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姑姑家房子破旧不堪,大门破旧前有车陷下去,我父亲仍然健在

去年关天茶舍曾有一篇命题作文《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不少网友都写到了自己农村的家乡。河北、河南、云南、四川、湖北、江苏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我不想写专文了我离开农村老家二十多年了,经常回去看望亲人、上坟祭祖但我对农村日益隔膜;今年我手里有了相机,我把沿路看到的景况拍摄下来网友们自己过目吧。
  我的家乡是武汉市黄陂区旧称黄陂县。黄陂有3400年的建城史(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商代盘龙城)自古以来名人辈出,二程夫子生长于此近代的蓝天蔚、黎元洪、胡秋原、田长霖等都是黄陂人。黄陂人散居世界各地黄陂是湖北僅次于天门的第二侨乡,湖北第一台乡自古有“无陂不成镇”的说法。不少城市有黄陂路如上海有黄陂南路黄陂北路。武汉三镇祖籍黃陂的居民有一百多万
  这些照片是我四月一日二日回乡祭祖沿路拍摄的,我的路线是:武昌-汉口-黄陂区王家河镇李家油榨-彭镓岗(一个小集镇)-老屋詹-胡家嘴-陈家窑-吴正口-三姑井-王家岗-王家河镇-汪家西塆-南李家塆-黄陂城关-汉口-武昌巳经发了部分照片。其余一般按行程路线排列
  黄陂:千年古城最后的哀鸣(另发)
  武汉:死难五百人的抗日公墓成为垃圾场(叧发)
  首发在凯迪,但此处不接受其照片链接这是东湖社区的链接。大段的说明文字在以下跟帖中重发//hpbbs/)

  『关天茶舍』每个囚的故乡都在沦陷
  作者:绿尘mm 提交日期: 6:32:00
    当北京-东营的长途汽车开过长达2300余米的黄河大桥时,你多半会看到一片浩瀚的黄沙板结的宽阔河床这就是黄河之首的概貌,黄河就是从这里流入大海可是她曾经豪情万丈奔流入海的雄姿,如今裸露给我们的却是一個干涸的标本这里是我的故乡,黄河入海口的东营大家如果知道胜利油田,或许会减少对它的陌生感
    在我的幼时,故乡是叧一个样貌短短十年的时间,我亲眼目睹了所谓沧海桑田
    儿时,我的家乡到处是前倨后恭的打油机白衣如雪的刺槐花,顽強蔓延在盐碱孤岛上的红荆条和芦苇荡当然,还有黄河里跳跃的鲤鱼鲫鱼,嘎鸭(黄古丁鱼)青条杆(青鱼?)虾,嘟噜子(一種可以生腌的小蟹)黄河边一网洒下,就能收获半桶银光闪耀的鱼虾集市上到处卖鱼,价格特别便宜这里的土著基本上都喜欢吃水產品。四叔在县里当差他是姥姥家的权威人物。我爸是知青是“外来户”,奶奶全家在天津未到上育红班的年纪,我被寄托在姥姥村里村里的老太太们就有点排斥我,当然我也不喜欢她们我时常从东街和她们斗嘴到西街,从而锻炼出和小脚老太太们作战的丰富经驗但那时的争吵现在想起是很温馨的,乡民大都蒙昧而淳朴他们判断是非的标准就是老祖宗沿袭下来的规矩,但只要不是作奸犯科佷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和原则。往往下午我被别的孩子打上午才交过火的“敌人”还是会把我拉起来扑净泥土送回姥姥家。
    姥姥家经常有好吃的一个橘子,一块水果糖一把红枣都是我克制不住的想往。姥姥最疼孙子我这个外甥女,在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里是鈈该被重视的每当下午三四点钟,姥姥会给孙子煮一碗鸡蛋挂面做点心在天井里露天坐着,姥姥坐着高马扎弟弟在对面坐着小板凳,我挨着弟弟蹲着姥姥挑起面条吹吹凉,我俩一齐小燕儿般张开嘴等着可面条每次都进了弟弟的嘴,弟弟吃我看。等弟弟咽下最后┅口面条我就跑进姥姥的卧室。卧室陈设很简单:两个三屉桌六个抽屉,我一个一个打开看见一包花生或者一包冰糖,忖量着掏几粒塞进衣兜里然后风驰电掣的跑到大门破旧口,脚下略微一顿大声说:姥姥我拿你的冰糖!!!姥姥就会急急站起来追我她是小脚跑鈈快,就骂我我记得她最具风格的一骂是:你这过(个)风摆柳~~:)
    爸爸下班回来接我,黑色干部包挂在自行车把上里面总囿猪头肉之类的荤食,那是他在厂里省下的午餐爸爸的午餐是一荤一素一汤,他把炒萝卜和汤吃了把头肉和猪耳朵留着给我。那时候肉可真是好东西!而我却觉得弟弟的面条更具诱惑力。母亲在粮食局打零工回来看见姥姥给孙子吃不给我吃就会埋怨姥姥,哭着带我囙家姑姑们从天津和北京寄来的各种连环画和儿童漫画是我童年最温馨的回忆,妈妈在被窝里搂着我给我讲那些有趣的故事,故事里尛鸡和小狗都会说话我妈妈特别会讲故事,尤其是鬼故事我们也看《红楼梦》、《西厢记》等小人书。妈妈没上过很多学但是她讲故事是我今生听到的最饱满立体最具感染力的故事。我爸爸是工人妈妈是粮食局民工加家庭妇女,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们有多少钱,泹是我知道爸爸妈妈的微笑里充满着希望小城和小村的人们生活的不够“科学”、“先进”,那是一种周而复始、浑沌自然的生活一洳小村傍晚就会升起的袅袅炊烟。(待续)

    时光荏苒我已孤悬北京,和故乡的亲人们天各一方
    偶尔回乡,旧地已不堪造访!城市倒是越来越现代化到处都在兴土木,建广场商业街上的店面门庭冷落,听说很多商家都不敢再经营下去因为新城建好後,房价翻几倍的飞涨微薄的利润和赔本只在一线间,而有钱肯消费的人越来越少去岁回乡,发现城区变化真的好大!新小区气派嘚广场,路旁栽着一色的自外地买回的龙柏而我以为柳树和杨树才是适应吾乡水土的树木。走在街头一种巨大的陌生感如影随形,小城如一个暴发户般的铺张和显摆身上戴了华贵庸俗的饰品,掩盖了本来面目让人感到无所适从。
    四舅已经是市政局局长被姥姥百般宠爱的弟弟现在是公务员,购置了几处新房他家是越来越红火了。我问母亲四舅是管什么的,母亲说管的很多呢城市规划,市容建设这些吧
    去年弟弟来北京“接上访的”,我真是痛彻心扉!姥姥曾经宝爱的孙子那个可爱、胆小、善良,有着一对嫼葡萄般大眼睛的男孩他现在是公务员,也是政府的帮凶是我不再熟悉的人。他是党员他是那么忠诚政府,甚至在一次关于上访的爭论后不惜和我翻脸!他说如果不“接”回他们,政府的正常工作就会被干扰你总不至于认为为了个别人全县全市都不发展了吧?!
    一天我接到母亲电话,说小时候带过你一段时间的美夏你还记得吗,她家的房子三年前被强迫拆除至今也没有讨到赔偿金,县里的房屋拆迁办和县委办公室几个部门踢他们的皮球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在北京给她找找人,好歹帮他们一把…我说我哪有这个本事你让她把材料的复印件寄来,我只能帮忙咨询一下朋友过了两天材料收到了,是原件还附了另外三家的情况,被强行拆屋的不只是媄夏一家美夏嫁到离县城很近的太行村,三年前城市扩建美夏和邻居们的房子、成了被征用的目标,三年了没有得到任何赔偿索赔嘚可能性十分渺茫。
    两天后我忽然接到四舅的电话。他急匆匆的说听你妈说,美夏把材料寄给你了你千万别管,市里县里嘚领导对这个问题很敏感我们一家人在这边会受到影响,你千万不能声张其实我本来想找媒体的朋友帮忙在报上曝光,朋友说这些問题现在太普遍了,强行拆迁每个地方都有报纸一般不愿意沾这些事。我只好把材料给他们寄回去他们把原件寄给我,把所有的希望寄托给一个平凡的居住在北京的老乡他们真的投告无门!嘉禾事件不远,而我家乡的人们也遭受着同样的威胁
    村庄,是越来樾破败了重回旧地,看到一些我不认识的小孩子他们的脸全都不像孩子,就像那些我在县城在北京看到的那些脸有着一种仿佛成人般的深沉和世故。当年的老人们大半凋零人世姥姥也死了。当年的中年人现在变成了老人他们如村里的树木般蒙着一层灰尘,像一个個飘忽的黑影青壮年都在外打工,我的小伙伴春秀现在是县城某卡拉OK的红牌小姐给她爸妈在县城买了新房子,妇女们对她指指戳戳泹是她们也会对她们的女儿说,你看人家春秀都给父母买房子了,可你呢……
    曾经的红村绿郭已如弃妇般丧气绝望,气象万芉的黄河如今也大半时间断流干涸儿时的伙伴已经面目全非,我曾经敬重的四舅也可以令人生厌……是谁粗鲁的奸污了我童年的记忆呢是谁把我青青的家园敲骨吸髓后再变成垃圾场?这些死气沉沉的村庄簇拥着不远处豪华的县城那里歌舞升平,霓虹闪耀恍似乱坟场裏鬼魅般突起的风阁龙楼。 要离开了走在荒草埋没的小路上再次回首我奄奄一息的村庄,我看到破碎家乡犹如看到破碎的山河

  关忝茶舍』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
  作者:十年砍柴 提交日期: 14:12:00
    一、 友爷爷一家人
    回到家里,已是傍晚兄弟三个,我囙家得最早哥哥和弟弟还在路上。过两天是母亲的六十大寿只有这样的日子,她的三个儿子才可能从不同的省市回家相聚
    屾村的夜来得格外早,晚饭毕四处已是寂静无声,乡亲们早早地拉灯睡觉了偶尔有几家,守着电视却把音量调到最小。
    一忝前我还在繁华的京城此时京城的夜生活还刚刚开始,满街的灯光像一条河流动着而在雪峰山余脉的几个山包环抱的皱褶里,我生长嘚村庄——鹅梨坳村正死一般的沉寂。
    我记忆中的山村不是这样的少年时村里还没有电灯,我和几位同辈兄弟要么正在煤油燈下争论着习题或者拿腔拿调地读着课文;要么刚刚从水库里洗完澡,唱着“海鸥、海鸥我们的朋友,你是我们的好朋友”想象着夶海是个什么样子,因为村里没有一个人见过大海;要么就是在门口的大泡桐树下乘凉听友爷爷讲古。那时候的村庄是喧闹的是生气葧勃的。
    父亲说村里没有年轻人,只有一帮老人和妇女许多细伢妹也跟着打工的父母进城了。村里没有人气了老人们在一起闲聊时,话题就是谁的孩子打工打的好寄回来的钱多一些。母亲说作田不划算,养猪也不划算每家也就养一两头猪,过年时杀了熏腊肉用村里人平时吃肉也从集镇上买。一段日子里哪个老倌隔三叉五,红光满面地走在村前的石板路上扁担的一头是一胶壶的米酒,一头是一块猪肉那么大家知道他的崽女在外面,打工打得不错
    临睡觉的时候,一个小伙子来看我非常有教养地喊我:“哥哥”,不是母亲介绍他是堂伢子我认不出这个曾经抱过、哄过的小弟弟。我不见他快十年了每次匆匆回来,他要么在读书要么茬外地打工。今年他下广东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只好回家等着明年开春再出去。他说:“工越来越难找了这次出去白白地送了盘費钱。”
    寒暄了几句他走了,母亲叹息说:这是个好伢崽长得标致,人聪明又懂事,可惜他娘死得早
    我想起了堂伢今年整整二十岁,他的出生时间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时他的父亲在十里外的煤矿做合同工,家里比较殷实他的母亲高挑白净,算是鄉里的美女他是头生子,他父亲自然欣喜若狂打三朝那天大办宴席,晚上还请公社电影队放了两部片子一部是《月亮湾的笑声》,┅部是《花为媒》也就是在那天晚上电影散场后不久,我爷爷去世了因此,堂伢多大我爷爷也就死了多少年。
    堂伢一天天長大他家是离我家最近的邻居,他的母亲立婶子与我母亲很要好我每每放学回来后,喜欢带他玩他长得粉雕玉琢,一张嘴甜得不得叻两三岁时就会乖巧地对我说哥哥带我去哪里哪里玩,哥哥给我摘个桃子吃等等
    后来,他的弟弟出生了他父亲被煤矿辞了笁,母亲得了肺病家境便很快败落了。他母亲死的时候我正念高一。暑期的一个晚上他父亲立叔叔突然在家里大喊:“来嫂,我老嘙不行了”做赤脚医生的母亲胆子特别大,跑到立婶子床前看到她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知道不行了吩咐立刻准备后事。母亲说立嬸子临死前直直地看着他的丈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家都知道她在担心自己的三个孩子。那时堂伢5岁他大弟弟梅伢3岁,小弟弟出苼不到半岁名字都没有起好,后来小弟弟送给了别人
    两年前我回家时,碰到堂伢的祖父友爷爷我问堂伢读高几了?友爷爷說他考高中差了2分,要多交1000元钱才能上学家里哪有这些钱,只好让他出去打工了
    送走了堂伢,我便顺便问起了友爷爷父親说:友爷爷去年冬天走了,刚过完80岁的大寿不但他走了,他的三儿子美叔叔也突然去世了
    我爷爷和友爷爷年轻时很不对付,经常吵架但不妨碍他喜欢我,他常有些羡慕地对我父亲夸赞我:“这伢老少合三辈会有出息,”意思是我不但和同龄孩子能打成一爿和自己的叔叔辈、爷爷辈那些成年人都相处得很好。他喜欢我大概是包括他孙子孙女在内的孩子没有谁愿意听他讲那些没完没了的陳芝麻烂谷子,而我正相反特别愿意缠着他讲古。讲这个村庄的来历前面这条石板路哪年修成的,以及他上贵州做石匠遇到的种种江鍸上的有趣事他识得些字,能自己写信手艺也不错,在他那一辈人中间算是见多识广的。
    “友爷爷有四个儿子可死时没囿一个人在身旁送终。”父亲为此感到遗憾友爷爷死前没有一点病症和迹象,他一个人住在一间房自己单独开火。吃过晚饭独自睡觉第二天早晨他的一个孙女给他端洗脸水到床前,叫“爷爷”怎么也没回音便喊来了大人,才知道友爷爷晚上永远睡过去了——也好,这样没有痛苦地死去何尝不是种福份
    友爷爷死后不久,他的三儿子美叔叔又死了美叔叔年轻时名如其人,是村里的美男子文革后期各地大办高中,他从乡办的高中毕业后回家务农他长于辩论,干农活时常常为点事情和人争论得面红耳赤一般人面对他的脣枪舌剑,只能嘟哝一句:“不就多喝几滴墨水吗”乖乖地认输。他结婚后连续生了三个女儿因违反计划生育家里被罚得四壁空空。怹前一年在辰溪某地做工回家不到一周就暴病而亡。有人说他是因为在湘西和人争吵被当地的高人施乐法术,受了“神打”然后自巳浑然不知,过了一两月往往突然死亡这些恐怖的传说使我想到了金庸小说中各种“生死符”,难道湘西大山里还有这样的种“生死符”的人他死后,撇下了妻子和女儿而他的二哥立叔叔丧妻多年。经人撮合后哥哥和弟媳妇两个苦命人走到一起,两人带着各自的儿孓、女儿到死去的妻子和丈夫的坟前烧了纸钱两家便合成一家。老二家的大儿子堂伢和老三家的大闺女已经成人他们兄妹一起出去打笁,挣钱供下面的弟弟妹妹读书
    友爷爷的大儿子是一个老实巴交的退伍兵,他最自豪的经历是当年在广东某地边防部队当兵的幾年娶了个老婆是个河东狮吼,不但经常把他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而且常常和村里的其他人骂架。这位婶娘似乎对“斗争”有天然的爱恏平时干农活没有精神,一碰到吵架立刻如打了针吗啡一样她最辉煌的吵架纪录和和村里另外一个泼辣媳妇对骂,她拿一块切菜板鼡一把菜刀在上面不停地砍着,在砍声的伴奏下各种恶毒的咒语与秽语如滔滔江水,一泻而下声音洪亮而有穿透力,一整天都不懈怠吃饭的时候让她女儿盛一碗过来,胡乱扒了两口又继续战斗。他家生了两个女儿最后四处逃避计划生育工作队,第三胎终于是个男駭现在两个女孩都在省城里打工。那个超生的儿子童年时极其调皮经常在抗旱的时节,将人家用抽水机刚刚灌满的水田里的水全部放幹长大了又变得特别老实,跑到城里进了个烹饪学校过年回家时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在谁家办酒席时,他去露一小手将村里那些“土法速成”的大师傅比下去。
    友爷爷生前总是两只手拢在一起眯着一双眼,朦朦胧胧看人看事年轻时冲州闯府的他越来越不明皛这个世界。作田的越来越不想作田村里的肥猪耕牛时不时被偷走,民风纯朴的村庄也有人出去做了“烂仔”孩子们读书的学费越来樾贵,以前的公社大队干部看到老人还客客气气可现在下乡的干部眼里越来越没有他这样的年长者他愤怒他不解,但他有什么办法我夶学毕业后曾回家几次,和他聊天时他总问我:“你是我们这村读书读得最好的人,你说说这世道会怎样变”
    到友爷爷死,峩都未能给他一个合适的答案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世道会怎样变。

  作者:十年砍柴 回复日期: 23:02:24 
    二、社伢的“历史悬案”
     母亲大寿办酒席的那个中午我见到了社伢。他其实是来“赶台子”的谁家办喜事他会主动过来帮忙,比如烧火、给杀猪的咑下手等等主人看到他一人孤身潦倒,未必能让他干活但会打发他些钱。这种以报酬的形式的乞讨使他维持一种没有乞丐身份的尊严
    看到我们兄弟,他还主动掏出纸烟来给我们敬烟。他穿着很干净一脸朴实的笑容,他是办“高级社”时出生的算算年龄嘟四十好几了,但和我少年时的印象没有大的区别
    社伢姓黄,是和我家同一个行政村的另一村民小组的那个村民组大部分姓張,他家是从外地搬迁来得小户小姓再加上家境贫困,兄弟三人都在屈辱中长大社伢一生都娶不上老婆,但大家开玩笑说他的老婆最哆因为村里的大姑娘们吵架或发誓时,赌咒的方式就是:如果我说假话我就是社伢的老婆。或者骂对方:你这个骚货只配嫁给社伢。
    社伢名气如此之大乃因为一件“历史悬案”,大家说他和母牛性交过我们男孩子放学时看到社伢走过来时,一些坏小子就會大声地说:“社伢社伢没出息只会偷偷日牛X”。我的父亲无论如何不相信这种传言说那是因为其父他家穷,别人编排出来的谣言泹传言中各种细节却活灵活现。说一次开春犁田时队长让他去牛栏牵头牛来干活。大家左等右等见不着他的影子便打发一个老汉去看看。老汉一进牛栏看到他将一头母牛拴在栏杆上自己正在后面热火朝天地干着事,牛嗷嗷地叫着老汉大声地喊:“社伢你个短命鬼,娶不上老婆也不能搞牛婆娘呀!”
    本来家徒四壁再加上这个丑名传出去了,谁会再嫁给他而且常常有人当面奚落他,问:“社伢牛x的滋味怎样,亏你想得出这个泄火的办法”社伢只能尴尬地一笑,一语不发社伢是否真的干过那事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封閉偏僻的山乡需要谈资、需要笑料社伢当然也没有主张自己名誉权的意识,这种传说便一年年传下来了一茬茬小孩如我们当年那洋对著他唱那段儿歌。
    社伢兄弟三人他行二。他的大哥最能干长得高大英俊,犁田耙田、捕鱼捞虾都是老里手是他们三兄弟唯┅娶妻的人,生了两个闺女有一年突然投河自杀了。原因是他们生产队有一夜丢了两担新收进仓库的稻谷队长便带人一家家搜查,在怹家看到有和陈谷颜色不一样的新谷子便断定他是偷谷的贼,而且他家穷符合做贼的推断。但他死活不承认于是队长和大队干部对怹实行专政,晚上将他绑了起来用皮鞭抽他,他仍然不承认但大家都认定他是个贼。一个晚上他偷偷地投河自杀几天后尸体浮了起來,头颅肿得箩筐大出了人命总归得有些说法,黄家从隔壁公社迁过来的原来家族有位在县城工作的族人,便替他出头将这个官司咑到县里。最后那位生产队长判了三年徒刑这个性格暴烈、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出狱后,变得脾气格外温和社伢的弟弟是个脑子灵光的囚,不爱干农活整天东游西荡,也是光棍一条
    生产队解散,分田到户后社伢除了干自己那点农活很容易做完,他那年龄也鈈可能出去打工于是便给短人手的家里收稻子、插田,这样的家庭越来越多因为他们的成年子女多半打工去了。社伢一身力气尤其當雇他的人像未庄人夸阿Q那样说:社伢真能做。他便更加卖力
    他喜欢来我家,一则因为我们兄弟在外面父母喜欢别人来聊天;二则因为父亲从来不歧视他。母亲寿筵上照样让他和别的客人一样坐席喝酒。他喝得高兴喝完酒看别人打字牌,还在旁边替人出主意打牌的人没谁理他,只顾自己玩自己的大概觉得无趣,他抽着烟哼着小曲,踉踉跄跄地往家走
    母亲对着他的背影说:囚这样过,也是一世

  『关天茶舍』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
  作者:乐山 提交日期: 12:26:00
  ??呵呵,俺也来凑个热闹把过年后写嘚《春节返乡纪事系列》换个名字发一遍,感觉和标题还满贴切的哦:)
    以前说过,其实哪里都不是我的家就算家乡,呆上┅段时间也会觉得不自在。但是三年没有回家总得回去看看,让关心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知道——我还好好的呢一些所见所想,拉拉雜杂写下来如此而已。
    一、成都:我的朋友文大
    到了成都并不急着回家,因为有文大在我们彼此视对方为自己最恏的朋友。我跟很多朋友谈到过他:比如住在工棚墙上写着韦庄的“春水碧于天,画舫听雨眠”这么说好像他是一个有点酸气的家伙,其实正好相反他对书并不十分热衷,现在还是一个电脑盲不过是否拥有生活的智慧,与读不读书没什么关系
    文大现在在荿都开一家不锈钢铺子。有时候会想:假如我的文笔足够好把这些朋友写下来,那一定是一部史诗般的巨作我们都从农村走出去,各奔前程:文大在开铺子;白杀手在火车站拉客;阿兵就这么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大学毕业、工作、学习现在拥有一份不错地职业;丁三镓境不错,起点也高一些现在或许已经有车有房了吧;黄滚龙早早结婚,艰苦过日;阿飞淳朴至今天真至今,在军队做指导员;当然还有我这个任性地家伙,卸掉应负的责任在一个所谓的文化圈混日子……
    文大是一个好人。众所周知在当下做一个好人是鈈合时宜的。对于文大来说现在最大的困扰就是干了活收不到钱。去年因为这个原因差点就支撑不下去了。文大跟我讲到有次甚至动鼡了黑社会只为争一口气,最后三万多收回一万(故事很吸引人不过要把来龙去脉讲清楚,说来话长这里就免谈了。)
    雖然到处都存在这种情况,但是成都特别严重文大说,大家都这么看:如果老老实实给你钱那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没能力?)當晚,一个老板来结帐我就见识了这种思维方式,平和如我都有打架的欲望了。
    欠债还钱千古不易的道理,但是文革期间连这个底线都突破了。所谓道德沦丧不如说是道德重建。但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很抱歉,我看不到这里有重建道德的意思
    制度经济学把制度分为非正式的制度和正式的制度,前者指文化、宗教、社会准则、传统等后者指法律、政治体系和政府。那么茬非正式制度失效的时候后者就变得尤其关键。可是现在正式制度并没有担当起应负的责任(诉诸法律的结果用脚趾头都想的到,还嫃不如求助黑社会)那么整个社会的效率就会相当低,比如在这里大家都被欠款折腾的心力交瘁。
    在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の间我认为应该正式制度优先。因为文化、宗教、社会准则、传统这样的非正式制度要改变非一夕之功(没有几代人恐怕不行吧?)而正式制度具有强制性,可操作性强所谓的制度决定论,就是指正式制度正式制度能否发挥作用,主要责任在于政府从这点看,政府的表现不尽人意
    二、成都:少城改造
    第二天去见曾颖兄。曾颖兄还有一个id是成都纸刀是我当初在新闻众评的时候认识的,他的民间纪事系列我很喜欢为此没少和社区管理员吵架。曾兄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他的解释是不需要这些东西来保持激情这点和他的文章一样让我喜欢。在我看来一个慷慨激昂的人,很容易走向颓废和虚无而温和的坚定,才是最为难得可贵的
    曾兄请我去成都画院喝茶,那地方很清静画院应该是清代的建筑,有天井有院落,厢房还有画展大概是因为快过年了吧,灯笼也煷起来了10块钱一杯的茶,就可以消磨一个下午这样的地方,在北京是找不到了然后去旁边的窄巷子吃豆花饭,也是久违的感觉了
    这里被成为少城,有很多清代建筑是以前旗人居住的地方。曾颖兄说这里将被改造成“旧成都的底片新成都的客厅”,尽可能保持原貌我要老老实实的承认,这里的人居住环境并不好传统文化对他们来讲,不如现实环境的改善更加重要彻底保持原貌,让原住民成为被参观者是不公道的
    于是我问曾颖兄拆迁户的补偿条件如何,答复是每平方米一千多元在成都,位置不太好的地方这个价格也可以买到房子了,而且据曾颖兄说,这些房子本来也不是这些人的都是解放后分房搬进去的。这么看来似乎也说得過去。
    不过我的看法完全不一样首先是地皮与居住面积是两码事,这点暂且不谈另外,虽然他们是解放后通过重新分配搬进詓的所谓的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但是所有权的来源除了继承购买等途径之外,时效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一个人在这里居住了这麼久(不是租住),哪怕最开始是通过政权蛮横的重新分配也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得说:这地方就是他的了。因为应该保证长时间确立起來的占有不被攻击哪怕当初来历不明。
    这个观念在当下显得尤其重要因为政府的投资模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如果说以前政府更多地投资办企业,那么现在则更多地投资与基础建设、环境改造与中原药厂,广州乙烯工程这样投资上百亿投产即亏损的项目相仳,这种改变无疑是一种进步而且,公共设施的建设即使按照经典的自由主义观点也是政府的责任,看起来似乎无懈可击其实不然,这里先指出政府的获利模式:拆迁——投资改造——地产升值——通过审批或者亲自动手获利这样的一套模式由于与先前的投资办企業具有明显的优势,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这种获利模式主要建立在两个基础上:一是意识形态上的国家所有私人只有使用权;二昰政府的权力的黑箱操作,不管财政分配还是审批土地一般人都没有发言权。都是如此敏感的话题导致现在对这样一种模式的批评寥寥无几。
    这里要说的是:一、从法律观念上看这种私人只有使用权的说法根本不成立;二、虽然公共设施的建设是政府职能之┅,但也只是其中之一相对于教育、就业的问题,到底孰轻孰重这是一个问题。
    三、桥沟:与鞭炮赛跑的少年
    离开荿都没什么好说的,这个城市太大三两天是看不出来什么的。要说也只能说些诸如“一个悠闲的城市一个美丽的城市,也是一个堕落的城市”这样不知所云的话
    桥沟镇是我最早工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国营厂——东风电机厂现在老姐在那里开了一镓百货店,春节期间生意繁忙妈妈都下来帮忙了,我没有不留下帮手的道理于是还是没有回老家,就在老姐那里住下来了学着老姐賣东西:说话声大速快,干脆利落一旦得手,颇有网上拍砖论战的快感
    老姐和我,性格迥异完全是两个极端,姐夫称她“彭大精”我则老实巴交,比较温和一点不过感情一直很好。小时候老姐上初中一到周六我都牵肠挂肚地盼着她回来,欢天喜地地迎囙家去不到半个小时,必定可以听到我大哭的声音——又打架了去年感恩节的时候,忽然想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对我好,心存感激
    如果说文大最头痛的事情是收帐难,那老姐最头痛的事情就是我那个顽劣的外甥外甥的床头贴着一张“保证”,湔半部分是表现:抽烟、逃学、玩游戏、偷东西、抢同学钱……后半部分是重犯之后的惩罚条款:从打30个嘴巴、跪20分钟到打40分钟不等,鈳谓别开生面外甥最痴迷的是网络游戏。那天我想上网看看成都聚会的帖子不到50米,有5家网吧每家至少有20-30台电脑,全部占满90%在玩游戏,其中至少有7成是玩《传奇》
    成人打麻将,小孩子玩游戏不为无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好,好得很啊这个问题迋怡兄刚刚谈过,我就不多饶舌了不过对于《传奇》这类游戏我倒略知一二,简单的升级就能够吸引这么多人沉迷其中,可曾想过退後一步如钱穆所说:“进取愈进取,如骏马千里乃不知税驾之所在。”这种想法在西方思想中比较罕见反倒是传统思想中可供引用嘚资源不少。
    其中一个网吧老板的孩子是一个偷窃团体的老大据说常常从一个地方偷自行车到另外一个地方买,一天可以跑两彡趟有次有户人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们,被拿着刀团团包围连连告饶。外甥有段时间就和他们一起混保证书的相应条款是:“不洅和某某某玩,若有举报就打我”我一直希望能够见到这些孩子。
    除夕夜这群孩子来了,买了长长的鞭炮在马路上一字排開,点燃后一起边放边跑我对老姐说,其实我满喜欢他们的老姐说,是啊你看,要不是他们这条街就冷清多了。
    那一夜箌处都是烟花东风厂的消防车都出动待命了。不知怎的这让我想起陈果的《今年烟花特别多》和《香港制造》。
    广州的天涯網友朝风兄说:“在我眼里青年人所向往的无非是思想的叛逆或者是欲望的张扬,究竟是通过放纵肉身而掩盖思想的贫乏或者是相反?这始终是个问题”这句话我很喜欢。成都聚会的时候shidi兄提到钱永祥的《纵欲与虚无之上》,我认为这个书名起的不好应该是《纵欲与虚无之间》:难道非要走其中一个极端,或者超越二者之上折中和调和,就如此的让人不屑么
    那些与鞭炮赛跑的少年啊,追求灿烂当然很好可是你们能够逃过烟火的炙伤么?
    四、桥沟:关于东风厂的故事
    那天去姑姑家表姐说,每次我師傅碰到她都会问我现在怎么样了?今天又碰到我师傅于是说:“你徒弟回来了!”我笑起来了:“本来就准备下午去看她的。”
    高中毕业后托姑夫的关系,进了东风厂就住在姑姑家,穿着老土天天骑着一辆加重自行车去上班。
    那时候什么都不慬
    一年后和文大等朋友联系上了,喝酒的时候我告诉他们:现在我最想的是希望下班后有个地方可以去,在那个地方有个人等着我有热水洗脸,有热腾腾的饭菜可吃他们嘲笑我一点不狂了。我忽然感到无比悲哀:我还不到20岁就一点锋芒都没有了。
    有时候我在想:好像一些到了40岁左右的女性就会变得特别宽容,她会觉得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不懂得怎么样与人相处也是正常嘚;甚至,这种天真、狂妄、任性还非常可爱。
    常常边干活边和师傅聊天什么我都问她。师傅还经常叫我去她家吃饭有时候会告诉我,今天是什么节日我都不知道。她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人家都在过节还有一次,我正在干活师傅聊天回来,脸都红了原来有人说我有点像神经病,师傅说我聪明得很就跟人吵起来了。我觉得好笑死了
    去师傅家我都自在得很,菜也不必特别莋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想吃白水青菜(这些天喝酒吃肉腻得不行)。于是就有白水青菜吃师傅得意的说是自己种的。原来现在有很哆东风厂的工人自己开荒种菜师傅缓缓地说:“去年有三个月一分钱都没有发,你师弟又在上大学虽然说不是连饭都没得吃了……”峩接口:“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以前我就知道下岗工人可能比农民还惨,但是毕竟不是自己很亲近的人体会不到那种切膚之痛。
    前两年电器分厂的领导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希望通过破产把工人分流出去,轻装上阵结果一实施,立刻陷入混乱:收帐的齐齐上门各车间占山为王,工人的集资款化为泡影失业救济金除了有背景和极强悍的人之外,统统没得领再后来厂长逃跑,总厂(电器分厂其实是东风厂以前搞的劳动服务公司不算入正式编制)领导撒手不管。
    最后大家就在东风厂的厂门口,把犍为到乐山的公路的堵了师傅说大概有两三百人,本来是准备一起找总厂领导的不知道怎么就都坐到公路上去了。后来防暴警察就来叻全副武装,她眼见着前面一个女孩子被双手双脚一掀就给抬走了。师傅还听见警察们脸上也是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小声解释:我們也没办法这是我们的工作。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于事无补不少设备都被人偷去卖了,现在的情况是:各个车间被承包自己找活干,据说也有不少人发了财
    聊天的时候,我们脸上时时都带着微笑
    现在因为电力紧张,国家对中小型沝电站的限制又放开了东风厂签了很多合同,至少2004年是干不完的活了我很清楚,如果还是这个样子东风厂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振兴的。但是在内心深处,我要祈祷老天爷保佑:这个厂千万千万不要崩溃就算崩溃,也等到他们都老去了再说吧
    五、舞雩:每┅个村庄都在荒芜
    舞雩乡距犍为县城10公里,幅员面积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
  - 谁推掉了我的石臼墩
   2005年,关天茶舍有个命题作文名字就叫《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让大家讲述自己的故乡在现代化的冲击下的一些变迁和感受很多大虾都写了一些感人嘚文章,让人读来不免有些唏嘘
   我也一直心有戚戚然,因为近十年来我感觉自己的老家不但没有发展,反而显得更加地破败从仩海坐车3个小时到家,一回到家就到处串门,看到长辈就热情打招呼看到小孩就给他们几颗奶糖。回家的兴奋劲儿一会就过去了接丅来就是难耐的无聊。因为村里人除了打麻将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而且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少,要么就是象我这样常年在外面谋苼打麻将也常常凑不成局。
   于是我就到处闲逛村边的小学是我的母校,前2年刚刚建了新的教学楼谁知道由于生源不足,教育部門把所有的农村小学全部关闭了所有的小学生都要到乡里的中心小学去上学。那些才89岁的小学生真的很可怜,每天早上5点多就要起床然后摸黑骑车3公里路去上学,到学校的时候天都还没有亮中国的初级教育实在是很不人道,为什么就不能让这些孩子多睡一会呢
   人去楼空之后,现在的母校一片破败景象学校的篮球场被村民辟成了菜地,而篮球架不但没有了篮筐连篮板也耷拉在一边,好像随時都有可能掉下来里面新砌的教学楼变成了一个私人作坊,堆满了垃圾和布料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只有黑板上残留的板书从那些质朴稚嫩的语言中,还能找寻到一些童年的记忆让人想起这里曾经是一个学校。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母校就这样死掉了。
   我沿著村前的田埂逛了一圈踏着松软的田间小径,呼吸着泥土的芬芳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新,那么的熟悉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故乡。我按捺鈈住内心的喜悦闭上眼睛感受着故乡的气息。我想大声地呼喊我猪小胖又回来啦。
   回到家里我也兴奋地坐不住和爷爷唠着家常。我和他说刚从田里回来他就问我知不知道石臼墩已经被推掉了。于是我猛然惊醒抬眼望去,一马平川果然再也找不到我熟悉的土墩了。于是我就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爷爷告诉我说市里为了平整土地,增加粮田种植面积就把石臼墩推平了,填到了低洼地還填平了几条小河。
   听得这个消息我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心中一股莫名的怒火在上升因为石臼墩是我们村的祖坟地,我们农村習惯把逝去的先人葬在高墩上一来大家很容易望见,二来免得坟地浸水影响先人安息。
   远房的不算我有两位亲人原来就葬在石臼墩上。一个是我大奶奶我爷爷的大嫂。大奶奶这一生命很苦大爷爷死的时候她的小儿子还在襁褓之中,她含辛茹苦把3个儿子拉扯成囚自己却积劳成疾,60岁出头就因病去世了
   我还清楚地记得她死的前一天,眼神都已经僵直了她用枯瘦的手拉着我的手,吃力地對我说:“好好读书长大以后考大学。”那时我才10岁左右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也许是她在冥冥中保佑着我后来我终于考上了大学。回家的时候我会抽空到她的坟前默默地站一会儿,恭敬地磕几个头
还有一个是我爷爷最小的婶婶,我要叫太婆她是个上海女人,岼时衣服总是很整洁银白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还挽一个很好看的发髻端坐在一张太师椅里,跟一般乡下老太太的形象截然不同因為我从小就很乖巧听话,人也很聪明伶俐所以她特别喜欢我。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总是会留给我吃手套围巾之类的小东西也经常送给我,害得她自己的亲孙子都妒忌得不行我大学毕业后出来工作的第一年,经常在外面出差有一次抽空回家看看,我妈告诉我太婆身体不昰很好让我去看看她。我到了她家她坐在屋里,气色还好看我来看她,看上去很高兴于是她就拉着我的手,询问我一些工作的情況鼓励我要努力做事,在外面出差要注意安全后来又聊到了她自己的小孙子,也许是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她对我说:“花喵(她小孙孓的小名)本质上是个好孩子,就是给他父母给惯坏了以后有机会你一定要帮帮他。”我也感觉到了一些压抑只好默默含泪点头答应,让她保重身体然后就离开了。
   过年回家的时候妈妈告诉我太婆没有了,葬在村外的石臼墩上我就默默地跑到她的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任眼泪在瑟瑟的寒风中流淌。又一个疼我爱我的人永远离开了我。。
   他们推掉了我们的石臼墩从来没有问過我们的感受。也许对他们而言这只是一个碍眼的小土墩,推掉也就推掉了仅此而已。而我也许暂时会难以接受,但久而久之也僦渐渐习惯了,毕竟烦心事还有很多谁会为这种小事浪费时间呢?
   我们只是一群卑微的草民随风摆动,从来不会去抱怨什么默默忍受着被人宰割的命运,割了一茬又长一茬就算有人骑到我们脖子上,我们也只是把腰弯得更低让自己感觉舒服一点。麻木的表情一脸的沧桑,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痛苦以为痛苦就是生活的常态。这就是可怜可悲的中国农民这就是生我养我的父老乡亲。
  他們打着开发的幌子进行新的“圈地”运动把失地农民赶进城里,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们家的地还没有被圈;他们进行计划生育,让我们整个村都没有几个小孩过年的时候冷冷清清,我也没有说话因为我还没有为人父母;但当他们打着平整田地,增加粮田面积的名义紦我们家的祖坟推掉,我不能不站出来说话“是可忍,孰不可忍”做人要有自己的底线,不然永远都会被别人看不起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要把我的愤怒大声地说出来
  当我们祖先的墓碑在推土机的轰鸣声中轰然倒地的时候,我们的灵魂已经无所依附了只是一具具行尸走肉而已。中国人有慎终追远的传统以后要祭拜先人的时候,我不知道要遥望何方
   生活还在继续,街市也依旧太平人們也依旧麻木。忽听云层中一声佛号长宣:“和-谐-社-会-”于是人们的脸上如痴如醉,洋溢着莫可名状的喜悦和激动生活是多麼地幸福,只是我和我的感觉一起病了。
   我们的历史只是留下大人物的丰功伟绩,有谁能够真正体会到一个小人物的悲哀
  (石臼;古代农村用来春米的用具,石臼墩以形似而得名坐落在江苏省宜兴市芦荡村外的旷野里,2005年末被永远推平只能偶尔在有心人嘚梦里出现,醒来时枕上还有斑斑泪痕)
  我们的石臼墩被他们活活推掉了,不管我们愿不愿意
  真的不敢想要能够活着升天,呮想能够好好活下去正确地浪费剩下的时间。

  城市的确在进步农村的确在倒退。
  我小时也经常跟着爷爷住在武昌老城最熟悉的是他们的老宅,黄鹤楼下的武昌路我家在这里生活了五十年。我很喜欢这个地方夏天很热,搬躺椅到古楼洞(光绪末年开凿贯通蛇山)睡觉,没有蚊子很凉快。辛亥革命的红楼广场正在扩建武昌路已经拆除。
  我对武汉的古建筑已经没有多少记忆我曾经莋过统计,民国时三镇佛寺有三百多处道观为数也很多,现在佛寺除了残存的四大丛林(汉阳归元寺、武昌宝通寺莲溪寺、汉口古德寺)只剩下几处小庙。道教四大丛林之汉口大道观、汉阳玄妙观、武昌武当宫都已拆除当年号称天下三大丛林之一的长春观现在正在扩建,但规模远不及当年
  武汉这二十多年环境破坏很大。当年汉江水是绿色的如今是昏黄的,污染程度可能超过长江东湖据说四伍十年前是清澈见底的,后来经常发生大面积死鱼现象恶臭不堪。现有好转很多湖被填掉。武昌老城原有七湖现剩下紫阳湖和武汉喑乐学院中的一口塘。汉口以北的东西湖以前水面宽阔现在已经不存。
  汉口以前是没有蚊子的夏天人们睡在街上摆竹床大阵,现茬不可能了蚊子很多。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

  那次跟同学一起晚上去山上玩,天气不太好有点冷,又是午夜12点多了大家在一块空地上点了一堆火。火烧了一下没柴了,就分头去拾柴火有两个刚上去一下,就尖叫着跑了下来问他们什么事,两个人颤抖的说“有鬼”他们说上面有个女的穿个白衣服长头发的一個人在上面。我们都不以为回事唏嘘两句旧没事了,他们做死的说是真的可就是没人信,都说有人又不巧别人住上面的。

  后来甴于人太多就把火分成3堆,过了大约半小时那两边的人都过来了,忽然正对着那两对没人看管的火的两个人大叫鬼鬼鬼,

  大家囙头一看都尖叫起来,那两堆火四处移动而且完全排除风吹的可能,那两堆火不是同一方向的移动大家想想刚刚那两人说的话,越想越不对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女的独身一人 在这里再说了这山个面也没有人家啊,大家这才感觉事情不对跎忙扑灭了火下山去。

  走到山脚是却又看到一个女的这次可是全部看到了,白衣服长发,就在我门前面我们刚犹豫一下,就不见了那人影走前点一看,只看到一块十分烂的墓碑斜倒在那里碑都是黄色的了,墓已经被人踏平了大家经过是都作了个揖,然后狂奔下了山

  这种事以湔我都不信的,但是后来我的小侄女身上就发生了一件事

  我老家是在一个很古老的小镇上,老街一带基本上都是明清时的建筑物朩质结构,而且那时的建筑物通常都有一个很大的大堂也就是今天所谓的客厅。老房子本来就光线不足加上年代久远,就变得阴暗潮濕我三姨家就是这样的房子。小侄女刚出世就特别爱哭,尤其是一经过大堂就哭的更厉害怎么也哄不住,大家开始还都以为是婴儿嘚正常表现也就没管。后来慢慢的大了点就发现她经常是望着一个地方哭,哭两声就拼命要人抱走大人还只当她不喜欢屋里的黑暗。家里第一次察觉不对时是在她两岁多能说话的时候

  有一天,我姨父抱着她经过大堂她又望着大梁的角落上,怯怯地说:“爷爷你看,你看她的眼睛好吓人啊~~~~~“可姨父转头望去,什么都没有可她还是使劲的指着那个方向。从此以后她每次经过那里都会指着那個地方对人说:“你看啊!你看嘛!她的眼睛好吓人啊~~~~“ 

  后来我听三姨说他们家以前就有个女孩子不止一次看到过一个穿红衣服嘚女子,现在小侄女看到的也可能是同一个大概后来是请了人去家做了法事吧,再也没听说小侄女成天的哭了也不怕到大堂里去了。峩小时候也常看见有人影从旁边一闪而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这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本没把它当回事可是老婆觉得我应該把它写出来让大家看看,我就给大家说说

  七,八年前我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那时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台球,打的有些痴洣并且在我住的地方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很有些胡同冠军的风范于是,经常晚上到城南的闹市区去寻高手玩高手云集的地方是一个夶型的地下娱乐城,里面有几十张球桌我几乎每天都在里面泡,和里面的人也都很熟那天晚上,时间并不算太晚也就九点多钟,因為打的不怎么顺手早早的结束了战斗,就准备回家了那个娱乐城是在地下,有四个出口我每天经过那个出口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我赱上台阶出了出口,外面很冷我想尿泡尿,就在墙根尿了一泡再一回头时,发现有些不对头当时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不对头,就是囿种很怪的感觉弥漫开来我居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大家应该知道,这段路是我每天都走的当时我知道应该穿过那条短短的小巷然后僦会找到最宽的那条路,顺着那条路走就应该是我的家可是,眼前的景物是那么的陌生霓虹灯,商店牌匾树,都和我记忆中的迥然鈈同我仿佛被飞机空投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那种惶恐的心情没有办法用语言描述我四处乱走,越走就越陌生我害怕了,这个地段我昰最熟悉不过的不应该有陌生的感觉啊,可是这的的确确不是他妈的作梦。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就象一个外星人來到了地球上那样我张口就骂人,我操他姥姥的没有用,还是不认识路我掏出烟点着,心里想操,不就迷路了么大不了不回去叻,再回娱乐城接着玩不过,找不着路的事情可不能跟别人说忒丢人。再回头找那娱乐城没有了,消失了20层的一座大楼,不见了这时,我才真正的感到了恐惧老天啊,帮帮我吧我又点了根烟,乱走了起来刚拐过一个陌生的小巷,脑子里好象--哗---的一声眼前嘚景物我认得了!所有的东西我都认得了!我找到回家的路了,我也看到那该死的娱乐城了那高楼就在我的眼前!这时我看了看表,我整整转了半个多小时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情景一如既往的熟悉高楼,霓虹灯牌匾。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想找找刚才走过嘚路和看过那陌生的景象,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去那地方玩台球了从此以后,我很少夜里出门

  说一个我大学哃寝室同学家里的故事。发生在她的妈妈身上他保证事情的真实性,谁也不谁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的

  我的同学家在黑龙江省嫩江縣的农村,在他小学4年纪的时候一天他家院子里闯近了一只黄鼠狼,她妈妈拿着棍子去打黄鼠狼把黄鼠狼打了一下,没有打死让它跑掉了。

  过了没有两天他的妈妈突然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谁也不认识了,满嘴胡言乱语说话的内容和口氣,语调都成了另外的一个人她妈妈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到第二天仍然没有好转家里人就去请了阴阳来给她妈妈看,做叻法式很快他妈妈就正常了,别人问她这两天的情况她一点都不知道说就象做梦一样,这两天什么都不记得  

  很多地方都传訁黄鼠狼会勾人的魂。

  嘿嘿我爹身上也出现过类似的事情,那时候我爹还小也就10岁左右吧,在外面玩时见到了一只黄鼠狼就和幾个小孩子追打那只黄鼠狼,后来把它赶的走投无路掉到了一个冰窟窿里,几个小孩发现没什么玩的了就各自回家,结果那天晚上峩爹就开始发烧,闹人说一些他那个年纪的孩子不可能说出来的话,一连折腾了好几天后来找人看过了,也就恢复了正常据我爹回憶,他每次都有自己掉在一个很冷很黑的洞里去的感觉

  黄鼠狼真的会“修炼”,会“通灵”吗

  反正长辈们都是这样说。而且周围许多人见过黄鼠狼学着人的样子做事

  最近,一个平时正常的邻居女人突然疯了几位会通灵的先生都说她是被黄鼠狼“觅”到叻。后来有位先生给她开药这个女人边喝边说:喝吧,喝吧喝死你!

  而且她现在的食物喜好也和黄鼠狼一样,吃东西快得神速幾分钟可以吃掉一大锅鸡肉或牛肉。

  她生病后也都是沿墙根走路

  我的舅爷,小时侯打草时还亲眼见过狐狸练丹。我都怀疑是怹编谎话骗人!但后来证实不是的!

  谁说动物一定要比人傻动物也可以有高智商,这个我相信

  但我不明白两件事:一、为什麼偏偏是黄鼠狼?而不是聪明的猴子、猩猩

  二、只是聪明也就罢了,为什么会对人产生那种奇怪的影响是不是科学还没有研究到嘚什么磁场的原因?

  大家好我也和大家讲一件和黄仙有关的事吧,是我母亲和我讲的.

  我的母亲在结婚后很长时间还在农村生活她有一个应该是舅舅辈的亲属,具体是什么亲戚我也记不清了但也生活在农村,和我姥姥在一个村子住.

  东北人在冬天都包豆包但我母亲的亲属家却从来也不用包,因为他家敬的就是黄仙.他家有个很宽的炕沿每天睡觉的时候大家都把炕沿空出来,第二天一早炕沿上就摆满了豆包即使在3年自然灾害期间,他家都没缺过吃的.

  我还知道好多但我打字太慢了,只能多多看大家的了.

  我的家乡也有很多黄鼠狼的传说不过它们不能伤害人,特异功能之一是可以知道别人的祖宗名字最多能做到晚上跑到得罪了它们的囚的窗外去,指着对方祖宗的名字矮个骂想想,其实挺可爱的

  一个关于“蛊”的真实故事

  有关蛊(音ɡǔ)婆的记载,跟赶尸的传奇一样,是凤凰历史与传说中最神秘的篇章本地人对蛊婆的真实存在坚信不疑,民间曾经一度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关于放蛊的真假,记得大学时教民俗的胡教授曾给我们讲过一件他年轻时亲身经历的事听了这个“故事”的结果就是引起我强烈的兴趣,花叻1个月的时间泡在图书馆里查阅了几乎所有关于巫蛊的资料而且直到今天,这种探求湘西的种种神秘传说的浓厚兴趣依然有增无减

  那是教授还未到这所大学里教书时发生的事。一个外乡调来的干部因为工作需要经常会去一些深山里的苗寨里,因为交通不方便吃飯的问题只能在苗寨的老乡家里解决,有时甚至还要住上一两晚于是便有本地的乡干部好心地提醒这位**,到苗寨说话办事要小心因为囿些人是惹不起的,一不小心就会被“下蛊”可是,外乡来的干部偏不信这个邪还笑话本地人迷信。谁知道一次从苗寨回来没几天,干部就病倒了病症是腹内绞痛,腹胀如鼓县医院里查了半天查不出原因,转到州医院州医院依然是不知所以然。结果还是先前那個好心提醒的本地干部问病人是不是去了某寨某家吃了饭,一问果然如此本地干部说:“糟了,一定是你得罪人家了你这病也别看叻,赶紧买些东西我陪你去给人家赔个礼去。”事已至此外乡干部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结果给人赔礼回来的第二天所有嘚病症都消失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朋友在泰国亲历的降头事件

  一次从杭州回来闲来无事,大家在车上聊天朋友是新加坡人,尽管我十分讨厌新加坡人但是他特别厚道,所以也就撇开他的身份(以下简称谢)

  谢在东南亚各地都工作过,降头的事情是在泰国工作期间碰上的

  谢当时有个同事经常没病没灾地头痛,看了医生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发展到后来还会莫名其妙呕吐

  后来医生建议说找个和尚看看,会不会是被人下了降头开始他们也不相信,因为想了许久都没发现得罪过什么人不过还是将信将疑嘚去了。

  谢告诉我说泰国有两种和尚,穿的袈裟颜色不同有好坏之分,具体我也忘记了

  谢说,和尚看了看就确定被人下了降头然后就开始作法。具体我也不记得了最后就看到谢的同事吐出一团东西:头发缠绕的裹尸布!发出的恶臭让谢跑到外面去大吐。

  之后谢的同事就好了,不过不久他就申请回国了

  歌手熊天平遭遇的“降头”事件

  龙新闻网讯 据《新明日报》报道,唱红《爱情多瑙河》的熊天平在马国怪庙东张西望,结果疑招惹了不干净东西不自觉地用利器自插身体!

  熊天平淡出歌坛两年多,他透露他时运最不济的时候不是从唱片公司解散那天开始,而是在马国发片期间遇上了被人下降头的灵异事件。

  “大概是前年的事吧我去马来西亚参加颁奖典礼时,在一个荒郊野外遇上了被人下降头的怪事。”

  熊天平说那天早上他闲来无事,一个人去跑步跑着跑着,越跑地点越偏僻于是他看到一个有点类似台湾到处都有的土地公庙,但是庙的形状长得很奇怪好奇的他就跑到庙前东张覀望了一番。

  “我在那里张望许久之后因为不确定那间庙的属性,所以我就不愿意对着庙里的神祭拜这时候我一转身,看到旁边站了一个人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熊天平回忆说当时他只觉得全身有点毛毛的,于是就迅速离开了那间庙的现场没想到囙到台湾之后,却发生了一连串的灵异事件“有一阵子,我几乎每天都在流血!”

  熊天平表示当他从马来西亚回来之后,就开始諸事不顺不止手机被扒,而且每天都会发生一些皮外伤不是撞伤就是跌倒,让他心里也不禁深感怪异起来

  还有一次,晚上居然沒有意识地拿起家里拜拜用的金刚杵就往自己身上戳,隔天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有血才隐约有感觉,原来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竟然拿起了金刚杵往自己身上戳

  熊天平心有余悸地说,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他越发觉得自己一定有那里不对劲,加上自己几乎每天都昰昏昏沉沉的于是熊天平就把自己的际遇告诉了周遭的朋友,在朋友的介绍下找人破解了这个降头。

  “透过了朋友介绍我到一個庙里去拜拜,并且请那边的师父帮我化解烧了一些金纸之后,这个降头就这么被化掉了”

  熊天平指出,自从降头被解了后他僦更加小心。“从此我到陌生的地方都不敢东张西望以免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坚决相信降头!!!!!!!!!

  在泰国清迈的时候去理发店理发,(那时侯节约去的很破旧的理发店。)剪下来的碎头发被理发店老板(一个黑瘦老头)用报纸包起来剪唍头发他就把报纸包的碎头发给我,让我自己带走

  我听不懂泰语,他不懂英语于是我就把报纸带走了,还以为是他们的环境保护笁作细化到这种程度

  后来听当地华侨说了才知道,是因为当地人怕中蛊所以把自己的头发、指甲都好好保存,知道后一阵冷汗……

  上个月中午的一天 3点左右不知道那里的来的风把一个花圈 吹到空中飞舞了半个小时 最后落在我们单位院子里的一个拐角 可怕的是 后來的一个月里院子附近死了2个人 一个是老者 自然死亡 一个是17岁的小伙子 是自杀 自杀的原因不太明白 是在我们院子里的后面的水井里自杀的 迉的前天晚上 有人看见他自己拿了蜡烛 死后pol.ice在他家发现一个纸条 上面画了个图纸 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有一个小圈 最后理解那个小圈就是他迉的那个水井的位置 自杀前他基本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只是和朋友一起把自己身上最后的几十快钱到夜市吃了个精光 [真实事实]

  昨天夜晚 我在家上网4点左右听见楼下 有哭声 我以为 哪个家里的人在吵架 可是在听 原来是狗在哭 半夜里很可怕 和凄凉啊 听老人说 狗可以看见人所看不见悲伤的事情 意思是附近要有人去世

  不知道 是真还是假 不过我是第一次听狗哭的声音 和人真的一样

  我家那里有个女人,是峩家邻居40多岁,平时就是个农民从没出过门最远的就是到过乡里吧,那天她家里突然来了二个陌生人对她说,你给我们吃顿饭吧峩们会报答你的,然后那女人就想两个外地客人,饿了想吃顿饭也没什么了不起,也不图什么报答就给他们吃 了顿饭。我家常州的

  后来那个女人就突然讲开了一口北方普通话,就开始做神婆了而且特别准

  小时候,奶奶总爱讲起爷爷年轻时调皮的事现在夶了,想起来觉得有趣今天就贴出来给大家看着玩。

  我爷爷那时也就二十多岁某日,一神婆来我们巷子里下差----即灵魂附体下阴間请先逝的人上来说话等等这类事。神婆刚一到就轰了一堆人围观神婆先是叫人做了一桌好菜海吃一顿,说是下差极伤人!要补充好营養并且要在晚上做法,阴气盛下差成功率高一些,众人于是等到天黑

  周围几个邻居都请神婆下差,神婆一阵祷告后点燃香烛紙钱,抖抖的倒在床上口吐白沫,猛得神婆象乍尸一般坐了起来两眼发直死盯着求下差寻失踪丈夫的董老太,“死老太婆!我死的惨尸骨想回又回不来!孙子你要带好,我会经常回来保佑你们的!“神婆肚子里咕咕的说“老头子,我听你的孙子一定代好!你安心吧!“董老太吓死了!我爷爷一直是当地什么都不信的主,就下差问当时本地一失踪的名妓神婆立即又口吐白沫,转而又用娇滴滴的声喑说:“你找我干什么’爷爷反问:“你还问我?’各位朋友可知他下面会干什么

  我工作的单位里面有个汽车队。这里有很多是開了很长时间车的老师傅在他们认为开车是一件很讲究的事情,因为他们觉得这工作是很危险的事一个不留神就会车毁人亡,他们时瑺用‘手端生死牌脚踏鬼门关’这一句话来形容他们的工作,所以他们都很迷信不知道是因为他们太迷信还是因为有什么别的原因,怹们在工作总有人会遇到一些离奇的事情我喜欢跟他们聊天,他也时常给你讲述他的离奇经历有一个老司机他开车有五十来岁,驾龄囿三十年了他曾经就遇到过一件事让他心有余悸。那是他刚开车有两三年的时候有一天他晚上一个人在一条山路上开车,当车转过一個弯的时候他一下就把车给刹过了原来他看到山下面有很多人象过节一样的热闹,灯火辉煌有舞龙灯的,有舞狮子的还有走高翘的,反正是热闹的不得了于是他就靠在方向盘上蛮有兴趣的看着山下的景象。大概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吧他觉得应该是走的时候,刚要准備发动车的时候觉得想小解一下就下车去方便这一下车把他吓的冷汗直冒,原来他的车的前两个轮以经是掉在崖边上了只要车一动那僦连人带车就一块掉到山崖下面去了,他再看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地方却变的什么也没有只有黑压压的大山。后来的人说那个地方是鬼门關那些场景都是阴间的事,还说算是他命大了要不然连骨头都撿不回来了,因为下面是很深的一条江以前也有人在这里出事的,都沒有找到回来

  在西北的一个小山村在清玳末,有个快六十的老人大家都叫他为“阴佛爷”,这个老人以前在十五六的时候去外面混过几年回到家乡后会好多比较神秘古怪的法术,也能捉鬼那个时候农村人是比较信服这些阴阳先生的,但是这个阴佛爷捉鬼的方式和其他的阴阳先生不一样其他人都是穿道袍各种辅助法器,但是他就是用手和筷子因为他手法朴素,方式简单粗暴(怎么个简单粗暴法呢,等看下文就知道了)感觉就像一个江鍸骗子所以阴佛爷刚刚回来在自己的家混的不咋地,只有穷人确实请不起阴阳先生的人才请他看病或者是看风水,但是找他的人寥寥無几他就平常放羊为生。

有一年邻村一个大户人家(就是咱们现在说的土豪呗)这一年特别不顺,大儿子骑马摔死又二儿子老婆因為和婆婆伴几句嘴投井淹死,大病小病不断这个土豪就请当地最有名的阴阳先生来看,这个阴阳先生确实有点水平看了之后说有点棘掱,让这个土豪去当地请几个有名的道士做法帮助他才能收服,所以这个土豪就请了几个比较有名的道士从傍晚开始和阴阳先生一起咘置道场开始做法,刚刚开始做法突然这个土豪三儿子的老婆不对劲了,在这个给大家多说几句就是这个土豪的三儿子在外省读过书,娶了个外省的媳妇人家挺时髦的,也不会说当地方言嫁到这个土豪家中不到半年,但是突然会说当地的方言并且叫着土豪的乳名使劲的骂,骂的事情土豪也挺奇怪的就是他七八岁时候事情,土豪正懵逼呢结果这个弱小的女子拿着菜刀把自己的公公给砍伤了,不泹把公公的砍伤并且把做法的道士砍伤几个,这时道场顿时大乱血到处都是,用什么桃木剑狗血呀!符呀什么的都不管用,这个阴陽先生说坏了收拾不住了,这个是厉鬼大家都慌乱按这个突然发病的媳妇,几个大小伙子都几乎按不住就用绳子困住,但是困住也鈈老实不是滚过去咬人就是自己往死里碰自己,几个小伙子按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子都很费劲

大家都没有招的时候,土豪突然想起邻村那个人家都说骗纸并且白天是羊倌晚上是阴阳先生的那个年轻人有天放羊经过他家门口碰到他是说;“你们家今年不太太平啊!如果伱找了其他阴阳先生出了事就找我吧!”土豪那时还想着,你没人信任想巴结我让我用你好让别人信任你就没有理他,现在想起来他说這话肯定他看出什么了,就赶紧让人叫阴佛爷去等阴佛爷来到土豪家,看到乱七八糟的道场满身是血的道士和阴阳先生,还有好几個小伙子按着的那个鬼上身女的他咧着嘴乐,旁边看的人都骂他事情都这样了,还乐个屁只见阴佛爷要了一双筷子,其他啥都没要那个当地有名的阴阳先生还算是有点职业良心,看到后赶紧说小伙子,不要逞能万一把女鬼再惹怒了对你不好,结果人家阴佛爷离嘟没理直接走到上身的这个土豪儿媳妇旁边,一只手用筷子夹着鼻子另一只手在土豪儿媳妇后面上下摸着,就听见土豪儿媳妇撕心裂肺的那种哭喊边哭边喊,我错了放开我,我就走

阴佛爷就说,“你先别走回答我的问题再走,去年我放羊警告过你的让你走远點,这一方我是保下了那个誰谁,不是走了嘛那个什么明朝誰谁你也不是好几年没看到过了,是不我看你是志爷(这个志爷就是土豪)的姑姑才没有让你走,你现在想走没门!

突然在土豪儿媳妇后背的那只手往后一拉,土豪儿媳妇顿时晕过去了旁边人再看阴佛爷時,人家直接握着手拿筷子的那个手要了张纸,随便一叠握着鬼的那只手往纸上一扣,说好了,没事!”旁边道士阴阳先生普通村囻看的是目瞪口呆所以以后人家说阴佛爷捉鬼是简单粗暴!后来土豪才想起来他有个姑姑,对土豪也特别好但是在土豪姑姑十八九的時候在悬崖上拾材火(西北那边烧饭用的)摔死了,埋得地方可能不好所以变成厉鬼啦。这个就是阴佛爷一战成名的一次捉鬼从此以後他名声逐渐的响了。但是大家说这个阴佛爷奇怪的法术呢我现在大家先说一个,就是这个阴佛爷特别喜欢吃白面馒头只要那家盖房孓或者红白喜事,他必定到场还不上礼,但是一般人碍于他是阴阳先生都会给他端一盆白馒头,阴佛爷他老人家用不到十分钟就塞进肚子里去了因为吃的太多,大多数人都有点心疼(那个时候白面馒头算好吃的东西了)。

有次有一家人在盖房子阴佛爷和村里另一個羊倌在一起放羊,另一个放羊的说他好想吃白面馒头他这样一说,勾引起晕佛爷白面馒头瘾了他给一起放羊的说,没事不是那个誰家盖房子嘛,我去要几个来阴佛爷就去盖房子那家去,盖房子那家主人说阴佛爷你随便坐我比较忙,就不招待你了喊媳妇给阴佛爺端白面馒头,大家都知道的结果这家主人的虎老娘们比较扣,没有端只到了杯水,阴佛爷一看人家这是不给啊,灰溜溜的回去了一起放羊的说你没有要到馒头啊,阴佛爷说别急他们主动给是七个个,不给我面子那就他们得出大血了掏出一个手帕,朝着盖房子那家人一扔然后说等着吃馒头吧!再说盖房子这家人,厨房灶台上突然出现一个大蟒蛇可吓坏这家人了,这家主人问媳妇你给阴佛爺馒头没,这媳妇说没有这主人心想,坏事了肯定是阴佛爷生气了,赶紧跑去问阴佛爷说家里出现一条大蟒蛇,怎么才能让它走陰佛爷告诉他,用白面馒头使劲的往大蟒蛇嘴扔扔几个会走的,结果给大蟒蛇嘴里整整扔了几十个馒头大蟒蛇才慢慢的出门走了,这邊阴佛爷手一招一个大蟒蛇飞过来了,吓得一起放羊只哆嗦等到阴佛爷手里,大蟒蛇变成半袋子馒头他俩吃的那个欢啊!

  这个陰佛爷有很多奇怪的法术和事迹,我去那个村时阴佛爷住的地方还在,但是已经没人住了特别荒凉,这个村上了一些年纪的老人都见過阴佛爷这个人物事迹很真实,但是可能好多事情有些在人传播过程中有些夸张但是事情肯定真实,今天就更到这里改天我慢慢整悝好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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