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心by得之我幸by 未有雨txtt

灼灼情深敌不过是讲了邓泽花言溪的感情故事,她的父亲含冤入狱,母亲又重病在身,家里的小三又登堂入室,那么在这个时候她遇到这个男人,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会怎么样?

初雪层层笼盖着庄严神圣的法院,花言溪怔怔的站在法院门口,眼前仍浮现出父亲被一行检查官带走的一幕。

我院宣判:花忠仁造成医疗事故导致邓成死亡,最终结果成立,终审判决,执行有期徒刑两年,吊销终身主任医师执照。

许久,花言溪从悲痛中清醒,擦干脸上不觉中流下的眼泪。

漫天雪花,如鹅毛般纷纷洒落,长长的睫毛覆盖上一层白白的雾,花言溪裹紧身上的大衣,冻得麻木的脚踩在雪水混合的地面上前行。

突然,一辆白色汽车疾驰驶过,从侧旁将她撞倒在地,司机连忙下车查看情况。

“对不起,小姐!”司机将她扶起,礼貌道:“小姐,我去跟先生请示送你去医院检查下?”

“不用了……”花言溪拍了拍身上蹭着的积雪,继续往前走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总裁是赶去机场的。

暗灰色的车窗外,辰琛看到一个纤弱的身子低着头,一瘸一拐从车旁走过,神色忧伤。

“我爸爸只是急诊室的主任,当天他是参与爸爸的急救,但下死亡诊断的不是他,延迟救治时间的更加不可能是他,你救救他,他有心脏病,不能坐牢……”这句话花言溪已经不厌其烦在邓泽面前解释无数遍。

“闭嘴,你不配这样叫我爸。所有罪证直指花忠仁,别再这跟我胡搅蛮缠。”邓泽厌倦地甩开花言溪的手。

“不可能,那些证据都是经过处理的,当年我爸爸救过你爸爸,不可能心存害他之心……”

“救过我爸爸?然后,你再设计以报恩为由,逼我娶你。花言溪,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当初为了攀上我这颗摇钱树,你爸可真是拼命下了血本,明明是个九流医生,连病人是短暂的呼吸暂停还是真正的死亡都分不清楚,就敢妄下死亡诊断书!这桩罪我绝对会让你们家的人付出代价!……”邓泽因愤怒而激动的面孔下,猩红的双眸狠戾注视着她,眼光中让人不寒而栗。

“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爸爸是无罪的!”花言溪昂头不甘示弱,笔直从邓泽身旁上楼,被他一把拽住手腕。

“别以为结婚这一年来,我不知道你花家的如意算盘,若再有任何动静,别怪我翻脸无情!”邓泽话锋像带着一把利刃的刀,狠狠刺痛了花言溪。

一年的婚姻生活,她除了上班的时间在医院,其他时间都花在邓泽身上,他的喜好,他的习惯,甚至每天再晚她都会等他回家。

然而,他从来都只当她是透明人,不碰她,不与她交流,却不想在他心中,自己竟然如此不堪。

“咚当……”一阵倒地声,花言溪顺着声音看到花母倒地,身体抽搐不停。

“妈,妈……你深呼吸,深呼吸,放松,……”

花言溪紧握着母亲的手,将一块方巾放进花母口中,防止她咬伤自己。

几分钟后,花母停止抽搐,她艰难地扶着母亲起身,朝着门口走去,不想在积雪的庭院中被撞到在地。

“没长眼睛吗?不知道看路的!”文静雅讥讽道,“疑?这不是花阿姨吗?我说怎么又犯癫痫了,这叫什么来着,哦,是自作自受!”

“……”花言溪冷漠的望了她一眼,扶起母亲进了副驾驶。

在医院办理好住院手续,陪着母亲做完各项检查,输完药水,一天的劳累让疲惫的花言溪迷迷糊糊爬在床头睡着了。

第二天,她向主任请完假,回到邓家给母亲取一些生活物品。

“夫,夫,夫人,早……”兰姨是邓家的佣人,看到花言溪进门,有些紧张的打声招呼。

“夫人吃早点了吗?要不我将早点送到你房间吧!”兰姨一路领着她,有些臃肿的身躯阻挡了餐桌那旁的视线。

花言溪觉得不对劲,视线绕开身躯,居然看到文静雅正穿着她的睡衣,坐在餐桌前悠然自得的吃着早点!

第二章 女主人随时可以换

“花姐姐,来的正好,一起坐下吃早点吧。”文静雅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一手举着豆浆喝,一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你怎么在这里?!谁允许你穿我的睡衣?!”文静雅穿的是一套情侣睡衣,她结婚当日,母亲送给她的,只是邓泽从不愿意跟自己穿情侣装,所以她一直珍藏在柜子里。

“是泽哥哥让我穿的,他说,说这件衣服很适合我。”文静雅柔弱的说,比起昨天洪亮的嗓音,今日温和的,软绵绵的。

“胡说!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花言溪不再与她理论,直接下逐客令。

“花姐姐,别这样。”文静雅贴近花言溪身旁,轻声附耳道:“姐姐,你真是可怜,爸爸坐牢,妈妈是精神病人,丈夫又不爱你……你说你起皮赖脸的贴在泽哥哥身上,花家的脸真是被你丢尽了!”

“你……”花言溪愤怒的举起手掌,在半空中紧紧握拳再次回收,冷淡的说道,“这是我家务事,不劳你费心。到是你,身为曼城市人民医院院长的女儿,若让大家知道你是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你觉得你会不会在曼城臭名远扬?!”

文静雅咬紧牙关,余光微微撇了撇正在下楼的邓泽,在他看到两人视线重叠范围内,摔倒在地。

邓泽急快的步伐赶到文静雅身旁,将她扶起,关怀道:“怎么样?疼不疼?”

“不,不疼。”文静雅眼中噙着泪花,邓泽轻轻碰了碰她擦伤的手背,“啊……疼,疼……泽哥哥……”

“花言溪,你怎么回事?道歉!”邓泽一脸怒气的看着她。

真是恶人先告状,她都还未质问两人怎么回事,他到质问起自己来了。

“这话该我问吧!你是我老公,跟别的女人穿着我妈送给我的情侣睡衣,出现在家里!”花言溪忍着想打人的冲动,质问道。

“对不起,花姐姐,我,我……”文静雅装作害羞地低着头,伸手去触摸颈处遗留的吻痕。

“闭嘴!我是这家的女主人,我在问我丈夫,由不得你一个陌生人装腔作势的插嘴!”花言溪不屑的看着文静雅。

文静雅偎依在邓泽怀中,身子微微发抖,口中发出“嘤嘤”哭泣的害怕声。

“正如你看到的这样。”邓泽做事从来不需要向人解释,何况还是仇人的女儿。

“好的很,邓泽,你真让我恶心!”

花言溪看着他们亲密的姿态,心像被一把锥子不停的刺着,她咬着牙不让自己露出软弱的姿态。

“花言溪,只要我想,这个屋子的女主人随时可以换人!”

邓泽脸一沉,冷冷地说。

文静雅得逞的笑容微微上扬。

花言溪看到她这副恶心的嘴脸,一把抓住她。

“啪”清脆悦耳的响声,一巴掌扇在文静雅的脸上。

文静雅不可置信的看向花言溪,又委屈的看向邓泽。

“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里待着了,给我滚出去!”邓泽冷漠无情的话语让花言溪头到脚凉到心底。

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花言溪再下楼时,已经没看到两人的身影,正好自己也不想看到他们。

一路上结冰的道路,车子慢慢前行,终于抵达医院。

停车场内,花言溪心神不灵,脑海中浮现出两人穿着情侣睡衣的一幕。

“嘭”一声巨响,她回过神来,紧急脚踩刹车,但惯性下汽车还是直接与前车相撞。

“这位先生,你怎么开车的?”花言溪下车,甩上车门质问身前的男子。

一身笔挺西装,修长的腿在完美的西裤裁剪设计下显得恰到好处,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一张名片丢给她,薄唇微启;“需要索赔,打这个电话。”

“喂!我说站住,赔礼道歉!”花言溪怒气上涌,直接大声喊道。

见前面的男子仍无停下脚步的意思,她快步跑向前,挡在男子跟前。

“撞了我的车,连声道歉都没有,怎么就,就这么,么不懂礼,礼貌呢?……”花言溪抬头仰望,是一张精致的脸。

剑眉薄唇,浓密纤长的睫毛下深邃的眼睛正直视着她。

“让开!”辰琛简短的语言中充满了威压,让身前的花言溪不由自主的让开了道。

“诶,诶……我说,你这个人莫名其妙撞了我的车,一张名片就想了事,谁知道这张名片是不是你自己的?……”花言溪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听信他的话让开道,但等到反应过来后,人早就不见了。

抢救室外,辰琛正坐在长廊外等候。

“是你……”花言溪一转弯就看到了那个男人,她抓住辰琛手臂,被他嫌弃地甩开。

护士打开门正准备打急诊科电话支援医生,没想到见到花言溪,便直接将她拉进房间。

“病人出现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正在紧急抢救,花医生帮帮忙!”小护士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手势。

“……还不快准备,衣服,无菌手套……”花言溪白了她一眼,明明今天是请假,可生死面前只能化气愤为力气,全力配合救治病人。

莫约一小时过去,辰母脱离生命危险,转入重症监护室病房。

“病人刚刚脱离生命危险,仍然需要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如果有任何异常情况,及时汇报。”花言溪将病历资料完善后合上,并转告身旁的护士。

护士接过病历夹,两人一齐离去。

“谢谢!”辰琛低声道谢。

“……”花言溪转身回眸浅浅一笑,那笑容带着一丝温暖的欢喜,深深沁入了辰琛心中。

那张脸低头时,似乎有点熟悉……

回到母亲病房,花言溪跟母亲讲述了刚刚自己参与成功救活了一个生命,心情感觉很好,其实世间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值得自己去做。

第二天上班查完房后,接二连三的病号,手术让花言溪忙到夜晚才有时间去看母亲。

病房内空无一人,去办公室查询才知道邓泽擅自主张替花母办了出院手续,并接回了家。

花言溪打开手机,正想拨电话质问,却看到一连串的未接电话,未读短信,全出自邓泽一人,她摁下锁屏键直接开车回了家。

“邓泽,我妈呢?……”花言溪打开房门,一男一女赤果果呈现在她面前,左胸口的位置像是被人紧紧捏住,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文静雅娇羞的扯着被子庇体,低头偎依在邓泽胸膛。

“贱人,不知廉耻!”花言溪愤怒至极,一巴掌扇在文静雅脸上,唾弃不已。

“住手!”邓泽看到花言溪的手重新上扬,一掌将她推开,花言溪踉跄地倒退几步,身体撞在床桌前倒地。

花言溪被这么一推,头脑反而清醒了,她不愿再看这对狗男女,直接问道:“我妈在哪?你把我妈怎么了?”

“原来你心里还有你妈?我以为,你就是个目中无人,自私自利的女人!”邓泽言语间充满挑伴。

文静雅用余光恶狠狠的瞪着花言溪,又转头可怜兮兮的说,“花阿姨说喜欢玩杂物间的扫把,所以她……”

花言溪未听她说完,直接奔跑向一楼楼梯口的杂物间,打开门,母亲正卷缩着身子,嘴里含糊不清的不停念叨着什么。

“走,九开……”花母双手胡乱挥舞。

“没事了,妈,没事了!”花言溪一把抱着母亲,轻声安抚道,“我们回家。”

邓泽被花言溪少兴,下楼看到花言溪扶着母亲准备离开别墅,直接挡在大门旁,“以后你只是这里的赎罪之人,别在一副女主人身份的高高姿态。”

“邓泽,你还真是令我对你刮目相看。”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远远不只是那桩医疗事故这么简单了。

邓泽将花母接回邓家原本只是为了让花言溪乖乖听话,让她以一个罪人之女的方式赎罪,但他没有想到,她曾未将那桩医疗事故看成是花家的罪,一直在他面前桀骜不驯。

“泽哥哥,人家好冷……”文静雅缓缓走来,拥抱住邓泽,阻止他跟上花言溪。

晶莹透亮的白雪在月光下闪着光芒,花言溪昂着头眨了眨眼,眼角湿润滚烫的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黑夜里,她伪装的坚强像脱了壳般脆弱。

许久,她看着主卧室的灯再次熄灭,一脚油门踏板,留下两行灰色尾气扬长而去。

回到医院宿舍,花言溪安顿下母亲,自己打地铺睡在地上,好在是单人宿舍都有暖气,不至于挨冻。

清晨,花言溪上班路上收到各种眼神张望,闲言碎语不停,刚到办公室便被收到通知去院长办公室谈话。

“言溪啊,坐吧。”文薛之扶了扶眼镜框,他看起来文质彬彬,不敢想象竟有文静雅那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文院长,有事请说。”父亲出事,文院长出面帮了一些忙,但她始终不相信那种错误会发生在父亲那么严谨的人身上。

“言溪,昨天下午你主刀的一台手术,16床吴世平先生在今天凌晨两点十六分离世,家属称要查明死亡原因,引起了媒体的重视,医院只能暂时将你停执查办这件事故。”文薛之一脸愁容。

“昨天手术很成功,怎么会突然死亡?我想参与查办案件。”花言溪不相信吴世平的死亡是自己手术不成功导致的,何况只是一个小手术。

“言溪,你就先听伯父一句劝,我相信你医术,一定会帮你证明清白。”文薛之满脸慈祥和蔼,“老花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答应过他,一定会替他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两,你先安心在家等待结果。”

花言溪知道,自己不可能参与查办案件,低头沉默离去。

冬日暖阳洒在花言溪身上,她却觉得无比的刺骨,从那台手术开始,她的人生就像被一只大手掐住了喉咙。

前来医院看望母亲的辰琛静静地站在不远处,从那天之后,他总会不知不觉的被这个女人吸引视线。

“先生?”高西朝辰琛的视线望去,空荡的道路上,只有树叶上融化了的雪水在滴落。

“走吧!”辰琛收回了心,快步离开。

宿舍大门,母亲蹲坐在冰凉雪水的地上,出神的望着远方。

“妈,你怎么在这里?”再看看母亲身旁的行李箱,花言溪瞬间明白了。

宿管阿姨穿着棉拖鞋徐徐走来,双手捂着暖宝宝,“花医生,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死者家属闹到我这来了,上头下了通知必须将你们赶走,你们还是赶紧找个地吧,这天融雪,你母亲怕是受不了这罪。”

“知道了,谢谢。”花言溪搀扶着母亲起身,朝大门一步一脚离去,曼城很大,大到此时她觉得会容不下她们……

第五章 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在邓家徘徊许久,花言溪还是选择进门。

她想过要去住酒店,可是母亲这种情况在酒店却更不能让人放心。

“我瞧这谁呢?花姐姐,怎么无处可去,当泽哥哥家是收容所吗,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文静雅一日不见,女主人的势气到是见长不少。

“滚开,好狗不挡道!”花言溪连看她一眼都嫌脏。

“你……等泽哥哥晚上回来有你好果子吃!”文静雅不敢对花言溪怎么样,这里的佣人都是向着她的,撑腰的没回,只能识趣收敛。

花言溪出门买了点东西,回来却不见了母亲。

没人带着她不会乱走,而这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

“文静雅,你把我妈藏哪去了?”

“花姐姐,你妈总是那么多特别的喜好,我怎么猜得透疯子的喜好,也许在杂物间,也许在阁楼,也许在天台……”文静雅端着红酒杯,轻轻摇晃了晃手中的红色液体。

花言溪将母亲从天台扶下来送回房间安置好,直奔文静雅的房间。

“文静雅,你最好不要在对我母亲做什么,否则,我让你好看!”好在是母亲没事,花言溪是看在文院长面子上,对她再三隐忍。

“怕,我好怕怕哦!”文静雅靠近花言溪,轻轻的声音附在她身边响起,“你以为你是谁?邓家的罪人之女,医院杀人的医生……你已经不是享受着曼城年轻杰出青年主任医师名称的花言溪,你觉得我会害怕你的警告!”

“忘了告诉你,这件睡衣我很喜欢,泽哥哥说送给我了!”文静雅脸上得意的笑容,透着一股挑伴味。

花言溪忍无可忍,直接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拔下来,

“泽哥哥,救我,救救我……”

看到灯光下一个人影出现在房间外,文静雅迅速将身体撞上身旁的柜子,手臂在折角处划伤出一道血痕。

“花言溪,你在干什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邓泽怒气冲冲绕过她身旁,抱起地上梨花带雨的文静雅。

“泽哥哥,你,你别,别怪花,花姐姐……是我不好,她,她以为我想跟她抢邓夫人的位置,我……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就好!”文静雅嘤嘤哭泣着,断断续续的恶人先告状。

衣衫褴褛下,文静雅白皙的肌肤几处微红的颜色夺目照人,邓泽狠厉的眸子警告道:“如果静雅再受到伤害,我会在你们花家身上十倍奉还。”

“所以你觉得她身上的伤是我抓伤的,她也是我推倒的?”这种明显的把戏只有甘愿受骗之人才会相信,花言溪突然觉得好笑,分明是一对出轨的男女,却要将罪安置在自己身上。

“是我又怎样!我只是在惩治一个插足者,一个破坏家庭的第三者。”花言溪不在乎那点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在父亲坐牢那一刻,在邓泽不相信自己的那一刻,在他出轨那一刻,她已经对他死心了。

“我回来再收拾你!”邓泽抱着文静雅匆匆离去。

夜晚的别墅内难得清静,花言溪伺候母亲睡下,呆呆望着的窗前,回想起与邓泽的一幕幕。

这份爱是她错了,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更无法感动一个心理没有你的人,如果这个结果迟早要到来,她希望能干脆一点,至少心不会像现在一样血流不止。

暖阳东升,花言溪揉了揉沉重的太阳穴,准时准点穿戴好一切,准备上班,刚坐到驾驶座,她才恍然记起,自己昨天因医疗事故已经停职。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显示文院长来电,她接通电话。

“言溪,上面已经下文书停止你的一切医务操作,你被革职了。”电话低沉的声音,发出一丝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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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这两天可能窝着呆着胸口和心口哪里酸疼一下就是出气疼了一下,过后就没有怎么回事???我从小心率快,三年前生孩子时候最快140下,头生孩子那年有次伸胳膊拿东西伸着了还是怎么了?心口连着胸口疼,自动那个胳膊,气都不敢出,出气,喘气疼。。。怎么回事???以前做过心脏彩超,心电图都是心率快,心电图提示什么t波下什么?忘记了,但医生说没事,因为我心率快导致的,可我记得原来体检时候好像没提示过。(女,27岁)

方便的话把心电图和心脏超声报告发给我看看,嗯,根据你的描述,应该不是心脏、肺的问题,不用太担心,平时注意适当运动运动,伸展活动活动身体,正常心率60-100次/分钟,你可以自己数一数,单纯偏快一般不需要特殊治疗的,嗯,这样子的话建议你再做个心电图看看,化验一下甲状腺功能排除一下甲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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