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在工地做夜班保安好吗恐怕就保安公司最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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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度娘
大家以后都是要去干施工的人,不妨进来看看这篇文章。这也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前辈写的文章,看了之后很是震撼,也转来祸害祸害大家。
1、十年来的心情转变
刚工作头两年是身体累,接下来三年是精神累,再后面两年是对施工人员的社会地位感到屈辱。
最后这几年时间则是彻底的麻木,怎么都无所谓了。要强奸老子就来吧,反正都没感觉了。
2、最充实的日子是第一次到工地那几个月
连续五个月,早上六点起床,天天加班到晚上十点以后,没有休息过一天。这样的工作热情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那真的是我自己吗?
现在即使面对再伟大的工作,恐怕也不可能产生那样的热情了。虽然现在回头来看,那纯粹是毫无意义的热情。
3、纯粹论现场环境最恶劣的工地,还是地铁
在地铁的时间很短,套用某前外交部长的说法,地下的施工现场比地面以上的环境恶劣五倍。不过地铁施工都在城市的繁华地区,倒是让在下难得有了近距离接触现代文明的机会。
有趣的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还发生了基础公司的盾构机正好在珠江下面停机的事故,莫非老朽是地铁工程的灾星。
4、赶工赶得最狼狈的项目
很少有人知道,广州的琶洲会展三期项目当时的收尾工作弄得多么狼狈。由于几个挂靠的包工头撂挑子跑路,害的老朽这些所谓的正规部队去接手那个烂摊子,被各位官老爷督促着只能拼死赶工,为了不耽误广交会的面子。老朽平生第一次体会了24小时不间断连续施工的感觉。
说得直接点,那阵子自己既不是人也不是机器,纯粹是牲口一头,而且是用完即弃的那种。
5、第一次当项目经理就惨遭亏损
本来第一次正是被正式下文件任命了项目经理还让在下很是得意了两天,毕竟捏着那张一级建造师也好几年了,被人家挂了好几个项目,现在总算轮到自己上位的一天了云云。。。
可是看完了合同和清单后,顿时感觉不妙。五十几栋的别墅群,所有的材料连钢筋水泥都制定了品牌、装饰材料甚至制定了供应商、还跟了一大堆甲方指定分包。。。。这样的工程连带周边的附属道路等项目,单价还不到1300每平米包装修。怎么看都是个亏损的命。原来是这种项目才轮得到我手上了。
后来就是痛苦不堪的施工过程,拼命找业主争取修改定价和补偿,到最后还是弄得亏损400多万的结果,老总一副完全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的样子。。。
第一次当项目经理就中了公司的一大陷阱,真是惨就一个字啊。
6、最屈辱的是大学同学聚会
有人说,所谓的同学会就是在精神上压倒男同学,在RT上压倒女同学。那么在下无疑是属于精神上被压倒的哪一方。
干了两三次项目经理了,有了个小二手房,一辆大众车,成天被人经理前经理后的叫着,自以为还算小有成就。可惜这点微不足道的自尊在同学会上被撕得粉碎。
知道俺在毕业多年后还在施工单位,当年的班主任气的老脸涨红,指着我的鼻子痛骂:“以后***的别说是我们同X毕业的。”;班上仅有的几个猪头女生则是坐的远远的,一副跟老朽不认识的样子。
同学中公务员和事业单位的占了一半,日子过得那个舒坦就别提了。剩下在设计院和房地产公司的也是春风得意。毅然离开土木行业进入金融业的那位,在深圳已经搬进了香蜜湖一号的豪宅区。。。。
几个当年同宿舍的好兄弟出于好意,纷纷过来介绍去其它单位工作的机会。。。。当时那个屈辱啊。。。。
在业主面前卑躬屈膝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咱是在想着赚人家的钱;在建设局的老爷面前谄媚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人家是官我们是草民,国人历来就有三拜九叩的奴性;在工人面前讨好更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进度款下不来,拖欠着人家的工资嘛。
可是在同学会上这样的经历,是在下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感觉到施工人员在社会上的地位竟然如此低下,远远超出以前的所有想象。
施工单位还给了俺不少难得的经验。比如刻了一大堆假公章、*河蟹*、证件来应付投标需要啦;被讨要工资的民工包围在项目部出不去啦;到处送红包拜码头啦;还有带着工人和村民干架啦。。。
这些都是青春啊。。。。
在下现在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去给别人的资产贴上价格标签的活。这种工作不创造任何价值,但是干这个可以拿到比干工程多几倍的收入。
这个社会根本不激励创造价值的工作,反而估计你坐地收租、拦路收费、倒买倒卖。。。行行皆如此,开出租车的受苦受累,出租车公司的老板坐地收份钱;层层转包的小包工头去卖命,大老板抽水吃点差。。。。
8、施工与爱情——不可调和的矛盾
非常感谢马克思老人家给我们传来的这个外来词——不可调和的矛盾。发现用它来描述施工和爱情的关系非常恰当。
在下刚到工地第一眼,就断定这地方不可能接女友来玩来住。到处都是尘土飞扬、机械轰鸣,满地都是光着膀子的工人走来走去。吸进肺里去的除了臭气就是粉尘,板房里跺跺脚整层楼都能听见,这种牲口呆的地方哪能让我那个娇生惯养的女友看到呢。
工作一个月后更加确信了这点,完全没有休假,只能在晚饭后抽空打打电话。一个月的时间抱怨已经积累这么多了,长此以往关系怎么可能保持得下去。
摆在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选这份工作,要么选女友。和很多人不同,我当年选了工作,放弃了女友。连面也见不到就直接电话分手了,学生时代交往了三年的感情就这么打了水漂。当时以为男人应该以事业为主,现在回想起来羞愧得想用脑袋撞地板,这种工作算哪门子的事业啊。
没想到距离毕业聚餐没多久,我又有了灌醉自己的机会,可惜这一次是一个人喝闷酒的结果。只记得那种两块钱一小瓶的红星二锅头拼命的往胃里灌,吐完了接着再喝。就这么一个人在大排档里灌闷酒。离开的时候脑袋麻木得完全不能思考,本能的把兜里的全部现金掏出来扔桌上就走了。
摇摇晃晃的回到工地已经是深夜了,还没到宿舍就一头栽进了挖涵洞搞出的大坑里,肚子被这么一撞又是吐得一塌糊涂,不过好歹清醒了一些。手脚并用从烂泥坑里爬出来,工作服已经完全被黄泥和呕吐物给报废了。不知为什么当天工地的保安没在值班室,所以自己顺手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来扔到土路边,穿着内裤到厕所里打开水龙头直接用凉水一通狂冲。
冲完后脑袋总算可以思考了,就这么偷偷摸回板房的床上,幸好别的施工员都睡着了,才得以隐瞒过去,第二天还能起来像没事一样继续上班。
就这样过了十年的双面生活,知道现在还是觉得很痛苦,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切正常的样子。不敢去想女友,不敢谈恋爱,所有相亲什么的一概拒绝。连嫖妓也不去,应酬的时候甚至在房里把小姐晾在一边,自己在那里看电视,出去以后还要和别人装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yuwang上来了只能一个人躲在工地厕所里打手枪。。。至于已经分手的前女友,既不敢去联系,也不敢去打听她现在的近况。
回顾施工和爱情这两方面我的做法,唯一正确的就是没有拖着和她迟迟不分手。如果就这么让她等着下去,过上十年这种几个月才能见一面的生活会怎么样,简直想都不敢想。施工和爱情,果然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9. 关于技术负责人的一些事
项目技术负责人——听起来似乎是一个不错的职务,但凡是干过这个岗位的人,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楚技术负责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在下干了一年的施工员后,转到新项目就被安了个技术负责人的头衔,在这个位置上一干就是将近六年时间,以自己的经历来看,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技术负责人的真面目就是——打杂的。
名义上技术负责人名义上是负责项目的技术管理,但一般的工程哪可能有什么大不了的技术需要你去管理呢。而且真正影响工程质量的其实是建材的质量以及工人的水平。这些都跟你这个所谓的技术负责人不沾边。所以老朽自己当技术负责人的时候,实际上成了一个什么都要参一脚的大杂工。
一般象施工方案、进度和材料机械计划编制之类的活,当然是你分内的职责;收发文件的起草,也要由你来负责;资料和实验送检,你也别想跑掉;现场的事情也有不少要你去跟进处理;复杂位置的放线,你也必须带着图纸一起去现场弹墨线;每周工程例会你要代表施工单位发言;每月进度款的申请是你工作的重中之重;对外的接待和应酬也是你的任务,特别是项目经理不在的时候;工程结算这种活你也得担当起来。。。。。。,所以综合来看,技术负责人其实是一个施工员+技术员+预算员+资料员的复合体角色。
说到这里又想起项目副经理这个角色。其实在项目管理规范里是没有项目副经理这个岗位的,在项目经理之下直接就是技术负责人、施工负责人等几大岗位,再之下是项目部的各个部门和班组。但实际工作中,项目经理的精力其实大半以上要被工程以外的事情分散,所以很多工程仍然需要一个副经理的角色来分担一部分项目经理的对内职责,特别是工地的日常管理方面。
但是很多施工单位为了节省工资开支,直接把所有没有专人负责的工作全部推给了技术负责人。很多大学生刚刚工作没多久,就直接被赶上技术负责人的位置,在我看来其实是公司的一个陷阱。给你戴个高帽子,然后发一份工资让你干几个人的活。特别是目前十亿以下的工程项目,通常不会设专职的预算员、设计员这些岗位,但这些工作并不会因为工程不大而消失,所以技术负责人作为名义上室内工作的主管,只能责无旁贷的承担起来了。
如此看来,施工单位晋升速度表面上看起来很快,但实际上对于新晋职场的大学生却没有什么实在意义,甚至有可能反倒是陷阱。从施工员、技术员提到施工负责人、技术负责人,表面上的升职和微微增加的薪水,带来的却是不成比例的工作负荷。而再往上有实权的项目经理、部门经理、公司老总之类的施工单位上层位置,却有可能永远只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
10、结构专业在设计院的那些事
大四毕业前,有一个惯例的程序就是实习。记得当时很多同学选择了去工地实习(因为学校推荐的实习地点就是工地),回来以后都发誓以后绝对不去搞施工。而老朽正好相反,当初选择了去设计院实习,受尽了鸟气以后发誓绝对不搞设计了。。。。。。
搞过民用建筑的结构设计,才知道在设计院里结构专业都是后娘养的孩子,据说工业项目的状况好很多,是否真实就不知道了。
每每是你好不容易刚把结构施工图做好,建筑的突然跑过来通知图纸变更了,而且不会具体告诉你变更的位置,反正要你自己对照着去找。还不以为然的说,很容易的,只是墙的位置和房间形状变了而已。。。
设计院里从上到下都不理解结构设计的辛苦(这个专业不难,但是很辛苦)。建筑随便一点变更,老朽就得修改模型,重新计算。PKPM又那么难用,经常碰到算不下去的情况还要修改,直到最后改出施工图来,几乎要把设计流程重新走一遍。但是领导是不理解这些的,反正结构就是后娘养的,建筑专业一星期改完的图纸,结构的一天就得出施工图。结构专业从组长到总工都是软蛋,只知道压下面的人熬夜加班。所以设计院里结构组总有一句话叫做——死了都要改。其实讲的就是修改变更可以把你改到死为止。
另外很不能接受的就是结构师和建筑师巨大的待遇差距。尤其是院里有几个外籍设计师,人家拿的钞票和我们更是天差地别。
11、当施工遇到黑社会的那些事
中国有黑社会吗?官方的说法是没有,中国只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组织。甚至民间常说中国的黑社会都是穿制服的,那种犯忌讳的话题咱这里也不讨论。所以这里说的黑社会只是个比喻的说法,大家明白就好。
就单以广州来说吧,其实别的地方情况也类似,象东莞、深圳、佛山等等,全都大同小异。
全世界的黑道多种多样,典型由黑道操持的生意一般都是赌博、色情、毒品这一类行当。也有人借着黑道背景强行承揽工程项目的,不过这些距离我等施工人员比较遥远,一般不用去考虑。在广州混工地,接触得最多,最象黑社会的势力却是——被征地后的村民。
早期广州村民对工地的骚扰主要是偷盗,工地上的电缆、钢管、扣件这些都是他们的重点目标。后来村民们胆子大了起来,就经常有人借着工地噪音或者灰尘什么的借口,来工地耍赖要钱。这些大致可以归于小混混等级的骚扰。
中期的村民们胆子渐渐变大了,思路也活跃起来,已经不满足于从工地偷摸盗抢了,而是要自己参与项目获得利益。于是,村民开始强占本地在建项目的材料市场,尤其是土方、沙石这一类的东西;强行指定工地必须租赁村民自己的机械;对出入工地的各类材料坐地收取过路费等等。这些行径其实已经够得上占山为王的土匪流氓了。
而现在广州的村民们则更上一层楼,组织化和正规化程度空前提高。老朽近年来,在广州开发区和科学城的几个项目里,工地进场依始,就有村民前来联系要求谈判。见面后发现这些村民已经注册成立了正规的企业,一般都叫做XX经济开发公司。原来的小混混也都成了企业的员工,而赚钱的手段也成了所谓的收取管理费,而且还会签定正式的合同呢。工地进出的人机料,甚至项目的银行帐户都在这些村民的监控下,有专人象上班一样来记录每天进了多少人多少料,该抽多少钱,每当项目进度款一到帐,这些人就会第一时间上门要钱。如果不从的话,你的项目别想做得下去。这其中最专业的村民甚至会出动律师来和我们谈判,其专业的程度和人模狗样的外形,让老朽想起了电影《教父》中的“汤姆.黑根”。
十几年来,老朽几乎在每个项目都备受村民欺压。最可恨的是zhengfu为了所谓的稳定(严重怀疑根本是同流合污),对村民的行径装聋做哑;而业主单位也对此无可奈何。最后所有的矛盾还是只能落到施工单位头上。
工程项目的稳定与和谐,就是这样牺牲施工单位的利益换来的。
12、为什么不能尊重监理
离开施工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想起多年来打过交道的十几个监理单位,仍然让人一肚子火大。
监理这个角色让人恶心的地方太多,这里不一一列表。但说说监理在现场对施工单位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吧,就是——“你要尊重我。”这句话的含义刻丰富了,粗略的想想,大概有这么几方面:1、做工程和业主打交道不能把我监理撇开,要让我也参合进去;2、对我说话语气要恭敬,不能让我不舒服;3、工程安全和质量方面绝对不能让我担责任;4、吃喝嫖赌啦,派发红包啦,这些有好处的时候不能把我撇开。。。。无非就是这些意思。
监理在跟施工单位大谈尊重的时候,还经常会扯出“尊重是互相的,你不尊重我,我肯定不尊重你”这一类大道理。那么我就从互相尊重的角度谈谈为什么不能尊重监理。
第一,施工单位碰到现场出现意外安全隐患,需增加防护措施的时候,提交施工方案和报告,监理单位会同意吗?一同意就大幅度增加造价,不同意就要施工单位去冒险施工。如果做不到同意,那就是监理不尊重施工单位的生命,对一个连我的生命都不尊重的物体,我为什么要去尊重它;
第二,业主或者*河蟹*部门,提出不合理的工期要求时,监理单位能不能公正的反驳这些不合理工期?如果不能做到,那就是不尊重施工单位的人格,把施工的人当牲口看待,只会干活不用休息的牲口。对一个不把我当人看的物体,我为什么要去尊重它;
第三,监理单位作为所谓的公正第三方,能不能平等的对待施工、建设、zhengfu部门这些工程参与单位?如果做不到,只会在施工单位面前大小声的吼叫,在业主和zhengfu部门面前摇尾巴,那你监理只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对这种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的物体,我为什么要去尊重它;
第四,对于施工单位上报的签证、进度款、结算,监理能不能做到即使审批,合理支付?施工单位工程款被拖欠时,监理能不能督促业主付款,或上报zhengfu劳动主管部门?其实这一条不用问了,在下之前所在的施工单位,多年来已结算却被拖欠的工程款累计已接近20亿,公司现在没破产也只能说是国企才有的奇迹了。但是从来哪个监理单位会出面督促业主付款的。对于这种不尊重施工单位劳动成果的物体,我绝对不可能尊重它。
自从几年前在下担任项目经理以后,对工地上出入的zhengfuguanyuan、骚扰施工的村民、业余时间小赌一把的工人,都是尽量的宽容。但唯独对监理,绝对是下狠手整治。台面上敢给老子找麻烦,下班回家路上就要小心挨闷棍。想跟我将质量,想和我谈安全,想挑我文明施工的毛病,想找我勒索红包,就凭监理的人品和能力,还差得远呢。
13、关于毕业生投身施工的那些事
由于大学生近年来的迅速贬值,投身施工的毕业生,尤其是大学本科生数量与日俱增。就连清华和同济这种传统的土木名校每年被施工单位骗进去的也不在少数。当然,进去的虽不在少数,但是能留下来的绝对是少数中的少数了。
老朽所见,凡是进入施工单位的大学生,没有不后悔的。但劝阻大学生进施工单位,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一句话——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每年都有新毕业的师弟向我咨询施工单位的事,我无一例外的规劝他们不要搞施工,但每每都是被怀疑成被有用心的人。师弟们倒反过来向我夸耀他们有多么多么能吃苦耐劳,如何如何踏实。希望以后干几年转行,或者当个项目经理就出头了之类的,云云。
可惜,师弟们的决心和能力神马的都是浮云,但凡到了工地,少则一两个小时,多则一年半载,没有不后悔的,最后无一例外是哭爹喊娘的要辞职。
都说工地如何苦,但是年轻人总是不理解,觉得自己能忍受恶劣的环境,能接受低廉的报酬,这就是所谓的能吃苦耐劳。但是以在下的观点来看,工地最苦的就是没有盼头,只要你呆在工地一点,那些苦你就得咽下去,干一辈子施工就要吃一辈子苦。这不像军训或者下乡体验生活,咬咬牙就能挺过去,这是一辈子的事。
如同当年干过知青的父辈。知识青年们在农村几年吃了一点点苦,结果回到城里写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那农民们呢?他们在农村吃了一辈子的苦,已经是什么都写不出来了。
写的真够现实的了
不过,这不是港工的就业例子,港工的就业几乎全是国企,不会像私企那么累
首先,我是专科,我没资格抱怨,其次,我只只希望可以有个正规点的工地要我,最后,我是屌丝,家里没有背景,施工是条很好的出路,我们梦想很简单,有房有车,还有爱自己的人。我跟你们同济大学的比不了
看的心都碎了,请您给点指点,不去施工单位,本科毕业干哪行好点?明年毕业。某211大学路桥工程,学校在同行业里面还算可以。
看了前辈的肺腑之言,自己当初的豪情壮志瞬时被打回原形。。又陷入无限的纠结之中
呵呵,自己干不出个出息来就来黑施工,老子师傅还不是这个专业毕业的,现在月薪最少3万,老婆也厉害起码月薪也有2万,他俩口子一年最少60万,开个x3,一天悠哉得很,虽说不是有钱人,但是日子也过得很惬意。。。
只能说片面!
人和人不一样,改变自己,
这些负能量的东西别吐出来祸害年轻人,干哪行不吃苦,干哪行不会有憋屈的时候。你以为你老爸是李某人啊,你以为人人都有干爹啊。不是某二代就不要太挑三拣四。
同济大学这么牛逼,工地混项目经理了都是最差的
照你这么说,中交、中铁等施工单位不是都要倒闭了嘛。
难怪每年都招聘那么多人,人员流失也大啊
现实,真实,残酷。。
登录百度帐号  几年前我在西京阿房宫建筑工地上当保安,那时那一块刚开始开发,还相当的荒凉。工地上共有八个保安,分两班,一班四个人,上班时间两班倒,一天上白班,一天上晚班,白班从早8点接班上到晚8点,晚班当然是从晚8点上到第二天的早8点。我们这一班四个人都是安康老乡,除了我,另外三个分别是雀怂,劳买,烧包。(这些称呼当然是外号)  干过保安的都知道,干保安的工资都不高,倒也不算辛苦,我们几个人都是没技术又吃不了搬砖的苦才凑到一起来的。以前我们工地上的保安特别喜欢上夜班,因为上白班工地上领导多,偷不了懒,稍微紧张点,晚上就轻松多了,在工地上要紧地方拴个狗,我们几个伙计就可以聚在一起喝点小酒,耍耍小赌,但自从工地上挖出那口棺材之后,再也没有哪个保安愿上夜班了。  在西京建筑工地上挖口棺材本来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大家都知道,西京自古帝王都,这黄土底下古墓多了去了,挖出一口棺材又啥值得大惊小怪的。但这口棺材却有些不寻常,挖出这口棺材是在一个下午,开挖机的小李原本在刨两铲就下班了,谁知就最后一挖斗挖出了一口棺材,棺材是空的,相当沉旧,表面黑漆斑剥。看来是一座早年遭盗过的古墓,工地领导当即打电话向区文管局汇报了情况,人家那头听说只是一口烂棺材也不太重视,只说时间太晚了,让工地保护好现场,明早按排人过来看看。当天夜里刚好轮我们值夜班,领导就把这任务又码到我们脑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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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  
  摸摸楼主下面没有啦  
  继续  
  楼主戮力
  楼主继续  
  原本我们也没把这事当回事,当晚照例在工地上转了两圈后四人就凑在一起玩“斗牛”,那晚上雀怂手气背得很,我们是三卷一,打到大概12点的时候他身上的钱就被我们三个洗劫完了,还挂了一勾子的帐。劳买和烧包看雀怂打残了老挂帐就不想玩了。雀怂却一心想翻本,他说谁不玩了他挂谁的帐就不还了。劳买就笑他说:“你真是个雀怂,你想赖帐也行,领导不是让咱们守棺材么,你今晚上守一夜棺材我们就不让你还了。”谁知雀怂还真是要钱不要命种,他竟一口答应了。烧包却不行,他说你要不还我们的钱也行,你今晚能在棺材睡一夜我们就不让你还钱了。雀怂迟疑了一下,但一想到欠下的可是他半个月的工资便狠心答应了。  我们三个陪着雀怂来到工地上的棺材旁,看着雀怂爬进棺材躺在棺材里,烧包说,今晚上你除了尿尿拉屎可不能出棺材,否则可不算数。雀怂嘴硬的说,放心吧,这里面凉快的很,我晚上保管一觉睡到大天亮。当时正是三伏天,这旷地里到真是被屋内还凉快些。我们三个看雀怂躺下,便给他丢下一把电筒和一根橡胶棍离开了。
  怎么没有了  
  我们三人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发现并无异常就又回屋扎“金花”。玩了也不知多久,劳买收到了一条彩信,打开一看,是雀怂躺在棺材里玩自拍,照片画面很模糊,(那时手机相素都很渣)。但能看清黑呼呼的棺材里躺着两个人,一个是雀怂,另一个是个穿着古装的女人。    “雀怂贼胆还真大,深更半夜的还P个鬼照来吓我。”劳买笑骂着把手机递给烧包看,烧包接过一看也嘲笑道:“这Ps技术也太垃圾了吧!这女鬼假的不能再假了。”  “啥照片,给我瞅一哈。”我说着从劳买手里夺过手机,一看那照片也觉得好笑,但又觉得有点不劲。“该不会真出事了吧?雀怂现在躺在棺材里,他咋弄PS?”我疑问道。(那时还没有智能手机,手机都无PS功能)  “是啊,他这照片是咋弄的?”劳买和烧包听我一问也全都迷惑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狗狂叫起来。“不好,怕真出事了。”我说。当即我们三人握着手电筒提着橡胶棍到外面察看。
  狗在库房铁门上拴着的。只见那狗狂跳着冲着前面的旷地叫个不停。那旷地正是挖出棺材的地方,拴狗的铁链敲打着铁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那响声伴着狗的狂吠搅得我们三人心惊肉跳。  我们当时第一反应是库房遭贼了,三人急匆匆赶到库房一看,门窗都完好无损,四周也未发现什么异样,都稍稍松了口气,心想只要东西没丢就好。  狗仍然对着旷地狂叫不止。  “雀怂还真是个懒怂,狗叫这么大动静他也不出来看哈。”烧包埋怨道。  “走,过棺材那去看看,包叫雀怂真出事了。”我说着便朝旷地中走去,他们两个就跟在我身后。  从库房到棺材大概就100米,我们三人边走边谝,手电光远远的能照见那棺材了,忽见那棺材中爬出一个黑影飞快的跑进了工地边的乱草丛中。  “那是啥吧西?”劳买吓的大叫道。我和烧包也看到了,但因为离的较远,手电光免强能照着棺材,所以也都只看见一团黑影爬出棺材飞快的钻进了草丛中,根本看不清那是个啥东西,但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人,因为人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  “雀怂,雀怂!”我们三人大喊着向棺材跑去。旷野中除了狗叫和我们的喊声再无一丝声响。我们飞快的跑到棺材边一看,当下傻眼了,棺材中空空的,雀怂已不知去向。  我当下给雀怂打电话,电话打不通,关机了。
  “瞎球了,雀怂包叫野物给叼走了?”劳买急道。  那两年到处都在搞退耕还林,工地周边生态恢复的非常好,我们都曾听工人说过这一片曾发过现狼,看刚才那黑影真的有些像狼呢,所以劳买这么一叫把我们真的惊了一跳,我用手电在棺材里一照,棺材里干干净净的,我指着棺材对他们说道:“包自己吓自己,棺材里连滴血都没得,还叫狼叼了?再说,狼吃人还把手电筒和橡胶棒也吃了?”  劳买和烧包一看也觉得我说的对,可雀怂人到哪去了?  “我知道,这下雀怂怕真是球了!”烧包猛拍一下脑门叫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大半夜的包一惊一乍。”劳买骂道。  “这乱草滩里边是个水库,我听人说水库里有水猴子(水鬼),雀怂八成是叫水猴子给背跑了。”烧包指着前面的乱草堆说道。  他说的那个水库我们都去过,是景区规划中的一个人工湖,现在还没开发,所以水库周边乱草丛生,相当荒凉。刚到工地的时候我们还去那里洗过澡,后来听当地人说水库里有水猴子,每年都要拉几个人下去凑伴,所以也都不敢再去了,听烧包这么一说,当下我和劳买也觉得刚才那个从棺材中爬出来的黑影像只猴子。  于是我们三个人决定到水库边去看看。  那乱草有一人多高,我走在前面拨开一条路,劳买和烧包跟在身后,在乱草中穿行了二十多米就看到水库了,就快走出草丛的那一刻我看见水库边上好像站着两个人影,借着麻影子月亮依稀可见那是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影子。  “好家伙,莫不是见着黑白无常了。”我心里暗想着停下脚步,指着前面的影子叫劳买和烧包看,由于光线暗,他们也看不清,再好奇心驱使下我们三人便打算再走近两步看个究竟,我们刚一挪脚忽然只见那白影子把黑影子一推,就听咕咚一声,黑影滚入水库里。紧接着就见白影子向我们这边跑来。
  我们三个一惊,将手中电筒齐向那白影照去,那白影啊的尖叫一声愣在当地,我们这才看清,那白影原来是个穿白裙的少女,看模样不过十七八岁,长得很漂亮,只是此刻已是花容失色。  “凑啥地?”劳买喝问道。  那女孩只是站那哭却不说话。好像是被我们吓到了。我们走近女孩正要详细询问,这时水里爬出个人来,却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着黑T衫黑短裤,看样子就是刚才落水的那个黑影。  “你们是凑哈地?”烧包用橡胶棍指着那小伙子喝问道。  “大哥包误会,那是我女朋友,我们在这玩呢。”小伙子指着白裙女孩解释道。  我们把女孩和小伙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看样子确实像谈恋爱的。  “你咋掉水里了?”我问。  小伙子看我们的打扮知道是工地的保安,便解释道:  “刚才惹我女友生气了,她和我闹着玩呢。没事,大哥你们是工地的保安吧,你们忙你们的,我这就送女朋女回去。”  原来是虚惊一场。不知道雀怂在不在这里,我便问他们:  “你们没看见我们一个伙计过水库来吧?”  “没人来呀,我们从黄昏就在这,没看见有人来。”小伙子答道。  “走吧,回去找。看来雀怂不在这。”我喊劳买和烧包走。三个人就又原路返回,一路上我们推测,除了宿舍,雀怂再没别的地方可去了,果然,我们一进宿舍就看见雀怂就躺在床上打呼噜。
  继续啊  
  小说,还真事?  好像是西安的吧?
  劳买用橡胶棍在他屁股上捅了一下,雀怂立马醒了。  “你怂倒是会偷懒,上班时间跑到宿舍睡大头觉。”劳买骂道。还没等雀耸开口,  烧包就把手伸到雀怂面前说道:“快还钱。”  雀耸把烧包手刨到一边说道:“不是我耍赖,你们知道昨晚我躺在棺材中看到啥了?”  “看到鬼了吧!”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答道。  “嗯,真是怪事。”雀怂点头道。  “是不是个女鬼?”劳买想打开彩信里的照片质问雀怂,谁知那个短信却打不开了。  “啥女鬼,我只不过给你们发一张我睡在棺材里的酷照,想显摆一下。”雀怂边说边打开手机相册让我们看。相册里有一张他躺在棺材里的自拍照,那照片上确实也只有雀怂一个人。  “跟你睡一起的那个女鬼呢?你把她藏哪啦?”劳买冷笑道。  “啥女鬼?你们不相信我。”雀怂急道。  “信你个辣子,这么屎的照片也敢拿出来显摆,快点还钱。”烧包把雀怂的手机递给他催道。  “你咋老是钱啊钱的,多伤兄弟感情,不是我不守信,晚上我确实看到了怪事。”雀怂一本正经的说道。  看到雀怂样子不像说谎我便问道:“啥怪事?”  雀怂说当时他躺在棺材里睡了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挖掘机的轰隆声,他以为天亮又开始施工了,就想爬起来,可他好象被人摁住了一样,全身上下一点都动不了,他勉强睁开眼皮,就看见开挖机的小李满脸血肉模糊的站在棺材边,把他吓的大叫,小李一眨眼又不见了,他感觉想是个梦,但那一幕太真实了,他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不敢再睡了,就拍了张照片发给劳买,想哄哄我们相信他还在棺材里,自己偷偷跑回了宿舍。  “说了半天就不过是个梦,还钱。”烧包又把手伸到雀怂面前。  我一看马上天亮了就说:“领导就要上班了,咱们再出去转两圈。”他们几个一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就不再闹了,跟着我进了工地。
  又转了两圈天就亮了,我们交了班回宿舍睡觉。  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外面闹哄哄的,起来一看,只见120救护车和殡仪馆的拉尸车停在了院子,原来是开挖机的小李死了。  这一大清早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几个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一大早区文管局来人看了那口棺材,说没什么价值让工地自行处理,项目经理就叫小李用挖机把那棺材往拉土车上装,小李挖机刚开到棺材边旁边,工地塔吊上就掉下一根钢梁,钢梁不偏不倚地端砸在挖机驾驶室上,小李被那根钢梁砸得面目全非,当时就不行了。  看到小李那恐怖的死相雀怂当时就吓得冷汗直流,劳买低声骂道:“雀怂这乌鸦嘴还真说中了。”我和烧包一想到雀怂昨晚上说得那个梦应验了也感到害怕,四个人不敢在看就又回到了宿舍,我们躺在床上都不说话,恍恍惚惚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下午,一出门就见工地大门摆满了花圈祭品,原来小李的家族因死亡赔偿和工司发生了纠纷,白天用花圏赌了公司大门,下午刚协商妥,小李家人走了,现场还没来得及清理。公司领导看见我们几个就说,等会接班了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  吃了晚饭就又轮到我们上班了。我们把那些花圈祭品金童玉女统统丢到了垃圾堆,在工地转了两圈,没啥事就又回到值班房“头牛”,雀怂手气还是背的很,玩到12点多雀怂又欠了一勾子帐,我们就催雀怂出去取钱,雀怂又想懒帐,最后劳买发气了就说:“你要不想还钱就跟昨晚一样再到棺材里睡一晚。”  我们想小李早上刚死,那棺材就摆在挖机旁,雀怂绝对不敢再睡了,谁知雀怂偏是又雀又犟,他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工地上走去,雀怂对直走到棺材旁,爬进去仰天躺在里面。烧包一看雀怂这样子也生气了,就跑到垃圾堆把一对金童玉女捡过来立在棺材头说:“雀怂,你晚上包害怕噢,我给找来两个凑伴的。”  “怕个球,我一觉睡到大天亮。”雀怂嘴硬的说。  我们三个便不理他,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又回值班室扎金花,玩了没多久就听库房那边狗又狂咬起来,听见狗叫的历害,我们三个就拿着电筒和胶棒出去巡查,一出门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小雨,我们到库房转了一圈,库房并无异样,狗依然冲着工地放棺材的方向狂叫不止,  “下雨了,喊雀怂回来吧。”我说。  劳买就给雀怂打电话,电话打不通,说是不在服务区。  “搞球啥明堂么?晚上值班把手机关了。”烧包抱怨道。  “还是过棺材那去看一哈。包叫出啥事了。”我说,于是我们三人就往棺材那走,走到棺材跟前一看,雀怂又不见了,连棺材旁的金童玉女也不知去向。
  继续  
  怎么看不到了  
  我们以为雀怂又偷偷地跑回宿舍睡觉去了,就折回到宿舍找,推开门宿舍空无一人,倒是那对纸扎的金童玉女站在雀怂床头。  “这怂咋把这霉气东西带回来了。”劳买生气的说,当下提起那对金童玉女扔到屋外的空地上用打火机烧了。  烧包问我,“要不要出去找一下雀怂,看样子怕有一阵白雨。”  我说:“不用找,你看那纸人都是干的,说明他在下雨之前都跑回宿舍了。”说话的工夫外面忽雷闪电的就下起了大暴雨,我们三个怕工地上出事,就穿好雨衣原回到了值班室。我们三个在值班室正瞎谝着,就看见雨地里一个人飞快地朝值班室跑来。跑过来的是雀怂,他像个落汤鸡一样,一进屋,浑身水只往下流。  “你个谝嘴的,不是说在棺材里过夜么,咋又早早的偷跑了。”劳买一看见雀怂就作贱道。  “谁偷跑了。我刚才救人去了。”雀怂一边脱衣裳一边说。  “你去救人,那谁把金童玉女搁到宿舍的?”劳买问。  “晓你们谁整得鬼把戏,我咋知道。”雀怂说。  “救啥人?下这么大雨你怕是救鬼哟!”烧包听了雀怂的话也不信,跟着作贱说道。  “爱信不信,懒得理你们。”雀怂说着把手中的湿衣裳在门外拧了两把,找了把伞回宿舍换衣服去了。  对于雀怂的话我们都半信半疑,过了一会,雀怂换好衣服回来。我问道:“雀怂,你刚才真是救人去了,为啥电话打不通?”  雀怂说他刚才躺在棺材里,隐隐呼呼地听到水库那边有女娃子在哭,他觉得奇怪就走过去看,刚走到水库边就看见一个女娃子跳进水库中,他也顾不得多想,当即跳下去把那女娃救了上来,结果弄得手机进水报废了。他又把女娃送了一截,后来挡了个车,女娃上车走了。  “那女娃长啥样子?”我问。  雀怂说那女娃看样子有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白连衣裙,样子好看的很。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想起了昨晚在水库边上碰到的一男一女,看来女娃子是失恋了,一时想不开才跳水的。  劳买问那女娃叫啥名字,雀怂说他忘问了,不过他要了QQ。  我们见雀怂说出了那个女娃样子便都相信他了。那对纸人的事也不再追问,想是那个工友捉弄我们开的玩笑。
  这一夜雀怂都兴奋的不得了,他不停的对我们几个吹说自己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是要走桃花运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雀怂也顾不上睡觉,急匆匆的进城买了个手机,立马加了那个女娃的QQ,女娃不在线,雀怂以为她隐身了,连发了几个笑脸给她也不见回应,雀怂蔫不拉及的上床睡了。  天黑我们接班的时候那女娃上线了。雀怂连忙又发了个笑脸,这次女娃很快就给他回复了一个问候,两人就在网上热聊起来,大概聊了一个多小时雀怂过来向我请假,说女娃子喊他出去玩,我说那是好事啊,你赶紧去。雀怂便匆匆的换了身衣裳出去了。  想到雀怂最近霉得屁都放不响了居然还有女娃喜欢,我们三个当时真有点羡慕忌妒恨,雀怂走了,我们三个照例在工地转了两圈就凑到一块打牌,那一晚工地静极了,库房门前的狗也好像睡着了,整夜连一声都没叫。交后半夜的时候雀怂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自己现在派出所,让我过去给他做个证,证明他是公司的保安。他这一番话弄得我稀里糊涂的,我说你不是约会去了么,咋进派出所了?是不是奏啥坏事了?雀怂说他没奏啥坏事,派出所怀疑他是吸毒的。让我赶紧过去,过去就知道了。  我急匆匆地赶到了城郊派出所,才弄明白究竟是咋回事。  原来雀怂和那女娃见了面,他说带女娃去吃夜市,女娃说不饿,只想跟他单独待一会,说说心里话。他见那女娃对自己有意思就说去开房,没想到那女娃就答应了。他当时兴奋地不行了,立马带女娃到宾馆开了一间房,两人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门查房,他起来开门,进来几个警察说怀疑他是吸毒的,他解释说他不是。宾馆服务员却说看见他一个人大半夜的又亢奋又自言自语地聊天,八九不离十是吸了毒。  他说他跟女朋友在一起谝一哈,没做啥犯法的事情。警察就问他女朋友人在哪儿?他喊女娃出来,屋里没动静,他进屋找,那女娃却没见了。这下他是有理说不清了,就被警察带回派出所做尿检,尿检没查出啥问题,警察又怀疑他有精神病,让他找个监护人,他这材给我打的电话。  我给雀怂做了担保把他从派出所带了出来。在回来的路上我问他,那女娃咋就不见了,真有点古怪。他说:“有啥古怪的,我都把她睡了。她肯定嫌丑,不愿让别人看见她跟我睡一起,悄悄地从窗子爬出去了。”  虽然我觉得这事还是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玩儿。继续  
  雀怂回到工地就有点不对劲了,不停的打喷嚏,一直说冷的很,我们几个却感觉天气闷热闷热的。我们看雀怂蔫不拉及的还当他白天没睡好,就让他回宿舍睡一会,天亮交了班我们回宿舍一看,雀怂竟用一床厚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们喊了半天才喊答应,他迷迷糊糊的一直说冷。  劳买把手贴在雀怂额头上试了一下体温说道:“浑身冰冷的,看样子是打摆子(伤寒),”  “怕是前天夜里那场白雨浇的,赶紧把人弄到医院去。”烧包说。我想也可能是前天夜里趴雨的原因。我们也顾不上睡觉,在工地上找了个车把雀怂送到了就近的一个诊所,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伤寒,挂两天针就好了。  大夫开了药,我们三人轮流着在诊所陪雀怂挂针,说也奇怪,这药挂上人就好一点,药一停就又严重了,连续挂了两天,雀怂的病就这么一会轻一会重,就是好不利索。大夫也没折了,就劝我们到城里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我一看也只能这样,就陪雀怂进城检查,路过未央街十字天桥的时候,桥上靠栏杆坐着个残疾老头,没有四肢,肘膝关节以下都没了,老头面前放了一个小香炉,炉内燃着几根香,也分不清他是算命的还是要饭的,反正我觉得很可怜,走他身边过的时候我就随手从兜里掏出几块零钱放在他面前。他望着我看了一面又瞅了瞅雀怂,开口说道:“你这伙计不行了。”  我一听心里就不畅快,我说:“师傅,我们不算命,你也包唬我们,我们就是个打工的,身上么得钱。”说完我扶着雀怂就想走。  “这小伙子中邪了,再耽搁怕就不行了。”那老头盯着雀怂道。  “你咋知道我中邪了?”雀怂问。  “你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头上都没火焰了,一身的尸气,你肯定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头说道。  雀怂觉得老头就是个摆地摊招摇撞骗的,他催我赶紧走,我倒觉得老头说的有几分道理,我就问老头要多少钱,请他给雀怂治治。老头说不要钱,既然跟我们有缘就替雀怂解这一灾。他给了我们一张符,让拿回家用火烧了,把符灰化成水给雀怂服下,保证雀怂睡一觉就好。  我跟雀怂拿了符半信半疑的回到工地,雀怂按老头方法把那符喝了睡觉,那一觉雀怂不停的放屁,又响又臭,搞得我和烧包、劳买都没睡好,不过到天黑接班的时候雀怂竟然真的好了。
  更的太少了  
  一晚上雀怂都闷闷不乐,我们问他咋了,他说这几天那女娃都不在线,给她留言也不见回信,也不知女娃是不是那晚上出事了?我们就劝他包再想了,这女娃来路不明,这场病又生的奇怪,天桥上算命的老汉都说他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定就指这女娃子。  雀怂犟得很,他说那女娃子叫白艳,就住在城西白庙村,他这场病都怪我们三个不该整他去睡棺材。害他染了尸气,他天亮了就去白庙村找白艳。  我们三个见劝他不听也就懒得说他。等到天亮,吃了早点我们三个回宿舍睡觉,雀怂骑了个踏板就往白庙村去了。  大概中午12点多雀怂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雀怂吓得话都说不真了,他说白艳死了,刚过头七。  我听了也吓一跳,已死了七八天,那前几天我们在水库边碰到的就是鬼了。我安慰雀怂说:“大白天的包害怕,有啥事回来再说。”  雀怂从白庙村回来,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我们问他究竟是咋回事,他说他到白庙村找到白艳家,白艳她爸告诉说白艳跟个男娃搞对像,失恋了跳水库死了,刚过头七。  我们三个一听也吓得不行,这种事以前听老年人说过只当是讲故事,谁想到还真让我们几个给碰上了。我们几个都觉得要找个先生给看下。我当时就想到了天桥上的那个算命老汉,联想昨天那老汉说的话,看来那个算命老汉是个世外高人。  我们四人找了个车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天桥,不巧的是城管在天桥上执法,眼见城管收了那算命老汉的摊子,两个城管队员把老汉往城管车上抬。  我们挤上前去求城管把老汉放一哈,说想请老汉给我们算一卦。那城管队员怒喝道:“你们包在这妨碍我们执行公务,这招摇撞骗的把戏你们也信,他这么能行的咋算不出我们今个来拆他的摊子?”  被城管这么一嚷我们也不知咋办了。眼睁睁的看着算命老汉被抬上车拉走了。  我们在天桥上呆站了一会,劳买说城中还有个寺,不如到寺里求个平安符,我们觉得求个符也好,就下了天桥打算到庙上去。刚下桥雀怂就收到了短信,短信是白艳发来的,这又把我们吓了一跳,我们让雀怂赶紧打开短信看究竟是咋回事。  白艳在短信上说让雀怂忘了她,她现在在广州,感谢雀怂救了自己,那晚上就算是对雀怂的抱答。  怎么会这样?他爸不是说白艳跳水死了么?这条短信弄得我们几人心神不宁,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们让雀怂打电话问个清楚,电话打不通,一直占线,雀怂只有发短信。过了一会白艳回复了,她在短信中解释道。她那晚确实是因为失恋跳水库自杀,感谢雀怂救了她,她这次离家出走是因为不同意家里给她按排的婚姻,和家里闹僵了,也许父亲正在气头上,把雀怂当成她新的男朋友,故意说气话咒她。  听白艳这么一解释,我们几个都吸了一口长气,紧张了大半天算是虚惊一场,没必要再到庙上求符了,看看离上班的时间不早了,四人坐上车往工地赶,一路上雀怂不住地唉声叹气,他说想白艳,等到月底工钱发了就去广州找白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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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  
    晚上接了班,由于白天没歇好四个人都感到困的很,坐在哪里就不想动了。我就建议晚上巡夜四人分两班轮换去,不巡夜的就到值班室歇着,大家都么意见,我就就排了班,我和烧包一班,雀怂和劳买一班。  巡夜主要工作就是绕着工地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突发的意外情况。我们一般间隔2个小时出去巡查一趟,12点轮雀怂和劳买出去巡查,他们出去没十几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劳买在电话里惊叫着有鬼,说雀怂已经不行了。我和烧包一听吓了一跳,忙问他们在哪,劳买说他们在廊桥下,我和烧包也顾不上多问,抓起电筒和胶棍就往廊桥跑。  阿房宫是一座大型仿古建筑群,当时大殿和贵妃楼主体已完工,廊桥就在大殿和贵妃楼之间,通过回廊连接,离保安值班室也就一百多米,当我们赶到廊桥时,只见雀怂满头的血,已经人事不醒。劳买抱着雀怂靠着柱子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  我问劳买这是咋回事,劳买说他和雀怂穿过回廊巡查到廊桥的时候,雀怂听到贵妃楼上好像有声音,他们就上了廊桥打算去看看,刚上桥就听见贵妃楼上有女人在唱戏,那声音渗人的很,这深更半夜的工地上哪来的女人,当时他们以为碰鬼了就敢紧往桥下跑,谁知那桥还没修护栏,雀怂一下重心不稳从桥上栽了下来。  我一看雀怂伤得不轻连忙给120打了电话,打完电话我让劳买陪着雀怂在原地等着,我和烧包决定上楼去看个究竟。  我们一上廊桥果然听到贵妃楼里传来女人唱戏的声音,那声音听到耳里我浑身汗毛立马就竖了起来。大半夜的,在一个尚未完工的仿古楼群里咋可能有女人,当时第一反应也觉得太诡异了,我握胶棒的手心开始渗出冷汗,我问烧包怕不怕,烧包说怕,但他想看鬼究竟长个啥样子,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烧包小心翼翼的上了楼,楼内空间很大,在手电筒照射下哪有半个鬼影,那唱戏的不过是墙角里一个便携收音机,不知道是哪个工人休息时听戏下班忘带了。  “原来是这个东西害得雀怂摔残了。”烧包气得骂道。他走上去一棍把收音机打成一包渣。我心里暗叹道:看来还是那口棺材在大家心里留下了阴影,遇到一点事就往鬼那想,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  我们下了楼,把楼上情况告诉了劳买,劳买也是哭笑不得。没一会救护车就来了,我们帮忙把雀怂抬上了车。
  我跟着120救护车前往军大医院,在车上我给公司领导汇报了雀怂的情况,一到医院大夫就给雀怂检查,不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了,说雀怂脑袋内有大量於血,需要做开颅手术,否则会有生合危险,大夫拿着一份手术协议让我签字,我一看上面那些条款担不起那个责任,就不敢签,刚好公司经理也赶过来了,夫夫就让经理拿主意,经理一看雀怂昏迷不醒伤的很重,也不敢签手术协议,就说马上跟雀怂家人联系,等雀怂家人来了再签。大夫只好把雀怂推到了重病室先做保守治疗。经理联系了雀怂父母,雀怂父母现在外地打工,要两天后才能赶过来,经理就交了住院费,让我晚上在医院守一晚,等天亮他按排人来替换我。  经理按排好后就走了。晚上雀怂一直在输液,他昏迷不醒,插了导尿管也不用上厕所,我就爬在床沿睡了。天亮后工地来了个护理人员,我在医院洗了把脸,交待那个护理,雀怂有啥情况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就打算坐公交回工地。  在经过未央街天桥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个无手无脚的残疾老汉,他还是面前摆了个小香炉,香炉内点着三根香,他就靠着桥栏在地上坐着。他上次不是被城管抓走了么,这大清早地从哪儿来的?他到底是叫化子还是算命先生?我心里暗想着向他走去,若在前几天,我可能会蹲下身子跟他谝几句,但上次他被城管抓时也没见他有啥高明的手段,我对他原有的一点敬畏也没有了。我装着没看见他随着行人往前走。  “你那伙计出事了。”当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一愣,停下问道:“你咋知道?”  “上次你和那小伙子急着来找我,一看就知道要出事。”他说道。  “我伙计昨晚出了点意外,摔伤了。”我说。  “哼哼,啥意外,他是被从桥上推下去的。”老汉冷笑着说。  “你咋知道他是从桥上摔下去的,谁推他的,难道是劳买?”我急问道。  “是白艳推的。”老汉说。  “白艳人在广州,咋可能是她?”我疑惑地问。  “你们就是人话不信信鬼话,吃亏的日子还在后头。”老汉又冷笑道。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害怕了。赶紧蹲下来求他给个解救的法子,他说白艳早死了,雀怂不该再到白庙村去找白艳,现在白艳已经缠上了雀怂,如果雀怂在医院开颅则必死无疑,想救雀怂他到有个法子,就看我们敢不敢干。  我问啥法子?他凑到我耳根边底声说道:“挖坟”。我听了心中一惊,正要问他为啥救雀怂要挖坟,挖谁的坟?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说道:“包多问,免得泄露了天机,要想救人就马上回去准备工具,晚上12点城西十字路口等我。”我不敢多问,连忙坐公交回到了工地。
  劳买和烧包在宿舍睡觉,我把他们喊醒,把雀怂的病情以及天桥上算命老汉说得一番话告诉他们,问他们晚上究竟咋弄?劳买和烧包觉得雀怂现在弄成这样都怪当初我们日弄他睡棺材,现在无论无何也要救他,只是不明白那老汉葫芦里卖啥子药,这救雀怂和挖坟有啥关系,最后我们三个商量还是先按老汉说的办,到了晚上在见机行事。
  我们给领导请了假,说晚上都想到医院看哈雀怂,领导知道我们和雀怂感情很好,就答应了。我们找了辆匹卡车,准备好铁锹铁镐和手电筒,等到天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往城西十字路口赶。  我们到城西十字路口是晚上11点50分,算命老汉还没来,我们就把车停在路边,三人坐在车里,一人点了一根烟边抽边等。  一支烟还没抽完,一辆出租车驶过来,紧靠着我们车停下,车门一打开我便看见了坐在后排的老汉。我和劳买连忙扔掉烟头,下车把老汉从出租车抬上我们车。此时刚好12点,老汉让我们马上开车跟他到白庙村。  在老汉的指挥下我们一直来到白庙村后山停下,老汉让我们带上工具背他上山,我们也不敢多问,我背着老汉,劳买和烧包扛上工具,在老汉指引下一路往山上爬。  走到半山腰一座新坟跟前老汉说到了,让我放下他,他用残肢指着那坟说,动手吧。
  眼前是座新坟,很简陋,一个黄土包上插着一个花圈,土包前立着一块青石墓碑,“这是谁的坟?”我们三个心里纳闷着用手电往墓碑上一照。“白艳之墓”四个红漆大字便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那红字在白光下非常的刺眼,红的简直像血一样。我们三个当时吓了一跳,壮着胆子在爬近看墓志,上面清楚的刻写着白艳卒亡原因和时间,确是自杀于水库,而且刚过头七。  看来我们前几天在水库边真是见鬼了,此刻站在白艳坟前,我们三个直觉一缕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一时手足无措愣在当地。  “赶紧挖吧,包误了时辰。”老汉催道。  “该不会乍尸吧,你会抓鬼不?”我问老汉。  “要救人就包说废话,只管按我说的做。”老汉嚷道。  没办法,看来只有挖坟了,我心里一边念着“阿弥佗佛”一边对劳买和烧包说,“干吧。”
  那坟埋得不深,不过一米多一点,我们三个人挖了十几分钟就露出棺材盖了。老汉叫我们揭开棺盖,我们三个便用铁镐和铁锹沿着棺盖缝使劲撬,咯吱吱,咯吱吱,铆隼断了,我喊了声一、二、三起。我们三人一用力便将那棺盖掀开了。
  一股恶心的怪臭扑鼻而来,  棺材内的一墓把我们吓坏了,棺材内躺着一具穿白裙的女尸,  整个尸体膨胀的圆鼓鼓,像充满了气,脸肿的像面盆、眼球突出几乎要爆了、口唇外翻、胸腹隆起、四肢粗大,一些白蛆不停的从鼻孔、耳朵、眼睛中爬出。这咋会是那个秀气漂亮的白艳?我们三个丢了工具连退数步,只觉恶心欲吐。  “快解下我腰上的布袋。”老汉急喊道。  我听老汉喊叫,就忍着难受解下了老汉腰上的布袋,老汉让我打开布袋取出里面的银针和一个小瓷瓶,,老汉又让我用银针将自己的食指扎破,挤几滴血滴到瓷瓶里,我一一照做了,老汉叫我赶紧把小瓷瓶放在女尸嘴边。  我极不愿意再看那女尸但还是照做了。老汉看我头迈向一边就说:“你瞅仔细点,一会有条像蛐善(蚯蚓)一样的黑虫会从尸嘴里爬进瓶子,等它一爬进瓶子,你要立马塞上瓶塞,取出瓶子。”  我么办法,只有捏着鼻子盯着女尸的嘴,没一会真得有条蛐善似的黑虫从女尸嘴里出来爬进了小瓷瓶。我也顾不上其它,赶紧将瓶塞塞死小瓶,把小瓶拿了出来。  我把小瓶拿给老汉,老汉叫我把小瓶收了,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了,这下你伙计有救了。”  我问老汉这虫是个啥东西,咋样才能救雀怂,老汉说让我们赶紧把棺材盖上,把坟重新磊好,等会上车在给我们说。  我们三个就赶紧把棺材盖上,把坟重新磊起来。  在回来的路上,老汉告诉我们,小瓷瓶里的虫叫尸蛭,一般人淹死在水里,水里的蚂蝗会钻进人的身体内吸血,当这蚂蝗随尸体埋进坟里后就会变成尸蛭,蚂蝗喜欢吸鲜血,变成尸蛭后就喜欢吸腐血於血,而且这虫能深入骨髓,只要把尸蛭放进雀怂脑袋,让它把於血吸收,雀怂自然就会醒过来。我们问尸蛭会不会对雀怂有伤害,老汉说没事,这虫有灵性,而且只吸於血,病人体内於血吸完后它会自动爬出来。  听老汉这么一说,我们才明白忙了这大半夜是在凑啥,车子开到城西十字路口的时候老汉让我们送他下车,那辆出租车还停在路边等他,我们把老汉送上了出租车就赶往医院去救雀怂。
  哈喽,谢谢朋友的支持。
  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大概是凌晨四点多,医院值班台的两个小护士都爬在办公桌上打瞌睡,我们轻手轻脚的绕过值班台进了雀怂的病房,雀怂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公司派的护工靠着床沿两眼熬的通红,看见我们几个,打了声招呼问我们大半夜的咋过来了?”  我说晚上夜班,哥几个都放心不下雀怂,就过来看看,护工说雀怂一直昏迷,主治大夫还在催着叫签字做手术,再拖个两天人怕就不行了。我说包担心,雀怂的父母就快到了,我们让他到走廊的长椅上将就睡一会儿,由我们几个陪雀怂。护工就到走廊的长椅上躺下,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我关了房门,劳买和烧包催我赶紧掏出瓷瓶救雀怂,我就照算命老汉的交待,把瓶塞拨了,把小瓷瓶搁在雀怂的鼻孔上。就看见那条蛐善一样的尸蛭从瓶里爬了出来,身子一弓一伸、一弓一伸顺着雀怂鼻孔爬了进去,不一会就爬不见了。  我收了小瓷瓶,劳买和烧包忙爬到雀怂的脸跟着往鼻孔里瞅,那虫看不到了。  “虫么见了,这东西该不会害死雀怂吧?”劳买不安的问。  “老汉说鸡叫三遍的时候雀怂就会醒,我们注意听鸡叫就行了。”我心中七十八下的说。  “这城里头那来的鸡,老汉叫我们听鸡叫不是日弄跛子跳崖么。”烧包埋怨道。  “老汉要是敢日弄咱们,明个我就去把他的腿打断。”劳买道。  “老汉哪有腿让你打?咱们也包争了,老汉是不是日弄咱们,反正天亮之前就会知道。”我说。  他们两个觉得也只等天亮再看,不在争论了,我们重找了个话题坐在床边闲谝起来。  大概六点多的时候,我们听见雀怂鼻子呼哧呼哧的出气,接着他连打了几个大喷嚏。看见雀怂有了反应我们三个赶紧围过去喊他。  雀怂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盯着我们,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雀怂,你醒了。”我喊道。  “你们大半夜的去看我,走时门也不关好,害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一个冰冷的女子声音从雀怂口中发出。  听到这声音我们三个都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劳买壮着胆问道。  “我的声音你们都听不出啊?我是你们伙计的女朋友。”那个从雀怂嘴中发出的女声柔和起来,但听到我们的耳朵里更加地毛骨悚然。  “白艳!”我忽然听出那女声就是白艳的声音,不由失声叫道。  “借尸还魂,有鬼啊!”劳买大叫了一声就往外跑,我和烧包一看也吓得往外飞跑。
  呀吼~我又来了~
  油焖小鳄鱼   问好!
  大概六点多的时候,  我们忽然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就在楼道内,难道医院楼内难道有人养鸡,我们三个都觉得好奇怪,就开门出去看,原来是护士值班台的一个闹钟在叫,闹钟的铃声就是鸡叫声,这鸡叫声响了三下就停了,我们返回屋,只见  雀怂鼻子呼哧呼哧的出气,
  艾玛。。。。附身了
  我们的惊叫声几乎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了,值班医生、护生全都赶过来,嚷我们大清早地吵啥子?劳买指着雀怂的病房舌头打颤说“有鬼。”  大个子男医生瞅了劳买一眼嚷道:“你没睡醒,还在奏梦吧?”  我看医生不信,就说你们进去看一哈就知道了。医生和护士进了病房,我和劳买、烧包爬着门框往里望。  雀怂微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医生走到床头看见雀怂醒了吃了一惊,便问道:“醒了。”  “嗯。”雀怂低应了一声。  雀怂这一声很小,正是再熟悉不过的雀怂声音,一转身功夫雀怂就恢复正常了。我们三个又吃了一惊。  医生仔细地查看了雀怂头上的伤势,一脸疑惑地自语说这咋搞的。他让我们把雀怂推到CT室重新检查。  不一会检查结果就出来了,雀怂头里的於血完全消除,身体基本上恢复了,我们一听都高兴的不行了,尽管刚才那诡异一幕还在我们心里留下一些阴影,但是想着出了院找算命老汉再给雀怂看一哈,应该也不算个事。我们想给雀怂办出院手续,医生说等到8点上班后才能办理,我们就陪雀怂闲谝。  我们说他昏迷这两天把人都急死了,雀怂说这两天他感觉一直和白艳在一起。我们告诉他白艳死了。  他说白艳现在一个庙上做玉女,白艳让他做金童,这两天他就跟白艳去了庙上,庙里的大仙看出他前世是散财童子,让他回来找回自己法器再过去,他就又回来了。  听到雀怂说自己是散财童子劳买忍不住嘲笑道:“看来这凑梦和现实还真是反着的。”雀怂不解的问劳买啥意思?劳买说:“你知道为啥大家都叫你雀怂(方言吝啬)?你平时尿尿过箩筛,一分钱想掰两瓣花,你能是散财童子?”雀怂道:“你不慬,我以前用钱细发,是因为我把宝贝丢了。”烧包一听抬扛问道:“啥宝贝?”  雀怂说他宝贝是个鼎,能生金吐银,取之不尽。  劳买一听又笑着说:“明个市场牛肉要涨价。”烧包问劳买:“你咋知道牛肉要涨价?”  “牛都叫雀怂吹死了,你说牛肉涨价不。”劳买笑道。雀怂一听气得不行了。  我一看劳买和烧包两个合伙作贱雀怂。就说都包抬杠了,谝球个烂淡话把你们争的红脖子涨脸的。  他们一听就都不争了,我们换了个话题,又闲谝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给雀怂办出院手续的时候,主治刘大夫却不给签字,他说雀怂这种情况很特别,要等专家会诊研究后才能办理相关手续,我们就只好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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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中午快下班的时候专家会才开结束,主治刘医生说雀怂不能出院,他说专家会研究决定雀怂还需留院隔离观察,雀怂这个病恢复的很奇怪,根本不符合科学逻辑,完全颠覆了医学理论,这有可能是一例医学奇迹,也可能被人下了蛊,刘大夫话说了一半被他旁边的一个医生阻止了,刘大夫恍然明白了那个医生的用意,脸色也立码严肃起来,不愿再多说半个字。  几个医生催我们回去等医院通知,刘大夫说着就和几个医生把雀怂带走了。  我们听说雀怂可能被下了蛊,想到他脑壳里的那个尸蛭不由也半信半疑,那条虫说不定真是蛊虫,毕竟也不知算命老汉根底,包叫被人利用了。  我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跟在大夫身后,看雀怂被带进了医院后的一栋老楼内,我们想跟进去看看,被几个保安拦住,保安说那栋楼是隔离病区,严禁外人进入。  我们听一个保安说话的口音是老乡,就和他套近乎,请他有空替我们进去看一下雀怂,保安当下变了脸色,把我们拉到一边悄声说雀怂怕是要球咧,住进这栋楼的人都邪乎的很,让我们赶紧回去找个阴阳先生看一哈,弄不好自身难保,要死人的。  我们说雀怂好像不是很严重,医生说观察几天可能就没事了。  保安见我们不信,就给我们谝他在这个医院亲身经历的几件怪事。  他说雀怂现在住的这栋楼最早是医院的妇产科,几年前的一个夏夜,医院妇产科接了一个急诊,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由于胎位不正需要马上做剖腹手术。送孕妇到医院的的是一个奇怪的中年人,大热天的还穿了个黑风衣,风衣帽子罩住了半张脸。  那男人这身怪打扮特别地引人注意,他和几个保安就上前询问,孕妇解释说她们来自秦岭深处,山里夜晚气温低,男人身子单薄吹不得风,怕着凉。  男人办好住院手续,孕妇被推进手术室做手术,手术由妇产科主任亲自操刀,妇产科主任是个四十左右的女大夫,工作二十余年,做过剖腹手术近千例,医术极其精湛。  当时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妇科主任从孕妇肚中取出一个男娃,那男娃生下来一直没有哭声,大夫都知道,要是孩子哭了,说明孩子是正常的,孩子不哭,可能孩子嘴吧或喉咙里呛有羊水。  女主任见孩子不哭当下掰开孩子嘴吧,想看嘴里是不是堵有东西,谁知孩子嘴里竟噙着一枚金钱,女主任一看到那枚金钱就发疯了,她诡笑着抓起手术刀,一刀割断了男娃的咽喉,几个助产医生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女主任又猛扑到孕妇身上,一刀扎在了孕妇的心脏上。  这血腥恐怖的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大家尖叫着夺门往外跑。他们几个保安听到呼叫赶到手术室的时候,只见血流了一地,男婴和孕妇早就没了气息。  妇产科主任横倒在地上,左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口,静脉已割断了,血不断的往外流,院长连忙组织人一边抢救伤者一边报了警,回头再找遇难孕妇的男人,那男人却仿好像人间蒸发了。
  警察赶到医院,听了几个现场医生的描述,分析可能是妇产主任突发疯病,酿成的一起重大医疗事故,至于说男童不哭,一出生嘴里就噙着金钱,法医现场堪察,男童嘴里呛满了羊水,并未发现什么金钱,况且现场医生意见也并不一至,有的说看见,有得说事发突然没注意,警方认为这可能是个别医生心理紧张产生的幻觉,最后警方和院方沟通后决定先做好两件事,一、按入院信息联系死者家属,商讨安葬及赔偿事宜;二、控制好妇产主任,全面了解其有无精神病史,待她苏醒后再详细讯问。  很快公安的调查结果反馈到医院;死亡孕妇所住的村子,在案发当晚全村人神密失踪,并不是搬家或外出,因为每户财物,牲口一样不少,有的家中锅里做着饭,有的家中还开着电视,但整个村子就找不见一个人。  妇产主任家族及妇产主任本人也从未有精神病史。  案件当下陷入了僵局,唯一的希望就是盼女妇产主任早点苏醒,好在不久妇产主任就苏醒过来。  警方讯问她案发情形,她说她当时是身不由己,她确信看到了新出生的男童嘴里噙着一枚金钱,而就在看见金钱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男人控制住了,后来发生的一幕她完全不清楚。  妇产主任这种匪夷所思的话谁能相信,警方和医院都认为妇产主任犯了精神病,妇产主任被送往精神病院强制治疗。原本这事就该告一段落,可是这栋楼从此就不太平,凡是出生的男孩基本上全莫名其妙地就夭折了。  这些诡异的事科学根本没法解释。后来青龙寺的一个和尚在医院住院,听说了此事,特意到这栋楼察看,那和尚说妇产科这栋楼不干净,有邪门歪道在此利用孕妇的新生儿子炼飞钱,并将母子魂魄封在此楼内,冤死母子怨念很重,所以妇产科才老是出事。院长请和尚化解,和尚说修行不够,没法替冤死母子超度,只有暂时把她们封印在楼内以保证医院不再出事,等到有缘人出现自然化解了这股怨气。和尚让把妇产科搬出此楼,又做了一场法事,从那之后医院确实再也没有怪事发生。  这回雀怂怪病又弄得医院人心惶惶,医院已派人去请青龙寺的大师傅,现在把雀怂关起来,就是等大师傅来看看,雀怂这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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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保安谝得是绘声绘色,听得我们三人也是将信将疑,因为他说得秦岭山中整个村子消逝事件我们也听人谝过,最初是一个到秦岭探险的驴友传出来的,后来政府说是谣言,说那村子不是什么凭空消逝,而是为了预防地质灾害整村迁移了,现在又听他把这事扯出来我们就觉得他再忽悠人,不过秦岭脚下确是有个青龙寺,他说寺里的和尚曾替医院做过法事,是真是假到青龙寺一打听就知道了。  保安一番话听得人心中发慌,我们三个当下决定到天桥上找算命老汉问个究竟。  我们到了天桥却没找到算命老汉,我们向天桥上摆小摊的打听,摊贩们都说今个一天都没看到。一想起保安的话说得我们心里怪不舒服的,找不到算命老汉,我们三个决定到青龙寺打听一下,顺便求个平安符。  青龙寺规模很小,一个大殿和两间偏房,庙里只有一个老和尚,我们进了大殿老和尚施了一礼,问我们是烧香还是还愿?我们就说想求个平安符顺便打听个事,老和尚一听说是求平安的就把我们请进偏殿,偏殿供的观音大士,老和尚说男人求平安拜观音最灵验,我们看那观音,一手托着玉露净瓶,一手合什于胸前,确实雕得宝相尊严,观音像前置有一方香案,香案上焚着檀香,摆着鲜花素果,正中一个白瓷盘上放着一副红丝线串成的白珠子手链,香案前是一个功德香。  我们三个正要跪下拜观音,老和尚说不忙拜,先捐了功德上了香再拜,我们就一人给功德香塞了一百块钱,又在庙里买了香敬上,老和尚这才让我们跪下拜观音,拜完,老和尚让我们等一会,他进内屋给我们取平安符,过了一会,老和尚出来,拿了三个用红线拴着的小红布包,他让我们戴在胸前,说观音大士会保佑我们平平安安。  我们戴好符,起身向老和尚打听当年医院里的事,老和尚哈哈一笑说,是有那会么回事,但没有保安说的那么玄,那就是一个主刀医生突发精神病酿成的一起医疗事故,他当时正在医院住院,认出死者是青龙寺的居士就替他们做了一场超度法事。  听老和尚这么一说我们安心不少,心里暗骂医院那个保安,添油加醋地把一件普通医疗事故谝得神叨叨的。  回工地的路上我们几个闲谝,都觉得看不出老和尚有啥高明的地方,由其是一人花了一百多块钱就买了个小红包,这钱花得有点冤枉。  烧包看我们两个唉声叹气,嘿嘿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一幅手链在我们面前摇晃着说:“看看吧,这才是真正的法宝。”  我和劳买一眼便认出那是香案上供的那串手链,当下惊问烧包怎么偷了庙上的供品,烧包说他感觉老和尚就在忽悠人,用红布包个包就让人捐几百块功德钱,估摸着这红包不顶用,他发现供桌上这串手链珠子是骨头的,应该是用得道高僧的舍利做的,这东西绝对是个避邪的法宝,就顺手牵羊的揣进了兜里。  我和劳买都怪烧包不该偷拿了庙里的东西,烧包说他不是贪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惹我们几个真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拿这珠链就是为了救命的,观音慈悲应该不会怪罪。我和劳买觉得烧包说得也有理,心中就不在纠结了。
    回到工地我们发觉工地上冷冷清清的没开工,一打听才知道因为连续出了两场安全事工,区安监局给公司下发了处罚通知书,要求工地停工整改,具体啥时能开工现在还说不准,公司只留了我们对班四个人看场,其余人全部放假。  回到宿舍,烧包就开始整理衣物,我们问他凑啥,他说回老家,几个月没见面,想媳妇了。我说现在回去家里农忙也都结束了,也说不定工地过两天就能开工,到时在往回赶就不划算,想媳妇了还不如喊媳妇过来玩。  烧包一听觉得我说的对,就不回去了,他给媳妇打电话叫媳妇过来,媳妇高兴地说马上就去买车票。  跑了大半天我们都乏的很,一人泡了一碗面,吃了就睡。天黑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天桥那算命老汉打的,他说想请我帮忙办一件事,我问啥事,他说电话里说不方便,他在城西十字路口等我。  刚好我也想当面问他雀怂的事情,是不他真给雀怂下了蛊,我当下起了床,骑了个踏板车就赶到了城西十字路口。
  那个残疾老汉就坐在十字路边的花坛上,我走过去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到先开了腔。他问我工地上皇后住的长春宫是不是地基已经建好了。我有点么明其妙,他问工地的事作啥,难不成想让我给他在工地找个差事?我告诉他,长春宫地基已经完成了,马上就要进入地上施工了。他又问我工地停工整顿晚上是不是没几个人了。听他又问这个我就有点着急,我说现在工地上只留了四个伙计,你究竟想让我干啥就直说。  他压低声音说想请我帮忙在长春宫的正殿下埋样东西。我问他埋啥东西,他说埋个尸体,当时把我吓了一跳。  我一时不知咋办好,就问他究竟在搞啥鬼把戏,他说一个朋友的女儿去年死了,一直放在冰棺里,托他给找个福地,他当时就看中了长春宫这块地,可是这块地已经在搞开发了,想埋坟是不可能,他就逐磨着在长春宫地基完工前悄悄的把人葬进去。现在是最好时机,错过了就不行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恍然明白他一直在给我们下套,我就问他故意接近我们,然后在给雀怂下蛊,是不是就是逼我们给他干这件见不得人的事。他冷冷一笑说,他没故意接近我们,跟我们认识完全凭得是机缘,雀怂脑袋里的尸蛭的确是蛊虫,他那么做只是以毒攻毒,就好像砒霜是毒药也可治病一个道理。  我感觉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忽悠,就转身想走,他把我喊住道。你们年轻人不懂风水玄学,你们现在的工地原本是秦朝阿房宫遗址,你知道当年项羽在这宫里杀死了多少人?这地方怨气重的很,你们天天晚上守在工地上,早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光雀怂,你和其它几个伙计早晚也要出事,你帮我这个忙,我帮你们化解灾劫。  我说雀怂让你救得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们都到青龙寺求了护身符,就不劳你了。  他说雀怂的事他知道,当初雀怂清醒了如果医生让出院早都没事了,现在关雀怂的那栋楼阴气重,恐怕魂魄被缠住,他衣服兜里有张符,让我取出来交给雀怂父母,让雀怂父母上纸扎店买个金童,将符贴在金童胸前,每日鸡上架上唤雀怂回家,保证雀怂一周之内准出院。  我想不管咋说还是把符拿到交给雀怂父母为好,我就上前从他衣兜里把符取了,算命老汉说让我回去再好好想一哈,有啥事了到天桥找他。我没理他骑上踏板车就走。
    回到宿舍,烧包和劳买起来了,他们俩问我跑哪去了,正要找我一路出去吃烧烤。我就把刚才和算命老汉见面的事说了,劳买和烧包一听都骂算命老汉没安好心,说自己连老汉姓啥叫啥,家里门朝东还是朝西都不知道,他就使唤人帮他买命,真是桃树地下梦杏,竟想美事。我说算了,反正也没答应他,也犯不着招惹他。烧包和劳买就不在骂了,两人拉我一起去夜市吃烧烤。  第二天早上公司经理打来电话说雀怂父母到了招待所,让我们去帮忙接待一下,我们三人就赶到招待所,雀怂父母刚从医院回来,精神看起来不错,我们打了个招呼,问他们看到雀怂没?他们说隔着玻璃门见了一面,说了一会话,感觉没啥大问题,医生也说在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们一听说雀怂没事心里也放心了,就和雀怂父母拉起了家常,倒忘了把算命老汉的符交给雀怂父母。我们正闲谝着,烧包电话响了,她媳妇坐的火车马上就进站了,让烧包去火车站接,我们就起身告辞,陪烧包到火车站接媳妇。  我们在火车站出站口找到了烧包的媳妇,没想到烧包媳妇长得白嫩嫩水兜兜的,漂亮和很,而且还没生过娃,身材也好,打扮的也得体,穿一连体短裙,挎一个小皮包,把我和劳买都眼气(羡慕)狠,劳买还打听烧包媳妇有没有姊妹,他想和烧包做挑担(连襟)。烧包给我和劳买做了引荐,他媳妇叫小兰,是家中独女,然后烧包又叫媳妇把我们两人喊哥,小兰就大大方方的喊了。兴得我和劳买争着要给烧包的媳妇接风。  在城里吃罢饭,我们打车回到工地,集体宿舍烧包住不成了,我们又忙着帮烧包和媳妇整理新宿舍,还没忙完,烧包就催我们快走,我们知道烧包几个月没见媳妇,现在怕是憋不住了,就嘻嘻哈哈的跟他和媳妇开了一阵玩笑走了。  烧包关起门和媳妇搞到天黑才出来,我们和对班的几个伙计正在打牌,劳买看见烧包来了,就起身让烧包坐下玩,也不知玩了多久,我看见劳买从外面进来,一只手捂着右眼,我问他眼睛咋了,他说刚出去尿尿眼睛进灰了,我也没在意,劳买一声不吭地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劳买的右眼肿得跟鸡蛋似的,把我吓了一跳,我说咋这么严重,怕得去医院看哈,他说没事,昨晚上眼睛进灰,自己用手揉狠了。  我和劳买正谝呢就听烧包在外面骂道:“哪个孙娃子昨晚偷看我们媳妇洗澡,日它的想看女人洗澡,回家看你妈去。”  我出去问烧包咋回事,烧包指着活动板房墙上的一个洞说,你看哪个缺德的把墙上钻了个洞,偷看我媳妇洗澡。我问烧包他媳妇洗澡在啥时候,烧包说昨晚天刚黑的时候,我想那正是劳买捂着眼睛进屋睡觉的时候,当下心中便明白是咋回事。我劝说烧包,都是一个工地干活的自家兄弟,只是开个玩笑,包当真。烧包又骂了几句,慢慢消了气,被媳妇喊进屋了。  我回到宿舍,劳买向我打听烧包咋不骂了,我说你知道烧包在骂啥?劳买红了脸说不知道。我说自家兄弟,玩笑可不敢开过头了,不然就伤感情。劳买红着脸,点了一根烟坐在床沿闷抽起来。  吃罢早饭,公司经理突然打来电话,说雀怂被转送到精神病院了,让我们赶紧陪雀怂父母到精神病院去看哈。  我一听吃了一惊,昨天还说雀怂好好的,过一夜咋就成精神病了?我连忙喊劳买、烧包一起往招待所赶。  到了招待所,雀怂父母也早急的不行了,我们就又一起赶往精神病医院。
  到精神病院找到了雀怂,雀怂可怜的很,他被护士捆在一张病床上,声音都喊哑了,当他看见父母和我们时竟哭了。我们赶紧解了雀怂的绳索,问他究竟是咋回事,他说他在军医院的那几晚上看见鬼了,被鬼上过身,他害怕的很,想出院,就把见鬼的事情告诉了医生,医生不准出院他就闹,医生就说他精神有问题直接送到精神病医院。  从雀怂和我们的谈话来看他根本没有精神病,只不过是惊吓过度罢了。一个大小伙子,究竟碰到啥事情能吓成这样?听了雀怂在军医院几晚上的经历,吓得我们也个个毛骨悚然背心发冷。  雀怂说那天被关进了老楼之后就觉得不对劲。关他的是半间小屋,没有窗,天花板上有一个小换气扇。大白天的还开着灯,莹光灯惨白的照着,墙壁涂得雪白,不知是灯光的原因还是错觉,他感觉室内的一切都被这些白森森光的灯光凝滞、控制住了,人在其中就像被包裹的果冻包一样。  雀怂一进屋人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屋里的摆设倒和其它病房没多大区别,他在病人床上躺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就想出去找个人聊聊天,一打开门就郁闷了,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所有病人房门都关着,房间内全都黑灯瞎火死气沉沉的,整栋楼就好像只住了他一个人,走廊顶上的灯也昏暗不清,仿佛瞌睡瞌睡人的眼睛一样,半睁半闭的。
  走廊一头用砖砌死了,另一头是一道紧闭着的防盗门,雀怂心里觉得有点发毛。他快步地走到防盗门前。使劲一拉,防盗门锁死了,拉不开。  “这是凑啥?把我当犯人了!”他踢着防盗铁门大嚷道。  门外没有一点动静,好像外边也没人。他连踢几脚,脚趾踢得生痛,也没看见个人毛。  雀怂一瘸一拐的回到病房,他刚才一折腾身上早冒汗了,屋里空气也闷人,他打开了屋顶的换气扇。  咯吱吱,喀吱吱……  头顶那换气扇的扇叶慢慢转动起来,好像轴承许久没转动润滑,  换气扇发出的声音刺耳的很,那声音仿佛一双尖锐的爪子,不停地在雀怂心里撕扯着。  随着风扇的转动,屋内弥漫着一股臭味,就好像是那种死老鼠的气味,雀怂觉得难闻就又去关那换气善的按钮,谁知那按钮却不听使唤了,依然吱吱的转着。  雀怂烦得爬在床上干脆用被子把头包住。
  雀怂将头包在铺盖里,不过几分钟他就憋得受不住了,他忍不住将被子掀起一角透口气,一阵冷风透过被缝钻进来, 雀怂打了一个激灵,感觉脑子一下子清醒不少,刺耳的风扇声没了,雀怂感觉身子旁好像挨着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他疑惑着伸手去摸,那种感觉很刺激,每个成熟男人闭上眼都能知道那是女人的乳房,饱满、圆润,只是这乳房太冰凉,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更感觉不到女人加速的心跳。  雀怂慌忙掀开被子,他发现自己身旁真躺着一个裸体女人,女人披散着长发,圆睁着双眼,眼晕又黑又大,唇无血色,面色惨白,无声无息,显然是个死人。  雀怂吓得慌忙翻下床来,连滚带爬着靠墙站定,再望床上看,只见那床上躺着的女人腹部被横着切开,肉皮向外翻着,里面黑呼呼的,像是被掏空了。  雀怂只觉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他心中不停的祷告:“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该投胎就股胎,该报仇就报仇,包吓我啊!”  “喀-兹-兹。”女尸嘴吧发出磨牙的声音,慢慢地嘴吧张开了,一丝冰冷低沉的怪声从喉咙里传来,那声音不很大,像是锈死的螺栓被扳手拧动时的摩擦声,又像似易拉罐的锡帛被尖锐的刀尖划破,慢慢撕裂发出的声音。好像无数条虫子钻进他的耳朵里,雀怂感觉耳膜无比难受,心一下子揪成一团。  女尸慢慢的从床上坐起,下了床,向雀怂走过来,雀怂当下就吓晕了。
  雀怂也不知昏迷了多久,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主治的刘大夫和两个护士就在他旁边,小护士正在给他打针,他把刚才见鬼的事情说了。  刘大夫让他放轻松包胡思乱想,说这是打止痛针吗啡后产生的幻觉。雀怂说他想出院。刘大夫说他病的很严重,他的脑壳中有条虫,是专门寄生在腐尸中的一种吸血虫,这虫历害的很,它有重复的组织器官,而且有极强的自愈修复组织能力,不容易杀死,它嗜血成性,嘴吧有吸盘,体内能分泌出抗凝血因子。一但被它咬上,身体内的血管就像崩溃了的堤坝,血液会源源不断的被它吸干,直到成一具干尸。  雀怂见刘大夫说得那么严重也不敢再闹了,他说一个人呆在病房急的很,刘大夫就叫拿来一台笔记本,让他上网打发时间。
  刘大夫和护士给雀怂打完针就走了,雀怂打开电脑,登上QQ想找个人谝一哈,一看QQ的好友头像全都是黑的,没一个在线,他有点奇怪,瞅了一屏幕上的时间,当时是凌晨2点,往常这个时间我们都在上夜班,QQ整夜都在线,今晚上咋一个人都不在?(雀怂还不知道工地停工整顿,我们都放假了。)  雀怂疑惑着正想关了QQ找个电影看,就在这时黑名单中一个陌生的头像不停的闪,他点开一看,一个叫“前世今生”的网友向他发出视频聊天邀请,他感到好奇就点开了链接。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披着长发,穿着白衣的女子侧影,他还没说话,对方给他发来一个笑脸。  他问对方是谁,怎么会有他的QQ号?女子说是他的朋友,想请他帮个忙。  雀怂说想不起来她是谁,让她拍个正脸看一哈。女子说长得太难看了,怕吓着人。雀怂说他不是个“吃饭看碗,交友看脸”的人,他交友注重交心,要是对方真把他当朋友就面对面的聊。  女子沉默了一会说请他先答应自己。  雀怂问帮啥忙?  女子说她被人害死了,现在魂魄被人封在医院内,想请雀怂帮忙把自己救出去。  雀怂一听头皮都麻了,他说深更半夜不带这么玩的,会吓死人的。  女子不在说话,摄像头角度一换,屏幕上出现了一间病房,惨白的荧光灯,没窗户的墙,生锈的换气扇,钢管架子的病号床。这一切和雀怂的病房完全一样,雀怂惊疑地盯着屏幕,对方的摄像头延着病号床尾向床头慢慢前移,最后停在了床头上的病历卡上,一个特写境头把那病历卡占满了整个屏幕,卡上赫然写着雀怂的名字。  雀怂吓了一跳,他不由自主的回头瞅了一眼自己床头上的病历卡,上面的信息字迹和屏幕上的病历卡完全一模一样,难道这个女子就在这间屋子和他聊天?难道女子真是被封印在这间屋内的鬼魂?  雀怂吓得大叫着扔掉笔记本。他跳下床拼命的往楼外跑,走廊里刘大夫和几个护士赶过来,雀怂死活要出院,他们拦不住就把雀怂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雀怂的父母听到雀怂这几天的遭遇忍不住扑啦啦掉眼泪,他们骂这瞎怂医院,好人住进来了怕也给整成精神病了。  雀怂父母当下就给雀怂办了出院手续,他们要带雀怂回老家,雀怂说还有两个月工钱没要到,要等要了工钱在回去,雀怂父母等不住就先回老家了。
  我们陪雀怂往回走,一路上闲谝,我说自从咱们在工地上碰了那口棺材后都不顺当,雀怂更是倒大霉了,要不先到青龙寺给雀怂也求个符。雀怂说他小时候一个阴阳先生给他算过,说他二十几岁有一场大劫,当时那算命先生叫他在身上纹只麒麟,他父母想让他长大当兵,害怕有了纹身体检过不了,一直不让他纹,现在看来不纹不行了,他让我们几个陪他去纹身。  烧包说一会要陪媳妇逛街,么时间,劳买说眼睛害眼了,要回去睡觉,就只有我陪雀怂去了。
  我和雀怂走到未央街天桥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残疾老汉,我把老汉前几天要我们帮他埋尸的事给雀怂说了,雀怂说他就是感觉这个老汉有点神秘,得想个办法试试这老汉有没有真本事。雀怂四处望了望从地上捡起半截砖头,我问他想干啥,他说等会他悄悄地走过去给那老汉一砖头,老汉要是真有本事肯定砸不到他,要是装神弄鬼日弄咱们,这一砖头就算是给他个教训。我说这闷办法使不得,老汉真是个骗子,你一砖头就把他打日塌了,不如咱们给城管打个电话,让城管来收拾他,他要是真得能掐会算未卜先知,城管来之前他就应该走了。雀怂一听也觉得这办法好,当下我们就给城管打了举报电话,说天桥上有个残疾老汉算命骗钱。电话打了之后我们就躲在街边观察那老汉,那老汉毫无察觉,十几分钟后来了辆城管车,几个城管队员走上天桥把老汉抬了下来。  雀怂说:“看来这老汉没球本事,就是个骗子。”我说是个骗子怪好了,咱们也不用理使他叫咱们办的事了。  城管队员抬着老汉从我们旁边过的时候那老汉看见了我和雀怂,他冲我们喊道:“小伙子,记住我的话,你们今个有血光之灾。”  我们一愣,雀怂说是不是他知道是咱们打的电话,在咒咱们。我说包理使他,咱们走。
  我和雀怂进城找了个纹身馆,原本雀怂想在胸前纹个大的,但是太贵了,最后只好在右臂上纹了只小麒麟,我们从纹身馆出来,随便吃了点饭就去公交站等公交,雀怂看见前面站牌前围了一堆人他就过去看热闹,他挤进人堆里才知道,刚才一个女娃挤公交的时候让人摸了屁股。正在这时我们等的公交车来了,我喊雀怂坐车,雀怂刚想从人堆里往外挤却被那个女娃一把拽住,女娃喊叫着:“就是他, 是他耍流氓摸我屁股。”雀怂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鼻了上就挨了一拳,顿时鲜血直流。  呼啦一下,围观的人把雀怂包在中间,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雀怂连喊打错人了,打错人了。我冲进去把雀怂拉开,问那女娃是不是看清摸她屁股的人了,女娃说她没看清脸,只看见那男人胳膊上的纹身和雀怂的一模一样,我告诉女娃,我们刚过来等公交,不能凭个纹身就冤枉人,这时人群有人也说不是雀怂摸得,摸女娃屁股的流氓早跑了。女娃便傻眼了,我问雀怂要不要到医院看一哈,雀怂掏出卫生纸擦了脸上的血,说算了,算自己倒霉,坐车回吧。  我把雀怂拉到一边说,看来那个算命老汉说得准,咱们不敢坐车,万一在出个车祸,缺个胳膊少条腿的那就完了,还是走回去安全。  雀怂同意了,我们两人就往回走,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尽量走人行道里边,雀怂边走边抱怨,他说为啥每次那老汉说的话只在他身上应验到我跟前就不灵,我从衣裳领口里掏出那个红布包给他看,我说这是庙上求得护身符,叫你去求符你偏要纹身,这麒麟避得了邪避不开霉运啊!  我正在得瑟呢,忽然从小区楼上落下个东西砸在我头上,粘呼呼臭烘烘的,雀怂一看就笑得弯下了腰,我从头上把那东西摸下来一看,是个卫生巾,“他妈的谁这么没素质,这东西能随便乱扔?”我气得破口大骂起来。  雀怂笑着劝道:“算了包骂了,老汉说我们有血光之灾,躲不过的,你还要感放谢扔卫生巾砸你的,要是从楼上扔个砖头,你命都搁这了。”  我一看小区楼上几十户人家,也没法追究,只好自认倒霉。我和雀怂继续往回走,一路上心情沉重极了,看来那老汉说得还真灵验,下一步我们该咋办?
  继续片报停歇
    我和雀怂回到工地,本想找烧包和劳买商量一下帮算命老汉埋尸体的事,一进宿舍就看见烧包坐在我的床沿上喝闷酒,脸上到处都是血道道,见我和雀怂进了屋也不搭理,我和雀怂都有点吃惊,我问他脸上是咋整得?他气呼呼地说是叫媳妇抓得。雀怂不相信,他笑烧包说:“人家都说久别胜新婚,你们两口子这才见了两天咋就整成这了?”烧包苦叹道:“他妈的半年没回屋,我这媳妇变瞎了!”  我说你们两口子不是逛街去了么,咋整成这样,你好好说说,媳妇咋个惹你了?烧包叫我和雀怂坐下陪他喝两口,一边喝一边给我们谝。
  烧包说他领着媳妇本来到商场买衣裳,走书院门过的时候小兰在一个倒腾古董的摊子前停了下来,他拉小兰走,小兰却看上了地摊上的一张古琴,死活叫他买下来,他说这地方卖的都是水货,咱们又不球懂这玩意,卖了么用,小兰却说她会弹,而且还当下坐在那弹了一首曲子,那摊主嘴吧也会煸的很,那怂人不停地说小兰弹的好,是个识货的行家,这古琴是刚从土里倒腾出来的。小兰听那摊主一煸更是喜欢的不得了,非要买,他当下就火,就给了小兰一巴掌,两人当时就在街上打了起来。  雀怂日嚼烧包道:“你平时还说我雀(吝啬),我看你才是个真正的大雀怂,沃水货摊子的烂琴值几个钱,你连价钱都没问就把媳妇打一顿。”  我也觉得烧包做得有点不对,就劝烧包,媳妇能弹琴是本事,人又长得漂亮,别人都当八金宝一样,你还吃梨瓜摔脆,赶紧回屋给媳妇认错去。  烧包一看我跟雀怂都怪他,当下急了,他说你们知不道,这两天我咋就感觉小兰不像我媳妇。  雀怂笑道:不像你媳妇难道像我媳妇,你这怂说得怪球话。  烧包说,这两天跟小兰在一起总感觉别扭,小兰的言谈举止一点不像从前,尤其是今个在街上买琴这件事,小兰从小在山沟沟长大,见都么见过这东西,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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