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无锡尚德 上市上市,高管们有股份吗

尚德CFO丁怀安辞职 高管离职潮持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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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九个月中,一直处在破产舆论漩涡中的尚德电力,在债务问题持续深化的同时,公司高管相继离职。
  10月10日,尚德电力表示,公司代理CFO丁怀安已经辞职,由CEO金纬承担代理CFO职责,丁怀安将继续保持尚德电力美国子公司的CFO职位。在两个月之前,丁怀安刚刚接任CFO此一职务。
  8月16日,深陷债务危局、反担保案骗局等绯闻中的尚德电力,宣布施正荣辞去CEO一职,其职务变更为执行董事长兼首席战略官,原首席财务官金纬被任命为公司新的CEO,其美洲公司的首席财务官丁怀安担任临时CFO。
  &虽然以个人原因离职,但辞去了CFO一职之后,不知道丁会不会继续留在尚德?&10月11日,一位投资者如此质疑,尚德在过去一年高管更替极为频繁。
  在此前的9月份,尚德电力首席商务长Andrew Beebe也因个人原因辞职,后者已待在尚德足有四年之久。在类似的时间点,尚德欧洲区总裁Jerry Stokes、美国分公司总裁John Lefebvre也已相继离职。
  湘潭天晨贸易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孙慧佳透露,9月22日其与尚德一位副总裁深谈,其透露其将于11月份离职。该副总裁是尚德的创业元老。
  一位知情人士透露,8月以来,离去及已提出辞职的副总裁级高管已达7人之多。
  尚德电力的高管动荡并非今日有之,如果追溯到更早之前,2011年尚德的核心管理层同样发生类似的离职潮:上市前就加入尚德的CFO张怡,施正荣创业时的秘书、后来主管人事和行政的副总裁邵华千,美国公司总裁陈立志都选择了离开。
  对于尚德来说,更为重要的是,2013年3月到期的5.11亿美元债务更是巨石压身,以目前尚德的财务及GSF(环球太阳能基金)的官司迟迟未能了结。
  5.11亿美元的债务仅是冰山一角,尚德电力2012年一季报显示,其负债率高达81.7%。9月17日,尚德电力宣布削减1/4光伏电池产能,1500名员工&绝大部分离职&。
  上述光伏企业高管称,在7月爆发GSF丑闻之前,地方有关方面正在做两手准备,以帮助尚德电力度过光伏寒冬,&一手是希望银行方面不追债、给展期;一手是与省内大企业联系,希望引进一两家上市公司入股尚德电力&。不过,在丑闻发生之后、国内多晶硅巨头保利协鑫拒绝托盘之后,无锡市国资委拟让旗下的无锡市国联发展(集团)有限公司驰援尚德,来缓解公司财务危机。
  &尚德最为价值的部分,是其品牌及营销网络,此中以其在欧洲市场的影响力最为重要,但在欧洲的反倾销之下,加之先前尚德赴美上市时无锡国联退出,目前无锡国联收购尚德的心思已经淡了。&中电光伏一位中层人员如此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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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毁了尚德
作者:兰红 姚芳沁
  第一件事是各地方政府的大干快上。第二件事是欧美市场的不保。而真正让它难以熬过关口的,则是公司内部糟糕的管理及决策。
  文|CBN记者 兰红 姚芳沁 实习记者 施磊
  制图|冷斌
  龚学进的办公室里可以一眼看到对面的生态大楼―黑色幕墙、流线型设计、精心修饰过的办公室。那里聚集了无锡尚德太阳能电力有限公司的核心管理层。在升任尚德集团副总裁之后,龚学进也将搬进那里办公。
  龚学进是在出差的路上得知自己升职的―那时候距离十一长假只有一周不到―在此之前毫无征兆。他一直负责的是尚德中国的市场运营工作。当尚德的媒体总监辞职之后,由于曾经接触过媒体,他被挑选出来委以重任―更具体地说,是救火。
  就像这座崭新的总部大楼一样,无锡尚德的辉煌似乎就在昨日。没有比这更顺畅的过程了:在成立之初即获得政府注资,四年多后成功登陆美国纽交所,创始人一跃成为当年的中国首富,公司的业务随后扩张到多个国家,员工增至万名,成为全球最大的新能源公司之一。
  但是在最近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个光辉的形象却彻底逆转了。
  有关尚德破产的传言从去年秋天开始传出。不断蔓延的欧债危机是一个诱因,欧洲银行收紧了对太阳能行业的贷款,订单量也不断下滑。更为雪上加霜的是,美国和欧洲开始以政府补贴和低成本倾销为名,针对中国光伏企业展开调查―在过去的几年里,看到新能源“钱”景的多个地方政府纷纷上马光伏项目,再加上风投资本的疯狂涌入,这个产业已经出现明显的产能过剩。
  但尚德的情况比人们预计得还要糟糕。今年8月,投资者发现,如果尚德不能出售子公司股份或继续举债以换取周转资金,它将无法撑过明年一季度―届时,一笔15.74亿美元的短期债务即将到期,而这家公司只拥有4.74亿美元现金及其等价物,负债率高达81.8%。
  为了自救,尚德暂停了1/3的产能,但这仍然不能挽救紧绷的资金链。在这最需要信用和资金的关头,曾经给施正荣带来无数赞誉的一项海外投资的反担保却被曝出是一场骗局,这让投资人慌了神。随着尚德股价的暴跌,美国纽交所发出警告:如果在接下去6个月里不能使股价维持在一美元以上,那么它将被迫。
  8月中旬,施正荣将CEO职位让给当时的CFO金纬。与“科学家”身份的施正荣相比,56岁的金纬被投资界认为更加适合管理。他做了30多年的管理工作,在2011年加盟尚德的时候,他曾经对施正荣说:“我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让我来帮你。”在此前的两次危机中,他积累了颇多经验―一次是东南亚金融危机,另一次则是美国9?11事件带来的影响。
  此后一个多月,金纬进行了大规模的调整,关闭了效益不佳的P2工厂,裁员1500人;有7位全球副总裁级别的高管受到波及,被认为性价比不高而被迫离开;出货目标也被修正。一直有老大情节的尚德,此次主动让出全球老大位置。
  9月27日下午,无锡市市长朱克江突然造访尚德P4工厂。除了带领一批政府官员在现场办公之外,他还带去了(2.75,-0.02,-0.72%)给予尚德的两亿元新增贷款。包括中国银行、(3.85,-0.05,-1.28%)、(,)(2.53,-0.03,-1.17%)、、(4.20,-0.03,-0.71%)在内的几家银行将组成一个银团,并有可能对尚德今年年底之前需要偿还的10多亿贷款提供帮助。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9月29日,龚学进开始着手准备长假后的媒体发布会―日期定在10月10日,包括施正荣、金纬在内的几位高管都将出席。在大量集中的负面新闻之后,尚德希望向外界传递一种积极的信号:公司已经回到了正轨。他们还希望发布会能给人一种暗示,即尚德的资金状况至少已不构成一个问题。
  不过,几天之后,情况开始变得复杂。对无锡政府施予的援手,外界不但没有尚德预期那样出现鼓舞士气提振信心的局面,反而质疑声四起。一些人甚至感到愤怒,觉得尚德就像一条已经破了的船,政府再多的钱往里投,也不过是冒个水泡。
  更多的内幕也随着媒体的深入报道而被揭开。有关施正荣旗下关联公司掏空尚德、不愿意放弃个人利益拯救尚德的说法开始广泛传播。一些人相信,这仍然是一家施正荣说了算的公司,金纬所做的改革很有可能只是权宜之策。
  就在计划中的发布会的前一天,龚学进沮丧地说,事情开始变得失控,“包括施正荣、金纬在内的高管们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露面”。更糟糕的情况是,无锡市政府对援手带来的后遗问题相当“恼火”。此前一年,江苏省政府和无锡市政府多次派人到尚德调研,但对于是否援手一直模棱两可。此时的尚德被描述成一个“败家子”。
  来自政府方面的决心变得飘忽不定。这完全打乱了尚德的节奏。龚学进说,现在,施正荣和金纬的首要工作都是寻找新的投资者,其次要取得政府的信任,最后才是客户。
  这并不容易。一名投资机构的分析师对《第一财经周刊》说:“尚德现在只具有新闻价值,没有投资价值。”
  创立于2001年的尚德,最初只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它所生产的是一种将太阳能转化成电能的设备。在无锡市政府的助力下,2005年年底,尚德成功赴美上市,在此之前,参与投资的几家国企退出。无锡尚德和施正荣本人的声誉在彼时达到了顶峰,公司门前一条名叫新瑞路的小路,甚至被更名为尚德路。
  施正荣最初简单的技术商业化行为也很快催生出一个产业。地方政府和投资者发现光伏民企能够直接得到来自中央政府的高额补贴之后,迅速地判断出这是一门大生意。尚德的许多高管和技术人才先后流失,到各地创立了一大批光伏企业。它们集聚形成行业,行业上下游拓展成产业,跨过产业化关卡之后又以摧枯拉朽的速度与资本碰撞,形成一个财富聚集的洼地,资本再次促进技术升级―这个闭环,传统产业用了几十年至数百年,光伏产业只用了十二年。
  无法与超乎寻常的发展速度相匹配的,是这家公司粗放式的管理模式。
  回到施正荣创立公司的2001年―当时,在国际上没有产业化成功的经验可供他借鉴,中国对光伏产业的扶持政策也在数年之后才会到来,最基本的原料生产都是很大的问题,生态环境完全没有形成。那时候,施正荣经营尚德的行为大多只能“跟着感觉走”,用他喜欢的学术语言来说,就像是悬浮在液体中的微粒子所做的一系列无规则的布朗运动。
  现在看来,光伏产业当初的美好时期已经过去,卖方市场转为买方市场。那些曾经被速度掩盖的管理弊端也开始一一暴露出来。
  在最初的企业模式设计中,施正荣给自己的定位是技术副总裁―那是他最喜欢做的工作。直到现在,他最喜欢的称呼仍然是“施博士”。他的办公室里堆了许多技术资料,在解释一些技术概念的时候,他还会下意识地像教授那样写写画画。
  他的技术背景、语言优势和海外生活工作经历,最终却被无锡市政府和投资者看中,从而成为了这家公司的最高决策者―不仅要为技术负责,还要为这家公司的战略、市场销售、投资运营、品牌推广、同行竞争、供应链整合等一系列他过去没有接触过的事务负责。
  在后来的一次公开采访中,施正荣自嘲只懂技术的自己,“办企业可以说是赤膊上阵”。创业的最初几年,一位在创始之初就进入尚德的员工对《第一财经周刊》说,到了外面,施正荣只谈技术,不论商业―他在卖产品之前,通常将其拿到美国EVO、EOL等国际权威机构进行认证,去参加展会,也“每天只和前来参观的客户聊技术,对价格避而不谈”。
  施正荣本人在技术领域积攒的声誉很快在2005年帮助其打开了德国市场,并将尚德带入了一个高速发展的时期。这让他深信,创造引领行业的商业模式、技术和品牌价值,要远比获得高利润更重要。此刻,他对自己的定位更接近于一家企业的首席技术官兼首席市场官。
  在施正荣的主张之下,尚德经常最先尝试新技术,最早进入新市场,并且搜罗了全球光伏产业半数以上的华裔科学家和国外着名的光伏材料学专家,甚至将自己的中学物理老师请到公司担任高管。新尝试总是不可避免地要付出学费―对于客观上给行业探路的牺牲,施正荣更愿意解释为“当老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施正荣并不是一个Nerd,他喜欢社交,甚至将自己1/3以上的时间用于社会活动―他出入于克林顿的晚宴,也是许多美国和欧洲政要的常客。此外,尚德一年仅花在企业社会责任相关活动上的资金就接近6000万元人民币。在一次接受《第一财经周刊》采访的时候,施正荣说,对他而言,频繁的旅行、演讲和社交为的是推广这个产业以及这家公司。
  某种意义上说,施正荣身上有一种书生般的理想主义―他常常能够捕捉到整个行业的发展趋势,但是他将这种趋势观察转换为一家企业的战略执行时,却又容易把现实世界简单化,这使得那些战略计划执行不力。
  2006年,施正荣注意到他的竞争对手比如英利正在发展全产业链,做垂直一体化,以争取产业链中每个环节的回报率。他对此的态度是尚德的商业模式就是不做上游,不做硅片。施正荣说:“我的分析是,任何一个成熟的产业,不可能有一家公司是从头做到尾的。”
  但是,摆在中国光伏企业面前的现实情况却是,生产太阳能电池的原材料多晶硅大部分都来自于进口,到2007年,整个光伏产业的成本攀至最高。为了应对成本高涨以及原材料不定期断货的局面,尚德一口气与供应商MEMC签订了硅片长期供应的订单,又以1.07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日本MSK公司三分之二的股权,后来又宣布投资3亿美元进军薄膜太阳能电池―据参与筹备的一名财务经理对《第一财经周刊》称:“仅一条生产线就花了5500万美元,许多人反对,但施正荣坚持要做,为此甚至不惜在几个月内连续换了两位筹建负责人。”施正荣当时的判断是,当多晶硅价格持续上涨,成本同样高昂的薄膜电池就有利可图。
  几个月后,薄膜电池因为转化效率太低而被证明不具备竞争性。外因则是,中国光伏产业链上此前诞生了大批的公司,它们虽然不具备多晶硅的核心提纯技术,却得到了各地方政府的支持,抵消相应的成本,这让多晶硅价格在两年的时间里暴跌。
  或许是一直以来尚德获得资金和订单过于顺利,让施正荣和公司董事们对产业变化视而不见。尚德蒙受了巨大损失。结果便是,与MEMC的合作至少损失了2.12亿美元,日本的收购也一直没做起来,而投资薄膜工厂的损失则达到10亿元人民币。上海工厂不得不又花了几个月时间投入大量资金改建为多晶硅工厂,其中一条生产线就需要1亿元人民币。
  光伏虽然被称作新兴科技,但它身上有浓重的制造业痕迹―不仅前期投入巨大,并且每次技术升级都要求改进整条生产线,带来大笔支出。这也是光伏企业多高负债运转的原因之一。
  这次错误的判断在此后多年一直让施正荣懊恼不已,它“导致很多事情的改变”,否则“尚德很早就会做硅片了”。全产业链的优势至少可以帮助公司抵御一部分风险。“因为供应链本身不健全,如果你自己能掌握供应链,就能够控制利润水平。随着产业慢慢成熟,再转向专业化可能会更合适。”施正荣后来认识到。
  在进行了很多反思之后,施正荣在2009年开始明确地将自己的精力重点放在战略与管理之上。他将自己的定位从首席产品经理、首席市场官转变成一个管理者。他坦言,这对他本人也是一个学习过程―“在公司很小的时候,流程甚至人才对你而言都不是很重要”,但是当公司在从100亿到200亿甚至发展到1000亿的过程中,企业组织再也不能仅仅靠他一个人四处扑火,而要靠体系流程以及人才。
  2009年,他有意识地引入咨询公司来为尚德设计流程,他希望借此改变高速增长带来的组织膨胀。第二年,他专设了一个全球供应链高级副总裁的职位,为尚德调整整个供应链体系的管理,包括订单管理、供需计划、采购和物流。
  但是这次变革最终败在了公司对人的管理能力的短板上。
  纵观尚德的财务报表,公司净利润率在2004年达到23.2%之后便持续下跌。即使在行业大好的2005年至2007年间以及2009年,尚德也出人意料地出现低净利润率。在其他光伏公司都在赚钱的2010年,尚德已处于亏损状态。如果追究其背后的原因,这不完全是因为产品利润率下降,本质上是由于组织生态恶化。
  在此之前,管理层随意做出的投资决策让生产计划变得极为混乱。在尚德,从订单管理到工厂生产安排,没有任何协调统筹。业务好的时候,所有生产线都开工,因此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从2010年年底开始,订单量变得极不稳定―订单少的时候,分布在不同楼层的生产线就被停掉,一停就是好几层楼,时间一长,多出来的人就以各种名义开掉;到了订单增加的时候,人手开始不够,尚德又会要求人事部突击招人。“许多时候,人事部刚刚招来几百号人准备上工,结果生产线又被停掉了。”在尚德负责招聘的管理人员王华对《第一财经周刊》说,类似的情况他至少碰到了三四次。
  错综复杂的组织关系中容易滋生腐败。形形色色的裙带公司以外包公司的名义产生。王华说,有一次,尚德公司里的食堂刷卡机出现了线路故障,明明公司里有IT部门,最后舍近求远地找了一家外包公司来处理。
  在合作伙伴里,关联公司更是层出不穷。仅仅施正荣及其家族控制的与尚德有生意往来的关联公司,据媒体报道就至少有四家。但这些公司在此前的尚德财报中很少被披露―在光伏产业中,这被认为是普遍而正常的现象。
  一家光伏企业的财务总监告诉《第一财经周刊》,垂直一体化的公司,可能在各地设有子公司―A切硅片,B做电池片,C做组件,全都自己消化的话,A和B之间,B和C之间,都是关联方交易。如果其中一些关联公司是高管自己的私人公司,只要价格公允,这些关联交易都被合理地忽略掉了。
  在组织流程中,很长一段时间里,有30多个人直接向施正荣汇报工作。这一度让施正荣苦不堪言―他时常觉得下属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那些人要么不懂产业,要么格局太窄。2010年年中,尚德进行了一次组织架构调整,将业务条线清晰化、流程化。直接向施正荣汇报的人降到了15个,后来再次精简为5个。
  在理论上,清晰的组织流程会让组织效率得以提高。对供应链的整理对一家公司的好处不言而喻,但是如果缺失对流程结果的监控,却会不经意间翻到硬币的另一面。在尚德,许多人抱怨,施正荣和一线之间正在被庞大的管理层给隔开,许多时候“施正荣并不真正了解他所管理公司的真实情况”。
  已经离职的尚德采购部员工马志强向《第一财经周刊》证实,在尚德,购买一样东西,通常不看价格,“最初,施正荣的理念是,不要在乎钱,只要是好的,贵一些也无所谓,但是这种理念传达到了一线,就直接演变成越贵越好。”有一段时间,施正荣在公开场合上讲,大公司的毛利率能达到30%甚至40%,“这是你天天抠几分钱就能抠出来的吗?”他强调,除了关注细节之外,还需要有大思路。但是很快这样的说法就简洁为“省钱无用论”。
  上述参与薄膜电厂筹建工作的财务经理称,在尚德,在做一项决策时,成本几乎是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的。最初是完全因为不缺钱―由于订单堆积如山,客户为了抢到货物常常需要提前一个月支付全部货款。最辉煌的时候,尚德甚至不需要银行贷款,信贷员想去尚德收集资料,经常连门都进不去。
  但在2009年至2011年期间,尚德开始积累大量债务。这些资金起初用于产能扩张,但后来在市场低迷时期用来支持运营。以成本控制出名的竞争对手英利绿色能源公司崛起,将整个行业拉入无止境的价格战中,这个曾经高利润的高科技行业变为另一个家电行业。
  即使如此,尚德毫无节制花钱的局面仍然没有改变。甚至在财务紧张的2011年,他们仍然花了重金举办了十周年庆典―宴会当天晚上的啤酒是从德国空运过来,整个庆典,尚德花费了700多万元,这已经算是一切从简了。但是庆典造成的浪费处处可见。即使到了现在,在龚学进办公室外面的走廓里仍然堆满了专门为十周年庆典印刷的文字材料。因为许久没有人整理,它们积满了灰尘。一名接受《南方周末》采访的尚德高管坦承,“如果当年不乱花钱,现在也许能熬过来”。
  回到2009年,施正荣在企业管理方面做的另一个思考―人才结构的重新匹配和构建。在他还未明确地得出结论之前,他已经先后发动了两次人事变动。最大规模的一次横跨2007年至2010年。大量的简历光鲜、有着跨国公司背影和海外生活经验的“ABC”,以及刚刚走出学校的毕业生,在这段时间进入尚德。
  这基于施正荣对未来市场的判断:三五年内,市场供不应求的局面将得以结束;未来十年光伏市场将从欧洲转移到亚太,成为真正的全球市场。为了应对激烈的竞争,他需要储备人才。
  这个判断或许没有错,但尚德在企业文化方面并没有准备好,内部矛盾突显。
  曾经,施正荣要求只要有一个外国人在场,他的管理团队就不能说中文,即使那些英语不好的人也被要求“说两句”。外国人得以重用,一群跟随施正荣创业的元老纷纷相反。但这批在2007年至2010年被重金请入尚德的外国高管,又有60%先后离开―许多人完全没能派上用场,其中一些是因“性价比太低”而被迫离开的。
  施正荣自己也在管理风格上探路。一开始,他试图营造出一种温和开放的氛围。所有人都敢对他提出异议,甚至高管会议上也经常吵得一塌糊涂。这让施正荣怀疑民主在企业经营中是否有价值。他开始推崇另一种军队管理文化―凡事他说了算,下属只需要执行就好。但在具体执行的时候,这种执行力又往往变成了一种服从力。
  有一段时间,尚德就在这样的管理体系中左右摇摆。“一度,他们号召学的管理体系,但很快,的管理体系又占了上风。后来,新进一个高管,就会新提倡一种管理体系。到最后,甚至拼拼凑凑出一个自我标榜的尚德管理体系。”马志强说。
  诸如此类矫枉过正的做法,带来了一场灾难―新人和老人之间、国际化人才和本土人才之间,矛盾交织。“很多简单的事情被弄得很复杂,内耗严重。”一位尚德离职高管说。这也得到了首席人力资源官姜宏宽的证实:“跟其他公司比,这里可能需要两三倍的沟通成本。”
  不断离开的高管,又引发了关于施正荣众叛亲离的猜测―在施正荣自己列举的外界的误解中,这一度排到了第一。他说,自己在这方面是个优柔寡断之人,“我不能啪地做出决定,我也是试图帮他们找到满意的位置。”
  这种犹豫不决,也让尚德错过了一些机会。以产能为例,施正荣在2008年年初便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到了光伏产业的转折边缘,随后产能过剩的泡沫即将破裂。他甚至在多个公开场合向同行呼吁过这一点。但尚德后来却没有付诸行动,从2009年11月开始,它四处建厂,产能从2009年的1.1GW一路飙升至2010年的1.8GW、2011年的2.4GW。
  施正荣多少有一些侥幸心理,甚至希望自己是过剩状况的受益者―冬天会让那些匆忙进入光伏产业淘金的人得到教训,市场份额会进一步集中在包括尚德在内的几大光伏企业手中,接下来,利润会恢复到合理的水平,那些拥有更多产能的强者益强。
  现在,拥有最多产能的现实,反而成为了一种拖累。
  从今年年初开始,每一名尚德采购部的员工,拨到手中的一周货款仅有50万元,而他手中至少有11个平均欠款200万元以上的供应商。在2012年8月至9月间,一些长期收不到货款的供应商打算结束合作关系,并且将货车开到尚德门口堵门追债。最后还是在无锡政府的担保之下继续给尚德提供货物,“但这些钱基本上不可能再拿回来了。”马志强说。10月中旬,尚德供应商再一次堵门追债。
  有的时候,施正荣常常感觉外界干扰太多,背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自己往前走―地方政府希望出政绩,并要求明星企业快速做大,甚至会给出具体的扩张要求。这也形成了一种反向的依赖。它已经影响了一个公司的判断。
  这个怪圈还要继续下去。尚德历经的几次危机,都是无锡政府出面帮着解决的。这一次,不例外地,它也希望政府继续援手―毕竟无锡市政府此前承诺的两亿元贷款,“只够一个电池厂把工人们的薪水发到年底”。
  龚学进说,尚德正在谋求一场涅盘重生。尽管没有了施正荣的个人资产抵押,但包括国开行在内的多家银行,还是集体进驻尚德,与已经在尚德就地办公的无锡市市长朱克江及企业管理层一起研究救助方案。
  未来的问题是,躲过这场劫难之后的尚德,是否会犯相同的错误。
  (文中王华、马志强为化名)
10/25 09:3910/16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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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财经出品
往期回顾 第12期
&&&&十年来,光伏巨头尚德一直被视为海归科学家、开明地方政府和海外资本结合的典范。但如今,一切又回到了十年前。这样的局面就像“中国光伏产业之父”杨怀进所说的,这多像是一场烟火,砰的一声,上了天,落下来都是灰。
Talk 1用四面楚歌来形容无锡尚德目前处境,丝毫不为过。外部市场环境恶劣,并且受到欧美印三方围堵。最要命的是尚德总债务超过35亿美元,裁员不断和高管离职,一时间人心惶惶。
Talk 2以无锡尚德目前的境况,要实现自救,几乎不可能。因此,唯一的途径,就是他救。但是,施正荣拒绝了以个人资产做无限责任担保为条件的政府救助,这让政府高层相当愤怒。
Talk 3谁在“消费”尚德?谁在掏空尚德?所有人希望,地方政府能在催肥虚胖企业的不归路上及时回头,但是他们没有;所有人希望,尚德不再挥霍钱财和青春,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大厦将倾,尚德面临生死劫
一位出租车司机曾这样形容风光和落魄时的尚德:以前打车到无锡尚德的人,各个踌躇满志;现在打车到无锡尚德的,基本上都愁容满面。以前都是来这里找钱的,现在都是来要钱的。
一叶知秋!一针见血!
尚德这家光伏企业,曾经是无锡的一张名片,现如今却成了无锡一大包袱。据媒体报道,不论是政府官员、银行工作人员、尚德管理层,还是在职离职工人、供应商、光伏业同业人员,谈到尚德,都会眉头紧锁,一脸焦虑。不久前,路透一篇分析文章称,尚德电力最快今年底将破产。
现在离年底不远了。那么,曾经引爆了中国几乎空白的光伏产业一片繁荣的尚德电力到底怎么了,为何会“沦落至此”?尚德面临怎样的生死劫?
用四面楚歌来形容无锡尚德目前的处境,丝毫不为过,目前的尚德内外交困。
先看外部环境,光伏产能严重过剩,投机性新增产能大量涌入,过剩几成必然,光伏产品价格也随之一降再降,按照目前的行情,生产越多,亏损越多。
贸易保护主义大行其道实际上真正点燃了地雷引线。美国双反调查终裁结果一经出炉,在涉案的光伏巨头中,无锡尚德面临的惩罚性关税最高,综合税率高达36%;欧盟跟风,对中国光伏业的双反调查也在进行之中,欧盟很有可能效仿美国向中国光伏业开出高额的惩罚性关税;印度也蠢蠢欲动,对原产于马来西亚、中国、中国台北和美国等国家和地区或从这些国家和地区出口的太阳能电池组装板或部分组装板进行反倾销调查。
欧美的贸易保护,对市场主要集中在欧美的中国光伏巨头而言,无疑是“灭顶之灾”,但与尚德超过35亿美元的债务相比,显
然后者更致命,更急迫。
一位刚刚从尚德离职的高管透露,到明年3月,尚德到期的短期债务近20亿美元,但尚德目前手中的现金不足5亿美元。根本就还不起。虽然国庆节前,无锡市政府给尚德提供了2亿元贷款,但这对尚德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尚德在今年年底之前需要偿还的贷款大约就有10多亿元,就算不吃不喝,还有8亿元的缺口。
与残酷的外部环境相比,尚德内部的问题更是触目惊心。十年来,尚德遭遇了三次生死存亡的危险时刻。
第一次是在年,最艰难的时候尚德两个月发不出工资,靠股东担保、银行贷款渡过难关。2008年是第二次惊险的年份。这一年尚德因金融危机实施裁员、股价暴跌、资金链紧张,一度传出破产消息。对尚德那些身家过亿的创业元老来说,现在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他们刚创业那会儿,公司又到了快发不出工资的时候了。
为了应对困局,9月中旬,尚德宣布暂停在无锡地区部分电池工厂的生产,同时继续优化组织架构,这次产能调整涉及的员工约1500人。数百名情绪激动的尚德员工围堵在厂门口,为维持秩序,周围拉起警戒线,被裁员工聚集在厂区门口讨要说法。
此外,公司的高管团队也出现离职潮。引起注意的是尚德创始人张光春或辞去副总裁职务,据悉,张光春已于8月份提交辞呈,会有三个月交接期,将于今年11月离职。另外,尚德电力10月10日的公告还曾称,任职两个月的公司代理CFO丁怀安已经辞职。此前,尚德已于8月16日宣布施正荣辞去CEO一职,其职务变更为执行董事长兼首席战略官。
尚德这种短期的、大范围的人事变动肯定是不正常的。一时间,无锡尚德人心惶惶。
现在没有人知道尚德病情有多重,要付多大代价,能不能救活;说不救,又怕它立刻就死掉。
在尚德之外,施正荣同时还是上海尚理和亚洲硅业的实际控制人,尚理是一家从事新能源、环保节能等行业投资的私募基金,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张唯正是施正荣的妻子,总经理陈秋鸣则是施正荣在澳大利亚的多年好友。同时,尚理投资还同雅戈尔投资有限公司、无锡新区创新创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共同成立无锡领峰创业投资有限公司。除了新能源领域,尚理投资在文化产业上也收获颇丰,华录百纳是尚理投资的得意之作。
施正荣为何拒绝政府援助?
尚德的糟糕现状,让无锡政府无法坐视不理。
据无锡市政府内部人士透露,为了保全美国上市公司尚德电力,尚德现任CEO金纬提出了让尚德电力的子公司无锡尚德破产的方案。
该方案惊动了无锡市。日下午一点半,无锡市长朱克江突然造访尚德最引以为傲的P4工厂,代表政府首次表态将“力挺尚德,力挺光伏”。
朱克江还推动成立了专门的领导小组和工作服务小组,该小组成员不仅包括政府机构,还有金融机构及无锡国联和无锡产业发展集团有限公司两大国有企业,小组的任务就是:如何救助无锡尚德。
但对于来自政府层面的救助,无锡尚德的态度却十分暧昧。政府出面救助尚德,当然是有条件的。无锡当地通行的说法是,无锡市政府给尚德提供了两条路选择:一是,政府出面购买该公司明年3月到期的总额高达5.75亿美元的可转债,然后经国开行注资救助,但前提是需要施正荣将全部个人资产做无限责任担保;另一个则是,上市公司尚德电力退市,实施国有化。
但是,当所有人希望,施正荣能牺牲个人利益拯救尚德,但是他拒绝了。江苏国资系统一位人士透露,施正荣的拒绝让当地政府高层很愤怒。
施正荣拒绝来自政府层面的救助,大大出乎外界的预料。但这个结果并不让尚德元老或高管们意外,一位已经离职的高管甚至说,他一开始就知道会这样,基因在多年前就埋下。
据悉,无锡尚德的数百亿银行债务,都是以无锡尚德的名义借的,而上市公司尚德电力是无债一身轻。坊间传言称,施正荣的如意算盘,是将无锡尚德破产,而保全上市公司尚德电力。“把烂摊子丢给无锡市政府,自己无债一身轻。哪有这么好的事?”无锡发改委一位官员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也许,施正荣拒绝政府接管还不止这些原因。当地还流传的一种说法是:施正荣旗下设立了数十家公司,这些公司与无锡尚德之间有着密切的关联交易。一位尚德离职高管强调,政府如果要接管尚德,势必会将尚德的账目翻个底朝天,届时,不知道会有多少地雷被触发。
以施正荣自己控股的亚洲硅业为例。2006年12月,一家名为亚洲硅业的公司在青海省注册成立,注册资本2亿美元,从事多晶硅材料制造。知情人士透露,从2007年至2011年的五年间,尚德总共向亚洲硅业提供了15亿美元的无条件支付合约,近7000万美元的预付款和1000万美元的无息贷款。
在尚德的帮助下,亚洲硅业还获得了渣打银行5亿元人民币的贷款。在2012年初尚德财务状况已然恶化的时候,仍然坚持向亚洲硅业支付了一笔不菲的预付款。
可能外人所不知,亚洲硅业实际上是尚德的关联公司,施正荣是亚洲硅业的实际控制人。亚洲硅业的几位负责人也都分别是施正荣个人的多年好友或财务顾问。
一位美国的投资者说,施正荣这种涉嫌将尚德的利益输送给其实际控制的亚洲硅业的做法,严重侵害了尚德股东权益。
一位来自无锡市政府的人士说,在2012年初尚德财务状况已然恶化的时候,仍然坚持向亚洲硅业支付了一笔不菲的预付款。这种将关联公司与其他供应商区别对待的做法,让其耿耿于怀。
光伏企业综合毛利率比较
二季度不少企业综合毛利率有所改善:晶科、阿特斯、昱辉、晶澳和天合毛利率有所改善,这部分与他们没有再进行库存减记、美国双反拨备或者进行了质保拨备拨回有关,但是尚德的毛利率约为-10%。
被消费的巨头和施正荣的“生意”
一系列无节制、无效果的混乱投资烧光了尚德的多年积蓄,最终导致这艘大船在暴风雨来临时搁浅。
尚德最辉煌的日子是上市后的两年内。2005年上市后的两年,是施正荣最春风得意的两年,也是尚德手中的资金最充裕的两年。刚刚从华尔街融得4亿美金的尚德公司上上下下,正在兴奋地挥霍这些公司刚成立4年就获得的金钱。
一位尚德集团办公室的人士回忆起当年的盛况,无不唏嘘感叹。尚德一有活动就要到北京举行,“直接订钓鱼台国宾馆”。“所有的东西都是采购最好的,连尚德的名片成本都是7毛钱一张。”外界很难想象,彼时尚德一年仅花在企业社会责任相关活动上的资金就接近6000万之巨。
据媒体报道,即便到2011年财务已经非常吃紧的时候,尚德仍隆重操办了其十周年的庆典。据悉,宴会当晚的啤酒是从德国空运过来,而原本设计让施正荣从直升机上降落出场的运营团队,也是从法国请来的。整个庆典,尚德花费了七百多万元,这已经算是一切从简。
与之相伴的是众多的战略失误,把尚德一步步逼入困境。
2009年4月,尚德在四川成都悄然启动了碲化镉薄膜电池项目。该项目由四川大学、无锡尚德公司共同组建,双方成立了四川尚德太阳能电力有限公司,控股方为无锡尚德。此后的几年,尚德投入了数亿元研发费用,但在转化率方面却一直未能有显著突破。四川尚德人士透露,到2011年底其转换率仅有6%左右,远低于FirstSolar(美国领先太阳能光伏模块生产商之一)的11%-12%,基本没有市场价值,今年该项目的研发资金已经停了。
在四川研发碲化镉薄膜的同时,施正荣还在上海投入了3亿美元建造传统薄膜电池工厂,根据施正荣的计划,其上海工厂2010年将形成400MW的产能。
不过,在2009年7月该项目一期建好之后,尚德便迅速将其叫停并改建为晶硅电池工厂,理由是薄膜前景黯然,而晶硅电池需求火爆。尚德宣布要为此投资26.8亿元,最终的产能将达到1000兆瓦。此番变化间,数亿元投资灰飞烟灭。
2011年7月,尚德在5年前埋下的雷也开始爆炸。尚德耗巨资与全球十大硅片供应商之一MEMC公司签订了硅片供应长单,又以1.07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日本MSK公司三分之二的股权,后来又宣布投资3亿美元进军薄膜太阳能电池。媒体报道,与MEMC的合作至少损失了2.12亿美元,日本的收购也一直没做起来,而投资薄膜工厂的损失则达到10亿元人民币。
不过,对于尚德如今的遭遇,地方政府也难辞其咎。尚德一位内部人士曾抱怨,如果不是政府拼命要求扩产,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尚德也是为无锡争了光的,但现在却成了讨人嫌的。
2011年,为了鼓励尚德继续扩张,无锡市新区甚至提出了“五年内再造一个尚德”的目标,为此专门为尚德再划拨了数百亩土地,要求尚德在规定时间内再造一个五万人的工厂。
而对施正荣来说,尚德并非唯一,他还有另一些“生意”。
据了解,这些年间,施正荣已成立了若干以个人名义控股的私人公司,其中包括2006年在青海成立的亚洲硅业;2008年成立的上海尚理投资有限公司,同年尚理投资还入股上市公司豫金刚石、华录百纳;施正荣还与雅戈尔投资、无锡新区创新创业投资集团共同成立无锡领峰创业投资公司等,而其在海外的资产亦难以估算。
就以尚理投资为例,施正荣是其实际控制人,该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张唯正是施正荣的妻子,总经理陈秋鸣则是施正荣在澳大利亚的多年好友。目前看来,尚理投资的生意似乎比尚德做得更漂亮。
2008年,尚理投资入股上市公司豫金刚石,以每股3.8元的增资价格分别认购了850万股,持股比例7.46%,这家从事人造金刚石制造的河南公司在日上市,发行价为21.32元/股,尚理投资两年时间账面盈利超过5倍。
除了新能源领域,尚理投资在文化产业上也收获颇丰,华录百纳是尚理投资的得意之作。创立于2002年的北京华录百纳影视股份有限公司代表作有《汉武大帝》、《媳妇的美好时代》、《王贵与安娜》、《双面胶》、《红楼梦》(新版)等等。
施正荣承认,回国创业11年来,他不止一次遇到麻烦,但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命悬一线:债务庞大、持续亏损、高管纷纷出走、美欧双反。尚德的明天在哪里?施正荣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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