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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同人】被遗忘的一切(逆转4,5剧透)_逆转裁判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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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同人】被遗忘的一切(逆转4,5剧透)
如果没有发生逆转4里的事件的话,的人生会变得怎麼样呢?试著用这样的概念来写了这篇同人文。灵感是来自美漫英雄(闪电侠)里其中一篇名为Flashpoint的故事(如果大家有看美漫的话非常推荐这一个故事),刚好最近也看了美剧The Flash的结局。觉得Time Travel很有趣,所以就试著用这些元素来加入逆转的故事里。故事简介:在某日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和事全都变了样。从前在他身边的人不记得有跟他认识过,他们的性格也跟成步堂以往的印象完全不同了。为了把身边的一切回复正常,成步堂决定去查出事情的真相。这篇不会写太长,应该7-8篇会完了。1L放个P站的图。id=,画师ミコシバ id=1284683
楼主又来装逼了……发了图...
【真·逆转裁判】镇楼
我把《逆转裁判》官方漫...
本来是随便玩玩的,但...
当命运又一次发出抗议,...
恩……因为说(问)的是故...
因为老妈工作缘故又回到...
本文改编于游戏大雄的生...
视频来自:www.aipai.co...
好激动,终于准备开始在...
缺牙要及时修复,揭秘种植牙如何做到几十年不掉?
第一章   「铃铃铃……」  大将军电话铃声响起,成步堂蒙胧里抓著口袋,把电话拿出来。他把电话放在耳边时铃声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喂………?喂?真是的…. 」对方已经挂了线,坐起身子,发现自己昨晚又睡在事务所的上。从窗边可以看到正午的太阳开始升起,他看到在茶几上放著两支空的葡萄酒瓶。他感到喉咙乾涸,从沙发上起来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不对劲。  他感到气氛有点奇怪。但他说不出那种感觉是什麼,但事务所今天给他的感觉跟以往像是不太一样。  他打开事务所的电灯,看看墙上的,早上十点正。要是他赶得及的话,他大概可以在午饭前先回家洗个澡。他穿起外套,在离开前打算先给查理君浇个水。  他回头一望事务所的墙壁,不禁惊愕起来。  墙上美贯的那些魔术用品全都消失不见了,现在放在那里的是一整排的奖座,以及律师协会的委任状。  《 第十六届律师协会会长》  「这是什麼来的?」他困惑极了,脑里设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事物。  他拿起旁边的剪报,看著上面的标题:《司法界的风云人物,传奇律师,连续第三年连任律师协会会长!》  「这些到底是什麼来的?」  他拿起手机,打给美贯,如果这只是恶作剧的话,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他搜索著电话里的通讯录,发现找不到美贯的电话号码,而且通讯录里多了一大堆他从来都不认识的人。  「谁碰过我的电话?」成步堂再翻了翻,看到御剑的电话还在,他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良久也没人接听,话筒里头响起了的声音:「你好,这里是御剑法律事务所的御剑怜侍,我现在不方便接听阁下的电话,有要事请留言,我会尽快联络你。」  「嗯,怎麼听起来怪怪的,御剑法律事务所?那个不是他父亲以前经营的事务所吗?」正当他思索著的时候,大将军铃声再次响起。  「喂?」  「您好,请问是大律师吗?」  「嗯….我是。」(….大律师?)  「哎呀~原本预定今天下午要做的访问,因为公司临时有要事要我去做,所以我下午来不了。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可以现在先早些来拜访您的事务所做访问吗?」  「嗯,小姐,你说的那个访问——」(我可不记得有人约过我做什麼访问呀)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来到你的事务所门口了!」  「什麼?!」  成步堂打开事务所的门,眼前出现的人令他不禁倒抽一口气。  「心…..心音?!」  希月心音戴著眼镜,染著一头黑发,手里拿著笔记本,肩上背著手袋,她没有穿平常爱穿的黄色外套,而是换了一身办公室上班的打扮。当然也看不到有律师徽章钉在衣服上。  「诶,成步堂先生真厉害,你怎麼会知道我的名字?我昨天跟你在电话里谈话时记得没提过自己的名字呀。」心音进了门,坐下来把手袋放在上,开始在手袋里找东西。  「你染了发?」  心音惊讶地看著他,「果然是大律师呀,你居然连这个也知道?我自入行以后都染了黑发了,很少人会知道我天生的头发不是黑色呢。你是怎麼看出来的?」心音拿出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放在桌上,手里拿著笔和笔记本,准备开始访问。  「心音,别闹了,这不好笑,你们玩够了。王泥喜和美贯呢?他们躲在那里?」成步堂环顾四周,心里希望他大概只是上了一些无聊的恶作剧真人秀。  「成步堂先生….?」希月心音侧著头,「谁是王泥喜和美贯?」  「你….你是认真的吗?」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呢。」心音开始疑惑起来,她的表情很认真,成步堂认为她不会是在说谎。  「怎会这样的….. 」  「成步堂先生,你是否搞错了什麼?我昨天致电给你时,你的语气也不是这样的。」  「你昨天致电过我…?我们谈了什麼?」  「什麼嘛!我上星期不就是在晚宴上跟你约好了,在今天给你做个访问呀。我们报社想谈谈你连任的感受,以及到底是凭著什麼方法,能够在这7年里成为一名传奇律师。」  「你也说得太夸张了吧…」  「短短5年里能够连任3次的人,你倒是第一个呢成步堂先生。你身上的徽章可不是每个人也有资格佩戴呀。」  成步堂看看自己的外套,发现除了律师徽章外,多了一个他未曾见过的徽章,根据刚才心音跟他说的话,似乎是律师协会的人才会拥有。  「会长的徽章,看上去跟你很配呢。」  听到会长两个字,一片记忆突然闪过成步堂的脑海。  「恭喜你成步堂先生!」在名流的宴会上,身边的人对他祝贺。旁边不停闪著照相机的闪光灯。他一手拿著酒杯,不停地与身边的人握手。「谢谢各位的支持,我会好好努力,用会长的身份为司法界作出贡献!」  成步堂对这段记忆毫无印象,但它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确实感到这段记忆里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够了…. 」成步堂站起身,试著理清思绪。  「抱歉,心音小姐,访问恐怕我今天做不了,我….不太舒服,你留个联络好吗?我稍后再联络你。」  「呀?这样呀,好吧。」心音一脸疑惑。「我也感到成步堂先生你有点怪怪的,昨日跟你通电话的时候你的语调也不是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  「就像你今日….突然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哈….大概是你的错觉吧。」  成步堂目送心音离去,开始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动。  「得先弄清楚发生什麼事才行。如果心音说的是真的,那麼美贯和王泥喜到底在那里?」  他离开事务所,走上大街截了计程车。  「去那儿?」司机问道。  「地方警察局,谢谢。」在警察局的人口资料可能会有线索,现在只能什麼方法也试试了。成步堂心里想。
  地方警察局里人来人往,刑警正在引领著一名律师前进越过不同的单位。王泥喜法介身穿红色的正式西装,长袖外套熨得平直,颈上的领带扣著一个价值不菲的领带夹,是牙琉雾人在他初次出阵时送他的,他每次戴著这个领带夹都会感到很自豪。  刑警在一道漆黑的玻璃窗旁的门前停下,向他示意到了。  「谢谢,这里我来处理就可以了。」王泥喜说,他独自进入房内关上门。一名少女坐在椅子上,正是他前来寻找的人。  「唉,你到底要再闯多少次祸才甘心?」他对她说。  王泥喜眼前的少女梳著一头长长的黑发,上面挑染了鲜艳的红色,眼眶划上了乌黑的眼线,耳上的大圈耳环摇晃著。她身穿一件黑色的小可爱,手腕戴著一个全是尖刺钉钉的黑色庞克手带,手上戴著夸张的介指,似乎全都是从牙琉摇滚乐团的演唱会里买的乐队周边。她咬著指甲,抬头望了望,表情没有迎接王泥喜的意思。  「烦死了,我又没有叫你过来。」  王泥喜也没有望她,他拉开椅子坐下,拿出笔开始写刑警给他的文件。「不是我自己想过来,是牙琉老师叫我过来的。」  「我又没说要他理会我。」  「美贯小姐,你可否不要再这样任性?你经常在外边闹事,牙琉老师他会很困扰的。」  「我才没有闹事!要不是那个女孩嘴那麼臭,我才不会动手呢!」  「你也真是的,怎麼会在看演唱会期间也能跟别人打起架来呢,幸好响也先生他不知道呢,要不然,他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再去看他的表演了。」  「够了!我喜欢干什麼那要你们管!」  王泥喜没有回答她,他把写好的文件递给美贯。「离去手续,在这里签名。」  美贯签好文件后自个儿站起身,没有等王泥喜,直接往门口离去。   成步堂龙一来到警察局总务处的窗口,他隔著玻璃看到一名巡查的背影,感到有点似曾相识。他举起拳头敲敲玻璃,「您好,想查查一个人的资料,我没有她的文件,只给名字可以吗?」  巡查回过头来,面上露出夸张的表情,「呀!!是….是成步堂大律师呀!!!本官能够亲自遇到你,简直是荣幸呀呀呀呀呀呀!!!」  「原灰巡查?你怎会在这里的!!」  「呀呀呀呀呀!成步堂先生居然知道本官的名字,在下很高兴呀呀呀呀呀!!」  「耳朵快要流血了,请不要再大叫!原灰巡查,我还记得我上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在法院里做看守的工作吗?」  「对呀!!成步堂先生知道得还真详细!但本官并不记得见过你本人呀!!」  成步堂感到耳朵嗡嗡作响,这样下去,在找到美贯前,耳朵大概先会破掉。  「算了。我想查一个女孩,名叫成步堂美贯。」  「好,请稍等一下!!!」  原灰奖查了查电脑纪录,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那个….本官找不到有这样的人呀。」  「这样的话....」成步堂搔搔下巴,「试试她原名,奈奈伏美贯。」  原灰奖再输入名字,电脑显示仍然是没有结果。  「那个…如果可以让我说一说,你说的这个人,是叫美贯对不对?刚才看过拘留所的保释报告,好像看到过这个名字的说…..」原灰奖握著拳敲敲手掌,「让本官先去为成步堂先生你找一下吧!」  原灰奖一个劲儿搜索办公桌上的文件,「好像放了在这儿。可恶呀,要用的东西在紧急关头常常找不到,呀!!找到了呀呀呀呀!!」  原灰奖看著文件上的名字,「嗯….美贯是有的,但不是姓成步堂,也不是奈奈伏呀!!」  「什麼?那麼她叫什麼名字?」  「这里写著是牙琉美贯呀!!昨晚因在日之丸圆形剧场闹事而被带进拘留所,刚才已经由家庭律师保释离去了。」  「牙琉….美贯?!?!!?你说真的?!」(怎麼可能!!那孩子….怎麼会用了那个人的姓氏!)  「是真的!!嗯,这份报告刚刚才送过来,我想如果你跑得够快的话,也许会有机会在下面正门遇上他们的呀!!」  「谢了,我先走了!!」成步堂飞快地奔往出口,他没有等升降机,直接从楼梯跑下去。  成步堂全身热哄哄,他边跑下楼梯边脱下外套,汗水不停从额头流下,一半是因为跑动的关系,一半是因为刚才听到的事实。(牙琉美贯?!到底发生什麼事?)  他到了地下,全速跑往警局出口,在门外看到一个女孩的身影。女孩独自一人望著大街,咬著指甲,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她跟美贯身高差不多,但从背面看来完全不像美贯,她长长的黑发里挑染了红色,耳上戴著大圈耳环。女孩回过头来,成步堂看到她的样子,不禁惊呼起来。虽然打扮不同了,但样子没有错。  「美贯!!!」  「嗯?」女孩望著飞奔而来的男子,感到奇怪。  「美贯…..呼….终於….终於找到你了。」男子上气不接下气,弯著腰扶著膝盖,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是谁?」  「什麼?」(声线是美贯没错,但为何语气会这样的?这是…我从来没有听过她表现出的语气!)  美贯思索了片刻,记起自己好像在很小的时候见过这个男人。小时候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了,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再记起。  「你怎麼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那个,你是美贯对吧?牙琉….美贯?」  「别用那个名字称呼我!免得被别人误会我叫那个男人有什麼关系!」  「那个男人,是指——」  「美贯小姐!」成步堂背后又响起了一把熟悉的声音,但跟美贯一样,语调也是跟成步堂的印象里不同了。  「你是谁?」王泥喜法介问道,他手里提著公事包,一身标准西服打扮,他仍然是穿著红色的西服,但却连长袖的红色西装外套也披上了。头发也比以前留长了。  「王泥喜君…吗?」  「嗯,我认得你,牙琉老师好像有跟我提起过,你是成步堂先生对不对?有什麼事要找美贯小姐?」  「美贯小姐?你干嘛会这样称呼她?」越谈下去,成步堂的疑问越来越多。  「王泥喜,这个人是你认识的吗?为什麼从刚才我遇到他开始,他说的每一句话我也听不明白?」美贯一脸困惑,对眼前这位陌生人没有好感。  「美贯是牙琉老师的女儿,所以我会称呼她作小姐。为何成步堂先生你会对此有疑问?」  「王泥喜!我说过多少次!我不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别再我面前提起那个男人!」  王泥喜早已习惯美贯发飙,「很遗憾,美贯小姐,尽管你有多麼不愿意,在法律上,他仍然是你的养父,也是你合法的监护人。」  「你就只懂得用那些什麼法律条文来唬我。还是响也哥哥好,他虽然是检察官,他从来也不会用这些语气跟我说话呀。」  成步堂著急起来,「王泥喜,你说牙琉雾人是美贯的监护人?到底发生什麼事呀!」  「唉我不理你们了,司机怎麼还未到呀。」美贯感到无聊,从口袋里拿出香菸及打火机,她熟练地燃点香菸,菸头发著红光。  「美贯,你居然还学人抽烟了!!!你到底是怎麼了!!」成步堂怒不可遏,情绪激动,抓著美贯的肩膀。  「哎呀!很痛呀!你给我放手!你又不是我爸爸!」  「我…我不是你的爸爸?」成步堂放开双手退后,双手抓著头发,事情一定在那里不对劲了,「可恶!怎会变成这样的…. 」  牙琉家的车到达了,美贯把菸头掉在地上踩熄,王泥喜上前替美贯打开车门,他上车前对成步堂说,「再会了,成步堂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麼事情,但你看起来很困扰的样子,希望你的问题早日会得到解决。」车门关上了,缓缓向大街离去。  先回家吧,洗个澡清醒一下头脑大概会感觉好一些吧。成步堂别无选择,截了前面的计程车。 第一章
完 下回提要:成步堂龙一在波鲁哈吉里遇到牙琉响也,从他口中得知了难以置信的事实!
这个必须赞
感觉会是个非常棒的故事!!!有空慢慢看!
顶,感觉好棒
夕神不会挂了吧…
ui培训哪个好,0基础+双证+实战「就业无忧」
真是奇迹般的相会方式。没想到还可以这样写。镇楼图那个拉面的价格,是出自逆转Quiz的吧?
啊!也就是说如果没使用伪证的话龙一会是什么样子对吗?但既然要翻盘的话让大庵也翻吧!我总觉得他才可怜呢,居然就这么变成杀人犯了,明明没证据啊
好棒的脑洞~
这篇……超级棒……………………!!!!!!!!!LZ加油……!!!!!!!!!真的写得超棒QwQ!!!!!!!这个脑洞简直………………(捂心脏
14和15L好像被吞了,看不到第二章的开头,可以请lz重发吗OwO?以及lz写文很棒!
这个脑洞!我!喜!感觉好棒哦哦哦!!!^p^马住!
收藏√楼主加油√
第二章 前情提要:成步堂龙一在某日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切全都变了样,以往在他身边的人不记得有跟他认识过。美贯不再是她的女儿,她和王泥喜都成了牙琉家里的人。只有成步堂一人记得他所知道的另一个现实,为了把身边的一切回复正常,成步堂决定去查出事情的真相。   晚上的波鲁哈吉是上班族的好去处,主要原因是因为在平常日子的夜晚,酒吧里非常清静,很适合一日的工作后来放松一下。时钟上指著九点刚过,酒吧的长枱上坐著两个男人。牙琉响也正在跟酒吧台的女待应聊天,在他身旁的是眉月大庵,他是响也的同事,也是他乐队里的成员。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段时间,似乎是熟客的样子。  「我再要一杯。」响也把酒杯递给面前酒吧枱的女侍应。她留著一头长发,笑起来的时候可爱极了。牙琉跟她以前是熟人,虽然他跟她聊天时自己也会常常摆出笑容,但事实上他每次看到她时心里也会感到一丝的内疚感。  「牙琉先生,我看你今晚应该也差不多吧,已经第三杯了。」侍应笑著对响也说。  「你知道这种程度的还不会把我弄醉吧。」  「不是醉不醉的问题,是身体的问题呀。」她把威士忌倒了三分一,用纤细的手指把冰块放进杯内。  「嘻嘻,你在担心我吗?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点高兴呢。」响也接过酒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牙琉先生,你肯定是醉了~」侍应看看手表,「哎呀,已经过了九时呢。过了下班时间也不知道。我先去换衣服了。」她进入员工室。桌上只剩下响也和大庵两人。  「哈,牙琉,你要继续这样下去到何时呢?」大庵问道。  「什麼意思?」  「直接约她出去不就好了吗?干嘛要每晚也要来这里找她这样大费周章呢?」  「你知道我不是为了这个原因吧。」响也没有理会大庵,只是啜饮著手里的威士忌。  波鲁哈吉的门打开了,成步堂龙一环顾四周,餐厅里的格局跟他记忆里还差不多,他感到莫明的安心感。(终於看到一些我熟悉的东西了。)  他走向酒吧枱坐下,望了望旁边的两名男子,那个梳著夸张的飞机头的男子成步堂不认识,但他认得另一个男人那一头金发,不会有错,是那个男人!不,应该是他弟弟才对。  「牙琉检察官?」  响也回过头来,「成步堂龙一?」  「啊呀!太好了!终於找到个认识我的人了!」成步堂上前搭著响也肩膀,「你可不会知道这对我的意义有多麼重大!」  「你在说什麼?」响也感到好笑,「近来事务所生意如何?不过你作为会长,肯定忙得不可开交吧。」  「呀….好像是这样呢。」成步堂搔搔头笑著,「对了,牙琉检察官,你有看到小茜吗?你…应该是称呼她作宝月刑警吧?我在手机里弄丢了她的电话,我有一些事情要拜托她替我查查。」  大庵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响也皱起眉来,面色一沉,「你说什麼….?」  「今天发生了很多莫明奇妙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样跟你解释,总之我要先找到她,或者你给我她在警局的联络方式,我自己去找她就可以了。」  响也把酒杯揑得紧紧的,举头把手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呯」一声把酒杯放在吧台上。  响也突然站起身,揪起成步堂的衣领,他神情凶悍,狠狠地说道,「律师先生!!莫明奇妙的那个是你吧!要开玩笑也开得太过火了!!!你是存心来找碴的吗?!还是来取笑我的?」  「你…你在说什麼?我说了什麼不该说的话吗…?」成步堂被突如其来指责大吃一惊。  「牙琉!放手吧!」大庵站起身拉著响也。  「律师先生,我跟你说,我不管你是会长还是总统,别以为有这样的地位就可以随意开这样的玩笑!」牙琉咬牙切齿,依然没有把手放开,反而越抓越紧,似乎有随时开打的打算。成步堂感到胸膛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牙琉先生!不要呀,请放手!」刚才的侍应换好衣服出来了。她一脸困惑,不认识牙琉抓著的是谁,不过她想还是先分开他们会好些。  「到底发生什麼事了?」她把手放在牙琉的手上,响也这时才慢慢松开成步堂的衣领。  「小茜….?」成步堂张著口说不出话来。眼前这名女子的确是宝月茜,但打扮跟以往完全不同了,她衣著简单,穿著风格朴素得很。从前常戴在身上的徽章及科学搜查用具全都不见了。  「又听到一个这样称呼我的人呢,看来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呀。」宝月茜缓缓地向成步堂点头,她面露歉意,「刚才的事抱歉了。」  「你以前认识的人?你这话是什麼意思?」成步堂问道。  「成步堂龙一,你到底是在装傻还是脑袋有问题了?」响也指著成步堂。  「抱歉,牙琉检察官,你们能跟我解释发生什麼事吗?」成步堂感到不解。  大庵开口说道,「成步堂龙一,你真的不知道吗?那时候,你也有去医院探望她呀…. 」  「什麼….?」  大庵继续说下去,「宝月刑警她在一年前牙琉摇滚乐团的演唱会里,在后台的化妆室被人里从背后枪击呀,牙琉发现她时,她已经倒卧在被害人旁边,身上的白色搜查袍全都是血迹。手袋里的东西散落在一地了。送院后医生说子弹进了头部,经过一番手术后,虽然成功取出,但她已经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了。」  「你….你说什麼?」成步堂双眼瞪大张著口,感到难以置信。「那麼….找到凶手了吗?」  大庵摇摇头,「已经一年多了,牙琉和我已经调查过各种线索,但没有进展。而且凶手很奇怪,除了枪击她外,还拿走了她身上经常戴著的襟章,我们也完全没有头绪。」  小茜说,「你是叫成步堂先生对吧?真的很抱歉,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我似乎已经对你没有印象了,咳…如果我记起些什麼的话,咳….我会跟你…说的…咳咳」小茜面露难色,试著回过气来。  「你忘了服药了吗?」响也问道。  「看来刚才顾著跟你们聊天忘记了。」小茜从包包里拿出药瓶,里面还剩下很多颗,看来是长期服用的。  「走吧。」响也狠狠地瞪著成步堂,「成步堂龙一,你下次不会这样走运了。」他离去时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成步堂一下。小茜和大庵也跟著离去。  「成步堂先生。」小茜回头对他说。  「小茜?」  小茜在酒吧台拿了个纸杯垫,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这样吧….这里是我的联络方式,既然你是我从前认识的人,那麼一定会帮助到我恢复记忆,要是我记起什麼事情,我会联络你的。」她微笑著把杯垫递给成步堂。  「好….你真好人,你是唯一一个即使变了也是这样温柔的人。」  「是吗?但你说的变了,是什麼意思呢?」  「呀…没什麼,如果我有什麼关於你的事情,我也会联络你的。」  「好的,谢谢,那麼再见了。」小茜向成步堂点头,步出门口。   街上只剩牙琉一人,大庵早已离去了。响也和小茜在回家的路上缓缓走著。  「刚才抱歉了。」响也说道,他双手插袋,目光望著前方。  「你总是这样冲动呀,牙琉先生。」  「视乎对著什麼人吧,你知道我平常很和蔼可亲的。」响也露出狡滑的笑容。  「少来了!又装出那副得意样子。」小茜笑著说。「对了,牙琉先生,你每晚送我回家,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呢。」  「哦,没什麼。我只是想希望这种方法能够让你早日恢复以往的记忆。」  「那麼….牙琉先生。」小茜好奇地看著响也,「在那个事故以前,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个嘛….」牙琉闭上眼,思索了片刻。「你会一整天都拿著一袋花林糖,有事没事也会一个劲儿嚓嚓嚓嚓嚓地吃著。」  「听起来很傻呀….你该不会在戏弄我吧?」  「要是以前的你听到别人说你很傻,你还会向那个人抛花林糖呢。」  「这个真的是我吗?还有什麼?我以往是怎样跟你相处的?」  「每次看到你也是板起脸来噘著嘴,每次看到我都设法跟我对抗。」  「这样…我们二人不是很讨厌对方吗?」  「嗯…这大概也是我们的相处方式吧。」  「呀,这里到了。」小茜在家门前等下,牙琉也停了下来。  响也只是看著她,小茜摸摸头发,两人也没有作声。  响也搔搔头,「我….走那边,明天见吧。」  「我明天不用上班呢。」  「这样的话…. 」  「呀,不要紧的话,我明天也没有什麼事干。不如你带我去警察局,看看从前我处理过的案件资料吧。可能这样也会有助记忆恢复呢。」  「好的,那麼,明天见吧。」响也挥挥手,往大街离去。
  牙琉响也回到家里,进屋后才察觉到自己其实相当疲惫,他决定赶快洗个澡就睡觉了。牙琉家里很大,但是因为这样,有时独自一人时他会感到莫明的孤独感。他踏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走到自己房门时,听到里面传出零碎的电视机声音。  响也打开门,看到美贯坐在他的床上,自个儿一边吃著零食一边看电视。  「美贯,快下来!我不是说过不要擅自进来吗?」  「你一整天都不在家,人家闷得快要发慌呢!」美贯对他伸伸舌头。  「美贯,你不能再这样了。你已经长大了,怎麼还像个小女孩一样。」  「嘻嘻,美贯长不大的话,响也哥哥你照顾我不就好了。」  「你快回房吧,我要睡觉了。我已经由今早七时撑到现在了。」  「响也哥哥….你今晚又是去了那儿对吧?」  「那儿?」  「别再装了!你又去了波鲁哈吉去了找那个侍应吧!」  「美贯,她不是什麼『那个侍应』,她是我从前的同事,我不是无聊没事干才去那儿的。」  「但你自从在她出事以后,就一直在调查这个案子,你几乎每晚也是深夜才回家呀!」美贯叉起双手。  「那有什麼问题?」  「响也哥哥…..从前不是这样的!在以前你晚上都会好好的留在家里陪美贯的。」  「美贯,你长大了,别再经常这样耍性子。」  「那个女人不是也经常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吗?为什麼我耍性子就不可以?」  「美贯….你为何要这样说?」响也听到这句感到心里被刺了一下。  「我…我到底有什麼比不上那个女人的!她到底那里好了!」  「美贯,你是否有什麼误会了!」  「我才没有误会!响也哥哥是个骗子,你大可以继续骗我,但你可骗不了自己的!」  美贯跑出房门,剩下响也一人。他把手插入长发里,懊恼万分。「今晚到底是怎麼了….事情接而连三的发生的。」  他摊卧在床上,默默思索著。明天可能要早些回到警察局,调配出以前小茜经手过的案件,可能真的如她所说,她看到些资料可能会想起些什麼。但响也不会抱著太大希望,因为他已经试过各种办法了,但她的记忆仍然是没有好转。  出事当日,响也正在台上与来自波鲁吉尼亚的拉米洛亚女士独奏《恋之结他小夜曲》。然后突然有工作人员听到从化妆室传来枪响。当他到达时,已经看到拉米洛亚女士的经纪人罗梅因中弹身亡。宝月茜倒卧在旁边,头部流了很多血。送院发现脑里留著一发子弹,看来凶手是打算给她致命一击。经过手术后,宝月茜奇迹地生还了下来。但她因为脑部受创的关系,已经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而且不时会头晕,在出院后也要定期服药。因为她的身体状况,她已经不能再做刑警了,於是便在波鲁哈吉里做侍应,过著简单的生活。  在事件发生后,响也性格变得沉著起来,他把全副心力都放在这件案件上,希望尽快找出当日令小茜失去记忆的凶手。  「她已经倒卧在被害人旁边,身上的白色搜查袍全都是血迹。手袋里的东西散落在一地了。」  响也想起大庵刚才在波鲁哈吉里对成步堂龙一说的话,他说得没错,响也当时是第一个抵达现场的人,看到的情境他记得很清楚。说起来,在搜查的时候,大庵一直也在自己身边帮忙。对案件的细节,他也知道得相当清楚。  但为何他会知道当时现场的情况?他说到小茜的襟章被凶手夺去了,响也是第一个抵达现场的人,这件事应该只有响也一人知道。他看到现场的情况后,随即便急召医护人员把小茜送院了。大庵当时应该仍在舞台上,他是在随鉴证科的人才来到现场的。为何他会知道这件事?  响也坐起身,脑里开始思索著各种的可能性。  「该不会….. 」他在脑海里开始不停把过往这一年里跟大庵的对话回想一遍。  他站起身,把墙上的结他架拉开,后面露出了一块大大的白板,上面贴满了案发当日的报章报导,白板周围贴满了当日跟案件有关的人员的照片,某几个人响也还用了红绳和钉子把他们的照片连系起来了。这块白板是响也这一年来日以继夜调查的结果。有不少的晚上他也是独自一人在房间盯著上面,试著组织思索。  响也用电脑编印了大庵的相片,然后把它在嫌犯一栏钉上。  成步堂回到事务所,现在已经接近深夜了,但他仍然未有睡意。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太奇怪了,是他从来也没有经历过的。  为何美贯和王泥喜会变成这个样子?小茜被人枪击,还失忆了?心音改了行去做记者?我成了律师协会会长?到底发生什麼事呀?我很肯定这不是梦,如果这是梦的话,也未免太过真实了。  成步堂拿起手机,试著再拨给御剑,今早时试著致电过,但转往了留言信箱。他记得信箱的内容很奇怪,有必要去确认一下。  「嘟嘟…..喂?这是御剑怜侍。」  「御剑!终於找到你了!」成步堂想起今天他经历过的事,他抱著迟疑的语气,「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成步堂?别闹了。」  「呼,太好了….等等!!我想问,我有跟你结怨吗?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你在说什麼?」  「嗯,即是没有吧。太好了,我今早致电过给你,但无人接听。」  「我今天一整日都在处理事务所的案件,数日后便要上庭,我不想松懈。」  「哈哈,还是老样子这样的工作狂呀。呀,等一下,你说事务所,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  「我刚才听到你的电话留言,你好像是说了御剑法律事务所对不对?那不是你父亲以前的事务所吗?」  「没错,有什麼问题?」  「那麼你说你要处理事务所的案件,你近来是在那里帮忙还是什麼了?」  「你在说什麼呀,成步堂?我已经在那里工作了5年了,你现在才知道吗?」  「什….什麼?!?!?!!?」  「天呀,别半夜三更大叫大嚷好吗?你干吗这样大惊小怪的?」  「你…你已经不是检察官了吗?」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为什麼说著这些奇怪的话?我5年前给了一名死刑犯权限去调查一宗案件,后来被检察院的高层发现了,我跟他们意见不合,最后被迫离职了。那一段时间我还经常找你来著,你忘了吗?」  「嗯…..也可以这样算说吧。御剑,我跟你说,我今天遇到的事奇怪极了。」  「怎麼了,说出来听听。」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很疯狂,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我遇见过很多疯狂的事,你说吧。」  「我今天遇到的人,跟我记忆里的模样完全不同了,除了你以外,心音,王泥喜,美贯也是….」  「你说的那些人跟你的记忆里的样子有什麼分别了?连我也不同了吗?」  「对….在我的记忆里,你现在已经是地方检察局的检察总长了,我和你….还合力一起结束了夕神检察官和心音的案子。他应该就是你刚才说的死刑犯了。」  「成步堂,你说的每一个字我也听不明白。」  「这已经不是今天头一遭有人跟我说这样的话了。」成步堂感到懊恼万分,「我完全想不明白,到底为何会这样的?如果其他人不同了,那麼,我自己跟记忆里的我,也会有出入吗?8年前我因为使用了那个伪证,被吊销了律师徽章,直到上一年才重新做回律师,我自己这8年里的经历,跟现在会有出入吗?」  「成步堂,你在说什麼?什麼你使用了伪证?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  「什麼?!」成步堂愕著了。  「8年前,我没有使用伪证?我没有….出示那一份手记?」  成步堂感到难以置信,怎麼可能?那场改变他人生的审判,他这一生都会记得。「不可能!8年前,或真敷扎克的案件,当时我是跟牙琉响也对决的,那场庭审,以我出示伪证,或真敷扎克凭空消失而结束了!」  「你的记忆似乎的确跟现实有出入呢,成步堂。8年前的案件,我也记得。那场庭审,你最后被牙琉响也迫得无路可退。然后在那一瞬,或真敷扎克就用他的魔术手段令自己消失了。」  御剑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你那一刻并没有出示任何证据。」  「什….什麼?!」今天经历的事已经令成步堂十分吃惊,但没有一件能被御剑刚才说的更令他惊讶了。  「御剑,你赶快跟我说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第二章 完下回预告:成步堂在追问御剑下,得知8年前的事与他所知道的有出入。他试著召集已经互不认识的众人,追寻把身边的一切回复正常的办法。
好大的脑洞,不过还是支持(๑•ั็ω•็ั๑)
抱着被剧透的觉悟胆战心惊地等着看……
看完了呜哇!maya超带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脑洞超级棒!!!!每个人的设定都异常带感!虽然和原作不同但又和原作有着联系的感觉!!!太棒已经说不出话【平躺
第三章 上回提要:成步堂龙一在某日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切全都变了样。美贯不再是她的女儿,她和王泥喜都成了牙琉家里的人。只有成步堂一人记得他所知道的另一个现实,为了把身边的一切回复正常,成步堂决定去查出事情的真相。从御剑口中,他得知8年前,他并没有出示过那份令他丧失律师徽章的手记,到底是什麼原因,改变了8年前发生的事情?
  「御剑,我不明白,我没有出示证据?」成步堂用力握著手机,手指有点发麻。  (怎麼可能!)那场改变了他命运的审判,成步堂一生也会记得。  「不明白那个应该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那一刻出示过任何东西,要是你出示了的话,可能或真敷扎克也不用脱逃了。那次的审判,因为被告人消失了,并没有胜诉和败诉的记录。数个月之后,你靠著牙琉雾人的介绍,成为了律师协会的会员,然后在短短3年间便成功竞任律师协会会长了。」御剑说。  「这些事,我可完全没有记忆呀…. 」  「成步堂,要是事情真的如你所说,你在那一刻出示了证据,那麼,在你的记忆中,现在这个世界应该是怎麼样的?」  「当日审判的最后,我出示了一份手记,但后来被牙琉响也告发了那是伪证。因为这样,我被吊销了律师的身份。然后,我收养了或真敷扎克的女儿,后来她跟了我的姓氏改姓成步堂。在7年后,靠著牙琉雾人的一名学生王泥喜法介,成功把陷害我的人入罪,当年我使用伪证的嫌疑也消除了。」  「那麼当初陷害你使用伪证的人是谁?」  「你一定不会相信,是牙琉雾人。」  「什…什麼?!」这回轮到御剑感到惊讶了,「我还记得你跟他的关系还不错的!」  「你指在这个世界吧。」  「我开始有点混乱….成步堂,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做?」  「….我要调查整个事情的始末,然后想办法还原这一切。」  「但….成步堂,这样的话,你不是会失去在这个现实里的一切吗?」  「…..你指的是?」  「你在这里,可是连任了三届的律师协会会长,是司法界的重要人物。从刚才你描述7年前的情况来看,这7年你在你记忆里的世界并不好过,如果你真的把这一切还原的话…..你岂不是会变回那个被控使用伪证,7年后才讨回公道的男人?」  「……我不知道,御剑,但总之,我要先调查这一切到底是发生什麼事。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吗?」  御剑默默思索著,他把刚才的对话在脑海里回想一遍,眼前的事件共有两个解释,要麼成步堂疯了,要麼有一些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情发生了。两者他也认为有可能。「说吧,你想我怎样帮你?」  「我跟我原来身边的人完全不认识了,我要知道在这8年里,他们的生活变成怎样,他们是如何变成我现在看到的他们。」  「好….那麼明天下午出来见面吧?」  「这麼快就能查到?」  「应该无问题,明天见吧。」御剑挂掉电话。现在已经凌晨了,他把闹钟设为早上七时,然后梳洗,上床睡觉。   正午的阳光正在猛烈地照射在大街上,地方警察局大楼的外墙被照得烫热。牙琉响也身在刑事课的小组里。他给宝月茜介绍从前曾跟她共事过的同事,刑警们都热心地向小茜解说著从前他们工作时的趣事。  「嘻嘻,真的吗?听起来我很野蛮呀。」小茜吃著刑警们给她的江米条,虽然她现在已经很少吃了,但她不想辜负同事的心意,所以还是打开包装吃了。  其中一名刑警说道,「还不止这样,你会想办法跟牙琉检事对著干,你甚至会写类似『给这些人进入现场调查,责任由牙琉检事承担之类』的纸条。」  「听起来我从前带给各位很多麻烦呢。」  「对呀,你可是要好好赔罪呢~」响也打趣地说。  众人的背后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牙琉检察官,怎麼又在欺负茜小姐了?」  小茜掩著口,「御剑检察官!」  御剑怜侍戴著眼镜,手拿公事包,一身标准西装打扮,虽然已经没有在检事局内工作,但他仍然获得以往共事的人的尊重。  「茜小姐,我已经说过,我不再是检察官了。」  「对不起,牙琉先生仍经常这样称呼你…. 」  「看来我的印象很难改变呢。茜小姐,怎麼你今天在这里了?」  「我想查阅一下以往我经手过的案件资料,顺道探望从前的同事,看看会否记起以前的东西。」  「你仍在这样努力呀。」御剑转向响也,「牙琉检察官,近来检事局的各位还好吗?」  「还是这样,大家仍然不太习惯你不在的检事局呀。」响也笑著说。  小茜向御剑和响也缓缓点头,「不阻碍两位了,我先失陪。」小茜走开了。御剑托托眼镜,收回刚才轻松的笑容。  「她近来怎样了?」御剑问。  「还好,已经不用覆诊了,后遗症的情况也稳定了。现在只是定期服药就好了。」响也答道。  「记忆方面有进展吗?」  「…..没有。」  「这种事情要耐性的。」  「嗯,我明白的。」  「喂,牙琉。」御剑看著响也,彷佛看穿了他的心事。「那次事件,不是你的错。」  响也没有作声,只是把脸别过一边去。  御剑看看手表,「对了,总务课怎样去?」  「在3楼,出升降机后转右。」响也指著出面走廊。   御剑怜侍来到3楼总务课,敲敲玻璃窗,里面的巡查看到御剑,面上惊讶不已。  「是….御剑检察官的呀!!!」  「原灰,我已经不是检察官了。」  「对….对不起呀!我会注意的了!」  「放心吧,我再也不能扣你的工资了,你也不用这样紧张。」  「御剑先生,不知为何听到你这样说,我有点难过呢…. 」  「我想调查一下警局有没有这几个人在这几年里的记录,帮我查一查好吗?名字是王泥喜法介,牙琉美贯,希月心音。」  「无问题!!在下立刻去办呀呀呀呀呀呀!」
  宝月茜独自一人站在地库档案室,桌子上放满了一个叠一个的纸皮箱。她翻阅著放在里面的案件卷宗,试著努力地理解上面的文字。  「咇——」有人用门卡入来,是牙琉响也。  「怎麼样?你还认得自己以前写的东西吗?」响也边说边坐在桌子上。  「我以前写的字迹很潦草呢。」  「让我看…. 」响也接过报告,「哈,这个我记得,你只有在写给我的报告才这样马虎。」  「又被你这样说了,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前应该很讨厌你才对呀。」  「哈哈,差不多就是这麼的一回事。」  档案室寂静得很,小茜想起昨晚响也和自己在家门口前的情境。  「牙琉先生....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怎麼了?」  「为什麼你会这样在意….我的情况呢?这一年来,你也一直在我身边,你比任何人都关心我的记忆….. 」  响也把视线移开,没有正眼看著小茜,「没什麼….只是,作为旧同事的责任而已。」  「牙琉先生,我想….你也不要再责怪自己了,当日的事,不是你的错…. 」  响也回过头来,「嗯…你说什麼?我那里有责怪自己….」  「那麼,为何你一直都在惩罚自己呀?」小茜问。  「茜,你在说什麼…..?」  「每晚看到你在酒吧大口大口地喝下烈酒去设法弄醉自己,这样…..事情真的会有改变吗?」  「我才不是——」  「我只是不想….你再用那种愧疚的眼神看著我了。你….没有什麼欠我的。」  「茜,我不是觉得欠了你才这样做的….. 」  「那麼你是为了什麼才这样做的?」  「我——」  「现在我和你这样也不好吗?即使是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也觉得很好呀……以往的记忆,真的这麼重要吗?」  小茜看著响也双眼,响也不知为何感到答不上话来。他感到一股的感觉在心里涌起,他伸手抱著她的脸,把自己和她拉近。二人渐渐闭上眼睛,小茜感到响也双唇温暖的触感。  小茜脑里突然浮现一个画面,(那里是…..体育馆?)不对,更像表演剧场的地方。她身在走廊的通道上,两旁的墙上贴满了牙琉摇滚乐团的海报。牙琉响也在她面前倾前身子,笑著对她说:「刑警小姐,皱眉皱得太多会有皱纹的,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就不能在我面前也放松一下吗?」  「哇呀~~~!!!!!!」小茜把响也推开大喊著。  「哇!!怎….怎麼了?!….我咬到你舌头吗?」响也被她突然这样一喊,有点反应不及。  「不…不是啦!!才不是那个!!」小茜红著脸,缓缓地说道,「刚才….我突然想起一些奇怪的画面……. 」  「你….是想到了什麼吗?」响也紧张起来。  小茜摸著头发,「我也不太确定,要再慢慢回想一下。」  「这还真是头一遭呢….到底是什麼令你想起那些画面?」  「好像是….你好像也说过『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之类的说话…. 」  「咇——」开门声突然响起,伴随而来的原灰奖的嗓音,「哇呀呀呀!牙琉检察官,想不到在这里也会遇到你和宝月刑警呀!」  响也掩著一边耳朵揉揉脖子,「原灰巡查,你突然这样冒出来可是会令人吓出心脏病呢。」  「牙琉先生…..我先回去了,我要是再记起什麼….我再告诉你吧。」  「好吧。」响也带小茜离开警察局,然后独个儿回检事局。他们俩也没有提起在档案室里发生的事。   「两位。」成步堂对餐厅门口的服务生说。  「是成步堂先生吗?御剑先生已经在里面了。」服务生说道。  成步堂坐下时,坐在对面的御剑只是不发一言,在整理著桌上的文件。他正在各人的档案上写上摘要。  「你要的资料。」御剑把一叠已经整理妥当的文件夹推给成步堂。  成步堂打开文件夹,里面有著心音,王泥喜和美贯这些年来详细的学校及工作履歴,由少年时期到现在的照片也有。「…..只是一个上午,就已经查了这麼多?」  「我虽然不是检察官了,但这对我的办事能力没有影响。」  御剑把眼镜戴上,用手指按著成步堂正在阅读的文件,「我就逐一说明吧。你手上第一页的是希月心音,那个你说是本应你下属的女孩。她的母亲从前在大河宇宙中心工作,她的童年也是在那里度过。在7年前,她的母亲在宇宙中心的实验室里被人杀害了。她母亲的学生夕神迅作为嫌犯被逮捕了。案件的编号为UR-1。」  「御剑,这件案子,你应该也很清楚对吧?昨晚听你提到,7年前,你给了一名死刑犯权限去继续调查这宗案子,最后你却因为高层施压被迫离职了。」  「没错,那名死刑犯,正是夕神检察官。」  成步堂猛然想起,既然御剑已经没有作为检察局长为夕神迅翻案,那麼,现在夕神迅会怎麼样呢?难道,他已经被处决了吗?  「御剑!如果我没有计算错误的话,夕神检察官的刑期执行日期,我记得….应该是几个月前的事!」  御剑点点头,「你说得没错。但似乎命运之神仍然眷顾著他呀。」  「嗯..?你意思是?」  「在他的刑期执行之前那一日,她的姐姐夕神辉夜胁持了宇宙中心的一名叫葵大地的宇航员,要求重新审理UR-1案件。」  「然后呢?」(葵大地….没有死去?)  「在重审的法庭里,居然找到新的证据,证明案发当日,有第三者存在的可能性。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夕神迅依然坚称自己是杀害希月心音母亲的凶手。因为这个原因,这个案子现在仍然陷入僵局,夕神迅仍然作为嫌犯被囚禁起来,但因为新证据的出现,法院也未能对他确切下达执行死刑的判决。」  (即是还有机会去挽回…..!)  御剑说,「然后就是下一个,王泥喜法介。」成步堂把文件夹翻去下一页。  「找不到他童年时的经历,貌似他的双亲已经不在了。他在成年后,直接进了牙琉法律事务所里工作。他为人好学勤奋,很快便成为了牙琉雾人的左右手。他的初战,是作为或真敷巴朗的辩护律师出庭。」  (或真敷巴朗…?!怎麼他的名字会在这里出现?)「御剑,你能详细跟我说说那件案件的情况吗?」  「详细的法庭纪录已经夹在里面了,但我还是给你简述一下吧。情况就是在两年前的4月,一名叫浦伏影郎的旅人在俄罗斯餐厅波鲁哈吉内跟或真敷巴朗见面,他们在用餐后在餐厅地库名为的纳拉祖莫之间的小房间内比试扑克牌。比试完毕后,浦伏影郎被人发现后脑受到重击,脑内出血而死亡。」  (浦伏影郎吗….)成步堂回想著在他的记忆里,这件案子的情况。  「或真敷巴朗作为嫌疑人被逮捕了,并聘请了牙琉法律事务所的王泥喜法介辩护。」  「审判最后的结果是怎麼样?」成步堂问。  「王泥喜法介成功为或真敷巴朗洗脱嫌疑,并把现场发牌人的逆居雅香作为凶手告发了,逆居雅香罪名成立,被紧急逮捕了。」  成步堂摇著头,「什麼?居然会变成这样…..?」(即是说,牙琉雾人,仍然在消遥法外吗?)  御剑看到成步堂神色有点不对,「成步堂,你还好吗?」  「没事,你继续吧。」  御剑拿出几张王泥喜的照片,「在那次事件之后,王泥喜法介更受到牙琉雾人的重用,甚至把他作为家庭律师,邀请他住进牙琉家。」  「牙琉家….即是现在他是和牙琉响也,牙琉雾人,和美贯一起生活吗?」  「对。同时也说到最后一个了,牙琉美贯。」  成步堂咬著牙说,「御剑,那孩子才不是姓牙琉的…那孩子,绝对不会认那个男人作父亲的!」  「意外地,这一点她和你的观点一样。」御剑把美贯的资料递给成步堂,「牙琉美贯….原名奈奈伏美贯,是多年前知名的或真敷魔术团内,或真敷扎克的女儿。在8年前,魔术团的团长或真敷天斋在医院里遭到枪杀,扎克作为嫌犯被逮捕了,成步堂,这件案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当时你是作为扎克的辩护律师为他辩护的,对不对?」  「对….但似乎最后的结果跟我的记忆有很大出入。审判最后如何了?」  「在庭审的尾声,牙琉响也的攻势非常猛烈,裁判长的意向也是倾向检控方那一边。在最后,裁判长打算下达判决时,或真敷扎克居然从世人面前凭空消失了。」  「御剑,我再问多一次,我在那一刻真的没有出示任何证据?」  御剑摇摇头,「没有,如果有的话事情的结果也许就不会如此了。」  (不对呀…..到底发生什麼事了?我明明记得我在那一刻我出示了那份手记的!)  「美贯…在那次事件之后怎麼样了?」成步堂问。  「在扎克消失了以后,美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牙琉雾人作为扎克的前辩护律师,以临时监护人的身份收养了美贯,1年后,美贯便正式签署了法律文件,作为牙琉雾人的养女,成为牙琉家的一份子。」  「怎会这样的….. 」  「这里有她在这些年的资料,她现在的样子跟她小时候比起来,变了很多呢。」  成步堂手上拿著一些美贯在8年前到现在的照片,照片上记载著她的转变。8年前那个天真的模样,跟成步堂记忆中的她没有太大分别。但是随著每年的过去,美贯已经很少在拍照时露出笑容了。她也把魔术的装束舍弃了,换成了一身庞克摇滚打扮。成步堂从来没有看过她变得这样叛逆。  「美贯…. 」成步堂看著这些照片,感到内疚极了。这8年来,这孩子到底怎样过呢?她在牙琉家长大,照理生活应该不会成问题。但成步堂在她的面容上,看不到快乐的样子。  「谢谢你,御剑,你帮大忙了。」  「成步堂,接下来你打算怎麼办?」  「老实说,我现在还完全没有头绪。我想…要先让他们认清楚,现在这个现实不是真的!」成步堂感到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了,不论看起来有多荒谬,什麼方法也要试试。 下回预告:成步堂向众人揭示了自己的现实和他们的现实的出入。在调查的最后,绫里春美在事务所出现了,成步堂从她口中得知,所有事情的始末,居然是因自己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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