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哈哈打一四字常用词本店常用词!问候,为什么跟红包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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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儿童节也要发微信红包?
  儿童节,为啥也要发微信红包?  问:随着微信红包的普及,越来越多人开始用微信红包社交,这是为什么呢?  答:著名女企业家王丫米老师请我做了一个演讲,谈钱太俗,事后用支付宝包了一个「嘉宾红包」赏给我。我美滋滋地拆开这个红包以后,立刻光荣地以四位数的成绩,跃居各位支付宝好友可以查看的红包排行榜第一(居然可以查看这样的排行榜!)……现在我快破产了。  这件事充分说明了「红包」和「给钱」是不一样的。你看,连支付宝都学会告密了。  收发红包从来都不是一种经济行为,而是一种社交行为。  所以这篇回答,主要针对微信和陌陌等社交工具上的抢红包,不讨论支付宝和微博。前者是财务工具,后者是媒体,想不通它们干嘛要趟这浑水(当然,那里有红包我还是会去抢的)。  发红包是因为快过年了。其实不止过年,婚丧嫁娶,都会用到红包(丧事叫奠仪,但跟红包的实质是一样的),这些情境的共同特点在于:人们会聚到一起。  人是喜欢聚合的生物,这是千万年演化形成的特性,永远改不掉。我小时候,家里住平房,晚上老停电。一停电,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门走出去。邻居也纷纷现身,彼此确认:「又停电了?」「麻烦!」我虽然年幼,置身在人群之中,也会感到浑身舒坦的一阵安心。——想想看,要是某天邻居全不在家,一个人都没有,该是何等的恐慌?人性天然如此:大事小事,喜怒哀乐,聚到一起总会有更好的感觉。在古代是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现在是上饭店订个几十桌。形式在变,本质不会变。  就是在人们聚集到一起的这些仪式中,产生了收发红包的环节。  这个环节非常的严肃,说它是画龙点睛也不为过。  前面说了,收发红包是一种社交行为。为什么要发「嘉宾红包」而不发「劳务费」?本质上是在用「红包」这个形式传递一句潜台词:「咱们是朋友咯」(这个钱就不按市场价走啦)。而且红包里毕竟放了钱,相比于口头上的甜言蜜语,掏钱当然有份量得多。作为一种极具形式感的,「有份量」的社交行为,它对于人际联结的质量给予了严肃的认证:看!这可是真金白银!就算我们平时关系不密,我可是拿你当回事的!——其庄严程度仅次于歃血为盟。收红包的人开心就不用说了,发红包的人其实也很开心。这一行为让双方同时确认:「我们之间是有联结的,我并不孤独」。  现在,微信和陌陌把这种行为搬到了网上,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表明,人们在网上的关系,也需要一点真金白银的认证。  关于互联网是如何一点点侵蚀并异化人际关系的,写起来会是一篇大文章。这里就直接放结论了:网上的关系,根本上还是一种虚拟关系。看似亲密,实则疏离。使用者容易陷入自恋(不仅仅指自大)的精神气质,玩世不恭,不倾向于认真表达情感(认真你就输了)。也许可以把网络比喻为一个超A卖家,它推销给我们仿真的商品:「跟真的没有两样,你看看,你听听,你摸摸,有什么区别呢?——跟实体一样!」但说到底,「跟实体一样」毕竟不是实体。人类的肉身没有呼吸相闻地聚到一起(就算聚到一起了,也是各自埋头玩手机),光是数据在交换,这中间就有本质的差别。  网上有群,这是一种特有的集会形式。但它和现实中的集会不一样,缺少那种呼吸相闻,能让人感到「安心」的实体感。前面说了,网络关系轻飘飘的,无质量可言。热闹倒是热闹的,但是很难有人情:几百人的群,随时都有人在说话,有时烦得我不得不屏蔽提示音。——这就可以看出来,我的心并不能寄托于此。时常也会打字,但并不会因为有千百个不知道在哪里的人,可能收到(也可能屏蔽掉)我的消息,就有安心的「置身人群之中」的踏实。但是一到线下聚会,立刻就会觉得温暖起来。网上的热闹,有时真是浮光掠影的一层表皮,热闹完了什么也没有。该空虚的还是空虚。还是多管齐下才好。不然,新年夜大家在群里乐乐就好了,何至于有那么多人非去外滩凑热闹。  如此说来,微信引以为豪的「熟人社交」反倒是一种倒退。陌陌好歹是从零关系进入网络关系,微信则是把「现实中的关系」变成网络关系,虽然方便了,未必是好事。这些产品不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它们一定也在考虑进一步的突破。不然,只会像当年的BBS一样,从热闹的极点慢慢流失人气。微信还好,退潮之后毕竟还有现实的联系。像陌陌的群组,大多因为兴趣或地理位置聚到一起,尤其需要具有现实感的媒介对彼此的关系进行确认。根据经验,这种关系发展到一定阶段,用户打字打得厌了,就会开始有所反省:「玩到现在也挺无聊的……」除非搞几次线下聚会,否则,仅仅只靠网络上的信息交换,就像喝海水止渴。无论看多少分享,点多少赞,跟多少人在群里插科打诨,心里还是会缺一块。这一块,就是人情。  现在快过年了,正是人们结束了一年工作,开始聚集团圆的时间。这时候,尤其凸显出网络人际的虚无。按早些年的传统,只能是群发短信,或在群里复制粘贴送祝福。大年三十,刷屏;初一,刷屏;十五,刷屏……可是有谁真把这些当回事呢?到了日子,不还是现实中的走亲访友才是正经吗?  网络的便利,也正是网络的限制。它太轻易了,没法当回事。前两年有一句流行语:「群发的短信我不回」。你反正也没有多认真,我凭什么要真心相待?  抢红包的火爆,就是因为迎合了用户的这种需求。在任何时候,人类都渴望与他人产生更深层的联结。可是在网上的关系中,我们不能传递体温,传递眼神,传递关心(非口头的),我们能传递的只有冷冰冰的数据。那么好吧,我们让这个数据更有诚意一点。最终,我们找到了一种最可能带有温度的数据,就是钱。  因为是货真价实的钱,我发出的祝福再也不会虚弱无力了;  因为是货真价实的钱,潜水的用户被炸起来了;  因为是货真价实的钱,我找到了冒泡的理由;  因为是货真价实的钱,我待在群里不发言也不用担心被踢出;  一毛钱或是一块钱又怎么样?重要之处在于,它是真的,我与他人的互动也是真的。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新春游园会,奖品不值钱,却总能收获比钱更多的快乐。新时代的人类想出这种新的联结方式,也算是一桩好事。网络是越来越好了。素昧平生的人,可以藉由网络相识、相交,甚至在远隔千山万水的情况下,通过一点点金钱的交流,感受到彼此的善意。但我对于这种网络的人情,仍旧有一点担心:会不会因为它的功能越来越强,有一天人们真会忘掉面对面的重要?过年时各自埋头对着手机,就能沉浸于网上的交情,而无视现实中的彼此隔断?我们拭目以待吧。  如果你在群里点开一个红包,忽然感受到久违的节日的喜庆感,这不是因为你的贪婪(总共才多少钱呢?),而是它因为激起了潜藏于我们心底的,对联结的渴望。我们成功地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为网络关系增加一丝现实的份量。无论如何,这比点赞和群发有诚意多了。  沟通的根本目的就是沟通  国庆期间家族自驾去祭祖,浩浩荡荡二十几人,一天的车程就八百公里,无论是曲折的盘山道,还是砂石的羊肠小路,人人都绷着一根弦不敢放松,舟车劳顿很疲惫。  刚一下车就直奔饭店找宾馆,小镇子里的住宿条件有限,大家用一个公共卫生间,我在洗头,三姥姥进来,说闻到洗发水的味道,她也想洗头。这时大舅拿着一套洗漱用品给我,我刚好洗完就留给她用,回房之前特地叮嘱下,这套洗发水是大舅的,用完还给他就行。她在一旁阴阳怪气的嘟囔,我都听到了,知道不是你的,你的我还不一定爱用呢,有的小姑娘不喜欢老人用她的东西。  我只能尴尬的笑一笑,拖着湿淋淋的头发回房。  大舅妈找了几件旧衣服送人,看见我小姨过来,赶紧叫她过去试一试,说先让她挑,剩下的全给三姥姥家的女儿。三姥姥立刻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对小姨说,是啊,你先挑吧,把好的挑走,剩下不要的再给我女儿。大舅妈在一旁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小姨赶紧一边示意大舅妈别跟她较真,一边跟三姥姥解释说,不是那样的,因为我比她瘦,我能穿的她肯定穿不了,我穿不了的她一定能穿,她不是没来么,我这就等于帮她一起试了,是这个意思。  我们只好又笑一笑,赶紧转移话题缓解尴尬。  有一次三姥姥跟大家聊天,无意间说起她自卑,农村出来的,外形条件不好,没文化,中年守寡,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所以总怕别人瞧不起她,怕被欺负,怕吃亏。  也许正是这样吧,所以才会处处曲解别人的意思,充满敌意。因为她是长辈,所以不论她说什么,我们不会与之争辩,较真。我们只能尽量的去安抚她,给她解释,让她别胡思乱想。可如果换在没有血缘的前提下,谁还会对你这样百般容忍呢?  自卑心往往会掠走我们的安全感,让我们时刻对这个世界保持警惕,敏感而脆弱且充满敌意,怕被伤害。于是学会了先发制人。  最近单位卫生间的垃圾桶从右边移到了左边,可能是换了保洁,导致垃圾桶周围外都是脏手纸,而之前垃圾桶放在右侧的时候就没发生过这样的问题。于是我发微博调侃了一下:把卫生间的垃圾桶放在左边的人,要么是左撇子,要么就是没长脑子。  用过的手纸,从右往左的抛出去准确率就会降低,所以还需每天要不断地清理垃圾桶周围,很显然这是工作上的bug。  一个姑娘在下面留言说,每次见到垃圾桶在右侧的时候都很无奈,这个世界就不会考虑下左撇子的感受么?然后第二天,她又特地给我发了一条私信,大致意思是说,原本很欣赏你的,但是看了昨天你发的那条微博,觉得你实在不尊重保洁,有一种瞧不起她们的意味,所以取关了,还教育我说,这个世界的任何人都值得尊重。  我真的很想为她的善良点赞,但是私信里没有这个功能。我没跟她解释,你知道每次在单位门口看到保洁拎着垃圾往出走,我都会多等她一会儿,给她开门,说一句,你先走吧。我从不往垃圾桶外丢手纸,更不会为了方便直接把手纸丢进马桶里堵下水道,每次上完厕所都会冲,遇见保洁擦地的时候,我都是绕着走,不去踩还没干的地板。有一天晚上加班,看到保安执勤很辛苦,下班的时候我顺手拎了两瓶矿泉水给他。我至始至终的认为,你尊重一个人的表现,不是持有一颗怜悯之心,一副圣母的姿态,而是不添乱不添堵,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工作性质分脑力跟体力,凭着自己本事做事,没有高低之分,你凭什么一开始就把她们归为弱势群体?况且我向来对事不对人,这只是一个建议而已。  每每遇到灾难时候,网络总会出现一些喷子,对准名人开喷,以此来体现自己高贵的灵魂,优雅的姿态。比如要集体默哀不能晒照片,必须要在微博上发蜡烛说祈祷,一定要捐款。否则就说这个艺人没公德心,不善良,不爱国等等。关心时事也好,愤怒也好,对生命的敬畏也好,哀悼祈祷也罢,不是发发微博,朋友圈就能证明你是有多善良,你怎么热爱生命,你有怜悯之心,你爱国,你有大爱。爱的方式一定要统一加强迫么?就像我见过一个老人,他的儿子死了,他坐在街角脚底下不停的抽动,却没有眼泪,悲恸的表现方式不止一种,确定的是,道德绑架本身才是最可耻的。  你近视眼没戴眼镜,大家就相传你目中无人,高冷不好接触,见人不打招呼面无表情。开始你解释是眼神不好,慢慢的懒得解释只好戴上眼镜。你只是面色平静,就有人过来问你,不高兴么?怎么耷拉个脸?  也许世间根本不存在感同身受这个词儿,快餐式社会,谁又有时间去耐心的了解别人呢?我们总是自以为是,自以为很聪明了解别人怎么想的,于是误解越来越多,人与人之间愈发的冷漠,宁可在社交软件上找个树洞发发帖子,跟陌生人说真心话,也不愿意跟身边的人敞开心扉,你在害怕什么?  以前一直以为沟通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现在看来,人与人的沟通目的并不是理解,只是不要相互误解而已。  你若优秀,自有优秀的人和你做朋友  最近有几个读者都问到了关于人际关系的问题:  “我的室友们总爱逃课出去玩,我不得已也跟着他们一起,其实我想去上课,也想多去图书馆,但是又怕这样做就没有朋友了”;  “不是有句话说‘身边的5个人决定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听了很害怕,因为我觉得我的朋友都很low,可是身边也没有特别优秀的人可以去认识”。  对于第一个问题,多数人读书的那会儿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好朋友就是以寝室为单位,吃喝拉撒都腻歪在一块儿,今天你想睡懒觉我就陪你逃课,明天我想逛街你也就别想学习。你失恋了我就无脑帮你骂骂男人,我找不到工作你就帮我抱怨一下社会不公,两个人各自有没有进步不重要,有人抱团取暖就好。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友情,未免太过廉价,因为它建立在两个不能独立的个体上,初衷只是耐不住寂寞,最终两个人互相将就,毫无质量可言。  也不止一个朋友跟我提过,刚工作的时候特别喜欢和一起进入公司的同事出去吃吃喝喝,K歌、吃烤串、各种饭局轮着来,好像有了一帮可以患难与共的兄弟。可是几年以后,轻则连当时天天混迹在一起的有哪些人都记不清了,重则有居心叵测的同事把在饭局上无意的埋怨当成小报告打给上司,最后只能视对方为陌路人。反而称的上朋友的是那些没那么亲昵,但是能够适时互相给与帮助和提点的同事。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友情并不是一件灌溉多少时间就结出多少果实的事情,而且有些残酷的是就算情谊曾经再深厚,也会随着每个人的际遇流转而分出亲疏。你相识十多年的发小也不一定懂你在想些什么,而刚在聚会上认识的人却有让你相见恨晚的感觉。  友情的产生是灵犀发生碰撞的一瞬间,嘭的一声绽放了火花,有了知我者莫若他的感受。若不在同一频率上,根本没法实现共振。  这刚好可以解释为什么身边都是low人,大概因为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有的人认为不是自己差劲,只是没机会认识牛人。事实是如果给你这张照片里任何一个人(包括柳传志、马蔚华、马云、王健林、郭广昌、俞敏洪、刘永好、刘东华等)的联系方式,你确定你们就能成为朋友?也许连该聊些什么都不知道吧。  因为所代表的企业总营业收入有一万亿,被称为价值一万亿的照片。  公认的比较理性和客观的看法是想结交优秀的朋友,就需要自己首先具有一定资格,拥有一些资源,去实现公平的交换。就如同只有优质的地产商才能找政府拿到最佳的地段,银行会主动为其提供最优惠的融资,施工方和设计师也愿意拿出最好的方案一样,优秀的人身边萦绕的也全是优秀的人,并且良好的人际关系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这样说起来,是不是意味着本身资源较少的人就永远没有机会去认识高段位的朋友?  我倒可以先讲讲是怎么与一位优秀的朋友疏远的。前几天无意中翻到大学时的邮件,那个时候我的好友去了国外读书,一开始我们通讯频密,她的邮件大多是“我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写paper,准备考试,熬了几个通宵”我的邮件则是“最近生活好无聊哦,怎么办”,她回我“我忙得吐血,你居然说你无聊,没事干你去图书馆随便拿本英文书啃”。在我还在想着每天怎么打发时间的时候,她早已在成为顶尖研究人员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们的联络也越来越少。  作为普通人,我们身边本来也从来不缺优秀的人,大家明明站在同一起跑线,有时只能怪自己过早的放弃,也许从多睡了一个懒觉开始,也许从少读了一本书开始,人与人之间就这样拉开差距,最终印证了那句,你不努力就只剩给别人朋友圈点赞的份。换句话说,你的朋友每天都在往前跑,而你原地踯躅不前,最后你只能望着人家的背影哀叹:从前我们也是一个级别的。没准再过几年,就只能对着电视上的新闻说,你看这谁谁谁,我们以前关系可好了,再环顾一下身边尽是loser,当然也包括你自己。  还有就是,没有资源也不可怕,因为资源是可以靠自己累积的,要不然那么多白手起家的人都是怎么做到事业成功的,在这里就不列举那些耳熟能详的名字了。其实有太多我们可以操作的资源了,勇气、知识和经验都是。你完全可以挑战自我,选择去大城市发展,或者凭自己的头脑考上一所好的学校,比如进入清华北大就意味着你注定要和各行各业最top的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有去运作优良的大公司,也能够大大提升接触到优秀的人的概率。  再不济你踏踏实实在现有岗位上慢慢钻研,一步一步做到部门最权威,整个公司最权威,进而行业内的人都会来找你取经。  可能有人又要问:我现在已经没办法去清华北大了,也早就远落后于人了,还有办法结识到优秀的朋友吗?  我想,这个时候不如闭上眼睛,少看外面的世界,给自己留些空间去成长。过程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五年甚至更长,因为掉队太远,还会觉得孤独无比。可成长的路很多时候就是孤独的,就像走夜路,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路上,你学会将辛酸都自己背负,同时也增加了见识、勇气和胆量,越来越坚强,慢慢发现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等到见到光明之时,你会豁然开朗,原来这条夜路是一个山坡,你已经朝上攀登了一大步,而在半山等你的人都是你未曾够得着的人。  最后用几句话做个总结:一开始便要学会不被廉价而抑制自我的情谊所羁绊,接着就不必挖空心思去想如何去结交更多的朋友,你若自身丰盈充实,就有更多的维度去吸引投契的人,从而成为朋友。  本身处于劣势的时候,也不必焦急,专注于自身,把自己锤炼拷打,从而自我升华,还怕自己的朋友圈没法升级吗。  社交心理:你的存在感为什么很低?  存在感低,这是一种常见的社交心理。是不是有时候很是疑惑,为什么我存在感这么低?为什么感觉少了我,这个聚会没有什么吗区别?现在需要做的,是好好反省下自己,平时是不是太不注重自己的感受,不注重表现自己了。  生活中,大家都夸你温柔。在别人难过伤心的时候,你总能适时的给出温暖。大家都说你很善良。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你总是第一时间出现给予帮助。你很坚强,有了事情从不麻烦别人,明明很难过,总是笑笑说“我没事。”……  工作中,同事都说你很勤劳,工作积极,态度认真。老板夸你实在,你办事,他放心。自己的工作自己完成,顺便帮助别人完成他的那一部分。老板拍拍你的肩膀:“有什么觉得不好的地方,你就说出来。”你总是摇摇头:“没有,我觉得挺好的。”……  但是……  在你跟朋友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你总是觉得被忽视,用网上的一句话说“蹲下来系个鞋带,抬起头发现,她们已经说说笑笑走远了。”点菜的时候,菜单还没经你的手,桌上的菜就已经点满了。吃饭的时候,你好不容易插了一句话,却发现自己的话根本没人接……  回到公司,老板说公司决定做一个大项目,需要找一个人来完成,让大家选一个人。你兴奋的看着老板,认为这个人非你莫属。但结果不是你。大家甚至都没有提起你的名字……  你为什么会被忽视?为什么没有存在感?  是因为你人品不行吗?不,你跟每一个见面的人打招呼,大家见到你都也都是笑眯眯的。因为你长的不好看?不,虽然不是很耀眼的美,但看着还是很舒服的。……  那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被忽视?为什么你没有存在感?  因为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有困难,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从不向别人寻求帮助。甚至在别人提出给你帮助的时候,你拒绝了他。没错,你没有给别人添麻烦,但是,也让别人觉得你不需要他,你让他感觉他的存在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思。久而久之,别人会慢慢的远离你。因为你拒绝的,不仅仅是一次别人的善意,拒绝的,更是别人想靠近你的心。  因为你没有知心朋友。先不要急着否认我这句话。你先想一想,你有多久没有跟人推心置腹的聊天了?你有多久没有跟一群人一起放肆的笑,大声的哭了?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以前一起疯一起闹的朋友了?上次听他们讲话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不,你不记得了……一个人默默的走了太久太久,很多事情,你都忘了……“但是,我现在对身边的人很好啊!”不不不,你对每个人都是那样。尽管你把他们当成是朋友,但是,对待陌生人,你也是那样的,不是吗?你从来没有真正的融入他们的圈子里面,你也没有让他们真正的走进你的世界。我问你,凭什么,你非要把人家称作朋友?  因为你不爱自己。你让自己受了太多太多委屈。你逞强,你倔强,你尽量的照顾别人的感受,却频频的让自己受伤……  因为你没有气场。因为你不想引人注目。你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着。不想有什么大的起伏波澜。你只想默默的做自己,不想有任何出风头的举动。你这样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准则,却在心底里希望大家多在乎你一点。可能吗?不,不可能。  因为你没有特点。因为你没有个性。因为你是烂好人。因为你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你把自己界定为一个乖角色。没有脾气,没有禁忌,没有底线……什么都没有。你让自己温顺起来,同时,你还尽量的照顾别人。久而久之,你身边的人形成一个思维定势“他呀,怎样都无所谓。不用管他,咱们先管咱们……”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慢慢的,你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同学给我讲她妈妈的事情。她妈妈情商很高,在家里,总是一家人围着这位女王大人转。女王大人不开心了,全家跟着不开心。女王大人开心了,全家跟着乐呵呵。我同学问人家,妈,你吃苹果吗?人家傲娇的来一句,“那吃吧,记得给我切成四瓣……”一天,女王大人给我这位同学分享经验:“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是说,你对人家百依百顺,人家就会买你的帐。有时候,你得适当的制造一点‘小麻烦’,这样你才会在别人的眼中留下一点位置,在别人的心中留下一点存在感……”  所以啊,为什么那么在意别人的感觉呢?就像那首小诗写的“你要先爱自己,给她吃,给她喝,给她情书。”你都不爱自己,别人怎么去爱你?为什么不接受别人的好意呢?为什么不试着走进别人的世界呢?为什么不去坦坦荡荡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呢?为什么畏手畏脚怕制造麻烦呢?生活本来就是瓶瓶罐罐碰碰撞撞跌跌撞撞不断前行的过程,努力的向前走,然后,一切都会好的。也请你努力的做自己,活出自己的风采。  我们邂逅,我们调情,但不要相爱  每当精神空虚的时候,需要一点特别的慰藉,我们会借助一些特别的人来达成我们的心愿,但等这种空虚被驱走的时候,我们就如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们都是世俗的男女,我们怀疑爱情、害怕爱情、否定爱情,但我们都不可制止、无一例外地渴望和期待爱情。在这个躁动的时代里,在生活平静的表层下,暗潮汹涌。在我们衣着光鲜的外表下,都包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  知书达礼、温顺乖巧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颗动荡不安的心,随时期待着不平常的事情发生,随时准备打破原状,时刻等待着反叛或出轨。而我们又必须承认自己野心勃勃却又胆小如鼠,尽管我们会有一千种一万种美妙的假设,却仍然老老实实地蹲在原地,止步不前。我们舍不得小心翼翼打造的那些幸福,我们更害怕那些责任的束缚,情感的纠缠。  在某一个时刻,你可能会在某个瞬间出现,在我生命里停顿或逗留,我们调情,我们动情,但是我们永远不要相亲相爱。我们可能某一天,在一个陌生的街头擦肩,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但我们都被对方吸引,我们深深地对视,或者不停地回头,我们用眼神交流,但最终消失在人海。仅此而已。  我们可能邂逅于某一段旅途,我们萍水相逢,但相见恨晚。于是,我们畅所欲言地交谈,我们放四地快乐,我们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几近完美,从对方那里,我们甚至找到了一种青春的复苏。然而,我们也只不过是旅伴。仅此而已。  我们可能相遇在不知名的酒吧,酒吧里缠绵的音乐,(yispace.net)暧昧的灯光,我们素昧平生,我们彼此端详。然后,你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可以聊聊吗?于是,我们说一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话,我们互相调笑,然后,各自离开。仅此而已。  我们可能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各有家室,但却有着淡淡的感觉在心头萦绕,我们称兄道弟,或者称为红颜、蓝颜知已,我们无话不谈,我们互相关心,我们心照不宣,但是,我们始终不道破这一种关系,在有生之年里,就这样氤氲。仅此而已。我们也许是上下级关系,我们有着一种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默契,我们了然于心,但又不动声色。仅此而已。  我们可能结识于虚拟的网络,隔着屏幕,我们被对方的语言或者某种特质吸引,我们不见面,不说话,不知道对方的容颜,却有一种感觉在彼此之间无声地流淌绵延,我们觉得对方和自己是那样的灵犀相通,我们甚至觉得对方就是我们最压韵合拍最适合的人,但是,我们不要走下网络,因为,现实生活中,你不是王子,我也不是公主。仅此而已。  我们需要爱和被爱的感觉,喜欢那种夹杂着爱与喜欢的暧昧感觉,那种除了彼此没有第三者能体会到的那种淡淡的苦涩与惆怅,隐秘的快乐与欢喜。我们相爱,爱那种在爱里沉溺、在爱里辗转、在爱里享受、在爱里思念、甚至在爱里哭泣的过程,但却不爱收拾爱情遗留的一地鸡毛。  仅此而已,适可而止。爱情是多么复杂而又琐碎的东西,我们明白,所有的爱情,不管一开始是多么新鲜和甜美,到最后都会变成伤害与沉重。我们都是曾经沧海的男女,所以,都学会了对爱情煺避三舍,学会远离生命里那些原本可以躲避的伤害,我们已经失去了对于爱情,奋不顾身的勇气。因为,我们都明白,爱情是能伤得住我们的唯一武器。  仅此而已,适可而止。暧昧就是平淡生活里的激情调剂,身在其中,把握火候,其乐无穷。但调料终是不能当饭吃。爱情就像烟和酒,少点可以逸情,多则伤身。所以,我们调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不要相爱。  哪怕被戴了绿帽子还是兄弟  彭博有时候到最后也会矫情地仰着头,慢条斯理地说一句:“被人暖一句我就温热,被人凉一句我就冰冷,嘿你他妈还真别说,原谅老子这辈子爱憎分明不讨巧。”  尚雀儿就在一边咕噜咕噜喝着十来块的纯生啤酒,打一个极为响亮的酒嗝,末了再说一声:“狗日的傻逼。”  成都漆黑的夜里,空剩下满是灯红酒绿的欲望。  1  一般来说,彭博和尚雀儿同时走在路上回头率是很高的,彭博一米九几的个头,悍然200斤上下的块头,哪怕他只是这么一站,就有一种川渝悍匪的凛然之气。这厮估摸着身上的肌肉极少,脂含量过高,不然也不会给人肉球的感觉。  尚雀儿不矮,175左右,不算个高,勉强也凑合,瘦得很,但这哥们儿却生得一副女儿家的面孔,唇红齿白,他爸很明显是有些天地道行的,不然咋能这么有预见性的起了个雀儿的名字?彭博常嘲笑这丫铁定是个姑娘命,胯下那把儿多半是长出来玩玩。  这俩哥们儿走在一起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视觉冲击力是很大的,一个慈眉善目弥勒佛,一个花容月貌玉观音,一个感觉随时都在笑,一个鲜少看到笑容。虽然这脾气秉性大相径庭,但架不住这外形风骚不是?  两人最开始在一个小学,同桌过后关系渐好,都不是啥自来熟,但慢热的人的感情更牢固,这是肯定的。说句发小儿,不为过,那时候同学们甚至都觉得这两人有亲戚,不然哪能随时都形影不离?  彭博家境优越,父母从最开始在荷花池批发高仿倒腾小生意发家,生意从北门做到南门,在底蕴十足的成都这地界儿,不显山不露水的庞然大物太多,他至多算个挺有钱的富二代,连纨绔子弟都有点悬。许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太高的圈子他进不去,低的圈子他又觉得没意思,从小到大这胖子朋友不少,推心置腹的还真没有,如果有,尚雀儿就是一个了。  尚雀儿才是真正的火爆脾气,从小到大基本上是打架打起来的,他爸据说就是火车南站一老痞子,混了一辈子没混出个人模狗样倒是经常打骂老婆。在尚雀儿年纪还小的时候,有一次他爸喝多了打他妈,这小犊子细胳膊细腿儿的操起把水果刀就捅在他爸大腿上。  他妈当时吓坏了,他爸瞬间酒醒,看着面前才读二年级就有一副罗刹面孔的儿子,手持着鲜血淋漓的刀子,浑身瑟瑟发抖却固执地瞪着他歇斯底里:“你再敢打我妈我绝对捅死你这龟儿子。”  不知道后来如何,反正尚雀儿这干干净净的玉面书生模样是扎扎实实的绿林响马脾气,火爆得离奇,在学校挨了无数处分,但架不住这丫成绩变态,当时不划户口,四七九中的老师都慕名而来,想要挖走这个英语语文个位数数理化满分的怪物。  那时候正修二环,尚雀儿没念大学,去了一家建筑公司从小工做起,和灰,提砖,打杂,啥都做,那时候项目经理就注意到了这个不怎么吭声的娃,满心愉悦:“这小子像个做事的,是杉不是檀。”  那个时候彭博在一家设计公司,家里找的关系混吃等死。他不嫌那工资低,说是反正做设计的水灵妞儿多,谁不知道大成都姑娘的水灵怎么都算得上全国翘楚。  两人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去九眼桥一间酒吧喝酒,然后上楼打几把斯诺克,彭博精着呢,从来不去特别烧钱的地方,不是去不起,他很珍惜和尚雀儿的感情,有些方面尚雀儿不在乎,他要做到位。  2  而小五就是打斯诺克的时候认识的。  说起来挺喜剧,彭博那天一边等尚雀儿一边打斯诺克,他正仔细端详桌上自己打出来的球型,考虑着是打粉球中袋还是蓝球底袋,忽然感觉有人拍自己手臂:“那个哥,你真挡光。”  彭博心里一阵哀嚎,果然胖子到哪里都是会受到伤害的。  他一侧头,一个穿着牛仔裤却穿着一件短款皮衣的姑娘正脸色通红的看着自己,淡妆,看着挺舒坦,但是也不算不上国色天香。他捋捋自己刘海,笑眯眯:“我这也没办法漏气啊。”那姑娘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彭博抓抓脑袋,然后邀请那个姑娘一起打球。  那姑娘歪着脑袋,不说话,这时候旁边桌却过来几个人站在胖子面前,年轻,看不出年纪只能觉得年龄肯定比自己小,据是桀骜不驯护花使者的样子。彭博就知道白菜代表着祸水,再瞥了一眼浑然不清楚情况的小五,叹口气。  就在推推搡搡围观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尚雀儿粉墨登场了,一袭简单的卫衣休闲裤,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在彭博身边,小声问道:“咋?你把人场子砸了?”  彭博一听这声音,眼睛一眯,拘谨的他忽然一耳光就扇在了那个带头的光头脸上。  “啪”。  那哥们儿一脸难以置信,这胖子一看就是胆小怕事那种,咋忽然变得如此跋扈。  但在这么多人面前挨了耳光,城府深的人考虑怎么阴回来,大多数的人都只想着有仇当场就报吧,何况现在这边自己七八个人,对面一个笑嘻嘻的胖子,一个怎么看都不是武林高手的瘦子。  怕个锤子!  彭博小声说道:“我能打两个!”一脸悲壮,尚雀儿斜睨了彭博一眼,满眼鄙视:“成,剩下的我来。”  彭博扫视了一圈围观的人,小五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们。  率先一脚掀起战火。  尚雀儿这厮打架典型的不走套路,怎么把人放翻怎么来,他一爪抓过一个头发长的,然后把他脸往膝盖一送,“咚”一声闷响过后,潇洒地把那人甩到一边,然后尚雀儿歪歪脑袋,一阵骨头筋骨的响声。  看得所有人毛骨悚然。  这他妈哪出来的高端玩家?  3  围观的人都像看黑拳一样激动,像拍电影一样干净利落,简直有点暴力美学的意思。小五在人群中,赫然间眼神中透射出灼热的光芒。  英雄主义可以让一个男人热血沸腾,也可以让一个姑娘感受到如同高潮的快感。  这种快感有些姑娘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感觉。  但毕竟不是电影不是,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来打圆场,但这个时候除了彭博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尚雀儿气定神闲外,对面那群愣头青已经倒了三四个。  这中年男子是这里的老板,先是上来递了一根烟,压根儿没去理那群愣头青。说实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每一个商人都有的本事,这边这胖子一身一线品牌,虽然没到开带着特殊牌照的车带保镖那种纨绔子弟的标配,但是相对于对面穿耐克彪马的小年轻比起来,不难抉择。  “哥们儿没必要和一群年轻人计较,我的地方小,经不起折腾。”中年人不卑不亢,尚雀儿不吭声,默默抽烟,彭博用湿巾擦着汗,说道:“老板这真不是我惹事,我经常在你这里打球你也知道,啥时候在这里乱来了?”  那男子点点头,走到那边去说了一些啥,那群年轻人就悻悻地离开了。  事情平息,也没兴趣打球了,尚雀儿疑惑道:“你咋杠上的?”彭博嘿嘿一笑,对着小五说道:“姐们儿,你看,要不是我兄弟到了我今天非被那几个龟儿子撂倒不可。”  小五又红了脸:“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有几次来这里打球,就认识……认识了他们。”  尚雀儿眨眨眼睛,半晌后吐一句:“丧心病狂。”  三人坐在酒吧里。  这酒吧不吵,尚雀儿反感九眼桥那些咋咋唬唬的酒吧,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像咖啡厅一样安静的场所,着实不易。  4  “哟,真巧嘿。”一个声音传来,却是刚才那群小年轻。彭博依旧笑嘻嘻:“这是来寻仇来了?还要在这酒吧开战场?”那个之前就看是带头的年轻人摇摇头:“不了不了,没必要。”其实估摸着和台球馆的老板说的话有关,又或许是因为尚雀儿那让人惊艳的打架技巧。  尚雀儿低着头啜酒,不开口说话。气氛安静下来。  “来道个歉,讲个和,我们经常在这两个场子玩,你们应该也有这个习惯,以后为了避免膈应,先说个不好意思。这瓶我先吹。”那个带头的年轻人充其量二十出头,说话却像个三十来岁的老油子一样,咕咚咕咚不歇气地直直吹了一瓶。彭博一愣,笑着说道:“好了,没放在心上,美人嘛,都想要。”  一旁的小五红了一下脸,那个年轻人却是喝完了说道:“小五姐是很不错,也不瞒你,哥,我们有几个兄弟都对小五姐有意思,是那种处朋友的有意思,不是那种钓马子的。”  彭博觉得好笑,这年轻人的话把他的目光和尚雀儿的目光都放到了小五身上。  柔气,初看不会让人神魂颠倒,却是让人越看越舒服那种,一身打扮气质鲜少风尘味道,也没有那种长袖善舞的交际花气场。  捡到宝了?  那群小年轻没有离开,而是又叫了两件,一副老子打不过喝死你的姿态频频敬酒。  尚雀儿普通酒量,彭博好得多,但架不住对面人多啊。  等到那群人离开,尚雀儿已经迷迷糊糊,彭博也去吐了一次,猛一瞥见小五面前那一排酒瓶,满脸震惊。  这他妈大酒仙啊!  5  小五全名吴桐,还是一大四学生,学的专业倒是有点奇葩,考古。  这次事情过后小五和彭博尚雀儿迅速熟悉起来。“这妮子是个好姑娘。”彭博有次对尚雀儿说道,尚雀儿完全是因为和彭博经常在一起玩才和小五熟悉起来的,这哥们儿读书期间就被人倒追,对白菜免疫力十足。  所以当彭博说他要追求小五的时候尚雀儿才觉得蛋疼。  彭博这些年没怎么好好谈过恋爱,露水情缘都是一个为钱一个为肉,甚至他都怀疑当年彭博说那个夺取他处男之身的学姐压根儿不存在,指不定是哪个肉场的窑姐儿。  彭博开始隔三岔五地找小五,大四课少,找工作也基本上是下学期的事情,小五对彭博印象很不错,也没有盛气凌人的公子哥脾气,乐得出去。  只不过请吃饭可以,娱乐一下也可以,就不收彭博的任何礼物。  有些时候小五有些傻子一样的执拗确实有些让彭博越陷越深的姿态。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尚雀儿因为工地上的事情多起来也出现得少了一些。  所以当彭博牵着小五的手出现的时候尚雀儿有那么一个半刻的断片。  “终成眷属了?”当这个女孩以兄弟媳妇的身份出现的时候,尚雀儿也开始开起玩笑来,小五脸一红,彭博依旧笑得与世无争,说道:“嘿,哥们儿好歹也是有为青年,不瞒你说,雀儿,有没有兴趣和哥一起来做事,我们俩也随个创业的大潮,我问我家里拿点钱,不是拿去赌斗犬或者砸在那些龙蛇混杂的场子里,我爸妈肯定支持。”  尚雀儿抿了一口茶水,青瓷茶杯款式老,端着踏实,看着窗外彭博那辆沃尔沃,耸耸肩说道:“我考虑考虑吧。”  彭博起身去上厕所。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尚雀儿说道:“不是一直拖着么?怎么答应了?”他看着这女孩到现在为止都有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儿姿态,也觉得有些可爱。  “他为我拦下了一辆重卡。”小五眼神变得迷恋。  “噗”尚雀儿一口茶水喷出来,这狗日的还能走这种套路?重卡起步慢,刹不住,就算不是高速上,没个四五百米从正常行驶到停车根本停不下来,不要命了?  大妖物啊大妖物。  这厮为眼前这姑娘着实走火入魔了?这种不要命的疯子行为搏美人欢心?  现在哪个姑娘能拒绝这种用挑逗生命换来的浪漫?  又不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拿江山换美人一笑的大疯子。  沉默良久。  尚雀儿喃喃道:“丧心病狂。”  6  彭博一门心思开始创业,走互联网路线,来得快有成就感。  天天听课,招人,定目标,跑关系,开会。  尚雀儿到底拒绝了他,这年头散买卖不散交情的事情太少,对于尚雀儿而言,这个胖子是自家兄弟。  哪能舍得一起创业?马云创业那十八金刚到最后各奔前程的事情尚雀儿也知道,只是在这厮看来,有些物质和地位,不值得拿过命的交情来换。  小五陪着彭博,她专业不涉及这些,但仍去学UI设计,学运营,学一切觉得能帮助彭博的东西,还学会了做点宵夜给基本上生物钟已经混乱的彭博,乐得他经常喋喋不休地说自己捡到宝了。  好不容易准备给自己放个小假休息个一两天,彭博给尚雀儿打电话想叫他一起出来玩,尚雀儿说话却有点躲闪。  “你咋了?”彭博严肃道。  “没咋,这些天真的累,不想出来玩。”尚雀儿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一丝憔悴,可瞒不过接近二十年交情的彭博。  “我日你先人板板,你还拿不拿老子当兄弟?”彭博喝道。  长久沉默过后。  尚雀儿说道:“来华西医院。”彭博心里一咯噔,和小五就火急火燎地赶到华西。一进门就看见尚雀儿满眼血丝,他妈在病床上正眯着觉,脸色苍白。  “姨怎么了?”三人在医院走廊上,混合着医院里独特的气味,甚至还有些福尔马林的香气,撩人,销魂,彭博青筋冒起,硕大的身躯走来走去,焦急地问道。  “冠心病加高血压,我妈前几天晕晕乎乎的,我带她去看,高血压,来华西一检查,发现不少毛病。”尚雀儿一脸疲惫地和两人走到外面抽烟,小五站着,两人蹲在一旁。  沉默了一会儿,彭博扔掉烟蒂说道:“要钱你就开口。”尚雀儿一愣,没吭声,彭博吼道:“哑巴了?”尚雀儿遂才点点头,小五上前说道:“别急,会好起来的。”  “你这工作怎么办?阿姨这又要守。”彭博说道,尚雀儿的爸已经好多年都没出现过了,家里就他们两人。尚雀儿吐了一口烟:“我也不知道。”彭博沉吟半晌,说道:“小五、我和你,轮着守。”  尚雀儿摇摇头:“你那公司正忙着,这怎么能成?”彭博红了脖子:“狗屁,你家啥情况我不知道?”尚雀儿说道:“医生说一周没啥大碍就可以回家调养,没啥问题的,工地上也不可能因为这就不要我了。”彭博沉默一下,说道:“那让小五和你轮着守,你也该好好睡一觉。”  尚雀儿瞅了一眼小五,没好意思拒绝,点点头。  7  小五就放了工作来守尚雀儿的妈,尚雀儿觉得有些亏欠,又不好意思矫情,特别是他妈不知道小五是彭博女朋友,还以为这姑娘是自家儿子的女友,自家儿子这德行她清楚,追他的女孩儿不少,但这么些年愣是没有看过他对哪家闺女好眼色过。只不过她自然是活出了人生百态的人,不开口说这事,毕竟儿孙的事她旁观就好。  彭博忙得脚不沾地,索性一周后尚雀儿的妈没啥大起伏,就出院了。尚雀儿寻思该请人小五吃一顿饭,但单独两人又有些不妥,就给彭博打了个电话。  彭博在电话里哈着气,俨然已经有几分醉态,尚雀儿一阵蛋疼,看来这丫已经在饭局上了,就准备改天,结果彭博一个电话就给小五打了过去说尚雀儿请吃饭让她先过去,他那饭局一完就赶过去。  于是尚雀儿就和小五先在一家中餐厅里定了位置先吃着。  尚雀儿是真的话比较少,但是这种场合哪有一直沉默的?小五乐呵呵地询问着他们以前的趣事,还是那个语笑嫣然的姑娘。  但是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彭博都还没来,小五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尚雀儿看着小五带着笑容的表情慢慢僵硬然后像抽了魂一样挂掉电话。  “怎么了?”尚雀儿语气淡然。  “一个女的接的,说他在洗澡……”小五此刻的语气让尚雀儿毛骨悚然,平和,淡定,却透着那么一丝诡异。  尚雀儿晃晃喝过酒后有点晕的头,苦笑起来,这死胖子……  “那个……可能是喝多了,没啥,我给他打个电话。”尚雀儿正准备拨号,就听见小五说道:“雀儿哥,不用打了,我明天自己问他。”  尚雀儿停下拨号的手,然后说道:“你不要多想,胖子这人不是那种人。”  妈那个鸡,彭博这厮搞什么鬼,还要他来打掩护,男人之间向来不怎么谈男女关系的处理,说实在话很没意思,但这场合弄这么一出他都不知道怎么办。  小五开始猛灌自己白酒,一杯又一杯,二两半的杯子就像喝啤酒似的。  尚雀儿目瞪口呆,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这么喝?他知道小五能喝,但不知道这丫头活脱脱便是那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太白来着。  这几杯都能让自己趴地上了。  酒不算好,但度数是实打实的,尚雀儿后来压根就没喝,看着这姑娘硬生生得喝了有一斤多的样子,心中想到这姐们儿面前要是再放上一盘片状牛肉,那他娘的就是个开黑店的主。  8  “博……博哥。”  “我是尚雀儿。”  “博哥,你怎么瘦了那么……那么……多……”  “我说了我是尚雀儿。”  “雀儿哥?哦!博哥你怎么……怎么……说自己是雀儿哥啊……”  “哎,随你怎么样吧!你别对我脖子吹气啊你。”  五大花园冷清的街头,尚雀儿背着终是醉了的小五,向彭博的家走去。不远,却在尚雀儿眼中不亚于长征,本来他脑子也涨,背后还背着个叽里呱啦不知道念什么天书的妞,还不停地乱动,还要担心她吐。  男人真难。  到了彭博家,尚雀儿从小五包里翻出钥匙,彭博果然没在家,他把小五放床上,就准备离开。  一双手猛然抱住了他的腰,却是胡乱地乱摸。  被挑逗了一路的尚雀儿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爆炸了,他一扭头,小五只穿着黑色的文胸,眼神清明地看着他。  他没有动,小五也停止了乱摸,只环着他的腰。四下无声,卧房里的灯颇有些暧昧。呼吸越来越粗,身体越来越烫,空气越来越热。  “小五,小五,你喝多了,我是尚雀儿,我不是彭博。”尚雀儿扳开环住自己腰的手,语气平和,但脸上却是汗直冒,此刻他心中像是有一万只行军蚁正撕咬着他的理智,酒精早就成汗而出。  他越清醒,也就越不清醒。  这他妈算个什么事儿啊!尚雀儿冲进浴室,脱掉上衣打开凉水就猛冲起来,冰凉的冷水带来了短暂的清醒,尚雀儿喃喃自语:“她是吴桐,她是小五,她是彭博的姑娘,我是尚雀儿……”  像迦南山巅的警钟!  抬起头看着镜子,赫然便看到穿着小五正倚在门口,抱着自己的肩膀,脸上除了酒意和情欲,眼神却异常清醒。只见得她猛然撕掉自己的文胸,一把从背后抱住尚雀儿,手指慢慢拂过尚雀儿起伏的胸膛,嘴上喃喃:“雀儿哥……”  尚雀儿瞪大眼睛,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忽然他猛一甩手,转过身子就给了小五一个耳光。  结结实实。  破口大骂:“卧槽你麻痹吴桐,老子不能对不起彭博,你他妈别……”  小五挨了一耳光停顿了三秒,这个疯魔一样的女人根本不管尚雀儿在说什么上来就用嘴唇封住了他薄薄的嘴唇。  道佛也食红尘饭粒。  两人从浴室接吻到客厅到卧房,地上是散落着的衣裳。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披散的秀发,粉红的肤色。  香汗淋漓。  床上一片狼藉。  这他妈只是一出黑白喜剧。  9  看着床上笑吟吟的女人,尚雀儿只是觉得要炸了。  脑袋又痛,还有一丝欢爱后的神清气爽,但是这丝毫压抑不了他此刻心中暴戾的情绪。  “雀儿哥。”床上的女人居然还能一脸向情郎撒娇的娇憨模样,他平静地开口:“吴桐……”小五神色闪过半缕慌乱,随即又镇定道:“他上午不会回来的。”  尚雀儿无力地坐在床边,只穿了一条牛仔裤,他低垂着头抽烟,满是痛苦之色。男女之事说复杂就复杂,说简单就简单,抛开身份就简单,顾及身份就复杂。  真把兄弟媳妇给睡了?  在他准备点第六根烟的时候,小五也抽出一根,赤裸着上身,没遮没掩,喃喃道:“扯平了。”尚雀儿皱眉:“什么扯平了?”小五展颜一笑:“没什么,雀儿哥,要不我和彭博分手和你在一起吧?”  尚雀儿慢悠悠地看了小五一眼,自顾自地开口:“我小学的时候,性子比较冷,就算是到现在也差不多,那个时候我没什么朋友,如果有的话,彭博就算一个。”小五收起笑容,静静听着。  “彭博从小到大零用钱就多,不缺朋友,真不缺,又是跟谁都能扯两句闲散龙门阵的人,这样的男人说个实话没道理和我成兄弟的。我记得有一年,我跟校外的流氓打架,屁股被捅了一刀,我那时候傻,固执着以为这可以是伤风感冒拖着拖着就好了,谁都没告诉。上课上到一半直接晕了过去,他背起我就往校医室去,那天本来问题不大,我拖大了,那上午我在校医室输液,结果他一个人带着根钢管就去找那流氓。”  小五捂住嘴,感觉有股阴冷的情绪急剧地占据了自己的头颅。  “胖子是真胆小,除了在我身边,因为他知道我能打,但是那天他头破血流地站在我面前说他把那几个流氓都干趴下来的时候,我就认定了这个胖子我交一辈子。他为你拦下了重卡,这杂种心里看似肠肠绕绕多,其实特单纯,他觉得你这个人不错,他就想对你好。”尚雀儿手指间的烟头已经燃到了烟蒂,但他丝毫没有丢掉的意思。  “睡了个姑娘,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但你他妈的是我兄弟的女人。”尚雀儿忽然歇斯底里起来,小五看到这模样本来阴郁的表情倏尔哈哈大笑。  狼心狗肺。  10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平静的声音忽然响起:“你们上床了?”  彭博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屋里,平静淡然,面无表情。  尚雀儿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小五则是由瞬间的慌张变成了神经质癫狂的样子:“你他妈昨晚不是睡到另一个女人床上去了吗?”  尚雀儿连忙说道:“彭博,我……”  “啪”。  彭博一耳光就打在尚雀儿脸上,气力十足没半点水分,他跳动的太阳穴已经显示出他心中的波涛汹涌。尚雀儿抿抿嘴角的血,扭过头来。  “啪”。  彭博又是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于是这个房间看上去有一幅诡异的图画,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痴愣愣地坐在床上,一个男人不停地打另一个男人的耳光,而另一个男人则是挨完一个又主动凑上去,英俊不凡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你走吧。”彭博垂下的手微微颤抖,“我们不是兄弟了。”  尚雀儿吐了一口,血水不清,他默默地转过头穿衣服,小五终于是慌了,她真的怕,不是怕她自己挨打,而是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报复挑错了对象。  尚雀儿一眼都没有看小五,他径直走了,丝毫不顾已经高高肿起的俊脸,而彭博等到大门打开又关上,哆哆嗦嗦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和烟,还是软玉溪,他一直抽的烟。  两人对视良久,彭博转身离去。  三人都泪流满面。  一个倚在彭博家门外,一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一个在主卧的床上。  天让人犯错,无关于福祸,股掌之间,妖魔鬼怪全都是佛。  11  数月之后。  尚雀儿忽然接到彭博电话:“晚上去离开喝酒,去不去?”彭博久违的声音传出来,听不出悲喜,尚雀儿大声笑道:“去!”  离开酒吧,就是那个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不曾出现的酒吧。  两人一见面也不觉得尴尬,要了一打百威,老板送来一个果盘,笑着开口:“好久没看到你们两兄弟了。”尚雀儿低着头喝酒,彭博开口道:“对啊,最近我要结婚了。”尚雀儿差点一口酒吐到他脸上。  “哟,喜事啊,这个男人还是成了家才能把事业做大。”这种开夜场的老板也算得江涛中的游鱼,说话做事不做作,在各色人物之间游刃有余。  “来,敬你一杯。”老板开了一瓶酒,咕咚咕咚吹了半瓶,道声慢慢玩就离开了。  “真要结婚了?”尚雀儿笑道。彭博说道:“嗯,要接了。”他看了一眼尚雀儿欲言又止的表情,说道:“和小五……”  尚雀儿苦笑了一下。  两人却依然很默契地不再提这方面的事情。  是夜,在离开酒吧的天台上,两人以前经常哇啦哇啦吐的地方,尚雀儿坐在黑夜里,看着彭博的背影,没有说话。  啤酒就是好,喝通了不容易喝多。白酒……尚雀儿现在恨白酒。  “雀儿,我们认识多久了?”彭博抬头看着隔壁的高楼,万家灯火。  “有二十年了吧。”尚雀儿也抬头看着那栋高楼,灯火阑珊。  “你说真要我丢掉这二十年的感情,不现实,但你说要我不介意那件事情,更不现实,我最好的兄弟给我戴了顶帽子,只是颜色不好看。”彭博笑嘻嘻地说道。  尚雀儿喝着酒,不说话。  “卧槽尼玛。”尚雀儿一拳就打在彭博肚子上,胖子蜷着身子捂着肚子,大汗淋漓,不过没有丝毫犹豫地也一拳打在尚雀儿的胸膛。  两个大傻逼。  就这样一拳一拳到最后真的厮打在一起,两个人都弄得鼻青脸肿的,那栋高楼像是围观的家长,乐呵呵地看着两个孩子扭打。  “后天,这个地方。”彭博咧着嘴呲着牙,丢过来一张皱巴巴的请柬,尚雀儿嘴上叼着烟,看了一眼面前任谁看到都要说句难民模样的彭博,笑得没心没肺。  “彭博……”  “嗯?”  “你就是个胎神!”  “你才是胎神!你就是个轮胎!轮回了五百年都还是胎神!”  “脑残!”  夜空中没有星星只有阴云,成都在起伏的夜色中,风情万种。  至于谁在这个城市里迷失了自我?  管他呢。  12  彭博婚礼上。  新郎鼻青脸肿,伴郎鼻青脸肿,新娘堪得国色天香,笑靥如花,所有人瞠目结舌。  天晓得彭博爸妈看着傻姑爷一样的彭博和跟他们也熟的本来挺俊现在也像个乞丐的尚雀儿,只自顾自抿了一口五粮液:“两个龟儿子。”  俱是一脸欣慰。 [为什么儿童节也要发微信红包?]相关文章: 1. 2. 3. 4. 5. 6. 7. 8. 9.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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