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区自提柜里有个叫小卖柜的东西,挺好挺方便的,我想代理,昆山的,求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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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做生意呢非常注重店址的选择,在我看来,如果能够在家门口开店是最好的,毕竟方便嘛,如果想在自己家小区里面开个小店,卖什么东西比较好?小区开的其实好处很多,第一个人熟悉,大家都会有一种信任感,第二就是对于小区的人来说方便。
想在自己家小区里面开个小店,卖什么东西比较?我觉得可以在小区里开一个宠物店或者是宠物医院,因为现在一般的家庭都挺喜欢养宠物的,小区里有很多养宠物的,而且现代人都很舍得为宠物花钱的,你看外面那些宠物店生意多好啊,当然你也不要只针对这一个消费的方面,你也可以做物流,现在网购业这么发达,有的时候外面的快递送到小区里面,买东西的人不一定在家的,所以小区里面来一个快递店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想在自己家小区里面开个小店,卖什么东西比较?我个人觉得无论做生意都要贴近人生活,尤其是在小区里面开,开个小超市可以满足大多数居民的需要,也最能引起大家生活的共鸣,小杂货,生活日常用品,以及部分零食小玩具都可以经营。就进货的时候可能会比较辛苦,其他的还是比较好,几乎稳赚的。你可以在小区里面租用一个50平方米以上的门面房,一般的城市月租金约2000元,购买灶具,炊具等物品需4000元左右,初步投入1万元左右即可开张。社区小超市跟普通的超市不一样,它主要针对某一社区的居民,提供一些需要的生活用品,东西不多,倒是种类一定要齐全,居民在你这里买东西主要是图方便嘛。
想在自己家小区里面开个小店,卖什么东西比较好?其实选择还挺多的,关键是看你自己的选择,一定要结合你所在小区的实际情况。提示:有一个开着奥拓的青年留了言,如今坐着奥迪又开了新店! 加盟就上7808,有口碑的创业平台!
随着生活压力不断的增大,很多务工的打工者都厌倦了打...
现在在我们的周边有很多的馅饼店的生意都比较红火,因...
馅饼作为一种特色美食,一直都很有发展空间,多麦馅饼...共122710个阅读者,51条回复 |
发表时间: 10:59
我和9个温州女人的故事[原创] &&
草野之羊 发表在
华声论坛 http://bbs.voc.com.cn/forum-7-1.html
就要离开温州,这个让我奉献了7年青春、泪水、情感,同时也经历伪善、游戏、堕落的浮华世界。
1999年,那个跨越千年的时候,我来到了温州这片热土,带着梦想、憧憬、希冀。踏上东行的列车的时候,脑子里面还是那12月31日的晚上,几千个一脸纯粹的快乐的同学们,在中部这所最为著名的大学的操场上燃起熊熊大火,迎接那个新的世纪的到来。
未见温州,却已经把温州隐约定义为一个让人蠢蠢欲动,暧昧骚动的城市。这些源于做论文期间见到的几个满脑子“温州人敢为天下先”的自豪的的温州人,在我渡过了六年大学时光的城市,给我们讲述着温州人如何通过钱权和钱色交易获得订单、获得滚滚钱财的故事。尽管如此,他们离我所认为的“经济英雄”的差距还很远。这些也源于我们那个城市满地的“温州按摩”,虽然知道那个里面不全是温州人,但是基本可知,这是一群主要是以温州“市区人”和“县里人”为主的“大温州人”。就像现在网络和温州人嘴上所说的“外地人带来病毒,外地小姐抢了温州男人…”一样,温州女人在那个城市也被人们认为“有伤风化、带毒和带菌的一类”。这种对温州人的成见,远不是几个在学校里面成绩很烂或者只能够去我们也不屑的地区的四流的技术学院混个文凭的温州学生,试图用自己家里老爸老妈的血汗钱就能改变的“温州人”的形象。
来温州,坦诚的说,是希望淘金和把自己的满腔青春冲动播撒在这个土地。在这里的7年时光,我的淘金梦在一步步走向现实,而这个过程中,所经历的9个温州女人,却让我对温州的感情是越加复杂,不是快乐、不是悲伤、不是希望、不是失望、不是快感、不是郁闷……。个中的滋味恐怕只有“冷暖自知”了。
写下这些真实的文字,是对自己青春岁月的祭奠,也是对所经历的温州女人的喜欢、憎恶、同情和祝愿,让每一位带着希望来温州发展的“外来务工青年”甚至是温州“本地人”从另外一个侧面了解自己身边的女孩子和女人。为了保护当事人的隐私,其中的名字都做了技术处理,请大家勿对号入座,也不要猜测我的背景和经历,更不要因此影响了对自己所爱的女人的判断。
刚下火车,拎着一个小手提箱,打了一个Taxi就往龙湾,去我“加盟”的位于龙湾的一家温州的知名公司报到了。看着路边上快速移动的景象和匆匆脚步的人们,出租车里我忐忑不安,毕竟是第一份工作,随着路途越来越颠簸,公路越来越偏僻,漫天的黄土夹杂着横冲直撞的公交车的喇叭声,我不由得怀疑出租车是不是打算打劫我了,不过转念一想,我一个穷学生有什么好东西,要的话,把那箱子衣服和唯一只剩下的400RMB给他好了。
这是一个做皮鞋的公司,需要找一个国际贸易业务员兼管理人员。人事总监一个像我老妈年纪的一个老女人,她曾经在2个月前在我所在的那个学校相中了我,非常意外的是,她把我领到董事长办公室,我意外的见到了公司的董事长。他看上去40岁左右,跟我谈起公司15年的创业故事,一个现在看来非常典型的温州人的发家史。唯一让我觉得有些不同的地方在于,他的言谈中不时的流露出马克思的“辨正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一些早期的朴素思想的影子。还好没有让我很失望。
那天晚上还在想,不过是公司的一个外贸业务兼基础管理人员,没有必要劳董事长大驾了吧?后来一想,如果当时和珠海的那个大公司签合同的话,我肯定是见不到董事长的。为何不去广东,是因为想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要任何家人的协助。
和大家一样,我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子开始了,一切都很新鲜,一切都很有挑战性。但是,我都在6个月内通过一个又一个的职业瓶颈,比如业务流程关、人际关系关、英语关、饮食关和文化关等等。作个比方吧,我的英文水平在学校里面顶多是六级层次,但是和客户一沟通,就发现书本上那些虽然管用,但是不够用,起初和老外交流的时候,总是没有自信,因为只能听懂30%,最怕的是面对面的交流,所以那个时候听到电话响,或者有老外来做工厂的factory tour就特别的紧张,但是每次都像经历一次蜕变,心越来越坚强,自信也一天比一天多。
阿朵,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温州女孩子。她有着温州女孩子特有的那种苗条曼妙的身材,特别是她的皮肤,让我眩晕和呼吸困难的那种细腻和白。她也是学校刚毕业来到这个公司,和她开始谈恋爱好长一段时间才知道,她的老爸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我想也可能正是因为对她的家庭背景知道的晚,我们才会有那么纯真和纯粹的爱情,让我那么刻骨铭心,让我痛的无法呼吸的爱情。
2000年的2月14日,很奇怪的一个日子,阿朵踏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问我这里是不是国贸部?
我眼睛盯着桌上的一个希腊的订单,头也没抬的答复她:Yeah。
她继续问:请问Kowh在吗?
我只有抬头了:我就是。
我不敢用仙女下凡来形容阿朵。至今难以忘怀的是,阿朵的眼神中的那种隐隐的忧郁,她那雪白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感观上给我致命一击,如果这个比喻恰当的话。虽然我在19岁那年就告别了处子之身,但内心的那种原始的冲动,似乎因为阿朵的出现而慢慢苏醒或者俞加强烈。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阿朵的接触机会自然就多了起来,她刚出校门,从工作到人际关系,从人生理想到社会责任,我们可以交流的地方越来越多,我们就像两个游离于名利场之外的两只小鸟,在快乐的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公司里面有个方便沟通的即时信息平台(有点像现在的MSN),我们可以时常在线说话,碰到她不懂的单词,她就会给我一个message,我会立即放下手中的任何一件事情,哪怕董事长站在身后,哪怕老外客户在电话中,我会告诉对方“hold on”,然后耐心的告诉我的阿朵应该怎样解决问题。在我看来,阿朵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名利场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
温州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我们快乐的身影,我们最喜欢的地方还是国际大酒店4楼的咖啡厅,那里有靠窗户的座位,正好可以看到开泰百货的那个十字路口,我们听着Casablanca,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和车,静静的享受那份相爱的感觉。我承认,阿朵的眼神可以让我去为她赴汤蹈火,哪怕是失去生命。阿朵那会说话的眼睛,不时的从窗外移到我的脸上,告诉我,她有多爱我,告诉我,我是她今生第一个爱的男人,也会是唯一爱的男人。阿朵那羞涩和温柔的眼神,时常带给我幸福的感觉,时常让我心中有种酸酸的感觉,那种感觉刺激的就是心灵深处那最柔弱的部分。窗外,不时疾驰而过的白色宝马,总是会引起我的本能的注意,我在心里告诉阿朵,我要开着自己买的白色的宝马,去娶我心爱的阿朵。
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我每个月都有10天左右的时间在国外出差,跑意大利、去德国、法国,飞中东和土耳其,而且经常坐几十个小时的飞机往返于东西半球。从第一次出国的激动,到习惯,到最后纯粹的例行公事,我自己都不记得我绕了地球有多少圈了,但是可以看到的是,公司的外贸业务的生意在一天天好起来,每年都在保持着高速增长,我的业务量由最初的几十万美金,做到二年后的1500万美金。
但是,不管到哪个地方,不管我身处何方,我都无时不刻的在想着我的阿朵,想着阿朵也像我一样想着我。每次出差回来,我都会给我的心上人带着当地的工艺品,有挂毯,有小画,有小玩具等等,阿朵的房间里面挂着的东西都是我送给她的,也是她最为珍惜的东西。
我和阿朵第一次做爱是在我们认识的第六个月。
2000年的7月,温州的夏天特别的燥热。当时,公司有个巴西的最大客户来做工厂考察,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去永强机场接机,在公司的贵宾室隆重接待,然后参观工厂的制鞋车间,质量控制过程,包装过程,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到臭气熏天的双屿的一家皮革供应商那里考察公司的上游供应商的质量控制。
直到晚上6点才回到王朝大酒店,客人check in之后,董事长和我陪着客人去三楼的帝王厅吃饭,席间你来我往,从啤酒喝到白酒,从白酒喝到XO,那天晚上董事长和我都豁出去了,因为董事长知道这个客户的订单可以让工厂加班加点的运转2个月,而对于我来说,2个点的业务提成也是吸引我的东西。
我是酩酊大醉,但是还是强忍着一触即发的胃部运动,把客人弄到套房,应客人的要求,给他叫了一个“按摩师”,让他慢慢在房间享受。老板还算体谅我,让我就住在王朝。我要了一个标准间,摸索到房间的时候,上上下下的跑动,早已让我的胃翻江倒海了。刚一冲到洗手间,我就吐了,吐出来的红红黑黑的东西,不知道是血还是我那无奈和受伤的心。接着冲凉,然后上床。可是,那已经渗透进血管的酒精,开始让我神志不清,让我头晕目眩,让我满嘴胡话,那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可以让我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是如何拿起电话,对着我心爱的阿朵,说着胡话,阿朵我的爱,一定是担心我要死了,一定是想把我送去医院抢救了。她就一直拿着手机和我通话,然后从滨江路的家里出来,打车赶到王朝,我的胡话就一直说道我把1102的房门打开,她才把电话挂掉。
后来阿朵告诉我,那天晚上看到我满脸通红,眼睛发红,浑身滚烫,是明显的酒精中毒现象,她把带来的醒酒丸塞进我的嘴里,用毛巾帮我冷敷我的额头和肚子,体温才慢慢降下来。
我躺在床上终于慢慢沉沉睡去,阿朵也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凌晨5点,被渴醒了,惊醒了阿朵,她帮我去倒了杯开水,我像是非洲来的难民样,喝了3大杯水。阿朵也伸了个懒腰,去冲凉了。我趴在床上,慢慢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半年来在温州的冷暖人生,想到阿朵给我带来的那种纯粹的幸福,泪水无声低落,我承认那是我来温州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哭泣。
阿朵,从浴室出来,我那不争气的泪水似乎无法停止,阿朵不知所措,我想在她的生命里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哭泣吧。她默默的抱着我,抱得很紧很紧。阿朵的头发里面散发的清香,沁入我的大脑,阿朵柔软的身体仅仅依偎在我的怀里。请原谅这两颗孤独的心吧,我们是那么的相爱,我们是那么的互相依赖。
我吻着阿朵的头发,阿朵身上散发的体香是那么缠绵,我吻着阿朵那柔软而有力的嘴唇,轻抚着她的背,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慢慢抚去阿朵身上的浴袍,阿朵的滚烫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面前。处女的本能,使得她把自己敏感部位用手遮住,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看的女孩子,就是那样子的让男人心神跳动。
在我的诱导和温柔的嘴唇下,阿朵,将手慢慢的移开,阿朵的乳房非常的丰满和美丽,特别是那诱人的“娇点”,颜色是那种处女特有的淡淡的粉红色,而且像米粒一样大小。我像个饿狼一样,贪婪的吮吸着。
贪婪的亲吻着阿朵那青春光滑的肌肤,贪婪的亲吻着阿朵的每一寸处女地。我敢发誓,后来我接触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像阿朵一样给过我那么意乱情迷的感官刺激。第一次,对于阿朵是痛苦的,看着阿朵痛得紧皱眉头,我的心也好痛。那最难受的一刻过去了,慢慢我们能够感觉到那种初人的快乐了。
后来,我向王朝买下了那个床单。200RMB。
7月14日,我永远要祭奠我和阿朵共同拥有的那个日子。阿朵,如果后来不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我相信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刻,我向你许下的承诺一定可以实现,一定可以让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斯守终身的。
有了肉体欢愉的爱情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面,我们几乎每天都做爱,住遍了温州的宾馆。最初的每个月的薪水都为温州的旅馆业做了贡献,从王朝大酒店,到奥林匹克,从温州饭店到雪山饭店,从景山宾馆到雁荡山净铭小木屋,都留下了我们美好的回忆。阿朵那对性的原始欲望被我彻底唤醒,我们享受着交合带来的一次又一次的快感。
2000年底,温州的冬天还是那么的暖洋洋,因为客户时差的关系,晚上我照例和阿朵在公司的办公室加班到11点,诺大一个公司,除了百米开外的工厂加班的工人之外,管理大楼只有我们办公室亮着灯光。我不时的抬头看着阿朵办公桌上那昏黄的工作台灯,看着阿朵那布满着性感的白色小茸毛的雪白的额头,我忍不住欠身过去,从后面吻着阿朵的耳朵,吻着阿朵的头发。
阿朵开始清理她的办公桌,我也欠身把阿朵拉进了旁边的会议室,拉上百叶窗,关上门,热吻着对方,全然忘记了身处办公室。我把手伸进阿朵的内衣,开始解阿朵的迷你裙,她捂住我因紧张而颤抖不已的双手,示意不可以。最终,理性还是无法抵挡感性的洪水,我们两个在会议室的地毯上,一如往常那样呼吸急促,阿朵闭着眼睛急切的等待着,我能够隐约嗅到双方体液融合的那种特殊味道,空气中弥漫的一种兴奋和狂乱,那是性的味道。我们在20分钟后双双达到兴奋的极点,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事后,阿朵告诉我,每次她走进办公室,想起那晚的office make love,全身都会不由得颤抖不已,当然是那种不被人察觉的心理变化,每次这个时候,我们都会会心的眨一下眼睛。
我花了8500RMB在温州考了个驾照,这个费用是一种畸形的昂贵,真佩服温州人容忍了这么久。拿到驾照的第一天我就租了一辆别克商务车,晚上带着阿朵去望江码头看夜景,去五马美食林吃海鲜,然后又开去景山宾馆,把车子停在宾馆前面的停车场,打开天窗,看着清冷的冬季的天空。第一次尝试了在车子里面做爱,虽然那个车子是租来的,但是这不影响车子里面缠绵翡翠的两个饥渴的年青人。
激情过后,阿朵依偎在我的怀里,我轻声的告诉阿朵,我可以买车了。7月份来的那个巴西客户下了3000K美金的订单,按照公司的奖励政策,我可以拿到2个点的提成,扣除我的业务成本和税金,这个单子我可以拿到30万人民币,年底兑现。在读研期间,我经常为了每个月400元的生活费发愁,对于30万人民币还没有非常明确的概念,不知道30万到底有多少,仅仅知道,30万,可以买到一辆2.0排量的尼桑风度。
阿朵善解人意的告诉我,她需要的不是房子和车子,那些东西不是用来衡量爱情和衡量爱有多深的工具,她需要的是我,需要的是我的爱。她让我把钱存着,备不时之需。这些话,不知道对于那些至今还在讨论爱情是否等于面包的人有没有一些启发呢?
我听了阿朵的话,但是也没有完全按照她的话去操作。2001年的春天,我在上海的同学告诉我上海浦东的房子很便宜,5000元可以买到世纪公园边上的房子。我自己也找了个周末,去看了看楼盘和样板房,相中了一个8楼的120平方的大二室二厅二卫,电话里面和家人,以及阿朵商量之后,当天就下单了,一次性付款80%,当40万人民币从信用卡刷出去的时候,我照例没有感觉。是不是钱赚的太简单?我心里明白,这些钱是我的辛苦钱,花的心甘情愿和踏踏实实。
买房子的冲动来源复杂,最主要的是,感觉温州没有打算让外地人安居乐业,房子畸形的贵,环境不是一般的差,一个什么鸿基花园,周边都是些污染企业,竟然要卖4000多,而且以150平方以上的大房子为主,最可气的是竟然要一次性付款,没有贷款。让我纳闷的是,我身边的绝大部分温州男孩子,除了确实家里有钱的之外,根本无法拿出那么多的钱,甚至工作好多年的男孩子,连房子的首期款都要父母出。结婚的时候,家里给买一套房子(但是房产证上的名字可能是父母的名字),装修让女孩子家里出,有的女方家里会陪嫁一辆车子。
在我看来,有钱人家的温州男孩子,有一点,我无法接受的是,他们中相当一部分可能永远无法感觉到通过自己的辛勤努力,用自己的钱买下属于自己的房子、车子和因此而带来的那种成就感。设想,若干年后,也为人父和人母的温州青年,当着自己小孩子面说,这个房子是当初爷爷奶奶的血汗钱买的。
我的温州同事,不止一次的告诉我,虽然老爸老妈帮助买房子了,但是老爸老妈的钱是不可能那么早给儿女的,所以最终还是要靠自己,至少在自己的整个青年和中年都要靠自己!虽然住着“豪宅”,开着“名车”,但是经常是令人羞耻的捉襟见肘,甚至车子都要让老爸开着去加油的。
回复时间: 15:09
幸福往往是那么容易溜走,特别是对于那些渴求幸福的人儿来说……。
2001年4月,本来打算休个年假,带着我的阿朵,去日本看樱花的。事情开始有了大逆转。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还在办公室处理订单,行政办秘书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一下公司的F总裁的办公室。
F是公司的副总裁,主管内部事务。奇怪了,我和F只是出去过几次,帮助他联系过几次维也纳和新加坡的“性工作者”,其他别无瓜葛。
敲门。走进那阔气的总裁办公室,看着F背后那个“宁静志远”的某某领导的题字,目光移到F油光铮亮的大背头,停在他那大块横肉的脑袋上。
F总:Kowh,听说你最近业务做的不错。
我:谢谢F总关心。
F总:Kowh,你在我们公司1.5年的时间里面成长很快,公司也很需要像你这样子的年青人,学历高,聪明,能干,业务量大。希望你以工作为重,其他的事情不要考虑太多了。不然要影响前途的。
这个时候,空气中飘来一丝臭鸡蛋的味道,那个味道从我来温州的第一天起就闻到了,最后就习惯了,闻所未闻了。那个味道相信在龙湾开发区的每个人都有过这样子的经历,起初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董事长的车子里面放屁。
对话在继续……
我:谢谢关心。能够说的具体些嘛?(我在公司说话向来比较直接,可能也是因为属于“业务精英”的原因吧)。
F总:我们不要绕弯子了,阿朵,是我的女儿。你不要在她身上打主意了。当初我隐瞒她的身份那么紧,就是不希望被别人打主意。现在我的耳朵里面都灌满了你们的消息。我对阿朵的期望值很高的,你的状况与我的期望“差的远”。
坦白的说,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说,阿朵的背景情况,以前阿朵就是告诉我她的家里很普通,只是个非常普通的温州工人家庭。为了保护我们的感情不受到世俗的干扰,我们一直是“地下恋人”。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强。还是被她的家人知道了,而且这么意外的是公司的大股东的女儿!
我立即告诉F总:我从来不知道阿朵是你的女儿,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和阿朵是相爱的,没有人可以影响我们。
F总用温州人特有的普通话,非常不悦的告诉我:Kowh,你不要因为这个影响你在公司的前途。
我:工作和我的私生活不是一码事,我不想把事情搞的那么复杂。我从来不知道阿朵是谁的女儿,我从来对阿朵家里的事情不感兴趣,对你的钱更没有一点兴趣。
事情就如后来大家可以在韩剧里面经常可以看到的那样,聪敏能干但是很穷的青年爱上了富家小姐,结果遭受到来自女方家庭、亲戚、朋友的无情打击,最可恨的是,我的爱情永远没有办法与工作绝对分开来。相信,我的亲爱的阿朵,也是和我一样面临着更大的压力,每天我回到温迪路的“温迪锦园”那二室一厅的临时小家的时候,我可以看电视,听音乐来缓解苦闷。可是,我的阿朵就必须面对从爷爷奶奶、到父亲母亲,从哥哥姐姐到亲戚朋友的压力,阿朵,我的心好疼,为自己,更为我爱的阿朵。
阿朵,在10天时间内瘦了10斤,衣带渐宽的样子好让我心痛。她调离了国贸部,后来干脆就被关在伯爵山庄的家里,不让出来工作了。两个月后,彻底的被她家里封锁了一切和我的联系。阿朵,那狠心的父母啊,你能够决定阿朵的生死,但是你能够决定阿朵选择幸福的权利吗?
阿朵,还记得我们在巴黎的香榭丽舍留恋往返吗?还记得我们像恋人一样在法兰克福乡村的莱茵河畔倘佯吗?还记得,我们在米兰名品城,捂着钱包,看LV吗?翻着我们的相册,一切都那么的历历在目。
我相信,我这辈子再也无法得到珍爱。
2001年,农历七月初七,阿朵,订婚了。我至今无法确切的知道她的心情,也许她痛苦,也许她快乐,也许她漠然,也许她得解脱。阿朵,我不怪你,怪我自己当时还不能给你提供,你家人所期望的那种物质上的“幸福”。阿朵,我现在终于能够理解你了,我知道你肯定是被逼的,再坚强的人也无法彻底战胜那样的压力,除非死亡。
反正,我陷入了彻底的痛苦的深渊。看过《吸血情迷》这部片子的朋友就可以感觉到我的痛苦了,就如片中男主角所经历的那样,失去了心爱的人,变成了吸血鬼的那一刻开始,白天的太阳是阴冷的,天不再是蓝色的,云不再是彩色的,心情永远出于中世纪最黑暗的时代,唯一跳动的是心中那复仇的火焰。
回复时间: 15:17
第二幕:幻灭、报复、忘却
最要好的“死党”Y是个家住球山花园的温州人,公司的生产副处长,他告诉我,不要找温州当地的女孩子吧,你的心属于远方,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永远不可能在温州这样子的地方长期生存发展的。你说,龙湾这个遍地垃圾的地方,锁的住你的心吗?就算有成长中的所谓“高级住宅区”也是在那污染严重的黄龙,或者西城,就算新城又怎样?
是啊,Y说的对,我的心属于远方。
熊熊燃烧的复仇的火焰,慢慢冷却,但是心中最柔弱的部分已经伤痕累累,我如何用这颗满是疤痕的心去接受别的女孩子?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自己在欺骗自己!盘踞在内心那挥之不去的梦魇,把自己慢慢裂变成一个“嗜血成性的狼”,在一场残酷的厮杀之后,终于生存了下来,用长长的舌头舔舐着身上滴血的伤口,望着远方那苍莽的大地,一声长啸抑或是哀嚎,开始了血狼之旅。
快到年底了,掐指算来,我在温州也呆了2年,第一年,算上巴西订单在内的业务提成,收入将近40万,第二年虽然有感情上的打击,尽管那个戴着“伪善的面具”的F制造的这样那样的小阴谋的阻挠,收入也在35万,当然除去,每个月付2千元的房贷和1500元的房租,日子基本过得小康,并盘算着给自己一点奖励。
2001年底,去希腊出差,途径香港的时候,花了9000港币,给自己买了一块“欧米茄”,比五马街名表城的价格便宜了将近一半,然后在希腊的首都国际机场买了一套杰尼亚的西服,也比国际大酒店底层的杰尼亚专卖店要便宜三分之一左右。温州当地特别是乐清或者瑞安等地的这样那样的名表店的手表基本都是通过从香港“带”来的,你要知道这些小店面是不可能拿到这些国际品牌代理权的,而且他们的发财之道就是从中转一下手,就要赚你10%的利润,想想都不合算。
2002年3月,公司在温州总商会大酒店举行的客户接待酒会上,负责销售事务的Z总的夫人阿乐也应邀参加了晚宴。阿乐,她是一个典型的温州少妇,31岁,头发是时髦的栗色的离子烫,一条深蓝色的低腰牛仔裤,上身是低胸束身装,虽然满身的珠光宝气无法掩盖岁月的痕迹,但是那个白如珠玑的皮肤和前凸后翘的身材,还是让她显得风韵尤存,只要看那围绕在她身边频频敬酒的男人那色咪咪的眼神就知道,她依然是个非常吸引男人的女人。
在场面上的应酬中,阿乐似乎如鱼得水,娴熟有佳,而她也似乎得意于那些男人(除了我之外)的有色眼睛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想起三十年代活跃于上海十里洋场的“交际花”。那晚唯一让我心襟跳动的是,帮她取外套的时候,从后面看到她的低腰牛仔裤露出来的雪白的腰,特别是那性感的红色内裤跳入我的眼帘,我不由得心猿意马。临走的时候,她要了我的名片,说是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有些意外和些许疑虑的我把名片交给了阿乐。
当我还在盘算着,上海的房子买的是否理性的时候,温州人挑动起来的那股房产投资的热潮开始席卷大江南北,似乎只要买到房子,就可以等着“钱生钱”了。那个阶段股票期货市场连续历经几年的低靡,加上媒体的推波助澜,如《温州商报》,《上海楼市》,《杭州房产》,还有那些网络媒体,整天都在炒作着“温州购房团”,“太太购房团”的故事,温州人仿佛一夜之间,都成了房产投资专家,温州人特有的抱团打天下的精神,在炒房领域创造一个又一个的“经济神话”。我隐约的预感到,世纪公园的我买的那个楼盘即将迎来一轮“爆涨行情”,现在不过是火山爆发前的寂静。
果不出我的预料,我的房子几乎是一天一个价位,我买的那个楼盘售楼处的鲁小姐和房屋中介几乎每个礼拜都会给我电话,问我房子卖不卖,说有买家感兴趣。到了7月份的时候,房子已经从当初的4800涨到9000元了。真的“感谢”温州炒房团,感谢他们用亲戚朋友的钱帮我把房子炒到了8月份的10000万元。当初的一次不经意的投资,现在已经增长了一倍。
阿乐,也炒房。2002年5月的一个周末,在我几乎都忘记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的情况下,她给我打电话,当时我正在家里冲凉。在哗哗的水声中,我接起电话,谁阿?
阿乐:我是阿乐。
我:阿乐?
阿乐:是的,就是3月份在总商会的招待酒会上,你忘了吗,我是那个阿乐,和你喝过一杯酒,你还帮我拿衣服,我说要帮你介绍女朋友的那个阿乐那。
我: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是Z总的夫人。你好,有什么事情嘛?我在洗澡,等会给你回电话吧。
阿乐:好的,等会说。喂,水温不能太高,不然影响男人身体啊。哈哈,哈哈……。
电话里面传来那个女人奇怪的笑声。
10分钟之后,我给她回电话。她说最近Z总经常出差,她想找个人说说话。她告诉我,可以帮我介绍女朋友。后来,我们又聊到房子的事情,她通过Z知道我在浦东买了房子,问我房子行情如何。
这些我都一一回答,特别是我最为得意的房子。告诉她,什么样子的房子可以有升值潜力,什么样子的地段值得考虑。总之,这是我的阿朵离我而去的半年后的第一这么热烈的和女人聊天,和一个寂寞的,比我大4岁的女人。
可是我知道,电话两端的女人和男人,脑子里面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但是都不愿意去戳破那个窗户纸。我仿佛又看到那个嗜血的狼,开始向猎物靠近,开始向那曾经伤害自己的猎物的“同类”逼近。Sample Text
机会很快就“意外”的到来,我和阿乐通话的第二个周末,她说正好要去上海,问我是不是会开车,我告诉她我会开车,而且开的不错。她立即邀请我同去上海,还可以顺便看看我的房子。我欣然同意。
看房子是幌子。
周六的上午九点从下吕浦出发,开着白色的本田车,在高速公路夹杂国道线跑了将近6个小时终于看到“枫泾镇”的路牌了,离开上海不远了。看着副驾驶座上熟睡中的阿乐,一袭亮黄色的短袖低胸紧身恤,下身依然是温州女人喜欢穿的深蓝色牛仔裤,腰上系着一根镶嵌有不少金属纽扣的皮带。还是那个鲜红的内裤,不时的从牛仔裤的腰部溜了出来,隐约看到内裤松紧腰带上有CK字样。记得好象在开泰百货这个牌子的男士内裤要200RMB一条,我想女士内裤也应该不便宜吧。
皮肤,还是那个象牙般的皮肤。温州人形容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喜欢用“老娘客”,可是用在她的身上似乎不那么恰当。
我们入住在浦东五星级的滨江花园大酒店(国际会展中心酒店),当然是押她的信用卡,开了两个标准间,都是面对国际会展中心门口那个漂亮的万国旗花园广场的标准间,协议价格110美金/晚/间。
晚上,我请阿乐吃饭,就在浦东陆家嘴的浦东美食城,那里有日本料理,泰国菜,有越南西贡菜,有川菜,各大菜系应有尽有。既然来上海,就来点上海的感觉吧,我们挑了一家叫做“上海故事”的餐馆,要了一个二楼靠窗户的包厢,点了几个可能只有上海喜欢的菜,要了二罐青岛beer,边吃边聊,不时的看看不远处被夜幕笼罩的金茂大厦,看着东方明珠和正大广场下面川流不息的形形色色的人群。有时候在想,那些人群是不是也在看着我们呢?看着两个明显有年龄差距的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会在一起吃饭,为什么会有那么暧昧的眼神?
结帐。一共350元。坦白的说,我走遍大江南北,最好吃的菜,还是在温州。温州菜系精致而恰到好处的口味,特别是温州有别的地方吃不到的那么肉质鲜嫩的海鲜。我经常和同事讨论哪里的海鲜最好吃,我向来都坚持,浙江的海鲜最好吃,广东的海鲜肉质比较粗糙。可能是浙江的海鲜多产自海涂和稀泥,而广东的海鲜产自海滩和海沙为主的原因吧。
饭后我们行走在会展中心旁边的滨江公园,看着身边形形色色的人群,有民工打扮的,有学生打扮的,有商人打扮的而且身边带着一个明显属于“下一代”的女孩子的,当然也有只会看那“表面繁荣”的老外,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遥望着浦西那闪烁的霓虹灯,游人的闪光灯向星星般闪烁,江中游走的客船不时传来高亢的汽笛声。
熙熙攘攘的人群,以为来到了浦江两岸那灯火霓虹下,就可以把白天在这个大都市作牛作马的辛苦和屈辱忘记一样,那么的陶醉……。
我们沐浴着十里洋场吹拂而来让人昏昏欲睡的暖风。
我们无心流连那看过无数次的浦江夜景。
回到宾馆,我回房间冲凉。冲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我随手接起。是阿乐,她在电话里面问我在干吗。我说,哗哗的水声你没有听到嘛?她说,洗完澡来我这里坐坐吧。我答应了。脑海里面,那红色的CK内裤一闪而过,大脑皮层发出的生物电波,一直传递到身体的每个毛孔,用那个流行的句子来形容“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
敲门。应门。阿乐,也洗澡完了,头发还是湿湿的,穿着她从家里带来的黑色真丝睡衣,看到红色的CK和丰满的胸部在睡衣后面若隐若现。我比较怕热,穿着出差一定要带着的运动短裤和无袖黑色内衣。毕竟只有二十几岁,加上平常喜欢打球,不敢说是“少妇杀手”,起码应该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
原本以为一切会尴尬,会难以开场。可是刚一进门,就发现房间所有的灯光都被打亮了。阿乐告诉我她喜欢亮的地方。阿乐不顾一切的抱着我的腰,那滑滑的真丝睡衣在我的大腿上摩梭着,我已经开始“用下半身在思考”了。一个是大半年没有碰过女人的我,一个是如狼似虎年龄的少妇,好比干柴遇到了烈火。阿乐的舌头在我的身上娴熟的游走着,我也卖力的取悦着她,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为了那纯粹的感观刺激。那晚,真的不知道是谁在享受着谁,是谁更加的满足。
她不顾一切的褪去自己和我的衣服,立即就要开始。我的大脑好象突然接管了下半身的思维主动权一样,用双手抵住阿乐那即将坐在我身上的丰满的臀部。
安全套,是的,我需要这个。现在这个社会,你永远无法真正相信“那些人”。
我瞥见大床对面的镜子里面,阿乐那性感的离子烫散落在肉感十足的肩头,腰部那上下颤动的让人炫目的白肉,那有节律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敲击着耳膜。那天晚上我们10点第一次做爱,到了12点又做了一次,第二天早上在浴室我们做了12个小时内的第三次。终于明白,阿乐,在三月的那场酒会中,对于那些男人色咪咪的眼神为何不拒绝了。因为那是一个寂寞的躯体,一个少有爱抚的肉体。
阿乐告诉我,Z基本不碰她。其实她知道Z根本不是因为嘴上说的累,而是在外面“打野食”就已经“酒足饭饱”了。这一切,她可以偶尔从偷看到的Z的手机短信中得到解释。是啊,可怜的阿乐,怎么知道,Z在外面 除了赌博之外,几乎是夜夜笙歌啊。记得有一次和Z去广州参加“广交会”,他一次性叫了5个女人进入房间挑选,挑了2个,剩下的3个女人,每人给100元打发走了。
那个晚上,我借口去同学那里住了,根本不敢去碰那个房间里面的任何东西。因为实在是不想去招惹那个“获得性免疫缺乏综合症”(AIDS)。现在回想起来,我和阿乐也属于“高危行为”了。还好,我的理智接管了下半身。
回复时间: 15:46
上海回来后,我和阿乐为了避嫌,联系得不是很多。记得一个周三的下午,阿乐突然打电话给我,你来车站大道的欧蕾咖啡吧,一定要来,不然我会死掉的。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匆匆赶到。包厢里面,她泪流满面的告诉我,Z在外面包养了一个19岁的女孩子,被她的朋友发现了,她不知道是应该揭穿Z,还是保持沉默。阿乐告诉我,她和Z还没有孩子,如果失去了Z,她可能永远就失去现在优越的物质生活,也就会失去现有的生活平衡。是啊,我还能够怎么开导这个可怜的女人呢,我还能在这里面发挥什么样子的角色呢?她很清楚,我们仅仅是互相解决生理问题,不能在一起的。阿乐,她坐在我的腿上,在宽大的裙子遮盖下,我们最后一次做爱。安全套,是她带来的。看来她有预谋。
是啊,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阿乐,今后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到这个在我的生命中仅仅存在2个月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命运是怎样,我不关心,就像她把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样。
只是想向那些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温州男人告诫一句,不要忽视你的家庭,不要忽视那个曾经给你快乐,曾经那么关心和照顾你的女人,她们也是人,她们也需要抚慰。如果你忽视女人,你同样也会被女人忽视。你的第二任、第三任更加年青漂亮的老婆或者“二奶”,永远也不会像你的结发之妻那样,对你是那种毫无保留和不图回报的关爱。若干年以后,原来青春亮丽的“二奶”也变成了黄脸婆,你自己也是秃顶驼背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永远抓不住青春逝去的脚步,你永远无法享尽人间美色。
第三幕:蜕变、迷失、金钱
见好就收。这是一个中国老百姓都明白的朴素的道理,也是西方经济学理论当中,马科维茨关于资产组合和资产收益的经典论述。所谓“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保持投资组合的多样性,分散投资风险。
2002年8月,我在浦东世纪公园的房价已经上涨到11000元/平米,上涨幅度远远超过了20%的合理投资回报率,见好就收。一直给我电话的那个中介公司,开开心心从我手里收取了1%的中介费,然后我把1%的中介费加到房价上,最终以11500元的价格,把房子卖个了另外一个温州人,让那个温州人慢慢去“孵小鸡”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人要和我结婚,我不着急买房子。
其实资本就是这样的罪恶,马克思在《资本论》里面提到,原话记不清楚了,大概是,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30%的利润资本就会兴奋起来,如有10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那如果有100%以上的利润是不是就要杀人放火了?
你看,房子还是那个房子,没有给社会创造任何价值,在1年半的时间就涨了100%,我最初的40万,变成了85万,这凭空增加的45万,无非就是那个温州人自己的血汗钱,或者是他的什么表弟,老爸老妈,抑或是什么七姑八姨的钱落到了我的口袋而已。
这个是否就是那“看不见的手”在主导了社会财富的重新分配呢?可悲的是,这个不是真正的消费需求拉动的买卖,整个市场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投机氛围。我不知道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感到罪恶。
不管了,不用花时间去讨论这些不创造价值的话题。总之,钱落到自己的口袋就是硬道理。
办妥了房产转让的手续,收到对方银行打款的通知后,我兴奋的打车赶到人民路肯德基边上的农业银行的ATM机上查看帐户信息,帐户余额853000RMB,为了确认,我跑到柜台,要求查询帐户余额,当银行职员告诉我数额一致的时候,我恨不得敲碎那防弹玻璃,给农行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娘客”一个热吻!后来,我分别在市区不同的地点的ATM机上,先后5次查询银行余额,就是为了看到那个6位数的财富给我的大脑带来那种纯粹的物质快感。
脑海中闪过,阿朵在景山的停车场,在我那租来的别克商务车里面,依偎在我的怀里,告诉我,不用买车,要得是我的人,要得是我的爱。设想,当初她要是说,买个车子吧,没有车子多没有面子。那现在的状况就完全不时这样子了。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找个好女人太重要了。
加上自己的其他收入,我的流动资金积累到100万,这个算不算我的第一桶金呢?对于一个26岁刚出校门2年多的我来说,应该算吧。
那天下午我没有回到办公室,而是在新城站边上的“凯悦富豪大酒店”国宾1号包厢,订了了一桌酒,呼朋唤友,凑了一桌,又是一次醉生梦死的晚餐。我的“酒肉朋友”问我为了什么,我说为了庆祝我终于失去了一个我爱的女人。随后又去王朝康乐中心作Massage,除了“特殊费用”之外的全部费用都由我付,当然我是从来不和那些“性工作者”有什么瓜葛的,这是我的原则。吃饭加娱乐,当天消费8000RMB。还是没有心疼的感觉。
2002年剩下的3个月中,我都在不停的思索我要不要继续在这个公司呆下去了,工作已经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也没有让我心动的“挑战”,倒是F总裁那头发越来越少的大脑袋时常敲打我的心脏,同事的眼光也时常会刺激我那可怜的自尊心。
作个自由职业者吧。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不要再看别人脸色做事了,过着自由自在的“小资”生活吧。依然清楚的记得,刚来龙湾工作的时候,内地来的同事和温州当地的同事,他们的观念差距真的很大。内地的同事会说,我希望公司帮助给我把福利待遇考虑好;而温州的同事会自己跑到董事长那里说,我要股份,你可以给我低一点的工资。
是啊,这个其实就是考虑长期利益,还是只是注重短期利益的问题。虽然这两种利益是对立统一的,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内地和沿海的观念差别所在。
日,和远在千里之外的老爸、老妈打了电话,告诉我他们我的想法,征得他们的支持后,我毅然离开了,耗费我两年青春的皮鞋公司,带着伤痛与伤痛换来成熟。当天,我揣者7位数的存折,一个人在人民路游荡,脑子很清醒,但是不免茫然。站在开泰百货门口的十字路口,看着红绿灯跳动的数字,我该往何方去?温州冬天的天空似乎永远是那么的灰蒙蒙,似乎远的遥不可及。
我来到群艺大楼下面的温州海外旅行社的门市部,预定了日本本州全景6日游,2周后出团,押金5万元。我跟温州海外的前台小姐说,你看看我的护照已经换了2本了,贴了这么多的VISA,就不用收我的押金了吧,要跑去国外的话,也不会现在才跑掉啊。门市部的叶小姐告诉我,对不起,这是上面的规定,因为温州的因私护照签日本特别困难,主要是日本人特别担心温州人会像在欧洲游那样,去了就跑了,而且你现在是单身,是重点监控对象。
Oh, My God. 小日本。
不过也不能全怪别人小日本对吧。谁让温州人这么喜欢去国外淘金怒?
记得,2001年11月,冬季的巴黎异常的寒冷,跑完代理商之后,忙里偷闲去香榭丽舍大道逛咖啡馆,爬埃菲尔铁塔,临近中午肚子饿得姑姑叫,被那鹅肝吃腻了。铁塔后面广场的小街巷找个中餐馆吃饭。连走三家中餐馆,竟然有两家是温州人开的,我们吃饭的那个餐馆,有两个姐妹是市区人,现在舅舅的餐馆打工,姐姐怀孕了,挺着个大肚子,妹妹在餐馆打工,同行的温州同事问他们一个月大概可以拿到多少薪水,答案是:600Euro,相当于人民币6000左右。
在米兰也曾经碰到一个自称温州人的女孩子,后来仔细盘问,她说其实是丽水人,当时还纳闷,难道说自己是温州人就更有面子,还是觉得敬佩温州人?她也是在亲戚家的餐馆打工,是黑户,也是上面提到的,办了因私护照,出去旅游的时候就溜掉了。她平常是不太敢出去逛街的,语言也不通,抓到了就要被遣返回国的,而且面临着中国政府的巨额罚款。况且,出去的温州人学历水平高的不多,基本是从事国外最缺乏劳动力的蓝领工作为主。
不过温州人走到哪里都会把“温州人敢为天下先”精神演绎到哪里。巴黎的温州人的中餐馆,很少有使用信用卡的,基本是要求支付现金。问她为什么不可以刷卡,她告诉你卡机坏了。有一次实在饿极了,也没有查看钱包里面的现钞数量,就狼吞虎咽的吃开了。吃完结算,发现兜里面只有20Euro,不够。我问她可不可以刷卡,她说卡机坏了。我说,那怎么办?给你人民币吧。她说,不收人民币(虚伪,来欧洲不就是为了把欧元换成人民币,然后回温州光宗耀祖吗?)。我说那你只有报警了把我抓起来了,除非你把卡机修好。这个老娘客非常不情愿的,把卡机的插头插上去,我用中行的国际卡付帐了。
原来卡机本来就没有坏,就是为了把因为刷卡产生的消费税装进自己的腰包。**!! 其实老外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别人发展了100年的资本主义,还看不出来你那么一点点小动作?那些“小动作”都是别人50年前就玩剩下的东西。
我们在外面的“同胞”,如果温州人把我还当作“同胞”的话,更是要洁身自好。如果你做的好,相信不会出现别人法国政府不愿意给“旅居”法国的那么多温州“黑户”公民权吧,这样温州人也不用劳师动众的在巴黎市区去游行示威了。说实话,那种游行示威,是在打温州人自己的耳光,也是在打中国人的耳光。
所以,温州人是本地人,同时也不可避免被别人或者别国当作“外地人”了。所以还是正人先正己比较好。
2003年1月,萧山机场,搭乘全日空的波音747飞往那个我曾经憎恨,但是非常敬佩的国度。历经3个半小时的跨海飞行,飞机平稳的降落在日本大阪的关西空港,机场整洁和有序的程度让22人的浙江旅游团叹为观止。
跑了地球多少圈,真正意义上参加旅行社组织的出国旅游还是第一次。22人的浙江团,来自浙江各地,有杭州的,有台州,当然也有不少温州人。温州的游客中,女人居多,来自温州的男性只有我和永强的一个眼镜老板,那个眼镜老板是带着夫人游东瀛。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两个双胞胎女孩子,20左右光景,一看就知道不是在中国大陆土生土长的中国女孩子。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教育背景或者生存压力的原因,和国外的小孩子比起来,我们的小孩子少了些许纯真,多了条条框框的束缚。
仅仅从外形很难辨认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姐妹两个的着装打扮几乎一样,牛仔裤,白色的耐克板鞋,带风帽的咖啡色半长大衣,但是在那么零下十几度的日本,就从来没有看到她们把衣服扣上过。仔细观察眼神就会发现,姐妹两个一个属于顾盼神飞,一个含羞忸怩,看来性格差异比较大。她们的发型都是东方女性特有的直发,只不过一个是栗色,一个是黑色。可能是因为吹多了地中海的海风的原因,皮肤不白,是那种健康的棕色,也可能因为从小吃多了西餐,和温州女孩子比较的话,他们就属于胖了。
妹妹,性格开朗,叫做Anny,姐姐,性格内敛,叫做 Sammy,父母都是1983年就去了西班牙,后来移居巴塞罗那,现在巴塞罗那开中国餐馆。姐妹两个这次是回来休假的,老家只有一个老眼昏花的外婆了,耐不住寂寞,她们就一起来日本玩玩。她们的中文说的不是很好,少了温州人说普通话的那种特有的抑扬顿挫,说不明白的地方她们会冒出些带有浓重西班牙口音的英文。
可能是因为旅行团男人偏少,特别是年青男人少的原因,加上我对巴塞罗那也很熟悉,很快我就和两个温裔西班牙女孩子打成一片了。
我成了她们的义务行李员,义务情报员,后来干脆我们就调换了旅游巴士的位置,坐到后排,免得影响那些老头老太太的休息。那个“眼镜老板”悻悻得看着我们三个聊得热火朝天,我可以分明感觉到他的眼神中流露的忌妒。我猜想,他一定很后悔,不该把累人的老婆带出来了。
到大阪的第二天,我们一路参观大阪城,下午乘坐日本的“新干线”前往京都。可以自豪的说,新干线比上海浦东龙羊路到浦东机场的“磁悬浮”差远了,无论是车速还是车体的豪华程度。但是,新干线是世界上少有的几条可以商业化运行的高速铁路,还有就是横贯欧洲大陆的“欧洲之星”。
日本人很安静,在公众场合我几乎就没有听过手机的响声,看不到温州随处可见的,站在大街上对着手机“喊电话”的情况。我想,如果不是日本的手机网络制式与中国大陆的不兼容的原因的话,这22个人的浙江团没准会一路招来小鬼子的侧目的。现在好了,落的耳根清净。
可能因为出去比较多的原因,普通的逛街购物、看城市景观等都无法吸引我的眼球,日本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富士山、和服、银座的美女和新宿红灯区。
富士山,小学课本里面灌输“中日友好”而曝光率最高的宣传图片。是啊,小时候,看到那张图片就会浮想联翩,梦想有一天在春暖花开的日子,去富士山脚欣赏烂漫的樱花,远眺白雪皑皑的富士山。这个梦想终于如愿以偿了!旅游巴士一直开到富士山半山腰的五合目,就再也上不去了,再往上走,就要靠步行了,而且要在夏天富士山山顶的雪都融化的时候,才可以登顶。
导游告诉我们,日本人一生一定要登顶富士山一次,不然不算大和民族的后代。
导游是个新加坡人,一个吝啬的新加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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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就开始给家人报平安。刚挂掉电话,两个西班牙姑娘猛然间出现在我后面,笑眯眯的看着我。
Anny:How can you get the IP card in this remote area?(你怎么在这个乡下地方弄到电话卡的?)
我:My Nephew’s gift(我的外甥给我的礼物)
Anny:Your Nephew? Do you have a Nephew here?(你的外甥?你有外甥在这里?)
我:Yes, 小泉 is my Nephew(是的,我外甥是小泉纯一郎)
Anny:Who is 小泉?
我:I will introduce him to you next time.(下次我会给你介绍认识你的)
我顺手把那还没有抹去密码封条的500日元的电话卡塞进了站在边上不言语的Sammy。她开心的凑上来,抱着我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下。我乘势就说,宾馆有温泉,要不要去泡温泉?
下午导游就告诉我们,这个宾馆有男女共浴的温泉。正好邀请这对温州双胞胎去享受一下男女混浴的温泉,看她们会有什么反应。
Great。她们爽快的答应了。
晚上我吃饭的速度比平常快了一倍,本来那个日式“定食”也勾不起我的兴趣。加上边上吵吵闹闹的老头老太太,更是无心多留了。
男女混浴的温泉在酒店后面的小山坡上,门口挂着大大的“汤”字。我们首先更衣,沐浴,然后给关键部位围着一条浴巾走进那个男女混浴的汤池。奇怪的是,一个人都没有,可能那些在老太太看管下的男人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啊。
五分钟后,两个双胞胎连浴巾都没有裹,就赤条条的从女士浴区的小门走了出来。Oh my god ! 这个就是在万恶的资本主义造就的女人吗?
我顺手将放在汤池边上,我的浴巾扔进了身后的石头缝里面。天哪,我哪见过这个阵势啊,看来我落伍好多年了。
她们很丰满,乳房和下腹部有明显的日光浴后留下的比基妮的痕迹。Anny和Sammy赤脚欠身,慢慢的试探着温泉的水温,那光滑幼嫩的肌肤在乳白色的水中射灯的照耀下,闪着牛奶般的光泽,那硕大的乳房在肩膀的牵引下左右摇晃。
我极力的在心里暗示自己,放松放松,不要有邪念,不然无法遮盖局部的反应。
她们姐妹两个,特别是调皮的妹妹Anny,斜着眼睛盯着我,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我下意识的挺挺胸脯,把温泉中的两条腿拢了拢。这时,细心的姐姐Sammy,看到我的“小动作”,也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干什么啊,我为何要紧张?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我也故作轻松的开怀大笑起来。我们就这样在45度的温泉中享受着寒冬那难得的温暖,仰望着富士山地区的星空,三个人不时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瞟瞟对方的身体。
到日本的第四天,我们终于到达了这个亚洲最大,最发达,也是最西化的城市――东京。东京的拥挤程度绝对比上海高,但是有序的程度也是上海难以比拟的。经常可以在川流的人群中看到奇装异服的日本年青人。
最让我不解但是兴奋的是,日本女孩子那种不怕冷,为美丽献身的精神。零下10度的东京银座,大街上的时髦女郎,不论年龄大小,是老是少,基本没有看到穿过膝的长筒袜的。大冬天,女孩子都光着个大腿,穿着高筒靴,那丰满性感和白皙的大腿老远就向每个男人在抛着“眉眼”,真是太养眼了。有时候,上楼梯,从后面欣赏那性感的大腿,恨不得趴在地上,从特殊的角度看个够。
导游告诉我们,来了东京就一定要去新宿歌舞伎丁去看看,那里有全亚洲最好看的“表演”,当然是自费的,7000日币。现在可以报名了。
中午吃完“日中”,洗手间里面碰到那个永强的“眼镜老板”,我问他:你去看表演吗?他挺着腰杆豪言壮语的告诉我:当然去拉,好不容易来了一趟。
可是后来在旅游巴士上报名的时候,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报名,我瞟了一眼那个永强人,他背过身子,避开老婆,若有遗憾的说:不去看了那,我在泰国看过了。
彻底无语。
一个虚伪的晚上,我和两个双胞胎,吃着“宅急便”专门从神户送来的“神户牛肉”,肉质确实鲜嫩,那牛肉块上的白色脂肪组织就像夏天晴朗的夜晚天空点缀的繁星一样均匀。价格嘛,是国内的10倍,同样两块大小的牛排在纱帽河街口的牛排馆只要40元,到那里就要450多元人民币了。据说这些牛肉是听着贝多芬和莫扎特的音乐成长起来的,算了,给神户牛一个面子吧。
也许是因为吃了那富含荷尔蒙的牛肉的原因,我状起胆问“双胞胎”,你们去看Show吗?Very Sexy show。
Great! 又是这样干脆!她们两个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脑海里面浮现她们在富士山温泉馆那硕大的乳房和比基妮的太阳痕迹,要是她们去跳钢管秀,我敢保证,一定每天晚上去看。
我把21000日币交给那个新加坡人,让他负责给我们三个买票,并要确保地方安全,免得被遣返大陆,告知老爸老妈就糗大了。双胞胎的门票钱我也陶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导游告诫我,在新宿的红灯区,那些穿着西装,断了小手指的人,就是黑社会,要注意,不要惹他们。我靠!让他们来中国,我会让他们见识见识中国青帮“杜月生”的厉害。永强人。
漫步在灯红酒绿的新宿街头,我们仿佛到了一个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世界,这里绝不亚于纽约42街,曾经的纽约红灯区,后来被可恶的女州长打着保护妇女权益的幌子给取缔了。
进门的时候,那个 “疑似”山口组的矮胖子,给了我三张门票,一看才5100日币。TMD,被那个新加坡人给“阴”了,吃了个哑巴亏,也念在他跑上跑下的辛苦劲,不追究了。
这是纯粹的色情表演,一个个年青漂亮的女优在T型台上哼哼唧唧的表演,看的我的血管暴涨,而那双胞胎姐妹似乎也没有在西班牙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盯着台上的帅哥那并不是很吸引人的特殊部位,一副恨不得自己跑上去尝试的贪婪样子。女人也是这样子的色啊。看来这个丢出去的“孩子”是试金石啊,两个温裔华侨女孩子一试就露底了。
我终于明白,古老的性行当,往往与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有着密切的关系,整个表演大厅座无虚席,有西装革履的白领,有一看就知道是从大陆来的腐败干部,有男人,有女人,有洋人。有个白领趴在T型台边上,探着脑袋死死盯着表演台上的女优,付了1000日币后,拿着“拍立得”给台上的女优拍特殊部位的照片。看来,都市白领确实需要找些方式来解压,不然会崩溃的。
一个小时的表演,一晃而过,差点找那个“疑似”山口组的矮胖子投诉了,是不是使用了“八两称”,短斤少两了。
我敲打着两个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女人,拉着Anny的手,把姐妹俩拉回了巴士。
第六天的晚上,我们从东京成田机场返回杭州,回到杭州也已经晚上7点了,我们入住体育场路的黄龙宾馆。她们两个在我隔壁。
晚上,我带她们去夜游西湖,在望湖宾馆吃着自助餐。可能因为吃腻了日本料理的原因,两姐妹见到餐台上的面包和黄油,狼吞虎咽起来。现在你应该明白,她们为何会这样“丰满”了吧。我们点了些西湖啤酒,就着生蚝,谈笑风生。
林升在《题临安邸》不是说:“暖风熏的游人醉,错把杭州作卞州”吗?我在考虑着今晚怎样和这两个温裔西班牙女孩子套近乎。
我:Why not invite me to drink something in your room?(不邀请我喝点什么嘛?)
双胞胎,会心的一笑。
这是好莱坞典型的泡妞手段,虽然原始,但是很管用,特别是对于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们来说。
进入房间,才发现,她们住的是套房,里面是两张床,外面一个大大的客厅。这么舍得花老爸的血汗钱啊?这些80年代后的温州小孩子啊,差不多要跨掉了,不知道老爸老妈的钱是从洋人的嘴里一分钱一分钱抠出来的吗?我看她们没有把温州人“做的老板,睡得地板”的精神传承下来,也没有把老外教育下一代“自立自强”的精髓学来。
我盯着吧台上的一瓶瓶看长的像“正骨水”,却印着谁也看不懂的洋文的小瓶洋酒拿了三支,然后说“I pay the bill”(我来买单)。两个双胞胎开心的笑了。
我冒着可能喝到假洋酒当场毙命的风险,把那瓶“正骨水”一饮而尽。洋酒的“前劲”好比绍兴女儿红的“后劲”,可以让那些需要用酒来创造氛围或者壮胆的人更快速的进入状态。
望着坐在身边的两个睡眼惺忪的黄皮肤,黑眼睛,但是顶着个资本主义社会的腐朽思想的脑袋的温裔西班牙姑娘。主动,主动,再主动,老是主动,我们就得救了。
回复时间: 16:09
望着坐在身边的两个睡眼惺忪的黄皮肤,黑眼睛,但是顶着个资本主义社会腐朽脑袋的温裔西班牙姑娘。主动,主动,再主动,老是主动,我们就得救了。
我张开双臂,左拥右抱着两个女孩子,吻着她们那透着奶香的头发,虽然她们五大三粗的样子,但是皮肤是那种湿湿滑滑的感觉。我褪去自己的上衣,剩下一个Levis的黑色直筒牛仔裤,双胞胎也早早扯掉了那我无数次想亲手帮她们脱去的紧身毛衫,原来她们是真空上阵啊。看到那肥硕的乳房上贴着两片白色胶布样子的东西,那是乳贴。乳贴的好处是可以避免性感装束的时候,把胸衣的轮廓露出来,特别是丰满型的女孩子喜欢尝试“乳贴”,不知道温州是不是已经有女孩子使用这个东西了。
我们互相拥抱着,朝里间的浴室挪去。
脑海中,忽然闪现了温州时代广场三楼的自动扶梯,那墙壁上那大大的××牛仔裤品牌的广告画(不点名了,不然给他们做了免费广告),一个光着上身的男模,搂着一个同样半裸上身,苗条身形的女模,男模粗大的手臂刚好把女模的胸部给遮住了。每个从扶梯上走过的男人、女人、老人或小孩子都会下意识的盯一眼那个充满着“暗示”的招贴画,似乎想把那男模粗大手臂遮挡的东西看透一样,我相信如果大家一起聚焦男模的手臂,一定可以把那卑鄙的海报给烧个大窟窿。但是××品牌的形象却偷偷摸摸的印在了每个人的脑子里面。这是老外的小伎俩,不要随便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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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的说,我是第一次经历“一石二鸟”,含蓄一点就是“双飞”。能够轻松驾驭这种场面的人,一定是情场老手了。
浴室的男欢女爱的好处,就是随处可以找到润滑的材料和感觉。当然,没有安全套的保护,我是不会献身的。不是信不过这两个小温裔,而是信不过那万恶的资本主义。巴塞罗那市区有个红灯区,那里有点像温州前阶段被曝光取缔的牛山路,一条不足500米的街道两边布满了“按摩推拿”,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子,在门口向每个路人招收,甚至过来敲你的车窗。
巴塞罗那是个海港城市,那个红灯区,是条下坡的路,与国内的街道不同的是,路的中间有条树荫掩映的人行道。街道两边就是一个又一个的Night Club(夜间俱乐部)。不过,后来这个红灯区也被巴市政府转移到不影响巴塞罗那奥运之都形象的地方去了。但是,在巴塞罗那建设了100年都没有建设好的教堂门口,还是可以经常看到眼神游离,花枝招展的流莺。
我随手从浴室的洗脸台上拿出两个杜蕾丝安全套,我喜欢这个品牌的安全套,有各种规格的,带浮点的,超薄的,带水果味的……,可以满足不同的客户需求。我最喜欢的是,带环纹的超薄安全套,这个也是原来的女朋友最喜欢的。原因有三:直接、省力和刺激。
我把两张床铺中间的床头柜挪走,把两张床拼成一个超级大床,开始了我们半小时的“前戏”,来让大家都互相认识和熟悉一下对方的身体。这对双胞胎告诉,她们13岁就和隔壁学校的男孩子约会了,父母都忙着打理她们的中餐馆去了,正好给了她们姐妹两个放纵自己的机会,在中学六年她们两个也向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Anny喜欢白种人,Sammy喜欢黄种人。现在姐妹俩刚上大学二年级,Anny突然改变了兴趣,找了一个非裔的男朋友,我看了她手机里面的照片,说实话,太黑了,脸型没有看清楚,只看到那夸张的一副白牙,Sammy刚和一个韩国男孩子“黄了”。
我的判断没有错哦,你看她们在西班牙都学了什么了?前戏之后,换了一次安全套,这是换人的代价,也是她们两个的要求,难道她们姐妹俩还互相不信任吗?
只能说,这两个年龄比我小6岁的女孩子,经历的异性绝对比我多,她们20周岁不到就已经可以把男人玩弄与股掌之间。全身看不到一点多余的毛发,让我这个东方男性有点不太习惯。我不由得佩服西班牙的“脱毛膏”来。
可能是因为心存顾虑,加上旅途劳顿,或者因为感观刺激过于强烈,我们确切的说是我自己30分钟不到就草草完事。双胞胎意犹未尽的神情。意外的发现一个区分姐妹俩的有趣的标志,在Anny的大腿内侧靠近腹股沟的地方有个大大的蝴蝶胎记,起初以为是那个Nigger(黑鬼)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号。我跟双胞胎说,只有和你们做爱才知道如何区分你们俩姐妹。
她们哈哈大笑地拧着我的大腿,胸口被她们拧的红一块,紫一块。事后,我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看着姐妹俩在透明的玻璃墙后面,互相卖力的擦洗着对方的背。那哗哗的流水声,成了我的催眠曲,没等她们回来,我就乎乎的进入梦乡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10点,我们三个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张超级大床上,我爬起来冲凉,把窗帘突然拉开,强烈的阳光把两个西班牙姑娘从睡梦中惊醒。幸好对面没有什么高楼,不然就好看了。
她们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冲凉。我联系前台,打听汽车站的方向。
中午时分,我带着两个女孩子登上了“浙江快客”奔温州而来。双胞胎姐妹家住温州七都镇,温州大桥横跨七都,那个号称华侨最多的地方。下午五点,我们准时到达新城站,帮助俩个双胞胎打了个乐清回头的士,每个人只要20块,就是那千疮百孔的破桑塔纳太让人失望了。
我也回到我那温迪锦园的小窝,打开窗户通风,洗洗刷刷我一路换下来的内衣,洗澡。然后懒懒的瘫在沙发上,整整一周的东瀛之旅,富士山,光着大腿的日本女郎,温裔小华侨,男女泡汤,新宿的歌舞伎丁,东京迪斯尼……。
中午十分,从床上爬起来,洗澡,给蓬松的头发胡乱涂了些发胶,然后梳理成我们这个年龄最喜欢的“四六分”。在我刚开始青春骚动的年代,刚开始明白在女孩子面前打扮自己的时候,四大天王非常残暴的侵入我的生活,“天王们”(作者注:不是‘托塔李天王’)无一例外的梳着四六分,最典型的是郭富城,奇眉的长发,左分右分。顿时,那个年代谁不把发型打理成郭富城状,谁就无颜见江东父老。
对于再年长一点的,比如六十年代中后期出生的一代人,在八十年代初期,他们心中的时代先锋就是:喇叭牛仔裤,披肩长发,而且必须随时背着一把没准并不会弹的吉他。
我思忖着给自己换个发型,我要改头换面。
来到车站大道交通银行广场对面的那个气派的理发店,头发怪模怪样的小妹热情给我行了个90度的标准鞠躬。记得有位伟大领袖说,没有没有来由的恨,也没有没有来由的爱。
是啊,你不怀揣着钞票走进这个门,是得不到这个礼遇的。落座,挑了个十八、九岁,身材高挑,皮肤白,直发的洗头妹,她指着梳妆台上的洗发水问,用一般的洗发水,还是好的洗发水。我靠,那个好的洗发水不就是打着国外品牌牟取暴力的东西吗,**不上当呢。
边洗头边问洗头妹来自哪里,到温州多久了。洗头妹一一做答。我闭着眼睛享受背部的按摩,脑子里面浮想着洗头妹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背部摩梭。当洗头妹抓着我的手开始做手部按摩的时候,彻底打破了我的美梦。一双被洗发水摧残的比农妇的手还粗糙,开裂的手,像锯齿一样在我的嫩手上,拉出了一条又一条的白色痕迹。Stop!
我告诉小妹要注意经常抹护手霜,你这个样子的手,要把男朋友吓跑的。洗头妹感激的看着我,说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呢。我嘿嘿一笑,把她的手机号要了过来,说下次告诉她去哪里买便宜好用的“护手霜”。
我让小妹给我介绍了一个善于做流行发式的发型师,她指着11号老师,带我走了过去。
我指着“潘玮柏”的锡纸烫,告诉发型师,我要这个发型,而且要染成栗色和蓝色相间的颜色。发型师告诉我,这个发型适合脸形比较瘦的男孩子,你的脸形比较胖,最好做成三七分,烫一点小波整整4个小时,看着发型师魔术般的巧手一点点的“折腾”我的头发,从一开始的新奇,到麻木,从焦虑到无奈,最后干脆眯着眼睛睡着了。等我睁开眼睛,瞟一眼外面的车站大道已经华灯初上,再看看镜子里,我那 “奇形怪状”的发型,开始后悔为什么心血来潮要做发型。
发型师得意的看着我的脑袋,像完成了一件艺术品似的。我问发型师,可不可以把发型换回来?发型师吃惊的看着我,我说受不了自己的“鬼样子”。发型师安慰我,刚开始都是这样子的,总是不是很习惯,这样子挺好的,尝试一下接受它。况且要改回来,要再花上4个小时。
我一听要再在这个地方呆上4个小时,冷汗直流,算了,认命吧。结帐,600元人民币,我开始明白为何温州的高档发廊为何越来越多的原因了。暴利,绝对的暴利,有个代理威娜美发产品的朋友告诉我,某种染发膏批发给高级美发厅只要80块钱一瓶,而美发厅基本是300元一次的价格卖给消费者,而且一瓶染发膏可以用上好几次!可是爱美的女孩子根本不问价格如何,因为有男朋友或者老公,或者别人的老公帮助买单。浪就好了,颜色随我自己的喜好。行,我就做三七分,颜色做成栗色和蓝色相间。
为了配合这个发型,我马上又打车赶到卖外贸货的县前头一带,逛了半天,终于把自己包装成当今这个年代流行的样子。可以用一个比较流行的词来形容现在我的装束,“酷”。
做发型和换“包装”不为别的,就为了换个心情,给自己找个新的起点,从此也不必整天西装革履的取悦于老板了。
回到温迪锦园不到半小时,那两个双胞胎当中的妹妹Anny打我电话说,刚和姐姐逛完五马街, Sammy已经打车回七都了,妹妹Anny不甘寂寞,不想那么早回那个晚上安静的碰不到一个鬼的七都。我急忙赶去五马街尽头靠近府前街的那五马铜像下,看到妹妹Anny在铜像下焦急的等待着,我走道她的面前,她仍然旁若无人的东张西望。
我疑惑的问:You are waiting for me, aren’t you?(你不是在等我吗?)
Anny双手捂着嘴巴,突然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我,给我一个响亮的热吻,然后机关枪似的惊呼:My god ! What happened to you? Somebody kicked your ass? Why have your hair changed to this style?(上帝,你怎么了?有人虐待你了吗?你的发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只是呵呵的笑着,拉着Anny柔软的小手,打车前往江滨路的酒吧街,跨进那里最大的一个酒吧。前脚刚迈进大厅,那身着“清凉装“的服务小姐就凑上前来,劣质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由得让我想起小时候刚开始出现花露水的年代,从老娘客身边走过,就可以闻到那种浓烈的花露水的气味。
“花露水”问,先生需要什么?我说两位,大厅就好了。
重金属音乐震撼着我和Anny的心脏,我们一瓶又一瓶的啤酒望肚子里面灌着。看来中国人发明的“掷骰子”也随着中国人传递到世界各地,这个西班牙长大的温裔女孩子,玩骰子比我还厉害。
看着舞台上那近乎疯狂的摇头晃脑的美女,我们挤进那可以上下弹跳的舞池,我从后面搂着Anny那肉感十足的腰,Anny则用富有弹性的臀部不老实的在我的小腹摩擦,隔着她那紧崩的牛仔裤还是可以感觉到Anny的两片肥臀。噢,上帝造物主啊。
一阵疯狂的舞动和心照不宣的“掐油”之后,我们大汗淋漓的回到座位,收拾一下就离开了这个帮助现代人煽动情欲的地方。
说实话,迪厅我来的不多,不喜欢那乌烟瘴气的空气和貌似洒脱的人群。
出租车上,Anny就开始和我热吻,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离。我余光中瞥见司机从后视镜偷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一把推开Anny,恶狠狠的给司机说,去王朝大酒店。司机估计看到我的一副流氓样子,规规矩矩开他的车了。
酒店登记,我拿出地址为龙湾的身份证,这是当初为了办护照方便,才从学校把户口迁到温州龙湾,成了一个“伪温州人”。我发现,拿着温州的身份证有个奇怪的经验。每次去浙江以外的地方出差住酒店的时候,前台小姐看到温州的身份证,都会多看一眼我,仿佛我在这个酒店住一晚上,就可以完成酒店全年的销售业绩似的。
而在温州同样奇怪的是,入住酒店的主要群体倒不是出差来温州的人,而是以本地温州人为主要消费群体。
前台小姐给我的房间还是1102,无巧不成书,这个房间是3年前阿朵和我第一次做爱的地方,也是我曾经向阿朵默默许下诺言,要守护阿朵一辈子的地方。
而如今,我带着一个少不更事的温裔华侨又来到这个曾经一度让我唏嘘感慨的地方。
我和Anny一起沐浴,冲洗掉那满身让人讨厌的烟味,Anny先出浴室,早就躺在床上着急的等待着。看着这个主动的没有一点羞涩的女人,想着若干年前,我那含羞默默的阿朵。我像是在报复谁似的,望着Anny大腿内侧的蝴蝶胎记,血管开始暴涨。
适量的酒可以有助于性爱。这是书上说的,而且也是我最近才发现的道理。不过,我向来对自己的“力量”非常的有信心,这一点从Anny享受的表情可以得到印证,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了1个小时。我也再一次领教了,西班牙式的性爱。
完事之后,Anny躺在我的胸口,呼吸沉重,一只手搭在我的腹部,指尖传递着一个女人得到满足之后的温情。不知道,那个黑鬼是否也曾经这样子让这个黄皮肤的女人这样子的满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头发新烫染过后的“怪味”。
第二天,在酒店门口帮着Anny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则乘着另外一辆出租车去了人民路的肯德基后面的街巷,那里有个店面要出租。
是的,我打算做服务业了。这是长久以来在心中的梦想,做点小生意,过着小日子。
那个店面位于肯德基后面那七拐八弯的巷子里面,上下两层楼120平方,曾经租给一个泰顺的女人开了个足浴按摩店,如今,房东再也不想整天提心吊胆的看着那些鬼鬼祟祟进出按摩店的男人,打算转行了。
房东是个五十岁所有的男人,满脸的细皮嫩肉,一看就知道是靠着收租过生活的一类人。听我是外地口音,看着我那一身古惑仔的打扮,他把嗓门提高了八度,说这个租金一年最少要20万。我跟他说,你这样的里弄里面的店面还要20万?店面门口就是垃圾堆,而且还是车满维患,谁到你这里做生意谁就赔个底朝天。
我说,我来之前做了充分的调查,你原来租个那个泰顺人,不过是9万块钱一年,怎么到我这里就涨了2倍多了?那个房东,顿时语噎。
我说最多10万,不租拉倒。房东说,那这样吧,15万,不可以开伙做饭。我说,那你租给别人去吧,我出10万,而且要开伙做餐饮的,如果你同意就给我电话。我留了个电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三天,看来,房东熬不住了,叫我去谈谈。最终,10.5万成交。我考虑今后房子要开火,且要适当的改动布局,可能对房子结构有影响,就给他加了5000元。租期3年,按季度交房租。我付了5000元定金之后,房东给我一个收据,写在中华香烟盒的背面的一个定金收据。
房子在一个月后,也就是2003年4月份交付,我就可以签合同开始装修了。
我打算做湖南菜,源于对于湖南人的那份敬仰之情,那是个出领袖的地方。走遍大江南北,发现川菜遍地开花,只有湖南菜还是个还未充分开发的处女地。特别是对于见多了川菜的温州人来说,湖南菜无疑是陌生的。湖南菜存在较大的地区差异,诸如湘南、湘西和湘东的口味差别较大,同时在韶山地区更有独树一帜的毛家菜系。
曾经在北京的白云桥下的“毛家菜馆”吃了一顿饭,辣味适中,湘味小菜小炒,爽口下饭,且湖南菜少了川菜当中相当一部分人吃不惯的花椒味,那顿饭4个人,消费600多人民币。而且,湖南菜目前基本定位在中高档市场,在一个中档湖南餐馆消费,2个人一顿饭下来平均100元左右的消费额。而川菜基本在60元/2人的消费层次。
当然也少不了作些市场调研和餐馆选址的工作,之所以选择那个藏身在巷子里面的店面,就是看重了那里的区位优势和成本优势。那个巷子基本是,温州人逛新一桥,逛纱帽河的必经之路,低中高档的餐馆云集,南北风味扎堆,消费者可以找到温州饭摊,重庆干锅,金华龙虾,武汉鸭脖子……,当然就是没有湖南菜馆了。
人们喜欢将那一带作为逛街累了之后休憩用餐的地方,况且离那人气十足的商业中心咫尺之遥。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得话。
另外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我得口袋里面的银两不多,房租也不算贵,如果要去大的街面或者江滨路开餐馆的话,没有个200万估计不要打算开张了。
当前首要的问题是,找到合适的湖南菜的厨师。在一个朋友的指引下,于2003年3月中旬飞赴长沙。长沙,我第一次去。在长沙市区里面的那个温州人云集的电器城,我见到了在当地作生意的乐清黄华人小B,他年纪只有25岁,却已经在长沙抹爬滚打了10年。小B当初随着父亲来到中南这个并不繁华的城市,开始了典型的温州人闯天下的历程。小B跟随着父亲,从早期的代理温州服装鞋帽,到批发眼镜打火机,后来自立门户转行代理乐清的低压电器。如今,他的电器生意蒸蒸日上,从1999年的50万不到的销售额,到去年的800万销售额,他告诉我,2003年可以做到1500万元左右,并且开始打算做电器成套产品了。
从小B那手腕上的ROLEX(劳力士)和店门口停着的3字头的小宝马,我知道小B这些年的奋斗有了回报。小B告诉我,90年代中期,他看到温州老乡低压电器代理的时候,利润基本是100%以上,也就是说,从乐清批发来的低压电器,他基本可以翻一倍多的价格抛出去,那个时候可以说是“抢钱”。而如今不一样了,市场信息越来越透明,市场也不那么好做了,但是因为基数大了,加上其他业务的收入,每年也可以赚个100万左右。
小B叫来公司的出纳兼行政晓静,让晓静带着我去坡子街转转,看看长沙的风味小吃。
晓静,家住温州市区鹿城的勤奋路,是小B的远房外甥女,22岁,去年刚来长沙兼做财务和行政,典型的温州的家庭公司模式。第一次见到晓静的时候,她脚登一双时下流行的皮靴,身穿绒毛镶边帽子的白色羽绒风雪衣,里面是一件带拉链的紧身紫色羊绒开衫
这个女孩子有点内向,平常总是有点含羞颌首的样子,加上我那身古惑仔的装束,走在大街上对比蛮强烈。晓静,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没有做任何“拔毛”处理却像柳叶一样清晰的眉线,脸上星星点点的小雀斑,更加衬托出皮肤的白皙。
坐着晓静的白色POLO,刚转到坡子街,一股臭豆腐的浓烈味道扑鼻而来。
WOW,这就是长沙了。
我们中午走了三家湖南菜馆,最后选择在一个店面不大,但是生意异常火爆的湘妹子菜馆落座了。点了几个湖南人最爱的白辣椒炒腊肉,河螺炒豆豉,红烧黄鸭叫和一个冬瓜老汤。
显然,晓静虽然长期吃着辛辣食物,但是脸上和手上可以看到皮肤的地方依然是那么的水嫩光滑,除了鼻梁上那星星点点的雀斑,那个可能是遗传的原因吧。
晚上,小B请我吃饭,在靠近电器城的一个海鲜城。我顺势提出,邀请晓静一起参加,小B诡异的一笑:你可不能打我外甥女的主意啊,她可是很内秀的女孩子,你这个样子的古惑仔不能伤害这样善良的女孩子的。
我呵呵一笑说,如果她主动喜欢上我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了。小B给了我一拳。小B是我从学校毕业之后在来温州的火车上认识的,后来的联系就一直保持着,最后到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地步。特别是去年曾经帮助小B做了一单东南亚的生意,帮他赚到了他从商过程中的第一笔美金,也从此揭开了小B外贸生意的序幕。
晚上,晓静姗姗来迟,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不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而是穿了一件浅蓝色的V字领的毛衣,苗条小巧的脖子上一串铂金项链上的小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彩色的光芒,下身一条米色的七分裤,斜挎着一个LV的背包,脚上换上了一双轻便的粉色休闲鞋。
小B“啊”的一声惊呼,晓静,你今晚打算相亲了?晓静,顿时脸上泛起了红晕说,换个打扮不可以吗?
温州人在外面请客喜欢用海鲜来证明他们是来自一个滨海的城市,虽然内地的海鲜已经远不及温州的新鲜而且价格也比浙江要高出2倍。当晚,我们在那个酒店边吃边聊,从打工到创业,从感情到家庭,从金钱到女人,从成功到疲惫,天南地北的神侃到晚上10点半。晓静,也不时的盯着我的五彩的头发吃吃的笑着,我发现她在盯着我的时候,也故作潇洒的甩一甩头发,直直的盯着晓静的单眼皮,这时她会害羞的低下头。
当服务员已经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们,敢怒不敢言的时候,晓静提醒我们该收场了。
小B用他的那个小宝马,一直送我到那个他帮我安排的四星级酒店,然后下车锁门,说我们去洗桑拿。我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也辛苦了,也早些休息。
他硬拖着我的手,拉进了位于四楼的桑拿部。我知道,其实是小B自己想去洗桑拿了。
小B洗桑拿,主要的目的不在于洗澡桑拿,而是冲着按摩来的。从进入更衣室,到从蒸气浴室出来他只用了5分钟,当我还在享受大汗淋漓的时候,他已经甩着毛巾往外面走了,临走的时候,他望着我说,你只管向前台报我的名字,把消费挂在房帐上,我去按摩了。
随后,我也去休息大厅看电视按脚了,这时听见桑拿部吧台的那个老女人大呼小叫的“哎呀,都换了5个按摩师了,这个温州人的要求好高啊,又不是过来选美的”,说着又领着一帮衣着暴露的“按摩师”往里间走去。
我早早的睡觉了。
第二天,晓静照样放下手中的工作,开着那白色的POLO,带着我在长沙城兜圈子,眼神比昨晚更加的热情和温柔。可是我哪有心思放在她身上,只管盯着我手中的小本子,一个劲的记录我看到的几个酒店,看到的几个菜式,并在我感兴趣和觉得有可能可以邀请掌勺厨师的地方画了一个重重的勾。
下午,晓静送我去黄花机场,临走时,晓静要我的电话和QQ号。我客套了一番,然后给晓静留了联系方式,并目送着晓静的POLO在我的视野缓缓消逝。
我赶回了温州。
当晚,我在QQ上加了晓静,她传送了好多照片给我,有生活照,有风景照,当然更有女孩子最喜欢拿出来“忽悠”人的艺术照。结果,我在艺术照上看不到晓静脸上的一个雀斑。埃,都是严重PS过的东东,怎么能够相信那。不过,还好,我见过晓静本人,不是传说中的恐龙。
礼尚往来,我也传送了好多我在国外拍的照片,晓静对我的经历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网络上,不出一周的时间,晓静已经“哥哥”上,“哥哥”下的称呼我了。看来韩剧对于当代青年的影响太大了,我也由称呼晓静改称为一个字“静”了。
我告诉晓静,我过一个礼拜还要去长沙,打算邀请一个师傅来温州和我一起开湖南菜馆了。晓静,一连用了20个QQ的“红唇”表情符号,代表她的兴奋之情。
一周后,我如约在赴长沙,这次,我没有再通知小B,晓静直接去机场接机。机场的出口,我给她一个暖暖的拥抱,晓静没有拒绝。
当晚,我换了一家宾馆,这次改成了三星,因为是自己掏钱了,不用那么奢侈。晓静和我走进那个大床房,扔下行礼,我就突然转身紧紧抱着晓静,吻着她那清晰的眉线,吻着她那散发着唇膏香味的双唇。当我开始解晓静的衣服的时候,她猛的推开了我。
我楞在原地,房间昏黄的灯光,照得我浑身燥热。晓静,当晚没有留下。
第二天,晓静早早的来到宾馆,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冲凉,然后和晓静手牵手怡然一对情侣似的到自助餐厅吃早餐,服务员看到我们恩爱的样子,一定以为昨晚我们睡在一起了。
上午8点半我就赶到一家餐馆,以推销湘菜调味品的名义,约了一个厨师,单刀直入,说明来意。厨师显然是第一次被人当作“人才”的那种沾沾自喜,我递上一支中华烟,谈话开始轻松起来。这个厨师告诉我,他从来没有去过湖南省外,而且也很担心自己这一把年纪出去打工可能会很辛苦,并告诉我,虽然他在这个小店只有2500RMB一个月,但是在经济水平并不高的长沙已经很不错了。
我告诉他我可以给他出到10万年薪,他那长期被油烟熏的浑浊的眼球,忽然亮了100W似的看着我,说要考虑考虑,毕竟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说等他电话。
然后另外又考察了一个餐馆,用同样的招数骗了一个厨师出来喝茶,这个厨师身形肥胖,但是那双眼睛亮晶晶,一个就是个精明能干的厨师。胖厨师姓毛,来自韶山!最拿手的就是毛氏红烧肉。在我说明来意之后,毛师傅表示有兴趣,他也是刚从老家那个闭塞的山村出来,就是希望把那一手湖南的土菜功夫展现出来,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并说曾经在一个温州人开的饭摊做掌勺,知道温州人对于食物的喜好,曾经琢磨着把湖南土菜做成温州人能够接受的口味。
我兴奋的当即询问,毛师傅对于薪酬的期望。毛师傅考虑再三,小心翼翼的伸出5个指头说,5万高吗?
多么淳朴的湖南老乡啊。我差点抱着胖厨师亲了一口。我说,待遇可以考虑,做的好的话,我会给毛师傅额外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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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社会,我们的梦总是被它击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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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了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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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就没了?--------做人要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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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同样是在温州渡过青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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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不够快,看起来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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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为什么写手都喜欢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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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不够快
回复时间: 17:12
看了,留一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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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期待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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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三五酒钱。
借七八故事,
讲十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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