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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 Mooji文字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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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 Mooji :无一不在这里当下
"Never Not Here"“无一不在这里当下”19 April, 2009Transcribed by Ralph Sorge拉尔夫 佐尔格& 抄录
Mooji: 因为在你的审视方式上,用你现在所处的观察方式来审视这个注意它本身,你就非常清楚,即使是注意力---这最有效的感知知觉工具,也只不过是另一个念头想象,其虚幻性也就被揭露出来;这注意力,它不可能拓展超越于意识本身,超越于意识活动本身,因此,即使是这个注意力,也是被【意识】自身所观察到的(意识自身的活动现象)。注意力就好像火炬,被用来去照亮其他的观察对象,为了让它们能被感知理解,但是这火炬本身也被感知意识到了。如果对此,你像我一样兴奋,我想听听你对此有什么感受。
Niraj: 那样的话,这个注意力它也就和注意力所感知注意到每一事物是同等相同的,都是同一意识的表现现象。
Mooji: 听着!我要再次重述一下,因为在这一点,有必要花点时间来增进你这个令人高兴的审视。无论注意力转向趋于什么,我们通常都称其为“亲身体验”。因此,注意力之光,转向到某一对象,拥抱和亲吻这个对象,而那对象就被当作“亲身体验”来看待和认同。但是在你所处的观察方式上,你的这个观察审视,以及你所表达出的这个观察审视方向,让我非常高兴,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表达出,即使是注意力也是完全在内的,在意识活动本身的完全整体内。因此来说,注意力和注意力所感知意识到的,或者说注意力和注意力所看到的,(能所)两者都是同一的,是同一意识整体本身内在的表现。故而,注意力本身是一个现象。我们是否极其迅捷的中了头彩,直接的?你这眼光太牛了!但你领悟它了吗?你领悟到它了吗?“自我”,这一切观念的最内在直接的核心,最早的认知指向.....
Niraj: 我还不能说,我是否领悟到它,我可以说那有...那有这么一个空...空旷....
Mooji: 体会一下,我意思是说,从我刚才讲的内容上,你又认知到了什么?我不是在说,你要把它当作一个对象来观看。
Niraj: 这观看.....
Mooji: 不过,这认知了解本身,这本身就是领会,你明白的,那么这认知已经确凿无疑的让这领悟本身根深蒂固了吗?你看,即使这“我”感,是最内在,最直接的,因为这是最早的认知知晓指向,这就是我已经定位的,那个“我在”感,它本身是最早的了解,最早的认知或者直觉,最直接的,最为核心内在的,你看,因为所有其它的观念或者觉察,都完全建立于这完全的感知者本身,也就是这个“我在”感,你把这个“我在”感,拿过来培养成你的个体自我,面对这一问题的某一个体,陷入这一困境的某一个体。你看,甚至这个“我”,它本身,在这个领域内,或者说,正在这个【意识】面前表演着。因此来说,这个【意识】能是什么呢?“它”早就在那儿了,你就是那个,在它内在中,即使是“我”,这最直接的,最内在核心的,也是作为被【它】自己所观察到的一个现象。就这一点,对你就足够了。你的物质性的,逻辑概念性的思考,是不是该停业了?是不是应该进入这个极其微妙不可说的注视里?你的全部整体宇宙正等待着你通过这个问题的观察审视,而把它自身全部呈现出来让你知道,让你了解,而你明白的!你就在那儿,观看注视着哪怕极其微细的念头或者感受,因为再没有比你更微细更微妙的了,所有一切都在你面前穿流经过。为了要去宣称任何东西将要显现,或者持续存在,你必须第一个在那儿,一切都要向你的大驾光临来汇报,否则,没有你?能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如果你对此是透彻明了的,那么,这一点就更加被确定:那些看到的,感知到的,无论它多么微妙微细,无论以什么形式模式出现着,不管是一个情感,感受,或者一个想法,念头,一个记忆,或者一个画面,一个想象,没有一个对它们的观看者,没有那个“观者”,这一切都无法显现,不会显现。我的问题是:那观者能被观看到吗?那观者,它是能知觉的吗?它是一个现象吗?它能被看到,被观察到吗?这是一个非常刺激的问题。
Niraj: 这就是现在我正在审视的,因为,我认识到,之前我始终是认同于注意力,并且设定出目标意向,或者说做出选择,来把这个注意力转向意识,但现在我体会到,这个注意力它本身是一个现象,或者是在意识内升起的活动,而且我知晓这一点,所以这意味着什么呢?那个在所有一切事物背后的那个,甚至于这一点它都知道?
Mooji: 是的。现在正问这个问题的是谁?就这一问,可作为你的最终决定性疑问,然而你并不需要把它用语言,或者内心语言说出来。这个疑问,已经使得其他所有问题都消失无影了,此时,这个疑问能够幸存并宣说它自己吗?这个疑问会揭露出:“所有别的事物都依赖于我,因为现在,甚至于这个一直以来,作为我最有效工具的“注意力”也被观看到了,现在它被揭露出来,它也只是一个现象。” 对吗?你看,因此可以说,我比它更底层?比这个注意力更基础底层,因为我觉知到这个注意力,或者甚至于我知道它有没有“缺席”,或者说注意力有没有滥用,有没有错位。那么某个了不起的东西是更先于注意力的,更加微细微妙,更加根本,更加清纯而简单,比注意力更加天然本有,因此它本身必然是最原始的,最细微的,最玄妙的。它怎么知道它自己的呢?它无须任何玩具,也无须任何工具手段。现在,还剩下什么?这剩下的,又是什么?
对此问题,当下的那个回应,词语的回应,知识或者说思维逻辑上的回应,连续追问它们,必然把你带到当下,每一个都把你带入那最后一步,当你来到最后一步,下一步在哪里呢?你跟上了吗?
把你带到最后一步之后,你的脚,踩到哪儿呢?但是这不只是一个思维上的疑问,在这一疑问上,唯有感受,纯粹去感受才能给你答案。对此,我们无言语可说,不可说。无法去描述这当下的感受。一切描述都落在其后,一描述就不是它。我正在这儿说的这些东西,对正在听我讲话的绝大多数人,未必会立刻注意到。只有个别人会。那么这个疑问就是你的最终决定性的疑问,你会领悟的。某个了不起的东西,把它本身全部秘密扔了回来。你是对所有一切的观睹目击者。被称为“问题”的是什么,被叫做“答案”的是什么,被称为“你”,我,世界的是什么?被叫做注意力的是什么?所有这一切事物,它们就在那儿,在你面前,在这个意识的荧幕上。观睹这个意识屏幕的是谁? 观睹着意识自身的是谁?我想知道,你们是否跟上了。我可不想要某个夸夸奇谈的回答,如果你给我一个回答,我会把它扔一边儿去。因为它是一个赝品。持续运用这个疑问,从这个疑问中必然烹调出美味,你明白吗?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对某些人来说,此刻会成为最令人兴奋的时刻。
Niraj: 你持续不断的追问这个根本问题,某种程度上,已经让我沉浸在这个自我质询里。
Mooji: 是的,是的,随后你就错过它了!你已经错过了标记,跑过了头。别掉进这个问题里,用思维来挖。而是让这个疑问持续运转(纯粹感受它,而不是动用别的)。
Niraj: 现在看上去似乎,那念头都跑掉了。
Mooji: 不必等到那最后一个念头也消失。你看,它们是留下还是消失,对你都无所谓。
Niraj: (想着无极的回答,尽情的笑起来)
Mooji: 它们完全是虚幻的,假想的,根本不真实。
Niraj: 是这样,是这样,的确如此。
你是谁?这个问题必然被问到:“你是谁?”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不要任何答复。不要任何回答。为什么?因为没有答案,没有口头语言说出来的答案,也没有内心言语对话的答案,没有思维概念上的答案,或者知识上的,智力上的回答能够带来任何足够满意的答案。甚至于连满意我们都没找到。这问题被问了之后,不去找言辞思维的答案,只是简单反观内心感受,某个重要的东西被赤条条的完全裸露出来,完全单纯而天真,而它根本不需要任何对它本身的解说词。对于所有全部感受,对于所有品质特征,它是至高无上的;当下它就在那儿独立。它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内省而产生的,不是这个自我反省营造出来的,它是通过自我内省所揭露的唯一,你看,以至于你不再因为观念上的扭曲而烦恼痛苦。你会因为心智被催眠而停止受苦,或者停止被任何观念所影响,被任何观念控制支配。在这个问题被问了之后,那儿只留下寂静,并没谁经过一番奋斗才获得了这个寂静,这寂静也不是任何人修炼来的,这寂静没有修炼者或者共享参与者。每一件事物的伪装都被揭去。
现在,你作为生命,你作为人生,正“被”活着,以你不知道的方式,它自发的,自然而然的,不由自主的进行着,自发自动的向前推进,沿着某个道路机械的行走。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辞来表述,但它就从根本上就是“如此”。这是极易被误解的,因为自发的,我们被“做者感”,“主动有为感”的“有为作者”的观念,蛊惑的神魂颠倒,痴迷在这个“有为做者”的观念认同上,以至于一旦没有“去做什么重要事情的想法念头”,我们就觉得完全的不知所措,“无一事要做”会让我们觉得完全失去了我们这个自己--这个体的"我"。我们已经把这个“有为作者”的活动力,提升为一种崇高,一个崇高的价值品德的高度。因此,这真相揭露出来,最初会感到一点恐慌,但这只是最初的反应。当这真正【自我】被揭露出来,发现其全部壮丽,完美的存在,那卓越,那天真纯洁,那本自天然的本性,此时,通常令人惊讶的是,某个东西从这忧虑中射出来,某种怀疑,某种恐惧,“嗯,这就是了吗?但是,留给我的在哪儿呢?” 别恐慌,这只是从一个正在熄灭的“无明”火焰中喷出的最后一口烟雾。对这所有的事情别担心,别焦虑。对于任何这类现象都别担心,因为你已经超越了担心的需要。在"这儿",那所留下的是无法被描述的,不可理解的“未知”,做不出任何报告,没法向任何人汇报。在【它】的面前,这所有的宇宙全部活动是栩栩如生的,漂浮着的,就好像在虚空的天际里漂浮着的“云图”。这会是你的体验感受。如果,在这个感受之后,你还继续问问题,那些问题的寻求上也会是一个延迟和空档的微妙方式。你是存在,不得不存在。呆在“这”我非常快乐,接下来就是你自己来观看审视。我希望你喜欢“这儿”。
Niraj:这就是我必须了解,正需要去聆听的。
Mooji: 非常好。非常好。谢谢你的联线呼叫。
Niraj: 非常感谢你,无极。
无极 Mooji :跳入内心的心底
Dive deep跳入内心的心底
一个人和自身那“无上的绝对存在”融为一体,就再也没法用我们通常蹑足其间的体验方式来体验到体验本身了。一般来说,当我们考虑“体验”这个词的时候,就会有个“体验者”的意念感,我们会有“体验者”感,被体验经历的事物客体,以及那体验到的“经验”本身。现在我要说(大师们也同样这么说),这个体验者,被体验的对象事物,以及体验到的“经验”的三合体,全部都是同一意识在玩的同一游戏。然而一旦【意识】或者【存在本身】在身体上正常运转,那个存在本身---它在实质本质上是纯净的---经历了一个完整序列的一连串体验。所以,有那么一阵子,是【存在】它自己在展现着,同时【存在】它自身在体验着所有这些不同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富余变化,变换无常的状态:生长,童年的种种状态,青年的种种状态....它不得不经历这些。所有不听话的叛逆,所有的挫折失败,每一种情绪表现都要遭遇并完整经历。这依然只是“唯一的【存在】它本身”在体验经历这些,但是,当【存在本身】它被套上“身份认同”的外衣---“我是这身体,我是个体的人”,它经历到更为强烈的极度体验,【存在本身】把【存在本身】封闭,让这个身体心智认同在这个“我是个体人”的模式里。然而,无论你正在经历什么,想法念头和情绪情感,人类生活的所有的欢乐和窘迫困境,都只是在【存在本身本性】内在中浮现的知觉感受。现在,作为沙特桑的建议,是始终指向那注意力的背后,始终提醒着:“你们全都只是唯一的【意识】。对你们来说,个体并非真实,个体性是不持久的,不稳定的,那不是你们的本来状态。它非永恒持续,它是变化和变异的可变因素,是变量。你能够对你个人自身发表的任何看法,都不真实。你会对某个念头想法,某个令人情绪化的事物,或者某些评判,某个观念,感受极其强烈,但你根本不会在那个状态里稳定的停留,你做不到的,因为任何这类状态都是无常变幻,极易变动的。你依然归于那纯净纯一的【意识】。
(内维尔对此描述为:上帝进入颅骨,扮演着每个角色。他躺在你的颅底酣睡,做着“他是一个人”的梦。而当他醒来的时候,你就是耶稣,当他冲破头颅,离开这个坟墓时,你是父亲。头颅比喻身体和心智的“个体自我”认同,颅底比喻心智的底层,坟墓比喻这个身心的生死轮回。---译者注)
当【意识】的身份认同和这个身体结合到了一起,“我是这身体”的信念就呈现出来,【意识】就认不出它自己是【意识】了。它对它自身的觉知转换到“身体-心智”层面,并因此陷入混乱,混淆和困惑。【意识】它把它认同成---在生活中的肇事者。这仅仅是基于这个“我是身体”的身份认同,于是我们看上去经历并完成了如此众多的竞争,搏斗,去感受到分离割裂和对立,提心吊胆的恐惧,去战斗,去对抗,去和其他人相互倾轧,或者这些其他人,可以说是“同一【意识】其他的诸多观点看法”。正如你们可以看到的,这个世界不知怎么的,就落入一个极其混乱,矛盾丛生的状态;这只不过是【意识】的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紧密关联的不同变化,认同于一个不相关联的独立个体概念,并结合到了一起,把“我”(客体)从“其余”之中隔离区别开来。
你完全是这人类,你也许会这么说。那么这样说,它有什么含义呢?它意味着,【意识】正运作在人表面意志的不同特征品质的组织构造框架内,具有一个特定领域的独特身份认同,并且有特色态度情感等等的特定表达方式,换句话说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独特的人类个体。这真巧妙。并且,作为那【意识】,你是能够跳入内心心底的。跳入内心心底,意思是去追问你自己。追问不只是问“你正在察觉到什么(这往往把你的注意力带到外面的肉体和现实世界里去),而是追查那个“感受者”(谁在觉察某某感受,谁在感受这个?),这把你带入了对内心的追问。跳入内心心底,并且不要放弃在心底潜游,一直到你已经触摸到那基础,那恒定不动的海底,那最深的地方。当你触摸到这个海底地板,你会作为海底的海床,作为【存在本身】而留在那儿。这【存在本身】决不异于你本身。你的个体自我感,就会被这个感受所制止,融入在这个感受中,这个天然的本质的,内省自觉的,自我觉悟,“我在”。
源自上帝的本性本能就是这个“我是”性,“我在”状态。当它和身体交接联合,于是就形成了一个第二身份认同,它向下倾斜陷落,你也许会说,从源自上帝的本性本能状态,落入这尘世世俗的状态。它从核心倾斜,跌落成了心智。别紧抓着这些描述不放---这就只是些香水。紧紧抓住这香气。让那个香气引领你回到那源头,香气就正从那源头飘来的。那源头就只有你自己。
通常来说,在这个身体里有某种敦促,某种冲动升起,并且被认为是基于我们所拥有的,属于我们自己的念头想法,来自于我们自己,来自于我们生活或工作的条件环境所训练培养的条件反射作用,来自于我们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价值观体系,来自于我们自己的价值观的评判,以及来自于我们已经学习掌握的东西。无论在我们内心涌现升起什么,都要经过并完成这个评判的过滤---“这个好”或者“这不好”---我们极其努力的拼命去控制我们的行为举止的实施,控制行为举止的方式态度。
通常来说,这挺好,因为既然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体身份的认同是如此强烈,那么我们必然追随着道义道德的法典,我们必须有一个---什么是好和坏,什么是正确和错误”的【是非感】;什么是错误的不好的,就要去舍弃断除,什么是好的正确的,就要去接受,抓取并持续。一旦存在个体身份认同,这是最好的方式:做正确的事,做善事,做有利的事,回避邪恶,避免做错误的事,不做恶行,不做不利的事,仔细打算,审慎构思,吃健康的食品,保证健康饮食,锻炼身体保持身体健康。所有这些事情,它们都好。
无论涌现升起的是什么,都是纯粹的整体感,总体直觉。
但是对于已经完全理解,已经返回它本身纯净中的意识来说,它已经审查过了来自于分离的,独立个体人格的主张和要求,通过那一直活跃的质询质问,已经清晰的看到了,所有这些事物都是念头想法的结构编组队列,概念和观念,一直是自发的灌入并在纯洁纯净的意识上,自发的激发出来,意识自身是无任何特征特质的,这一点已经被认清领悟。这些念头想法的组织结构,概念和观念,并不是你内在中真实的天然固有的,而只是通过身份认同而显现出来的,是建立在身份认同的基础上,这些特征特质才会有碰撞冲击,从而产生影响。但是,谁是那终极的最后面的观者?某个了不起的东西正观睹着所有这一切,观看着那些正在发生的,正在通过的,正在涌现升起的所有这些念头想法,而这些想法念头,先前看来是具体有形的真实实际,然而现在看来,不过是内心心境上的游戏。是在意识里出现的一条感受知觉的河流,但此时此刻,已经了解领悟到“那非我”。对于这【意识】来说,那是完全不同的:根本无须去镇压,阻止,忍禁任何事物的发生发展和展现,也无须去掌控和控制。只因为,一个人“了解领悟”到,这全都是身份认同所形成的结构编组队列。所以此刻,一个去抽烟的敦促冲动涌起,或者出去转转,或者某些重要的事情,但假如那儿没有个体身份认同,就根本没有任何评判涌起。这单纯的被理解为一个【存在本身】内在的活动,视为那【存在本身】的要求,不管它的气味好不好。如果一个人去评判好或者不好,就没在当下,就没显现出来。所以,无论涌现什么,都是纯粹的总体感,整体直觉。用环境条件对那意图进行剥夺,就已经沉湎于条件限制中了,被条件作用所束缚奴役。这敦促冲动的涌起是【存在本身】内在的纯净总体感,整体直觉。在【存在本身】内在中,没有任何抵制或者反抗,因为那里没有对立面,甚至反对感都没有。所有一切都是意识内在的总体感,整体直觉。对于这样一个“独一整体”的状态,谁能够描述?用你有局限的那些玩意吗?这身体就在那儿,因为身体就在那儿,意识就在那儿,生命力就在那儿,想法念头,整体直觉感受,就要被当下呈现出来。那海洋包容万物,容纳所有一切:水,鱼儿,泡泡,波浪,各种带壳的生物等等---每一类众生都包纳在海洋里。同样类似的,各种表现表达活动,品质特征,它们所有的全部类型,方式,序列,在【意识】的海洋中都是天然固有的。那海洋的“名”是“我是”,【我在】。是超越于言辞的“我在”之上的。因为,即便去说“我是”,“我在”,你也早就存在于那儿,来聆听“我是”,“我在”。“我是”只是一个符号标签,一个指着“你是【那个】”的象征符号。你是什么?你可以宣称你是“你无法是”的任何事物。谁正在宣称“我是那样的”或者“我不是那样的”?再说一次,我不期望某个回答某个答案。
借助这问题本身,心智就被再一次指向那源头
本源是全部存在。所有这样的问题都仅仅只是去把注意力带到本源。本源是所有一切的源头。你就是这个本源,那本来的一体,自我内包所有的平和,所有的喜悦,宁静,不动摇,无限,永恒持续。所有这一切,你可以说,都属于那【存在】的本质本性本能。那【存在】是无法用任何概念术语,任何语言文字来指明,表达或者传递的。它是独自独一的无须外力的。我是它。【我】是不可描述的,不可说,无法触及,不可知,超越于心智的经验和思维。剥掉每一个定义,每一个头衔,每一个关联,以及全部所有的特色特征。剥掉可感知到的无论什么现象,剥掉五种元素和它们的活动。我是,我在!不是“我决意存在,我愿意是”。因为我无法把我自己说成是“我过去是,我过去在”或者“我将是,我将会存在”。“我在”是最诚实的表达。这是来自于这个无穷无限的【存在本身】的极度自夸。就停留在这儿。对那些来到这儿的人,无论为你呈现什么,无论你涌现什么,都是去触底,去融化,以基础本源存在。在那以后,做你喜欢做的,想做的。那我就不关心了。
认清你自己就是这个【存在本身】
你想做什么,喜欢做什么,我没兴趣,因为那时各种活动与活力就不违背真实,不会和现实对立。但是,在分离的各自独立感或者个体身份认同下,各种活动与活力是被各自分离感和个体自我认同所塑造,是按照各自分别的个体认同来要求主张,被划出界限,限制,被束缚和扭曲,矛盾,对立冲突而导致障碍,困惑混乱和烦恼折磨,因为一个人他自我观念是一个特别的“如此这般的”带有具体特性细节的,而在这个特色自我的判定之后的信念,全都是错觉和自我哄骗,完全都是貌似真实合理,实际虚幻的,它们是违背真实,和现实对立的。首先,那个身份认同必须被这个领悟洗礼---这个领悟就是“存在”。你必须清楚的知道你本身就是这个【存在本身】。不是用一个智力方式,而是通过个体认同的融化消失。个体认同怎么被融化?通过认清,我所保有的对我自己以及对真实的无论什么样的概念观念,都纯粹是想象的,它们都不真实。我丢弃,我扔掉它们。无论升起的念头想法是什么,以及什么样的诱惑---在它们里面都封装了我的个体自我感。“不,不可能是我”。
如何去发现这一点?别碰任何念头。别碰某个单一的想法;当它升起,保持你的心智处于空挡状态里。保持放空。那个空寂,在其中任何事物都能洗刷。所有这些整体感受,直觉,都在这空寂中向上涌动并且穿过它,所有这些泡泡(念头)都正在其中连续涌流到表面,并且它们必定发生。别碰它们,别破坏它们。在那一刻,那个时候,你会觉得不能这样做;然后你会发现“我不能这样做”也同样是一个念头。我什么都没做。我剩下的只有这个,我只是这个,这个寂静。这个真实的寂静,本来具有的寂静。但最初,基于趋向去把自己认同为心智,认同为“真实有为的做者”,认同于“我是实干做者”的做者感,你就会迷失这个真实。因为一个做者的倾向就是围绕事情去做点什么。“我必须做什么?” 对此我正在讲“什么也不用做,就呆着,呆在这”。呆在空静里,放空,观看。无论什么念头想法正在升起,无论什么直觉,感受升起,你不必去介入其中当一个交通警察。那个个体概念的“我”,它想去抑制镇压以及推动争取,仅仅是我过去就学会的老一套,我已经习惯于去相信这“个我”。然而我现在看清了,这“个我”就是在我内在中升起涌现的一个想法念头。现在我不碰,不破坏它。” 还留下什么?停留在什么上了?那个“我在”,我本存在。这个体认同的“我”和任何信息,程序数据没两样,“你”也和任何信息,程序数据没两样,全都是无关紧要的,无足轻重的;根本不是真实的。
什么是真实? 当没有任何“我在做某某,你在做某某....”的想法时,剩下什么呢?别把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都当成你自己,什么也不抓,就是你自己,而你会依然存在。本来就如此,不管你是否认清了。认清这事实,并且居住在这完整的遍满一切的空寂中。
截至目前,你是被这个有悖于当下真实的过去印象所掩盖的,(你认为)你曾经拥有的那些想法念头和思想活动就是你,你被这个已经过去的记忆假象包裹覆盖起来。你已经看到了,沉迷陶醉在这些想法念头和思想之中的代价和成本。它们从没带给你什么,什么也没有,只有痛苦,困惑,混乱,烦恼。这些想法念头和思想,你一直认定就是你那个“我”,它们曾经高度承诺一个更美好生活,更多的享受,以及在这个世界里的成功。极少数幸运的人已经看穿了它,并且领悟到它根本并非如此。这些承诺,一直就好像政客们的许诺一样---非常甜美,但根本不会兑现,它们不会带来它们所宣称的结果。你已经历过这些,并且那些满足不了的渴望和无法兑现的承诺所带来的沉重包袱,你已经感受到它的压迫和冲击。你的那些失望,就把你带到了这个沙特桑,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我】是沙特桑。这不是某个人的声明。【我】是沙特桑。在我内在中,沙特桑的角色扮演升起,因为你们已经来到了沙特桑。这个沙特桑不是某个场所地点位置。到这里来没有地图。这个沙特桑并没发生在法尔沃大厦12层,这个沙特桑是在你内心中发生的。这个“我在”就是你自己的自我。意识已经用这个良机为你呈现出:回到【我】这里来!这个【我】就是你的真实自我。别碰任何东西。别和任何念头合作相伴。丢掉一切念头想法。把你自己那个“我”也完全扔掉,把你对你自己的那些观念想法都扔掉,只停留在那剩下的扔不掉的地方。
无极 Mooji :成熟度是一个想法观念
Ripeness is an idea成熟度是一个想法观念
提问者:对于成熟的状态,你能详细阐述吗?一个人为了领悟他自我,要做怎样的准备?
无极:首先来说,你们都是成熟的。你怎么知道的?你也许还不明白。并没有一个对照检查表。成熟度是一个想法观念。如果你紧抓着这个观念不放,它就会扼制你。它会让你为了更成熟而不停的搜求。你们早就成熟了并且早就充分准备了。你们早已如此,这是我实际所指,那不是你们将会变的成熟,假如你们不是早已成熟,那么无论你想要变成什么,那么你所变成的,同样也非永恒不变的,变成的还会变。非永恒,会变化的,无论它是什么,都只是思想观念的食物(意思食)。所以这不是去变的成熟或者去获得更高成熟度的一个要求。在你接触成熟度概念之先,你是平静安定的意识觉知,这是唯一关注的重点。就停留在这儿!
我不是指任何事物,任何事物你都可以用其他任何事物来与之对比,我说的是状态---那状态是无与伦比的,在那状态里,你内心升起去做对比的能力---你能测量或评估任何事物之前的那个状态。那指向一切万有,并在那当下,它被察觉到,或者被设想成某种异常现象并且把它和日常习惯单独分开,那么我们就正在离开意识觉知,跑进思想念头里。关于空寂,我们甚至可以想象一个画面。心智以思想观念,概念想象为食。如果你说“绝对事物”,心智就会犹如魔法一样召唤(想象)出一个感受或者它的味道,但那召唤出来的,它永远会和“这当下所在”完全不同,绝不是“这当下所是”。所以别紧抓任何思想观念,别抓着概念设想不放。尽管心智学识渊博或者绘声绘色,但它也无法定义“你是谁”。你不被它控制,也不包含在心智内。你必然先于它存在。这个“你”,听见它并且放弃它,【你】没有任何品质特征。在你内心的某个地方,你知道你存在,但是当你被问及那究竟是什么,首先你会动用你所熟悉的语言词汇工具,用一堆形容词去描绘它,但恰好就在那儿,听到你说那儿,你又不得不把你对它的描述都扔掉。你的描述都不可能是“那儿”。
假设某人有这样一个热望“我想去认知我的真实自我”,这热望是如此强烈,那些宇宙中最高的存有们出来现身,他们说:“亲爱的,我们已经听到你的祈祷,我们被你的真诚所打动,我们已经收拢了我们所有全部力量,我们已经找到你的自我。这就是,给你!你不能关注任何东西,并且说"它们就是我",不管它们有多美丽。” 你不可能意味着任何客体或者任何现象。你必然先于那些现象出现之前就在“那儿”,然后去声称“我是它们”。说这个比喻,目的是说,你能够想象任何东西,设想构想任何事物,但你想象的任何东西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这个“你”。如果这个“你”出现,它必然出现在想象和现象之前。如果那儿一个观众都没有,演员们不会走上舞台。你观睹着这些演员们的到来(你是那观众)。如果你真的明白了这一点,那你就明白带着那个“有所得”的获得感,你不可能得到永恒的事物,假如那永恒不是早已在这儿的话。如果它可以“得来”,它也就会“失去”。某个东西就在“那儿”观睹着一切现象的显现和消失。我指的就是“那儿”。“那儿”是什么?它能不同于你吗?此时此地的当下,“那儿”在哪里呢?它被锁定在某些修行的终点吗?你能够声称“太棒了,我正在逼近” ?我们被这个“逼近”的期望所勾引,弄的神魂颠倒,几乎就在那儿似得。你踏上寻找之路,而你所指望的,你所期待的那个地方,正好是之前你出发的地方,你从“那儿”出发。你早就是“那个”。你正在请求心智去确信那个真相,但心智不会乐意在任何会导致它被解雇,让它失业的问题上合作,那真相会让心智变成多余的东西。这有拉玛纳尊者给的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可以表达这一点。他说:“这就好比让一个窃贼当警察,并且派他去抓他自己。他绝不会去抓那个贼,因为他就是那个贼。” 如果你要求心智去跟在那绝对存在后面追,心智它爱死这个任务了。“哦,几乎追上它了!”;“就差一点,又错过啦”。你通过心智是不可能到“那儿”的。
观看心智,看看心智是什么。看见你本身始终就在“那儿”,目睹着感受知觉升起,看到先于感受知觉升起之前的“那个”正目睹着所有活动。你观睹目击所有活动。你第一个在。你甚至于通晓知识,但我们事实上并没把注意力固定在源头。我们是在死死抓着那些观念思想,概念想象,并且和它们一起玩冲浪,它们只会把你带出去,跑到“外面”,但你可以观看---在你的心智里,或者说意识活动里---所升起的那些,并且看出来:你只是纯粹的观睹,目睹着某一类的活动。如果你这样去观看,你至少能够承认,你纯粹是在目睹着某一类活动:念头想法涌来,某些感受极其强烈有力---一个威胁恐吓---你闭上眼并且把它们放开,向它们敞开,然而这念头溜掉了,无影无踪。有如此众多的威胁逼迫和恐吓,可是你依然在这儿,你永远在这儿。你观睹着它们如此来,如此去,涌来并且消失。是这样吧?
所以当你不去碰它们,此时此地,无视它们涌现升起,你别去碰这个感受 “ 对它们涌起,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你能够纯粹只是观看它们,它们就好像通行的车流。如果你只是作为觉知,停留在觉知本身,什么也没碰到你。评判冒出来了,别碰它们。“我无法忍受这个”这感觉同样也是个念头想法。只是旁观。当你观看的时候,别碰任何东西。纯粹的观看。别说“哦!不会这样吧”,然后即刻的,这个能量就已经在减弱消退中,慢慢沉下去消失。即使它没沉下去,也别去推迟它的下沉。但是这就是我们一直在干的事,抨击批判而让我们的念头救活并让它持续存在。“我今天不会看见朋友们,因为我有一天,让他们等到云都散了”。这也同样是个念头想法。而你觉得“这事我也没办法”,但这个想法的产生,只不过还是因为你想做点什么,并且有一个挫败感。只是因为你把它抓着不放和它纠缠,挫折感挫败感它就持续发生。有时候你跑去参加沙特桑,只不过就因为这缘由;某个人跑去沙特桑并且似乎是在学习。他们会说类似这样的话:“对这个世界,我已经受够了,我只求现在就解脱。”然后过一天或者两天,他们用心的聆听了每句话每个字,然后突然他们再也不来了。当有人问起他们出了什么情况,就被告知,“他们和他们的妻子干了一仗,他们已经分手了。”
有时候你跑来仅仅只是为了去缓解你的问题和麻烦,而不是深入问题的根源。因此,沙特桑事实上并不是去阻止生活中这样那样问题的良药,也不是避风港,因为生活仅仅只是你如何感受它,看待它,理解它的问题。不要推迟什么结果,不要等待某种出路,期待某种成果。简单轻松,平静,平滑不纠结,观看着生活来来去去。这不是说你必须坐到冷藏柜里把自己冻起来,什么都不接触,因为那也还是个念头想法。就让它们全都涌现,允许它们全部发生。不要在“你应该怎样做”上面设置另一个条件限制。我们时常就在这样做。你构造着你的内在感受氛围。当你根本不介意,根本无所谓,你会看到,好吧,现在这个呈现出来,OK!现在那个事情发生了,我知道它们,我很清楚的看到它们,让它来,随它去,我始终停留在“我在”。
正如Nisragadatta 尊者曾说过的很优美的话:我放下我的人之常情去依照它的命运天数来展现。我始终停留在“我在”。他可没说:“看啊,我正努力修理我自己。” 这不是邀请你来上“自我修养”课。而是在发现,你究竟是什么,你一直是什么。那真正的你,根本没有某些精致考究的观念理念集群,让你必须去整修维护。慢慢的,渐渐的,当你看到这个“宾语的我”或者“主语的我”它背后的“那个”,在那儿我什么也摸不着,也造不出任何词去描述它。对它我无法描绘出一个画面,它只能被描述为那个“我在”感。我也只是知道这个“我在”,我还能是什么?寂静,你正感知着所有一切,觉知着。但你不会和某种结果绑在一起。毫无对下一刻的预期倾向,没有对某些事物的期盼,你能只是单纯的“在”吗?心智始终在搜寻着过去和未来,为什么,就因为它永远也不会真正满足于仅仅存在于当下。下一时刻也许是更美好的时刻,更完美的时刻。这是心智的陷阱。此时此刻,此地,当下,别碰过去。别碰任何念头,你是谁?你是什么?
我们有这样的印象,也即,我们需要某些支持维护,于是如此众多的支持维护就来了。这就好像在童年时期,某个人给了你,你第一次行走的拐杖,声称“你需要这个拐杖来让你在人生中继续生活下去”,然后过了段时间,某个人给了你另一根拐杖。当你15岁的时候,你拥有了一大堆拐杖。而且始终你都觉得你需要这些拐杖,你对此从不质疑。随后也许涌现出一些挫折。过后某个重要时刻来到了,你也许碰见某个人,他声称:“嘿!你根本就无须这些拐杖,就让我把它们都收走吧”。而你说,你拿走之后,我就是个瘸子。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你完全信任你自己了。信任是如此重要。信任不是说把我所说的全部都当真,它只是意味着,对那“当下”的邀请全然开放,尽你所能的抓住当下。自发的,自然的,最终你放下了所有的拐杖,并且你可以舞蹈。除非你放下所有拐杖,否则你根本不知道你会跳舞。
无极Mooji:那观看者能被观看到吗?
Can The Seer Be Seen ? 那观看者能被观看到吗?&
在无论什么样的形式状况里,我们随即马上考虑到我们自己,我们的最高意愿,最高利害关系,实际上都是针对我们自己,落实到我们自身。不管你是不是一个极端自私自利的人,都是对你自己感兴趣,出于你自身利害关系。甚至于你也许声称,你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奉献者,一个服务者,并且你帮助和服务于世界,即便如此,这也是基于某种方式,你的服务奉献给你带来了愉快满足和享受,是为了你自己的快乐享受才去做这些服务的。一切事物都是某种方式上的一个自我利益。因为,对于任何发生的行为活动,任何目标意图,它必须满足一定要求和催促,而这要求和催促和自身更亲昵,这催促必须满足,如果这催促这要求被压迫被冲撞,就会在这儿被感受到(无极指着心脏)。
如果我给予,并且在给予中,这有一个快乐愉悦,这是因为那快乐被这里感受到(再次指向心脏)。如果我所做的某些行为或者我表达的某个想法,导致了对另一个人的伤害,随之它在这里被感受到(再次指向心脏)。所以事实上,每一件事物都返回到你,返回到你对自身的感受上,也即,你对此是怎样的感受。有那么一会儿,那本我,那纯粹的存在,通过这些物质身体来作为它的表达方式,自发的开始把这个身体拿来当作它本身:“我是这个身体”。在任何餐厅里的任何交谈,如果你注意倾听,你就能查明,当人们说“我”时有多少次,这“我”就是关系到这个身体的。绝大多数时间,当我谈论到我自己,或者介绍到我是谁,它也是基于“我是这个身体”。当我们在说“我”时,它有多少次,是把“我”和意识关联到一起,把“我”认同为意识的?而又有多少次,这“我”它是关联到这个身体的?何时“我”是穿着心智心理上的制服,而何时它是纯粹的意识,你可以仔细倾听并且把它们找出来。所以大多数时间,那意识本身被塑形变异成---它是这身体,但意识本身,它依然关心着它本身:事情如何影响你,所发生的是否有益于你,导致你受损害的是什么,或者甚至于危害你的生存,会危害你的生活和生活方式的是什么,这就是我们持续不断关心的。但是当这个意识,强烈的认同于这个“个体人格”,个性和这个身体时,它就倾斜,易于感受到大量的恐惧,怀疑,割裂,隔离,极度分裂,然而它的爱和喜乐,即使是对于个体自我ego来说也是性命攸关不可或缺的,然而这爱和喜乐也常常被折叠压缩到一个非常部落种族性的表达范围上,“那些人更像我,和我更相似”。所以,意识并没活跃在它的完全潜能,它的全部可能性潜在,它的全能全容量里,因为这喜爱是包围着一切的,全包容的喜爱,但个体自我ego本身是被极度割裂的。
因此,逐步的通过自我内省,或者令我们感到相适应的无论什么形式的训练,以便去更深入的探寻“我们是谁”或者这一切是什么,我们会把注意力焦点越来越投入到我们内在自我上。于是一个人,把注意力聚焦,更多的放在他的内在自我上,超越于我们的条件限制的概念和身份认同,这个人领悟到,即使这个有条件限制的人,它本身也纯粹是一个现象,仅仅只是一个由“概念想象”组织起来的结构构造,由大量想法念头和对想法念头的信念组合起来的,而我把它抓住认同为是我自己。
当这一点被认清的时候,[存在]的一个更深的领域就占据着主导,而它被清晰明确的感受到,也即,我不只是某个客体事物。长久以来,我一直是基于“我是这身体”的想象来认定我自己,但是现在这一点被清楚明确的领悟到了,这仅仅是一个想法。那么目睹这想法的是什么?这么一问,某个东西在内心深处升起,通过这个自我内省,认清了“那”就是一切,“那”对我是已知,“那”内包的一切都被我感知到,每一个事物,都纯粹只是在我内在中正在显现的某一个现象。任何感知到的现象,它都不可能是【我】,因为任何现象,它都要求我自己去感知它,去声称那现象---它是,或者它不是,那现象---它真或者假。
一切事物都必然向我自身的[“我在”感]来汇报。因此自发的,扫描着,测量着,并且观察着---可知觉的,所有潜在的或者已有经验的全部;一个人所看到的所有这些,必然汇报给那“体验者”,回报给“我是这个体验的完全核心”。现在的问题是:我能是什么?或者我是谁?我也是一个现象吗?如同其他被观看到的现象吗?如果我来到某个地方,首先对于看到的,不管它是什么,无论是一个念头想法,感受还是情绪,或者时间感,空间感,你和我,世界,这样和那样,任何东西任何事物,都可以是相互关联相互影响的现象游戏,以及对这个现象游戏的感知,不管你是否清楚,所有一切都取决于你接受或者不接受和它们的相互关联关系,也就是说,是你对它们来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它们对你是真的还是假的,随之你开始有了一个“我”的重要意义感,这个“我”从根本上是观看者,判断者,解释翻译者,所有这些全都正在向“我”汇报,这就是之所以,你的这个“我”在你的世界里是多么重要了。
对于所看到的显现,那观看者也必然同时当下呈现,我之前讲过的,当这一点清楚了,那么就会明白,没有任何想法念头能够被想法念头它自身“自我经营”(无自性),它必然被一些其他的力量来经营,这其他的力量在抓取接受为真或者假,而这力量就是你自己,所以如果你能够来到这个领悟并且很明确,那么某个绝妙的东西早就在这了。如果这个领悟“ 我是那个观看所有其他事物,观看着情感情绪,时间,空间,心智,甚至记忆活动,理解力的功能作用,观看任何东西的那个”,那么问题来了:观看这所有一切的那个观看者,能被它自身观察到吗?这是我给出的问题。如果根本就没有这个“我”感,这个感知的“根”,没有这个“根”,就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被感知到,所有每一件事物都必然正向它回报着。那么我们可以把,向它汇报的,所有别的可汇报的事物放一边儿,那本在的本我感,对这个“我”感的汇报,能排除在外吗?或者说,难道它不显现出本来的那个【存在】吗?我难道不是观察者吗?那如果我是那个观者,是所有一切现象的观睹目击者,“我”是我自身的现象吗?去审视。那观看者能被观看到吗?
这个深入审视,我称之为“凝视本我”。观看者能够被观察到吗?现在你们去审视。它是否具有能被清晰辨认出的特征品质?所以你会说:“哦,是的,我看到观看者啦!”,那么问题来了:谁看见了这观察者?你是谁?谁是这个观看者的观看者?那观看者的观看者能被看到吗?别丢下这个问题,别停下这个连续追问,连续审视,请别停下。你把你的发现,你所发现的,必须去报告给谁呢?你打算去哪里汇报你所看见的?你需要什么手段来帮助你自我追问?现在就追问,这就叫做自我内省。凝视,这是一个单纯的事实。我不是在宣讲什么脱离你的那些抽象概念,等到以后你充满灵性的时候才明白,不!不是,就现在,此时此地,你现在内在中就有这全部能力。所有被你认定为“已知”的,都仅仅只是那些---在你的世界里出现的,在你的心智里显现的,被你感知到的,你接受的或不接受的。或者我们能说:“这是感知到的,这是可感知的,其实这意味着,这是某个现象,这是被观看目睹到的。我正看着这只手,这手并没看着我。我是对这个手的观睹者。现在,这个声称“我是那个,那个观看其他所有事物的那个”,那么,“那个”能被看到吗? 它是实体可触知的吗?它能被拿过来好好看一看吗?那么谁是这个观看者呢?“它”坐落于哪里才被感知到?“它”怎么才能被认出来?所以我使用这个术语叫做“无现象的识别,非现象的认定”,对“无现象,非现象”的识别认可和承认。谁能领会这个?这什么意思?它意思是自发的,“那个”被认清,而非现象,因为【它】不是一个现象。它知道它存在,但关于它自身,它无法做任何汇报。其他的,它可以汇报,在它面前,其他的都是可汇报的。
(无现象非现象(non-phenomenal) "非相",“相”字的甲骨文是左边一棵树,右边一只眼,含义是看到树的外观形象,看到现象。引用《金刚经》:“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译者注)
讲这些,我是不是已经说的太快了,太深了?那么,趁着这个自省的热乎劲,现在,你是谁?你还剩下什么?你是谁?这个调查结果有损于你的工作吗?害怕什么呢?忽然自发的“我现在没法做我孩子的母亲”?对“真实”的这个领悟,风险是什么?出于什么目的要去推迟这一领悟?借助这连续追问,发生了什么?对此是不是有幽闭恐惧的感觉,你们要不要离开现场,出去走一走?
通过我们的心智,这些反应全都可以发生,因为这似乎,当心智来到真实,看到真实的样子时,不知怎么的,自发的就唤醒了对我们有条件限制的心智---它作为当权者的几分怀疑。有时候它似乎会显现出某种东西,不想让你去发现真相,分散你注意,让你分心的巨大力量突然活动起来,这就好像心智开始往灌木丛里扔石头,好让你去看别的地方。它就好像某种聚焦能力被扰乱了一样,这有唯一的盲点,你无法看到。但即使你看不到,却看到了“我看不到”,那同样有这样一个了解。你是谁?在任何集中注意力的质询里,对这个本性自我的追问都会发生,我不要那些答案,因为你的回答都将是错误偏离的。我说“我不要你的回答”,你大大的松了口气,但即使这个宽松,也不是你的救兵。我不要你的答案,这仅仅是因为一个答案,只会成为另一个观念,另一个想法概念。有时候,回答的答案,对于这个层面是太便宜了,是虚伪的。对这个问题,对这一连串的追问,反应是什么?它只能是一个直觉洞察,不是来自于心智的另类反应。我管这类问题,叫做“食人鱼问题”,意思是说,它会吃掉那个追问这问题的提问者。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抱住这个质询,自我追问下去,审视下去,也许心智会举手回答这个问题,但不是心智的答案,因为心智的回答,依然还是被看到的现象。好了,再来,这观看者是谁?观看者在哪儿?这有一个观者在吗?你的发现是什么?因此,在这个全神贯注的深入凝视里,看到某个东西。
别把这个问题转换成另一个问题,别转换成一个次要问题。有时,当这样一个自我追问的问题被问了以后,就好像你在一头野牛背上,把你掀翻,甚至于你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慢慢的,逐步的和这问题呆在一起,在这个问题本身内在中,就会扩展出一个聚焦,一个凝视。这根本不是说你只收到一个答案。就某一点来说,任何观念想法都可以被带到你面前,但它们不再有力量了,都泄了劲了。去尝试这自我追问去审视你自己。任何观念:个体自我,小我,心智,世界,所有这样的概念对你都没所谓了,这个问题的效力就是这样的。这可不是对这问题的某个答案会带来满足,而是这问题带来满足。不知道怎么的,当这个问题,带着强大的力量,吸引着你,那么其他所有问题,都会变成次要的,对你毫无刺激,毫无影响,毫无吸引力。那么这意味着,那本我是正在沉思冥想它本身。你们要求我对此再多说点,这些就是了。现在不知道在某个地方,心智先生就在那儿,正等着一个机会来说:“好吧,好吧,但我怎么继续生活下去呢?如果我跟随这类自我内省,在我内在中觉察到它,觉察到真实,我就会失去所有一切。我还怎么活下去?必须得有某个有经验的人来照顾我的孩子啊。我如何支付我的房租啊?因为这仿佛是,发现这....我就得放弃所有一切。” 那么此时,你可以跟着这个声音去看看,从谁的嘴里正在唠叨这些。正在说这些东西的是谁?质询这问题。
我怎么才能呆在“那儿”?我反问:你现在就在“那儿”,感觉如何?此刻你就在自身“本我自性”中,你用了什么超自然力吗?你做了什么努力?这自我质询让你承受不住吗?这自我内省,难以忍受吗?你能持续去做自我质询,自我内省吗?你能和“那儿”结合在一起吗?那“本我自性”就像这样啊?“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看见”,或者这个“什么也看不见”的感受,甚至于让你觉得,这是某种不真实的虚幻。“谁”不得不和“什么”结合一致,完整的连在一起?这是从你本身自我的角度来观察领悟:天性,最本质天性,自我本性,它的意思必然等同于“本有”。本来就有的,必定是无须费力去获得的(真实本来就在,真实无所得)。并且那领悟,它根本不依靠感官的压制,似乎得谨小慎微的,大气儿都不能喘....和这“本性”在一起,无须做任何事情,什么都不用做,根本不存在任何强加的条件,因为那“本性”本来如此,始终如此,永远如此;所有这些造作,这些强加的东西都只是心智的构想和观念。你们询问自己,“我”是什么:你们能否确认,能否自证承当?我会称之为最高的“成就法”(sadhana):当你在倾听(内心对话),调查并且扫视你自身内在环境里这些重要的你拼命维护的东西,此时审视一下,看看它们是否与心智设想的观念想法,与现象不同。(哪些是现象,哪些根本不是现象)观看着它们的那个观者是谁?或者说是什么?那观者的位置在哪儿?如果那是一个中心,我能和观看中心分开吗?
Buddha Means No Identity觉者(佛)意味着无个性身份认同
当想法念头变的牛头不对马嘴(心智陷入死机),纯粹纯净的【存在】就被揭露出来。有无限的安宁和空间。我根本不介意任何现象。别试图努力去阻塞念头,阻挠想法。只是单纯的无视它们。特拉法加广场,禁止喂鸽子的著名故事。如果你不喂你的鸽子,想法念头它们自己就飞走了。允许一切事物发生。就让它们来吧,只是根本不认同它们,不认为和它们有任何关系。(认清它们都是现象)
Be Still平静
平静的呆着,你会觉察到,在你的观看和目睹面前,那些行为反应,作用-反作用以及相互影响,它们是自身自发的显现。把全部注意力放在“那儿”,这些现象就玩失踪,自己就消失无影了。“那儿”是什么?它是某种具体有形的东西吗?它比亲密无间还要亲密,你和你本身融成一体。“那儿”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地方,或者寂静的地方吗?你能看着你自己吗? 或者你是从你自己正在看着你吗?
Remain As The Self停留在本我
怎么停留在本我?就好像汽车风挡上的雨刮器。你全神贯注在路面上。一旦产生这个集中,那摇摆的雨刮器就无所谓了,不管它是慢速,中速,还是高速,你都不会在乎,都不影响你。因为注意力集中在路面上。这个自我质询,和这个道理是一样的。我怎么停留在本我?你就在本我自性中。凝视在本我上,集中注意力在本我上。“我怎么才能停留在本我上?”这是个想法念头,是一个摇摆的雨刮器。你是那自我本性。注意力只集中在“那儿”。那么这些念头想法自发的升起,自然的消失离去,不会来找你麻烦。它们不会让你分心。
Perfect Sense完美感
别害怕去感受彻底的挫败感,一会儿或者两会儿,因为也许你正带着摆脱挫败感的念头和你自己搏斗着。也许你正拼命试图去摆脱无助感。但是所有这些纠缠都,纯粹只是念头想法,它们都只是你心智上的现象。因此,你正拼命的试图通过心智的运作,去摆脱心智的纠缠。但你根本不是那心智。你是“那个观看着心智”的观睹,你目睹着心智,它的美好游戏,它的疯狂游戏,它的寻求,它的探索和发现。你是“那存在”,在你内,这所有游戏正在自发的上演着。你早就在你所在。那价值发现,你早已经是了。你的“存在本性”就在那正迸发出真实笑声的起始点上,是那绝对的简单和质朴所在。但你的心智构想涂抹了太多太多“噢!是的,我必须去做这个,学习,做更多的控制呼吸的调息练习,吟诵,登上这山....”,无论什么形式吧。为了去达成那真正的你,我们设计了一大套节目,假定了一大堆程序过程,我们设想这些训练程序是重要的,然而这完全是心智设计制造的。你就是你。但是你正在等着你的心智去相信这一点。这就是之所以,我在扔东西,我把它们全都扔掉。没想法,别无一事,一切现象都无关紧要---这是把你交给你自己。这也只是一个概念。也许你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你会对听到的产生反应,你觉的有一个深深的失望感。也许心智被弄的很泄气,因为你一直在为这个“大飞跃”忙着做某些训练和准备,而你看到那所谓的扬升飞跃不会发生,不会把你带到比“这里当下”更远的地方。你依然在“这里”,依然是在唯一的“这里”。
无极 Mooji :一切都完美
Everything is PERFECT所有一切都是完美的
在灵性圈子里,我常常听到“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它最完美的样子”,以及“它们起因于---上帝,宇宙,唯一的一体,或者某个人所喜欢用的无论什么名称都可以---都是在指那完全的,全部的,完整的一体。”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为什么要做这个梦,做这个矛盾对立的二元的噩梦?没有一个精神正常的人愿意去构造这样一个充满了痛苦不幸的噩梦......
无极Mooji :此刻,你称之为一个噩梦,而我称之为一个绝妙的非凡游戏。如果"完美"不去呈现出"缺陷和瑕疵",你甚至都不会有“完美”这个概念。如果你不知道“悲伤,遗憾”,你就不可能领会和认出“愉快,幸运”。如果你根本不知道“坏的,伤害”的感受,你就不会有“好的,利益”的感受。如果你没有做一个“个体人”的存在感,你就不会有去和任何人构造关联关系的资格。如果你根本没有“我”感,你也就没有“它”感。如果那“完美”不去展现出如此多样性多样化的“现象”,就根本不存在任何体验。
的确,生活是去体验,去经历,去品尝这些形形色色的韵味,这些各种各样的味道,但是始终要记得那真正的你是谁,真正的你,是超越于个体的限制,超越于“有限的个性身份认同感”的。你知道你是谁吗?真的知道吗?看上去,我们似乎忘记了我们的真实原本的自我本性,拥抱了一个对我们的“本来自我”的错觉,由此带给我们痛苦烦恼。这个错觉,也给了我们自由意志感,隐私秘密感,有创意的骄傲自大感,但这看上去,遮蔽了那直观的直觉认知力,遮蔽了我们内在“真实固有的和谐与整体完整性”的直觉认知。因此我们就得去经历并完成这个生存模式的游戏,使出我们的全部力量去发现我们的真正本性。在以人类方式显现中,[意识]持续的透过人类的器械工具手段,展现着创造力。
人类并不是【意识】的领主,所有者或控制者;我们是【意识】的表达程式(复数,表达式,方程式)。我们不只是[存在]中的具有特征品质和特色属性的角色;我们是[存在]本身,并且是对[存在]的目击观睹者,对[存在]的见证者,但是我们如果深陷于对“个体”人的身份认同之中,这游戏就会看起来非常沉重,缺少天性,更大的混乱,更多的困惑。这沉重,悲哀,抑郁,痛苦,也都是[意识]的表达式。对于那真实的完美来说,它是恒常的,去变化成有缺陷的不完美,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它可以变成不完美的唯一方式,就是去空想它,把它梦出来。也许,这就是之所以称之为觉醒吧---它是从深睡和认同于个体ego的无明遮蔽中觉醒。当我们回到我们的本来自我,我们就开始珍惜这个博大的游戏,欣赏到它的美妙。
当你醒来时,你发现这所有一切全部是一个空想的梦,你始终一直就只是这个唯一的,完整性的[存在]。这个空想出来的梦境中,“噩梦”只是这梦的一部分,而且主要是基于“ego个体自我身份认同”的种种观念想法而被营造出来:“我缺少这个,我不想要那个,我,我,我,客体的我,宾语的我,我的....” 有时候我们会认为“如果我能做这个,我就能把世界变的更美好(或者我能得到那个,我就能过上好日子)”。但是,假如你真的拥有选择权,甚至是最高选择权,无论你愿意创造什么,(创造力的表现)都远远的少于现在的生活所创造的,所产生的,所给予你的。假如你可以做自由选择(假如你真的具有自由意志),你会不断的始终选择在体验经历里添加巧克力的甜腻味道(始终把自己泡在蜜罐里),那么你不会有体验上的丰富扩展或者拓展演化。
有时候,我们通过富有挑战性的经历,通过错综复杂的困难障碍,通过痛苦和伤害,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体验扩展。从根本上,我们立志于追求自由,追求真相,而不是追求美味可口的体验,这些美味可口的体验都仅仅是短暂的。即使你现在的生活充满感恩,然而你并没把它表达出来。有那么一些人民,如果他们拥有和你一样健全的双腿,双眼,拥有和你一样健康的,良好的生活状态,他们会充满着感恩之情。他们没有你所拥有的健全和健康,没有你现在所拥有的这些,但是他们依然充满感恩的生活着。即使在他们那个残缺程度,他们依然拥有一颗喜悦快乐的心,他们拥有他们自身内在的一份安宁祥和。有时其他人比你有的---你认为最坏的情况,还要更差更恶劣,但他们表达展现出比你更多的感恩和谢意,你所拥有的远超过他们所能想往所能追求的(而你比他们有更大的贪婪和野心,却从没有感恩之情)。如果你想要从这个噩梦里走出来,就开始去说“感谢你”。去发现和找出要去说一声“感谢你”的那些事物。这样的事物有太多太多,远远超过你去说“不了,谢谢”。
所有这些现象,依然是在伊甸园里呈现,但我们并没看到这一点,基于“个体自我认同下的无明遮蔽,不完整,个体自我认同下的个体得失”所培养出来的双眼,让我们只看到了漏失,缺损,愚蠢和自私自利。当我们用“本体的本来自我”去观看,一切就变的完美绝妙。当一个人亲身发现这真实,(就懂得)这世界并不是被另一个所取代,世界并没被替换。这里还是同一世界,只是(观看世界的)眼睛,从个体人的眼睛,变成了[存在]的眼睛。这眼睛完整的复原,回到了完整,从这个表面上极不完美的人生中看到了完美和绝妙。
这有一句话:“我正观看的并不是世界它自己的样子,我正观看的世界就是我本身。” 无论你去把你自己空想成什么,设想成什么,你都是通过那些“眼镜”(你设想的那些)在看世界。一个地球,却有数十亿世界,因为在每一个身体上,由于多样性不同的个体身份的认同,渴望愿望,条件作用,教育背景,积累的习惯,想象构思,关联关系的附着,具体形象的设计投射,一个私密的个体世界就被营造出来。这所有全部共同打造出一个唯一的独特的世界,每一个都带有它自身的优先参数,(特定优先收集的)收藏夹,渴望愿望,偏爱。
唯有一个人,他的心智脱离了“个体自我认同ego”,已经完全彻底的释放出来,他才会如其本来的观看事物,他才会看到事物它们实际上的样子。而作为事物,如其本来,就只有一个完美。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才可以被称为一个真正的圆满,意思是:在理解力和觉知力上是全面的,普遍的,宇宙遍满的完全整体性的。其他的每一个人都归属于某个帮派部落---某个思想观念的帮派团伙族群,某个文明(具有大致相似的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群体。唯有某一个人,他把各种观念扔光,腾空了,或者脱离了“个体自我身份”认同的催眠效应以及有限制作用的条件认同,才是解脱的,自由的,这就是佛。这样一个人是免于管理掌控生活的幻觉,摆脱了个体自由意志掌控管理一切的幻想错觉。他们没有任何策略想象和行为计划,也没有任何内在的恐惧,无挂碍也无恐怖。他们行为活动是自发的自然的,与全宇宙整体【存在】的整体自发性和谐一致。这是一个终有一死的身体,但那永恒不死的,并且无时间的【存在】是暂时居住在内,逗留那么一小会儿。趁着你的身体还依然温热,去挖出那真正的你是谁?.....然后呆在快乐里。
无极 Mooji :遇见无极
meeting mooji遇见无极
近日,无极从印度返回,邀请沙伦亨谢尔去他家,并且几杯茶过后,分享他智慧的话语.....我曾沿着一个现代化的路径,“偶然”碰到这位充满智慧的人,他居住在“布利克斯顿”(伦敦南部一个地区,有大量的黑人)....先是 google谷歌,后来Youtube视频,并且最后我参加了在伦敦举行的一个“真实-生命”的沙特桑 satsang(来自梵语"satsanga"意思为讲经布道,亲近善知识)。我把我的体会写出来,发表在最近一期的期刊上,无极的团队接受了我的作品。他们曾答应我,在无极从印度回来的时候,去和无极见面。想象一下我的惊讶,期刊就要到截至时间了,当那期待的躁动快要没过膝盖的时候,我听到无极答应和我会面的消息。一直到刊印,用了一个星期,没浪费一点时间。尽管意想不到的乘坐在一辆邮便车里走完最后一段路程,无极的简陋住所,还是非常容易找到.... 生活真的是充满了出其不意!无极的诚恳,温暖和爱,那深度是真的让我吃惊,而且我也确信这一点,无极给了我一个令人激动的热情拥抱!
Q.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对我来说,生活的至高机遇,就是去发觉和认识到我们真正的自我本性(自性)。因为,假如我们探索“别的其他万物”,唯独不去认识我们的真正自我,进而我们只去考虑那些“我们自以为知道的”,可那些并不真实可靠。同样不靠谱的---去发现我们的真正自我,获得了我们真正自我的知识,就终止了人生的大量痛苦悔恨和焦虑,就给它们画上了句号---如此众多的人们都这么认为。所有这样的看法都和遮蔽我们真实自我本性的“无明”有关,这都归因于虚假不实的身份认同。
有时候我讲,我们的名是“我”....因为所有人都把他们自己称为“我”。但对这个“我”它本身,我们并不真懂,并不真正的了解。绝大多数的人们都认为(其实是认定了一个假设)并且确信“我”就是我们的这个身体,我们的个人修养以及我们的心理条件作用的状态。但是事实上,“我”实际上是指[意识]。这身体根本不知道,并不认为它自己为“我”,那是表面身体现象的“幕后”---有某个家伙在声称“我在行,我在做,我做这个,或者我做那个”。[意识]必须虚构营造某个身体,以便去品尝体验,发现那体验的多样性,亲身经历自身多样化等等,但是这身体本身并非是那有感觉感知能力的根本本质,或者说“人”或者说[存在]。这身体只是方法手段,只是设备载具(信息交互协议)。
Q. 我们怎样才能活在当下,而不携带和搬运我们的过去经验?
首先必须得有一个“去超越表面现象认同”的内在驱策,内在催促升起。这内在驱策只有当我们的情节程式,已经展开到了一个必然的完成度时,看到了那表面现象底下的,我们习以为常的,那个受条件限制的身份认同习惯,那样我们才能自发的承认体验经历是短暂的,听任种种体验去随时发生,完全不在乎。
由于某个身份认同,我们不由自主的,不得不去死死抓住大量短暂体验经历的种种连续记忆,以便去帮助促进---“显现”出一个分离的独立“个体存在感”及“独特个性”是连续同一性的“错觉”。[意识]根本没有死抓不放的需要。这就是之所以,我指出“被”生活的人生,来自于[意识存在]的整体自发性,或者“如同在水面上写字作画”---你不可能马上描述它,提及它,以为它有关,因为它已经消失了。这带着一个极大的总体开放性,惊人的整体开放状态,并且经由这真实的真正观看,升起一个巨大的信赖,就能够进入我们的自发自然的存在状态。否则,我们很大程度上,就在极度惊慌的看守着生活,去审查什么对我们有好处有利益,什么应该被废止。这是一个令人焦虑的状态....持续陷进去,让人完全的精疲力竭。绝大多数的人们,除非他们达到沸点,否则根本没认识到这是使人精疲力竭的。
Q. 这“人生的游戏”为什么具有如此大的挑战性?
因为我们把我们的身份认同,限定在“身体/心智”上,限定在我们独特的“条件作用环境和状态”上,伴随某个身份认同感一同产生一个自尊,并且也产生一种傲慢,自负和自大的气焰。我们有一个感受:“这人生是我的,我能主宰我自己的命运,做我想做的”,“我不相信什么狗屁命运,我始终相信我的未来是我自己选择的”诸如此类的吧。这个自负自大,它可以看上去就像这样,一直到我们更深的进入我们的真实本质本性,随之这样自大自负的画面就改变了。但是,当我们还具有这个强烈的个体身份认同感的时候,我们根本不是完全的开放---我们也许认为我们开放了,我们放下了,但我们还没放开。常常我们感受到来自生活的某些踩踏....疾病以及发生在我们家庭里的种种事件。这些事情展现给我们,生活是无法预测的并且毫无确定的稳定担保,这带来一个面对[存在性]的谦卑感,臣服感,而有这臣服感谦卑感,就会进一步回复一种开放性,一种开阔的包容性。没有开放性,空阔的包容接纳的臣服,我们就没真正长大。
Q. 然而似乎看上去,我们越去查看我们的个体自我EGO,它的行为活动表现就越微妙微细,隐隐约约而不易觉察。我们怎么才能完全彻底摆脱它?
我讲过,不管那个体自我意识ego能够变的多么微细,你都始终比它更微细!那观察和识别着个体自我ego的就是你,故而因此你具有优势。不管它玩什么样的路线方式,你都具有去揭露它的内在力量。那唯一可能挡路的情形,是那些“小备忘录”或者令人回想起什么的“提示单”.....记录着某些经验中尝过的美好愉快的味道,或者那些经历体验之中所伴随产生的无论什么样的其他效果---会把你拉回到身份认同的状态。这需要一个充分的深度的融化和消散,一个极其强大的确信,一份恩泽的赐予(要待因缘和合),去在你的观看中,真正的稳定不摇,如如不动。有时候,顷刻之间你就会偏离方向而被扔出去,并且你会发现自己摇摆起来,再一次掉进无必要的担忧里。但是,就在那时,那儿有种能力,迅速的马上调解你自己,并且说“等下,等下,这根本就不是真的”。个体自我ego变的越来越微细,它就正在变得越来越虚弱。正因为你自身的力量逐步强大起来,它就不得不去寻找更微细的更诡异的方式来抓住你,但这(迅速调解你自己的---“咐嘱和护念”)力量始终是以某种方式自发的伴随你。
Q. 在这个忙碌的生活中,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内在空间,内在的安宁?
我认为,那些现代病,实际上都是一个内在空间,内在安宁的缺失所导致的---这就是带来这么多紧张压力,内心拉扯,压迫感和焦虑担忧的原因。这压力是通过你的冥想沉思来得到治理,即便你处于冥想沉思或者凝视静默的状态里持续10分钟,都会带给你5或者6小时的内在和谐。这有一句话:“我正观看的并不是世界它自己的样子,我正观看着的世界就是我本身。” 这是完全真实的表述。当你的内在中变得平静和安宁,那外面的世界看上去就会慢下来.....你不会感受到匆忙和压迫。我们低估了静默冥想的力量,也不知道它,不了解它。静默冥想是我们纯朴自然的活力。处于一个纯粹观察状态,此时在你的生活中就会有更多空间,更多开放性和包容性。你不是宁静平和的监护管理者,宁静平和是你[本质本性]的同义词,喜悦是你[本质本性]的同义词。
真舍不得无极家里的沙发。度过如此美好的几个小时之后,带着如此多的体会吸收,我一路在反复思考的恍惚中,返回了布里斯托尔(英国西部的港口)。几天来,我依然能够听到无极那极富感染力的咯咯的笑声,看到他那闪闪发亮的双眼。他告诉我说:“我很兴奋,不,兴奋这个词都不合适....我很享受....去带领人们进入对真实自我本性的直接发现直接认知,而不是有关于此的理论学说。其实这比讲理论学说更简单而纯粹。”我自己感觉到,这次和无极的会面,是一个“不退转”的邀请和促进。(上篇结束)...............................................................................上篇原文出处:翻译整理:冷静投机博客-心灯一盏照彻明(欢迎指正翻译错漏,谢谢)
(下篇)去年,无极把沙伦亨谢尔先生邀请到他家里去喝茶,并且分享他的智慧。这次访问会面的第一部分文字,出版登载在 Spring 12期里。在这个会谈的后续文字里,无极的谈话更加深入,指向了远超于文字的东西。
在2012年3月,我被邀请去和无极见面,这个人,他曾经牢牢的吸引住我的注意,让我连续观看了他在YouTube上的谈话视频。他的智慧曾让我停下我手头的事务。距离期刊付印还有一周,所以编辑的版面很紧张。我得设法去容纳这次见面的一些重点,并且被期望为在线张贴写下其余的部分。时间消逝并且也根本没发生过。此后我一直参加无极的一个静修会,观看了不知多少个YouTube视频,并且从中对他讲的东西有了一个更加深入,更加深厚的共鸣。由于在这冬季一期的期刊里有了版面空间,我强烈的感受到,回到了那个与无极会面的时光。他的话语,即便是远超此刻的理解能力,然而这些话语伸入了我们内心的最深处。
Q. 我们大多数人,为什么总是觉得人生是如此艰难的挑战?
大量的生命活力是被浪费掉了,因为我们沉迷在颠倒的身份认同上。我们看上去是运转在距离我们的真实存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我们正生活在一种由心智思想观念所编排搭建的架构上,一个关于“我们是谁”的心智思想的编译解释架构。也就是在这个架构上,我们的注意力一直“被”活着---一旦我们认清这一点,我们就认清了,这个地方它本身就是一个现象,并且是被观看着,被一个更深更深的地方,一个更真实的地方,持续观看目睹着。当这认知开始真正沉入,认清并承认,那么这整个人生和生活体验的游戏就转变了。
Q. 我们发现“没事做”的无为安静,要比“有事做”的忙碌有为,更令人难以忍受,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对于“无为安静”的观念,这观念必须扔掉,因为心智最喜欢这些类型的观念想法。有时候,我们投入了大量精力去试图努力的“无为安静”,去努力的让自己“空无静定”,但这根本不是“空无静定”,因为这努力本身就是一个行为活动,“空无”是某个行为活动(现象)的结局,行为活动(现象)的结局是“空无”,(现象的)结果是空无的,这是对于“现象”结局的一个察觉认可。(“空无”并不是获得的境界,境界都是现象。有为的现象结果是无为,有所得的现象结果是无所得,现象来来去去,变化无常,看似真实而无实际,故而实无所为,实无所得,实无有法) 对我们的身份认同,有着如此的喜爱和感情投入,于是围绕着“超越了'我'的身份认同,‘我’会是什么?”就会有如此巨大的恐惧。于是我们因此就被它抢先占据了,全神贯注的应用思想体操来面对它对治它,并且有时“我”认为这对治也是恐惧,可是在内心里的某个东西它觉得,即便我是个体自我ego,至少我已经学会了这样来玩游戏的一点博弈方法。
我觉得,始终有一大批人,在他们心里算账,把苦痛经历或其他类似事物带入,盘算他们到达的座位。有时候,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怎么跑到这里来的。甚至一个非常年轻的人,都能够具有一个如此强烈的力图靠近真相,到达彼岸的牵引力。并不一定总是那些更成年的人---我们正看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它们正在做着真正的实际探索,真正的在探查着真相。这是非常令人鼓舞的。
Q. 你常常说“你能看到那观者吗?”通过这个问题,你要指明什么呢?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听到一个含义极深的问题,我们需要若干次对它审视并发表意见的机会,因为我们在理解某些“新”事物的方式上,是有前提条件的。初次来到某个你要认知了解的领域,对于你所认识到的事物,你称之为你的人生,你的生活中的事物,它们仅仅只是那些以某种方式,[已经]出现在你面前的事物---你已经认定了某些你喜欢的东西,认同了某些东西,并且觉得和某些事物有关系。所有这些经验都被汇报给你,而你已经接受承认它是真实的:我喜欢这样,我不喜欢那样....管它可能是什么样呢。你把这生命,这生活认定为必不可少的,你称之为“存在”,但是你,你是谁,这个“你”它本身?观看着这生命,这人生,这生活的这个,它是谁?
对于那些具有内在冲动,要去寻求答案的人们,某些情况就开始出现,因为心智期望去找到某些实体可触知的东西。我说过,心智是测量和转译解释变化和多样性事物的一个工具。心智它总是不得不去寻找现象的重要意义和特征,以便于它能够找到测量和解释它们的尺度和标准。起初,人们会说“哦,是的,我明白它是对于我是谁的观念,是那观念在审视着人生。但是,看到那观念的又是什么呢?接着会说,哦,是的,这是你无法争辩的事实,这想法和观念也是被看到的。但是它们又是被什么看到的呢?于是你不得不停下来,做几次深呼吸,因为我们也许从来没真正的允许过这类问题去出现在我们内心里。
这类问题,甚至能够在我们的内心感受里,引发某种极度厌恶感,或者某种荒诞的感觉,但是我说过了,继续去问,持续的问自己这个问题。对于你所问的问题,它会产生一个全神贯注(疑情),那“轮廓”会慢慢的,逐步的清晰凸显。其实事实很清楚,这所有事物,包括我对“我是谁”的观念想法,都同样是被感知到的现象。
那么,这个能感知的“感知者”是谁呢?它和我称之为“我”的那个,可以有不同吗?以前“我”占领并忙于维护这个“身体”的角色,而现在“我”已经悄悄的进入了一个更加微细并且更加广大的空间里,即使在那儿,这“我-个体”依然被看到。那持续存在的那个,也同样能被看到吗?我们不得不呼唤召请一个深藏在我们内在中的力量,去真正的面对这个问题---这也就是我始终在讲的,我根本不急于去得到你们一个口头言语上的答案,或者内心思想对话上的答案,观念概念上的回答。这是一个去自我内省并且向自我内在中探查的良机。对这类问题的回应也许是某种感受体验,某个东西突然暴露出来,一个意外发现等等。去审视一番,并且发现它。
人们只好跑进丛林里并且坐下来和这个问题呆在一起。甚至于,去把这个问题邀请到内心里,它也是我们的“内在”中的一种彻底转变---因为它正驱策着你的注意力进入某些领域,而这些领域,这个类型的自我挑战,也许是你在平常生活中不会遭遇到的。那结果是某种无言沉默,但是一旦你开始品尝到它,你会有强烈的扑向它的欲望,那个你根本无法描述的“它”。
Q. 人们经常会告诉你,他们品尝过这个感受,但它随之消失,而他们渴望去重现它,找回它.....
这有点儿像是把注意力投入一面镜子,并且误认为那个在镜子里的你,才是真正真实存在的你。那个在到处找寻的“镜中人”,是“自我本性”的精神意识活力,附加加载了对于“身体/心智”的身份认同。(附加了认同的“镜中人”)那个鸡尾酒一样的混合合成构造,那是自动引导头。那引导头,它一直在向“信息感知渠道”(感官)购买全部信息,并且一直在把全部信息编辑解释为实质性的存在,(此时)它从面向客体世界的感知观念中,转过脸去,并且更趋向于面对源头(the source)去寻找观看。但是在这之中,包含着一个家伙,它正在找寻,它依然是被看到的现象,因为对于这个做着寻找动作的“我”,是有一个觉知在的。这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稳定住....“我”是谁?有个存在被看到了,或者说谁正在看着这个存在?慢慢的,它沉静下来,并且看来好像沉入了它自身[存在]的海洋里。就在那时,那个“引导头”没了,因为那要找寻的,不知怎么的,已经被它自己找到了。因为“引导头”的缺席消失,那有一种完全完整性。
但是实际上所发生的是这样:有一根绳子绑在了搜寻者的腰,而这个搜寻者(自动引导头)抓住绳子,又再次回到某个“个体身份认同”里。它被浸入[存在]之海,然后它又被某种东西给拉出来---这某种东西,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应该称之为因缘业力....命运,天数....癖好,习惯倾向。这个被拉回来的搜寻者,这个引导头,并不是你的最终的决定性[存在],它不是你们的[本质存在],它始终都是对于“你是谁”的想法概念和观念(鸡尾酒一样的混合构造)。但是当它被放入它本身,就在那一瞬间,它知道它是那“自我本性”。当它跑出来的时候,它四处奔忙,跑进一个“记忆力缺失和减退”的状态里,忘记了它本身真正是什么,而它开始去把这个刚刚过去的一刻,当做一个经历来努力的记住。这就好像,我们的人生生活就是我们的投影,而这是被投射出的“我”,这个投影的“我”正在到处搜寻着它的“真实”自我(搜寻着它自己真正的本质是什么)也就是在寻找我们的那个“自我本性”---这是宇宙中最伟大的诓骗。【意识】能够编造这样一个惊人的游戏。
Q. 为什么我们有这么多人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我看到了这个错觉的形成方式以及某种方式上它为什么形成这个错觉。这就好像是在那自动导引搜索的意识内部,存在一个映像复制的反射能力,去反射返回到熟悉的惯用状态,因为它认为这是建立它探索的基础接地,---它感受着[存在]的某个情景环境(某个“上下文”context语境)。当这一点在内心深处真正的了解明白,你就永远不会再次上当,沉迷其中了,不会完全彻底的掉进这个诓骗里---你能够享受游戏,但对真实保持着清醒,也即这所有一切都是“自我本性”。当你是处于作为一个个体人的身份认同时,“好”的概念就会感觉到舒适,“坏”的概念就会感觉到不舒服,相对立的事物会看上去完全不同并且真实,而且每件事物看上去都有它自身的特别的存在实体或者存在方式。于这个认同相反,从那“真实”的地方来看,它们全部都是那同一真实存在的诸多不同映像或者不同结构形式,并且你会明白,这就在你核心里,而不在心智里。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的,是通过审视观察到,所有你正在搜索查看的全部事物,都不是【它】---这些你注视的事物总体上都是一堆线索和分散注意力的东西。那么在那真实的位置来观看,它几乎好似你[本质存在]的呼出,放射.....没人能控制,放射只是自发发生。这是不同一般的不同寻常的,并且只在当那观看真正安定于它本身时,我感受到,宇宙中的所有众生,不可见的那些,都在欢喜庆贺,你身体里的所有细胞们都因此而欢庆欣喜。去表述那样的事情,也许这是一个富有诗意的方式,但我知道在我的情况案例里,这样表述是真情实感的。在那一刻,你就在赞叹着,如此壮丽华美的游戏,就刚好如此的恰如其分不失毫厘---即使对于那些你还没有看到的,那依然是完美的。我们的心智是要暂时抵抗抗拒它的,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这看上去,貌似我们在做一个选择,我们必须尝试去发现我们自己是谁,我们自己的身份,或者通过心智,或者通过那“存在本性”。
这需要一个时机,一个知识理解洞察力,一份机缘恩泽,去带来那个缓慢蒸煮,心甘情愿的乐于把上帝的语句分析清楚全认明白。如果我们死死抓住身份认同去试图做什么,我们就会陷入艰难挣扎和搏斗里。但是一旦那谦恭和臣服升起,真的让你放松舒缓下来,你就开始在真实可靠的观看---你会突然看到那些“大能”就在那儿,在帮助你,在引领你。它们是你重生的接生婆。(全文结束)
无极 Mooji :采访无极(上)
Interview with Mooji采访无极(上)日
对无极的这次特别采访,我们谈到“和谐”和“真实”,如何更好的协调我们的灵性存在和我们的个体自我ego。
无极是伟大的吠檀多不二论宗师 H.W.L. Poonja 彭佳尊者的弟子,彭佳尊者他被慕道者们昵称为Papaji帕帕奇。无极一无反顾的将他的生命奉献给了[心]的召唤。正因此在葡萄牙南部地区建立起了Monte Sahaja静修中心。按照无极他自己的解释,“我是被某个不可见的存在引领而来到这里,以便那些寻求真相的人们,可以与他们自身内在中的[核心]---那真正的房东会面。”
采访者:假如我们的灵魂希望存在于一个非二元的状态,那为什么我们跑到这里来呢?为什么不留在一元一体性状态呢?
Mooji: 我们一直就在一元一体性的状态,但是在我们显现为人生,生活和个体个性的“动态行进的表达程式”上,这意识活动必须通过二元性的经历历程来演进展开。这是一个有趣的事,因为你也许会说:“我认为意识是完美的”,这的确如此,但当它以二元性,以“相对-相关-相互”性,以这个世界里的生命生活来展现的时候,二元性就被不可避免的呈现出来,而且是强制的必须执行的,因为,没有二元性就不可能存在任何经历和体验。
我们真正本性是一个“和谐一致”性。这和谐一致性是永远协调一致的。“和谐一致性”恒常不变,绝无“不和谐不一致”。这“和谐一致”能够去经历体验“不和谐不一致”的唯一方式,就是去把它梦出来,或者如果你喜欢用“空想,想象”,也可以说成是把它“空想,想象”出来。首先那“和谐一致”空想出某种“不和谐不一致”的梦,进而运行它,在空想出来的梦中世界里游荡,自始至终寻找“和谐一致性”,因为这是在我们的[存在体]内在中,一个自发的念头---也即,探查“本性”和“和谐一致”是什么。对此,你可以称之为 “尘世瑜伽行”。
这个“不和谐不一致”的主题梦境内的东西,感受上是区别分离割裂的,并且也因此是不幸的。对于绝大多数人类而言,对幸福快乐的寻求,是以捕捉抓取事物“现象”(形式表相)的方式来获得:去调查研究“正确”的事业,赚取大量财富金钱,掌控并拥有某个稳定快乐的关联关系,家族和家庭,名望,权力等等诸如此类。但是最终我们将不得不去认清,认识到---源自于这些东西的满足感是绝不可能持续的,是“无常”的,绝无长久可言。然而,这游戏的每一个部分的情节都是有意图的,有意义的,并且是服务于促成这整体游戏的展开,因为最后进程的运行,使得人类不得不被推向于,去把他们的注意力转向内在。人生会随之呈现给他们这样的问题:“我是谁?事实上我是谁?” && 以“我”形态存在于此的究竟是什么?它的意图目标究竟是什么?
有时候,“我是谁?”这个问题,我称之为“食人鱼”问题---它会吞没提问者,烧掉提问者,并且把他之前的一切幻想,他以为是真实的一切事物,烧的什么也没剩下,全部灰飞烟灭,那剩下的就只有恒常不变的纯净纯一的觉知本身。即使那个寻求者的感受,在寻求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也都是在这意识觉知中,被意识觉知它自身感受到的,而这是在通往最终自我本性觉悟的道路上一个极其微细的发觉或者认知。
采访者:你不久前说过:“假如你对真实是完全开放的,随之你观看就扩展到越来越大。”你能精确深入的解释一下那真实是什么吗? 我们如何去认知它,怎么和它连接?
Mooji: 我觉得这是一个误解,首先我想澄清这个误解:真实,不是知识认知,它不是某些被神化渲染了的理念集或者哲学套子。这不是说,当你找到真实,然后你就明白并且拥有真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们就是真实。我们同样也是身体或者说[真实]的动态表现形式,但是我们的身体,是[真实]更短暂的现象。我们是那恒常不变的真实,无时间的和谐一致。我们事实上和那整体的“一切万有”是同一体的。要把它看成为---生命的,喜悦的,知识理解洞察力的,平静安宁的,多样性多样化差异分歧的,二元相对-相反-相互统一而又可见的,表象的群体集团表达程式---上述这所有的全部,我们可以说,我们是动态的[存在]。我不相信这么来教,会有什么效果,因为它不那么容易了解,不容易抓住要领。我更喜欢去引领一个人,进入对内在自我本性的直接认知,去发现那遍满一切的空性,因为那直接的自我质询,内在追问并不难,如果一个人有率真的话。
通常,透过清晰明确并且简单的引导,人们就会沉入空静,但那根本不是一个死寂的空旷,就好像心智对“空性”的想象画面似得,不是的。这空性是一个不能去思议的,不可定义描述的,不可分的完全整体性。它的风味也是亲切的,因为它放射巨大的喜悦,智慧,安宁,慈悲和爱。这是一个不同平常的发现,而你根本不能靠言语或者需要智力活动的教导去发现它。
尽管那对真实的体验,直接而深沉,但是它看上去似乎,那心智又重新回来了,关于一个人的个体自我和人生的所有那些虚幻的思想念头和概念观念又回来了,这触发了怀疑,怀疑我们真实本性是否为天然固有的自由,因此随着这怀疑的出现,这认知就被掩盖埋藏起来。这是因为,我们依然顽固的抓着个体自我身份认同感,这身份认同感是一个通道,通过这个通道,这些心理活动的活力会再次重新恢复加载,并且这对我们来说看上去是势不可挡的。当这个屠杀个体自我的设想被感觉到,所有的心理活力就会急速奔流,会转入犯罪感,可以说,同时你会感受到你失去了真实。假如你抓住这感受,以为你真的可以失去真实,强烈的信以为真,你是真的相信这是真的,那么你不得不去找相反的信念,来试图把你自己从这些纠结里脱离出去,但这实际上都是虚幻的。
我们生活中很大程度上,是被活在这些幻象错觉里的,如果真实的真相是真的被发现到了,那么很自然的,它会揭露那些幻相,揭露出幻象的究竟本质是什么,并且这些幻象就再也不能遮盖住这真相之光了。阿西尼城的弗朗西斯圣者曾经说过:“你正找寻的地方,早就在了,你正从那个地方观看着。”这是一个极其优美的线索提示。
基于我们的“条件作用”状态,以及我们对理论假说的信任,对客体对象事物的知识,会让我们觉得,对那真实的真相,看上去可以通过一个可感知到的现象观测方式来发现认知,这是我们习惯的方式,但真实是主观,而非被观察的客体对象(是先于客体现象的)。它确实得有某些(因缘会合的)恩泽来把这个理解转入直接的感受,因为我们全身心的投入在一个习惯性的方式上,全神贯注在凭心智的智力去认知的模式上。用我们去发现其他别的事物的方式是无法发现真相的。而事实上,我们早就是那真实,但我们期望着并且苦苦搜寻着,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去搜寻超越你本身之外的东西。
当你开始去探索,发现你内在的天然固有的和谐一致,发现了你内在天然固有的完整性(完全整体性),那些你一直以来的错觉,以及因这错觉而死死抓住不放的错误观念,就忽然显露到心智表面,就好像冒出来的泡泡那样,它们浮上海面,消失无踪了。就这样,你开始认识到,你一直以来,始终是那恒常不动的自我本性,于是乎,你就再也不把“变成真实”信以为真了。“大道至简而纯真,常常是求道之人的情结,使它复杂化了”
采访者:随着我们的灵性成长,我们经常可以感受到来自“个体自我ego”的阻挠和抵抗。我们怎么才能平衡协调我们的灵性存在和我们的“心智/个体自我认同ego”并且到达完全整体的自由,完全一体的自我?
Mooji: 我没觉得有什么理由,可以作为我们和任何处境局面妥协的借口,那妥协和借口让我们保持着良好的“个体自我感”。我不觉得“个体自我”具有任何价值或者美德。这看上去是在说一个大无畏的事情,但是打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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