邪的东西,大概就是被那个所伤吧!”“嗯,你们那个真假江子文的故事我听师父说过了。那人身上佩戴的大概
是钟馗捉鬼符,这东西不多见。鬼本来就应该绕着钟馗走,他却横冲直撞过去,难怪这样了!”
我低着头默不作声。
“来!我带你出去走走!”他脸上又绽放开阳光灿烂的笑容,“你这半天受惊吓不小,得好好散散心,要不会有心理阴影的!”
我顾虑的看了看床上的江子文,现在哪怕离开他半步,我都觉得不安心。
“走吧!他需要补充能量,你在这坐着也没用啊!走吧!”他拉起我的胳膊,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我拽起来,向门外拖去。
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床上的江子文,心里满是阴郁。
我就这么跟在张学滔的身后默默的走着,这地方我住了两年了,除了环境差还是环境差,不明白有什么好逛的。
可张学滔则不以为然,他的步伐很轻快,就仿佛在郊外踏青一样惬意。
他进了一家小卖店,买了一盒棒棒糖,兴冲冲的继续往前走。
“你一个大男人买棒棒糖干嘛?”我疑惑的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们沿着小街走了一段,又从一个小胡同里穿了过去,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小街背后有一个残破的小学,都是很旧的房子改造的,教室也只有两间。
我们到那的时候,孩子们正在课间休息,看到张学滔,一下子便雀跃起来,都叽叽喳喳的围在他身边。
“叔叔,你又来了?”一个小女孩问道,他梳着两个羊角辫,身上的花裙子很旧了,却很干净。
“对呀,有没有想我呀?”张学滔学着小女孩说话的语调,说笑着就把那盒棒棒糖分给了围上来的小孩。
看到糖果,小朋友更高兴了,一声一声叔叔也叫的更甜了。很难想象,张学滔的生活环境,除了面对着两个怪异的老头,就是面对各种各样的尸体,还会有这么温暖和细致的表情。
他笑着抚摸孩子们的头,为他们擦掉身上的土,为他们细心的剥开糖纸,此刻阳光照在他身上,有些模糊了他的轮廓,也给他的身上洒上了一层光辉,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天使的光芒。
“我在这住了两年了,都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小学!”孩子四散开去,我才得以再次靠近他。
“这是民办的打工子弟小学,他们的父母都是在S市打工的人们,这里学费很低,又可以帮他们照料孩子,对他们来说很方便。”
的确,这里是贫民窟,居住了很多外来打工人群。
“这里甚至都没有正规的老师,教辅文具什么都很缺少。”
“你经常过来?我看孩子们都很喜欢你!”
“嗯,心情好了或者心情不好我都来看看他们,他们总是让我想起我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可是我毕竟能力有限。”他遗憾的说。
“没关系!你能来就足够了!”我笑着安慰他。“你为什么当入殓师?”
第52章 神秘的龙湖山庄
“这个岗位很少有人愿意干,大家都心存芥蒂,不过待遇还不错,从小师父和师叔就靠给人算命养活我,供我读书,现在也没什么人信这个了,我总得养活他们吧!”
原来张学滔背后的故事是这样的,看来他应该是可信的了。
“出来转转,看看孩子,心情好一点没?”
我点点头。
“那回去吧!你放心不下江子文!”这正是我要说的话,却被他说了出来,和他在一起,就像多年好友一样暖心。
果然,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江子文醒了。我们再次查看了他的胸口,那红印子已经不见了,看来钟馗这次是原谅了他。
他醒来的第一句便是对我说的:“老婆,吓着了吧?”
我的眼泪应声而落,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谢谢伯伯!”他还有些虚弱,艰难的朝着张不三点点头,又看到了张不四,便也朝张不四点点头,“也谢谢您!”
“不用了。”张不四连连摆手,“我只是煮了碗面,算不得什么功劳!”
“嗨,兄弟!”张学滔笑呵呵的跟江子文打招呼。
江子文愣住了,似乎也在疑惑为什么张学滔会出现在这里,我便把张学滔的故事简短的讲给他听。
“原来兄弟竟也是高人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听了张学滔的故事后,江子文对他仿佛更信任了!
“哪里哪里!既然你醒了,你们又和我师父有这段渊源,需要帮忙的时候尽管说话!”没想到张学滔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学滔,怎么你也知道江家的事情?”张不三关心的问道,张不四则站在一边旁听,并未插话。
“不光是江家的事情!现在陈馆长很听江家和黑爷的话,我们馆里私下处理的无名尸体已经不下十具了!而且就在不远的龙湖山庄,听说也是江家的产业,我直觉那里也不干净,搞不好就是所有肮脏的核心!”
我们在场的人都惊得瞠目结合,牵扯不下十条人命,这也算上一个弥天大案了!
“你为什么不上报?”我问。
“没有证据,他们做事很圆滑,物证根本不会留,人证也被他们收服的死死的,我如果上报,除了自己倒霉以外毫无用处。而且我觉得他们背后一定还有黑幕,我想端出他们所有的恶行,所以隐忍不发。我好不容易取得了陈馆长的信任,才能参与到他们的事情中,处理你的骨灰是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
“难怪你最近拿回来的钱越来越少!不过这些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张不四插了一嘴。
“师叔!行道之人难道不应该惩恶扬善?总之我看不惯他们那个样子,我不想再处理那些枉死之人的尸体了!”张学滔正色说道。“惩恶扬善是警察的事情,凭你一
个人有屁用……”张不四继续嘟囔着。
“那你查到什么层次了?”江子文皱着眉头问,打断了张不四的唠叨。
“初到普提镇的时候,我以为黑爷是地头蛇,可最近才知道他是龙湖山庄的人,而龙湖山庄是江家的产业,仅此而已!”
“龙湖山庄的确是江家的,但我却从来没进去过,之前我父亲不让我去,上次计划在那举行婚礼也是佳音提出的,她说父亲也同意了,我想也没想便跟她一起去看场地,谁知却死在半路上!”他自嘲的笑笑。
“这应该是个局,把你带到他们的控制范围内,解决了你,许佳音也许参与主谋,也许就是一颗棋子!据我勘察,龙湖山庄方圆十里都有他们眼线,內围更是守卫森严,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你可曾见过黑爷?”我想到孙强的声音像极了仓库里那个帮手,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小意的顾虑不是不可能,只是孙强当年是我父亲亲自带入驭天的,按理说我父亲信任的人应该不会有问题。”江子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人心是会变的,现在每一个人都值得怀疑!但是黑爷我还没见过本人,偶尔会见到他手下喽啰,黑爷本尊我想陈馆长也就见过寥寥几次而已。”张学滔说道。
“如果孙强真的有问题,那这个局应该是从几年前就开始策划了!”江子文倒抽一口冷气,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所以,等你身体状况好一点,我们一起夜探龙湖山庄!”张学滔眼眸里
闪烁着光芒。
“既然如此,学滔,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要好好练习遁术才是!”张不三严厉的说,看来还真有遁术这种神奇的东西啊。
“你会遁术?”我一直以为这东西只有电影里才能出现呢。
“是,但是功底不好,这不,天天被师父唠叨。”张学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你可要好好练练了。龙湖山庄虽然守卫森严,但我如果使用自己的样子,除了这个屋子里的人,谁也看不见我,就相当于隐形了,这样我们夜探龙湖山庄就更方便了!”江子文殷切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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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看法。“天大黑了,你们都不睡觉?师兄,我先回我房间了!”张不四打着呵欠起身要走。
“走吧走吧!你们三个年轻人也走,我这里睡不下你们。”张不三朝门外摆摆手。
我却犯了难,我们俩去哪里啊,那个房子恐怕早被监视起来了,回去就是危险重重,何况现在江子文也没有完全恢复,状态不好。
大约是看出我面露难色,张学滔爽快的说:“你们俩跟我走吧,那房子先别回去了!”
江子文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好,太叨扰了!”
“唉,听不得你们这样说话文绉绉的人!容意刚刚受了惊吓,你又受了伤,再回到那房子里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更何况还有危险!”
“你一个单身汉,有地方给我们住吗?”我虽然想去,但也怕太过打扰,而且如果住的太局促,我一个女人家觉得不方便。
“放心!我有个同事这几天随父母去外地奔丧了,房子正好让我看着,很宽敞的,住个三五天不是问题。”
听他这么说,我们也就放心的上了他的车,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抵达了菩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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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下车,便觉得眼前一亮,这房子是一栋古朴的二层小楼,虽然外体有些陈旧,却正好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
进到屋内,才发现主人大概是新装修了一遍,家具家电都是崭新的,标准不比城里的差,这房子住起来肯定惬意。
“呵呵,这家人在当地属于土豪了。你们俩睡楼上,我睡楼下,今晚我不回馆里了,你们这边万一有什么事儿我还能搭把手!”张学滔一副主人的样子做起了安排。
我们也不再客套,径直上楼休息了。
深夜,我把头抵在江子文宽阔的胸膛里,没有心跳,却让我感到平静的温暖。
“今天你肯定吓坏了!”他的大手轻轻揉搓着我的头,轻声说。
我没说话,只是又往他身上靠了靠,白天的事情,最让我崩溃的不是险些被那人强暴,而是面对江子文可能离去时的惶然和无助,原来这样怕失去他!
“我真是不好,自从遇见我,你总是受惊吓,我都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留下去了!”他继续说着,满是自责和愧疚。
“只要你不走,我就不怕!”我闷闷的说。
他哑然失语,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不走,这是连张不三都确定不了的事情。
“你能不能不走?”我抬起头,却已泪流满面。
他低头轻轻地吻口口脸上的泪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即使我不存在了,魂魄也要追着你,看着你嫁人生子,看着你百年终老……”他说着说着自己的眼圈也红了。
“我要的是你不走!不是看着我,是陪着我!”我倔强的打断他。
“好,我陪着你!”他答应了,可这答应也不过是我们自欺欺人的互相安慰。
我很想说,不要报仇了吧,把你剩下的时间都留给我,可是想想献出了自己身体的秦朗,我又把话吞到了肚子里。
小镇的夜晚格外静谧,窗外的月光透光轻薄的窗帘撒了进来,在这样好的夜色里,我们就这么相拥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张学滔的喊声无情把我们从香甜的睡眠中吵醒。
“喂,你们俩赶紧下来吃早点啦!待会儿我要上班去了!”
我睡眼迷蒙,呵欠连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江子文倒是精神矍铄,我忘了,他其实可以不用睡觉。
张学滔看到我第一句便是:“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我打着呵欠含糊不清的回答。
“你这姑娘心真大!”他笑了起来,惹得江子文也笑了起来。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径直坐在餐桌上,看着桌上的豆浆、油条、包子、小米粥,真是食指大动!
“我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去龙湖山庄?”江子文急切的问。
“今天晚上!”张学滔往嘴里塞了个包子。
“我去上班了,你们俩先在家里休息一天吧,冰箱里有菜,自己做饭吃就成,记住,千万别出门!”他咀嚼着包子拿起车钥匙就走了。
这一上午我就在和江子文大眼瞪小眼中度过了,虽然很无聊,但也很甜蜜,其实我渴望这样平静的日子,只是不忍心让他轻易放下仇恨。
转眼到了中午,我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乱叫。
“你会做饭吗?”我问江子文。
“你说什么?”他那表情仿佛我在开国际玩笑一样,“你觉得我用得着会做饭?”
“烹饪不是富人享受的乐趣之一吗?”我无奈的嘟囔着。
“容意,你不会做饭吗?”他斜着眼睛看着我。
“会,还是世界名菜!”
“什么?”
“黑暗料理……”我无奈的摊摊手。
江子文长叹一声,“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说着便起身朝外走去。
“你去干嘛?张学滔不让我们出门!”我赶紧蹿到他面前拦住。
“去买点吃的啊,难道看你饿死?”他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那……”我迟疑着。
“不会有事的!我这个样子他们都看不到我!快让开,没心肝的女人!”
我呆呆的侧身,他大步流星的就出去了,头也不回的甩给我一句话:“好好呆着,别出门!”
我被留在家里坐立难安的等着,唉,刚刚真不应该让他出去,管他什么黑暗料理,弄熟了随便吃吃就好了嘛,万一外面要再有一个通灵眼可怎么办呢?这样忐忑的心情实在比饥饿更煎熬……约莫等了一刻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是江子文回来,赶紧过去开门。可打开门一看却一个人都没有,是谁家小孩子恶作剧?我追出去看了看,却看到一个穿着黑风衣,戴着黑帽子的
人影匆匆消失在小路尽头。
那人身形不高,看起来很瘦弱,我初步断定是个女人,黑衣人突然造访,我平静的心又掀起了波澜,看来这里也被人盯上了!
我赶紧跑回家,却在门口捡到一个白色信封,匆匆拾起来便又躲回了屋里。我惊的一颗心在胸膛里怦怦狂跳,刚刚抚着胸口深呼吸几次平复下来,门外又想起敲门声。
“谁?”我警觉的问。
“你老公!”是江子文的声音。
我趴在猫眼上确认真的是江子文,这才敢打开了门。
江子文买了两个炒菜,一进门便放到餐桌上,招呼我吃饭。我哪还有心思吃饭?刚刚饥饿的感觉都被吓跑了!我把信封递给江子文,告诉他黑衣人的事情,他也吃了一惊。
拆开信封,打开信纸,上面一行娟秀的小字,“沈家湾,沈江墨”。
这字体和秦朗身上那张字条上的字迹非常相像,几乎可以肯定是出自一人之手。
“沈家湾是哪儿?”我问。
“我外婆的老家……”他答。
“对了,你妈妈叫沈蔷,当时我看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原来她也姓沈!”
“嗯,我妈妈是姓沈,可是她死了快十年了,我外婆家也没人了。”
“那你有舅舅或者阿姨吗?”“没有。我外公外婆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我从没见过我妈娘家的亲戚,
她跟我说他是家里的独女,所以也没有亲戚!”
“可纸条上把沈家湾和沈江墨写在一起,这里面一定有一些联系!”我肯定的说。
“你说的对。”他认可的点点头,“等晚上学滔回来,我们商量一下,或许我们得先去沈家湾一趟了!”
张学滔下班后,我们如实说了今天中午遇到的事情,也说了我们打算去沈家湾的计划,可他一听说黑衣人的事情却暴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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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爱的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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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怎么还没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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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在打扫房间,现在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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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们出门吗?你以为你能隐形了不起?”他怒气冲冲的指着江子文的鼻子,“别看这里穷乡僻壤,你怎么知道哪个角落里不会有高人?你想作死吗?还有你!”他转身又指向我的鼻子,“有人敲门就去开?是坏人怎么办?你俩怎么一点侦察能力都没有?亏你们一个商界精英,一个大学毕业生,什么智商?”
张学滔那张脸已经因为过度咆哮通红通红,似乎本来细长的眼睛也瞪的大了起来,而我和江子文在他的剧烈咆哮中噤若寒蝉。江子文偷偷向我使了个颜色,我明白了,他是想让我出面代表我俩向张学滔服个软,毕竟女人在这方面还是有性
别优势的。
我磨蹭着移到张学滔身边,故作可怜的拉了拉他的衣襟,“好了啦,我们不是故意的,以后保证听你指挥!”
张学滔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却还是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行了,兄弟,我把我老婆的脸面都舍给你了,你再这样就是小心眼儿啊!”江子文拿腔拿调的说着。
我白了他一眼,张学滔终于绷不住,僵硬的笑了一下。
“我想明天去趟沈家湾,这时候有人送这封信来,也许沈家湾那边会有什么新线索,龙湖山庄的事情晚几天也不迟。”江子文转而说了正事。
“沈家湾虽然行政上隶属H市,但实际距离离这里不远,我跟你们一起去,互相照应!容意也得跟着,留在自己在这里不安全!”
商量好明天的行程,大家便各自休息了,我和江子文揣度了一番黑衣人的身份,终究没有什么结果。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坐上张学滔的车朝沈家湾开去,依旧是张学滔开车,我和江子文坐在后座上,一路无话。
沈家湾是一个美丽的邻水小镇,踏着干净的青石板路,看着一排一排整洁的民居,仿佛心也脱离了浮躁。
“沈家湾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们怎么找呢?”我愁苦的说。
“我记得我外婆家在这里曾经也是名门望族,只是后来人丁不旺,家道中落了,我们打听打听这里的老人,也许有知道的!”江子文说。
“你记得你外公的名字吗?”张学滔问。
江子文想了半天,“好像是叫沈云山。”
于是,我们看到街上的老人就打听,终于遇上了一两个知道的,将我们待到了沈家大宅前。
“哇!没想到你们祖上就是土豪啊!”我看着气派的门楼对江子文说。
可进到里面却发现已经凋零破败了,院子里杂草丛生,房门紧锁,几乎每个角落都有蜘蛛在安家。
“看来多年没人居住了!”张学滔说了一句废话。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正扶着大门,戒备的看着我们。“老婆婆,我们来探亲的!”江子文随意扯了个谎。
“远亲吧!”老太太拄着拐杖颤抖着向前走了几步,张学滔赶紧上前搀扶住他。
“这里有五年没住人了,都搬走了,我看你们要白跑一趟。”老太太继续说。
“老婆婆,您是这里人?”张学滔对待老弱妇孺能有发自内心的亲和力。
“我在这里住了快五十年了,这里谁不知道我赵阿婆!十里八乡的事情,我都清楚的!”老太太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我们会心一笑,看来不用担心了,一个活导航送上门来了。
“阿婆,这里之前住没住过一个叫沈江墨的人?”张学滔亲切的问。
“沈江墨?这个名字记不大清了,我要好好想想。”说着便若有所思的回忆起来,的确,人家六十年的记忆内存,怎么也得搜索一阵子,张学滔便从院子里搬了块石头让她坐下想,我们也都挨着她席地而坐。
就在我们等的快要抓狂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大声说:“我想起来了!”
我们期待的目光唰唰唰向她投去,“没有这个人!”没想到却等来这么一个结果。
我和张学滔都泄了气,一脸无语。
“阿婆,那这里有没有住过一个叫江子文的人?”江子文灵机一动,问了一句。
“当然有了!江子文一直在这个宅子里长大,是个很乖的小娃子哦!”我和张学滔惊呆了,什么情况?这里住过一个江子文?我们用眼神询问江子文,他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子文在这住了多久?”
“很小就和他妈妈住在这里的,五年前才搬走。他妈妈也怪可怜的,一个人带着孩子,大概也是遇见了畜生男人!”
“那他妈妈叫什么名字?”
“街坊邻居都叫他阿蔷,大名叫沈蔷!”
我们三个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沈蔷带着江子文在这个院子里长大?可江子文说过他和他母亲一直都在江家生活啊,那这里的沈蔷母子又是谁?江子文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上次墓碑上掉下来的遗像,原来他一直
贴身收藏在身上。
他把照片递到阿婆眼前,说:“那个阿蔷是这个人吗?”
老太太大约有些老花眼,左右端详了半天,说:“就是这个阿蔷,你们真的是阿蔷的亲戚啊?不过你这张照片拍的不好,阿蔷平时笑嘻嘻的,你这个都没笑。”
事情越来越匪夷所思了,我捂住嘴让自己不要因为吃惊而叫出来。
张学滔也掏出手机,大概是之前调查江家,他把江子文的照片调了出来,因为现在的江子文是秦朗的样子,所以只能看照片辨认。
“阿婆,那个江子文是长成这样吗?”
老太太又端详了半天,说道:“眉眼倒有些像,但是不是。那个娃娃在这里长到二十多岁,模样我还记得的,不是这个人!”
江子文的面色更难看了,他接着问道:“阿婆,沈家有几个女儿?”
“就一个啊!”老太太伸出干枯的手比划了个一,“沈老爷风光的时候我也是见过的,他家小姐锦衣玉食养大的,就是阿蔷,不过阿蔷后来出去读书了,再后来沈老爷死了,沈家也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阿蔷再回来就带着一个孩子了!阿蔷也是个苦命的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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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太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阿蔷的辛苦,可她后面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们三个心事重重的告别了老太太,踏上回程,一上车,张学滔憋不住便问开了。
“你确定你就一个妈?你妈就你一个孩子?”
江子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就一个妈,我妈叫沈蔷,她一直陪我在江家长大!”
“那你从小大你妈离开过你吗?”我问。“我出国读书这段时间和我妈妈是分开的,其他时间没有长期分开过,但
她会偶尔出门。”
“那这个带着孩子常年住在这里的沈蔷是谁啊?那个孩子叫江子文,可模样又不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越来越乱了!”张学滔说着,紧踩一脚油门,车子便飞驰出去。
“这里肯定和沈江墨有很大的关心,不然那个纸条上不会写上沈江墨的名字!而且那个纸条和秦朗的纸条是出自一人之手,秦朗一定是得到了纸条,才出发去菩提镇,不料却被发现了,所以才会惨死!”江子文冷着脸分析着。
“可是那个送纸条的是谁呢?”我不解的问。
“不着急,他下次还回来的,坐等就好!”江子文胸有成竹。我有个老同学在警局做法医,绝对信得过!我拖他查查户籍资料吧,看有没有叫沈江墨的。”张学滔说。
“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菩提镇时,已经是下午了,这一趟去沈家湾虽然有些收获,但却让我们陷入了更大的谜团,真假沈蔷,真假江子文搞的我们三个晕头转向,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张学滔一早就给他那同学打电话简单说了说情况,还再三叮嘱要保密。临近中午时分,他又接了个电话,整张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
“你们猜他查到了什么?”他严肃的看着我们,看的我心里毛毛的。
“什么?”江子文问。“谜一样的沈江墨!”张学滔拿起
了杯子,灌了自己一杯水,又把杯子重重的放到茶几上。
“什么意思?”我真是烦透了这种卖关子的行为。
“沈江墨生于日,出生医院在H市妇产医院,母亲姓名沈蔷,出生后半年在沈家湾上过户口,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记录了!”
“那他父亲是谁?”江子文问。
“没有父亲!我的意思是说,他的信息上没有父亲这一项纪录!”
“那他只比你小一岁啊,而且信息显示你们俩是一个妈妈!”我惊讶的看着江子文。
江子文沉默不语。
“兄弟,你妈给你生了个弟弟啊?”张学滔一嘴欠扁的口吻。“我一两岁上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江子文有些急躁了。
“而且我估计你这弟弟应该不是你爸爸的孩子,不然怎么会姓沈?”张学滔不顾我不停向他使眼色,继续欠扁下去。
“够了!”江子文彻底爆发了,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学滔,横冲直撞的走去了二楼,接着便听到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了!
“你怎么这样?这事关人家母亲的名誉,你能不胡说八道么?”我尽量压低声音责备着张学滔。
“啊,对不起啊,我没妈!”这货吐了吐舌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欠扁之处了。我瞪了他一眼,也匆匆的跟上楼去,要去安慰一下受了刺激的江子文,
的确,要是现在谁跟我说我妈在哪给我生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我也接受不了。
我一推门把手,才发现门已经反锁了,只得站在门口轻轻地敲门。
“子文,你开开门啊,让我进去一下!”
“子文!”
我敲了半天,叫了半天,终于听到了里面拨动门锁的声音,门缓缓的开了,江子文一脸落寞的站在门口。
我一脚迈进门,随手将门反锁,便伸手抱住了他,想安慰他,却想不出什么语言,深恨自己笨嘴拙舌。
“在我心里,我妈妈一直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永远高雅得体,她爱我,爱爸爸……”“我知道。”我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
“我没法接受沈江墨是妈妈的孩子,真的没法接受……”
“也许不是呢?现在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啊?”
“可是学滔的查的跟赵阿婆说的不谋而合……”
“那也不代表什么。你妈妈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你看,地球上已经出现了两个江子文,若是出现两个沈蔷也不是不可能啊?”
“两个沈蔷?”他放开我,陷入深深的思索。“而且那个沈江墨只在出生后上了一次户口,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记录了,就算一个人生活在单纯,怎么也会
有上学的记录的,可他连这个都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我说出了我的看法。
“人不会凭空消失,除非死亡,或者被可以隐藏!”他目光灼灼。
“许佳音临死前跟我说的名字就是沈江墨,所以这个沈江墨应该不会死,而是被可以隐藏,或者是用另一个人的身份继续生活着。”
“那个人就是我,他一直在用江子文的身份生活,所以才这么神不知鬼不觉,那么许佳音是怎么知道沈江墨的呢?那纸条又是出自谁之手?”他揉着眉心,费神的思考着。
“如果许佳音还活着,就没这么困难了!”我颓丧的坐在床上。
“楼上的兄弟!”楼下传来了张学滔粗犷的吼声,“差不多下来得了!哥们儿我承认自己错了!你别这么娇羞嘛!”
我去,这个张学滔真是个活宝!
我看了一眼江子文,他投来一个哭笑不得的眼神,“走吧!别让人说我小心眼儿!”
我们一前一后从楼梯上下来,只见江子文正叉着腿坐在沙发上,上身的运动上衣大开着,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
“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我老婆还在呢,你这成何体统?”江子文没好气的说。
“是!”没想到张学滔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端正的敬了个礼,随即大家便笑哈哈的一扫前尘了。“容意,我和子文打算尽快去谈谈龙湖山庄的底细,你呢,就是个麻烦的
所在!”张学滔不客气的对我说。
“你什么意思?”我面上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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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上你吧,你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况且又出现了黑衣人,这黑衣人什么立场我们还不清楚,很可能对你不利!”
“那就带上我呗!看不见他,我不放心!”我一把抓着江子文的胳膊。
“大姐,您真仗义!带上你你就是个累赘!你说你能帮什么忙?”张学滔这嘴巴还真是直接。
“我……”我无话可说,的确,江子文自从借尸还魂,功力大增,无论速度还是力道都非常人可比;张学滔自幼习武,听说擒拿格斗样样不差,再了不起,他还会土遁。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我可以带着他一起隐形,只要我变成我现在的模样,然后拉着她的手,平常人也会看不见她的!”江子文见我太囧,便出口替我说话。
“平常人,但是谁也保证不了龙湖山庄都是平常人!万一有一两个高人,我们脱身都很艰难,何况是她!”
江子文不说话了,的确,龙湖山庄一定是虎巢狼窝,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去了面对的危险将不可估量。
“可是,把她自己留在家里,我确实不放心!”江子文担忧的看着我。
此刻,我再不表态,就显得不懂事了,就算我在不放心江子文,他跟学滔在一起,总比跟我在一起要安全的多。
“你们把我留下吧!这里门窗都很结实,我把门窗锁好,不会有人进来的!学滔,你会画一些驱邪符咒吗?这样万一有邪祟他们也进不来的!”
“会一点,但画的肯定没师父好!这样,我先去买黄纸和朱砂!”说着,他便系上扣子出门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江子文。
“老婆,你别害怕,我们这次只是初探,看看里面究竟什么情况,我们一定快去快回!”江子文大约看我脸色不好,出言安慰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担心你们!学滔曾经有过修行,自然不怕。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万一再遇见那钟馗捉鬼什么的,可怎么办?”
“哪里有那么多钟馗捉鬼符啊!有这东西,我会有感应的,上次是因为情况紧急,所有我才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我以后不会了!”他轻松一笑。听他这么说,我更加坚定自己不去
了,我不去,他们就没有机会让江子文方寸大乱,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
“如果有危险,就叫我,向上次一样,叫我的名字!你的玉珠上带着我的磁场,也就是我的一丝魂魄,只要你喊,我就听得见,我会马上回来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次他能在关键时刻出现了,原来关窍在这,我莞尔一笑,“那你更不用担心我了,反正我有事没事就叫你两下,还省电话费了!”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我脑门,嗔怒的说:“你傻啊,狼来了的故事你没听过?”
我恼怒的揉揉脑门,怎么刚认识的时候说我心慈貌美有智慧,现在就剩一个傻了呢!
“我不会随便乱叫的!好了吧!”我撅着嘴嘟囔着。
这时,张学滔已经拎着黄纸和朱砂开门走了进来。
他把黄纸摊开,就要开画了。我却突然想起什么,赶紧上去拦住他。
“我家江子文还在这呢,你画这个会不会妨碍他?”
张学滔却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你家江子文,简直酸倒牙!你家江子文是我师父做法留下的,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画的符,伤不了他!”
说罢,便继续大手笔的涂画着,他画的那东西歪歪扭扭,完全看不懂是何物,当然,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他的符咒画好了,大张旗鼓的屋子里的各个方位都挂了一张。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他们便出发去
龙湖山庄了,屋里所有的门窗自然都从里面反锁起来,临走前这两个人更是轮番叮嘱我,千万别给任何人开门,也别出去!
我自己闲的无聊,便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节目,可是,不知怎的,越开越困,最后眼皮已经抬不起来,连脑子都木讷了。大约是电视节目太无聊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过去了……
“容意!容意!你醒醒!”我正睡的香着呢,不知道是谁这么招烦,大声嚷嚷着想让我醒过来。
“老婆,你到底怎么了?你醒醒!”那个声音还在继续聒噪着,经过一段艰辛的与眼皮作斗争的过程,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前模模糊糊展现出江子文的脸,似乎很着急,连眼睛都急红了!我揉揉眼睛,看着他说:“你吵什么吵?我睡觉呢!”
“你睡什么觉?哪有人睡觉都叫不醒的?”他咆哮着,使劲摇晃着我的身体。
在他的强烈摇晃和骚扰下,我终于彻底清醒了!
“你到底怎么了?我一回来就看见你趴在茶几上,叫都叫不醒!你吓死我了知道吗?”他还在咆哮着。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很困,然后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委屈的说。
他一把将我拉起来,而我浑身还是瘫软的,只得勉强靠着他站着,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我检查了一遍。
“你干嘛怎么紧张?”我奇怪的盯着他。
“还好没有受伤!”他终于舒了一口气,一松手,我又跌坐在沙发上。
“你看!”他递给我一个白色信封,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和上次黑衣人留下的是一模一样的。
“黑衣人又来了?”我一时有些惊魂未定。
“看来是!”难怪江子文担心我会不会受伤了。
我赶紧把信封拆开,依然是一张纸片,同样的字体,写着“H市整形美容医院”。看来,我们又要跑一趟H市了,不过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究竟是谁?他好像在暗处一直注视着我们,引领着我们一步步走进真相。“学滔呢?你们进了龙湖山庄了?”想到龙虎山庄的事情,我赶紧问了一句。
“没有。刚刚靠近龙湖山庄,学滔就接到了陈馆长的命令,说黑爷来了,就匆匆回去了,没有他做向导,我也没有贸然进去,也就回来了!”他面露沮丧。
“没关系,以后再去也不迟,你看,黑衣人又给我们指引了,我们迟早会查出真相的!”我不忘给他注入点正能量。
“嗯。”他若有所思的搂住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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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深夜,张学滔才满身疲态的回到小楼里,习惯性的进门先喝了一口水,我们都没有睡,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黑爷这次来做什么?”江子文直奔主题。
“具体不清楚。”张学滔摇了摇头,“又来问了一遍你尸体的事情!拿走了两盒骨灰!”
江子文脸上闪过一丝的阴郁,但瞬间就被平静所掩盖了。
“那你见到黑爷没?”我就想知道黑爷到底是谁。张学滔又摇摇头,“依然是他手底下的爪牙!拿走的骨灰都是他们送来的
无名尸体的,不知道害死了人家的性命,又要拿人家的骨灰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的心也仿佛沉到了海底,早晚我们要让那陈馆长遭到报应。
平静了一会儿,我们便把黑衣人的事情告诉了张学滔,张学滔双眉紧锁。
“我估计你是被下了迷药了!”
“啊!”我惊惧的看了江子文一眼,他的目光分明说着,他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有没有发现?黑衣人总是在容意落单的时候行动!”张学滔这么一说,我心底阵阵发寒。
“我也发现了!或许他忌惮着我们俩,又或许他自己不愿意出面,要假我们之手去调查真相!”江子文也同意他的看法。知道那么多,不如正大光明的合作,省得我们提心吊胆!”张学滔说。
“英雄所见略同!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下次我们一定要将他揪出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江子文也豪言壮志的说。
我却撇了撇嘴,这俩人还真把自己当盘菜,还英雄呢,不知道谁封他们做英雄的。
“依黑衣人的习惯,恐怕我们得先去一趟H市,完成这个任务之前,黑衣人大约是不会出面给下一次提示了的。”江子文面带笑意,大约是在为自己的智慧点赞。
“明天去H市,我跟馆里请过假了,不想再面对那档子破事儿了!”张学滔道。
“哦,还有个事儿,现在黑爷的人正在蛮S市找你们呢,我看你们暂时是回去不了!”
“那我们在这里就安全吗?”我不安的问。
“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所以相对安全一点!”
“老婆,你喜欢这房子吗?”江子文没头没脑的问。
“啊?挺喜欢的呀!”我的确喜欢这套房子,宽敞明亮,又非常宁静,这样有些年岁的小独体楼,比别墅住起来要舒服。
“学滔,跟你那朋友说说,这房子我买了!”江子文再现他的土豪属性。
“啊?”我和张学滔纷纷汗颜。
“人家新装修的,我怎么开口?”张学滔幽怨的看着他。
“我出五百万!问他卖不卖?”这厮抱着双臂骄傲的靠在沙发上。
“你疯了?五百万够在S市买的了!”我张牙舞爪的阻止他。
“S市处处危机,这里不一样,可以抱学滔的大腿遮风避雨,这里附加价值高!”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我和学滔皆是满头黑线!
“别,别,是我抱您这富翁的大腿!得嘞,冲您出五百万买这房子的傻劲儿,我估计他们肯定卖!”
“好了!时间不早了,都睡觉吧!两个蛇精病!”说着,我拽起江子文便上楼了。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又出发赶去H
市,车程大约三个小时,张学滔的二手捷达上全是郭德纲相声全集这类光盘,我们一路都在郭德纲和于谦的捧哏逗哏中欢笑的度过。
等到那家整容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这家医院真不小啊!这么大个医院我们从何查起啊?”我愁苦的仰头看着这个庞大的建筑。
“自然是从保管病历的地方查起!”江子文,此时此刻他是秦朗,说着便迈进了医院大门。
“你好,请问我想复印病历去哪里办理?”张学滔故作帅气的扶着咨询台问。
“您要复印谁的病历呢?要有病历号才行哦!”咨询台一个粉色衣服的小护士甜甜的说。她的!我妹妹!”张学滔环视一下了我们仨,最终选择把我推出去。“病历号记不清楚了呢,不然美女你通融一下?先告诉我们在哪,我们上去再查!”
说着,说着他还向人家小护士抛了一个媚眼,最可气的是江子文也陪上个甜美的微笑,张学滔和秦朗的皮相虽然不是数一数二,但绝对算得上帅哥,直接秒杀的小护士红了脸,甜甜的说:“在二楼病历室,找陈医生!”
待我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咨询台的几个小护士叽叽喳喳的声音飘入耳中。
“看那女的长得有几分姿色,没想到都是整出来的!”
“对啊,一看那双眼皮就是割的!”
“鼻子也是垫的,搞不好下巴也是削出来的……”
我狠狠的瞪了张学滔一眼,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呵呵了,你们还真的看得起我!
我们在病历室门口悄悄的徘徊了两圈,偷偷记下了那个陈大夫的样子,就下楼等陈大夫下班,毕竟,有些话在医院说不太方便。
出门路过咨询台的时候,那两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再次跃入耳内。
“啧啧,那个是她哥哥,那个就是她男朋友了?”
“切,他说是哥哥你就信?我看这女人一脸桃花相,是什么还说不定呢?”
我冷眼看着张学滔和江子文想要不敢笑憋红的脸,空有满腔愤恨却无处发泄。果然,没过多久,医院下班,陈大夫也从楼上下来了,他换下了白大褂,穿上一件休闲夹克,匆匆向食堂走去。
“陈大夫!”张学滔果断上前拦住他。陈大夫抚了抚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张学滔,确认这个人真的不认识后,才开口说话。
“你是谁?”他在阳光下微眯着眼睛。
张学滔不由分说便将陈大夫拽到了附近一个小茶馆,那陈大夫不明就里,想要挣开手,却被江子文,他现在是秦朗的样子,一把捂住了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大街上就做出挟持人的事情,小心我报警!”刚刚落座,陈大夫便气的怒发冲冠。
“你在病历室工作多长时间了?”张学滔呷了一口茶。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忿忿的扶了扶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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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文冷着脸把一摞人民币拍在桌子上,“好好说,这些都是你的!”声音里透着威严。
陈大夫看了看那摞钱,眼珠转了转,表情也缓和下来。
“三年!”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看一下,”张学滔又翻出江子文的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陈大夫表情僵了一下,随即便恢复了自然,“认识,这是我们的一个客户,前前后后做了有五次手术,才做成现在这个样子!挺帅的吧?”
我在心内呵呵了两声,瞟了一眼江子文,江子文面色微红。“不过他原来也挺帅的,不知道为
什么非要吃苦受罪的把自己整成这样!”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做的手术?”张学滔继续问。
“大概两年前吧!”陈大夫略微思索了一下。
“你们医院应该病例不少吧,两年前的事情你都需要翻一翻档案就能想出来?”江子文把玩着小茶杯问。
“看来这位是不信任我了!”陈大夫微微色变。
“呵呵,谈不上,我这位朋友思考问题比较细致一点。”张学滔打着哈哈。
“我能记这么清楚,是因为做完这个人的手术,我们这里最权威的医生就隐退了!”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此事确实非同小可。
陈大夫继续说着:“我们做整形的,经常会被要求替人家保密,因为整形至今还不被大多数人接受,这很正常。但这个人做完以后,为了保密,直接给了主刀医生一大笔钱,从此让他隐退了,这一点目前还没有其他人能做到!”
“既然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周详,那你怎么会轻易知道?”江子文又问。
“呵呵,这位先生始终不相信人!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位医生是我的老师!”
“那他的病历有存档吗?”张学滔问。
“当然没有!”虽然我们已经猜到了是这个结局,但亲耳听到他说出来还是不免一阵失
“那他整形前的照片呢?”
“也没有!”他摊摊手。
“你见过他之前的样子吗?”张学滔真是锲而不舍。
可没想到,他还是摇了摇头。
“这个人很谨慎,他手术前每次都是和老师单独见面,来医院的话也是带着墨镜口罩,所以除了我老师谁也不知道他的样子。手术过程中老师的助手不是我们医院的人,是那人不知道从哪带过来的!老师隐退之前偷偷将这个事情告诉我,是怕他被杀人灭口,在我这留个线索而已。
其实,我的老师当时并不愿意做这个手术,但他是全国最著名的整形医生,堪称国手,受了那些人的胁迫,才不得已而为之。因此,他临走前将我调去看病历,他说人若出了头,就身不由己了,不如平淡过一生!”
我们心内暗叹,生活在塔尖的人,看似风光无限,实则苦闷缠身。
“那你的老师叫什么名字?现在隐居在哪里?”江子文问。
“欧阳夏。但他具体在什么地方,我确实不知道,他没告诉任何人!”陈大夫的脸上写满了诚恳与无奈。
“真的?”江子文问。
“我如果要骗你们,何必要说这么多?”陈大夫估计对江子文好感尽失。
张学滔思量了一会儿,似乎打定主意,说:“谢谢你!我们的谈话希望你保密!”“呵呵,都要保密,我都快成保密
局的了……”
陈大夫抓起那摞钱塞到包里,匆匆的走了,连头都没有回。
“你觉得他交待干净没?”张学滔身体微微前倾,注视着江子文的脸。
江子文摇摇头,“至少他应该知道欧阳夏在哪,他应该是欧阳夏一颗很重要的棋子,否则不会知道这么多,一颗这么重要的棋子和下棋人之间怎么会断了联系呢?”
我们恍然大悟,江子文说的确实有道理。
“那他既然有所隐瞒,为什么不索性什么都不说?直接说不知道不就完了?”我问。
“说一半必然有说一半的意图,也许他也想假借我们之手做些什么,或许他想利用我们帮他的老师摆脱那伙人的控制也说不定!”我承认,我的智商的确跟不上江子文。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茫然的问。
“很简单!留下来跟踪他!早晚能找到欧阳夏的所在!”江子文神情有些激动。
“找到欧阳夏之后呢?”张学滔玩味的看着他。
“我要问出那个伪装成我的人到底是什么面目?我需要他伪装成我做恶事的证据!”江子文暗暗咬着牙。
“问出又怎么样?这只能证明他整容整成和你一样!有多少女人整成范冰冰、林志玲,他们就犯法吗?”“那么至少我可以知道他的身份,
这对我查出他究竟为什么冒充我非常有利!”
“他是什么身份欧阳夏不一定知道,他这么神秘,不会全盘把自己的秘密托给一个整形医生!所以你这条路没有必要走,关键是,你可能会因此害死欧阳夏!”张学滔一脸正色。
“你在指责我不对?”江子文脸色渐渐黑了起来,张学滔也一脸剑拔弩张的表情。
我看这两个人这是要起内讧的节奏啊,我赶紧接过江子文的话茬,笑呵呵的对张学滔说:“子文也是太着急了,毕竟他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你是他哥们儿,多担待一点吧!”
张学滔的脸色在我的说和下好转过来,“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不能拿欧阳夏的性命开玩笑,他虽然隐藏起来,但难保不是被那拨人日夜盯着的,一旦发现跟我们有勾兑,杀人放火的事情他们不是干不出来!”
张学滔这话说的可谓在情在理,可是江子文却闷着头不说话。
良久,他终于说:“我不想就此放弃,即使不为我自己报仇,我也要为我妈妈的清白讨个说法!”
原来这次他之所以这么冲动,全是因为他妈妈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儿子,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这孩子还不是他爸爸的,我依然忘不了那天他难过的样子,在他心中,母亲的形象想必是最重要的!
“你!”张学滔蹭的站起来,指着江子文的鼻子,脸都气绿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不明白吗?这个欧阳夏很可能
是见过他真面目唯一的人了!”江子文低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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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你,我宁愿去把那王八蛋撂倒了,亲自去问,你他妈到底是谁?我也不会去拿一个老人的姓名开玩笑!”张学滔用手敲着桌子一字一句的说。
“你是我吗?你不是!所以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们俩别吵了!”我大吼一声。“子文,学滔说的对,我们换个角度再查,别真的害了欧阳夏啊!”
“好!好!连你也这么说!你们都是好人,就我残忍是吗?”江子文的眼睛冒着火。
“子文,别这么固执!”我轻声劝他。
“好!我固执!学滔,是朋友的话帮我照顾一下容意,我必须去看看!”他铁着脸说完,蹭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我他妈跟你不是朋友!”张学滔气的脸成了猪肝色,呼呼的喘着粗气,冲着门口张牙舞爪的喊道。
我一看江子文走了,心里一慌便起身也要跑,可还没离开桌子一米开外,便被张学滔给捉了回来。
“你干嘛去?”他黑着脸瞪着我。
“我去追他呀!他一个人会有危险的!”我急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真是傻汉子配傻娘们儿!他一个人再不济还能隐身,你有什么用?你就是个累赘!”他仿佛把对江子文的不满都发泄到我身上,吹胡子瞪眼的咆哮着。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张学滔,吓得红着眼圈愣在那里。
张学滔看我这个样子,大约是心软了,口气平和了一些:“他已经走了,你追也追不上的!何况他跑得又快,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我们怎么办?”我怯怯的问。
“我们先回菩提镇等消息,他办完事肯定就回去了,他的速度你也是知道的,放心吧!”说着,他朝桌子上扔下茶钱,便朝门外走出去。
我也无法,只得默默地跟着他上车回了菩提镇。
回到菩提镇,他为了保护我便跟陈馆长请了几天假,天天待在家里边守着我,而我因为担心江子文,日夜茶饭不思。
“你好歹吃点饭吧!你这个样子,要是江子文回来了,非得说我没照顾好你!”张学滔无奈的趴在餐桌上,手托着腮,这已经是他今天早上第四遍跟我唠叨这些话了。
可我们都回来一天了,江子文还是毫无音信,我深恨自己没有一身本事,这样就不会担心托他后腿,就可以一直跟在他身边了。
“学滔,你教我个本事吧!我不想永远当你们的累赘!”我恳求的看着张学滔。
“啧啧,就你这小身板,从小又没有功底,我看你学什么都难!”张学滔上下打量着我,摇了摇头。
我自己也低头看了看自己,是啊 ,就我这个样子,拎三斤面就爬不动楼的人,还能学会什么本事?可正当我沮丧之际,张学滔突然眼前一亮,“要不,我教你学射击?射击是唯一一个能短时间速成的了,有危急的情况,起码你可以防身。”
“好啊好啊!不过你还会打枪?”一听说终于有的学,我喜得笑出声来。
“我是射击爱好者,成绩很不错的!不过我这里没有真枪,但我师父应该能弄到!”
“啊?你师父还有这本事?”我目瞪口呆。
“我师父给人家看风水的,也会结识一些喜好铤而走险的人,所以搞到一两把枪也不是难事。不过这毕竟是违法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枪!”
我没想到张不三师徒竟然有这么大本事,真是超出我的预料了,我呆呆的看着张学滔,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还不快吃饭?饿的头晕眼花可瞄不准的!”
听他这么说,我赶忙低头大口的吃起饭来,看我终于肯吃饭,张学滔满意的笑了笑,便起身找了一块旧报纸摊开,又用上次用剩下的朱砂在上面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半身人,看来是在准备我学射击的道具。
我匆匆吃了两口,便凑上前去准备学习。
“拿着!”他递给我一把手枪,我第一次摸枪,拿在手里沉甸甸,冷冰冰的,心里格外激动。
“这是射击联系专用枪,持有这种枪支也是要备案的,千万别拿出去瞎得瑟!”他严肃的说。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射击最重要的一点,心要静!不管当时情况多么紧急,在你瞄准的时刻,心都必须平静如水,心里眼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打中目标!不要试图学习警匪片里啪啪啪乱打一气,那样除了浪费子弹以外别无用处,除非你是百发百中的枪神!明白?”
我又郑重的点了点头。
“枪的后坐力不小,所以你要注意多联系自己手臂的力量,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枪,而不让自己受伤!”张学滔无意间站成跨立的姿势,像个教官对待新兵一样,滔滔不绝的讲着。
“好了,你先试打一枪看看,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水平?”他指着对面墙壁上的那张报纸,示意我开枪。
“好!”我激动的举起手枪,生涩的瞄着准星。
“持枪姿势不对!”他啪的打了一下我的胳膊,严肃的说。
“看我!”说着,他拿过枪嗖的摆了一个出枪的姿势,下盘稳健,呼吸平稳,目光锐利,简直酷毙了!
“哦!”我揉揉被他打的生疼的胳膊,重新举起枪,照猫画虎的摆好。
“不对!”他又打了我一下。
我懊恼的重新摆好姿势。
“不对!”
如此反复好几轮,我觉得我的胳膊都快被他打肿了。
“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人家是个女的!”我怨恨的看着他。
“战场上不分男女,只分生死!快点,摆好!”铁面教官如是说。想想失踪不归的江子文,我打定了注意,再苦逼都要学会射击,只得咬着嘴唇继续摆好姿势。
“这回终于对了!”张学滔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你的眼睛、这儿、那儿,三点一线!”他站在旁边利落的指挥着,我忙乱的随着他手指的地方开始瞄准。
“如果你准备好了!就开枪!”他让到一边。
就在我真的觉得自己实现了三点一线之后,用力的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我还来不及看自己打的成绩如何,只顾着为自己振麻的户口次牙咧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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