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一枚银元,联通实名登记系统需要多少费用

银元时代的上海物价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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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元时代的上海物价与生活
民国时复旦大学,教授的工资非常可观
银元时代生活史
石库门是民国时期典型的上海风格建筑
繁华的南京路
民国时期杭州国华丝织厂监制上海外滩彩色丝织品
硬通货还是银元好
陈存仁六岁那年去姑母家拜年,后者给了他一枚银元做压岁钱,令其兴奋不已,因为当时刚满师的学徒一个月也不过拿一元工钱,而在民国初年,小孩子很少有机会见到银元,他们接触最多的,是铜元。
即便是一枚铜元,用处也很大,据陈存仁回忆,当时可买十粒糖果、或大饼油条各一件、或生梨一两枚;若去城隍庙玩的话,一枚铜元可买一块百草梨膏糖,两枚铜元买一碗酒酿圆子,四枚铜元买一碗肉面,肉又大又厚,荷兰水(外国汽水)每瓶两枚铜元。当时的鸡蛋,一银元可买一百五十多枚,比兑换的铜元还多。著名影星胡蝶和陈存仁都是1908年出生,她也在回忆录中说,她八岁时(1916年),一个铜板可以买一个肉包子或一大堆糖炒栗子。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市面上流通的货币并不统一,既有银两、银元,又有各种铜币和贬值的钞票(中国银行、交通银行等发行的纸币,通常打七折使用)。银元是当时的流通主币,其中又有袁世凯元、龙元、孙中山元之分,另外还有从海外流入的外国银元,如西班牙卡洛斯银元、奥匈帝国银元、秘鲁银元等。据1929年的统计,外国流入中国的银元达15种之多。至于银两,也无一定之规,使用时需看成色、称重量,如元宝、银锭、银块、银片等,很多都要到钱庄中转兑换。辅币银角子和铜元往往由各省自行铸造,五花八门,成色、比价上都大有文章。
就当时的日常生活而言,十元以下的交易大都使用银元,十元以上使用银元就不方便了,因为一枚银元七钱二分,一百枚就是七十二两,碰到大宗交易,使用现银非常麻烦,这时往往要用钱庄的庄票(相当于见票即付的银行本票)。银元之下,有两种辅币,一是银角子,二是铜元,这两种辅币并非十进制,而是根据银价变化而变化。当时的钱庄,每天都会挂出兑换率,非特殊情况浮动不大,一银元通常在一百二十八枚铜元上下浮动。
据陈存仁所说,老一辈的人对钞票(纸币,甚至钱庄的庄票、支票等)大抵是不信任的,特别是外国银行的钞票。有两种外国钞票曾让中国人大吃其亏,一是德国马克,二是俄国卢布,两者在一战后都因战败或国内政局更叠而变得一文不值。如遗老郑孝胥,他在1914年买了俄国国债2万卢布(约一万银元),结果因俄国革命而血本无归。就算是美钞,当时人对其也没什么特别好感,他们最感兴趣并认为最可靠的还是银两和银元,这才是他们心目中货真价实的财富。
上海开埠之初,一些富商曾自行铸造过银饼,每饼五钱,后流入市场,但这种银饼不够标准,使用多有不便。后来流通的银元通常为白银七钱二分,其中银质最标准的是墨西哥银元,因其正面有一只鹰而被人称为&鹰元&,上海人又称之为&洋钿&。清末时期,清廷从外国引进机器铸造银币,因正面有一条龙而又被称为&龙元&;民国后,袁世凯当政时又铸造了新银元,银币正面有一个很大的袁世凯头像,这就是民间惯称的&袁大头&。这种银币,是上世纪30年代国民党法币改革前使用最广泛的。
上海居,大不易
民国初年,陈存仁家道中落,最初是家族生意破产,后又因父亲突患痢疾去世,因而陈家只能改过粗茶淡饭的生活。据陈存仁的记载,他八九岁时,米价每担三元六角,每天的食品限定在四个铜元,一个铜元煮青菜一盘,一个铜元购豆腐豆芽之类,两个铜元买&东洋鱼&一块(日本销来的萨门咸鱼干),一个月都难得吃一次肉丝。小学毕业时,他吵着要买一双儿童皮鞋,但要价一枚银元,最后只能忍痛作罢。
等到陈存仁中学毕业,此时的物价有所变化。当时的铜元一枚,可买臭豆腐干两块、粽子糖五粒;品海香烟和强盗牌香烟都是铜元三枚;米价已涨到每担四元六角。有一次,陈与表兄去半凇园游玩,谈起今后的愿望时,表兄说希望在洋行工作,每月可拿三十元,而陈希望做医生,每月赚四十元。当时每月赚三四十元,已足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了。
民国名记者包天笑在其自传《钏影楼回忆录》中说,1906年时他到上海租房子,开始在派克路、白克路(现南京西路、凤阳路)找,连找几天都无结果,后来他发现一张招租,说靠北一点的爱文义路(现北京西路)胜业里一幢石库门有空房。包天笑去后,租定一间厢房,每月房租七元。当时上海一家大面粉厂的工人,一月收入大约七到十元,而包天笑在《时报》任编辑,每月薪水八十元。包的薪水在业内堪称优厚,他有一位同乡,比他早两年进《申报》馆当编辑,薪水只有二十八元。
房租高低主要看地段和时期,公共租界以外的地段,清末民初时房租并不算贵,如在虹口,一栋房子的月租也可能只要三到四元。但到三十年代特别是&一&二八事变&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亭子间的月租都涨到了二十元(之前是七到八元),而且招租广告刚贴出去,往往糨糊还没有干,房子已经租出去了。类似情况,在抗战爆发后更是如此。
民国时期上海人家的生活水平还是不错的,普通人家每个月一般吃四次荤菜(肉、鱼、蛋、海鲜等),通常为每月的初二、初八、十六和二十三,这几天叫做&当荤&,其他日子则以蔬菜、豆制品为下饭菜。按当地习惯,家里来客人应以荤菜为主,&无荤不成饭&,蔬菜则是配菜。至于那些拉黄包车的苦力,他们一般只能吃蔬菜、豆腐、咸鱼等,这在当时被认为是&极为低廉而粗劣&的伙食了。就像当时一首儿歌唱的:&当肚皮饿格时候,我们马上拿起筷,奔向厨房间,看看有点啥小菜,又是青菜炒豆腐,叫我哪能来下饭?&
二十年代后的上海米价,每百斤通常在八元到十三元上下浮动,这与房租一样,是低收入家庭的主要支出,省也省不下来,所以米价一上涨,那些老百姓不免要摇头叹息,说日子过不下去了,但对于高薪人士来说,这点浮动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当时的上海交通,主要以人力车为主,起价多为十个铜板,按里程议价,但由于竞争激烈且毫无技术含量,人力车夫的收入非常低,大都在每月十元多点,仅能够维持一个人的生存。上海在民国初年就有电车,当时从法租界到公共租界是一枚铜元,在公共租界兜一圈也是一枚铜元;十多年后,又有了出差汽车(即今日之&的士&),这个收费就贵了,从大世界(今人民广场)到南市(今豫园、城隍庙往南),车价就要一银元以上,一般人是打不起的。不过,当时一辆小型汽车的价格也不贵,不过一千银元左右。
二三十年代的上海,小学一般是四年制,学费每学期二到四元;中学也是四年制,学费每学期十六到三十六元;大学的学费最低四十元,最高的是圣约翰大学,学费高达一百五十元。陈存仁当年在育才小学读书,每学期学费为三元,后因家庭困难而改读更便宜的浦东小学;小学毕业后,他在四伯父的资助下入读明立中学,每学期学费十六元;中学毕业后,入读南洋医科大学(东南医学院前身),每学期学费四十元,这在当时已经很贵了;一年后,陈转入上海名医丁甘仁的中医专门学校,学费二十四元,负担就轻了不少。当然,不怕花钱的也有,比如张啸林的儿子张法尧,他的流氓老子觉得出国留学是一件很风光的事,后把张法尧送到法国鬼混了几年,据说用掉三十几万,这简直是不得了的天文数字。
上海的世家子弟结婚,礼金也很高,据陈存仁透露,大概在两千到三千银元。与上海的物价相比,北京就要便宜得多了。陈存仁与妻子去北京度蜜月,第一晚住六国饭店,房价六元,这个价格恐怕可以与现在的五星级饭店相媲美了。设施并不比六国饭店差的东华客栈,当时每晚一元六角,当时住的人已是非官即贵。当时北京的房租也不贵,一个大四合院租给四户人家,每家的月租金也不过八元。
赚钱才是硬道理
上海文学史上有个名词叫&亭子间文人&。这里说的亭子间,可以说是上海石库门房子里最差的房间。它位于灶披间之上、晒台之下的空间,高度两米左右,面积六到七平方米,因朝北而夏热冬冷,通常用来堆放杂物,或居住佣人。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很多年轻作家来上海谋生,往往先找这种房子栖身。
&亭子间文人&的收入其实并不算低,当时一个多产的流行小说作家(如写连载的&鸳鸯蝴蝶派&),一月可赚到三百元。1921年,茅盾给一家商业性杂志作编辑时,月工资是一百元;而据黄天鹏在1930年出版的《中国新闻事业》中记载,当时一个总编辑的月薪在一百五十到三百五十元,编辑主任为一百二十到两百元,普通编辑六十到一百元,驻外地记者一百元左右外加业务费,本地采访记者大概为五十元,抄写员每月只有二十元的收入。
沪上专门从事写作的作家文人,当时收入大体是可以的,如郁达夫在二十年代末期,每月版税收入有一百到两百元,足以养活一家五口人了。后来被杀的左翼作家柔石,每月收入在百元左右,此外每年另有版税八百元,年轻的女作家丁玲月收入也有七十元。至于没有名气、初来乍到的一般撰稿人,他们每月稿费收入只有二三十元,只够上海一月的生活费,可谓是标准的&亭子间文人&。
民国时期,律师在上海滩的地位高,收入也相当高,如1926年从法国里昂大学毕业的吴凯声律师,他每月收入至少在一千到两千元,高的时候达到一万元。因此,吴凯声两年之内便发了财,买了大房子和外国汽车。1927年底,吴凯声花三千两银子买了一块地皮,仅仅三年多点时间,便以十倍的价钱转手卖出。当然,这是名律师的收入,普通律师每月收入大概只有一二百元。
教授是民国时期的高收入人群,据1934年《申报》报道,上海各大学教授的月薪如下:中法工学院最高,一千五百元;同济大学,七百七十五元;交通大学,六百元;复旦大学,五百三十元;上海医学院、上海商学院,四百元;震旦大学、沪江大学,三百元;大夏大学,两百九十元;上海法学院,两百一十元。而同时期由司徒雷登主政的燕京大学,教授月薪为三百六十元,校长为五百元。
民国官员的工资并不算高,如1927年政府公报所公布的,部长月薪八百元,副部长六百七十五元,局长(或司长、处长)为四百五到六百元,秘书为三百到四百五十元,科长为两百五十到四百元,科员为六十到一百八十元。据陈存仁所记,当时上海卫生局人员不过八人,科长薪水每月三十元,小书记员每月只有八元。当然,这是名义收入,比如后来卫生局通过审核医士执照便收了一大笔钱,全体人员由此立刻加薪。
二三十年代,上海工人的月工资一般为二十元上下,家庭月收入超过五十元的话,就基本达到小康水平;如家庭月收入有一两百元,就可算是中产阶层。张治中在回忆录中说,他于1921年因失去军职而避居上海,在法租界租了一个楼面是十六元,这个房间用布帘隔开,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他与妻子及一个孩子每月的生活费是五十元,这还是比较拮据的。
1928年,已小有名气的胡蝶转入明星电影公司,月薪两千元(实支一千,公司欠一千)。1931年,明星公司以她为女主角,拍摄了中国第一部有声片《歌女红牡丹》,影片共耗资十二万元。后来,这个电影的收益相当不错,除国内票房外,光卖给菲律宾片商的放映权就收入一万八千元,卖给印尼的则为一万六千元。
与胡蝶相比,刚出道的周旋就差了不少,她最初与电影公司定的月薪为两百元。男演员的薪酬一般比女演员低,如赵丹月薪两百元,谢添两百五十元。没有大名气的女演员薪水也很低,如蓝萍(江青)从影期间,其薪水是每月六十元,秦怡也是六十元。
会花钱,还得会赚钱才行。陈存仁满师之后开业,每日门诊有十号左右(陈存仁的老师、上海名医丁仲英每日门诊可达百人,月收入至少在三千元以上)。另外,三友实业社请他做社内专任医生,每月固定诊费三百元。后来,他又担任了犹太富商哈同的家庭医生,每月两百元。光这两项固定收入,陈存仁已经跻身高薪人士的行列了。
不过,最厉害的并不是会赚钱,而是以钱赚钱,那就是买地皮。陈存仁曾在高人的指点下在静安寺路愚园路(今常德路)花五千两百元买了一块面积三亩七分的地,成交时,卖主四兄弟挑箩筐前来分银元,当地人只信银元,其他的庄票支票一概不要。就这块地,不到三年时间,陈存仁便以三万元的价格出手,而数年之后,更是涨到了十万元,可见投资地产是何等一本万利的生意。
除此之外,适当地购买一些艺术品、珍贵首饰甚至皮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陈存仁的太太曾在北京花六十元买了两件玄狐皮筒子,后来被人用六百元买去;而当时花一百二十元买的一对翡翠耳环,在二三十年后,陈家夫妇到了香港,以原价一千倍的价格出手,后来更是涨到了五千倍的价格。由此或许可以看出,银元时代的物价相对还是比较稳固的,等到了纸币年代,那就完全取决于政府的信用了。(金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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