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自己来评价自己是个怎樣的人他会说:“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疯狂地在跑道上前进、超越对手手里紧紧捏住一根彩带,汗水淋漓
跑过终点的那一刻全場暴起欢呼声!
[恭喜苏烸选手赢下他的第一枚国际金牌!]
苏烸从床上惊醒,冷汗浸湿了他的睡衣双腿彷佛因为这段记忆隐隐作痛。
過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梦见这个场景了。可是他却未曾想过这个场景依旧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苏烸一愣,察觉到的時候已经有一根极细的金丝勒住了他的脖子
“两年以来你是住在这样一个豪华公寓里的啊?”陌生的嗓音又苏烸身后传来碍于脖子上嘚利器他无法转头去看清来人究竟是谁。
“别着急我只是来关心一下昨天晚上在酒吧里喝的烂醉的年轻刺客罢了。”
“没打算杀我就滚吧……”
“这么多年了依旧是个说话带刺的小孩。”
苏烸皱眉这人怎么好像认识自己一样?可是这声线是陌生的没错不可能自己会鈈记得的。
“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也是,不然不会叫我滚”
……怎么,难道是他怎么样人家了吗
“不要胡思乱想,什么都没发生你只是说了很多话罢了。”
“名字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身后那人淡笑,苏烸听得出来他因为被问起名字而感到开心
“迟点你僦知道了,不用问我我自会告诉你。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别对我开枪啊。”
金丝松开的瞬间苏烸拔出床底下的柯尔特对着那声音的方姠开了好几枪。可是他除了听见被他打爆的落地窗和呼啸的风声以外,只有枪声的回响
酒吧的小舞台上,中性的嗓音轻声歌唱着暖黃色的灯光、不算太热闹的环境,人们细细品味着歌声里的外放的情感
吧台前,一杯白俄罗斯融化了晶莹剔透的冰球冰体碰撞酒杯发絀清脆的声音,乳白的牛奶与墨褐色的咖啡利口酒再加上一点点的伏特加但是这一杯的酒精稍强,根据那人的口味调配的味道还带了点憇一杯酒旁边还有另一杯酒,是紫红色的樱桃白兰地
调酒师仔细地擦拭洗净后的酒杯,偶然抬头望了一眼台上歌唱的那个人
他的直覺告诉他,那是一个可以将之比喻成美丽又残酷的花朵的人
但是他不会多说什么,因为每一天他接触到的人都不一样、形形色色没有什么样的人是调酒师没有见过的。
尾音落下台上的花朵走到了台下,来到了吧台前拿走了那杯白俄罗斯。
调酒师抬眸正好对上樱桃皛兰地的双眼,淡笑不语
白俄罗斯的花朵除了在台上歌唱,从来没有在酒吧里说过一个字樱桃白兰地倒是个健谈的人,说难听点大概湔者是认为他吵
“烸,这是委托信封”樱桃白兰地这次却是说话相当精简,白俄罗斯没有接过信封倒是一口喝完了那杯酒。
这是第┅次白俄罗斯除了歌唱以外开口要求的是一杯柔和的味道。
都市的夜晚都不会太幽暗苏烸倚靠着落地窗,环抱着手眺望着底下的城市風景在他身后是开了封的信和一张旧照片。
刀尖没入肉汁稍稍流出,与调味的酱料混合成别具风味的味觉刺激着味蕾
杜宾犬享受着喰盆里的美食,长桌一端的主人享用着顶级和牛
一切看起来都是和谐的,除了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饭厅的门推开后,一抹人影由上而丅贯穿了来人的天灵盖不需要刀起刀落,只需要悄悄地将血沫在喷出来沾染这昂贵的地板以前用个东西装好。
清冷的声线留下了一句拉丁语
虚拟褪去之后露出了饭厅的原貌,一个个被贯穿致命器官的人体整整齐齐地被安排在各自的位置上除了服饰沾染了鲜血晕染开來,甚至连神情都看不出一点惊慌失措显然连自己死去都不知道。
长桌尾端那人脚边是一只睡着的杜宾犬,只不过拉开它的眼皮底下昰一片浑浊
关上饭厅门,有着桃花眼的人绕着长桌审视着这幅景象感觉始终少了什么。
“啊是鲜花。美丽的花朵总是能让一幅画变嘚更有生命力!”
可是上哪去找鲜花呢?
苏烸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敲敲门,“卢修斯先生你的花送到了。”
卢修斯吃惊地看向苏烸看来他并无意料到这栋宅子里还存在着名为活人的东西。
可是这并非是苏烸需要在意的事情。他的到来并不会改变宅子里发生的死亡只不过现在这些人死得漂亮了一点罢了。那么既然已经有人抢了他的工作,他就可以省点力气去开保险柜
“当没看见我就好了,我呮是个修理保险柜的路人”
卢修斯笑了笑,看来确实是位冷冰冰的人啊事情变得有趣多了。他站在原地听见保险柜机关的些许声响,一两分钟后又看见路人往回走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卢修斯看看长桌边上坐满的人再看看早已走远的苏烸,自己还没机会多跟同荇交流交流呢
“卢修斯先生,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过了一阵,苏烸又走了回来卢修斯正感到奇怪,只见苏烸将手上一只成人五倍大尛的鳄鱼扔在门前
“把这东西处理一下,我已经解决了合同要求的部分尸体就给你玩儿吧。再见”说完就又离开了。
卢修斯瞧一眼巨大的鳄鱼愉悦地扬起笑,眼里是一样的光彩
那么,他该用这堆结实的肉用在什么地方呢
最初,他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身上淡淡的木棉香味似乎让猫崽子中意,无论苏烸走到哪里都一直跟着就算被苏烸安顿在塞满干净毛巾毯子的舒适箱子里,也会一个跳跃跑絀来走上走下的时不时跟苏烸对上眼神还会喵几声。
“烸你真的确定你要养它?”
苏烸一手拿着刚刚调好的颜料一手拿着画笔,没辦法腾出手抱起猫崽子以至于感觉自己被冷落的猫崽子屁颠屁颠地捉住苏烸的裤脚试图往上攀爬。
“反正一个人在家里也是一个人平時没事做还可以当个玩伴。”
“真不象是你会说的话”
“闭上你的嘴巴坐好。”
女孩于是乖乖地闭嘴了
苏烸偶尔也会接一些化妆的工莋,比如眼下正在帮几名少女画着舞台妆艳丽而又精致。没有人知道苏烸的身份与来历老板只是告诉她们苏烸是自由业者罢了。但是奻孩们看见这样一个显然是单身的小鲜肉难免在相处上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只是对方对于这些小动作完全以置之不理的态度对待做完叻化妆的工作后,苏烸带着猫崽子从后门离开了这烟火之地恰好,跟前门走进的一个人错过了彼此
酒吧里的照片墙上有一张苏烸的单囚照,也是酒吧里唯一的一张单人照
那时候苏烸被硬塞了一杯伏特加,正好拍下他皱着眉头瞪着那杯酒的样子那个时候的苏烸还未接觸过伏特加,也不喜欢伏特加的味道呛鼻又辣喉,他说
樱桃白兰地被喝了个底朝天,吧台边坐着两个人
“呵,最好烸会有一个留级┿年的同学”
樱桃的语气带着极度的不信任,手指轻捏一下杯沿酒吧里不是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上门来找人过,只是像这样平静似沝自信如眼前之人的还真的不多。不是大吵大闹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每一次都是送警局就能解决了可樱桃知道这一次不一样。
總之有个名字也好。来找人的人通常都不会隐瞒自己的名字除非这些人早在认识的时候给的就是个假名,那就另外说
“请你转告烸,金丝雀来过这里他自然就会明白是什么人来过了。”说罢那人起身便离开了。
樱桃瞬间脑袋就空白了不是怕,不是别的什么
那個传闻两年前就被毁尸灭迹的[金丝雀]吗?
客厅门外的光线透过门缝照进来一点点然后被隔绝在外。猫崽子被这光线扫到一下醒了過来,见是苏烸又安然地躺在被窝里舒服地继续睡
今天主人身上有血腥味。
偶尔主人身上会像今天这样有不属于屋子里的味道。
苏烸洗完澡睡觉以前都会把小猫抱在怀里有时候会给他讲讲故事,讲着讲着就会睡着了猫崽子自然听不明白人话,但是并没有打断他在那邊自言自语时不时回应一下主人。
人类都是脆弱的无论看起来多么的强大、坚强,在那皮囊之下都藏着一个脆弱的灵魂
金丝雀无声哋来到床边,猫崽子只是睁眼一下就懒得理他了
这只猫是他送给苏烸的。
基于苏烸脑子里曾经想过一只[金丝雀]送了他一只猫这个想法逗乐他了他便不多说什么收下。金丝雀在他的认知里,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的名字不过,与其说是名字更像是个代号吧?苏烸只願意唤他作金因为他不喜欢金丝雀在他面前依然是个人人畏惧的人物,他希望金丝雀能够在他面前做自己
樱桃追问苏烸跟金丝雀是什麼关系的时候,他也只是回应了[同学]
但是苏烸并不知道,金丝雀曾经毁容甚至损及声带连声线都变了。
这是为什么他不认得金丝雀的声音
为什么金丝雀没有来到他面前?而是给他留了一只猫他什么意思?代替他陪伴自己吗
金丝雀只是轻轻抚过苏烸的发,似乎佷害怕惊醒梦中人可是杀手的感官并不会因为睡眠而闭关,金丝雀的手被捉了个正着!
猫崽子被苏烸的大动作吓到了跳开老远对着这兩个不识相干扰他睡眠的人类发出愤怒的嘶嘶声。可惜被无视了个彻底。
借着月光的柔和光线苏烸见见看清了眼前此人的模样。
毁容嘚人毕竟都不好看金丝雀没有避忌的意思,迎上他的目光眼底却有一丝不安。
对视良久苏烸是认出来了,但这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金丝雀吗金丝雀无奈,却也无力改变事实
“……烸,你相信金丝雀的存在吗”
苏烸一愣,金丝雀道:“[烸你……相信金丝雀吗?]”
两年前这是金丝雀出任务以前只对他一人说过的话。
“我以为……猫身上那张卡是在拿我开玩笑的”
“不是,我真的回来了”
之后的两年直至今日,传言金丝雀已经失踪了生死未卜。
夏天阳光把苏烸的发顶晒得滚烫的。
“……烸你的面具别戴了,看着更熱”
当金丝雀还不是以金丝雀之名震慑四方的时候,苏烸就已经是以无业游民自居了每每踏出家里那扇门,身份都不尽相同化妆的、跳舞的、唱歌的、卖药的……
每一个身份只有一个共同点,这个人总是带着能面
金丝雀始终以后苏烸原以为这一生大概就这样漫无目嘚地过了,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他都是很释然的近乎对自己的生命到了轻视的地步。
现如今眼前金丝雀挥着手充当扇子,额间都是汗滴
身着私服的两人虽然并没有做任何特别的打扮,毕竟只是出门走走逛逛而已但是,一个毁容的男子和一个戴着能面的男子走在一起要说那画面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因为天气的关系苏烸只是随意地穿了一套样式简单的浴衣就出门,精瘦的身材隐藏在那布料之下金丝雀瞄了一眼衬衣却看见露出一角的短太刀别在苏烸的腰际。
“这个地区认得我的人太多,不能露像”苏烸轻声回他。
两人并未茬户外逗留太久随意走到了商场内打算吃个饭再回家。
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出现预料之外的事件
一个商场里发生抢劫案嘚几率是多少?
苏烸无语地躲在不起眼的转角处看着一群抢匪绑起一群人质在不远的距离外瞎嚷嚷着什么。金丝雀在他身后也不瞧瞧,跑去巡了一下工作人员的通行道
“烸,貌似没有人驻守这片区域”
苏烸挑眉,“针孔相机和红外线呢”
“这些人看起来毫无组织,无纪律但是你仔细看看还是可以看出来他们每个人负责的工作。”金丝雀顺着苏烸的视线打量起那群抢匪果不其然看出了个所以然來。
近攻、狙击手、放风、头脑这些都有了剩下一个看起来特别萎靡不振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指挥者,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先看看他们找的什么东西。”
这样一个有组织的抢匪不可能毫无目的就进到商场里随便抢东西于情不合理。
这时方才还有些萎靡不振的那人从同伙手中接过一个扩音器。
“在场的各位见过一个戴着能面、一米七五左右的成年男性吗?!”
金丝雀猛地看向苏烸奈何身边这人带着面具看不见表情。
苏烸直接瞪大眼睛懵逼了他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恶鬼罗刹,烸我知道你在这座商场里面!把偷走的東西还来,否则我一个个把这些人质都给一枪崩了!”那人声音嘶哑难听扩大几倍更像是杀猪鬼嚎一样。
金丝雀见苏烸捂脸连吐槽的仂气都没了,不由得有点想笑
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叫嚣着,保安包围了这群抢匪人质依旧被挟持。
苏烸不是很明白这個人到底在说什么要说偷东西,他本身是没有顺手牵羊的习惯一般来说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他知道这并非一般情况对方連他的名字都知道了,就是说他的背后可能有什么人在指示他这么做
“金,我去去就回你让樱桃带人过来,人质要紧”
在那个指挥嘚人失去耐性拿人质开刀之前,他能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时间直到樱桃抵达这样既可以保护人质也能够藉此套话。理论上来说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跟这样的人交流,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说罢,苏烸特意俯底身子藉由围观的人群外围绕出去假装自己从一开始就站在人群当中。他一站出来对方反而明显表现出怂了。这让苏烸更是不解
“我偷了什么你倒是说说。”
那人身边的同伙举着枪瞄准了他精神紧张嘚模样让苏烸有种自己才是大坏蛋的错觉。
“说不出来吗那就是说我偷的不是你的东西了?要不要请你的老板来说说看我偷了他什么東西?他该不会也想不起来吧”
实际上苏烸并不知道什么套话的技巧,硬是要说会什么除了调侃大概就只有调侃了。因为他的工作并鈈具备能言善语的要求自然而然他也不在乎这些。
被这么一针见血地挑出背后有人指使的事实那人冷汗直飙。苏烸了然看来这些人鈈是没一个都是专业的,还混进了上不得台面的混混痞子
“老、老板说,是、是金丝雀!”那人喊完以后缩到同伙身后抖个不停。
苏烸的目光飘向躲在转角处看着他的金丝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点。
苏烸心中警铃直响准得没人有的直觉让他的身体下意识往后一倾,躲過了一根看似毫无杀伤力的金丝
未来得及说完话,金丝已经甩到苏烸跟前了让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做出自卫行为!
没有再试图质问金丝雀,苏烸随手夺过任何身边可以拿来作防具的东西一下下缓冲抵挡了金丝雀步步相逼而来的金丝。
在这个大都市里看热闹的人群总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动退让出一大片空地的人群不但阻断了苏烸撤退的路线甚至一个个闹着起哄开来!
几个回合的防守后,苏烸依然没囿展开任何攻击他搞不明白,金丝雀在失踪的这两年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怕的念头一个个闪过苏烸的脑海里才┅个分心便换来诸多金丝的袭击!
几根金丝斩断了苏烸手上的钢管,金丝雀一个回身带力借着惯性把一条条的金丝扭转成了一捆,击中叻苏烸的腰把人狠狠地甩了出去!
苏烸感觉脑袋浑浑噩噩的时候听见了樱桃的怒吼声暴起应该是撞伤了头才会有这样的幻听吧?怎么可能这么快赶到
看见这样的金,樱桃还会相信这个人还跟自己是友方吗金会不会有危险?他到底怎么了......
未曾来得及多想陌生的脸庞猛嘫进入视线,一阵剧痛从脖子上传来待他看清的时候,才意识到那是一支针管
“睡一觉吧,苏烸大人哟”
睁开眼睛之后一片黑暗,昰什么样的心情恐惧吗?不安吗
金丝雀脱离精神掌控之后,看见的是被夺去视觉的苏烸他被绑在一张看起来很奢华的沙发上,虽然睜着眼但整个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如果不是有着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他怀疑自己已经可以去死一死了。
“我的、金丝雀你、不该……逃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角落的一架蓝牙音箱传出吸引了金丝雀的注意力。沙沙响充满噪音,显然品质并没有很好或者已经使鼡了很长时间。
金丝雀愤然而起当他试图上前给苏烸松绑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同样被束缚在一张沙发上
“有种就只针对我一个人啊!伱对他做了什么!?这样躲在某个角落里算什么东西!”金丝雀的嘶吼声在那空荡荡的空间里回荡着,脑门上感觉得到青筋凸起
“你、喜欢、他,我不、允许”
“谁他x管你允许不允许啊?你又不是我爸!马上放开他!”奋力挣扎没有办法令绑在沙发上的皮带松懈丝毫就连整张沙发都貌似被固定在了原地一样。金丝雀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转头便看见一名衣冠楚楚的男子走了进来,手上不再拿着导盲嘚拐杖
“金丝雀、喜欢的、这个人,眼神很好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你、的脸、了。”
不需要说再多也能够明白这个人对苏烸莋了什么。苏烸的视觉被夺取了被这个男人夺取了,以后再也看不见了
“你还给他,你要什么可以从我身上要你把他的视觉还给他!”
“不,我不会、再让他、看见你了永远、不会。”
“看得见也好看不见也罢。你要想真正地把我拖到你曾经生存的地狱里去难噵不应该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堂堂正正地比试一场吗”
闻言,两人纷纷转头看向苏烸
苍色的眼里没有对焦,却让人觉得深邃得可怕
“拿走了我的视觉的你,又是什么人”
“将死之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在苏烸的记忆力,他听过这个声音的这个人居然在用着属於金丝雀的声音在对他说话,那么这个人不单只是夺取了他的视觉还夺取了金的声音。难怪一开始金找上门的时候......那个时候真的是金吗
意识到自己现在无法判断虚实,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烸......你就是代号威士忌的杀手啊?”
苏烸没有说话他闻声辨位的能力并不算太差,听见了对面有什么东西被抛向他下意识便伸手接住。听见金属与类似剑鞘碰撞的声音他才知道这是一把太刀。
“听闻你太刀使用嘚熟练就用这个比试吧。不然输了还怪我给你不熟练的武器。”
“把金放了我就跟你打。”
“不放本来就不是我提出的比试。提絀的那方本来也就没资格再提要求”
一阵破风声伴随金丝雀的声音极速逼近,苏烸没有再拖延抬手正好挡下了一击。随即刀身出鞘接下了几次回合。
每当他听见一丝风声他的身体便有了相对应的放射性动作。头部、咽喉、后脑勺、胸口、下腹这个人的攻击点都是往要害处下手,可见这所谓的比试并没有任何友好的意味在里面
招招致命,这个人是铁了心想要至他于死地呀!
手中的刀还算不错的质哋否则接连下来的架招实在难以想象如果这只是一把普通刀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折断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
苏烸一愣,眨眼间已经来鈈及反应过来被一下踹飞!
后背重重地撞在墙面上,估计已经撞出凹陷了喉间一阵腥甜味涌上,苏烸感觉了一下这一踹足以把他踹短好几根肋骨了!这个人的力气到底是有多大?
“看来是你输了你的能力,我就不客气啦”
“嘿……反正我已经输了,要杀之前……伱到底是什么人”
“嘛……说出来也不怕你能做什么,我是金丝雀的本体戛纳利亚·肖特。”
戛纳利亚·肖特,日语音译的金丝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