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币加入货币篮子入篮与cpl的关联

人民币“入篮”:中国加入世界货币大国俱乐部
从2009年就开始的人民币纳入特别提款权(SDR)货币篮子的讨论和博弈终于在日尘埃落定——在这一天,IMF理事会经过正式投票表决,决定将人民币作为第五种货币被纳入SDR。这不啻于“金融版本”的入世,它是2015年继亚投行外交之后,中国金融外交的第二场重大胜利,将给中国的金融开放和金融崛起带来深远影响,并可能重塑整个世界的金融格局。
根据这一决定,在明年10月1日生效的新的SDR篮子构成中,美元占比为41.73%,欧元30.93%,而新纳入的人民币为10.92%,超过日元的8.33%和英镑的8.09%。人民币纳入SDR是2009年中国拉开人民币国际化大幕以来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对于中国的货币崛起既具有政治上的象征性作用,也具有技术上的实质性帮助。
在政治上,人民币成为SDR的篮子货币,这意味着人民币已经被IMF和国际社会认可为是继美元、欧元、英镑和日元之后的第五大货币,这种官方认可对于货币地位的崛起非常重要,当年美元也是通过布雷顿森林会议所提供的官方认可实现霸权地位的“黄袍加身”。中国真正因此成为货币强国俱乐部中的一员,包括人民币在内的SDR的五大货币发行国将共同构成今后全球金融治理中的“常任理事国”,这将大大提升中国在国际货币舞台上的“制度性话语权”。
此外,成为SDR篮子货币对人民币国际化的推进也具有相当大的实质性意义。人民币被纳入SDR货币篮子,就意味着所有IMF成员国的央行都将通过其SDR份额自动获得人民币,有助于人民币连同SDR一起发挥官方的国际货币职能。不仅如此,IMF给人民币进行了一个很好的信用评级,相当于给人民币发了一张“市场通行证”,它还有助于提升国际市场对人民币的信心,从而带动各国央行以及很多机构投资者参考SDR的篮子构成来进行资产配置,从而强化人民币的储备货币地位 。
不仅如此,人民币纳入SDR对于中国的金融开放和金融改革能形成一种只能向前不能向后的“锁定效应”,从而有效抵抗既得利益集团对于金融开放的反对力量。因为人民币纳入SDR 不仅是一种地位和权力的标志,而且意味着中国需要在货币金融领域承担更大的责任 ,其中就包括实行更加开放、透明和稳定的货币政策。中国作为被全球认可的金融和货币大国,就需要要为全球的金融货币稳定作出贡献,而不能像过去那样一味满足于“搭便车”。
同时,我们也必须认识到,正如加入WTO并不必然保证中国成为贸易大国一样,中国的贸易崛起从根本上还取决于中国利用了入世的契机成功地发挥了自身的比较优势——人民币加入SDR并不必然保证人民币国际化的成功。
目前,在全球外汇储备中,只有1.1%的份额为人民币资产,即便未来十年,人民币的份额能够上升到5%,也仅仅是超过了英镑和日元的份额,远远落后于欧元25%的份额,而与美元大约60%的份额更是相距甚远。人民币在成长为一种主要的国际货币的进程中,最终还需要接受市场的检验,而这取决于中国的经济发展前景、金融市场的壮大、货币政策的可信性,以及政治稳定程度等多种因素。(李巍,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察哈尔学会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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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篮SDR后的人民币国际化
  特约作者 彭兴韵
  第一创业证券首席经济学家
  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研究员
  日前,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经过投票,接纳人民币成为该机构特别提款权(SDR)的篮子货币之一。自此,SDR的篮子货币不仅包含美元、欧元、英镑、日元四种发达经济体主权货币,也包含了中国这个最大发展中国家的主权货币。这无论对人民币和SDR本身,还是对国际货币体系的发展而言,都具有重要的意义。让人民币加入SDR,既是IMF的热切愿望,也是中国自身的诉求,更是顺应全球经济、贸易与资本格局变动的必然结果。习近平主席在访美期间曾表示,改革和完善国际货币体系,并不是要另起炉灶;中国央行副行长易纲也表示,中国参与全球经济治理并不是要去拆庙。人民币入篮,可以让中国在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的“炉”或“庙”里更好地参与全球经济与金融的治理。IMF也希望SDR的篮子货币能更真实地反映全球经济格局的新变化。五年一次的SDR篮子货币的调整目的,就是要使它能够更好地反映一国货币在全球贸易与金融体系中的相对重要性。因此,人民币入篮既是过去中国经济发展深刻改变全球经济格局的结果,也是中国金融体系改革与开放得到外部世界认可的结果。
  入篮SDR并非人民币国际化的终极目标
  人民币成功入篮并非人民币国际化的最终目标,只是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的一个中途站。因此,我们需要强调,尽管人民币入篮是可以载入国际货币体系史的重大事件之一,但是,国际贸易与金融体系中对人民币国际化需求的增加,并不是源于人民币入篮SDR,入篮并不会从根本上提升人民币的国际货币地位。
  先看前者。国际上对人民币需求增加,姑且不论中国的对外贸易的重要影响,单说国外对人民币资产需求就可见一斑了。以2015年10月中国央行在伦敦成功发行50亿元人民币1年期央票据为例。此次发行获得了300亿元人民币的认购,其中,美国和欧洲投资者合计占到49%,亚洲投资者购得其余51%的份额;分机构看,银行占到47%,央行/公共部门38%, 基金管理公司14%,私人银行1%。多元化机构的超额认购,表明人民币资产日益受到国际金融市场的青睐。
  这并不是孤例,也并非偶然。它充分表明,人民币资产越来越成为全球机构的配置对象。首先,在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之后,发达经济体陷入长期的超低利率,不能自拔,在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环境里,国外的央行/公共部门和机构投资者,数年来一直受困于资产配置荒,它们迫切需要寻求收益率相对较高、风险又相对较低的资产配置。其次,虽然进入新常态的中国经济出现了长期下降的趋势,但依然是全球经济最重要的增长极;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虽然经历过多次全球金融危机的冲击,国内金融体系甚至数度出现系统性金融风险暴露的山雨欲来之感,但中国总能果断采取多方面的措施化险为夷,赢得了境外投资者对人民币资产的信任和安全感。正在走向成熟和开放的中国金融市场,正不断切合它们的资产配置需求和愿望。
  因此,国际贸易与金融体系对人民币的国际化,本身就具有强大的内生性需求。这根本源于中国已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重要一极,成为全球金融体系重要的稳定力量,源于中国以更加开放、务实和包容的心态融入全球经济金融体系之中,源于其他国家与国际组织对中国力求改善全球经济与金融体系治理机制的高度认可。这些成就,倒是在加入SDR之前就已经取得的。在这个意义上,与其说入篮标志着人民币正式成为国际货币,倒不如说,它是对已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国际货币的事实的追认,入篮不过是追加一个名份罢了。
  那么,人民币入篮是否会极大地提升其国际货币的地位呢?或者像更乐观的评论者所说的,人民币一入篮就成为国际货币了呢?
  此前,IMF特别提款权的篮子货币主要由美元、欧元、英镑和日元构成。早在19世纪和上世纪大萧条金本位崩溃之前,英镑就曾是国际货币的主导者。随着古典金本位和英国殖民贸易体系的崩溃,美元逐渐取代英镑成为最重要的国际货币。美元这一地位的取得,因布雷顿森林体系而得到了巩固和强化。在布雷顿森林体下,美元作为国际货币的中心,却在20世纪60年代出现了“美元荒”。为了缓解该体系中为维持固定汇率的美元国际储备不足,IMF才于1969年创设了特别提款权(SDR),作为补充性国际储备资产。可以说,SDR的创设初衷,就是让它在一定程度上像美元那样发挥国际储备的功能,它的作用越大,美元在国际货币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就会越弱。然而,事实相反,随着从固定汇率制逐渐走向浮动汇率制,SDR创设之后,就一直是个摆设,在国际货币体系中发挥的作用微乎其微。
  这是因为,SDR的机制设计注定了它根本无法像美元那样成为重要的国际货币。它只能极其有限地充当储备资产,充当IMF和其它一些国际组织的计账单位。SDR既不是货币,也不是对IMF的要求权,只是自由使用IMF成员国货币的潜在请求权。相对于主权储备货币而言,SDR总量非常少,IMF分配的SDR累计也仅为3180亿美元。2015年9月,IMF各成员国的SDR配额相当于2800亿美元,但全球储备资产规模约为11.3万亿美元。可见,SDR实际上很难真正发挥储备货币应有的功能。无论是亚洲金融危机还是欧洲主权债务危机中,IMF都没能以SDR向危机国家提供必要的流动性援助。在2008年,中国央行行长周小川就曾设想,将SDR改造成为超主权储备货币,但至少在可预见的未来,这只是难以实现的一个愿景,因为IMF根本无法通过SDR提供足够的高流动性资产,以使其发挥国际价值贮藏的作用。更何况, SDR的持有者仅为各国政府,并不能作为全球私人部门的贸易与资本的计价与结算货币,更无法发挥国际价值储藏的功能,这就极大地制约了SDR的使用主体和范围。它并不是像人民币或美元那样看得见、摸得着的财富的象征,与老百姓的生活、企业的交易和投资无涉。
  国内有学者认为,加入SDR,人民币就一跃成为国际货币了。这无疑是盲目地过于乐观了。若货币当局也这样认为,对人民币国际化反倒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英镑在古典金本位时期成为全球最重要的国际货币;在SDR创设之前,美元就已经取得了国际货币的主导地位。英镑和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的取得,显然并不是它们加入SDR所赐。虽然日元早在上世纪70年代初就成为了SDR的篮子货币,日本政府也曾雄心勃勃地推动日元国际化,但现在公认的事实是,日元国际化“失败”了,它有国际货币之名,而无国际货币之实,至少,它在国际货币体系中的地位与影响,与当初日本政府所期盼的境界相去甚远。而且,日元过去国际化的失败也不能成为其往后的“成功之母”,虽然日元仍保留了SDR篮子货币的角色,但日元国际化也根本无法藉此“咸鱼翻身”。
  英镑曾经作为国际储备货币的取得与丧失、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的确立与巩固、日元国际化的失败,都足以说明,一国货币是否加入SDR,根本不是其成为国际货币与否的重要条件。虽然人民币已成为SDR的篮子货币,并不意味着人民币在国际贸易与资本流动中计价、结算与价值储藏地位的根本提升,也不是境外投资者持有人民币资产(债券)的先决条件,指望加入SDR,就在一夜之间改变国际货币格局,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人民币要在国际货币体系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取得更重要的储备货币的国际地位,功夫在SDR之外。我们不能因人民币入篮而有一种征服感,否则,我们反倒会一叶障目,忽视了进一步推进人民币国际化所需的更根本的技术与制度创新。人民币国际化仍需努力。
责任编辑:杨哲宇 | 版面编辑:邵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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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财缘一线牵
曾担任IMF亚太部中国处处长的康奈尔大学经济学教授普拉萨德认为,人民币加入SDR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他表示,人民币在成为重要储备货币之前还需要进行大量改革,重要的是中国是否会开放资本市场,汇率能否由市场定价,最重要的在于有没有好的人民币定价的资产提供给海外投资者。(CNBC)
汪涛研究团队发布报告称,“出于分散外汇风险的考虑,境外央行和储备管理机构可能会增加人民币头寸,但中短期内仍可能以离岸人民币市场为主。长期而言,部分机构可能会增加在岸市场参与,但参与度较其总投资规模而言很可能也十分有限。”汪涛预计,人民币入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支撑人民币汇率,但未来3年至5年内尚不至于对在岸汇率产生显著影响。(记者 李雨谦)
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收盘上涨163.27点报18,306.72,涨幅0.90%。标普500指数收涨16.96点报2,186.09,涨幅0.79%。纳斯达克综合指数收涨42.85点报5,312.00,涨幅0.81%。
中国人民银行公告称,对人民币正式纳入SDR以及拉加德总裁的声明表示欢迎。人民币纳入SDR是人民币国际化的里程碑,是对中国经济发展成就和金融业改革开放成果的肯定,有助于增强SDR的代表性、稳定性和吸引力,也有利于国际货币体系改革向前推进。中方将以人民币入篮为契机,进一步深化金融改革,扩大金融开放,为促进全球经济增长、维护全球金融稳定和完善全球经济治理作出积极贡献。
汤森路透调查显示,全球企业并购(M&A)金额在今年三季度同比下滑27%至7.53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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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涟:人民币“入篮”春风难化体制坚冰
&&&&&&&&&编者按:这是何清涟为美国之音撰写的评论文章。这篇特约评论不代表美国之音的观点。转载者请注明来自美国之音或者VOA。
在欢庆人民币“入篮”&(特别提款权,SDR)的一片喧闹声中,中国央行正副行长周小川、易纲的言论相对冷静。这正应了一句中国老话:“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外行们觉得“入篮”意味着人民币硬挺,中国国势强盛,面子光彩;内行们则知道除了权利之外还有更重要的责任,这责任包括金融开放与市场透明,开放与透明则意味着“不安全因素”增多增强。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央行掌门人周小川将丑话说在前头,于人民币“入篮”前夕,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一篇5600余字的长文,标题是《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其中将近5000字是大谈中国必须构建金融业双向开放新体制,有序实现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等,只在最末第六节“坚持底线思维,实现国家金融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才送上一块咯牙的骨头,提到“建立国家金融安全机制,防止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有效应对极端情况下境外对我实施金融攻击或制裁”。
从字里行间寻找谈话重点,是中国媒体的看家本领,于是一众媒体均以《周小川:完善相关措施有效应对境外金融攻击》之类为题,将周行长对“金融攻击”的担忧充分发挥,听到的人只要不傻也都明白了:人民币“入篮”的条件是实现金融开放与人民币自由兑换,而实现这些承诺,中国金融市场将面临封闭时期没有的风险,比如境外势力的“金融攻击”之类。
针对“金融攻击”一说,专家们做了补充。央行前顾问余永定对《第一财经日报》进行了解读:“一般而言,所有国家都应对来自外部或内外结合的金融攻击保持警惕。……发展中国家在年亚洲金融危机期间、英国在1993年、日本在上世纪90年代都受到过这种攻击,既便美国在上世纪60~70年代也未能幸免。”余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这种“金融攻击”并非某境外势力针对特定的国家而发动,是一国金融走向国际开放的必然代价。
中国政府:“该出手时就出手”
读者也许会想:加入SDR会倒逼中国建立双向开放金融体制,咱中国又害怕外部势力的金融攻击,那咱们要求加入SDR到底有什么好处?这方面,还是看看前美联储主席伯南克(Ben&Bernanke)先生怎么说吧。
12月1日,伯南克发表《中国获得的金星(China's&gold&star)》,称人民币“入篮”只有象征性意义,就像“小学生出色完成作业,作业本上方会被贴上一颗金色星星作为奖励”一样。伯南克指出,除了IM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内部做帐,SDR的实际用途其实有限,“人民币加入SDR并没有给中国带来任何具有重要意义的额外权力或者特权。”至于中国为何特别看重人民币入篮,伯南克的评述是:“中国政府迫切希望中国作为全球经济大国获得认可,非常在意这一象征性意义。”
12月1日上午央行召开关于人民币纳入SDR的吹风会,央行副行长兼外汇管理局局长易纲的表态更简单明了,不必因人民币纳入SDR而担心人民币贬值,“我们现在有一个在岸市场,还有一个离岸市场,在尽可能的条件下,我都会尊重市场供求关系的决定性作用。但如果这种波动它超过一定幅度,或者说有一些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讨论的国际收支发生异动的情况下,或者是国际资本流动发生异动的情况下,那么央行还会果断地进行适当的干预。”
中国央行正副行长的话,结合起来读,意思就全了:人民币加入SDR,面子是有了,但风险也随之而来,大家别净想好事;不过请大家放心,政府对外部势力的金融攻击,该出手时就出手。&&
IMF的期望与中国政府的权力之手
IMF声称,将人民币纳入SDR的主要目的是推进中国的经济和金融改革。将人民币纳入SDR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出口位于IMF成员国前列,中国是世界最大出口国,符合这一条件。二是货币可自由兑换。为了中国,IMF特别修改了游戏规则,改成“可自由使用”。据路透社消息,这是IMF总裁克里斯蒂娜·拉加德(Christine&Lagarde)的聪明主意。
在11月30日IMF召开会议之前,中国央行已在其网站上发表声明,赞同IMF对人民币纳入SDR的分析,并做出承诺:“我们满怀期待,并且会尊重执行董事会的决定。未来中国会继续深化经济改革、促进金融对外开放。”
可以预期的是,今后中国封闭的金融体制将面临几大挑战,其中一项就是金融信息透明度增高,所谓“国家机密”将大量外泄。比如随着金融信息的公开化,中国金融系统的真实坏帐率也可能不能再像如今这样当作“国家机密”。今年9-10月间,国际金融业与投行界对中国官方公布的银行坏帐率的真假还进行了一场激辩。中国银监会发布的银行坏帐率是1.5%,海外分析则认为中国真实坏账率远高于官方数据。法国里昂证券(CLSA)估算为8.1%,高达7.5万亿元,超过中国GDP的十分之一。随着金融信息公开化,中国金融系统“败絮其中”的真面目更难隐藏。
更大的冲击还有人民币资本项目的开放。据
据IMF解释,这次采用的“可自由使用”(FU)标准主要包括两大要素:“在国际交易中广泛使用”和“在外汇市场上广泛交易”;并建议,衡量“广泛使用”的指标应包括以下几项:该货币在各国外汇储备中的份额(二级指标为外汇储备中持有该货币的国家数)、在国际债券证券中的份额、在国际银行体系债务中的份额;衡量“广泛交易”的指标为该货币外汇即期市场的交易规模。
事实上,人民币入篮后,中国不能像加入WTO之后那样玩猫腻,IMF的规则设计没那么多空子好钻。有如我在《人民币“入篮”,是强心针还是镇痛剂》一文中所说,IMF并未规定188个成员国必须按SDR篮子中货币的占比来相应配备外汇储备,假如今后人民币不可以自由兑换,各国央行就不大可能提升其作为储备货币的份额,机构(个人)投资者也不大可能购买作为价值储藏品。中国可以将这个进程拖上两三年,但不可能永远拖下去,拖下去只对人民币的估值产生不利影响。易纲也明白这点,在央行吹风会上说得明白:长远目标是清洁浮动(clean&floating),即政府不干预。其言下之意表明,目前还得肮脏浮动(dirty&floating),即管理下的浮动。但易纲还特别提醒说,“不要忘记SDR每五年做一次评审,一种货币在符合条件的时候可以加入SDR,当它不符合条件的时候也可以退出SDR”,因此要牢记“必须改革开放”。
央行与宣传部的唢呐不同调
可以说,中国的宣传部门职能所系,只注重“面子”光鲜,因此大吹特吹人民币“入篮”是里程碑,将形成对美元霸主地位的挑战等等;央行正副行长做的是实事,看到的是“里子”,知道将面临挑战,才会从短期对策与长期发展两方面提出想法,希望IMF修改规则让人民币入篮这股“春风”吹化中国金融体制坚冰,倒逼出一场改革。
但是央行行长只是行业首领,权力太小。只要回忆今年6月以来,中国政府那只巨手干预股市的经过就可以预见未来。世界股市都有涨有跌,但在中国最高领导眼中,中国股市只能涨不能跌,如果有跌,那就是境外势力联合内鬼“做空中国”。经过几个月权力与市场对决,股市提振乏力,钦定的救市三军悉数入狱,系押天牢待勘。今后,中国外汇市场未必不步股市后尘,人民币升值,那是咱人民币信誉好,因而坚挺;小小波动一下,政府也还沉得住气,还不会伸出那只权力巨手。但等到发生“异动”比如人民币汇率贬值成势,大量资金换成美元“外逃”,政府定会“见势不妙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难道IMF总裁还能打波音的跑北京来管教堂堂天朝政府?
美国企业研究所做了如下预测:如果中国经济持续下滑,到了2016年9月(即人民币入篮协议生效前夕),中国将被迫收紧资本控制,重度干预货币市场。到时候,人民币能否“自由使用”将是个问题。
我的结论是:中国金融体制弊端丛生,早就该改。但IMF对中国的改革期望与央行的承诺能否成真,还得看中国政府能否管住自己那只权力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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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人民币“入篮”谜底将揭晓 你需要知道这些
(原标题:超级周来袭:人民币“入篮”谜底将揭晓 你需要知道这些)
下周一(11月30日)将迎来对国际化相当有意义的一天,届时,人民币是否被纳入国际组织(IMF)的特别提款权(SDR)货币篮子,将揭晓答案。人民币能否顺利“”?“入篮”与否,对后市走势影响如何?若成功“入篮”,后SDR时代中国金融市场改革将如何推进?本文将为您一一梳理。人民币加入SDR似乎“榜上钉钉”事件:IMF执行董事会将于11月30日开会,讨论是否将人民币纳入SDR篮子。官方态度:IMF工作人员称,人民币符合“可自由使用”货币的要求,建议纳入SDR。IMF工作人员经过评估认为,人民币符合“可自由使用”货币的要求,因此,工作人员建议执董会认定人民币可自由使用,并将其作为除英镑、欧元、日元和美元之外的第五种货币纳入特别提款权篮子。工作人员还认为,对于工作人员今年 7 月向执董会提交的初步分析中指出的所有悬而未决的操作性问题,中国当局也均已解决。IMF总裁拉加德支持工作人员的分析和建议。综合上述官方表态及媒体报道来看,人民币纳入SDR似乎榜上钉钉。但在人民币SDR权重方面,媒体称或低于此前预期的14~16%。德国商报:IMF绝大多数股东将投票支持人民币“入篮”&德国商报援引消息人士称,IMF绝大多数股东将在11月30日投票支持人民币纳入SDR货币篮子。“就算是在IMF投票权最大的美国也会投赞成票。”路透:IMF有望宣布把人民币纳入SDR 但权重或低于预期的14~16%路透援引知情人士称,本月晚些时候,IMF有望宣布把人民币纳入到IMF的SDR货币篮子。然而,人民币在SDR中的权重可能低于此前外界预计的14~16%。IMF官员们考虑调整各类货币权重的计算方法,降低出口量这个指标的重要性。一位知悉IMF讨论过程的官员称,14%~16%的比重太高了。另一位看到IMF报告的某亚洲高级官员称,权重勉强能达到两位数。前IMF官员:人民币纳入SDR预测权重13.8%前IMF特别提款权部主管Warren Coats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预测,人民币权重应为13.8%,高于英镑和日元。谁更了解央妈的心:人民币SDR评估过后,后市怎么走?以美银美林为代表的华尔街投行认为,人民币在SDR评估后,将再次开启贬值之旅:美银美林:人民币明年破7美银美林全球利率与货币研究主管David Woo称,在IMF就人民币特别提款权做出决定、以及美国12月升息后,人民币可能遭遇“完美风暴”,主要原因在于政府没有太大动力再去支撑。“在SDR投票结束后,不管结果如何,中国旨在保持人民币强劲走势的动力就会减弱。”美银美林将买入六个月远期美元/离岸人民币作为2016年的“顶尖交易”,该行认为明年年底人民币/美元将升至7.00,较目前水平还要跌9%。但反对方则认为,加入SDR后,人民币汇率仍将保持稳定:兴业王涵:加入SDR后就可以空人民币?别开玩笑了!兴业王涵认为,人民币国际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央行仍有必要稳定人民币汇率来提升“走出去”大战略的投资收益,以及人民币资产对于外资的吸引力。同时从对手方和筹码角度来看,央行也有能力维持汇率的稳定。加入SDR=人民币贬值? 不这么看高盛高华首席中国经济学家宋宇称,不同意有关加入SDR后人民币就会贬值的说法,预计人民币汇率在年底前保持稳定。明年人民币有非常小幅的贬值,前提是美元有效汇率走强。官方也认同人民币不会贬值的看法。央行副行长本月稍早指出,人民币被纳入SDR后,将在一个合理、均衡水平维持稳定。后SDR时代,金融改革是否加速推进?对中国来说,将人民币纳入SDR具有重要象征和政治意义。在Lombard Street Research首席经济学家、研究部主管Diana Choyleva看来,如果人民币被纳入IMF储备货币,这将标志中中国开始全面融入全球金融市场。这和2001年中国加入WTO一样,人民币纳入SDR将让中国打开资本账户,并由市场决定利率和汇率,这将给全球经济带来变革。但也有观点认为,人民币加入SDR不应成为资本项目开放的催化剂。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副研究员郑联盛本月稍早指出:相关经济体的资本项目开放主要以经济体内部的金融发展和内外协调为基础,成为SDR货币篮子与否与资本项目开放没有直接的关联性。资本项目自由化对于中国这类大型经济体而言,是全面改革开放和完善金融体系应该坚持的路径。但是,资本项目开放与国内金融稳定、内外经济统筹和金融安全等紧密相关,需要考虑国内金融发展的现实和金融稳定的内在需求,应该坚持循序渐进、内外统筹、掌控节奏、把握风险等原则,稳步推进资本项目开放,坚决守住不发生区域性和系统性风险的底线,确保金融稳定与金融安全。此外,加入SDR只是第一步,人民币真正成为储备货币还前路漫漫:宏观经济研究机构Capital Economics:将人民币纳入SDR不会直接增加市场对人民币资产的需求,IMF对人民币作为储备资产的背书也不太可能改变资产管理经理的投资决定。
决定各国央行是否有意愿考虑将一种货币当成储备资产的因素在于,他们是否有信心在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将这种资产向具有足够深度且流动性良好的市场卖出。人民币纳入SDR意味着IMF承认人民币和中国金融市场满足这个条件,但是各国央行也有各自的判断。英国《金融时报》评论:人民币加入SDR并不能保证储备资产管理者会用它来保护自身资产,储备地位还需要继续争取。中国加入SDR体系并不意味着国际储备货币地位就会从美元变成人民币,只不过是为整个体系提供补充储备资产的负担从成熟经济体向新兴经济体转移。这让中国承担起管理未来风险的部分责任,而不是继续享受这一风险转移体系带来的益处。
本文来源:华尔街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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