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个所有网贷全面逾期,没有逾期过现仍在还款中,现在父亲自己贷款给我买房我作为参贷人签字银行会提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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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借贷有风险,选择需谨慎
我有更好的答案
去中国银行查征信记录,要不去翻翻自己的短信,开通的时候应该要验证码的
短信找不到了,当时是打在农业银行卡里。去农行能查到吗?
这不清楚,你可以去看看,不过上中国银行官网查征信还是很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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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正常还款就行、落实抵押、质押、借款人提出贷款申请、准备贷款相关资料;3、客户经理贷款调查、银行审批;5、双方签订借款合同;8;2、无抵押合同或其他保证合同;7、银行放款;6:1。办理银行贷款的流程
上蜂投,有甜头!
看上不上征信咯
征信查询估计很多
征信不黑 就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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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揭校园网贷放贷黑幕:大二学生曾因欠贷自杀
来源:新京报
张贴在郑州一大学校园内的校园网贷广告。这些广告的校园代理,也多是本校学生。A14-A15版摄影/新京报记者 曹晓波
3月23日,一名学生走出河南牧业经济学院。月初,该校大二学生郑旭欠贷自杀引发关注。
  失控的校园网贷
  大学生欠贷自杀掀开校园网贷放贷、催收黑幕;立法与监管缺失致校园网贷陷阱重重
  3月9日,迷恋赌球的河南牧业经济学院大二学生郑旭,在欠下60多万的校园网贷之后,在青岛跳楼。
  郑旭自杀,让名目繁多的“校园网贷”平台暴露在公众视野。在大学生信用卡业务被叫停之后,这些“校园网贷”乘虚在高校跑马圈地,通过校园代理和中介,在大学生中间开展贷款业务。
  一些网贷公司为拓展业务,风险把控不严,贷款审核更是形同虚设,致使如郑旭一样的普通学生能贷款几十万,最终却陷入无法偿还的绝境。此外,部分网贷平台甚至恶意放贷,编织出“服务费”、“逾期费”、“催收费”等等陷阱,通过各种方式催收本金利息,谋取暴利,以至于很多学生陷入网贷泥沼。
  郑旭之死,掀开了隐没的校园网贷一角,而事件背后,则是对于互联网金融立法和监管的缺失。正如郑旭父亲所言,该有人来管管了。
  发自河南郑州
  儿子死后第14天,老郑依旧接到了催债电话,对方称郑旭还欠贷款两万。
  这位46岁的农民操着一口河南邓州乡音,咕哝着回应:“郑旭死了。”
  催债人似乎并不愿意相信,以为是借口赖账。
  实在忍不住了,老实、声小的老郑对着电话大喊:“小孩都不在了,小孩都被你们逼死了。”
  作为一个父亲,除了难以承受的丧子之痛,他还要面对儿子留下的难题,一笔对于这位普通农民来讲近乎天文数字般的60万元巨债。
  尽管从法律关系上,老郑无需替子还债,但他认为是儿子拖累了很多同学,更希望校方和网贷公司也给个说法,“不能有学生再走郑旭的老路。”
  夺命贷款
  同学说,郑旭本来说是去青岛卖肾,好回来还贷款,结果传来跳楼噩耗。
  “听说跳楼摔下去会很疼,但是我真的太累了,兄弟一场,真的很感谢大家以前对我的照顾,我郑旭对不起大家。”3月9日晚,郑旭在微信群里留下这段话,跳楼自杀。
  在此之前,这个来自农村的大学生,已自杀过4次,原因都与高额的贷款及逾期费有关,还有步步紧逼的各种催债方式。
  因为赌球,他欠了60多万,这些欠款大都来自校园网贷平台,其中很多欠款,甚至是他冒用或求助同学所办理的分期借款。
  受此牵连的是该校28名学生,其中欠款最多的达到11万多元。
  学生们委托了河南豫龙律师事务所付建律师作为代理人,由该律师免费为他们维权。
  付建受理后,发现互联网金融在法律上处于监管空白地带。
  他对11家网贷平台的资质提出质疑,他认为,在工商经营范围内,不允许经营金融业务及金融贷款,“但这些网贷公司的官方网站上,都明确写明可办理金融业务,可办贷款。”
  深入调查之后,付建更发现网贷平台火热背后,还暗藏很多猫腻,甚至多位学生的贷款合同,都并非本人签字。
  郑旭以黄龙名义在多个平台上贷了10多万元。黄龙说,在诺诺镑客上办理分期,不需要签合同,也不用签字,是郑旭拿手机在寝室为他录了一段视频,上传到网上就好了,“易学期和优分期的合同,也都不是我签字。”
  此外,付建还发现一些网贷平台过分宣传和夸大分期产品,诸如低门槛、零首付、零利息、免担保,“但是收取变相的高额的服务费,其实超过利息的。”付建说,有的网贷公司甚至涉嫌合同欺诈,未履行告知义务,故意让学生逾期,以收取高额逾期费。
  巨款般的欠贷,以及高额的逾期费,让郑旭不堪重压。
  他在网帖上写道,自己曾去打工试图赚钱还贷,但每个月2000多元的收入,根本是杯水车薪。
  他去青岛,也是与想还贷有关。同学黄龙说,郑旭自称去青岛卖肾还钱,“没想到传来的竟是跳楼的消息。”
  擦边球生意
  根据学校知名度,二、三本学校贷款一般最高2万,一本最高4万。
  给郑旭贷款的网贷平台,有十多个,有本地的,也有外省的。
  在郑州本地,做学生贷知名的有两家,分别为郑州大管家、抱团贷,最火的有四家来自省外:分期贷、爱学贷、优分期、诺诺镑客。
  去年8月,中国人民大学信用管理研究中心发布《全国大学生信用认知调查报告》显示,8.77%的大学生使用贷款获取资金,其中小额信用贷款占比5.33%、网络贷款占比3.44%。另据速途研究院《2015大学生分期消费调查报告》调查结果,61%的大学生倾向于选择分期付款消费。
  看别人风生水起,商人尹燕也准备在这个庞大的市场里分一杯羹。
  注册公司较为简单,只需办好工商登记和向工信部门备案,就开始从事网贷业务了。
  尹燕明白,这是打擦边球,在灰色地带游走。
  工商登记的经营范围内并无网贷的业务,因此,网贷公司与学生签下的是服务管理合同,并非买卖合同或者借贷合同。
  根据学校的知名度,贷款额度不一,二本、三本学校一般最高2万元,一本学校可以达到4万。
  P2P平台跑马圈地,只需要身份证、学信网信息、学生证、电话号码,就给放款,“有的平台为了高速发展不计代价。”
  但这个行业比他想象的要乱。
  如今已是某网贷公司总经理的尹燕介绍,网贷公司的利润来自服务费和逾期费,这些费用都由网贷公司自行定标准,较随意,一般服务费是贷款总额的5%,有的平台甚至收10%。而逾期费才是大头,一旦逾期,学生要额外偿还贷款总额的10%,甚至更多。
  “一些公司会故意不通知学生,让你逾期,赚违约金。”尹燕说。
  校园代理
  作为校园代理,严东最多一天曾接到74个贷款电话。
  郑旭自杀后,其所在的河南牧业经济学院校内,保洁和保安每天都要清理张贴在校园各处的校园网贷广告。
  与郑旭同宿舍的黄龙说,郑旭当初正是看见这些网贷广告,才一步步走进死胡同。
  在郑州市龙湖、龙子湖两大高校区,新京报记者采访时,发现几乎每所高校内,都有牛皮癣一样的各种网贷广告。
  有20多所高校的这两大高校区,自然也是校园网贷公司跑马圈地的重点。
  多名网贷公司从业者称,为了发展两大高校区的业务,公司不仅各设置一名区域经理,每个学校还设置一名校园经理,再往下至各院系,则设置校园代理。
  他们将最基层的代理称为“校园大使”,或者“校园精英”。
  严东是郑州市一所高校大四的学生,在2015年初成为一名“校园大使”,每个月的固定收入是贷款总额2%的提成。
  作为代理,第一步就是发传单、贴广告,“某一天缺钱学生会想起你来的”。
  从大三下学期开始,严东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代理上面,除非考试,他一般会逃课,出来办业务,为此两次挂科,同学们取笑他是放高利贷的。
  广告好似鱼饵,铺开以后,坐等鱼儿上钩。
  严东说,最多的一次,他一天接了74个电话,“一碗面条才吃几口就接了5个电话,再吃几口又接到电话。”
  就算“高潮期”过去,严东的业务也是一两天就有一单。
  “代理做久了之后,一般都会往中介发展。”严东说,代理人如果给多个平台拉生意,就成为中介,这在校园代理人中占80%。
  没过几个月,他就成为了一家网贷公司的大区经理,掌管范围是龙湖校区十多所高校,每个月要完成十多万的业绩。这时他一个月的收入是,工资约为1200元,再加上每一单0.3%的提成。
  多位当地业内人士认为,普通代理一个月的收入在2000元左右,校园经理可以赚到1万元左右,一个大区经理则可以达到好几万元。
  中介江湖
  校园代理不仅拿贷款提成,还从学生那里以各种名目收费,“宰一个是一个。”
  校园代理的收入之高,并非完全是代理提成费用。
  某网络贷款公司总经理尹燕说,中介除了提成,赚的大头还是在学生那里,即以各种名义收取额外的费用,比如车马费、资料费、代办费等,收费额度一般为网贷总额的10%,“宰一个是一个”。
  “学生坑学生,瞒着公司做的。”严东说,“只要不太夸张,每单收个二三百块钱都可以理解。”
  严东说,有的学生为了还债,在多家平台贷款,拆东墙补西墙,进入恶性循环,就跟郑旭一样。
  除了现金贷款,校园中介也可以帮助急需贷款的学生套现。
  一种是虚拟交易套现,在手机实体店与网贷公司合作的商家处买手机,达成假协议,一台标价5200元的手机,学生从中介处拿走4600元,剩下的留给了中介。
  另一种是实物套现,学生拿到手机,交给中介转手卖掉,中介能赚1000元的差价。
  某网贷公司风险控制经理李文说,有的中介原始积累后,拥有一定资本,可以放私贷。
  在龙湖校区,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某校一位大三学生,做中介后赚了钱,开了一家公司专门做网贷中介,招了七、八个人打工。
  也有学生因逾期欠款被打入黑名单,这样的学生无法正常贷款,但就有中介专做黑名单学生的生意,不过服务费比例相当高。
  郑州龙湖高校区一名做代理的学生说,比如,贷的总额是3000元,学生拿到手有2000就不错了,“我认识的人就有收30%的。”
  此外,中介还可以将学生包装,变成有工作的,做虚假劳动合同,可以贷款几十万。
  如此放贷,就不担心欠款不还吗?
  李文表示,网贷公司摸准了学生和家长的特点,他们怕自己的名誉受损毕不了业,就算去打工也会还款,父母则会更加在乎学生,“学生不还家长还。”但也有学生做好了退学、跑路的准备,“各种催款也没有办法,只能算是坏账了。”
  尹燕介绍,对于贷款公司来说,坏账在2%属于正常,很多平台坏账已经到了10%了,有的逾期比例甚至达到50%以上。
  “催债十部曲”
  学生父母和朋友电话,是网贷公司最重要抵押物,一旦欠款,就进行声誉绑架。
  为了减少坏账和逾期率,网贷公司在催债上使出浑身解数,为此专门诞生了催款团队。
  “会有恐吓手段,比较过分了。”某网贷公司总经理尹燕说,原因是当初为了冲业绩,风控把握不严,让学生低门槛进入了。
  李文等风险控制负责人,则有自己的一套催款“十部曲”,分别为:给所有贷款学生群发QQ通知逾期,单独发短信,单独打电话,联系贷款学生室友,联系学生父母,再联系警告学生本人,发送律师函,去学校找学生,在学校公共场合贴学生欠款的大字报,最后一步,群发短信给学生所有亲朋好友。
  “一般到第四步,学生就会还款了。”李文说。
  此外,学生父母和亲朋好友的电话号码,则成为网贷公司最为重要的抵押物,一旦逾期,就进行声誉绑架。
  郑旭的父亲至今没摆脱催款的短信。
  3月16日,他的手机里又出现了一条催款短信:“屡次催收,你拒不偿还”。
  郑旭的同学黄龙说,平台的人会打电话威胁他,在今年频繁发短信,一天没安生过,过年也没回家,生怕父母知道,甚至有平台派出催债人到学校,有时三五个陌生人将欠款学生围住。
  一些学生向记者提供短信截图显示,网贷公司在追债中,语言充满暴力。
  “同学,记住一句话,欠钱的不是大爷,不管你拖多久这笔账你觉得能逃得掉?”“你的所有信息都在这,不为你自己想,也为你爸妈想想。”
  “杨津(化名),看来真要老子帮你在学校门口点串鞭炮拉个横幅吧!你真以为爱学贷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是吧!欠款不还不要脸的东西!”
  但郑旭自杀之后,李文也认识到,不能再去紧逼学生了。
  更多还不上钱的学生,被记录进了“黑名单”,网贷公司不再轻易放贷。
  网贷经理会在一个非官方的个人、企业网贷逾期欠款信息发布平台上,查询学生信用情况。
  他们称之为“民间版的黑名单平台”。
  “一些网贷公司会将本公司逾期、欠款的名单上传,但和银行的征信系统没有关系。”尹燕表示,“这些黑名单并不全面,属于自愿上传的。”
  监管真空期“严格意义上来说,郑州市没有一家互联网金融企业。”
  网贷信用“黑名单”是民间版的,而网贷公司似乎也没在政府部门里挂上号。
  “郑州的P2P有没有?有的话有几家?我们不知道。”3月23日,郑州市政府金融办一位负责人表示,国家对互联网金融没有明确规定,因此,P2P没有监管主体。
  几天前,审计部门向金融办核实P2P数据,该负责人回答,“我们说不知道,跟我们好像没关系,又不需要审批、备案。”
  而作为河南省工商行政管理局企业注册处的处长,靳薇的职责是对省内企业准入的审核。
  曾有人来找她办理互联网金融企业登记,靳薇认为互联网金融是非银行金融业务,她让来者去找金融办咨询政策,有政策就放。
  “严格意义上来说,郑州市没有一家互联网金融企业。”靳薇说,对互联网金融,目前我国还没有行政强制审批,也不能擅自增设,因此,有的互联网金融企业借壳电子商务,进行网上借贷业务。
  “这是对立法的倒逼。”靳薇说,政府层面对网络金融兴起的反应太迟钝,监管缺位太久了,亟待顶层设计。
  据了解,去年12月28日,中国银监会发布《网络借贷信息中介机构业务活动管理暂行办法(征求意见稿)》,这是中国官方第一次对网络借贷行业释放具体的监管思路。
  该办法界定了网络金融是网络借贷信息中介业务活动,明确监管方,国务院银行业监督管理机构开展监管工作,同时,遵循“谁审批、谁监管”的原则,由地方金融办负责风险防范与处置。
  这意味着P2P将不发牌照,而是采取类似小贷协会的管理方式,推动行业自查自纠、清理整顿等。“意见征求完了,不久会下发。”河南省银监会非银行金融机构监管处处长李新军说。
  “新法出来前,是真空期。”李新军表示,衍生的问题是,目前监管主体不明确,网络金融公司不会来银监会备案,“我们不掌握这些情况”。
  值得注意的是,2016年全国两会,政府工作报告中,将“规范发展互联网金融”列入“2016年重点工作部分”,互联网金融行业进入“监管时代”。
  进校争议
  学生对网贷进校园有观点鲜明的两派,但更多官员和专家,更强调严格的贷、用审核。
  在郑旭自杀之后,不仅网络借贷公司资质问题饱受质疑,网贷能否进校园的问题,也引发了巨大争议。
  网贷风险控制经理李文认为,大学生喜欢新奇的东西,消费欲望强,互联网金融平台的发展,填补了信用卡的空白。
  “大学生是成年了,但经济来源主要是父母,学生本身并没多少偿还能力。”郑旭多位同学认为,网络借贷是学生虚荣心作怪,不能进校园,学生根本没有还款能力。
  郑旭的父亲则表示,学生借贷必须要经过家长同意,而且不能够向多家平台贷款。
  浙江大学互联网金融研究院副院长李有星认为,现在的校园网贷属于消费者金融,“要保障专款专用,这才是对学生负责。”
  他认为,对学生放款要定额,住宿费、资料费、学费等常规的借贷要定向,直接由贷款公司打给学校,还要严格审核用途,这样作为一个互联网金融的钱款发放才有安全感,对于借款人也负责。
  河南省工商行政管理局企业注册处处长靳薇称,互联网金融在国家转型期间,解决融资难问题,形式上是好的,“不能完全禁止。”
  她认为,有的大学生已经开始创业,有经济能力,有固定的收入,只要审核严格就可以办理。
  多位校园网贷从业人士认为,还应建立统一的征信中心,防止大学生在不同平台多次贷款,埋下巨大的坏账风险,也给本人带来风险。
  郑旭自杀之后,河南牧业经济学院于3月19日上午,举行了“大学生贷款应理性,提高安全防范意识”报告会,500名学生参加。
  而郑旭父亲,仍在跟校方交涉。他觉得校方没有管好自己的孩子,要承担责任;他还呼吁,让违规放贷的企业免除受害学生的债务。
  但眼下,老郑无暇顾及这些了。
  他的妻子在事发后15天,才知道儿子死亡的消息。
  这个做完子宫肌瘤手术不到两个月的中年妇女,哭倒在家里。
  (应采访对象要求,文中学生、家属、网贷公司相关人员,均为化名)
  新京报记者 曹晓波 实习生孙良滋 罗昊
(责任编辑:News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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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财经致力遇汇集变革力量,评出“中国最具变革力人物&#8226;公司”[]
图解财经:
今日主角:
客服热线:86-10-
客服邮箱:疯狂的“现金贷”!竟然有人借55个网贷平台,凑齐首付买房,然后拒不还款
这两天看到知乎一个帖子,有网友自称借了55个网贷平台,18.7万,凑齐了首付买房,还号召乡村邻里骗网贷资金盖房子。
有些网友理直气壮的表示,“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反正网贷不上征信,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赚钱是本事,骗钱那叫犯罪。
这些老赖,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网贷利息过高的你可以不还高出法定利息的部分,但人家本金和合法的利息,还是要还的。
跑题了,我今天写这个现金贷,不是来批判骗子的。只是感觉到这仅仅是冰山一角,现在太流行这种贷款了,无处不在的宣传。其实利息高的吓人,比高利贷有过之无不及。
趣店老板罗敏说,你借钱不还,不会去催你,坏账就当做福利了。
如果骗子都恶意去榨取这个福利,借钱不还,那网贷平台还能做下去吗?损失的可以是投资网贷平台的投资者。
风险在于,各行各业都跑来做现金贷的越来越多了,国美、搜狐、网易、京东等大企业都有涉足,有的上市公司靠现金贷逆袭,典型代表是一个叫二三四五的企业,今年上半年业绩增长主要靠现金贷,赚了1个亿。
重点是,这些钱,虽然是小额分散,但很多借款人,同时在几十家平台上借钱。一个平台一万,30个平台,就可以借到30万,够有些二线和三四线城市买房的首付款了。
下面是知乎上的网友留言,随便截了一个图。从多个平台贷款逾期不还的还真多。
现金贷的井喷,是从去年下半年开始的。这也正是二三线城市,楼市兴起的时候。虽然不是说现金贷都会进入楼市,一两万,大部分都是学生贷的多。但你贷款5万十万以上,除了做点小生意资金周转,或者买房买车外,你的日常消费用得着花这么多吗?
身边很多业内人士认为现金贷,有可能演变为中国式次贷。
此前我提出过中国式次贷这个概念,主要是指银行消费贷,因为动辄二三十万,三五十万的消费贷,是有效补充房贷不足的资金来源。
有的人觉得是危言耸听,中国式,中国式,那就跟美国各种证券化模式不一样,我们的主要只是涉及银行,互联网金融企业,但是,但是,次贷都是指对还款能力不太好的购房者贷款,这种依靠消费贷,现金贷,作为首付来源的,本身就是自身的储蓄款不足,而月供呢,靠自身的收入其实很多也是还不起的,又得靠消费贷现金贷作为月供资金来源。所以说,中国式的次贷,并没有夸大其词。
这几天写稿子不在状态,想偷偷懒。下面这是水皮总写的,我直接复制过来了,大家看看。
《谁来管管中国式次贷?!》
水皮,华夏时报总编辑
现金贷好像一夜之间就成了风口。
市场的疯狂往往伴随着危险,这个危险并不是来自管理层的清理整顿,事实上,银监会对此的敏感要早于我们这些市场的观察者,但是,可但是,现金贷依然有失控的风险,并且这种风险卷入的人越来越多,金额也越来越大,确切地讲,水皮特别担心,现金贷如此发展下去,早晚有可能演变成中国式的次贷。
现金贷作为消费贷的分支,其实并不是什么新鲜的玩意,美国的说法则是发薪日的贷款,因为他们喜欢寅吃卯粮,现金贷就成为他们短期资金周转的一个方式,类似的产品在国内2013年左右就有,但是规模有限,市场的喷发始于2016年的下半年,这个时间节点特别重要,因为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中国政府开始了新一轮的房地调控,而控制按揭贷款规模成为题中应有之义,不仅限购限贷,而且贷款利率基数也一加再加,贷款的规模则相反一压再压。
不过,政策导向是一回事,市场现实又是一回事。
我们可以看看公开的数据。
目前的中国房地产不是如同大家想象中的急速降温,而是背地里热得发烫。
今年前9个月,国内商品房销售面积达到11.6亿平方米,9.19万亿的销售额。2016年是地产最火的年份,相同的数据一个是15.7亿平方米的销售面积,一个是11.7万亿的销售额,按目前的走势,2017年全面超2016年不是一句空话。事实上,目前11.6亿平方米是同期历史最高纪录,9.19万亿的销售额也是历史同期纪录,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9月末,商品房的待售面积同比持续下降,降幅比上月扩大1个百分点,楼市库存创下新低,低于2014年底6.2亿待售面积,目前的去化周期只剩5个多月,根据国土部的标准,库存6个月已属非常紧缺,换句话讲,去库存的进展不是太大而是太太太大,现在不是去库存的问题而是补库存的问题,显而易见,虽然一线城市的调控效果显著,但是由于三四线城市的补涨欲罢不能,去库存实际变成了居民加杠杆接盘的过程。
与此同时,来自央行的数据则显示,居民的长期贷款数则出现了巨大的下滑,2016年8月,新增数字是5286亿,但是2017年同期,这个数值变为4470亿,也就说少增800多亿,而短期贷款2016年8月数值为1469亿,2017年同期则变成2165亿,多增数值接近700亿,一般而言,长期贷款可以理解为居民按揭贷款,而短期贷款可以理解为消费贷款,同样国家统计局的数据告诉我们,国内零售增长不过是10%左右,事实上,消费贷在今年1-7月份却增长了1.06万亿,同比多增7700亿左右,去年全年不过增加8000多亿。
对比房地产的热销金额和居民按揭贷款的变化,每个人会得出自己的结论,而消费贷变相违规流入房地产市场充当首付款也正是管理层重点清理整顿的领域。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限了银行的消费贷,火的则是银行外的现金贷。
现金贷的火在于没有门槛,几乎什么人都可以干,大公司可以干,小公司也可以干;互联网金融可以干,新闻门户也可以干;上市公司可以干,小民散户凑桌也可以干;说白了,民间借贷,民不举官不究。更何况已然形成“小贷大战”的格局,现金贷排名前十的公司,月放款可以达30亿,排名前二十的公司,月放款可达20亿,排名前三十的公司,月放款可达10亿,利润单月可达数千万,年化收益远远超过36%的法律红线,如此暴利,难怪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天上会掉馅饼吗?
地下却有陷阱。
消费贷—现金贷—首付贷—次级贷,这是一条非常明确的链条,上了线的已然下不了线,没上线的却在跃跃欲试,本质上就是高利贷,失控的风险已经在逼近,再不当头棒喝,完全可能重蹈美国十年的覆辙。
谁来管管中国式次贷?!
要避免这些人故意赖账,应该把整个社会的失信人联网,互联网金融借的钱不还,都应该上征信,这样才能让人生畏。否则大家都不还钱了,最后危机慢慢就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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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万现金贷平台陷争食混战!资本大鳄、炒房团、高利贷纷纷涌入
如今现金贷市场的火热盛况,已超过所有人想象。“现在已不是几千家现金贷平台了,而是上万家”,某贷款超市的负责人蓝青称。
现金贷正在悄然取代游戏产业,成为新时代的变现利器。互金平台、互联网公司、上市集团等巨头来了,高利贷、炒房团等一些投机者,也来了。他们两三个人,凑够几百万就开干,甚至有专门的代理公司,帮他们套牌产品,提供获客、运营和风控等一条龙服务。
而就在浙江一带的沿海地区,已形成了一条专门帮人套牌产品的代理产业链,几十个人的小团队,月利润数千万。各路玩家加入这场旷世盛宴中,去急速抢夺这块肥腴多金之地。
有意思的是,行业的头部玩家,却在理性地看着这场争食混战,并准备悄然退出战场……
人人都爱现金贷
现金贷火热的核心原因是,这实在是一门暴利生意。
现金贷的利率并不低。特别是小额现金贷(国外名为Payday Loan),年利率高达100%,甚至1000%。
“只要坏账率不是太过分,就可以盈利”,蓝青称。
从上市公司二三四五最近披露的2017年半年度业绩快报,就能看出,现金贷的吸金能力有多惊人。
该公司上半年创下了净利润4.5亿的成绩,而其中的现金贷产品“2345贷款王”,成为该公司的重要利润来源。
实际上,行业内的盈利情况,已到惊人的地步。
掌众金融俨然已成为行业领头羊,旗下的产品是“闪电借款”,6月份的单月放款额已达54亿。
据一本财经统计,目前排名前10的现金贷平台,月放款金额在30亿之上;
排名前20的平台,月放款金额都在20亿之上;
排名前30的平台,月放款金额都在10亿之上。
这些头部的现金贷公司,盈利能力有多强?
“月放款10亿,除去坏账、流量成本、运营成本,净利润大概是六七千万”,某现金贷平台的CEO莫心源称,因此,排名前10的平台,每月纯利润2亿左右。
“这简直是惊人的数据,现在一家上市公司年利润5000万,都算经营状况非常好,但一家头部现金贷公司,一年利润可高达24亿”,莫心源称。
年利润20多亿,这就是行业领头现金贷公司的暴利现状。
某现金贷平台的CEO曾公开称:“公司利润好到不好意思说。”
而整个现金贷行业,正处在“蒙头赚钱”的阶段。
“公司领导给市场部下了指令,偷摸把钱挣了就行,不要整这么多幺蛾子,参加这个会、那个会”,某现金贷公司的市场负责人称,正因为大家都避免发声,让整个现金贷行业充满了神秘性。
现金贷就像是吸金利器,让所有的人,垂涎欲滴,行业进入争食时代。
人人都做现金贷
早在2013年,手机贷就已上线,此后,用钱宝、闪电借款等平台出现,算得上中国现金贷最早一批玩家。
但现金贷的真正爆发,是从2016年下半年开始。
“去年下半年,出现了上千家现金贷平台”,蓝青称,大多以互联网金融公司为主。
但从今年上半年开始,很多意想不到的玩家涌入现金贷。
如P2P大军,玖富的叮当贷、你我贷等。
“很多P2P平台将现金贷,当成逃离监管重压的出口”,蓝青称,有近一半的P2P平台,开始转型现金贷。
而即将上市的趣店,其招股书显示,支付宝导流的现金贷,已成为其主要的利润来源。
现金贷本来是属于金融从业者的专场,却开始变得浑浊起来。
有意思的是,有流量的互联网公司也纷纷涌入。
五大门户网站,已集体加入现金贷,并推出产品。
5大门户的现金贷产品
因“匿名爆料”而红极一时的无秘,在去年年初就推出了“借钱快”。
另一网红陈欧,也在微博宣布在聚美优品上推出“颜值贷”。
而宣扬自己不是“下一个乐视”的暴风,也成立了暴风金融,推出现金贷“暴风借到”,借款额度在元之间。
具有大量屌丝流量的今日头条、映客,都曾被曝出在做现金贷,只是事后双方都矢口否认。
可以看出,现金贷正在悄然取代游戏,成为“变现法宝”。
“以前有流量的公司,都靠做游戏变现,现在大家集体挤到现金贷来了”,蓝青觉得这个新的变现手段,正在重塑诸多行业。
巨头唱罢,一批军力雄厚的上市大军,也加入了混战。
这群上市大军,是否要做现金贷尚不可知,但他们纷纷成立小额贷款公司,并积极在各地谋取牌照。
卖牛奶的伊利入场了。
6月,伊利股份发布的公告称,投资3亿元设立一家小额贷款公司,目前已获得互联网小贷牌照。
接着,游戏公司也来了。
上市游戏公司恺英网络全资子公司上海恺英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与几家公司共同设立了一家小额贷款公司,注册资本为3亿,恺英占股65%。
大数据公司也跟上了。
标榜“社区商业大数据”的三泰控股,将投资3亿,成立成都三泰互联网小额贷款公司,主要从事线上发放小额贷款等业务。
就连做烟花的,都来了。
烟花起家的熊猫金控,早在2015年10月,就成立了熊猫小额贷款公司。在财报中显示,2016年上半年,只有新成立的熊猫小贷盈利。
据一本财经统计,目前,共有61家上市公司公告涉足互联网小额贷款公司。
“上半年,进来的都是屌丝企业;下半年,进来的都是大公司”,多位业内人士总结,现金贷已成了巨头和上市公司眼中的肥肉,人人皆想分食。
而上市公司的加入,意图则更耐人寻味。
“他们主要是为了用利润来冲财务报表”,某上市公司的现金贷平台的负责人称,他们设置了层层手段,让现金贷收入,能纳入利润中。
此前,上市公司靠卖房盈利,传为业内谈资,而如今,却换成现金贷。
P2P、互联网公司、上市企业,各路玩家汹涌杀入,重注押宝现金贷,一度让行业出现了百舸争流、万团大战的盛况。
蓝青称:“这是一个人人都做现金贷的时代。”
套牌产业链
利益的强大诱惑下,除了吸引巨头,也吸引了大量投机者。
金融毕竟是一个有门槛的行业,然而,一条完整的辅助产业链正在形成,让其成为毫无门槛的生意。
大量的投机者,正是如此乘风而上。
每天,都会有大量的现金贷平台,主动找到蓝青所在的贷款超市。
最近,他发现了一件颇为蹊跷的事。
一些浙江一带的公司找过来谈合作,但一家公司旗下,却有几十个产品。
“今天叫金什么宝,明天叫银什么宝,后天叫铜什么宝,名字和产品页面,都极为相似”,刚开始蓝青以为是一家公司的马甲,结果却发现,这些小平台,背后居然不是同一家公司。
事实上,这些名为“金融服务外包”的公司,是一个新崛起的产业链,专门做套牌的现金贷产品。
徐俊哲是宁波一家代理公司负责人,他的公司,已帮近百家套牌现金贷平台上架。每个平台月放款金额,从几百万到几千万不等。
“我们本来是一家P2P公司,实在不怎么挣钱,就自己开始做现金贷,发现居然出奇地挣钱,就将P2P业务停了”,徐俊哲回忆,一年前,他们就是如此踏上了现金贷之路。
后来徐俊哲很多朋友看着眼红,都找过来说:“你这么赚钱,带着我们一起做吧。”
“做现金贷,最缺的是什么?是钱,有人拿钱过来,为什么不一起干?”商业嗅觉灵敏的徐俊哲很快就发现,代理套牌,是更赚钱的一门生意。
徐俊哲开发了一种全新的合作模式。
出资方和他们公司共同成立一家公司,出资方出钱,他们出技术、运营、风控等所有服务。
出资方只占股30%——也就是说,他们的收益,将按照三七比例来分成。
浙江等沿海地区,有钱的生意人多,民间借贷发达,这个新模式一崛起,很快吸引了大量有钱人。
“合作的出资方,很多都是行业里的大老板,有煤老板、餐饮老板,但大部分,都是以前放民间高利贷和炒房团的人”,徐俊哲称。
“当地的民间高利贷,放个几百万还可以,但要放几千万,就很难了,但用现金贷线上放款,就可以轻松做到”,徐俊哲称。
民间借贷来了,温州的炒房团也来了。
“我们3个人凑了2000万,就做了一个现金贷平台”,徐俊哲的一位朋友称,他们以前用钱炒房,知道这项暴利生意后,纷纷来投靠。
尽管只能分到三成,“但一般半年到一年就能拿回成本,剩下的,就是净赚”,徐俊哲称。
而这个只有几十人的金融服务外包公司,月利润高达数千万。
“利润好得让人咋舌,负责流量的商务,每个月可提成几万,而负责风控和运营的,工资高达十几万”,徐俊哲称。
而全国,类似徐俊哲这样的套牌代理公司,正在逐步增多。
目前主要集中在浙江沿海一带,这个模式,成为当地有钱人的秘而不宣的致富秘诀,“几个人凑够几百万,就可以开干”。
套牌代理公司,就如现金贷肆掠背后的推进器,让行业一步步走向疯狂。蓝青称,“这就是为什么现金贷平台上万的原因”。
而现金贷背后的扶持产业链,远不止这些。
市面上有大量的大数据公司,销售现金贷系统,价格低至十几万。
任兴然是一家现金贷平台的风控经理,而他们家的信贷系统,就是花12万购买的。
“在这套系统的基础上,再添加一些风控模块,就可以使用,比如,接入一些第三方的数据产品、黑名单、芝麻信用授权等等”,任兴然称。
而很多风控或者大数据公司,也将转型重点,放在了现金贷的风控系统中。
他们合作的形式,是根据放款额来提成。
“新用户,提成4%;复贷用户,提成1%”,某现金贷系统的负责人称。
如此算下来,放款1亿,也能获利数百万。
很多现金贷公司,正在将他们全套的系统出售,称具有“整套的现金贷解决方案”。
“我们的前身就是瓜牛分期,因为做得很好,就开始卖系统”,系统销售人员称。
其销售的现金贷系统
而合作的方式,就是先花10万,安装一个客户端,然后再往系统中充值,就可直接使用。
“反欺诈数据,是5万包年,但调用其他风控数据,就要付费,比如,调用运营商的数据,一个用户是一到两元”,销售人员称。
也就是说,大概只需要15万,就可以直接上手做一家现金贷公司;如果再想省事,可以直接找一个套牌代理公司,当甩手掌柜。
一家现金贷的头部公司,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就有各种人要求过来参观学习,或者以合作的名义来和他们接触。
其联合创始人俞静称,刚开始他们言无不尽,但很快就发现,这些人参观完了,就直接将他们的模式复制走。
“有家平台来考察,负责人带着十几个员工来,最后说,想买我们的系统”,任兴然觉得可笑,他们的系统,也是买来的。
所有的玩家,都在急速奔跑,目的只有一个:赶在监管到来之前,先捞一笔。
“如果不是担心监管风险,会有更多的平台冲进来”,蓝青称,监管前段时间对ICO的问题,表现的坚决和果断,让很多试图涌入的平台,望而却步。
但依然有很多侥幸者和投机者,观望许久之后,跃跃欲试,“想先进来狠赚一把再说”。
今年上半年开始,大量不懂金融的平台疯狂涌入,市场开始变得浑浊。
砍头息、逾期天价罚金、债务不封顶、暴力催收,头部的平台,眼睁睁看着市场被这些急功近利者蚕食殆尽。
这块本来是金融从业者的地盘,被诸多业外之人挤占。
有流量就开始做现金贷,头部平台对此嗤之以鼻。
“目前各家还在抢地盘的状态,明年会达到饱和,到时候,流量将更加昂贵”,这也就意味着,占据流量的平台,将收获颇丰,又何必此时涌入,自己掺一脚?
“你看,为什么谷歌就不做现金贷?”现金贷平台CEO莫心源称,中国有太多的非理性玩家,看到一个行业好,就疯狂挤入,最终导致行业腐烂。
行业正在释放一些高危信号。
“行业的共债现象(一个人同时在多个平台上借款),已超出所有人的想象”,蓝青所在的贷款超市,监控所有现金贷平台的数据,他发现共债现象,已高达90%以上。
任兴然作为一线的风控人员,对于这个现象,感受更为深刻。
他们接入了一家能提供共债数据的公司,分数越高,表示借款平台数越多。
结果,他们发现数据失灵了,“几乎每个人都是100分,每个人的借款平台数都超高,如果不放款,一个人都放不了”。
“很多人都是借新还旧,当借的平台太多,就像雪球越滚越大,就可能资不抵债,陷入债务危机”,蓝青称。
“现在涌入了太多乱搞的平台,这个行业一年内就会崩盘”,莫心源预测。
“大崩盘”,是行业所有人不敢提,但却难以回避的命运。
在这样的背景下,行业正在出现两极分化。
头部的平台,表现得理性而克制;而底部的小平台,却彰显了疯狂和贪恋。
头部平台曾多次尝试过挽救行业,他们组成过联盟,呼吁人性化对待借款者,但整个市场充盈着暴利狂欢的喧嚣,理性的声音,变得细若蚊声。
据一本财经调查,大部分的头部平台,都在收紧风控,放款量只减不增。
此外,他们也在寻找新的出路。
一些人,开始了出海之旅,将技术带到东南亚,复制这一模式;
一些更聪明的平台,开始将眼光从底层人群的小额现金贷挪开,开始往中部人群的大额现金贷转移。
其实,除掉中国有信用卡的30%头部人群,和小额现金贷服务的20%底层人群,中部还有50%的人群,亟待开发,这可能才是未来的最大金矿。
而更决绝的是,一家头部的现金贷平台,正准备退出现金贷。
他们对市场已丧失信心,在他们眼中,现金贷不是长久生意。
“现金贷公司都不想对外张扬,偷摸把钱挣了”,莫心源称,在国外,小额现金贷(Payday Loan)是一个非常污名化的行业,“甚至比放高利贷的地位都低”。
而莫心源,在国内从事这个行业,心中也无法找到荣誉感,都不太好和朋友家人说自己的职业,“只能当成挣钱的生意,但根本谈不上是事业”。
而资本市场,对现金贷同样冷眼相对。
“一家公司的年利润是1个亿,结果投资机构给开出的估值,居然也是一个亿”,莫心源称,这在圈内传成笑谈,却有难以言说的苦涩。
“在美国,小额现金贷的PE,同样低得可怜,只有2到3”,莫心源称,这也就意味着,你的年利润是1个亿,估值也只有2到3亿。
因此,很多现金贷公司,都转型为“金融科技”或人工智能公司,输出自己的技术,以抬高估值。
“要净化行业,应该提高准入门槛”,莫心源称,这毕竟是一个金融行业,而不是任人啄食的肥肉。
行业的自律、净化。提高从业者素质,迫在眉睫。
校园贷、大数据行业,皆是前车之鉴。
当行业负面和危机爆发时,监管来临,没有任何人可以独善其身。
综合自樱桃小房子、一本财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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