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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就不后悔&修改4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
很多人都不知道妙不可言的“妙”是个什么意思!
成天妙来妙去胡里糊涂也不知个三多俩少。所以傻瓜就应运而生了。
反正偶也是胡里糊涂,就来个胡解。
男人如果缺点什么就成了太监,不缺心眼也成了废人。
如果女人缺了点。
唉!就成了“妙”,妙不可言了。
当然此妙非彼妙,当回事了就是妙,不当回事就成了废物。
偶说话从不骂人,你要是惹偶就难说了,估计一旦憋不住保你三天没个好心情...
舒写到这里电话响了。
他接完电话一脸平静,一肚子的难受。电话是凡打来的...
他平静了下心情,接茬写:
或许您认为偶说话都是刺,可总比您胡说八道满嘴跑粪车文明的多,说话得讲个理儿。
学术交流并不是靠漫天漫骂,强词夺理作为理论根据的。
妙笔生花不是妙嘴胡扯,没个三两半您非要喝半斤,不是找不自在还是什么?
现在偶正了八经的给你解释一下“妙”字。
古人造字都是有考究的,可不是闹玩胡扯出来的。
说文解字有很多都是后人主观臆造出来的,此“妙”字追朔到无始以来,是个境界,是不可说不能说的意思。
后人也愚蠢的聪明过了头,搞不清楚,就形象的用女人和男人来比对。
男人色兴起,泡个女女就妙了。
你真是把纯洁当污垢,再这样胡扯,偶恶心死你。
你以为动物的本性就妙了,那你看看动物的行为有分辨吗?
它们是不讲辈分只讲公母的。
劝你别再把表面想象当本质,自娱自乐害人害己了。
“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本心中物。”
色身何物?妙明又为何?你知道吗?
不知道还是闭嘴虚心向别人请教好些。跑火车会死人的。舒这话如同刀子,刀刀见血。
色身,你以为就是你那点动物本性了,实在是太狭隘了吧。
此色身乃整个物质大千世界,包括宇宙空间,山河大地及你那点身体。
妙明,其深意就更难用文字表述了,那种境界只有处在那个位置才知道什么是妙。
如同刚出生的孩子不知道大人的思想行为一样。
放个屁,你闻了个味,就信以为实了,实在太浅陋无知了吧。
舒写到这里,想了想,还是划了去。摇摇头放下笔...
抽出一支烟,摸出火机端详了许久,犹豫了一下还是丢在抽屉里...
他用一次性火机点着烟,闭上眼...
舒缓解了一下情绪,把烟掐灭。按了一下回拨,晚上我去见你,有时间吗?
凡很是意外,这是舒这多年第一次主动打过来的。
好!什么时间?
晚些,我先去超市给晗妈妈买些菜和日用品。
那一起吃饭吗?
嗯!舒挂上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抽屉,把那火机连同烟踹进裤兜...
妈妈想我了吗?这好像成了他的习惯。
晗妈妈看着舒,小晗还是没有电话吗?
嗯!不过凡出差见到她了,一切都很好,您不用担心,她事情处理完了就会回来的。
你们...?晗妈妈还是担心的问,那眼神有些难过。
我们很好,您放心吧,没事。
一起吃晚饭好吗?晗妈妈问。
我晚上约了朋友,不吃了,改天回来给您做。
我得回家看看爸爸妈妈,好久没回家了。
好快回吧,我这不碍事。
舒回家简单的和爸爸妈妈说了这阵子的工作和自己的情况。
舒妈妈拉住儿子的手,想问又没开口。
舒明白,拍拍妈妈的肩什么都没说...
舒爸爸招手让儿子进了书房问:你和小晗倒是怎么回事?
没事我们挺好的,她忙手头课题没完成,回不来。
那我和你妈就放心了。对了,上次你送我的那本书,可是个宝贝。
那可是粪翁的传世印拓,也就是邓散木的大手笔。
是吗?那恭喜您了。
爷俩说了一会话,舒开车向朝阳区驶去...
舒停好车,从公文包里取出手机,开机!凡您好,我到你楼下了,你下来吧!
你不上来吗?
舒还真没上去过,他习惯了这种个性。
不拉,我等你。舒下了车靠在车上点了只烟,他的烟瘾明显比以往大了许多,几口又换了一只...
牌子好像就没有换过,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凡进了车。
舒叼着烟一屁股坐进驾驶室。
凡伸手把舒嘴上的烟丢出窗外,少吸些,听见没?
嗯个屁,臭毛病就是改不了...
舒没吱声...
大汉,你一会联系一下小崴一起老地方聚...舒关了电话。
凡看看舒一把夺过手机,一按...
你就开着机会死人呀...
嘿嘿...习惯了...
舒突然转头问凡,晗说的是真话吗?
凡一愣,眼神闪烁。嗯!我认为是真的。
舒沉吟了一下,你和她串通好了...舒直视着凡的眼睛。
你好好开车吧,我怎么会?
你们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和了解你们的程度。
凡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顫抖。
舒回过头直视前方...没再说话...
大汉小崴早就到了。我说云大少今天发什么神经,想起我们了。大汉打趣似的问。
人家都说周(立波)黑鸦有味道,你比周黑鸦都黑。那些稿件不用问我们都知道是你写的。
您老人家就不能温柔些。小崴埋怨的说。
你说那个话题节目?
偶是宁愿此身下地狱,也不把真理送人情。爱水水!
行了,你我们太了解了,温柔似水浪漫诗情画意,杂的乱七八糟,那儿痛那下刀子。
舒奇怪的看看小崴,你看来是经常看呀!
嘿嘿...我们几个都到点就看。
行了今儿想骂你一顿,写了半截还是把“妙”字划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小崴奇怪的问!
你那点笔头文风我一眼就知道是你。
就是个得瑟!
云黑嘴你能不能放过我们呀?我们可是兄弟呀?
是吗?“骂人取乐的人是愚蠢的人,不骂人却能让人想去死的人是坏人。
骂人能让想死的人不死的是圣人,不骂人却能让不明白的人明白的是好人。
什么都不干却能让人跟着走的人是最简单的人。”
嘿嘿...你多简单呀?天天关电话。
“路是人走出来的,也是动物爬出来的。如果非要问个区别,就是腿多腿少的问题。
关键不在腿上,也不在路上,而是选择的方向是否有意义...”
是,这个不和你理论。那:
“古人说,人心隔肚皮。做为人,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可要不是人了,那个心就难说了。佛的心无处不在,动物的心?"
你的动物心还在吗?偶抹抹。舒伸出手...
谁让你抨击我们系统不公正,属烂屌250的执法者,我也有难处呀。
“凡夫说,屎真臭,无法容忍。屎说我不臭的那个在那?你找到了吗?
庸人说,平凡就是,还找个球球...”
我放过你们,谁放过我呀!找屎臭,那还不简单。屁股都不用擦都可以和你们练。
行了别斗嘴了,我饿了!凡说。
那吃呗大处,谁也没葑你嘴!
我怎么了?
云舒你太过分了,我们大处还不是为了你。
汉子崑你自个喜欢,别拉着我扯淡。
我就这么不着待见吗?凡有些生气。
饭桌上的氛围突然僵化滞碍了...
舒知道说过了头,喝了一口酒。
然后又举起杯,碰了凡的杯一下,哥们别这小气,我先干赔罪。
凡看看舒,她也实在没有办法,这多年她习惯了舒的个性。
舒举起杯,小崴凡来我们为大汉祝贺。
大汉看看舒,你啥意思?
别忘了你的副手是我的学生,我能不知道吗?
啊!大汉一惊,这我怎么不知道。
凡、小崴一头雾水...
你们别看我,你们问汉子崑。
咋回事?小崴斜着眼问。
坦白,我坦白,她是我的未婚妻。
谁呀?凡问。
云舒的学生...
难怪!喝酒...
云舒,晗是怎么回事,这多年也不回来?
舒看看凡知道她没和他们说。舒沉默了,他也不知如何去说这事...
你们和酒吧,这事以后说...
凡在替云舒打圆场...
都是聪明人。喝酒...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1
小崴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凡一打岔也就顺着说来喝酒。
舒勉强的端起杯...
明个我们休息一起去钓鱼如何?
舒看看大汉和小崴没吱声。
凡接茬说,舒不钓鱼,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小崴说,不钓鱼去游泳还不行吗?哥几个都很久没去玩了,自那年香山一别好像这多年没一起去玩过。
小木、泥鳅、蛤蟆也不回来,最多打个电话。
舒抬起头,没事明个我也休息一起去吧。
我们是去十三陵还是密云。哪儿都行,你们定。舒说。
我们去十三陵水库吧,顺便去地宫和长城玩玩。凡说。
那就别钓鱼了,干脆去爬长城找个农家院住一宿大家看如何?大汉说。
行怎么着都行。舒淡淡地说。
我就奇了怪,你怎么一点也不像原来了。
有吗?舒在问别人的同时也在问自己,或许这多年真的变了。
小崴对不起,有可能我真的变了,变得什么都淡了。
凡理解的接过话说,他是定力出来了所以很多事都不会太在意。
那不成了无心人了?大汉说。
错了大汉,他是更有心了,只是你不了解而已。凡说。
时间过得很压抑,哥几个低头自个吃自己的。早没了往昔的挥洒意气。
那明个学校门口见,临别时大家相互的握握手...
车上凡没吱声,她理解舒的冷漠,任何人有了这么大的心事,恐还不知怎么处理那。
凡心里也很难受,她知道不应该帮助晗骗他。
可是有些事说了还不如不说,反正是伤心,就骗他到底吧。
可是舒是聪明人,且非常敏感,稍有点不对,马上就知道,这是超乎寻常的感应...
那明天我来接你吧,开那么多的车也没必要。凡说。
嗯!那你到门口就行了,家属院也没几步。
行,我等你。
凡还要说点什么,一想舒是不会单独和自己上楼的。下了车嘱咐说,少吸烟晗也这说。
嗯!走吧,你上楼了开灯我再走。
嗯!凡上楼。舒看灯亮了放心的挑头...
回到家舒坐在书房发愣。
他想着凡说的话,右手摆弄着打火机,那清脆的悠扬仿佛就是他的一切。
舒抽出一支烟,可是并没有放在嘴上,而是如同少年时玩铅笔一样...
哥不许你比我强...
好!好!你最棒...他强忍着,可是他的眼睛还是潮湿了。
他把烟叼在嘴上,静静的看着窗外,那里是寂静的,仿佛那一闪一闪的就是他的希望。
他把火机放在桌上,默默的把嘴上的烟也放在旁边,挨的是那么近又是那么的遥远...
自古多情的人,所忍受的,我想不会比此时此刻舒的心情好受多少。
他落寞的情怀,极度的伤感,如果是你,我想也看不下去...
可一个人的痛苦只有自己去承受,谁又能帮得上呢?
舒突然想起以往的那个梦,尘儿和莫言。
难道那个尘儿就是自己的前生?所以现在才惩罚自己这生来还账...
佛说:“要知前生事,此生受者是。”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他闭上眼睛,泪水终还是滑过腮边...
无声的痛,是真的痛。
夜深了,安静的仿佛没丁点声音。
仿若那跳动心脏也停止了,没有呼吸,没有...
只有眼泪和心痛...
舒终还是站了起来,在洗手间洗了一下脸,这是他发现自己的鬓角的白了....
他摇摇头,长长的吐了口气,依然转身回到桌前铺好宣纸,提笔写到:
情到深处人无悔,到头方知痴心难。
他把笔丢在地上。可惜了那支笔,毛发无奈的劈着叉一头的痛苦,黑黑的墨汁染黑一地的无奈...
舒锁上门,开上车一路狂奔,那闪烁的霓虹从身边滑过,呼啸的风吹乱了舒的短发。
他没有眼泪只有孤独,如同那长长的街道一路的向前...
他从学院路一路狂奔,到了长安街景山后街,他本是要停下的,可还是急驰而过。
地安门后海,他终还是把车停在停车场。
一个人,就一个人进了那一夜酒吧。
这是他这多年,第二次进这。
也是巧合那个服务生已经是这的老板了。先生8号桌还空着。
舒点点头一个人坐在原来雨桐坐过的地方。
人世间的事,就这样巧合的轮回,伤了心的人虽然不同,可那滋味却是一样。
舒不是没有定力,管不住自己。可这样的心情,还是喝的有些多。
先生我们要关门了。
舒这才注意就剩自己一个人。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钱放在桌上,歪理歪斜的往外走。
先生用不了这多。
可是舒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他独自一个人来到后海,他吐的一塌糊涂。
他躺在椅子上,上面是天下面是地,可唯独没有自己...
后海和舒的父母家住的地儿,后马场。就是两条胡同的距离。
可舒不想回去,他躺在椅子上。
当黎明的曙光透过浓厚的乌云,他坐起来一脸的憔悴,红红的眼睛令人害怕...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2
舒站起身,向停车场走去。
黎明的后海,晨练的人们还如少年时,舒和晗的身影一样,只是换了人。
舒看着这些背影内心莫名的涌出一点酸楚。
他打开车门,发动出发...
舒习惯性的掏上衣兜,可钱那?
他想了一会好像都给了服务生。他摸摸裤兜,不觉苦笑,原来人家服务生把剩余的,放在自己的裤兜里了。
他开车回了学院路,洗了个澡换上休闲装,对着镜子一看,仿佛回到大学生活那么单纯。
除了昨晚留下的痕迹有些苍老,倒也没多大的变化。
舒看看表还是那块上海表,5:20。
他跨上包走出家门,他坐在门口的早餐摊上要了四个茶鸡蛋,一碗豆腐脑,一杯不加糖的瓶装豆浆,一个油饼两个牛肉馅包子。
他慢悠悠的吃着油饼、豆腐脑、茶鸡蛋...
5:58他准时站在校门口。
不一会凡开着红色的小奥4停在他的跟前。
舒示意她换个位子,扬扬手中的牛肉包豆浆鸡蛋...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点?
不错,豆浆没加糖,包子牛肉馅...
谢谢你记得!
算了谁跟谁呀,有必要吗?
呵呵..也是。你好像很疲惫。
嗯!昨个没休息好,他没有说昨晚的事,怕她担心...
大汉小崴不是约好校门口见吗?
不用等了,我打过电话,他们说昌平政法大学门口见。
他们会提前到那,好像小崴要见个什么人。
哦,知道了。凡嚼着包子应了一声。
舒开车很稳,时速一直在80左右。
技术不错呀?
是你的车好。
舒你也该换辆车了,咱同学开的车都比你的好,凡看着舒。
噢...有轮子能跑就行了,我习惯了..没必要...
舒就这样,凡也习惯了,她转过头看着窗外...
怎么了?生气了?
和你生气...那是脑袋进水了...
哈哈终于说实话了,好同志吗,有话就直说吗,嘿嘿...
你算了吧。说了也不会听,看看你这身,还是上学时穿的,你就不能换换?
我觉得挺好呀,我又不是女人...
你!真是个木头,不和你说了。凡手揉了揉鼻子...
真小气!给,擦一下,要不成牛肉包子了。
滚你的!谁小气了?
那你揉鼻子干吗?
我习惯了。
是呀,不自在、生气都揉你那毕加索...
你有完没完了,再胡说我下车了。
这可是高速不让停车,危险!
凡抡起拳头...
收起你的拳头,请拢拢你的长发,这柔顺的感觉都是潘婷吧...哈哈哈...你行诅咒你明天就去电视台做广告....
好呀!明天我就留长发...
没个正经...真服你了...凡笑的很开心也很美...
她刻意的抚抚被风吹起的乌黑长发...
舒这方面比较粗心,压根就没注意,可惜这优美的风情万种。
一个小时的行程,二人来到新校区。
一个人远远的向他们招手,原来是舒的学生大汉的未婚妻。
孙雨晨,汉字崑那?
他们去了主楼让我等你们。
噢,我知道了。我们也上去坐会吧。
几人上了电梯。
您好几楼?
舒也没敲门推门就进。
大诗人你可来了!
蛤蟆、小木、泥鳅你们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我们飞过来的。
悍马接的我们。悍马是舒的同班同学。
难怪?难怪俩家伙说新校见,原来他们知道你们回来。
是小崴同学命令我们来的,飞机票都是他买的...
舒看看小崴,他明白这是阴谋...
可心里从没有过的敞亮...
小崴谢谢你。
甭谢我你谢她吧!舒疑惑的看着凡,逆定理不错呀。搞了这么大的阴谋我竟看不出来...
凡会心的笑笑...
舒往沙发上一看,一个大肚子女人看着自己笑。舒咧开嘴,校花咋这样了,这是谁干的?
当然是蛤蟆干得了。
哈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
恭喜蛤蟆多子多孙,舒很调皮的向蛤蟆鞠躬。
算了别假惺惺了同类!
上菜,干爹是你的了。
真的,舒指着自己问!
校花点点头。
那干妈就是我了...
凡说出口马上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那啥你红什么脸呀?
算了泥鳅,重庆发大水把你丫冲黑龙江怎么还棒米茬子味了。
你大爷小木是不是挂面还没吃够,还不舍得离开你的窝...
众人还是结束了玩笑上了车直奔八达岭长城。
小木开着凡的车,大汉坐前面,泥鳅、舒、蛤蟆坐后面。
蛤蟆你不错呀,第一个开花。
嘿嘿..天天努力总是老天有眼...哈哈哈...
泥鳅你怎么样?
和你一样等那。
还是那个?
嗯!她演出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基本是和尚...
小牧你那?
离了,没留种。
什么时候的事?
你从俄罗斯回来的前一年。
那你怎么没说?
说了你也不能替我痛。
也是!舒沉默...
看来我们这一窝猪哥还行,都带长了...
大汉缓和氛围。
我和老舒一样都成“兽”了。
崴哥、大汉天子、木头都成“听”了。
唯泥鳅成了“猪淫”了。蛤蟆坏坏的说。
我不“淫”你这个“兽”是不是不舒服。
抬手给了蛤蟆一下。
不带这样的,咋把公安习气带窝里来了,不想混了...
唉!想想当年,真不想现在活着,真他大爷的一点意思也没有。泥鳅感慨地说。
谁说不是,我和崴哥成天收拾肚皮,这不和校花似的...大汉说。
活该!这就是腐败的惩罚,你看我和老舒还如当年。
羡慕吧兄弟们。蛤蟆说。
舒喜欢这种氛围,不觉也来了情绪,都说大汉天子歪的好,整个天下五脏下水乱七八糟。
小酒不断泥鳅好,不羡富贵蛤蟆找,如今蛤蟆有校花,蝌蚪还在肚子跑。
如果都学成野兽,木头悍马也不少。
云黑嘴留点口德好不?
我们容易吗?大汉气急...
别说有味道,还朗朗上口读舒好。
小木边开车边顺了一嘴。
咱这有蛤蟆,要不还真带点东北黄肚皮蛤蟆,来给哥几个下酒。
不会吧,还真有呀?
那当然了,东北人都吃这个,每年一到冬天他们就给我送,开始我还以为让我养着玩。
可都成桶了,我那鱼缸还没它大。
都愁死我了..
后来同事说这是最好的菜,炸了烧了味道不赖都是野生的...
这倒是有些对路子,红烧蛤蟆炸泥鳅,大汉无事去弄两口...
大汉调侃。
我很多年以前去哈尔滨,杀猪菜真不赖,现在一想还流口水。
算了哪儿的也没有我老家的麻辣火锅好,真后悔和棒米茬子混在一起都成小玉米了。
不错呀都是绿色的..
泥鳅大汉开始贫。
我说大汉你没给哥几个运几张大煎饼来?
有呀。在后备箱里,大葱都给你带了。
我给哥几个带了半口袋臻子和松子都是生的..
悍马车里。
停车小木。
嘛?我现在就想吃,大汉嚷。
哥哥您肚子都这样了,还吃。不怕雨晨不要你呀?
放心,你哥魅力不减当年。大汉拍拍小木。
正好到了南口。
听说这里不知那个村有个明代大太监墓...
去不去看看...
算了大汉天子,看太监你还没看够呀,是存心不自在吗?
泥鳅你给俺闭嘴。
车停在路边,后面的车不知怎么回事,也靠边停了下来。
蛤蟆从车窗伸出头问。把后备箱打开...
干吗?找蛤蟆哈哈哈...蛤蟆开了后备箱下了车...
兄弟们谁要?
大汉分完上了车,看到这东西嘴就闲不下来...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3
一行人来到八达岭长城。
沿着那巍峨雄伟的躯体一路高歌。
校花虽挺着个大肚子,但还是坚持要登上最高峰,她要给她的宝贝留一张最牛x的记忆。
蛤蟆没办法,也就由着她的性子一路小心呵护。
舒等,蹬上了最高点。
脚下的残破,丝毫没有影响这群年轻的,已经不再浪漫的人的情怀。
他们张开怀抱,仿佛那万里晴川就是他们的一切...
如果生命只是一道耀眼的瞬间
我想我会在瞬间舍弃一切梦的凄凉
如果生命只是用来摆设
我宁愿把这皮囊撕裂随风飘扬
如果生命是艰难的苦行
我想我有足够的意志和精神食粮
即使前方的路不在敞亮
我也要努力的向前
爬上那山岗拥着太阳的霞光徜徉
心底的荡气回肠
如果我不再冥想
我愿把这行尸的走肉喂那虎豹豺狼
也要换得一己无私的天堂
舒大声的唱和,那浑厚的遥远就在眼前。
这感觉仿若宇宙空间瞬间变成唯一...
几人不自觉的拉起手,仿若回到从前。
长城就在脚下,真爱在他们火热的胸膛曼妙开花...
我欲擎天白玉柱,不把生死换缠绵。大汉高呼,呼出心底那早已压抑的,百千不为人知的结使。
工作这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心底是这样的敞亮...
仿佛他就是正义...
年轻的心动了,悍马和小崴站上城垛,张开双臂扬起头,仿佛就是蓝天下的雄鹰在俯视这块肥沃的土地。
那是不灭的精灵在呼喊,我们回来了..
我们回来了...
小木呆呆的站在原地,手中的相机也忘了按。
是呀,我们回来了...
迎着太阳的方向,舒流泪了...
那泪水是什么?只有这天地鬼神能了解。
他拉起大汉的手,高举过头,我欲擎天白玉柱,不把生死换缠绵。
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空旷的震撼震撼了所有的人,多么...
这就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骄傲...
他们是这么的年轻...
卡擦..卡擦..刚上来的校花、凡她们为他们记下了这难忘的单纯...
校花的出现,大伙聚了过来,来为我们的未来登上长城欢呼...
是呀,什么会比未来好呢?未来就是希望,就是延续的力量,朝着一个方向的努力,还会有什么不可能的?
生命的价值不只是我们还活着...
或许经历了风雨的人们,会更明白这生命意味着什么?
而站在这高高山岗上的人们,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校花隆起的不是肚子,而是这哥几个看到的希望。
蛤蟆背了个大袋子终于爬上来了,你们几个太不地道了,也不帮个忙,说着把带子放在城垛子上...
校花点点头..
蛤蟆从里面掏出一堆吃的...
你还累个屁,你应该的。小木反应迟钝似的说。
行了,你照顾你家校花吧,这个我来负责。
舒把包背在身上向坡的另一面走去。
很多年前我记得翻过那,山底下有个天然溶洞,以前我和晗来过。
那我也去。凡跟了过去...
你在这陪校花吧。我们去看看。
我说哥几个你们不能这么不地道吧,好玩的就把我们丢这...
没办法你自琢自受吧。小木丢下句也向坡的那面追去...
这个溶洞很大,一行人顺着陡峭的斜坡小心下到洞底。
说来也奇怪,里面仿佛是人工的,石壁上有开凿的痕迹。
我曾经问过山下的老乡,这洞很有来历,相传就是当年始皇来这视察时住过的,原来这洞中有块石碑。
后来破四旧被毁了,也没留下个什么拓片。
我曾好奇的查阅过相关资料,这个故事纯属野史乡传。
这你也相信真是的,大汉埋怨舒。
废话好奇都这样,不弄明白罢手也难。
我看也是,悍马说。
我还听过一个传说,估计也是说的这个洞。
相传当年孟姜女那个老公叫什么来着?就是为开这个洞累死的...
嘿嘿...舒看看悍马,你比我还牛,编故事张口就来。
既然是讲传说,我再给你们讲个:
舒摸摸嘴,相传秦始皇为求不老丹,四处找一个世外隐士。
这隐士也不屌这秦始皇,可每次躲都会被发现,虽得逃脱,可终是比较麻烦,一天他跑到山上,下面黑洞洞的。
走是走不了了。
后来眼睛一闭往下一跳,奇迹发生了,叽里咕噜的滚到这里,竟没死。
拍拍胸脯,老天有眼呀,还活着真是奇迹。
他坐在洞底抬眼一看,真它x的美,满天都是美丽的星星。
这隐士一想得,就这样成井底之蛙天天看看风景了。
你可别瞎掰了,你怎么不说他遇到七仙女下凡生娃那!
大汉恶心舒说。
我可没你那么恶心。嘿嘿...
不过这个故事你再编编,估计卖俩钱,买个烧饼吃吃一定行。
算了吧你。
武大郎活着也不会卖给你。
人家都把烧饼卖给美女了,我这大老爷们估计只能抠鼻子了哈哈哈...
你这什么人呀,太坏了。
没办法,好在没见到潘金莲,要不武大郎还不砍我呀。
活该谁叫你嘴黑,到处树敌...
算了吧,窦娥如果活着,都说我比她冤。
这多年我可是深入简出,找过你吗?
还不都是你们找我。
也是,活该,如果你天天开机还不爱搭理你那?
没见过你这样的...
还往下面走吗?
上次我俩就到这再没敢往下走。
没手电呀。小木说。
有舒掏出两个手电。
网通免费赠送的。
哪有这好事?我们怎么没有?
你天天挂木马就有了....
一行人接茬往下走...
下面的路比上面好走得多,凡跟在舒的后面妈呀一声!
舒和众人吓了一跳。顺着凡的手电光一看。
只见在突起的石板上,盘腿坐坐一个大马猴。
舒吓了一跳。不会吧?
好在人多壮着胆子靠前一看。
原来是个死猴子。
大汉一下上了石板这看看那看看,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他示意舒上来看看。
舒很恭敬的给大马猴行了个礼,嘴里叨叨咕咕,这叨叨咕咕恐也只有凡明白了。
其他人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舒轻轻的拂去马猴膝盖下的灰尘,只见石板上深刻一行字:
“凡是向我行礼的,偶都保佑他一生平安得大福报,凡是不敬我法体的,偶什么样就是你下世的摸样。
开元xxx年某月某日。”
舒一看吓了一跳,难不成那个传说是真的。
赶紧一拉大汉一行行礼。
凡拉拉舒的袖子。
甭怕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相传梁武帝时期,佛教很是盛行有一个大修行者。
一天他在讲经说法,众人都走了,只剩一个脸色黝黑,身高马大的汉子站在那没走。
大修行者问,你有事吗?
你说人好还是猴子好。
大修行者人没经过大脑随便一说人好。
那大汉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大马猴,埋怨大修行说,我都忍了1000年没问这个问题。
终于等到你这大修行,本以为你明白,人与动物本无二性。
我就可以做人了,可是还是碰到一个糊涂蛋。
你将来也如我一样。说完就剩几根毛,化着白烟没了。
后来大修行者圆寂后转世来到隋末,一出娘胎就和猴群一起生活。
他由于前世定力极好,所以这一世什么都没忘。
可惜成了大马猴。
他成年后就在这洞底继续修行,临死时就留下这句话。
目的性很明确,即使是动物坏蛋也要以礼相待他的身后事。
哈哈哈哈...
都成了捂嘴的蜜桃了。笑吧,怕变猴子遭报应,不笑吧肚子里还有股气憋得慌...
自认倒霉吧...哈哈哈...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4
人和动物本无分别,这句话表面来看来好像是痴人在说梦。
可细研究一下好似却也没什么差别。
表象看每天都喘气吃东西,深究实际上你就是猴子,猴子就是你。
那个清清白白如如不动的东西是一个共同的本体。
虽舒讲的故事有些离奇,但道理明白的自然明白不明白的还是满脑子的糊涂。
凡是知道舒的,她明白他的心思。
她没有笑,而是深深的向那死而不腐的猴体行了个礼。
那或许就是前世的自个的父母兄弟。
再往下走更似艰难,舒也怕出现别种危险,所以见好就收和众人返回来时的路。
当他们从黑暗的地底站在这高高的山岗,每一颗心的感受都不会相同。
还是一望无际的空旷好。大汉看着舒说。
如果人能把自个的胸怀无限的广大,处在黑暗的地狱和这大千世界又有何区别?
舒看着凡说。
凡理解舒说的含义,如果一个人真正的放下自我的狭隘,抛开自私的枷锁。
世上所有的种种对你又有什么影响。
蛤蟆看到他们回来,精神头一下来了。
你们也是的把我俩往这一放自个去逍遥,你们有没有点爱心。
小木嘿嘿拍拍蛤蟆,快乐是要付出代价的,爱情是要负责的,你小子知足吧。
众人把目光都集中在蛤蟆身上。
校花幸福的捂着肚子一脸的阳光灿烂。
激情来自平静,平静了的时候,闭上眼和这大自然融为一体真美。
一直没说话的雨晨终于开口了。
大汉笑眯眯的看着雨晨直点头。
兄弟们了不得了,泥鳅大嚷。
怎么了?大伙问。我们本来就在酸菜缸边,这不又跳出颗酸菜还让人活不?眼睛看着舒和雨晨。
这没办法,谁让泥鳅没有单独的肚脐眼了...
舒说..表情坏坏的..
哈哈..哈哈..
因为和那个长一块了..
哈哈...小崴说完就跑。
孙子你...我抽你...泥鳅假装。众人大笑。
一行人告别长城,来到十三陵。
简单的吃了口饭,在下午2点进了地宫。
幽深的阶梯拐着弯通到地下,如果垂直下来还真服了这些皇帝的玩法,真是深!
深的有些太神了。
凡和舒陪着校花在上面宝城缓行,那青砖的根系凸出狰狞弯曲的一路,别有一番历史的沉淀。
凡摸着那隆起的粗糙若有所思。
可又摇摇头。
突然她用手划开浮沉,
在青砖上浮出一行用碳素笔留下的痕迹,我来了你却走了,我的心空了。
只剩这丑陋的裸露还在哭泣,可我还是要放弃...下面看不清了。
舒你看这还真有点味道。
舒和校花随着凡的声音把目光钉在青砖上。
真是个浪漫的人..舒看完长叹,这分明是海念的句子...
可他什么都没说...或许不说会更好些。
游玩累了,众人夜晚就宿在兑臼裕的一个农家院里。
三面平地高山,一面流水潺潺也算无限风光在险峰了。
众人各自安歇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是悠扬飘渺细润的那种...
舒抱着头躺在单人床上,闭着眼聆听外面的世界...
夜晚的寂静
风清附在山岚盘旋
野生生命的躁动
啼鸣中偶尔也会有哀鸣
大自然的公平适者生存的法则
无不造就一种最原始的力量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的谛听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坎坷
还真有说不清的莫名
山炯炯水潺潺的轰鸣
风飒飒雨连连的空谷回声
不眠的一夜曾经...
舒似睡非睡,有人敲门。
舒打开门。凡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还有些怕,所以...
进来吧,舒让在一边。
舒给凡到了一杯百事可乐,自己端起自个带的茶杯,他是不喜欢喝冷饮的。
唯有的嗜好就是龙井和毛尖。
凡看了一眼可乐说,能把你的茶给我喝吗?
舒一愣还是把杯子递给了凡。
凡吹着水中的茶叶,轻轻的吸允像个婴儿。
舒的目光被吸引了,自晗离去,他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看自己朋友的。
凡抬起头温柔的拢拢长发,深情的审视着舒的脸,这张脸轮廓是那么的分明,是那么的令人动情...
她内心有一种冲动,可她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
舒幽幽的收回目光,站起身抽出一只烟,在火机上顿了几下。
叼在嘴角歪伏下头点着,深情的看看火机,然后放进口袋...
你想她吗?凡问。
嗯,点点头。
长长吐出一个烟圈...
他背对凡,眼睛向着窗外,烟圈盘旋没过头顶散开,仿佛一片淡淡的云,又似一片现行的莫名思绪。
凡很痛苦的看着那坚实的背影,几次都想告诉他真象,可还是忍住了。
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人特别是情敌的承诺,她宁愿忍受着自己的痛苦。
当看着自己爱的人痛苦,哪怕是刀子捥心她也会抱住那个秘密不放。
凡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她终还是忍不住站起身走到舒的背后,她很想抱住那个人。
可是她太了解眼前这个人,如果做了,她失去的不是一份情而是一生的机会。
舒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不想的别人做什么都是白费力气。
他知道凡就在身后,可他没回头,他了解他的朋友什么都没想。
只是安静的看着窗外,那风那雨那淡淡的远山轮廓和那身后的悠悠清香...
舒抬起右手指着那忽隐忽现的白光...
那是哪里?
凡靠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昨晚没休息好而且没回家?
嗯!我去喝酒了。
没什么..舒转过头看着凡。你也没睡?
嗯!对不起...
凡幽怨的回了一句。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守着,我困了去你的房间就行了。
凡合衣而卧。
舒还是那个姿势望着窗外...
凡或是真的累了,梦中还在说做梦话。
舒听得明白,可是什么也没做,他给凡盖上毛毯。
关好窗户反撞上门去了凡的房间,盘腿坐在床上又是一夜...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5
山外那一抹
划过留恋的山坡
淡淡的梳洗着这伟岸的萧索
鸟儿的寂寞
唤醒沉睡依旧的轮廓
几颗还是不多难以名状的蹉跎
挥着一缕一缕有限的自我
第二天的黎明,校花敲凡的房门,舒依然还坐在床上。
听见敲门,下了床开门。
校花吃了一惊,你们?
什么我们?舒马上明白过来,校花你脑袋长裤腰带上了,咋这歪呀。
她在我房间睡那。
校花还是不明白,伸头往里看,除了舒,是空空的,脸一红转身去喊蛤蟆。
二人一阵嘀咕,又分头去敲各自的房间。
舒都没当回事,可是这哥几个可兴奋起来了。
还真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味道。
可谁也没去敲凡的房间,做梦的人都醒了,可是没做梦的人却还在睡大觉。
真是见怪不怪,怪的都成了祸害。
一顿忙活大家洗漱完毕都来到餐厅,每人一份粥,两个柴鸡蛋,一碟山野菜做的小咸菜。
舒坐在大汉边上。
凡是最后进来的坐在校花边上。
校花拉起凡,这是我老公的地。大汉你坐雨晨那面。
大汉本来就挨着雨晨,愣了一下。啊?嗯!换了个地。
你那面坐去,凡稀里糊涂挨着舒旁边坐下。
这个给你,你累。校花把柴鸡蛋给了凡一个。
悍马、大汉对着舒说,我俩不需要,一个就够,这个给你好好表现。
凡莫名其妙,舒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想说点什么。
蛤蟆嘿嘿笑着向舒摆手,你不用解释你什么都没干,我们知道...
大伙起哄。
凡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你们可别...
行了没你什么回事!校花命令似的说。
凡本来就想浑水摸鱼,搞大了才高兴,也就闷着不吱声...
可苦了舒。
可舒心态好爱谁谁了,一身不吭的吃他的额外收获...
聪明的钓鱼人,从不把水搅浑,而是安静的坐在石头上,看着鱼漂的游动。
充其量也就喝口酒解解渴算了。
舒的眼皮本是双的,这时却成了单眼皮,左一口又一口...
水是浑了,可捞鱼的却迟迟没动。
那哥几个可真是急了,小木向大汉直撇嘴。
大汉没辙只好说,我说舒大少您太黑了吧,您就不能照顾一下你旁边的...
啊!呵呵,行!
老板您这有没有馒头包子之类的主食,我们这有大肚子的,不能只喝粥呀...
有,您等着。
大汉还有什么要求?
大汉没词了看看泥鳅。
泥鳅倒是聪明,舒呀!
啥?一个人一天吃一个柴鸡蛋营养就够了是不?
你都吃了两个了,凡这几天累,能不能?
噢,对不起我忽略了,顺手把剩下的给了凡...
校花你是未来的希望,我再给你要几个...
滚一边去,我老婆不用你献殷勤。
蛤蟆愤怒了...
呵呵也是,我真多余,长成三条腿了。嘿嘿...
蛤蟆这个气,真是个滚刀肉。不和你一般见识。
想吃肉还不简单,这有山猪、水库鱼、野兔子中午我领你去吃...
你大爷,服了...
嘿嘿...都说服了,可是都扶墙上了。
还是我服你们吧,导弹都这么经典,还有么呵呵...
心里有鬼的,有些坐不住了,凡去了wc,校花也屎遁了...
那哥几个也吃好了,拍pp走了,只剩悍马还在大吃,左一个馒头右一个包子...
还真是其乐无穷,胃口好的真是可爱..
舒低着头喝粥。
悍马敲敲桌子。
舒抬起头看看悍马。悍马手里举了个包子,我说老舒这包子真好吃。
嗯!可是馅不在褶上。
嗯!知道。
没什么,给不了的何必到头来大家都不痛快。
噢!悍马一下子把包子填进嘴里。
二人走出的时候,大家都站在院子里。
你二位饭桶才吃完了呀?大汉嘲笑似的说。
饭桶总比饿着肚子运筹为谋实惠。舒话里带刺。
蛤蟆拍拍舒的肩膀,我们来一次也不容易,多担待。呵呵...
要不是这样,呵呵估计大粪洗头都让你们找不到水源...
您也太黑暗了吧。
嘿嘿..再黑也没你们黑。
校花终是憋不住了,我说云舒同学...
甭说!为了下一代,偶就不和你理论了...
蛤蟆这个气,你这家伙真是掉屎坑里了,又臭又硬。
哈哈哈...蛤蟆鼻子比狗都灵,这都能闻出来,佩服佩服...
云舒你太过分了,凡很不高兴的顶了舒一句转身就走...
舒有点懵,本都是开玩笑,没想到最大方的却...
他赶紧跑了几步拉住凡,哥们对不起,我是和他们开玩笑的...
众人大笑,还是这招好使...
舒一愣无奈和的大笑起来....
你们...你们也忒坏了...一
场闹剧过后,一行人向山的深处走去。
清晨的山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高耸的山峰如同刀削了似的.
在那崖上盘根错节生了一对雌雄松树,雄的挺拔巍峨,雌的柔弱妩媚,着实可爱。
天地造物竟也这样神奇。
凡在前引领大家,并作解说,当地的人说这对树很有来历。
据说在很久很久的以前,这个地方没有山,而是一片汪洋大海。
旁边有个渔村,里面的人朝起打渔夜晚欢歌。
其中一对老夫妻晚年得子,自小聪明过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孩子长成威武的汉子。
虽不是英俊可人,也是四方爱慕的才子。
一天他在海边吟诗踏浪。
忽然发现在不远前方发现一条头大尾长的怪鱼,嘴一张一盒,看样子再晒个太阳就会...
这小伙子突然善心大发,也不管自己衣服会不会湿,拖着这条鱼就往大海里放。
这条鱼实在是太肥了,拉都拉不动。
没办法就坐在沙滩上给鱼念经,阿弥陀佛,你配合一下吧,阿弥陀佛,你配合一下吧...
仿佛这鱼很有灵性,拍拍尾巴。
小伙子来了精神,一拉鱼尾巴奇迹出现了,那鱼一跃跳入大海...
书生也没当回事就走了。
一天他要去考功名,便坐了外乡人的船走了,可是一去再也没见这书生。
相传是因为在船头拉屎对龙王不敬,被龙王收了去。
回头再说那条鱼,本就不是什么鱼,而是个被下了咒的神女(仙女没法力不好玩)。
只要有个男子对着她说,阿弥陀佛,她就可以变成人形解脱劫难。
这书生也算和她有缘,就那么无意的几句...
神女很是感激,可回来找说去奔前程了,那就等吧。
可是一等也不回来二等也不见踪迹...
终于有一天听说被龙王抓去,一生气地动山摇龙宫不稳。
龙王莫名其妙如何这样?
还我相公。
什么乱七八糟的龙王大怒二人战了个天昏地暗。
可惜了这些渔民没有一个逃脱灾难。
二人打累了,龙王终于有机会说话,你有病呀?
莫名其妙的打我。谁抓你相公了。
神女一说。
龙王大笑那书生不是回来了吗?
可是书生的父老相亲都成了水中漂浮物了。
神女很是懊悔,看书生向自己这走来,摇身一变成了这山。
龙王怕遭天谴也成旁边的岛屿,满身都是黄沙。
陡峭的山峰上本来无一物。
为什么会有这树那?大家好奇的看着凡。
都是因为舒说了一句话,我靠怎么都是秃秃的不好看。
那神女马上伸出两只手变成两颗这样的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呀!肚子痛死了....
舒看看凡,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那哥几个从心里都黑了,恨不得弄出点事。
舒反正坏人做到底,一狠心。
凡讲了一个,我也给哥几个讲个。
在很遥远的北方逃荒来到这个鱼村。
这里以前确实是一片大海。
你们就别扯淡了,这就是北方还要远个屁。大汉顶了舒一句。
你懂什么?在上古这就是南方你们山东也是一片大海。
不信回去问你姥姥,你们都是广西湖南云南那面填过来的。
看看你们的小脚趾盖都是两半的。
大汉你把鞋脱下来,大汉脸一红,不用脱了是这样。
我怎么听说山西洪洞大槐树那迁出来的是这个样子,怎么广西湖广也这样。泥鳅问。
重庆人有一部分姓曾的还不是由湖广填过来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泥鳅问。
废话,那时你还在地狱做泥鳅那。
嘉庆道光年间你说你还会在那撰筋。
泥鳅一听这是对自己不满。
立马的自己闭嘴了。
那你讲吧,我们不说话。蛤蟆说。
一家人就住在这个地方。
舒指指那个土岗子。
你不会说这就是他们家的原址吧。小崴斜眼问。
还是他习惯舒的路数。
这个土岗子以前确是他们的家,可是有一天这里来了个人,叫啥名忘了。
这一家和他住的很近。
可是住了很多年也没见这个人走出家门一步。
一天大海咆哮,这家人好心敲门,可是没人应。
家里男人推门进来,只见门上一幅字,没事别进来,进来会惹事。
男人退了出来。
女人一问说你不敢进,我进去。我是女人我怕谁?
进得里门又见一幅字,女人莫进,进来会倒霉。女人也退了回去。
把情况一说,他们的女儿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是个大姑娘我怕谁。
推门就进到二门。
只见地上写了一幅字,这儿不懂事,马上退回去。
大姑娘不服气一脚踏了进去。门外的父母左等又等也没出来。
大海咆哮后这里就变成了个土岗子。
而那对父母伤心就变成了眼前这陡峭的左右山峰。
那这两棵树呢?
都是被你们逼得我憋出来的。呵呵...
那姑娘那?
这不在这了,他指指凡...
生活就像这脚下的路,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自己乐意了没办法。
舒补充说...
凡这个气...转身就走,不理他了...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6
大汉把舒拉到一边说,你怎么回事?
我是为她好。
现在难受点比以后痛苦好。
那如果晗...?
不会的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等有了结果再说吧,反正我们都年轻。
你都多大了?再这样下去可真成老黄瓜了。
人生就这点事,一得瑟就过去了。
那你也不用这样说呀,人家都喜欢你这多年了。
没办法我无法改变我自个的原则。
都什么年代了还这老土?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大汉也没办法只好丢下舒去追凡。
那哥几个也不知道怎样办,只好和舒一路沉默...
大汉终于追上凡,你别生他的气,他就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不是生他的气,我是为他难过。
难道晗...不是的她和他一样,可是我不能说,我答应晗了...
只要你不生他的气,我就放心了...
等他们一会吧。
嗯!他俩停下脚步...
舒看他俩停下来,一颗心才放在肚子里。在他心里朋友和他爱的人一样金贵。只是不想说...
一行人来到一片开阔地,前面山底是一片人工湖,石阶由低向高细数数有99阶。
而上来后又是别有洞天,小桥回廊绕湖而眠,怪石嶙峋仿若江南小镇,别有一番情调。
人们悠闲地指指点点,有的划一小艇漂于湖面,有的依栏斜望群山峻岭,有的徒步三一群五一伙的徜徉。
还有的打着牌贴满了纸条的脸...
一行人不觉受了感染,索性席地而坐,雨晨掏出牌,男人打牌女人观望,还算快乐。
舒还是细心的,从背包拿出一个垫子递给校花。
凡蹲在校花旁边强装笑脸。
舒还是读懂了那张脸的含义,站起身来,凡你和他们玩我给你支招...
凡虽刚才很生气,经这一动作也就忘了...
如果错位的人,擦肩而过没有什么稀奇的。
如果是对了的人相遇,情感出现错位那是痛苦的。如果非要有个结果,必然都会被伤害。
如果明只是这样,还不如不去碰这种伤害的好。
舒就是这种人,他宁愿去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
他不是白痴也不是情圣,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正常有责任心的男人。
这个年代有这种人实属意外,可意外就在眼前没有做作,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真实。
凡是懂舒的,晗也是懂舒的,可一个不见了,一个却就在眼前...
舒的选择就是寂寞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人是高级的情感动物,所见的所感受的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克制。
那种艰难,不是用放纵就可以代替的。
舒掏出烟,看看校花又放了回去...
没事你吸吧。校花说。
舒摇摇头,俯下身看凡的牌,出这个,3带一对...没人要再出顺子...
哈哈...凡把剩的王炸丢了出去...
朋友就是朋友不是什么能代替的...
凡回过头突然问,那个垫子怎儿那么熟。
你的东西你在不熟,不是很奇怪吗?出来时我特意拿的...
蛤蟆你和人家好好学学...
蛤蟆咧嘴笑笑...就是..
雨晨第一次打趣发言,小屁孩不许多嘴,哪有这样和大叔说话的。蛤蟆黑黑的说...
你说什么那蛤蟆,不想混了。她现在已经长辈份了...
是吗?我倒忘了。蛤蟆站起身说。
雨晨脸通红。
蛤蟆不带拿我学生这么练的,可不还是有差别...
我说大汉以后也叫我大叔...
你个四眼蛤蟆...
大汉还没起来就打...
那哥几个顺势起哄...
爬山的乐趣不在于经过,而是站在峰顶,那一刻的瞬间享受。
一眼望去,白云缭绕,整个昌平就好似的忽隐忽现的小山村。
雨晨在下面陪校花,二人有说有笑也算高兴。
你和大汉什么时候结婚?校花问。
我俩商量。
不错大汉是个好男人。
可他的师妹都漂亮的不得了我真担心..
傻丫头他要是那样,你那儿还有机会?
山东人重情感,一旦决定了只要你不负他。不会有问题的。
我家那位祖籍也是山东的。
好像我老师祖籍也是山东的。
是的,好像是胶东半岛那块的。
你老师那可是大才子,用情也那么专,都等8年了...
每次问大汉大汉都不说。
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敢问我老师,你表面看他温柔、洒脱、还幽默,可一上升到原则谁的面子都不给。
有时我特怕他。
呵呵别说你了,这所有的人都怕他。
怕失去他这样的朋友。
听说他要调到电视台?
有这回事,只是他不想去,所以兼着那,你没听他们都叫他云黑嘴吗?
文章特刻薄,一点都不给人家留面子。
他以前不这样,自从回国以后就这样了。
我最喜欢他的诗,浪漫而赋有思想,每一个文字都似那跳跃的音符,淡淡的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我们家大汉闲没事就翻,还时不时的学我老师的风格来几首。
你看他的风格不落俗套,特别是的字的运用,一个没有意义的文字竟也是那么活灵活现。
如同他的思想干净而优美。
你家宝宝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大概是2010年2月份。
到时我们去西安...
行。到时我领你逛逛大雁塔和一些名胜古迹。
好,我准去....
你俩聊什么那?一伙人还是下来了,泥鳅问。
我们在说他那!
我有什么好说的。舒边擦汗边说...
兄弟们一会我领你们去一个山野饭店,吃水库鱼怎么样?
那也很有意思,四面都是山,所谓饭店就如同大排档,树为房顶下面是桌子,很有特色。
凉亭上爬满葡萄品种很多,只要交10元随便摘。
那我们快去吃饭...凡、校花积极拥护...
中午的太阳是躲在云层里的,坐在树下还真的别有洞天。
他们要了一条20斤左右的水库鱼,又要了些山野菜...
味道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情。
下午女同胞和蛤蟆开车,所以哥几个放开了量喝。
舒酒量见长呀。
俄罗斯伏特加喝的能不涨吗!
小木你还不是天天泡杏花村。
我还真想咱这北京二锅头。
行了吧泥鳅,东北小烧没喝死你就不错了,还想什么二锅头真服了你。
咋了汉子崑,那面的都是56度的,我想38度不行呀?
倪见酬,你是想我那38妹妹了吧?
你就胡扯,早没影了。
说说怎么回事?
不说了,一说满眼都是泪。泥鳅做了个甩鼻涕的的动作。
我都说了,我那些小师妹靠不住你不信...
唉!好在现在明白了,找了个坐地户。
未来的老丈人还有点权利。
完了这小子被东北人同化了,挖门盗洞都学会了。
你算了吧,不都是你们这些大硕鼠给惯的。
大汉没说什么。
小崴不干了,你这什么“仁”怎么也会倒打一耙了。
你看看你满身名牌一肚子的下水,哪像我们的泥鳅。
行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二人兴起端着酒杯比谁的肚子大。
二位你们也太嚣张了,敢在我面前比肚子,真是不想混了。
就是凡和雨晨帮腔。
众人的乐趣就是众人的幸福,也是舒所希望的...来喝酒...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7
秋天的艳阳终还是露出了笑脸,那斑驳的一地虽多了些萧索,小草还是努力的放着青绿。
脚下的缠绵仿若昨日的心事,是分别亦是留恋。
厚重的土壤凝重的露出土黄,坎坷的石子凸凹的伸着头,一脸的不乐意。
可秋天毕竟来了,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每一个不经意的回眸,或许都是曾经的记忆。
核桃树挂满了沉淀,柿子树一脸的金黄,或许只有这时才是秋的故事吧。
一个娃娃爬上树,树下的母亲焦急的守望,唯恐他掉下来。
舒等一行,不觉心动。
你下来让叔叔来。
蛤蟆三两下爬上柿子树,够了一个树枝上几个柿子,跳了下来。
我还要核桃,那孩子仰着脸一脸的童真。
舒拍拍他的小脑袋。
你不许拍我的头,拍了我就长不大了。
你一定会长大的,甭怕!
舒爬上树,动作有些生疏。你要哪个?
孩子指着树梢低沉的那一串。
云舒你小心些。
没事!他努力的把离自己身体很远的那个树枝的那一串够了下来。
大肚子你要那个?
校花指指云舒头顶上的那个有些裂开的。
舒一个又一个的往下丢,看来猴子为什么要爬树,自然有它的乐趣。
舒下了树说。
哈哈哈你的脸。
舒用手一摸。
哈哈哈哈...
我们的云舒同学不用化妆了,纯天然了。
凡笑的前仰后合....那是,大自然赋予的,都是最棒的...
校花迎合...
一行人沿着蜿蜒,一路的说笑,仿佛那鸟儿,也受了感染.
展开双翅穿过丛林,一路向上溶于蓝天。
那片片的云朵飘忽的有些洒脱,好似树尖上沉默的微笑。
瞬间都成了永恒的凝固。
经过荆棘丛的时候,舒突然和凡说又好似和自己说:
“荆棘丛中好下脚,月下卷帘回头难。”
啊!你到加行位了?
没有我是突然感慨而已。
凡明白舒说的是什么。
可是突然从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失落,她担心舒一旦堪破,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众人不明白怎么回事,继续说笑一路前行...
人有时住惯了高楼大厦,偶尔的走出牢笼,把身体溶于自然也是一种难于名状的快乐。
繁忙的劳动是为了生活,可生活是需要自然的解脱,太过疲劳,什么也都没了乐趣。
回归自然是好事,时间到了,必然还要回去面对生活,那是对自己对社会应尽的责任。
你们订的飞机票是什么时候的?舒问小木。
是凡安排的。
舒看看凡有些不舍,那滋味淡淡中透了些失落。
明天下午2点的。他们就请了这几天,没办法。凡压抑的说。
到时我送机吧!
我和你一起去。小崴说。
不用,你们做的够多的了...
我自个去就行了,正好他们一车也坐得下。
嗯!你开我的车去吧,我的车大。
好!一路沉默...
相聚的日子再长,也是短暂的。
分别的日子再短,也是最长的。
可越是这时就越沉默...
飞机场的人群,人来人往,仿佛这些过客都是曾经,留下的不会有太多。
舒依依不舍得和他们抱了抱,挥了挥手,什么都没说...
该走的成了必然,转身的,莫回头。一切都是过往云烟...
舒,一路吸烟,满车剩的都是落寞...
秋天的风是冷的,虽不是刺骨的那种,但寒气还是让人不得不全副武装。
那厚重臃肿即使伤了心,也不会被看到。
回到学校的舒,没有去办公室而是直接回家。
可楼下如他的人也在等他的回来。
你们怎么在这?不上班吗?
舒是住在东西走向的6楼,几人前后上了楼。
舒的家很简单,客厅除了字画什么都没有。
书房四壁都是书,一排是法律、一排是文学、一排是佛学;
而另一排都是晗的书,虽有些杂乱但还算整洁。
简洁浅黑的长条桌上左手台灯下放着晗的照片。
右手放着一个独木黄花梨笔筒,上雕八仙过海。
上面插了几只狼毫不同型号的毛笔。
中间堆了一摞书。
对面空的那部分铺了一块1.5米的羊毛毡子,宣纸上压了一对小叶紫檀砧木。
右面一方雕荷端砚。一把老式藤椅放在桌前。凡坐在上面随意的翻阅一本《历史在这里沉思》。
她问舒这套你是从那搞到的,已经很少见了这种版本。
从天坛书摊淘的。
你的集子小样送过来了?什么时候出。
嗯,还没定,我得从几千首里挑几百首在定稿,小样里的有些我不太满意,没有意思。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当个营生慢慢来。
舒你过来,这金鱼放哪呀?小崴问!
你就放那块蛇纹石玉旁边就行。
可是这浴缸太小了,都放里氧气不够一会还不得死了。
那你就把它门先放洗手间浴池里,反正我洗澡都在学校洗。
你的冰箱怎么都是空的?大汉问。
我一个人也不做饭天天不是外面就是食堂吃,用不着。
你也太简单了哥们。
本来想给你拿些牛肉海鲜什么的,现在看来你家厨房的煤气一定都没开通吧!
啥?那个开通了,不过从没用过。
那是,您老人家,连我们都是第一次让进来,估计就剩一个人了。
是你们不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字了。
也是!大汉自言自语。
你里面那个屋子是干嘛的?
你别进去,那地外人一概不允许进,包括你们。听见没!
语气是命令式的。
小崴一吐舌头。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你的床单怎么还用以前的呀?
明个我给你换一套。
大汉小崴进来。凡喊。
什么事,今天我做主,把他的破床包括这些旧的乱七八糟都丢了。
这都什么呀?
然后拿出手机,您好是谭总吗?
你给我往学院路xx号楼601室送套组合床具。
算了你们送过来就好了。
舒进来看看三人,你们是不是有些过了。
过个p,今儿听我的。
舒还是头一遭听她说脏话。
摇摇头,拿你们没办法...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8
舒没办法,任他们折腾。
他接了个电话,就和三人说,你们自己看着办,除了那个房间不能进,其他的随便。
你们忙活累了,我给大家留三联古人留下的绝对。
我对的也不是很地道,你们看着办。
对不上就按“吹、嘘、呼、呵、嘻、呬”不发声练到我回来。
对了,用广东或客家的发音。
三人一看他满脸认真,也只好点点头。
舒是走了,留下“铁瓮城西 金玉银山三宝地 ”
“烟沿艳檐烟燕眼”“寂寞寒窗空守寡”&&
“游西湖 提锡壶 锡壶掉西湖 惜乎锡湖 ”三对。
可那三个对子却很有难度。琢磨半天也对不工整。
凡知道舒不是为了让他们对对子,而是先让大家练习“吹、嘘、呼、呵、嘻、呬”这可是一种功夫。
练好了可以休憩养颜长生不老。
索性自己先试试。
那二位还在研究“铁瓮城西 金玉银山三宝地”我对“菜园村南 黄瓜茄子两亩田”大汉笑了。
小崴还是挠头,大汉那个石磨你老家叫什么?砻long。
龙潭在湖南,湖南人叫这个是什么?
我哪知道。
有了“游西湖 提锡壶 锡壶掉西湖 惜乎锡湖”
我对:“走龙潭 过砻坍 砻坍卧龙潭 聋贪砻坍”怎么样?
凡一听对上了,也伸过头看,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一拍大腿。
有什么?有宝宝了?
我说“寂寞寒窗空守寡 ”有下对了。“吹嘘呼呵嘻呬啥”
哈哈真有你的。
你(*^__^*) 嘻嘻……个啥?
真是“舒”迷呀!
哈哈哈...一阵子的胡闹后,凡正经的说,这六个字真的很有用。
你们试试,不发声口型到了就行,把肚子里的气全部呼出。
气没了把嘴闭上,气自然从鼻子回来。
反复这样做,呵呵...有感觉...不错...这三人对着墙...
当舒回来时,看着三人如此,会心的笑笑。
卧室被他们换的面目全非,是比以前干净整洁,可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又说不清楚。
反正都是人呆的地,怎样都是一样。
只是他们费的心,还是有些儿过不去。
那三人很有感觉,都不舍得出来。
舒也索性进了书房自己安静的坐在藤椅上吸烟。
那烟圈缭绕了他的眼帘,他疲惫的闭上眼...
这是他的经典动作,那感觉就是个安详。
舒你回来了,小崴一头细汗问。
舒缓缓睁开眼,两天两夜没睡,精神头还这么好,真是奇怪...
你不练了?
刚听你回来时,想不练了,可又舍不得,真是老了,怕了。
所以尝到了甜头就舍不得了。你说怪不?那声音是从丹田发出来的,仿若7老8十似的。
嗯,我当时也这感觉,这六个字对五脏六腑很有用...
你嘛去了?
小崴边擦汗边问。
师母找我,老师身体不舒服,我陪他去医院了。
干嘛不叫我们?
你们在这忙活,我自己去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说舒你太深沉了。
不会吧!舒调了调声调可还是没有改变什么。
你小子弄得啥东西,一练还挺舒服的?大汉兴奋的问。
这是书上讲的,简单说就是瑜伽功夫里的,你们天天就知道腐败扯淡,也不看书当然不知道了。
没个好身体怎么工作生活?
你有毛病呀,我又不是你的学生?
你要是听话回去好好练练,你这..
舒拍拍大汉的肚子说,不再腐败下去了,我再告诉你一个更好的方法。
什么更好的办法?凡很感兴趣...
现在不告诉你,告诉你印象不深。
真是坏蛋...凡边坐下边说。
我们的舒大少是最坏的...竟讲实话。
算了吧小崴,现在谁还听实话,都是“爱虚嫌实”。
我就喜欢实在。
还是大汉好。晚上在这肯煎饼吃大葱如何?
你们吃我才不吃满嘴“屎”味...
没关系,汉堡、薯条、鸡翅膀都买回来了...
凡心里一热。
女人就这样,她不在乎你给她什么?只要是用了心的,她就会感动,凡也不列外。
这些人或许真的成熟了,不再是往昔那愣头小子或黄毛丫头了。
他们有自我的个性和思想。
社会就是一杆秤...几斤几两还是分得清的..
舒你看看对子对的,舒一看不觉大笑,你们几个谁对的?
小崴指指凡。
哈哈亏你能把这都用上!
我怎么了?
“寂寞寒窗空守寡” 最基本的是偏旁再加格律。
你却能用“吹嘘呼呵嘻呬啥”这几个字配上也算服了。
你怎么想的?舒问凡。
什么都没想。
你留下这几字我开头不明白什么意思,就想这啥呀?就对上了。
这个对子从古至今是个绝对,这样对的也就你一人。
这几个字你知道出自哪里吗?《瑜伽师地论》弥勒菩萨说,唐玄奘译。
嗯。对。这部经典很不错,值得仔细研究。
古印度很是流行。现在瑜伽功就是从这演变出来的,练瑜伽的都知道这几个字,很有用。
几个人忙活一下午也累了。
你这连煤气都没有,怎么做饭?
大汉的煎饼我带回来了,香葱我也买了,对付吃吧!
不行,我们去吃韩国料理。凡说。
你不是和韩国料理有仇吗?
有仇才更应该去,这女人善变真是捉摸不透。
好我们去西单那家如何?
朝阳那儿家好,我们去那吧?
好。吃完我们去滚石如何?小崴说。
抱歉我对那没兴趣。舒说。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他就对“蚊子”感兴趣,其它的他是不感冒的。凡说。
舒呵呵一笑,平淡的让人难受。
这种人做朋友,没点耐性是不行的。大汉说。
舒淡淡的一笑,人就那么点事,想明白了都是一场虚妄,没什么意义。
争来争去都是扯蛋...
所以我喜欢的,包括你们也不会知道。
你怎么这几年变化这大?大汉问。
舒指指心,这已经安静了。
凡不觉有些难受,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突然想起以前舒说的一句话,“想起的都是麻烦,忘掉的都是快乐。于其麻烦不如快乐。不觉心里敞亮了许多。”
舒吃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吸烟。
这是他的习惯,如果问爱好什么?这应该是其一吧。
虽然吃得很少,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要不真的就成了哑巴。
其实哑巴有哑巴的财富,这是钱不能买到的。
舒送凡回家后,还是那个习惯,看着灯亮便转身离去...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9
午夜的窗外,依然的灯火辉煌,透过窗棂的一轮,格外的明亮。
夜归的人是安静的,那一闪一闪的烟火,是那么的明亮。
黑夜的呼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心的灰暗。
有多少人还在黑夜中不知所措,又有多少人还在为罪恶谋划。
当一切消失的时候,如果还能坦然的一笑,不再叹息,我想他是智者。
舒坐在藤椅上,拉开抽屉随便的拿了一块战国玉龙,闭着眼。
安静的盘着。
玉有五德东汉许慎《说文解字》说:“玉,石之美者有五德。
润泽以温,仁之方也。
勰理自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
其声舒扬,专以远闻,智之方也。
不挠而折,勇之方也。
锐廉而不忮,洁之方也。”
简单地说:所谓的美玉,就是漂亮的石头,它有五种高贵的美德,仁、义、智、勇、洁这五德。
与之相匹配的,是玉石的五种特征,就是温润、内外一致、敲击声音清脆、不容易损坏和断口平滑。
五德之仁“润泽以温,仁之方也” 这是说玉给人带来恩泽,具有仁爱之心, 生性温和。
是以,经常佩带会给人一种非常平和的心态!
所以说:佩带玉的人。就像是有个具有仁爱之心,生性温和的人时刻陪在你的左右,感染着你。
玉不离身,人不离玉!
五德之义“理之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 从外表看就能看到玉的里面,是否有杂质,是玉的忠义!
画龙画虎难话骨, 知人知面不知心。 能做到五德之义实在是难得!
五德之智“其声舒畅,专以远闻,智者方也” 敲击玉石,会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并且能传达到很远的地方,说明玉是有智慧的,并且善于传达给周围的人。
志在四方!
五德之勇“不挠而折,勇之方也”
不屈不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代表着玉有超人的勇气!&&
五德之洁“锐廉而不忮,洁之方也” 。
当玉断裂的时候,边缘会有很锋利的断口。
但是我们用手来触摸的时候并不会伤害到我们,这点与其他任何物质都不同,表明了玉洁身自好。
就算是你把我伤害,也不记恨。
管子也曾说“夫玉之所贵者,九德出焉。仁、知、义、行也;、洁、勇、精、容、辞。
&不管九德还是五德。人总的有个“善”字。
舒想到善字,站起身,绕到对面,开开台灯,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善字。
放下笔,把玉龙放回抽屉,关了灯进了那个谁也不让进的屋子。
& 一个夜晚的归去,一个黎明的到来。总都是有着无穷的希望。
内心的黑暗如同黑夜还了去,升起的光明也在心头点燃。
清晨的街道如往昔,舒依旧是那身运动装,出现在马路上。
他沿着曾经的熟的不能再熟的路一路向前,脚步的节奏是明快的,仿若那心的豁然开朗。
虽还有诸多的奈何,可前进的脚步看来不会再去停留。
熟悉的打着招呼,不熟的点点头...
“人有几何般?富贵荣华总是空。
自古英雄都如梦,为官。宝玉妻男宿业缠。
年迈衰残。鬓发苍浪骨髓干。不道山林有好处,
贪欢。只恐痴迷误了贤。”
韩世忠的南乡子,舒不觉感慨万千。
他信手改了几字:
人生几何?宿业缠,说缠绵,生老病死鬓发苍浪骨髓干。
不道山林好,窃偷贪欢,只因痴迷误了贤。猪头狗脑大粪嫌。
都说荣华富贵人间,扯淡!
舒这么一改,可就很严重了。如若大粪嫌,可见痴的有多可怜。
宿业缠,说缠绵,生老病死鬓发苍浪骨髓干。可见是何等的执着用事。
宿命业力的可怕。脚下千里不如当下清醒,问世间,那个不是稀里糊涂,命丧黄泉。
“乌呼”后再怎么“南无”是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了。
想想昨夜,仁、义、智、勇、洁一翻说辞也就放了狗屁,没了实处。
“世间离恨何时了。不为英雄少。楚歌声起霸图休。...玉貌知何处。
至今芳草解婆娑。只有当时魂魄、未消磨。 ”
古人尚且知如此,没落现今没奈何。
如果宋人黄大舆还在世,真不知又要发什么感慨了。
舒放下《全宋词》看看表,谭老师我这周有课吗?
没有。除周四你有个会其它的就没有了。
好谢谢您。有事找我...
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
小撒您好,什么事?
你们援助中心现在忙吗?不忙。我们这有个看了我们的节目上访的,我看了一下,确实不像话,您看可否帮我们做一期。
这你得找卞老师,他同意我没问题。
那好,我先把材料发你邮箱,您先看看,我这就给卞老师电话。
好。舒挂了电话,打开电脑...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10
生活给与每个人的,都是公平的;只是自个贪心蛇吞象,不知死活。
舒简单的看了下材料,虽有生死,但也就是个简单的矿难赔偿问题。
也就没在意,继续看他的书。
下午卞老师打来电话,说那面的当事人来了,很惨。
你过来一下。
舒放下电话急急忙忙来到中心。
舒进门看一对母女坐在沙发上,卞老师一边听一边掉眼泪。
舒很是奇怪,上下打量这对母女。
那母亲30多岁,蓬乱的头发下一张枯黄的脸,衣服如同街边的乞丐。
再看那孩子12岁左右,除了眼睛是亮的,其它的都是黑黢黢的,不时还发出一股恶臭。
舒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伸出手,您好。
对方不知所措的在衣服上擦着手,怯生生的伸出黝黑的长指甲,不敢握。
舒主动的握了下。然后温和的问那孩子,你吃饭了吗?
那孩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们晚上住那?摇摇头...泪水就在眼眶强忍着。
舒拿起桌上的电话,是张老师吗?
她出去了!
您是哪位?
云老师哦,您什么事?
我们招待所还有地儿吗?
满了!都预订出去了!
为什么?研修班考试各地的都来所以满了!
噢,我知道了谢谢。
卞老师摸摸眼泪说,您甭管了我去安排吧!
不用,您身体不方便我给解决吧。
舒向那母女说,走吧,先去给你们收拾一下,吃住你们不用管了。
可是舒突然发现那孩子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发现那孩子脸上很痛苦。
你怎么了?舒又是温和的问。
叔叔我这痛。
舒一看那孩子右大腿内侧的裤子有个窟窿,而那里隐隐活活是个黑了吧唧的烂洞。
他抬眼疑惑的看着孩子的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开头就被虫子叮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就这样了。
严重了也没钱治...
她说着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好了别哭了。
舒又拿起电话,是我!
你几点下班?
什么事说吧,我随时都可以走。电话那面的凡说。
舒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说,我不方便陪她们...
嗯!我一会就到,等我!
好。舒示意母子俩等一会,问她们,说的都是山西土话,他听得很含糊。
好在卞老师是山西人就代她说:
前年夏天,她丈夫下煤矿不幸遇难。
矿主陪了5万,私了。
但是钱是给了男方父母。这家人也不是东西,儿子死了所得的钱一分也没给这对母女。
孩子要上学都交不起学费。
不是国家有规定不允许收费的吗?
哎!北京都这样,地方土政策谁说的情。
这母亲和婆婆要,不给就算了,还以这个借口,把这对母女赶出了家门。
为什么?媳妇不管可以,但也得管孙女呀!
你不知道山西农村重男轻女,不带把的都是赔钱货。
这母女回娘家也被赶了出来。
没办法!她们就住在她们村废弃的砖窑里。
她找大队,大队说让她找乡里。找乡里推说管不了。找县里没人理她。
她听说堵县里干部的车就有人管。
她一天堵了县里副县长的车,开头还问她怎么回事。
可知道他要告那矿主,还把她在派出所关了一天,说她妨碍公务。
都是些混蛋,舒很气愤。
后来就领着孩子四处打工,可是没文化,很少有人用,就成这样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看了小撒的节目,就乞讨来了北京。
还是遇到个好心人才找到小撒...大概就这过程。
舒气的...,凡来的时候,舒还是一脸的愤怒。
还真头一次看他这样。二人带着这对母女来到学校浴室...
你陪她们进去,注意孩子的伤口,我去给她们买些衣服....
当舒回来时,手里多了几个袋子...
他见一女生要进去,喊住她这样这样说了一遍...
然后独自站在外面,抽出只烟,点着...
当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7点多。
当医生出来时,舒焦急的问孩子有事吗?
医生说不碍事,普通感染溃烂,这才放心。
叔叔谢谢你的面包。孩子把汉堡当面包了。
这事你们援助吗?
估计不行,司法援助必须是有重大冤情刑事案件。
可她们纯属于民事法律关系。
那怎么办?这事我管定了,我会协调,中心出手续,费用我自个出。
舒愤怒的说。
到我家坐会吧,这多年你也没上去过。
呵呵...你也没邀请我去呀。
真有你的。
忘给她门留钱了,你等会...舒从车上下来,向招待所跑去...
凡默默的看着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进了楼。
当舒回来后。
凡说你真有同情心。
天道自有人为,不是同情不同情的问题。
象这样的人,如果没人出头,真的是没公理了。
那家人也是的,良心被狗吃了!凡说。
人不就是这样吗?愚者自愚,凡者烦也!
你说什么?
你咋那多心呢?存心是不?不过你说那家人也忒狠心了。
情况还没了解清楚,还是晚下结论的好。要不先入为主很容易帮倒忙!
也是,一会给小木打个电话,把材料发他一份,让他先了解一下。
嗯。我也这想。
本来的心情很是郁闷,这一折腾倒似好了许多。
今天真的谢谢你,要不还真费劲了。
可怜了那孩子。如果是真的我放不过那帮家伙。
地方就这样,官官相护官钱交易我见多了。
咱北京还不是一样,你看那些肥头大肚子的,有几个本分的。
这倒是,弄虚作假的多了,传媒有假的,消息是假的,人是人造的,连色拉油都是地沟的。
现在喜欢吃个油条都担心会中毒。
你还说那,现在包子都不能吃。
为什么?馅都是纸壳勾兑的。
不会吧,那可会要命的,几毛钱要条命,可够狠的。
所以嘛,自己别懒,赶快把煤气开通了,自己煮粥喝都舒心。
没事天天去食堂就好了,喜欢就多吃些,不喜欢就少吃些。
省着满那找卖菜的,烦!
天太晚了不方便,改日吧...
当凡的灯一亮,老规矩舒走了...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11
舒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中心。
他先给小木打电话发资料,让他帮先调查一下。
情况属实自己这再作安排。
他看看表晚上10点30多,他叼着烟眯着眼,上了qq。
那个头像依然是灰的,他习惯的查了对方的空间,但这次什么都没留。
以往多少都说上几句,也好使她知道自己很关心她,爱她。
可不知怎么了,他退出了。
打开朗朗的平湖秋月听了起来。
跳动的节奏,仿佛他的指尖在键盘上肆意的敲击,那流淌的不是文字,而是心的期许和等待。
突然想起那场演奏会,不觉心里一阵灰暗。
当平沙落雁的婉转,每一次的拨、调,忽而清脆忽而低沉,仿若那遥远的心事,激荡起伏的呼吸不能平静。
平沙落雁何所依,弹指婉转绪难期。红萧衣带风别帘,灵力凄凄放浊息。
指尖的舞动是寂寞的,可心的平静却似飘零后的忽然安静。
淡淡的滋味,如那挂满枝头的伤痛,忽然的一片空空。
或许这清醒的梦境是痛苦的,可走过季节的转身,回头看看,或许只是个闲云野鹤似的记忆吧。
谁又能说得清这弹指间的刹那,有多少个变换心情和念头。
他站起身,可是又坐下...无所适从的浏览,找什么?看什么?
什么都没有,眼前只是个盲区。
舒还是站起来,又点了只烟...潇湘水云的飘忽,仿佛他就是那长衣的公子,满目的哀怨。
山川缠绵水相依,云雾缭绕家逐溪。落花不知残红句,几度萧萧似无期。
不觉淡淡忧伤,从那看似平静的心,如沙渗水,个中滋味落心头...
他还是决定走了...
阳关三叠芭蕉叶,轻薄点滴落差别。去后来先事似空,蹉跎几许落寞阶。
舒走了,身后黑暗一切都那么安静...
外面的天气有些凉,阴沉的面孔挂着昏黄。
那飘洒的寂静落在身上。
舒伸出手,那湿湿的感觉令人有些凄凉,舒没有回家,而是上了车驶出校门。
他开开手机,想了一下还是打了个电话。
可是对方并没有接。
舒看看表...笑笑摇摇头。
他打开音乐,萨克斯的舒缓与悠扬,倒是给了这黑黑夜些希望。
他一手把着方向盘,熟练的从烟盒里扥出一只烟,叼在嘴上...
摸了半天,火机?
想想好像是丢在了中心。他打了个弯,真笨!他伸手...
可他还是放了手,返回了学校。
当他再出来的时候,嘴上的烟忽明忽暗的。
路上的白色终还是有了些惨白,车辙下面的痕迹似哭泣。
弯曲的悠扬和那黑白相间的鲜明,一地的曼舞漫天的飞扬...
舒习惯的走进那一夜,服务生是认识的,淡薄的身材,头一次发现真像个童工。
8号桌对不?
呵呵...嗯!
那棒米碴子的味道倒是很亲切。
你那夜喝多了,钱给你放到你兜里,你知道吗?
知道,要不停车费都没有了。谢谢了。
不客气,大哥!我们是有职业道德的。
嗯。发现了,谢谢。
大哥今天还喝酒?
不了!来瓶依云。
先生,可以坐吗?一位体态修长的女人问。
舒示意无所谓,一个请的姿势。
先生经常来吗?
舒摇摇头回答:偶尔。
我还以为您经常来!
她指指台号。
呵呵...习惯这个数字。
哈哈...女人很聪明,做做的大笑。
舒本是无所谓的,可这一瞬有了点反感。
可还是很礼貌的陪着温和的笑脸。
我可以请你喝酒吗?
对不起,我今儿不喝酒。
舒本是不想说话,但还是礼貌的点点头,嗯。
看来你也是个寂寞的人?语气肯定透着怀疑。
呵呵...寂寞那是别人的事,我和寂寞无缘,我只喜孤独。
您真是个怪人。
那女子没奈何地说。
怪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耳朵也没长到脚底,哪儿怪?
您真幽默,嘿嘿...
幽默我可没有,脚底抹油我经常事儿...
哈哈..哈哈..笑的是那么的假惺惺...
舒的电话响了,舒站起身示意回避一下。
那女子很有礼貌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没什么事,好久没联系,本是想约你来那一夜聊聊。
那我现在去。
舒看了看表已经1点15,太晚了吧,你还是睡吧,我一会就回家...
电话的那面有些深沉,没有了声。
舒知道她一会就到...
他很缓慢的喝着那瓶依云...除了耳边...一切还算安静...
当韩雨桐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吃了一惊。
这多年不见,变化竟这样大。
原来的清纯,现在一身有着说不清的感受。华丽的外表透着世俗。
一脸的风霜,再不似少年时的味道。
请坐,舒说。
真没想到你还会想起我来。
今天的日子使我想起你。
什么日子?
舒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没吱声。
心里想忘了对于她或许是件好事。
便转开话题,你现在在哪个单位?
舒影影霍霍的好像听凡说过,可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说的。
来为再次相见喝口水。
你真没出息,我早不喝水了。咱们喝酒我请客。
舒一听很不舒服,淡淡的笑笑...简单的应付,客客气气的絮叨,终还是结束了这样的见面。
当舒一个人回到家时,他进了那个屋,上了柱香盘腿坐下...
老朋友我来看你了,你想我吗?
我可想你了...
那是海念的灵牌,四壁是舒用小楷为他抄的他的诗...
有时人世间的情,友情一旦扎了根,就很难拔去...
那种莫名的心痛,不是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的。
爱情没了可以再找,可人没了友情还在,这对于活着的应该是一种无情的折磨...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爱的似个傻瓜12
古人说的好,累了就睡觉,饿了就吃饭。
可理上要是不明白,功夫练也是瞎练。
舒盘腿坐在那里,往昔的种种自在,今儿却出了差错。
肚子很饿。打开冰箱,昨日买的汉堡、鸡翅由于冰箱忘了插电坏了。
想煮点皮蛋瘦肉粥煤气又没开通。
郁闷了,只好抗个肚子满屋乱串。也不知从哪个缝里终于找到几颗花生豆。
舒看着这几颗豆子笑的有些诡秘,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
他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冲了一下,好在还没停水。
一颗放进嘴里,牙齿的感受是那么的那么的缠绵...
舒一顿遐想,可花生豆没了,水也不敢喝了...
只有睡觉的份了...
人生就是这样,简单就好。
小木在8点多打来电话,说已经都证实,属实。
舒没有回中心 而是去了招待所。
看看这母女怎样?
虽留了钱,但还是不放心,怕她们找不到早点,顺手也就把早点带去了...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中午,简单的在食堂吃了几口,直接去找卞老师,把证实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希望她帮他把这场援助进行到底,按着规矩是不应该说的,可总的有个例外。
舒之所以帮她们,主要还是个理。
天下如果没有公理,天下不就成了无政府的动物世界了吗?
他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山西虽不是太远,可复杂的人际关系他还是熟悉的,毕竟都曾经走过的。
不就是人际关系吗?
这难不住舒,山西那面的关系和所涉及的当事人,舒是门清的。
甚至下棋5歩以外,好的坏的都看的很明白。
就剩去山西为这母女讨个公道了。
人说鬼神不可欺,我说人更不能欺。欺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没再阴天下雪。
当舒来到山西某县某村时,他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这就是你和孩子居住的地方?
那女人怯怯的点点头。
太不是东西了。小木骂。
只见废弃砖窑四壁透风,头上开天窗。
捡来的垃圾朔料布,横七竖八的横掉在破麻绳上,地上铺着稻草,上面一床漏了棉花的黑黢黢的破棉被。这个年代竟有这样的住处,简直都可上世界大全了。
真不知这社会是怎么了?
舒难受的转过头...
怎么办?小木问。
直接找他们县长。他儿子现在还是我学生。我打好招呼了...
这个案子不能按法律关系走,必须用非常手段。
也是,煤矿主是这个乡乡长的小舅子。听说很有钱关系很广...小木说。
这就是我为什么让你和我过来的原因。你是省高检呀!
呵呵...你不是要弄县长吧?现在国家对经济犯罪打击力度很强。
一般一个县级干部的正常收入是多少?
如果没有其他产业,灰色收入是什么?
哈哈你可真狠。
再狠也没有他们狠,你看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舒看看这对母女说。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没事今天我们就往某县招待所一呆睡大觉就行了,有人把相关的资料送来。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啦?
哈哈你是走内线工作。没办法你想呀,对方已经赔了5万私了。
我赌他们没有法律手续,最多就是个收条,你信不?
你的意思还是从小煤矿主身上挖钱。
那是!从那婆婆手里抢食,还不如...舒做了个手势。
等我拿到那个县长的收入和社会关系情况再说。
让你帮忙的事做了吗?
走回去,车上舒和那对母女温和地说你放心,我一定先把钱给你要回来,其它的事他会帮你。
母女千谢万谢...
唉,人那!舒长叹了口气...
几人回了宾馆...
有些事表面看来其实很简单,可暗地里还不知道要做多少准备。
舒拿到材料以后,主动的给那县长打了电话,因为关系特殊还是很客气的。
约好晚上请舒吃饭,舒一再表示这次来是为了他的事,一定不要带别人。
对方也摸不清头脑,毕竟他儿子提前做了工作,透了信息,所以复杂的事变得简单起来。
见了面客气了一番。
舒把资料先推到他面前让他看,他看后一愣...
舒认真的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他放心了,鱼上钩了。
然后很神秘的和他耳语了几句,他站起来拉住小木的手感恩戴德,这也是个父母官呀!
小木见机掏出证明,您就是牟铁良。
我早就听说过你,真的谢谢你。地方有事你只管说话...
原来舒只说了一句话,这个是我同学高检的,我去看他,发现有你的检举材料...所以...
心里有鬼的人,和心里坦荡的,打眼一看就知道。
玩个轮子不是什么大事,一旦被揪住了尾巴,想不听话都不行...
你这次到我们这办什么案子?
我帮你摆平。
舒客气了一番,把司法部援助中心的介绍信给他看,并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这县长可真够威风的,某某你给我马上过来带上你那个开矿的小舅子。
没一个小时,那个乡长带着他小舅子来了。
这个是省高检的牟法官,这位是北京司法部来的云老师,我朋友。来查你们,我给挡下了。
那二位可真成了孙子了,赶紧拉这县长一边说话。
舒小木心里这个暗笑,这都什么事呀。还不如个动物。
他们嘀咕了一会,那个小舅子出去了,县长乡长陪着笑脸,真是丑态百出。
不一会那小舅子回来,从包里拿出三个包,这个是我赔那对母女的,这两个...
打着哈哈送到舒和小木跟前。
舒还没反应过来。
小木一拍桌子,你啥意思?
嗯那个...啥...还是县长老练,这个是赔她们的,这俩是慰问她们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也没及时处理,还让你们大老远的来,真是惭愧...
那你就跟我们亲自给她们吧,我们可不趟这浑水...
舒见机会到了,解围说...
三个信封15万。
回来的路上二人开玩笑说,不用点招,傻子都不干...
(作者写的简单,实际远比这复杂,由于涉及隐私,具体人物事件地点全部隐去,见谅!)
十五、爱了就不后悔 漫话五台山
一个好的操盘手,首先所要具有的就是戒贪。
好奇是傻子的弱智。
当然综合的素质,独具慧眼和领导潮流的能力是不可缺的必要条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不是两眼一闭丢个筹码赌了那么简单。
概率的知觉是需要智慧和经验。该出手而不出手,错失良机拍大腿那是愚者蛋的行经。
得而不骄,心平气和,梢做调节,静观其变,来个缓而下注,菜到口内细细磨,收获了就是常里的事了。
听话的,拍手享受,怀疑的搓手摇头摆尾痛失良机,可是有时,哪怕就差那么一点点,时运的眷顾也是无可奈何。
一个好的操盘手是果断的,良好的心理素质,准确的判断,完全可以打破概率的变数。
比如舒的行径,如果没有前期的铺垫和准备,瞎蒙撞墙,死猪就会被开水烫,偷鸡失把米是常有的事。
这正如打牌,我能猜中而你却不行。很简单,我心静而你却在乱,我记住了所有,而你只记住贪的模样。
11:50左右舒二人来到五台山山脚。
一地的落叶清冷的铺满了地,风由山凹斡旋似的盘旋,舞动的旋律是那么的令人窒息。
那冷冷的空气,夹杂着泥土和山石腐朽的气息。掠过无始以来,最原始的寂寞。
那刷子似清风里,扫尽还来的无奈,冷热交替的气流,多少有些刺骨的味道。
佛经讲,除新译《华严经》说文殊菩萨住处“名清凉山”外。
《佛说文殊师利宝藏陀罗尼经》也云:
“佛告金刚密迹王言:我灭度后,于此南赡部州东北方。
有国名大震那,其中有山名五顶,文殊童子游行居住,为诸众生于中说法。”  
& 像“名清凉山”这样的地,五台山奇峰灵崖随处皆是,著名者达五十余处。
其中最值得一题得的是写字崖,若用水洒湿崖壁,拿手帕仔细拭擦,崖面会显示出类似篆隶体字迹,水干字隐。
有人曾除去表皮石层,结果下层仍能擦出字来。层层有字,字字不同。
据载“天之三宝日月星,地之三宝水火风,人之三宝精气神”的联句便在此处。颇显神奇。
可见大自然的神工鬼斧是人类不可琢磨的。
&北台叶斗华北屋脊,五台方圆740里。
五峰如柱拔地擎天起, 巍然矗立峰顶如镜故曰:五台。
山上气候多寒,盛夏仍不见炎暑,故别曰:清凉山。
古老岩构结晶,成北部切割深峻五峰耸立,东台望海西台挂月,南台锦绣北台叶斗。
中台翠岩五峰之外称台外,五峰之内称台内,台内以台怀镇据中心。可谓雄伟连绵。  
五台山佛教寺庙建筑最早于东汉永平(58~75),历代寺庙鳞次栉比佛塔摩天,殿宇巍峨,金碧辉煌,可谓历代建筑荟萃之地。
雕塑、石刻、壁画、书法遍及各寺,艺术琳琅价值非凡。
盛唐,五台山共有寺庙300馀座,虽经历几次变迁,寺庙建筑遭到破坏。
然目前台内外尚有寺庙47座。而其中佛光寺和南禅寺便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两座木结构建筑。
显通寺(灵鷲寺)、塔院寺、菩萨顶、殊像寺、罗睺寺被列为「五台山五大禅处」。
台怀镇是寺庙集中分布的地方,是五台山佛事活动和经济生活的中心。相传是文殊师利菩萨讲经弘法的场所。  
&又说五台最早是道家地盘,为紫府山,曾有紫府庙。
《清凉山志》称,佛教的文殊菩萨初来此时,居于石盆洞中,而当时石盆在道家的玄真观内,这说明当时五台山为道家所居。
佛教初来,信者甚少。
说公元前二年,大月氏国(新疆西部伊犁河流域的少数民族,西迁中亚建国)国王使者伊存来到当时首都长安。
他口授佛经给一个名叫卢景的博士弟子,这是中国史书上关于佛教传入中国的最早记录。
佛教传入五台,普遍的说法是始于东汉。
史籍记载,永平十年(公元67年)十二月,汉明帝派西域求法的使者,同两位印度高僧摄摩腾和竺法兰来到洛阳。
永平十一年,在洛阳城西雍门外御道之南,建造一座僧院以供这两位印度高僧居住。
为纪念白马负经(《四十二章经》)输像(佛像)之功,因名白马寺。
永平十一年,摄摩腾、竺法兰从洛阳来到了五台山(当时叫清凉山)。
由于有阿育王的舍利塔,再加五台又是文殊菩萨演教和居住的地方,他二人想在此建寺。
但由于当时五台山是道教根据地,他二人颇受排挤,因此奏知汉明帝。
汉朝廷为辨别佛教与道教的优劣高下,让僧人与道士表演、说明、验证。
因此双方达成协议——约期焚经,以别真伪(相传,焚经地点在今西安焚经台)。
焚经的结果,道教经文全部焚毁,佛教经文却完好如初,故他二人获得建寺的权利。
&《清凉山志》载:“在大塔左侧,有释迦牟尼佛所遗足迹,其长一尺六寸,广六寸,千幅轮相,十指皆现”。
相传他二人不仅发现此足迹,而且还发现佛“舍利”。
此外,营坊村这座山的山势奇伟,气象非凡,和印度的灵鹫山(释迦牟尼佛修行处)颇相似。
总这三因,故决定在此建寺。寺院落成后,以其山形命名为灵鹫寺。
从那时起,五台山开始成为中国佛教的中心。
五台山的大孚灵鹫寺与洛阳白马寺同为中国最早的寺院。
  南北朝时期,是五台佛教的发展出现的第一个高潮。
北魏孝文帝对灵鹫寺扩建,兴建了善经院、真容院等十二个寺院。
北齐时,五台山寺庙增到二百余座。
到了隋文帝又下诏在五个台顶各建一座寺庙。即东台望海寺、南台普济寺、西台法雷寺、北台灵应寺、中台演教寺。
也因为五台山是文殊菩萨演教的地方,所以这五个台顶上的寺庙均供奉文殊菩萨,但五个文殊的法号不同:
东台望海寺供聪明文殊、南台普济寺供智慧文殊、西台法雷寺供狮子文殊、北台灵应寺供无垢文殊、中台演教寺供孺童文殊。
从此五台朝台拜佛者络绎不穷,五台山之名从此也在北齐史籍中大量涌现。
 尊胜寺塔盛唐时期,五台山佛教的发展出现了第二个高潮。
这个期间据《古清凉传》,全山寺院多达三百所,有僧侣三千余人。
此时的五台山,不仅是我国著名的佛教名山之一,而且是名符其实的佛教圣地了,被誉为我国佛教四大名山之首。
&李唐王朝起兵太原而有天下,所以视五台山为“祖宗植德之所”。
李渊在起兵反隋时,就对佛教许下大愿,如果当上皇帝,一定大弘三宝。
武德二年(619)李渊便在京师集聚高僧,立十大德,管理僧尼事务。
唐太宗即位后,重兴译经事业,使波罗颇迦罗蜜多罗主持,又度僧三千人,并在旧战场各地建造寺院。
贞观九年(635),太宗下诏曰:
“五台山者,文殊必宅,万圣幽栖,境系太原,实我祖宗植德之所,切宜祗畏。”
“是年,台山建十刹,度增数百。”   
武则天在争夺皇位的斗争中,非常重视佛教的作用。
武则天自称“神游五顶(清凉五台山的五大高峰)”,敕命重建五台山的代表寺院清凉寺。
竣工后,命大德感法师为清凉寺住持,并封其为“昌平县开国公,食邑一千户,主掌京国僧尼事。”
这是五台山在统治者的利用和主持下,发展成为名山圣地的经过。
据记载,唐代自太宗至德宗,
“凡九帝,莫不倾仰灵山,留神圣境,御札天衣,每光五顶,中使香药。
不断岁时,至于百辟归崇,殊帮赍供,不可悉记矣。”
显而易见,从唐太宗到唐德宗,都对五台山佛教给予极大的支持和扶助。
唐代,由于朝野都尊奉文殊菩萨,视五台山为佛教圣地,所以五台山空前隆盛,名僧辈出,澄观就是一个突出的代表。
其中:澄观,(738-839),俗姓夏侯,字大休,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
十一岁,在应天宝林寺出家,十四岁得度,三十九岁时,“誓游五台,一一巡礼。”
在遍访五台山名刹胜迹之后,留居大华严寺研习《华严经》,在寺中主讲《华严经》五年。
& 后来,澄观觉得“华严旧疏,旨约文繁。”
于是,“旦暮策怀,思惟造疏。”
唐德宗兴元元年(784)四月八日,澄观谢绝交游,在大华严寺疏阁重新注疏《华严经》。
至德宗贞元三年(787)十一月五日,历时三年多,终于著述出《大方广佛华严经疏》六十卷。
唐代宗时,澄观被代宗“事以师礼”。
唐德宗又尊其为“教授和尚”,“诏受镇国大师号,进天下大僧录。”
宪宗即位,“敕有司别铸金印,迁赐僧统清凉国师之号,统冠天下缁僧,主教门事。”
“穆宗、敬宗咸仰巨休,悉封大照国师。
文宗太和五年,帝受心戒于师。
开成元年,帝以师百岁寿诞,赐农财食味,加封大统国师。”
“中外台铺重臣,咸以八戒礼而师之”。
澄观“生历九朝,为七帝师”,于唐文宗开成四年(839)卒,寿一百零二。
唐文宗“特辍朝三日”,命“重臣缟素”,隆重葬之。被尊为“华严宗第四代祖师”。
有唐一代,五台山名僧辈出,这也是五台山佛教圣地形成的一个重要标志。   
在唐代,五台山见诸记载的佛寺就有七十余所,其规模都十分宏伟。   
随着佛寺的兴建和扩大,五台山的僧侣人数亦日益增多。
唐德宗贞元年间,合山僧尼达万人之众。
寺院的兴旺发展引起对社会政治、经济的重大负面影响。
唐文宗遂于会昌五年(854)下诏废佛,命令拆毁寺字,勒令僧尼还俗。
综计全国拆毁大小寺庙四万四千六百余所,僧尼还俗二十六万余人,收回土地数千万顷。
五台山亦不例外,僧侣散尽,寺庙被毁。
唐宣宗即位,又再兴佛教。政府规定五台山的僧数仍达“五千僧”。
据传说,远古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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