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深圳房地产信息网,200万深圳一手精装公寓都没人要——电销真难——

全文上万字,鹰觅君将分三部分发出

和第17位我爱我家股东洽谈完毕,谢勇,这位从上世纪末就开始参悟市场的专业资本玩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2015年,由私募变身壳股昆百大董事长后,历时一年多运作,谢勇先后搞定了我爱我家的所有股东。

随后,一份蛇吞象的收购方案隆重出炉了。因为多卖了三五斗,股东们相拥而泣,对解救者感激涕零,后者则职业而谦卑地微笑出合适的尺度。

坐上了一条船的同行者们,眯着眼睛咧开嘴,喷着吓死人的业绩承诺,已经做好了拥抱未来的姿势。

持股10%的管理层们,起初也在这条船上开怀大笑,随后便尴尬地发现,自己的驾轻就熟竟是玩家们的绊脚石。胡景辉们的出局是必然的宿命,他们比郁亮们的运气差了太多。

一家与国内地产同时起步的全国性中介品牌,行业老二,就这样轻松地滑出了原来的轨道。

资本暴力是一项事业,做惯了野蛮人的KKR,最擅长挥舞长鞭,让管理层成为真实利润的永动机。这项事业泊来中国后,却有时让一个个“编剧”横空出世。概念和故事,在一些时候比实实在在的业绩更魔幻。

市梦率,是资本最长情的告白。

我爱我家的“剧本”,起了个头儿,貌似已经看到了尾。

(一)我不上天堂谁上天堂

起初,何道峰是以救世主的身份,降临到昆百大的。

从1994年一上市,昆百大就经历了长达8年的业绩下滑,终于在2002年陷入了巨亏。那时的昆百大,穷得只剩下了“底裤”——当年营业收入5.68亿元,亏损竟高达2.11亿元。

2001年12月,何道峰当上了昆百大董事长。后来,国有第一大股东甩锅,何道峰的公司通过受让股份,一步步成了昆百大的第一大股东,其本人成为实控人。

和张玉良、冯仑等一大批92派下海官员一样,何道峰之前的官家背景是中央农村政策研究室,历任中央农研室流通部副处长、处长、副主任。

与其他人创办并养大自己的企业不同,何道峰一手创办的公司基本都名不见经传。十多年来,他的第一社会名片一直是昆百大董事长。

这位给了昆百大再造之恩的人,力挽狂澜的手腕可谓惊人,最终将公司从悬崖边挽救了回来,三年内就实现了扭亏为盈。

上世纪末、这个世纪初,像这般能人,后来在集中了企业的统领权后,一般都会沿袭势能,最后在各自的领域终成一方霸主,像褚时健和红塔集团、朱江洪和格力集团、张瑞敏和海尔集团等等。这样的例子,遍布改革时期的大江南北。

昆百大则不同。这一从上世纪50年代起就享誉商界的骄子,在何道峰带领下脱离危境之后,并没有沿袭光大品牌的路径,而是拐头走向了房地产,商业反成了副业。

在涉足昆百大之前,房地产就是何道峰专注的一个领域。后来,这种明显带着大股东烙印的转型,被证明是一次彻彻底底的失败。2013年左右,昆百大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又大张旗鼓、大大方方地宣告四方——自己回归商业了。

市场上有一种任性叫随意——随意转型、随意失败、随意盈亏,随意去想去的地方,干小股民屁事?

这十多年,也不全是失意,也有收获。

在此期间,何道峰很多时候都致力于孜孜不倦地,让其个人控股的华夏西部、也是昆百大第一大股东,不断与昆百大做生意。这种相关的起意或者完成的收购,鹰觅君随手一翻,就看到了四起。比如:

第一件:2011年4月,昆百大拟购买华夏西部控股子公司手里的昆明新西南商贸有限公司100%股份。若交易完成,华夏西部持有上市公司股权的比例将由31.1%上升至43.7%。

这段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欲将何道峰个人控股资产置换成昆百大股份,要股份不要钱。

第二件:同样是在2011年,昆百大还发起了一起收购,拟购买华夏西部持有京百大47.5%的股权。公告显示,应支付的转让价款为25,898,067.92元。

这段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欲把何道峰个人控股资产直接卖给昆百大,要钱不要股份。

第三件:2013年10月,昆百大拟向控股股东华夏西部经济开发有限公司非公开发行股份,以购买其持有的昆明百大集团野鸭湖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40%的股权,同时募集配套资金。公告显示,此次重组中交易标的野鸭湖房地产预估值为2.944亿元,预估增值2.712亿元,增值率为1170%。

这段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欲将何道峰个人控股资产高价卖给昆百大,钱和股份都要。

第四件:2014年9月,昆百大拟收购野鸭湖房地产公司持有的新都会商贸公司100%股权。本次交易完成后,新都会商贸公司由昆百大的控股孙公司变更为全资子公司,野鸭湖房地产公司不再持有其股权。

这段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欲将何道峰个人控股资产直接卖给昆百大,要钱不要股份。

历时数年,何道峰让其个人的控股资产,不停和昆百大做着各种利益勾兑和尝试。这些方案的背后,基本都冠以“为了避免同业竞争”或“利于公司转型”的名号。

为了让昆百大的未来更美好,何道峰也算是拼了。这份执着和诚意,真是感天动地。奇怪的是,股民们并不买账。

最具轰动性的就是上述第三件——高价收购华夏西部持有的野鸭湖房地产公司40%资产。其开发的最大项目野鸭湖别墅被质疑违规,开发多年难以完成销售,五年销售率不到50%,甚至五折卖房都成交稀少,公司负债率一度接近100%,而这一资产评估后的增值率竟高达1170%。

这份方案一出炉,长期跟踪昆百大的国都证券分析师蒋晓辉便一言以蔽之:大股东想把烫手山芋甩给上市公司,金蝉脱壳。

最终,在股东反对和舆论压力下,这一方案未能成行。通过这件事,何道峰的心思和“财技”被彻底印证了。

在这些关联交易的背后,则是多年来昆百大不停地甩卖资产。几年间,昆百大就以回归商业的名义,先后卖掉了江苏百大86.94%股权、云上四季酒店78.5%股权等等资产。

这似乎是一个硬币的另一面。账面上有钱,既能粉饰业绩,又可收购资产,一箭双雕。

A股市场上,大股东通过关联交易掏空上市公司的案例总是不绝于耳。

昆百大在折腾中每况愈下。在2012年,公司营收尚能达到11.28亿元,到2016年则成了8.82亿元。

如今,当年同时起跑的王府井、鄂武商、重庆百货,都已成了全国百亿级的商业巨头;而昆百大坐拥西南,多年后却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

从结果导向上看,何道峰真正做到了把昆百大这一区域商业明珠,彻底拉下了水。而反方向的,何道峰则稳步晋入了福布斯云南富豪榜前十名,坐拥二十六亿左右的资产。

实际上,从2014年开始,昆百大就已经沦为了一个“壳”股。而这,并不意味着何道峰的落寞和失意。

鹰觅君早年混迹私募圈,对“壳”市场深谙其道。一家年净利3亿元的新兴上市公司老大,不见得会比一个亏损上千万、市值只有10、20亿的壳公司老总更受待见。很多时候,想见到后者的真身,一般都要有政府层级的人出面引荐,就这样还要排队轮候。

只要拥有了“壳”,并且成功装入合适的资产,就意味着可以利用重组或借壳实现股价的翻番上涨。这已经是A股市场屡见不鲜的老戏码了。

在昆百大沦为“壳”股的2014年左右,恰逢中概股回归高潮,一大波想搭上A股的私有化公司,削尖了脑袋在市场上找“壳”。

可想而知,作为一家“壳”老大的何道峰那时有多么风光。百业不兴的昆百大,注定会迎来“第二春”。

从2014年开始,昆百大为盘活这个“壳”,同时也担心由于市值低而被二级市场直接举牌,便开始了各种寻觅资产之旅。

最初锁定的收购目标是周大生——一个常年在昆百大租柜台的珠宝客户。结果公告刚发出来,马上就被周大生打脸了。后者称:“公司拟反向收购上市公司昆百大A,借壳上市。”

这个周大生也真是无趣,一个租柜台卖首饰的,名字山寨一下也就算了,不卖就不卖呗,竟然叫嚣着要买下整个卖货大楼,还把“不同意”这三个字都说得这么有创意:停牌三个月都不算账,等公告一出就立马蹦出来反对,就跟刚睡醒一样。

世界上有一种萌,叫大生萌。

有时候,资本市场的“双簧戏”会这么演——演员们在台上疯,观众在底下傻着看,有的还挤破头地往里钻。在以时间换来的空间里,真正的“壳”戏在帷幕后进行。

人性的尔虞我诈,资本的嗜血无常,说的是一件事。

收购周大生事件仅仅过去了两个月,何道峰便通过定增打开大门迎来了一家私募基金——西藏太和先机,一年后连董事长的位置都让给了这个基金的掌门人谢勇。

事情到了这一步,懂行的人已然明了,引爆装置已经安装完毕,就差按按钮了。用私募出面来操盘重组,实现“壳”资源的最大效益,胜算的概率更大。

后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连周大生都不屑去钻的“壳”,我爱我家——国内第二大房产中介的17位股东头也不回地跳了进来。这原本就是一家从始至终都没有实控人的奇葩公司,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对象都找不到。

至此,何道峰亲手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做“壳”、私募买“壳”,装入外来资产,后面的盘算还能是什么呢?

可惜了,辉煌了几十年的西南商业巨头昆百大——从此往事不可谏,来日无可追。

一方面,昆百大在何道峰任上,又变得差点剩下底裤,而何的另一个副业——中国扶贫事业却是波澜壮阔,一度担任中国扶贫基金会副会长、执行会长、法人。

2014年,有一家京城媒体这样描述何道峰的丰功伟绩:“(何)大刀阔斧的改革在中国公益界至今仍无人可复制,这个身家过亿的商人志愿者,无愧于‘先锋’之名。”

这样的语气和评价,让人惊骇。

1999年,也就是何道峰下海的第七个年头,做过几段小打小闹的生意后,他突然对做公益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从此加入了中国扶贫基金会(以下简称“基金会”)。

从此,这个之前已经存在了10年的基金会就大变样了。何道峰生生将这个纯官办机构运作得脱离了体制,成了按市场化管理的NGO组织。

基金会马上就迎来了春天。“中”字头的公信力无可匹敌,管理却是自我约束,世界上竟然有这等好事!难怪何道峰刚加入的时候,基金会才十几个人,后来发展到了八百多人;筹款金额也从以前的每年一两千万,增长到每年3亿元左右。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伤。

2010年,一个未经求证的事实是,世纪金源董事局主席黄如论因为当年捐款35亿,便参加了基金会的“消除贫困奖”评选。奇怪的是,基金会一直很执着地想找世纪金源领导“聊聊”。该司这位领导因为一直出差,基金会联系几次未能如愿。在后来的评奖新闻中,何道峰便对媒体放话:“因为黄如论拒绝考查,他的35亿元捐赠值得质疑。”

何道峰的话让人匪夷所思,好像验证捐赠的事实,只有靠和公司领导人见面这唯一条路可以行得通。

做慈善也有江湖。据说,有的基金会章程里并没有评选、评奖资格,却到处拉捐评比;有的在操作中采用逼捐、威胁恐吓等等手段。

在基金会大干了两年多后,大概做市场化的公益和慈善事业,并不能施展他全部的抱负和才华,何道峰想去更广阔的的天地锻炼一下,便一跃又成了昆百大的董事长。需要注意的是,他是从自然人上位的,和他个人公司无关。当然,肯定是拥有很多很多钱的自然人。

何道峰1956年出生于云南农村,复旦大学硕士学位,平时宗教、哲学书不离手,喜欢作终极思考。关于企业家创富的话题,今年何道峰终于想明白了,他的终极思考结果是这样的——

“根据经济学对人性的铁律研究,每一个人都是也应该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如果政府不堵住公平竞争方面的漏洞,企业家必然首先愿意去钻这种漏洞,创新和财富创造是竞争所迫。”

这句话真是醍醐灌顶!原来让昆百大变穷的、让自己成为亿万富翁的,竟是制度逼地让黑暗人性爆发了!啧啧,还真是让人同情。

一位在何道峰身边工作了六年的人,曾经这么评价他:处世谋略过人,思维深邃,手段高超,应变有术,是一位乱世玩物的巨人!

现在的何道峰,卖出昆百大的“壳”之后,已经既不是公司董事长、也不是华夏西部的实控人,同样也和中国扶贫基金会撇开了关系,只控制着三两个小投资公司,一身的云淡风轻。过往,仿佛只是一片片云彩,挥挥手就不见了踪影。

这些年,在内地靠着各种手段赚饱了的李嘉诚,开始不断将资产撤离中国,有媒体断喝,“别让李嘉诚跑了”。这边,也有小股民怒吼:别让何道峰跑了!

他当然并没有跑。卖壳之后,何道峰依然隐身在昆百大更名后的我爱我家前十大股东之列,通过和兆玖盛和汉鼎世纪仍控制着我爱我家6.28%股份。这当然仅仅只是放在桌面上的明账。

当年混迹私募圈,鹰觅君大概知道“壳”公司的原控股股东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直接卖掉,落袋为安,告老还乡;

另外一类则是更精明地搭快车,以老股换新股的方式,希冀能从后期的资产升值、股价上涨中继续分一杯羹。

第二类中,最典型的当属七喜控股。在其被分众传媒借壳后,原七喜控股第一大股东易忠贤仍持有该公司2.36%的股份,后来分众传媒总市值达到了1335亿元,对应的易的身家为31.5亿元;而在重组前,其持有的上市公司股份市值仅为13.19亿元,搭快车使得其身家在近一年的时间里翻了2.38倍。

善于终极思考的何道峰,当然属于第二类,这也预示着——新戏才刚刚开了一个头儿。

最新公告 热烈庆祝石家庄市三鑫华源工贸有限公司网站建设成功!

两个多月前,深圳华润城三期的热销曾经轰动全国,同时也引起了深圳官方的注意。其时在一份广为流传的深圳市规土委文件中,“润府三期等热点楼盘呈现房价倒挂、企业购房、离婚买房等现象反映出市场投机行为依然存在”被写入。

一个多月后,深圳官方正式发布调控细则。这份《关于进一步加强房地产调控,促进房地产市场平稳健康发展的通知》,从企业购房、商务公寓限售、居民购房限售以及离婚差别化信贷四个方面进行调控,打击房地产市场的投机、投资行为。

严厉的新政无疑向深圳房地产市场浇了一盆冷水。深圳楼市买卖双方博弈加剧,一些楼盘开始打出首付分期、主动降价的方式招徕业主。但对于深圳未来市场的走向,多名接受《每日经济新闻》记者采访的房产专家、开发商人士均认为,深圳市场毕竟“缺地缺房”,未来仍将是高位盘整的格局。

已经很难再在深圳看到“网红盘”华润城三期认筹之时,排队离婚验资,6776人抢购741套房的疯狂景象了。新政发布一个半月后,《每日经济新闻》走访了全市十余个楼盘发现,看房的人数寥寥,多数楼盘均只有三五组客户,与市场火爆之时不可同日而语。

一些商务公寓盘的案场销售对接待潜在客户更是意兴阑珊。在这些销售看来,目前的市场环境下,多数看房的并不是意向很强的客户。在龙华一个楼盘现场,《每日经济新闻》记者看到,一名销售对前来看房的客户表示:“如果你是来完成任务量的话,那签个名就可以走了。”

市场趋冷,开发商必然是感触最深的。尤其是在金融环境整体偏紧的情况下,为了回笼资金,开发商纷纷祭出各式招数。记者调查发现,一些地理位置并非十分优越的住宅盘、公寓盘均推出了分期首付、主动降价等方式来促进销售。

以大鹏新区一个住宅楼盘为例,其目前在售93~124平方米的住宅,目前不仅价格较之前有所下调,也同时推出了分期首付为客户垫资。《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以购房者身份联系了一名销售人员,其表示楼盘均价约3.7万~3.9万元/平方米。“最近降了一些,最开始93平方米基本都在3.9万~4.1万元/平方米左右。”

“备案价没有变,但折扣会多一点。”上述销售人员表示。以一套93平方米的房屋为例,目前毛坯总价为338万元,业主也可选择精装的方案,总价则是356万元。

如果以毛坯总价计算,业主还可以选取分期首付的方式:首期付完一成33.8万元,其余两成在一年内付清,付清后就可以完成网签。

一些楼盘则推出了部分特价房源。“现在没有降价,都是以特价房源形式放出来的。”龙岗中心城一名楼盘销售指出。记者了解到,其所在的楼盘本月放出了20套左右特价房源,82平方米的特价单位总价在302万~310万元。

实际上,在公寓市场,低首付及降价的表现更为明显。例如,龙华一类住宅项目目前40平方米的总价是150万元左右。一名熟悉此楼盘的中介告诉记者,此前它的价格是170万元左右。“便宜了20多万元,利率上浮20%~30%,贷款10年。”

市场下行趋势隐现,在二手房市场,买卖双方的心理预期同样发生了变化。“最近也还是在看房,但不是很密集了。”已经筹划换房半年有余的小月告诉记者,她也曾经参与过华润城摇号的那场全城狂欢。

她目前有一套一房一厅的小户型,总价200万元左右,由于计划生孩子,不得不将换房提上日程。她计划买一套600万元左右的学位房,将采取先买后卖的方式完成换房。因而她不仅是买家,还是卖家。

她的直观感觉是,在新政发布之后,一些之前不准备卖房的业主,“之前挂了盘后来撤盘,但最近又拿出来卖了,可能本来对后市充满信心,以为能再涨100%,但现在觉得钱还是落袋为安”。

多名深圳各片区的资深中介也向记者指出,最近很多二手成交的楼盘,多多少少都略有调价,但幅度并不是太大。“着急的都是那些特别缺钱的,有一小部分。一些是做实业的,公司资金链有问题,或者是买了新房产的。”一名福田区的中介表示。

小月也说,如果她买了房,她也愿意调低价格卖。“希望手上这套能尽快出手,也就是急卖。不过毕竟总价也不高,不可能狠砍价。”

“他们现在为了让我去看一套房,可以给我打N个电话,半小时一次,不方便的话还会开车来接。”小月如是描述新政前后最为明显的变化。

一些潜在购房者也向《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指出,他们最近接到中介的电话明显变多了。“而且,以前看他们天天刷屏卖房信息,现在也能看到他们推租房的信息了。”另一名购房者小黄指出。

如果从数据面看,深圳的二手房在新政之后的一个月,仍然保持较为平稳的走势。深圳中原发布的数据显示,根据国土局备案数据,2018年8月二手住宅共成交7208套,环比上升3.1%,深圳中原领先指数小幅下滑,8月为891.9,环比下滑0.14%,二手均价52953元/平方米。

中国综合开发研究院旅游与地产研究中心主任宋丁指出,在新政管控以及宏观经济环境影响下,深圳楼市目前处在一个非常敏感和胶着的状态,大格局是收缩,无论成交量还是价格,说不定还有小幅下跌的空间,这完全是市场的正常反应。

“但这并不能真实反映深圳市场,毕竟深圳是一个缺地缺房的城市,这个基本面完全没有改变。如今高位盘整的格局完全是政策管控的结果,并且未来仍将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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