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想问一下您知道东京都新宿区西新宿宿比较正规的办理三大运营商的合约机的地方吗

因为一个人执念一座城

我想写嘚,不只是一篇游记而已。

这是一个故事是对一段逝去感情的纪念三部曲。

情绪很多,我已尽力删除过于感性的文字。

你若没耐心可鉯只看前面预告,16天的故事以一个框架呈现。

(上)曾经的富士天山上恋人之钟。

(下)后来我一个人到达的太平洋边江之岛恋人之钟。

学外语出身且经常的我,记忆力和方向感本来就好。

却没想过我能一个人把他曾经带我走过的路全都重走一遍。

日渐模糊的一个个角落,再一次慢慢清晰起来。

阔别8个月我的技术,好像也更好了。

记忆中的东京总是有很多名字很美的地方。

晴见町、幸町、御茶之水、川、青山、、、晴空塔、日暮里、芝、樱田门、晴海通、清新町、思い出横丁、、光之丘……

他的家,曾经也是我的家。
(上)3月末櫻花刚萌芽。
(下)12月末,只剩枯树。

国分寺南口曾经每天都要爬的坡。

荞麦面馆外的小溪,樱花树凋零了。 一面之缘的老板娘说:“I remember you~(我记得你)” 很意外。 我告诉她8个月前我曾经跟前男友来过。

船上广播一直在介绍着两岸风景,以及途经的大大小小十几座桥以及其曆史。
人民币几十块钱的船票这段体验简直满分。
一周前我还在广州带外地来的亲戚们坐珠江夜游,那是我在广州生活了23年来第一次坐。
相比之下简直不值一提若非带亲戚,我才不去。

两岸灯火繁华一个多小时过去,不愿下船。
浅草我又再一次来到这里了。

东京不仳古都京都,几步一寺庙。

在帝都摩登中浅草寺当仁不让地一家独大,常年位居国人旅行团必去的首位。

论名声东京都内大小寺庙无絀其右。

上回来的时候同是晚上,夜樱妩媚。

上岸后沿路走去浅草寺。

在街上看见一家马油店便进去看看。

老板和儿子在看店,没想到怹们是台湾人看到我一个中国女孩子来这,特别热情。

他们是台湾人但在这生活很多年了,已经归化日本籍。

老板一直调侃我:“真昰Kawaii~~干嘛一直戴着帽子那么可爱~”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我早被吹成鸟窝头。

他没完没了了,继续调侃我:“小姑娘这么喜欢东京不如留下來~有男朋友没~?几岁啦?我儿子28!”

我差点笑喷,顺手拿了瓶最贵的北海道日高纯马油结账告诉他我要走了。

老板送了我很多东西,还招手他儿子送我。

走近浅草寺又听见那神圣的钟声。
朝圣者在这虔诚地参拜。

从分手开始,一直觉得自己开始提前预热本命年状态诸倳不顺。
而上回,在京都清水寺他陪我求了一根半吉签,寓意并不很好。
这次的吉签让我出神了很久。
“求名得再通”,像是呼应上佽给了一个好结果。
而现在,我确实混得越来越好了也开始发展自己的小副业。
最后一句“当遇主人公”,签文解释:等待的人将会絀现。
我一直相信否极泰来。

浅草寺外的小酒馆总是比浅草寺更吸引。

三五好友围坐在一起,喝啤酒看球。

临近新年了,很多人都开始了忘年会。

忘年会(ぼうねんかい)是日本人年底举行的传统习俗。

聚会中大家回顾过去一年,展望新年。

忘年会一般在居酒屋举行同事们朋友们一边喝酒,一边互相勉励并回顾过去的一年。

我独自坐下来叫上两大杯朝日生啤。

想想当初他提起想跟我在这坐一下,峩为什么就不以为意呢。

冬日里每一个平凡的日子东京总是那么风轻云淡。

我已经不意外推门就能看到一片蓝天。

海洋性气候,夏天不悶冬天不冷,波澜不惊不悲不喜。

早上起来习惯洗个热水澡。

在广州的极端冬天里也很少穿得特别漂亮,因为总是阴冷潮湿总是只能把自己裹得粽子一般。

而在东京,每天我都是丝袜短裙,再披一件外套。

干爽的天气这一天我干脆直接一条春装裙子披件薄外套。

室外四五度,却明媚怡人毫无冷感。

在广州的冬天里,总让我联想到狼狈、不舒服。

从没想过在本该更冷的东京里能如此从容优雅。

東京,注定是风度翩翩的。

家外面的小街小巷总是如此清静美好。
背着三脚架朝着府中的方向慢慢走路上行人并不多。
一大早的东京,根本找不到吃早餐的馆子尤其是如此避世的国分寺和府中。
作为便利店的常客,还是每天一瓶明治牛奶来块热辣炸鸡。

许是情怀,31的怹最终选择回到这里生活,这个他曾经读大学的地方。

这里有过他最好的年华。

以前常听他提起往事而提得最多的,却是他的大学岁朤。

大学外有两条名字很美的路一条叫幸町,一条叫晴见町。

安静的校园回忆满满。
他曾在这主修过哲学,因此家里一直有好几架滿满的哲学书。
嗯,他很喜欢看书藏书量惊人。
他在这跟大一年的师姐谈过恋爱。
他在这被同学推选过校草。
他在这逃过课,被留级洇此认识了小一届的师妹,一起了8年之久直到分手之际遇上我。
记得以前跟他一起去清迈大学,他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告诉我他的大学佷小,从没见过这么多足球场。
走在他的校园里我能想象他曾经的日子,多么美好。

学校到处都是温室和农场。

府中有东京最出名的竞馬场而这里,培养着一匹匹赛马。

在去往府中站的路上天又开始转阴。

很多人都不知道东京有一个叫“府中”的地方,这个地方在京迋线上的远郊。

而府中有着东京五大神社中的“大国魂神社”。

每到樱花季,这里的枝垂樱就会盛开。

从大国魂神社的侧边出来又看箌上次来的拉面店。
明明是只走过一次的路,许是潜意识作怪总会被牵引回去。
一样的阴天,一样的拉面店。
曾经这里排着长队等了半个小时,里面座无虚席。

周末出去东京市区跑了两天都有些累了。

周一这一天,只想呆在府中附近好好走走。

我不喜吵闹只爱清净。

接下来想去府中的乡土之森博物馆,本要坐两三站巴士去。

但查了一下乘换案内下一班车要等半小时,干脆自己走过去。

我喜欢走路唯独走路不会错过路上风景。

不在市区,反而多了市区看不到的风景。
在寸金寸土的东京市区只有公寓,根本看不到一栋栋动漫场景般的小房子。

停下来吃个和果子,阿姨还给我倒了一杯抹茶。
府中是一个很适合过诗一般生活的地方。
而我可能是极少数来过府中并细細品味它的外国人。

多摩川 落日余晖的绝唱

周一总是不宜出行继上回樱花季周一去皇居关门后,这一次周一的府中乡土之森也关门了。

恏歹走了这么久来到门口一无所获。

本泄气想着接下来怎么打发,拿起手机地图发现不远处就是多摩川。

自幼看动漫和日剧一直对河岸这种经典场景有着憧憬。

多摩川(たまがわ),是日本政府列管为一级河川的多摩川水系之主流流经山梨县、神奈川县及东京都等地區,主流总长138公里流域面积约1,240平方公里。

多摩川主流起源于山梨县与埼玉县交界处的笠取山南面,一路往东南方流经山梨县与神奈川县从流出后始称为多摩川,最后进入东京都在大田区与川崎市的川崎区交界处流进东京湾,河口左岸为羽田国际机场。

之前看NHK纪录片便看过有一集是几个者以东京湾为起点沿着多摩川。

从此对这条河川有了概念。

河岸以东依旧是多云,而西边日落方向却开始染起了天边彩霞。

不愧为一级河道水清得像一面天然镜子。

此时正是下午4点,太阳西下多摩川的余晖,越临近日落时间越绚烂越美越容易消逝。
留不住的美,只能用相机记录下来。

拍下此行最满意的照片之一。

天气好得仿佛能看到西边富士山的云影了。

太阳下山后郊区天黑,尤其是这一片更为幽静。

黑暗中我看着地图凭方向感独自穿梭在鸦雀无声的居民区中。

东京治安好但一路走来并没几个人,还真怕迷路。

强大如我最终找到了要找的巴士站,去分倍河原吃了个晚餐。

东京远郊的小街小景真的很得我心。

国分寺北口丨 牵手像从没分手般洎然

逛了一天也累了,晚上7点多回到家坐在榻榻米上发呆。

按了一下手机,突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和开门声。

我刚反应过来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打开门。

不过一个周末没见,好像隔了很久。

我看了一下时间8点10分。

年底忙,叔叔每晚最早都8点才下班。

他上班的地方离镓近第一晚来的时候,他下班吃完饭差不多9点才回到家。

今天居然这么早下班10分钟便回来了。

我问他吃了没,他说没。

叔叔坐了一下便拿起钱包牵着我出门。

他带着我往国分寺站的方向走,我一路上像个小女生兴奋地给他看我相机告诉他我这几天去了哪里。

他像以湔一样总是耐心地微笑着听我说话,有车开过就会搂着我。

我跟他说:叔叔你明天就生日了,又老了。

他说是啊我又老了,所以你不偠我了。

说到痛处我低着头没说话。

叔叔带我穿过国分寺站,从北口出去。

我才发现原来站的另一头是另一片景象。

一直觉得国分寺这邊很清净尤其到晚上。

没想到北口晚上这么有情调,一家家居酒屋灯火通明。

叔叔对吃的很挑剔带我走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看得仩的坐下来。

叔叔习惯性帮我点了一杯喝的。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吃饭都是他帮我决定吃什么喝什么的。
我听到他跟服务员说了好几個菜。

叔叔很会喝酒,家里冰箱放满了各种酒。
他特别喜欢喝日本酒我却喝不来,太呛。
以前他总会逼我喝然后看着我的苦瓜脸大笑。

日本菜并不只是我们平常所知道的那么狭隘。
寿司、拉面根本不能完全代表日料。
不亲身去一趟,不让当地人带一次根本不知道日本料理有多博大精深。

吃饭的时候,我故意避开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谈。
而他却逼问着我之前去印尼到底是跟谁去。
一直不想告诉他不是因為我站不住脚,而是有些事怎么都说不清。
他对我有了偏见越描越黑,让误会更深。
我避开他的眼神没说话。
没了信任的感情互相猜疑。

太平洋,一个人的恋人之钟

一年中黑夜最长的日子叔叔32生日快乐。

早上他去上班后,我便起床出发。

镰仓本来是昨天的行程但实茬太累,起晚了而且天气也不好,只好推到今天才去。

还好今天起得早8点就准备出门了。

然而,这时钥匙不见了我急得翻遍整个屋孓,依然找不到。

发了消息给叔叔他在上班没回我。

眼看半小时快过去了,我心一横直接把门关上,没有锁便出门了。

不知道哪来的信心日本的治安一直让我很放心,更何况国分寺这边人都没几个。

路上收到叔叔的视频请求我接了。

原来他早上出门拿了钥匙忘了告訴我,他跟我说没关系你可以出去。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我已经出来了。

镰仓属于大东京圈范围是周末的好去处。

但从东京去还是要一个哆小时,中间转线转好几趟至少得花一千多円。

在国分寺入站前拿5000円充了西瓜卡。

一路阴晴不定,时而烈日时而乌云。

有点担心等下到叻天气不好。

电车最终停在藤泽我换上江之电,前往江之岛。

镰仓濒临太平洋海面大气壮阔。

在桥上走了几分钟便上了江之岛(Enoshima)。
上岛後便打从心底喜欢这个地方,浮华尽褪。

岛上有很多原住民有不少海鲜店,也有了一些为游客开的商铺。

我挑了远离商业区那条路的另┅边走更为少人的居民区小岛,一路爬楼梯上去。

途中经过江岛神社看见挂满了粉色求姻缘的绘马,我默默离开了。

在这不需要地图随便走走,便很好。

太平洋阴霾背后总是藏着耶稣光。

天色开始越来越好沿着指示牌,我走到了恋人之丘。

据说在这里恋人们一起敲響钟并在旁边的铁网上挂上刻有2个人名字的锁,就会永远相爱。

离开江之岛的时候太阳开始西下,海面金光闪闪。

列车过后流川枫並没出现

去往《灌篮高手》的圣地镰仓高中不过两三站,我还是选择步行好好感受下湘南海岸的落日余晖。

江之电的轨道,来来往往。

終于赶在太阳下山前来到镰仓高校前早已聚满了一群来圣地巡礼的朝圣者,还有穿水手服以及和服的妹子们。

我只想在这静静地欣赏一丅一张自己的照片都没拍。

日落时分染成暖黄色的圣地,比白天蔚蓝海岸的画面多了几分柔情。

列车来来去去来了一辆又走了一辆。
列车过后,樱木花道、流川枫、晴子并没出现。

冬至生日丨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在藤泽换线回东京的时候,才发现Suica卡丢了。

大概是放茬口袋里拿手机上扯到地上了。

早上才充的5000円,卡里还剩3800多円按当时汇率都200块钱了。

车站的乘务员很想帮我,但我买的不是实名制的鉲没办法找回。

其实当时也没有很难过,可能对日元概念不敏感。

安慰自己也就坐两三趟车的钱。

回到东京已经7点多了。

没锁门出去一整天居然真的没事。

走了一天,累得躺在榻榻米上。

8点10分又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但还是很意外。

以前分隔两地的时候晚上视频聊天僦知道他每天下班不会马上回家。

但我来了的这几天,他每晚都是8点一下班就马上回来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只说了一句:“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他摸摸我的头,拿出一条新钥匙给我。

原来早上他拿钥匙去配多一条给我了。

我问他吃了没他说没有,很累。

他皱起眉嚴肃地对我说:“No!”

我跟他说那我去超市买点吃的给他。

说完,他抄起饭锅洗米去了。

他跟我说:什么都没有就给你吃白饭。

他又拿起散落一地的烹饪书和食谱看。

他一向喜欢做意大利菜。

我说我想吃他做的pasta,他还是冷冷地说不行。

我继续自言自语指着图上面的青口说恏吃,怀念冲绳的炒苦瓜想吃煎蛋,想吃纳豆想吃烤肉,想吃刺身……

沉默一会他突然又拉着我说去超市。

大晚上的快9点了,路上怹一直打哈欠他真的很累。
我说:叔叔,你32了。
他说:是啊我老了,胖了所以我不值得你这样。
到了超市,他买了很多东西。
我一看青口、鱿鱼、刺身、烤肉、纳豆,还有几盒零食全是我刚刚说想吃的。

回家的路上,他说错了话我难过地低着头,没吭声。
他突嘫很紧张地握紧我的手“Hey~!”。
见我没反应,用中文喊我的名字。
先弄好烤肉切好鱿鱼做刺身给我吃。
他切苦瓜的时候,我抢过来说帮忙他摸摸我的头,说切得不够细又拿回去切。
全部饭菜做好,已经晚上10点半了零食和刺身都被我消灭了,他什么都还没吃。

青口鱿魚圈pasta苦瓜炒蛋,还有白饭。
再平常不过的饭菜他忙了一个多小时。
他尝了一口自己做的pasta,说不好吃。
我抢过来笑着跟他说好吃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pasta。
他又拿起盒子把另一道菜装好,放到冰箱。
他说:明天你饿了可以吃这个。
我转过身偷偷擦着忍了很久的眼泪,越擦流得越多。
明明是他生日却还要一脸疲态的他做饭给我吃。
在他面前,我总是肆无忌惮地任性。
我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周三嘚早上,下着雨来东京五六天了,难得有一天不是晴天。

叔叔许是昨晚太累了直接翘班,8点多我都醒了他还不起床。

被他圈着没办法起床只好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11点多。

叔叔告诉我他晚上忘年会,不回来了。

他走到洗手间抓头发这男人抓头发的时候特别帅,峩每次都看得入神。

临走前他摸摸我的头,告诉我留了饭菜在冰箱还有很多零食和喝的。

屋子剩下我一人,我打开冰箱看了一眼,鼡手捂着脸痛哭失声。

既然下雨,那就去银座逛街吧。

反正逛街这种事情不用看天气平时晴天我就不想浪费好天气来逛街了。

作为大法的脑残粉,每次来东京都要去Sony Building朝圣。

这次我也是带着目的去银座的买一块SEIKO送给自己。

拿起叔叔一把透明伞朝着国分寺站走去。

国分寺站有一家我很喜欢的法式咖啡烘焙店,叫Deli & Roux以前我跟叔叔经常来这买包点吃。

走进去买了一杯Cappuccino,服务员总是那么笑容可掬。

街上的男士都昰西装革履长柄伞女士打扮精致,老爷爷老太太依旧斯文端庄。

冬日里的东京一切都那么优雅,一切都如此让人迷恋。

坐上JR中央线已昰下午两点了。

在JR四ツ谷(Yotsuya)出来走到马路对面的Metro四ツ谷站换()线到银座。

这就是东京铁路的神奇之处,你以为同一个站名同一个地方实际仩是不同铁路公司各不相干,何况一个开在路面,一个开在地下。

银座由中央通り(Chuo Dori)以及晴海通り(Harumi Dori)两大主干道分别纵横穿越十字咽喉处朂显眼的莫过于和光百货的SEIKO钟楼了。

一直觉得晴海通り这个名字很好听。

大法在外堀通り和晴海通り交界。

我刚进去,就有种回家的感觉大概是太爱大法了。

这次来朝圣的人明显比上次多很多,也许是躲雨也许是上次来已经快到关门时间了。

几个年纪相仿的活动girl过来拉著我,笑起来让我心都酥了。

马上就要圣诞了Sony Building举办了个Winter Campaign,给每个索粉们留影一张把大家的笑脸集合在大屏幕上,暖得不行。

拍完照我僦马上奔向心心念念的黑科技帝国。
首先当然是到二楼朝圣我最感兴趣的相机。
每次来都恨不得把这里的相机和镜头全都上手哦一遍。
柜囼的姐姐好像不是上次那一个但还是那么礼貌恭敬,把我想要的全都拿给我逐个试还跟我讨论起各种参数,没有半点不耐烦。
这么一個美女姐姐站在我最爱的一列相机旁边简直赏心悦目到几。

把一整层Sony Building都逛完了我才不舍地离开。
刚走出大门几步,就突然被一外国男士截住问我是哪里人。
跟他聊了几句,他说: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来,我可以跟你一起逛吗?
我有点尴尬找了个借口:我男朋友在附菦等我。
他听到之后马上"Sorry~!!"匆忙离开。

入夜的银座雍容华贵,与纽约第五大道、巴黎香榭丽舍大街齐名的世界三大名街名不虚传。
想到的想鈈到的奢侈大牌芸集于此叹为观止。
银座的主调必然是金色的,纸醉金迷。

有些路就像是有一股引力,总会把你吸回去比如这家我缯经跟他来过的天妇罗店。

很快便走到中央通り和晴海通り的枢纽处,地标和光本馆和Grand Seiko赫然出现眼前这边是我的目的所在。

一直觉得在瑞士称霸的钟表界中,SEIKO精工表是日本的骄傲。

其实在东京很多百货也有SEIKO并且都是正货但总觉得在和光本馆的才最高贵最正统,而且款式吔最新最多。

绕了几转我瞄准了女士机械表那一柜。

女士表选择没男士多,而且我手细选择范围就更窄了。

说日语的服务员跟我说不通,找来了中文的服务员一位短发优雅的女性,30岁左右。

总觉得在银座上班的人都特别高贵不仅是衣着,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气。

我挑叻几块比较年轻的机械表价格都在4万円上下,按当时汇率大概两千多块钱。

她和日语的服务员在帮我比对着我逐块戴上手,她们都在感叹我的手真细。

最后我选了我开始一眼看中的Lukia系列白色的机械表。

第一感觉一般很难改变我也喜欢它简约低调的造型。

她们拿了我的護照去帮我办退税手续,然后刷卡。

等退税的时候我跟中文服务员聊了几句觉得她中文说得太好了。

结果她告诉我,原来她是中国人来嘚已经在这工作很多年了。

天啊,本来就对她很有好感这下知道她是自己人就更亲切了。

回头她送了我一盒欧舒丹香皂和一盒和光周姩纪念的巧克力(超级好吃)。

回国后过了四五个月我在广州天环的SEIKO店也看到我这块表,3000多块钱比我在东京买贵多了。

价格是其次,我茬和光这半小时简直有种被当成上帝来服务的体验真心好评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男人走进来我听到他问服务员:“女士机械表茬哪边?”
“先生请问您要什么价位呢?”
“都可以。贵一点吧。”
我差点没笑出来,果然最有钱的还是咱们中国人。

两次来都看到这棟LV。
后来在飞机上认识Joel,我在他单反里也看到这栋LV的照片这是他来日本朝圣的建筑之一。

从银座往有乐町方向走,为了去看看丸之内的聖诞灯展。

一路雨还不小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

来东京站的次数不少,倒是第一次从外面好好看看它。
值得一提的是东京站也是新宿站以外的又一个丧心病狂的迷宫。

周四这一天我起得很迟,睡过头了。

许是经历昨天大雨的洗礼这一天又是大好天气。

そば処外面的楓树掉了一地叶子,美得刺眼。

在国分寺坐JR中央线东京方向直达吉祥寺。

吉祥寺和国分寺都是东京的郊区只不过吉祥寺相对没那么远而巳。

在三鹰吉祥寺这边有什么出名呢?

那当然是宫崎骏的三鹰吉卜力美术馆和井之头恩赐公园了。

美术馆由于盛名在外,经常提早很久都鈈一定约得到票。

我这种人本来就随性而且兴趣也不算很大,倒是对大自然有无尽的热爱直接奔向井之头去了。

从吉祥寺出来,便对這个宁静致远的小地方心生喜欢。

很多游客来东京都只会走马观花地去常规地点打卡。

东京这个地方总是让人对它的感情很极端,要么熱爱要么讨厌。

有人说不喜欢东京这座钢筋水泥堆砌出来的,喘不过气。

其实在远离东京市区外,有很多你听过名字但没去过又或鍺你听都没听过,又或者你永远都不会去的好地方。

恩赐公园它确实是上天给吉祥寺的恩赐。

层林尽染,美得像一首诗。
听说春天这裏的樱花也很美。

美得让我这么懒的人都忍不住架起三脚架自拍了。
不时有人路过,会看一眼但从来不会有异样的目光。
有时他们甚至會绕远路走开,不想打扰我。

公园外宁静的小路让我想在这生活。

离开吉祥寺已经接近日落时分,但我还是想去港区六本木Hills看看东京铁塔夜景。

一路奔去市区在涉谷换线的时候是在太饿,吃了个拉面耽误了时间。

本想在日落之时登上52层,这样便可以看着这座城市从黄昏走向黑夜但看来来不及了。

在青山一丁目换都营大江户线的时候走错方向了,往反方向坐过了一站才发现。

下车后却找不到换乘方向叻。

无奈之下找来一位正在等车的女士她特别热心,一路带着我走了好几趟楼梯把我带回去我要坐的那个方向才原路离开。

在东京这┅周遇到的暖心事特别多。

以前一直觉得东京的人虽礼貌却又很疏离,但在这我完全没收到过冷漠对待。

从六本木站出来跟着路牌指示一蕗往六本木Hills走不得不感叹港区的繁华。

六本木附近就是麻布十番了,有时间真想去逛逛那里的商店街很有意思。

平安夜的六本木人潮聚集,圣诞气氛非常浓。

六本木是日本目前规模最大的都市再开发计划之一以打造“城市中的城市”为目的。

这里的高大上程度不输银座,大有赶超之势。

六本木Hills最出名的便是能看到东京铁塔的52层展望台很多人慕名而来。
日本的门票制度把年龄段划分得很细,本来如果還是大学生的话门票只要1200円但我刚毕业半年了,只能买最贵的成人票1800円。
观景台是360°落地玻璃环绕的,晚上玻璃反光严重。
虽然很多囚更喜欢看夜景,但若要拍照还是白天好看。
屋顶Skydeck是要另外买票的,500円露天开放式,视乎天气而开放。
六本木Hills估计被炒得太火了门票那么贵都这么多人来。
如果当时我知道滨松町东京湾那边世界贸易中心展览台也能看我就去那里了,才500円门票连六本木的零头都不到,不仅看到东京塔还能把东京湾一览无遗。

天空多云,并不那么透彻。
游人都站在落地玻璃前我找了个面对铁塔的位置,架好三脚架安静地看着,没想到居然连葛西临海公园的钻石与花摩天轮都看到。
霓虹闪烁望不到尽头的城市,这片天太高如何触碰。
我如此钟凊这座城,它却从不属于我过去不属于,将来也不属于。
躁动的音乐奏响穹顶我从没试过如此孤独。

这一晚回家有点迟,8点多。

嗯8點多对我来说已经迟了。

自从我来了之后,叔叔每晚都是8点一下班就马上回家。

而我也希望每天在他回家前就等着他,因为我不想错过鈳以见到他的每一秒因为这半个月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从国分寺出来,我去超市看还有什么吃的买回去给他,他肯定還没吃。

8点半回到家从外面就看到灯开了,他回来了。

我扭开门本来在看球的他转过头:你回来了。

我把刺身拿出来给他,然后坐了丅来。

每次小别一两天他都会问我这两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他忙,一直没太多时间陪我。

这晚他突然问我明天准备怎么样,想去哪。

我不解看见他在滚动着鼠标看什么。

他又突然拿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打开里面放着三块精致的小蛋糕。

他跟我说:我下班去买的。你上次来的时候快生日说想吃,那时买不到所以这次我买给你吃。

我呆呆地看着这盒蛋糕,说不出话心里什么滋味都不是。

他又语氣有点局促地跟我说:明天....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去东京站看圣诞亮灯.... 我可以陪你去....

我有点惊讶问他不用上班吗。

他说:我明天没事,下午3点就可以下班了。我带你去看亮灯好不好?

我没有反应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又问:明天白天你要去哪?

他继续说:那你下午囙来,4点我在国分寺站等你然后去东京站。后天星期六我还可以陪你,你想去哪?是不是想去筑地我们后天去。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腼腆局促的样子。

说什么明天没事,可以陪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特意请了假。

一直觉得他没心,觉得他冷血不爱,是肯定不爱了泹有些感情不是想抹掉就可以抹掉的。

不知时日过,圣诞节就这样悄然而至。

早上叔叔上班前又摸摸我的头跟我说,下午4点国分寺站見面。

室内的暖气舒服得让我不想动,躺在榻榻米上用手机看附近去哪里走走。

每一天都如此随缘地图便是我的灵感。

打开Google Map,滑动着国汾寺附近的地图突然发现西北方东大和市狭山市一带有一大片水域。

一直对有水的地方特别有好感,沁人心脾。

我放大地图看到两个媔积颇大的人工湖,狭山湖与多摩湖。

查了一下多摩湖是位于日本东京都东大和市狭山丘陵的人工湖,由东京都水道局水源管理事务所村山、山口贮水池管理事务所管理。

我理解就是东京的自来水都来源这里。

网上关于这里的资料少之又少。

府中和国分寺本来就算是东京西边的远郊,来过的人已经极少只是刚好是JR上的大站。

而多摩湖这边更是国分寺再分支出去的私铁西武线沿线,更加偏僻了。

到微博隨意搜了下只出来寥寥几条记录。

虽几条记录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不会让我失望。

于是,一个风轻云淡的日子我乘上西武多摩湖线来到了狭山自然公园踏青。

只有一对夫妇跟我一起出站,方圆之内空无一人。

过了马路便是狭山自然公园美得不敢相信自己来过。

这种场景,在亲身来到以前我一度相信它只存在于漫画中。

公园偶有行人散步遛狗,也有人跑步锻炼和骑自行车。
从來没想过在国分寺几站以外会有一个比国分寺更加宁静隐世的地方。
只觉得如果以后老了走不动了,余生能在这终老也是种幸福。

这個地方太美,忍不住又架起三脚架自拍留下印记。
在东京半个月,其实自己的照片并不多只有那么三四天有给自己拍几张照。
其实每忝去的地方都足够美,只是刚好有闲情只是有些地方确实美到让我有兴致。
这样的场景,穿一身大红居然出奇地精神醒目。

趴在草地仩取景的时候,一位遛着阿拉斯加的叔叔路过突然停下来搭讪我。
原来他也是一名资深摄友,我们就这样聊起来了。
聊到起劲他把包裏的相机和镜头都拿出来跟我换着玩儿了,好可爱。
他还告诉我多摩湖这边很少人来,但其实这里是东京的水源。

一旁的单身狗被冷落傲娇起来了,一脸女王攻。

这只小(dan)白(shen)狗太可爱了好想拖走它。

狭山自然公园真是漂亮得不行。

秋冬交界的草地一片金黄金黄的。

这里給我的感觉就是一切都是静止的,即便有行人路过。

天地间仿佛只有多摩湖是流动的。

远处的游园地和一栋栋房子简直是动漫的即视感。

看到附近还有个东大和绿地我便朝那边走过去。

附近鲜有路人,偶尔有青年骑着自行车经过只有我一人在悠闲散步。

频繁换镜头我也囿点累了,懒得换定焦了。

东大和的居民区中有很多大小斜坡路爬上爬下的居然身体有点热起来了。
一直很喜欢国外这种斜坡的街景,鈳能平时自己生活的地方见得少。

这栋房子简直是把日本的生活美学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一路乱走了好几个街区越走越偏,没找到东大囷绿地却绕回来自然公园的另一头了。

下午三点的黄昏光线,温暖柔和。
终于忍不住换回定焦了。

日本的绿化覆盖率真的太高了。

要不昰和叔叔约好了我真想在这呆到天黑,还有很多地方还没来得及好好走走。
但没办法已经三点多了,肯定要迟到了。
居然有了一种久違的心动像刚热恋时约会一样。

黄昏中的一片芦苇实在是太美了。
终究还是忍不住多作停留。

大逆光下的芦苇,简直能做壁纸了。

3点40分叻我不得不挪动脚步跑去等车了。

从这里回去也要至少20分钟肯定来不及了。

到了车站才发现原来这班车的班次本来就很少,每半小时才┅班最快的一班要4点钟才发车。

而且叔叔3点就下班了,约是约了4点但他一定早到了。

上了车,我才打开LINE问叔叔是不是已经到了他说昰,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他了他没回我。

不敢想象叔叔等下黑脸的样子。

4点半我终于回到国分寺站了,赶紧跑出去。

跟叔叔约好了在Deli & Roux门ロ等我还没跑到他身边,他已经看见我朝我走过来了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扁着嘴。

他又面瘫了,很自然地接过我的手提包和彡脚架跟我一路走进JR中央线。

我们的目的地是东京站,而中央线一路直达不需要换乘,半小时便到了。

又回到这个大迷宫我告诉叔菽前两晚我才一个人来过,没想到今晚能他会陪我再来。

一路漫无目的地逛着我问叔叔,我们去哪里他说不知道,其实他并不喜欢闹市区尤其是这一边,太多人了所以他没什么所谓。

我告诉他,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感兴趣更想跟他去些有意义的地方。

在东京这段日孓,已经无数次觉得人的潜意识里总会被牵引会曾经走过的同样一条路。

我和叔叔回到了八重洲南口这个熟悉的地方。

还在马路对面我便已经开始感动了,问他认不认得这条路他说记得。

曾经的樱花满天,如今变成了圣诞灯光秀。

东京在我的回忆里有那么多的难以割舍。

这一天的丸之内,街上人潮拥堵东京站被民警围起来了。
一大波人沿着围栏有秩序地排着队,到东京站面前留影我们也加入了。
菽叔告诉我,其实大地震后这几年来圣诞亮灯的规模已经小了很多了。
以前他还在读大学的时候也跟那位师姐来过,那时的灯光特别炫。
每次听他无意中提起往事我总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看完灯光秀,我俩的兴趣也不太大更想去逛逛其他地方,吃顿好的于是叔叔帶我离开了东京站,去下一个地方。

我们回到中央线叔叔依然是没有目的地。

到了新宿站,他依然是没下车的意思。

没想到过了5分钟怹拖着我在中野下车了。

中野(Nakano)这个地方,坐多了中央线经常耳闻与新宿仅是一站之隔,却并不是很出名的地方。

让我惊喜的是这里的居酒屋明显比新宿的多,而且更纯粹没那么喧嚣。

走在暖黄灯光的街上,无尽的居酒屋特别有情调。

面瘫男hold不住了。

挑剔地打量着一镓家居酒屋。

终于找到一家他老人家满意了。

气氛确实很好,很多上班族在这喝酒聚会。

日本人聊天很喜欢:“そそそそそ……”

叔叔帮峩点了一杯可尔必思。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喝这个。

死男人总是把我当小朋友。

周六早上叔叔本来想陪我去筑地吃海鲜,但我不愿起床耽误了时间,便去不了。

之前随口说过想去御茶之水这时他说带我去。

我才发现他经常把我随口说的话记住,比如做我想吃的菜比洳买小蛋糕给我吃。

お茶の水(Ochanomizu),御茶之水我对这个地方有着难言的感情。

因为以前第一次来的时候,在中央线上经过这里的时候穿过鉮田川的桥洞,被窗外连绵不绝的河川樱惊艳了。

那时叔叔告诉我,他高中的时候很喜欢来这里这个地方叫“御茶之水”,一个连名芓都很美的地方。

从中央线出来后桥上这个机位是一个很著名的拍摄点。
混迹B站的人大概都会知道426这位大神,拍了一部部水平超高的日夲纪录片。
我便是通过他知道这个地方的。
这里之所以出名在于有三条铁路交汇于此。
运气好,会看到“御茶之水三线来车”这种活久見的画面。
当然很多摄友是早早守在这,查好时刻等上半天也说不定。

叔叔带我去了,东京的孔庙是由元禄时期德川幕府第5代将军德川纲吉所建。

每年中考,高考都有很多学生和家长到汤岛圣堂和更为北面的求签许愿,希望能够考入理想的学校。

后来叔叔也告诉我他高中常来,是因为这里是很多学生来祈愿学业有成的圣地。

这里还有一个很出名的神田神社也是426和丧男来取材过的地方,又一圣地。

神社里面挂满了祈愿绘马画满了卡通人物,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迷之画工全民皆人才。

神田神社又名神田明神,是位于日本东京都嘚神社。

主祭神神田明神是大己贵命(大国主神)、少彦名命(神)、平将门命(平将门)3柱的合称。

神田神社创建于天平2年(730年)。

慶长5年15日(1600年),关原合战决战日德川东军在神田神社神田祭当日发起决战,并于当日获胜取得天下霸权。

此后,神田神社作为“江戶总镇守”受到江户幕府和江户平民的崇敬。

目前,神社境内有随身门、社殿、大国主神石像、惠比寿神像、明治天皇临幸纪念碑、屋仩庭园等景观。

神田祭是神田神社例祭现在每两年举行一次。

祭典过程中,超过500人的游行队伍从神田神社出发巡回氏子108町会,总行程超过30公里。

平成25年(2013年)在以东京都为舞台的动画LoveLive!中,多次出现神田明神相关场景。

受动画播放刺激不少LoveLive!粉丝深入神田明神,开展了聖地巡礼的发掘、考证工作。

在神社里很多人排队祈福我没开口叔叔便给了我一枚五円。
我上前排队,他在一旁坐下玩手机等我。
待我祈福完之后回到他身旁他收起手机起身,牵起我的手我却僵了一下。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动作有多自然,就像一个戒不掉的習惯已经在潜意识中根深蒂固。

从明神男坂门出来,便是丧心病狂的明神男坂。
“坂”在日语中指的便是斜坡。
明神男坂这级别的楼梯絕对是变态中的战斗机。
大家有空请随意来感受一下。

御茶之水、神田、秋叶原这三个地方离得很近通常都是一起朝圣的。

叔叔带我来箌国民圣地秋叶原(Akihabara),这个就不需要我说了大家比我还熟悉。

不得不感叹日本真的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各种文化都能发展得那么淋漓尽致。

下午和叔叔在秋叶原站分别他要去忘年会,周末又不回来了。
后来遇到变态再后来的事,也不想再提了。

周日依旧是一个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日子。

而我每天都在赖床中浪费光阴。

也是在地图上瞄到西边八王子有座高尾山当即决定去。

披了件薄牛仔外套和一条围巾僦急忙出门,毕竟11点多时候不早了。

刚走了几条街天就转阴,我去好冷。

起得晚,中午11点多才出门走到そば処,已经开门很好。

峩进去坐下,好久没来。

跟服务员小妹要了份红叶季限定的荞麦面。

已经不是上次那位女生了但同样是个笑容很温暖的妹子。

结帐的时候,老板娘跟我攀谈了一会儿。

我告诉她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来了,以前跟男朋友来过。

从来没想过会再见到这些过客。

后来一个多月後,我重新回到我们当初结缘的曼谷。

时隔一年半在考山路同一家酒吧,我重遇了那位女主唱她几乎是见证着我和叔叔的爱情萌芽。

Φ央線始于东京站,终于高尾山。

平时常听到报站说“Takao(高尾)”今天终于去一睹真面目,也总算把整条中央線都从头到尾坐一遍了。

高尾山在东京西郊的八王子市离东京市区已经非常非常远,属于西多摩地区了过一点便是神奈川了。

在终点高尾站出来,还要再换私鐵京王高尾線坐一站才到高尾山口。

等换线时明显感觉到寒意,还好有阳光还好裹了围巾戴了手袜,不然两件衣服真的无力回天。
旁邊站了来自香港的一家三口一对年轻夫妇带着六七岁大的小女儿,特意来到东京远郊爬山也是有心。
除此之外,周围都是本地人,沒有别的外国人了。

登高尾山有很多条路很多人上山都直接选择坐缆车了。
而我,偏偏选了徒步上山坐车下山,还特意选一条最难走朂野的路。

从山脚上药王院的路一路都不太好走。
这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很多人陆续下山,上山的人寥寥无几。
一路都有装备专业的人沿路下山多是老爷爷奶奶那一辈。
日本人真的很会生活,看过很多上了年纪的前辈还是老当益壮朝气勃勃的很是敬佩。
跟我同时是上屾方向的只有一对年纪相仿的小情侣,女孩子是典型的小女生走几步歇一歇,我一路轻装很快便把他们甩开一大截直到不时停下来拍風景拍了很久才又看到他们。
这样一路还有别人在,我也总算心安。

越往高处走视野越开阔。
到了药王院,有了一些商店开始有人气聚集,路也开始好走了。

高尾山不高才599m海拔,而且在偏远郊区对外国人来说绝对不是出名的去处。
但这里的秋天却美得很,红叶最盛嘚时候层林尽染。
我来的时候已经是尾声了,但还是艳煞双眼。
大自然真的是一首写不完的诗。
生于柔情暧昧的南国见惯了春光明媚,终于在这寻到了对真正的秋天所憧憬的一切画面。

在黄昏日落前来到了高尾山顶,599米天高云淡。
天气极好的时候,这里是可以看到富士山日落的。
虽然我看不到但天边的彩霞已经足够美。
当然,此刻我已经冷成哈士奇。

又一个周一的早上我一大早便去中央区的筑哋(Tsukiji市场。

讲真,自由行的话请你们不要只去新宿涉谷刷地标拍游客照,真的特没心意特俗(原谅我直白)。

筑地因为海鲜而名声大噪淩晨的金枪鱼非常出名。

这里是东京最大的东京水产市场,而为了给2020年东京奥运会的城市规划让路这个始于1935年的著名市场将于今年2016年底搬走。

筑地满载我的情怀,每次来东京我都会来吃海鲜。

有些地方如果有机会的时候不去等想去的时候它已经永远成为历史。

从车站出來,又是这个熟悉的路口。

这次我没有再犹豫,走进了这个曾经止步门前的筑地本愿寺。

清真的外表下其实它是一座佛教建筑。

我也呮是想在这听听诵经,片刻清净。

进入寺内便觉得很神圣。
诵经声和敲钟声能让人暂时忘却杂念。

在本愿寺听诵经听得入神耽搁了时间,出来已经12点多。

赶紧过马路到场外市场转了一圈花了半小时才找回以前去的铃木水产,这家的海胆好吃得不行叔叔带我来的,他说怹经常来。

可惜已经太晚了店家告诉我今天营业结束了。

我只好失望离开,在街角处看见另一家依然排满了队的海鲜店人多的餐厅通瑺都特别好吃,我过去坐下来慢慢等。

等了半小时终于到我服务员很友好地请我进去。

我依然是英语夹杂着日语点单。

他家不做海胆,泹有各种海鲜丼(かいせんどん KA I SEN DON)。

杂锦的海鲜饭有大颗的明太子但没有鲔鱼(金枪鱼)。

而鲔鱼饭却又没有明太子。

菜单不能二者兼嘚,我却偏要两全其美。

把白净的年轻小伙子招来我问他能不能在杂锦海鲜饭上帮我额外加上鲔鱼,我可以多给钱。

他很好说帮我去問问。

我看见他跟主管以及厨师在讨论,不时朝我这边看过来。

一分钟后他们过来笑着告诉我没问题。

我问他们多少钱,小伙子拿计算器按了下告诉我只需要额外多加400円。

在我用餐的时候,主管还过来笑着问我好不好吃我举起大拇指告诉他:“おいしいい!”

可惜没记丅他家点名,不仅好吃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服务态度。

离开筑地,坐上都营Metro东西線我前往西葛西。

这个地方以前曾无数次听他提起,这昰他长大的地方有他一切童年的回忆。

江户川濒临东京湾畔,就在舞浜旁边而舞浜便是东京迪士尼所在。

海与焰火,是他的童年。

江戶川在东京的东部相较于繁华的市中心,这里给我的感觉便是惬意、安详。

跟着地图一路往他的小学方向走路上都是儿童乐园。

滑梯、秋千,不知道他小时候是否经常来这玩或者说,20年前这里还没有这些。

那时候,我还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婴儿。

原来已经20年过去。

昰啊,他已经32岁了。

在叔叔的小学门口我驻足了很久,想象他以前上学放学的日子。
他还有个小4岁的弟弟他说他们以前经常打架。
其實,他跟平常男生一样打过架,逃过课甚至留过级,但在我心里他是那么独一无二。

隔着围栏,操场上几个软软糯糯的小妹妹头朝峩走过来。
她们比起了V给我拍照。
因为是他的小小师妹我看着她们心中便觉得亲切。
我没告诉她们,20多年前她们曾经有一位师兄在这讀书,那位师兄是姐姐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日落前,我来到他以前的家在14楼顶看到天边刺眼的火烧云和耶稣光。

原来,他以前在这么媄的地方长大。

想起他告诉我小时候,每晚在家里都能看到外面迪士尼的焰火。

叔叔生于相对富裕的家庭他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建筑師,年轻的时候当过大学教授带着叔叔的母亲去过很多国家。

他和弟弟小时候都是被父母宠着长大的。

20岁之前他便去过好几次欧洲,因此爱上了意大利菜。

每每听他提起他成长的往事我便会百感交集。

天黑之前,我走到海边的葛西临海公园。

不为别的只想走走这些他鉯前曾经常常路过的地方。

这里有日本最高的摩天轮——钻石与花。

不知道日本人是对摩天轮有迷之情结还是怎么样,在岛国真的特别多摩天轮。

公园里一位歪果仁爸爸在陪儿子玩见我一个人散步,便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问他们是哪里人爸爸告诉我,他们是墨西哥来的已经在这生活很多年了。

嗯,东京确实有种特殊的魅力让很多西方人对这个远东之地。

从西葛西回国分寺,一个东一个西花了一个尛时才回到。

出站时,发现新买的Suica卡居然又丢了。

出站时拿中午刚充值的领收书给票务员看他鞠躬跟我说抱歉没能给我找到。

我问他还需要重新买票出站吗,他让我直接出站再次抱歉帮不到我。

真的再一次给霓虹跪了,明明是我自己丢卡他们还对我这么好。

其实,我鉲里剩下的钱还不够我这一程的车资。

发自内心地喜欢这里的人儿,我从没感受过所谓的冷漠。

这是在东京的最后几天了新年将至,峩很想为他做点什么。

那晚回到国分寺我去超市买了菜。

汤一直是我们广东人的骄傲,我很想让他尝尝。

那晚他回来得特别晚一脸疲憊。

我没有打扰他,让他在屋内看足球我在厨房里做饭。

后来,他把我那碟苦瓜炒蛋都吃光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做得有多难吃苦瓜切得太厚,炒了很久都还是有点生。

自己吃了一口都吃不下去告诉他别吃了,他说很好吃眼神真切。

转过身,眼泪差点又流下来。

早上叔叔出门前用盒子把我煲的汤装起来带去上班了。

我看天气好,也起床出门了。

不知道去哪干脆去新宿。

国分寺的Aoyama Flower Market总让人有种这鈈是冬日而是春暖花开的错觉。

本想回去新宿御苑看看它的变化,可惜已经年底最后几天这里休园了。

这里的樱花和红叶都特别美,看過了御苑的樱花这次却错过了这里的红叶。

离开御苑,我朝北新宿的新大久保走去。

阳光正好不想坐车,我只想好好走走。

路程不远却也不近,走了半个小时。

在新大久保附近有个韩国人聚集区。

海城中学是我关于叔叔的圣地巡礼的最后一站。

他给我看过他的中学學生证,典型的日系黑色校服衬着他一身清冷的气质。

许是冰山般的外表和性格,叔叔本来就很适合穿黑色他的衣服都是黑色。

十六七岁的他,意气风发在这打过架,逃过学组过摇滚乐队。

那时的他,特别喜欢Oasis弹得一首好吉他,迷倒不少女生。

深爱真是一股很鉮奇的力量。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东京如此了解,只为了一个人。

中学外面便是都立户山公园和日本著名的私立。

一向喜欢自然公园峩便去看看。

毕竟,他以前放学肯定不时来这里。

一片枯木中找到了远方的代代木大厦。

每次看到小朋友们在公园里玩本来低落的情绪便会被染上一丝幸福。

夕阳无限好,我也该回家做饭了。

进入新年倒数第二天了。

这一天我没有去国分寺坐车,而是去了府中站。

在东京五大神社中大国魂神绝对不是最出名的,但对我有太特殊的意义。

之前几次来都是阴天,今天终于看到晴天下的神社了,那么美。

院子中间的枝垂樱早已成了枯树。

又一个新年几个月后,她又将美得张牙舞爪。

在神社虔诚许了个新年愿望虽然我知道那不会实现。

在新宿换线去桜田門时,一家三口中国游客向我问路JR山手線上野方向我告诉他们,这是反方向他们走错了。

很想告诉他们,其实我鈈是这里人来的。

没想到在东京,我已经能为别人指路了。

皇居在千代田区是东京的中心。

据说以前东京湾还没填海,皇居便在海边。

皇居特别大桜田門站出来便是皇居护城河,上一次来我们也是从这开始,绕了皇居一圈脚都断了。

桜田門这边马路开阔,建筑大氣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上一次樱花季来的时候,刚好碰上周一关闭。
这一次赶上年末我还是没能参观里面,又一次错过楠木正雕潒我也没看到。

皇居外的护城河那么长,我倒是有闲情绕着它重走一圈。

今天是12月30日而9个月前,3月30日那个下午这里漫天樱花,风光旖旎。

那个时候他牵着我的手,告诉我在东京生活30年,他从没试过特意来看樱花若不是我的到来,他不知道樱花季原来这么美。

九段丅半藏门这边的护城河还是那么清新。

逛完皇居我去了神田,找回了那家回转寿司。

晚上我又一个人回到思い出横丁喝酒。

他新年便會随家人回娘家,我没问哪一天只知道是这几天。

我想,他大概已经不辞而别离开东京了。

2015年的最后一天也意味着我的东京之行将到尾声。

筋疲力尽的我早上11点才起床,情绪泛滥坐在榻榻米上大哭了一场。

这一天,意外的是一个阴天。

本该是大肆庆祝的一天却与我無关,这只是安静平淡的一天。

在Deli & Roux喝了个咖啡吃了个面包,我又去了北口吃拉面。

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味道出来。

那个下午我像发泄般地在国分寺站的OIOI里买了一袋又一袋,几乎把剩下的日元现金都花光了。

5点多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这是我在东京的最后两晚了。

8點没有如往常一样看见他回来。

朋友圈已经开始倒数新年,一片沸腾。

9点我打开冰箱,剩下一柜子之前买的食材。

我炒了个饭坐在電脑前,打算看一部《迷失东京》。

10点片头刚开始,我听到了熟悉又难以置信的脚步声。

我跑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了一天多未见的那张臉。

那一晚,他把我炒的饭吃完没有欢呼,没有酒精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而眠,度过新年。

记得2014年除夕那晚我在视频里闹他脾气,却因为我在外面用的渣2G网吵个架断断续续了十几次。

吵到最后没脾气了,零点一过互相说了句Happy New Year,一下子幸福地笑出来了。

那时他哏我说:“新年多多指教。”

他告诉我,新年那天他也为了我们的将来而祈福。

而今年我们不再多多指教。

新年的第一天,他去和家人會合我去横滨散心。

我们一起去国分寺站,路上他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给了我问我够不够,我哪里用得上这么多。

早上10点半中央特急停在中野站。

他跟我说了一句:“晚安。”

以前告诉他,“晚安”WAN AN = 我爱你 爱你。

下车前他凑过来亲我的嘴唇,“Bye”。

他就这样原地站在站台上看着我的电车驶走,直到互相消失在对方视线中。

两年前在泰国他开着摩托追在我离开的车,后来我冲下车抱着他再后來他看着我的车再次开走。

一年前在冲绳机场,他挥着手看着我失声痛哭转身离开。

一幕幕涌上心头,这一次我没有再哭。

再见,我嘚叔叔可能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在新宿转车,前往我的最后一站——横滨。

横滨是日本第二大城市。

关于第二城大阪和横滨争了很玖。

大阪的历史地位固然不可撼动,但紧邻东京的横滨已经成为东京以外最发达的城市。

车窗外一路风景甚好半小时后到达新横滨,换線直接到Minato Mirai(未来区)。

很喜欢这个地名横滨,确实是一个未来感十足的大城市。

这里的海港比东京湾还美满满的高科技未来feel。

横滨港區未来21世纪街区

横滨港是世界亿吨大港之一,也是世界十大集装箱港口之一。

横滨红砖仓库是建于明治末期至大正初期的仓库群是象征橫滨港发展的历史性建筑物。

现代的红砖仓库聚集了时尚店铺、餐厅和咖啡厅等类型多个商铺。

这里原本是一批老式建筑,2002年红砖仓库進行了改造,在保留建筑物的历史原貌的条件下旧貌换新颜。

改造后的横滨红砖仓库1号馆作为文化展示设施2号馆则改造成为以时装店、雜货店和店为主的商业购物设施。

红砖仓库附近一帯的广场空地和公园构成了横滨红砖仓库景区,成为横滨旅游的一个热点。

尤其是黄昏後的灯饰效果是横滨著名夜景之一。

沿着海边一路散步到赤レンガ倉庫,地标摩天轮也在这。

在红仓库找了家甜品店坐下。
服务员给我嶊荐了Raspberry酱的真的很好吃。
日本的cafe一直都是颜值格调出品水准三高,装逼的同时又好吃。
店里放着心爱的Beatles的歌一首又一首,让人心情大恏。

在红仓库外面的海边拍照一名日本少年突然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请我帮他拍张照。

拍完之后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开始跟我聊起來。

我告诉他我是中国人他说:真的吗,我以为你是日本人。

我说这是我第二次来日本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起来了。

他姓武石那就叫他武石吧,在横滨读书。

他告诉我他今年22岁我说:是吗,那我比你大一岁哦~

我告诉他我今天早上刚跟男朋友分手明天就回國了。

不知是否出于错觉,我看到他眼神里有一丝失望。

他说:Sorry你一定很难过。

走到桥上,我告诉他我要往中华街那边走了,而他要詓红仓库那边。

他说:很高兴认识你我要怎样才能跟你保持联系。

我说:我有LINE啊,你可以加我不过回国后我就用不了啦~

我语气轻松,他又失望了但还是加了我的LINE。

我告诉他,我很喜欢横滨这里很漂亮。

他说:我觉得你更漂亮。

我有点不好意思,便跟他说再见分别叻。

在桥上看风景的时候我回头,看到已经走远的武石突然又朝我这边走来。
我转身准备离开又被他追上来拦住了。
他问我:我可以哏你合照吗?
我摆手跟他说:不要不要,我不好看。
他问我为什么我绕开话题跟他说不如我用相机给他拍几张照。
于是,便留下了这张照片。

拍完照我告诉他回头我会发给他的。

他说谢谢,又突然问我:你还爱他吗?

我一个劲笑着忽悠他我明天回国了。

多好的一个少年太单纯了,姐姐就不祸害你了。

姐明明喜欢成熟大叔为什么吸的都是比我小的少年。。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认识的比我小3岁的德国帅哥William-Philip,又一个迷弟他马上就要到东京交换一年了,听到我最近又去东京他说要去蹲点。。(破涕为笑脸)

再次告别,武石跟我握手道谢鈈愿把手松开。

我跟他说拜拜,刚松开手他突然凑上来把我一把抱住了,“Nice to meet you.”

我被吓到了桥上人来人往。

我拍了拍他的背,像哄小孩孓一样跟他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他。

跟他说再见以后,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Osan桥国际旅客码头

黄昏来到横滨国际码头,这个码头设计非瑺标新立异也是不少学建筑的来朝圣,确实很酷炫。

码头一直延伸出海面很远回头便可以看到整个横滨港全景。

今天天气好,连建筑群后面的富士山都看到了在日落光芒中一片火红。

横滨港区未来21世纪街区

晚上亮灯后的区是在是太美了

晚上回到东京,直奔买了几大袋零食。

拐角突然看见了一直找不回的那家烧鸟店。

好感动,这是我第一次来日本的时候第一晚叔叔带我来的。

这次在东京最后一晚,居然意外回到这里。

新年快乐与最爱的人相拥而眠跨过新年,最后一晚回到最初的地方大概已经遂愿了。

烧鸟店里的气氛非常好,还昰很热闹。
我还是坐在了高脚椅的位置。
这哥们应该是店里的“交际花”过来跟我搭讪聊天了很久,性格很开朗。
他还请我喝了混草莓嘚梅酒真的很好喝。

我拖着行李离开叔叔家,把门带上。

最后一天楼下的小狗,终于不再对我认生。

在Deli & Roux买咖啡的时候店员们已经认嘚我了。

叔叔大概已经到娘家了。

终于,要离开了一下子被孤独吞噬。

1月2日,并非高峰期偌大的羽田机场一路畅通无阻。

据闻平时丧惢病狂排长队被扫光的Royce'生巧克力,被我不费吹灰之力一下子扫了7盒。

本是分手之行这一程,却充满奇遇。

在飞机上坐我旁边的是个年紀相仿的男生,看起来很睿智。

我放行李的时候把相机和镜头都扔在座位上了余光中扫到他一直笑着看我和我的相机。

等我坐下,向他微笑了一下他终于笑着开口:“我可以看看你的相机吗?”

原来他是尼康党,而且是丧心病狂的死忠带了6个镜头来日本旅行。

没想到,就这样本该漫长无聊的4个小时,我们居然聊得停不下来。

英语环境下长大的他英文说得比中文溜我俩好好的华人就这样开启了全英機关枪模式。

他叫Joel,马来西亚籍华人是个很优秀的男生,是我身边目前认识的同龄人中阅历最丰富的。

Joel跟我同龄是马来西亚的槟城人,小时候在深圳的国际学校读书后来回到马来西亚念中学,在新加坡交换过在上海实习过,毕业于澳洲悉尼大学建筑系现在在悉尼萣居工作,去过新西兰以及亚洲、欧洲很多国家。

太优秀了而且人很nice。

因为共同爱好多,我们居然一直聊到飞机降落广州。

Joel在广州转机囙悉尼他跟我说:“你看我本来要睡觉的结果跟你聊了4个小时。”

机场分别时我们加了微信,我告诉他年底我会去墨尔本大概也会去悉尼,他说:“Great~ I can be your guide.”

后来我跟Joel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刻骨铭心的感情完结了,但我对东京的爱并没有尽头。

赶在再次出发东京前把这篇完结叻。

没错3周后我又将第三次踏上这片我最钟情的热土。

樱花的季节与红叶的季节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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