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卖鞋子的女店员，今天有位顾客因为鞋子不好穿就要他老婆给提鞋子，他老婆说让她提，说的就是我，然后_百度知道
我是卖鞋子的女店员，今天有位顾客因为鞋子不好穿就要他老婆给提鞋子，他老婆说让她提，说的就是我，然后
我是卖鞋子的女店员，今天有位顾客因为鞋子不好穿就要他老婆给提鞋子，他老婆说让她提，说的就是我，然后我就给提了，前前后后试了十多双，我就帮他提了十多双，他的态度太不好了，我只想问，他这样的要求让店员提鞋子的要求过分吗？
答题抽奖
首次认真答题后
即可获得3次抽奖机会，100%中奖。
妹妹，我真心实意的说一句，你一个营业员什么人都可能遇见，这种事不要往心里面去，平常心。
感觉比较伤自尊
实际这些经历都是你人生中的财富，你只有通过磨难才会成熟，强大起来。
让你更懂得生活的酸甜苦辣咸，说不一定这些事情都是你通向成功的点点滴滴
看你怎么想了，不要和这种人计较罢了
况且他们也没有做错什么
卖鞋子搞好正常，只是有一点太麻烦而已。
平常心平常心
我在冲级，想给妈妈换一个东西，希望你采纳我。谢谢！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换着是我我不会太在意，
这就是我的工作罢了
也许你的年龄不是太大，经历的不是太多所以有一点委屈，正常现象。经历风雨才能见彩虹
你还不是遇见过有买东西爽快，撇托的人嘛！
什么是撇拖
我还跪着给你穿鞋子，给钱就行
服务行业就是这样的，只要你心态放正，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自己开心最重要
感觉挺伤自尊的
你说的我懂，我也可以理解你，可是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那么，你想。。。呵呵
我以前是从事列车员职业，想想我的遭遇，你就会开心许多
过分!你受委屈了，姑娘!
做销售服务类的，遇到这样的人和事，不管是不是故意，心里都不好受。。。谁家女儿愿意给人提鞋呀!他老婆也是自己老公也照顾不好，迟早被小三。。。明天醒来就把这糟心事忘了吧，下次也要适当拒绝!
过分，还挑剔的不行
有钱嘚瑟，出门被车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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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扫一扫进了货，下午就到。”
“去吃饭吧。”
“好啊。”我想今天应该我请客，可是袋子里的钱不多，因为今天没有卖几双鞋，心里很不安。
他把三轮车推进店堂里，然后按下卷帘门锁好，把钥匙交给我说：“这房子是我自己的，你不要担心缴房租，我们合伙做生意怎么样？”
“那感情好，我怕租的人家的，这么大的房子我可交不起房租呀。”这时，我才敢看着他说话。
“就到附近的贵人缘小饭店吧，”我说。
“行啊，只要你高兴，我不管哪家饭店。”他笑着轻轻的拍着手说。
“局长，今天到我们小店检查来啦。请局长上座！上茶！”他是局长？我很惊讶。
“哪里，哪里，老板你看，我不是带人到贵店吃饭来了。”
“哎呀，局长大人光临小店，鄙人万分荣幸，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老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微笑着说“请局长楼上坐！”
“上楼看看，老板生意兴隆，今天我也来捧个场子。”“哪里，哪里，全托您的洪福生意还行，局长大驾光临我的小店真是有贵人缘啊！”
老板边说边从小二手中接过两杯热气腾腾的泛着菜子般茶叶的茶，放在桌子上。“局长请用茶。”
“你坐吧，不要客气，以后还要请老板多多关照呢。”他摆摆手笑着对我说。
”没事，没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局长您放心。”
“局长请您点菜吧。”老板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菜单说。
他接过菜单送给坐在对面的我说：“你点吧，我点了你不喜欢的菜付钱就不划算了。” “局长，您点吧，我请客。”
“哪能呢？我请你吃饭让你付钱，不怕别人笑话吗？请你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局长，还用个您字，多别扭。我们已是合作的伙伴，你以后就叫我秦农就行了，吃饭后我们还要商量起个好听的店名，明天去办营业执照呢。有了营业厅必须有营业执照，不是你摆地摊，走到哪儿就摆到哪儿，人家问你要营业执照，你就这几双鞋，要急了，你肯定说：我就这几双鞋，你们拿走吧，是不是？”他说话像连珠炮似的，我插不上嘴。
“好吧，你的情我先领了，以后我一定还的。”
我接过菜单，仔细的看着，其实我没进过饭店吃饭，看到菜单感到很新鲜。
菜单上菜肴分为七大类：冷菜类、炒菜类、烧煨类、炸菜类、蒸炖类、汤类、还有熏烤类。每个大类的品种很多，如冷菜类里有拌肉丝、花式鱼卷（又分为肉卷、鱼肉卷、菜肉卷）、美味凤爪等几十种。炒菜类和其他类也有几十个品种。
我看得眼花缭乱，不知选哪种菜他才喜欢。我就每个大类选了一个菜。如冷菜就选了个豆苗肉丝，炒菜就选了个竹笋肉片，烧煨类我就选了个沙锅大鱼头等。
写好菜单交给老板。老板看了说：“您选的菜不错，我们店里还有刚刚进的品种，请局长尝尝鲜。”老板拿着菜单指着茶杯说：“局长您先慢慢饮茶，我去烧好菜就来陪局长喝两杯。”
“吃饭后，我们就要去把拿营业执照的申请书写好，今天是星期天，明天是周一，明天就可以办理有关手续。”他呷了一口茶对我说道。
“好呀，你做主吧，我什么都不懂。”
“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水莲，家住兴隆巷九十九号。”
“申请书上要写明地址和其他内容的，吃饭后再说吧。“
“局长，菜来了！”老板亲自上菜。
第一道菜是盐水青虾，装得满满一大盘，放到桌子中间。“我没有点这个菜呀，这么多要好多钱一盘吧？”我有点慌乱的说，因为我口袋中只有一百多元钱，我不能让人家付钱，人家是在帮我忙的，怎么好意思说欠帐呢？
老板拿来一瓶酒，打开盖子满脸堆笑说：“局长，今天我们喝几杯，您第一次来我这小饭店吃饭，菜不好，请包含点儿，就多喝两盅酒吧。”
“老板，我不喝烈性酒，就来瓶果汁吧。”
“好！好！好！尊重局长的意见，这我就拿。”老板从靠近墙壁的果汁箱中取出四瓶果汁，拿来三只纸杯，扭开瓶盖将三只杯倒满，举起杯子说：“欢迎局长光临，我先喝为敬。”
'谢谢老板的厚爱，我也只好干掉这杯了。”只见他站起身先端起杯子，送到嘴边，脖子一仰一杯就下肚了，好爽。
菜陆续上来，有鱼饼烧青菜梗，虾球烧木耳、大蒜，有黄鳝片炒青椒等十几道菜，最后上的是溱湖大闸蟹。他俩你来我去，喝了好几瓶。我独个儿喝着。老板不断的说着：“吃菜，吃菜。”拣了一只母的大闸蟹放到我面前，“吃吧，别客气。”
“水莲你吃吧，我平时也吃不到这么丰盛的菜肴，也许你不信。”
老板听到这话有点迟疑，他肯定不相信，一个局长吃这些还没有海鲜的菜谁能信，官员们进进出出的都是星级的酒店、宾馆，他们吃够了山珍海味，我这小饭店，官员们从来不赏脸，老板心里想。我也不相信，因为他遇到我时就是从酒店里出来的。
“老板来点饭吧。”“再喝点麻酒吧，哪怕一小杯，表表我的心意。”老板也不叫局长了，用请求的语气说。
“那感情好，就一小杯，行！”
老板扭开酒瓶盖，斟了两小杯酒，双手端着举到秦农面前说：“兄弟，麻酒我就只敬你一杯。”
“你坐吧，我喝。”
饭来了，老板又叫服务员上了一个猪肚肺汤。我们吃好饭，秦农对老板说：“这些菜，有的动了筷子，有的没动，未动的你留着，热一下还可以让家里人吃，不能卖给顾客。”“那是，那是。”“动了筷子的菜，我们打包回去，你可不要说我小气呀。”“好，好。”
我将桌上的剩菜打好包，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准备与老板算帐，秦农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正要往桌子上放时，老板连忙抓住秦农的手说：“兄弟，今天大哥请客，我原以为现在当官的个个都是贪官，想不到兄弟你如此廉洁，难得呀！难得呀！”老板的眼睛有点湿润了。
“这样吧，大哥，钱，你今天一定收下，以后我来，哪怕是花生米喝酒我也高兴，只要你相信我的为人就行。”
“那好吧，你就给一百怎么样，你买的菜大哥也吃了，我总不能请你付帐吧？”“好啊，我沾光了。”秦农将一百元钱放在桌子上与老板告别，我拧着打包的菜跟在后面下楼。
老板目送我们走了好远才回店去。
来到店堂，我取出钥匙打开门，远处一辆货车开来，在我们面前停下。司机从驾驶室出来说：“你们的货到了，放在哪儿？”
“就放在店堂里吧。”
司机跳上货车，把标有秦农收的物件一件一件的卸下来。核对无误后，秦农在单子上签了字。
因为忙着卸货，打包回来的菜就放在柜台上。“你把菜放到楼上的冰箱里去吧。”秦农说。
“我不知道冰箱在楼上哪儿？”
“我忘了，还没领你到楼上去看呢，你跟我上楼去吧。”
“好啊。”
他走在前面，我跟其后。“楼上是三室一厅，伙房里灶具、锅瓢碗铲样样俱全，淘米就能煮饭。”说着已到楼上。
他领着我先到厨房，将打包的菜放到冰箱里，然后去看每个卧室。每个卧室都有床铺和木质桌椅，价钱不是很高的家具。只有一个卧室里有电视机和电话以及茶具。
“为了便于联系，你就睡在有电话的房间里，被子是新的，我还没享受过呢。”
“那怎么行，我每天回家去睡。”
“你怕我沾你便宜是吗？我不睡在这儿，这是我妈为我妹妹准备的，她在北京读书，放假才回来。你放心的睡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我还没跟家里说呢，不忙作决定吧，说好了，我才能睡在这儿。”“对！没跟家里人说好，怎么能随便睡在外面呢？赶快下楼整理货物呀，现在还没有空聊天呢。”
下楼后，秦农与我一起将立柜朝前移了两米，我问他：“为什么要往前移？”“立柜后面就是临时仓库，进的货物就放在立柜后面，如果放在楼上挺麻烦的，只要一件一件的往上搬，需要时又要往下搬，放在后面即方便又不影响店容。”“你想得很周到。”
移好立柜就开始拆邮包。大大小小几十个包，大的里面是各种型号的布鞋，小的里面是女人用的化妆品以及内衣等。
“你怎么要卖化妆品和内衣呢？”
“卖东西不能单一，品种要多才能赚到钱，如果卖的商品单一就很难赚到钱的，你从商经验还不足，经过实践你才能体会到我告诉你的道理。”
我负责摆放鞋子，因为这是我的老本行，看到鞋子就知道是什么型号的，他放化妆品，每个品种只放一个做样品，我放好鞋子，他就叫我放内衣。
夕阳西下，街上的路灯亮了，我们还没摆放好。累得浑身冒汗，腰发酸，手指生疼。
“不干了，休息吧，明天再收拾，反正证还到手不好开张，我们先讨论用什么店名好吧。”他放下手中的活儿说。
“你说取个什么店名好就取什么店名吧。”
“我作主啦，你没意见，行！就叫水莲吧，水中之莲，你的名字好听，你亭亭玉立，名如其人，就这么定了，你把姓名、年龄、省份证号码、家庭住址等写给我，楼上办公桌抽屉里有笔和纸，是我为你准备的，你去写吧，写好交给我，申请书我来写，另外你还要准备几张近期的照片，一寸的。”
我上楼写好他要求写的内容交给他。
“明天你再来收拾，与你家人说好住在店里，我走啦，你关好门。”他说着就迈开步走了，我这人真笨，怎么不叫他一块儿吃好晚饭再走呢？况且也没问他住在哪儿。我好跟父母说呀。
我踏着三轮车到家的时候，母亲已在门口等候多久，见到我回来就说：“你这丫头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你爸等你回来开饭呢。”
“我不是回家了吗？你怕我少掉啊。”“就你会贫嘴，死丫头，回来晚了还嘴硬！”
妈妈接过三轮车趟回家，她把纸箱往下搬，发现是空箱子时大声说：“丫头，鞋子全卖了？还是被人家抢走了？几十双鞋子怎么一双都不剩了呢？你今天得罪谁了？快告诉妈，我去找他去。”妈妈像连珠炮似的问着。
“妈，怎么会呢，是人家都买走了，不过还没给钱呢，您老放心，欠帐的是个大老板，不会少一分钱的。”
我们母女俩不停地说着，老爸在一旁听着也不插话。
“快吃饭吧，菜快凉了。只听你们母子唠叨，一见面就说个不停。”老爸催促吃饭了。
我不敢把中午和别人在饭店吃饭的事告诉他们，否则要挨骂的，父母管教我很严的，在外边不允许与男孩子一起玩，如果是一块儿吃饭更是不得了了。平时妈不允许我穿高跟鞋，不允许涂口红抹胭脂，穿时装，烫个波浪头什么的。她经常在邻居大婶大妈面前炫耀：“我家水莲呀，一米七零的个儿，桃子面，柳叶眉，樱桃小嘴，玉牙红唇，苗条的身材，打着个长长的发辫，扎根红头绳多神气，将来嫁个有钱的老公，我和他爸跟着享福呢。”妈在别人跟前炫耀时总会受到爸的嘲笑：“你呀养了个长得还可以的女儿就这么张扬，假如你发了财还要用喇叭喊着在外边吹牛呢。”
吃饭了，我用试探的语气说：“爸、妈，我天天在外摆摊挪到东，走到西，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安身，严寒酷暑像个叫花子似的摆地摊都没面子，再说我是个大女孩了，总不能就这样摆下去呀？”
“是啊，孩子成天走东奔西的也不是个办法，有个房子在市口多好啊！”爸叹着气说。
“老头子，把你的退休养老金拿出来给孩子租个房子得了，不要再让孩子在外面受苦了。”
“你说得轻巧，你又不知道每月房租是多少，难道我不关心孩子在外面赚钱辛苦，我就一万多块的钱还不够给半年的房租呢，如果房租赚不回来怎么办？我一到外面去，你就大声嚷嚷，死老头子又不知走到哪里去拾魂去了。我是在为孩子找个市口好，价钱谈得来房子做门面，省得孩子在外面像乞讨似的在人家门口坐着，吆喝着，有个店面房孩子就少吃苦了。”
“你这个死老头子，怎么不早说呢？你为孩子找房子难道我不允许吗？”
“爸、妈，你们不要吵了，房子我已经找好了，只是房租的价格没谈好，不过人家说：房租不要紧，等你赚钱了再给房租不迟。”
“我女儿长大了，能办事了，快告诉妈，找的房子在哪里，好让你妈和你爸明天看看去。”
“那就快吃饭吧，孩子找的房子又不会溜掉。”老爸拿起酒杯斟好酒呷了一口说。
吃过晚饭，洗漱完毕，妈一定要我把找门面房的过程告诉她听。“你就告诉她听吧，省得她睡不着觉。”老爸说。
早上，我起床很晚，因昨晚睡得不早。吃过早餐就赶往店里去，因为我必须熟悉昨天秦农进的货的价格。我与妈和爸说好等我店开张才可以领他们到我店里去，以免打扰我理货。
我从卧室的书桌里的一本迟子建的文集《原野上的羊群》中取出四张一寸我的彩色的照片，秦农说拿营业执照要交照片的。赶到店里已八点多钟，我先把秦农交给我的货单从楼上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来，然后逐一进行核对。
一边核对，我也就能熟悉每个品种的进价是多少，便于按规定算每种货物的零售价应该是多少。秦农说每种价格只能低于市场价，不能高于市场价，这样做是薄利多消，销量多，利润自然多。如果有商家来批发，价格就拿进价多一点点，让人家也有得赚。
一上午也没对好几个品种，是我对义务还不熟悉的缘故吧，慢慢的会逐渐熟悉的。不管做什么，总有个熟悉的过程。
中午我到附近的混沌店，吃了一碗混沌后，我就先到小店里，然后到大商场去看看人家的货物按什么顺序怎样摆放的，价格的标签怎样做，放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再不露声色地看人家怎样接待顾客，学学人家的服务态度，更注意听听顾客与货主怎样讨价还价的，与我店里的一样的品种，最低底线是多少。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仔仔细细的看了，认认真真的听了，收获还是比较大的。
到了五点多钟，秦农来了，他告诉我说：“手续办好了，只收工本费，不收手续费，明天把照片交去就可以拿到营业执照了，正本要挂在营业厅里，副本就放在抽屉里，营业执照我加了卷烟这个种类，如果销量可以，经济能转得动的话就可以增加卖卷烟这个项目，临时只能卖这些东西，人心不能大，什么事业只能慢慢的来，跨大步的发展不稳，这样，如果发展的速度不快也没有大的影响，只不过货物压在家里暂时出不去。”
我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他的话，他的话很有道理。
秦农一边看柜台里的和立柜上的货，一边对我说：“水莲，进货单你通过核对已经知道了每个品种的价格，你对每个品种要熟悉，首先要知道放在哪个部位，还要知道他的用法，有时间就要看说明书，从商也要知识渊博。进货总共多少钱你也要核对一下，现在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主动帮你，不是因为你长得清秀俊美，而是我作为上任工商局长不久的责任，我们工商局里的干部每人都要联系一个比较困难的工商户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我经常看见你踏着三轮车早出晚归没有固定的场所，特别是遇到阴雨天来不及时收拾，鞋子被雨水淋湿让我这个做局长的感到不安，况且有时侯不知你们辛苦的人还要收你们这些摆地摊的管理费，更让我心里不安。我考虑取消摆地摊管理费的问题，这个要大家研究，我不可以自作主张决定。”他说起来我什么话也插不进去。
“我不是和你合伙开个店，进的货钱算是我借给你的，你什么时候资金好周转了，再还给我。因为你不懂怎样进货，我超权为你进了货，你以后就知道怎样进货了。房子是我家的老房子拆迁后安排我的房子，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因为我要照应爷爷奶奶就住在我爷爷奶奶的家里，我爷爷是参加抗美援朝的老干部，奶奶原来是部队里护士长，他们离休了房子大，再说我父母不在这个地方，作为这个城市里他们唯一的亲人我有责任照应他们二老，如果我没空还要拜托你去照应他们呢。”“没事，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不要客气。你全心的帮助我，还不知怎样感谢你呢？”
“今天我们就聊到这儿，明天我在中午的时候就把营业执照拿过来，下午就可以营业了，明天你要把店堂打扫干净，柜台玻璃也要檫干净，要给人一个整洁的感觉。”说着他骑着自行车走了。
我将地面打扫干净，把柜台用干抹布檫了又檫，自我感觉可以才放手。街上华灯初放我才离店回去。
我与秦农一起时从没有看见他开过车子，或司机送他过来，只是看到他骑着自行车来去，一个堂堂的局长来去连车子都没有，是作秀还是真的这样廉洁，我不得而知。
第二天中午，秦农把营业执照送过来，他把执照挂在对着门的墙壁上，一进门就能看到执照。他告诉我：“昨天我告诉你加了卷烟这个项目，我回去想，自然加了卷烟，为什么不加个酒呢？于是今天办理营业执照时我就加了酒这项，以后有了本钱也许卖烟酒还能赚大钱'
“你吃饭了吗？”“还没呢，这不，我赶时间过来，下午就可以开张了。”
我又没带钱过来，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水莲，你忘了，冰箱里不是有那天在贵人缘小饭店打包回来的菜吗？”“是呀，我怎么就忘了呢。”
“我们一起上去煮饭吧，先把店门关起来，吃个安静的中饭，以后吃饭就没有这么安静了。”“好吧。”
我关门，他上楼去了，我到楼上，他正把冰箱里大包小包凉在桌子上，然后就淘米准备煮饭。他叫我把电饭煲锅洗一下，放上水，他来把米倒进锅里，插上插头，打开开关电饭煲就开始工作了。
饭熟了，秦农将所有的打包回来的菜都放在电磁炉上的炒锅里热了一下。他说：“放在冰箱里的菜一定要热一下，这样吃才不会有问题，如果不热，人吃了会生病的，无论多忙都要先热后吃。”
吃饭了，他盛了满满两碗，我有点好笑，因为人家都说当官的饭量很小，他怎么盛了这么多？
“我看出来了，你嫌我饭盛得多是吗？我们都是年青人饭量怎么小呢？”
“我以为你是当官儿的，油水好，活儿又不重，饭量应该不大。”
“你抬举我了，一日三餐我在家里吃，奶奶煮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从来不挑食，爷爷每天喝酒也顶多买个一袋花生米，到客人了，来亲戚了，奶奶才去买肉买鱼，或到饭店去叫几个菜回来。爷爷奶奶常说：现在日子好过了，不要忘记吃糠的年代，你爸爸，你妈妈小时侯想吃一碗白米粥都难呀，好日子要当穷日子过，人啊，才不会忘本，许多先烈们为了你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死在战场上，死在敌人的牢房里，病死在饿死在征途的路上，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想到他们，我们敢奢侈吗？因此，我们要不忘成千成万为我们今天幸福生活而牺牲的英烈们，不忘他们自己工作就有动力，对自己就会提出高标准，严要求，做事就会踏踏实实，不管做什么都要问自己是否对人民有利，自己有没有尽职，这样就不会浪费人民的一分钱，人民才回信任你，拥护你爱护你。反之，你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做事脱离群众，脱离实际，讲排场，说假话，说大话，说空话，为人处世就显得非常圆滑，自己就以为自己管辖的范围就是自己的天下，以为自己了不起，其实到这个程度的时候已经不得了。人民就会讨厌你，瞧不起你，反对你。”
秦农他好象不是在与我一块儿吃饭，好象在课堂上为孩子们上政治课。其实他所说的一切很有道理，他的思想如此纯洁是受他爷爷奶奶的影响很深的结果。不过，现在有多少像他这样不忘先烈，艰苦奋斗，踏踏实实工作，勤勤恳恳为人民服务的呢？
“只顾说话，吃饭吧，我是讲的些空道理，现在可过时了，让你笑话啦。”“你是个好干部，干部都像你一样，那些好好的政府房子就不会拆了重建，那些大学的校门就不会花个上千万的钱去讲究，酒店、宾馆每天晚上就不会出现官商们的轿车排成长龙，政府部门每年的招待费就不会出现惊人的数字，就不会有老百姓去上访，去讨个说法，贫富悬殊就不会如此之大。”
吃好后，我忙着洗碗，抹桌子，秦农开门。我下楼走到柜台前，他说：“老板，买双鞋吧，你看我穿哪种布鞋比较合适？”我一愣，他怎么问我买鞋，要穿布鞋拿一双不就得了，突然我恍然大悟，他不是为我开市的吗？
我微笑着说：”先生，您自己挑吧，挑中了就试穿一下，满意了就买，好吗？”
“好呢！”他选了一双鞋，试穿后很合脚，“就买这双吧。”他按标价给了钱，我也不客气收了钱。我把鞋子放进鞋盒里，用红塑料丝扎好交给他，并且说：“欢迎先生再来光临！谢谢您！”“祝老板生意兴隆，一天比一天好！再见！”就这样，他把鞋子放在自行车的车篮里，跨上车踏走了。我含着泪花，看着他远去。
下午生意还可以，毛收入达到三百多元，我非常高兴，因为顾客买了我的货后都说货好，价格公道，下次再光临我店。
离开店前，我把今天卖的货、价钱、数量记在笔记本上，这样做好处很多，我可以知道哪个品种销了多少便于补货，收入多少，能赚多少钱，心里有个数。
回到家里，吃好晚饭，我就洗脸刷牙进我卧室，躺在窄窄的单人床上，不知自己今天怎么啦？以前只要一躺上床，什么也不想瞌睡虫就来了，今天怎的，是开市就有收获的兴奋，还是心里总想着一个人，理不出头绪来。
回忆与秦农的相遇，到他为我做的一切，是感激，是朦胧的爱，自己说不清楚。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我的床上，显得清幽寂静，因为已到深夜人静的时候，真是只有月亮知道我的心。我又笑自己天真，不知人家心中是否有我，再说人家是个局长，我是个普通老百姓家孩子，虽然长得不像出水芙蓉，但也不难看。如果人家有了可心的人，这不是自作多情吗？好一个傻丫头。况且，与人家相处才这几天，还不知人家真正的内心世界，别痴心妄想了，你睡你的觉吧，明天还要做事呢。
摆钟已敲了三下，我还没有一点睡意。想看电视，又怕吵醒爸妈，怎么办呢？我就说着：“明天我的生意更好，明天我的生意更好。”反复的说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醒来，太阳已好高了，头有点发晕，吃好早餐，告别父母，骑车去上班，自己给自己打工要勤快一点，不能胡思乱想，我在警告自己。
今天来买化妆品的比较多，有个年轻的长得很标致的女人说：“我的孩子在第一幼儿园上学，我不知送什么东西给孩子的老师好，思来想去还是送化妆品好，女孩子嘛，爱讲究，这种礼物老师肯定高兴。”
“大妹子，你印些购物券，五十的，一百的，二百的，盖上你的私章，人家用现钱买你的购物券，许多人便于送礼，拿个什么礼品到人家去难看，有个购物券挺方便的，去送礼，人家还以为是串门来的，别人也看不出来。有了购物券，孩子你的生意更兴隆，不信你试试看，我的话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的，大妈，我听您的，下午就印购物券。”
中午，是最闲的时候，人们都在家里吃饭，很少有人来光顾，我吃着早上带来的红薯，边吃边回忆胖胖的大妈说的话，她老人家说的话很实际，就照大妈说的去做，试试看，也许这种方法能让我发点小财呢。
我到打印店请老板给我印许多购物券，回来从包里拿出我的章，到隔壁店里借来印泥盖了许多购物券，小心翼翼的放在放钱包的夹层里，因为盖了章就是钱，千万要小心，少掉一张一百元的购物券就等于少了一百元钱啦，怎么能不小心呢？
到了下午，来看热闹的，选东西的人越来越多，我有点招架不过来了，有一个年纪在五十多岁，挺着将军肚，挽着一位妙龄女郎从外面缓缓而来，女郎打扮时髦，穿着低胸像知了、蜻蜓翅一样透明的纱衣，露出半乳，引人注目，他俩走到哪儿，店里的人就主动让开，是对他们尊重，是有意避开，还是像见了流感病人一样故意躲开？顾客不约而同的渐渐离去，我说：”欢迎大家下次再来光临！”
“我的心肝宝贝，任你选呀，你如果把这里的所有化妆品都买走，我也高兴，哈，哈，哈。”
“我要这么多干吗呢？下次就不给我买啦我的懂事长大人。”她说话娇滴滴的，很嗲。我听了细毛都竖起来了，心想：我来了大客户了，服务态度要与这个女人的性格相投，否则，不迎合这个女人的性格做砸了，多不划算。
“小姐，这些都是刚进的时髦的化妆品，因为我的店昨天才开张，新品种多，保证让您满意！”而归两个字我没敢说出来。
“就是因为你的店才开张的，这座城市的所有的化装品店我都选过我喜欢的化妆品，早就选腻了，因为他们店里没有新鲜的玩意啊。”
“小姐，您脸蛋儿漂亮，身段生得匀称得体，像著名的明星，说话的声音委婉动听，像明星主持节目，好听极了！”我尽力讨好让她高兴。
这个妖冶的女人真喜欢听奉承话，她说话更娇气起来，”我亲爱的懂事长先生，那我就不客气了，选多了，你可不要怪我呀？”
“选吧，我的宝贝儿，我的小美人，今天我高兴，我不是说了嘛，任你选，我的宝贝。”说着亲了他的女人一口。
这个女人肯定是情场上的老手，她也给胖男人来了个拥抱，狠狠得亲了男人一口，我有点不好意思掉过头来不看他们。
这个顾客虽然轻浮，但选东西一点儿也不挑剔，一会儿就拿了许多，把几个柜台面都堆满了，叫我算帐，然后装进每个小盒子里，最后装进大箱子中，懂事长男人掏出崭新的一大叠钞票付了一万一百六十元，我要找他四十元钱，小姐说：“不用找了，多进些新的时髦的化妆品，过一段时间我们还会来的。”
“一定！一定！你们慢走，欢迎你们下次再来光临！”我帮他们将箱子搬到外面放进轿车的后备箱里，目送他们离去。
送走他们，我心里美滋滋的，从来我也没有这么多的钱在手上盘过。我要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秦农，让他也为我高兴。
我是第一次拥有这么多的钱，这些钱不能放在店里，但也不能带回家中，这样在路上不安全的，我就把钱存到银行里是比较安全的。
我把钱点数好，用一张广告纸包好，来到银行与营业员说好，开了个户头，以后每天卖的钱直接放到银行里既方便又安全。
办好事就回到店里，我忙着将今天出的货记录下来，算着今天的利润是多少记下来。这些事做好已经好久了。我在店里做的事带回去也可以做，在这里做是等秦农来，可是等到八点多钟也不见他来，想去找他又感到不妥，一个女孩子去找男人，况且人家是个局长，不怕人家笑话。坐在椅子上心里总想着他早点来，靠近九点的时候等得不耐烦了，干脆关门回去。
街上灯火辉煌，人来人往，我一边骑车，一边仔细寻找，希望秦农能出现，可是运气不好，一直没有他的身影出现。
到家爸妈为我盛饭、端菜，我胡乱吃了一碗饭，妈问：“孩子，今天怎么吃这么少？”“中午买了饭吃的，再加上带去的红薯，吃多了，晚上肯定吃得少呀。”
躺上床，才感到累坏了，腰酸背痛，两只手没处放。这样干下去，非累坏不可，怎么办呢？我想找个助手，帮我打理业务，我可以腾出手来搞策划、进货。但找人帮忙必须与秦农商量，我不能自作主张，因为房子是他的，进的货是他的钱，我自作主张他会不高兴的，明天再说吧。
我骑车到店里去，刚开门就来了几个顾客，他们是来买鞋的，他们挑好后我帮他们把鞋子放进盒子里扎好。我说：“你们来得怎么早，是为我今天开市的，我给你们打九折，好吗？”“那感情好，谢谢你，姑娘。”他们付了钱，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回家了。我到立柜后面去拿几双鞋补充柜台里空档。我弯着腰整理放歪的鞋子，抬起头看见秦农站在我对面，一阵惊喜，“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你来怎么不说话呢？”
“我为你买了一台电脑，现在是网上定货，人家马上送来，给你装好，我并请人家教你怎样使用电脑，会了会带来许多方便的。”
“真不好意思，电脑多少钱，暂时我还没有钱给你，怎么办啊？”
“帮人就要帮到底呀，帮个半途而费倒不如不帮了。”
“那我就先领这份情，以后一块儿还吧。”
我们正说着，一个年轻人踏着三轮车来了。他下车后就说：“局长，就是这个化妆品店吗？”“是的。”
小伙子把箱子和电脑用的桌子搬进店里，把三轮车放到边上，然后问：“局长，装在哪儿呢？”“就装在靠左边的柜台边上，这样用起来方便，你说呢小伙子？”“我认为装在楼上比较好。”“为什么？”
“局长，装在楼上没有人来弄着玩，在楼下，人家打开电脑，特别是精通的人就能看到里面的商业机密，你又不好说什么。再说，在楼上，除了联系业务外，在睡觉前还可以上上网，看看新闻，听听歌曲，与网友聊聊天什么的。我是建议，您看着办吧。”
“你说得有道理，就装在楼上吧。”
小师傅装电脑的速度相当快，不一会儿就装好了，他做程序花了好长时间，然后就教我怎样开机，怎样关机。
上午生意也不错，小师傅教学电脑，下楼，上楼，跑了许多次。我留小师傅一块儿去吃饭，他坚决不肯，说一有空就来教我打电脑。
小师傅走了，我把要找个帮手的事与秦农说了。“如果生意好，找帮手这也是早晚的事，找就找吧。”
“到哪儿去找呢？”我问秦农。
“找的助手必须诚实，同时也要能干，不偷懒，舍得吃苦，同时，你给人家的报酬也不能少，这样才能留得住人，要一定按月发工资，不可以拖欠人家的工资，你要这样想，人家为你辛苦一个月，你自己赚了钱，却不发工资给人家，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我责任提醒你。”“我一定按你说的去做的，请你放心。”
我与他说话就和与家里人说话一样，一点也不感到有拘束。他也一样，有什么话直说。
“我准备进货了，你看，我已经销掉好多货了，你知道昨天卖了多少钱吗？”
“我当然知道，你忘了，我就是从事这项工作的，一看柜台里货就知道你销了多少货了。”
“你真了不起，毕竟是内行，我佩服。”
“先去吃饭吧。”“好啊。”
秦农拉着我的手说：“今天我们到一家小面馆去吃，边吃边聊，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手被他握着，像触电的感觉，这时不用镜子照，我的脸肯定绯红，真是像喝过烧酒那样，我好幸福哟。“行！听你的！”我甜甜的答应着。
就这样，我们手拉着手像一对情侣在路上走着。一辆别克轿车跟在我们后慢慢的开来，在我们面前停下来。
“大哥，你走得好快呀，上车吧！”“影虹，你看，我正跟女朋友逛街呢。”
影虹从车上下来，“大哥，什么时候找了个女人在街上走呀，哥上车吧，我们一块儿吃饭去，今天到我酒店去。”她以命令的口吻说。
“好吧，大小姐请客怎么能不赏光呢？亲爱的，走吧。”秦农拉着我上了车。
“哥，你怎么随便叫人家亲爱的呢？你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见见我的父母呢？”影虹边开车边说。
“我有空一定去拜访侯书记的，再说我们每天在路上都能见面，只是没到你家去吧。”
“你选个时间，我开车来接你，省得你骑个自行车去，让邻居笑话。我与老爸说了好几次了，他叫我与你约个时间，他好做个准备。你听到了没有？”影虹用商量的语气说。
从他们对话中我听出这位侯小姐是追秦农，好象他不领情。也许秦农今天与我这么亲密是做给影虹看的，这就叫逢场作戏，我真正理解了它的真实含义。
到了爱坐大酒店停车，影虹从驾驶室出来，为我们打开车门说：“请下车，我亲爱的大哥，尊敬的小姐。”
这座三星级酒店装潢豪华，很有气派。迎宾小姐在门口恭敬的站着。见到影虹立即站得更直。
“董事长好！”“好，好。”她看也不看部下一眼，拉着秦农挽着胳膊拾阶而上，我紧跟其后。秦农几次挣脱也没有挣脱开。
“老板好！老板好！”一个个员工见到影虹热情的打着招呼。我们来到四楼的包房。服务员马上奉上三杯咖啡，“老板请慢用。”退了出去。
“哥，你看我的酒店怎样？你多提意见呀，我是个体工商户，也是你的部下，再说我收入多少你也应关心关心，以后我们再开个更大的酒店，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你升官，我开我的酒店，你上你的班，你做你的事。”
“影虹，今天我们不说与吃饭无关的事好吗？如果你再说，我就走了。”秦农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吧，我亲爱的大哥。以后我们再聊吧。”
“上菜！”影虹挥手大声说。几个服务员陆续端着菜进来，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秦农今天不知是何原因，陪着影虹一杯杯干红下肚也不吃一口菜。
“秦农，吃点菜吧，这样会伤胃的。”我关切的对他说。“没事，水莲你吃吧。”
“哥你不要再喝了，一瓶酒几百块呢，你这样呆喝酒，不是要我给上千块钱给你吗？多么不划算，你又不吃菜。”影虹好象舍不得秦农喝他干红了。
“大老板小气了，既然请客，怎么舍不得客人喝几杯酒呢？”“我不是小气，是怕你像蚂蚁见到蜜，只顾享受，不顾及身体。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不拦你，你还像在大学里一样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哟，我的大哥，你喝呀，这样总该满意了吗？”
影虹又开了一瓶给秦农斟上，自己也斟了一点点，举起杯“哥，我敬你，我喝了，你随意。”“这还差不多。”
“水莲，这瓶酒我们三个人三一三十一分了，老板心疼她的高价酒，又心疼我喝多了，你帮忙喝了，放在瓶子里，瓶子底烂了怎么办？”说着抓过酒瓶斟满三个杯子，端起酒杯说：“感谢老板，不，我的同学，不，我小时侯的伙伴，请我们吃饭，摆上这么好的菜，拿出这么好的酒招待我俩，真诚的感谢你！”他一饮而尽干了。坐下就吃菜，也不问我和影虹喝不喝。
“我也干了，喝好酒，吃好饭再找你算帐也不晚。”影虹喝干杯中酒坐下来对我说：“你随便喝，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酒不要勉强。”酒喝完了，服务员给我们每人上了一小茶碗的饺子。
“水莲，你吃吧，吃了就叫服务员加，我们这些吃粗饭的人，牛眼珠大的碗要多少碗才能吃得饱呀。”
“请你们吃菜的，不是请你们来吃饭，吃饭谁家没有？水莲多吃点菜。”“好，好，影虹姐，你也吃饭吧。”“姐？谁叫你管她叫姐的？”
“哟，不叫我姐，难道叫你姐？真好笑，你也吃饺子吧，快凉了，凉了就不好吃啦。”
服务员来收拾桌子，我们就到影虹卧室休息。秦农今天可能喝多了，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睛蒙蒙胧胧的，要睡觉的样子。影虹在泡铁观音茶给我们喝。
“哥，你可不要睡觉呀，下午你还要上班呢，你上不了班，我可担当不起呀。”影虹将茶递给秦农说。“就让我躺一会儿，好吗？”
“你躺会儿就躺会儿，到时刻我叫你，你放心的睡会儿吧。”影虹用疼爱的语气说。
“让他睡吧，我们到外面来说话。”影虹拉着我的手说。
“你多大了，水莲？”“今年二十九了。”
“你比我小三岁，我叫你妹妹不错吧？我比秦农小一岁，我们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一块儿读小学、中学。到上大学的时候，他要报考工商行政管理，我要报考市场营销。我叫他改报和我一样的专业，他不同意，坚持自己的观点。我说：你做公务员没有做个自由职业者自由，不管赚多少钱人家不会来干涉你，你如果做个公务员哪怕贪一万块钱，收一万块钱的礼品，人家都说你是个贪官。他就是不听我的劝告。他对我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将来做管理你的人，你如果有违背商业道德的行为，我就会六亲不认，秉公执法，到时候你不要怪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讲情面。我毕业后，一开始也做小买卖，没有本钱呀，经济积累越来越多，我就开了个小饭店，随着手上的钱多了，就借了贷款买了这家酒楼，经过几年的拼搏终于有了今天，秦农也在内里帮我，这我知道，他经常派人来检查我的酒店生怕我见利忘法，做违反法律的事来，每次我在路上见到他与他打招呼，他总装着听不见，以后我在路上相遇也装着没看见。我想，这也有好处，免得人家猜疑我的同学是局长，我做违法的事没人敢管，也便于他开展工作。”
“你在说啥呢？怎么把我们的一些小事告诉水莲听呢，你真无聊。”
“水莲又不是外人，我知道你一直帮着她，你不但帮着水莲，你还在帮助别人，这是好事，我高兴，但你不能把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也帮进去呀，那我就不答应了，水莲，你说是吗？”“哪可能呢，姐，你放心，局长帮助我所有的钱，将来我一定如数还给他。”但我还舍不得说我不会再爱他。
“影虹，你扯得太远了，我与你商量个事，我马上去省委党校学习了，水莲要进货还没有筹备到钱，另外，我在为她办营业执照的时候，给她加了烟酒这个营业项目，你就借些钱给她把烟酒也卖起来好吗？”
“行，要多少，你尽管开口，我在困难的时候，你爸也帮了我一把，至今还未报恩呢。”
“这哪里的话，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还提他干吗？再说那时我也没帮上你的大忙呀，让你吃了许多苦，我知道你爸不允许你经商，一分钱也不支持你。我爸支持你是应该的。”
“我听你爸说过，你把我经商没有本钱的事告诉了他，并请你爸帮助我，还不肯你爸说是你告诉他的。你爸打电话给我说如果有什么困难去找他，我是在山穷水尽的情况下才去请他帮忙的。现在我可以了，我每年都去拜访他，你就是不肯见我，我内心很痛苦，我不知自己哭了多少次了，今天我约你吃饭，你推说中午没空，我就在水莲的店门对面等你，等你出来了，跑了一段路，我才慢慢开过来接你们，你说，我够诚意的吧？”影虹含泪说着，我被他俩之间在内里相互关心，相互帮助的真情感动了，我不能有再爱秦农的非想了。
“我去上班了，说的事你去办吧。”“你放心，我会帮助办好的。”影虹和我一起将秦农送到酒店门口，他步行去上班了，影虹知道秦农的脾气，开车送他，他不可能坐的。
送走秦农心里总有一种无名状的失落感，虽说不插入影虹和秦农之间，但有时对爱情来说是自私的，好象不甘心失败。望着来来去去的人流和车辆，又感到人家两人这样真心诚意的帮助自己，怎么能还去给他们在爱情上找麻烦呢，应该责备自己太不讲良心了。
“水莲，你在看什么呢？我们回去吧。”她拉着我的手沿着台阶而上。到了她的办公室，就有服务人员前来上茶。“你坐吧。”影虹指着沙发说。
“下午，我有时间和你一起去银行，汇五万块钱你帐上去，我估计够了，不够的话，我再拨几万给你，然后就去你店，帮助你策划一下烟酒的柜台和立柜架怎样放比较合理，我们做事情的速度要快，我的时间也是很紧的，陪秦农哥吃饭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我欠他的太多了，况且他是经常躲着我，今天不采取行动很难请到他的，先喝点茶吧。”她坐在我身边，手搭在我的肩上，没有坐在老板椅子上，说明影虹是一个和秦农一样平易见人，不拿架子的人，不象有的有钱人认为自己了不起，好象高人一等的语气与人说话。“我听姐姐的。”我开始称影虹为姐姐了，也应该这样称呼。
我们喝了茶，影虹就与我手拉手的来到车前，上车后，她叫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会儿就到了工行，她叫我把银行卡交给她，她拿磁卡往我的帐户上打了五万块钱，办理好立即上车直奔我的店。
我开门后，她仔细地看了里面的摆设说：“这恐怕是秦农哥的杰作吗？”“姐，你怎么知道的？”“凭感觉呗。”
“我建议你把烟酒店与你这个店隔开比较合适，因为卖化妆品不能与烟酒放在一块卖，防止化妆品的气味传到烟酒上去，人家吸烟的人不喜欢化妆品的味道，你明白了没有。”“我明白了。不过隔开要找人和材料啊，怎么办呢？”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有许多闲置的立橱是以前我开店时用的，只要上点油漆就和新的一样，如果你新打的或买的话要好多钱的，不要砌墙，就用立橱隔开，背靠背的放着，两面都好放东西。把柜台匀一下这样香烟出样就有柜台了，酒好放，就放在立橱上。”“姐的设计好，毕竟是从商多年，今后还要敬请做姐姐的多多指教。”“那还用说，现在我不是在教你吗？”
资金有了，立橱也有了，烟酒单独卖，营业员到哪去找呢？我在心里盘算着，请我爸来卖，不行，现在营业员也要年轻人，年龄大的卖货，一般年轻人不愿意光顾，这是现实，再说，我爸腿子因工伤走路不方便，来个人买东西，跑得慢顾客不高兴，去找人，人家的性格不熟悉，如果把卖的钱卷跑了找谁去？
“大妹子，就这么定了，我回去叫他们把立橱油漆好，在这儿油漆会把地上搞脏，等油漆干了就运来。你如果进货不懂的话就告诉我，这么着，晚上你就到我那儿吃晚饭，我教你进哪些货好吗？”
“我吃好晚饭再去你那儿去吧，中午在你那儿吃的，晚上还去吃真不好意思。”“你说哪里的话呀，中午的菜还没吃多少呢，晚上叫秦农哥一吃。我走了。”她开着车走了，我在门口看着影虹的车远去才回店里。
今天的生意还算可以，毛收入在两千块多。我在记帐时门口停了一辆轿车，我以为是来了顾客，因为来者是个女的。
“请问您需要什么？您自己选好吗？我正忙着呢。”我握着笔对来者说。
“水莲姐，您好！我是影虹姐派来接您去吃晚饭的，赶快上车吧，我还要去接秦农大哥呢。”我看到清秀女孩有点着急的样子。“好吧，我就去。”
我连忙把帐本放进抽屉里，关好门与女孩一起上了车。女孩说：“我们的影虹姐照应我，做事不要拖拉，说话要干脆，你说话不干脆，做事肯定拖拖拉拉的，因此我与您说话就直来直去的，您不会计较吧。”说完她呵呵的笑着，满脸灿烂。
“小妹，以后与我说话不要用您字，我又不是外人，用您不合适，听起来也别扭。”我恳切的对她说。
“好，以后我叫你水莲姐好吗？”“那感情好，就应该这样叫。”
到了工商局处车停在台阶处，女孩打电话给秦农，可是他办公室没人接，女孩去问门卫，看门的老人说：“秦局长已经骑着自行车走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你告诉我，我转告他听，许多人来找他，没遇到都是我转告的，秦局长为人好，是个好干部，只要他能办到的一定为你办好，我说为虚，你找他办完事就眼见为实了。”他捋着银白的胡须说。
“谢谢您，老爷爷，您老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不退休呢？”我问老爷爷。“我替我儿媳妇看门的，她回去为我那上初中的孙子煮晚饭，孩子放学就要吃饭，我老了，煮的饭，可能不符孩子的口味，我以前就是这儿的门卫，早就退休了，现在虽然来代代班，但我高兴，做惯了事，不做了总有点不习惯，来做以前的事，感到亲切、自在，有时做梦好象自己还在为局里送报纸，打水、信件，开关门，你说有意思，没意思。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对每个人的性格也了解，刚刚来的不清楚，因为我早就退休了。”
“老爷爷，您老是个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人，也是个热情的老人，我们走了爷爷再见！”“再见，孩子。”
小女孩打电话给影虹姐，说秦农哥已走了，问怎么办。“你回来吧，用车子接他，他反而不来，我打电话给他。”
我们到了影虹的酒店，秦农已经到了。他说：“中午的菜还没吃完，晚上再来不知老板是否高兴？”“哟，大哥能给个脸面，做小妹的求之不得，别说俏皮话啦，上楼吧。”
楼上的桌子上还是中午的菜，没有增加新菜，只是有些菜重新烧了一下。“请坐吧，对不起，晚上不喝酒，只喝饮料，因为晚上我这儿的客人多，陪你们喝酒会误事的。哥如果你喜欢晚上喝点酒，我就请人来陪你怎么样？”
“我也喝饮料，晚上一些事情要商量好，喝酒要影响做事情的，再说在你这儿喝酒也不好，我们局里也有规定，晚上不可以在酒店里喝酒，尤其是与女人一起喝酒。”“与女人一起喝酒怎么啦？你们的规定也离谱了，应该不允许用公款吃喝，也不允许与商人一起喝酒，如果与家里人一块儿喝酒也不允许吗？”
“你说的前面的两点是对的，与家人一起喝酒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说的有道理。”“哟，你的意思是我晚上不请你喝酒，我就是商人，你原来把我当外人看了？”影虹的脸被秦农的话激红了。“那好吧，晚上就陪你喝两盅，不过喝麻酒，干红没有那么多给你喝。”
秦农伸伸懒腰“今天晚上有酒喝了。”朝我一笑说。“晓红，拿两瓶贵人缘来，咱们就把这两瓶干了才许吃饭。”“我的小妹呀，你与哥较什么劲啊？我只喝半瓶酒，你喝多少我不管，今天你哥高兴与小妹一块喝酒，别人请我喝酒你知道我去不去？”
“我知道，哥从来都不去，”影虹见秦农左一个小妹，右一个小妹叫她特高兴，喜形于色的说：“哥，你用大杯，水莲她不喝高度酒，喝饮料用大杯，妹用小杯陪你怎样？”“那不行，男女平等吗？怎么能让你吃亏呢？”
“哪有男人与女人喝酒较劲的，男人应该有男人的风度，不应该与女人计较。就这样吧，光顾说话，热的菜又要凉了。”影虹斟了酒，拿了一瓶饮料给我说：“你就自斟自饮吧。在家里别客气。”
我们边喝边聊。“影虹，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有困难吗？”“哪里的话，我中午就打了五万到水莲卡上去了，我与她说了，如果不够，我再拨给她。”“那好。”“我策划了一下，水莲他的店最好隔开，因为卖化妆品不能与卖烟酒一块儿。”“这我知道，我也准备叫水莲隔开的，因为钱未到手，是否能卖成烟酒还是个未知数，如果你没有钱支持她，先隔开也不好呀。”
秦农站起来，举着酒杯说：“借花献佛，敬你一杯酒，等水莲发了财，我想她不会忘记你的，当然也不会忘记我这个做大哥的吧，水莲你说对不对？”他喝干了杯中的酒等影虹喝。“我决不会忘记大哥和大嫂的。”
“什么？水莲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影虹满面通红，却故意让我再说一遍。
我又重复了一遍，秦农只是笑，夹了一块牛排放到我跟前的碟子中，“就你多嘴，你知道你影虹姐许配了谁吗？”“我不知道，是谁呀？”我贪笑着说。
“大干部的儿子。”“你瞎说！”影虹急了。“你说，我许配谁了？睡告诉你的？”影虹举着酒杯跑到秦农身后，将酒朝他嘴里灌，秦农也不推，就让她灌。影虹真的生气了，连灌了他四杯酒才停手。两只手放在他的肩上。
“这下你满意了吗？我的大小姐。”他笑着一点也不生气。“我多喝了几杯酒了，老板实在大方啊。”影虹伏在秦农的肩膀上捏着他的鼻子说：“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好啊，我正愁今天晚了，酒喝多了回不了家呢。”
“无赖，谁要你睡在这儿。”影虹推开秦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水莲，你吃菜呀，自己斟，自己喝，我与哥说着玩呢，你不要客气。”“姐，我在吃呢，我在你这里就像在家里一样。”
“影虹，你不要生气了，我还要向你要个人呢。”“我这里除了厨师，其余的都是女的呀，你选谁呢？你去选吧，你点谁我给你，怎么样？”影虹有点猜不透秦农的心思，他要什么样的人，要去干什么？
“你不是说，水莲把店隔开，她一个人怎么能看好两个店呢？你派个人过去，工资由她发怎么样？”影虹沉着的脸有了笑容，我当时也猜不透他要人干什么，原来是为了我，我心里好高兴，因为我正愁把店隔开难找人呢，他帮我到影虹这儿找人我还比较放心，因为是熟人，再说影虹派去的人肯定诚实。
“好呀，你哥说的事，我做小妹的敢于不答应吗？”影虹调皮地对秦农说。
“吃饭吧，吃好了，我们一起商量进货的事，我想把水莲的店与你一起联营，这样你出资金，负责进货，她负责销售，她就不会为资金的事愁心事了，不知你是否同意？”
影虹考虑片刻后说：“好，但我说清楚，既然联营就要把水莲店里的货盘一下，记个帐以后好分红，我不是小气，不是我请你们吃顿饭无所谓的事，合作就要清清爽爽的，大家才能长期合作，哥，我说得在理吗？”“应该这样。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合作定货，明天就去盘清店里的货好吗？”秦农对我说：“以后发展必须有资金，没有资金，小打小敲是没有大的发展前途的，事先，我没有与你商量，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合作。”“我完全同意，跟影虹接界后面干我高兴，也能学到许多经验。”
“就这么定了，吃饭吧。”
吃好晚饭已近九点多钟。服务员忙着收拾桌子，影虹与秦农在商量进酒选择哪一种品种比较好卖。
我在思考着如果与影虹的酒店联营的话，我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什么都得听影虹的指挥。再说一年忙到头，收入怎样分配我也不好说什么。房子是人家的，资金是人家，我只不顾是操作人的角色，也许是他俩串通好让我扮演的这个代理人的角色。我想先干着再说，从业务中学些进货、卖货的经验，即使自己将来单干，首先知道进货的渠道，以及各个方面的行情，认识的人也多，总之我现在要做好自己单干的准备，不然的话，有一天人家赶你走，真是捧了个猪头没有庙上了。
“水莲，我与影虹商量了一下，酒就全卖葡萄酒，现在人喝酒讲究保健，麻酒度数高，再好的酒喝多了也会伤身体的。我们选择高档的干红，量大的话我们可以从厂家直接进，这样少了中间环节，进货的成本就少些，赚的钱自然多些，如果厂方愿意我们做他们的代理商，直接从厂里拨货，我们就少用这方面的资金了。”秦农讲得非常透彻，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卖一个品种是否嫌单调，品种多能让人家有个选择的余地。”我望着影虹用商量的语气说。
“是一类酒，就是葡萄酒，葡萄酒的品种很多，价格有低档、中档、高档之分，我们只卖中高档的葡萄酒，来个独家经营，卖的时间久了，人们都知道要买中高档的葡萄酒就会往我们的店里跑，不管做什么总有个过程。现在我们就来做这件事。”影虹边为我们削苹果边说。削好苹果，她把两个大的给了我和亲，小的留给自己吃。
“我给厂家打个电话吧，以前这个厂家与我联系过，以前他们要把酒放在我们酒店里卖，当时我嫌没处放，所以就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哪知道自己想高专卖店，不知人家是否高兴与我们合作，以前是人家求我们，现在是我们求人家。”
“影虹，你打个电话试试看，不是什么事情就能一次成功。”秦农劝影虹给人家打电话。
“喂，高厂长吗？您还记得今年春到我们滨城来玩吗？”“哟，我的总经理，您好啊！您是个大忙人，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呢？”
“高厂长呀，您好记性，您接触的人那么多，怎么还记得我这个无名小卒呢？”影虹的口才我好佩服。
“您是滨城有名的美女，凤眼、柳眉、高而笔直的鼻子、白净净的鸭蛋脸，标致的身材，说起话来清脆动听，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回味无穷，您说，我怎能忘掉您呢？我尊贵的小姐。”高厂长在夸着影虹。
“您抬举我了，我哪有您说的这么漂亮啊，我们言归正传吧，高厂长，我为您找了一位代理商，不知您是否合适，如果您愿意的话明天就赶过来看一下，合适就签个合同，不合适您就另找合作伙伴，我这人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您看着办吧，”影虹说话的艺术了得，我更加佩服她。
“哎哟，我敬爱的总经理大人，我您这么讲义气，为我的事这么操心，我说感谢还来不及呢。明天我坐火车到您那儿去，到时还要请您和我一道去人家那里，请您告诉人家，我明天一定到，有些事您给我做主，我信任您。不打扰您了，就这样吧，明天见，再见我的尊敬的小姐！”
影虹笑着挂了电话，“怎么样？我的大哥，凭你的官职能与人家在几分钟内搞定吗？这就是我学市场营销的优势，现在体现出来了吗？”影虹说着坐到秦农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看了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坐在他们的对面的沙发上显得有些不自然，脸也憋得通红。
“把手拿开，这样让人看着不好，怪难为情的。”“有什么不好，水莲又不是外人，假正经，你与那位女局长到我们酒店里来检查时配合得那么默契，让人妒忌，你对我是鸡蛋里挑骨头，一会儿说这个不行，那个不好，需要改进，为什么不给我面子，让我在你那个女局长面前丢丑。”影虹用拳头轻轻地捶着秦农的后背说。
“你蛮不讲理，安全的隐患是弄着玩的吗？酒店里的线路一定要按标准安装，稍有疏忽会酿成大祸，你知道后果吗？等事情发生了，再说抱怨的话有什么用，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那位女局长，对你还算客气，凶的人叫你停业，等线路符合要求才让你营业也不过分。我与她有什么关系，就是工作上的关系，不象你与那位高干哥哥走得那么近，现在人家发了大财，连电话也不打一个，攀不上高枝了，就大哥长，大哥好的，找我来了，我才不理你呢。”秦农好象故意说她，让他生气。
“你说得这么多，故意刺激我，我才不理你那一套，现在我就是要同你好，你有什么办法？”影虹为秦农和我的茶杯加了点开水。
“打个招呼这还差不多。”“你想得美，我这是为水莲加点开水，你是顺带的。”
“时刻不早了，明天你就带那个高厂长去看水莲的店，如果顺利就把合同签了，另外，我大略算了一下，水莲进货需要二十万左右，因为单化妆品这一项就要十多万，香烟最少也得两三万，如果酒的业务谈不成功的话，资金要二十万左右，你不要怕投资这么多，回报也是相当可观的，你是内行，比我精明。我离家，你要多关心她，派个女孩过去，要诚实，不能只看在你面前很诚实，到水莲那儿去既要勤奋，又要诚实，还要告诉人家工资不会低的，养老保险等一样给她缴，不能让人家有后顾之忧，这样才能把人留住。”秦农说话的语气像在向下级布置任务。
“哥，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到省里不要忘记去看我爷爷、奶奶，带我向他们问好。告诉他们二老，我们生活愉快，工作可以，身体也好。”“我一定去拜见爷爷奶奶的，只是有时间才能去，我不能违反学习的纪律。”
影虹拉着秦农的手有些依依不舍，把我们送到很远也不愿分手，看着我们离去好远才返回。
我与秦农在路上边踏着车边说着话儿，他照应我进货要懂得货比三家才不会吃亏，货到了，要清点好才能签字，遇到一些故意找茬的人不要理睬他们，故意刁难的把东西损坏的要及时报警，并记住他们的车牌号码。
有什么事直接去找影虹，别看她说话大大咧咧，可她做事相当踏实，尤其与那些各种职业的人打交道很有经验，她是个很重感情的人，虽然以前感情失败了，但她能拿得起，放得下，这方面你要好好的向她学习。”
与秦农告别回到家，我又难以入睡，今天的一切就像放电影那样在我眼前晃悠，我好象在一座山城中，自己找不到出来的路，是继续与他们一起走下去，还是早点离开他们，我无法决定，真是在三岔路口不知走哪条路好。
高厂长并没有坐火车来，而是用十吨卡车装了满满的葡萄酒从山东赶过来了。影虹带他到我店里看了一下，我店所处的位置和条件他非常满意，随即就与影虹签定了合同。
因为厂家的货来得这么快，立橱来不及油漆了，就用水清洗干净，吹干运到我的店里摆放好，将酒上架了。
影虹派那天开车来接我吃晚饭的女孩做我助手，我很高兴，因为彼此相熟无须介绍。我让她主要卖酒，她在酒店工作的，对酒的业务熟悉，再说熟人也多，比我卖酒熟悉，做业务肯定好。
每天中午按影虹的要求，我们轮流到她那儿去吃饭，她也能及时了解店里的业务情况。同时也减少我们在中午吃饭的开支。
晓红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说话很有技巧，不象我说话直来直去，不讨人喜欢，长得也靓丽。她每天都缠着我讲我的故事，我说我这个人很平淡，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可讲。但她就是要我讲讲我的故事，没法只好讲讲我所经历的一些小事。
我中学毕业后就在家里呆了一年，因为家里人没有一个当官的，不象人家的子女还没毕业工作早就找好了。毕业的第二年，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在商店做临时工的工作，每月的工资也能有几十块钱，当时有几十块钱就是高工资了，不象现在每月的工资至少几百元。
我工作勤奋、踏实，每个营业员都喜欢我，可是好景不长，商店精简人员，我是临时工，理所当然的先减我了。
回到家里真是不习惯，天天上下班，有事情做，生活得很充实，没有业做了，闲得慌。我看到人家摆个小摊照样的能养活全家老小，当然不可能生活有多好，但能让家里人吃饱肚子。我与父母商量准备摆个小摊，开始他们不同意，一个女孩在外走到东，跑到西都不好。
我在家里考虑做什么生意好，有一次看到人家问一个摊主有没有布鞋卖，说穿皮鞋穿够了，没有穿布鞋养脚舒服，可惜走了许多地方总失望而归。我听在心里，就打算卖布鞋。
回到家里，把自己的所有的钱放在衣服里层的口袋里，准备去进货。我不能告诉父母，因为告诉他们反而不能出远门。
我坐车来到一个大城市寻找到了我要买的鞋，我与商人谈好，以后进货就固定在他那儿进，要给我优惠价，大城市的商人很会做生意，以最优惠价的待遇批发了一批给我，我说话算数，以后进货就到这个老板处进货，人家说我是个最守诚信的女孩。
水莲姐，你在做生意中有没有遇到麻烦事？晓红听我说了很多才开始提问。
有啊，才开始卖时，城管的人叫我缴什么管理费，我说，我刚卖，还没有多少收入呢，先赚点吃饭的钱再说，我总不能赚点钱给你们，我就饿着肚子吧？那个城管人员没话可说，他看我每天的收入也不多，每天看见我在叫卖很辛苦，人心是肉做的，他家也有孩子和我一般大，有时还帮助我介绍生意。有一次他买一双鞋说给他妈妈穿，他妈妈年纪大了，以前他家的人所有鞋子都是她老人家做的。现在眼睛不好使了，不能做鞋子了，她喜欢穿布鞋，因此买双鞋子给她穿穿。我不要他的钱，他执意要我收下，我只好收了成本价。
有一天，一位工商所的人来找我，叫我办理营业执照，还要拿什么健康证，卫生许可证。我说，我就摆个小摊，又不影响交通，办证干吗？他说，不行！没有证件不可以经营。明天你必须办证，否则，东西全部没收。以后，我看见他们来了，心里好害怕，像做贼似的躲起来，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差点得神经病了。
有一天晚上，我去打听已经办证的人，他们都是有固定的场所，有一定的资金，每天的收入也可观，他们都劝我：不要理睬他们，你一个没工作的孩子，摆个小摊还要拿什么执照，再说，你每天像打游击似的，看到他们就东藏西躲，以后不要怕他们，他们如果再要你办证，你就叫他们给你找份工作，谁愿意在外面走江湖。
有一天上午，我正在给一个客户拿鞋子，抬起头看见工商所的像个官儿与那天叫我办理营业执照的那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好害怕。
小姑娘，今天你躲不了啦，办手续吧。我说我没钱。
你这小姑娘真他妈的是个小滑头，刚才你还在卖鞋呢，怎么说没钱呢？当官的出口就是脏话。
没钱也有办法她，这些鞋子就算当月的管理费吧。那天来的人说着就动手收拾我放在地上的鞋子往他的小车里放。
那天，我也不知是哪里来勇气，也许是人为了生存而产生的抗争勇气吧，我冲过去夺抢着我的鞋子。那人也急了，好象要捍卫他神圣形象似的，赏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含着眼泪没有哭出来，像发疯似的揪住那人的衣领，大声吼道：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路人越聚越多，他们纷纷指责打我的家伙是个流氓，有本事回去打你的老婆孩子去，有本事去打那些流氓地痞去，打人家女孩算什么男人，简直是猪狗不如。
那个当官的自知部下失礼，陪着不是，把车上我没有来得及拿的鞋子拾起来，放到我的鞋摊上，在众人的骂声中灰溜溜的走了。从那以后，那个打我的家伙，见到我就绕道走，再也不敢与我罗嗦了。但那个当官的一直不甘心，因为那天他在场，丢了他的架子，所以寻机来报复我。
后来怎么样了，那个当官的找你麻烦了吗？
丫头，人家来买东西了，以后再告诉你吧。
晓红做好生意后缠着我继续讲我的故事，还要我把故事讲完整。
我说：“我给你讲故事，你也要讲讲你的故事呀，怎么样？”“行！做姐姐的先讲。”
我就接着讲下去。我先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然后就像忆苦思甜似的讲给她听。
那位工商所像官的果然是个官儿，是个所长。有一天，我外出摆摊去了，我不知他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的。他到我家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你家孩子摆地摊，我知道孩子辛苦，风里来，雨里去的，不容易呀，我也很想帮帮她，可是，现在上面抓得紧，我们也没办法。要你家孩子拿营业执照吧，你孩子又没有个固定的门市，就拿个临时营业执照算了，上头来检查，我们也好交代。
我爸是个挺老实的人，人家把他卖了，他还会帮人家数钞票呢。他没有去咨询其他任何人，也不等我回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我知道老爸是为我好，生怕我在外面受人欺负或找麻烦，就迫不及待的问所长，拿个临时执照需要多少钱？
所长很高兴，也许他的目的已达到百分之五十，他开价了，看你家经济也不好，就给个四百块吧。
我爸满口答应，只要没有人找他女儿的麻烦，再多一点他也肯给，宁可自己少抽点烟，少喝点酒他也愿意。
我爸给了所长四百块钱，所长真是个很精明的人，钱拿到手，还在仔细看是不是假钱。所长说我爸是个爽快人，以后有谁找孩子的麻烦直接去找他。
晚上我回到家，妈将所长来我家要求办理临时执照的事告诉我听，我怪他们为什么要缴钱，谁要临时执照，我自己也不能养活自己，哪有钱来办理临时执照。
自然老爸已经做了，就算了，虽然是四百块钱，但是我需要好长时间才能赚回来。
从那以后，我是真的没有遇到找我麻烦的事，我无论走到哪儿，也没有人说我摆摊挡道。可是至今我也没有领到临时执照，我也不去问什么时候能拿到营业临时执照。
“晓红，你讲讲你的故事吧。”“好啊，我的故事很多，今天就讲个第一次找工作的事。”晓红理了理她的乌黑长长的秀发说。
我中学毕业后，未能考上大学，我也不气馁，找个工作上几年班再说吧。以后想读大学就参加成人高考也一样，何必现在就非要上大学不可呢？
我去一家机械厂去应聘，这个厂说要招个办公室文员，我想去碰碰运气。
到了那个厂，我找到了厂长办公室，一个高瘦，四十岁左右，很斯文的男人接待了我，他大概是办公室主任吧。
这个男人见到我非常的客气，仔细打量我后，让座、递茶，好象我是他的上司。
小姑娘，你来应聘的，是文员，还是职工？我想竞聘文员。
竞聘文员要等我们老板回来才能进行。为什么？我问。
我们老板对这次招收文员非常重视，来应聘者，我们老板都一个一个的目测，来应聘的人很多，有男孩，有女孩，有本科毕业，也有大专毕业的，老板不是说人家长得高，就是嫌人家长得不清秀。所以至今文员还未选到个合适的。
我心里想，这个厂长本科毕业的都不要，我就这点水平还来应聘，不怕人家笑话。
我起身提起随带的小包与那男人告别。那男人连忙按我坐下，
小姑娘，着什么急吗？来了，不就是想把事情办成吗？你坐会儿，我给厂长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男人打电话给厂长，通了，他像烧红的虾子弯着腰，向厂长回报来应聘文员的女孩与厂长的要求还要靓丽。
厂长听说有一个符合他标准的女孩来应聘，立即叫那男人安排我吃饭，今天就在办公室里帮助做些杂务，明天他到厂里来看一下应聘者再作决定。
那男人打好电话，就安排我为他打印每个车间报来的出勤情况统计表。我说，我还不是你们厂里的职工，怎么好在你们处做事呢？
明天我们厂长就回厂了，今天你为我做些事，也不会让你白干，我们厂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会给你报酬的。
我为那男人做了许多事，中午，他带我去吃饭，就我们俩坐一桌，菜好象特地准备的。
下午，我不想再为那男人做事了，就找了个借口回去了，因为没有确定是否在这个厂里做，所以就离开。
那男人约我明天要一定来，还要我早点来，我答应了，因为我急于早点找份工作。
第二天，我按那男人提出的要求，吃好早饭就直奔厂长办公室。
办公室已有一个小小的脑袋，头发梳理得很讲究，西装、领带都是名牌的男人坐在老板椅子上。我想，这肯定是老板了。
“老板，早上好！”
“你好，小姑娘。”
我不好意思抬头看他，老板起身走到我面前亲切地说：“小姑娘，在我这儿工作不苦，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听话，工资不比在车间里做工的低，甚至你的工资还要比他们高。”
他说完就拉着我的手，仔细的瞧着我，好象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好好干，我会从各方面关照你的，明天就跟我出差。”
我接了个电话，是秦农打来的。他问我最近店里的生意如何，我告诉他还行。
晓红继续讲故事给我听，我感觉到她讲的故事在我所接触的人物中并不多，也许，我所接触的人很少的缘故吧，
她那位厂长先生叫那位见到厂长说话就像烧红了虾子的主任，为晓红准备一套茶具。主任走后，厂长就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我姓由，名来园，名字是他干爹取的，他干爹在市政府工作，有实权，他妈以前在房产开发公司做会计，早就退休了，他爸叫由伦，在一个乡政府里做了个小科长，到退休也没有提升，人家说他无能，如果有点能力，早就是位乡长或书记了。”
他好象为他爸没有能力做个高的官儿感到不光彩。我却认为如果能有这样的家庭是多么的自豪，可惜我没有。
厂长领我去他的卧室去看看，我毕竟刚涉足社会，人家叫我干啥就干啥。厂长拉着我的手说：“我比你不过大个几十岁，现在人家老板找个秘书大三四十岁的多的是，你在这儿要当成自己的家，需要什么自己去买，我没有空管你的私人小事儿，要学乖点儿。我准备让你做我的办公室主任行吗？”
他说话很温和，像我的父亲在与我交谈。我愉快的听着。当他说我任他的办公室主任时，感到惊讶、兴奋、担心。你说，我是个刚刚走上社会找工作的人，就这么幸运的当上一个几百人的厂长办公室主任，人家怎么不感到惊讶？我怎能不兴奋？要处理若干事务，我却一窍不通，怎么不让我担心？
“我不能担任办公室主任，因为我什么都不懂。”“没事儿，我叫老严教你，他是个专业人才，只要几天就学会了。”
“那我就试试看，如果行就做，不行就主动退出。”“小美人，真会说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说着，已到了由厂长的卧室。卧室里陈设设计很雅观，不象我们乡下人的卧室那样简单朴实。床四面都能走人，化装台犹如演员化装的用品那么多。真皮沙发很别致，红木的茶几，放着水果、烟缸。墙上有裸露着半乳的美女画的条屏，由厂长把双层红色的窗帘拉开后，能看到近处的荷花、商场、游乐园、酒店等，远处的翠竹和葱绿高大挺拔的树木。
“我的卧室所处的环境美吗？”“这里的环境真好！”我情不自禁的夸着。
“做办公室主任的任务主要是处理厂里的正常事务，但最主要的是要接待客户。大部分时间是花在陪客上，客人招待不好，生意就谈不成，因此，做好接待工作是做办公室主任的最重要任务。也许，有许多知识你不懂，不要着急，我慢慢的教你。现在我就教你怎样接待客人了。”
厂长真是个热心肠的人，我心里想。
“来了客人，你先要主动伸出手来与人家握手，显得很热情，不能板着面孔，如果客人要与你拥抱、亲吻，你千万不能拒绝，凡是这种老板与你谈生意，都是先满足身体的需求，然后他在满意以后再与你谈生意，他们往往是根据自己满意的程度就谈多大的业务量。”
什么是身体的需求，是喝足酒，还是吃好菜，还是要休息好，我根本不懂，我想，不懂的我可以去请教严主任。
“我先教你怎样与人握手。”由厂长伸出手来与我握着，边握边说：“动作要轻，人家紧紧握着，甚至感到有点生疼，就说明客人对谈判已有了诚意，想与我们做生意了，以前许多大客户与我们办公室主任握手时，好象应付似的，握的时间短，且略看一眼就松手了，这说明生意就要靠招待时补救措施如何了。”
握手有这么大的学问，我有点好笑。但不敢笑出声来。
“拥抱，也有学问，拥抱客人时，一开始不要紧贴，如果客人与你拥抱越过越紧贴，甚至想把你抱起来，这是好兆头，我不重复说了。”
这大概是生意已成功一半的前兆吗？我在猜测。
“与人相吻时，也要轻，开始不能满嘴就来，要把嘴稍微尖的起来，轻轻的，如果开始就那么猛烈，好象如饥似渴似的，人家就会说你轻浮，如果客户与你亲吻像如饥似渴的样子，且达到疯狂的程度，他又是个大老板，就有大财发了。”
由厂长说后，就做示范动作。他拥抱我时抱得很紧，有一个硬东西朝我戳来，呼吸也急促起来，我发现他的小弟弟已不老实了，他要我慢慢的向床边移动，我很慌乱，又故作镇静的我说：“厂长今天就练到这儿了，以后我会慢慢跟您学的。”被我使劲推开了。此时，我低头不敢看他，羞得满面通红。自己好象做了贼一样。
厂长却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还摆出一副教练的样子来。“你很聪明，一点就通，以后我亲自教你跳舞，社交场合不会跳交谊舞，会让人家笑掉大牙的。”
我心里想，怎么能在他的厂里工作呢？这不是一个十足的衣冠禽兽吗？
“厂长，我们下去吧。”“好吧，我的小美人。”说着，又挽着我的手朝楼下走去，我装着很顺从的样子。他以为我是个虚荣的女孩，自然没有离开厂的的意思，又这样顺从，以后的机会多的是，何必这么心急呢？
到了厂长办公室，严主任已给我买了一套比较高档的茶具，放在他为准备的办公桌上。
厂长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厂长怕我和严主任听见，跑到走廊上去接听。严主任看到我满脸通红，就对我说：“姑娘，坐下来定定神吧，刚来有点不适应，以后会适应的。”严主任说话的嗓门好大，好象故意说给由厂长听的。
由厂长接完电话，走进办公室说：“老严，你和她去饭店吃饭，菜要上点档次，记我的私人帐户上。我去办点事，不能陪你们吃饭了。”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严主任，您去吃吧，我要回家拿点生活用品，回家吃饭，下次与厂长一起去吃饭好吗？”
严主任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挥着手说：“你回去拿东西吧，由厂长还想教你怎样陪客人喝酒呢。”
奇怪，严主任怎么知道由厂长教我礼仪知识呢？也许，他了解这位由厂长的为人，不然，他不会与我说这样的话的。
“老板买一箱葡萄酒。”一位男孩子来买酒，站在门口叫着。
做完生意，我又请晓红继续讲关于她的故事。晓红说：“姐，讲故事也不能白讲给你听，也要条件的。”
“你说吧，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得到的。”
“那好，我开价啦，今天晚上你请客。”
“那还用说，我本来就准备请你吃饭，那知你先开口要吃饭了。”我指着她的脑门说。
“那好，我继续讲给你听。”
我从办公室出来，严主任就一直跟着我，走出厂大门，才说：“姑娘，请留步，因为你今天很幸运，其实我知道你回去拿东西是假，不想来这个厂子是真。”严主任好象看出我的心思，竟然猜出我不会再来了。
“严主任，您怎么这样说话呢？我回去拿东西，怎么不来呢？你凭什么说我回去就不来呢？”我要让严主任自己说出原因来。
“我经历这样的事多了，往往是厂长叫人家干一个上午就发一个月的工资，然后，他就亲自培训办公室人员，他认为符合口味的就留下来，做个办事员，不符合口味的就找个借口送到车间，不过工资是补足的，他的钱多，不在乎几个小钱的。你如果留下来，准备让你做办公室主任，顶替我的位子，我被他提拔为副厂长，你这么一走，我的副厂长也就落空了。”严主任说后微笑着，不因为我走了，副厂长的位置没了有抱怨我的意思。
“姑娘，走吧，今天我请客，我们边吃边聊。”严主任拉着我就走。我还真不愿意，因为，我怕他让我再回到这个厂子里来，那才叫进退两难呢？
“姑娘，我不会让你再回到这个厂子里来的，因为我也走了。”
“严主任，您为什么也走呀，是不是我走后，由厂长给气您受呀？”“是的，小姑娘，我没有能留住你，这是他最满意的人选，你走了，他不责怪我吗？”
“那您怎么向他交代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也走，他责怪我什么？”
“走吧，吃饭再讲给你听，好吗？”“行，严主任，我请客，您为我才离开这个厂子的。”
“小孩说大话，你请客，钱从哪里来，你还没工作呢，去欠帐请我吃饭，再说，哪有小孩请大人吃饭的道理，你不是让人家笑话我吗？哈，哈，哈。”他笑着拉我快点儿走。
来到一个小酒馆，里面的桌子不多，但挺干净的。店主人见到严主任，连忙打招呼，让座，上茶。
严主任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碗米饭就与我吃起来。
“严主任，您怎么不喝酒呀？”“我与谁喝？”
是呀，他喝酒谁陪他呢？再说，我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像男孩子那样陪他喝酒呢？如果我是个男孩子多么的好。
“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女孩多好，可惜，我没有孩子，因为我的爱人得病早就去世了。”他有点丧感的说。原来严主任没有家庭的包袱，怪不到他请我吃饭。
“严主任，您就一个人过，不寂寞吗？”“过惯了，独来独往自由惯了，在这个厂子里也干了好几年了，收入还行，就是有许多事情看不惯，早就想离开，每次想离开的时候，由厂长总挽留我，因为，我和他家是老邻居，不过自从他爸当干部后，他家就搬到乡政府里住了。他妈是房产公司的会计，他妈比他爸神气，与人处世非常精明。因为有一次在舞会上遇到一位贵人，他们很合得来，你来我往，就比较熟悉了，以后，房产公司的老总有什么难事，如地皮呀，资金周转不过来呀，遇到纠纷呀，当地有关部门办手续不及时等就请他妈出面去找那位官人，每次去都是凯璇而归。房产公司的老总对他妈的待遇成几十遍的增长，因此，他家就发了财。”“原来厂长是他妈神气发了财呀。”
“也可以这样说，他爸和我一样是个守本分的人，他妈原来也是个本分的人，只是经不住别人的诱惑，有的女人比较虚荣，总想攀高枝，找个靠山，发点小财，过上比别人好的日子，其实，想过上好日子这是人之常情，也无可非议。”严主任放下筷子给我讲着。我听得也很投入。
后来，由厂长中学毕业了，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就到舞厅去做了个收银员。他天天出没舞厅，也认识了一些商界的朋友。以后他们一来二往，相互之间都混熟了。
有一次，他妈妈和那个贵人也来舞厅，临别前，他妈向那位贵人介绍了她的儿子，官贵人看了他的个子还行只是头有点小，也许头小考虑问题还很周到。就与她的儿子握手寒暄。
这小子真是头脑挺灵活的，没有谁教他，他就管那贵人叫干爹。贵人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了。“哎，我的漂亮儿子，你在这儿干嘛？”在场的上界人士见到这么大的官员与这毛头小子原来是这层关系，就立即对他另眼相看了。
老板点头哈腰皮笑肉不笑的感到很尴尬，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看不起眼的小伙子有如此大的后台。连忙与贵人打招呼说：“市长的儿子聪明、灵活，我请他在我这儿帮助管管帐，他非常的尽职，帐目从来没有出现差错。这小子是块好料子，只是在我这儿真是大材小用，委屈他了。”
“没事，小孩子，也要锻炼锻炼嘛，小伙子，你说是不是呀？”“是的，干爸。”小伙子喊干爸好甜。
“这孩子，有潜力，好好培养是个人材，到我的小厂子里锻炼两年，包准是个办厂的好料子。”说话的是这座城市很有名的化工厂的厂长，也是市长的忘年交。
“自然老兄看上我的儿子，就交给你培养了，我也少了个心思，就拜托你了。”市长顺水推舟说。
“孩子，还不感谢你叔叔。”小子的妈立即拉他与厂长说谢谢。
就这样，这小子跟在化工厂厂长后面学徒。当然，厂长有了这个宝贝在跟前，去找贵人办事就更方便了，所以各方面关系网能够迅速打开，业务量也越来越大，赚的钱也就越来越多了，钱赚得多，厂长也没有忘记贵人的帮忙，给市长的是和其他股东一样分红。贵人对他的印象也更加好了，有什么优惠不会忘记给厂长一点。
这小子见化工厂厂长日进斗金，眼红了，小小年纪就想发大财，于是就向厂长提出自己办厂，厂长一听说：“好啊，男孩就应该有志气，这几年，你也学得不错，现在可以单独干了，资金不要愁，我和你干爹为你解决的。”就这样由厂长自己办起了工厂。
晓红继续给我讲着故事，中饭时间到了，她好象并不感到饿似的。
严主任说：由厂长在他干爹和那位厂长的帮助之下，在一个月内就批了手续。
有了手续，什么事情就好办了。由厂长在六个月的时间内就把厂房砌好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安装好机器开始生产。
刚开始是以加工为主，过了一段时间就独立制造零部件，每天由原来纯利润一千元，到纯收入达到一万多元，你想，他一天的收入就是一万多，一个月就是三十万多，一年就是三百多万，这个三百多万是减区税收和工商管理费用，以及职工的福利和养老保险金和医疗保险等。
由厂长有了钱，腰杆也硬朗了。老婆成天看不到他的人影儿，他实在忙呀。早上开着车子到厂里转一下，然后就忙着接单子，招待客人，陪客人吃饭、洗澡、聊天。但还算正派，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随着资金的雄厚，由厂长各方面也就讲究起来了，办公室重新装修，办公室里摆设也讲究要高档的，办公室里工作人员也要漂亮的，还要学历高的。以前选工作人员是我为他选，以后，我选的人员他不合适，我只好让他自己选了。
他自己选的人员是些长得饱满，走路有韵味的那种，可是这些女孩与他相处一段时间，嫌由厂长经常留她们过夜，影响她们自己谈恋爱，就走了。
因为那些女秘书，学历高，在这儿虽然工资高，但人家必定要找另一半的，怎么能跟由厂长过一辈子呢？
以后由厂长就没有找高学历的秘书了，只找大专学历的女秘书。
由厂长钱多了，来找他的人也渐渐多起来。税务所找他，不是增加税收额，而是感谢他为他们超额完成了任务，请他去吃饭，上桑拿浴去休闲休闲。工商所的所长请他去玩，因为所长原来是个一般工作人员，她具体负责收由厂长这个厂里的管理费，她能超额完成了规定的数额，业绩超过了所里的任何人，正好遇到上级要提拔一名新所长，接替快要退休的老所长，因为她的业绩最好，所以她是个幸运者。被选中做了所长。
新所长也是个知恩图报之女人，况且她也知道由厂长发财的来龙去脉，是靠裙带发财的主儿。她请由厂长吃饭很特别，先陪他喝酒、聊天，感谢这么多年来对她工作的支持，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或者说，如果他厂里的效率不好，她也不能坐上所长的宝座。
他俩吃好后，所长很大方的和由厂长洗起鸳鸯澡来，洗好后上床的事还要去解说吗？
所长也是个美人，从那以后，由厂长就钟情于所长了，一天不知要打多少个电话。由厂长也是个讲义气的人，他了解所长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就每个月往所长的帐户上打钱。
有一次，所长问由厂长，是不是你每月总往我帐户上打钱？由厂长说，这还用问，你不能白跟我上床，况且，你跟我上床也是担风险的，同事知道了，要说你作风不好，是跟男人上床得来的所长，你老公知道了，要与你吵架，你孩子知道了，要让你抬不起头来，我怎么能不补偿你呢？再说，我能有今天也有你的功劳，你帮助我了解行情，为我提供各方面的信息，使我生产的产品能全部销售出去，我的收入应该有你的股份呀。
所长伏在由厂长的怀里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因为，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么坦率，真诚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她以前遇到的许多有钱、有权的男人，只是玩弄她，把她当着玩物，玩后就抛弃了，没有一个是真心待她的。
所长抬起头，擦干眼泪说，我不要你的钱，你已经真诚的帮助过我，我与你上床，也是真诚的来报答你，不是想要你的钱财，一个人钱够花就足矣，无须积累多少钱财，况且，钱财是身外之物，有得花就行了。你如果要感谢我，我们的床上感情就到此结束，正如你所说，我与你上床要担许多风险的。你是个讲义气的人，不会因为我离开你而记怀于我的。
你离开就离开吧，我们是有家庭的人，也要从家庭这个角度去考虑。我们再来一次高潮吧来结束我们之间真诚的友谊。
自从与所长脱离关系以后，由厂长再也没有找到过像所长那样身材娇好的女人，但他并不气馁，嘱咐我，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找到与所长一样身材的女人，不惜代价都要把她弄到他身边来。我看你这孩子单纯、善良，我不忍心他来糟蹋你这个纯真的孩子。于是，我决定离开这个厂，宁可到一个条件不好的单位去干几年，也不做没有良心的事。
我与严主任的故事讲完了，该吃中饭了。晓红感到有点累了，是讲故事时间长了的原因吧。
中午，我请客，我不能让给我讲故事的人招待我中饭呀。我说着，就关门去吃饭啦。
（二十一）
“晓红去吃饭吧。”我边关门边对她说。“好啊。”
我们来到一个叫兴隆的小饭馆里，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来。老板立即笑容可掬的跑过来。“点什么菜，小姐。我们的菜谱您看一下，自己选择好了告诉我。”
“一个炒肉丝，一个干丝汤，来两碗米饭。”晓红说得很干脆。“那好，我就去，你们稍等，我抓紧时间给你们做，不会让你们等得很久的。”老板走了，店小二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来，放到我们面前说：“二位请先用茶，饭菜马上到。”说完就到伙房帮忙去了。
在这里吃饭的人真不少，正如店名生意兴隆。来这里吃饭的大多数是咱们老百姓，也有穿得很体面的像公务人员，也有教师、医生、搞建筑的小工头，还有来我们这儿进货的商人和司机等。
来这里吃饭有这样的好处，就是没有包房，大家在广庭大众之下吃饭没有贵卑之分，人人平等。不像高档饭店有包房，有一点地位的人，他们好象吃饭也要搞得神秘一点，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身价的尊贵。不是所有有地位的人都是这样的。
饭菜来了，我们愉快的吃着，我对晓红说：“加一点菜吧，省得你说我小气。”“姐，不用了，加菜也浪费，吃饱肚子就行。”
一位小伙子走过来与晓红打招呼“晓红，你也在这儿吃饭？你不是在大酒店里的吗？”“我在陪我姐吃饭呢，小刘，以后你如果买葡萄酒就到我们店里去买，保证对你优惠的，我们的店就在影剧院隔壁，欢迎你的光临。”
“你不在酒店里了，那好，如果你的酒质量好，价格又公道，我会帮助你宣传的。”“那感情好，谢谢你啦。”“我还要去办点事，你们慢慢吃吧，再见！”晓红在做宣传广告呢，小丫头真厉害。
我们吃好饭，晓红看到店里很忙，就主动帮助老板收拾碗筷。老板很高兴。客人走后，我就与老板结帐，老板说：“不要钱，下次来吃饭再说吧。我的小饭店比不上影虹的大酒店。”
“你认识影虹，你们怎样认识的？”我好奇的问。
“我们是在一个酒店里认识的，那一年影虹刚从学校毕业，她不要他爸为她安排的工作，自己找工作来增强自己适应社会工作的能力，正巧与我找的同一个酒店。
我学的是厨师，就到配菜间负责配菜，配菜间靠近一个包房。影虹请求老板安排她从端盘子干起，老板觉得这女孩很特别，将来定有出息，就安排先做送菜工，以后再说。我和老板不知影虹的家庭背景，我和影虹各做各的事，由于我们相互接触的机会多了，也就渐渐的熟悉起来。
有一次，我们酒店里来了七八个看上去很有地位的人，老板见了他们点头哈腰，好象见到他的祖宗一样，上店里最好的茶，请上座，老板那种殷勤让人要吐，老板真像哈巴狗似的。
这些人，来了就谈公事，他们真不简单，下班了还在谈工作。从他们谈话中，可以了解到他们在哪些部门工作的。有法院的，有检察院的，有公安局的，，有市政府的，有一个不插话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过了几分钟就知道这位长得黑黑的、胖胖的是个房产开发商，今天肯定是来买单的。
菜上了，服务员们站在这些尊贵的客人后面为他们斟酒。他们干了一杯就要即时的斟酒，这些人挺有意思的，自己喝酒还要别人斟酒，好象是手有毛病的残疾人似的。
酒过三巡，这些尊贵的客人相互间开始敬酒。敬酒不是自己端起酒杯去敬自己要敬的人，而是让站在自己身后为他们斟酒的小姐代劳。
先是公安局的郝副局长敬市政府的官员，然后，来的人分别敬市政府的官员，这位酒桌上最大的官对敬者一一笑纳，可见他真是海量。
影虹站在法院院长身后，轮到法院院长敬酒了，他示意影虹敬大官的酒，影虹不予理睬。院长大人好象丢了面子，满面不高兴，“不敬酒就算了，我来敬你的酒，我的小美人。”院长举起酒杯，左手拉着影虹的手，右手将酒杯送到影虹嘴边。“喝吧，我的小美人。”院长真是胆大妄为，尽敢在市政府官员面前这么放弃。可见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你妈是你的小美人，叫你妈来替你敬酒吧。”影虹夺过酒杯摔到地上。老板听到响声立即跑进包间，看到这个情景，吓得面色发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