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消费金融公司,拿了金融营业执照经营范围,变本加厉,更恐怖,暴力,野蛮,非法,穷凶恶极,十分凶狠歹毒,十分没

  @风雨巨浪牧场人
14:40:00  554.一门光棍(原楼主:凝波)   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二姨的屯子里,是老周太太过来串门子的时候,闲唠嗑的时候提起来的。她娘家屯子的故事。   说她娘家屯子很穷,因为周围都是石头山,土地贫瘠。这种穷就是青黄不接的时  -----------------------------  这么多欠债不还的王八蛋我怎么没看见他倒霉?倒是我们老实的老百姓日子越来越难?  
  @风雨巨浪牧场人
13:15:00  565.镇江兄弟   镇江有一户人家,兄弟三个,老大没有子女,老二有个儿子,刚刚七岁。这年元宵节看花灯时,老二的儿子跑丢了,不知去向。老二非常苦恼,带着本钱到山西做生意,并希望能打听到儿子的下落。   老二一去就是  -----------------------------  哪有这么,只有好人受苦  
  人善天不欺,老天爷不会饿死瞎眼麻雀的!
  留名!
  怎么到后面都变成杀人的故事了?  
  怎么到后面都变成杀人的故事了?  
  好看  
  尸王是元方爷爷么  
  马克  
  尸王是元方爷爷么  
  楼主归来
  585: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原作者:爱如风过7 )  咱们今晚的故事,这是我以前部队的老领导讲给我的,那时他已经在地方公安局任职了,预审科科长,发生在2003年春夏之交,有一天,一个男人来报案,说自己的女儿被抢劫轮奸了,女儿受到很大刺激,班也不上了,天天在家以泪洗面。接案的同志比较重视,毕竟是发生在省会城市的繁华地段,就带人上门去做案情调查。  经过警察耐心询问,得知,前几天晚上,女孩和他男友(据说发展很深入,要结婚了)出去玩,在江边的大堤上,遇到3个人坏人,用刀逼着他男友,把两人洗劫了,钱倒没多少,几百,主要是女孩比较漂亮,几个人临时起了歹心,想强奸她,又怕他男友逃了报案,就当着他男友面轮奸了她。事后,男友打了个的把女孩送回家,女孩完全崩溃了,父母是再三询问才大概知道一点情况,也不敢强行带着去报案,就这样,错过了取证时间。警方去江边取证,可是几天过去了哪有半点指纹痕迹,再查遍了城市惯犯、流串犯各种资料,都没有一点线索,这个案子就被当成悬案搁置了。女孩患了自闭症,拒绝与外界交流,母亲身体本来不好,经过这个事情身体更差了,一年后去世了。女孩父亲托了很多人,给女孩在一个比较闲的单位找了个工作,也算是闲养着。再过了2年,这个事情几乎大家都忘记了,结果案子突然破了,你们猜猜有多么离奇!?  案件被破是那个女孩自己报的案,她指认出了当年的歹徒,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一是她是在她婚礼上认出的三个歹徒;二是被她指认的三个人,一个人是她的丈夫(或是未婚夫?到底有没领证我不知道啊)!另外二个,是伴郎!大家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现在我们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怎么认出来的,又是用了多大的勇气站出来的!后来她对我那个老领导说当年的那个事情对她打击特别大,人一度非常消沉,几乎想到去死。后来遇到她老公,我们用a来代替他的名字,那两个伴郎,一个叫b,一个叫c。想知道怎么指认出这三个人的吗  你们都猜不到,一个小游戏,只是婚礼上的一个小游戏,让新娘回忆起来那场噩梦!发现了那三个人!是这样的,婚礼上总有人喜欢闹,叫闹喜,总会有司仪之类的准备一些小节目给大家助兴,无非是新郎背新娘啊,口对口咬苹果啦之类,我们今天已经无处知晓当时是玩个什么游戏,但是新娘准确地从三句话中听出了当年那三个人:“按住她!”、“不要动!”、“不要怕!”三个人说了这三句话!和当年一模一样,语调和顺序也是一模一样!后来,在她坚持下,公安局进行了立案侦查,那三个人确实是当年的罪犯,三个人分别是陆军、海军、空军、在一所医院住院,住同一个病房,当年的晚上,三人穷极无聊在江边散步,临时起意,激情犯罪。事后三人心照不宣,各自出院返回了部队,但由于这个事情,三个人仍然保持联系,也许是怕被出卖,也许是有过共同犯罪的经历,三个人感情居然很好,称兄道弟。a在后来,阴差阳错认识了那个女孩,由于女孩后来做了微整容,改变容貌从新做人,所以a一直没认出,后来举办婚礼,才被女孩指认出来。  这就是第三个故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欠下的,将来总有一天要还的!
  586.河间生(原作者:蒲松龄 )  河间府有个年轻人(河间生),他家的场院中有一堆像小山丘一样的麦杆,家里人每天取麦杆当柴火,就使麦杆堆形成一个洞,有一个狐狸精住在洞中,常与主人(河间生)相见。这狐精是个老翁。  有一天,请主人喝酒,拱手让主人进洞。主人感到为难,狐精再三请他进入,进入后,发现里面是一个很豪华的房间,就坐后,茶香洒烈,喝得非常尽兴,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出来后,再看那麦杆堆,还是原来的麦杆堆,其他什么也没有。  那个狐狸老翁每天早归晚出,人们都不知道他的踪迹。问他,就说有朋友请他去喝酒。河间生想跟他一起去,狐翁不肯,再三请求,狐翁才答应。  狐翁挽着河间生的手臂,快得像风一样,大约煮一顿饭的工夫,就到了一个城市,进酒店,见店内客人很多,喧哗嘈杂。狐翁就引他到楼上,从楼上看下来,桌椅餐具等都看得清清楚楚。狐翁走到楼下去,随便从酒桌上拿取酒菜瓜果给河间生吃,酒桌中的人都让他取。  过了一会儿,河间生看见有一个穿红衣服的人,前面有金桔,叫狐翁去拿。狐翁说:“这是个“正人”他一身正气,不能靠近他。”  听了这话,河间生暗想,狐狸会跟我一起,必定是因为我不正派,有邪气,从今以后,我一定要做一个正派的人。  心里刚有这个想法,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从“楼上”掉下来。所有饮酒的人都非常震惊,都大喊有妖怪。  河间生抬头向上看,哪有什么楼上,他刚才只不过是在梁上而已。  河间生以实话告诉众人,大家相信了他的话,念其能改邪归正,都赠盘缠让他回去。  河间生问这是什么地方,人们告诉他,这里是云台,距离河间府有上千里的路程。
  587.做鬼也愁( 原作者:魅影 )  老周站在25层楼顶,一脸悲戚,放眼望去一片灯火阑珊,下面是蚂蚁般大小的人和车辆,对于老周来说,这些人和物都无所谓了,一切将远去!整个世界都将远去!因为他准备从这里来一次这辈子最刺激的“自由落体式蹦极”!  老周绝望了,工作不顺,妻子也老嫌他没出息,买不起房,开不起车,连让儿子上本市山寨版哈弗幼儿园都办不到,整日絮絮叨叨,没玩没了。他烦了,厌了,倦了!他想结束这一切!  老周站在楼顶边缘,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世界,这个让他心碎绝望,纸醉金迷的世界!  老子走了!你们这些王八蛋!老周歇斯底里地发出他愤怒的呐喊。  谁啊?!这大晚上的叫唤个什么啊?!发春啊?!一声谩骂突兀响起  老周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颤,身体向前一栽直直掉了下去。老周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不是自己跳下去,而是被人给吓得掉下去的。  这不算自杀吧?应该算过失杀人吧?!你大爷的!这得赔偿啊!老周哇哇大叫着,心里悲愤不已。只恨手里没支笔把前因后果写出来,好让警察在自己死后找到那个挨千刀的,让他赔个十万八万的!  老周又一想,算了,反正也要死了,就这么着吧!他闭上眼睛等待落地粉身碎骨的那一刻。可是过了好久,老周只觉的耳边风声呼呼的,怎么还没到底儿呢?25层不是太高了啊?他很是纳闷儿的睁开眼,一看惊呆了!自己居然坐在了一个窗台上,往下一瞅顿时一阵晕眩!两腿不住的哆嗦,太他妈高了!吓死个人呐!谁啊?谁这么缺德!给挑这么高的地方?!老周眼泪都下来了,心里后悔死了,郁闷死了!都忘了他这是自杀,自己想去的悲壮点儿而选得高层。他怎么也没想到悲壮没成反倒悲剧了!  死也不容易啊!老周流着眼泪感慨到。  哎哎,你个大老爷们儿,哭啥啊?  老周心脏病都要犯了差点又栽下去。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相貌猥琐的老头儿满脸鄙夷的看着他。  这老头儿不对劲儿啊,老周奇怪道,细细一看,才发现这老头儿是漂浮在空中的。  这他妈玩杂技呢?啊?现在这高度怎么也有20层吧?  鬼啊!老周一下子明白了,身上千万根汗毛噌的一下全竖起来了,那叫一个整齐。老周一声惨叫,双手捂脸,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背过头去,已经有些发福的身躯一颤一颤的。  老头被震的直掏耳朵,皱着眉恨恨骂道,哎哎,你他妈别一惊一咋的行不?我这个已经死了的人差点又死一回!  哎呀!您老可别吃我啊!我有毒啊!把您毒死了,呃不是,把您毒的闹肚子怎么办啊?老周带着哭腔胡乱的哀求道。  老头儿一听笑得前仰后合,老头儿来了兴致要逗逗老周。  怎么也会有毒呢?  哎呀,您老去得早啊!您是不知道,我天天在外面吃饭,现在外面的饭那都是地沟油,苏丹红,三氯氰胺,毒豆芽儿,毒馒头,毒筷子,您说我有毒没?!老周依然捂着脸痛苦的说。  哈哈你怎么想的啊?还真有意思!哈哈老头儿笑的那叫一个猖狂,都在空中打滚儿了。  这是真的!咱们中国人现在那都是五毒神人,百毒不侵!老周露出脸认真的说。  嗯,也是!老头儿点点头表示赞同。  老周这时也发觉这个鬼好像并不怎么吓人!这鬼给他的感觉就跟自己家隔壁的李老头儿似的,虽然猥琐外加缺心眼儿但并算不上坏,甚至还有几分亲切感。对一个鬼产生亲切感,还是一个老头儿,想想都觉得恶心!老周不禁打了个寒颤。  呵呵,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咱们聊聊?闲着也闲着,说说你怎么回事,干嘛自杀啊?要不是我你已经成肉饼了。老头儿甚是得意地说。  老周勃然大怒,我只是准备!准备要不是你那一嗓子我会掉下来吗?!  老头儿尴尬的笑了两声,好了好了,算是我将功赎罪扯平了!我姓杨,你就叫我老杨吧。你呢?  您就叫我小周吧。老周惶恐不安,这可是在100来米的高空“作业”啊。  老杨看出他的心思,手在他面前向上一扬,老周嗖的一下穿了上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楼顶。  老周泪流满面,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这时老杨飘到他身旁,不知从哪儿掏出盒儿烟,抽出一支啪的一声,一团蓝色的小火苗点着了烟,然后递向老周,递到半路又收了回来,他拍拍脑袋有些歉意的说,对不住了,不是不给你,是你吸不到。老周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老杨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满脸的八卦,哎哎,说说呗!有啥不高兴的想不开的,说出来让我老头儿高兴高兴呗!  老周不禁气结。瞧,说他缺心眼儿没错吧!什么人呐?还不如隔壁的李老头儿呢。  老周哼哼唧唧的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老杨,叹了口气说,不想活了,您老也别管我了,我歇一会儿找找感觉就跳下去。  老杨听后沉默了半晌,说,其他先不管,你想知道下边儿是什么样子吗?  老周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点头。  老杨又点着一根烟,叹了口气说,那里的天永远都是灰蒙蒙的,压抑得很,人的摸样都挺渗人的,哦,应该是鬼。都是那种黑色的衣服,就是寿衣。你要见着了肯定得大小便失禁。  老周脸一黑,腹议到,这死老头儿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忘编排我啊。  你怎么不穿寿衣?老周疑惑的看着老杨。  确实,老杨梳着个小偏分,穿着一套类似于古代衙役的服饰,脖子还扎了条领带,显得不伦不类的。  哼,这是老子的工装!老子在下面可是个公务员。  呀,没想到这老头儿还是个阴差!老周挺意外的。  你主要是管什么的啊?你们的衣服都这么SB?呃咳咳,是别扭?  老杨干咳了几声,说,时代在发展嘛,古今结合。我那个,主要就是抄抄文件整理整理档案什么的。  哦,明白了。老周露出几分不屑。  老杨看自己被轻视了不由大怒,你以为阴差是谁都能干的啊?阎罗殿里扫地的都得是硕士学位,而且在人间还不能有一点儿污点。  老周顿时目瞪口呆,这他妈还让不让人活了!到了下边还这样!  老杨看到他惊愕的表情很满意,咳嗽了一声,又说,成了阴差就有合法房住了!不用担心被当成违规建筑强拆了。  啥?不会到了下边儿都买不起房吧?还强拆?老周瞪大双眼吃惊的问。  那是当然!现在下边的房价大概在5到6个亿,冥币!还得是天地银行的,其他行的怎么也得二三十个亿!  我靠!不会吧!老周彻底震惊了!  对了,应该不用买房子了吧,咱们这走的时候都会带着房子家电啊什么的,怎么?难道那都带不走,不管用?  老杨嘬着牙花子,那呀,能带到下面。房子呢是不是你的就不一定了。  怎么?有恶鬼抢?  不,是要看你有没有房产证,阴间的啊。没有的一律按违章建筑处置,会有一群变态的畜生,就是那些狗啊,猪啊什么的专门负责,它们凶恶无比,身材可大可小,力大无比,仗着有政府撑腰,简直无恶不作,无法无天,只要逮着没证儿的一律强拆!  他们是不是还维护阴间治安呐?  嗯,也会管管。  我靠!这不是城管么!老周只觉得天雷滚滚。  证儿不好办么?  那可不!程序复杂得很,费时费力,来时带的那点儿钱估计也就刚够给头头们的门子送个礼。  老周一脸的愕然,他们都要什么啊?  钱,美女,房子。那不前些日子咱这市委书记的二大爷过去了么,送了整整20卡车的钱外加七八十个美妞上上下下打点了个遍才把证儿办了么  这就没人管呐?这是明目张胆的受贿啊!老周抓狂道。  切,这都算轻的,都不算啥!潜规则!懂不?!老杨鄙夷道。  老周彻底无语了。  诶不对啊,不是能投胎吗?老周狐疑的问到  嗯,能!只要你不怕下辈子命贱,多灾多难的可以去!老杨吐着烟圈不屑的说。  啥?咋回事啊?老周几乎崩溃了。  在去孟老婆子那儿喝汤之前,都得从一高一矮的俩鬼那儿通过,他们专管着你下辈子是什么命。遇着他们心情好了,你该什么命就什么命,遇着他们不高兴的时候,那可就保不准儿了,你本该富贵的他俩给你整成乞丐。  呃那就没办法了?  笨!活该你没出息!给钱呐!有的遇见自己命不好的直接塞钱,但千八百万的没什么用,怎么也得几千个亿!噢,对了,他们只收支票!天地银行的啊!  老周已经无话可说了。  哎哎,你要过去可得好好准备准备!知道不?别到那儿抓了瞎,不可别怪老哥我没提醒你!  老周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呃不用了!听您这么说死了也不安生啊!能愁得生不如死啊!我突然觉得活着挺好的!我这算什么呀?哎呀!我得赶紧回去了,家里还炖着汤呢。老周好像突然想起,顿时身轻如燕,健步如飞的走了。  老杨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呵呵笑了两声,自言自语到,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  老杨一转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楼主加油哈!  
  感谢整理 怒马
  马克。。。
  i楼主写的不错一定能出书努力  
  楼主加油哈!  
  588.破案线索(原作者:sinwavq)  这个故事发生在天津的开发区。开发区的人口密集程度偏低,因而有的时候发生了险情,都很难找到人来救援。罪案被发现的几率,也比人口密集的主城区要偏低。  现在要说的这个案件,就是这样一个被偶然发现的案件。由于破案过程略带一些灵异恐怖的色彩,因而这件很普通的案子,在警察系统中流传得特别广泛。  当然破案 之后,事情上媒体,肯定不会告诉你破案的细节。毕竟我国是唯物主义占主导思想的国家。很多事情都是私下里知道,但是上了台面还是要按照官方那一套来表述。  所以有的时候,你们可以看到这样的词句:据有关线索显示,作案嫌疑人为XX。  所谓的据有关线索,有可能是有人举报,也有可能是一些不能说的因素。  就比如这个案件吧,它就属于后者。  什么是不能说的因素呢?有的时候,是灵感、顿悟之类难以名状的东西。有的时候,干脆就是见鬼了。  就比如说这个案子吧,事发在天津塘沽滨海开发区。死者是一名卖工程土的商人。他家里本来就有点儿家底,再加上有些关系,借着家里的资财与关系,这个人,咱们就暂且称他为小D吧。  总之,凭借家里的这些资源,他开公司赚了点儿钱。才24、5岁,就有了百万资财。但就在2011年3月份的时候,他家里的人突然就联系不上他了。给他打电话,电话关机,去查他银行卡,发现卡里的钱都被取光了。  这下小D的母亲可吓坏了。因为孩子虽然工作忙,却从来不会不接家里的电话。就打电话报了警。由于找不到人,于是警察就通过银行的摄录,找到了当时提款的录像。  警方让家属辨认那个取款人的长相,那个人当时带着帽子,脸上捂着口罩,眼睛上戴着眼镜。尽管如此,如果是熟人作案,只是看体型,也能看出个大概。但家属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警察当时就明白了,可能小D已经遇害了。但是由于无法证实,而家属又抱着一线希望,警方就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受害者家属。  这时警方开始缜密调查此事情。结果从移动公司提取的通话记录显示,在受害者失踪之前。有几个电话频繁地联系过死者。于是警察开始调查这些号码的持有者。果然找到了一个长相体型与银行录像相近的人。  那个人就是小D曾经的业务伙伴小E。警方并没有立即逮捕他,而从他身边侧面调查其他线索。因为警方相信,这种案子不可能是一个人做的,其背后必然有个团伙。  果然经常与小E联系的人出现了。他们最近好像发了笔财,经常购买毒品,出入高档消费场所,还购买了不少奢侈品。但是这并不能作为证据。  警方迅速控制了小E和他的同伙,警方在小E的住处发现了小D的一些物品,在强大的证据面前,小E和他的同伙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原来,小D是东瀛伊贺派忍者高手,他曾经徒手杀死过天津十大高手,但是小D擅长于易容,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  后来,小D被淘宝出卖了,因为他注册了一个网店卖化妆品,但是生意一直不好,后来为了弥补损失,小D又增加了替人报仇之类的业务,为了推广此项业务,他旁敲侧击的写了一些成功案例,其中就包括天津10大高手的死。  小E就是其中一个高手的孙子,这个孙子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一个关于天津10大高手的帖子。  几经周折,终于被他发现了小D的下落。  当然了,小D的武功他是遥不可及的,于是他在网上订购了一种叫乖乖水的迷药。  他假装是糗友,小D上钩后,他约小D见面。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话说警察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却无法证明他们与这件案子有关系。虽然他们最近大肆挥霍,却也不能证明他们就是使用的失踪者的钱。因为那个人取钱的时候蒙着脸,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长相。没办法证明他是哪个取钱人。虽然警方就知道那个人是他。  此时证据链不完整,如果抓人,万一抓错可就麻烦了,如果凶手是他们身边的人,很可能打草惊蛇。可是如果不抓,将来人跑了,也是个麻烦事。  正在办理这件案子期间,有个警员说自己做了个梦。他梦见有个人全身湿透地站在他的床前。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仔细看那个人身上的水,竟然是粘稠的鲜血。他吓得嚎叫一声就坐了起来。整个情节就跟狗血鬼故事一样一样的。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有没有可能死尸在水里。  于是他们开始了大规模的搜索。果然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从臭水沟里找到了一具已经泡肿的尸体。  与此同时,在监视小E的警察,看到与他来往的一个朋友开了一辆吉普车,那辆车正是死者小D的。而据家属辨认,另一个与小E交往的人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非常粗的金项链。而那个项链,原本属于死者。  家属得到噩耗,前去辨认尸体。见到已经变形的小D。母亲失声痛哭。  这时警方掌握了他们作案的证据,当即将这群人抓捕归案。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急于抓捕,才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犯罪分子。  在审讯过程中,警察问他们的作案动机。以及为什么选择小D作案。  这几个罪犯的回答,值得我们所有人警惕。  可以说,小D很大程度上,是自己给自己招来了灾祸。   原来这个小D,在发了一笔小财之后。——普通人发财,都是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  但偏偏就有这样的人,发了财却要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而且你越是贫穷,他就越是再要你的面前显摆。  套用一句时髦的话说:虽然你已经亏本千千万,但我还是要虐你千百遍。  这类极品往往遭人愤恨。看那些在网上炫富后来被人人肉出来的案例,你们就能知道了。  而他偏偏又遇到了另外一个极品,这个人就是小E。他是那种看别人赚钱就眼红的家伙。而且他最近还刚好遇到了个问题:他开公司是用个人名义贷款买的机械设备,每个月都要还一笔巨款给银行。如果还不上,不但公司设备要被没收,还要进监狱。  于是这个炫富的家伙,当他开着卡车一样大的吉普,带着粗得能拴狗的金项链,一身名牌地出现在小E面前的时候,给小E带来的震撼不亚于512.  而他偏偏又要勾起这个人的火气。他听说小E负债,又脑残地举起了一张银行卡,吹嘘说里面有几百万。还说小E欠的那点钱,也就够他挥霍一个月的。  听了这话,穷屌丝小E,就起了杀心。  他们几次演练绑架杀人的流程。在演练的时候,简直就像军事演习一样,各种环节他们都预想想到了。并提前做了彩排,想好了应对方案。  但是他们显然没有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世界上有一种职业,从事这个职业的人专门抓他们这类人,这个职业叫做警察。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终于,他们等到了机会。小E以介绍生意为由,将小D骗到了一个居民楼里。然后在一间出租屋里,布置下了陷阱。等小D一进门,他们就蜂拥而上,将小D打晕,等他醒来后,又逼问出了密码。然后他们将他绑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将他活着推下了水沟。  杀人之后,他们夺走了小D身上所有的现金,金项链,以及汽车。  同时他们还带上口罩等遮盖物,去银行提款机处取款。每次分批提取2万。一共提取了7万。账户里就没有钱了。  原来小D声称的自己卡上有百万现金,都是骗人的。他说自己有上百万,就是为了气小E,让他感到痛苦自卑罢了。  从这个案件上,我们可以看出小D的生存智慧,与小E团队的精密合作。  我在听完了这个案例之后,我对着苍天仰头长啸:  我勒个去啊!人类真的是智慧生命吗?真的吗?真的吗?!老天爷啊,你确定吗?!
  589。断魂香(原作者::仙樓鬼影)  这是一个有一千多年历史的闽北古镇,由于地处闽北最北部,自古有福建北大门之称。为中原入闽第一镇。也正是基于这独特的地理位置。小镇的人口构成非常复杂和多原化。有土生土长的原住民,有中原几次大迁移的汉人和当地人形成的,独特的客家人。  镇子大约有几千户近万人口,有一条发源于仙霞山脉的崇南溪穿镇而过,在镇西南的群山峻岭间,盘绕了一个巨大的S形之后。继续奔腾南下,最终汇入闽江源的分流剑溪。  崇南溪穿镇而过,古镇也因此被分为镇西和镇东两部分隔溪相望。在镇东镇西之间有一座全木结构的风雨廊桥。建于明末清初,镇东桥头处立有一石碑,虽经数百年的风霜雨雪,石碑上“崇南风雨桥”五个大字依然清晰可辨。  前些年,在风雨桥下游几十米处,又建了一座钢筋水泥的崇南大桥。可以通行各种机动车辆和行人。于是,这风雨廊桥也就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成为了崇南溪两岸人们茶余饭后的休闲聊天场所。  在风雨桥东一颗大樟树下,有户刘姓人家,如果翻阅古镇的刘姓族谱,就会发现,刘姓祖先早在南宋时期,就因为躲避中原战乱,分别从河南山西一带,一路南下,最终分为两部分,一部分逃往浙江丽水青田一带。另一部分进入福建境内,也就是闽北这一带。由此算来,也有近一千年的历史。几乎和千年古镇的形成年代完全一致。因此,刘姓是古镇的最大姓,人口众多。  这户刘姓人家有六口人,户主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上面还有两个六十几岁的父母,以及两个男孩子,一个十一岁,一个七岁,古镇的第一个故事~断魂香,就发生在这户刘姓人家。  有一年秋天,这户人家的大儿子刘涛和小儿子刘海,吃过晚饭,在风雨桥上玩耍,不知不觉就到了风雨桥西,顺着崇南溪畔的防洪堤下的土路,又走了百十米,哥哥刘涛突然对弟弟说,不要踢那路边的草香!原来,在土路的一侧,每隔数十米,就插有一大把还在燃烧冒烟的香。这刘海才七岁,也是太顽皮,哥哥刘涛发现,并制止他的时候。路边已经被他踢倒了好几把香。虽然只有十一岁,但刘涛已经懂得,这沿途一路插着的香,是镇子里人家做回煞(头七)时候,指引死者亡魂回家的路标,从坟头开始一路插到死者家门口。  知道这事如果被父母知道,兄弟俩都可能要挨揍。于是哥哥拉着弟弟就往回走,还没走多远,弟弟忽然说,哥,我后面好像有人拽我衣服!哥哥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虽然他并没有看到弟弟身后有人,但弟弟衣服居然真的就像被人拽住似的,衣角笔直的向身后伸出去有十几厘米!  哥哥也很害怕,拉着弟弟就跑!刚从风雨桥西跑到桥东,还没来得及踹口气,弟弟忽然大哭着说:哥!我跑不动了!有人骑在我身上!哥哥再次转身一看,这一次,他看到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恐怖一幕!一个穿着好多层崭新衣服的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正骑在他弟弟身上!那衣服崭新到似乎都没有一点皱摺!就像贴在身上,而不是穿在身上一样!这老婆婆忽然张嘴一笑!露出了黑乎乎的,没有一颗牙齿的口腔!这一笑,哥哥再也没顾上弟弟,疯了一样就往桥东大樟树的家里跑!、、  等到哥哥和爸爸妈妈一起从家里跑出来,赶到桥头的时候,可怜这弟弟已经脸朝下趴在地上不会动弹了!  当晚十点多,在古镇的卫生院,七岁的刘海就停止了呼吸!这件诡异的事件很快在古镇迅速传开!原本是指引亡灵回家的指路香,最终却成为一个七岁孩子的断魂香!这个故事再次告诉我们,我们可以不信鬼神。但我们一定要对逝者保有起码的敬畏和尊重
  590.亵渎(原作者::仙樓鬼影)  这个故事发生在武夷山,在武夷山市五夫镇,有一个村庄,村子不算太小,有好几百户人家。其中有一户人家很独特,之所以说独特。因为这户人家的二女儿的男人是河北蔚县人。这在我们南方小山村,是很少有北方的男人来上门做女婿的。这男人三十几岁,长得又高又大。怎么着也得有一米八几的身高。平时和村民在一起,都要高出半个头。他媳妇更是只到他肩膀。两人一起出去。从背后看去,十有八成会认为这是一对父女俩。  这王哥很有北方人的个性,大大咧咧,喜怒完全体现在那张粗犷的脸上。对于我们闽北的许多世代流传的神鬼传说,也是从来不屑一顾。但是有一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颠覆了他的人生观。整个人也变得不同了。走过庙宇宗祠的时候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九十年代末的一个春天,山区正是农闲时节,正月十五还没过,有一天,夫妻俩去邻村给大姨家拜年。这个村子比他们村还要偏僻。远虽不远,就六七里路,但完全就深藏在大山深处!到了姨家。媳妇去帮忙洗菜做饭了,这男人去拿堂前供桌上的暖水瓶,想倒点热茶喝,也许是个太高的原因。头顶到了供桌上面墙壁上挂的一张遗像。遗像一下掉他脑袋上。还好反应快。迅速用手接住。要不真摔到地上。整个玻璃相框非砸碎了不可!这事原本很简单。把遗像重新挂上,也就完了!但这王哥摸着头上肿起的一个小包包。看着遗像上那留着白胡子的老人说,你看你去都去了,还不省心?想欺负我是吧!门都没有!很快饭菜都上齐了。吃完饭,聊会天,看看时候不早了。两口子就起身和大姨告辞回家了。  离家还有几里远,借着朦胧夜色,王哥看见前面山路的一边坐着一个老头。走近了,看着还觉得很面熟,却总想不起在哪见过。就问她媳妇前面路边那老头是谁,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坐山路边上?媳妇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路边有人。骂他灌几碗狗尿,又发酒疯了!再往前走,王哥看到那白胡子老头,忽然从地上拿起一根很长的木棍,笔直伸向路的对面。完完全全挡住了只有两米不到的山路!更奇怪的是,她媳妇竟然直接走过去了!仿佛根本就不存在这老头和那根挡路的木棍!而他怎么走也走不过去。媳妇回过头来骂他!是不是不想走了,想留在这过夜?王哥这时候已经开始害怕了!因为他已经想起来了,这老头就是大姨家遗像上那老头!就在这时候!王哥突然大声哭叫起来!她媳妇回头一看。顿时傻眼了!她看到王哥一边哭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认错还不行吗?一边乱跳着,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可是王哥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画面。这白胡子老头僵硬着身子。手里拿着棍子噼里啪啦的往他身上乱打!不一会,他媳妇就看到了王哥鼻子,嘴巴都开始流血了!  这时候,王哥突然跪了下来。哭着哀求着,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改。明天就给您老人家烧香道歉去!又过了一会,老头消失了。但王哥已经是遍体鳞伤。走都走不动了。还好离家就几里路了。在他媳妇一路搀扶着回到家。  第二天,夫妻俩一天没敢耽误,买上东西就又上他们大姨家去了。走近屋子里,看见堂前供桌上摆了好多贡品,还点了好多香。夫妻俩一问大姨才知道,昨天他们走后不久。遗像就开始左右大幅度晃动!用手按都按不住。家里人都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让老人家不高兴了。赶紧烧香磕头。持续了半和多小时。遗像又回复正常了。因为经历了这件事。王哥从此就像变了一个人。话也少了,路过庙宇祠堂,甚至坟地,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尤其见不得遗像。只要看到谁家屋里挂有遗像,就浑身颤抖。一分钟都不敢呆在屋里。
  楼主辛苦了,终于追完了  
  楼主真是好人啊,今天窗外寒雨飘飞,一杯热茶配上这么多有哲理的小故事,感觉真的很好!
  好故事,一定要顶起来
  591:铁菱角(原作者:comfei )  曾有一后生,姓汪,号于门,才十五岁。于万历年间,自徽洲携祖遗的本银百余两,来扬投亲,为盐行伙计。这人颇有心机,性极鄙啬,真个是一钱不使,二钱不用,数米而食,秤柴而炊,未过十多年,另自赚有盐船三只,往来江西、湖广贩卖。又过十多年,挣有粮食豆船五只,往来苏、杭贩卖。这汪人,每夜只睡个三更,便想盘算。自己客座屏上,粘一贴大书云:  一、予本性愚蠢,淡薄自守,一应亲友,凡来借贷,俱分厘不应,免赐开口。  二、予有寿日、喜庆诸事,一应亲友,只可空手来贺,莫送礼物。或有不谅者,即坚送百回,我决定不收。至于亲友家,有寿日、喜庆诸事,我亦空手往贺,亦不送礼,庶可彼此省事。  三、凡冬时年节,俱不必重贺,以免往返琐琐。  四、凡请酒,最费赀财。我既不设席款人,我亦不到人家叨扰,则两家不致徒费。  五、寒家衣帽布素,日用器物,自用尚且不敷,凡诸亲友有来假借者,一概莫说。                    愚人汪于门谨白  汪人生性吝啬,但有亲族朋友来求济助的,分厘不与;有来募做好事积德的,分厘不出。自己每常说:“人有冷时,我去热人;我有冷时,无人热我。”他自己置买许多市房,租与各人开店铺,收租银。他恐怕人拖欠他的房租,预先要人抵押房银若干,租银十日一兑,不许过期。如拖欠,就于押银内扣除。都立经账,放在肚兜,每日早起,直忙到黑晚,还提个灯笼,各处讨租。  有人劝他寻个主管相帮,他答道:“若请了主管,便要束脩,每年最少也得十多两银子。又每日三餐供给,他是外人,不好怠慢。吃了几日腐菜,少不得觅些荤腥与他解馋。遇个不会吃酒的还好,若是会吃酒的,过了十日、五日,熬不过,又未免讨杯酒来救渴,极少也得半斤、四两酒奉承他。有这许多费用,所以不敢用人,宁可自己受些劳苦。况且银钱都由自手,我才放心。”他娶的妻子,可可也是一般儿俭啬,分厘不用。  一日,时值寒冬,忽然天降大雪。早晨起来,看地下积有一尺多深,兀自飞扬不止,直落得门关户闭;路绝人稀。汪人向妻道:“今日这般大雪,房租等银,是他们的造化,且宽迟这一日,我竟不去取讨,只算坐在家中吃本了。但天气这等寒冷,我和你也要一杯酒冲冲寒,莫失了财主的规矩。”妻道:“你方才愁的吃本,如今又要吃起酒来,岂不破坏了家私?”汪人道:“我原不动已财沽酒,我切切记得八月十五中秋这一日,间壁张大伯请我赏月,我怕答席,因回他有誓在前,不到人家叨扰,断不肯去。后来,他送了我一壶酒,再三要我收,勉强不过,我没奈何只得收了。我吩付你倒在瓦壶里,紧紧封好。前日冬至祭祖用了一小半,还剩有一大半,教你依旧藏好,今日该取出来受用,受用。”妻笑道:“不是你说,我竟忘了。”  即时去取出这半壶酒来,问丈夫道:“须得些炭火暖一暖方好饮。”汪人道:“酒性是热的,吃下肚子里,自然会暖起来,何必又费什么炭火!”妻只得斟一杯冷酒送上。汪人也觉得寒冷,难于入口,尖着嘴慢慢的呷了一口,在口中焐温些吞下,将半杯转敬浑家。妻接下呷半口,嫌冷不吃了。汪人道:“享福不可太过,留些酒再饮罢。”  他自戴的一顶毡帽,戴了十多年,破烂不堪,亦不买换,身上穿的一件青布素袍,非会客要紧事,亦不肯穿,每日只穿破布短袄。但是,渐次家里人口众多,每日吃的粥饭,都是粗糙红米,兼下麦粯,至于菜肴,只拣最贱的菜蔬,价值五、六厘十斤的老韭菜、老苋菜、老青菜之类下饭。或鱼、或肉,一月尚不得一次。  如此度日,还恨父母生这肚子会饥渴,要茶饭吃;生这身子会寒冷,要棉衣穿。他自己却同众人一样,粗饭粗菜共食,怕人议论他吃偏食。就是吃饭时,他心中或想某处的盐船,着某某人去坐押;或想某处的豆船,叫某某人去同行;某处的银子,怎的还不到?某处的货物,因何还不来?某盐场我自己要盘查,某行铺我自己要看发。千愁万虑,一刻不得安宁。  其时,西门外有个陈画师,闻知:“汪人苦楚得可怜。”因画一幅画提醒他,画的一只客船,装些货袋,舱口坐了两个人,堤岸上牵夫牵船而行。画上题四句,云:  船中人被利名牵,岸上人牵名利船。  江水滔滔流不尽,问君辛苦到何年?  将画送至汪人家内,过了三日,汪人封了一仪,用拜匣盛了,着价同原画送还,说:“家爷多拜上陈爷,赐的画虽甚好,奈不得工夫领略,是以奉还。”价者依言送至陈楼。陈师开匣,看见一旧纸封袋,外写:“微敬”二字,内觉厚重,因而拆闻一看,原来是三层厚草纸包着的,内写“壹星八折”。及看银子,是八色潮银,七分六厘,陈师仍旧封好,对来价说:“你主人既不收画,竟存下来,待我另赠他人。这送的厚礼太多了,我也用不起,亦不敢领,烦尊手带回,亦不另写回贴了。”价者听完,即便持回。陈师自叹说:“我如此提醒,奈他痴迷不知,真为可怜。”这汪人因白送了八分银子,就恼了半日,直待价者回来,知道原银不收,方才喜欢。  他的鄙吝辛苦的事极多,说也说不尽。内中单说他心血苦积的银子,竟有百万两,他却分为“财”、“源”、“万”、“倍”、四字,号四库堆财利。有这许多银子,时刻防间。他叫铁匠打造铁菱角。每个约重斤余,下三角,上一角,甚是尖利,如同刀枪,俱用大篾箩盛着,自进大门天井到银库左右,每晚定更之后,即自己一箩一箩捧扛到各路库旁,尽撒满地。或人不知,误踹着跌,鲜血淋漓,几丧性命,到五更之后,自己又用扫帚,将铁菱角仍堆箩内,复又自捧堆空屋。虽大寒、大热、大风雨,俱不间隔。其所以不托子侄家人者,恐有歹人通同为奸。这汪人如此辛苦,邻人都知道,就将“铁菱角”三字起了他的诨名。一则因实有此事。收撒苦楚;二则言“铁菱角”,世人不能咬动他些微。  这汪人年纪四十余岁,因心血费尽,发竟白了,齿竟落了。形衰身老,如同七、八十岁一般。  到了崇贞末年,大清兵破了扬州城,奉御王令旨,久知汪铁菱家财甚富,先着大将军到他家搬运银子来助济军饷。大将军领兵尚未到汪门,远远看见一人破衣破帽,跪于道旁。两手捧着黄册,顶在头上,口称:“顺民汪于门,迎接大将军献饷。”将军大喜,即接册细看,百万余两,分为“财”、“源”、“万”、“倍”四字,号四库。因吩咐手下军官,即将令箭一枝,插于汪铁菱门首,又着百余兵把守保护。如有兵民擅动汪家一草一木者,即刻斩首示众。汪人叩首感激,引路到库,着骡马将银装驮。自辰至午,络绎不绝。汪人看见搬空,心中痛苦,将脚连跳几跳说:“我三十余年的心血积聚,不曾丝毫受用,谁知尽军饷之用。”长嚎数声,身子一倒,满口痰拥,不省人事,即时气绝。将军闻知,着收敛毕。  其子孙家人,见主人去世,将盐窝引目,以及各粮食船只,房屋家伙,尽行出卖,以供奢华浪费。不曾一年,竟至衣不充身,食不充口,祈求诸亲族朋友救济,分厘不与,都回说:“人有冷时,我去热人;我有冷时,无人热我。”子孙闻知,抱愧空回。只想会奢华的人,怎肯甘贫守淡?未久俱抑郁而死。此等痴愚,不可不述以醒世也!  积财富翁,只知昼夜盘算,锱铢必较。家虽陈柴烂米,有人来求救济,即如剐肉。有人来募化做好事,若修桥补路之类,即如抽筋。且又自己甘受苦恼,不肯受用,都留为不肖子孙,嫖赌浪费,甚至为有力势豪攫取肥橐,全不省悟。观汪于门之事,极可譬心。家贫妄想受用,固是痴愚。若有财富翁,不肯受用,所谓好时光、好山水、好花鸟、诗酒,都付虚度。岂非枉过一生?更为痴愚,诚可惜可怜。
  592:倒肥鼋(原作者:comfei )  能杀得人者,才能救得人。虽孔圣人遇着少正卯,亦必诛之。要知世上大奸大恶,若不剿除,这许多良民都遭屠害。试看甘翁将元凶活埋,便救了无数人的性命,仝了无数人的夫妻,保了无数人的赀财,功德甚大,府县嘉奖,百姓讴歌,天赐五福三多,由本因而致也。杀除此等凶恶,用不着仁慈姑息,以此辣手,不独没有罪过,反积大德。  大清兵破了扬州城,只因史阁部不肯降顺,触了领兵王爷的怒,任兵屠杀,百姓逃得快的,留条性命,逃得缓的,杀如切菜一般。可怜这些男女,一个个亡魂丧胆,携老抱孩,弃家狂奔,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但扬城西南二方,兵马扎着营盘,只有城之东北邵伯一带地方,有艾陵湖十多里水荡,若停船撤桥,兵马不能往来。只有南荒僻静小路小渡可通桥墅镇,走过桥墅镇,便是各沟港乡庄,可以避乱。  要知这桥墅镇,乃是归总必由之路。这地上有两个恶棍,一个诨名“大肥鼋”,一个诨名“二肥鼋”。彼时江上出有癞鼋,圆大有四、五丈的,专喜吃人,不吐骨头。因他二人生得身躯肥胖,背圆眼红,到处害人,是以人都叫他做“肥鼋”。  他二人先前太平时候,也做些没本钱的生意。到了此时,看见这些人背着的,都是金珠细软,又有许多美貌妇女,都奔走纷纷,好不动心。即伙同乡愚二十多凶,各执木棍,都到桥墅总关要路上,拦住桥口。但有逃难的,便高喊道:“知事的人送出买路金银,饶你们性命。若是迟些,就当头一棍,送你上大路。”  那些男妇听见,哭哭啼啼。也有将包裹箱盒丢下来放过去的,也有不肯放下物件被抢被夺的,也有违拗即刻打死撇在桥下的。这为头两个恶棍,坐在桥口,指挥抢劫,欣欣得意。方才大半日,抢劫的包裹等物,竟堆满了两屋,又留下标致妇女十余人,关闭一屋,只到次日同众公分。  日将晚时,又来了六个健汉,情愿入伙效力。那两个肥鼋,更加欢乐。到了定更时,来的六个大汉,忽然急忙上前,将二鼋绑住,其羽党正要动手解救。忽然河下来了一只快船,装载了十多人,四面大锣齐敲,乌枪五杆齐放,呐喊振天,犹如数百人来捕捉。众恶见势头不好,俱各飞跑,船上一白须老儿,跳上岸吩咐从人:“但跑去不必追赶。”就在桥口北首,并排筑两个深坑,着将捆的两个肥鼋,头下脚上如栽树一般倒埋,只留两只脚在外,周围用土拥实。  原来,这老儿姓甘,名正还,就住在桥墅北首半里远。家业不甚富厚,彼时闻知两恶伙众劫夺,忿恨道:“如此伤天害理,若不急救,害人无数。”即刻传唤本庄健汉并家人二十多个,自备酒饭,先着六人假说入伙,深晚密将为首捆下,自己飞船随到,活埋二凶。又将写现成大字贴,粘在桥柱上,云:  为首两恶,我们已捆拿活埋,余党不问。倘再效尤,照例同埋。凡被掳劫的金银等物,开明件数,对确即与领去;掳来妇女,已着妇看守,问明住处,逐位送还。特字知会。  贴出去对确来领者,已十分之七,其余封贮不动,又封己银赠送跟去有功的人。过了十多日平静,将剩的物件,俱缴本县收库,俟人再领。其掳的妇女,俱各回家团聚。府县闻知此事,欢喜不已,俱差人持名贴到甘翁家慰劳。破城在四月,到七月十二日,即是甘翁八十大寿,本日自城至乡,有数百多男女,俱各焚香跪满庭堂。挤不上的,俱跪门外场上叩头。  又听见鼓乐喧天,乃是江都县知县,奉陈府尊委来贺寿,全副旗牌执事,亲自到门,抬着彩亭,上列“齿德兼隆”四金字匾额。又本城佐贰各官,同乡绅人等公,送许多礼物庆贺。甘翁一概不收,置酒款待。  翁是时三子、十二孙,五个曾孙,寿高一百又三岁,子孙科甲联绵。后来凡贼盗过桥,即战兢畏缩,几十年路不拾遗。
  593:一刻威风(原作者:茱莉芽)  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再回到66年,姥姥一直都被批斗,斗她的那个红卫兵头子,之前每天都拿皮带抽姥姥,姥姥的后背全都破了,衣服都粘在了皮肉上。一揭衣服、就像剥皮一样疼。姥姥每天都是新伤加旧伤,几乎是谁想起什么来,都要拿姥姥出气,尤其是那工会领导,下手尤其狠,有一天,他逼着姥姥和另一个同事一起面壁思过,他看姥姥佝偻着背,没有站直,发了狠地在姥姥后面冷不丁抽了一皮带,姥姥本来没有防备,突然间挨了一皮带,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晕了过去。姥姥被吓昏、他们也不送医院,用薄荷锭使劲熏她。姥姥受了惊吓,从此总是一惊一惊的,夜里睡不着,直到现在都要用立培酮睡觉。姥姥岁数大了之后,见到生人就总是感到害怕,甚至往后躲。楼主生了儿子,姥姥天天看着大重孙子,精神才好一些。楼主每周都带着儿子去看姥姥,就怕姥姥想孩子难受。  本来想写出这工会领导的姓名。可是人都不在人世了,也就死者为大,不说了,但是,我要讲一讲他是怎么死的!  大家对这个人是敢怒不敢言。搞研发的,都是知识分子的出身呀。姥姥的两位同事,都是德国留学生,为此也是每天大会批小会批,有一位女孩子才22岁,平时不爱说话,同车间的女同事上了一天班儿都没发现这姑娘也在上班,就这么一个老实孩子,不能无法忍受灵魂的践踏,喝了敌敌畏。女孩的家人哭的走不了路,从复兴门一直把孩子的遗体送到了八宝山。女孩的父亲老来得女,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下子经受不了打击也跟着走了。大家都偷偷掉了眼泪,可是没有人敢哭出来!真的难以想象那个时代是何等的悲哀!  话说这个姑娘家里住在锦什坊街(今北京西城区的金融街)的独门独院,是个富庶之家的独女。这家人喜欢养狗。一共四只大狗,都是纯种的德国黑背犬。看着很凶。姥姥没有去过她家,但是很多人都听说她养了恶犬,都纳闷这么个不爱说话的姑娘怎么喜欢大黑狗呢!  姑娘服毒自尽,姑娘的老父亲做了一辈子的洋行,好容易得了千金,却香消玉殒,老头子悲伤过度,把金佛给吞了。也跟着走了。家里一时间乱了,四条大狗跑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这天工会领导下了晚班,准备去澡堂子洗澡,看车间门口有个没见过的女人,背着身正在东张西望,他走过去想看看是谁,没成想竟然是那女孩!吓得他一下子把洗澡的家伙儿都扔地上了!发了疯的往车间跑,车间24小时有人,四班三运转,大家看他撒臆症一样地,都问他怎么回事,他不敢说,就说走路没小心,摔了一下,好疼。  这一晚他没敢回家,怕走夜路啊,就睡在办公室了。  第二天早上,他接到通知,说晚上要“联动”“联动”就是工人游行,要一起去天安门喊口号。要求党员召集群众。第二天早上四点就要集合。  那会子哪里有电话,这些人真是也神了,药厂300多员工,要挨家挨户通知,这个人是造反领袖啊!他哪能落后,想打了鸡血一样,把四九城跑了个遍,挨家挨户通知第二天“联动”的消息,把昨儿晚上见鬼的事儿都忘了!  有个同事住在白石桥,也就是现在北京动物园那儿家乐福附近,这个人功利心重得不能再重了,他让别人去近的,自己去远的,当然,他们都是徒步,那时候连自行车都很少的。走了一天,累都累死了。但是信念强大,硬撑着往前走。  他走到动物园附近的时候,那时候动物园附近还很荒凉,老北京称动物园为“西郊公园”。似乎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可能是太累了听岔了吧,他继续向前走,可是觉得这“呼哧呼哧”的声音跟着他呢。转身一看、四条大狼狗,正在悄悄地跟着他。见他一转过身,嗖地就扑上去了。这这里要向大家说,不光是狗,狼也是这样,它们会偷偷跟着你,一旦你转身、它就窜上来直奔要害。  就这样,他被四条大狼狗啃了一个半死,可他没有死,硬是撑着走到了人民医院。那个时代连医生都被抓去牛棚了,哪里有人能救他?护士胡乱给他打了破伤风,简单处理了伤口、就让他回家,可是他哪里走得动,就靠在急诊门口的墙上,想先不走,在医院起码是安全的。没成想,这天就该他被收,急诊门口不知道谁撒了水,一个没站住,脑袋瓜被暖气片给磕开了,他就这么血呼啦喳地死在急诊门外了!  第二天“联动”没有见到他人,过了好几天才知道他死了,医院处理死人最是轻车驾熟,很快就出报告了,被猛兽撕咬致死。  大家都传说,是养狗姑娘家的狗为主人报仇的。他这一死,其他造反派也不那么猖獗了。  所以姥姥梦见了黄爷爷和大狗猛扑,说“过去了过去了”,所以日子渐渐好过。  唉,姥姥说,现在想想,那大狗的样子还在眼前。“过去了过去了”更是记忆犹新。  楼主就想以此故事来告诉生活中被贱人们欺负的好人们,不要觉得他一时一刻威风,欺负别人,风水轮流转,总有遭报应的时刻!几条狗都知道人间善恶、何况冥冥苍天!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594.头七(原作者:虎观麟阁)  7月底,村里一个老人去世了,不是高寿,谈不上喜丧,是病死的,大热天的办事,真是受罪啊!家人受罪,吊丧的人也受罪!没办法,人死为大,这种事讲究不得的。这是个什么人家呢?称呼为Z家吧,死的是老爷子,这老爷子一辈子老实忠厚,生了俩儿子也是这样的性格,因为家里困难,老二当了别人家的招女婿,老大留家里了。老二因为入赘别家了,不提。这老大呢,生性忠厚,娶了个老婆,这老婆要我说,着实不是个东西!长的不好看不说,又懒,又凶,关键是跟孝顺两字根本不沾边,不孝顺也就罢了!还一个劲地挤兑老人!  自打这媳妇生了个儿子后,更加不得了,跋扈的不行,村里人一说到这女的,都没好话。其实有些难听的话,这女的也知道,可是架不住人家脸皮厚不怕嚼舌根啊,没有丝毫的羞愧和收敛。  先就是分家,把值钱的能使用的都归了自己,只给老两口一张老旧的床铺和衣柜,再有就是老两口平常用的洗漱用品什么的。偌大的一个楼房,那可是Z老头找我爷爷批的地,老头子幸苦干活,老太婆捡垃圾卖钱,神吃俭用借了亲戚的钱拼了老命盖起来的啊!即便这样,最后老两口还是被打发到了楼房边上一个阳光都照不到的小屋子里生活了。爷爷待这个Z老头不错,着实帮衬了不少,所以Z老头对我家很感恩,待我也不错,每年过年我都会去给他拜年,所以就去过他住的屋子里,大白天的都感觉很暗,就那么一个屋子,吃喝拉撒全在里面!各种味道特别是油烟味。床还是老式的雕花床,画龙描凤还有荷花那种,三面都是围起来的,床的边沿比较高,这种床很结实的,以前家里爷爷奶奶也是睡的这种床,现在已经很少见了,有的人家有老人的,还有这样的床,真的很牢固,一点都不松动!外婆家也有一张这样的床,我时不常地往上猛地一坐,一点吱嘎声都没有,现在家具店里的床,那叫个什么玩意儿!还死贵死贵!  这老两口就在这样的屋子里过这剩下的日子,平常看到了,倒也乐呵呵的,只是自己心里苦,自己知道罢了,村里人心里也明白,只是无法亲身体会,都是有儿有儿媳妇的,凭着良心想想,也能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老人基本上算是过自己的日子了,什么赡养费啊,提都别提了,就是老人用水用电,都得自己掏钱,因为当时这个房子这间屋子并没打算用来住人,所以原先就没有通自来水管,老人要接自来水管子,这家儿媳妇就是不肯,理由就是自来水管一接,就是明管,难看!要是走地下走,好好的水泥地就要破开了,更难看,最后没辙,老人就从邻居家接了一个水管,按上了水表,每月按照用量给邻居钱,这个邻居起初也是准备收钱的,到了日子一看,老两口一个月用的水都不足一吨!这钱怎么收?干脆,邻居就不收了!瞧瞧!这儿子儿媳妇都不如邻居!  有人要问了,这儿子干嘛去了?这大儿子,没什么本事,没什么大收入,儿媳妇就看不起大儿子,本就是一个跋扈,一个老实,最终大儿子就没有话语权了,全凭这个儿媳妇做主。用农村的老话说,她给这家生的儿子,给这家续香火了!腰杆子自然要直起来!呵呵,农村这种文化水平低的又有封建思想的女人,正经不少。  Z老头年轻的时候吃苦受累了,年纪大了也没享福,还要挣钱,很快就跨了,得病了,农村的情况很多人都知道,小病不去看,熬着,大病没钱看,等死!这个,是农村不可回避的一个大问题,一个叫人挺来就感慨的悲剧。Z老头就是这样,医院一查是大病,花多少钱也治不好的那种,就选择回家了,回到家就躺着,躺了年把就去世了。听爷爷说,走之前,Z老头那个老泪纵横啊!我尝试换位思考了一下,隐约地能感受到,但是终究不是经历,无法读懂那种泪水,想来,多是一种悲哀,一种绝望吧。  Z老头去了,留下老婆子一人,老婆子什么也做不了主,事情的操办全指望大儿子,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所谓的指望大儿子,最后都是儿媳妇做主。她能提什么要求呢?她对我爷爷说,只要好好把老头发送了,就什么都不想了。就这么个应当应分的简单要求,都没有得到满足。这儿媳妇,起先不肯在家里设灵堂,说是分家了,不是一家了,这种混账话叫人听得有人直接就扯着嗓门开骂,后来经不住村里人的压力,最后是在楼房里设的灵堂,后面就是丧事求简,没辙啊,人家不肯出钱啊,说是造房子一堆亏空,儿子还要读书,没钱!最后是二儿子家看不下去了,给出了钱。那大儿媳妇,高兴死了!  丧事就那么不咸不淡地办完了,那大儿媳妇在村里,总还是有那么几个走的近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当然都是一路货色,最起码,也是不孝敬老人的那种妇女,没姿色,腰比肩膀还粗,走路撅咯撅咯,满世界嚼舌头的那种。这大媳妇就跟这帮子妇女说,终于把老不死的送走了,唉!这还有一个老棺材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  头七,大儿子家没有供,当然是大儿媳妇不让了!老婆子没办法,就自己弄了,也没法在楼房里供,就在自己那个屋子里摆上了,大白天的啊,邻居和附近的人就听到悲惨的哭声,听的直叫人心酸,作孽啊简直!走的近的老姐妹,还买上点纸钱给送来,宽慰Z老婆子。爷爷知道了也没办法,这事是人家家事,而且又是这种事情,遇上的又是这么个混不讲理的泼妇,压根就没法调解!以前调解过,反而是受了一肚子气!只能叫奶奶去安慰安慰Z老婆子。  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不声不响地就来了。  头七夜里八点多,这Z家大儿子就到我家里来喊我爷爷,我当时正陪着爷爷闲聊的,那天也是来了兴致,祖孙两人聊我小时候的事,爷爷说以前的苦日子,说老年间大地主时候家里的光景。Z家大儿子慌慌张张地跑进爷爷家堂屋,一进门就哭丧着脸对爷爷说队长大伯不好了,我爸回来了!那说话声啊,发抖还带着哭腔。爷爷一听就愣了下神,随即破口大骂胡说八道!你老头子是老子亲自送到火葬场的,你再胡说老子打死你!Z家大儿子,就叫他小Z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喊着说不是啊大伯,我爸他。。。他魂回来了!上了我老婆的身啊,正在家里闹的啊!我爷爷腾地站了起来:“今天过七吧?”  “头七啊!”  爷爷一听,又坐了下来,淡定无比,我在一旁听了,反应过来后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传说中的上身的事,可真没少听说!还真有这事啊!爷爷突然大变:“活该!你说你这个东西,从头到尾有个儿子样没有?!你那老婆,最不是个东西!这个村二百年了,没出过这种做儿媳妇的!活该她受罪!”  “大伯!”小Z直接哭开了,“我知道我不是东西,我老婆再怎么不好,也算是给我生儿子了,能传宗接代了,我又没什么本事。。。”  “放屁!就你们这么作孽,生儿子就能传宗接代了?上辈子的缺德事,弄不好就要报应在后代身上!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爷爷火气比较大,“你来找我干什么?这事我管不了,你回家吧。”
  “不行啊,大伯,我爸在的时候就听你的啊,你们是多少年的老兄弟了,我想着。。。大伯你帮我劝劝。。。”  “滚!”爷爷桌子一拍。小Z一头磕下。  “大伯,你就算是。。。看我妈的面上吧。。。“  “你还知道你有个妈妈的啊!混账东西!”爷爷的语气缓了下来,后来他说要是有那么个可怜的弟妹,他真不会去管的。  爷爷去了,我也跟着去了,起初他不叫我去,我说没事,有爷爷你在我不怕。还没走到Z家呢,老远就听到破口大骂的声音,是个爷们的声音,还别说,我都听出来了,那就是Z老头的声音。乖乖,这热闹瞧大了!  走进一看,已经有好些人站在门口看了,只是多数不敢进屋,就站在院门口,爷爷一出现,咳嗽了一声,众人就让开了。  “不怕上身的就在这里看!”爷爷这么一句话着实吓跑了不少人。呵呵,我听了也怕,谁知道会不会被上身啊,爷爷冲我说了句跟着我,我就不担心了,跟着爷爷就进门了。屋里什么状况呢?  桌椅板凳掀翻了一地,什么摆设碗筷的碎一地啊!长台前面两把椅子,Z老婆子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发直地看着一角,另一把椅子上,坐着那个儿媳妇,正是没坐相啊!那架势,活脱脱Z老头平常的坐姿啊!手里居然还夹着一根烟。嘴里骂骂咧咧地。那孙子就被吓的躲到墙角,浑身发抖,一个劲地嚎。儿媳妇嘴里不时地说孙子你不要怕,爷爷不怪你。那声音,就是Z老头的声音!绝无半点走音!我一听真了,心里就一慌,顿时有点后悔不该来了,这码子邪门事,谁说的准会发生什么呀。  盘腿坐着的儿媳妇,一看到爷爷,就把腿从椅子上放了下来,笑着对爷爷说:“老大你来了啊,把你也惊动了。”还从长台上摸出一根烟递给爷爷,爷爷倒也不慌不怕,他居然接过来就啪的点上,我的爷爷啊,你就真不怕么?眼前这个可是鬼上身啊。我是不敢上前了,站到了靠大门处。那儿媳妇的样子叫人看了直觉得怪异,特别是一嗓子的老爷们的声音,还有那一点都不娘们的动作神态。  “Z,你这是干什么?”爷爷搬过一只板凳,一屁股坐下。Z(被上身的儿媳妇)这时候没有坐,以往也是这样,到我家来,都是爷爷喊他坐,他才坐下的,他就那么站着,离爷爷是无比的近啊!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老大,你晓得的,今天是我头七,这儿子媳妇今天什么都没办你也知道了,我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我看着你咽气的,做什么还要咽不下气?小Z,滚进来!跪下!”爷爷先是好声跟Z老头说话,突然冲着门外的小Z大吼,小Z双腿发软,还没走近就一把跪了下去。  “唉,老大。。。我是舍不得老太婆啊!”Z老头说着就抹起眼泪,事实上是那儿媳妇在抹眼泪啊,看在眼里,真叫一个怪异。这时候已经有胆大的走到院子里来看了,还有议论,被爷爷一吼就都不做声了。  爷爷看了一眼呆坐在椅子上的Z老太婆:“你看老太婆被你吓的,你教训他们也就算了,作老太婆做什么?”  “不是啊,我就是要这个不孝的儿子给他妈妈跪着!跪死了都不可惜!”  “还有你孙子呢?吓呆了怎么办,他不跟你一个姓?”  “我。。。我不准备怪我孙子,他不懂事,都是他那个妈妈教的!我就是要作这个不是东西的儿媳妇!“Z老头顿时表情狰狞,我看着就十分害怕,真替爷爷担心,再看爷爷,他老人家脸上也有点不自在,只是没有惊慌。  “你上了她的身,你一走,她就一瘫,醒过来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作个什么劲?要我说,你就要叫她这么跪着,叫她怕才对!你要弄死了她,你老太婆怎么办?你这畜生儿子不恨你?还会对老太婆好?”爷爷是真没怕,把事情说的让我都佩服他的分析能力。  Z老头不说话了,低着头,看了看老太婆,又看着我爷爷说:“那我上老太婆的身。。。”  “你想的出来的,老太婆的身体吃得消的啊?弄出个好歹你不懊恼?去!上你儿子的身!让你儿媳妇跪着!当着村里人的面保证。”爷爷说完就起身,走到了我边上,Z老头朝爷爷望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功夫,那儿媳妇瘫倒在地了,一脸的茫然相,半晌冒了句话:“这么多人到我家来干什么!”还真亏了她,还能凶的起来!  “混账东西!给老子跪着!”小Z腾的站了起来,脸色发黑,眼珠瞪的老大,看着真叫人怕,眼珠都要爆出来了,额头的青筋张的老高,抬手就给了儿媳妇一个大嘴巴。  “你敢打我?!反了你了!”  啪,又是一个嘴巴:“瞎了你的眼!看看我是谁!”儿媳妇愣住了,她一准是看到小Z的脸色和表情了,估计是也听出了声音的不对。  “你老公爹回来了。”爷爷冷冷地说了一句。  “啊!”儿媳妇瞅了半天,突然啊的一声,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你还知道怕!当初作什么孽!你这个泼妇!Z家脸都被你丢尽了!老子头七你什么都不弄!你真当老子死了就太平了?!啊!?你也有儿子,你儿媳妇将来也这样对你?!”小Z手朝椅子上的老太婆一指,“你这个孽要造到什么时候?”  “爸,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儿媳妇骨碌一下跪了起来,一个劲地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话。  “你自己说,怎么改!?当着老队长的面说!”  儿媳妇一个劲地哭,全然不知小Z说的什么,不用说了,一定是吓傻了。半天过后,小Z一手拎起儿媳妇,啪啪俩个个嘴巴抽醒了她:“说!你怎么改?”  “听爸的,爸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靠!这尼玛是真的吓傻了还是假的吓傻了,怎么在我听来像是将了Z老头一军啊!明显的,小Z一怔,不知道说什么。  “第一、把老太婆从小房子里搬出来,住楼房一楼的房间,吃住一起,各种费用你夫妻两个负责,老太婆用的,少什么添什么。第二、每月给老太婆三百块钱零花,每年涨一百。第三、不准让老太婆干活受气。第四、老太婆要是生病了,不管大小,你们两口子都要负责给看病服侍。”爷爷呱啦呱啦报了一串话,末了还问:“Z,满意吧?”  “好,就按老大说的来。”  “叫她写下来!”门口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跟着就是一群人说对、好、就是!解气啊!我愣神地看着爷爷,到底是做了一辈子农村干部的,许是早就琢磨好了吧。  出人意料的是这儿媳妇是真怕了,笔都握不住,好不容易握住了,写个字哆哆嗦嗦的。后来是来了个胆大的,直接按爷爷说的写好,让儿媳妇写了个名字摁了个手印才算完。  Z老头说放心了,好走了,爷爷登时脸色大变,冲着他说:“你等下!”然后慌张地对院子里的人说:“赶快走!快回家!”然后又对Z老头说:“等乡亲们走了你再走!不要冲了谁!也别叫谁惊了你!Z,你心事了了,该走就好好走,千万不要害了谁。”  爷爷说完没等回话拉着我就往家跑,Z家里什么动静,我们就不知道了。  后来这儿媳妇呢,对老太婆也好了起来,只是在村里人看来,总觉得这种好不是发自内心的,不过大家也没说什么,管她是不是真心的,只要这老婆子不受罪就好了。
  595.挖坟(原作者:虎观麟阁)  村西有个爷爷辈的人,其实也就五十来岁,身体很好,常跟爷爷一起打麻将,是个好赌鬼,家里本就不富裕,因为好赌,尽管我们村里赌的不大,准确的说,那都不能用赌来说,纯粹就是打发时间,可也经不起他成年累月地输啊,玩牌的人都知道,输的多,赢的少,输的叫钱,赢的就不叫钱,这个叫钱不叫钱,意思就是当不当回事。  这个人叫W,也是有些门路,在外寻了个工程,什么工程呢?就是开挖机,他哪有钱买挖机啊,也就是凑点小钱跟几个人合伙了,工程是外地的,具体哪儿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很长很长时间看不到他。  这年到了要过年的时候,W回来了,大包小包的,听说是坐着小车回来的,还是有点风光的,我看到他的时候,是在麻将桌上,乖乖,穿金戴银了呵!抽的烟都不是以前那种差的了,那时候我们这里大部分抽黄红梅,抽红塔山就算很好了,他抽的什么呢?大红鹰!那年头,在村里,谁要亮出一包大红鹰,那得有多少人要上去蹭啊!正经的档次烟,就跟再往后几年的中华一样。  麻将桌上的他也一改往日小气巴巴的风格,手脚很是大,几乎不断庄,输赢还是老样子,输得多,赢的少,不同的是,输出去的钱,比以前多多了。有些个年轻的后生见他只外出干了不到两年便发了,心里就活泛起来,拎着东西上门找他谋门路,请他吃饭盼着来年能带着出去挣上点小钱。他一概回绝,后来大家知道了,就说他自己发财了,不愿别人也发财,说他就想着自己,不顾村里人的情谊,说他自从做了工程之后就变了样了。现在想起来,真不该指责人家,现在社会谁不是这样呢?还有多少人发家了还能记着老家的人?忘本忘根的多了去了!自己幸苦起了家,凭什么把人脉资源发财的路子经验教训轻易地教给别人?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也就有很多人看不惯他不愿跟他玩牌了,后来能跟他坐一起玩牌,都是像我爷爷这样的人,他就是再发财,也不敢在我爷爷这些人面前摆谱抖机灵,这点,就是农村里德高望重一言九鼎的权威!说起这一点,在现在的农村已经很少有了,也很少有人遵循这种农村几千年来的传统了。记得爷爷在的时候,谁家有个争吵摩擦,闹离婚闹意见的时候,吵的再凶都不用报警,除非失控。爷爷总是出面调解,任事情多棘手,不管调解的成调解不成,至少他一出面,各方面都不敢再闹,至少事情不会朝着严重的方向去发展。其实仔细想想,农村的这种治理方式,是个很不错的方式,用这样的方式配合村委会这样的基层组织,农村很多的问题都不会发生。说远了,不扯了。  有一回,麻将结束了,爷爷留了他,开门见山地就问他在外干什么,他也不瞒,说是做工程,开挖机,爷爷就责怪他不讲乡亲情面,发了财,总归要带一带家乡人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可以不管,自家亲戚总不能回绝吧,这下倒好,本来发财是好事,却风言风语到处是,弄的村里不少人都说你的不是。你带一带,留着点,给人家口吃的,比窝在村里种地强不就好了?人家会感激你。干个年把就不带了,叫他们自己去寻活,能发财也是靠自己,不能发财的,也就没这个命。何苦要得罪这么些人呢?  W听爷爷这么一说,赶忙解释起来,说都误会了,他哪是不愿意带啊,是有苦难言啊。他告诉爷爷了,说不能说出去。  原来,他短短时间内发财,并不仅仅是靠着挖机做工程,实话说,那年头的工程好做,钱也好拿,不像现在,做工程的钱难要得很!他开挖机呢,也的确赚了点,不过绝没外人看起来那么多,他是从地里挖到了坟,准确的说,是挖到了坟里的金银,并占为己有,都挖到些什么呢?他说了,元宝金条这些都不稀奇,那种纯金的佛像、整块的玉雕才稀奇的。那是一个夜里赶工,轮到他开挖机,快半夜的时候,一铲子下去,像是挖到了什么东西,不像是之前的泥土,他就下来看,一看发现很多砖块,当时他就想到了墓,没有吱声,一个人偷偷地继续,后来就挖到了木头一样的东西,再查看的时候,发现铲子上沾着的泥里,有几个黄色白乎乎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沉甸甸的,不用想就知道是元宝!他借着挖机的灯再仔细一找,在挖出来的泥里又发现了几个,这下可高兴坏了!他爬上挖机,再深挖一铲,将挖出来的泥土倒在一块比较平整的地方,然后就用挖机铲子将一对土摊开,拿着小铲子就去翻找。刚开始挖出来的几堆土,零星地发现几个银元宝,他不死心啊,要是没见过之前的金元宝也倒还好说,见过了,就会深信里面还有!人一生了贪心,胆就大了起来,他就继续挖,再上来的几铲土里,出来的东西就不一样了,金银元宝已经不算什么, 还有整块的金砖,各种玉器和瓷器,这些东西,平常人都知道是宝贝,还有些一般人不认识的东西,他就没怎么在意了。挖出来的东西,装了两个蛇皮袋,没敢装满,都是半袋,要是满了,压根就拎不动!他还不满足,还想再弄点。可一想,这事得瞒着别人啊!不然闹出事来就糟了。一想到这里,他立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抽了根烟醒醒神,立刻开着挖机把已经挖开的地方填好,确定了基本看不出来后,便把挖机开到另一处地方开挖了,就这么一挖一填,下半夜了。他收了工,琢磨着这些东西不能带回住的地方啊,一两个哪怕7、8个元宝都好藏,这两袋子的东西,往哪藏?琢磨了半天,他就到工地上的临时水龙头处把挖出的东西洗了洗,再找了干净的袋子装好。想着去开个小旅馆,放在里头。再一想这浑身的泥,不合适,他也胆大,开着摩托车就回了住地,两个袋子就那么挂在摩托上,回到屋子,简单擦了擦换了身干净的就出门了,别人问他干什么去,他说去寻点乐子,那年月,工地上的人,对此见怪不怪,没几个好鸟。  找着一个小旅馆便住了进去,旅店老板也不多问,登记都不用就让他住了进去,他拎着两个袋子人家也不闻不问。第二天便买了两个大的行李箱,将东西装了进去,立刻换了家大的宾馆放着。  再往后就是怎么变成钱了,他倒也没全换成钱,那金佛像是带回家的,金元宝就打了各种金器什么的。这表面上看出来的发财,就是这么来的。
  W的日子从此就富裕了起来,过了年之后工程也不着急去做了,上半年就在村里待着,打麻将自然是主业了,手气却从未好过,后来越玩越大,村里的麻将已经觉得没意思了,这个没意思,就是金钱来去太少,他就到外面去玩了,那不叫玩,应该叫赌了。几千几千的输,没多久,那点东西都折腾光了,就剩一只金佛,也不知鬼迷心窍还是输红了眼,脑子一人就把佛给化了,重新置办了些金器,其他的都换了钱!只几天功夫,输了个精光,就连用金佛刚打的戒指什么的都输没了。这下开始悔恨了,其实当他发现家里的东西输了很多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可是好赌的人心理扭曲啊了,越输越不甘心,越不甘心越想扳本,赌着赌着就失了理智,等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没办法,一无所有之后反而又欠了一屁股债,按说是没人会借钱给他的,架不住他有工程做啊,别人不怕他没钱还,背着一身的债,又踏实起来去干工程了,满脑子还指望着能有之前那样的好事,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天上不会老掉馅饼啊!  就想着了魔似的,开着挖机就不好好干活,不是挖错了,就是挖过了,整个就像不是干活的,就是来冲着地下有东西来挖的。没多久,工地就不用他了,背字开始了,其实早在还有富有的时候赌钱,运气就开始背了。  换了几个工地,都干不好活,跟着就是挖机老有故障,一修就是一大笔钱,再往后就跟合伙人闹了意见,最后散了伙,后来在工地摔上了腿,回家养着,就在家里养着的时候,几个债主知道了他的情况 就来跟他要债,已经知道他还不起了,就想着法的逼债,这会儿,W的日子算是没法过了,没多久,之前挖到宝贝的事情出问题了,公安局将他带走了,带走的时候还没好利索,带走当天在局子里审问的时候就中风了,最后没法追究了,尽管最后抢救过来,但是已经没法抓更没法判了,就连事实是怎样都没法弄清了,因为W连话都说不全了,走路都是一挪一挪的。  中风后的W已经不像个正常人了,要说正常的地方,就是去看人打麻将,自己已经打不了,就看,这个习惯是雷打不动,为此,很多打麻将的人常跟他开玩笑,打着打着便问他,打哪个,他嘴里吱吱呜呜半天说不出来,很多人就笑话他,这笑话他的人里,多为那些曾经眼红他的人。其实这些人哪,也不是个东西,别人好的时候就眼红,别人不好的时候就幸灾乐祸,农村正经有好些这样叫人恨的人!  当年年底,W就死了,死的有点蹊跷,这死法,谁都想不到。吞金!吞的就是他手指上那剩下的最后一个薄金戒指。  村里很多人都议论,说W就是因为挖了人家坟拿了太多人家的东西才遭的报应,这个说法呢,我没全信,也没不信,这个真不好说,也许有这个因素,也许纯粹就是他个人的因素了,比如穷了大半辈子,一下子发了,就迷失了本性了,又或者,两者因素都有。这里劝说一下世人,不要因为长久的不如意而沉沦,也不要因为一时的爆发而迷失 自我,这世界,没有什么长长久久的事情,最落魄的时候,要期待着起来的那一天,并且要为之努力;起来的那天,要记得最落魄的时候,并且以此为戒为激励。  好多年后,政府要平了集体坟地,大家就要迁坟,好些个坟,已经没有人管了,等各家各户迁走了自家的坟之后,还有不少完整的坟堆存在着,而整个坟地上,已经是布满了挖开的坑,好多已经腐烂的棺材木,就那么随意地被扔在了坟地上,我和一些伙伴经历大规模迁坟的好奇、害怕之后,等来了政府派挖机平整坟地,那些没人过问的荒坟,也就那么直接地被推平,但是推平之前,我总看到挖机先是挖出来,再填进去,就像翻土一样,我猜他是想着能不能挖到点宝贝。我跟伙伴大白天地曾跑到坟地上去玩,发现很多碎碗碎瓷片,我看到一个戒指,不是金的,应该是银的,想捡,但是没敢,因为我想起了W的事情,后来告诉爷爷,爷爷说不捡是对的,这种死人的东西,说不清会带来什么。后来我又好奇地去找过,找不到了,那些碎片还在,唯独那个戒指没有了,想来一定是被别人发现拿走了。  这个事情说起来,也倒没有叫我多么害怕,只让我对死人的东西,多了不少忌讳,这忌讳就导致以后看到或遇到死人用过的东西,都会有种不祥的感觉。
  596. 嚼舌根(原作者:虎观麟阁)  我读大学的时候,一年寒假,我记得是大二时候的一个寒假,村里有个老人去世了,是个老太太,大约七十多了,这个老太太的家离我家不近,但是村子就这么大,远近的概念,也只是从距离上相比较而言的。这个老太太生前很是厉害,所谓的厉害,就是嘴上不饶人,谁要是得罪了她或者她家人,不管事大事小,哪怕就是芝麻点大的事,她都会耿耿于怀,轻则见天地叨咕得罪她的人,重则站在门口大骂,农村人会骂人的,骂起人来真叫一个绝,几乎不带重复的。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倒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大家认为她嘴凶,不惹她就是了,可她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嚼舌根,她这个嚼舌根还不是一般的那种,比听风就是雨还严重,或许某家仅仅是一个小事,这小事可能是因为误会什么的,原本就不存在的事,经过她的嘴,就变成真事了,村里人都说,很多子虚乌有的事传的厉害,就是这个老太太的事。说起来,这老太太的嘴是真不积德,逮什么说什么,只要不是自家的事,仿佛说的越离谱她越得意。坏事,变得更坏,好事,变成坏事。我反正记得过年的时候,我都不去她家拜年的,一来本就没有什么亲戚关系,走的也不近,二来,着实是因为她口碑太差了,村里人都说她是剪刀嘴,慢慢的剪刀嘴就成了她的外号。其实严格来说,也不能都怪她,要是没有其他的爱听闲话并且爱传闲话的,她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浪头来。可是农村嘛,没办法,这嚼舌根传闲话的坏风俗是不会消亡的。  这老太太死了,村里好些个人家都没有表示出多大的同情心,甚至于很多人都不会主动去帮忙的,在我们这里,如果有人过世,村里一些闲着的老人妇女都会去帮忙折元宝,就是纸钱。这都不用主家请,自己就去帮忙了。可是这老太太死了,没人去帮忙,只有那么一两个为了“帮忙费”而去的。因为老太太生前得罪的人太多,口碑太差,好几个吃八仙饭的劳动力都不愿去,也是因为都遭过老太太的毒嘴,后来老太太的家人恳求爷爷帮忙,爷爷没给面子,就说你这不能怪村里人不帮忙不给你面子,你妈妈生前是什么样,我就不说了,人死了,还是要好好发送的,人死为大盖棺定论,不管怎样,还是要送走的。然后就把来人打发回家了,做了一些人的工作,丧事算是可以正常操办了。  爷爷带着人去,要给老太太擦洗身子,换寿衣,结果去了一看,这老太太表情也基本算安详,可怎么就透着一股子凶相?尤其是嘴!就那么张着,爷爷问主家说这嘴怎么张着?人走了你们这些儿子女儿怎么不弄弄好?老太太的儿子说不是我们不弄,人走的时候好好的,嘴也是闭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怎么都合不上。我们都知道,有些老人老去了,嘴的确是合不上的,大多都是微张着,可这哪是微张,明显幅度过大。爷爷试了几下, 确实合不上,先不管,先收拾好摆进灵堂,别耽误时辰。  一切收拾妥当后,八仙就商量这个嘴怎么弄,这样太难看了,等到亲戚来吊丧的时候一看,指不定怎么想,像这个样子,等老太太的娘家人来一看,闹不好要出事!这个说法倒是一点都不假,在我们这里有这样一句话,叫做宁死当官的爹,不死要饭的娘。说的就是娘走了,身后事难办,难办就难办在老人的娘家人会各种挑刺,稍微有点看不顺眼就能闹起来,而且怎么闹意见,提要求都不过分,故去老人的儿子女儿只能照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什么老人的遗容好不好,穿的戴的齐不齐,丧事的规模怎么样,八仙鼓乐手艺如何等等,我们都知道,办丧事是最乱的,有什么不周全的是很容易出现的事,也就是为了防止老人的娘家人闹事,主家都是伺候的好的不得了!  爷爷他们就商量是不是人硬了,就用热毛巾敷,等面部肌肉松软了,一合,果真就合上了,可过了一会儿,又张开了!而且是谁都没注意的时候,发现的是老人的女儿,一声惊叫,吓了在灵堂里商量、忙活的一堆人。再敷!如此再三,不顶用。也不怪有人往那方面想,就有人悄悄对八仙说怕是老太死了也不想闭嘴,活着的时候说了一世,死了也要说。这一提醒,八仙们就悟到了,可也不好直说啊,这人死了,就不能说死者生前的不是,爷爷是领头的,自然要他说话了,他就把老人的儿子喊到一边,把这个怀疑的想法一说,老人的儿子起初还有点不信,甚至有点恼怒,可是介于爷爷的地位,也不敢说什么。爷爷说我是没办法了,办过这么多年的事,没遇到过,那个谁谁,是生生疼死的,嘴张的比这大,也是人硬了之后才合上的,也没这样,你妈妈生前又没大病,不应该。我的意思是你去耳边劝劝,能劝动最好,劝不动,就等娘家你舅舅来了再商量。  那儿子没辙啊,只能这么办了,就上老太太跟前说了一堆好话软话,可是屁事不顶,愣是把儿子急哭了,最后这儿子索性也不管了,对爷爷说就这样了,他舅舅来了,大不了就是挨顿打!就这么着,等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入棺的这天,这天最重要,所有人都要在这天入棺之前来吊丧,娘家人也是在这天来,果真,娘家的兄弟,就是这儿子的舅舅,一看自己妹子这个面容,顿时就变了脸,厉声把这个外甥喊到遗体前就问这嘴是怎么回事。这儿子说舅舅,我也不晓得啊,刚走的时候是好好的,后来就自己张开了,怎么弄都合不上,八仙也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  啪,这儿子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放屁!你是不是没好好尽孝,让你妈心有不甘?!”  后面就是开闹了,不过这舅舅也没那么浑,可能这闹,也有一种这样的成分,就是老太太生前确实过的不怎么好,没有享多少福,对这种事的火气不在这个时候发,什么时候发?闹归闹,事情还是要解决的,八仙们没有主动去揽事,而是等着主家自己发话,说这个舅舅不浑,是因为他没有颐指气使地直接说叫八仙自己想办法弄好,而是主动找到八仙,跟我爷爷商量,一点都没有对八仙不瞒不敬的样子,大概他也知道他这个妹子在村里是个什么样的人。爷爷就给他出主意,说什么办法都用了,都不管用,要不你这个做兄长的去劝劝,要是你能镇得住,估计能有用。爷爷都没有说老太太生前的一点不是,就听那个娘家舅舅上前就大声说了,其实是连说带责备。说老太太生前说了一辈子了,有的没的都说,不分好坏真假,不管别人高兴不高兴,到死了,还要说?这穷嘴要穷到阎王殿里去?。。。。  呵呵,果真,还是自家兄弟了解自己。这人话一说完,自己伸手试了下,让人惊奇的是没有用力,老太太的嘴就合上了,而且合的很完美,不歪不斜,整个面容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凶相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好了,不会耽误入棺了。  之后就很顺利了,老太太的嘴再也没有张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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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大家喊你回来盖楼  
  很好,支持你楼主,继续  
  最近有点事就没更,素材也的确不好找,一定努力不然大家失望
  的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等等
  597.石像生(原作者:仙樓鬼影)  先和大家解释下这石像生,在古代,一般在帝王陵寝的墓道两侧,都树立有两排石头雕刻的石人石兽。面目凶煞。哪怕是大白天经过这种有石像生的墓道。人们心中都不由自主的会心生畏惧。这石像生在前人的心中。就是驱魔镇妖,保护陵寝的。后来慢慢的,许多达官贵人。名门望族的坟墓两旁,也开始出现大量出现。关于这些石像生,一直不乏各种离奇怪异的传说。  在古镇西南越六华里的群山之间,有一座明末清初的古墓,位于两坐大山之间一片平缓开阔的山坳处。坐北朝南。占地大约也有几十亩地。在闽北地区也属罕见。只是很遗憾,这已经是一座破旧不堪,毁坏程度相当严重的空幕。石头墓门横倒在地上。站在墓门口,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已经空荡荡墓穴。古镇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说,这古墓解放前就被江西一带的国民党逃兵盗过。后来有连遭一些土匪强盗的洗劫。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一处废墟。  直到现在,古墓虽然已经没有任何值钱物品,或者是殉葬品。但那些东倒西歪,缺胳膊少腿的石像生,依然会吸引一些外地或周边的人们前往一睹曾经的古墓风采。看过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各种心思想法都有。尤其是一些倒卖文物的不法贩子。  在县城里,有一个绰号叫扳手的三十几岁男子,一直从事着盗墓和倒卖文物。去古镇的古墓看过几次以后。就在县城里以五十元一晚的工钱,雇了几个体力好的,拉板车为业的农民工。然后联系上古镇里一个叫刘德祖的村民。一行六人。带着葫芦千斤顶等一些起重工具。开着一辆农用车,就着茫茫夜色。来到了距离古墓只有几十米的一条简易小路上。这条小路是古镇人们平时伐木。用来运输木头的沙土路。因为不属于交通要道。又隐藏在大山深处。除了古镇里的人。知道这小路的不多。晚上更是无人行走  一行六人来到古墓,支起三根粗木棍,吊上葫芦,就开始吊那个横躺在杂草乱石中,至少有近一吨的武将石像生。刚离地不到半米。哗啦一声。石像生又重重砸回地上。几个人转头望去。只见那个拉链子的民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骂着:你神经病,没事踹我屁股干嘛?另外一个满脸无辜的说:我哪有那踹你呀!你才神经病。地上那人站了起来。嘴里依然骂骂咧咧,很是不满。扳手骂了,都给我闭嘴。闲的吧?快给我干活!要不一分钱都休想得到。这一次倒很顺利,石像生被吊起放到了一辆特制的板车上。几个人开始拆卸那支架和葫芦。啪!一声很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得分外清楚。哎哟。刚才被冤枉踹人的那民工叫了起来。冲上前拽住刚才被踹的民工就要挥拳头。几个人把他两分开。扳手用手电向他脸上照去。这人右脸上居然有一个很大的泥巴手掌印!比常人手掌明显要大出很多。扳手觉得这事不正常,一把扯过被踹一脚的那人。发现他屁股上竟然也有一个很大的泥巴鞋印。这时候,六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  事情从开始就不顺利,几个人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各怀心思。好歹板车总算拉到停在简易沙石路上的农用车边上。几个人赶紧又支起支架,把武将石像生吊到了车上。四个民工和刘德祖坐在车斗里。扳手坐在车头里。车子往前开了几里,司机忽然提高了车速,车子越来越快,就在这时,司机忽然一脚急刹。一车的人在巨大的惯性下横七竖八的撞翻在车上。那巨大的石像生更是把车头和车斗连接处的钢板撞进一个深深的凹坑。额头撞到挡风玻璃起了个大包包的扳手更是破口大骂。你麻痹车怎么开的?这司机也很是委屈。说刚才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那石像生在车后追着车在跑。把他给吓坏了。不由得提高了车速。后视镜里也见不到那石头人在追了。目光再转向车前山路的时候。发现车灯照射下,前方不远的几米宽的路面上。那石像生横躺在路中间。就连一辆自行车都过不去。吓得立刻死死踩下刹车。听完司机的话。扳手也是大吃一惊。毕竟刚才吊石像生的事情才刚过去。现在又接着发生了司机说的这事。虽然他并没看到。心里依然万分惊惧起来  又开了一会,车子忽然又停了下来,司机把已经睡着了的扳手叫醒。死活不愿再往前开了!扳手很纳闷,问他咋回事。司机打开车门,下车指着四周对扳手说。你下来好好看看。开了快一个小时了。我们就没有离开古墓一步。这时车斗里的几个人也下了车来。七嘴八舌的说。刚才他们几个发现车后面有个巨大的人影张开手臂一直推着车在跑!很奇怪,那影子和普通人的影子有明显不同。头上似乎还戴有棱角分明的帽子。特别大,几乎和车子的影子不相上下。四周并看不到有人。他们使劲喊,使劲敲后窗。司机和扳手却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更奇怪的是,车速虽然不慢,跑了一个小时,却依然在他们吊石像生上车的位置,古墓下几十米。这山路就象是围绕大山修成的一个轨道圆。  想起今晚发生的这一连串怪事,饶是扳手胆子再大,再贪财,也不由不得再三掂量。能赚钱,还是有命去花。说不定这接二连三的怪事,只是神灵对他们的一个警告。连自己带司机就是七条人命。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恐怕自己倾家荡产也赔不起。想到这。扳手让几个人把石像生吊下车。重新放回古墓。折腾了一晚,结果两手空空,扳手虽然是赔钱都不赚吆喝。却心里暗自庆幸。这鬼神也是对自己够宽容大度了。如果仔细算算这些年,自己盗墓贩卖文物,这些缺德事。真是死十次都不冤。这件事以后。县城里人们就没怎么看到过他,也没有人再提起扳手这名字。有人说他去上海开了一家小吃店,也有人说他去了普陀寺当了一名俗家弟子。
  598.免费车(原作者:二楼后座2014)  再说一件我经历的有意思的事!  那是晚上12点多,就是前面说的看见小孩儿往河里跑的地方,拉着一个大爷,开着开着,突然喊:“停!”我一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是去哪啊。就问他说:“就挺这啊?”他也不回答我,低着头自言自语的说:“我去年就在这儿撞死的!”我回头看看他说:“哦!把车费结了吧,42.”他还不理我,自己在那叨叨:“我去年就在这撞死的!”我说:“结帐,42!”这时他跟神经病似的在那喊:“我是鬼,我去年在这撞死的,就等你替我呢!”等等乱七八糟的。我也有点烦了,说:“鬼也的给钱,42!”他那气哼哼的:“有钱也是鬼票。”我说鬼票我也要。他递给我一张100的,我一看还真是冥币,就又递给他了,说:“换一张。”他又递过来一张,还是冥币,我火上来了,转过头骂他说:“你个老BK的,再尼玛装神弄鬼我真撞死你!再换一张。”这回给我一张50的,我一看是真的了。他还等我找钱,我说:“找你MB啊,滚!”他楞了楞,一看没辙。摔门就下车了,下车还叨叨呢,说:“还真有不怕鬼的!”  后来想,这老家伙口袋里还常备着鬼票,就等着吓唬人坐免费车了,这是遇到个男司机,如果是女司机估计他就诡计得逞了!
  600.赌博(原作者::木木者)  大有抿口酒,低着头说。兄弟们,除了毒品不能碰,赌博也决不能沾。他抬头看看我,问我还记得金亮吗?我说是跟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学习超好,后来在家开个小门诊的金亮吗?大有说对,你最近听说过他的事吗?没有,我摇头。自从我高中毕业闯江湖好多年没听人说起老家的事了。大有说,金亮家出大事了。什么事?杀人了还是被杀了?我有时都佩服我自己,满脑子都是各种富有逻辑的猜想。大有说不是,我给你们讲讲吧。事情是这么的这么的。  金亮是我们村里首屈一指的能人,读的医科大学,毕业自愿回到家开了门诊,找了个漂亮老婆也是学医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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