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生意,别人越夏天最适合做生意的小吃越好,而我生意越来越差,味道不错啊,弄得也干净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天要绝我吗

(转载)上海女人
老上海 弄堂 女人
&就像提到老北京人们便不由得想起胡同和胡同里的小吃,说起老上海,我们会不自觉地联想到弄堂和弄堂里的女人。
  先说弄堂。弄堂,是上海人对里弄的称呼。它是上海特有的民居形式,既不同于传统的中国江南民居,亦不同于任何一种西方的建筑形式,却又或多或少地带有两者的痕迹。
  有人用过这样比喻:上海这座城市就好像一个有生命的肌体,纵横交织的道路犹如动脉,把城市分成若干个小区,每个小区之内,又有许多建筑与建筑之间形成的小通道,它密密麻麻布满全城,就像毛细血管那样细小却充满了生机。这些血管一样布满全城的小通道,便是弄堂了。
  多少年来,千千万万上海人就是在这些弄堂里度过了日久天长的生活,并且创造了形形色色风情独具的弄堂文化。那阴阴仄仄的弄堂,总带些暧昧不明的感觉,衬托出幽幽暗暗的气氛,很多电影便是以上海弄堂为背景的。
  弄堂是一块栖息生存的独特天地,也是一个小小的流动市场。形形色色的叫卖声时时在各条弄堂中流淌,营造了一种浓浓的上海弄堂生活情韵。尤其是零食小吃的叫卖声,与美味有关的吴侬软语往往氤氲出一股诱人的气息。鲁迅在《弄堂生意古今谈》一文中,就曾这样忆起回荡在上海弄堂里的叫卖声:“这是四五年前,闸北一带弄堂内外叫卖零食的声音,假使当时记录下来,从早到夜,恐怕总可以有二三十样,而且那些口号也真漂亮,不知道他是从‘晚明文选’或‘晚明小品’里找过词汇泥,还是怎么,实在使我似初到上海的乡下人,一听就有馋涎欲滴之慨。”
  王安忆在《长恨歌》里,用自己细致入微的笔触,对上海的弄堂进行了一整章的长篇幅描绘。那弄堂是壮观的,是暗的;是形形种种,声色各异的;是性感暧昧的;也是因流言而琐细的。“院子里的夹竹桃伸出墙外来,锁不住春色的样子。但骨子里头却还是防范的,后门的锁是德国造的弹簧锁,……一副进得来出不去的样子。”作家笔下的弄堂,它有神态,有脾气,有性格。它不是静态的呆板的陈旧的建筑,而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家碧玉。“上海的弄堂里,每个门洞里,都有王琦瑶在读书,在绣花,在同小姊妹窃窃私语,在和父母怄气掉泪。上海的弄堂总有着一股小女儿情态,这情态的名字就叫王琦瑶。这情态是有一些优美的,它不那么高不可攀,而是平易近人,可亲可爱的。”弄堂又是和女人有关的。
  旧上海,十里洋场,灯红酒绿,风花雪月。有关上海的诸多往事中,总少不了那些红颜的影子。她们躲在岁月红尘的深处,眼波流转,巧笑倩兮。一个眼风,一个姿势,便叫你想见她今生的传奇与风华。那些女子,早已如花凋零,那淡淡香气却依旧弥漫在弄堂深处。弄堂里走出的女子,也因而格外带着些风情似的。旗袍裹身,柳腰轻摆,高跟鞋清脆的哒哒声里也摇曳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口未启,眼波便飞过去了,教人骨头先酥了一半。
  弄堂里的女人,是善于隐藏自己的,又擅长在琐碎间似乎不经意地流露出那些隐秘来。弄堂里晾衣竹竿上挂着些小衣物件,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带有点暧昧的味道;花盆里栽的凤仙月季宝石花和青葱青蒜,是精心侍弄过的,也是私情的性质;屋顶上空着的鸽笼,是一颗空着的心。当清晨的一缕薄阳试探似的抚摸在山墙的绿苔上,或是暮色将起未起之时,你也许会看见一个弄堂的女子在窗前缓缓地拉开或拉上窗帘,眉眼手势里,是一种妩媚的风情。下午时分,阳台上会斜立着午睡醒来的女子,睡眼惺忪地依着栏杆,慵懒地朝外看着。那慵懒里,又有另一种别致的风情。
  弄堂里的女子又是优雅精致的,任何时候走出弄堂,她们都是风致楚楚的。就算是上山下乡那样一个物质匮乏的非常时期,插队的上海女知青也会用圩埂下的凤仙花汁染指甲,用燃过的火柴枝子描眉毛,把筷子烧热来来烫出头发上的波浪,用装满滚开水的铝口杯熨平衣服上的每一条皱褶,将自己打扮得像青青秧苗灿灿菜花,纤秀美丽。
  小小的庭院,也总被弄堂的女人收拾的井井有条,“螺丝壳里做道场”,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看上去都是协调,雅致,赏心悦目。弄堂女人的确是会过日子。她们精明而富于情调,最简单的饭菜,到她们手里也会被精雕细琢成一个艺术:一盘切成细丝的萝卜丝,再放上一撮葱的细末,浇上一勺热油,便有轻而热烈的声响啦啦地升起。即便是一块最粗俗的红腐乳,都要撒上白糖,滴上麻油。油条是剪碎在细瓷碗里,有调稀的花生酱作佐料……
  优雅美丽会享受的弄堂女子,亦是难以娶到手的。若想在弄堂里遇见纯粹的美,纯粹的爱,是免不了会失望的。弄堂的女儿家,过于现实,过于理智,寻常男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暮色四合,幽暗的弄堂,隐隐显出一个女子窈窕的身影,一切仿佛触手可及,又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境……
70年代上海弄堂里的美女
&“西施”与“公主” ————
那时除了“拉三”,还有另一种漂亮女孩,人称“菖菖西施”。卖水果的“苹果西施”,小菜场里的“带鱼西施”,弄堂口的“烟纸店西施”……据说杨恭如的母亲,那时在国泰电影院旁的一个皮鞋店里卖皮鞋,人称“皮鞋西施”。“西施”们生意总是比一般营业员要好很多的。
  蔡嘎亮和搭档老杨回忆起来,那时所能看见的漂亮女孩是最多的。在一次又一次的运动之后,原先藏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纷纷出来,抛头露面,开始工作。
  据说那时大家闺秀们有的情愿去往新疆,也不愿流落菜场,大抵是因为前者就算离乡背井,也有种带着悲剧色彩的美感。是以,成为“西施”的以小家碧玉为多,她们有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娇俏、活泼与伶俐,她们是小范围的“大众情人”,和“拉三”不同,她们引起的是普遍的欢喜和欣然接受。
  然而天外有天,还有比“西施”更美的,那几乎是一个区里最美的女孩子了,她们上班,做类似文员、职员的工作,故此和你还保持一点点的距离,她们的美,带着一种姣好、纯美的气息,故此常被封为公主,如卢湾区的“文成公主”。数十年后,老杨在金钱豹吃饭,一片杂乱人群中,他仍能于远远处一眼认出昔日的“文成公主”。“公主”有些吃惊,你还认得我?老杨心里想了很久而这次终于说出的一句话是:因为你是真的漂亮呵。
  这是真的,蔡嘎亮强调说,那时的漂亮,是绝对的漂亮,不像现在,化个妆,穿得再那个一点,讲起来总归是美女,而那个时候,美女是货真价实的美呵。再到后来,漂亮女孩子或者东渡扶桑,或者南下经商,或者留学西方,或者嫁入深宅,渐渐的,可以在路上看见的漂亮女孩是越来越少了。&
带鱼西施————
那个时候,小菜场开秤是6点钟,买供应紧张的带鱼、黄鱼、乌贼鱼都要半夜里就去排队,东宝兴路菜场由于有“带鱼西施”掌秤,排队的人更多了,其中积极性最高的是平时懒得像死猪一样喊破喉咙都不肯起床的男人。&
  “带鱼西施”属于小巧玲珑式的,乌黑的长发把小脸蛋衬得比象牙还白,嘴唇抿得很紧,只露出一抹嫣红,她的眼睛是杏仁状的,却看上去像星星一样。她照例是垂着眼皮,很不情愿地拖着一杆秤来上班。她的装备是东宝兴路小菜场里史无前例的高级,医药大口罩、橡皮围裙、高帮套鞋、防水手套,排在队伍当中的那男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牢她看。&
  每天“带鱼西施”出场,就像一场好戏开头。“带鱼西施”动作太慢,不久,她的队伍便没耐心地扭成蛇状,很多要赶上班的女人后悔站错队,眼乌珠突出地盯住她的动作,从牙缝里吐出丝丝的恶气。而一些中年男人则口唇松弛目光呆滞地看着“带鱼西施”。冷不防一根涎水垂下,猛一激灵。有男孩子顶着前面的女孩排队的,视觉触觉都到位后,起了生理反应,脸色异样地牢牢粘在姑娘背后,“下作胚啊”地被人骂。&
  一天又一天,“带鱼西施”华丽的身姿每天准时在早市出现,橡皮围裙总是那么干净,动作不利索但是极其优美,弯腰拿东西、举起秤的样子好像演芭蕾舞剧。她除了报几角几分,拿钱找钱,从不和人交流,顾客中还总有义务劳动者站出来帮她抬筐子,连收市后都有人留下来帮她冲水洗刷摊位。&
  “带鱼西施”美得像一幅水墨画中的仕女,被清晨淡淡的雾裹夹着,腾在半空。待到太阳一开出来,她妈妈就来接她收工。两个美人神色凛然,一路被人目送。
弄堂里的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中的“大家”现代汉语词典上是指世家望族,“闺秀”字面上看,是闺房小姐。大家闺秀是旧称,应该是指那些秉承传统家学,从高贵的门第中走出来的女子,大家闺秀一般有着上等的品貌和教养。说起这个名称,至多脑子里浮现一点电影中的映像。比如春日暖洋洋的阳光照在一幢尖顶洋房的阳台上,阳台的藤椅上坐着个身穿镶有白色蕾丝花边长晨衣的妩媚小姐,手里闲翻着19世纪的外国翻译小说,有一搭没一搭地望着蓝天遐想。走近来,大家闺秀的气质沉稳,眉目疏朗,喜怒哀乐不全形于色,待人接物礼貌周全。&
  女孩子的脸上是有气场的,所谓的脸面之气,由内而发。从小生活在和谐的家庭气氛中,活动在空间宽敞的知识家庭里,见多识广,那样的女孩子脸上呈现大家之气。反之则不然。&
  弄堂底小白姐姐就是那样,外公是上海滩名医,爸爸是医院主刀。妈妈是地段医院打针的,对人客客气气,不卑不亢,借口生病把女儿藏在家里养着。小白姐姐长得很一般,瘦白的脸上有几粒雀斑,手腕伸出来比一般小姑娘要细,眼睛长在额骨头上面,从来不和你对视,走路烟似的轻。她不去上山下乡,天天看外国小说,闲闲地养精神,种几盆月季、玫瑰花。小白姐姐不到弄堂里白相,跟一个老教授学日语,结果高考恢复她一下子就考取“上外”,后来到日本定居了。&
  今天的上海人社会生活层次拉开,经济收入有了很大的差别。有钱的父母,谁不想自己的女儿走出家门被人称为“大家闺秀”?然而“大家”很多,“闺秀”却不然。这些新贵们前无家传渊源,后有断裂的知识结构,父母自己不学无术,没有一点知识底蕴,有了一点钱,生怕人家不知道,急于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贵族”,孩子一到会走路便琴棋书画眉毛胡子不分样样去学,拔苗助长。穿得像黑社会老大,带着孩子进出高档场所,吆五喝六喧哗斗富。&
那句俗话“一个贵族要三代才能形成”不是没有道理的。以为自己家大业大,生出来的女儿就是大家闺秀,那是要被人笑的。电视访谈很能暴露一个人的修养,有些盛名之下的女人,事业不错,打扮也时尚,言语谈吐,一颦一笑想扮演成大家闺秀,却不知不觉尽现小家之气。
 从张爱玲时代起,上海这个被称为“十里洋场”的城市天生带着脂粉香和奢华感。这是一座天生的小资城市,一个动感女人的城市,时髦、精致、高情商、高情调、热爱消费文化,骄傲、现实、浪漫、有情调将这座城市的女人们装点得洋味十足。小布尔乔亚滋味当是她们与其他地方的女人最大的区别。
上海女人:香气、霸气、娇气
  上海女人,生得细皮嫩肉,白净水灵。上海微湿的气候,好过最昂贵的肌肤保养品。北方姑娘,大大咧咧,有种野性美;南方亚热带女子晒得黑里透红,好比那里的天气,巴辣着呢。上海女人是精致的,有着北方人的爽快,也有江南女子的娇柔妩媚。
  上海女人追求时尚,她研究品牌的历史、格调和走向,也主流设计师的来头、代表作等等的来龙去脉。每个女孩的书柜里都会有一本《Elle》或者《Show》之类的时尚书籍,虽然不一定去尝试,但喜欢让感觉沉浸在有一点小资的都市韵味里。阳光下粲粲地笑着的女孩,像一个明媚的季节,走进去连自己都会开花。
  “拎得清”和“讲实惠”是上海女人在外抛头露面、待人接物时的准则。她们深知“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名牌不拒绝,减价最欢迎,蹩脚东西免谈。说她们精打细算,不如说她们“便宜要贪,亏吃不得”。
  去中国餐厅吃饭,碰上个上海女招待,问她某道菜可好味,你猜她怎么答?“蛮入味的,不过今朝,A菜新新鲜鲜的,又嫩。活蟹也刚刚来,吃一磅送一磅,两个人吃正好。”听得食客食欲大开,速速点头。她又顺势介绍了汤与凉拌菜。最后加一句:“好了,两个人吃尽够了。不够吃再加,快来兮的。”一餐下来,菜式、价钱均合心水。的确很实惠,对这女招待徒增好感。
  上海女人的难缠似乎很有名。尤其是“作”起来,最吃不消。其实,她是“会得作”。她不兴“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江北腔”。她“作”起来,分寸拿捏得好,倒成了一种风情。所谓,多了嫌烦,少了不够味。她是有选择性地“作”,和特定的人“作”,在特定的时间“作”。特定的人,通常是指关系密切的,比如男友,老公。稍稍“作”一下,耍耍小脾气,时时提醒着男人她的重要。特定的时间,通常是指她觉得男人对不起她的时候。男人在气头上,则千万“作”不得,反要安慰。但她可记着这“气”,下回一道“作”回来。
  所谓“女人红,因为有男人捧;女人坏,因为有男人宠”。怪不了“会得作”的女人。
  总之,上海的女人,绝对是与众不同的,她们享有相当高的女权,那表现在对男友的主动权和对老公的支配权,那是其他地方和国家的女人所羡慕的。
  深圳女人眼中的上海女人
  15岁:自习课上,穿着波鞋的女孩子和班上的男生一起“嘘”那个穿着格格响的皮鞋进来的上海籍小姑娘,因为只有她才会穿和那些女老师一样的钉了钉子底的皮鞋,害得我们又虚惊一场,以为老师来查教室。
  16岁:我们回家听香港翡翠台粤语的劲歌金曲,看明珠台的930,但是实验学校规定,全体师生在校应该讲普通话,不过那几个上海来的女孩子在一起还是旁若无人地讲上海话。
  17岁:我们在课余谈论王杰和齐秦,而那几个上海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居然是黎明和费翔,多“奶”啊。
  18岁:我的中学同学都报考那个建校只有9年的深圳大学,因为不想离开这个城市,而我的复旦同学中相当一部分人是放弃北大、浙大的保送,却一定要留在上海读大学。城市的吸引力在这时候出奇的一致。
  彼时复旦的新生要在南昌军训,在那个12个女孩子中8个来自上海的一间宿舍,我还没到上海就听懂了上海话,就知道复旦的位置是上海的“下只角”,“杨浦工人大罢工晓得哦?就是在那个工厂云集的五角场旁边。”“上只角?要在静安,徐家汇,淮海路才可以的。”
  19岁:我和我的中学同学在深圳的麦当劳N次聚会,讨论我们应该用假期去旅游还是打工。我的上海同学则在讨论是要去南京路那家新开的肯德基排队尝鲜,还是留在宿舍打80分、拱猪。我想上海女孩子之所以显得“小家子气”,大概就是因为见识不够吧,这一点从上海女孩子吃零食、睡懒觉、逛大街的业余爱好就可看出苗头,她们几乎没有几个出过上海市。典型的上海女孩子通常比较实际,没有很特别的梦想。她们好像没打算自己赚大钱似的。
  20岁:上海的报纸还在讨论“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的思想弊端,但是女孩子们依然用自家居住的地段来分三六九,细着呢,一个在徐家汇附近的弄堂里烧老虎灶出身的女孩子感觉远比杨浦区一个千人工厂负责人的女儿要好许多倍。更不用说彼时的浦东还在叫川沙县呢。所有的外地人更都是“乡巴子”。在深圳,四海皆姐妹,都是各城市移民的后代,就算是关内、关外也没有什么两样的感觉。只有上海的同学才会问,你是住在关外还是关内?
  21岁:上海女孩子的眼光永远看着比上海更好的地方,精明起来,一个照面就能估量出对方身价几何;他们肯给日本人和欧美人做中文家教,韩国人则次之,至于上海本地的小孩就留给外地来的大学生吧。大学里流行考托和G出国,但是这种吃苦的事如果上海小姑娘没有在中学阶段做,断不会在大学阶段补,那是乡巴子才做的,他们一等一的做法的是嫁给老外,最差就做F2好了,所以那几年很多留美的学生流行回上海找女大学生相亲,通常灵光得很。上海女孩子好像一落地就是不天真的,说得好听一点是人情练达,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世故。
  22岁:上海的女孩子做事喜欢扎堆,“小姐妹”是断不可少,但彼此之间攀比的多,一块难为那个准备做人家毛脚女婿的多,一起讲口头禅“你看看人家”的多。她们最讲究平等交易,不喜欢欠人家点什么,也不喜欢平白无故给人家点什么。不像深圳的女孩子,平时都特立独行,偶尔聚会也是一起吃东西来排解感情,从早茶、下午茶到夜茶直落,绝对不会像上海人那样搞AA制,谁买单都很自然。
  23岁:上海的女孩在工作的问题上远没有深圳的女孩那么重视,在那个年纪他们更渴望一份爱情。上海女孩的聪慧是没有人会否认的,她们考托福不一定能全国第一,不过那腔美式口语和一手漂亮的report,别地的女孩就没得比。所以她们打起工来,千伶百俐,比较游刃有余,那是她们的本事。上海人称这种本事为“拎得清”。“拎得清”是上海女人待人接物时的准则。想想也是,在五方杂处的上海生存,从小就得学会看人脸色。嘴甜是一回事,讲话知轻重,时机抓得准,才是高招。
  24岁:这个年纪无论哪里的女孩子一定是在谈恋爱。据说上海介于20至35岁年龄组的男女人口分布,男的比女的多出10万人。从这一点看,上海女孩子比深圳的实在幸福得多。不过在我看来那些被误认为最前卫的上海女孩子生活也并不是真的让人羡慕。其实她们大都来自一个小康家庭,至多有一个兄弟姐妹,从小生活在上海。很多人不结婚的话就一直跟父母住,哪怕已经30岁;她们相信单身女人买了房更嫁不出去;不结婚就不同居;没有男朋友就压根没有性生活;她们之间流传着男女收入比例31最利于家庭和睦,并为了这个比例甘守“清贫”至今……上海女人把男友当成自己手足般地“调教”,希望有朝一日,他将是“完美”的化身——有着她欣赏的优点与可接受的缺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今生的新娘。
  25岁:到了上海就知道,那些眉清目秀、吴侬软语、爱穿旗袍、爱吃雪菜炒毛豆、话梅、肉粽的上海女孩随处可见,断不是卫慧那种毕业后才混迹于上海的没钱的大学生所描写的《上海宝贝》的类型。她们的行止极为小心,不会有忘情的哭和笑,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很标准。其实如今正到“养眼”年纪的那些上海女孩,从小就是在弄堂里的普通人家长大的:在住房没有改善前,夏天穿旧睡衣坐在马路边的躺椅上聊天的是她们,穿上花裙子逛淮海路的也是她们;冬天里穿着缩水毛衣在公用龙头上洗头的是她们,在没空调的亭子间里试裙子冻得抽气的也是她们。但是到了花季时能一下子破茧而出,羽化成蝶的也是她们。
  26岁:上海女人最讲究穿,装扮是属于典型的“淑女型”风格,穿长裙,高跟皮鞋,一副婀娜多姿的样子。想想也是,上海在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就是一个著名的国际化大都市,虽然中间休息了几十年,差一点凉了。但是那种骨子里的优雅和小资毕竟不是能够轻易消失的,也不是别的城市可以一蹴而就的。她们一直有怀旧和崇洋的情结,所以她们非常挑剔,精致而贴近时尚,华丽又注重细节。在无论多乱的人群中,上海女孩子必定是最先被人分辨出的,原因是她们有自己的神态。她们的妆大多化得淡淡的;衣着多素雅,她们没有一眼就看破的潮流,但决不落伍,尤其小饰品,更是上海女孩子的撒手锏。
  27岁:懂得用最合适的价格去装扮自己的上海女人更充实。周末她们会经常出现在一些富有情调的咖啡书店,茶房,或是各种各样的吧,挑选自己喜欢的书籍,和朋友们聊天或是干脆钻进陶吧、布吧。这个年纪的上海女人如果走在街上,无论如何你都无法察觉她是从洋房里出来还是从弄堂里出来。这就是她们最动人的地方。其实上海女孩之所以为人艳羡,除了气质上的原因外,主要还是瘦,给人的感觉像是清秀的桂林山水,上海微湿的气候氤氲得上海女人个个白净水灵。
毕业5年,我的大学同学大都结婚了,结了婚的上海女孩子女人味更足,而且很“帮夫”。她们中的不少人依然保持着传统的东方女性的禀性。即使像毕业于复旦这样学校的上海女孩子也并不是非常在乎自己的事业,反而把丈夫的事业看得很重,我的同学中有博士毕业也甘心去美国做F2,留守家里的他更多,颇有牺牲精神。骨子里,大部份的上海女人更希望自己的丈夫“出人头地”,所以一旦丈夫的事业有了起色,她们大多能任劳任怨,做贤妻良母。所以有人说,上海女人是将感情当成一生事业来经营,用情之深,无人能及。
被卫慧哄得以为上海女人极其前卫,性解放,其实上海女人最保守。有调查显示,对“家庭的本来形态是男主外女主内”赞成度最高的是上海女人,有65%的上海女人希望依赖丈夫,所以在择偶时上海女人才最以地位、收入、家庭条件为依据。相比其他城市,她们赞成未婚同居者最少,赞同独身主义也最低,“周末夫妻”也远比深圳少,离婚率也低。想来也是,在高度算计、谨慎考虑基础上产生的婚姻当然会在统计的意义上相对稳定,即使这样可能显得功利些、平庸点。所以,你注意一下各种报道,那种因为婚姻问题“要死要活”的事,很少发生在上海女人身上。
上海的女人在30岁前后显示了巨大的差异。30岁前的上海姑娘,差不多都是嗲妹妹;30岁后的上海女人,却蜕化为“老菜皮”。有人说婚前的上海女人是“农夫山泉有点甜”,她们的美带着香气,也有点霸气。但是这些娇滴滴的美女楷模一旦成长为妇人,整个事情就另当别论了。这种时候她们就变成了一杯豆浆,过了30岁的上海妇人在穿着打扮上都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豁达,也许是她们年轻时候实在过于风光了,所以到了中年穿什么都无所谓。一条睡裙屋里屋外随便穿,甚至能够穿了去坐公共汽车,这也要算上海一景。但是这也是我们抗拒承认的上海女人,我们记住的只是那些外延和内涵都优美的上海美人,记住的是阮玲玉和张爱玲这样的上海女人,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女人中的极品。
  上海女人在深圳
  15岁:爸爸说我们家要搬去深圳了,那是什么地方啊?我只知道那毗邻香港,是经济特区,全国人民都往那里跑。不过我还是喜欢上海,我在这里生活了15年,我习惯这里的一切,我不敢想像即将去的是什么样的地方,遇见什么样的同学。虽然我有些期待,但是我想什么地方也没有上海好吧。
  16岁:第一次见到我的深圳同学,天!怎么能和我上海的同学相比啊?有的人连英文发音都不准,普通话讲得老难听哦。还有女孩子们,大声笑闹,疯疯颠颠的,一点女孩子样也没有,一天到晚穿着运动鞋,她们叫作“波鞋”,女孩子就应该穿皮鞋,说话轻声细气的啊。
  17岁:真不明白我的女同学怎么会喜欢王杰那个小瘪三,歌唱得粗声粗气,人长得一塌胡涂,衣着毫无品味,不是运动服就是牛仔裤,还说自己是什么浪子,难道是因为她们也是从各个地方来的,也有浪迹天涯的感觉?不管怎么说,也可以喜欢费翔啊,干净,漂亮,眼睛大大,还是混血哎。
  18岁:我和我的深圳同学都报考了深圳大学,那所大学的教学质量怎么能跟上海的比啊?不过爸爸妈妈不希望我离开家。好像我的同学并不介意,特别是女孩子,最主要的是能留在深圳,好像深圳慢慢地已经成为她们的家了。
  19岁:深圳开了全国第一家麦当劳,老实说,麦当劳的广告我在香港电视上看得多了,深圳受香港的影响很深,电视是看香港电视,说话是说粤语,唱歌也唱粤语歌曲,女孩子们的衣着流行也跟着香港。
  20岁:暑假我去麦当劳做waitress了,虽然这在父母看来很不必要,不过我的同学们让我学会了应该经济独立。我很多同学在打工,建筑系的帮人做设计,金融系的去银行,还有炒股票的,做买卖的……这是深圳的学生跟上海的学生最大的不同(如果还在上海,我一早就和朋友逛淮海路了),她们太有经济头脑了。
  21岁:人家说大学里的拍拖是必不可少的,深圳大学也是一样,别看这些女孩子做起生意来头头是道,真碰到感情的事情也还是一个孩子。她们的“经营IQ”跟她们的“情感EQ”还真不成正比。她们没有上海女孩的精明世故,也不太讲究对方的家世财产,喜欢就是喜欢。
  22岁:大学的最后一年,每个人都在忙着推销自己,这个时候深圳女孩子的张扬就起作用了,不打算出国的就去银行、证券公司,或者外企。频繁地面试,每个女孩子都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职业女性一样,跟香港电视学的吧。
  23岁:工作了,见识的人也多了,身边的人仍然是那些曾经疯疯颠颠的女孩子,不过她们好像多了点女人味。工作和事业成了她们的中心,考这个职称考那个资格的,忙碌而充实。
  24岁:这个年纪无论哪里的女孩子一定是在谈恋爱。深圳在全国是性观念比较开放的城市。男女比例失调、适婚年龄而无力成家、贫富两极分化及金钱的诱惑、港澳生活方式及道德观的影响、个人自由空间的相对宽松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使得深圳女人活得比谁都累。我在上海的女同学们有的已经结婚了,即使没有结婚的,也有了固定的男朋友,而我的深圳女性朋友,大部分还在感情的大门外挣扎呢。据说深圳的男女比例是17,在深圳做女人,似乎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25岁:一晃,在深圳生活了10年。眼看着一片片荒地变成了高楼大厦,这个城市的精彩绝大部分来自城里的女人。她们忙忙碌碌地来回于大街上,匆匆的脚步是不变的特征,而职业性的笑容总是让你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即使在她们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也不会把情绪带到朋友中,她们很会安慰自己,你完全不会相信她正遇到了烦心的事情。这也是在深圳这个“居不易”的城市里锻炼出来的吧。
  26岁:时间洗涤青春的岁月,再美丽的容貌十年也消失了,所以说风韵犹存就显得更伤感。深圳接近北回归线,气温比较高,更容易伤害到皮肤,身边的女性朋友每个星期就会做一次美容,至少能够维持面容的娇嫩吧。深圳女人的美是适合的美,她们的装扮新潮但不粗俗。不过在穿着上还是比较马虎。即使有讲究的,那就买牌子货,省心。深圳毗邻香港,耳濡目染时间长了,对外来时尚也就见怪不怪,北方的女人喜欢的大红大绿,南方女人喜欢的标新立异,在深圳都可以找到。但是深圳仍然不能跟上海相比,还没有成为国际化大都市的条件,许多的国际牌子就在深圳找不到。好在她们可以去临近的香港啊。所以也没有吃什么亏。
  27岁:相对于穿来说,深圳的女孩子更喜欢吃,深圳是一个美食之都,这是全国很多城市都没有办法比较的,虽然人说“吃在广州”,但是那是指粤菜,深圳是由全国各地移民组成的城市,据说这里的地方菜系比出产地还正宗,再加上广东人天生的注重口腹之欲,深圳的女人们口福不浅,守着一个正宗的美食城市,不吃才笨呢。突然想到张爱玲说过:“如果湘粤一带深目削颊的美人是糖醋排骨,上海女人就是粉蒸肉”。无论是女人在面部上的“骨感”和“肉感”,还是肤色的差异。真是入木三分,虽然这话有着上海人才有的刻薄。
  28岁:这辰光流行旅游,我深圳的朋友们没有出去旅游过的少之又少,虽然我一直不觉得旅游有什么乐趣,尤其不喜欢到那些很穷困,所谓自然的地方,不过她们还是乐此不疲,一放假就往外跑,而且越远越好。她们就像这个城市一样不安分。
  29岁:深圳的住房真的好贵,比上海贵多了,这个年纪的深圳人,男男女女都要买房子了,不过那价钱真不是工薪阶层能承受得起的,我身边的朋友绝大部分都买房了,女孩子结婚的就跟老公一起供房,没有结婚的就自己供房,她们认为即使不住,用来做投资也不错,她们真是什么时候都改不了经济独立和善于经营的本性啊。
30岁,对于女人来说是一个分水岭,隔离了前30年的青春,纯真,冲动,承接后面人生的成熟,平实,安分。深圳的女人就在这浮躁与沉静之间造就了自己的遗憾和满足。有时候我觉得典型的深圳女人就像了一个女人的前30年,洋溢着激情,充满着活力,也不乏浮躁与不安。看过繁华、经过独立奋斗的深圳女人虽然脸上没贴标签,却极易不动声色而魅力四射。她们踏着一级级平庸的阶梯,百折不挠地朝向不平庸的峰顶努力。
《双城生活》里的上海女人:
编剧王丽萍生活在上海深谙海派文化,在荧屏中塑造了诸多典型的上海女人;演员张小磊虽是宁波人,却因饰演“清咖”婆婆把上海女人的腔调刻画得入木三分;苏德是土生土长的上海80后女作家,从她身上可以看到新生代上海女性的风貌。这三位不同时代的”上海“女性对上海女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看法。 
“清咖”这个上海婆婆看起来很作,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观众喜欢她?说明她作得有道理,作得优雅,你跟我吵,我不吵,我要跟你讲道理。
——张小磊
  王丽萍:作和嗲,代表的就是上海女人?其实,这两个词套用在上海女人身上未必成立。这完全是概念化的词语,北方女人也可以很嗲很作,其实真正嗲的未必是上海女人。这个因人而异,而非因地域而异。
  张小磊:说起上海女人的外貌特征,就不由得想到我所熟悉的几个上海女演员,马伊俐、孙俪、吴越,在她们身上有一种共性:外表悠悠的,很有女人味,又不失优雅。这种女人味渗透于眉眼和谈吐之间。一双灵动慧黠的眼睛,很会说话。哪怕搭配一条丝巾,或是脸上的一抹妆容,总是让人觉得很“嗲”。惯常形容上海女人的词汇,一定逃不开作和嗲。其实,哪里的女人不作?只是作的方式有所不同。嗲,用在上海女人身上,真心是个褒义词。发嗲曾是孩子的专利,但用在她们身上,却周身传递着女人的风情万种。嗲得不矫揉造作,嗲得恰到好处,嗲到骨头里都酥软了。而且,上海女人的嗲是不分年龄的,它不是撒娇,而是优雅细腻的女人味。
  苏德:“嗲”这个词归根结底属于个人性格,与这座城市没多大关系。当然,上海人说话的语音语调柔软细糯,听上去是有那么一点“嗲”气的。
  拎得清&路数清爽
  在准备《双城生活》这个剧本时,我走访了十几个上海女性。问到她们:如果你儿子找了个外地媳妇你会什么态度?大多数上海婆婆很实际:“谈恋爱没问题,但是结婚的话,对方一定是要调来上海的。”这可以看到上海女人现实的一面。
——王丽萍
  王丽萍:上海女人很务实,虽然有时让人觉得太现实,却绝非贬义,想得很实际。即便和男人分手,上海女人很少会用哭来解决问题,她们会马上收拾好心情,立刻转换频道,也有人会转而去要“分手费”,想到用经济补偿来弥补流失的青春。我经常看到在进贤路一带的餐厅、咖啡馆里,一群五六十岁的上海阿姨聚会吃东西,她们会就着中午的特价菜去吃东西。埋单的时候她们习惯AA制,这并不存在赚钱多少的问题,只表明她们很务实,谁也不想欠谁的,谁也不想让对方有负担。所以我觉得最能典型代表上海女人的词汇就是“拎得清”。
  苏德:原来经常被用来形容上海女人的是精明、算计,上海人的贫富差距早在十里洋场时代便埋下了深深的烙印。然而,如今的上海女人随着受教育程度的提高,与时俱进。新上海女人不会很多嘴,懂得看火候。说到势利,以往多半被看成贬义词,可是用在时下的上海女人身上,却意味着比较会掂量轻重,权衡利弊得失,所以事情总是做得很大方得体。
  王丽萍:还有一点不可否认,有人会形容北京女人很“二”,却很少用“二”来形容上海女人。因为她们太拎得清,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们也是最早出国去留学的典范。因为她们明确自己可以很独立,不依靠男人就可以过得很舒服。她们的思路是绝对清楚的。
  张小磊:这一点,我也承认。上海女人通常活得有原则,有想法,路数清爽。她们很少这样也行,那样也行,她们有一套自己的处事原则,规矩是不能随意破的。也许有人会说,上海女人的这种路数实在颇有点“矫情”,所谓肥瘦搭配,这一款女人,似乎是为上海男人量身定做的。
  大女人&独立范儿
  在拍《双城生活》时,马伊俐说起,她的妈妈即使忙着帮她带孩子的时候,也不忘给自己涂上玫瑰红色的指甲油。这是个很细微处的留白。“其他城市里,四五十岁的女性,忙着带孙子,忙着照顾家人,鲜少会再花时间拾掇自己。她们可能完全为别人而活,失去自己。可是上海女人会把家人安排停当,但绝不会失去自我。”
——张小磊
  王丽萍:一边人们会谈论上海女人有多嗲,多有女人味,一边却觉得上海女人的家庭地位很高,很强势。这难道不是悖论吗?
  张小磊:她们的强势来自于轻松之间驾驭男人的能力。她们可以把老公管理得服服帖帖,她们在家里说了算。说到上海女人的强势,其实是一种误读。表面上可能她们比较大女人,其实,内里却是一种自我小宇宙的爆发。
  苏德:上海这座城市是比较阴性的,而苏杭、包括广州、北京都不太适合用这个词汇去形容,貌似和“阴盛阳衰”有点关系。记得我的初中老师,是一个很强势的上海女人,这也是让我第一次发现和我们家截然相反的男女地位,我老师在家从不做家务,骂起老公来厉害得很。上海是一座女性主义觉醒的城市,上海的家庭并不一定以丈夫为先。男女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多的附庸附属。在日本,女人对男人通常毕恭毕敬,那是因为女人不工作完全靠男人养。可是在上海,女人们经济独立、意识独立,她们完全不需要依靠男人来获得这一切。所以,有些女人宁愿单身而居。即便在婚姻关系里,上海女人对自己想要什么特别清楚。那些选择结婚的人,一定是婚姻能够让她们从中获得想要的东西,动机最终决定了结果。而这种动因同样适用于家庭、事业及各种关系里面。
  王丽萍:觉得她们为何会这么自信?
  苏德:或许没有那种飘泊不定的不安全感,在上海生根的本地女人,从她们脸上的神态就能感觉和外来的人不太一样,神情从容,更加安定。她们的生活状态多半比较松弛安逸。我的搭档是武汉人,如今在上海生活,她迫切地想要结婚,渴望安定。而我同样单身,对婚姻却没有这么多的渴望,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也没有想过通过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来获得心底的那份安定。
  上海女人&她城女人
  我有个台湾朋友娶的就是上海的老婆,在一次聚会上,老公和几个朋友忘乎所以地闲聊,突然坐在他身边的老婆用小手指轻轻地抠了老公一下,提醒他不要乱说话。台湾的朋友们会觉得上海女人很厉害啊,在台湾女人是绝对不会打断老公说话的。或许,在大陆的其他地方,女人可能一上来就直接把老公打断了。只有上海女人,才会用这种不着边际的小动作,可以不发一声,就让老公有所收敛。
 ——苏德
  王丽萍:上海女人做事很讲规矩,她们不太会特别去打听别人的隐私,上海女人不太愿意去给别人添麻烦,总是很得体,分寸感掌握得刚刚好。上海女人善于礼尚往来,收到别人的礼物,一定会还礼,礼物还会包装得非常精致。她们太会掂量轻重,权衡利弊。北京女人却是粗线条的,就像《双城生活》里的京妮妈,一上来不太讲究,总是大大咧咧的。这是我所体会的不同城市文化的内涵。
  张小磊:北京女人和上海女人相比,似乎“糙”了点,不是说两种类型哪种好,哪种不好,特质上的差异却是显而易见的,北京女人可能更加豪爽,大大咧咧,甚至体态上就比上海女人大了一个码。我现在定居于广州,广州女人也和上海女人完全不同。广州女人很随性,也很洒脱,她们可能不太拘泥于外表,更加重视吃,而非穿着。她们选择的衣服只求自己舒服,不太在乎好看不好看。这一点,完全不像上海女人那般精于打扮,穿着得体。
  苏德:说到自信,人们总是会第一时间想到香港女人,然而当上海女人和香港女人共同出现的场合里,上海女人的气场是绝对不会输给香港女人的。我觉得北方女人她们可能很多人对外在颇为无所谓,相对朴素,生活过得可能没上海女人精细。北方女人的性格特质,嗓门很大,相当的豪迈热情。而上海女人,通常在和别人的第一次约会中会显得很拘谨。当然不能说这两种风格哪个好与不好,仅仅是不同而已。
  王丽萍:我写《双城生活》时也很有体会,上海女人总是对细节很讲究。外表做足工夫,见面要穿什么衣服,订什么酒店,总会在心里掂量清楚。北京女人性格爽朗,可能热得快。而上海女人属于慢热型,就像一杯清咖,需要慢慢品味,细细琢磨。
  生活品质&要求细节
  清咖婆婆去裁缝店定制一件旗袍,头发盘得老高,身子端着,精心挑选的服饰,配搭一双细高跟的尖头皮鞋,一边走一边扭动着腰肢,为行头做足了工夫,为生活留足了滋味,不是为了做而做,纯粹为了享受灿烂生活的本身。
——张小磊
  王丽萍:上海女人特别注重生活品质。她们对品质的要求,甚至包括一杯茶的浓淡,咖啡馆里灯光投射的明暗,所以很多在上海生活过的人,特别是女性很少愿意离开上海的,因为一旦进入就在这里生了根。你们觉得呢?
  张小磊:不论里子还是面子,上海女人在我印象中似乎拥有一个共性,就是注重过程。这种过程细腻刻骨,是她们骨子里对生活场域的把控。可能我们身边很多其他地方的女性,日子过得很糙,终日稀里糊涂的,很少去真心享受生活的过程。而上海女人多半拥有这些细微过程的体察力。上海女人可以把生活过得像模像样,特别有滋有味。我喝的这杯东西味道还不够浓,吃面条是绝对不能配点心的。看起来对生活细节很讲究,而不是渴了只要喝杯水,冷了穿件衣服这么简单。
  苏德:我们经常会形容上海女人的生活比较小资,很注重精致品位。每个女人都有对精致生活方式的渴求,上海女人更早地解决了温饱的问题,追求的东西更为务虚,所以上海女人经常被评价为精于个人打扮,对生活有要求,也做得到。在生活品质的追求上,上海女人多半“不太会亏待自己”,赚的钱就是要花的,像我自己就是,不大会省钱,办张按摩卡、美容卡,去完成一次深度的旅行、shopping,总有理由宠爱自己一番。
  上海女人新生代
  每次我回到上海,一下飞机,空气里弥散的味道,甚至从恒隆广场写字楼里踱步而出的OL,一眼就能辨认出她是属于上海的。
——王丽萍
  王丽萍:未来的上海女人,到了80后、90后,她们身上的腔调特质还会一如从前吗?
  张小磊:也许,未来,对于新生代的上海女人来说,地域文化的特质可能越来越不明显,人们的生活方式和轨迹越来越没有明显的界限。但是属于上海女人骨子里的东西始终不会变换,她们一定是路数清爽的。
  王丽萍:是的,我也相信务实,拎得清这些特质在80后、90后身上肯定会一脉相承。近期,我要去参加一对上海小夫妻的婚礼,他们的婚礼筹备得很妥当细致,会一一确定宾客是否一定能来参加,来几位嘉宾。每一个细节,都是本人亲自打电话确认的。新生代上海女人也许接受了很多外国的理念,生活方式越来越西化,地域的差异越来越不明显。但是依然会把细节做得很讲究。
  她们眼中的上海女人
  上海女人说利索实惠的上海话。如果非要说普通话,咬字也要滑向舌尖去,让男人听了恨不得把电视里标准音播报新闻的女主播替下来。听不懂没关系,但叽叽喳喳的速度慢下来就显得粗鲁难听了。嘴里滔滔不绝时,手指头可以戳男人的额头,眉梢间却是一个媚眼同时递出,“迭只13点”“侬只阿缺西”也成了贴心话。
月月格子间小白领
  上海女人的眼神是标志性的,那里面带着一种审视,她们一边和你说话,一边看你牙缝里有没有菜叶子,一边打量你的包包是不是A货,她们关注细节,当两个上海女人在马路上狭路相逢,那便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眼神PK。骨子里每个上海女人都是自恋狂,面对上海女人犀利的眼神,要么你与她针锋相对,要么忽略不计。
蔷薇文字工作者
  小时候在杭州,十一二岁时去一个同学家玩,她家来了一位上海表姐,20岁出头,瘦,皮肤很白,迎着阳光时看得到太阳穴上细细的青筋。天气暖和,她光脚穿了一双平底鞋,米色漆皮,浅口,微微露出一点趾缝。放到今天,也是当然的时髦。我们两个小女孩是很惊艳且羡慕的。表姐很矜持地微笑,回想起来,那是一个很上海女人的表情。问她脚趾缝为什么要露出来,她开始只微笑,后来问急了才来了一句:“这叫小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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