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注目书场村生意惨淡,是文化没落还是话题不吸引人

秋色不待我|义乌|越野车_新浪娱乐_新浪网
秋色不待我
秋色不待我
  摄/戚峰
文/图 晨报记者 陶令 实习生 江艺 单文艳  秋风飒爽,秋色迷人,晚秋十月,赏秋已步入了倒计时或前往湿地探访自然植被,或策马内蒙草原苍茫大地  甚至是深入沙漠越野感受异域风情  秋日混搭:湿地古镇  小城市,大世界。如果想在秋日里去野地散散心,高铁一个半小时,前往义乌的距离正合适。转换一座城市,转换一幅秋色,正好!而对于爸妈担忧缺乏“财商”的孩子来说,选择“新丝绸之路”的起点城市义乌对症下药,当年从一件件小商品做起,做到今天的国际商贸城,义乌时时刻刻在启蒙财商。  进了义乌城,处处都能体会到这座城市的精神——“鸡毛换糖”。选择入住义乌香格里拉大酒店,隐身城中第一高楼——义乌世贸中心里,其隔壁就是国际商贸城。当然在众多吃货的心中,用味蕾去体验一番“鸡毛换糖”。义乌特产红糖且口感并不齁甜,因此酒店取其谐音命名其中一间特色餐厅为“红堂”,不但提供多元风格的欧美和亚洲式全日零点菜单,而且尤以取自本地食材的菜品为最,如姜汁红糖冰激凌、夹馍两头乌等,就连西餐西班牙腊肠白豆汤中也采用了当地特产的白豆,而扒鸡胸沙拉中则使用了金华的笋。  即日清晨出发前往赏秋首选之地——福田湿地公园。整座公园就在商城大道北侧,不但有东青溪及山塘水库大面积的水体,周围还有狗头山、龙花山等多座山坡丘陵,如此丰沛的水系令湿地公园名副其实。  入园口的广场两侧建有大型浮雕挡墙,刻画着义乌“鸡毛换糖”的市集场景。穿过环湖的林荫大道就来到了湿地的腹地——珍珠滩。南北流向的东青溪,溪两侧均以水生植物为主,配有各种小乔木,置以卵石;水面呈葫芦形,湖边浅水区配植多达30种水生观花观叶植物,周边还设有水中木平台、木栈道、草亭等,让你在岸边、水中都能观赏到别样的秋色。此时湿地中一群群水鸭、天鹅嬉戏玩水,湖光微皱,长长的芦苇伴随着风的节奏在水中轻轻摇曳,增添一份大自然的秋日野趣。  义乌也有古镇,车程半小时佛堂古镇与其他江南水乡小镇大同小异,也有着青石板路,可达小桥流水人家,静心之选除了慢悠悠地走走青石板街之外,还是要去曲苑书场听听名列非遗之列的义乌道情,让心静下来,让脚步也慢下来。  工兵:义乌当地最有名的就是堪称世界小商品贸易中心的义乌国际商贸城了,即便没有业务也一定要去感受一下。展馆的体量实在太大,即便预留半天的时间,你所逛到的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  深秋策马:穿越草原  热火朝天的“十一”黄金周后,转眼已是深秋时分,乘着还是凉爽的天气最后再“浪”一把!  开跑车上路或许拉风,不过,骑马上路是否会引来更多的注目礼呢?策马奔腾在广阔的大草原上,看尽沿路的草原风光,一整天玩下来怕是意犹未尽想着来年还要再体验一次骑马的乐趣。  来到科左后旗甘旗卡镇满斗,满满的草原气息扑面而来,当地牧民也十分热情,一早准备好了骑马前的必备马匹和蒙餐、炒米等特色风味小吃。吃过简餐后开始整理骑马的装备,一定要认真听勤务兵领队关于骑马的讲解。骑马的过程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特别对于新手,要克服马的嘶叫和不听话地乱钻树林的恐惧可不容易。不过,有勤务兵带领和指导,一定认真听从专业的讲解。  当你掌握了骑马的要领,一手抓环,一手抓缰绳,就能体会苦尽甘来了。若你在马队的最后,你会看到队伍的壮观:一人一马蜿蜒曲折却是有秩序地穿梭在广阔的草原或是沙漠中,风吹过脸庞,在马背上能将草原风光或是沙漠风光尽收眼底,这份美景可以请勤务兵领队帮忙拍照留念。  经过三小时的骑马穿越沙漠之旅,个个都腰酸背疼,但骑马乐趣仍是让人津津乐道。旅程的下站就去狂吃吧!浓郁的蒙古风味农家饭菜,阿尔乡开河鱼、肘子、牛肉干、炒鸡蛋、特色炖品、农家大饼子等,一扫骑马的疲惫,酒足饭饱后踏上回家旅程,怕是在睡梦中还能梦到这刺激的策马横穿沙漠之旅。  工兵:参加活动人员必须具备驾驭马匹的基础技能和一定的野外骑乘经验。骑手在穿越过程中要听从指挥,服从安排,按组织者提供的路线穿越。穿越中要保证完全以整体队伍行进,中途无人掉队、丢队,不狂飙猛跑。原则是一人一马,互相配合完成全程。  纵横沙海:阿联酋沙漠越野  越野车飞跃沙漠,金秋“热映”中,给你上演一场别开生面的沙漠版《速度与激情》,有点好玩,有点刺激,躁动不已的是那一颗想要在沙漠撒野的心。  异军突起的阿联酋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国度,想要体验当代建筑的奇迹非迪拜莫属,若是想了解这座沙漠之城的原始野性,沙漠越野则当仁不让。  为了冲沙和看日落两不误,下午时分是大批越野车向沙漠进发的高峰期。一路上,从高楼迭起到人烟稀少,笔直的公路伸向无尽的远方。慢慢地路两边全是绵延起伏的沙丘,燥热的风扑面而来,沙漠这个时候虽不似中午骄阳似火,但气温仍是居高不下,激动人心的冲沙注定流汗排毒。当然,这个时间阳光的高度和光线恰到好处,非常适合拍大片。  冲沙之前,训练有素的沙漠越野司机会特意给车子的轮胎放些气来降低胎压,增加轮胎的抓地能力,演绎最惊心动魄的沙漠越野。  只等慢慢地驶近沙漠腹地,越野车开始在美丽的沙丘上狂奔,看似平静的沙漠里却暗藏玄机:惊险的旋坑、高大的沙山、陡峭的沙梁、迷宫般的沙海等总是令人猝不及防,车技高超的司机驾驶车辆高速地在沙丘上爬坡、俯冲、飞跃,风驰电掣的激情与速度让车内乘客发出阵阵尖叫,随着起伏的沙丘前仰后合,东倒西歪。最刺激的是会遇到将近70度的陡坡,此时汽车引擎会发出巨大的咆哮声,车体近乎垂直于地面驶向天空,刚爬上坡顶时惊魂未定,就又在高分贝的尖叫和酣畅的笑声中急速俯冲而下,简直比过山车还刺激。这是一群人在沙漠的狂欢,人们热情高涨似火,放飞自我纵情宣泄,刺激到几近疯狂,让每一个有过沙漠越野经历的朋友都自此魂牵梦萦。  体验完速度激情后,车队驶向了沙漠营地,在那里你可以选择骑骆驼去沙丘上行走一番,在广袤的沙漠中感受一下大漠飞烟、塞上明月的苍茫与雄浑,任凭夹杂着黄沙的热风吹拂你的身体,在夕阳的映衬下,人与骆驼的剪影映在绵延沙地,变得鲜活起来,体会一种别样的朦胧和神秘。回营地后还可以看肚皮舞和画汉娜文身,更有美味的自助晚餐可供食用。  工兵:从沙漠越野到营地晚餐,一系列的沙漠探索体验可以找一家迪拜当地的地接社全程提供服务,作为专业的服务商,海湾探索囊括了这一系列的体验项目,周到且便捷。  地雷:爬陡坡或快速行进中如果固定不当,巨大的冲击力会把人直接甩飞,所以一定要固定好自己的身体,同时也要放好相机等贵重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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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月1日,新场古镇“第一书场”在完成内部装修后,是否能重新开业还是个未知数。而在同一天,同样拥有百年历史、已成危房的下沙书场将进行推倒重来式的大修。书场,作为曾经兴盛的上海一大文化场所,面临的绝不仅仅是装修难题,还有艺人流失、精品流失、观众流失……百年书场一家又一家地关闭,甚至只能搬进防空洞中求生存。    在这个繁华都市的角落里,能否留一处让时光停滞的地方?年轻一代能否走进书场,为保留本土文化尽一份心?这些,都不得而知。    评弹一度在上海辉煌过,如今渐渐陷入尴尬的境地。
  “第一楼”的艰难决定     每个月亏损几千元,下月是否开业仍在激烈争论中        走过新场古镇高高的石拱桥,一座三层木结构的房舍凭水而居,“第一楼茶园”这几个字赫然在目。小桥、流水、人家,古镇依旧充满了古韵,然而自今年元旦前夕开始装修到现在,第一茶楼至今闭门谢客。    当地居民告诉记者,“第一茶楼”始建于清同治末年(1874年),因造型别致、保存完好,被称为“江南第一楼”。三层楼房的底楼是闻名江浙地区的书场,只要花两块钱,就能进去听一场评弹,外送一杯茶水。由于价格非常实惠,第一书场成了当地居民和游客喜欢去“坐一坐”的地方。    “马上会开的。”“公告上贴出来的,会开的。”许多居民充满期待。然而此时,承包该楼的某连锁茶楼内部却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    “原计划3月1日开始重新营业,但现在是不是开,一切都是未知数。”该茶庄经理彭先生无奈地告诉记者。自2005年新场古镇开发以来,该连锁茶楼就进驻古镇,并承包下了整个“第一楼”,在和新场镇相关部门协商后商定:底楼延续百年书场,二、三楼开现代化的连锁茶楼,挂两块牌子,书场由他们公司负责经营管理。    然而经营多年后,他们却发现,古镇开发并没有带来预期的人气,与茶楼其他分店人满为患的境况相比,第一茶楼却连年亏损。另一方面,年轻人对于传统艺术消费愿望不强,导致来听书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无法拉动消费,“而两三元一人的茶资更显得杯水车薪”。    他给记者算了一笔账,每天说书的工钱加上房租和人工的成本,至少需支出200元,而来听书的每天只有20至80人,入不敷出。    “照这样下去怎么做?光这个书场我们每个月就要亏损几千元,我们一直在用其他分店的盈利在补贴书场开销。”彭先生无奈地说。    今年春节前夕,其他分店人满为患,人手忙不过来,而第一茶楼依然冷冷清清,于是总公司决定将第一茶楼的工作人员全部抽调出去,第一茶楼由此关门装修,而古镇书场也同时关闭。    按照计划,3月1日将重新营业,但是开还是不开?彭先生自己也非常迷茫:“我们公司内部一直在激烈争论中,但是书场生意惨淡却是不争的事实。”        &&&百年书场路在何方?     年久失修几成危房,搬进防空洞“连安全要求都无法达到”     入不敷出:书场靠放电视、泡茶水维持    “八妹,倒杯开水。”“啥时能听说书啊?”走进逼仄的浦东新区下沙西街,远远就听到了一片嘈杂的喧闹声,抬头仰视,“下沙书场”三个白底黑字古朴而庄重。    老人们口中的“八妹”叫周裕芳,今年62岁。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从下沙供销社承包具有百年历史的“下沙书场”至今,已历经18年。    与书场一墙之隔的地方,是周裕芳的家,现如今两幢房子已经被打通,开书场并不赚钱,虽说房租每月只要两百多元,政府每个月也会象征性补贴老两口三百多元,但是来听书的每人只收取2.5元,扣掉茶水和房租成本,连保本都难。说书艺人的工钱、水电、房租等费用,全靠老两口开老虎灶泡开水、卖点油盐酱醋来补贴。    “现在维持一个书场真的太不容易了。”周裕芳无奈地摇头,以现在的工钱,请一个好一点的说书先生少说也要200元,“只有这样才能吸引一百来个老客户,如果找差一点的,每天只有二三十人。”    有时,实在没有钱请说书先生,周裕芳就在书场正前方放一台老式电视机,在没有书听的日子里,老人们还是习惯来书场坐一坐,聊聊天。今年春节前,说书先生的工钱一场涨到了250元,周裕芳实在无能为力,于是这台电视机一放就放到了现在。    “全凭老哥们看得起,在空当期花上一元钱来泡杯茶喝,让我们维持到现在。”周裕芳说。    年久失修:铁管代坏梁,无奈拆光重造    然而,更让周裕芳揪心的是书场日益破败的环境。“你看,这房子都快塌了,一下雨还漏水。”记者看到,空旷的书场内,墙砖斑驳、线路裸露,几个布满灰尘的红灯笼突兀地悬在屋梁上,书场屋顶简易的钢梁锈迹斑斑,上面吊着最老式的长条灯管和电扇,说书先生的台子、听客的长条凳也都“上了岁数”……不仅如此,由于年久失修,屋顶简易的钢梁已锈迹斑斑,还出现漏雨、木梁歪斜等现象,书场内不得不撑起一根铁管,以支撑歪斜的木梁。    去年年底,在老人们和社会人士的奔走相告下,“伤痕累累”的下沙书场的大修方案终于出炉:由航头镇政府筹集维修资金,南汇供销社下沙分社具体实施修缮事宜。    昨天,记者看到,工人们已陆续进入书场,将家具摆设一一搬离,而从3月1日起,书场将正式闭门维修。“整个外墙全部拆除,只保留房屋骨架,几乎等于新造一个房子。”    前途未卜:百年书场还需政府部门扶持    这几天,黄桂芸一直忙着张罗下沙书场的装修。“他们找我来跟施工队沟通,比如施工队想弄铝合金窗户琉璃瓦,老人们却喜欢格子窗小瓦,我就帮他们将意见反映上去。”    虽然下沙书场终于维修了,但黄桂芸却依然忧心忡忡。他曾经是新场第一书场的操办人,作为书场衰弱的见证者,他也倍感痛心。以新场为例,解放前后,新场一共有大大小小二十多家茶馆说书,即使在2005年经营第一楼书场期间,高峰时间也有两三百人来听书。到如今,不光书场没了,连适合老年人喝茶聊天的茶馆也不剩一家了。    “不仅如此,即使依然勉强营生的书场,日子也并不好过。”黄桂芸说,下沙书场几成危房,而浦东新区惠南镇地区的百年书场清湖阁几经易址后,现在搬到了一个防空洞里,“连安全要求都无法达到。”    “书场越来越少,政府部门应该加强扶持,让书场延续下去,不应该只是承包者一个人的事。”黄桂芸说。    “第一楼”书场不知能否开张?
  记者手记     年轻人进书场:给评弹一次机会,给自己一次机会    关于评弹,一直想写点什么,却又始终不敢下笔,生怕只字片语承载不了自己想要表达的分量。作为一个年轻的“听客”,虽然听书时间也就一年多,却是至少每周一回,对于它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    记得自己刚走进书场的时候,最不习惯的是老年听客们的目光。我去过上海很多家书场,遇到过的和自己同龄的听客屈指可数。刚开始,很多老听客投在年轻人身上的目光甚至不少于对于演员的关注。甚至有一些后来熟悉的演员都曾提起,自己在演出时都很容易注意到我。    随着自己欣赏水平的提高,我也在思考,评弹吸引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不仅仅是精彩的说表、优美的唱腔以及让人会心一笑的“噱头”,演员的讲述中,还融入了很多知识以及人生体悟,而作为文字工作者,我还经常琢磨书目细节之美,以及种种讲故事的技巧。凡此种种,让我深深觉得,在二十几岁的年纪与评弹相遇,是自己的一种幸运。    因为自己喜欢听书的“名声在外”,也有人和我探讨,像昆曲这样阳春白雪的传统艺术,如今已经可以吸引很多年轻人的兴趣,而走进书场的“70后”、“80后”却屈指可数。    记得第一次和毛新琳先生长谈,他也问过我为什么会去听书。“走进书场之前,演员也好,媒体也好,把传统艺术说得再怎么好,也不能让我信服,”记得我当时回答说,“直到我亲耳听了评弹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它深深吸引。”    在这里就当是为评弹做一个广告,和我一样的年轻人们,不妨去一次书场吧给评弹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调查    城市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那些曼妙的韵律似乎已随着一代大师们的离去而杳然不知所终。作为许多老年人精神寄托的百年书场关门,在外行看来也许算是个一个新闻,但在圈内人看来,竟已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艺人收入从1套房到1平米,演出从创新到“重复劳动”    从新中国成立前到上世纪五十年代评弹艺术的“黄金时代”,当时的上海滩,书场总数超过300家,最大的书场可以容纳近千人。    评弹是苏州评话和弹词的合称,前者只说不唱,俗称“大书”,后者且弹且唱,俗称“小书”。国家一级演员、张调传人毛新琳仍然记得,人称“巧嘴”的评话演员金声伯,当时一天演出的收入就是一两金子,三到五个月演一回全本《七侠五义》,所赚到的出场费就可以买一套房子。    经历了“文革”时期的停演,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书场几乎又都变身为了舞厅,然后越来越少。上海评弹团副团长徐惠新说:“现在上海号称还有100多家书场,但市区里每天演出的整书场我估计不到20家。如今在上海,能有200多名观众,已经是很好的演员了。”    听客的数量少了,整体欣赏水平也随之下降。很多演员自己都承认,说书先生的竞争意识也弱了,艺术上最可贵的创新少了,15天一个轮回的长篇演出有时对他们来说只是简单的“重复劳动”。    无论在艺术成就上还是经济收入上,评弹演员都无法达到前辈们的高度。现在一个水平不错的国家二级演员,年收入差不多也就五万元。“要按房子算的话,演出三五个月的收入,未必能买一个平米吧。”    听客70岁只能算是“小弟弟”,书场成孤独老人交友地    就在繁华的南京西路地铁站对面一个小弄堂里,鲜为人知的是,这里就是上海评弹团和乡音书苑的所在地。每天下午1点半,总会有一群听客向这里汇聚。    上海大学退休教师袁先生是乡音书苑的长票持有者,听书早已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袁先生年轻时就喜欢评弹,提起年轻时“追星”的场面,60多岁的袁先生依然津津乐道:“那时候看蒋月泉演出,散场了还不走,等着他换完衣服出来,胆子大的人上去和蒋月泉搭讪。”    在书场里,你几乎看不到50岁以下的年轻人,如果遇到一群老听客比年龄,70岁出头的,绝对只能算“小弟弟”。    一年365天,一些书场可能只有在春节才休息3天,很多“空巢”老人风雨无阻。遇到好的先生,一些“发烧友”甚至还会追着演员每天赶不同的书场。    老听客中,绝大部分是年轻时就已经迷恋上了评弹,也有一些是退休之后百无聊赖,于是走进了书场。“很多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年听客,往往也可能是新听客。”在书场里,会有少数的听客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但没有人会为此感到诧异。在这样一个氛围中,无论是学识渊博的教授,还是缺少关爱的孤老,都可以成为无话不聊的朋友。    在书场里,老人的话题除了评弹,还有许多家长里短,自己去哪里旅游了,谁家孩子结婚了,哪个老朋友生病了虽然有演员觉得,这种现状降低了评弹听客的整体欣赏水平,但不容否认的是,书场俨然是老听客们的一个精神家园。    
  生意为照顾老听客票价只得低廉,演员为50多元“爽约”    一张书票25元至35元(购长票可享对折)的乡音书苑应该是上海最“高端”的书场了,在上海绝大部分的书场,票价低到年轻人无法想象。10元,5元,甚至更低,比如,七宝书场2元,三林世博家园2.5元,还附赠一杯香茗。低票价的重要原因在于老听客的承受能力有限。    但书场关门,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去年,沪上颇有名气的玉兰书场结束营业,就是一夜之间的事。上海市区内仍在演出的历史最悠久的卢湾区雅庐书场,现在同样面临着可能被拆迁的尴尬。    徐惠新说:“书场真的是想开就开,想关就关的,和评弹演出团体之间是没有联动机制的。市区内的书场大量关闭,而在市郊新开的书场有些只是为了装点一下当地的文化含量。”    就在去年,本报记者曾与上海一家书场的负责人深谈,想说动他开设周末的日场,吸引青年人陪着老人一起走进书场。但这位负责人对此并不热情,他也向记者倒了很多自己的苦水:“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票价这么低,就是不想给老年人加重负担,每天的门票收入满座都未必够支付演员的费用,如果遇到刮风下雨,那就亏得更多了。”    更让他不满的是一些演员的唯利是图:“每次的演员安排都是提早预约好的,但是爽约的情况也屡有出现。有些还客气一点,跟我解释说家里有事,有些就直接说,你不加钱,我就不来演了。这个圈子很小,我一打听就能知道,某些爽约的演员是在别的书场演出,那里的演出费每天比我这里多50元钱。”    虽然书场的经营举步维艰,但这位负责人表示,自己还会坚持。有关政府部门也向这样的文艺演出提供了补贴,但在他看来,方式不尽合理:“他们是出资购买了评弹团的演出,但将会出现的一种情况是团里安排到书场的可能是艺术上不成熟的演员,而演员又觉得自己没收你场方的钱,不必事事听你的。”    书场的烦恼还有很多:“很多演员都上了年纪,突然发病,我还要送他们去医院。每天来书场里那么多老人,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也担不起责任……”    传承青年演员流失一半,越是好苗子,走的时候越坚决    著名评弹演员高博文在他的微博上写道:“和一众前辈在侃京剧,书画,惜乎我们的青年演员一点都不感兴趣,评弹危矣。”字里行间,透露着对评弹艺术传承的担忧。    虽然苏州评弹学校、上海戏曲学校仍在为评弹培养后备人才,但这其中也有不少难言之隐。业内人士向记者透露:“苏州评校每年大量招生,生源水平良莠不齐,经过5年的时间,很多孩子拿到了大专文凭,却并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评弹演员。上海戏曲学校则规定必须招满才能开班,这也使得一些天资平平的孩子跻身其中。”    更可怕的是优秀青年演员的流失。当年上海评弹团有一批青年演员一共13个人,现在留在团里的只剩下了6个。徐惠新不无痛心地说:“越是那些好苗子,越是觉得自己离开评弹团,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走的时候都非常坚决。”而留在评弹界的,可能反而是一些资质平平的青年演员。    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比如刚出来跑码头的年轻演员,“只要把一本书背出来”也能获得一份还算稳定的收入,但想拿到高薪却很难。另一方面,让那些20岁出头的青年演员面对一屋子的老年听客,他们的感受实在可想而知。而青年演员则双眼紧紧盯着老演员:看看他们的艺术地位如何?经济收入如何?前辈在两方面的表现恐怕低于他们的预期,所以他们也有理由选择偷懒。    
  支招    吴语专家、上海大学教授钱乃荣表示,新中国成立前后吴文化是非常强势的,吴方言的后期代表是上海话,前期代表就是苏州话。如今,苏州评弹的式微,可以说是整个吴文化的一个缩影。钱乃荣也会唱评弹,他说这是童年的熏陶所起的作用。“海派文化的主要特色是融汇东西方的大众文化,评弹等很多艺术形式,既然被定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来保护,重要的是有一系列具体的扶持措施和经费来支持。”    如今,越来越多的上海人开始熟悉乡音书苑这个名字,但并非因为评弹,而是因为一家民营剧团每周在这里进行两场相声演出,吸引了大量年轻人,如今已是一票难求。而在评弹团内,也已经有睿智的眼光注意到:“看看周围好多民营社团,那种闯劲、钻劲,我们很惭愧。” (本文来源:青年报 )  
  感谢X,感谢XX。
  任何艺术形式要想发展必须创新    
  任何艺术形式要想发展必须创新  
  7#作者:卯年卯月卯日卯时
回复日期: 20:14:00    任何艺术形式要想发展必须创新    =======================================================    创新?连传承都没传承好,怎么创新啊?都把戏创新成歌吧    现在的人压根就欣赏不来,都刁着咀唱蹩脚E文歌呢,传统文化完蛋了,大环境如此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登格里格登”琴声远去 上海百年评弹书场生存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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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格里格登”琴声远去 上海百年评弹书场生存堪忧
“登格里格登”琴声远去 上海百年评弹书场生存堪忧
在下沙书场,只能靠放电视吸引部分老年客。本报记者 瞿艳花 摄  
  小三弦和琵琶奏出“登格里格登”的妙韵,袅袅的吴侬软语吟唱的是萦绕在江南水乡的梦,构筑了许多上海人幼年记忆中抹不掉的音律。上世纪九十年代,曾有媒体发表过一篇名为《评弹最后的“登格里格登”》的文章,认为这项上海本土的“草根艺术”即将走向穷途末路。不幸的是,这一切似乎都逐渐在现实中得到了印证。
评弹一度在上海辉煌过,如今渐渐陷入尴尬的境地。本报记者 吴恺 摄
  3月1日,新场古镇“第一书场”在完成内部装修后,是否能重新开业还是个未知数。而在同一天,同样拥有百年历史、已成危房的下沙书场将进行推倒重来式的大修。书场,作为曾经兴盛的上海一大文化场所,面临的绝不仅仅是装修难题,还有艺人流失、精品流失、观众流失……百年书场一家又一家地关闭,甚至只能搬进防空洞中求生存。
  在这个繁华都市的角落里,能否留一处让时光停滞的地方?年轻一代能否走进书场,为保留本土文化尽一份心?这些,都不得而知。
  本报记者 瞿艳花 丁元元
  &&&“第一楼”的艰难决定
  每个月亏损几千元,下月是否开业仍在激烈争论中
“第一楼”书场不知能否开张? 本报记者 瞿艳花 摄
  走过新场古镇高高的石拱桥,一座三层木结构的房舍凭水而居,“第一楼茶园”这几个字赫然在目。小桥、流水、人家,古镇依旧充满了古韵,然而自今年元旦前夕开始装修到现在,第一茶楼至今闭门谢客。
  当地居民告诉记者,“第一茶楼”始建于清同治末年(1874年),因造型别致、保存完好,被称为“江南第一楼”。三层楼房的底楼是闻名江浙地区的书场,只要花两块钱,就能进去听一场评弹,外送一杯茶水。由于价格非常实惠,第一书场成了当地居民和游客喜欢去“坐一坐”的地方。
  “马上会开的。”“公告上贴出来的,会开的。”许多居民充满期待。然而此时,承包该楼的某连锁茶楼内部却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
  “原计划3月1日开始重新营业,但现在是不是开,一切都是未知数。”该茶庄经理彭先生无奈地告诉记者。自2005年新场古镇开发以来,该连锁茶楼就进驻古镇,并承包下了整个“第一楼”,在和新场镇相关部门协商后商定:底楼延续百年书场,二、三楼开现代化的连锁茶楼,挂两块牌子,书场由他们公司负责经营管理。
  然而经营多年后,他们却发现,古镇开发并没有带来预期的人气,与茶楼其他分店人满为患的境况相比,第一茶楼却连年亏损。另一方面,年轻人对于传统艺术消费愿望不强,导致来听书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无法拉动消费,“而两三元一人的茶资更显得杯水车薪”。
  他给记者算了一笔账,每天说书的工钱加上房租和人工的成本,至少需支出200元,而来听书的每天只有20至80人,入不敷出。
  “照这样下去怎么做?光这个书场我们每个月就要亏损几千元,我们一直在用其他分店的盈利在补贴书场开销。”彭先生无奈地说。
  今年春节前夕,其他分店人满为患,人手忙不过来,而第一茶楼依然冷冷清清,于是总公司决定将第一茶楼的工作人员全部抽调出去,第一茶楼由此关门装修,而古镇书场也同时关闭。
  按照计划,3月1日将重新营业,但是开还是不开?彭先生自己也非常迷茫:“我们公司内部一直在激烈争论中,但是书场生意惨淡却是不争的事实。”
  &&&百年书场路在何方?
  年久失修几成危房,搬进防空洞“连安全要求都无法达到”
  入不敷出:书场靠放电视、泡茶水维持
  “八妹,倒杯开水。”“啥时能听说书啊?”走进逼仄的浦东新区下沙西街,远远就听到了一片嘈杂的喧闹声,抬头仰视,“下沙书场”三个白底黑字古朴而庄重。
  老人们口中的“八妹”叫周裕芳,今年62岁。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从下沙供销社承包具有百年历史的“下沙书场”至今,已历经18年。
  与书场一墙之隔的地方,是周裕芳的家,现如今两幢房子已经被打通,开书场并不赚钱,虽说房租每月只要两百多元,政府每个月也会象征性补贴老两口三百多元,但是来听书的每人只收取2.5元,扣掉茶水和房租成本,连保本都难。说书艺人的工钱、水电、房租等费用,全靠老两口开老虎灶泡开水、卖点油盐酱醋来补贴。
  “现在维持一个书场真的太不容易了。”周裕芳无奈地摇头,以现在的工钱,请一个好一点的说书先生少说也要200元,“只有这样才能吸引一百来个老客户,如果找差一点的,每天只有二三十人。”
  有时,实在没有钱请说书先生,周裕芳就在书场正前方放一台老式电视机,在没有书听的日子里,老人们还是习惯来书场坐一坐,聊聊天。今年春节前,说书先生的工钱一场涨到了250元,周裕芳实在无能为力,于是这台电视机一放就放到了现在。
  “全凭老哥们看得起,在空当期花上一元钱来泡杯茶喝,让我们维持到现在。”周裕芳说。
  年久失修:铁管代坏梁,无奈拆光重造
  然而,更让周裕芳揪心的是书场日益破败的环境。“你看,这房子都快塌了,一下雨还漏水。”记者看到,空旷的书场内,墙砖斑驳、线路裸露,几个布满灰尘的红灯笼突兀地悬在屋梁上,书场屋顶简易的钢梁锈迹斑斑,上面吊着最老式的长条灯管和电扇,说书先生的台子、听客的长条凳也都“上了岁数”……不仅如此,由于年久失修,屋顶简易的钢梁已锈迹斑斑,还出现漏雨、木梁歪斜等现象,书场内不得不撑起一根铁管,以支撑歪斜的木梁。
  去年年底,在老人们和社会人士的奔走相告下,“伤痕累累”的下沙书场的大修方案终于出炉:由航头镇政府筹集维修资金,南汇供销社下沙分社具体实施修缮事宜。
  昨天,记者看到,工人们已陆续进入书场,将家具摆设一一搬离,而从3月1日起,书场将正式闭门维修。“整个外墙全部拆除,只保留房屋骨架,几乎等于新造一个房子。”
  前途未卜:百年书场还需政府部门扶持
  这几天,黄桂芸一直忙着张罗下沙书场的装修。“他们找我来跟施工队沟通,比如施工队想弄铝合金窗户琉璃瓦,老人们却喜欢格子窗小瓦,我就帮他们将意见反映上去。”
  虽然下沙书场终于维修了,但黄桂芸却依然忧心忡忡。他曾经是新场第一书场的操办人,作为书场衰弱的见证者,他也倍感痛心。以新场为例,解放前后,新场一共有大大小小二十多家茶馆说书,即使在2005年经营第一楼书场期间,高峰时间也有两三百人来听书。到如今,不光书场没了,连适合老年人喝茶聊天的茶馆也不剩一家了。
  “不仅如此,即使依然勉强营生的书场,日子也并不好过。”黄桂芸说,下沙书场几成危房,而浦东新区惠南镇地区的百年书场清湖阁几经易址后,现在搬到了一个防空洞里,“连安全要求都无法达到。”
  “书场越来越少,政府部门应该加强扶持,让书场延续下去,不应该只是承包者一个人的事。”黄桂芸说。&  
  记者手记
  年轻人进书场:给评弹一次机会,给自己一次机会
  关于评弹,一直想写点什么,却又始终不敢下笔,生怕只字片语承载不了自己想要表达的分量。作为一个年轻的“听客”,虽然听书时间也就一年多,却是至少每周一回,对于它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
  记得自己刚走进书场的时候,最不习惯的是老年听客们的目光。我去过上海很多家书场,遇到过的和自己同龄的听客屈指可数。刚开始,很多老听客投在年轻人身上的目光甚至不少于对于演员的关注。甚至有一些后来熟悉的演员都曾提起,自己在演出时都很容易注意到我。
  随着自己欣赏水平的提高,我也在思考,评弹吸引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不仅仅是精彩的说表、优美的唱腔以及让人会心一笑的“噱头”,演员的讲述中,还融入了很多知识以及人生体悟,而作为文字工作者,我还经常琢磨书目细节之美,以及种种讲故事的技巧。凡此种种,让我深深觉得,在二十几岁的年纪与评弹相遇,是自己的一种幸运。
  因为自己喜欢听书的“名声在外”,也有人和我探讨,像昆曲这样阳春白雪的传统艺术,如今已经可以吸引很多年轻人的兴趣,而走进书场的“70后”、“80后”却屈指可数。
  记得第一次和毛新琳先生长谈,他也问过我为什么会去听书。“走进书场之前,演员也好,媒体也好,把传统艺术说得再怎么好,也不能让我信服,”记得我当时回答说,“直到我亲耳听了评弹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它深深吸引。”
  在这里就当是为评弹做一个广告,和我一样的年轻人们,不妨去一次书场吧——给评弹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城市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那些曼妙的韵律似乎已随着一代大师们的离去而杳然不知所终。作为许多老年人精神寄托的百年书场关门,在外行看来也许算是个一个新闻,但在圈内人看来,竟已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艺人收入从1套房到1平米,演出从创新到“重复劳动”
  从新中国成立前到上世纪五十年代评弹艺术的“黄金时代”,当时的上海滩,书场总数超过300家,最大的书场可以容纳近千人。
  评弹是苏州评话和弹词的合称,前者只说不唱,俗称“大书”,后者且弹且唱,俗称“小书”。国家一级演员、张调传人毛新琳仍然记得,人称“巧嘴”的评话演员金声伯,当时一天演出的收入就是一两金子,三到五个月演一回全本《七侠五义》,所赚到的出场费就可以买一套房子。
  经历了“文革”时期的停演,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书场几乎又都变身为了舞厅,然后越来越少。上海评弹团副团长徐惠新说:“现在上海号称还有100多家书场,但市区里每天演出的整书场我估计不到20家。如今在上海,能有200多名观众,已经是很好的演员了。”
  听客的数量少了,整体欣赏水平也随之下降。很多演员自己都承认,说书先生的竞争意识也弱了,艺术上最可贵的创新少了,15天一个轮回的长篇演出有时对他们来说只是简单的“重复劳动”。
  无论在艺术成就上还是经济收入上,评弹演员都无法达到前辈们的高度。现在一个水平不错的国家二级演员,年收入差不多也就五万元。“要按房子算的话,演出三五个月的收入,未必能买一个平米吧。”
  听客70岁只能算是“小弟弟”,书场成孤独老人交友地
  就在繁华的南京西路地铁站对面——一个小弄堂里,鲜为人知的是,这里就是上海评弹团和乡音书苑的所在地。每天下午1点半,总会有一群听客向这里汇聚。
  上海大学退休教师袁先生是乡音书苑的长票持有者,听书早已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袁先生年轻时就喜欢评弹,提起年轻时“追星”的场面,60多岁的袁先生依然津津乐道:“那时候看蒋月泉演出,散场了还不走,等着他换完衣服出来,胆子大的人上去和蒋月泉搭讪。”
  在书场里,你几乎看不到50岁以下的年轻人,如果遇到一群老听客比年龄,70岁出头的,绝对只能算“小弟弟”。
  一年365天,一些书场可能只有在春节才休息3天,很多“空巢”老人风雨无阻。遇到好的先生,一些“发烧友”甚至还会追着演员每天赶不同的书场。
  老听客中,绝大部分是年轻时就已经迷恋上了评弹,也有一些是退休之后百无聊赖,于是走进了书场。“很多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年听客,往往也可能是新听客。”在书场里,会有少数的听客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但没有人会为此感到诧异。在这样一个氛围中,无论是学识渊博的教授,还是缺少关爱的孤老,都可以成为无话不聊的朋友。
  在书场里,老人的话题除了评弹,还有许多家长里短,自己去哪里旅游了,谁家孩子结婚了,哪个老朋友生病了——虽然有演员觉得,这种现状降低了评弹听客的整体欣赏水平,但不容否认的是,书场俨然是老听客们的一个精神家园。
  生意为照顾老听客票价只得低廉,演员为50多元“爽约”
  一张书票25元至35元(购长票可享对折)的乡音书苑应该是上海最“高端”的书场了,在上海绝大部分的书场,票价低到年轻人无法想象。10元,5元,甚至更低,比如,七宝书场2元,三林世博家园2.5元,还附赠一杯香茗。低票价的重要原因在于老听客的承受能力有限。
  但书场关门,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去年,沪上颇有名气的玉兰书场结束营业,就是一夜之间的事。上海市区内仍在演出的历史最悠久的卢湾区雅庐书场,现在同样面临着可能被拆迁的尴尬。
  徐惠新说:“书场真的是想开就开,想关就关的,和评弹演出团体之间是没有联动机制的。市区内的书场大量关闭,而在市郊新开的书场有些只是为了装点一下当地的文化含量。”
  就在去年,本报记者曾与上海一家书场的负责人深谈,想说动他开设周末的日场,吸引青年人陪着老人一起走进书场。但这位负责人对此并不热情,他也向记者倒了很多自己的苦水:“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票价这么低,就是不想给老年人加重负担,每天的门票收入满座都未必够支付演员的费用,如果遇到刮风下雨,那就亏得更多了。”
  更让他不满的是一些演员的唯利是图:“每次的演员安排都是提早预约好的,但是爽约的情况也屡有出现。有些还客气一点,跟我解释说家里有事,有些就直接说,你不加钱,我就不来演了。这个圈子很小,我一打听就能知道,某些爽约的演员是在别的书场演出,那里的演出费每天比我这里多50元钱。”
  虽然书场的经营举步维艰,但这位负责人表示,自己还会坚持。有关政府部门也向这样的文艺演出提供了补贴,但在他看来,方式不尽合理:“他们是出资购买了评弹团的演出,但将会出现的一种情况是——团里安排到书场的可能是艺术上不成熟的演员,而演员又觉得自己没收你场方的钱,不必事事听你的。”
  书场的烦恼还有很多:“很多演员都上了年纪,突然发病,我还要送他们去医院。每天来书场里那么多老人,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也担不起责任……”
  传承青年演员流失一半,越是好苗子,走的时候越坚决
  著名评弹演员高博文在他的微博上写道:“和一众前辈在侃京剧,书画,惜乎我们的青年演员一点都不感兴趣,评弹危矣。”字里行间,透露着对评弹艺术传承的担忧。
  虽然苏州评弹学校、上海戏曲学校仍在为评弹培养后备人才,但这其中也有不少难言之隐。业内人士向记者透露:“苏州评校每年大量招生,生源水平良莠不齐,经过5年的时间,很多孩子拿到了大专文凭,却并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评弹演员。上海戏曲学校则规定必须招满才能开班,这也使得一些天资平平的孩子跻身其中。”
  更可怕的是优秀青年演员的流失。当年上海评弹团有一批青年演员一共13个人,现在留在团里的只剩下了6个。徐惠新不无痛心地说:“越是那些好苗子,越是觉得自己离开评弹团,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走的时候都非常坚决。”而留在评弹界的,可能反而是一些资质平平的青年演员。
  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比如刚出来跑码头的年轻演员,“只要把一本书背出来”也能获得一份还算稳定的收入,但想拿到高薪却很难。另一方面,让那些20岁出头的青年演员面对一屋子的老年听客,他们的感受实在可想而知。而青年演员则双眼紧紧盯着老演员:看看他们的艺术地位如何?经济收入如何?前辈在两方面的表现恐怕低于他们的预期,所以他们也有理由选择偷懒。
  吴语专家、上海大学教授钱乃荣表示,新中国成立前后吴文化是非常强势的,吴方言的后期代表是上海话,前期代表就是苏州话。如今,苏州评弹的式微,可以说是整个吴文化的一个缩影。钱乃荣也会唱评弹,他说这是童年的熏陶所起的作用。“海派文化的主要特色是融汇东西方的大众文化,评弹等很多艺术形式,既然被定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来保护,重要的是有一系列具体的扶持措施和经费来支持。”
  如今,越来越多的上海人开始熟悉乡音书苑这个名字,但并非因为评弹,而是因为一家民营剧团每周在这里进行两场相声演出,吸引了大量年轻人,如今已是一票难求。而在评弹团内,也已经有睿智的眼光注意到:“看看周围好多民营社团,那种闯劲、钻劲,我们很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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