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美联储是私人机构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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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华盛顿大学:伯南克公开课——美联储与金融危机
本课程共4集 翻译完 欢迎学习
当地时间3月21日起,美联储开始发布美联储主席伯南克介绍美联储和金融危机根源的四次讲座。
名称:本·伯南克
简介:美国犹太裔经济学家,现任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知名宏观经济学家,主要研究货币政策和宏观经济史;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和计量经济学会会士。曾编著《宏观经济学原理》、《微观经济学原理》等教材。
乔治华盛顿大学,美国顶尖的私立大学之一,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1821年经由国会的一项法案创立,经过近200年的风雨洗礼,发展成为规模庞大声誉卓著的国际性研究机构。
公开课客户端下载美联储和华尔街背后的掌控人居然是犹太人-百家号
摘要:有人说,全世界的钱都在美国,而美国的钱都在犹太人手里。有人说,控制世界的是美国,控制美国的则是犹太人;还有人说,美国的犹太人控制着美联储、华尔街。之前有写过犹太民族世界上最会赚钱的民族,全球最有钱的企
有人说,全世界的钱都在美国,而美国的钱都在犹太人手里。有人说,控制世界的是美国,控制美国的则是犹太人;还有人说,美国的犹太人控制着美联储、华尔街。之前有写过犹太民族世界上最会赚钱的民族,全球最有钱的企业家,犹太人占一半(世界上最会赚钱的民族,犹太人的投资秘密。最近国内外的经济新闻热点也都是关于美联储12月加息,忽然发现,美联储,也就是美国的中央银行,历任美联储主席几乎都是犹太人!阿瑟·F·伯恩斯Arthur F. Burns ,年期间在任 ,奥匈裔犹太;G·威廉·米勒G. William Miller ,年期间在任, 非犹太人(只干了1年);保罗·沃尔克Paul A. Volcker,年期间在任,德裔犹太人;艾伦·格林斯潘Alan Greenspan,年期间在任,奥匈裔犹太;本杰明·伯南克,2006年至2014年在任,犹太人;珍妮特·耶伦Janet Louise Yellen,犹太人,任期为 年。保尔森,1999年担任任高盛CEO ,2006年—2008年 美国财政部长,犹太人;盖特纳,2003年起出任纽约联邦储备银行行长,现任美国财长,犹太混血。据介绍,盖特纳在政治上的导师是劳伦斯·萨默斯,而萨默斯在克林顿时期担任第71任美国财政部部长,也是犹太人;尼尔·沃林,在日 日之间任财政部副部长,犹太人;雅各布·卢, 日任财政部部长,犹太人。美国的资本市场,也到处弥漫着犹太人的味道。大名鼎鼎的格林斯潘、伯南克、巴菲特、索罗斯、摩根家族、雷曼兄弟、所罗门兄弟都是犹太人。毫不夸张的说,世界金融中心的美国华尔街都是由犹太人所掌控的——华尔街80%以上的投资产品都是犹太人发明的,华尔街所有做市商也全是犹太人。然而,美联储并不是政府机构,而是私人机构。不要以为美联储的全称“美国联邦储备局”有“联邦”两个字,就可以当它是政府机构,联邦快递不也有“联邦”二字,它是政府机构吗?而且“储备”听起来感觉美联储的资产非常雄厚,但实际根本没有储备。虽然美联储系统有12个联邦储备银行,散布美国各州,这种“权力分散”看起来十分民主,但实际美联储背后老板是国际金融寡头、大财团。至于为什么美联储负责履行美国的中央银行的职责,而不用“中央银行”的名称,原因是在美联储创建的年代,中央银行一直声名狼藉,美国宪法也规定不准成立中央银行。既然不准成立中央银行,那大财团就成立“美联储”,用“联邦”名义来蒙骗美国人,当然,不少中国人也被蒙骗了。简而言之,美国联邦储备局既无“储备”也非“联邦”,只是私人银行。虽然负有对抗通胀、保障就业重任,但是他们最根本的任务是保障其背后商业银行、大财团的最大利益。股票/基金&
为何称美联储是个十足的怪胎
  文章摘自《美联储》 作者:[美]威廉?格雷德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内容简介:美联储是私人的?美联储是政府的?深入资本的神殿,外科手术式剖析经济大势真正的操纵者――美联储。
  美联储是一个怪胎,它是国家政府的一部分,却又小心翼翼地置于选举程序之外,同时又与纯粹的政治权力完全绝缘。这使它成为缓解“民主”与“资本主义”之间本质对立的机构,换言之,它是华盛顿与华尔街之间的旋转门。作为资本的政治代言和监管者,美联储决定了谁将贫穷,谁将富有。
  1937年,美联储崭新的办公大楼在华盛顿宪法大道竣工落成。干净整洁、充满古典风情的白色大理石外墙让这座大楼与邻近的联邦政府办公楼看上去十分相似,共同标志着新政时代的繁荣。楼体设计传达了“高贵和持久”,正如设计师所预想,设计风格不追求华丽装修和宏伟气势,从而保全了毗邻的华盛顿政府老建筑的自命不凡和冷峻威严。白色大理石雕座上的美国雄鹰栖息在巨大的青铜色大门之上,目光正看向位于林肯雕像东侧的华盛顿购物中心大楼外的绿色草坪。楼体大门向前厅延伸的门道上陈列着两尊伟人雕像,分别是美联储缔造者、美国前总统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和1913年带头在美国国会上抛出美联储提案(Federal Reserve Act)的弗吉尼亚参议员卡特?格拉斯(Carter Glass)。前厅天花板由钱币样式的石膏浮雕装饰,簇拥着象征“充盈和稳定”的西布莉女神像。整个大楼的入口处威严庄重,但实用性不强,除了偶尔的某些仪式场合之外,青铜色大门一般都是关闭的。从办事员到政府官员,每个进出美联储总部的工作人员出入大楼都是通过靠C街一侧的后门。
  就在美联储总部办公大楼还崭新光亮的时候,美国国会中最后一位留守的真正的平民主义者、来自得克萨斯的众议员赖特?帕特曼(Wright Patman)提出了一个令人心碎的议案。帕特曼才华横溢,为人古怪,观点特立独行,性格死板固执,在其近50年的国会任职生涯中,大多数时间都在不遗余力地主张废除美联储及其神秘特权。就在1939年的一次国会听证会上,帕特曼直言美联储实际上不属于美国联邦政府,而是属于美联储旗下的12家会员银行,而这12家联邦储备银行又隶属并受控于诸多私家商业银行,这些银行均以美联储会员身份持有美联储股份。因此,这位国会议员通过推理认为,美联储的这座办公大楼并不应该像其他公共建筑那样享受免税,而是应该和其他私有建筑一样缴纳地方财产税。
  深受帕特曼言论“鼓舞”的哥伦比亚特区税务员将地方财产税单寄给了美联储。后者随即表示拒绝支付。委员会的代表律师们耐心解释了美联储是在伍德罗?威尔逊总统立法折中下诞生的复杂机构,并坚称此机构是隶属于美国政府的一部分。这些律师还引用1913年美联储建立之初的立法经历,同时提供了于次年公布的司法部长意见以及后续的一系列联邦法庭决议,所有这些都可以进一步确认美联储的角色,即为美国联邦政府的一个“独立部门”。
  哥伦比亚特区的税务员并没有被说服。毕竟,美联储是在1935年花费75万美元从联邦政府手里购得土地,美国财政部也在这份交易契约书上签了字,表示让与“美利坚合众国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权益”。如果美联储是政府的一部分,那么联邦政府为何要将自己的土地卖给自己?1941年12月,也就是珍珠港遭突袭前4天,哥伦比亚特区政府向美联储寄出税款拖欠通知单,并计划安排一次公开拍卖,他们要将美联储的大理石神殿以最高竞拍价拍卖出去。
  拍卖被一再拖延并且从未发生,但这场有关法律问题的口水战耗费了美联储三年的时间,才终于让地方政府确信美联储尽管结构独特,但的确是联邦政府的一部分。最终,12家储备银行被迫在一份“权力让与”的契约上签字,声明他们并不拥有位于宪法大道上的美联储总部办公楼,真正拥有它的是美国政府。
  尽管如此,美联储却十分享受外界对自己模棱两可的地位,并喜欢对其大做文章。供职美联储近30年、担任达拉斯储备银行行长及美联储委员的菲利普?E?科德韦尔(Philip E. Coldwell)如是说道:“从某种程度上说,美联储会把自己看做是美国政府。但有些时候,避过某阵风头之后它又不把自己当做是政府。”
  赖特?帕特曼却从未心慈手软。25年后,这位众议员站在众议院大厅的地板上宣称:“任何一个稍微熟悉美国宪法制度和职能的人都会从本质上认定美联储就是一个十足的怪胎。”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是对的。美联储的确是一个古怪的安排,一场公众监督与个人利益之间的古怪联姻,从容不迫地游走在由选举产生的美国政府之外,而又始终是隶属于政府的一部分。它享受自己有别于华盛顿任何其他机构的延伸特权,可以在无需获得国会许可的情况下提高自己的收入、拟定自己的财政预算;它的最高领导阶层是7位美联储委员,由美国总统任命,由美国参议院认可,任期14年。而这7位委员要与12家储备银行行长共享权力,12位行长同时也在各地区私人银行效命,从波士顿到亚特兰大、从达拉斯到旧金山。这些行长的任命并不在华盛顿完成,而是在各区的董事会成员中选举产生。每次由各商业银行在9位董事中选出6位轮流担任行长,这些商业银行同时也是美联储体系下的“会员银行”。每当美联储决定调整货币供给这样的核心问题时,其讨论和投票都是在包含两股“势力”的“杂交”委员会中进行的,即所谓的美国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Federal Open Market Committee)。在委员会决议中,通常要包含12名成员,即7位美联储委员和5位联邦储备银行行长,后者在12位联邦储备银行行长中每年轮流产生。其中只有纽约联邦储备银行行长最为特殊和重要,因其不同于其他11家地区银行行长,其拥有全部决议的投票权。因此,某些批评人士抱怨道,有关国家货币调整政策的决策权在部分上是由私人利益的代表决定的,即银行。
  这些商业银行在12家联邦储备银行中各自持有股份,这的确加剧了美联储的复杂性和“阴暗性”,致使许多人误以为美联储是“私有的”。实际上,股票份额问题只是美联储会员银行迷惑和刺激平民主义评论家的退化性特征,其根本没有实际意义。美联储是一个政府,包括12家联邦储备银行,并不是一个私有实体。商业银行享受自己进入并影响美联储的特权,但其内部的权力关系是掌握在7位委员手中的,而这7位委员的任命诞生于华盛顿,其权力要远大于12位联邦储备银行行长。当地区储备银行董事会选举出他们的新行长时,位于美联储总部办公室内的美联储主席是有权否决这个选举结果的。
  美国的这种安排与其他工业国家的中央银行完全不同,后者的地区储备银行根本不存在任何附加权力。不过最大的不同之处还在于其他国家的中央银行,甚至是典型的银行,在某种程度上被过度政治民主化,而美联储却不是,美联储的运行机制遵循于统一的金融原则,而其他国家中央银行的运行秩序直接受命于由选举产生的政党。例如当英国银行希望提高利率时,不可能在没有首相内阁许可的情况下强制调动利率。类似毕恭毕敬的关系也同样适用于日本、和。唯一例外的就是中央银行,其政治独立性与美联储相似,并且理由充分;经二战重建后,这家崭新的德国中央银行在运行机制上完全追随美国范本。
  帕特曼的改革运动失败了。这位终生致力于游说对美联储实施改革的得克萨斯国会议员从来没能说服国会多数议员对美联储实施任何程度的“手术”。年复一年,身为众议院银行委员会主席的帕特曼举行过无数次精心准备的听证会,推出改革立法,希望使美联储变得更民主、更不受制于各大主要银行的影响。他主张缩短美联储委员的任期,这样一来总统就可以拥有更多的任命机会,从而提高其影响力。他认为应彻底废除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中各地区联邦储备银行行长的位置,因而只有行政官员任命、国会认可的公务人员才有权决定美国的货币政策,从而国会才能得以实现迫使美联储公开其独立财政账目的目的,让美联储的财政预算受制于财政拨款进程中常规的国会监察体系。最重要的是,必须要彻底废除私人银行家的特权地位,在帕特曼眼中,他们不过是“一群贩卖货币的小贩”。帕特曼还说,美联储“借助银行家俱乐部之手确立其在美国货币事务上的独裁地位”。然而他的这些立法提议从未被实施过。
  从帕特曼去世直至20世纪70年代中期,仍有一些人持续对美联储提出异议。每年国会都会收到许多有关美联储改革的提议,发起人既有自由人士也有保守人士,不过除了1978年通过的美联储账目应向国会公开议案外,其余的全部夭折。美国几乎每年都有地区发起反对美联储的新诉讼,或抨击其隐秘性,或质疑其合法性,但却没有一例诉讼成功立案。
  无论是狂热的平民主义学者,还是谨慎的学术评论家,都没有对美联储产生过任何影响。带着其独特而怪异的特点,美联储始终平稳且高调地存在于美国各政治机构中间。70余年来,与美国财政政府中运转的其他重要职能相比,从五角大楼到邮政服务,美联储的基本运行机制几乎从未改变;大多数主要财政机构和部门都曾经历过数次重组和整改,然而美联储的“改革”却只有一次,即20世纪30年代华盛顿的美联储委员加强其在美联储的决策控制权,与当时其他新政改革下对国家资本的加强控制一样。无论其看起来多么怪异,美联储始终平稳且明显地作为美国政治机构之一而“运转”,也就是说美联储似乎可以提供给美国体系所需要的全部。否则,想必其早就经历多次“手术”。
  然而,美联储的可疑和神秘也一直在“运转”。开始时,美联储被牵连进了本土主义者的阴谋论之中。大量的手工传单和爱挑起争端的书籍将其描述为与世界范围危险力量相关的秘密纽带;它是“权力”机关,通常被认定是“国际银行”的代表机构,偶尔也代表了“光照派阴谋论”(Illuminati)[24]和“国际犹太人阴谋论”(Zionist Conspiracy)[25],与自中世纪基督教时代以来发展形成的与金钱有关的狂热反犹太主义遥相呼应。据说,美联储是一张神秘大网的运作中心,虽不可见,却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控制他的人是为达到其个人目的而操控美国社会,进而操控整个世界。20世纪70年代美国通货膨胀加剧,有关美联储的阴谋论也迅速抬头且疯狂生长,大量自制传单和个人印刷书籍广泛流传。1979年8月,美国参议院银行委员会正式确定由保罗?出任美联储主席,随即一个弗吉尼亚民间组织就公开表示对沃尔克的抗议和不满,他们出具证词证明其与彼尔德伯格会议(Bilderberg Conference)[26]的“高度机密”有关,与大通曼哈顿的大卫?来往密切,与国际关系委员会和三边委员会(Trilateral Commission)[27]“有染”,而所有这些“标签”均与当时普遍流行的“同一世界”阴谋论密切相关。
  从政治角度看,这些阴谋论微不足道;但从文化角度看,这却至关重要。这些理论包含着一个十分露骨的信息,即其表达了美国社会民众的精神焦虑。与所有阴谋论一样,针对美联储的“诽谤”旨在说明其是美国抵抗更神秘生活的混乱尝试,其解释了美联储具有某种绝缘于普通凡人监督的强大力量,但同时又能控制这些凡人的生活,就像是能够解读神谕和判决社会发展命运过程的古老神父所诵读的神殿咒语。从一个扭曲的角度去看,对大型阴谋论的信仰就是对宗教顺从的表现,是人们承认某人或某事在以一种遥远且不可解释的力量控制他们。这些信仰者们搜集零散的所谓“事实”,然后将其“拼凑”成一个可以解释善良和邪恶的宇宙的理论,与大多数宇宙论一样,这个宇宙对于信仰者来说似乎是合乎逻辑的,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则是十足怪诞的。他们躲在阴暗的某处密谋控制一切,妄图篡夺和霸占只有上帝才拥有的力量。
  在众多恶毒攻击美联储的宣传册里,一个永恒的主题就是对创造货币的人冠以亵渎神灵的罪名。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由威克利夫?B?温纳德(Wickliffe B. Vennard, Sr.)创作的《美联储骗局》(The Federal Reserve Hoax)中,作者解释道,货币、民主和基督教命运之间存在某种混乱的历史联系,即耶稣之死、林肯被刺和联邦开放市场委员会之间的联系:
  当耶稣及其信徒来到神殿掀起桌子,用鞭子将那些兑换货币的人赶出神殿,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将在一周之内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亚伯拉罕?林肯,倾其毕生精力抵抗“银行家”,为美国挽回数十亿美元,因为货币的发行从来都不是像美联储秉承的那样只是为了应付债务……自从巴比伦被掳时期(Babylonian Captivity)[28]之后,一种牢固的、隐藏性的、私下的、无神论的、邪恶的及反基督教的力量,即拜金主义,就已经开始潜移默化并根深蒂固地存在,其潜在目的就是通过对货币的控制进而控制全世界……本书将矛头直指标榜为“当今最高法院”的美联储,即在幕后操控美国的那12位“罪犯”。
  在现代人看来,将美联储看做是一个宗教机构的观点极其怪诞。然而奉行阴谋论的人们却会精神错乱地认为美联储就是现实的且影响力巨大的宗教机构。经济学是科学现实主义的本质,美联储的分析手段是与形而上学的推测和猜想完全相对立的。然而美联储的运行机制同时也隶属于宗教领域,其创造货币的神秘性以及对远古神性的继承性给一系列错综复杂的社会及心理运行方式提供了保护伞。它拥有自己独特的神秘咒语,掌管着许多重大的社会仪式和交易,这些交易的强大性和惊人性似乎超越了常人的理解能力。
  将美联储描述为“当今最高法院”的狂热辩论在细节上尽显其荒诞可笑,却也是建立在一个古老的文化基础之上,即货币信仰无论是在启蒙时代还是计算机时代都同样符合逻辑。最重要的是,货币正是信仰的功能,其需要一种普遍社会的暗示性赞许,这种赞许实际上是非常神秘的,为了创造货币和使用货币,人人都必须信仰货币,无一例外。只有这样,人们才能让毫无价值的纸张变得有价值。一旦社会失去了对货币的信仰,那么毫无疑问这个社会本身也就失去了信仰。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高度发达的经济体制下,基本的社会纽带已经在凡人的操控下运转了几个世纪,工作在各个机构中的普通老百姓也可以不带有任何宗教标志(尽管宗教仍在以某些不够现代的文化方式直接影响着货币)。不管怎样,货币的发展仍然需要一种深入的、不言而喻的信仰行为,因而其带有的神秘性很容易与神权纠缠不清。
  “不言自明,民众信心对于银行业来说十分重要,”《华尔街日报(,)》的一位编辑如是说,“这也正是为何早期希伯来人要将当时的银行业务建在神殿之内的原因,以至于后来的美国人和欧洲人都把银行修建得像神殿一样。”在美联储工作的人本身都是彻头彻尾的唯理主义者,经济学家就是一群研究数字的人,他们建立起科学理论用以解释经济行为和检验理论与现实的差距,不过他们也会不自觉地利用起美联储机构本身所具有的神圣气息。美联储的委员们一谈起“中央银行的神秘性”就群情激昂,可就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完全解释其为何会如此神秘。一名前委员在描述经济学家进入美联储后集结成联邦储备幕僚团体的机密性和团结性时,将其称作在“做修女”,就像是修女进入一家女修道院时的情形。一位众议院银行委员会主席在偶尔提到美联储的这些高层经济专家时还会不无讥讽地称其是“一群修道士”。
  理查德?塞隆(Richard Syron),波士顿储备银行副行长,曾在一段时间内担任沃尔克的特别助理,在他看来,自己曾经效命的美联储的机构风格及构造与罗马天主教会十分类似。
  美联储就像是教会,这或许正是我在这里工作会感觉很舒服的原因。它拥有一个教皇,也就是委员会主席;还有许多红衣主教,即委员会委员和各地区储备银行行长;当然还有元老院,也就是高级幕僚团体;而各商业银行则相当于活动在教堂内的普通信徒。如果你是这个教会中不听话的教区居民,那么你就需要忏悔。在这个体系里,如果你淘气,就要到“贴现窗口”去申请贷款。我们甚至拥有不同的秩序和宗教思想,就像耶稣会士(Jesuits)、方济会士(Franciscans)和道明会士(Dominicans)那样,只是我们会称呼自己是实用主义者、货币主义者和新主义者(neo-Keynesians)而已。
  美联储的官方保密性自然会增强其神秘气氛。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每年都会召开8次至10次会议,针对货币供给政策进行反复研究,决议过程也绝对机密。只有在召开下次会议之后的6周至8周,美联储才能向公众发表有关上次会议决议结果的简短报告,而相关的内部报告、备忘录以及支持决议的经济分析报告,需在之后5年内被封存为绝密档案。委员会审议意见手稿从来不见天日,因为其再也不能被完整保留。过去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曾经有过在政策公布5年后将当初审议手稿公开的先例,但从20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这些历史记录就全部被即时销毁。国会颁布《信息自由法案》(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之后,时任美联储主席亚瑟?(Arthur Burns)决定废止对审议手稿的完整记录程序,唯恐日后受迫于立法机构过早地将决议透露给民众,为美联储官员减少麻烦。而除美联储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政府机构享有如此的隐私权,甚至包括美国中央情报局。
  美联储会自圆其说,但只是在某种程度上或是在事实发生很久以后。从表面上看,这是有意要规避美联储自身决议的市场操纵性和“内部交易”,但这也同时是在提供一种政治掩护。这种保密性更加刺激反对美联储的群情激愤,就连某些知名学者也表示美联储的表现看起来总是那么刺眼和令人愤怒。无知是无能的表现形式之一,这些批评家的愤怒就像是小孩子因为被剥夺家庭秘密的知情权而严重受挫后的大发雷霆,那扇紧闭的大门背后到底在发生什么事?爸爸没有回答,那一定是某件非常重要的事;妈妈也不会说。当然不会说,因为隐藏在青铜色大门背后的是有关性行为的事,而这对于孩子来说几乎难以理解。
  可以借用老亨利?福特(Henry Ford, Sr.)对货币及美联储神秘性的评价来描述外界对美联储的声讨:“美国人完全不能理解美国的银行和货币体系,因此我相信,一场针对美联储的重大改革就要在明天清晨之前爆发。”
  美国民众与美国政治领导人不同,他们十分依赖于其所熟悉的陈词滥调,对货币的理解能力十分有限。美联储控制货币供给,美联储可以设定利率,当政府投入大量资金后,美联储又可以大开印刷钞票的机器,导致通货膨胀爆发。所有这些“粗制滥造”的概括性评价既不准确,也是对现实的极简化描述;除非有人愿意跨出这种偏见,否则他们将不可能完全理解美联储的强大或弱势。
  经济学的科学主张强化了民众对货币的茫然和对货币政治的无知。普通民众对于经济学语言毫无理解能力,而大多数经济学家又从未做过任何努力将这些术语变得通俗易懂。现代经济学分析的主流模式是在模仿牛顿的物理学说,经济学家主张让经济行为遵循其自立门户的逻辑性、法则和运行模式,使其就像是在复制物理学家在物理世界发现的自然规律一样。大多数经济学家不顾其独特的意识形态基础,生硬地将其变成经济学里的狭隘定义。他们将自己的观察结果披上一层外衣,使其变成大量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中性专业术语,在非专业人士看来极其晦涩难懂。这些中性词语掩盖了经济学的政治内容和资本主义的社会仪式,就好像是所有参与经济行为的人都是注定要按既定法则行事的简单分子群,无视其政治价值或财富价值。他们所做的所有经济决定并不是旨在奖励一群人或惩罚另一群人,而只是简单地想使其理论让普通民众“听着更像是经济学”。对人类社会有着更灵活认知的经济学家约翰?肯尼思?加尔布雷斯(John Kenneth Galbraith)曾经不无讽刺地说道:“‘听着像是经济学’往往反映的是拥有巨大财富的人群的需要。”
  经济学家还试图忽略隐藏在所有人类行为之下的精神压力。无论是个体还是群体,人们有时会对明显可见的供需变化产生抵触情绪,他们的行为方式看上去与经济学相悖,但实则是受存在于其大脑内的信念、情绪或些许的恐惧和希望的影响,而非来源于市场上的经济学数据。例如华盛顿特区内的所有鱼贩都深谙青鱼市场心理学,如果青鱼价格上涨到每磅2.20美元,那么切萨皮克湾的渔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扩大自己的捕鱼量,而这自然会导致青鱼价格下降。一旦价格下降,消费者就会购买越来越多的青鱼。于是奇怪现象出现:当青鱼每磅的价格跌破1美元时,人们就会停止购买青鱼,无论其供货量多么充足。青鱼由此变成“低劣货”,不再适合出现在家庭晚餐的餐桌上。然而一旦青鱼价格开始上涨,人们又会变得对青鱼趋之若鹜。金融市场的变化无疑比青鱼市场更大且更加复杂,也会受到人们些许的想法和情绪变化的影响。
  检验任何一种科学体系是否公正稳固的根本方式就是其规则和理论对结果的预测能力,按照这种标准来看,经济学不过是一个简单粗陋、发育不完全的科学分支。当某些经济模式未能生效时(这种现象经常发生),经济学家就会不情愿地承认是政治刺激或人类心理因素影响导致模式受到某种程度的干扰。这些事件往往被当做是“随机冲击”(random shocks)而不予考虑,如战争、政治介入或社会动荡,这些因素不需要被解释,因为它们是不受经济学家重视的“出轨行为”。然而人类社会中的战争和政治并不是反常行为,只有经济状况才是。经济学家的主流观点往往既是严重的坐井观天,也是智力上的严重过时和无用。经济学不过是在模仿物理学,但20世纪的物理学家们早已跨过了牛顿的钟摆原理,来到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后者是对现实世界更丰富且更灵活的诠释和构想。然而经济学家似乎根本没有能力追赶这样前进的脚步。
  民众对货币产生的迷惑始于一个最基本的层次,即“货币”这个词本身。当学术派经济学家或美联储货币专家谈起“货币”时,即意味着他们在谈论某个特别且与众不同的事物,超出了大多数美国民众的理解能力。其实“货币”不过是大多数人随意使用的“财富”的象征:“我的钱投进了股票和债券”、“他的钱放进了房地产”。
  对于经济学家来说,“货币”只是可立即用于购买物品的媒介,也就是我们钱包里的现金、硬币、钞票,或是银行中以活期账户形式存在的活期存款。当经济学家谈论“货币供给”时,即主要货币流通总额“M-1”,其实就是指那些可以立即花出去的货币量,也就是所有流通货币量加上美国所有消费者或商家持有的活期存款量的总和。1979年8月,可用于全美国经济事务的零用钱,即所谓的M-1仅为3260亿美元,这对于美国将GDP维持在2.4万亿美元来说实在过于渺小,即美国经济在一年内所生产出来的全部最终产品和劳务价值的国民生产总值。然而适度货币供给却是充足的,因为在这一年时间里,这些货币已经随着人们的互换行为而被周转数次。工厂工人将薪水支票兑换成现金,在超市里购买商品;超市从批发商那里购买货品;批发商从汽车商那里购买新车;汽车商又支付工人薪水。这3260亿美元不断地在许多钱包和银行账户里被“哗啦啦”地倒来倒去,整整一年的周转就变成了之前的6倍多。
  这些被称为“M-1”的“零用钱”,绝大多数都是以活期账户形式存在,大约占四分之三,其余则作为流通货币。不过这个比例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因为二者之间存在互换。如果民众出于某种原因想要持有更多货币,即现款,那么美国联邦铸印局(Bureau of Engraving)就要印刷更多的钞票,美联储还要通过银行体系分配这些钞票。不过印钞票本身不会产生创造新货币的结果,因为这些现金只不过是用以取代银行活期账户内的既定存款。
  还以上文提到的工厂工人为例,如果他将自己的部分工资存入其在银行或社区储蓄和贷款社的户头内,那么他仍会将这部分存款看做是钱,但在货币经济学家眼中则完全不同。与银行的活期账户不同,储蓄账户是要为这个工人的钱支付利息的,但这个工人同时也不能再随意立即花掉这笔钱。因此他很可能会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取出储蓄账户里的钱,转而将其以活期账户的形式存在银行,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通过签支票的形式在商店购物,从而导致货币流入经济交易的速度变慢,也就是说经济液压系统内的水流变得不那么顺畅。因此经济学家将这部分钱归为第二类货币,即大概货币流通总额M-2。M-2中包含所有小额储蓄账户存款以及银行、信用合作社或储蓄和贷款所的全部定期存款以及所有投入到货币市场上的共同基金。加上M-1,M-2总量就可以达到1.5万亿美元左右。
  以此类推,M-3就是货币中更广义的一类,即相比前两种来说份额更多、流通性更差的货币;包括诸如10万美元存款凭证在内的大额金融工具,一般只掌握在财阀集团、金融机构或富足投资人手中,通常有一定时间限制,如3个月或6个月。他们可以在最后撤回资金,但不能随意花掉这些资金。更加广义的M-3,兼容M-1和M-2,总值可达到31.7万亿美元(用于完全流通的最终货币总量,即“L”,还应该计入全部可用于销售和转变成“零用钱”的所有金融资产:国库券、商业票据、储蓄债券及其他;尽管这部分货币会因市场价格下跌而出现贬值。“L”的总量可达到2.1万亿美元偏多)。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三种货币的混合正好可以描述美联储试图操控的金融体系下水箱-水管的工作模式。每种货币都有其独特的黏合性,就像是三种不同强度的油。被称为M-1的“零用钱”黏合性较小、流动性较好,M-2和M-3则较为黏稠,流动得较慢,像是沉积于水箱底部黏性更高的油。任何一个商人或家庭都可以将其资金从一种货币类型转换成另一种,只需通过将一种流动资产形式转化成另一种即可;而这三种货币类型的互动会永远隐藏在上百万笔的金融交易之下。这些转换并不能改变货币供给的总量,却是美联储操控下的货币动力学中至关重要的因素,也是造成持续不确定性和偶尔犯错的元凶。
  然而美国货币并不止步于国境线之内。正如保罗?沃尔克所说:“我们的货币就是世界的货币。”美元在世界贸易中占支配地位,阿拉伯想把石油卖给拉丁美洲,只能用美元做交易;如果美元的国际兑换价下跌,那么沙特就会损失实际利润。“从根本上说,如果皮奥里亚受到困扰,那么苏黎世就会受到困扰。”沃尔克说道。此外,美国金融体系还会在“第51州”发挥作用,即一位分析专家所说的“欧洲美元市场”。大量被“放逐出国”的美元起初是由战后几十年间的美国跨国集团公司通过贸易和投资加以实现的,以贷出和借入的方式存在于海外。仅美国银行在海外的公司办事处就拥有超过4000亿美元的资金,并且从本质上说美国几乎从未对其加以约束和管理。严格来讲,这部分货币并不属于美国国内货币供给体系,但大型银行、财团和投资人每天都会将这些钱在国内外之间调来调去,寻求最高利率回报和最低廉贷款。因此,皮奥里亚的美元最终会对苏黎世的美元变化做出反应,反之亦然。
  然而,经济学家对“货币价值”的定义并不是造成民众迷惑的核心原因。这种神秘性(即一个如此违抗普遍常识且看上去并不可信的过程)的根本来源是货币的创造。几个世纪以来,随着现代银行体系模型的日臻完善,精明人一直备受谴责,其创造货币的能力被民众视为危险且邪恶的,迟早有一天会轰然倒塌,最终导致整个社会的堕落。反对美联储的人会责骂美联储委员,会谴责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的秘密活动,但真正困扰这些声讨者的却是货币创造的途径到底是什么。对于从来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的普通公民来说,寻找答案的过程会让他们感到眩晕,货币的创造听起来就像是变魔术。
  新货币的产生不只依赖于美联储,同时还有各大私人商业银行的功劳。它们通过产生新借贷业务和增加其账目上的大额贷款来实现货币的创造。常规来讲,一家银行通过从一个集团财阀或储户手里借入资金,然后再将其借给其他债务人,从而完成一个中间人的简单职责。但如果真的只是按照这样的程序进行,那么信贷功能实际上是处于冻结状态,因其无法随着新的经济增长实现资本扩张。因此银行会通过中间差来完成扩大借出资金额度和整体信贷增长额度的任务,然后银行信贷(bank credit)就转化成了钱。
  例如,一名银行高层官员批准向一个小型企业人投放10万美元贷款,首先要判断此企业人在未来创造的利润是否足以偿还贷款,也就是说他的企业会在未来创造多少实际利润,具备多少规避合理风险和额外利润创造的能力。通常来讲,银行并不会真的交给企业人10万美元的钞票,后者只需签写一张支票,或者更可能是在其银行账户中登记10万美元的贷款。无论是哪种方式,货币都已经通过简单的账户登记实现了创造。这看上去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但这的确是每个人都要去接受的事实,即使人们并未察觉到这其中蕴含着的大无畏精神。这个企业家会走出银行,花掉这笔钱,在自己的新账户里签写支票:每个人都人尽其责、各有所得。因此新货币的创造实际上就是基于银行创造的债务。这个理念正是造成货币体系领域内诸多批评家误解和愤怒的根源,他们坚称,货币应该是“真实的”,应该基于过去可见的某个实物,像黄金那样被积攒起来,而不是基于银行家们对未来的预感和直觉。
  这样的体系怎么可能会发挥作用呢?其为何会没有崩溃并引起社会灾难?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信任。人们信任银行(乃至信任美联储)。他们甚至或许还在尚未清楚真正的运行机制时就选择相信银行,相信它一定会审慎且具有先见之明地使用魔法。银行会保证一定会偿还的健全贷款,他们的手里始终会握有足够的货币,以至于每个储户都能永远随时随地在需要时收回其在银行里的存款。
  如果贷款发生严重问题或人们开始极不信任银行,储户会立刻赶往银行收回存款,并且直到此时才会发现银行手里的资金原来并不那么充裕。“银行中滚滚流动的资金”通常会在此时原形毕露,于是他们只能用紧锁的大门应对储户的质疑。但美国历史上著名的银行业恐慌并不为大多数现代美国人所熟知:50年来美国已经再也没有发生规模过于巨大的银行恐慌事件。
  这就是1913年创立美联储的初衷所在,即将银行体系从周期性资金流动危机和暂时性货币短缺导致的瘫痪状态中拯救出来。通过“贴现窗口”,美联储会向这些银行提供短期贷款,暂时帮助它们度过危机和紧要关头。除了一次惊天动地的例外,即1929年经济大崩溃和美国近一半银行倒闭的巨大恐慌,美联储的保护还算得上是极其成功的。
  在美国,银行是最安全的商业企业,无论其大小,倒闭后都会受到政府保护,而其他经济实体则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年复一年,全美国总共1.4万家银行,陷入倒闭的寥寥无几,有时一年不过6家到8家,有时则为零。1979年,美国有10家银行被迫倒闭,但都是实力极弱且微不足道的银行,这个数字与同年1165家矿业公司和制造公司、908家零售商品供应商、3183家零售商店以及1378家建筑公司的倒闭相比实在不足挂齿。银行业是安全的、高利润的,并且是几近无故障营业的。
  不过银行业也是险象丛生的。毕竟银行是由人来掌控,银行家会过于受个人冲动的影响,试图扩张银行贷款额度和无限创造新货币,从而聚集越来越多的利息收入(interest income),而这种收入是银行利润的主要源泉,直到最后因自己的贪心而导致银行陷入崩溃。因此美联储的其中一个作用就是限制这些银行家的疯狂举动。
  中央银行的根本目标是控制社会债务的整体扩张,有效决定利润未来合理实现的希望和前景。如果不顾货币的现实承受能力而盲目扩展“货币产量”,即随意扩展新借贷业务,那么未来利润一定会走向失败和无秩序。反之如果过于严格限制新借贷,那么可行性风险项目就会受到削弱,未来利润也不会实现实际潜力增长。当然,美联储对未来的估计和评断是基于科学理性分析的,但其功能却与远古时代的神殿牧师所扮演的先知角色十分类似,这些牧师被赋予神的许可,得以预见并预言未来一年的收成是贫瘠还是富足;美联储的委员们也是在做预言,但他们却拥有将预言变成现实的能力。
  美联储对控制银行信贷扩张的杠杆作用传承于几个世纪以来的美国银行史。每家银行必须在全部储备存款中留出一定的法定份额,以保障永远都有用于常规银行业务的充足资金。12家联邦储备银行必须保留有这笔资金,或以现金形式存放于银行金库。这些基金相当于保证金,用以应对可能发生的突发性紧急状况,例如无效贷款的激增和储户大量收回存款。美联储对储备金的要求会根据银行规模和账户类型而有所变化,但1979年对会员银行提出的基本要求是16.25%。即一家银行持有的活期存款账户上每存入600美元,就必须向美联储地区委员会缴纳大约100美元的储备金,也就是所谓“无息闲置资金”。由此,各储备银行约2580亿美元的活期存款中总共会产生大约410亿美元的储备金,如果加上从公民手中收集的全部流通货币总和,总额可达到3620亿美元,这就是美国全部的基本货币供给,即货币流通总额M-1。
  为了能自如地增加或紧缩货币供给,美联储会向美国银行体系注入或收回更多的储备金,而工具就是两个小小的阀门:(1)直接面对银行的贴现借贷;(2)美国政府有价债券的开放式市场买卖。当美联储从银行手里买入国库券或票据时,其不过是将新创造的货币存入任何卖出这些有价债券的金融机构的储备金账户中,至于谁是卖家并不重要,因为一旦货币进入银行体系,其就有权流向任何一个需要它的地方。如果买家不是银行,而是一家经纪公司,那么货币的去向也是殊途同归,美联储是将货币存入了经纪人用于存款的银行储备金账户,等同于将货币存入这位经纪人的私人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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