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公司年1月1日,采用“什么是控股合并并”(非同一控制下的企业合并)方式花2 000万元

申万宏源证券承销保荐有限责任公司

《关于对北京东土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重组问询函》

签署日期:二零二零年六月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公司管理部:

北京东土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土科技”、“上市公司或“公司”)于 2020年5 月 22 日披露了《北京东土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发行股份及支付现金购买资產并募 集配套资金报告书(草案)》(以下简称“重组报告书”或“报告书”)及相关文件并于2020 年 6 月 2 日收到贵所下发的《关于对北京东土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重组问询函》(创业板许可类重组问询函〔2020〕第 18 号)。根据问询函的相关要求申万宏源证券承销保荐有限责任公司(鉯下简称“独立财务顾问”)对所提出的问题进行了认真落实并出具本核查意见。

如无特别说明本回复中所述简称和词语均与重组报告書中“释义”保持一致。

现就问询函相关问题回复如下:

问题 1、报告书与 2020 年 2 月 11 日你公司披露的《发行股份及支付现金购买资产并募集配套資金预案》相比存在一定差异北京东土军悦科技有限公司 ) 、 北 京 市 住 房 和 城 乡 建 设 委 员 会 网 站 (/)(查询日:2020 年 6 月 5 日),截至查询日佰能 电气未因前述违法行为受到行政处罚。

二、未来被有权机关进行行政处罚或承担法律责任造成经济损失风险的评估情况

根据标的公司的说明、标的公司与主管机关的最新沟通情况标的公司尚未办理权属证书的瑕疵房产存在被拆除的风险。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关于印發<关于规范城乡规划行政处罚裁量权的指导意见>的通知》(建法[2012]99 号以下简称“《规划处罚指导意见》”)第八条规定,“对无法采取改囸措施消除对规划实施影响的情形按以下规定处理:(一)以书面形式责令停止建设;不停止建设的,依法查封施工现场;(二)对存茬违反城乡规划事实的建筑物、构筑物单体依法下发限期拆除决定书;(三)对按期拆除的,不予罚款;对逾期不拆除的依法强制拆除,并处建设工程造价 10%的罚款;(四)对不能拆除的没收实物或者违法收入,可以并处建设工程造价10%以下的罚款”根据《北京市城管執法行政处罚裁量基准》(2019 年修订版,以下简称“《城管执法处罚裁量基准》”)对于违法建设的罚款裁量按照《规划 处罚指导意见》執行。

根据《规划处罚指导意见》《城管执法处罚裁量基准》的相关规定违法建 设主体在限期拆除决定书规定时间内拆除建筑物的,城鄉规划主管部门不予罚款 根据佰能电气的说明,若接到限期拆除决定书将按期完成拆除;预计瑕疵房产相关拆除费用约 50 万元;除相关拆除费用外,预计无需就瑕疵房产事项支付其 他费用

根据《审计报告》《评估报告》、标的公司的说明,并经核查标的公司瑕 疵房产尚未投入实际使用,即便被拆除也不会对佰能电气的经营产生重大不利 影响;基于瑕疵房产状况,本次交易标的资产评估作价时瑕疵房产对应在建工程评估值为 0 元,瑕疵房产被拆除不会导致标的资产范围及交易价格的调整不会对本次交易构成实质性障碍。

三、独立财務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标的公司若接到限期拆除决定书后按期拆除瑕疵房产的城乡规划主管部门不予罚款;除相關拆除费用外,标的公司预计无需就瑕疵房产事项支付其他费用本次交易标的资产评估作价时,瑕疵房产对应在建工程评估值为 0 元瑕疵房产被拆除不会导致标的资产及交易价格的调整,瑕疵房产不会对标的公司的经营产生重大不利影响不会对本次交易构成实质性障碍。

问题 15、报告书显示工业企业自动化、智能化综合系统的工程及技术服务2019 年营业收入 40,216.06 万元,较 2018 年同期增长 42.39%节能环保工程 及技术服务业務营业收入 14,231.01 万元,较 2018 年同期增长 73.98%请补充 披露标的公司 2019 年前述业务收入大幅增长的原因及合理性,并请独立财务顾 问和会计师说明对标的公司业绩真实性核查的具体情况包括但不限于核查范 围、核查手段、核查情况及核查结论。

一、标的公司主要业务收入大幅增长的原因忣合理性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工业企业自动化、智能化综合系统的工程及技术服务和节能环保工程及技术服务的收入及变动情况如下:

工業企业自动化、智能化综合系统的

节能环保工程及技术服务

2019 年度来自于工业企业自动化、智能化综合系统的工程及技术服务的收入为 40,216.06 万元,2018 年度为 28,244.07 万元2019 年度较 2018 年度同期增长42.39%,主要系 2019 年度标的公司实施的项目数量和规模较 2018 年度有较 大增长2019 年度标的公司为安徽霍邱铁矿项目軋钢工程系列项目提供了焦化、 炼铁、炼钢、轧钢电气自动化服务,在

2019 年度来自于节能环保工程及技术服务的收入为 14,231.01 万元2018年度为 8,179.61 万元,2019 姩度较 2018 年同期增长 73.98%报告期内标的公司取得多项重大合同,主要包括内蒙古(奈曼)脱硫系统项目、防城港钢铁基地余热余能综合利用工程项目和广西盛隆铸铁机除尘系统系列项目上述三个项目在2019 年度确认收入合计 1.15 亿元。

标的公司在冶金行业自动控制领域经营多年积累叻较为丰富的客户资源、 项目和技术优势;利用标的公司在冶金行业的优势,公司在节能环保工程及技术 服务业务也取得了较大的发展;隨着标的公司进一步加大市场开发力度加强项目管理,对标的资产营业收入提升起到了积极作用因此,标的公司 2019 年主要业务大幅增长具备合理性

二、标的公司业绩真实性核查的具体情况

标的公司收入来源主要包括工业企业自动化、智能化综合系统的工程及技术服务、節能环保工程及技术服务、合同能源管理服务和商品销售,独立财务顾问按照收入类型分别执行的主要核查程序具体包括:

1、工业企业洎动化、智能化综合系统的工程及技术服务,节能环保工程及技术服务

(1)获得标的公司的内控制度了解标的公司与项目管理相关的内控制度;

(2)访谈标的公司经营管理层、项目人员,了解项目执行的具体情况;(3)检查主要项目的合同条款评价收入确认时点是否符匼企业会计准则 的规定;

(4)按照收入明细类别,对标的公司营业收入增长率、毛利率与同行业可比公司进行对比分析差异原因并判断其合理性;

(5)选取重要项目,检查估计预计总收入、预计总成本所依据的合同及项目成本预算数据及审批情况并对完工百分比执行重噺计算程序,2018 年检查比例不低于 50%2019 年检查比例不低于 70%;

(6)检查重要项目实际发生的合同成本依据,包括采购合同、发票、货物签收单、開箱验收记录、回款单据等原始单据2018 年检查比例不低于 70%,2019 年检查比例不低于 70%;

(7)对主要客户实施函证和走访程序对因新冠疫情影响鈈能实地走访的采取视频访谈形式进行核查,了解主要客户的基本情况、经营状况、与标的公司之间的交易情况主要客户与标的公司及歭股 5%以上股东、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关系,2018 年检查比例不低于 60%2019 年检查比例不低于 70%;

(8)对重要项目实施函证及實地走访程序,对因新冠疫情影响不能实地走访的采取视频访谈形式进行核查2018 年检查比例不低于 50%,2019 年检查比例不低于 70%;

(9)检查主要客戶的主要项目期后回款情况;

(10)通过公开信息查询了解标的公司招投标的中标项目的基本信息。

(1)访谈管理层了解合同能源管理項目建设背景、运营模式,以及相应管控制度等;

(2)检查项目建设协议重点检查合作期间、设备移交及利润分享约定条款;

(3)考察匼同能源管理项目所在地,观察项目运行情况对因新冠疫情影响不能实地走访的采取视频形式进行核查;

(4)检查利润分享确认依据,包括会计凭证、交易双方签认的结算单、发票并复核结算金额计算过程;

(5)对应收余额实施函证程序并检查期后回款;

3、商品销售标嘚公司商品销售的产品主要为电气自动化及环保工程相关设备,多数是标 的公司原提供过工程建设服务的客户更换备品备件实施的程序主要通过函证、 检查收入确认原始单据,包括检查销售合同、发货单、发票以及验收单等

通过上述核查程序,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标的公司业绩具有真实性,收入确 认符合会计准则相关规定

问题 16、报告书显示,2018 年标的公司第四大客户为河南单拐文旅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单拐文旅”)请补充披露 2018 年与单拐文旅交易内容、交易金额、交易发生的背景、是否为 2018 年度新增客户。请独立财务顾问核查并发表意見

一、2018 年度标的公司与单拐文旅交易内容、交易金额、交易发生的背景、是否为 2018 年度新增客户

单拐文旅成立于 2017 年 08 月 25 日,注册地位于河南渻濮阳市系河南省清丰县政府下辖企业,主要经营文化旅游相关业务该公司实施的清丰县红色单拐文旅综合体项目(PPP 项目)的子项目苐二代人工造浪设备牵引系统设计与建设项目由佰能电气于 2018 年 5 月 27 日取得,合同总金额为 3,332.70 万元该项 目是在人造水池环境下模拟产生自然状態下的海浪,以满足专业冲浪运动员训练 比赛或者民间冲浪爱好者休闲娱乐健身需求该项目在牵引系统、传动系统上存 在一定的技术要求,标的公司在钢铁冶金行业领域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已掌握的 电动设备及轨道传动设计与人工造浪的牵引及传动系统在技术环节上存在互通 性,因此标的公司具备解决该项目技术难题的能力及项目承做的实力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与单拐文旅的交易情况如下:

第二代人工慥浪设备牵引系

截至 2019 年 12 月 31 日该项目已收取合同价款 3,196.70 万元,尾款待项目验收完成后可以收回

二、独立财务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務顾问认为单拐文旅系标的公司 2018 年度新增的客户,该交易真实且具备商业合理性

问题 17、报告书显示,2019 年度前五大供应商较 2018 年度发生较夶变化请结合 2019 年度各类业务开展情况补充披露前五大供应商发生较大变动的原因。 请独立财务顾问发表意见

一、报告期内前五大供应商情况

1、2018 年前五大供应商

上海电气集团上海电机厂

安徽华星电缆集团有限公

西门子(中国)有限公司

保定市沃尔信德电气有限

莱福士电力電子设备(深

2、2019 年前五大供应商

飞马智科信息技术股份有

河北高科环保集团有限公

广西电控电气集团有限公

西门子(中国)有限公司

泰豪科技(深圳)电力技术

二、报告期内主要供应商变动较大的原因

因标的公司向客户提供的主要为定制化的三电系统集成服务,受不同行业忣工程需求的影响不同项目对于设备采购的种类存在一定差异。2019 年度标的公司实施的重大项目包括防城港钢铁基地长材系统项目、内蒙古(奈曼)脱硫系统项目、广西盛隆产业升级技术改造工程系列项目和安徽霍邱铁矿项目轧钢工程系列项目,根据项目需求本年度主偠采购传动自动化设备、除尘系统设备、PLC 传动设备和高低压电控设备。2018 年度标的公司实施的重大项目为旭阳焦化项目和安徽霍邱铁矿项目軋钢工程系列项目根据项目需求,本年度主要采购电机、电线、电缆、PLC 传动设备和高低压电控设备等

综上所述,报告期内标的公司前伍大供应商发生较大变动主要是因为各年 度主要在施项目的工艺需求不同导致对供应商选择引起的,符合其业务发展特点 及生产经营情況

三、独立财务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报告期标的公司前五大供应商变动符合其业务及经营特点。

问题 18、报告书显礻2019 年度标的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净额为25,305.34 万元,同比增长 10.68 倍请结合各业务客户结算方式、项目回款安排及回款情况等补充披露 2019 年喥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大幅增长的原因。请独立财务顾问发表意见

一、2019 年度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大幅增长的原因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直接法下的经营性现金流量表如下: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

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

收到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

购买商品、接受劳务支付的现金

支付给职工以及为职工支付的现金

支付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

2019 年度标的公司经营活動产生的现金流净额为 25,305.34 万元,较 2018 年度增长 23,139.76 万元同比增长 10.68 倍,主要系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 的现金大幅增长导致

1、工业企业自动化、智能化综合系统的工程及技术服务和节能环保工程和技术服务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在工业企业自动化、智能化综合系统的工程及技术服务 囷节能环保工程和技术服务两类业务与客户以电汇和汇票的方式进行结算根据 不同的项目类型和具体合同约定,客户按照预付款、发货款、进度款和质保金等付款节点支付价款2019 年度,标的公司上述两项业务的收入为 54,447.07 万元较上一年度增加 18,023.39 万元,增幅为 49.48%此外,公司于 2019 年實施防城港钢铁基地项目、综合原料场工程自动化项目等大型工程项目新增预收账款15,405.94 万元,其中以银行电汇结算的金额为 7,705.73 万元导致 2019 年喥标的公司收到的经营性活动现金流量较 2018 年有大幅上升。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合同能源管理服务的收入主要来自子公司柳州佰能。根据《項目合作协议》双方按照合同约定的电价和实际供电量进行结算,客户以银行承兑汇票进行支付报告期内,柳州佰能主营业务收入保歭稳定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分别为 3,228.97 万元和 13,555.05 万元,2019 年度现金流量较上一年度增加 10,326.08 万元主要原因是 2019 年度柳州佰能大额应收票据貼现所致。

综上所述标的公司 2019 年度经营活动现金净额大幅增长具备合理性。

二、独立财务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标嘚公司 2019 年度经营活动现金进额大幅增长具备合理性

问题 19、报告书显示,2019 年末标的公司交易性金融资产金额为 4,968.00万元请补充披露交易性金融资产的具体内容、投资资产的风险及回报情况、相关投资是否已履行必要的审议程序。请独立财务顾问、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意见

一、茭易性金融资产的具体内容

2019 年末,标的公司交易性金融资产金额为 4,968.00 万元产品具体构成如下:

交易性金融资产的具体内容如下:

宁波银行單位结构性存款 890265 号

宁波银行单位结构性存款 893371 号

宁波银行单位结构性存款 893837 号

2019 年末公允价值(万元)

2019 年末公允价值(万元)

2019 年末公允价值(万え)

2019 年末公允价值(万元)

上海盘京投资管理中心(有限合伙)

量桥投资管理(上海)有限公司

二、投资资产的风险及回报情况

标的公司購买的理财产品是宁波银行的结构性存款,产品类型为保本浮动型以存款作为本金,挂钩利率、汇票、股票指数、商品价格等金融市场指标的创新型产品2019 年度购买本金 4,000.00 万元,2020 年 1 月份赎回本金 1,000.00 万元取得投资收益 10.00 万元。该部分结构性存款为保本浮动型理财持有时间一般鈈超过一年,产品为低风险类型

2、新三板以及沪深市股票投资

标的公司在新三板投资的股票按照 2019 年末收盘价计算公允价值,金额435.71万元標的公司在沪深股票投资金额较少,2019 年末按照收盘价计算公 允价值为 174.37 万元上述股票投资金额较小,且均已按照公允计量对标的 公司财務状况影响较小。

标的公司购买的私募基金为开放式基金基金托管人为中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标的公司以期末基金份额净值乘以持有份额确认资产负债表日公允价值该基金主要投资于国内依法发行上市的股票及其他经中国证监会核准上市的股票、基金、证券等,每月嘚最后一个自然日可赎回相对风险较小。标的公司 2019年购入 300.00 万份于 2020 年 5 月赎回 100.00 万份,赎回本金收益合计金额为101.87万元

三、相关投资履行必偠的审议程序

2019 年末标的公司中持有交易性金融资产的公司包括佰能电气、西藏盈信、佰能盈天。

佰能电气持有的交易性金融资产全部为股票投资佰能电气的股票投资已取 得股东会的授权或确认。

西藏盈信持有的交易性金融资产主要为股票投资和私募基金投资西藏盈信 的股票投资主要由投资决策委员会审批,个别通过新股申购所购买的股票由总经 理审批;西藏盈信的私募基金投资由总经理审批

佰能盈天歭有的交易性金融资产全部为在银行办理的结构性存款,佰能盈天 金融资产的投资已取得股东大会的授权在股东大会授权的范围内,由財务负责人对投资 1 个月内可赎回的理财产品进行审批由总经理对投资其他理财产品进行审批。

综上所述标的公司交易性金融资产投资巳履行了必要的审批程序。

四、独立财务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标的公司对交易性金融资产的核算符合会计准则相关規定投资产品主要为结构性存款,投资期限短、风险低其他股票投资均已按照公允计量,对公司财务状况影响较小相关投资决策均履行了必要的审批程序。

问题 20、报告书显示飞马智科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飞马智科”)为标的公司 2019 年度第一大供应商,苴为标的公司 2018 年度应收账款余 额第四名对象请补充披露飞马智科是否为标的公司的客户,如是请补充披 露标的公司向飞马智科的销售凊况,并说明飞马智科同时是标的公司客户和供 应商的原因及合理性如否,请补充披露对飞马智科应收账款的交易背景及交 易目的飞馬智科与标的公司 5%以上股东、董监高人员的关系,说明标的公司 对供应商存在大额应收账款的合理性请独立财务顾问发表意见。

飞马智科(曾用名“安徽马钢自动化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 2002 年 位于安徽省马鞍山市,系马钢(集团)控股有限公司的子公司飞马智科嘚经营 范围包括系统集成及工程服务、系统运行维护服务、技术咨询服务、通讯服务、 云服务等。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存在向飞马智科既采购又销售的情况。

一、标的公司与飞马智科发生的交易情况

1、飞马智科作为标的公司客户的交易情况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与飞马智科签訂了工业自动化工程项目和备品备件销售合同,合同价款共计 1,647.25 万元其中工业自动化项目合同价款 565.13 万元,已于 2018 年度全部完工当期确认收叺 487.18 万元;备品备件合同价款共计1,082.12 万元,报告期内已确认收入 881.42 万元明细如下:

2、飞马智科作为标的公司供应商的交易情况

2019 年 3 月,标的公司與飞马智科签订了防城港钢铁基地项目(一期)长材系统轧线主体及附属设施工程主传动装置、自动化系统的采购合同合同总金额 5,738.00 万元。2019 年度标的公司向飞马智科实际发生的采购商品金额为4,126.49 万元。

二、飞马智科同时是标的公司客户和供应商的原因及合理性

飞马智科具备系统集成及工程服务、系统运行维护服务、技术咨询服务、通 讯服务、云服务等资质与标的公司属于同行业,标的公司与飞马智科既有銷售 又采购属于同行业公司之间相互采购,是行业内一种较为普遍的现象

标的公司与飞马智科通过投标或商业洽谈等方式进行业务合莋,且采购与销 售的内容、用途不同均系正常商业背景下开展的业务合作,具有合理的理由

经访谈标的公司相关业务人员,获取标的公司与飞马智科相关的合同、发票、 收付款凭证等对其进行函证和走访,通过互联网查询核查其股权关系、关键管理人员同时获取标嘚公司的持股 5%以上股东、董监高人员的调查表,确认飞马智科同时是标的公司客户和供应商具有真实的交易背景,飞马智科与标的公司 5%鉯上股东、董监高人员不存在关联关系

三、独立财务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飞马智科标的公司 5%以上股东、董监高人員不存在关联关系,飞马智科与标的公司的交易合理、真实

问题 22、报告书显示,标的公司 2019 年末预付款项金额为 10,932.56 万元较 2018 年末增长 75.66%。请以列表形式补充披露标的公司预付款项的供应商名称、是否为关联方、采购内容、预付金额、预计结算时间等并进一步补充披露预付款项夶幅增长的原因。请独立财务顾问、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意见

一、主要预付款项的供应商情况

2019 年末,标的公司预付账款余额为 10,932.56 万元较期初增长 4,708.99万元,增长幅度为 75.66%其中预付账款前十大供应商金额合计为 6,920.80 万元,占比为 63.30%具体情况如下:

标的公司预付款项金额较高,是由标的公司经营业务特点所致通常情况下,标的公司工程项目所采购大型生产设备为定制化设备备货期较长,需向供应商支付一定比例的预付款供应商再进行生产。截至 2020 年 5 月 31 日大部分预付款已结清,尚未结清的部分将随着项目进度的推进完成结算

二、2019 年末预付款项较 2018 年末增长的主要原因

标的公司 2019 年末预付款项金额为 10,932.56 万元,2018 年末预付款金额为6,223.57 万元2019 年末较 2018 年末增长 75.66%。2019 年度内蒙古(奈 曼)镍铁合金项目工程和防城港钢铁基地项目(一期)工程两个大型项目处于备 货阶段,标的公司在业务规模增长的情况下预付款项也随之大幅增加。

独立財务顾问针对预付款项主要执行了如下核查程序:

1、访谈标的公司采购部门负责人了解标的公司采购流程以及相关内控管理制度;

2、获取预付账款明细表,抽查大额预付款项支付原始单据包括会计凭证、采购合同、付款申请审批、付款记录等;

3、通过网络公开信息,核查供应商基本情况并关注与标的公司是否存在关联关系;

4、对期末大额预付款项实施函证程序,跟踪回函情况并与账面记录进行比较;

5、关注预付款项期后进展情况。

四、独立财务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标的公司支付的预付款项均基于日常经营需要具有商业实质,2019 年末大幅增长与标的公司业务情况匹配

问题 24、报告显示,标的资产 2019 年末其他应付款中应付股利金额为12,880.60 万元

(1)请补充披露前述金额与报告书中披露的标的公司已通过审议未实施的12,600 万元分红金额存在差异的原因。

(2)请结合标的公司货币资金余额、资产受限、资金周转及项目投入资金 需求等补充披露标的公司在 2019 年度进行大额分红的原因及合理性是否将对 标的公司正常经营产生影响。请獨立财务顾问发表意见

一、请补充披露前述金额与报告书中披露的标的公司已通过审议未实施的12,600 万元分红金额存在差异的原因

截至 2019 年末,标的公司其他应付款中应付股利金额为 12,880.60 万元其中归属于 2018 年利润年度的应付股利金额为 1,525.00 万元,归属于 2019 年利润年度的应付股利金额为 11,355.60 万元

2019 年 3 月,佰能电气召开股东会审议通过 2018 年度利润分配方案分配金额为 3,150.00 万元。截至 2019 年 12 月 31 日已支付股利金额 1,625.00 万元,由于公司资金安排的原洇未支付股利金额为 1,525.00 万元,其中应付中钢设备股利金额 875.00 万元已于 2020 年 3 月支付;应付大成房地产股利金额 650.00万元,已于

二、请结合标的公司貨币资金余额、资产受限、资金周转及项目投入资金需求等补充披露标的公司在 2019 年度进行大额分红的原因及合理性是否将对标的公司正瑺经营产生影响

1、结合标的公司货币资金余额、资产受限、资金周转及项目投入资金需求等补充披露标的公司在 2019 年度进行大额分红的原因忣合理性

2019 年末,佰能电气单体报表的货币资金余额为 6,695.47 万元其中受限金额为 488.71 万元;交易性金融资产 338.54 万元;其他流动资金中银行理财金额15,856.00 万え。上述资产具有较强的变现能力因此佰能电气具备支付大额 股利的资金实力。

佰能电气一直注重股东分红回报在运营情况良好、盈利状况较好的情况下,均积极实施分红佰能电气历年累计的未分配利润金额较高,分红能力较强截至2018 年末,佰能电气单体报表的未分配利润金额为 54,107.61 万元占所有者 权益合计的比例为 91.19%。

本次分红方案经佰能电气董事会、股东会审议履行了必要的审议程序,是 充分考虑了佰能电气累计未分配利润以及未来持续生产经营所需的运营资金和 资本性投入等因素后做出的审慎决策

2、对标的公司正常经营产生影响

根据标的公司整体的战略规划,佰能电气未来不再承接项目其对流动资金的需求量较低。且根据佰能电气的单体财务报表佰能电气与丅属控股子公司之间的资金往来金额较小,子公司较为独立本次股利支付不影响标的公司未来正常的经营生产活动。

三、独立财务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标的公司在 2019 年度进行大额分红具有合理性不会对标的公司正常经营产生影响。

问题 25、报告书显示2019 年标的公司销售费用 2,587.46 万元,其中工资薪酬同比增长 180.88%主要系 2019 年度公司发放奖金所致。请你公司补充披露2019 年销售人员薪酬政策较往年是否發生变化如是,请补充披露原因及合 理性并量化对比销售人员薪酬与销售收入的匹配度。请独立财务顾问发表意 见

一、标的公司销售费用中工资薪酬大幅增长的原因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的销售人员工资薪酬占营业收入的比例如下:

销售人员工资薪酬占营业收入比例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销售人员薪酬政策较往年未发生较大变化。2019 年度标的公司销售费用中工资薪酬大幅增长,主要原因及合理性如下:

1、報告期内标的公司加大对市场拓展的力度,销售人员增加 26 人2019年度,下属子公司佰能盈天为加强区域辐射范围内的市场营销能力新设柳州分公司、南京分公司,增加销售人员 19 人此外,为加强工业电气自动化及智能制造市场营销标的公司于 2019 年调整部分资深项目管理骨幹人员进行市场开拓,将原有职级较高、工程经验丰富的员工充实到销售团队进而导致销售人员整体的奖金水平较 2018 年度有明显增加。

2、標的公司根据每年的经营业绩情况综合考虑销售人员全年考核情况,对销售人员发放奖金2019 年度,标的公司经营业绩较上年度有较大程喥的增长进而导致标的公司的销售人员薪酬增幅较大。

二、独立财务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标的公司 2019 年销售人员薪酬政策较往年未发生变化

问题 26、报告书显示,标的公司 2019 年末其他流动资产金额为 49,629.04万元2019 年度投资理财产品收益 2,672.98 万元。请补充披露标的公司报告期 内购买理财产品的明细、目的、理财产品利率、是否履行相应审批流程等并 穿透核查相关理财产品的最终流向,重点说明相关款项是否存在流入标的公司 主要股东、董监高人员、公司客户、供应商及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情形以及理财 产品是否存在权利受限的情形請独立财务顾问、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一、标的公司理财产品余额、收益及受限情况

标的公司为提高资金使用效率实现资产保徝增值的目的,购买了风险较低的理财产品报告期各期末购买理财产品的余额及获取收益情况如下:

其他流动资产中理财产品余额

交易性金融资产中理财产品余额

标的公司理财产品存在权利受限的情形。截至 2019 年 12 月 31 日有 9,579.00万元理财产品已质押用于开具承兑汇票;截至 2018 年 12 月 31 日,有 6,508.00万元理财产品已质押用于开具承兑汇票除此之外,不存在其他理财产品受限的情形

二、报告期内购买理财产品明细

2019 年度购买理财產品情况:

智能定期理财(合格投资者专属)

智能定期理财 11 号

智能定期理财 12 号

周周享盈增利 1 号(公司专属)

招商银行步步生金 8699 号

招商银行朝招金 7007 号

中信证券天天利财双周鑫

中信证券天天利财月月鑫

中信证券天天利财双月鑫

中信证券天天利财单周鑫

中信证券策略点金 491 期

中信证券股債双赢集合计划

中信证券固收增利 271 期

2018 年度购买理财产品情况:

智能定期理财 11 号

宁波银行开门红特别理财

智能定期理财 12 号

智能定期理财 15 号

招商银行朝招金 7007 号

中信证券天天利财双周鑫

中信证券信享春华 86 号集合资产管理

中信证券佰能 1 号定向资产管理计划

中信证券财富私享投资 9 号 FOF 单┅资

中信证券天天利财单周鑫

中信证券信享春华 90 号集合资产管理

中信证券盈信 1 号定向资产管理合同

中信证券估值优选 1 号集合资产管理计

中信证券安泰回报系列收益凭证第 396

中信证券天天利财日日鑫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购买理财产品的公司包括佰能电气、柳州佰能、西藏盈 信、佰能星空、佰能新材、佰能盈天、武汉佰能、佰能蓝天

佰能电气、柳州佰能购买的理财产品均为银行理财产品,其中投资活期理 财产品由财务负责人审批,投资其他理财产品由总经理审批

西藏盈信购买的理财产品包括银行理财产品和非银行理财产品,非银行理财 产品主要为通过证券公司购买的私募基金和公募基金等上述理财产品中,投资 活期理财产品由财务负责人审批投资其他理财产品由总经理審批。

佰能星空、佰能新材购买的理财产品均为银行理财产品由总经理审批。

佰能盈天购买的理财产品均为银行理财产品佰能盈天购買理财产品已取得股东大会的授权,在股东大会授权的范围内由财务负责人对投资 1 个月内可赎回的理财产品进行审批,由总经理对投资其他理财产品进行审批

武汉佰能购买的理财产品为活期银行理财产品,由财务负责人进行审批

佰能蓝天购买的理财产品均为银行理财產品,佰能蓝天购买理财产品已取得股东大会的授权在股东大会授权的范围内,由总经理审批

综上所述,标的公司报告期内购买理财產品均履行了必要的审批程序

四、穿透核查相关理财产品的最终流向,重点说明相关款项是否存在流入标的公司主要股东、董监高人员、公司客户、供应商及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情形以及理财产品是否存在权利受限的情形

针对标的公司购买理财产品独立财务顾问实施了如丅核查程序:

1、了解、测试并评估标的公司理财产品投资相关的内部控制设计和运行的有效性;

2、检查标的公司理财产品的合同及协议、悝财产品的风险和客户权益说明书等,评价理财产品的风险程度;

3、访谈银行及证券公司了解理财产品的投向是否由标的公司指定,了解理财产品的投资风险;

4、打印标的公司银行账户的开立清单获取开户清单列示的所有银行账户对账单,并与标的公司理财产品明细账進行双向核对检查两者发生额是否一致、检查交易对手是否相符;检查理财产品投资及收回的会计处理,评价理财产品及其收益确认与計量准确性;

5、对标的公司持有的理财产品及相关资金账户进行函证并检查期后投资收回情况;

6、获取标的公司主要股东、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关于购买理财产品相关事项的承诺。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购买的各项理财产品共计 45 种,主要为受托主体向全 社会合格投资囚公开发行的标准化理财产品任何符合条件的机构或个人均可直接购买;定制型的理财产品涉及金额仅为 3000 万元,主要投资产品为现金类資产和集合资金信托计划报告期内,标的公司购买标准化理财产品的受托管理人包括宁波银行、招商银行、浦发银行以及中信证券等 4 家夶型金融机构上述理 财产品按照法律法规以及募集文件的规定主要投资于国债、央票、金融债、同业 存单、信用债及现金,同业存款、債券回购、同业拆借等同业资产、货币市场工 具、衍生工具和其他符合监管要求的资产以及通过其他具有专业投资能力和资 质的受金融監督管理部门监管的机构发行的资产管理产品所投资的前述资产。报 告期内已到期的各类理财产品均顺利兑付、赎回。

经核查标的公司购买理财产品的相关款项不存在流入主要股东、董事、监 事、高级管理人员、公司客户、供应商及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情形。

五、独立财務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报告期内标的公司购买的理财产品存在权利受限的情况相应的账务处理符合企业会计准则嘚规定;标的公司理财产品投资决策均履行了必要的审批程序。未发现标的公司购买理财产品的相关款项流入主要股东、董监高人员、标嘚公司客户、供应商及其他利益相关方的情形

问题 27、报告书显示,佰能电气负债结构以流动负债为主2018 年末和 2019年末,佰能电气流动负债總额分别为 82,701.40 万元和 114,738.80 万元主要包括应付票据、应付账款、预收账款等经营性负债。

(1)请补充披露标的公司应付账款及预收款项账龄分布凊况及余额前五名情况

(2)请结合标的公司与供应商之间的结算方式、结算周期及信用政策等补 充披露报告期末大额经营性负债的形成原因。

(3)请对标的公司与供应商之间的结算方式、结算周期及信用政策产生影 响的因素进行补充分析并结合前述问题补充披露本次交噫完成后,标的公司 与供应商之间的结算方式、结算周期及信用政策等是否可能发生重大变化如 是,请详细分析对标的公司和上市公司經营的影响请独立财务顾问发表意见。

一、请补充披露标的公司应付账款及预收款项账龄分布情况及余额前五名情况

(一)报告期末,标的公司应付账款账龄分布情况及余额前五名情况

1、应付账款账龄分布情况

1 年以内(含 1 年)

2、应付账款余额前五名情况

(1)2019 年末应付账款前五名情况

河北高科环保集团有限公司

广西电控电气集团有限公司

无锡红旗除尘设备有限公司

山东鲁能泰山电力设备有限公司

上海三友寶发环保工程技术有限公司

(2)2018 年末应付账款前五名情况

安徽华星电缆集团有限公司

莱福士电力电子设备(深圳)有限公司

山东鲁能泰山電力设备有限公司

(二)报告期末标的公司预收款项账龄分布情况及余额前五名情况

1、预收账款账龄分布情况

1 年以内(含 1 年)

2、期末预收款项余额前五名情况(1)2019 年末预收账款前五名情况

江西金融租赁股份有限公司

中钢集团工程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

江苏宏大特种钢机械厂囿限公司

(2)2018 年末预收账款前五名情况

江西金融租赁股份有限公司

唐山盾石建筑工程有限责任公司

中冶南方工程技术有限公司

二、请结合標的公司与供应商之间的结算方式、结算周期及信用政策等补充披露报告期末大额经营性负债的形成原因。

报告期内流动负债主要项目洳下:

1、应付票据和应付账款

标的公司与供应商的结算周期主要依据项目进度和合同约定的情况,结算方式包括开具承兑汇票和银行电汇一般情况下结算周期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合同签订盖章后标的公司向供应商支付一定比例的预付款;第二阶段:具备发货条件戓货物生产完成,标的公司向供应商支付一定比例的货款;第三阶段:设备到货且安装调试完成后标的公司向供应商支付一定金额作为設备调试款;第四阶段:质保期满后,支付剩余款项少部分供应商在行业内知名度较高,具有较强的议价能力对合同付款条件要求较為严格,具体付款方式及结算周期由标的公司与供应商协商确定由于标的公司工程业务施工时间长,与供应商签订的大部分合同需分阶段进行结算且第三、四阶段结算时间与项目的实际进度相关,进而导致结算周期较长标的公司采用承兑汇票方式与供应商结算时,商業承兑汇票的结算周期为 6 个月银行承兑汇票的结算周期为 1 年,导致票据的周转期间较长周转次数较小。因此标的公司应付票据和应付账款的期末余额较大。

标的公司预收账款主要源于系统集成项目的预收款按照行业惯例,系统集成项目合同金额较大项目周期较长,具有非标、定制化的特点一般需预收一定金额以保障供货。根据标的公司的合同一般约定客户需按合同支付 10%-30%预付款用以备货,进而導致标的公司预收账款余额较高标的公司的预收账款2019 年末余额较 2018 年末余额增长 7,708.57 万元,主要由于标的公司业务规模增长在手订单增加所致。

2019 年末标的公司其他应付款增长金额较大,主要系标的公司 2019 年度计提大额应付股利所致

三、请对标的公司与供应商之间的结算方式、结算周期及信用政策产生影响的因素进行补充分析,并结合前述问题补充披露本次交易完成后标的公司与供应商之间的结算方式、结算周期及信用政策等是否可能发生重大变化,如是请详细分析对标的公司和上市公司经营的影响。请独立财务顾问发表意见

报告期内,标的公司供应商主要为各类电气设备供应商标的公司与供应商的交易是基于标的公司与客户签署的销售合同,且大部分设备采购是定淛化的一般情况下,标的公司与供应商的结算方式包括开具承兑汇票和银行电汇结算周期和信用政策一般分为四个阶段,影响标的公司与供应商之间的结算方式、结算周期及信用政策的主要因素包括:项目的规模、复杂度和紧急程度设备的定制化程度和技术的复杂度,供应商的行业知名度和交货质量细分行业的市场竞争状态等。标的公司的大部分供应商处于市场充分竞争状态标的公司具有较强的市场议价力。对于同类型的产品标的公司可通过不同供应商采购,以满足项目整体需求本次交易完成后,根据标的公司采购市场及供應商竞争环境不会因标的公司股东发生变化而导致标的公司与供应商之间的结算方式、结算周期及信用政策发生不利变化。

四、独立财務顾问核查意见

经核查独立财务顾问认为,本次交易完成后标的公司与供应商的结算方式不会发生重大变化。

问题 29、报告书显示截圵评估基准日 2019 年 12 月 31 日,佰能盈天的股东全部权益在持续经营条件下收益法的评估值为人民币 71,800.00 万元。

(1)请补充披露 2020 年已签订或已有签订意向合同信息包括合同对手 方名称及是否为关联方、业务内容、合同金额、合同履行期限等。

(2)请结合系统集成项目周期与完工进度咹排2018、2019 年合同签订与 执行情况及 2020 年截至目前合同签订情况补充披露佰能盈天营业收入预测的具 体过程及依据。请评估师与独立财务顾问發表意见

(3)请补充披露佰能盈天营运资金追加额预测结果及未来收益折现估算表。(4)请补充披露本次交易中佰能盈天估值对应的市盈率、市净率与同行业 上市公司的对比情况

【回复】:二、请结合系统集成项目周期与完工进度安排,2018、2019 年合同签订与 执行情况及 2020 年截臸目前合同签订情况补充披露佰能盈天营业收入预测的具 体过程及依据请评估师与独立财务顾问发表意见。

1、系统集成项目周期与完工進度安排

佰能盈天所承接的系统集成项目根据项目规模以及客户的要求项目周期与完工进度安排情况各不相同。经统计佰能盈天 2016 年-2019 年項目的执行情况及回款情况如下:

2、2018、2019 年合同签订及执行情况

2018 年度佰能盈天新签合同金额共计 8.4 亿元(含系统集成项目 8 亿元),截至 2019 年底仩述合同中已执行的合同金额为 6.2 亿元,收入确认累计额为4.3亿元

2019 年度佰能盈天新签合同金额约 8.2 亿元(含系统集成项目 7.5 亿元), 截至 2019 年底仩述合同中已开始执行的合同金额为 0.5 亿元,收入确认累计 额为 0.4 亿元

3、2020 年截至目前合同签订情况

截至 2020 年 5 月 31 日,佰能盈天本年度新签订或有簽订意向的系统集成合同共 12 项合同总金额约 3.21 亿元。

4、收入预测过程及结果

报告期内佰能盈天的营业收入分别为 2.31 亿元和 4.09 亿元,利润总额汾别为 2,129 万元和 3,863 万元营业收入和利润总额均

一个投机者的告白·实战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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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一个投机者的告白·实战版/安纳金著.--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notation.html)

在实务操作上,我们可以假设一位投机者在多头时期的策略为持股从0到100%之间进行动态调整那么,当指数下跌到接近负两个标准偏差时将持股拉高箌100%;当指数上涨到接近正两个标准偏差时,将持股降到0这样就是一个低买高卖的区间操作策略,区间以回归分析的正负两个标准偏差為基准而不是固定的价位。这样的策略等同于采用客观的统计学方法来调整持股水平,能够帮助投机者建立操作的纪律及稳定性是投机初学者不错的参考工具。

大盘指数会永续但个股则未必

许多国家和地区的大盘指数是所有上市公司混合计算的平均指数,比如中國台湾地区的加权股价指数,只要台湾地区的股市存在这个指数就会永远存在。有些指数则是通过特定的采样标准及计算方法针对特萣目标计算出来的一个指数,比如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就是采样市值最大的500家公司作为指数编制基准,日经225指数则是针对东京证交所中的225镓大型企业作为指数编制基准富时中国A50指数就是只采样中国大陆地区50只龙头股。

无论是涵盖所有上市公司的指数还是筛选特定采样标准的指数,只要是这些指数的编制原则有内部汰换机制那么这些股价指数就能够永远存在。比如在台湾地区加权股价指数中若有成分股退市,那么这些退市的公司也会被剔除在指数之外这是一种自然淘汰机制;国际上绝大多数的指数都有年度或季度的检视调整机制,會纳入较具有代表性或较具竞争力的新公司作为成分股同时剔除被淘汰的公司,这是一种人为的汰换机制比如,摩根士丹利资本国际(MSCI)所编制的各种指数几乎都会有季度检视与调整,这等于是每一季帮指数进行“换血”因此可以让指数永保年轻,甚至延续永久

洳果将“主人与狗”的相关含义运用在指数型投资,如ETF或指数型基金的进出操作上几乎套用在全世界各主要股价指数上都是可行的。然洏若要运用在个股的进出操作上,就会导致极高风险这主要牵涉两个问题:个别公司可能会被淘汰,以及个股的股价容易受人为操控

指数内部有自然淘汰机制或者定期检视调整的人为汰换机制,因此得以永续而个股往往被淘汰了就面临退市甚至公司倒闭,因为指数嘚成分股多如果有一家公司被淘汰就会有新的公司可以马上递补上来作为新的成分股,但是通常一家公司被淘汰可能是整个产业的变革,甚至整个产业供应链从此消失永远不会回来。这也是为什么目前全世界许多国家的大型退休金制度是将民众的退休金投资于以大型股为主的基金或ETF,而几乎不直接投资于个股的原因指数涵盖范围往往包括了许多不同的产业,因此即便有特定几个产业遇到重大变革对整体指数的冲击也相对有限,但是单一个股若遇到所属的产业被淘汰可预见的个股荣景势必将一去不复返。

个股的股价在短期内也鈳能被主力大户等特定人士操控以至于严重偏离正常轨道,甚至长时间偏离因此,即便我们能够判断主人前进的方向(也就是价值投資者眼中所谓的“内在价值”)也未必能够知道那只失控的狗要往上还是往下狂奔多久。投机者们若要运用主人和狗的关系那么最好運用在指数型投资上,否则有可能被疯狗咬伤或者主人发生意外,倒地不起

第6章 固执的人和犹豫的人

股票掌握在什么人手里,决定後市的涨跌表现

股市投资人的心理状态决定了中短期的股市走势也就是说,股市的中短期表现要看股票是掌握在资金充裕且固执的投資人手中,还是在犹豫、容易惊慌失措的投资人手中
——科斯托拉尼《一个投机者的告白之证券心理学》

科斯托拉尼认为:“固执的投資者须具备四种要素:金钱、想法、耐心,还有运气” 以上四者也是成功投机家的四要素。与固执的投资者相对的是犹豫的投资者。即便一个人具备了上述好几项要素但只要是因为缺乏金钱,或者缺乏想法或者缺乏耐性,也终将沦为犹豫的投资者

其中“有金钱”,是无论投资或投机都必须具备的基本要素绝对金额的多寡并不是关键,而是有闲钱无压力且具充裕时间让自己去验证自己看法的对錯。如果用来投资或投机的资金并不是自己的是借来的(有负债),或者并非毫无时间压力这种情况下的资金,不配与一位好的投资镓或投机家并肩作战甚至这样的资金来源反而可能是造成亏损的主因。我们可以说没有闲钱的人,没有资格固执

股票掌握在什么人掱里,决定了后市的涨跌表现如果股票从犹豫的投资者手中流入了固执的投资者手中,那么稳定的筹码就可以支持股市上涨;反之如果股票从固执的投资人手中流向了犹豫的投资人手中,那么股价就会易跌难涨短期来说,股价取决于筹码的供给和需求因为短期筹码數量是固定的,只要买方的急迫性高于卖方的急迫性股价自然会涨;反之,股价会跌

2018年,台股最经典的个股案例为被动组件龙头厂国巨(2327)其股价在2018年上半年狂飙大涨了数倍,并且在2018年7月3日股价创下1310元的新高成为台股的股后(股价之高,仅次于股王大立光)然而從图6-1国巨最近一年的股价、融资余额与主力持股可以观察到,当股价涨过1000元以上高价时主力持股明显下降,站在卖方而融资余额却持續蹿高;当2018年7月上旬股价从1310元跌回1000元附近时,融资余额暴增显示有许多散户在1000元左右选择勇于买进。然而到了2018年8月中旬,股价跌破600元在1000元融资买进的人,早已斩仓(若持续补缴保证金是不至于斩仓的然而当股价下跌40%在融资的杠杆2.5倍之下,也赔光了100%的原始本金)

图6-1 国巨(2327)最近一年的股价、融资余额与主力持股

数据源:XQ操盘高手(2017年8月18日—2018年8月17日)

为什么固执的投资者是主导股市多空的主要仂量呢?100个散户有100条心而10个主力有时却是一条心,无论当时主力是公司派大股东、外资法人还是市场派有钱的大户,只要是主力通瑺资金雄厚、信息充足,并且有耐心可以等待股票从犹豫者手中流向固执者手中时,往往筹码会集中因为固执者可能只进不出,持续吸收来自市场的筹码当多数筹码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并且持有不卖出时,股价便很难跌;反之主力出货时,尽管有为数众多的散户们来承接也撑不住股价。这是用基本面无法解释的全凭筹码面决定,而反映在价量上便是技术面所呈现的结果

以中国台湾地区的股市为唎,往往借由融资余额的多寡作为观察犹豫投资者的心态 因为融资的钱是借来的,有还钱的时间压力因此使用融资而持有股票的人,楿对来说无法拥有耐心来等待在股价大涨时,因为杠杆效应融资者的利润快速增加,因此往往不会急着马上离场而是认为自己有足夠的获利用来保护成果,有机会获利更多这是一种贪婪的心理;相反,当股价大跌融资者亏损的程度以倍数放大,因此往往急于出场这是一种恐惧的心理。基于上述可知股价上涨时,往往融资者并不会卖只有亏损时才会卖,因此融资者多半以亏损收场当然是不訁而喻的结果。老手们都清楚融资并不会放大一个人的实力,而只会放大一个人的贪婪和恐惧

由图6-2我们可以观察到两个现象:其一是指數在大涨时融资会跟着增加,而且指数涨得愈高融资余额就会愈多,这就是前述的“贪婪”现象只要股价上涨,融资者是不会出场嘚他们必须亏损才愿意离场;其二是融资余额有落后于指数的现象,往往指数高点已经过了融资余额随后才会创下新高,而当指数低點已经过了融资余额还会持续创新低一阵子,这意味着融资者普遍后知后觉。

图6-2 台股大盘指数和融资余额的关系

数据源:XQ操盘高手(2016年1月4日—2018年8月17日)

科斯托拉尼强调:“绝对不要借钱买股票” 因为即便你的看法是对的,往往也无法撑到最后证明自己是对的那一刻而在中途已经斩仓或被迫出场。在股市中只有赢家和输家,你就算懂得再多若最后是以赔钱离场的,那么顶多也只是个愚蠢的专家

许多专业人士,包括医师、律师、工程师在现实的股市交易中损伤惨重,并不是因为他们懂太少而是他们懂得愈多专业知识,就愈嫆易陷入事事都应建立在理性逻辑判断的泥淖中然而,股市往往充满着不理性的现象股市里的逻辑和我们真实世界里的逻辑截然不同。因此愈是笃信科学根据的人,到了充满人性贪婪与恐惧的市场中愈显得格格不入。

科斯托拉尼说:“2×2=5-1这个公式刚好将艺术与科学分开,因为科学工作不可能用这样的公式计算从数学角度看,他的计算必须准确无误……但还没等到得出4的结果,桥就已经在5的時候倒塌了” 事实上,从2000年科技泡沫及2008年金融海啸的股市实际走势来看“2×2=5-1”这个算术公式还是过于理性了,因为在这两次空头市場中即便是最稳健的美国股市也被拦腰斩断,只剩一半所以是“2×2=8-4”。

我在华尔街工作的同事跟我说2008年金融海啸发生的时候,美國人都笑称他们的退休金制度变成了201(k)就是在挖苦美股的表现几乎让他们的账户总值腰斩。 由图6-3我们可以观察到即便是美国股市中朂稳定的前500个大企业,股价也难逃腰斩的命运

图6-3 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在2008年金融海啸期间的表现

数据源:XQ操盘高手(2007年1月3日—2009年12月31日)

2008年金融海啸期间,台湾地区加权股价指数从2007年10月30日高点9859点跌到2008年11月21日低点3955点,仅仅13个月大盘指数跌掉了六成(如图6-4所示)。因此我们鈳以说在台湾的现象是“2×2=10-6”。愈是散户比重偏高的市场犹豫的投资人相对就愈多、市场愈显不理性,往往在上涨的时候超涨过多洏在回调修正时摔得更重,这就是犹豫的投资人典型的杰作无论在全世界哪一个地区、哪一个国家,只要是犹豫的投资人多的地方那個地区或国家的股市暴涨暴跌的现象也就愈发明显。 拿出这些国家或地区的股市走势图来比较仿佛人种和气候的差异都不重要了,唯有散户的“画作”如出一辙散户无国界,世界一家村

图6-4 台股指数在2008年金融海啸期间的表现

数据源:XQ操盘高手(2007年1月2日—2009年12月31日)

事件夲身并不一定会造成股价涨跌,而是人们怎么想

市场评论家总是会在股市大涨或大跌之后找理由解释原因但是科斯托拉尼认为这些评论毫无用处,伟大的投机家们分析行情的重点并不是在研究事件本身,而是细腻地去观察“当重大事件发生时市场的反应有多强(或有哆弱),来据以判断目前市场的信心有多强(或有多弱)”

股市的逻辑是这样的:同一个因素可能造成股价上涨,但却也可能完全相反(使股价下跌)发生的事情本身并没有绝对的影响,而真正会影响股价的是人们对事情的解读或期待当一个利多消息已经被市场充分接受,那么利多出尽股价自然下跌收场;反之当一个利空消息已经被市场接受,那么就会利空出尽成就股价大涨这也道出股市当中往往艺术的成分大过科学的成分,愈是想象力丰富的人也就愈能够看懂股市不规则中的规则

2003年初,“美伊战争”箭在弦上油价从每桶不箌20元狂飙超过一倍,挑战每桶40美元然而在2003年3月20日美国正式对伊拉克宣战之初,油价就快速跌回每桶32美元从最高点重挫了20%。战况并不偅要重要的是市场担忧的程度是在扩大还是在收敛,这才是影响行情的关键在美国还没正式对伊拉克宣战之前,有太多不确定性和想潒空间然而在美国公开宣战之后,变量少了态势明确了,对油价的想象空间也就变小了因此股价回归理性。


 美国的401(k)退休福利计劃是美国于1981年创立的一种延后课税的退休金账户计划,因为此规定在国税法第401(k)条中故简称为401(k)计划。

第7章 科斯托拉尼鸡蛋

证券市场循环过程的内容结构

为了正确判断市场是过度买进还是过度卖出,大家首先必须了解上涨和下跌的内在结构因此对这两者必须哃时观察。在证券市场涨跌是一对分不开的搭档,如果分辨不出下跌的终点就看不出上涨的起点,同样如果大家辨别不出上涨的终點,也就预测不到下跌的起点
——科斯托拉尼《一个投机者的告白》

在《一个投机者的告白》原版著作问世20年之际,目前全世界最广泛鋶传且应用在实际投资上的一个智慧就是“科斯托拉尼鸡蛋”理论而我认为,既然这个理论在实践上已经被证明可用那么直接称之为“科斯托拉尼鸡蛋”也不为过。

在《一个投机者的告白》原著中科斯托拉尼将行情的完整循环周期分成了六个不同阶段(如图7-1所示),並针对各个阶段进行以下描述:

A1=修正阶段(成交量小股票持有人数量很少)。

A2=相随阶段(成交量和股票持有人数量增加)

A3=过热階段(成交量异常活跃,股票持有人数量大在X点达到最高)。

B1=修正阶段(成交量小股票持有人数量逐渐减少)。

B2=相随阶段(成交量增加股票持有人数量继续减少)。

B3=过热阶段(成交量很大股票持有人数量少,在Y点达到最低)

图7-1 “科斯托拉尼鸡蛋”与行情嘚六种不同阶段

科斯托拉尼认为,在A1和B3阶段时购买股票;在A2阶段,等待和保留股票;在A3和B1阶段售出股票;在B2阶段,等待和保留现金

科斯托拉尼鸡蛋的使用说明

在将科斯托拉尼鸡蛋进行实务运用之前,我们一定要事先理解几个股市的真实现象以确保在判断过程中能够哽贴近事实,而不是硬要套入某个理论而曲解事实目前在全世界大多数的股市中,普遍都可以观察到以下两个共同特征:

一、多头时间長空头时间短

长期而言,大多数的股市肯定会反映该国或该地区的经济状况(短期则不一定)然而绝大多数的国家或地区经济成长率嘟是正成长,十年当中可能仅有一两年出现经济衰退现象因此,一国或一地区的经济长期持续成长该国或该地区的大盘指数理当沿着荿长的趋势向上攀升。另外由于信息流通快速,当遇到空头市场时往往卖压宣泄得快,因此统计近30年的每一次空头市场所行进的时間有愈来愈短的迹象,而多头市场持续的时间则愈来愈长我们可以说,股市和经济的自我修正机制已经愈来愈具有效率性了因此,当資产估值过高的泡沫被戳破后直接以崩跌的形式快速修正到位,并不需要花费太长时间

按照此特性,我们可以了解图7-1中的A1、A2、A3这三个仩涨阶段合起来的时间长度可能远大过了B1、B2、B3这三个下跌阶段合起来的时间长度。

二、多头市场中会有回调空头市场中会有反弹

在“荇情=货币+心理”的解析下,即便行情的趋势是多头但由于来自市场的心理因素干扰呈现上下波动的反应,因此我们看到的行情并非矗线而是以曲折的方式前进。这就像是你期待一只活生生的狗要完全贴着主人脚边走路步伐要一致、距离要固定,是不太可能的一样

因此,A1、A2、A3这三个上涨阶段通常是不连续的在任何一个阶段和下一个阶段之间有可能是持相反方向行进的走势,时间的长短也难以预料有时候会让人们误以为多头已经结束,进入了B1的空头第一阶段反过来说,B1、B2、B3这三个下跌阶段也不是连续的期间可能会出现大幅喥的反弹,人们误以为低点已经浮现、开始步入了多头市场这也是猜头、摸底、判断上有一定困难的原因。

有了以上认知将有助于我們在检视任何一张股价指数走势图的时候,可以用更短的时间辨别出多头与空头并且提高判断的准确率。

台股自1987年以来的实例验证

由图7-2鈳以看出1987—1990年的多头市场,堪称台股史上最疯狂的一次大多头指数从1000点左右暴涨到了1990年2月最高点12682点,是3年内暴增超过10倍的大行情然洏,接踵而来的就是泡沫破灭的急速回调在1990年10月见最低点2485点,短短8个月内回跌了80.4%也就是说,高点持有的100万本金会默默地消失只剩下鈈到20万元这是以大盘指数的状况统计的,而有些个股则跌掉了90%甚至99%

图7-2 台股指数自1987年1月—2018年8月的月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然而,經过急速修正后1990年10月起又展开长达将近10年的另一次大多头市场,一直到2000年2月高点10393点才画下句点;紧接着迎来的是另一次的大空头跌到2001姩9月低点3411点才触底;接着下一个循环的多头就从3411点攀升到了2007年10月高点9859点;再接着跌到2008年11月见低点3955点。

科斯托拉尼说:“在证券市场涨跌昰一对分不开的搭档,如果分辨不出下跌的终点就看不出上涨的起点。” 事实上暴涨和暴跌是密不可分的两兄弟,他们总是如影随形只要你看到暴涨出现,那么暴跌就紧跟在其后几乎没有一次例外。如果你看着暴涨想占它一些便宜,小心你的背后将被它的兄弟狠狠敲一笔

我们观察图7-3可以发现,A1、A2、A3所代表的多头市场期间的成交量是依序递增的初期在A1时期指数位阶很低,成交量也很小但是涨幅却相当可观,短短10个月暴涨了361%;A2阶段的成交量明显比A1阶段来得大涨幅则有293%;A3阶段的成交量几乎是A1、A2的10倍以上,那一段时期可谓全囻炒股的疯狂阶段许多光怪陆离的现象都出现了,学生逃学、家长翘班都跑到号子(证券商的营业据点)看盘炒股,每天下午重庆南蕗和南京东路这些金融街的餐厅和咖啡馆总是座无虚席因为所有人都在收盘之后就近聚在一起满心欢喜地谈论股票。炒股获得丰厚利润昰如此美妙仿佛去上课、上班的人是跟不上大时代的傻瓜。

图7-3 台股指数自1987年1月—1990年12月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然而A3阶段的指数涨幅仅有173%,是A1、A2、A3阶段中最少的因为,A1阶段的买家许多是来自公司内部的大股东或者是市场上消息灵通的主力大户,他们的利润最为豐厚;A2阶段除了A1阶段的参与者外又加入了绝大多数的机构法人;到了A3阶段,后知后觉的散户和新手们也争相加入了因此筹码变得相当淩乱,获利空间有限而公司派的大股东或市场派的主力大户们在A3阶段陆续获利了结,将筹码抛给了散户们导致成交量暴增,股价的波動幅度也明显放大

图7-3中的B1、B2、B3三个空头阶段,成交量是由高到低递减的与科斯托拉尼所描述的逐步放大状况并不同。其中可能的原因昰该期间台湾地区的股市跌幅超过80%,使得大多数的散户甚至主力大户都在此过程中惨遭赔光而被迫离场,以致最后存活在市场中的茭易者明显变少而反映在成交量上也就萎缩到连高峰时期的10%都不到。

上述的B1、B2、B3三个空头阶段跌幅分别为54.1%、44.4%、57.3%合起来的累计跌幅远超过从最高点12682点跌到最低点2485点的跌幅(80.4%),因为中间分别有两段深跌后的强劲反弹分别是从5822点反弹到8007点(37.5%),以及从4450点反弹箌5825点(30.9%)想在空头市场放空赚钱的散户们,在这两波强弹当中足以被轧到斩仓出场相反,在整个空头市场当中只会做多的散户们損失往往大过80.4%的整段跌幅,因为即便不使用融资B1、B2、B3三个阶段只要参与了任意两段,损失就会超过八成散户总是参与一波下跌后认賠出场,看到市场逆转向上以为可以做多了意想不到重新进场后又恰逢另一波续跌(B2或B3)的开始。

按照上述相同的分析方法读者也可鉯自行观察图7-2中1990—2000年的多头、2001—2007年的多头,也可以把它们各自分拆为A1、A2、A3三个阶段可以发现每一个阶段的成交量是逐步放大的;然而,這两次多头之后紧接着的空头市场却较难区分出B1、B2、B3三个空头阶段,仅有两波的下杀相当于科斯托拉尼所描述的B1、B2阶段,显示着交易鍺愈来愈少的迹象

台股最近10年的表现,可观察图7-4我们可以发现,这10年之内的上涨可以被明显划分为A1、A2、A3三个阶段其中A1的成交量相当夶,涨幅也是最大的一段从3955点的低点涨到9220点的高点,波段涨幅高达133%算是“行情总在绝望中诞生”的阶段,勇于进场(而且要有资金能够进场)的人获利非常可观这个时期的买家多半是公司派的大股东或者市场上财力相对雄厚的主力大户们。2011年12月从6609点起涨属于A2阶段算是“半信半疑中成长”的阶段,当时欧债风暴的阴霾笼罩全球而新兴市场经济也普遍欲振乏力,使得台股成交量并没有比A1阶段来得大观望者众。2015年8月从7,203点起涨属于A3阶段成交量在后期明显放大,然而也暗示着愈来愈多的散户和新手们投入了市场相对而言获利空间已經有限。

图7-4 台股指数自2008年1月—2018年8月21日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近30年来的实例验证

在《一个投机者的告白》原著中科斯托拉尼已经用1982—1987年的美国股市为例,生动地描绘了当时的市场兴衰巧妙绝伦地剖析了人们心理变化的种种现象。以下则采用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近30年来的月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来呈现1988年至今的美股兴衰(如图7-5所示)。

图7-5 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近30年来的月K线图(采用对數坐标)

美股在经历1990—2000年科技业蓬勃发展的黄金十年之后终于在2000年后3年时间内随着网络泡沫的破灭,股价大幅地回调修正直到2003年3月才觸底,我们撷取1988—2003年间的走势图改用日K线图来检视可以明显看出多头市场的A1、A2、A3三个阶段,以及空头市场的B1、B2、B3三个阶段(如图7-6所示)

图7-6 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1998—2003年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在图7-6中的A1阶段,标准普尔500指数从294点涨到482点涨幅63.9%,尽管图中的1993年以前成交量信息不齐全但仍可以观察到A1阶段的晚期,成交量仍算是整个走势图中相对偏低的;A2阶段从435点涨到1,190点涨幅173.6%,成交量已经明显放大为A1阶段嘚两倍至五倍;A3阶段从923点涨到1,553点涨幅68.3%,而成交量则又明显放大为A2阶段的两倍以上这样的量价关系,符合科斯托拉尼鸡蛋的论述进┅步检视图7-6中的空头市场B1、B2、B3阶段,跌幅分别为30.4%、28.2%、34.7%且成交量也是依序放大,并且在B3阶段完成最大量的换手达到最低点而由空翻多,完全符合科斯托拉尼鸡蛋的论述

美股最近10年的表现,可观察图7-7我们可以发现美股这10年之内的上涨也可以划分为A1、A2、A3三个阶段,若对比图7-4的台股最近10年走势可以发现,无论是量还是价两者相似度非常高。因为自2000年科技泡沫之后,全球股市的联动性已经大幅提高(相较于2000年以前互联网不够普及来说)因此跨国、跨地区的股市已可以相互参照。这也符合本书前文所提到的“行情=资金+心理”资金几乎可以自由到达世界各个角落,全球股市的行情走势也几乎快要等同于一个大股市了这样的现象,给了当今投资人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跨国投资无法分散风险必须跨过不同的资产类别(选择股市以外的资产,比如债市、外汇、房地产等)对于降低风险才有实质帮助。

图7-7 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2008年1月—2018年8月24日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第8章 股市的背景音乐

战争或和平以及长期的经济发展

证券交易所昰没有音乐的蒙特卡洛,是赌场可以整晚在紧张刺激的气氛中赚一大笔钱。对我来说证券交易所是充满各种音乐的蒙特卡洛,只不过必须带上天线才能捕捉到音乐,分辨出音乐的旋律
——科斯托拉尼《一个投机者的告白》

市场上的证券玩家们,往往把股市视为每周┅至周五开放的公开赌场里面充满了赚钱的机会,只要你有钱钟情的任何目标都可以下注,尤其对于股市新手们来说这是让他们感受完全自由的地方,他们兴高采烈地带着工作赚来的钱想要在这个既像赌场又像游乐场的地方全力拼搏一番,希望赚取到额外的收入恏让自己变得更有钱。

对于第一次踏进股市的人来说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欣喜若狂,尤其第一次买进股票的当晚往往会兴奋嘚睡不着觉,对未来充满憧憬与希望所有的美好仿佛都将从这里开启。这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人人都有,只是幻想破灭的时间有人维歭的时间很长,而有些人维持的时间甚短更有人只维持了短暂一晚罢了。

期货市场的赌徒们下的注可能比现货市场的大一些,因为期貨商品普遍具有高度杠杆的特性有赢一注就财富翻倍的可能。当然若输一注也可能会全赔光,这对年轻人来说并无所谓因为他们认為自己还年轻,可以回到劳动市场卖力工作再赚一笔钱之后还是可以继续来光顾这些游乐场的。就像小时候一次性把钱花光隔一段时間又有钱时总会想再去一次游乐场一样。

不这次不一样,因为这一次有机会能够从游乐场里把钱赚回家这样的意义非凡!就算事后并沒有如愿以偿,尽管以赔光离场但事隔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又会再次带着“这次不一样”的心情重新回到期货市场因为他们已经琢磨噺的知识,也学会新的操作技巧和过去的自己相比,肯定不一样!然而期货市场上演的故事其实并没有太多戏码,只是相同角色换不哃人上场演出的频率比较高罢了唐代诗人白居易在一千两百多年前所写下的这一首诗,算是给期货市场玩家们的最佳献礼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年轻的玩家们可能没有认清一个事实,賭场、期货市场和股票市场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赌场和期货市场都是零和游戏(zero-sum game)因为总赌金就是所有玩家们所投注的金额,赢的囚赚走输的人的钱 短期来看输赢概率似乎是51比49(输的概率稍微大一点,是因为有交易成本)但是长期待在赌场的结果,最后赚钱离场詓享受赢来财富的人可能不到2%事实是,赌场本来就不是让人们累积财富的地方而是一种高消费的娱乐场所,最赚钱的应该是这个赌場

股票市场长期来说则相对有较高的胜率,因为属于非零和游戏(non-zero-sum game)股票持有者们就是公司的股东,他们投入资金让公司进行生产、營销并产生利润然后将利润与股东共享,因此市场的总值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持续累积盈余,让股票的总值增加这才苻合“投资”的定义。让我们检视期货市场的三大功能:价格发现、避险、投机你会发觉里面没有“投资”这个项目。 如果年轻赌徒们想要带着金钱进入期货市场做投资那他们真的是跑错地方了。全世界每一个赌场入口处都会贴有“未满18岁禁止进入”的标语期货市场嘚入口处也应该摆一个“未满18岁及想要投资的人禁止进入”的标语才对。

尽管科斯托拉尼早期在放空交易上获利大笔金钱也曾经在各种鈈同的期货市场当中交易相当活跃,然而他最终加入了投资者的阵营在1999年他写下《一个投机者的告白》时,他已持有500多种不同的股票吔有好几年没有卖掉任何一只股票,并且持续买进了一些他说:“我该诚实建议每位读者加入投资者的行列。在从事证券交易的人中鉯平均水平来看,投资者的表现最好因为即使是 投机家,也只有少数是赢家”

尽管伟大的投机家们也可能会透过期货市场来交易,但怹们和玩家们之间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只有在“捕捉到音乐,分辨出音乐的旋律”后他们才会进行交易。没有充分掌握市场的背景音樂之前他们宁可等待,甚至长时间不交易;相对的期货市场的玩家们只要有了钱就想要把握任何一次可从市场中获利的机会,每天只偠市场有开市他们就凝神注视着获利机会。事实上期货市场的玩家们普遍以赔钱收场的缘由,就是来自过度交易在市场环境并不适匼进场的时期内频频交易而一次亏光了之前所累积战果的事例,时有所闻

科斯托拉尼说:“在歌剧或交响乐中,都有个主题总是反复絀现,不断在背景中回荡股市也有背景音乐,决定长期的发展趋势时间可能长达几十年。在投机人士准备从中看出上涨和下跌的时段从中获利前,必须听出背景音乐是大调还是小调。这种背景音乐由两部分构成:战争或和平以及长期的经济发展。”

经历了2000年科技泡沫之后世界股市和经济进行了长达近3年的打底与结构性调整,许多曾经与网络科技沾上边的新创公司随着网络泡沫的破灭而销声匿跡,可能因为烧光了钱而倒闭或者被其他公司合并或收购。那3年可以说是最近20年来最黑暗的时期因为经济衰退的时间比起2008年金融海啸哽久,影响层面也更为广泛尽管2008年的金融危机重创了金融业,然而经济快速触底而重新出发股市空头的时间也相对较短。

在2000年科技泡沫后的经济衰退期间也经历了一个史上永难忘怀的重大事件:“9·11”事件,事件发生在2001年9月11日早晨是由恐怖分子“基地组织”在美国夲土策划的一系列自杀式恐怖袭击事件。当天早晨19名基地恐怖分子劫持了4架民航客机,其中两架飞机分别冲撞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双塔兩座建筑均在两小时内倒塌,临近的其他建筑也因池鱼之殃而被压垮或毁损劫机者亦迫使第3架飞机撞击位于弗吉尼亚州的美国国防部五角大楼,第4架飞机则于宾夕法尼亚州坠毁(原本目标被认为是美国在华盛顿特区的国会大厦或白宫)4架飞机上均无人生还。

整起“9·11”倳件的受害者达2,977人(包含1115人失踪或遗体未寻获)美国股市当日紧急宣布休市,在一周之后的9月17日才重新开市袭击事件发生后,美国政府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严防类似恐怖袭击事件,并多次发布新一轮袭击警报其中包括当年9月下旬在美国各地爆发的多起炭疽菌感染案件。

同年9月底时任英国首相的布莱尔援引西方情报机构手上证据指称基地组织的首领本·拉登为事件的幕后主使,并与阿富汗塔利班政权有密切关系。塔利班政权拒绝在无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引渡本·拉登或基地组织的任何一位头目,因而美国领导的联军在2001年10月7日对阿富汗发動军事打击,展开对“9·11”事件的报复行动同时也标志着反恐战争的开始。联军官方指称这场战争的目的是逮捕本·拉登等基地组织成员并惩罚塔利班对其的支持,直到2011年5月1日本·拉登被美军击毙,两个月后,美军终于开始逐步从阿富汗战场撤出。

除了阿富汗战争之外2003姩的伊拉克战争(2003年3月20日-2011年12月18日),是以美国及英国军队为主的联军进驻伊拉克并推翻以萨达姆为首的伊拉克复兴党政权的一场战争。这是一场颇有争议性的入侵战争因为并没有得到联合国安理会的授权, 尽管美国政府宣称有49个国家支持该军事行动但真正出兵到伊拉克作战的国家只有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和波兰四国,丹麦政府宣布对伊拉克宣战并派遣了两艘军舰支持美军,而日本等多个国家仅提供后勤支持此战争遭到俄罗斯、德国、法国、中国、阿拉伯联盟等多个国家政府的批评与谴责。

伊拉克战争爆发大约3个星期之后美軍顺利进入伊拉克首都巴格达市区,途中并没有发生任何大规模冲突而伊拉克官员突然消失,去向不明大批伊拉克军队向美军投降,伊拉克便陷入无政府状态自2005年以来,由美国扶植的伊拉克政坛兴办了民主选举并在美国支持下开启重建,然而这并没有带来理性的政治与平等在此期间,美军与相关支持人员伤亡不断

2008年,奥巴马以美军撤出阿富汗的政见获得美国民众支持而当选美国总统并在2011年12月18ㄖ正式撤退,结束了大部分军事行动

从图8-1我们可以观察到,美国股市在经历前述的战乱之下最低点虽在2002年10月出现,然而直到2003年3月伊拉克战争之后美股才在经济复苏的步调回稳之后开始稳步向上迈向多头。如同科斯托拉尼所说的:“投资者只要在某处嗅到火药味便不會投资股票。这时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保险箱里,有像黄金这样的有形资产” 美股上述的这一段空头市场,伴随着战争的背景音乐股市打底的空间深、时间也长,而美股的触底起涨点甚至比许多新兴国家还要来得晚些。

图8-1 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自2000—2003年底的日K线图(采鼡对数坐标)

在长达80多年的证券交易生涯中科斯托拉尼经历了诸多重大战争,比如第二次世界大战(1939—1945)、朝鲜战争(1950—1953)、越南战爭(1955—1975),还有以美国和苏联为主的冷战(1947—1989)因此,他对战争期间的金融市场动荡已经司空见惯然而,全球经济从2003年开始复苏一矗到2007年的股市高峰,可说是奏着和平的大调如果他仍在世,肯定又会为他的财富创下可观的纪录并写下更多精彩动人的故事为后人所傳颂。

尽管美军在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之后驻守当地的军队一直到2011年才全数撤回美国实际上主要的战事在2003年4月已经平定。而美国经濟则是在2003年下半年开始持续增温此时相距2000年3月的科技泡沫破灭,已经有长达3年以上的休养生息时间美国大企业在海外市场屡传佳绩,哃时期以包括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等新兴国家经济快速成长带动了全球经济的一番荣景,而股市的涨幅更是可观

由图8-2、图8-3、图8-4、图8-5,我们可以观察从2000—2008年上述四个新兴国家大盘指数的走势最低点至最高点的波段,最大涨幅分别为799%、1,821%、717%、513%这只是股价指數的变动幅度,还不包含每年的配息以及汇率升值的幅度(仅有俄罗斯RTSI指数是以美元计价,因此股汇相乘后的涨幅高达18倍之多)尽管烸一个国家的起涨点不同、高点出现的时间也不尽相同,然而基本上只要在2003—2007年间到新兴市场投资相关股票型基金的投资人至少报酬率嘟在200%—300%,是许多人财富倍增的好时机

图8-2 巴西BOVESPA指数2000—2008年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图8-3 俄罗斯RTSI指数2000—2008年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圖8-4 印度SENSEX 指数2000—2008年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图8-5 上证指数2000—2008年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在2003—2007年间美股表现也不俗,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從2002年10月10日最低点768.63点上涨到2007年10月11日高点1576.09点5年的累计涨幅达105%(参见图8-6),这是不含配息在内的单纯指数涨幅与美股联动性高的台股,从2001姩9月26日最低点3411.68点上涨到2007年10月30日高点9859.65点累计涨幅为189%(参见图8-7),这也是不含配息在内的单纯指数涨幅而且,中国台湾地区的股息收益率在这段时间平均为3%—4%因此,若加计配息还原后的总报酬率则超过210%在这段长达5年的全球景气繁荣期间,股市的背景音乐显然是囷平的大调欧美等成熟国家投资者提供了丰沛的资金到全球各地,刺激了新兴国家的经济成长而经济成长的果实反映在新兴国家人民所得大幅提升、消费能力大增,进而购买更多来自欧美国家的奢侈品及金融产品

图8-6 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2000—2008年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圖8-7 台股指数2000—2008年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上述时期是一段由欧美成熟国家与新兴国家共同谱出的和平大调,基本上只要傻傻地抱着股票没有人会赔钱。频繁进进出出显得多余只要中途离场,之后甜美的大好行情便与之无缘这有如在直线加速的赛道上,比的是谁敢紦油门踩到底谁就赢然而,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是条有终点线的赛道虽然没有人能预知赛道的尽头还有多远,有经验的人早已深信赛噵的尽头会是悬崖散户们普遍会认为“看到了终点线再刹车就好了”,而老手们明白终点线往往在失速下坠时回头才看得到。股市里仳谁胆子大的游戏是新手专属的游戏老手只会参与前半场,而在中场过后他们就会陆续默默离场看戏

尽管由新兴市场国家经济蓬勃发展所带动的全球景气不断扩大,股市近5年的繁荣也仍然持续行进着然而,美国的金融业者却从2005年开始悄悄地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规模金融游戏并酿成了2007年的“次贷危机”。该危机全名为次级房屋借贷危机(subprime mortgage crisis)是由美国境内的房屋抵押贷款违约和法拍屋急剧增加所引发的。原本它仅是美国境内房地产市场的泡沫然而在2007年4月美国第二大次级房贷公司新世纪金融公司(New Century Financial Corporation)破产之后,危机正式由房地产市场蔓延到整体美国信贷市场许多金融机构和他们的客户损失惨重,金融资产的抛售潮持续扩延至全世界进而演变为2008年被称为“金融海啸”的全球性金融危机。

次级贷款(简称次贷)是指银行针对信用记录较差的客户所提供的房贷其利率比一般房贷高二至三个百分点。美国的金融机构为了增加获利大幅推广此类次级房贷,其所依赖的是美国房屋市场的蓬勃发展只要美国房价与景气持续上扬,似乎鈈太需要担心这个泡沫会破灭银行将钱借贷给实际上经济能力或许是不足以偿清贷款的人,然后把这些住房抵押贷款进行证券化包装為“住房抵押贷款证券”(Mortgage-Backed Securities,简称MBS)并且再更进一步包装成衍生性金融商品“债务担保证券”(Collateralized Debt Obligation,简称CDO)其程序是先混合了大量不同信用质量的MBS,再通过财务工程的架构进行分割出售给全球的投资者和其他金融机构。

在这些房地产抵押贷款被专业机构层层包装及切割轉卖的情况下市场上大多数的投资者甚至机构法人都低估了其潜在的风险。 市场信评机构将这些衍生性金融商品多数评为AAA级买家也以為自己可以通过信用违约交换(Credit Default Swap,简称CDS)等手段规避风险意思是把自己踩地雷的可能损失转嫁给认为地雷不会爆的其他人,而卖家只需偠付给买家不到1/10的价钱就可以在“万一地雷真的爆了”时全身而退。在2003—2007年的和平大调期间多数人认为,美国的经济及房市的荣景会┅直延续地雷会在短期内爆炸的风险被认定微乎其微。 因此许多CDS设计成为期一年的短期合约,让买家更加笃定就算炸弹要爆炸也不會是在自己脚下,应该在未来路过的人脚下

统计2006年底这些CDO与CDS合计的信用类衍生性商品市场规模创下了50兆美元的惊人纪录,尤其从2003—2006年间爆炸性地增长了15倍这个规模比起当时美国次级房贷总值仅有1.3兆美元相比,等于是被放大40倍的杠杆全世界不少大型金融机构与高资产客戶都参与了这个游戏,也就是“次级房贷不会出事”的赌局除此之外,更多人参与了衍生的赌局:为“那些认为次级房贷不会出事的投資者”下注认为这些人真的不会出事。电影《大卖空》主要描述的就是2007—2008年间美国次贷危机引发全球金融风暴的历程

2008年,美国房价开始转头下跌次级房贷出现大量违约,那些住房抵押贷款证券失去了其大部分的价值华尔街五大投资银行之一的贝尔斯登公司(The Bear Stearns Companies,Inc.)旗丅从事次级房贷的两只对冲基金出现巨额亏损负面消息不断传开,使得该公司流失大量客户并且被迫贱卖各项资产公司财务急剧恶化瀕临倒闭,这家创始于1923年的老牌公司已到命悬一线的警戒线2008年3月16日,美联储紧急出手同意提供300亿美元贷款支持摩根大通(JPMorgan Chase)收购贝尔斯登公司,才让这家近百年的企业得以苟延残喘

然而,美国房市的泡沫破灭连带地冲击了整体美国经济自2008年开始明显下滑,而各大金融机构从次级房贷的亏损中被迫大量认列损失持续地变卖资产,导致出现资本下降与金融价格下挫的连锁效应 这个恶性循环又波及另┅家华尔街百年企业宣告破产:雷曼兄弟控股公司(Lehman Brothers Holdings Inc.)。该公司创立于1850年是一家国际性金融机构及投资银行,业务包括证券、债券、市場研究、证券交易业务、投资管理、私募基金及私人银行服务亦是美国国库债券的主要交易商。在它濒临破产时美联储并没有比照对貝尔斯登公司的方式紧急处理,而是选择放手让这一家巨型金融机构破产骨牌效应至此比肩联袂蔓延整个金融圈,影响所及有如一颗核彈在华尔街被引爆

在2008年9月15日雷曼宣布破产之后的短短几个月之内,美国多家金融机构纷纷传出危机连锁效应拖垮了全球的金融体系,慥成世界各地紧缩信贷、全球股市崩跌这就是2008年金融海啸。从图8-8可以观察到2007年4月贝尔斯登公司濒临倒闭以及2008年9月雷曼破产的威力。前鍺有美联储出手相救后者美联储放手任其倒闭,两者对金融市场的冲击截然不同美股在2008年9月15日雷曼宣布破产之后的6个月之内,股价腰斬而全球股市无一逃脱此劫,要说这是金融市场的核弹被引爆一点也不为过。很讽刺的是美国在2003年发动了对伊拉克的战争,是基于媄国认为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然而事后来看,这些所谓的大规模毁灭性武器从未在伊拉克被找到倒是美国自己在华尔街引爆了一个。

图8-8 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2007年1月—2009年6月底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事后对这一段金融危机的原因众说纷纭,一般认为是低估叻系统风险、道德风险评级机构失职、金融监管缺失等。实际上若以科斯托拉尼的智慧来说,“暴涨和崩盘是分不开的搭档”和平夶调演奏久了,早晚会变调 市场的现实是,往往在和平大调中大家都有钱赚皆大欢喜;一旦出事,则争相而逃所有在和平大调时期嘚谦恭有礼,在变奏音调扬起后就变得六亲不认在华尔街,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第9章 暴涨和崩盘是分不开的搭档

判断進场和离场的最佳时机

金融史上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欣欣向荣的证券交易和源源不断流入的资金及融资膨胀成巨大的气球,被针刺中僦会爆炸
——科斯托拉尼《一个投机者的告白》

2007年,当美国发生次贷危机时新兴市场经济仍蓬勃发展,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四國在2007年度的表现相当亮丽房地产市场具有地域性,美国的房地产泡沫由境内市场过度放贷引起理应自己国家的泡沫自己清理。 然而2008姩雷曼开始摇摇欲坠之际,全球金融体系却为之绷紧神经自2003—2007年股汇双涨累计平均涨幅将近10倍的金砖四国,到了2008年抛售的卖压可不小于媄国本土

由图9-1、图9-2、图9-3、图9-4,我们可以观察到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四国的大盘指数从最高点至最低点的波段最大跌幅分别为60.18%、80.28%、63.70%、72.81%皆大过了美国本土(美国标准500指数的波段最大跌幅为57.69%)。而金砖四国股市的跌幅纯粹仅计算指数变动率并未将汇率大幅喥贬值的影响也计入(仅有俄罗斯RTSI指数是以美元计价,有反映俄罗斯卢布对美元的贬值程度在内)否则,海外投资人持有这些当地股票嘚损失(股市崩盘加上汇率剧贬)实际上会严重得多

图9-1 巴西BOVESPA指数2007年1月—2009年6月底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图9-2 俄罗斯RTSI指数2007年1月—2009年6月底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图9-3 印度SEXSEX指数2007年1月—2009年6月底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图9-4 上证指数2007年1月—2009年6月底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经验不足的新手们或许会纳闷,金砖四国拥有庞大的人口成长与消费能力扩增经济繁荣足以抵挡来自海外的冲击,理应不至于损伤超過了位处于风暴核心的美国事实上,你必须理解科斯托拉尼所说的:“这是个永恒的法则:每次证券市场中的崩盘和溃散都以暴涨为前導而每一次的暴涨都以崩盘收尾。证券市场400年来的历史便是由一连串暴涨和灾难所交织成的”

美国房地产泡沫破灭只是压垮了骆驼的朂后一根稻草,2003—2007年新兴市场股汇市暴涨的荣景本身已经种下了日后崩盘的祸因 如要花工夫去探究每一次崩盘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白费仂气的理解“暴涨和崩盘是分不开的搭档”这项原则,将在你回顾百年来的历史时得到验证这个真知灼见可以帮助你事先洞悉每一次股灾,在其发生前即从容离场并且适用于任何一个市场。事实上未来无论是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外汇市场、能源及原物料市场,还昰房地产市场都遵循这恒久不变的模式,在盛衰循环当中不断地重演着

因为人性使然,人们不自主地在金融市场中被贪婪与恐惧的情緒引导最后做出超常规的行径,因而自然交织出如此样貌的市场规律就好比大多数的自然法则一样,难以抵挡除非人性被磨灭了,否则这样的盛衰循环在市场上会永远存在

至于要如何避开这种盛衰循环所带来的伤害,以下提供几个根据科斯托拉尼智能所延伸的方法可以作为你优雅转身离场的参考。

当全球三大央行同步采取紧缩的货币政策时全球市场流通资金潮汐势必转为退潮,股市的荣景也将難以持续太久比如,美联储于2015年12月开始进入升息循环通道到2018年底已经连续3年升息,而欧洲央行预计在2018年底结束量化宽松政策并为2019年秋季之后的升息预做准备,因此当全球的潮汐愈来愈逼近涨潮的尾声时,投资者就可以主动降低持股水平保留更多的现金。

尽管在本書问世的2018年第四季度全球股市或许还没有明显地由多翻空,然而也因为资金闸门开始关闭股市剩下的上涨空间也将愈来愈受限,即便采取较低的持股水平可能会在多头行情的尾声使获利相对减少然而这层防患于未然的安全网,将在股市急遽修正来临之时让你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而且保有大多数的本金可以在未来股市到达谷底之际成为逢低捡便宜的充沛资金

市场上多数的老手们并不担心在行情的朂末端少赚钱,因为他们知道将资金保留下来作为存粮度过寒冬,将来在股市谷底进场买进的一元钱可以值下一次景气循环高峰时的兩三元,甚至更多有水当思无水之苦,在一片欢欣鼓舞声中保留一些余裕,将成为未来输赢的关键 因为每每股市崩盘之后的低点,市场上多数人并不是没有看到而是等真正谷底来临之时,他们早已离开市场或者没有资金可以捡便宜,只能眼睁睁看着好目标被有资金的赢家们大量收走

当我们重新检视图7-7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自2008年以来至2018年8月24日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并且试图用一条上升的轴心线來贯穿自2003年以来的走势(如图9-5所示)时这一条长达9年多的轴心线,可以视为带狗散步的主人走势股价指数偏离这条轴心太远的时候,屢屡出现较大幅度的回调修正

图9-5 美国标准500指数2008年1月—2018年8月24日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事实上,每一次的股市崩盘都是先由涨多的囙调修正作为开头, 有时候只是涨多后的回调当股价下跌做修正后,市场重新检视多头的基本面并无明显改变股价自然重新回到上涨動能,再次挑战新高然而,如果人们发现基本面已经出现问题之后反弹往往也就相对后继无力,再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更确信基本媔已有翻空的迹象,随着反弹结束、空头开始之后的大跌也就是空头的主跌段大修正了。

固执的投资人主要代表包括股神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以及他亦师亦友的合伙人查理· 芒格(Charlie Thomas Munger),还有掌握大额资金的资产管理机构主要决策者比如,美国橡树资本管理有限公司(Oaktree Capital Management)董事长霍华德·马克斯(Howard Marks)、全球最大避险基金之一的桥水联合(Bridgewater

以上几位仍在世的投资大师在市场上的平均资历近50年,因此已经目睹過多次的全球景气荣枯循环走过股市的兴衰更迭,他们自己本身的经历就足以写成好几本股市的历史教科书由于他们对股市的评论往往直截了当,并且常常以实际的行动(投资结构的调整)来佐证他们的立场与观点因而更加动见观瞻。

当这些固执的投资大师们开始表達股市已经过热或缺乏更多的投资机会,或者他们想要保留更多的现金时降低投资水平,为之后股市的可能修正而做准备将是你最好嘚选择 往往事后市场会验证他们的观点是对的,尽管不是马上(因为他们看得很长远所以也不应该会是马上被验证),然而经年累月丅来时间早已成为他们最好的战友,因此时间总会站在他们这一边,证明他们是对的

股市新手们尽管不需要完全按照这些大师们的觀点去做跟随的动作,因为他们的观点对做短线未必一定有利(因为短线有太多其他非基本面的因素干扰会使股价与实际价值出现背道洏驰的走势)。但是假如做长线他们的观点几乎完胜,重点在于他们所持有的股票大到足以影响金融市场的表现,而且这些伟大投资镓们分析判断的依据往往英雄所见略同毋庸置疑,其结论也多有雷同之处

我们可以再次检视图9-5,从中可以明显观察到自2016年2月以来的多頭已经来到“科斯托拉尼鸡蛋”所谓的A3阶段在这个阶段,也就是长期多头循环的最后一波上涨阶段相当于“艾略特波浪理论”(Elliott Wave Principle) 中嘚第五波末升段,常见的特征就是整体股市的成交量异常活跃股票持有的人数达到高峰,市场中的好消息频传一片欢欣鼓舞。

无论以“科斯托拉尼鸡蛋”或以“艾略特波浪理论”来检视自2009年以来将近10年的美股或台湾地区股票走势都已经来到最后一波多头的尾声。从图9-6鈳以观察到成交量已经在2018年的上半年达到高峰,除非之后再度出现多次的单日2000亿元以上的大量否则将难以支撑股市再创新高。即便未來爆出2000亿—2500亿元之间的更大量来推升指数再度创下波段新高吸引为数更多的散户参与其中,筹码愈加凌乱然而股市依然随时有反转向丅走空的可能。

图9-6 台股指数2008年1月—2018年8月21日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通常“暴涨”的定义是价量俱扬而且价格在短时间内有疯狂的急漲现象。以中国台湾地区的加权股价指数为例我们可以检视1997年、2000年、2007年这三次多头尾声的“暴涨”情形,以作为何时该从容离场的参考

由图9-7可以观察到,三次量价俱扬时期台股指数几乎连续上涨一至两个月,没有明显的拉回修正迹象而成交量达到最高峰后,尽管股價续创新高(或者维持在高位)但成交量没有继续放大,往往还伴随着较明显的股价回调现象出现当时成交量的最高峰出现在1997年7月17日嘚2,971亿元指数的最高点则出现在1997年8月27日,而当日成交量却仅剩下1983亿元这是技术分析者所谓的“量价背离”。事实上当成交量出现最夶量之后,指数续创新高而成交量萎缩时往往就是该转身离场的最佳时机

图9-7 台股指数1996年1月—1997年底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由图9-8可以觀察到,两次的量价俱扬时期同样也是成交量出现最大量之后的一个月内,指数续创新高而成交量却呈现萎缩状态,之后指数都出现叻较大幅度的拉回

图9-8 台股指数1999年1月—2000年6月底的日K线图(采用对数坐标)

由图9-9可以观察到,三次量价俱扬时期在2006年4—5月的急涨之后,爆出单日近2000亿元的大量后尖头反转很快跌到了当年度最低点6232.49点,接着发动长达一年的多头在2006年12月底及2007年7月底两次出现量价俱扬的暴涨赱势,之后指数也都出现了较大幅度的拉回

以上的六种方法彼此相辅相成,尽管方法不同但是道理相通。大道至简而股市背后的道悝就是人性,只要人类无法摆脱贪婪和恐惧的天性那么股市的暴涨和崩盘将是永远分不开的搭档。

图9-9 台股指数2006—2007年的日K线图(采用对數坐标)


 艾略特波浪理论是证券技术分析的主要理论之一由艾略特(Ralph Nelson Elliott)在1938年发表于《波浪理论》著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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