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基金
于是我真的搞了，&&&&&&……
叶黄/喻黄，每段CP都是单刷，没有三角。其他CP自由心证。
基金背景，设定和基本解释见。
叶修醒过来，被子凌乱，身边没有人。他坐起来，见到穿戴整齐的黄少天——对方表情很复杂。
叶修记得很清楚，昨晚把这个蓝雨证券的小研究员给睡了。
也许在外界看来，蓝雨的黄少天虽然出道只有两年，却是卖方行研里关注度很高的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杰出到今年居然要独立参评“帝王将相”卖方分析师评选，实在不能以“小研究员”看待。但叶修是谁？
叶秋。股神，基金教父，公募教科书，国内公募第一人。
他是买方中的大买方，基金经理中的明星基金经理。公募排行榜上创下三年领跑的记录，穿越数轮牛熊，为基民们挣了快十年的钱，多的年份接近翻番，少的时候也大大跑赢无风险利率。
可以说，别说黄少天这种出道两年的雏儿，就是蓝雨的研究所所长杵在这儿，也得恭恭敬敬给叶修把烟点了，叫声叶总，大佬，叶神。
这就是甲方和乙方的差距，公募基金给卖方佣金，为卖方投票，而卖方老老实实或者不那么老实地提供服务，主宾关系一目了然，市场本来就这么残酷。
昨晚上黄少天的反应不算激烈——不然叶修也不能在不用强的情况下得手。他挣扎了一阵，言辞肢体都表达了拒绝，称呼从“叶总”变为“叶神”，最后变成“叶秋”，却没有用最强硬的态度拒绝。叶修把他上了，心里确信无疑，他应该是第一次。
为什么没有强硬拒绝？因为他昨天发现了纵横国内基金界的公募之王叶秋，就是眼前这个来跟他调研的叶修？因为叶修昨晚和他聊了太多自己的秘密？因为怕惊动其他同行的买方客户？还是因为卖方对于大买方这种天然的跪舔心理？
叶修在床边给自己点了支烟。
床单上还有斑驳的精-液痕迹，还有点褐红色的斑。叶修眯起眼睛，想起昨晚的黄少天——潮红着脸，嘴唇却咬得泛白，额头和鼻尖上汗水细密。他四肢非常僵硬的绷紧着，怎么让他放松也不听，当然更不会回吻和拥抱。如果不是后来渐渐湿滑起来的进出和偶尔溢出的呻吟，叶修几乎要怀疑身下这是个无法用后面满足的纯直男。
他的身体很舒展，是那种年轻的健康的身体，很匀称，很紧致，让人想要舔吻。
此刻黄少天已经穿戴好了，表情非常微妙。
自尊受伤吗？好像有点，毕竟是男人。但出来干卖方总要有点觉悟，更加节操沦丧的事情都听说过，这好像也不是最离谱的。
很吃亏吗？好像也没有，毕竟叶秋——哦不，叶修，技术应该还是不错的，自己后来也不是没有爽到。
可是此时此刻，该说点什么好？
黄少天轻轻皱眉，牙齿咬合得很紧，欲言又止。
难不成他要拿这件事要挟自己？到处去说叶秋就是叶修，还是个男同-性恋？
叶修看着他，脑子里想着这件事可能的展开。一不留神，烟快燃尽，烟头烫了一下手。
“叶总……”黄少天总算开了口。
“嗯。”叶修把烟灭了，顺口接了一句，等着后招。
“叶总……”，黄少天斟酌着用词，脸有点红，半晌，憋出来一句。
“叶总，回嘉世要给我们蓝雨多分分仓（即分钱）啊。”
“……”叶修又好气又好笑，最终笑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分仓吗？我不过问这些事。不过今年分仓好像上头已经定了。”叶修想了想，气他。
“那……”黄少天吞了口唾沫，“分不了仓，那叶总今年的‘帝王将相’投票投我第一吧。”
黄少天说得很顺理成章，还看着叶修说，眼神怪真诚的，像一次普通的拉票。
“投你第一？你知道嘉世基金有多少票吗？”叶修顺着棍子打蛇。
“嗯，知道。”黄少天点头，“18票，权重是4，相当于一共有72票。请叶总投我第一。”
我靠，还真知道。
叶修又点了根烟，接着逗他，“拉票是有代价的，知道吗？一次拉这么多票，不该送钱送礼送房卡吗？”
“昨晚房费结在蓝雨账上，算……送过房卡了吧。”黄少天还看着叶修，表情不是开玩笑。
果然是个干卖方的材料，口才好，耐力好，一件事情可以翻来覆去说一百遍也不烦，还挺有职业道德。
叶修笑笑，“看你今年研究情况吧。”
他站起来，一手插口袋里，另一手夹烟，“回头把昨天的调研纪要发我一份，走了。”
出了门，天色挺好。叶修打了个车去机场，正想着蓝雨这个小研究员挺有意思，苏沐橙发来短信。
“快回来，陶总找，好像又是匿名信的事。”
叶修咬着烟，给苏沐橙回了个短信。
Y市回G市需要两个多小时。黄少天换了登机牌之后，一直在候机厅攒报告，写点评，发邮件。他在星巴克买了根棒棒糖含在嘴里，脑子都不好使了。
他上了公募之王……或者准确说，公募之王上了他。如果传出去，这就是今年基金圈子最轰动的新闻。
不能说，蓝雨现在这么乱，所里压力也大。如果文州知道……
文州怎么办？
黄少天这才恍然地想起了喻文州，想起他温和笑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样子，认真帮他分析数据，查验模型。文州的手带着肥皂和青草的气味，撩得黄少天有些恍惚。
有些事，他还没想好应不应该跟文州说，又该怎么说，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黄少天合上电脑，把头埋在两手里面，埋得很低。
机场人流熙攘，广播噪声嘈杂。黄少天突然想起那些矫情的电影场景和矫情的话，他想，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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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wered by基金背景，设定。
上一章，。
（注：剧情安排，兴欣在B市而非H市，霸图在S市而非Q市……嗯，类似机构基本都在北上广深。）
大多数在北上深路演的研究员都被迫取消了第二周前两天的路演，赶回来听董事长训话。
还没见到新董事长，黄少天心里就把他家里祖先向上问候了三代；见了之后，就问候到了树上不穿裤子那一代。
“岂有此理莫名其妙，懂不懂业务？无理取闹啊。”黄少天跟喻文州抱怨。他本来在B市路演，一天赶五场，出租车上吃盒饭，安排得满满当当。路演反馈还不错，正觉得今年自己有望获奖，就被叫回来挨训——还毫无内容可言。
“确实有点没必要。”连喻文州都这么说了，可见履新的董事长不得民心。不光是不懂业务的问题。董事长带了自己的团队过来，只怕业务重心要调整了，人事也会有大变动。现在做的这些，可能是为将来调整做铺垫。
喻文州在公司里观察了一周，心下雪亮；这些就不和黄少天说了，他在拉票的紧要关头，不要分他的心。
“算了算了，文州你最近写报告没？我这次在S市和B市被客户和公司反路演，觉得有一些新的市场情绪在形成，有些公司的动态值得关注……”黄少天又开始说了。
策略研究员需要有全行业大局观，经常和各个行业研究员切磋辩论，形成自己对市场的看法。黄少天很喜欢给喻文州反馈自己行业的情况，在实习生没到岗的时候，甚至会帮他把这部分报告写好——喻文州干事情比较慢，时效性经常被批评；而黄少天恰恰是那种落笔万言倚马可待的人。
当然，黄少天自己忙得不行，这么做就不仅仅是同事的好意了。
“嗯，就是这些了。”黄少天被迫在G市多留一天，索性和喻文州说了半天，“你就写个核心观点好了，报告让实习生去拼凑出来。唉唉唉，你说这些上市公司现在要不要脸啦，还有没有节操，什么内幕都提前说，想涨也不能这样，太饥渴了。”
“辛苦少天了，我会注意分寸。”喻文州笑笑，“晚上想吃什么？我请你吃饭，然后送你去机场。”
“文州不忙啊？不可能的啊，三季报刚出来，你70页的大策略报告写完没有？没写完还好意思放风？要不要我帮你啊？”黄少天有点高兴，得意。
“不急，实习生来了嘛，我工作量轻多了。”喻文州拍了拍黄少天的背，“晚上去吃潮汕菜？你最喜欢那家。”
“行行行，你先工作，下班一起走。”感受到肢体接触，黄少天突然想起了叶修，背上有点鸡皮疙瘩。
觉出对方反应，喻文州颇为悠长地看了黄少天一眼。
实习生是个研二在读学生，经济学方向。喻文州比他大不了很多，也没有拿出支使人的样子，把工作底稿拿出来，给他讲了讲每个行业的基调，教他调模型。喻文州是个不错的老师，知无不言，也说起一些策略判断的依据，包括各行业研究员说的行业和公司内幕之类。
这些当然不应该出现在报告里，公司一切新闻都以公告为准，提前预知的内幕顶多以“逻辑推断”的形式加以暗示，不会赤裸裸挑战证-监会的下限。喻文州交代完，让实习生弄完发给他看一眼，再一起修改。
晚上喻文州喝了点酒，和黄少天在一家老牌潮汕菜餐厅喝粥。黄少天从连续一月马不停蹄的生活里歇了口气，骤然轻松下来，灯光照得他懒洋洋的，更觉得筋骨疲乏。
“少天……”，灯光映在喻文州眼里，温和如水。“忙完这阵就休息一下。”
“好啊，真是累死了，所里还非要这个时候添乱，新领导来得不是时候，太不省心了。”黄少天被喻文州盯着，突然就想起了叶修，心里有些不踏实。
喻文州轻叹了口气，一只手搭在黄少天手背上，温度传导过去。没有拒绝，也没有进一步迎合，默默受用。
那天晚上，喻文州坚持送黄少天到了机场，回来的路上受了点风，迷迷糊糊发起了烧，擦了点酒精就匆匆入睡。早上好不容易好了一点，手机上已经一串未接来电。
全是公司内部电话号码。
喻文州吃惊，迅速跳下床，胡乱洗漱穿戴好，赶到公司。
研究所非常热闹，一群人围在他办公桌附近。喻文州排众走过去，“怎么了，出什么事儿？”
“喻老师你回来就好，一直打不通你电话。”实习生站起来，诚惶诚恐，旁边围着研究所的同事，还有两个风控，一个审计，神情严肃。
到达B市时已经很晚了，黄少天在飞机旁边找了家酒店匆匆睡去。第二天安排了四场路演和一场电话会议，一刻都耽误不起。
路演颇为成功，但饶是黄少天这样话唠的人，都对这种强度的讲话心生畏惧。一天下来，咽喉火烧火燎，疼得不行。
电话响，是叶修。
“叶总？”黄少天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来路演啊？”叶修的声音很悠哉。
“叶总现在哪里高就？”黄少天想了想，找了个正常的切入点。抛开求票心理和跪舔大公募心态，叶修本人是二级市场的神，黄少天对他仍有基本的客气。
“呵呵，一家小公司的证券投资部……就我一个人，散户。”叶修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心情颇好。
屏幕上打开了一个PDF，《蓝雨证券机械研究-黄少天-五煤机械：转型在即，高飞在望》。
“这样……”黄少天对结果不意外。他没有对叶修的离职表现出特别的兴趣，不代表他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叶修在公募混不下去了，这一点他用膝盖想也知道，只是去了这么不知名的地方，还是有点意外。
“晚上一起吃个饭？”
“……”这等脸皮厚度，黄少天觉得自己还是太幼稚了。
“怎么，有安排了？”
“今天没……”真话总是讲得不过脑子。
“那怎么了，看不起我手上没票，不愿意来给我讲讲？”叶修悠哉。公募和保险手上有最多的票数和最高的权重，私募的票就已经很少，小的财务公司大多没有票。一般到了每年这个时候，为“王侯将相”求票的研究员不会专门去拜访私募，更不用说像而今叶修这样的野路子。
“叶神哪里话。”
“过来吧，宣武门XXXX，7:00，速度。”叶修没等他回答，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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