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包工头拖欠工资人家欠他钱不给他有气怎样安慰

我爸爸是一个农村的小型包工头,去年在农村盖了一套房子,人家有各种理由不给钱,而且没有欠条,该如何处理?_百度知道
我爸爸是一个农村的小型包工头,去年在农村盖了一套房子,人家有各种理由不给钱,而且没有欠条,该如何处理?
怀念我们终其一生都是在做两件事,那些我们失去的美好、或者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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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跟着一个包工头出去帮人家建房,无任何保证,老板亏了,欠工人的钱,问他要他说他都没得到,我们该怎么办_百度知道
跟着一个包工头出去帮人家建房,无任何保证,老板亏了,欠工人的钱,问他要他说他都没得到,我们该怎么办
老板亏了?这种情况有什么法律保护没有,我们该怎么办,无任何保证,问他要他说他都没得到,欠工人的钱跟着一个包工头出去帮人家建房?能要得到么
我有更好的答案
自然会有人管这事的,加油,但是可以通过媒体报道曝光这些黑心老板现在保护农民工被拖欠工资的法律还不完善,把事情闹大,关键是找多几个记者曝光他们
但是可以通过媒体报道曝光这些黑心老板,把事情闹大,自然会有人管这事的,关键是找多几个记者曝光他们,可以找他的上一级老板啊,谁欠你的钱就曝光谁,搞清楚不给钱的源头,再采取措施,报警和找记者都不用钱的。
这些方法以前用过挺管用的,但现在真没用,你是不知道我们这小地方的苦楚
要是之前签订合同就可以走法律途径要回钱,要是没有签合同就悬了,法官不是当事人,他要看证据,你要是有合同一定能要回钱,要是没合同光平嘴说是没用的。希望你能采纳 因为我朋友就在法院法院工作
就是什么都没有了,而且情况比没合同还糟糕
怎么糟糕了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跟着包工头 不让他干活 这样他就会报警 等警察来了 就会有人解决 你要逼着包公头去告你
这样你才有赢的希望
唯一的方法就是去劳动仲裁,他没有挣到钱,他有财产,不然就只能起诉了
去劳动仲裁不花钱的
你理解不了我们这小地方的苦楚
在小的地方也有劳动部门啊
去劳动部门,都会有人管的
有是有,都是些穿一条裤子的,谁关系铁帮谁
去劳动局,现在拖欠农民工资是大罪,要判刑的
劳动部门公诉不需要你们一分钱,口头协议从你们务工起就有效了!
去找劳动仲裁帮你吧
只有劳动法、仲裁委员会,才能保护老佰姓的权益,你感觉麻烦,那个可能你的收入就只有泡汤了
只有劳动法、仲裁委员会,才能保护老佰姓的权益,你感觉麻烦,那个可能你的收入就只有泡汤了
可以申请法律援助的,或者向媒体揭露提高公众关注度
要的到,直接到老板家里
不是,这种小包工头只有到他家去撅着屁股后面要才
可以的,你可以通过诉讼
问他个具体发钱的时间,让他打个欠条。
他肯就好了,问他要就说过几天给,每次都说的天花乱坠,一拖再拖几个月了
无论怎样,还是得让他打个欠条
还有就是规定时间还钱
一定会讨回来的
要是他实在没有钱的话
可以立下字据啊
找当地的劳动保障局。
你可以先打听打听啊,又不费什么事?
搞了半天也不给采纳。
农民工保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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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一个“包工头”的悲喜三十年
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系列人物报道
他们是中国最早的农民工,是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村里最早淘到第一桶金的人,他们中很多人没有文化,却胆识过人,他们领着乡里乡亲出外务工。然而他们却一直被民众视为靠榨取农民工血汗钱而发家致富的“剥削者”,拖欠农民工工资的“罪魁祸首”“黑心包工头”。
三十年过去了,他们曾经“垫资施工”,追着发包方求爷爷告奶奶地要钱,被农民工撵着跑。他们是时代的产物,是社会发展后,行业不规范操作,制度不完善下的牺牲品。
2005年7月,建设部决定用3年的时间取消“包工头”承揽分包业务,悲喜多年的“包工头”终于要退出历史舞台。
                            
                   
一个“包工头”的悲喜三十年
欧阳皓已经不盖楼了,现在基本是靠出租当年置备的施工设备和市中心的几处50平米的铺面,及欠款在县城抵押的一大套房子过日子。有时候也干些打零工的活。
   欧阳皓盖过最高的楼有7层,收入最好的一年赚了几十万,亏得最厉害的几年,垫资200万,颗粒无收。
欧阳皓为了完成工程贷过5分利息的高利贷,为了讨要工程款,托人找关系,走后门,跟别人三七开(他拿三成,七成给要钱的人),甚至找过黑社会。
38年前,1960年后的大灾荒年代,刚刚过去,国家还处在“十年浩劫”的动乱年代,村民们吃了上顿,没下顿,为了应对贫困,春播完从十几岁就跟着父母挣工分养家的欧阳皓随村里搞副业的人到市里打工。临行前由于过度劳累已经病倒在床上的母亲,拄着拐杖到村头送他,母亲看着儿子单薄的身影,摸着欧阳皓的头要他自己照顾好自己。欧阳皓安慰母亲:您在家好好养病,我去挣钱给您看病。
   欧阳皓跳上等候在村头的拖拉机,坐在栏杆上,看着逐渐后退的麦田,几天前,他还在这里拉着铧种地,出去能挣上钱吗?
3月,位于黄河上游甘肃省中部干旱地区的白银市天还有些干冷,风呼呼地吼着,市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土坯房,笼罩在黄土的天气中,萧萧瑟瑟。工地远离在市区之外,
几间临时搭建的土坯房,夜里点着煤油灯,风像狼一样嚎叫。
他所在的工程队是村集体企业,按照当时白银市房产部安排,工程队承包了市里一座两层楼。欧阳皓干着挖土的活,早上天麻麻亮,扛着铁锨出门,从1米多深的行道里往上丢土,一直挖到晚上,胳膊酸痛的抬不起来,回到住处满头满脸的土和沙子顾不上洗吃了饭,倒头就睡。那时侯还是生产队,集体企业所得利润要三七开(私人拿三毛,生产队就拿七毛),工人工资很低,一月还不到100元。伙食是自己带的面粉,为了节省开支,他常常饿的腿发软。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家进入历史转折时期,党的工作重心转向经济建设,中央确立了改革开放的方针政策。各地的建筑业有了进一步发展,尤其以村为单位的集体包工队规模成型,工人工资也拉开了差距。欧阳皓从村集体包工队跳到中堡乡马滩村一建筑队,那时侯欧阳皓对砌砖,摸灰的活已经干的很顺手了,从普工到了技术工。且因为干活塌实认真,肯学习,当上了该建筑队大组长,开始给建筑队领工。除了工资涨了两元之外,还干着跟普工一样的活,他开始学着初步管理,跟着队长去包工,和更多的人打交道。这为他以后走上包工的路奠定了基础。
1983是中国建筑业恢复发展后的又一个春天,在对国民经济的贡献逐步增大的同时,建筑业开始摸索自身的改革之路。进行了劳动工资制度改革,并在全行业推行了招标投标制。引入了工程施工竞争机制。尤其1984年国务院在《关于改革建筑业和基本建设管理体制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中明确提出,国有企业除必需的技术骨干外,原则上不再招收固定职工。这一政策加快了用工制度改革。在工资分配上,建筑业企业普遍推行百元产值工资含量包干的办法,调动了企业和职工的积极性。
据相关资料,年,甘肃省全省施工企业由97个增加到430个,增长3.43倍;从业人员由12.33万人增加到34.1万人,增长1.79倍;总产值由58.
413万元增加到762. 372万元,增长12.05倍。
白银是新中国有色金属工业的摇篮,第一个五年计划国家兴建的156个重点项目中,白银公司就是其中重点项目之一,白银氟化盐有限公司,甘肃稀土公司先后落户,给白银市的建筑业发展创造了更多机遇。1984年后,白银农民建筑队迅速崛起,欧阳皓在这一年里也开始琢磨着包工。
他用多年打工积攒的几千元少量的购买了架杆、樵靶、几辆架子车、和几把撅头和铁锹。框架有了,却遇到了困难,由于农民建筑队队伍的壮大,施工营业执照很难办理,他找了很多人,都无济于事。欧阳皓从小性格固执,想做的事从没有放弃过,另外就是家庭因素,1984年欧阳皓已经是5个孩子的父亲,母亲从那时侯得病后就躺在了床上,父亲是老实的庄稼人,还有几个姊妹没有成家,他是家里的长子,那时侯尽管领工,他一天的工资也只有六七块,这一切强迫着他只有挣到更多的钱才能减轻压力。市里办照难,他就另辟尧径,到县里去办,最后他挂靠在村集体建筑队名下在靖远县成立了分队。
他的第一桩活是靖远县南街拓宽。那是1986年3月份,他办理了营业执照后,在县城租了和他同村的一个刘姓人家的院子,把购买的那些器械拉到队上,他就四处张罗着包工。白银市靖远县处在黄河上游古代中国游牧文明向农耕文明的过渡地带,是典型的黄土地带,因为县城所处地带缺少砂石,直到1986年路面还没有完全硬化,没有高层建筑。当时政府的当务之急就是拓宽城区主要街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去找当时在县公安局工作的一位朋友。通过朋友,他揽到了靖远县南街拓宽的第一桩工程。
欧阳皓尽管不善言谈,但出身贫困,干过民工的活,几年领工下来交结了不少一起干过活的能说得来的朋友,工程承包下来后,人员没让他发愁,5月份开始施工,工程量不大,没有技术难度,基本都是打夯、挖土,大家干劲大,到年底,天气变冷的时候就超额完成任务。那次包工,欧阳皓发过民工工资最后挣了1万元,他也成了村里最早的万元户。1万元啊,欧阳皓的父亲从来没有想过,那可够得着买一群羊了。
    自此欧阳皓开始了他的“包工”生涯。
                                
                        
 县城里淘到的第一桶金
八十年代中期,城市规划建设在全国开始实施,个别地方把县建委改称县城乡建设环境保护局(简称县城建局)。并聘请省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研究员对城市进行总体规划设计,靖远县城建局也进行了县城总体规划,在县城内开始盖高楼。
欧阳皓做梦都想盖一座楼,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盖靖远县那时候最高的一层楼。那是1987年的春天,靖远县城建局房管所综合楼公开招标,一共是1000多平米,高6层。靖远县城境内土层深厚,土质疏松,软土上盖这么高的楼在县城还是首次,一方面砂石材料奇缺,一方面打夯工程量大,贴出公开招标启示后,前来招标的建筑队只有四五家,有资质的少,有经验的少,而且提供的造价偏高。欧阳皓没有盖过楼,只拓展过一次街道,当时建筑队人员不足十来个。更重要地是欧阳皓没有读过一天书,斗大的字不识,更别说预算,看图纸,简直是说天书。但是就这样一个不姓邪的人想干就敢干。
欧阳皓暗暗地在下面开始准备竞标前的工作,他在北湾乡一带打听到一能人李生贵,李生贵上过学,会预算,会看简单的图纸。他就连夜从县城骑自行车百里到靖远县北湾乡古城村去找李生贵,李生贵没有拒绝,第二天就跟着欧阳皓去搞工程报价预算,由于工程还要包料,对料的价格掌握要透彻,欧阳皓骑着一辆双杠自行车跑遍了县城周边的建材销售处,那时候,砖只有四五分钱,沙子一车才要5块钱,水泥一吨才80元左右,人员工资当时小工一天十一二块,了解了这一切后,他和李生贵就一项项的算,算出来后去竞标,他记得:当时竞标办公室里就五六个人来参加竞标,他报出的价格是最低的,一平方米250元,最终以30多万的元的价格承包了此项工程。
工程承包下来后,他却睡不着觉了。这么大的一项工程不仅对他,就是对比他有更高资质能力的工程队来说在当时都是一种挑战。很多同行在看着他,工程塌台,他就会血本无归,按照他的性格也会断送他在建筑行业以后的发展。但是最后勇气还是战胜了一切。
揽下工程后,急需人手,那时候正值农民种麦子的时节,他就背上包,带足干粮,翻山越岭的到会宁干旱一带,去找务工人员。那时候交通不便,走一回山里需要好多天,耗在路上的时间就占去多半,饿了他就吃带的干粮,渴了喝沟里融化的雪水。因为那几年出来务工的人在偏僻的山沟沟里还很有限,很多人都害怕上当或者被贩卖,所以每到一处,他就先去找跟自己家或者自家村里有亲戚的人家,然后让这家人再去介绍他们村里想去打工的人,带走人之前,他要给人家家里留上几十块钱,一是让家里人放心,二是给出外务工的人一个稳定的心态。一趟山区回来也带来了20来人,春天的时候工程就开工了。
1987年国家对建筑企业进行组织结构调整、项目施工和实施资质管理方面要求越来越严格。欧阳皓不得不边督促施工边加强学习,他不会写字,就多去别人施工现场看,听别人讲,跟上李生贵学,看图,几个月下来也能看清楚一些行行道道。他还请了一些以前大工程队的领工和施工技术人员来做指导。100天啊,他很少睡觉,困了就靠着架杆倚一会,和农民工门同吃同住,那时候工地上还是自带面粉,平时都是凉拌菜和馒头,3个月下来,他也感觉体力不支了。但是那是他的第一桩楼,盖好才是硬道理,盖好才能立得住脚,所以在抓质量和进展方面他都出乎发包方的料想。1987年8月份靖远县城建局房管所综合楼正式竣工,用了108天。主体工程基本结束,欧阳皓为他在靖远县建筑行业里树立了口碑。
1989年靖远县司法局办公楼招标后,城建局就推荐了欧阳皓,欧阳皓的工程队改为靖远四建。这项工程2000平米4层楼,欧阳皓以280元一平方承包了下来。这边工程没有完工,紧接着他又承包了1200平米的靖远县西滩小学教学楼。
    鹰击长空,百舸争流。在县城建筑行业少有业绩的欧阳皓把目光再次转向市里。
然而,谁能预料,这次看似高瞻远瞩的举动却成了此后欧阳皓在建筑事业中的疼痛,他靠打拼使工程队拥有能建4个单元6层大楼的设备只用了两次就永远的躺在了角落里。
                             
                            痛并快乐的转折
1992年,全国积极贯彻《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转换经营机制条例》,工业改革向广度、深度发展,私营企业开始蓬勃发展,城市营业用房需求量大增,建筑业迎来了最适宜的发展时期。一些大的有实力的建筑公司逐渐介入工程承包,随着社会对建筑质量要求严格,实力不足,力量薄弱的小包工队承包工程越来越难。
市场空间增大与竞争永远是一对孪生兄弟,狼吃羊的故事任何社会存在。尽管欧阳皓在靖远县凭着一股子硬拼精神在建筑行业里稳住了“脚跟”,但在那几年风云变幻的建筑市场上,他几乎没有抵御风险的能力,任何投资都是一种没有方向的赌博。
到白银市之后,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茫然,在他租住包工队大院的白银市郝家川就驻扎着大大小小的200多家农民建筑队,仅他所在的北湾乡就有上千人在干着包工的活,当年给他搞过预算的李生贵也去包工了,他在工程队上培养出来的图纸员,预算员参加完培训后都先后离去包工。这么多的人要分吃这个市场,承包工程越来越难,有的工程队一年都承包不到活,而在这时候大面积拖欠工程款初露端倪。
为了能尽快包到工程,欧阳皓先把自己认识的熟人过滤了一遍,那还是1984年之前,他在马耀龙副业队领工的时候,给白银公司干活,认识了厂子里一位姓王的科长,又通过别人打听到,王的父亲是白银市政府某个机关的干部,他了解了这些情况之后,又进一步打听了王家庭的具体住址,了解了王的家庭情况。一切掌握熟悉后,在一个周末,他就给王买了一只羊羔,拿了一桶50斤清油,给王孩子买了玩具去拜访。由于早几年认识,王没有拒绝,那一次算是摸门路,欧阳皓只是叫给他留意包工的事。又过了一个周末,欧阳皓请王一家去钓鱼,又送了礼。为了稳固关系,欧阳皓给王的夫人也送了礼,还请他们一家去了一趟九寨沟旅游。
也就是那年欧阳皓了解到:甘肃省某公司要在白银市成立分公司,实行工程招标,工程总施工面积要65亩,先圈围墙、办公楼、再盖有仓库、食堂。这一工程相当于欧阳皓在靖远县几年的工程总量,要是拿下来可以养活工程队几年,可是怎么能拿到施工权却让欧阳皓犯难,自己工程队人员总共加起来才20人,工程队上连最基础的施工设备都不具备,要去竞标何其难啊。
他想到了王科长,几天前,他听王嘀咕房子要装修,他就立马打电话给王,说了要给他免费装修房子的事,不要料钱,王的妻子高兴得不行。第二天欧阳皓就带民工去给王装修房子,他割肉掏钱买了最好的料,十来个人几天就完工了,一分工钱不要,王觉得过意不去。王的妻子后来又让欧阳皓给她母亲家装修楼房,欧阳皓没有拒绝。也因为这层关系,王开始找他爸爸三番五次动用一切关系给欧阳皓跑这家公司承包工程的事,在跑这个项目的过程中只要王说需要掏钱的地方,欧阳皓从不推诿,送多少礼就多少,有时候几万也送,最后,工程终于承包到了,欧阳皓一算仅争取工程就花出去十几万,这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建筑行业的寒冬。
承包了这项工程后,新的困难又接踵而来,首先是购买施工器械,他咬着牙购置齐了搅拌机、卷扬机、架杆,全部花去80万,几乎花尽了他的家底,还在银行倒挂20万。不过。在当时欧阳皓踌躇满志。这项工程虽然量大,但工程零零碎碎,有些活是厂子直接给钱,有些活是个别部门给钱,厂子给钱利落一点,部门给钱就推来推去,一年下来给的钱连民工工资都不够开,欧阳皓心里开始着急,当时建材市场价格也一再上涨,一吨水泥从1986年的40元涨到380元,1993年涨到550元。发包方只要求工程进度,不考虑施工方困难,前期工程基本都是垫资。不过,按欧阳皓的话,“那几年建筑行业不规范,包活难,只要有活干,垫资施工是常有的事,他还算幸运,这家公司毕竟是国家单位拖的时间并不长,每年都少量的给些。”不过,一年下来拿来十万,或者十几万真是杯水车薪,连料钱都出不来。也许欧阳皓真的想不到他会就此慢慢走上垫资施工到贷款施工的路。
为了缓解困境,1993年欧阳皓通过熟人介绍又承包了位于白银市中心街的聚兴粉丝厂,这是一家私人企业,老板姓苏,是白银市郊区人。工程总造价30多万,包工不包料,协议约定:主体出来付款70%。付款方式边干边付款,基础出来答应付10万左右,一层出来付6万左右,一共6层。包工不包料。
这也是欧阳皓到白银市之后除了甘肃省某公司白银分公司工程之后的第一座楼,虽然是私人楼房,欧阳皓通过几年的经验知道要将来在白银市从事盖楼,口碑很重要,一定要先盖出样板楼,才能给以后承包工程铺路。他信心很大,跟当年一样,在这座楼的施工上投入了很大精力。尽管包工不包料,但人员每天支出,聘请技术施工员,施工设备前期欧阳皓就东借西借投入10来万,基础快出来时,欧阳皓按照约定跟发包方聚兴粉丝厂要工程款,聚兴起先是推托,后来就哄,说肯定会给的,迟早会给的,你们好好干。最后给了五六万,还不到约定的一半。一层出来后,千要万要只要了1万。还不够欧阳皓在施工过程中请人吃饭的钱。眼看着年底将近,主体也快要出来了,又到了给民工发工资的时候,欧阳皓为了工程进展已经花去十几万,他眼巴巴的等着主体出来后,发包方能兑现承诺。在施工过程中发包方一直抵赖,违约不按时付款的做法让他很迷茫。现在才给了30%不到。93年年底,主体完工,欧阳皓拿着协议去找发包方要钱,一直都在监工的发包方负责人突然不见了,找了好几趟公司人员都说不在,情急之下,他又跑到其家里去找,家里人说没有回家。欧阳皓着急了,民工们在工程队上等着拿工资,发包方却躲着不见面。他连续几天都待在聚兴公司门口等,那时候是寒冬腊月,白银市天气冷得能冻僵人。后来见着了发包者苏,“现在没有钱”一句话把他打发了,还威胁要不走就叫人轰。因为工程还没有全部完工,设备还在主体架上,不敢得罪发包方。苦于没有办法的欧阳皓只好找了保人,在白银市农村信用社贷了20万元,把民工的工资开了。这个年,欧阳皓过得很苦涩。
第二年春天开工,欧阳皓继续去找发包方,要求对方结清主体出来的70%,发包方还是那句话“没有钱。”欧阳皓没辙了,更让他气愤地是,三番五次推托后,发包方不让他继续干剩余的活,最后连设备也扣押了,工程不仅全部打了水漂,还会失去欧阳皓继续承包业务的器械。一气之下1994年欧阳皓把工程发包方聚兴粉丝厂推向了法庭,尽管最后通过官司要来了80万元的设备,对方答应分三期付清拖欠工程款。但一直迟迟不肯付款,95年到民工发工资,欧阳皓叫自己的弟弟去讨要工程款,遭到聚兴粉丝厂人员殴打。96年去要工程款,顶了40袋面粉,再后来就不了了之了。这次事件几近把欧阳皓拖垮。一年仅给银行清息就五六万。
                                命运是一场游戏
欧阳皓是个不服输的人,从哪里跌倒了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聚兴粉丝厂给了他事业上致命的打击,在这个事件后,包工更难了,一方面害怕被欺骗,一方面建筑业的确到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境地,那几年像欧阳皓一样的包工头都慢慢走向滑落,不是包不到工被迫停工,就是被拖欠工程款拖死,像欧阳皓是属于被套住的一类,欠款太多,不是他欠别人,就是别人欠他,骑虎难下了。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就在欧阳皓还没有从上次的伤痛中脱离出来,他又跌入了另一场困境。
   1996年停顿了两年之后的欧阳皓,又通过白银市建安公司承包了一座7层楼,
这项工程有3200平米,按照不断上升的建材价格(当时已经涨到了2000元左右),欧阳皓按照一平米500元的价格承包了此项工程,总共100多万,这是欧阳皓包工以来承包的最大的工程。当时仅工地上的务工人员就达到了140多人。
原以为这是一个转机。欧阳皓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桩楼上。在承包工程之前,他把以后要遇到的各种瓶颈都仔细的考虑了一遍,白银市建安公司是一家有实力,有资质的大的建筑集团,当时在这个集团施工的单位就要上百家。而另外一个让欧阳皓相信这家企业的因素就是在他进去之前他们村上的两家大的建筑队都在建安公司承包了工程。他想,他们也不会和自己一样傻吧。就这样,他开始在建安公司干活,他花了一个月时间到山里去找务工的人。工程前期基本是全部垫资施工,材料自己购买,为了不耽误施工,欧阳皓四处筹借,借不到钱就赊材料费。几个月下来卖钢材的公司欠下了好几万,卖水泥的公司欠下了好几万,砖瓦厂欠下了好几万。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干到1996年年底,仅所有急需解决的人员工资就要20万,建安公司却以“钱紧张,暂时不结算工程款。&#多万结算了不到50万,最要紧的是在基础施工中,地下有了水,增大了工作量和难度,按照成本预算下来一平米在原来的基础上高处67元,。也就是按照一平米567的造价预算才合适。但是连已经干了的工程款都不给,何谈这一平米67元。
欧阳皓彻底失望了,1996年,追要工资的民工在他老家里待了43个,走到水泥厂门口,水泥厂追要工资,砖瓦厂门口砖瓦厂追要工资,“那时候真的不想活了。”欧阳皓说。最后没办法,他银行里都贷不上款了,就在一私人出贷了2分的高利贷给民工发了工资。
讨要建安公司所欠工程款他费尽了周折,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谁有能耐给他要来1万元他就给谁7000,“真的很悲哀啊。”欧阳皓说。直到建安公司2002年宣布破产,还欠着他50万元,最后给他顶了三个铺面,总价值37万。
   同时从2000在白银市铜化公司包的工程也拖欠了,02年也宣布破产,最后拖欠的28万元给他顶了一辆价值五六万元的车。
   自此,欧阳皓的包工生涯划上了句号。
近几年,在国内经济持续高速增长的拉动下,中国建筑业在经历了涨幅放慢的情况下,呈现出总产值平衡增长、生产规模继续扩大的态势,并且初步形成了工程总承包、施工承包、专业分包和劳务三个层次相互结合、协调发展的格局。拖欠工程款随着国家强有力的措施已经慢慢退出建筑市场。但是欧阳皓却不想再干了,据熟悉欧阳皓的人说,欧阳皓不想干的一个原因是被拖欠工程款拖怕了,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欧阳皓觉得力不从心了,建筑市场这几年对资质要求越来越高,管理科学化,施工科技化,对于像他这样的文化程度不高,一直凭信誉,胆大做事的乡土企业家越来越陌生了……
   欧阳皓现在就靠出租他的那些施工设备,和拖欠的工程款抵顶的几间铺面过日子。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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