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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新快报
  第一次上会没过,第二次重新再来。看看今年以来18家二次上会成功的公司都做了哪些“改进”。看不懂本文,你就很难在国内上市。
  最新的网络热词是“整个场面我要Hold住”,让给力和伤不起都成浮云。对于那些奔波在IPO路上的公司来说,重要的就是如何“Hold住”并且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把正在拓展业务的子公司关了,你就过会了;
  把380页的招股书删去100页,你就过会了;
  换个保荐人,你就过会了;
  引个新PE,你就过会了;
  什么都不做,再熬一年你就过会了;
  从创业板换到主板、中小板,你就过会了;
  二次上会,究竟隐匿多少猫腻?看看2011年以来二次上会过会的18家公司,一切尽在不言中。
  1 开能环保:不吹牛了
  首次上会失败15个月后,上海开能环保设备股份有限公司终于二次上会成功过会。
  开能环保首次上会失败的原因是公司行业地位和市场份额的陈述存在误导。公司声称其生产的全屋净水机国内销量10500台,远高于美国著名净水企业滨特尔公司的5500台,位列行业第一。而在二次上会的招股书,数据变为两家公司分别占有22.7%和21.4%的市场份额。
  在全屋软水机市场,其第一次的招股书中称销量15500台,市场第一;美国怡口及滨特尔公司的销量是11500台、6000台。而在第二次的招股书中,其公司市场份额变为第三,占比16.8%;而怡口、滨特尔的市场份额分别是21.1%和17.6%。
  点评:不吹牛,公司就成功过会,这样的吹牛算犯罪吗?
  2 佳创视讯:把调节出来的利润调回去
  深圳市佳创视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的成长性不明显,2007年、2008年净利润分别为2278万元和2548万元,增幅仅11.85%,2009年前三季度也仅2033万元,而这还是建立在研发费用资本化大幅利润调节的基础上。
  二次上会的时候,公司将之前通过“研发费资本化”调节出来的利润重新调回去了,这意味财务指标更为难看,2008年和2007年相比几无增长。但这样处理更合乎情理。
  点评:过于激进的财务处理,其本质是欺诈,首次上会时的欺诈不追究?
  3 方直科技:保荐人突击入股护航
  深圳市方直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申请未过会的原因是资产规模较轻。
  二次上会时的招股书显示,公司2010年末资产总额为9662.24万元,较2009年末增加3712.88万元;2010年末股东权益为8163.78万元,较2009年末增加了2840.37万元。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堵证监会的嘴,多点净资产少点净资产对公司价值影响很大吗?值得注意的是,公司二次上会前平安财智和融元创投两家投资机构成为公司股东,其中平安财智为保荐人平安证券旗下直投公司。毫无疑问,这两家创投对公司二次过会产生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点评:为什么多了两家突击入股的机构,方直科技就成功过会了?莫非当初不让过会就是为了方便机构入股?
  4 金仕达:割爱“SaaS项目”
  上海金仕达卫宁软件股份有限公司首次上会的招股书中,四个募投项目分别是“医院项目”、“SaaS项目”、“公共卫生系统技术改造项目”以及“营销服务体系建设项目”。而被否的原因也正在于“SaaS项目”,证监会公布的对金仕达首发申请不予核准的原因显示,“此行业(SaaS项目)门槛较低,申请人目前只在安徽省有竞争优势,存在丧失竞争优势等风险。申请人募集资金投资项目,与其现有生产经营规模、技术水平、管理能力等方面是否相适应,存在重大不确定性”。
  也就是说证监会不看好“SaaS项目”的发展。金仕达在二次上会时去掉了“SaaS项目”,取而代之的是3350万元的“医技信息管理系统技术改造项目”,其余三个项目则均未发生变更。
  点评:证监会发审委究竟是什么机构?看上去越来越像是A股市场最大的投资人。如果发审委能够辨别一家公司、一个项目是否具有发展潜力,还需要那么多投资者干什么?
  5 天玑科技:关闭子公司“流血上市”
  成长性和持续盈利能力的不明朗以及对中国邮政集团等客户收入确定的不合规,是上海天玑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上会被否的“两大软肋”。
  不同寻常的是,为了解决持续盈利能力的问题,天玑科技相继注销了北京、成都、武汉、南京等6地的亏损子公司,下属11家子公司仅留下5家持续经营。实际上,华北地区已经是天玑科技的第二大市场,其他市场的营收也一直处于增长之中。
  点评:为了满足证监会对利润增长的要求,就违背企业自身的发展规律,强制转变区域扩张战略,天玑科技可谓“流血上市”。
  6 冠昊生物:拟募资降一半
  首次上会时,广东冠昊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想募资19805万元,被否;二次上会时,拟募资金额降至10775万元,募资项目也从6项降为4项。
  这样的调整源于第一次未过会的主要原因是募集资金必要性不足——冠昊生物在2009年投入9117万元购买理财产品,显然,公司资金充足,无募资必要。
  令人捧腹的是,因为市场的追捧,冠昊生物最终募集了2.47亿元。
  点评:市场的事,还是得让市场来决定。发审委想让公司少募点,偏偏市场非要多给钱。别替市场做主啦!
  7 桑乐金:九鼎驰援
  安徽桑乐金股份有限公司首次上会被否的主要原因是:日聘任的副总经理赵世文在2008年8月离职,不符合两年内管理层不能发生重大不利变化的规定;厂房产权手续不完善,其生产基地租赁方尚未取得合法的土地证和房产证。如果ZF强制动迁,会对企业的生产有影响,造成200万元损失。
  九鼎投资在公司被否后选择了入股,投资3000万元建设芜湖生产基地,将原广州分公司的产能转移至新基地,租赁厂房权属问题迎刃而解。
  点评:生产基地的事,管理层变动的事,都是小菜一碟,偏偏让一家公司晚上市一年多,还非要引入个能搞关系的PE。背后酸楚几人知。
  8 海联讯:红筹架构再清理
  深圳海联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首次上会被否的直接原因是,对红筹架构拆解的过程披露不够充分。
  在新版招股书中,海联讯在“发行人情况”章节完整披露了解除“红筹架构”的详细情况,包括涉及红筹架构的境外公司的出资来源及其合法性,及海联讯由外资企业变更为内资企业补缴企业所得税的问题。同时,招股材料对曾为公司重要股东的骆东的入股背景及退出过程也进行了说明。
  点评:创业板火,境外架构的公司都在境内结构,但是这件事不轻松。
  9 华西能源:“熬”上市
  华西能源工业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申请未过会的主要原因是应收账款高速增长,财务结构不合理。公司2006年、2007年、2008年、月的应收账款分别为2.7亿元、2.8亿元、4.5亿元、4.12亿元,2008年的应收账款比2007年突然增加超过60%。而二次上会时的招股书显示,年,公司的应收账款分别为4.5亿元、4.84亿元和6.8亿元,避开了2007年到2008年之间的高增长。
  细节总在魔鬼中。首次上会失败后的日,中铁二局集团将其持有华西能源220万股股权转让给自然人张忠民。另一国资背景股东西藏金信也于日将其持有华西能源682万股股权转让给西鼎投资。
  点评:发审委要看连续三年的财务指标,过段时间再来,“熬熬更健康”。
 10 哈尔斯:抛弃新故事
  浙江哈尔斯真空器皿股份有限公司二次上会成功,源于换了个保荐人,让海通证券来帮它讲故事。
  公司第一次申请未过会的主要原因是经营模式定位不清晰,长期盈利能力存疑。公司当时的发展战略表述为:由集研发、生产、销售为一体的“生产制造商”向以创新研发为先导、以品牌运营为核心、以自主技术为依托、以关键制造为基础的“品牌运营商”转变。新版招股书则完全摒弃了“品牌运营商”的概念。
  证监会当时的反馈意见是:哈尔斯从“生产制造商”到“品牌运营商”的转变,使得公司经营模式发生了重大变化,这可能对公司持续盈利能力构成重大不利影响。显然,之前的保荐人华林证券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点评:故事不能随便讲。给中国监管机构讲新故事,不如不讲。风险啊,人家承受不了。
 11 恒大高新:家族企业变脸
  江西恒大高新技术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上会被否的主要原因是公司股权结构高度集权,缺乏完善的法人治理结构。作为家族企业,公司两大家族共6名股东,合计持股比例达到100%。
  2009年12月,也就是公司首次IPO遭否的次月,实际控制人朱星河向高管和核心技术人员转让部分股份。2010年3月,公司又引入达晨创富、和泰创投、中科招商、中森投资4名外部股东,优化了股权结构。两次增资后,朱星河及其家族关联自然人的持股比例降至91.33%。
  通过引入新股东化解外界对公司内控的担忧,恒大高新二次上会成功。
  点评:引入新股东当然是好事。但是为什么家族企业就不能上市呢?100%完全控股和91.33%控股,有太大差别吗?
  12 隆基硅材:施正荣离职避嫌
  西安隆基硅材料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上会被否的主要原因是与关联方无锡尚德之间大量的关联交易,而无锡尚德的实际控制人施正荣担任隆基硅材董事,且无锡尚德持有公司发行前4.73%的股权。
  在首次上会遭否3个月之后,施正荣辞去公司董事职务。根据关联交易相关规定,施正荣离任后的12个月内,公司与无锡尚德及其关联方的业务交易仍将纳入关联方交易范围予以披露,但之后不再认定为关联交易。
  点评:如果隆基硅材和无锡尚德之间的关联交易真的不可告人,施正荣离职就能解决问题吗?如果关联关系是良性的,这样折腾真够劳民伤财的。
  13 蒙发利:培养第二大客户
  厦门蒙发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是国内按摩器具行业目前最大的企业之一,IPO被否的根本原因是产品销售严重依赖单一客户、业绩对出口退税依赖严重,未来盈利存在重大不确定性。公司主营业务收入增长动力依然主要源自对第一大客户——HoMedics的销售,后者的变动对蒙发利影响颇大。
  对比公司二次上会的招股书,公司2010年的经营业绩对第二大客户ATEX的销售金额从万元人民币一举激增至26185.61万元人民币,占营业收入比率为14.31%,降低了对单一大客户HoMedics的依赖。但这样的改善并不大,因此就能二次过会成功,仍让人显得很诧异。
  需要说明的是,二次上会时,公司保荐人由浙商证券变为广发证券,其间雷石投资有入股。
  点评:严重依赖单一客户当然是重大问题,为谨慎计,首次上会被否并不为过。不过,没太大改善二次上会就能过,那不如第一次就让上市算了。
  14 盛通股份:三年努力白费照过会
  北京盛通印刷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上市被否的原因是流动负债率高达90%,公司流动资金紧张,疑其上市圈钱为还债。
 时隔三年后,公司第二份招股书显示2008年末、2009年末和2010年末,母公司资产负债率分别为60.89%、58.89%和63.06%;同时公司的负债不降反升,且呈逐年上升的趋势,而这其中流动负债占了绝大一部分。2008年末、2009年末和2010年末公司流动负债占总负债的比例分别高达83.9%、87.8%和88%,公司流动资金紧张的问题经过三年努力尚未得到解决。
  点评:花三年时间没能降下流动负债率,这个随时会有债务危机的公司,竟然就这么过了。严重怀疑公司股东海恒投资与其保荐人招商证券之间以及与发审委员之间的关系。
  15 永大集团招股书少了100页
  吉林永大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上会未通过的主要原因包括主体资格问题、过度依赖税收政策以及与国外知名品牌合作的不确定性。
  颇让我们疑惑的是,二次上会时的招股书由之前的380页减为280页,整整少了100页。这少掉的100页曾经明确列出公司各个产品在市场上所面临的竞争压力与对手的情况,并承认公司尚未得到估计主流客户的全面认可,且未得到竞争对手的充分重视。
  点评:荒唐啊。二次上会应该更加细致地介绍公司,现在少了接近1/3的内容都能过,建议发审委重新按照完整版审核。
  16 益盛药业 短平快项目受欢迎
  吉林省集安益盛药业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上会未通过的原因之一是募投项目的风险控制不确定。2009年12月首次“上会”,益盛药业拟募集资金约2.5亿元,其中拟投资9000万元于非林地栽参,该项目运行期为7年,第8年至第13年为达产期。由于年吉林益盛药业从市场上收购的产品采购量分别为186吨、238吨、155吨,另一募投项目预计增加上述产品需求量100吨,而非林地栽参达产期内年产量850吨,远高于其未来年需求量。项目产生效益的时间较长,项目的建设计划能否按时完成、项目的实施效果和消化募投新增产能等都存在较大的不确定性。
  而在新版招股书中,益盛药业将募投项目精简为三个,建设期均为一年,围绕主营业务,着重提高主导产品的研发和生产能力。这正符合中小板关于募投项目的要求。
  点评:发审委可不喜欢周期太长的项目,这个大家要牢记,短平快更吃香。
  17 赛轮股份从创业板到上海主板
  赛轮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过会未通过的原因之一是盈利能力有限,而且业绩增长很不稳定。
  公司2006年到2008年的财务报表显示,净利润分别只有1339万元、5329万元、2630万元。2007年利润较2006年大幅上涨了298%;而2008年又比2007年大幅下降了51%;到2009年度公司实现净利润12437.82万元,较2008年度又大幅增长372.88%。到2010年,公司全年实现净利润11325.95万元,较2009年度同比却下降8.94%。赛轮股份业绩剧烈波动的特点暴露无遗。
  显然,这不符合创业板对成长性的要求。而且,赛轮股份的发行股本太大,融资太多。考虑到公司9800万股的发行规模,已经完全具备了在上交所上市的条件,公司二次上会时选择了上海主板。
  点评:给神州电脑的老板提个醒,当初如果第一次就选上海主板,现在或许已经是上市公司了。
  18 丰林木业:税收依赖症加剧
  丰林木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过会未通过的原因之一是营业利润下降且对税收优惠存在严重依赖,其持续盈利能力存疑。丰林木业年营业利润分别为10155万元、6223万元和4770万元,处于持续下降趋势。年增值税即征即退金额分别为4551.34万元、2574.34万元和2911.97万元,公司经营成果对税收优惠存在严重依赖。
  但二次上会时,这一状态并未改变。2010年度,公司净利润为11290.09万元,其中增值税即征即退金额4938.38万元,所得税优惠金额2010.69万元,税收优惠占净利润之比达61.55%。很遗憾,发审委对此视而不见,丰林木业二次上会成功。
  点评:第一次上会时,发审委因为税收依赖严重否决公司;第二次上会时,税收依赖症加剧,发审委放行。一声叹息。 (本文摘自《创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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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盒装3770K是颗雷早知道买散了4.5G1.34V 4.3G1.18V 提高0.2G怎么电压就飙升了0.2V
1273浏览 / 32回复
& &尼玛的坑爹的X东,2100买个盒装3770K,雷一颗,睿频3.9=1.176V,超4.3=1.188V,电压没怎么提高,激动了以为4.5G 1.25以内应该没问题,结果超4.5 倍频45自动电压直上危险电压1.38V,只能升一点点外频,倍频降低到43试试4.5G,电压稍有下降从1.38V降低到1.34V,雷啊555555,早知道买实体店烤机1.2V以内包超4.5的U了555555睿频3.9烤机温度62度:超频4.3烤机温度66度4.5不敢烤AIDA64FPU。。。直接79度了 好吓人 还是PM95温顺的多 嘿嘿国际象棋比4.3提高了2倍奔三帮我看看,上星期那天拿到 开盒之后,貌似肉眼看不出CPU触点有痕迹,拍照之后发现CPU触点有压痕。。。但是两只耳朵没压痕,CPU顶盖也很干净无划痕,CPU顶盖序列号与盒子序列号相同,盒子的封条也封的好好的,应该不像被人开过盒,难道是被人开盒试过超频,一看不是大雕就放回盒子?黑东 但是耳朵没压痕是怎么做到的。。。。开盒之后拍的照 等装完了主机装好系统插上看照片 才发现触点有压痕。。。。降低倍频45到43,升高外频100到105,主频4.5不变,电压会下降0.04V。理论上是不是继续调高外频,降低倍频,4.5G,自动电压是否会降到1.25V高温触发点以下?每日热帖:
手动调电压 不要自动 &外频一定不要动 固定100
&你用4770K你会发现更加悲剧的
P95偶数圈应该可以突破90℃的
“扩展频率”是怎么设置的?
gejian 发表于
P95偶数圈应该可以突破90℃的
“扩展频率”是怎么设置的?
扩展频率?哪有。。。
kindseed 发表于
手动调电压 不要自动 外频一定不要动 固定100
你用4770K你会发现更加悲剧的
哦 昨天发现这个论坛里有个4770K 上5G 1.25不知道1.2伏 忘记了。。但是他没烤机
afanever 发表于
哦 昨天发现这个论坛里有个4770K 上5G 1.25不知道1.2伏 忘记了。。但是他没烤机
看电压没用 看温度
2600K还一大堆上5G&&1.4V 1.5V呢&&4.5G已经1.25 1.28一大堆。照样比IVB和HSW好一大片。
现在的IU雷得不是电压!电压根本不算啥! 而是温度!4770K &稳定上4.5G以上 还是跟中六合彩的概率一样。不过现在冬天好多了 &夏天就知道厉害了 & 今年HSW推出是经历了夏天 就见识过了
afanever 发表于
扩展频率?哪有。。。
就是在调倍频那页,SpreadSpectrum
afanever 发表于
哦 昨天发现这个论坛里有个4770K 上5G 1.25不知道1.2伏 忘记了。。但是他没烤机
这种进系统电压多了去了,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gejian 发表于
这种进系统电压多了去了,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哦。。。。
这些坑点是为了让主板插座的插针定位用的,你试试拿那么软的铜片能压出来这印子,还压得这么匀
ccinto 发表于
这些坑点是为了让主板插座的插针定位用的,你试试拿那么软的铜片能压出来这印子,还压得这么匀
哦。。。。以为被人用过的压痕
拿折腾的时间去赚钱,买个4930x
0.2V 还要纠结
还是安心用我的2600k 吧
62度还可以
您好,恭喜您的帖子被小编推荐到DIY硬件论坛首页,帖子内容已由管理员编辑添加“每日热帖”!
ssn760 发表于
62度还可以
现在冬天。。主要是我的散热器S400 比较垃圾。。。
afanever 发表于
现在冬天。。主要是我的散热器S400 比较垃圾。。。
喜欢超频,可以换个好点的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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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层地狱
十八层地狱
作者:守望天使
发布时间:
  “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然后拖进剪刀地狱、铁树地狱。前三层地狱紧紧相连。  十八层地狱的“层”不是指空间的上下,而是在于时间和刑法上不同,尤其在时间之上。其第一狱以人间3750年为一日,30日为一月,12月为一年,罪鬼须于此狱服刑一万年(即人间135亿年)。其第二狱以人间7500年为一日,罪鬼须于此狱服刑须经两万年(即人间540亿年)。其后各狱之刑期,均以前一狱之刑期为基数递增两番。  如此计算,到第18狱之刑期,已相当于人间2。3*1025年以上。罪鬼堕入其中,痛苦已无法形容。”  我看到这里轻轻的合上了书,伸了个懒腰,想象不出人间2。3*1025年是个什么光景。像我这样乐观的人,从小到大对待事情谨小慎微,没做过大官,也没说过大话,只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路人甲,我一直觉得我这辈子会在浑浑噩噩中平安度过,而地狱,我摇头,离我甚远。可世事难料,我竟在当晚“死了”死于阴差的失职。  这一晚,我像往常一样,十点钟准时合上书熄灯睡觉,老婆很烦我的准时,她经常说,像我这样的人,无趣的和死人没什么分别,我不理她,爱说啥说啥,我可睡了。  刚闭上眼睛,恍惚看见有两个黑衣怪站在我头上,我吃惊,想睁开眼睛,可眼睛就像被胶带粘住了一样,不管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我急了张嘴就喊,发出的声音,像一股烟,被那两个黑衣怪吸了去。紧接着从天而降一张大网,紧紧把我锁住。  我浑身动弹不得,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不知被网到了那里。眼前若隐若现飘来一位身着紫袍、怒目圆睁,双唇紧闭的大胡子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我竟然能发出声音了,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判官,带你去地狱的。”他阴冷的声音几乎把我冻成冰块。  我强忍着乱颤的牙齿,口齿不清地问:“地狱?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带我去地狱。”  “哼!到了你自然知道了。”说着伸手拿出一面镜子,镜子里发出了漩涡一样的光打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挡,一道红光从我身体里射出,恰好阻止住了镜子里发出来的白光。判官浑身一颤,几乎摔倒在地。他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在怀里掏出一本古旧的册子,翻了起来。  片刻间他大吼一声,伸手抓住一个小鬼问道:“哼!他是张建吗?”  “啊?啊?”小鬼被吓得魂散。  判官扔了小鬼,对我说道:“去,回去吧!抓错了人。”  “哼!抓错了人,连道歉都不说?”我心理怕极了,可是咱有理我不能憋着。  判官脸色铁青,“那你想怎么样?”  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了又想,是要金山还是银山,是要高官还是厚禄,要不美女、小妾?想着想着我自己脸都红了,脱口道:“都说恶人死了之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不信,能带我参观一下吗?”  判官阴着脸瞅着我半晌说道:“你不怕误了时辰回不到肉身吗?”  我其实担心的要命,可面上假装英雄,一拍胸脯,“怕什么反正是你们弄错了,不管怎么样你们也得把我送回去。”  估计判官也没见过我这么难缠的鬼,最后他只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点头。黑着脸让我跟在他身后,挥手间,我眼前的变了,混混沌沌的空间逐渐清明,可到处是狼哭鬼嚎的声音,最可怕的是那一声声非人的惨叫,让我汗毛直竖。  判官瞪着我说:“怕就回去。”  我赶紧摇头。  放眼看去我站的地方看上去像个大岩洞,四壁上挂满了一根根鲜红的东西,我走近,看的真切竟是一条条人舌,恶心至极。  “这,这是那里?……”我低喃。  “拔舌地狱。”判官严肃的说。  “啊?”我赶紧闭上嘴,怕自己的舌头不保,眼神紧盯着一位贵妇摸样的阴魂,被小鬼带了进来,按到一个青石板上,眼看着那位贵妇摸样的阴魂,被小鬼用铁钩勾起了舌头使劲一拽。  “哎~啊~”贵妇发出一声惨叫,一条长长的舌头被拽了出来挂在了岩壁上。  我的肚肠顿时翻江倒海,呲牙咧嘴地问:“她……她犯了什么罪?”  判官看了看手上的册子之后缓缓道来。  “此妇人换名朱巧,浙江人。丈夫陈暮是当地市医院的院长,很有名望。  陈暮有个未出嫁的妹妹和他们同住,陈暮对这个妹妹十分疼爱,以致朱巧心里不爽,生出嫉妒憎恨之心。  一日朱巧和小姑子男朋友偶遇,她假装热情的问:“小刘,最近怎么不上家来了?”  “唉~别提了。”小刘叹了口气说:“陈欣最近很忙,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忙?可她最近回家很早,回家后也不吃饭,换了件衣服就走了,我还以为和你约会去了……”  “什么?她天天晚上出去?”小刘提高声音问道。  “没……我也没注意……”朱巧故意反口。  “怎么会这样?她晚上和谁出去了?”小刘黑着脸问。  “小刘,瞧你,也许她真忙。好了、好了嫂子不说了,还得回家做饭。”说着朱巧走了。  她巧舌本来想让这对小情侣吃点苦头,可是没想到小刘找到陈欣大吵了起来,盛怒之下小刘打了陈欣一巴掌,陈欣哭着冲出马路,被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当场撞死。  送走陈欣不久,朱巧就病倒了……  “张医生……”市医院眼耳口鼻科医生张琦停住了脚步,见护士长蓝玫气喘吁吁地的追上来问:“什么事?”  蓝玫说:“张医生,院长夫人病了,你先去给看看。”  张琦往前看了看病房,还有一间病房没有查完。有些不悦地说:“等一会吧!”  蓝玫有些尴尬地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院长很急,你快去看看吧!”  张琦甩开蓝玫继续向病房走去,气的蓝玫直跺脚。  查完了病房,张琦才不情不愿的和蓝玫来到急救加护病房。  “小张,你总算来了!”一脸焦虑陈暮忙迎上来,张琦淡淡地“嗯!”了一声,越过院长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院长夫人。瞬间他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院长夫人嘴巴大张,舌头延伸在外面,像狗一样滴着口水,而舌尖脓肿溃烂,舌头中部鲜血斑驳,样子十分恐怖。  陈暮把他拉到一边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舌头突出猛涨,你瞧瞧什么病?”  张琦又仔细瞧了瞧,肯定的说:“嗯!这是巨舌症。”  “巨舌症?”陈暮愁眉紧皱道:“怎么治疗?”  张琦一向对这个花钱买来的院长,有些轻蔑,他简直就是个医学白痴。  张琦抿着嘴沉思了半晌道:“瞧,病变部位严重溃烂,看来得切除。”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陈暮问。  张琦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手术被安排在下午,手术很成功。  可是手术后第二天,院长夫人的舌头又恶化般地长了出来,比原先长出一倍。  院长要求再次手术,于是院长夫人在第二天下午进行了第二次切舌手术,手术中张琦发现他切一块涨一块,而且比原先还要长,他吃惊地叫来的陈暮,陈暮见了脸色惨白。  手术无法继续进行只好草草的处理一下,推进了加护病房。  陈暮在病房里看到朱巧苍白的脸孔早就脱了形,牙齿恶心的外翻着。她听见门响努力的睁开眼睛叫着他的名字。接着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含糊不清地喊道:“别抓我,我跟你去拔舌地狱,求你让我和我老公说几句话就走……”  陈暮趴在病床边握着她的手,难受地说:“别怕,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朱巧摇摇头,费劲地说道:“晚了,谁也救不了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挑拨陈欣和小刘的关系,暗示陈欣外面有人了,可我没想到陈欣会被车撞死……对不起!”  听到这里陈暮突然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一脸惨白。  站在陈暮身后的张琦只觉眼前一花,一个黑衣人穿过陈暮院长的身体,用绳索套住陈暮夫人的脖子,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拉着陈暮夫人就走,走到墙角处一闪身不见了。  呃!我忍不住心头一凛,脑海里产生犹如电影情节的片段,使我明白为何她会进拔舌地狱,看来她是为自己舌头犯下的错误来买单的,所以说莫多舌,不惹祸。  十八层地狱之剪刀地狱  瞧过了第一层地狱,我的心一时难以平静。这时判官一挥手,只觉眼睛一顿,转眼间来到了一个灰茫茫的山谷中,我刚要迈步,就被判官抓住,指着地上说:“别动,不想要命了?”  我这才瞧清,这里的地上长满了一根根的尖刺,发着寒光。我缩缩头,脊背冒出了冷汗。  “这是哪啊?”我问。  “剪刀地狱”判官答。  我“哦”字还没出口,只见俩小鬼抓着一位四五十岁的妇女走了过来。  “呜呜……”妇女被掐着脖子,两个腿不住的蹬着,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呜咽声。  这两小鬼毫无怜惜之心,眼见他们把妇女狠狠地扔在满地的尖刺上,妇女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声声夺人魂魄。我听得毛骨悚然,刚要问。  忽见俩小鬼拿出一把巨大的剪刀,将妇女的胳膊腿硬生生地给剪了下来。  “啊……啊……”妇女连声撕叫,惨叫之声几乎穿透了我的耳膜。  我不忍的扭过头,颤问道:“她……犯了什么罪?”  “翘舌哄人,设计陷害,令无辜女子失身。”判官面无表情的说着。  我“啊?”我忍不住回头再向那妇人看去,她俨然成了一个肉轱辘,被地上的尖刺扎住动弹不得,可身体剧烈抽搐着,这还不止,一个小鬼提着一桶水,猛力浇在她身上。  妇人又是一声惨叫,我以为这样就算服完刑了,谁知道,水浇过之后,妇人奇迹般的长出了胳膊腿,然后两小鬼拿着剪刀继续剪掉她的胳膊腿,如此反复,妇人要经过成百上千次这样的惩罚。我突然觉得腿软了,浑身轻轻地打着颤。  判官冷笑:“还是回去吧!别吓丢了魂,回不去。”  “不!我紧咬牙关,我要看下去,也许通过我的眼睛可以惊醒世人,地狱是多么可怕。”我大声地说道,借此给自己打打气。  判官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少许惊讶,我问道:“能听听她的故事吗?”  判官道:“此妇人家住张家屯,生前最爱占小便宜,经常给人保媒拉纤,收取礼金……”  判官的话没说完,我便打断他说:“保媒,不算是积阴德吗?怎么还混到地狱来了?”  “别打断我,不然我不讲了。”判官脾气暴躁,冲我低吼,吓得我赶紧闭嘴。  判官这才接着说道:“这张家屯还有个老光棍名叫刘七,人长的不赖,就是一条腿有点残疾,加上家里穷,始终没人肯嫁他……  这个刘七自己地少,一到秋天便去帮别人看地赚点零花钱。  这一年秋天刘七找了个看瓜的营生,开工第一天的傍晚,瓜田里就传出琐琐碎碎的声音,他机灵一下坐了起来,隐约瞧见屯里的好婆正在偷瓜。  他悄悄的走过去,使劲一拍好婆的肩膀,吓得好婆‘妈呀’一声大叫。摸着胸口说道:“你个死小子,吓死我了。”  刘七瞅着她手里的瓜冷笑道:“好婆,要吃瓜吱一声,别这样呀!”  好婆尴尬的把手背过去,突然她想到什么似得拿起瓜大咬了一口说道:“咋,吃你个瓜你叽歪什么?我可有好事和你说。”  刘七拍打着身上的土,不悦地说:“我能有啥好事?”  “你不想找媳妇了?我可给你寻了一个,要不要看看?”  “真的……”刘七瞪大了眼。  “哎呦,我好婆啥时候骗过人。”好婆继续咬着瓜。  刘七一扭头钻进瓜地里,仔细的挑了一番,摘了一个大个的瓜递给好婆。嬉眉笑脸的说:“不知道是那家的姑娘?”  “屯西老王家的丫头桂琴。”  “啥?净扯,她不是出嫁了吗?”  “离了,说是男人在外面不正经。”  “哦?可她那模样,能相中我吗?”刘七连连摆手。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明告诉你,就你这条件,桂琴肯定看不上你。可我出面说和,这事没有不成的。”说完好婆又咬了口瓜。  刘七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我听好婆的,只要能帮我说上媳妇,让我干啥我都乐意。”  好婆瞧着满地的瓜,吧嗒吧嗒嘴,刘七立刻会意,三下五除二,摘了一兜子瓜递给好婆。好婆接过瓜,满意地点点头说:“行,我回去琢磨琢磨。”说着提着瓜就走。  刘七急忙在后面喊道:“好婆,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好婆嘴里答应完,‘呸’地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自言自语地说:“哼!爱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时一个人影挡住了好婆的去路,定睛一看竟是村长。好婆急忙咧嘴笑着说:“哎呀!村长呀!你这大忙人要去哪呀?”  村长哼了一声,好婆瞧了一眼四周,正好无人。她拉着村长一阵耳语。村长听得脸色微变,连连摇手说:“这不行……这是犯罪。”  好婆笑嘻嘻的说:“村长的心思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桂琴长得是俊……”  村长脸上的逐渐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  好婆一看火候到了,接着说道:“我儿子要应征今年的兵……”  村长笑着说:“这事好说。”  俩人心照不宣的相对一笑。  和村长分开后好婆把瓜送回家,急忙来到桂琴家里。正好桂琴自己在家,她拉着桂琴的手说:“瞧着孩子瘦的,哎!”说着竟落下几滴眼泪。  引得桂琴一阵难过,好婆借机说:“你呀傻!他找人了,你不会也找吗?何苦弄得如今这一副惨样。”见桂琴没有说话,好婆接着说:“我给你物色了一位,家里是穷了点,人品不错,你先相看相看。”  桂琴摇摇头:“好婆,我现在哪有这个心情。”  好婆往下没说啥,叹了口气。俩人又闲聊了几句。好婆突然说:“哎呀!瞧我这记性,我记到你会修缝纫机了,我家那台最近不知道那出了毛病,你去帮我看看。”说完也不等桂琴同意拉着她就走,很快俩人来到好婆家,好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桂琴急着回家,几次想要帮她看缝纫机,都被好婆按住,勉强喝了几口水之后,桂琴突然觉得头昏脑涨,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一个黑影窜进屋里,好婆识趣的躲了出去。人影七手八脚的开始脱桂琴的衣服,然后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  “住手!”就在这时刘七推门进来,他扔了手里的瓜大喝一声。还没等看清床上的黑影是谁,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棍子,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边躺在同样光溜溜的桂琴。  “唉呀妈呀,有人耍流氓了……”好婆率大喊一声跑了出去。  刘七摸着疼痛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进屋子里的村民们连踢带打的绑了起来。桂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愣愣的瞧着这一切,猛然起身只听“咣当”一声,她的头重重撞在了墙上。流了好大一摊子血。好婆脸色大变,走过去扶起她,可桂琴已经没了气息。  桂琴死后,刘七被警察抓走,被判强奸罪,刘七不服判决,在监狱里自杀身亡。  一时间他们的事在屯里传的沸沸扬扬,而始作俑者好婆夜夜被梦魔折磨着,没多久就生了重病。  她的病很奇怪,先是烂舌头,什么也吃不下,然后浑身长疮,冒黄水,恶臭无比。整天整日的嘴里叨咕着:“报应呀!我的报应呀!”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我听完大喊痛快,这种人不下地狱,简直没天理了。可我瞧判官一脸平静,几乎看惯了这种事情。  十八层地狱之铁树地狱  我连续参观了两层地狱,说实话真有点害怕继续看下去,可又止不住心中的好奇,怪不得有人说,人生充满矛盾。  其实我害怕继续参观下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也曾做过错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比如偷拿邻居一根葱,上学的时候写过骂人的小纸条,还有最严重的事,曾经诱拐女子上床,虽然事后我心甘情愿,求之不得的负责,使她成为了我的老婆。可现在我害怕了,我怕我会因为这些事死后下地狱,这里太恐怖了,我不寒而栗。  带着忐忑,我问:“判官大人,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哼!别说请教那么好听,你不就想问你死后会不会进地狱吗?”判官竟然看透了我的心,令人汗颜。  我使劲点点头,此时也顾不上面子了,只想知道答案。  “嗯……”判官卖了很大一个关子之后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我当时气得真想暴打他一顿,可只限于想,没胆真动手。正出神时,后颈突然一紧,人被凌空提起。我吓得双手乱扑,紧闭上双眼。  “行了,睁开眼睛吧!吵着要参观地狱,刚走了两层就吓成这个样子。哼……”我闻声睁开眼睛,瞧见判官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一脸窘迫,正想争辩。  突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尖叫,我连忙看去。只见一个男人嗷嗷乱叫:“救命……救命……你们抓我干嘛,我犯了什么罪?”  “你引人通奸,陷害好友,真小人也,你不入地狱还有天理没有?”判官打雷般的嗓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得男人呆了。  “你是谁?”男人颤声问。  “我是冥府判官。”  “冥府?判官……啊……”男人早吓成了泥。  “把他打入铁树地狱。”判官双目一瞪,大喝一声。  两只小鬼领命,压着男人来到一片树林,这里的树很奇怪,只有一人来高,细看这些树上的叶子全是一把把利刃,而利刃上面,插满了人。  两个小鬼举起那个被吓的魂不附体、瘫成泥一样男人。往铁树上猛地丢了过去,一声惨叫,男人已经被铁树上的利刃扎穿。接着小鬼又把他提起来,抛向另一课铁树,反复多次,男人浑身被扎的犹如筛子一般,惨叫声逐渐变小,几乎只有微弱的呻吟声传来。  我瞧了一眼判官,他冷言道:“还想听他的故事?”  我点点头,一身冷汗。  判官瞪着圆目,缓缓说道。  此人陆云,30岁,家住朝阳市,未婚。  他和好友王博毕业后进入了一家外企工作,这家外企的老板是个半老徐娘名叫葛红,对长相俊美的王博一见倾心。  陆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时常借故接近葛红,言语间颇有撮合他们之意。  这一日陆云踩好了时间,等在电梯门口,远远的望见葛红一扭一扭的向电梯这边走来,他赶紧按开电梯,请她先进。葛红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电梯关上之后,陆云点头哈腰的说道:“葛总,我想请你周末吃饭!”  葛红皱着眉头说:“看时间安排吧!我不一定有空。”  陆云笑着说:“嗯!是王博那小子的生日,本来就我们俩人庆祝,我心想请葛总一起热闹热闹。”  葛红微微一怔,缓声道:“哦!这我得去,你知道王博喜欢什么礼物吗?”  “知道……!”陆云口气极其诚恳道:“礼物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葛红听罢面露喜色,  陆云确实为葛红准备了一份大礼,是一瓶加了特殊料的红酒。王博生日那天陆云在自己家办了一桌子酒席,刚喝了几杯酒,就借故躲了出去,留下葛红和王博,王博微微有些不自在,他总觉得葛红的瞅他的眼神像火,身子时不时的向他靠近,几杯酒下肚,王博感觉浑身燥热起来,看葛红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最后俩人怎么滚在一起,他也记不清了。  事后王博在电话里大骂陆云:“陆云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陷害我!”  陆云在电话另一端嘿嘿笑着说:“你傻呀!有平步青云的机会谁不利用?再说你也不吃亏,闭上灯不都是女人嘛。”  “你混蛋……”王博极怒摔了电话。  其实陆云并没走远,他就躲在一辆面包车里,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早在屋子里装了微型摄像头,为得就是今晚精彩的春宫戏。他阴阴的一笑,有了手里这张盘,他的好日子还能远吗?  第二天他春风满面的走进办公室,迎接他的是葛红怒气冲冲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把他打愣了,“葛总……我……”  “你看你干得好事。”葛红指着王博办公的座椅说道。  陆云这才瞧了一眼王博的办公桌,无人,一丝不祥的预感涌向他的心头。可他摸了一下兜,自信立刻恢复在了脸上。  “跟我来。”葛红阴着脸说道。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葛红的办公室,陆云小声问:“葛总出什么事了?”  “都是你做的好事!”葛红啪一声,把一封辞职信摔到了陆云脸上。大吼道:“王博辞职了,都是因为你,你给我们喝的酒了下了什么?”  陆云舔舔嘴唇,呵呵一笑道:“下了什么?这可是我为葛总准备的礼物,怎么葛总不喜欢吗?”  葛红白了他一眼:“胡扯!你这样做,只能让王博瞧不起我,把我看成荡妇。”  陆云抿着嘴,眼珠转了几圈,没有吭声。  葛红见陆云不说话,沉声道:“滚……他不在,我留着你干嘛,赶紧给我收拾收拾东西滚蛋。”  “咦!葛总要赶我走?”  “是,我一分钟也不想再看见你,滚……”葛红拍着桌子大吼。陆云撇撇嘴,伸手掏出一张光盘,笑着说:“这盘非常精彩,葛总要不要看看,这上面可比三级片清晰,男女主人公的脸清清楚楚。”  葛红张口要再骂,但是在看到光盘的时候硬生生给噎了回去。  她咬着嘴唇瞪着陆云,在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卑…鄙。”  “哈哈……”陆云放肆的大笑。  “那还用说!”陆云自豪的说:“卑鄙是生存之道。”  葛红气得两眼通红,没吭声。  陆云凑近她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放心,你只要不赶我走,我不会把这个光盘交到第二人手上。”说着手放肆的伸进葛红衣服中。”  葛红黑着脸回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清脆响亮,陆云被打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混蛋!”葛红恶狠狠地瞪他,“我能被你威胁?笑话……拿着你的光盘滚……!”  陆云面无表情地退后了几步冷冷地说:“好,姓葛的算你狠!”说完砰的一声摔上门,扬长而去。  第二天葛红还没上班就被记者堵在家里,葛红彻底懵了,她本来以为陆云只是吓唬吓唬她,没想到他真把光碟传上了网。她几乎一夜之间身败名裂,记者追逐,丈夫提起离婚诉讼,本来签好的合同都被退了回来。一连串是打击之后,她疯了,见人就脱衣服,一脸淫笑。  陆云瞧着这一切,他笑了,笑的很阴。嘴里还骂道:“该、咎由自取,哼……”  就在他一转身的时候,一道寒光划着美丽的弧度,扎进了他的身上。刀把握在王博手里,他流着泪,使劲踹了陆云一脚,抽出刀回手刺向自己。  陆云脸霎时变的苍白,喘着粗气哼唧:“你、你——你为什么!”  “你毁了我,也毁了葛红,我恨你!”王博咬牙切齿地说。  陆云睁大眼睛,贪婪的看了一眼这个世界,眼神中的不甘、不舍、痛苦地交织在一起……然后他看见俩个小鬼蹦蹦跳跳的走到他的面前,把一条锁链,套在他的头上……  “该……”我咬牙切齿的喊道。  判官依旧面无表情。  十八层地狱之孽镜地狱  经过了铁树地狱,我的言语少了很多,心中对地狱的畏惧更甚。这世人往往为一己贪念犯下恶果,想来不知死后来到地狱,将面临着怎么样的折磨。而我因机缘巧合得此一观,深深感受到,这里没有丝毫人情可讲,更不可能网开一面,到了这里的阴魂,只能赎清前世的罪孽,才能得到解脱。  判官带着我来到了一处四面环山的山谷之中,这个山谷不同前几层地狱混沌阴暗,反而明亮耀眼。我纳闷是不是走错了,小心地问判官“这是哪?”  “孽镜地狱。”判官沉声说道。  “孽镜地狱?”我疑惑地复问了句。  “嗯!十八层地狱的第四层,孽镜地狱。在阳世犯了罪,即便其不吐真情,或是走通门路,上下打点瞒天过海,就算其逃过了惩罚(不逃则好)还有犯罪在逃之犯人,逃亡一生也终有死那天吧?到地府报道,打入孽镜地狱,照此镜而显现罪状。瞧!这里到处都是镜片。”  “啊?”听判官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山谷的四壁挂着许多镜片,闪闪发亮,怪不得这里光亮耀眼。我带着一丝好奇走近一面镜子,照了照自己看上去和平常的镜子没什么特别,只是镜子里我的脸色有些苍白。  “地狱孽镜,能照出人一生所犯下的罪状,没罪之人会见其本来面目。”判官的声音头一次如此动听。  我看着自己的脸,笑了,“这么说我没罪了?”  “嗯!看得出你这一生没犯过十恶不赦的罪,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罪恶本在一念间,哪怕是寿终正寝的前一天,犯了错,也会被打进地狱。”  我吓得一缩脖,不敢再去照镜子,也许是人在潜意识里总有过犯罪的念头,所以看见孽镜内心才会恐惧。  就在这时,突然有鬼影子穿过我的身体,跑到了我的前面。我被吓的惊叫,这个鬼影没跑出多远就被四面环绕的镜子团团围住了。不管他跑到哪里,镜子都会紧紧的跟着他。  我扭头向判官看去,他瞧着那人说:“他应该下油锅地狱,带下去吧!”  那个人影尖叫声还徘徊在耳旁,人已经消失了。  “他犯了什罪?”我连忙问。  判官瞪了我一眼,开口讲起。  判官讲道:“此人名唤王福成,某县的县委书记,当政20余年,年年被评为劳模,廉政先锋,老百姓称其为民办事的好书记。他是在一片赞扬声中退休了,王福成退休后喜欢逛跳蚤市场,常常流连在卖古玩的小摊上左摸又瞧。这一日他发现有位从没见过的老人孤立的把摊位摆在街市的末尾。他好奇的走过,蹲下下来瞧着那些古旧的玩意,没什么吸引他的眼球,他有些失望的站起身来,准备回家。  这时老人抬起他那张满是褶皱的脸说:“我有一件玩意,你可能中意。”说着在他屁股底下拿出一个黑色小皮箱,然后轻轻打开箱子,在昏暗的路灯光线下,箱子里躺着一面镜子,手掌大小,四角镶嵌着银质的骷髅,有点狰狞恐怖,不过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是个值钱的玩意。  王福成接过镜子仔细瞧了几遍问:“这东西多少钱?”  老人伸出了一个手指。王福成眨了眨眼说:“一万?不会吧?不值呀!”  老人笑着说:“一块钱,这东西要卖给有缘人。”  王福成急忙掏出一百块赛到老人手里说:“别找了。”说着抱着镜子就走,横怕老人会改变主意。  出了跳骚市场,王福成打了一辆车,坐在里他从怀里拿出镜子细细的看。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苍白而没有一丝血色,脸上似乎有个小黑点,这个小黑点正在逐渐变大。最后变成一张诡异的脸,这张脸慢慢伏在他的耳边,一点点地咬着他的耳朵!咬着咬着突然使劲一扯,他的整个耳朵连皮带肉被扯了下来,露出个酱红色的血窟窿,滴着血。他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尖声惊叫。司机回头问他怎么了。他一抬头,正瞧见司机缓缓露出一口白森森带血的尖牙!啊……王福成又是一声尖叫,险些晕倒。  随即车子剧烈的颠簸一下,停了下来。“先生到了!”  王福成心惊胆寒地再次向司机看去,他好好的坐在前面,脸色正常,正等着他付钱。他几乎疯狂地跳下了车,撒腿就跑。身后传来司机的叫骂声。  他不敢回头,狂奔到家,掏出钥匙开门后,他瘫倒在了屋里。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身体逐渐僵硬,突然眼前一花,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他刚当市委书记时,有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记者拿着他受贿的证据,来勒索他。他先好言稳住了记者,答应会给记者一大笔钱,可这位记者当天晚上就出了车祸,这事没有悬念是他做的,不过没人知道。  这时他想起在跳骚市场买的镜子,一照,里面竟然是个滴着血的骷髅,他惊骇得瞪大眼睛,一股冷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咚咚……屋子里只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可他强烈地感觉到屋子里除了他还有别人,不,也许不是人,就在我的周围,甚至就在我的背后!在故意折磨他,让他害怕。他被这种感觉折磨的精疲力竭,疯狂大喊:“你给我出来!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不怕你,”  “哒哒哒哒哒哒……”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这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他不敢回头,小心地举起了镜子,镜子里除了他的脸还有另外一张男人的脸!他彻底疯了,紧握拳头去砸镜子,边砸边喊:“我让你缠着我,我让你缠着我,是我找人杀死你的怎么样,你就是变成鬼我也不怕你。”  镜子里的脸诡异的笑着,这更加刺激了王福成,他拿着镜子跑进厨房打开煤气罐,然后打着了火机,火舌一下子把他包围了,他在火中疯狂的叫喊着……  死后他被带到了地狱,他狂喊着:“我冤枉,我冤枉……你们听听群众对我的赞赏,你们瞧瞧我的奖状,我怎么能是坏人?你们抓错人了……”  后来他被带到了地狱,他奋力挣脱了小鬼的手,恰好穿过我的身体,然后他被孽镜包围了,他所以的罪行全部显示在镜子中,一件不少。他顿时慌了神,狂奔乱跑中,最后还是被小鬼压走了。  “呸!他隐藏的可真好,原来干了这么多坏事。”我气愤地说道  “哼哼!就是隐藏的再好,只要你犯了罪,就会在孽镜中显示,除非你是个真正正直的人。”说着判官赞赏的瞧了我一眼,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还以为他的眼神之中只有冷漠那。  十八层地狱之蒸笼地狱  我因机缘巧合来到了地狱,随着地狱判官先后参观了四层地狱,心里所承受恐惧实难言喻。每一层判官都会给我讲一则故事,在这些故事中,我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人除非不犯错,犯错必然要承受一定的惩罚。  可是我不明白,犯错的人为什么在下了地狱才悔不当初,而不是在看过别人的故事后,有所感悟。这是为什么?我始终琢磨不透,就像贪钱的人,看到贪官被杀被抓,他只会侥幸。又比如偷盗,他们在把手伸进别人兜里时,就知道这是错的,一定会被抓,可他们还是伸进去了。余下的还有多种这样的人,他们本来就知道自己在做错事,也知道必定会受惩罚,可他们还是忍不住去做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人类贪婪、自私、善妒,这都是人类犯错的诱因。”判官居然能够读懂我的心,我恐惧的用手挡着自己的心,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呵…你怕什么?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难道你也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不!我没有,我只是害怕被人看透我的心,这样的我像是被剥光了放在众人面前,会尴尬、难堪。”  “可怜的自尊心?哼!”判官闷哼一声不在看我,大步向前走去,我只能收起自己情绪,紧紧跟在他身后,可跟着跟着我还是把他跟丢了。  我的前路一片白茫,耳畔时不时响起一阵阵凄惨的叫声。我极度恐慌慢慢向前踱步,横怕一不小心踩到个亡魂什么的,再被鬼生啦活吞了。  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脚下越来越热,像是有火在我脚下燃烧,我停住脚步,不知身在何处。  “还不走……”判官突然出现,我虽被吓了一跳,可高兴的大叫,“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抛下我,不在管我了那。”  “哼!本官一言九鼎,岂会口是心非,行了,跟好我,别在丢了。”说着带我走进一个巨大的山谷,山谷中间有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像什么那?对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我忍不住说:“怪不得这么热。”  判官站定,依旧酷酷的没有说话。  这时我瞧见一个小鬼在蒸笼里摆弄着什么,我伸脖子一看,蒸笼里竟然躺着一个女孩,眉清目秀。我忍不住大叫:“啊?怎么把人蒸了,太残忍了。”  “哼!这是蒸笼地狱,十八层地狱的第五层。蒸笼地狱。专门惩罚平日里家长里短,以讹传讹,陷害,诽谤他人。就是人们常说的长舌妇。这种人死后,则被打入蒸笼地狱,投入蒸笼里蒸。不但如此,蒸过以后,冷风吹过,重塑人身,带入拔舌地狱。。”判官说道。  “啊?蒸笼地狱?这么漂亮的姑娘能做什么坏事啊,你们不会又冤枉好人了吧?”我追着判官问道。  判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道:“此女名叫小燕……  她和一位名叫小美女孩一起考进了国家戏剧团,年纪相仿的她们很快就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并且合租了一套公寓。  可是最近她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团里要在她们之间选择一个人演《奔月》里的主角嫦娥。而她们之间不管形象还是唱功都不相伯仲,团长钟明很难选择。  钟明只好找小美和小燕谈话,叫她们的时候,小燕正好去了卫生间。小美没等小燕,自己去了园长办公室,然后轻轻的带上门,风情万种的走向团长。  哦,没错,小美要勾引团长。有时候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取得成功的捷径,何不充分利用。  钟明当然一眼就看出小美的意图,他没有推开小美的主动送抱,而是粗暴地吻她,撕破她的衣服。小美毫不挣扎,完全配合地倒在沙发上。  就在这时小燕赶来了,瞧见沙发上滚成一团的两个人,她楞了,眼睛里射出了恶毒的目光。  她悄悄拿出手机,对着沙发上不停滚动的男女按下了拍摄键,然后悄悄退出房门。  第二天园长钟明的夫人怒气冲冲的来了,一脚踹开排练室的门,抓过小美又踢又打,片刻间小美的脸就被抓的鲜血淋漓,在场的人都傻了,没人敢上前劝解。  直到钟明闻讯而来,把他夫人硬拖走了。从此园长夫人每天来闹,吓得小美不敢上班,嫦娥的人选自然就落到了小燕的头上。  就在小燕演《奔月》开场那天,小美从话剧团的楼顶跳了下去,当场死亡,所以人的都跑了出去。舞台上只剩下装扮好的小燕,她轻轻的唱着舞动着衣袖,绝美的旋转着。转着转着她竟然产生了幻觉,看见小美突然出现,冷笑道:“是你偷拍了我和团长在一起的照片吧?是你把照片发给团长妻子的吧?”  小燕疯狂地喊:“是又怎么样,谁叫你勾引园长抢这个角色!”  小美流着泪说:“可你也不能这样毁我呀!团长她妻子天天来闹,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我只能一死了之。”  “死!你早该死,你死了就没人跟我抢了。哈哈……”小燕疯狂的大笑,继续旋转着,突然脚下一空,她跌下了台去,落地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很热,热得她喘息困难,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吼,“陷害他人,永入地狱,不得轮回。”  她这才瞧见,自己站着一个巨大蒸笼边,身后的小鬼,使劲一踹她,她惊叫一声,滚进了蒸笼里……  我看的心惊,听的更心惊,如此貌美竟然蛇蝎心肠。  “你还觉得她冤枉吗?”判官冷眼盯着我,我没敢吭声。  十八层地狱之铜柱地狱  不知不觉我都“下”了,五层地狱,如今的我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大大增强,耳畔的狼哭鬼嚎,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闹人的音乐,所以我的脚步从容镇定,不时顿足张望,想多记点地狱的模样,可是很可惜,我根本什么也看不见,离我一臂以外的地方都是浓雾,我唯一能看清楚的只有判官的后背。他走的飞快,我忍不住喊道:“判官大人,能慢点吗?我想看看这里什么样。”  “哼!人类果然贪心,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你身边的雾越来越大吗?”判官的声音洪亮刺耳。  “嗯!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敢问。”我小心的回答,真怕惹恼了这位判官大人。  “哼!那是因为接下来我们要到铜柱地狱了。”  “铜柱地狱?”  “是的,有意纵火或为毁灭罪证,报复,放火害命者,死后打入铜柱地狱。小鬼们扒光其衣服,让其裸体抱住一根直径一米,高两米的铜柱筒。在筒内燃烧炭火,并不停扇风鼓火,很快铜柱筒通红……什么感觉?知道《封神榜》吗?苏妲己的炮烙,就是仿造地狱的铜柱地狱,不过她死后也进了这里,正在享受这样的待遇。”  我激灵一下,人抱着烧热的铜柱那情景,我想都不敢想,太恐怖了。  “咳咳咳……”突然一股浓烟窜进我的嗓子眼,呛我剧烈的咳嗽着,眼泪都咳出来了。  判官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手掌一伸,手上多出个杯子。他把杯子递给了我,我没问一饮而尽,一股清凉之感顺着喉咙散布全身,咳嗽立马会好了。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判官,他黑着脸瞪我一眼,我心想真是个难相处的神。这时我眼前的浓雾变得薄弱,隐约间能看见烟雾中有许多大铜柱,上面绑着一个个烧焦了的人。  其中有一个刚被小鬼压来的男人,叫的最凄惨,挣扎的最剧烈。他大声的叫着:“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抓我?”  “这里是铜柱地狱。”判官严厉地说道。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抓我来这里?”男人争辩。  “哼!杀人放火,就算你躲过了人间的惩罚,你以为能躲过阴间的审批吗?”  男人还想挣扎,却被两个小鬼死死压住手脚,麻利的把他绑在了铜柱上,不一会铜柱内闪现出了瓦蓝的地狱之火,烧的铜柱逐渐变红。  “啊……”男人一声惨叫,之后随着铜柱上发出吱吱的声音,男人的身上冒出股股青烟。不一会就变成了焦炭。  这一次判官没等我想问,便道出了这个男人的故事。  此人名唤刘大庆家住西八里村,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都快而立之年了,还不学好,赌博成瘾,每到冬天不忙的时候他就在家设个赌点,招揽村民聚众赌博,他赚些抽红钱,一冬天下来收入不菲。  什么营生一赚钱就有人看着眼红,第二年的冬天,村里王山家也设了个赌点,这张山家门厅大,屋里又舍得烧柴,屋里热乎乎的,把玩牌的人都被吸引了去。  刘大庆家一下冷清了,他远远的站在王山家门口看着,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跟王山本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没想到他却抢了自己的饭碗,他气的满眼冒火,暗暗攥紧了拳头。突然一个恶毒的想法,在他脑中出现了。  他扭头回了家,拎来了一桶汽油,然后把偷偷进入王山家的院里,放下汽油,他把茅草一堆堆抱到了王山家门口。不一会儿,草就堆满了。他在上面淋上了汽油,不管门口,连房子四周都被淋上了汽油,然后刘大庆打着了火机,扔在了茅草上……  片刻间大火冲上了房顶,一个一个‘火人’哭喊着从屋里冲出来,满地打滚……  刘大庆躲在角落里阴毒的瞅着那些被烧得东倒西歪的人,嘴里发现一阵阵狂笑,然后带上家里的所以积蓄跑了。  20年后,刘大庆躺在床上正在看着晚间新闻,他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刘大庆打开手机看了看,发送短信的号码很陌生,可看完短信的内容,刘大庆顿觉通体冰冷。  妻子小眉洗完澡回到卧室,发现丈夫脸色有些不对劲儿,双眼死死地盯着手机,手微微有些颤抖。她心里掠过一丝惊异,一把从丈夫手里抢过了手机。  “20年的大火你忘了吗?”  看到这条短信小眉愣住了,她木然地放下手机问:“这是什么意思?什么20年前的大火?”  刘大庆经妻子一问,不自然的回过神来说:“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无聊的人乱发的短信吧!”  小眉将信将疑的躺在了床上,刘大庆立刻闭上了电视和卧室的灯。小眉感觉丈夫翻来覆去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没吃饭就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眉发现丈夫变得有些神经质,只要一有短信他就浑身颤抖,每晚都做恶梦,问他怎么了他说可能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小眉不信,她觉得一定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她很奇怪,于是拿起丈夫的手机去翻看短信,她刚拿起来就听见丈夫吼道:&你有病啊!看我的手机。”说着一把手把手机抢了过来。  刘大庆拿到手机后心神不宁、如坐针毡,眼神看着手机时,像是看着一个咬人的怪兽。小眉知道不是手机另丈夫恐惧。而是手机里的短信让他害怕,可是20年的大火是什么?小眉猜不透,弄不懂。  那晚刘大庆的手机又接到了一条短信,他看完短信整个人像是垮了一样,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天亮的时候,小眉发现丈夫不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回过神来,拨打丈夫的手机。  &对不起,你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小眉联播了几次,都是就&对不起,你呼叫的用户已关机。&丈夫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他的手机基本24小时开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从小眉心底缓缓地升了起来,让她感觉浑身冰凉。  就在这时候,窗外下起了大雨。小眉看着窗外的雨,心中愈发担心起丈夫来,她犹豫再三,拨通了丈夫的公司,公司的人说他已经几天没来上班了,也没请假。小眉又打了报警电话,值班的警察问明情况后说道:“您丈夫失踪不到24小时还不能以失踪立案,请耐心的等待,过了24小时如果还没有音讯,在与我们联系。”  再说刘大庆他没有失踪,是回了老家。那座20年前被烧毁的房子已经破旧不堪。刘大庆站在房子边,他紧裹着大衣喊道:“出来吧!你不是找我吗?”  砰一声,破旧的瓦砾崩开了,房子里露出一具烧焦的尸,胸前血肉模糊,肠子掉出来一半,摇摇晃晃地向着刘大庆走去……  刘大庆惊恐的连连退后,额头上挂满了一颗颗硕大的汗珠。突然小腿一紧,一只苍白的手从地里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腿,他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嘴里喃喃的说道:“你们要干什么?是我烧死你们的怎么样?死都死了还能把我怎么样。”  尸体僵硬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抓住他小腿的手也缩回了地下。一阵冷风吹过,尸体化成了一股白烟消失的无影无踪,刘大庆仿佛做了一场最恐怖的梦。  刘大庆从老家回到家以后,妻子小眉埋怨他说:&你去哪了?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刘大庆看着小眉,眼神迷惘带着水雾,他一把把小眉搂在怀里,紧紧的搂住,半晌他突然猛地推开小眉吼道:“滚……你个不要脸的臭娘们,给我远点滚着。”说完不解恨伸手狠狠的甩了小眉一巴掌。  小眉掩面而泣,最后冲出了家门。看着小眉跑了,刘大庆松了一口气,喃喃的说:“要来的总究会来。”  他起身甩掉外套,在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仰脖猛地喝了一大口。往事向洪水一样涌上心头,他当时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之后他逃了,隐姓埋名的逃到这里,竟然让他躲过了警察一次次的搜捕。也许警察搜索的不仔细,也许是他命太好了,总之他安然无恙的躲过了二十年。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轻响,刘大庆惊厥地看着门口,十几个焦炭一样的僵尸,向他走来,刘大庆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他已经动不了了,几只黑漆漆的手撕扯着他的四肢,把他拉到厨房里,厨房里突然变得很热,就像在不断加温的大锅……  “烧死那么多人,这报应来的也太晚点了吧,怎么会让他好好的活了二十年?”我不平的说道。  “被烧死的这些人前世欠刘大庆的,前世他们是一伙强盗,合伙杀死了刘大庆的前世。”判官回答道。  这个答案让我一愣,前世因、今世果,冤冤下去何时了?  十八层地狱之刀山地狱  雾起于无形,白茫茫瞬间弥漫周身。我回首望去,判官又不见了。耳畔的狼哭鬼嚎之声突然消失,我仿佛置身与无声的空间里。  这让我好不容易放松的心,又紧紧提了起来。我大声喊道:“判官……判官大人……判……”我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汗顺着额头滴落,心惊恐万分。脚下不敢前进一步,谁知道前面是什么?万丈深渊,还是地狱轮回。这个判官说走就走,真恨人。  “啊!……”突然一只枯木般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吓得一声‘啊’活活地吞回去半个音,这是什么?地狱里逃跑的恶鬼,还是一只不受管制的游魂,我到底落在了什么东西的手里,它会不会顷刻间要了我的命?  “判官呀!判官!快来救救我吧!”我浑身打着颤,心理默默祈求着。  “救命……救命……呀……”一个声音在我脚下响起,我略一低头,一个皮包骨形如骷髅的头面向我,似乎在向我哀求。  我用尽全力甩开了它的抓住,大声喝道:“滚开……”  “求你,求你帮帮我。”那个非人非鬼的东西继续哀求着。  “我……我怎么帮你?”在他的再三哀求下,我动了恻隐之心,想弯下腰拉他起来。  谁知它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脖颈。我大惊,它却嘿嘿一阵冷笑,道:“多久没吃到新鲜的肉了,看你这身膘。说着他舔了舔嘴唇,仿佛要把我活吞了一样。  我真后悔自己的好心,看来自己的小命就要喂鬼了。  “大胆……”一声断喝,我的脖颈一松,抓住我的那东西,已被判官狠狠踩在了脚底。  “判官……大人……”我本想责怪他几句,可转念一想,他若再消失了,我可怎么办,当务之急,还是隐去火气,讨好他吧!  “什么事?”判官大喝。  “没……没什么,这是哪里?”我小心地回答道。  “十八层地狱的第七层。刀山地狱,但凡亵渎神灵者,生前杀过牛呀,马呀,猫,狗,因为它们也是生命,也许它们的前生也是人或许还是你的……因为阴司不同于阳间,那里没有高低贵之分,牛,马,猫,狗以及人,来者统称为生灵。犯以上二罪之一者,死后被打入刀山地狱,脱光衣物,令其赤身裸体爬上刀山……视其罪过轻重,也许“常驻”刀山之上。  “什么?你说什么?地狱?”判官踩在脚下的东西惊慌地问道。  “是的,地狱刀山,而且是你要下的地狱,来呀!带下去。”说着判官扬起一脚,踢在它身上,两个小鬼领命而来,提起那东西,扔到了一座长满尖刀的山谷里,随即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我远远的瞧见,山谷的里的尖刀上插着有男有女,都被脱光了衣物,有小鬼不断把他们提起再抛出去,每个人身上都有数百个窟窿,样子十分恐怖。  “这,这人生前怎么了?”  “哼!这就给你讲”  判官道:“此人名叫廖三,南阳人,特别爱吃肉,什么肉都吃,连人肉他也想尝尝。”  这天,正是烈日当头的午后,廖三正在一个墙根靠着乘凉,他的邻居拎着一袋熟食,从他身边走过。  “哎呦!这什么肉这么香?”廖三使劲吸吸鼻子问道。  “噢!是烧鸡,呵呵!”邻居把手里的熟食向后缩了缩,大步走了。  “烧鸡!啊……!”廖三最爱烧鸡,一听说烧鸡就忍不住舌头上的津液,最后他爬上了邻居家的房顶,揭下一块瓦片,听见邻居妻子说:“真香,我还是头一次吃。”  丈夫说:“猫肉细腻,比小鸡好吃,刚才回来的时候,遇见隔壁那个吃货,他光闻味就一副馋像,真恶心。”  “少搭理那小子,不是啥好东西。”妻子口齿不清的说道,估计在吃东西。  廖三光听他们吃就馋的不行,根不能把手臂伸长去抓猫肉来吃。  “喵……”突然一声猫叫传来,他笑了。  当晚他炖了猫肉,饱餐了一顿,连根猫毛都没留下。不久他家人送他去学厨师,他很有兴趣,学的极快。没到一年他做肉的手艺便炉火纯青了,后来他筹钱开了一家真味阁,生意异常红火。  这天清早,小武匆匆忙忙地去上班,刚走过家属楼下的绿化地,忽然瞥到一个古怪的东西隐藏在低矮的树木中。他好奇的走近去看那玩意儿,像是个捕鼠笼,可又太大了点,足能装进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笼子里放着一个小孩玩具,特别奇怪。  小武看了一眼时间,不敢在纠结下去,不然上班要迟到了。于是他匆匆忙忙的走了,晚上回来的时候,他特意向矮树丛瞧了一眼,笼子不见了,他没多想就上楼了。  当天晚上,隔壁王师傅的家里闹得沸沸,原来是王师傅的小孙子丢了。王师傅儿子儿媳在外地上班,小孙子一直由他们带大,平日里如珍珠宝,每走一步王师傅都紧跟着。这天王师傅带小孙子下楼玩,期间听见卖鲜豆腐的喊声,他追出去买豆腐,前后没有十分钟,孩子就不见了。  小武一边安慰着王师傅,一边听小区的保安说:“监控录像里,没有看见外人进入小区,更没有看见孩子跑出去……”  王师傅的老伴听完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小武急忙叫了救护车,然后打电话报警。警察是在二十四小时之后才到,虽然对小区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就是没找到孩子。  小武也随着人群寻找,当他走到低矮的树木中,他停下来仔细看着早上放笼子的地方,在一片叶子上他找到了血迹。  刑警队队长陆风对这块血迹及其看重,马上拿回去化验。果然是孩子的血,可是孩子又去了哪里?带着这个疑问,小武在小区里外来回地溜达。注意到了一家他叫做“真味阁”的饭店没有开张。以前每天回家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家食客满员,怎么会突然停业了那?  小武有些疑惑,好奇地向那家饭店走去。饭店里没人,他趴在窗户上看了看,竟然看见了那个巨大的捕鼠笼,他立刻给刑警队队长陆风打了个电话,陆风来的很快。  他趴在窗户上看着里面皱着眉,然后拉着小武走到后面,趁人不注意,撬开后面的窗户跳了进去,正好跳进了饭馆的厨房。厨房看着很普通,可靠窗户边横放了一只大冰柜。陆风打开冰柜,往冰柜内探了探头,一股杂着血腥和腐臭的味道迎面而来。小武几乎被这个味道熏吐了。  陆风合上冰柜门,继续向厨房里走去,突然他感觉脚下的地板有些异样,弯腰瞧了瞧,原来是地窖的入口。陆风掀开这块地板,露出一段楼梯来,陆风毫不犹豫地走了下去,小武跟在身后。  他们走到地下室之后,都惊呆了!  不大的空间内,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骨头,还有被剥了皮的动物,血淋淋的蜷在一起。有猫有狗,还有许许多多他分不清的动物——血淋淋挂在墙上。  就在他们继续向里走去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冲了出来,他边跑边喊,“别追我,求求你们别追我。”  陆风和小武面面相觑,陆风一把抓住这个男人,问:“你是谁?”  小武小声说:“他就是老板廖三。”  廖三完全像是疯了一样,不住的挣扎着,浑身颤抖。  陆风大声问道:“你知道小区里最近丢孩子了吗?”  廖三神色慌张地摇摇头接着他又点点头。  陆风急忙问,“你知道?”  廖三哭丧着脸打开身边的冰箱,陆风和小武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冰箱里躺着一具孩子的尸体。就在他们愣神间,男人挣脱了陆风的手,向外跑去。  陆风刚要去追,廖三突然站住了,浑身的衣服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破,他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惨叫。  他赤裸在外的皮肤,被划的全是血道。他转身想着陆风和小武伸出了手,嘶喊着“……救我……”  陆风和小武没敢走上前去,他的样子太吓人了,身上仿佛被数十头野兽一起撕扯着。束手无策中,陆风打电话回警局叫了支援,警察来了之后,孩子的尸体被王师傅家人带走。  廖三被带回警局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没人知道是什么把他抓伤的,不久他死在了医院里,据护士说那晚他叫的十分凄惨,死后的样子就像被千刀万剐了一样。  “死的时候那么难看,死后还能跑来威胁我,真是可恶。”我嘴上说着,眼睛始终盯着判官。怕他又失踪了。判官像是看清我的心里,步伐走的很慢,我心里顿生感激。  十八层地狱之冰山地狱  一股寒流在不经意间渗透我的外衣,侵入我的身体,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抱紧衣服问道:“难道阴曹地府也有春夏秋冬?”  “没有!”判官回头瞪了我一眼,看着我紧缩着身体,牙齿都在打颤的样子,嘴角难能可贵的咧了咧,我竟看呆了,“判官原来也会笑的呀?”  判官的嘴角僵住了,扭过头去不在理我,我自讨了个没趣,在心理嘟囔判官何许人也?我只隐约记得他应该姓崔可真正是不是姓崔,我还真有些好奇,有心上前问问。判官却先一步回过头来说道:“冷也没能冻住你胡思乱想的心思,哼!没错我姓崔,这和你没关系,快走吧!前面还会更冷,希望你别冻得魂飞魄散才好。”  判官读出我心所想以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也没有惊讶,唯一的疑问脱口而出,“为什么越往前越冷,地狱不是没有春夏秋冬吗?”  “是没有!那是因为我们要到冰山地狱了。”判官边走边说,瞧他的样子像是不愿多聊。  可我还是忍不住问道:“冰山地狱?”  “是的!十八层地狱的第八层。凡谋害亲夫,与人通奸,恶意堕胎的恶妇,死后必打入冰山地狱。脱光衣服,裸体上冰山。另外还有赌博成性,不孝敬父母,不仁不义之人,也是裸体上冰山。潘金莲就在此间,她的故事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心想潘金莲如果和现在人相比应该算不上淫妇吧?现在的人把‘出轨’冠上了一个好听的名号‘追求爱情的权利’无疑是给出轨蒙上了一层美丽的面纱,可掀起之后内在的肮脏一样的令人不齿。  “快走,别东瞅西望的耽误时间。”判官不耐烦了。  我听话地加快了脚步,四周逐渐变得白茫,偶有灵魂嗖嗖穿身而过时,我还是会一惊一乍,做不到镇定自若。  果然越往前面越冷,我紧紧裹着衣服,瞧见不远处有位少妇,光着身体向前爬去,她本不想爬,可是只要一停下来,就有小鬼拿着鞭子出现,抽打着她的身体,这一幕看得我心惊肉跳的,颤声问:“她犯了什么罪?”  “谋害亲夫,永入冰山地狱,不得轮回。”判官面无表情,我却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美艳的女人生前会有怎么样的故事那?  判官瞪了我一眼讲道。  判官说道:“此女名叫杨丽,家住沧州。24岁嫁人,生活一直很幸福,直到丈夫事业有成,家里住上了别墅……  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一辆豪华奔驰与一辆货车相撞,造成了两死一伤的惨剧。豪华奔驰上一男一女,女的当场死亡,男的昏迷不醒,货车司机也是当场死亡。  可怜的是豪华奔驰上的女人怀了孩子,真是一尸两命,人间惨剧。据说女人是同车男人的小三,因为怀了孕,男人带她去买貂皮,没想到走上了不归路。  男人被送进了医院,他的妻子杨丽一脸平静的来了,看到她老公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管子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然而在护士进来时,她又立即用手绢捂住嘴,假装哭泣。  护士检查一切安好之后走了出去,一位穿着随便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杨丽,严肃的问,“杨女士,你好,我是刑警大队的杜牧,我们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杨丽摸着眼泪点点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低头掖了掖丈夫的被角。  俩人走的到住院处的凉亭内,杜牧沉声道:“你丈夫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一桩有预谋的谋杀案。”  杨丽眼神缭乱,紧拉着衣角说道:“啊?是谁要杀死我老公?”  杜牧的紧盯着杨丽的表情,她眼神闪烁的躲开了杜牧是目光。然后缓缓说:“我老公为人很好,不会有人要害他的。”  杜牧道:“同车的女子你认识吗?听说是你老公的情人,而且还怀了你老公的孩子,你老公为了这事要和你离婚对不起?”  杨丽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但她努力克制激动道:“如今有钱的男人哪个不出去粘花惹草的,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婚姻……”  突然杜牧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对杨丽说:“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这来,有什么情况请联系我。”说完递给她一张名片。  杨丽看了一眼名片,咬咬牙向病房走去,她只在病房呆了一小会,便开车回家了。  那天夜里杨丽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在一座独木桥上行走,桥下江水湍急,旋涡丛生。她心惊胆寒地在独木桥上走着,突然看见她老公和该那个死的女人,向她飘了过来。她刚想躲开,那女人猛地钻进了她的肚子。她大叫了一声,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忽地坠向深不见底的滚滚黑水里……  早上起来后,杨丽感觉浑身冰冷,恶心想吐,肚子胀的难受。她去看老公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一下,医生说她有了身孕。已经一个月了,怀孕的喜悦在她心里是一丝一毫都不存在的,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梦,想起钻进她肚子里的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就不寒而栗,这个孩子决不能留。  就在杨丽从妇产科走出来的时候,又碰见了杜牧,他像是站在走廊里等她,看她出来迎上去说:“你老公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你开过你老公的车子是吗?”  杨丽愣了愣,答道:“是的,我开车去了一趟超市。”  “路上遇见什么人了吗?”  杨丽挑了挑眉梢:“当然,一路上遇见很多人。”  “其中有你老公的情人吧?”  杨丽又怔了怔,点头:“没错!”  “她和你说了些什么,以致你们发生了争吵?”  “她说他怀了我老公的孩子,要我和我老公离婚。我打了她一巴掌。”  “所以你很气愤,知道第二天你老公要带她去买貂皮,你就在刹车做了手脚。”  杨丽身体一颤,激动的大吼:“我没有,我一个弱女子那里懂什么在车上做手脚,再说你有证据吗?”  杜牧冷笑道:“会有证据的,别忘了法网恢恢……”  杨丽气得全身颤抖,嚣张地大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些警察不去追查真正的凶手却来诬陷我,真没道理。”  杜牧在此时接了个电话。“呃,好的。太好了!”杜牧笑容满面,“恭喜你杨女士,你老公已经醒了。”  “醒了?不可能……”杨丽有些惊恐,拔腿向病房冲去。她跑到楼梯处,脚下一绊,她在摔倒的那一瞬间,看见了一只女人的手。  昏迷时她感觉周身越来越冷,浑身剧痛。一阵冷笑传来,她看见老公的情人,满脸微笑的坐在她对面的墙上,冰冷的说:“冷吗?你冷吗?欢迎你进入冰山地狱,哈哈……”随着女人的笑声,杨丽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冰,她吓得乱跑,可是那哪都是冰,她的脸色逐渐蒙上了一层白雾,可这个冷还不能让她冻死冻僵,她只能活着享受着这种极冷的感觉。看着手指被冻掉,耳朵被冻掉,浑身的皮肤被冻紫……  杜牧没想到杨丽会坠下楼梯,急忙把她送到急诊室,可不知道怎么搞得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医生检查完她很惊讶,说她不是摔死的,是冻死的。法医进步不检查,在她的子宫里没有发现孩子,只发现了一个桃子大小的肿瘤。  杜牧再次看见杨丽尸首的时候,发现她浑身是冰,就像个被浇上水冻透的带鱼,硬邦邦冷冰冰的……”  听完故事我再看她那张美艳的脸,心里只有厌恶。哎……要说她本来是个可怜的受害者,一念之差,害死了几天人命,妇人之心何其险恶?  “别忘了是什么导致女人犯罪?是男人,是男人的不忠。”判官突然大声的说道,着实吓了我一跳。我小心地道:“您也是男人呀!”我的话遭到判官的一记白眼,样子粉可爱。  十八层地狱之油锅地狱  离开冰山地狱之后,我还是感觉凉飕飕的,紧裹着衣襟跟在判官身后,心想现在的我一定是小脸煞白,一副鬼样,想到这里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判官怒道:“这么严肃的地方,怕是只有你能笑得出来。”  我无辜地收起笑脸,小心地回答说:“我没笑这地方,我是笑我自己……”  “我知道。”判官利索地打断我的话,“你现在的样子还不像鬼,你若要想做鬼马上就可以实现。”  “我不……”我断然拒绝,我还没活够哪,虽然我这辈子没什么大起大落,没当过官,没进过监狱,没撕心裂肺的爱过一个人,也没谁死乞白赖的爱过我。没出过轨,也没偷过情,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可我也不想死。  “快走吧!真是麻烦。”判官不耐烦了,大步向前走去。我感觉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撒腿跟上。  这时我突然闻到一股很大是油烟味,忍不住问:“做饭时间到了吗?”  判官猛然停步,瞧着我像瞧一个白痴。  我被他瞧的脸都红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还好他狠瞪了我一眼之后继续向前走去,不一会我们来到了一个峡谷之中,瞧见几十个鬼在烧一口大锅,锅里汩汩冒着热气。我探头往锅里一瞧,几乎吓得跌倒,锅里一锅的油,油里伸出无数只被炸成白骨的手,细听下去那油的咕嘟声里掺杂着非人的尖叫声。  我被吓得脸色煞白,判官想要越过这里继续往前,我不动的问:“这里是什么地狱?没有故事了吗?”  判官道:“十八层地狱的第九层,油锅地狱,卖淫嫖娼,盗贼抢劫,欺善凌弱,拐骗妇女儿童,诬告诽谤他人,谋占他人财产,妻室之人,死后打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炸到啪,啪作响!依据情节轻重,连续判炸……有时罪孽深重之人,刚从冰山地狱里出来,又被押到油锅地狱里来继续服刑。”说完判官面无情的看着我说:“瞧你怕成这样子,还想听?”  我点点头问:“这些白骨手,该听那只手的故事那?”  就在这时,一只白骨手突然伸起,溅出了一些热油,判官手疾眼快的把我拉开。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判官说道:“就说这只手的故事吧!”  判官缓缓道来:“此人在此地狱已有上百年了,他是当时穗城里的一个恶霸名叫王老财,奸淫掳掠、坑蒙拐骗偷无恶不作。到了老年积攒了一些钱财,娶了几房太太,日子过的很滋润。  有一日,这王老财出门遛鸟,路上遇见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他一见就像丢了魂,回头问手下谁家的姑娘?  手下说城东杀猪刘家的闺女,年方十八尚未婚嫁。王老财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也不遛鸟了,提着鸟笼子直奔城东。  到了杀猪刘家,他提着鸟对杀猪刘说:“我这有头猪,你帮我杀了,这头猪很重,能出千斤肉,百斤骨,你可不能短斤少两。”  杀猪刘一见王老财找上门就知道不是好事,见他说杀猪只会唯唯诺诺的说:“您老的猪在哪?我要先看看。”  王老财把鸟笼子一伸,“喏!这就是。”  杀猪刘一看鸟笼子傻了眼,“这……这……”  王老财一把抓住他的手说:“猪是放在你这里了,我明天来取,到时候要是缺斤少两,我可不饶你。”  王老财一走,杀猪刘抱着鸟笼子瘫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不一会杀猪刘的闺女刘阿娇回来了,见父亲哭的伤心,不知道将要大祸临头,她扶起父亲问:“爹,这是咋了?”  杀猪刘把刚才发生的事和刘阿娇说了一遍,刘阿娇也没了主意,一天的期限让他们去那找千斤肉,百斤骨给王老财,要是不给这场灾祸将是在所难免,一夜之间杀猪刘急白了头。  第二天一早王老财就来了,他嘿嘿冷笑道:“我的千斤肉,百斤骨拿来。”  杀猪刘说:“您在和我说笑吧!您给我的是一只鸟,怎么能杀出千斤肉,百斤骨来。”  王老财黑着脸大怒道:“什么?我送来一只鸟,明明给你送来一只肥猪,你敢赖账?”  杀猪刘气急败坏的蹲在地上说道:“要肉没有,要人命一条,你拿去吧!”  刘老财马上换上一副笑容说道:“好说好说,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吧,我娶了你女儿做填房,咱们就算两清了。”  杀猪刘这才醒悟,刘老财是冲他闺女来了,他怎么也不能把闺女忘火坑里推。护住刘阿娇说:“不行,你不能动我姑娘的主意。”  王老财冲着手下一使眼色,几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就把杀猪刘给围住了,杀猪刘也急红了眼,顺手掏出怀了的刀就要和这些人拼命。  可他单拳难敌数手,不一会就被打败了。  刘阿娇一看亲爹被打的奄奄一息,她跑过求王老财放手,刘老财嘿嘿笑着说:“你肯点头嫁我我自然放手。”  刘阿娇只好含泪的点点头。  王老财这才带着手下走了,说好明天花轿盈门。  刘阿娇的父亲急怒攻心当晚就去世了,刘阿娇见父亲死了,再也无念想,一条白绫绞死在房梁之上。  第二天王老财来迎娶的时候,发现一个死在炕上一个吊死房中,弄了一头晦气。没有一点愧疚,掉头就走了。  这事过后,王老财总觉得浑身没劲,老想瞌睡。睡着了之后他就梦见自己被个凶神恶煞的小鬼,压进地狱,被几个恶鬼扒去了衣服,丢进了油锅,他还没来得及叫喊,浑身就熟透了,手指和脚趾耳朵全都被炸掉了,他嗷嗷叫着惊醒过来。  醒了之后,只见浑身像是脱了一层皮。  再睡还是会做同样的梦,弄的他不敢合眼,久而久之他就是不睡,也能看见自己的被扒光了丢进油锅情景。  家里人给他找来了道士,巫婆什么法式都做了,全都不见效。他依旧每天被恶梦折磨着。  直到有一天,他感觉油炸进了骨头,浑身都被炸碎了的时候。他病倒了,天天躺在床上,看着他的那些小老婆一个个偷了他的钱财和别的男人跑了,最后连仆人都跑掉了。他每天不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闭眼睛就被丢进油锅,想死都死不了,受尽了折磨……  “真无耻,为了一己私欲强抢民女,就该下油锅。”我愤愤不平的说道。说完我一抬头,好嘛!判官已经走出很远,我连忙追了上去……  十八层地狱之牛坑地狱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十八层地狱走了一半,在这阴阳混沌没有日月的阴间,我根本不知道来这里几日了,心中不免对家有所思念,脚下自然慢了许多。    判官突然停下回过头盯了我一眼问道:“不如回去吧!这里没日没夜,你不怕失去肉身吗?”    我心想判官的眼睛毒后背更毒,背着我都能看出我想什么来,真是无语了。我冷哼摇着头说:“别吓唬我,我绝不回去,十八层地狱我是要看到底的。”    判官瞪着我撇撇嘴,脚上加快了脚步,我赶紧追上去,却不想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我这才注意到脚下的路竟然长满青苔,这些青苔一片一片连接在一起,深绿的眼神看着让人作呕。    “这啥地方,怎么还长青苔,这青苔……”我咧咧嘴,表示恶心。    &这是十八层地狱的第十层。牛坑地狱,这是一层为畜生申冤的地狱。凡在世之人随意诸杀牲畜,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它们的痛苦上的人,死后打入牛坑地狱。投入坑中,数千数百只野牛袭来,牛角顶,牛蹄踩……一遍一遍。”    我听得心悸,不知道外国的疯牛节,是不是参考了这一层地狱。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牛蹄声,声音越来越响。我扭头去看,数十只头野牛顶着锋利的牛角泛着寒光,牛蹄扬起无数沙尘铺天盖地而来。    而我根本无处可躲,吓呆了。千钧一发,我被一双手提了起来,不用猜就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谁,我瞪着这双手的主人判官,眼睛像冒出火一样。    他冷冷地说:“没事的,这些牛只踩该死的人。”    我哼了一声,心想那你干嘛把我提起来?    “你知道梦游症的患者吧!梦游的时候千万不能唤醒他,他若醒了心理防线会崩溃的,我就怕这些牛没真的踩到你,你先吓破胆。”判官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知道他说得对,也没再争辩,眼看着两个小鬼把一个男人推进山谷之中,随后数百只野牛向他袭去,牛角顶,牛蹄踩,这人瞬间毁灭在了牛群之中。    我被眼前景象吓得浑身颤抖,悄然向判官靠了靠。判官的脸似乎柔和了一点,缓缓的说出了属于这个人的故事。  牛村,不是因为村里姓牛的多,而是因为家家户户都养牛,故此得名。养牛的多自然就少不了屠夫,翟屠夫就是牛村的名人,谁家宰牛都找他,据说他下刀干净利落,想学他这一手的小伙子很多,可他从不收徒弟。  “瞧!牛淌眼泪了。”按住牛的帮手柱子不忍心地松开了手叫道。  翟屠夫狠瞪了他一眼吼道:“按住了。”柱子伸出颤抖的双手按住牛头,然后把脸撇向一边,只觉得手下的牛一阵抽搐。他小心的回过头,瞧见一地的血,牛已经身首异处,他像是被针扎一样弹跳起了,后退了一大步。  翟屠夫叼着烟,细细的分解着牛的尸体。每割下一块,挥手扔进边上的大盆里。动作优美连贯,一看就是个资深的屠夫。  整个牛全部分解完了之后,天也擦黑了,翟屠夫得了一个牛头这就是他的工钱。他抱着牛头嘴里哼着的曲子慢悠悠的往家走,路经一片极其阴暗幽深的小树林,小树林里布满了坟冢,几处跳跃的磷火在树林深处忽闪忽闪,散发着荧光。  翟屠夫从小就在这条小树林里走,不知道走过几千几百回夜路,所以他不害怕,正走着,翟屠夫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树林深处隐隐约约的。传来“哒哒哒”的脚蹄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背后一阵沁凉,一种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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