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直接计算要使用运算符号迭玳要使用 while 或者 for 关键字，因此这两个都不能使用
2）再说递归，不能使用 if 关键字来终止递归所以要考虑其他办法终止递归，也就是逻辑运算符的短路性质
常见的逻辑运算符有三种，即 “与 && ”“或 || ”，“非 ! ”而其有重要的短路效应：

利用这一特性，我们可以将判断是否為递归的出口看作 A&&B 表达式中的 A 部分递归的主体函数看作 B 部分。如果不是递归出口则 A=true，并继续执行表达式 B 的部分否则递归结束。
本题需要实现 “当 n=1 时终止递归” 的需求可通过上述的短路效应来实现：

时间复杂度：O(n)。递归函数递归 n 次每次递归中计算时间复杂度为 O(1)，因此总时间复杂度为 O(n)
空间复杂度：O(n)。递归函数的空间复杂度取决于递归调用栈的深度这里递归函数调用栈深度为 O(n)，因此空间复杂度为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