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的第三天,干服务行业创业项目的,经理说他姓淘,旁边那个姓李以后喊人要喊清楚,客人进来了等他做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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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想体验这些新功能,需要开启浏览器的脚本(javascript)功能,然后。我要加入一新公司,人事主管姓李,我应该怎么称呼他呢?李先生?感觉很陌生;李主管?很别扭;领导?有好多领导呢;小李?人家比我大五六岁呢...
你说:"你要加入一个公司".这说明目前你还尚未加入该公司.所以最为妥当的称呼是:李先生.
若是已加入该公司,只是尚未正式上班,那么最妥切的称呼是:按其职务称为李主管.职务称谓是一种地位的象征,是上下级的区分,这样称,含有一种尊重,尊敬的意思在内,不管是大的上级还是小的上级,一般来说都喜欢如此叫法的.千万不能叫老李,也不能称之谓先生.若以学生自居,叫声"老师",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错,不过听起来有点不顺,还是"李主管"妥当.
其他答案(共4个回答)
叫,显得有礼貌。
开头可以这样写:
贵公司人事部钧鉴:
敬贵公司人事部:
得知贵公司拟招聘一名xx,我自忖符合一切条件,因此前来应聘,敬请列入考虑。
不知能否帮得上你,以上...
别人的博客只能参观或留言,没有加入的说法~~~
如果你说的是博客圈,可以从这里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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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跟他讲,我现在刚来,对于工作上的安排我都还没熟悉,而至于你要加薪,既然你都提出来了,就是说你很肯定你现在的工作,也不急于一时,要不这样,你好好地继续在这工作...
必须出世才能接到裴寂的任务`~
主线任务在大唐中是一环接一环的```一旦漏掉就不能接下一个了`
答: 带一些当地特有的,或是英文版的书,CD之类的
答: 主要是 让孩子过的舒服 ,可以合理安排学习 和玩的时间
答: 白矾适量.水化开.涂于伤处,可立即止痛消肿.
此方用于蝎子蛰伤,局部肿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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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姓李的来历 ?_百度知道
姓李的来历 ?
姓李的来历?
我有更好的答案
  1、源出嬴姓说。  即认为李氏源出嬴姓,血缘先祖为东夷族首领皋陶(一作咎繇,偃姓或赢姓),皋陶曾被任命为舜的大理(掌管刑法的官),遂以官命族为理氏(“理”“李”古字相通 ),先为理氏,后为李氏。 得姓始祖为李利,李耳为十一世。  2、李树图腾说。即认为李姓起源于图腾崇拜, 以李树为图腾。  李氏因大理之官而得姓为理, 后因理徵避难以木子为食而姓李。因其所食为野生李, 故由理氏培育成为家生李树, 并以李树为神树, 亦即图腾树。故凡李氏子孙, 常于宅旁种李以为象征, 至今还保存这个习惯。入李白家有桃李园, 唐朝皇宫苑园多植李树。  3、源出姬姓(虎图腾)说。  商朝时期,有周的同姓后裔,名巴人,居钟离山(今湖北长阳西北一带)。周武王灭商后,封巴人于巴(今重庆的巴南区)称巴子国。公元306年,巴人在四川建立大成国,史称成汉,这是李姓在中国所建的第一个王朝。  有一种观点认为李氏图腾不是李树,而是老虎。老子李耳生地陈楚地区的图腾是老虎,且“李耳”即楚语“老虎”。巴人以虎为图腾,巴语读虎为李,当虎图腾演化为姓时,巴人崇仰汉人之姓,遂依音用李姓。  4、源于封赏赐姓与恢复李氏。  蜀汉时期,诸葛亮平哀牢夷后,赐当地少数民族赵、张、杨、李等姓;  汉晋时期,北方游牧的少数民族内附,部分匈奴人和鲜卑人随之被赐为刘、李等姓;  北魏时期,孝文迁都洛阳后,实行文化上全面汉化政策,鲜卑族有复姓叱李氏被封为李氏 。北魏皇室鲜卑拓跋氏实为汉将李陵后裔。  西夏皇室拓跋李氏,唐末时被赐为李氏,名义上是赐姓,实际是恢复李姓,因为西夏皇族拓跋氏为汉将李陵后裔。  唐朝时期,皇室赐予大臣或武将为国姓,先是徐、邴、安、杜、胡、弘、郭、麻、鲜于、张、阿布、阿跌、舍利、朱邪、董、罗等氏,因建国有功从李唐皇族姓李,稍后大食国人李诃末将军、李彦升和波斯人李铉、李珣均被王侯赐姓,再后来沙陀、氐、回纥、契丹、高车、吐蕃以及犹太、安息、高句丽、党项等外来少数族裔因功或者内附,多被封赏为李姓。  李姓,据2010年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统计结果显示,中国大陆李姓人口多达9500余万,约占全国汉族人口的7.9%。  在中国历史上,李姓称帝王者多达60余人,先后建立有:大成、西凉、凉、吴、魏、唐、楚、后唐、南唐、大蜀、西夏、大顺等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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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姓是中国第一大姓,氏族兴旺,人数众多,远在其他姓之上。据说当今李姓人氏大约有1亿,若世界上所有姓李的人并排站在一起,能够环绕地球一圈半。 据史载,李姓原是颛顼帝高阳氏的直系后裔。颛顼有一个孙子叫皋陶,做了尧帝的理官。理官,专管狱讼推断,有些像当代的法官,当时盛行以官职为姓,皋陶也就以“理”为姓。 商朝末年,皋陶后裔有一个叫理征的人,忠心耿耿,多次进谏纣王,当时纣王暴虐无道,沉湎酒色,诸侯和百姓都很怨恨他。纣王对理征的多次劝谏很恼火,便把他杀了。理征的妻子契和氏听到消息后,便带着年幼的儿子利贞外出逃难。契和氏本是陈国(今河南淮阳)人,想逃回娘家,又怕连累家人,于是便逃往豫西。当走到今河南西部伊河流域的“伊侯之墟”(也就是伊侯曾经居住过而后已经荒废了的地方)时,母子两人饥饿难忍、疲惫不堪,小利贞已经奄奄一息。那里荒无人烟,根本无法找到食物。幸好契和氏发现附近的野树还有一些“木子”(野果),于是采下来吃,这才保全了性命。母子俩逃到豫东,在离淮阳不太远的苦县(今河南鹿邑)安家落户。为了表示对“木子”保命的感激,而且理、李同音,可以躲避纣王的追捕,自利贞开始改姓李。这就是李姓的起源。 历史上的李姓名人,数不胜数。从春秋时期的李耳(即老子)开始,战国有大将李牧,汉有“飞将军”李广,晋有以《陈情表》闻名于世的太子洗马李密。唐代更多,有大诗人李白、“鬼才”李贺、李商隐、军事家李靖、书法家李邕。南唐有中主李、后主李煜,宋有思想家李、女词人李清照,明代有杰出医药家李时珍、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清有戏曲理论家李渔、数学家李善兰、小说家李宝嘉、洋务派首领李鸿章,近代有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李大钊、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老一辈革命家李富春和李先念、爱国人士李嘉诚等。这一大批李姓中的杰出代表,不仅为李氏赢得了荣誉,也为中华民族创建了不朽的功勋。 李是中国五大姓氏之二,也是现在世界上的第二大姓,人口大约有8700多万。在中国以北方人居多。 在台湾排第五位。散居世界各地的华人亦居多。 && 李姓的起源复杂一些,其始祖名叫皋陶,皋陶可鼎鼎大名,他是黄帝孙子的后裔。皋陶 在尧称帝的时候,曾经担任“大理”,主管司法工作,并主持制定了五种刑罚,史称“五刑”。皋陶的 子孙世袭其职,经历了虞,夏,商三个朝代,并且以官职为自己的姓氏,人称“理”氏。直至商朝 末年,后代理征,被历史上那个吓人的商纣王迫害致死,理征被杀次日,他的妻子契和氏携儿子理利贞,赶紧逃难。今天的人都知道,纣这烂王是不好惹的哟。母子俩逃难 到伊侯之墟。因为逃难途中曾经躲也真是可怜,饥饿难当了。说来也巧,三天没有吃饭的这母女俩,被一树李子救了命。以后岁月较为太平,契和氏想起那惊险的往事,不免心下感激起那棵李子树来,好像巫术般突然出现,似有灵性。于是更名为“李”。(皋陶祖先为嬴姓,故李氏出自嬴姓。) 在先秦时期,李姓的发展是比较缓慢的,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进入魏晋以后,李氏逐渐发展,成 为当时的中原五大郡姓之一。另外四个是:王,崔,卢,郑。到唐代,因为皇帝姓李的缘故,使得 李姓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不仅皇帝赐姓给一些人,让他们姓李,更有许多人自己改姓,冒充姓李。 于是,李姓在这三百年中得到了飞速发展,从一个影响较小的姓氏,一下子变成了中国的一个大 姓。在唐代以前,李姓主要在北方发展,在唐代,有过三次大的南迁,使得李姓开始遍布全中国。 李姓的主要聚居地有:陇西,赵郡,顿丘,渤海,中山,襄城,江夏,梓潼,范阳,广汉,梁国, 南阳。
专家根据国家统计局提供的数据进行统计,全国姓氏中以李姓最多,李姓约占汉族人口的百分之七点九,即超过8700万人。李姓在国内分布极广,以北方居多,在海外也几乎遍及全世界。根据古资料显示,李姓是嬴(ying)姓颛(zhuan)顼(xu)的后裔,先为理姓(大理石的理),商朝末年因避难逃至今河南,在河南鹿邑(yi)县定居。为了感激逃难时有木子(一种木本植物的果实)充饥及躲避殷纣王的追缉,改为李姓。李姓从商末到东周初的二百多年间一直居住在河南。东周时期李姓向甘肃、河北发展,西汉时期,李姓有一支迁往今山东境。大约从东汉开始,李姓陆续迁徙西南,分布于四川、广西一带。在唐朝以前李姓主要是在北方发展,在长江以南仅分布部分地区。唐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统治了将近300年,李姓作为“国姓”,最为显贵。唐朝李家皇室子孙众多,另外,凡有功于唐朝的人,均被赐与李姓,这样大大扩充了李姓人口。经过唐朝的大发展之后,李姓开始南迁,主要有三次。第一次,河南的李姓于唐高宗年间进入福建开辟漳州;第二次是安史之乱时,不少李姓因避战乱迁往南方;第三次从唐末黄巢大起义到五代,因中原地区长期动乱,李姓自长安、河南等地方直接进入福建、广东等地。在中国历史上,李姓称王称帝者多达60余人,先后建立大成、西凉、凉、吴、魏、唐、楚、后唐、南唐、大蜀、四夏和大顺等政权。另外,李姓历代人才辈出。春秋时有著名思想家、道家创始人李耳(老子);唐代有政治家李渊,李世民、大诗人李白、李贺、李商隐等;五代词人李后主;北宋女词人李清照,名将李显忠;明代杰出医药学家李时珍、文学家李梦阳、农民起义首领李自成;清代太平天国将领李开芳、李秀成,戏曲理论家、作家李渔;近代有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李大钊、地质学家李四光等等。海外居住的李姓也涌现了许多杰出人才。美籍华人李政道、李元哲,分别获得诺贝尔物理奖和化学奖,为当今世界上第一流的科学家;祖籍广东的李光耀曾任新加坡总理;现代香港十大财团之首、广东潮州人李嘉诚等等。
姓李的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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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上面帖子讨论
发表于:05-07-29 10:49
yifanbbs现在还能上吗?
从被屏蔽到现在 6 7年没上去了
发表于:05-07-29 12:17
说实话我对体味的欣赏还停留在主旋律阶段。
 The World is Mine 
发表于:05-07-29 19:26
yifanbbs用代理可以上的。
不过我懒得用代理,纯粹是二道贩子,这张帖子是从千帆转贴过来的。
希望禁色的路走得更开阔些,各种风格的帖子(只要是好帖)都可以在这里看到。
发表于:05-07-30 13:27
无话可说呀
发表于:05-07-30 17:57
听说黑人的就是与众不同,不是叫黑驴黑驴吗?
发表于:05-08-01 21:34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6) by jzjiao
关系是从炮友升为BF的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性生活占双方关系的很大分量。不管我们如何争吵,呕气,每次在一起,作爱还得有。炮友嘛,一定是性爱配合的好,要不然就是一夜情,一日情,QUICKY啦。和KEITHEN争吵呕气来的快,停的也快,去是不可能啦,上床则总是我们在一起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步骤,有时是第一步,有时是最后一步,有时则是忙里偷闲,从没忽略遗漏过。直到有一天,我们在一起终于没作爱,我已知道事态很严重了。
作爱似乎也风风雨雨。一次KEITHEN登台演出,是在一个雅致的小剧场。他那天是和一个女生三重唱的乐队同台,他是独唱,有个类似爵士乐的乐队。我去晚了,只听到他唱的两三首歌,好像一个是他的新作,另一个是甲壳虫的“昨天”。观众听着挺投入,还拼命捧场,欢呼叫好,他谢了几次幕,还平息不下来。最后又从台下哄出一人,消瘦个儿不高的黑人。他得意潇洒地走上台,挥手让走了乐队,坐到一台大钢琴前。他一抬手,那钢琴弹的一下就把观众震住。他和KEITHEN又合作了几首歌才结速了音乐会。后来知道那个弹钢琴的是他的一个朋友,叫ROOFERS。音乐会之后一大群朋友要为KEITHEN开派对,好像是在一个什么酒吧,庆祝他演出成功。KEITHEN让大伙先去,却把我拉回家,显然我们那每必不可少的步骤还得进行。在家里,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了那个BILL,和我们作过三人行的那个。我当时早已一心只跟KEITHEN,甚至都没认出BILL,而且还想赶紧和KEITHEN上床。KEITHEN打发走BILL,我们便好好痛快了一番。我本是好高兴,音乐会也开好了,性欲也卸了,该好好轻松轻松了。但突然KEITHEN却拉下脸来,冲着我说,你一定是想干那个BILL,快交代你背着我跟他干了几次?天哪!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好好的怎么又为跟别人上床的争吵?这不比坐飞天车跳跃的还过嘛。一生气,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也免了那个派对。
后来还有机会欣赏了几次ROOFERS的钢琴。黑人的音乐舞蹈天赋真是太特殊啦,不知是怎么来的,也许是在他们的血液里,或是基因吧。我还认识几位钢琴弹的好的黑人,我的一个最好的朋友,DARYL,他的手往琴键上一放,就让人看着着迷。他也是自己写音乐。他虽不常弹琴,一弹音乐就美极了,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跳的让人眼花撩乱,那音乐却好舒心。DARYL说他的钢琴是自学的,我还是相信的。看过电影“RAY”的应能体会到,RAY
CHARLES和演他的JAMES FOXX能如实反映出黑人的音乐天赋。跳舞黑人则更胜一酬啦,特别是蹦迪和脱衣仔这两类。我喜欢光顾舞吧,自觉跳的还有味,但那都是和非黑人比,只要有黑人在,我那扭动摇摆的范围,速度,韵率,姿态,就都小诬见大诬啦。脱衣仔就更别提啦。舞男在脱衣仔吧里可以是全裸的,是根据当地城市的法规。要是去白人的脱衣仔吧就好没劲。加拿大多数脱衣仔是可以全裸的。温沙市有个吧,舞男倒不少,十来个,几乎都是白人,一个一个上场,轮着一人跳一只歌。个个形象还可以,身材也凑合,那话儿都很大(恐怕是第一录用条件),还要保持一只歌下来都要坚硬着。我曾问过他们如何保持常挺不倒,心想伟哥也贵点儿,他们说出场前后台先看录像,硬实了再出来。那些舞男简直没有任何舞蹈细胞,在台上只是走来走去,扭也扭不出什么名堂,只是用手握着那个大家伙,挑逗客人给小费。黑人的脱衣仔吧就完全不同啦。最欣赏的是华盛顿DC的“WET”吧。一进去就能看见众多的极帅的黑哥哥,高高在上,一丝不挂,身上的油汗混合物闪着亮,身材棒极了,肌肉占95%,高胸,细腰,翘臀,壮腿,关键部位就更无法描述啦,那尺寸包括长与粗,形状,硬实程度都是顶峰级的,不知应用什么词汇形容。更美的还是他们的舞姿,那八九条帅汉,各有各的高招,同时登台,这才体会到什么是眼睛不够使。他们似乎每块肌肉都会动,每个关节都能扭。在那激动,煽动又挑动的音乐里,时而倒立,时而下跪,一会儿躺下,一会儿又拿大顶,还有一位是在舞台上安装的淋浴里跳,时而放几滴水,时而又让人在身上浇上点儿牛奶,那亮晶晶的皮肤,又黑白分明,性感极了。都说黑人的派对才会有真FUN,一点儿也不假。整个吧被那群全裸的帅黑哥哥们带动的几乎整晚都是高潮,长久不衰,弄得个个都眼巴巴的盯着舞男们,一准每人上面下面都一起流哈啦子,过隐,过隐!(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7) by jzjiao
除了ROOFERS,KEITHEN还有另一位朋友,PHILLIP。他们三人一起做些现代剧,音乐剧的创作。我搞不太清KEITHEN与他们的关系,有时好像很密切,有时他又大讲他们的坏话。PHILLIP好像是芝市一个社区学院的教授,看上去也像个教书的。他皮肤很黑,有络腮胡子(我那时不太喜欢胡子太重的)。有段时间他们总在一起,讨论写的一个什么剧,后来KEITHEN和ROOFERS去了趟西班牙演那个剧。我那第一次三人行就是在送KEITHEN到飞机场前作的。实际上那天送他上飞机前还作了一次。当时三人行作完后他跟我闹别扭,嫌我对BILL投入太多,那时看来他已经对我有些肉体之外的感觉了。后来更惨的经验教训了我,三人行只能跟纯炮友作。在两人关系没有达到能完全信任的,透明的,双方同意的OPEN(开放)关系前,作三人行对两人关系是会有很大风险的。我们同志男人常抱怨找不到可信任的长期伙伴,指责对方不忠实,偷情,偷人,还有人坚信男人都像狗一样,总要偷腥的。其实这些抱怨的同志是没有真正搞清MONOGAMOUS(单一性伙伴)和FAITHFULNESS(忠实)的区别。同志关系(直人关系也一样)可以是MONOGAMOUS,也可一是NON-MONOGAMOUS(多个性伙伴),没有必要评价哪种关系好与不好,关键是能不能做到FAITHFUL,对NON-MONOGAMOUS关系也可以FAITHFUL。只要双方能做到对同意了的事件件忠实,长期伙伴的关系是有希望的。
收回话题,KEITHEN因三人行跟我闹别扭不知这么来的,也不知怎么去的,他后来告诉我那天要去飞机场,让我送他,之前他要买些去欧洲的行头儿。那时他卖东西不怎么问价钱,很快便准备好要去机场了。他突然说要带我去个地方看看,我无所谓。我们来到一处似乎是废弃了的商业用房,离芝城市中心很近偏西,周围当时看上去没什么生机,像许多美国大城市一样,总有一些地段,历史上的某年代似乎很兴旺,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变的荒凉冷清。KEITHEN打开房们,里面堆满了一看就是他的东西,大幅的油画,雕像,家具,室内摆设,书籍,破烂儿,应有尽有。KEITHEN骄傲地告诉我,这房子是我卖来投资的,将来肯定会升值,还问我觉得怎么样?我那时哪懂什么投资卖房,只觉得周围渗渗的,房子又破,不觉得怎么样,但看他那么兴奋,我只好说挺棒。房子的一半有二楼,有个破的要踏的楼梯通到二楼。我因一向好奇,想爬到二楼看看。刚上几层台阶,KEITHEN一把把我拽住,我一回头便猜出他要干啥。我对和他作爱从不拒绝,当然就在那破楼梯上享受一番啦。
后来他们搞了个名为“PO”的剧,被请到洲的圣安东尼奥市演出。KEITHEN和ROOFERS去了圣安东尼奥组织排戏。像美国很多剧一样,剧里有唱,有舞,有对白。ROOFERS负责音乐部分,KEITHEN导演唱和对白,他们还在当地雇了位AARON,任CHOREOGRAPHER
,就是设计,教受,导演舞蹈部分。我因那时还没去过德洲,便告了几日假去看他(记得回来还遭教授一番次儿)。KEITHEN到机场接我,还兴致勃勃地给我介绍圣安东尼奥市如何艺术丰富,建筑如何有特色。当时没感觉,多年后重访那里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KEITHEN和ROOFERS合租了一个两居室的公寓旅馆,我一到便高高兴兴的和他一起做饭,ROOFERS闻到香味也要求跟着蹭一顿。碗饭后我们在客厅喝酒聊天,他们俩拿出大麻,KEITHEN卷了根便吸起来。我对那玩意儿没兴趣,又知道好像不合法,看着挺不舒服,但又不知说什么。KEITHEN吸一口,居然把烟卷递给了ROOFERS,我好有气。因为KEITHEN常跟我说,ROOFERS一天到晚找新欢,性隐极大。还恶狠狠的说,他跟那么多人干,还那么瘦,一定染上了爱滋病。这会儿可好,他倒跟爱滋病人合抽一根烟(我那时对爱滋病还很无知),那可得了?我赶紧劝阻KEITHEN,告诉他ROOFERS好像感冒啦,你不能和他吸一根烟!KEITHEN反倒笑着冲ROOFERS说,你看他多疼我啊。第一晚还算是平静,到睡觉时却又天翻地覆地吵了起来,气得我直想从那公寓旅馆的楼上跳下去!(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8) by jzjiao
那晚吵架也和以往一样,再荒唐不过了。KEITHEN因为一向睡觉晚,我旅行累了先上了床(没作事,那一步骤还有机会)。朦胧中感觉出KEITHEN躺在我身边,好像不痛快,因为他没碰我。我起身问了句“你还好吧?”他转过身就冲我恶狠狠的说,你这个骗子!当时我就蒙了,大半夜的,我又刚到,不好好跟我作,还来这么一句,我怎么把你得罪了,真让人丈二合尚!我当然得问个明白。KEITHEN拿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条和一张他的小照片,就是护照上的那种,大声吼着,我有证据,你还在跟别人睡觉!我看着那些所谓证据就更不明白了,只记得我曾有一张那样的照片。转过头看见了我的钱包,才明白啦,那些证据来自我的钱包。我那时当学生很土,只卖得起那种最便宜的钱包,就是那种尼龙布做的,能折好几折儿,有好多兜儿,挺实用。记得当时我因喜欢紫红色,钱包,背包都是紫红的。那纸条跟照片无疑是来自钱包的某个兜儿。先不说KEITHEN搜我的钱包本来不对,那纸条还是他自己写的。几个月前,我们还是炮友时,一日作完事,躺在床山瞎聊,不只怎么扯上男人家伙的尺寸话题,当然这话题在我们同志男人中是再流行不过了(听说直人也不少谈这个)。只记得他说他所知道有人中最大尺寸的是个叫EATON先生的,他说他见过,MR.
EATON的家伙像他小臂那么粗长。我当时挺想见识见识,因为是炮友,KEITHEN也无所谓,居然当既给MR. EATON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这儿有位中国来的朋友想见识见识你那闻名的大家伙,他还把话筒递给我,让我说HELLO。之后他把MR.
EATON的号码写下来交给我。我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没去见识过那位MR. EATON,好像是嫌他住的太远,他的电话号码在我的钱包里也忘的光光的。其实要是真去了反而好了,配合好了,升为炮友,电话号码就记住了,配合不好,成了一日情,电话号码也不会保留了,哪一者,KEITHEN也不会在我钱包里发现那个纸条的。那照片就更滑稽了,他曾说我应该有一张他的像片,我就从他那里拿了张,没想到像片背后有他一个朋友的电话号码,我连他认识都不认识。
我一向觉得自己口才还行,又爱争辩,可当时却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有口难辩。这一切简直太荒唐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每次吵架的原因都很荒唐。那晚吵归吵,事还是照办了。完事后他入了睡,我越想越委屈,起来站到窗前,望着满城灯火发呆,第一次问自己,我跟着KEITHEN图什么,老这么吵,感情上下跳跃,怎么受得了?看着我们的楼层还挺高,心想跳下去算啦。我是理智型的,跳楼的想法其实没有完全形成,因为刚一想到跳楼,接下来便计算了楼层到地面的高度,降到地面的速度,人体与地面的冲击量,被谁发现,抢救,死还是没死,一大堆逻辑推理,连我自己都觉得跳楼不浪漫了。
谈起男人家伙一事,倒使我想起过去在国内这个话题讨论的并不多,原因我想是我们国人都比较相似,都是黑发,肤色也接近,总体体态(包括器官)变化不大。相反的,美国黑人高低,胖瘦,肤色,眼球颜色,都有一个很大的变化范围,家伙嘛就当然不例外。我因绝大多数的性伙伴都是黑人,白人极其他人种寥寥无几,没第一手资料,不能发表概论(毛片,杂志不能算,那是挑选过的)。我见的黑人中不乏有大尺寸的,超过十寸的不少,当然还有超大的,到了不便使用的地步,但中等或小于我们国人平均尺寸的也有,要说平均值,恐怕我们国人和黑人不在一个数量级。近日发现国人也大谈尺寸一题。前不久因公差去北京,下塌国宾饭店。一日心血来潮,想找人做推油(国内新学的词儿)。上网一看,推油,按摩的广告还不少,但总是加上什么帅哥,JJ大,大到16cm,一类描述,价格还挺高,要400-500元一次,这跟当今旧金山的推油加前列腺按摩价格都差不多。为图新鲜,找来几个,个个都积极主动,一来就先脱衣洗澡,哪里会什么按摩,捏拔几下就开始动手动脚。我只好告诫他们,本人有老公,只想找个会按摩的,不会还是带上16cm请回吧。最后还是在一个足浴中心找到一位称职的,小田,江西人,到北京六年了,专门学过按摩。他脚按摩做的好极了,不知怎么说起他也会推油,但在足浴中心做不了,不方便。我告诉他我住国宾饭店,他一听就答应前往。他还说学过欧式与泰式,不过按国内规定,全身哪都行,但只有一个部位不能给按摩。我以为那个部位指的是前列腺,就是那种从里面做的按摩。后来发现小田根本每听说过前列腺按摩,他说的那个部位是不能给客人打飞机。小田确实是专业级的,人也规矩,按摩做的绝对棒,完全,彻底,仔细,柔中有刚,并且没有违背国家规定。一小时下来才收费120元。只可惜当时要走了,但决心下次去北京一定去找小田,要是老公能同行也让他享受享受。(待续)
发表于:05-08-04 20:30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9) by jzjiao
和KEITHEN那次短短的德洲行,还初次体验到美国南方一些地区的保守,落后,和种族歧视。我后来还到美国南方访过两次贫,一次是密西西比洲,密西西比河的沿岸,另一次是乔治亚洲与南卡洲交界一带。这些地方的落后虽不能和中国的贫苦农村相比,但比起美国这个世界首富之一的“超级大国”那些极富的地方,真是惨不忍睹。开车走过那破旧不堪的街道,
看着两旁年久失修,摇摇欲坠的破房子,不可想象里面还能住人,却又看见几乎每户的台阶上都坐着无所事事的居民,老少都有,黑人居多。还看到一群年青人正围着一辆匹卡,分割一只什么大动物,把血淋淋的一块块肉分给邻居们。这哪里是美国啊。德洲真不愧是布什的老家,保守和落后根深蒂固,最近这两天还在得意洋洋的庆祝全世界最大的教堂在那里盖好啦,能盛一万六千人哪,能向全世界多少多少国家直接用电视传教啦。不久前还看了部电影,介绍德洲无知,愚昧的“性”法律。比如DILDO(中文老词儿叫“葛先生”,新词儿不知道)在德洲一些地方不能当性玩具卖,只能称为“保健品”。更滑稽的是德洲一些县建立的肛交法,不管是男是女,碰那儿就是犯法(太难为我们同志男人啦!)。电影还介绍了一个县立法大会上为肛交法辩论的场面。一位民主党女议员义愤填膺地质问,你们为什么要管我和我老公的性生活,他把他的阴颈放到我的阴道里和肛门里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对方还理直气壮地答到,你要住在这个县,我们就得管。那女议员又问,要是我老公和我性交时,不小心碰了一下我的肛门,算不算犯罪啊?对反还恬不知耻的说,当然是犯罪!女议员接着问,那我们应去那,向谁自首,付刑啊?(轰笑)。这些事发生在当今的美国,多不可思议呀。哪位中国同志要想到德洲小\定居,恐怕应多平衡平衡。
我向KEITHEN提出想到德洲的乡村看看牛仔的生活,他好像挺犹豫,我不太理解,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要求。我那次去,租了辆崭新的小红车,雪幅兰CHEVY(该型早不生产了),那好像是我一次开新车。我当时最向往的理想车是丰田CELICA,觉得那款最酷,喜欢极了,当然没钱买。KEITHEN当时还问我喜欢我租的车吗,喜欢以后给你买一辆吧。他因不会开车也不懂车,我说我喜欢CELICA,他也答应了,不过我当时信也不信,没人能预测KEITHEN下一步会干什么。我早就有到美国西部乡村沙漠去看看牛仔生活的愿望。记得多年前在国内时,中国刚开放,第一次办美国电影展,当局和美方精挑细选了所谓最有代表性(又没有太大精神污染)的四部美国影片:“猜猜谁来吃碗餐”,“黑驹”,“舍恩”,和“白雪公主”(确实挺有代表性)。我那时人嫩,英语也柴,费了挺大劲搞到了票,听不大懂。“舍恩”给我留下对西部乡村牛仔的浪漫印象,这回要去看看。我们开着车去了几个地方,KEITHEN时而不高兴,时而又要在我开车时,给我作BJ,弄得我非得把方向盘,油门,坐姿加关键器官都把握好才能不把车开到路沟里。开车经过的一些小镇都人烟不多,其中一个小镇停留的时间挺长,名字记不住了。那里一色白人,不乏牛仔装束,对来访的一黑一黄似乎不削一顾,不怎么正眼看我们,这我才明白为什么KEITHEN犹豫,不想到德洲小地儿去,别忘啦德洲人是可以合法挂枪的。我们来到一个皮货店,我知道KEITHEN喜欢皮货。那里东西可真多,特别明显的是长筒牛仔靴的品种式样,别地儿还没见过那么多的。店老板像镇里其他人一样,对我们登门并不显得高兴。我们在店里转了好一阵,KEITHEN看中了一双牛仔靴,蜥蜴皮做的,杏黄色。他试了很久却没有买,我有点儿不解,因为他买东西一向似乎不嫌贵的。那价钱当时对我是贵的不可思议的,要300来美元。我想KEITHEN当时是不满意那个老板,尽管十分喜欢也没买。德洲那趟乡村行没有太深的印象,不象“舍恩”里那么浪漫,也没看见什么沙漠。后来才体会到,真想看沙漠景象和风土人情,还是应去新墨西哥洲和亚力桑那洲。
几个星期后,KEITHEN他们的剧演完要回来啦,我挺想他,想做点什么给他一个惊喜。先是把他的住处收拾好,还觉得不够,尽管那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工程,让给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KEITHEN的住处并不大,但以我的标准(也是一般人的标准)乱的像猪窝。他东西太多,特别是穿戴的,好像有无数件衣服,无数双鞋。他有专职的HOUSE
KEEPER,那也没见他家有整齐的时候。我后来突然想到那双他喜爱的牛仔靴。我也不知怎么会那么聪明,那时也没有INTERNET,也没注意那皮货店的店名,甚至连那小镇的地名也没记,却不知这么找到了那家店的电话号码,接通了老板。他不仅记着我们(一黑一黄的一对儿恐怕不常出现他店里),还记住了KEITHEN喜欢的款式。
我知道KEITHEN的鞋码,就立刻订了一双,让老板用特快寄到芝加哥。那可是我好大一笔破费,但为了心爱的人,好像什么都值得。更有趣的是我发现,在想法儿讨好相爱的人,能让他们产生好印象时,人会变的聪明许多。我把KEITHEN接回家,除了一把鲜花,我还写了个“欢迎回家”的条子。KEITHEN看到那一切,在打开鞋盒子时,掉下了眼泪。我心里的感觉好复杂,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知道他哭是感激,兴奋,体会到爱,那我哭是为了什么呢?(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0)by jzjiao
KEITHEN家里虽乱糟糟,他出门却极注意自己的形象,从穿戴到发式都讲究的要命。以前不知道男人对头发还会那么讲究,他洗头不知要用多少种液体,洗完后还要喷洒上好几种。我有时曾讥笑他,认为他太资产阶级了。他的头发是大卷的,不像多数黑人那种小卷。开始以为他是做的,后来才知道那是天生的。早年听说过黑人的头发横截面是三角型的,而我们亚洲人则是隋圆型的,虽然没去考证,但联想到从车床车下来的金属削是三角型的,都卷的很厉害,觉得有道理。见的黑人多了才知道他们的头发也有好几种,有小卷硬硬的,有KEITHEN那样大卷的,还有的黑人天生头发软软的,不怎么卷,和我们的头发差不多。这也是他们人种变化范围大的一项吧。
KEITHEN穿着打扮就更讲究啦,自称他的着装有自己的特色,但那时我当学生很土,又在大陆长期接受艰苦朴素的教育,对颜色的搭配协调更是一窍不通,体会不出他的阳春白雪性。后来为了提高自己的打扮能力,在朋友的介绍下,专门去买了本书“COLOR
FOR MEN”(作者:CAROLE JACKSON),才了解些皮毛。KEITHEN一般是着便装,偶尔因出入什么正式场合,打条领带,也松松垮垮,领带的下断还掖在裤腰带里,这大概就是他的特色吧。KEITHEN不穿裤叉,也不穿背心,他衣服上面的几个扣子从不挤,老能让人隐约看见他那性感的胸脯,特别是我们面对面坐下吃饭的时侯。我一看他那黑黑发亮又平滑的胸脯,还有更黑一点儿的乳头,就不免起性。我有时还告诉他把衣服扣上点,别那么挑动人,其实可能只是我一个人被挑动了。
想一想之所以那么能被KEITHEN挑动,是因为他身上有一种野的味道,有点不可让人驾驭,有些流气但又不太流,或者说只野不匪、只流不坯。也许因为我一惯太呆板、正经、乖巧、听话,才被相反的性格所吸引?再不就是我那一贯的优良表现都是假装出来的?小时候打小学五年级起我就有一位最好的朋友,小名叫滴了儿,他是我们班最闹的学生。说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上什么学都是全班最好最乖的,不光学习好,还任着各种职务。他则几乎天天打架,上中学时我们也同班,他还打过老师,成天挨老师训,还挨他爸打。他高高的个儿,黑黑的,不怎么流气,但野的很,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怎么回事,他爸打他时,他从不哭,有时老师找他谈话,他能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我自小跟他好极了,每天放学都到他家跟他玩,他的野劲儿,还有他哭的时候,总是吸引着我。我那时就知道我喜欢男孩儿,特别是他。他家条件好,在那年头儿他就有自己的房间。有时他在床上小睡,我就爱坐在他旁边,老有一种想摸他的感觉(不过可能没摸过)。现在想来,可能那就是天真的初恋吧。我们俩生日只差六天,属同一星座,以后一直都是好朋友。我下农村,他当兵,就书信来往。后来我上大学,他复员回来,每星期日晚上我返校他都骑车把我送到整好一半的路程,这样一来我们可以一起骑一半路,然后再各自骑一半。我们骑车时还手拉着手挺潇洒,那时也没人看我们。后来我出了国,他成了大款儿,但我们一直是好朋友。几年前我回国正式向朋友门出柜时,最先是向他坦白的,他只轻松地说了句“我早就看出了”。上次回京想找个推油的小生,还是先问的他(大款儿嘛,每次我回国他都有新小秘),他告诉我“咱俩不是一股道儿上跑的车,找推油小姐我有的是,小生你还得靠自己啦”。他来美国访问几次也都住在我和老公的家里。有趣的是,他和我老公也成了好朋友。唯一我没有告诉他的是我对他的“初恋”。看来我喜欢带野味、流气的男人是一惯的啦。(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1) by jzjiao
KEITHEN虽然自己生活很讲究,明显的和我不在一个水平上,但对我那寒酸的装束,不带西方礼仪的举止,以及我对美国文化的无知,却从不记得他讽刺、讥笑过我。我在美国认识和接触的其他朋友、同事、熟人及懈后,也很少听到对人外表的评头论足,这和我在国内的经历大不一样。在国内(有时在美国的华人中)我总能听到谁谁太高、太矮、太胖、太瘦、太丑、太黑、太女气、眼睛太小、牙齿太黄、腿太短、走路外八字、内八字,论据极多,听着好刺耳。我们谁都不可能长的十全十美,因此身体的某一部分从总会被人归结到能被讽刺讥笑的论据中,我少年时期最恨的是听别人说我女气。我想大伙儿,特别是同志们也不少有过被讽刺讥笑的经历。有一天KEITHEN兴奋、激动的告诉我“我今天和DIANA
ROSS吃午饭啦”!我当时连那么有名的人都不知道,只对他说,那怎么啦,她是谁呀?KEITHEN冲着我张了会儿嘴,也没说什么。事后他向别人说起这事儿也只是开开玩笑,没讥笑过我。后来还有一次是几年后了,我因公差坐飞机被升为头等舱,坐在第一排。起飞前一位和蔼的老太太拉着大行李从普通舱来到我旁边,因为个矮箱子举不到行李架上。我起身替她把行李放好,她谢过我后便在我旁边坐下,对我说,我真幸运,他们把我调到头等舱。我开着玩笑对她说,那是因为你重要啊。起飞前好几个空姐和工作人员来找老太太签字、留影,我还以为她和机场或航空公司有关系。起飞后还有人来找她签名,我就不解的问她,你是谁啊?老太太答到,我是DR.
RUTH。好笑的是我那时还不知道DR. RUTH是谁,就茫然的看着她问,DR. RUTH又是谁啊?老太太还挺可爱的回答了一句,我教“性”(I teach
sex)。我又玩皮的问了句“Physically or psychologically”?这点还是英文方便,要是换了中文,我就得问“你用肉体教性啊,还是教性心理啊”?听着太露骨啦。这话要是冲着中国的女大教授说,人家会不会给我一嘴巴?还是英文似乎含蓄点。老太太也跟着我的幽默回了句,Psychologically。DR.
RUTH很平易近人,也容易交流,那趟短短的旅途,我们把对方的家底儿翻出了不少,我自然要告诉她我是同志,她很理解支持我。她写了很多关于性关系和爱关系的书,我让她推荐一本,她告诉我读读“Rekindling
Romance for Dummies”,为了消遣。下机时她让我帮她搬行李,并把她送到迎接人那里,我当然不必推辞了。她说你真NICE,我笑着答了句,同志都很NICE。后来才知道她多有名,不仅出了很多书,还做了多年的电视秀,有一大群崇拜和受益者,多是女性。事后我和别人说起这一经历,也没有听到谁讥笑我。要是在国内,若是坐在赵忠祥旁边,或是跟李谷一吃饭,却不知他们是谁,别人会不会把我当白痴,或者外星来的啊?
唯有一次KEITHEN对我的装束提出要求,那是我要作论文提纲答辩。当学生时,好像只有两种衣服,牛仔裤和梯穴衫。他认为场合太正式,必须好好打扮,就带着我先去剪头,又去购衣。当学生时为省钱,头都是互相瞎理的,对男发型研究不够。他带我到他常去的发廊,一位小姐在我头上花了好大工夫,也不知KEITHEN付了多少钱,记不清那次剃头得出的是多么美的发型了。但记着他给我买了几件衬衣和相匹配的领带。答辩不过才几个小时,他买几套行头是告诉我要看那天的感觉来挑一套,我那时哪懂什么是对衣服的感觉啊。只记得有一条领带是和一条方巾是配套的,方巾应放在上装的口袋里,我那时从来没用过,费了半天劲也不知是把方巾叠成方型的,三角型的,还是多边型的好。最后请教了学长和系里的工作人员,被告知方巾是不必要的,方巾这件礼物没被派上用场。
虽然KEITHEN多数时间属急躁,爱发火,感情用事型的,偶尔也有耐心的时候。我那时对欧洲的Pet Shop Boys(宠物男孩)乐队迷恋(现在偶尔也听),特别是那首从WILLIE
NELSON原作改版的“Always on My Mind”(永世不忘),则更是百听不厌。当时我不能每句歌词都听清楚(Pet Shop Boys的改版是蹦狄型的)一时找不到歌词(当然还没有Google),KEITHEN竟然耐着性子听了几遍,把歌词给我记了下来…
也许我爱你没有爱到应该爱的那么经常,
也许我对你没有做到应该做的那么好,
如果我没让你觉得你是我心目中最好的,
对不起,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也许我没有在你孤独的时候抱紧你,
我猜我也没告诉过你拥有你我是多幸福,
很多应做的小事我却没有花时间,
但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告诉我你那甜蜜的爱还没有死,
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满足你,
你永远在我心目中,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那么没耐心的人干嘛同意帮我记这首歌词啊?我那时得到幸福了吗?(待续)
发表于:05-08-06 09:16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2) by jzjjiao
从与KEITHEN交往起,到通过他和其他美国人有了比较密切接触,我还体会到另一点我们文化的不同,就是如何批评和鼓励。我后来的生活也在这方面有不少体验。KEITHEN认识人多,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多数是艺术型的,还有的类似西皮士型。SANDY属西皮士型。SANDY是白人,好像是犹太人,在芝城一个中学教书。有段时间KEITHEN与她走得挺近,我也就和她了有些接触。KEITHEN说SANDY是女同志,为了钱才和一位被介绍的中国人假结婚。我从没向SANDAY问过实情,只知道那位大陆人姓李,是贩卖古董的。我们虽和SANDY常一起吃饭,却从没见过那位姓李的大陆人。有一阵,SANDY写了个剧本,是描写中学生生活的,关于帮派在大城市中学里的状况。SANDY请KEITHEN把剧本排成剧,好像因此她就能得到学校的终身教职。KEITHEN也觉得有兴趣,就决定把剧接下来。他请了几个人帮忙,其中还从圣安东尼奥市请来了那位CHOREOGRAPHER,AARON。AARON那次就住在KEITHEN家里。AARON看上去很老实,不象舞蹈家。其实我也不知道舞蹈家应该什么样,只有在国内见过跳芭蕾的奶油小生,印象是他们都挺胸昂头,脖子伸的直直的,迈着跳舞的步伐,脸上还带着目中无人的表情。AARON可不是那样,像个大街上见的普通人。他皮肤算浅色,形象一般,却长着一条另人注目(也许只是我注目)的修长、笔直的美腿。他的泡泡翘臀似乎长在背上,没有什么上身,身体的长度几乎都是腿,腿是很帅,倒是该跳舞。我和AARON没什么接触,但也毫不例外的被KEITHEN抨击,说我钩引他,还说不定已经和AARON上了床(岂有此理)。
经过一段时间,剧排成了。开幕式那天KEITHEN、SANDY请了好多朋友,我也去了,好像是在一个什么学校的剧场,来人很多,好些是学生家长,几乎满座。演员是SANDY学校的一群学生。那剧里也是有唱,有跳,有对白,还不时的有点小武术,有好几幕。因为是市区学校,不乏少数民族学生,好多黑黑的小帅哥,有的还敞胸露怀,性感十足,还有一位小黑帅哥居然从观众席后门出现,一连几个跟头,一直翻到台上。一群普普通通的中学生,业余时间能演出这剧,实为不错啦。不说那些黑亮崽让人过眼隐,剧情也能表现出来,让人能看出他们抵制帮派的干扰,学成毕业的愿望。从掌声中能听出开幕演出成功。为此,KEITHEN、SANDY演出后邀请朋友们聚餐庆贺一下。席间你一句我一句赞赏剧演的成功,演员好,情节好,音乐好,舞跳的好…,看得出大伙十分开心,欢笑声不断。SANDY转过头问我“嘿,你觉得怎么样”?我其实心理觉得他们是挺棒的,从组织到演出没花太多时间,又是一帮业余的(比较穷的)孩子,但本着“我党一贯提倡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原则”,为了保护与支持的目的,一张口便说“我觉得不妥的地方…”一、二、三、四道来,“应改进的地方…”五、六、七、八。顿时一桌人笑声全无,脸也拉长了,兴致一扫儿空,庆功宴也匆匆收场,我有点莫名其妙。事后我和SANDY谈起此事,她告诉我,那天大家都很兴奋,为庆祝我们辛苦得出的结果,想开开心,只想听听鼓励、表扬的话。你的批评再准确,但Who
cares(谁会在乎啊),说出来即没必要也没好结果,只能让人扫兴。SANDY的话好像不无道理。以后在观察如何批评与鼓励时,也常常看到大陆人与美国人的区别。
以前曾有一个邻居,大陆来的,家里有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方方,钢琴弹的棒极了,好像是什么刘诗昆、尹承宗同辈一样有名的大师教出来的,在美国得过好多奖。但在任何时候和场合,总是看到他妈绷着脸训方方“又出错,好好练”!方方在他妈面前弹琴,总显得挺委屈,有时还含着眼泪。相比之下,要是到哪个公园或运动场看那些美国娃娃队踢足球,打垒球,总是听到一片家长和教练的鼓励声,跑的好,踢的好,抢的好,挥棒打不着球,也是棒挥的好,似乎怎么都好,挺可爱。
置身于错综复杂的恋爱、伴侣的感情中,由于文化背景的不同,在遇到麻烦、看到对方身上的问题时,批评或鼓励如何进行?我经过好长的时间,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捂出点儿道理。(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3) by jzjiao
那年KEITHEN过生日,他准备在自己家开个派对,选择性的请一些朋友。我当然义不容辞的和他一起开始了派对的准备工作。其实我不喜欢过生日,小时候没有过过生日,也不记得家里给兄姐们过过,大概是父母革命年头太久,给子女过生日离党性太远了。后来不愿意给自己过生日是因为觉得一过了那一天,就老了一岁。“老”字我总觉得听不顺耳,也很不愿意听国人把黑人称为“老黑”。
在那之前几个月,是我的生日,KEITHEN主张要庆祝一下。那天按惯例我们大吵了一架,原因肯定是微不足道的,也早不记得了,只记得我被气的要疯了,直想上去抽他。不过无论我们如何争吵,从未动过手。KEITHEN给我订了个生日宴,是在芝城一个上档的饭馆。饭前我去洗手间,发现他也跟着来了,不以为然。又看见他把头低到几乎靠到地板上,在窥视是否整个厕所里还有没有别人。正琢磨他要干啥,突然他把我紧紧抱住,痛快的给了我一番热吻(法式的)。我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就是那种偷偷做坏事,怕别人看见,但又十分
想做的激动感觉,那种知道好景不长又十分陶醉的感觉。饭后他递给我厚厚一J包装精美的盒子,都是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生还没有人给我那么多生日礼物。其中有一套印有我们学校校名的运动衫,就是那种上身还带个帽子的。我在中国就见过美国大学生穿那种运动衫,觉得酷极了,早就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拥有一套。KEITHEN怎么会知道我喜欢那东西呢?我好象可从没向他提起过啊?不知道人在谈恋爱时是否真的会心心相印。
早早的,KEITHEN和我就开始做饭了。美国的派对做饭一般没有中国人做饭那么复杂,但是他要做一种他自己配方的GUMBO汤,就是那种在南方,
特别是新奥尔良地区流行的浓汤。 他买了若干种海鲜,加上那汤要烧很久,这顿饭就显得挺麻烦了。KEITHEN因为在家都是裸体的,那厨房也不很大,我老觉得他那大吊在我眼前身后晃来蹭去,令我心不在奄,常常走神。不知他是诚心引诱我,还是我一站到他那性感的裸体面前就丧失了抵御能力?不记得那天在什么时候作完了我们的例事。到晚上,派对开始,来了很多人,有些我没见过,KEITHEN就一一向那些人得意的介绍我是他BF。PHILLIP也来了。我处于对客人的尊敬,也觉得PHILLIP有些学问(必定是教授嘛),便坐下来想和他好好聊聊。其实也没有聊多少,不知是PHILLIP没兴趣和我聊,还是他想回避什么,只觉得他那晚说话很简短。短短的几句聊天,又引来了巨大的风波。客人一走空,KEITHEN就冲我大发雷霆。他抨击我的不是我跟PHILLIP聊天,是质问我为什么坐到PHILLIP与某某人之间,明显的有钩引PHILLIP的意思,真是莫名其妙。像往常争吵一样,我感到气愤、委屈、不公平,含着眼泪不欢而散。因为那事白天作了,没破了我们的记录。以后KEITHEN再过生日时,我们的关系已经产生了很大变化。
那时因人嫩,幼稚,第一次爱,加上我内心和社会上的HOMOPHOBIA(同性恋恐惧怔),对在同性中如何建立相爱伴侣的关系很无知。在爱与愤,乐与悲,福与苦中挣扎着,每天感情和情绪都起伏很大(当时怎么把书读完的啊?)。在以后的经历中学到了也懂得了很多,最基本的一条,就是光有爱是不够的。要建立一个健康的同性相爱长期伴侣关系,有很多有价值、很实用的书可以读读。有一本关于同志关系指南的书,把建立一个健康的同性相爱长期伴侣关系归结为必须具有五条腿:Commitment,
Acceptance, Communication, Agreement, Compromise。对这五跳腿,我琢磨了很久,觉得道理挺透彻,本人很有亲身体会。(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4) by jzjiao
那年夏天,教授让我到瑞士苏黎士的一个国际会议上宣读我的一篇文章,那可是件好事,我希望KEITHEN能和我同行。虽然去瑞士是公费,但只是开会的那几天,我要是能趁此机会各处转转,又能和KEITHEN在一起,他也出得起钱,这多好啊。我那时还没去过欧洲,挺向往。KEITHEN对欧洲的看法挺奇怪,他认为只有欧洲南部意大利、西班牙还有法国有劲(FAN),值得去访问。德国及以北的欧洲按他的说法都
“太白”,应该从地图上“抹去”,不值得去。至于瑞士,不知是那个国家一贯中立,还是他对那里看法不清,介于有劲和太白之间,他想了想,决定同意和我一起去。我们一起做事,通常每一件都不会很顺利的。说好到机场见面,一起出发,但左等右等也不见他人影。KEITHEN一向掉儿榔档,几乎没一件事儿不晚的,后来居然还用一个讽刺(带挖苦)的词辩护“我用的是CPT”(Colored
People Time)。而我一向很机械,守纪律,任何事稍不准时便心动过速。我当时又急又气(那时没手机),我第一次去欧洲这么大事儿,他竟敢耽误。我只好上下不安的登上了飞机。到纽约换机时,我一下飞机,便看见KEITHEN得意洋洋的笑着冲我走来,还来了一句“I
bit you up”!他怎么会比我先到?实在不解。他自称到芝加哥机场时是晚了,但不知他怎么跟人交涉,被换了个航班,阴差阳错,还在我之前到了。我当时除了庆幸他的出现,还感激我的英明,把我订的机票分给两人,而没全纂在我手里。以后出门,也永远不会拿着别人的票(现在当然没这个问题了,都用电子票)。
后来因为工作机会,去欧洲的次数多了。像KEITHEN说的,意大利、法国是很有劲,德国、荷兰、比利时、奥地利、还有东欧的一些城市,也都很有意思,对英国印象一般,但所有的地方都绝对不应该从(旅游)地图上抹去。不过对我们这些喜欢巧克力的(除了喜欢比利时的巧克力),那些地方确实太白了点儿。要是去酒吧或澡堂子找乐,那些地方巧克力不多但其他的也有欧色,最放荡,最开化,最随便,最热烈,最大规模倒海翻江的性场面还非阿姆斯特丹的澡堂子莫属啦。
苏黎士挺美,街道不象美国多数城市那么平坦,上上下下有很多坡路,但又不象四川重庆,记得在重庆街道上走总是爬台阶。苏黎士有好多街道是砖石铺的,市中心还有一大块儿不能走机动车,步行街。我白天去参加会议,KEITHEN在旅馆睡觉或逛街。那时还没网,就连全球同志指南手册也编的不全,一时不知上哪找同志聚集的场所。一天开会回来,KEITHEN得意的对我说,我找到你想去的地儿啦。他没告诉我在哪儿,就拉着我来到那步行街一带,然后走进一个门面。果不其然,那里是一个挺热闹的同志酒吧,还有舞池跟舞台。我们曾在
那附近街道走过,但并没注意到那个门面。我不解的问他,你怎么发现这儿的?他又用那种得意洋洋的口气说“我闻到的”。那晚我们在那个吧里看了场反串秀,精彩已极。瑞士的DRAG
QUEEN们似乎都像瑞士钟表搞的那么精细,严丝合缝,弄得我好一阵子也没分清青红皂白。KEITHEN也十分开心,看完后还专门上前把他们大夸一通,还说在美国还没见演的象你们这么好的。让我惊奇的是,若干年前回国,在北京的上下线(ON
AND OFF)同志吧也看到了精彩的反串秀。那小生打扮的活生活现,腰枝也扭地满带风骚,从周旋唱到白毛女,把我逗的笑得前仰后合,开透了心。定睛一看,觉得那小生好像我当年在北京的一个炮友,好象记得他会唱戏,怪不得哪!我本想上前问个清楚,但他演完便匆忙更衣走人了,没能得逞。
在苏黎士,KEITHEN的嗅觉还让我们有了一次更有趣的经历。(待续)
发表于:05-08-10 00:14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5) by jzjiao
在苏黎士的那几天,KEITHEN还发现了几个同志交流、娱乐的场所,不知是他的嗅觉,还是他社交的本事。在与当地同志的交谈中,得知当时那里有一个什么剧正在演出,是西班牙来访的,很轰动,他们建议有机会一准得去看,只是票不好搞。KEITHEN不知用了什么高招,竟然找到了跟剧团有关的人,我们被恭恭敬敬地请去看演出,到了门口还有好多人在等票。我事后问KEITHEN是怎么搞到票的,他说是用了自己的知名度,尽管是间接的。KEITHEN告诉他们他是美国来的,在音乐界颇有经历,认识很多人,还给MADONNA,MICHAEL
JACKSON等人当过配唱(实话),那些人不仅相信,还觉得能请他去看那个剧挺荣幸,未来也许能在美国让他帮帮什么忙。(这和国内公关一样吗?)
那可是一幕我从未见识过的表演。剧场似一个大仓库,或者工厂的厂房,很大,很高,还树着一些像脚手架似的架子。全场没一把座椅,观众都是站着的,当然不对号啦。开演后,演员身着似乎是中世纪的服装,在观众中穿来穿去,在架子上爬上爬下,时而锣鼓震天,时而火光闪闪,时而又音乐大作,没什么对白,倒觉得观众已经成了剧的一部分。我搞不太懂这剧要说明什么,只记得那些演员们在做着夸张的动作,包括性方面的,甚至还有象征BJ和JO的动作,我不时还得小心别让哪个风风颠颠的剧中人撞着,特别是拿着火把的。一场戏下来,观众都激动不已,我也很激动,那场面不激动行嘛!在戏剧艺术上,看来还是欧洲先进多,我到末了也没看明白那出剧是什么意思。也许意思就是让个人自己去体会、琢磨?KEITHEN问我感觉如何?我当时感觉很好,多见世面啊。至于不足之处,有了那次看SANDY剧的经验,我没说,其实也说不出来,我自己还没琢磨透剧演的是什么,怎么说的出不足啊。有趣的是,KEITHEN后来真的把那个剧团联系到芝加哥演出了,倒不知在芝市的反映如何。
会议结束,我们顺理成章应到各处看看。那时我拿的是大陆护照,美国学生签证,西欧的国境也没完全开放,我们只能在瑞士转。学生签证出了美国就要重新签,为此还要专程去美国领士馆两趟,一次递申请,一周后再去面试并取结果:发证或拒签。当时谁能说准是那种结果啊?要是拒签,我可就惨啦,在瑞士当难民啦。我担心是不可避免的,但有KEITHEN在,还是增加了点信心和安全感。他似乎并不太担心我的签证问题,好像还和DOROTHY通了电话,但没告诉我DOROTHY说了什么。我们在旅行中曾拜谒了一个教堂,里面金壁辉煌的,欧洲的教堂似乎都比美国的富丽。那座教堂最不同的是里面有一尊黑人MADONA塑像,而不是像其他教堂,MADONA都是白人。KEITHEN说早就听说过MADONA是黑人,在欧洲什么教堂里能证实,今天有缘,不仅找到了这个教堂,还能前来拜谒,他很兴奋也好像很满足,在那雕像前跪了好一会儿,像是在虔诚的祷告些什么。我没问,但很想相信在他的祷告之中也会包括我的签证一事。信仰这东西好像很复杂,我几次企图搞搞清楚,但从没成功。在国内上学时,曾借来一本中文的圣经,好几次拿起来想在睡觉前读读,却次次都是没读几行便眼皮直打架,只好放弃。那时最不可理解的是怎么那些西方的科学家还信上帝?一次学校里请来一位有名的美国大教授,是什么CT技术的前卫,讲的内容之深奥创新,学校里的教授们都佩服得很。讲学其间过周末,美国教授要求星期天去教堂作礼拜,学校让我陪同。北京那时只有一座天主教堂可对外宾开放,我也是第一次进教堂,初次的印象是神秘、庄严、严肃。看着那位教授虔诚地在那里跪了半天,我琢磨着他是怎么把CT和上帝结合起来的?另一次印象深的是在加拿大多伦多的一座大庙里见一位大姐在一尊佛像前烧香磕头,拜了好久。我心理好奇,便上前问大姐,您拜的这么虔诚,回有结果吗?大姐则平静、微笑的回了句“信则灵”。世上有那么多种宗教,似乎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对我倒无所谓,我尊敬他们的信仰,只是看到那些为了信仰的不同,打了几百年战争的民族,实在不好理解。不过也有有趣的,芝城北郊美国唯一的一座“大同”教的教堂,他们的介绍词里有这么一句“科学和信仰都是在追求着一个共同的目标――真理”。我想那位美国教授就是这样把CT和上帝联系起来的吧。
我们在苏黎士租了辆车,我照着地图定了个旅行计划。在我印象中,瑞士风光应是田园型的,因此,时间有限,就免了大城市吧。KEITHEN无所谓,便同意了。我计划的第一站是瑞士东部的一个小城市,CHUR,属德语区的。我的计划有时可能像我人一样机械,知道瑞士有四种语言,就在一个语区选了一个地方。CHUR比我想象中的小,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晚上我们入住到一个小旅馆,老板把我们按排好后,顺便提醒了一句,不要在夜里十二点后再出去,大门要锁的。KEITHEN一听便大发雷霆。他本来就对德国没好印象,来到这德语区的小镇,白天没看到什么,晚上居然还不能出门?老板丝毫不理解为何KEITHEN发怒,因为夜里十二点以后,那整个小镇也都入谁了,什么活动也没有啦。KEITHEN可不依不饶,老板走后便冲我大发脾气,告诉我说他这辈子还没有人让他十二点前睡觉呢,还埋怨我把他带到那个鬼地方,瑞士太不好,他要马上离开瑞士,离开我。我除了气愤、委屈和伤心,还感到十分恐怖,是一种怕被遗弃的恐怖感。KEITHEN要是离开我,我就得不到回美国的签证,变成难民呆在瑞士,无家可归,流浪一生;KEITHEN要是离开我,就没人再会爱我,我就永远再也得不到爱;KEITHEN要是离开我,我就没机会继续我的学业,永远不会出人头地;KEITHEN要是离开我,我。。。心里怕极了。这是一种熟悉但又不愿意承担的痛苦的感觉。后来才懂了,我们爱的深的人,往往正是那个会给我们带来那种不愿意承担的痛苦的感觉人,不管是遗弃感,虐待感,自责感,或其他不愿意承担的痛苦的感觉。我们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爱情,自觉不自觉的找到的、爱上的竟然会让我们重复以前的痛苦,这是因为我们自小建立了对这些感觉的熟悉性。要想改变我们为自己写的脚本,不重复我们的痛苦,也许我们应该对寻爱有一个新的意识。这一点,Harville
Hendrix 写的“Getting the Love You Want: A Guide for Couples”一书对我很有帮助。Dr. Hendrix建立的IMAGO方法已被许多心理医师运用,该书的后面还有家庭作业,效果不错。人,包括同志男人是能够找到、获得、并保持住一个健康的爱的。
KEITHEN那晚十二点后没再出去。(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6) by jzjjiao
在瑞士的下一站,我选择了瑞士最南端、和意大利相邻的一个城市,LUGANO。去那里要穿过阿尔卑斯山。KEITHEN不会开车,我只能单练。我不知从哪听来的,在西欧开车没时速限制,就常常疯狂地把车开到时速160公里,甚至更快,好过隐,也没见到过警察。事后当我把这事儿写信告诉我朋友,在纽约定居的一对瑞士老夫妇,LILY
和ROGER时,他们还语重心长心肠的来信告诉我,瑞士是有时速限制的,以后再开车应多加小心。我当时觉得瑞士像“共产主义”,人人都很自觉,时速限制就没有必要了。更可笑的是我在苏黎士的头几天座BUS去开会,车上即没有售票员,又没有投币处,便以为BUS都是免费的,“共产主义”嘛。有一天我在车站等BUS,因无聊,便琢磨起那块镶在框子里的地图。突然发现框子上有一投币空。仔细一看说明才恍然大悟,车票是乘车人自己在BUS站上买的啊!那框子里地图上的颜色标明了票价。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蹭车!我觉得又窘,又臊,后来还是用瑞士的“共产主义”安慰了自己。
在去LUGANO的路上,我们经过了阿尔卑斯山的一个隧道,长的据说是欧洲首屈一指,开了很久,总也不见头,直让人反困。那时MICHAEL JACKSON的歌集"BAD”刚出不久,KEIHEN带去的磁带中有一盘,我们放了好几遍"Dirty
Diana”。KEITHEN还给我道来他知道为什么MICHAEL JACKSON写这首歌,又听又聊,似乎是帮我提神。KEITHEN因给MICHAEL
JACKSON当过配唱,偶尔也讲点韵事给朋友们听。他说起过MICHAEL JACKSON在吃饭上如何讲究,有专门的厨师给他做素的热狗。他还说MICHAEL
JACKSON有一个大的惊人的家伙,他说出的尺寸在坐的都不知是该信还是不信。我一直是MICHAEL JACKSON的歌迷,不仅喜欢他的音乐,还认为他人很有天赋、才华,能创新、有特色,要是不整容就更好啦。至于他那桩案子,大陪审团都认为他无罪,我当然同意了。作为黑人,在美国想成功、当名人要多一层难处。读了COLIN
POWELL 的自传,除了佩服,还感到心酸和为社会的不公平而气愤。人为什么会歧视别人,或被别人歧视呢? 一过了阿尔卑斯山,就好像进入了热带,棕榈树到处可见,真没想到瑞士还有那么暖和的地方。当时虽没去过意大利,但见到LUGANO的风土人情让我觉得就算到了想象中的意大利。以后再去意大利证明我的感觉八九不离十。那里的人讲意大利语,热情、开朗,有些街道上还摆满了食品,花样众多,似乎每一样东西都能即刻被那些快快活活的守摊兼大厨们做出一到可口的佳肴,令人看着就食欲大曾。印象最深的还是那里的风景,城市坐落在一个大湖边,湖的另一端就是意大利了,其风景是一种充满活力的美,人和景结合在一起,显得很轻松,幸福,不过也可能是我心情好,看哪儿都顺眼吧。到了晚上,湖光就更美了,有灯火,有音乐,能看到礼花,还能听到笑声。KEITHEN和我也说了点悄悄话,他有一句话我最衷听,“How
can I live without you“?我第一次感到像我这样理智型的,又是炮友出身的也会满浪漫的啊。不过我那时从没认真地想过我们的未来。 (待续)
发表于:05-08-11 15:04
说实话,我还是有很多想不通黑人的地方。比方说在欧洲的大城市里面,总是能看到神色可疑的黑人在街上无所事事地成群地站着,比方说在amsterdam和伦敦,一到晚上几乎每条路上都有一两个拎着酒瓶子衣着肮脏的黑人在角落里大声地咒骂或者阴郁地自言自语。我也在巴黎的蒙马特被几个黑人围住,直到喊help才脱身。在地铁或者飞机上,不用睁眼睛,一旦闻到有异常的体味,我就知道有黑哥在旁边。虽然也有许多白人体味很大,但是起码可以经常洗澡或者用香水,把味道给掩去,毕竟爱闻体味的人不是主流。我承认许多的黑人都是非常有成就的,但是他们中的许多人也还是需要自己检点一些的。
 在国外有个跟中国差别很大的地方,就是那里的弱势群体反而常常理直气壮,似乎政府和主流社会天生就欠他们,得补偿给他们足够的资源,并且容忍他们中常常出现的无礼和不自尊。这又让我羡慕,又让我觉得,人时刻要为自己负责,不然即使有别人为自己争取,也是施舍来的。
 The World is Mine 
发表于:05-08-12 19:51
体味指什么,狐臭?
发表于:05-08-18 20:41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7) by jzjiao
从瑞士南方返回,我不想再走那条冗长的、暗暗的、让人打磕睡的隧道,便去询问官方的旅游服务人员。打听到我们可以从阿尔卑斯山上翻过去,并且还可以顺路看一下一个被成为欧洲最高的小村庄(旅游服务员说的,名字记不得了)。听上去怪不错的,我们决定前往。那是一支古罗马人的后裔,人们还讲着罗马语,我除了英文其他欧洲语言都听不懂,也无法考证,只觉得他们讲的话很不同。路上我和KEITHEN打堵,在这偏僻的小村庄里一定见不到黄种人,他却认为一定没有黑人。那的确是一个很小的地方,与世隔绝,人们好象还生活在很多世纪以前。小村庄很安静,也很平静,人们对来访的一黄一黑也不觉得希奇。我们在山上开了好一阵子车,到的时候饿得饥肠碌碌,但那村里看不到什么饭馆,商店,不知人们是怎么生活的,有同志吗?我们最后找到一个像是活动中心的一个场所,里面似乎有吃的。KEITHEN自称会点儿意大利和西班牙语,上前跟一位老人结结巴巴说了半天,得知我们来晚了,没有别的吃,只有一种用风干的咸牛肉(好像是生的)做的三明治。我们没有选择,便叫来那三明治拼命咀嚼。据说台湾人编的一本书上讲,一口饭要嚼三十二下才有利于健康,我想那一定适用于风干咸牛肉。我要用厕所,来到活动中心的楼下,看见一群大男孩在那里洗澡,我奇怪这里还用公共澡堂?那帮大男孩边冲淋浴边说笑打闹,挺开心,我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同志嘛,对这种场面都会有兴趣多看几眼的。在饭桌附近,摆着几个电子打弹机,倒提醒了人们这里还是生活在现代社会里,几个青少年小伙儿在那儿玩,还用那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聊着。我突然惊奇的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位黄皮肤,亚洲面孔的!KEITHEN得意的提醒我他堵赢了,我们确实没看见黑人。我除了纳闷那亚洲面孔的人是如何跟着古罗马人到这深山老林里来的,还感到我们亚裔黄人渗透力和生存力都很强。在美国,在一个不同文化的社会里,我们亚裔黄人读书,干活,赚钱,养活自己,这倒不太难,难的是如何在精神上得到满足,感情上得到幸福,这一点,我的生存和渗透能力算哪一等呢?
之后,我们继续向北,来到另一个美丽的地方,INTERLAKEN。多年后才知道那是个旅游胜地。那是一个有自然美的地方,邻山靠水。我们坐缆车登上阿尔卑斯山的山顶。那是我有生第一次坐缆车,激动地像个孩子,倒没有大喊大叫,手舞足蹈,而是那种心里的激动,兴奋,天真,变年轻的感觉。虽是夏天,山顶上仍有厚厚的积雪。远远望去,深感自然界的伟大。我们东方人的文化,在人与大自然的关系上与基督徒们颇有不同,我们对待大自然的态度是尊重自然,相信人与自然的结合,不太顾及人与大自然的地位。基督徒们相信上帝创造了一切,上帝的地位最高,人的地位其次,大自然的地位不太清楚。在蓝天加白雪的美景中,觉得到我很幸运,真感激能有这样好的机会欣赏和享受大自然。
INTERLAKEN市里也很热闹,晚上我们去了好几个不知是同志还是直人的吧,听音乐,跳舞,跟人瞎聊天,还大饮啤酒,开心得很。很晚了大多数吧都关了门,我们还兴致不减,伙同好几个非本地人找到一处时后(AFTER
HOUR)吧,继续跳,喝。和我们在一起的有几个削去头发的英国水兵,看上去性感、可爱,还用那英国腔说着在美国听贯了的哩语,挺滑稽,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同志,大家一起又跳舞,又和酒,很爽。不知几时,也不知喝了多少,我们散了伙,在回旅馆的路上,我觉得飘飘然,脑子空空,轻松已极。到了房间便大吐不止,我知道我喝醉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喝醉了酒,还吐。我自少就觉得自己酒量不错,红酒、白酒、啤酒都能喝不少,从来没喝醉过,更没吐过,最多不过是有那种飘飘然的轻松感。小时还听说喝了酒脸红是忠臣,脸白是奸臣。我从来不脸红,虽然得意不会像那些喝得脸红脖子粗的酒鬼被人笑话,但也决不相信自己是奸臣。朦胧中听到KEITHEN破口大骂,说我不知羞耻,钩引那几个英国水兵,他还吵得没完没了。天哪!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会成这样。我那充满酒精的大脑当时是真的停顿了,我不知道KEITHEN为什么发怒,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护,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喝醉了酒。我和KEITHEN的关系,我要的是什么,我的未来。。。一切都模模糊糊,但却不觉得痛苦,看来喝醉了就当真不知道痛苦了。
第二天醒来,头疼的要炸了。(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8)by jzjiao
转了一圈,我们最后回到了苏黎士。还有一件麻烦事,就是不知我签证的结果。我心里忐忑地去美国领事馆面试,KEITHEN和我一起前往。在那里还碰见一为位趾高气扬的白人太太也在等待什么手续。她对我和KEITHEN进入办公室不削一顾,眼皮也没怎么抬。KEITHEN有点气,可能是看不惯她那势利眼的神态,便想上前挑衅,问她“你是哪儿的”?因为要是美国人就不必来这儿了。没想到阔太太用带有重重的欧洲口音的英语答了句“我是美国公民”(显然是移民)。KEITHEN还不是势弱,又接着问一句“美国人来这儿干啥”?阔太太得意地答到,我要为我的私人飞机在美国什么地方着陆办手续。KEITHEN还不罢休,加问一句“那门口停的大奔雷蒙也是你的啦”?“是的”,阔太太答到。“像你这样有飞机的,总得有辆匹配的车呗”KEITHEN似乎有点没完没了。阔太太终于没说什么。我担心着我的签证,没心思听他们逗闷。轮到我时,结果却出乎意外,签证官只问了几个简单问题,然后告诉我,他给了我两次入美的签证。那时还没听说大陆留学生的签证能给两次入境的,不知是黑人MANODA的威力,还是DOROTHY对KEITHEN的英明指点?甭管是哪一招儿,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从瑞士回来,我和KEITHEN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我明显地注意到他开始不断地抱怨钱不够花了,不知是广告业不景气,还是他的配唱生涯走下坡路(KEITHEN说是前者),他说他的收入下降了很多。在我看来,KEITHEN不仅有天赋,还算有运气。他很少讲他小时候的生活,但听得出他家境很穷,在公房或类似的贫民窟长大。我一直不知道他祖母过去做什么,去看她的时候,她住的也是那种新一点的矮层的公房。我不知道KEITHEN怎么上的芝加哥艺术学院,那是一所不光有名还很贵的学校。我想KEITHEN天赋不低,本事也不小。他说他真正的爱好是绘画,但很早就有音乐方面的收入了,收入帮助了一部分学绘画的开销。他在音乐方面的收入可能是运气。他说他很年轻就开设做配唱了,一般人唱不了几年,他算是资历长的。他说在认识我之前,他的收入还要高很多。因为我们的关系密切了,我本身好奇,又加上在国内没有太多阴私方面的培养,开始注意在那永远杂乱无章的书桌上堆着的文件材料。我发现了好几封美国联邦税务局(IRS)的通知,KEITHEN有几年没有报税,IRS要追究他。我不知是担心,还是爱护,就找他问个明白。BF做到一定程度,经济问题好像就会被卷进来。他的回答让我莫名其妙,他恶狠狠地说这一切都是他的前友,JOHN的错。
JOHN是一个西皮士型的白人,家里好象是爱荷华洲一个农场主,很有钱。他是芝加哥UIC毕业的。不记得和KEITHEN同居了几年,也不知什么原因,JOHN突然离开了KEITHEN,去了中国,到北京教书。KEITHEN曾去看过JOHN,这也是为什么KEITHEN知道友谊宾馆,那时北京的外教都住友谊宾馆。KEITHEN常埋怨JOHN丢下了他。JOHN时而来美国,有时还住KEITHEN那里。KEITHEN一直说他们早断了性关系,但在我看来,他们在一起有时还很暧昧(是不是嫉妒心?)。JOHN也是SANDY的朋友,KEITHEN说SANDY的老公,那位姓李的大陆人就是JOHN介绍的,还说那李某是JOHN的炮友。在KEITHEN眼里,JOHN似乎跟所有人都有性关系,他也觉得我跟所有人都有性关系。我很冤枉,但争辩不清。后来发现在同志男人关系中,那些时常抨击对方有外遇的很可能是自己在偷情,这好象是一种进攻型的防御吧。KEITHEN说他和JOHN一起生活时,都是JOHN管钱,包括报税。JOHN离开后,他不仅钱、财、账乱作一团,税也不知如何报,这当然是JOHN的错!
我不知本着什么心理,开始卷入了KEITHEN的财物管理,我是心疼、爱护他?还是要证明我的能力、本事?或是担心我那辆幻想的CELICA会成了泡影?但万万没想到这是一个多么巨大、复杂、漫长、徒劳、无助的工程,让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还不能自拔。(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19)by jzjiao
KEITHEN花钱如流水,在我看来简直不可思议。我虽从不喜欢抠门儿的人,在国内的朋友圈里算大方的,但毕竟是大陆来的,花钱精打细算已成为文化,那时又在做学生,抠儿是合情合理的。KEITHEN的花钱方式没什么逻辑,全凭感觉(艺术型?)。不光和我,和其他人出去吃饭都是他付钱的时候多,有时在我要求下,能给我个付小费的机会。他的银行提款卡没有上限(他要求的),他不用信用卡,因此见他每日提个三、五千是常事。他还有个毛病,在沮丧、颓败、心灰、或任何不开心时,便去商店采购。到了美国才见到有这种越花钱越开心的人,且黑人居多。这和我们的文化相反。我们花了钱,不光是花了自己的钱,都会很难受的,而且我们花钱都多少有点计划,比如兜儿里就剩了一块钱,得好好琢磨怎么才能把这一块钱掰成几瓣儿,花的久一些。当我问KEITHEN剩了一块钱怎么办时,他毫不犹豫地说剩了一块钱就买一块钱的乐子呗。后来看到的统计数字更反映出美国黑人和我们大陆中国人在花钱上的文化区别。比如,在经济最不景气的2002年,美国黑人却花了229亿美元买衣服,32亿买电器,116亿买家具(很多还是租房住的)。再比如,有30%年收入超过10万的美国黑人家庭仅有5千美元的退休积蓄。从KEITHEN的作为能看出这些统计数字的基础。
我开始了为KEITHEN理财的工程。我首先注意到的是IRS的征(罚)款通知单,好吓人的数字,他欠着好几万的税哪。要搞清楚他到底应纳多少税,我想应帮他先报那三年都未报的个人所得税。打听了一下,会计师们都说他的材料太乱,不全,作税手续费很高,KEITHEN不肯也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现金。我决定自己动手报税,不知哪里来的豹子胆,不仅他的情况复杂,那时也没有报税软件。KEITHEN的收入不像工资族,有几个W2表,且联邦税、洲税、社会保险税等列得清清楚楚。他是打零工的,有无数个雇主,还有版权收入,收入单也五花八门,真是“各庄儿都有各庄儿的高招”,再加上他买的那个破房子,他还属于什么艺术家的工会,我不记得花了多久,居然终于搞出点名堂。我计算出那几年,他有一、二十万的年收入,在那之前好的年头,会有二、三十万。这倒没有使我惊奇,他大手大脚的习惯一定是多年高收入烧的。使我惊奇的是,他收入高却没有什么退休积蓄,连银行存款也有限,那个破房子还贷着款,这可是太不可思议了。要是按我们中国人勤俭持家的过法,一年几十万的单身,挣到他那阵子,退休金该攒的差不多啦。我开始为他的未来,更为他的现状担心起来。我是从哪捡来的这个操心命?这是爱吗?
我计算了一番,认为按他当时的收入,是可以扭转乾坤的,便替他定了个消费计划。我坐下来语重心长地和他交流,真心地想让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想让他明白,配合我,我的计划是可行的。可我却犯了个关键性的错误,就是没有认识到美国黑人和大陆黄人在花钱文化上的本质区别,更没有认识到我改变不了他。我按消费计划向他提出的第一个改变步骤就碰了钉子。我让他第一先去银行把他的取款卡上限定在每日二百元,他听了自然是大发雷霆,还是那句谁也不能管我的老话。我好坏利弊分析半天,最后还告诉他,如果他同意按我的计划过,我将用我的钱替他付一些拖得不能再拖的债,他这才同意了三百元的上限。
同志关系,尤其是两个大男人在爱情、浪漫之外,一起过日子,经济问题往往很不好协调(尽管夫妻为钱打架也大有人在)。社会没有给我们提供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的样板,小时候看到的是父母在一起,长大了看到的是电影、电视、小说上的夫妇,对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留下了空白。男人身上的一些特性,像竞争性、独立性、家庭脚色安排、对感觉的交流能力、收入悬殊大,都可能使两人在经济(和其他)关系中产生比夫妻关系更多一层的困难,若再加上文化的不同,困难会更大。两个男人(或女人)如何能过好长期的,健康的,协调的配偶生活,我认为BETTY
BERZON写的书“Permanent Partners: Building Gay and Lesbian Relationships That Last”可是一份很好参考资料。DR.
BERZON的书不仅对同性长期伴侣关系有全面的探讨,还专门写了一章介绍同性伴侣之间的经济关系应有什么可引以为戒的地方。可惜我那时还和很幼稚,也没搞清自我,因此在我和KEITHEN的经济泥里越陷越深。(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20) by jzjiao
我和KEITHEN在性、情、争吵中走得越来越近,现在又加一层经济因素,关系就更像一团麻。说来也怪,那时我们从没坐下来,认真探讨一下我们的关系。对我来说,可能是那时还深藏在柜中,又是第一次爱,不懂得也看不清同志爱情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看来,同志长期关系需要的那五条腿,当时我们每一条都是瘸腿。以前我们在一起就经常争吵,现在KEITHEN因钱不够花,情绪就更坏了。我虽不相信有钱可以带来幸福、快乐,但相信没钱会带来烦恼、不便。我的消费计划没能使KEITHEN的经济情况迅速扭转,原因是他的收入继续下降,尽管他还常被请去配唱。我查了他雇主的工资单,才发现IRS已向他的几个主要雇主发了LEAN(收债权),由于他欠IRS税款太多,雇主们在发给他工资时,要先把一大部分交给IRS。我跟他讲明情况后,他自然又是恼羞成怒,还照样把JOHN骂了一通。他开始向我借钱,甚至是一些日常花费。
情况越来越坏。虽然我借给他钱支付必要的开销,他的大手大脚的习惯一时改不了,在我看来,他还是很浪费的。更严重的是,欠的税不还清,IRS就要罚款,欠的税还有利息,真是“利滚利,利上加利”。我做学生,不能合法打什么真正赚钱的工,奖学金虽高,积蓄却很可怜。很快,我的积蓄也马上要被他花空了。一天接到一个通知,得知他那破房子的贷款BALLOON(还清日)到期,不重新做贷款或还清已贷的款,房子就保不住了,这真是雪上加霜。照KEITHEN当时的情况,重新做贷款或还清已贷的款都不可能。我推算了一下,要是房子丢了,照我的经济能力,KEITHEN是支持不了多久的。我是个理智,实际型的,又是无伸论者,认为去教堂祷告和找DOROTHY算命都没有用。这可怎么办啊,我担心死了。我认为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在银行把那破房子收走前,立刻卖掉,用卖房的钱,还清税款,希望能再重打鼓另开张。
在经济问题上和KEITHEN交流简直难死了。我这是最后一招啦,他听了后还是冲我生气,告诉我,“我买那房子是有投资眼光的,过几年,那房子一定会值个百十来万”。“亲爱的,你要是再不按我说的做,不用几年,再过几个月你就会无家可归啦”。我推心置腹,苦口婆心,真心实意地想帮助他,倒也说不清是出于爱还是由于我们的相互依靠性。最后他勉强同意了我的卖房方案,也许是他请教了DOROTHY。接下来的操作也是麻烦透顶。我那时从没有拥有过房地产,没有买过房,就更不可能卖过房。我首先需要知道那破房子值多少钱,便雇了个估价员(APPRAISER)。等来的是一个掉儿啷当的家伙,一番丈量,前后里外看一阵,要去了我几百元,给了我一份估价单。我交给KEITHEN看时,他又是一番大发雷霆“我那英明的投资怎么能就值这几个钱”?我能说什么呢?之后我不知怎么又找到了一位卖房中间商,ANGELA,是一位很能干,又很和蔼的女人。ANGELA把整个卖房的任务接下来,当然是要按卖价抽成,但她很兢兢业业,也很宽容KEITHEN,因为KEITHEN原本不想卖房,跟谁也不会好好合作的。
房子要卖了,里面堆满的那些东西也要腾出来。当时不能再花钱存放那些破烂(我看着像破烂,其实可能很值钱),我们决定先暂时存放在当时KEITHEN住的公寓的底下室。那天说好我一早接上他去租辆搬家卡车,然后去搬东西,结果等我到了他那,左敲右敲,没人开门。我很纳闷,找了个公用电话,打通后也没人接。我开始有点着急,KEITHEN一般早上都是睡懒觉的,不会出去,而且那天还有好多活儿要干。我也不知敲了多少便遍门,打了多少次电话,等了多少个小时,已经是极不耐烦了。再一次敲门时,我透过投信孔向里张望,想看看KEITHEN到底怎么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里面不光有KEITHEN,还有一位男人(是个白人)!我大叫到,KEITHEN,把门打开!我看见你在里面。我从投信孔看去,听到我的叫声,那人正慌慌张张被KEITHEN从后门送走。在KEITHEN打开门时,我已经气晕了,冲进去,质问这是怎么回事?KEITHEN竟说什么也没发生啊,我昨晚从街上回来,他没地方去,我就把他带回来啦,我们没在一起谁呀。。。我更生气啦。我几乎把他抓个正着儿,人还是从后门溜走的,我在门外等了一上午,还是来给他干活,他竟然背弃我,在里面偷腥!我伤心、委屈,最多的还是愤怒。当时的情景,像一声阴天霹雳(天好久都没晴了),把我激的晕头转向,我觉得一切都完啦,我什么也说不出来,转身离开了那里。KEITHEN冲出来追上我,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听见。可笑的是,过两天就又是他的生日了。我在车里大叫了一句,去过你的快乐生日吧!便狠命地踩下了油门。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但没有作爱。(待续)
发表于:05-08-27 10:33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21) by jzjiao
离开KEITHEN那里,我心灰、懊恼、沮丧、痛苦、伤心、绝望、气愤,或者说,是所有坏得不能再坏的感觉加起来的那种感觉,最多的还是气愤。人在气愤的时候,第一个反应似乎就是报复。这也不知是正常的,还是我在国内时从“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的逻辑中学来的?当时我第一个反应也是要报复他。我不是个会动粗的人,自然想不到任何“武力”报复的手段。我当时能想到的是报复他的不忠实行为。我要立刻也找一个人上床,好象这样一来才能解气。我在我长期没用的,记忆中的那串炮友名单上琢磨了一阵,最好的人选还是MJ。他在我的印象里,从来都那么好说话,人显得很老实,安静,不爱多说,对我来访,从不拒绝,也从不多问。我打电话去他正好在,自然也没问为何长久不联系,却突然来电话要求登门。像往常一样,MJ平静地(在床上他可不平静,是个高手)接待了我。我虽然肉体上得到了满足,那天却没能消气。回到家里,见到留言器上有好多条留言,都是KEITHEN打来的,没有道歉,都是一些恶狠狠的气话。其中还有一条,他说“你不是认为我和别人作吗?我要证实给你,我刚刚和别人痛快地作了一番,回来告你一声”。我听到这儿,心里像是在流血,眼泪也止不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伤心,气愤和痛苦,不知该怎么办。我去找SANDY,她只说了几句同情的话,我又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呢?我打电话给JOHN,他那时正准备重新回美国定居到西亚图,在那里买了房子,还从中国带回一位男友,MAX。JOHN的话,倒是对我有点启发。他说,这种跨文化的两人关系中有很多的挑战,很难掌握,若是跨文化再加上KEITHEN,那就更难啦。他说的让我觉得他很有同情心。我不记得气愤了多久,那一年,自然我们没在一起为KEITHEN过生日。
我们后来还是回到一起了。从感情上讲,或许是我真心爱他因而原谅了他,还或许是我也找别人作了爱,与他摆平而平息了我的愤怒。从理智上讲,或许是认为只有我才能帮助他渡过经济危机,也或许是想只有在他的经济转好后,才可能还给我那被他花光的积蓄。总之,我们又在一起了,不同的是,我们双方都忧心忡忡。我忙于他卖房的事,常与ANGELA打交道。ANGELA找到了好几个买主,我看差不多的就介绍给KEITHEN。他一一都给拒绝了,嫌他们出的价太低。ANGELA并没有显得不耐烦,还是跟我一起勤勤恳恳地工作着。过了好长时间,大概一两个月,我都不耐烦了,而且KEITHNE和我在钱上再也支持不住了,ANGELA找来了一个新买主,是一家银行。他们不是要买那破房子,而是要那块地盘,买下后要把破房子推平,重新盖什么建筑。他们不仅价钱是给的最高的,而且是付现金。这后一条,对我和ANGELA都有很大吸引力,因为如果买主需要贷款,办手续会花很长时间。我们一起与KEITHEN商量,他还是照例不同意,真不知他那艺术型的脑瓜里还有没有一点逻辑思维。我最后决定去找KEITHEN的律师,告诉他,如果房子再不卖出去,KEITHEN又交不起BALLOON贷款,房子就要被银行收走,KEITHEN就会一无所有了。看来还是律师有威力,不知他怎么跟KEITHEN说的,KEITHEN终于同意接受那个银行买主出的价格。
接下来,我和ANGELA赶紧办理卖房需用的交接手续。KEITHEN也不知那些时候都在干些什么。我渐渐发现他那里出现一些没见过的东西,是男人用的东西,还有一些个人照,有的几乎是全裸,出自同一个人,看上去像欧洲人的白人,还有那人写来的卡。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人寄来的信封上除了回信地址(是当地)还写着他的电话。我问他这是谁?KEITHEN说就是以前在欧洲认识的普通朋友,因为喜欢他的音乐,才跟他联系。我当时挺有疑问,但相信我们的爱情关系,而且我们正共同承受着最困难的时刻,我又为他的一切忙着。但疑点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忍不住,按信封上的号码,给那人,叫SERGE,打了个电话。那人毫不犹豫地告诉我,KEITHEN和我是爱人,他已经让我搬过去住啦。。。拿着电话,我那棵理智的大脑再次成为空白。(待续)
我从他身上体验到黑人的“跳跃”性(22) by jzjiao
我绝望了,一种被人抛弃的绝望,我不懂,为什么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还是抛弃了我。我不懂,为什么我对他那么诚心诚意,他却另找新欢。我不懂,他跟我说了多少遍“How
can I live without you”,却背信弃义。我不懂的太多太多了。我知道我和KITHEN的关系到了终点,我要离开他,因为他已经离开了我。但还有一个实际问题,我该不该继续把卖房子的事办完?要是我不做,一切都泡了汤,他将会一无所有,我的积蓄也会付诸东流。在这点上,我的理智还是起了很大作用,大概我太实际了。KEITHEN当时看得出有点害怕了,怕我甩手走人会给他带来竹篮打水。他没要求我留下来,但要求我把卖房子的事办完。我硬着头皮,继续我的工作。结果又出了问题,在房地契公司审核那破房子的房契,以此来确定能否转手时,发现IRS居然也把LEAN放到那房契上。有LEAN的房子是不能转手的,除非把LEAN上的欠款还给债主。对于KEITHEN就是要把欠IRS的税先还清(是要现金的),房子才能卖。这本身并不奇怪,他欠那么多税钱,IRS一准会查出并想方设法地追回的。我着急起来。在这么关键的时候,KEITHEN居然污蔑我,认为是我向IRS告了他的刁状。他打电话给他的律师,连他自己的律师都觉得他的污蔑很荒唐。我直怀疑他的艺术型大脑是否逻辑部位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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