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江哪里有卖绘画工具店的店

原标题:齐白石中国绘画大家

1864年的元旦,齐白石出生在湖南湘潭县一个叫星斗塘的地方。家境并不殷实,所以所学之能是贫苦人接触到的日常。

16岁时,齐白石拜当地著名的雕花木工周之美为师,学习雕刻细致的木工家具。那时的齐白石,并非只会使用凿子斧子锯子墨斗制作桌椅板凳的普通“粗做”木匠,因此,我们可以用“木雕艺术家”来称呼早年的齐白石。

经过几年的乡间磨练,齐白石已经有了较深民间美学趣味。在朋友的帮助下看到乾隆年间翻刻《芥子园画谱》五彩套印残本,便借以勾影,用半年时间以薄竹纸共摹了十六册。

婚后齐白石更加专营绘画,正式拜民间画师萧传鑫(号芗陔)为师,学画肖像。又拜胡沁园、陈少蕃为师学画工笔花鸟草虫及诗文,后随胡沁园好友谭溥(号荔生、瓮塘居士)学画山水。从此他也有了文雅的官名“璜”,号濒生,自己起了个别号“白石山人”,世间自此有了“齐白石”。齐白石在乡里替人画肖像为生,所获润笔之资远超木雕“细作”,他也由此开始了职业画家生涯,作画之余,随当地名家萧传鑫学习裱画。。

齐白石三十多岁时还待在湘潭白石铺老家连省城都未去过,如其自述“四十岁以前,没有出过远门,来来往往,都在湘潭附近各地”。20世纪初故宫开放以后,曾请齐白石去参观。当时那个年代,遇着任何一个画家,谁不愿去?但齐白石不去看。于是别人就问他什么意思。他说,看了这些,扰乱了他的思想。他怕干扰了他的思想。

55岁时,因湖南家乡为军阀和地方土匪侵扰,齐白石无法专心绘画,只身赴北京暂住。忆及往事,白石先生如是写道:“余50岁后知画,冷逸如雪个。避乡乱,窜于京师,识者寡。”在北京时,齐白石最初居于法源寺,原湖南巡抚陈宝琛的孙子陈师曾于琉璃厂南纸店见齐白石所悬挂之卖画刻印润格,特访法源寺,与齐白石成为莫逆之交。

1925年10月故宫开放,1926年10月历史博物馆开放,距本文后来要谈到的1922年齐白石日本画展转运画价陡涨已有四五年时间了。画已卖得极好的齐白石不想被干扰也自有其理。从齐白石的画风来看,其所学的确不太多。齐自己也有诗为证:“青藤八大远凡胎,老缶衰年别有才。我欲九原为走狗,三家门下转轮来。”从其画风来看,“衰年变法”前学八大山人,所谓“冷逸如雪个,游燕不值钱”即此。变法则是以学吴昌硕为本,加上徐渭的笔墨与不似。其山水也是学八大和石涛,加上年轻时因雕花而接触到的民间艺术、《芥子园画传》等几乎就是他全部绘画根基。再加上他不想多学,怕扰乱思想,对古代传统的学习就有限了。不要说张大千这等集古之大成者,就是北京画坛各大家,只有齐白石这点传统根底者恐怕也难找。齐白石文化程度也有限,年轻时几乎没读过书,即使跟大文人王湘绮学过,也当过当地“龙山诗社”社长,但其所作诗亦被老师笑称“薛蟠体”!可见即使有长处,亦好不到哪去。齐白石曾这样叙述自己到北京后的卖画生涯:“我的润格(注:画价),一个扇面,定价银币两元,比平时一般画家的价码便宜一半,尚且很少有人问津。生涯落寞得很。”因画要卖钱,齐白石作画往往有固定底稿,一画再画,重复若干,哪个大画家都不是这样做,当然现代听说有一位非常有名气的画家就这么干,疯狂的给自己临摹仿照,或许也是生活所迫。

1956年9月1日,周恩来总理出席“授予齐白石世界和平理事会国际和平奖金仪式”并与齐白石亲切交谈

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齐白石转交了一封姓周的湘潭老乡写给毛泽东的信,毛泽东写信向齐白石致意,齐白石刻两方印送给毛泽东。1950年秋,周总理责成有关部门对齐白石居所进行了修葺,齐白石作画相赠表示感谢。1951年4月间,毛泽东派章士钊邀请齐白石到中南海丰泽园赏海棠,并共进晚餐。毛泽东和齐白石是湘潭老乡,毛泽东为齐白石敬酒。齐白石拣端砚、歙砚、圆砚各一方送给毛泽东。

1953年,齐白石获文化部授予“人民艺术家”称号,1月7日上午,中央美术学院庆祝白石老人90诞辰。在庆祝会上,还展出了他的绘画、书法和印章。是年,齐白石当选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一届理事会主席。

在齐的晚年,世界和平理事会国际和平奖金评议委员会在斯德哥尔摩会议上确定授予齐白石1955年度国际和平奖,此奖是齐白石一生的顶峰与辉煌,此次获奖是政府推荐,很多人都说是齐白石湘潭老乡毛主席有关,或许有这么一说吧。不过白石老人是当时画家高寿并且能够作画之首,无论哪里的老乡何地的朋友推荐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齐白石转运是认识陈师曾开始的。

1917年陈师曾在琉璃厂南纸铺看到齐白石大气磅礴的篆刻而思贤若渴且寻访至家,才有了齐白石一生的转折。正因为有了“君无我不进,我无君则退”这个莫逆之交,才有齐白石艺术转折之“衰年变法”,才有了1922年日本办展的巨大成功。

“带去的画,统都卖了出去,而且卖价特别丰厚。我的画,每幅就卖了一百元银币,山水画更贵,二尺长的纸,卖到二百五十元银币。这样的善价,在国内是想也不敢想的。还说法国人在东京,选了师曾和我两人的画,加入巴黎艺术展览会。

日本人又想把我们两人的作品和生活状况,拍成电影,在东京艺术院放映。这都是意想不到的事。经过日本展览以后,外国人来北京买我画的很多。琉璃厂的古董鬼,就纷纷求我的画,预备去做投机生意。一般附庸风雅的人,也都来请我画了。从此以后,我卖画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兴盛起来。这都是师曾提拔我的一番厚意,我是永远忘不了他的。”2请注意,日本的这次展览,是齐白石一生最重大的转折,也是齐白石巨大名声的奠基。齐白石1922年参加的这次展览是日本东京府厅商工奖励馆举办的“中日联合绘画展览会”(第二回)。参加展览的中国画家都是国内一流画家,有吴昌硕、陈师曾、陈半丁、王梦白、王一亭、齐白石等,参展作品有400余件之多。此展本是围绕着中国画坛绝对领袖吴昌硕展开才是。因陈师曾、陈半丁、王梦白等都是吴昌硕学生,王一亭是吴昌硕的朋友,而才在吴昌硕画法基础上“衰年变法”的齐白石亦当属吴昌硕的私淑弟子,且受惠于吴昌硕1920年(庚申)才为自己题写了润格。同时,吴昌硕在日本书画篆刻界本有巨大的名声及影响。但吴昌硕这位私淑弟子却把画“统都卖了出去,而且卖价特别丰厚”,而吴昌硕老师连同弟子们的画却未见大的动静,以至于吴昌硕本人对这次展览后来都没有提及。不仅如此,这以后竟弄出个“皮毛”风波来。此风波即吴昌硕竟因此吃醋于自己这位私淑弟子,说出“北方有人学我皮毛,竟成大名”之尖刻嘲弄之语,而齐白石又干脆刻印一方“老夫也在皮毛中”以自嘲方式予以回应,且从此对吴昌硕改尊称“缶老”以平称“老吴”……3尽管不能说因此次展览,刚在吴昌硕画法基础上变法的齐白石,其成就或影响就超过了吴昌硕,但齐白石因此次展览在北京地区乃至全国画坛甚至国际(如日本、法国)艺术界产生了影响乃至重要影响应是毫无疑义的。况且,没有半点运作能力和影响力的齐白石在异国他乡盖过吴昌硕及其弟子们的成功,亦绝非偶然的运气!

此转运刚过一年,1923年,提携齐白石的大贵人陈师曾不幸英年病逝。但失去依傍的齐白石已经被画坛强烈关注了。此即齐白石得意地吟诗所云:“曾点胭脂作杏花,百金尺纸众争夸。平生羞杀传名姓,海国都知老画家。”到1927年,从巴黎归国的年轻的林风眠执掌当时全国唯一的国立艺专时,已慕名拜望名满海内外且具传奇色彩的木匠画家齐白石,请他担任国立艺专“教习”。林风眠走后,在聘的齐白石在1928年国立艺专改制艺术学院时被改称为“教授”。1928年年底到1929年年初,徐悲鸿短暂地担任艺术学院院长时,仍续聘齐白石任教授。这样,齐白石除抗战时期主动辞聘外,一直在该校任教授达十余年,抗战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又接着任艺专及中央美院教授。以一农民木匠画家身份在国立艺专任教授,齐白石在北京乃至全国画坛的传奇地位可想而知了。请注意,除陈师曾是以朋友身份扶持齐白石外,林风眠和徐悲鸿两位国立艺专校长都是慕名恭聘齐白石的。而此三人可都是当时北京或中国画坛的领袖人物。齐白石对此殊荣也颇为得意:“木匠当上了大学教授,跟十九年以前,铁匠张仲飏当上了湖南高等学堂的教务长,总算都是我们手艺人出身的一种佳话了。”4

齐白石与捷克斯洛伐克画家、收藏家齐蒂尔

随着1922年齐白石在日本的展览一炮走红,1927年齐白石任教北平艺专后,又与任职于同一学校的西方同事—捷克斯洛伐克画家、收藏家齐蒂尔(Vojt¨§ch Chytil,1896—1936)相识。

齐蒂尔视齐白石为中国画的改革者。他认为,“在当代绘画领域(在中国范围内),我们可以看到在当时有两位传道者,分别是吴昌硕和齐白石,他们的发展几乎处于同一时期。后者是中国当代艺术事业的中流砥柱,并对年轻一代艺术家有举足轻重的影响”。他还认为,“如今74岁的齐白石是新流派的共同创造者,同时也是整个艺术运动的传道者。他标志着停滞期的结束,同时也是中国艺术进一步发展的开拓者和宣传者。齐白石的才华可与唐宋书画大家媲美”。由于齐蒂尔把包括齐白石在内的中国艺术带去欧洲各国办展,加上后来徐悲鸿以中国政府名义在欧洲办展中亦有大量齐白石的作品,“徐悲鸿也将齐白石描述为中国北方最具有革新思想的艺术家之一,并且致力于向欧洲观众强调其重要地位。正是由于徐悲鸿和齐蒂尔的赞赏和推崇,20世纪20年代末至30年代初,齐白石在中国逐渐得到认可的同时,其名望在欧洲也与日俱增”。

在1928年至1936年间,齐蒂尔筹划了20余场展览,其中一次展览于1930年3月在维也纳展出。此次展览中,齐蒂尔首次将齐白石的绘画介绍到欧洲。展览中包含约30幅齐白石的画作,其中一些是动物题材,如蟹、虾等,其他的则多以各种花卉植物为题材。此外,齐白石典型的山水画也在展览中展示。随后,齐蒂尔在布拉格、捷克斯洛伐克、伦敦等地相继举办展览,展出了大量齐白石的作品。

其实,不仅是齐蒂尔,当时在北平艺专任教的法国画家克罗多也极喜欢齐白石的画。齐白石引克罗多的话说“他到了东方以后,接触过的画家不计其数,无论中国、日本、印度、南洋,画得使他满意的,我是头一个”。尽管齐蒂尔是以西方现代运动的方式去认识在北京画坛甚至还有些寂寞的齐白石,但他向欧洲观众展示的齐白石却已经俨然中国现代艺术的领袖。

这或许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何以当张大千拜望毕加索时,毕加索画室中有他临习的齐白石的画。张大千回忆道:“毕加索的大画室遍地都是东西,好乱……我一坐下他就捧出了五大本他的作品,他说他也学中国画,请我看看他的习作,要我老老实实不客气给他意见。

一本总有二三十张吧,他画的多是花卉虫鸟,我一看就知他学的是齐白石,他虽然有笔力,但外国人画我们中国画,办不到所谓‘墨分五色’层次互见,他下笔后的墨色浓淡难分。”为了让毕加索画好中国画,张大千还送给毕加索好几支日本精制的中国毛笔。多年后,毕加索甚至送了一幅齐白石风格的《草上刀螂》图给张大千开中国餐馆的义妹费尔曼,那画“完完全全是齐白石的路子”。还可顺便提到,向有“五百年来第一人”之称(徐悲鸿夸张大千语)且习古集古之大家的张大千对齐白石的艺术亦相当肯定。他曾对王壮为比较齐白石与吴昌硕,“吴昌硕与齐白石两家的画,若一定要比较问谁的更好,则我回答是齐的更好”。

张大千认为吴用石鼓文笔法作画套路感太强。且对弟子刘力上说“我不如齐白石老先生,齐老先生的花卉草虫,种类画得比我多”。大千对齐白石的好感或有感于一次齐白石的指教。

一次作画,大千画蝉头向下附于柳条上,被齐白石悄悄拉一边说,蝉在树上,头都是朝上的。大千后在青城山观察,每只蝉的确都是头朝上的。对齐观察世界之深颇为感服……

但.....有传说:张大千登门拜访齐白石,齐白石避而不见还说我不喜欢这种人。好尴尬啊。

齐白石让日本的藏家和中国的陈师曾、林风眠、徐悲鸿、张大千乃至中国社会与西方人感兴趣。

日本外交官须磨弥吉郎1927年被派驻中国,利用职务便利,系统地大量的收藏了存世精品中国画70多幅。他称齐白石的作品风格、美学价值则由另外一位为“东方的塞尚”,竭力向友人推荐。

须磨弥吉郎 (1892—1970),日本秋田县人, 日本昭和时代的 外交官 、 间谍 。1919年在中央大学法科毕业,入日本外务省。1927年任日本驻华公使馆二等参赞。1930年任日本驻广州总领馆总领事。1932年任公使馆一等秘书,驻 上海 刺探中国 情报 。1933年至1936年任南京领事馆总领事兼使馆一等秘书,任内策反 国民政府 行政院机要秘书 黄濬 为日本充当间谍。1937年调回日本,转任驻美大使馆参事。1939年7月驻 伪满洲国 ,同年10月任外务省情报部长。1940年任 西班牙 公使。1946年4月以甲级战犯嫌疑被捕入狱。1952年被褫夺公职、处分撤销,1953年当选为众议院议员。1970年病死。曾在保利拍卖的须磨弥吉郎收藏的一册齐白石山水册页亦在其中,上有须磨弥吉郎的题跋:“白石翁画山水最罕而佳也,此册又翁山水中之白眉也”。[想想一小日本给提跋,真是丢人,你配么,来气。]

须磨弥吉郎所藏齐白石,曾于上世纪五十至六十年代,于东京、旧金山多地进行巡回展出。由1960年东京白木屋百货商店展出的“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展”画册《白石·Ch’i Pai-shih》中的作品目录来看,当时展出的96件套作品,中堂、条幅类为大宗,其中以花鸟最多、山水次之、人物最少。

须磨弥吉郎在1960年展览画册《白石·Ch’i Pai-shih》的自序和前言中说:“在中国画领域中,我绝大部分精力放在收藏齐白石的绘画上”。齐白石非常看重与须磨弥吉郎的交往,曾有诗云:“咫尺天涯几笔涂,一挥便了忘工粗,荒山冷雨何人买,寄与东京士大夫”。

须磨弥吉郎对自己与之间的艺术交往,同样深以为荣,于1960年写道:“我对他(齐白石)的多次造访至今记忆犹新,他和他的绘画将永远活在我心中”。[只能说须磨弥吉郎具有间谍眼光,各种手段获得了不少珍品。齐白石也为了名气也做出了应有的付出,哎,现在就是无奈而已]

Lot805 『澄道-近现代绘画夜场』 齐白石() 放牛 纸本立轴 1924年作 出版: 1.《白石——须磨旧藏美国旧金山、日本东京展》图35,1960年。 2.《看齐白石画》P25,王方宇(美)编,艺术图书公司,1979年。 展览: 1.“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展”,De Young 博物馆,1960年3月1至6日,旧金山。 2.“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展”,亚洲艺术博物馆,1960年,纽约。3.“须磨收藏 齐白石作品展”,亚洲协会,1960年,纽约。 4.“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展”,日本桥白木屋,1960年,东京。 备注:须磨弥吉郎旧藏。须磨弥吉郎(),生于日本秋田县,号昇龙山人, 室名梅花草堂。1919年起任外务省情报局长,1927年至1937年间于中国任职, 累升至日本驻南京领事馆总领事。须磨早年即与白石来往,将齐白石看作“东 方的塞尚”,是日本最重要的齐氏作品收藏家,并积极推动齐派作品在欧美的 影响。 133×33.8cm 约4平尺

此帧佳构作于1924年,寓意含蓄,题材别致,是画家不可多得的一幅花鸟画佳作。画幅上方绘桃枝穿插于画面之中,桃花已然盛开,画家以满构图的形式描绘桃花,画幅下方放一板凳,上面放着系牛的绳索。全画以齐白石所独特的笔墨形式来表达这一绘画题材,并没有直接将牛描绘于画面之中,而是通过栓牛的绳来含蓄的表达放牛这一绘画主题,特殊的联想手法,恰到好处,迁想妙得可谓与名作《蛙声十里出山泉》相同,堪称绝妙之至的构思。令人观后,不禁莞尔一笑,赞叹其高超的绘画技巧,更佩服画家精妙的构思与画面处理。

Lot 806 『澄道-近现代绘画夜场』 齐白石() 杂画册 纸本册页 1922年作 出版: 1.《白石》,日本东京日本桥白木屋百货商店,三彩社制作,1960年。 2.《齐白石画》中国书画研究会编辑,(香港)太平洋图书公司,1971年。 3.《齐白石画集》何恭上编著,(台北)艺术图书公司,1973年。 4.《二十世纪中国画家研究丛书·齐白石》图版134,天津杨柳青画社,1997年。 5.《近现代中国画名家—齐白石》P20,上海书画出版社,2008年。 展览: 1.“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展”,De Young 博物馆,1960年3月1至6日,旧金 山。 2.“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展”,亚洲艺术博物馆,1960年,纽约。 3.“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展”,亚洲协会,1960年,纽约。 4.“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展”,日本桥白木屋,1960年,东京。 著录:《齐白石的世界》P134,郎绍君著,羲之堂文化出版事业有限公司,2002年。 备注:须磨弥吉郎题签并题跋。 23×13×10 cm 约0.3平尺

本册写于1922年,正是须磨专事搜藏的特定期间,他自署签条,兼再三题跋称许,反映他嗜之甚深!

齐白石这一年在日记中曾写道:“大墨笔之意,难得形似;纤细笔墨之画,难得神似。”处在向阔笔大写意转化时期的画家,时时感到两种画法的矛盾和达到形神俱似的困难。册中水墨花卉八开,如莲梗、松枝、水仙、葫芦、豆荚等,皆出诸大写意法,笔墨粗放,形似之余更摄神韵,得自然天真之趣。其中两开缀以水族或草虫,活泼生动,与花卉呈动静呼应,尤以像点睛般在蟋蟀身上略补一点颜色,更见经营之神妙!每开题款皆画家不同之别字或名号,自经慎思而非泛泛下笔,想见画家写来也自觉惬意,难怪亦得须磨这位知音同赏!

Lot 807 『澄道-近现代绘画夜场』 齐白石() 鱼虾蟹 纸本立轴 出版: 1.《散珍集成(二)》P151,河北教育出版社,2005年。 2.《南黄北齐》P51,人民美术出版社,2010年。 3.《嘉德二十年精品录·近现代卷(一)》第174号,故宫出版社,2014年。 备注:町田德之助上款。町田德之助,日本横滨正金银行大股东。 97×33.5 cm约2.9平尺

陈锦涛、黄兴、孙中山、正金银行大股东町田德之助、正金银行经理儿玉谦次。

由题款知此作是白石老人为好友町田先生的精心之作。1922年中日联合绘画展览会后日本收藏界许多人开始购藏齐白石的作品,其中包括之前提到的“昇龙山人”须磨弥吉郎以及日本横滨正金银行高层伊藤为雄。而由伊藤推荐,齐老与横滨正金银行高层来往日益密切。本图上款人町田德之助便是其一。实际上早在同盟会成立之初,正金银行便通过经济赞助支持革命社团,孙中山、黄兴、陈锦涛等人皆与之来往密切,孙还曾书赠町田德之助不少作品。

Lot184『近现代及当代书画专场』 齐白石、朱梅邨、易克臬等 风雨楼图册 纸本册页 一函二册 1942年作 尺寸不一 备注: 1.胡鄂公、胡曲园、陈高佣、钱纳水、吴震修、陶菊隐、王松涛、程仲权题跋。胡鄂公(),字新三,号南湖。湖北江陵人。1910年组建共和会,任干事长。1921年4月加入共和党,在天津创办《大中华日报》,反对袁世凯。抗日战争后,在上海任《时事新报》发行人兼总经理。伊藤武雄(1895-)1920年来华,在大连满铁调查科服务,1926年,由铃江言一介绍到广州采访第二次香港大罢工,曾与包括刘少奇在内的中国革命领导人有过直接的交往与联系。伊藤武雄、冈崎嘉平太、松本重治合著《我们生活中的中国》。伊藤武雄二三十年代活动于北京地区,因订画与齐白石渐次熟络。 2.易克臬题册首。易克臬(),字敦白,号师心,湖南长沙人。清北京译学馆毕业,钦赐举人。民国时曾任湖南教育厅长、北京教育部教育司长。解放后任上海文史馆馆员。能篆刻,著有《师心室印谱》。

此套册页是由齐白石挚友胡鄂公于伊藤武雄在1942年离别上海回大连前所赠送, 册中分别由齐白石绘“风雨楼第三图”,朱梅村作“风雨楼话旧图”、“海上惜别图”二图。以及一些志同道合的友人相互间的题赠惜别,其中涵括有胡鄂公、胡曲园、陈高佣、钱纳水、吴震修、陶菊隐、王松涛、程仲权等人题跋。文中所提到的中江丑吉、伊藤武雄、铃江言一等,也都是马哲及共产国际的先行者和追随者,这本册页是他们之间友谊的最好见证,具有非常重要的历史意义。1924年,22岁的庞耐和丈夫共同于纽约开设了美国最早的一家经营中国艺术品的画廊:Jan

庞耐女士(Alice Boney,),上世纪五十年代纽约知名的收藏家与古董商。她的画廊是美国地区中国艺术品收藏家的重要聚会场所,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东方艺术部门馆长 Alan Priest 也是座上客。其收藏中国书画主要以齐白石作品为主。

她与东方艺术品结缘于1924年 。其时,年仅22岁的庞耐和新婚不久的丈夫共同于纽约开设了美国最早的一家经营中国艺术品的画廊 - Jan Kleykamp。二十年代的纽约艺术界对中国艺术知之甚少,庞耐女士的画廊对于启蒙和推广中国艺术品起到了功不可没的作用。至八十年代后,该画廊更发展成为美国地区中国艺术品收藏家的重要聚会场所,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东方艺术部门馆长 Alan Priest

二战之后,庞耐女士亲自访问日本,先后结识由盟军统帅麦克亚瑟聘任为维护东京文化遗产和文物史迹部门的艺术史学者,如虎力士(Howard C. Hollis)和李雪曼(Sherman Lee)等人,开始全面接触到泛亚艺术名品。复于五十年代晚期,为了搜寻高档中国文物,往返穿梭于美国纽约及东京。1960 年起,庞耐女士对于纽约地区中国文物的收藏,贡献良多,影响深远,多位中国文物收藏界的知名收藏家都曾受益于她,如欧文夫妇(Florence and Herbert Irving)一直奉她为首席中国艺术顾问。安思远(Robert H.Ellsworth)对于中国古董家俱的喜爱也主要受她的启蒙教导。英国顶尖古董商艾斯肯纳齐(GiuseppeEskenazi)也曾向庞耐女士请益学习中国文物。

庞耐收藏的中国书画主要以齐白石的作品为主。她曾于四十年代初得睹齐白石的《红梅》,深为其艺术感染力打动而购下该画,其收藏方向随后亦转向中国书画。五十年代初,她分别在美国多个城市的美术馆举行中国书画展,其中包括了大量以齐白石画作精品为主的近代中国画主力藏品。

20世纪是唯新是求的革命的世纪。世纪初的新文化运动,运动中的“新生活”、《新青年》,广州地区的“新派画”……凡是“新”的就是革命的、进步的,而这位没有多少思想的“乡下老农”,却偏偏执着于他农民的天性,表现他农民的天趣,这使他即使学八大、学徐渭、学吴昌硕,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新的“红花墨叶”派的花卉草虫。

齐白石画过题材多的简直无法计算,算盘,酒壶、盘子、碗筷、蚊帐、老鼠乃至蚊子,那平凡的小虫小虾,在齐白石画中是那样的生动鲜活。而这位从小就在民间艺术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木匠画家,也自然会给他所研习的文人画带来前所未有的充满民间气息的全新画风。

齐白石作山水画,自称“予生平作画耻摹仿”“世人只知我画花鸟草虫,不知我早年常画山水。我构思一图,力求避俗,不轻下笔,然而常常挨人的骂”。故齐白石的山水画即使学过八大学过石涛,却仍然异军突起,独树一帜,与“无一笔无来处”的时流迥然有异。如果说以吴昌硕为代表的上海画派是以笔墨之金石气为基本特征,而受吴昌硕强烈影响的北京画坛也有大同小异的风气的话,那么,虽然也学吴昌硕作为变法内容的齐白石,却天才地保留住了自己民间艺术的众多特色。也正是这种雅俗结合的特色,使齐白石在古意盎然的画坛有些另类,有些寂寞,但也新意盎然,标格突出。齐白石决不会获得传统深厚的画坛耆宿们的欣赏,只会得到如陈师曾、林风眠、徐悲鸿们一类具新思想的新人物的扶持。甚至连写“薛蟠体”的齐白石写出的无甚文采的文字,在新文化运动领袖胡适看来,也极有意义。胡适说他“很喜欢白石老人自己的文章……都是很朴素真实的传记文字,朴实的真美最有力量,最能感动人。他叙述他童年生活的文字也有同样感人力量。他没有受过中国文人学做文章的训练,他没做过八股文,也没有做过古文骈文,所以他的散文记事,用的字、造的句,往往是旧式古文骈文的作者不敢做或不能做的”!这或许就是这位新文化运动的领袖胡适如此欣赏齐白石,甚至还亲自为齐白石这位“乡下老农”作《齐白石年谱》的原因。其实,如果把胡适这段描述齐白石文字特点的话改成齐的绘画语言,以概括陈师曾、林风眠、徐悲鸿等对齐白石绘画的称赞,也会大致适用的。可见在齐白石的成名过程中,这些新人物、新思想、新思潮起了多么重要的作用。1954年4月28日,中国美术家协会在故宫博物院举办“齐白石绘画展览会”,尽管没有进过故宫学画看画,但老人却把画展开到故宫博物院。

齐白石在艺术上的成功,告诉我们:真理是朴素的,艺术的真谛是平凡而简朴的,后现代主义者们把问题复杂化,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另有难言之隐。只要根植于人民、根植于健康人性基础上执著的审美理想和信念,有不断遵循艺术规律实践的坚强意志,这是齐白石用自身作为榜样,留给我们21世纪中国艺术家最珍贵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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