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外面我想做个小舞和唐三的床里的出怎么样

我想摆摊做烧烤生意怎么样,哪里有教学油炸烧烤的调料?_百度知道
我想摆摊做烧烤生意怎么样,哪里有教学油炸烧烤的调料?
提问者采纳
好像说在什么回头客培训学的技术。你百度一下,我朋友是 在以前在龙华富士康工厂附近那边做,那个时候生意可好啦摆摊做烧烤最好是挑对地方做
好像是跟深圳华夏小吃培训中心是一家 的
提问者评价
太感谢了,真心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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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传授特色炸肉炸排骨,传授特色的,有兴趣您可以打电话问问,还有烧烤。您可以去58同城,我认识一个师傅,餐饮加盟您好
现在很多城市都在整顿环境卫生,摆摊做烧烤可能会受到些影响,开始做之前最好了解下当地的城管政策!祝你好运!!
买点羊肉,剁成块,用铁签穿上,弄个炉子,放好炭,用酒精块点着,考的时候放点料
烧烤的相关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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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楔子——小舞的故事    在一条已经走熟的街,看到一家以前没有见过的店,还乌七吗黑古败陈旧,里面有一个望之不似人类的店主,而主角在里面淘到一件看上去不坏的东西,然后就此遇到一连串奇异,甚至可以叫作妖异的事情,这种情节,似乎只有在电影和小说里才会发生。    可是,有时候,人是不能太相信经验的。    这一次,这个轻信的人,是我的朋友,小舞。    女人是天生有购物狂的,而小舞一直自诩是“女人中的女人”。上到伊都锦,下到国年路——学校旁边的所谓“堕落一条街”是也,即是因为它卖各种各样的东西,你想得出来的东西有,你想不出来的东西也有——都会有她留连忘返的身影。而她的最爱,是襄阳路,那个又热又吵又脏又乱的地方——由此可以看出,有时候我会惊异于我和小舞居然会是好朋友并非全无原因了。    小舞的故事,就是从襄阳路开始的。她说,她看到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注意过的摊子。    必须说,襄阳路是一个有点像迷宫的地方,至少我是从来没有搞清楚转一个弯以后下一个摊会是什么样子,哪怕陪小舞去了无数次。对此小舞的意见是“如果有游园会,你记得不要去玩镜迷宫”,而我没好气地回答,“你和我一起不就好了。”    不过,居然也有小舞说从来没见过的摊子,真是风水轮流转哪。    小舞慢慢地走近这个摊子,发现它的门面不大,里面却很幽深,卖的是小女生喜欢的东西,相架、风铃、毛毛熊、音乐盒……似乎生意不太好的样子,有些东西上面积了薄薄的灰——上海的空气并不好,灰是肯定会有,但是只有生意不好的老板才会懒于拂拭。    里面很阴凉,小舞甚至觉得一阵寒气从脚踝处卷上来。    店主是个平凡的男子,搬了个小椅子坐在门口。小舞进来时他也顾自望着远方,和这里一些急切想做成生意的老板不同,这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当小舞觉得没什么值得买的东西,想离开的时候,那男子抬起手拦住了她:“小姐,或许你会喜欢这个?”    他手里是个魔方。就是我们都知道的那种,27个小块拼成的魔方,一角上串着个小小的钥匙扣。它似乎曾经很漂亮,依稀可以认出柠檬黄、晚霞紫、湖水绿等颜色,然而已经黯淡了。小舞摇摇头,她并不是个喜欢用心的人。她喜欢简单直接的东西。    老板微微地笑了:“这可不是平常的魔方哦,这是带音乐的。”他轻轻按了按一个绛红色的小块,果然传出了悠扬的乐声。似乎是手风琴,却是不知名的曲子。    小舞看看老板:“多少钱?”可是她却惊讶地发现,对方的眼睛没有焦距。呀,是个盲人哪。可是,盲人能开店吗?不怕东西被人偷走呀?他还知道她是女生……难道他真能以耳代目?又不是艾天蝠……喜欢看武侠小说的小舞在心里暗笑,听见老板说:“把钥匙扣松开,它就不唱了。”小舞想,大概是和音乐盒差不多的东西吧,钥匙扣也是回路的一部分,所以松开就没音乐了。    老板把魔方装进盒子递给她,开了个公道的价格:“喜欢的话,请再来,我这里,做的是贩卖爱和梦想的生意哦。”什么嘛,又不是COUNT D,小舞掩着嘴偷笑,带着魔方离开了这家店。    回家后小舞就好奇地试着触碰每一面,发现只有不同的小方块才会唱不同的曲子,同一块的几面却是一样的。小舞忽然想,如果把很多方块一起按,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事后听她说到这里,我只得说“真是率直的人哪……”,她一想到,就捏着小拳头砸了上去。    把很多颜色放在一起,会变成黑色。而很多声音放到一起,大概可以说,变成了一个“黑洞”吧,因为不但什么声音也没有,连小舞也给吸了进去……那么,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一 钢琴后的人    那一拳头砸下去,小舞就觉得心里一沉。确切地说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不太清楚,因为眼前一片灰蒙蒙的,心里很难受,就像坐海盗船从很高的地方摇下来那种感觉,想呕。    等到能看见东西的时候,已经不在自己的房间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却也并不很慌张。哈,小舞是勇敢的女生哦,不可以害怕的。既然能进来,当然就能出去,只是找一下的功夫嘛。小舞自言自语着,  看看周围,哇,好漂亮的房子哪。大理石地板泛着柔和的光芒,墙上雕的是手执香花的飞天。只是偌大的厅堂,一个人都没有也罢了,居然一件家具都没有。转角处有一道柚木的楼梯,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刚要走过去瞧瞧,楼梯上就传来了脚步声。    恩,有人就好。不过,在这么诡异的地方,大概不会有人吧。只要不是吃人的妖怪,怎么样都好……这么想着,小舞死死盯着楼梯的方向,准备如果看见一张血盆大口马上就跑……不过,门在哪儿呢?    咯噔,咯噔,好奇怪的声音,难道那家伙穿的是木屐吗?那大概是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了,反正没听说过穿木拖板的妖怪啦。不过也有可能是个日本妖怪……小舞正在胡思乱想,那“家伙”已经走到楼梯的下半部分,可以看见了。    小舞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什么嘛,是幻觉吗?赶快用手揉揉眼睛,没用啦,还是那样,一架三角钢琴正非常笃定地从楼梯上摇摇摆摆地走下来哪。    小舞叹口气,还好,钢琴应该不会吃人的。这时候,钢琴开始说话了:“嘿嘿嘿,是个小姑娘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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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琴……钢琴在说话哟!小舞吓得按住胸口,却莫名其妙地想,钢琴说话,是用什么器官呢?音色倒是很优美。不过,话听起来不怀好意哪……这时,钢琴又开口了:“呀,我的簧片好多年没上油了,听起来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了吧,别介意啊。”    小舞想办法让自己镇静下来。既然都已经到了钢琴会走路的地方,看来,钢琴会说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而且,钢琴既然会说话,说不定可以向它问到出口在哪儿……小舞这么想着,就问钢琴:“这儿是个什么地方呀?”    钢琴已经走到了厅堂里,听见这句话,它摇摆着身子,看上去就像一个人在摇头:“这是什么地方嘛,我可也说不好,反正我从有知觉开始就在这儿啦。那时候,这儿还有个人来着,也跟我一样会走会说话。后来不知道怎么一来,他就不会动也不说话了。再后来,我的簧片要上油了,可是没有油。那人还会说话的时候说过,他身子里是有油的,不像我,都是木头和金属。我就问他,把他的油给我用用行不。他也没表示反对,我就把他放在火上烧,果然有油滴下来。我把它们小心地保存起来,用了好多年……不过,也已经用完好多年了……”    小舞赶快后退几步,这果然是个危险的地方。被熬出油来给钢琴用,那味道想必不怎么样。    钢琴还在唠叨:“这么多年了,这房子里就我一个,走过来,走过去,实在是无聊得要命。现在好了,你来陪我啦,真是高兴啊……”小舞蓦地尖叫起来:“我不要陪你,我要离开这里,请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话说出口小舞就后悔了,钢琴实在没有理由告诉她怎么出去嘛。它又寂寞又缺少油,不管是死是活都需要她留下。果然,钢琴沉吟了一下,说道:“到我这儿来的人,那么多年来除了原来在这儿的那个,就只有你了。你在这儿可以陪我说话。如果哪天你和那人一样不会说话了,还可以给我油。我可舍不得放你走。不过,也应该告诉你实话,确实有方法可以走出这里。”    小舞怀疑地瞪着钢琴:“什么方法?”    钢琴抖动着身子,一串串音符流转起来。小舞乍闻熟悉的旋律,有点不敢相信,再听下去,却不禁跟着唱起来,“不忍告诉琴弦你已远飘去,不忍告诉琴弦世界已粉碎……”乐声忽然停止,整架钢琴左右摇摆着,敲击着地板,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钢琴吐出的声音也显得同样怪异:“你听过这曲子?”    小舞迷惑地答道:“这是首歌,就叫作钢琴后的人。”    钢琴颤抖得越发厉害,连地板也跟着摇晃起来:“歌是什么?”    小舞想了想:“有人写了一些话,在演奏曲子的时候按着节拍和音高念,就叫作歌。”这解释实在不怎么样,不过小舞也不是编辞海的。    钢琴静了一会,说道:“你刚才唱的,就是这曲子的词?你可不可以把这词教我?”    小舞乘机要挟:“那你得告诉我出去的方法。”    钢琴连跺几下脚,似乎在连连点头。旋即乐声又起,小舞便从头唱来,直唱到最后一句“强收起玻璃热泪,无听众的深宵中继续弹下去”,钢琴也正好弹到最后一个高音哆,戛然而止。接着,钢琴发出一连串古怪的颤音,完全听不出意思。    小舞好奇心起,问道:“你怎么啦?”    钢琴:“没什么。你要走么,上这楼梯去。”    小舞犹豫了一下,慢慢往没有护栏的楼梯走上。到了二楼,也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厅,角落里有堆死灰色的东西,她看了一眼,不敢想那到底是什么,在楼梯口唤那钢琴:“然后呢?”    钢琴也跟着上来,回答:“跳下来。”    小舞差点想骂人。什么嘛,这房子这么高,二楼也有六七米的样子,跳下来,不死也摔个骨折。这时钢琴侧过身子,用支起的三角翼推了她一下。小舞猝不及防,直直往下摔去。    一层楼似乎无穷无尽,怎么摔也到不了底。恍惚中,仿佛听到细语:“从前那个人,一直弹这首曲子。他也会发出声音,原来那就是唱。现在我也会唱了,他在我里面,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我再也不会寂寞了……谢谢你……”然后,是轻轻重复着的歌声。
  二 花与琴的流星    咚地一声,小舞掉在了地上。幸好是软的沙地,否则,屁股要摔成两半啦……咦,好象原来就应该是两半吧?    小舞转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念头,打量一下四周。什么嘛,钢琴骗人……不,好象没有,钢琴只答应了“让你离开这里”,可没有答应“送你回家”。哎,算了吧。小舞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沙粒。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海滩……更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人间。小舞沿着海滩走了快半小时,一直是同样的景色,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嗨,那边走的,你是谁呀?”    虽然听上去很不礼貌的声音,但总算有人声了,小舞舒口气,往声音来处看去,原来远处海上有只小船。    小船慢慢飘近了,也不见它怎样就停在了沙滩上……这应该算搁浅吧?小舞想着,看到对方从船里站了起来——纤长而挺拔的脖颈,高耸的胸部,细腰,丰臀……如果是平时,小舞早就赞叹说“哇,美女!”了,可是现在不行,因为对方并不是人类,而是……一支小提琴。    说小提琴“站”了起来似乎有点奇怪,说它从船里“欠起身来”也同样,因为无论是“站”还是“欠”,都是基于四肢而做的动作,对于没有手脚的小提琴来说,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眼看着那支小提琴从船里起来,小舞就是有着“它站了起来”的感觉,确实十分奇妙。    “啊,那是什么东西?”小提琴尖声叫着。小舞往四周看看,除了沙滩就是海浪,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虽然小提琴应该是没有眼睛的,可是小舞明显地觉得对方用并不友善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小提琴又提高声音问了一句:“喂,你是什么东西?”    这下小舞明白了,非常生气,回答道:“你才是什么东西呢。”    小提琴听到她说话,也好象吓了一跳,放低声音道:“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繁婀琳253。”    什么?凡士林,还253?小舞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对不懂礼貌的人就没有必要遵守礼节。    小提琴茫然地望着她,又问:“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么多分叉?每个分叉的尖端还有小,真难看哪。你头上那些的黑色细线又有什么用?你……你到底是什么哪?”这次她没敢说“东西”,而小舞也被她问得啼笑皆非,勉强答道:“我是人类啊。”    这次小提琴投射过来的“目光”变成了好奇:“人类?那你有编号吗?”    小舞颇为错愕:“什么编号?”一想,她刚才说自己是繁婀琳253,可能这里是和幻想小说里的未来世界一样,人没有名字而只是编号。于是她答道:“我是人类,没有编号。”心里想着,要是把身份证号码告诉它,未免太长了,不管怎么说,小舞本来就是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的人哪。    “那我就叫你人类吧。反正这里也只有你一个人类。”小提琴也不管小舞的意见怎样,自顾自地下了结论。    “那,这里是小提琴的世界罗?”小舞试探地问。    小提琴诧异的问:“你说什么?我不懂什么是小提琴。这个世界,只有三种生物。繁婀琳,褒,花。”    小舞挑了挑眉,好啊,繁婀琳,自然是小提琴,那“褒”是什么呢?既然这里是个奇异的世界,花也未必就是真正的花。“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褒和花是什么样?”    小提琴现出厌恶的神色:“褒是低级的生物。每一个繁婀琳都是从花中出生的。而同时出生的必然还有一个褒。但是你看看我,属于繁婀琳种族,多么美丽,而褒是非常丑恶的东西。他们完全没有曲线,也不能做什么动作,”说到这儿,小提琴,呃,我们还是称它253好了,253在船上转了一圈,充分展示了它优美的身材,说实在的,动作也很流畅,“褒只会在地上爬行。”    原来所有地方的“女孩子”,都是讨厌类似虫的东西的啊。小舞暗中想着,仍然要求道:“可是,看一下不要紧的嘛。我只看一下,绝不碰它们。”    253笑道:“你已经够怪的啦,要是你再碰了一个褒,啊,我要告诉所有的族人千万不要和你说话。”说话间,253从船里飘起,轻轻巧巧地落在沙滩上,一个转身,就优雅地向前滑去,小舞赶快跟上。    走了不久就是一片礁石,围成一个巨大的广场。在石圈内部生长着千百万株艳丽无比的花朵。原来253说的“花”确实是真正的花,只是这种花,就算在学校的植物图鉴上,小舞也没有见过。    “嘘,有一个繁婀琳要出生了。”253在小舞身边低语,充满了崇敬的语气。只见离小舞不远处的一朵花缓缓开放,一支看上去很小的小提琴正从中探出头来。当小提琴的全部躯体都已展露在外的时候,另一件东西接着出现了。它直直地顶着小提琴的底部,将它顶得脱离了花朵,在空中转身,向着广场外慢慢地飘出去。而它自己,则像折断了一样,从花朵上倒下去,倒在地上,也用慢慢的动作,向场外“爬”来。    253几乎是贴在小舞身边,语声微微发抖:“那就是褒。”    小舞一看,几乎笑出来。什么嘛,那明明是一支琴弓。怪不得看着253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因为这小提琴居然没有琴弓。    不及说什么,253已经转身飘走,一边说着:“别呆在那儿了,那褒有什么好看的,恶心死了。去参加我们的新生典礼吧。”    哇,这么多的……小提琴!要是让帕格尼尼看到,会昏过去的吧?小舞心里胡说着,跟着253挤了进去,别的小提琴们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    最前面有个用沙堆成的高台,一支看上去很“老”的小提琴正在说话。用的是小舞听不懂的话。小舞悄悄问253:“他说什么?”    253:“哦,他在用我们种族传下来的一种语言,庆祝我们又多了一个同伴。听说,从前有一种叫‘音乐’的东西,是在这种庆典时候‘演奏’的,可是已经失传了。”    这时候,左边起了一阵骚乱。小提琴们纷纷往这边走避。小舞踮脚望去,原来是一大群“褒”——其实就是琴弓——正往这边来。    253恨恨道:“每次庆典,他们都要来捣乱!可是偏偏祖宗说过,新生典礼是必须有褒在场的。真不明白为什么!你看,那个就是和我一起出生的褒。丑死了!他们也有编号,他居然叫褒253,我只要一想到他,就觉得丢脸!”    小舞展眼望去,那支琴弓正顽强地往这边爬来。小舞灵机一动,一手抱起253,跑过去捡起了那支琴弓。不顾253如何狂呼惨叫,身边那些小提琴们如何哗然,把繁婀琳253架在肩上,褒253往上一放,顿时乐声响起,正是小舞新近练熟的那首《花与琴的流星》,所有人都呆住了。(要是有张学友和陈嘉露在这里合唱就好了,哇哈哈哈——小舞)    音符悠悠流淌着,小舞奏完一曲,向身后的小提琴们看去,他们却都望着天空。小舞顺着他们的眼光看去,不知何时天已经黑了,夜空明净,星图格外清晰。这时肩上的繁婀琳253叫道:“神迹!”只见天边一道又一道明亮的光划过,小舞也叫了起来:“天琴座流星雨!”    流星雨的光辉罩住了小舞,周围的一切开始变淡,看不清楚。253的份量也感觉不到了。但是她的语声似乎还在耳边:“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繁婀琳和褒是亲生的兄弟,只有配合在一起才能产生最美的音乐,原来真的有音乐这样东西,祖先曾经用来祭拜我们的神……人类,是你把这真实还给了我们……希望你过得快乐……”之后的话,就像是小时候妈妈在快入睡时讲的故事,慢慢地,听不清了……
  今天就这些  预告:三 南屏晚钟     四 温泉乡的吉他    
  楼主的东东很有《聊斋》的韵味,偶好喜欢。。。。。。    加油。。。。
  只有一个人喜欢啊  不过没关系,为了这一个人,我也会写到底    三 南屏晚钟    身边的雾气渐渐散去,小舞才想起,忘了问那些小提琴,有什么办法可以回家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真丢脸哪。    “这是音乐的世界,人类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哇,有人,不,有人声!毕竟小舞到这里以后见到的钢琴和小提琴都会说人话,现在再要一听到有说话声就以为有人未免过于迟钝了。可是,小舞四面转着头,却看不到说话的家伙。    “我在这儿哪。往右边看。”    好奇怪,感觉上并不是听到的声音,而是似乎从脑海中传来的。小舞依言向右边一看,不远处似乎有一面墙,奇怪,为什么会有孤零零的一面墙在这儿呢?难道说话的家伙是在墙后?    小舞向右边走过去,慢慢近了……啊,小舞这个大近视眼,那不是墙,是一口钟,就是寺院里悬挂着、用一根木槌去撞的那种东西哪。只不过也怪不得小舞,因为这口钟实在是太大了,这么说吧,本该是弧形的表面几乎已经是平面了,远远看去和一面墙也相去无几。    小舞弯起食指,在钟面上轻轻凿了几下。钟的内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这时,那声音又来了:“小女孩,不要淘气。你的问题,或许只有我才能告诉你哟。”    小舞抗议:“你怎么那么确定?再说了,我可没有什么问题。”    忽然,钟声响起了,非常宏亮,吓得小舞退了一步。大钟似乎发怒的样子:“不要说谎,我最讨厌说谎,尤其是人类的谎言!”    小舞表示反对:“既然讨厌欺骗,那其他的生物和人类有什么不同吗?啊哈,我知道了,因为你自己也喜欢说谎,所以就特别讨厌人类的谎言,因为你不是人类嘛,就不用讨厌自己了,对不对?”    面前的大钟前后摇晃着,钟声越发急促,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下来:“真是不知好歹的小女孩。不,我讨厌人类的谎言,是有其他的原因的。人类……真是非常善于说谎的种族啊……不过,你不是想知道怎样才能回家吗?”    小舞不信任地看着大钟:“你怎么知道?”    大钟没好气地答道:“你还真是罗索啊,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好吧,告诉你好了,我会读心术。”    小舞指着大钟狂笑起来:“哈,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啊,就是所谓‘他心通’吗?你根本就没有心,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呢?”    大钟冷冷道:“是啊,我也没有喉咙,可是在说话的是谁呢?”    小舞一怔,大钟才接着道:“真不明白为什么你对我那么不友好,不管怎么样,我也在这里待了几千年了,听说人类是敬老的,看来,嘿,流言,流言……”    小舞不禁气馁,噘着嘴道:“好吧,算你厉害。那你告诉我好了,要怎么才能回去。”    大钟轻轻摇晃着,似乎在微笑:“是啊,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是个什么地方。不过真实性我可不能保证,只是故老相传罢了。我们,就是我跟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类似结界的空间,也有人称它‘次元’,总之只是名称不同啦。可是在外面,还有更广阔的空间和生存在那里的生物。    “打个比方的话,就像蜂房吧,我们是在一个小的六角房里,和其他小的六角房可以往来。但是在这个结界以外的人看来,只有完整的蜂房才是有意义的东西。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不过,既然来了,就是有缘,我跟你说说这个世界的故事吧。听说,这个类似蜂房的空间,一共有26个像这里一样的地方,咳,也有人说是27个,但是一直无法确定,因为虽然有证据表明那第27个地点是确实存在的,但是却一直无法将其找出来。    “没有办法找到那第27个地点,是因为这个‘蜂房’并不是像真正的蜂房一样是固定不变的,每时每刻,它都在扭曲变化。虽然每个地方都有通向另一个地方的道路,但是走上去之后会到哪里,却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小舞越听越迷糊,却隐隐约约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理论虽然乖谬,却又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好象,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是啊,从前看过郑渊洁的《魔方大厦》,你全忘了哦——作者)    她打断沉浸在讲述中的大钟:“那我要怎么才能回去?”    大钟似乎被惊醒的样子:“回去?哦,你不用回去了。在这里陪陪我不好么?这地方真寂寞啊,自从最后一个人被我吃掉以后,再也没有人陪我说话了。”    小舞背上沁出了冷汗,本想问它“你为什么要吃人”,想想还是不要提醒对方的好:“那,你不是说可以告诉我怎么回去的吗?”    大钟心不在焉地答道:“是啊……但是,话要慢慢说嘛,你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嘛。”    看来真是很多年没有说话了,憋坏了……小舞决定让让它,否则被吃掉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好吧,那,待会要告诉我回去的方法哦。不许耍赖。”    大钟立即接着说下去:“通向别处的道路,因为走出去的人从来都没有回来过,而走进来的人又都奇形怪状,并非全是善良之辈,所以,道路从很久以前就被封住了。”    小舞大为泄气:“什么嘛,早说就好了。看来我是回不去了……啊,爸爸啊,妈妈啊,朋友们啊,永别了……呜呜……”    大钟连忙叫道:“不要哭啊,我一看到女孩子哭就没了主意……好吧,本来还想让你急一会的,现在告诉你,那道路已经被我打开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哭了?”    小舞破涕为笑,道:“是不是我能从那里回家?”    大钟摇摇身子:“那可不行?”    小舞再度“多云转阴”:“那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回去?”    大钟:“没有法子。”    小舞:“这算是什么回答嘛,好狡猾!”    大钟叹了口气:“告诉你吧,道路虽然有,但是通向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据说在这个结界里只有一处是通向外界的,就是那找不到的第27个地点。所以,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小舞咬牙道:“那我不管,你把道路打开,让我走到别处去,以后的事情,就和你没关系了。”开玩笑,不走的话,不定哪天被这阴险的老钟吃掉了呢。    大钟也不答言,只听得一声声钟声又起,似远又近,似轻又重,当,当,当……似乎每一声钟声都在敲打小舞的头脑。渐渐地,小舞开始觉得晕眩,沉入了昏睡的深渊。  
  四 温泉乡的吉他    醒来的时候,小舞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但是,随即跳了起来。    哇,好,好烫!难道在拿我做石块烧烤吗?上当了,那阴险的老钟原来是把我震昏了打算吃掉,不过,看来它还是蛮有品位的嘛,也许大小还算个美食家……咦,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喂,连衣服一起烤烂的话,就不好吃了……不,这好象不该是将要被吃掉的人说的话吧?    小舞虽然杂念丛生,却已经成功逃离了那块烫得要命的石头,开始有余暇打量自己又到了什么地方。    “嘣,嘣,嘣,尊贵的客人,您好,欢迎光临温泉乡。”    这声音还真不是一般的怪异,小舞循声望去,恩,果然是音乐的世界啊,这次是一把吉他,正浮在半空跟她打招呼呢。    嘿,它说什么,温泉乡?明白了,为什么这石头这么烫……看来钟还是讲信义的,确实把自己送出了它的领地……呃,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可惜,还是没有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啊。好吧,打起精神来寻找那个传说中的27,小舞最棒了,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么激励着自己,小舞试图和吉他攀谈:“请问,这里是哪儿呀?要到,呃……另一个空间,该怎么走?”听上去,简直不像在做异次元旅行,而只是打算问问从东方明珠到正大广场的路。    “嘣嘣,尊贵的客人,请宽衣。”    什么?难道到另一个空间必须光着身子?小舞咬咬牙,拼了,反正在一把吉他面前“走光”也不算什么啦。不过,还是留下了贴身的内衣……恩,这样看起来比较好看啦。至少小舞是这么想的。把脱下的衣服拿在手里,准备到了那边穿。    “嘣,您真漂亮,尊贵的客人,请下水。”    啊,难道通道是在水里吗?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大池子,小舞有点犹豫,盖因她是个实打实的旱鸭子。好吧,都到这一步了,试试也无妨。勉强伸出一只脚探进水里。水温虽然高,却还可以忍受。一步一步地,小舞慢慢滑进了水里,站在齐颈深的地方。    “嘣嘣,尊贵的客人,请随便使用我们的温泉,祝您愉快。”吉他如果有表情的话,一定是“笑容可掬”吧,可是小舞的脸色却已经通红——不单单是因为泡在热水里,更是因为快要气爆了——上当了!原来这根本就不是到外面去的方法!这死吉他,臭吉他,小舞挥着手向它叫道:“让我逮住你,一定砸得粉碎!”    那吉他也许是因为害怕这威胁有变为事实的可能,一溜烟地向岩洞深处逃去。而小舞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笑声:“呵呵,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哟。”    (是谁来了我还没想出来,敬请期待~~~~~~~~~)
  挺好看的咧,我喜欢
  恩,又收获一个……激动中~~~~~~~  先来预告后两集:五 午夜的单簧管          六 口琴别恋    
  有趣。顶。
  不过,今天可能不能写出第六集了,因为第四集的创意还不知道在哪里哟……  希望更多的人喜欢……    
  好勤快的小姑娘
    :)
  小舞朝那个方向转过脸去,打算狠狠地骂那个家伙一句,不,多几句也没关系,这家伙一定就是教唆那把笨吉他来欺负她的罪魁祸首!但是,小舞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得一时无法出声。    那……那是什么东西啊?虽然进入这个奇幻世界以来小舞已经看到了好几种前所未有的怪东西,可是,至少还是她叫得出名字的,在正常生活中会有的东西,如果它们不开口,不乱动,也很象是那么回事。可是,现在看到的却是无以名状的东西,如果勉强要加以形容的话,应该说,很象是一团随时在变幻形状的雾气吧,在它扭来扭去的同时隐约还可以看到有绚丽的光芒在雾气中流动。    “呵呵,我是温泉的精灵,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我的样子不漂亮么?”雾气中传来了语声,带着三分委屈,三分骄傲,三分调笑,和一分……怪怪的东西,小舞把它定性为“愚蠢”。    那团雾气呼地一下逼近小舞,几乎吹拂在她脸颊上:“可爱的孩子,能见到温泉的精灵,是很不容易的事哦……”    小舞面无表情地答道:“是啊,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睡觉吧,三千年才出来一次,当然不容易见到。真是懒得可以啦。”    雾气急骤地收缩又膨胀,那声音也变得高亢:“你,你在乱说什么啊,我一天只睡一个小时的哦!”    小舞哼了一声,道:“那你其他23个小时在做什么啊?为温泉乡的旅客提供服务吗?”想想也不可能,没有实质的精灵,连一根羽毛都承受不住,能做什么嘛。不过,这里居然也是一天24个小时,真是令人惊讶哪。    雾气听到这句话,居然害羞地缩成了一小团,依附在岩壁上,声音也低了许多:“恩,那些时间嘛,我,我是在打瞌睡啦……”    小舞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而雾气急急为自己辩解:“但是,现在我不是出来见到你了嘛。说来还真是不容易啊,我在这里守了几千年了,就只是跟那把破吉他面面相觑,还从没有人类打外面来过呢。”    小舞“哈”了一声:“那你就应该说,尊贵的客人,能见到您是我的荣幸。”    雾气跟着念道:“尊贵的客人……呸,不要教我学那把破吉他的口气,学得跟他一样又笨又懒,有什么好处!他刚来的时候,还会说几句人话,现在整天就是‘嘣,嘣’,‘尊贵的客人’,活像一台坏掉的留声机。哎,要不是为了逃开那难听的声音,你以为我没事整天躲在岩洞里睡觉好玩吗?”    小舞听得又惊又笑:“那他来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雾气居然作了个耸肩的动作:“说实在的,也是些胡说八道。他说在他以前住的地方,有一种东西叫‘爱’,他本来是属于一个男人的,他深深地爱着那个人……你看他是不是莫名其妙嘛,他一开始说‘爱’是一种东西,后来又说‘爱’是一个动作,连‘爱’到底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居然为这不着边际的玩艺儿伤心得要命……咳,他又解释说,爱确实是一种东西,他想把他的‘爱’给那个人,换取那个人的‘爱’,但是那个人不想跟他交换,于是他就痛苦万分。这就更不可理解了,既然自己有了,为什么要别人的嘛,他又说‘爱’就是用来交换的,而且他只想要那个人的‘爱’。这又是为什么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实在是不可理喻哪……”    “像你这种没有心的精灵,永远也不会懂得什么是‘爱’的!”背后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小舞回头一看,正是刚才那捉弄她的吉他自空中慢慢飘过来。    雾气抖动着,反唇相讥道:“你有心?何不拿出来看看?”    吉他低声道:“我的心已经给了那个人了,所以,现在我的胸口有个大洞。以前,他的手在我身上拨弄的时候,经常弹一首歌叫作‘空心’,现在我终于知道了,空心是什么感觉……”    雾气没趣地哼了一声,隐没在岩壁间。    吉他的弦线颤动着,旋律倾泻而出。小舞听得怔了。虽然她并不喜欢小刚,然而想到那句“我的心是座荒芜的城,你走后从此空无一人”,望着眼前心碎的吉他,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竟然是这般的恋恋深情……    忽然裂帛一声,弦线全都断了,乱糟糟地缠在一起,越长越长,直缠到小舞身上来。小舞惊叫一声,要躲开它,身子却在水里,一不小心呛了几口水,只由得迅速生长的弦线把小舞包成了一个大大的茧……    五 午夜的单簧管    小舞不知在心里叫了几千万声“放我出去”,却无论如何也出不得声,只觉天旋地转,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一声尖叫:“放我出来!”惊得她跳了起来,过一会才发现那是自己发出的叫声。    咦,我怎么能动了?也能发出声音了……茧呢?吉他呢?那《空心》的旋律,似乎还在回响,却已经不再置身在那个岩洞里了。    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呢?至少就目前所见,不,不能说所“见”吧,因为到处都是一片漆黑,什么都“见”不到。    小舞蹲下身,摸摸地上,光滑而坚硬,却带着丝丝温暖之意,想来应该是木头,把手笔直地举在空中,试着往前走了十几步,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小舞也厌倦了这种僵尸一样的走路方式,放下手,心中却有些不知所措。    “远路而来的陌生人啊,请坐下,欢迎你来到午夜的天堂。”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小舞仰起头想寻找发话的人,却白费力气,那一团漆黑浓得无法穿透。    小舞只好乖乖地坐下,当然,休息一下也好。不过,那家伙说的是什么?天堂?啊,难道我已经死了吗?没想到像我这样的人,死后还能上天堂,看来上帝是很仁慈的,他不会计较我们不写功课、逃学去看林志炫演唱会、唱哈狗帮的歌、在毕业聚会上喝得大醉、乱花妈妈给的零用钱,等等,等等。啊,淘气的孩子们,你们不用担心将来不能上天堂了……    不过,没想到天堂长得居然是这般模样啊,在这里谁也看不见谁。既然那家伙(难道是圣彼得本人吗?)说这是午夜的天堂,这也难怪,但是就算是午夜也该有灯吧?难道爱迪生做了什么恶劣的事情,死后没有到这儿来而是去给地狱拉电线了?不过,又好象记得午夜天堂是一个成人网站的样子……莫非天堂就是一个大的卖春场所?罪过哪……
  小舞被这种古怪的念头充塞了脑子,以至于没有听见那嘶哑的声音又开始说话了。直到对方不得不大声叫道“喂,你听见了没有?”她才回过神来,答道:“啊,我没有听见,请你再说一遍。”——能把这种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只有小舞了。    那声音静了一静,又开始抑扬顿挫地说道:“远路而来的陌生人啊,既然你已经到了这里,就是我的嘉宾。(又不是综艺节目——小舞)    “这里一向冷清,有失待客之道,务必要请见谅。现在,让我请问我们远道而来的客人,你有什么需求?”    什么嘛,原来这里也不是真正的天堂。那,淘气的孩子们,你们还是乖一点的好。小舞想着,却觉得这声音十分之做作,说的虽然也是客气的话,比起温泉乡那把痴情的吉他却是异常地冷淡,心中不悦,老实不客气地答道:“我要寻找通向外界的路,如果你知道,请告诉我,如果你不知道,就请让我离去。”    那嘶哑的声音似乎吃了一惊,愈发阴沉:“你既然远道而来,却不愿意留在我这里?”    小舞冷笑一声:“你还以为这里真是天堂啊?我只是在找通向外界的道路,不小心撞到你这里来的。说起来还要怪温泉乡那把破吉他,没事把我送到这种地方来,什么都看不见,糟透了。”    那声音沉默许久,厉声道:“你说这里糟透了?你……你一定要走?要到外面去?”    小舞不耐烦道:“那是当然。”    那声音嘶声道:“好,好,你走,你走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要见到你!”黑暗中风声陡起,竟然有东西向小舞飞了过来,而且听上去速度还很快的样子。小舞侧身一让,它飞过了头又再飞回来,被小舞伸手一捞,握在掌中。摸着细细长长,似乎是笛或者箫一类的东西,又觉得好象多了些什么。    这次那声音发自小舞面前,果然刚才说话的就是这家伙:“你还拉着我做什么?你为什么还不走?你反正也已经做了决定,要去外面的花花世界,丢下我孤零零的在这里,我以后是死也好活也好,你也没放在心上。既是如此,你还拉着我不放手,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刚才还好好的,居然转眼间发起疯来,倒还真难办哪。小舞苦笑着,只得放手。那支“东西”却停在她掌心,渐渐地抽泣起来。    虽然小舞平常最擅长死缠烂打,最大的本事就是说哭就哭,此刻见到别人哭起来,却头大不已,只能劝它:“喂,有什么话好说啦,何必呢,要是要我帮忙的话……呃,也可以啦。反正,你先不要哭,好不好?不过,可不能说我‘丢下’你呀,我今天要是没来,你还不是一个人嘛,都过了这么久了,也过得好好的,没关系的啦……”    小舞说着自己也觉得脸红的废话——还好一片黑暗,没人看见,而掌心的那“东西”也有了回应:“对不起啦,是我一时没控制好情绪。我想留住的……是另外一个人。”    小舞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只能听它说下去:“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对方显然已经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了——“这里并不是一直都是一片黑暗的,以前,我们是两个人,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这世界是怎样变成的。    “但是我觉得,和他在一起,我就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可惜,他不是这样想。”    语声稍觉苦涩,又道:“他说,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不知道除了这个世界还存在些什么东西,那活着就同行尸走肉一样,没有意义。他不知道,对我来说没有意义的事情只有一种,那就是没有他的生活……    “我们这个世界,有一个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通道,生长在一棵树下。他就这样走了,都没有告诉我。他完全都不在乎,我会怎么想。他……他居然没有试图带我一起走。    “他离开以后,这个世界变得对我没有意义。我把树砍倒,烧成了灰,但是,也无法让他回来了。我把住的地方搬到了原来树的地方,希望有一天,他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说‘我回来了’,不过,到现在为止,这件事还没有发生过。每一次来到的人,都不是他。愿意留在这里的人,都被我杀死了。他们不配待在这个我们的世界。    (啊,难道还有愿意留在一片黑暗里的人啊?——小舞)    “这曾经属于我们两个的世界,每个角落里都有残存的回忆,当初越是快乐,现在就越是痛苦。我把一切都变成了黑色,我再也不要看到任何能让我想起他的东西。但是,有一件东西是我无法毁灭的,那就是我自己。只要这颗心还存在,那些回忆就永远都不能磨灭。    “远路而来的陌生人啊,谢谢你听我的故事。如果你到了外面的世界,遇见了他,请告诉他,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的。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永恒的话,那我愿意一直等到永恒的尽头。”    小舞掌心的东西又飞舞了起来,半空中闪出一点微光——“陌生人啊,你从这里下去,就可以离开了。请记住这个生活在黑暗里的忧伤的灵魂,我的名字叫……夏娃。”    借着微光,小舞看到地面有微微凹下之处,奇异的是,形状正是一个人形。她慢慢地躺下去,和她的身材恰好贴合,一丝不差。也许是体重的作用,地面开始往下沉,速度还不慢。    啊,要是卡住了,如何是好?(伊藤润二的漫画看多了——作者)正想着,无意间一抬头,微光中辨认出了那“东西”哀怨的身影——啊,是一支单簧管。    ——难怪声音那么难听!小舞的全部感想就是如此了。
  感觉象童话,不错!~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童话?
  好看的精品。。。。。。
  红了啊……涕泪交加中~~~~~~~  
  补充一下,涕也是泪,不是鼻涕啊……中学里语文老师有讲过的,虽然我近几天感冒……但是诸位不要搞错了的哦~~~~~~~~    
  清新可人。
  文笔不错(虽然每段故事都嫌仓促),构思不错(虽然有抄袭魔方大厦之嫌) :P    但我还是很喜欢看,楼主加油呀    顺便问一句,楼主学音乐的吧
  哈,不算抄袭,因为我是明明地把郑渊洁的名字和他的这部作品点出来的哦,最多只能说“太阳底下无新事”啦。  仓促嘛,是有一点,不过,要是不仓促,就会长得无法读下去,也无法写下去……因为我很懒嘛。  学音乐嘛,倒不是,是学语言的,不过,是一种出音乐家的语言哦~~~~~~~~~~~  好吧,闲话叙过,接着贴    六 口琴别恋    往下滑的趋势持续了很久,小舞一边控制着平衡一边想,自从到了这个魔幻世界之后,只有这一次空间的转移算是比较“物理”的,只不过不知道这根大管子到底通到哪儿去……只要下面没有一只狮子恰好在打呵欠就好了……不过看样子这个世界是没有动物的,那就祈求不要掉在湖里吧,沥青湖也不要,除非是像死海那样的咸水湖,当然是因为小舞不会游泳嘛。    话又说回来,如果“动物”就是“会动的生物”的话,这世界里动物还不少……不,动物的身体组织应该是存在有机物的吧?小舞所看到的只是“会动的物体”罢了。小舞记得古龙曾经在哪本书的前言中抱怨道:“虽然武侠小说也是一种小说,却很少有人将之当作文学,就像蚯蚓虽然也会动,却很少有人将之当作动物……”,当时小舞就怔了一下:对诶,蚯蚓……是动物吗?随即用力打了自己一下头,笨啊,蚯蚓不是动物难道还是植物?然后就开始后悔那一下打得太重了……要是因此变得更笨,如何是好哇……    在小舞脑子里这团似是而非的迷迷糊糊还没解开的时候,管子,姑且这么叫它吧,已经到了尽头,完全没有准备的小舞就扎手扎脚地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蓬”,并且滚了开去——不,不,完全没有这回事,小舞又不是木桶,事实是,下面是一片柔软的草地,小舞只是掉进了草丛中。但是因为草长得实在太高,所以小舞在一时之间既无法看见也无法被看见了。    等到小舞从缠人的长草中挣脱出来,站起身来时,仰头向上望望,却只是一片澄澈的蓝天,那管子已经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连小舞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吉他催眠了,做了一场梦,否则上一个空间似乎完全没有理由那样黑……不过,既然这里是一个全新的地方,就当那“午夜的天堂”和那支傻气的单簧管都是曾经存在的事实好了。毕竟小舞被传送到这里来确是事实嘛。    要在长草中找到,不,是“劈开”一条路往前走,还真是不容易哪,这些草似乎都很讨厌小舞,也许是她的到来打扰了它们的清静吧,它们都争先恐后地用尖锐的草叶向小舞劈头盖脸地挥舞过来,要说是厉害的兵器也不为过。小舞只能用手臂挡着脸勉强往前走,而这往“前”走的意义在她看来实在不大,因为完全不知道前方到底存在何种物事。但是既然已经置身于此,不挑选一个方向来走走碰碰运气,难道待在原地等那根大管子再出现把她吸回“午夜的天堂”吗?小舞可不想到永恒的黑暗里去听那根单簧管哭哭啼啼——她就是不哭也够难听的啦。    所幸的是,没走多远——虽然小舞的手臂也已经划出了好几十道细细的血痕——就有一个声音招呼她:“喂,那是谁,在干什么哪?”    小舞勉强抬起头,远处的空中似乎有一样东西在飘浮着,但是小舞眯起了眼看了半天也无法看清,只得归咎于光线刺眼。(这家伙,还死不承认自己是近视眼!——作者)(要是戴了眼镜,拜你之赐让我又是摔又是跌的,不早就摔碎啦!——小舞)    不过,神奇的是,自从那声音出面之后,小舞面前的长草就自动向两边分开,显出一条小径。大概就是摩西令红海分开的神迹,也无过于此了吧,小舞一边想着,一边赶快沿着小径跑去。万一这些草忽然改变了主意又合起来,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了。不过小舞的担心并未实现,她顺利地跑出了长草的区域。只是,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大片看不到尽头的漫漫黄沙。    说起来还真是奇妙,在小舞身后,是一人高的长草,迎风飘扬,神完气足,而前面却是一望无际的荒漠,怎么看也不是自然地理该有的现象嘛。不过,这个世界毕竟是不能以常理推测的。小舞迎着刺目的阳光,仍在努力辨认刚才那说话的声音来自何方神圣。    啊,它降下来了,慢慢近了……小舞听到背后一阵哗哗的风声,转头一看,所有的草竟然都俯伏在地,非常柔顺,和刚才张牙舞爪的模样真有天壤之别。真是见鬼了,莫非来的会是传说中的神农氏?    待到小舞能够看清那家伙的时候,大大地“嘁”了一声。什么嘛,搞得那么严重,原来不过是一只小小的口琴罢了。两边镀着铬(是克罗米!——小舞)(这是严肃的文学创作,不许说上海土话,嘎嘎!——作者),中间的部分是翠绿的,居然还是一只小舞熟悉得无以复加的“国光”牌口琴!  
  那只口琴飘到小舞面前一尺处,就停在了空中,开始对小舞讲话:“咦,你好象是小舞吧,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小舞耸耸肩:“谁是自己愿意来的嘛,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要是知道,我早就回去啦!”    那口琴居然很是了解的样子:“是啊是啊,我也不是自己愿意来的,流落到这里,居然还能碰到熟人,太不容易啦。”    小舞狐疑地看了它半晌:“你也是从人间来的啊……呀,不,不对,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哎,到现在才想起来,小舞还真不是一般的粗线条啊。    那口琴居然笑了起来,笑得居然还蛮动听:“忘了我啦?小时候跟弟弟打架,是我帮你打赢的哦。”    小舞的脸霎时间红了,怪不得觉得它眼熟,原来就是外婆家那只颇有年代的口琴啊,记得上面还刻着字——“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落款是林彪,而小舞拿它把弟弟的头打起一个大包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铭文里提到的两个人究竟是谁。    后来,小舞上高中的时候把它带到宿舍去,晚上吹得像鬼哭一样,整幢楼都吓得不轻。但是在小舞要把它拿回家的时候,它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当时小舞还以为是因为犯了众怒,被其他的同学藏起来销毁了,没想到,它是流落到这儿来了……说起来,小舞有资格成为奇幻故事的主角,似乎是在很多年前就注定了的……    “咳,咳,是熟人啊,那,你现在在这儿做什么呢?”小舞就像在公车上遇到了旧日同学一样地同这口琴说话。    口琴神色自若地转了个圈:“我啊,运气不坏哦,现在是这片土地的国王啦。”    “什么,国,国王?”小舞连舌头都要打结了,要是自己家的口琴都可以当国王的话,小舞是不是可以做太上皇啊?不,是皇太后……好象不对吧,这口琴又不是小舞的儿子……总之,小舞想到自己比国王还要高一级,不禁心花怒放。又一想,在这种只有草和沙漠的地方做国王,好象也没有什么好处……    只见口琴向小舞鞠了一躬——说实在的,直挺挺的口琴能做到这一点还真不容易——说道:“是啊,说统治者也好,说皇帝也好,国王也好,总之,我是这里君临一切的人物。你看到这些草了吧,他们就是我的臣民,我保证着他们的生存哪。”    小舞睁大了眼:“你用什么来保证他们的生存啊?”    口琴骄傲地向上飘了半尺:“就凭这个。”只见从口琴的每一个音格中都慢慢地渗出水来,顿时所有的草都直立起来,发出哗哗的声音,听上去颇像是在欢呼。音格中滴下的水珠,恰好每条草上都有一滴,草便由着水珠慢慢从身上滑下,一直滑到土地里,而此刻它的翠绿之色看上去便比先前鲜嫩了许多。(原来“每条草都有一滴露珠”是这个意思啊——小舞)    口琴盘旋了许久,方才回到小舞面前:“我是此地的生命之源,如果没有我,它们很快就会枯萎、死亡,最后整片大地都会变成和你眼前一样的荒漠。”    看来这口琴还蛮有一手的嘛。小舞起了敬佩之心,问它:“那你的水是从哪儿来的嘛?”    口琴神秘地一笑:“那就要谢谢你和你的家人啦。你懂的啊,蒸气会冷凝的,那就化成水了嘛……而我,却也颇有年纪了,那就是说,颇有积蓄……当然,这里面还有我不理解的地方,那也不用说了……现在你想去哪儿呢?”    小舞想都没想:“送我出去。”    口琴有些为难:“你知道的,虽然有通路,我却不能保证你一定能回到人间。”    小舞:“我知道啊,你只要让我离开这儿就好了,我会自己找到去外界的通道的。”    口琴微微颔首(它的“首”在哪儿啊?),奏出悦耳的曲调,那些长草仿奉了命令,慢慢伸到小舞的脚下,卷住她的脚踝,望远处掷去。当小舞快要落下的时候,又是一条草接上,这样被掷了许久以后,小舞终于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简而言之,她昏过去了。    七 悲哀的小号    那种在空中被抛来抛去的恶心之感终于消失了,小舞委顿在地,呼呼地喘着粗气。这坏口琴,居然用这种方式送她离开,难道不知道她从小就最讨厌玩海盗船、空中飞人一类的东西了!不过,它说的话好象有点奇怪,什么叫蒸气会冷凝啊?小舞挠着头想了半天,忽然明白过来,口琴的意思是,吹过它的人,吹和吸产生的气都会变成水,它就用来浇灌那些鬼草!啊,那不是口水吗?恶心死啦!小舞扁着嘴,呸了好几声,又自我开解道,西游记里不是说过,龙王打几个喷嚏,吐几口口水,就是一场雨,那小舞岂不是同龙王差不多了,嘻嘻……    所以说,小舞是毫无疑问的乐天派。  
  不会吧,堕落到这么后面去啦,只好自己顶一下了……  今天家里有人来,没办法写,只能预告一下了:八 梦驼铃  希望更多人喜欢……    
  写的很可爱啊:)  很清新的风格,有点象童话哦  偶喜欢!!  加油啊,早点贴完!!
  我顶我顶~~~~~~~~  好东东自然要顶~~~~:)  管双成加油啊~!~!~  快快写了:):)
  我又杀回来了,楼主    无论如何能找到爱看魔方大厦的同好也是蛮难得的,N多的人连郑渊洁是谁都不知道呢    我可是看童话大王长大的呀
  风雷引:我也是嘛,不过不看也已经十年了……  rose:我在想,是写几段以后就把小舞送回去呢,还是把魔方的每个块都写到,也就是27集……好多哦……想想就恐怖……  进来的人就是好人哪,给个主意吧~~~~~~~~~`集思广益嘛:P      
  go on !
  增添一些人物,或者像魔方大厦一样让里面的居民也四处闲逛一下,情节不就多了吗
  曾经那么勤奋的楼主怎么失踪了耶  纳闷ing    无论如何,顶..................
  郑的《童话大王》看了N年,到后来停刊后一直都没有再看。  后来的作品也太腐烂了些,似乎只是为了迎合某些成年人写的,拒绝再看!
  楼主的故事不错,一定会持续关注,但愿不要让我们等得太久。
  谢谢关注我故事的读者们,前几天因为发生一点麻烦的事情,要帮一个笨蛋善后,烦得要命,加上天热得反常,实在写不出来任何东西……其实我是想捏造一个谎言说我中暑住医院了,但是觉得实在不道德……幸好今天写了一点,先贴上来。    又:风雷引,我没想过让乐器们到处乱跑……但是我在想出现另一个流落的人类……不知道好不好……    七 悲哀的小号    那种在空中被抛来抛去的恶心之感终于消失了,小舞委顿在地,呼呼地喘着粗气。这坏口琴,居然用这种方式送她离开,难道不知道她从小就最讨厌玩海盗船、空中飞人一类的东西了!不过,它说的话好象有点奇怪,什么叫蒸气会冷凝啊?小舞挠着头想了半天,忽然明白过来,口琴的意思是,吹过它的人,吹和吸产生的气都会变成水,它就用来浇灌那些鬼草!啊,那不是口水吗?恶心死啦!小舞扁着嘴,呸了好几声,又自我开解道,西游记里不是说过,龙王打几个喷嚏,吐几口口水,就是一场雨,那小舞岂不是同龙王差不多了,嘻嘻……    所以说,小舞是毫无疑问的乐天派。    等,等等……这里看上去完全是个封闭的房间嘛,连门都不知道在哪儿。怎么会被那些长草扔来扔去,居然扔进了一间密室?如果死在这里的话,算不算是密室杀人呢?    小舞从地上爬起来,东张西望。这房间还真不是一般的空啊,比钢琴处身的房间更夸张,除了四面刷得雪白的墙壁,根本什么也没有。不,不能说什么也没有,事实是,在几乎呈正方形的房间的靠近天花板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像是喇叭口的东西。    小舞走到它下面,眯着眼睛用力看了半天,有点像旧式的留声机的喇叭……但是因为后半部分完全隐没在墙壁里,无法知道具有这样一个前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除了可以确定应该是某种乐器……然而,这是小舞闭着眼睛也能猜到的事情,因为这个奇幻世界的主角就是各式各样的乐器啊!    那么,这家伙会不会说人话呢?小舞根据经验作着推断,仰起头来向喇叭——姑且称它为喇叭好了——打招呼:“嘿……你好。”不能说早上好还是晚上好,是因为这房间里根本无法感知到时间的缘故。不但是这里,小舞在这个世界里游荡了这么久,也无法对时间的流逝有所感应——换言之,她根本就没有饿和累的感觉。小舞认为时间之所以存在,至少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让人有“啊,到时候了,该吃饭了”的想法而不至于忘记了关系到生存的这样一件大事。    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小舞的脑后传来:“谢谢,我很好。”她猛地回头,仍旧是白得毫无生气的墙。咦……难道,是幽灵在说话吗?不过,那种游丝一般的声音,倒是真的很像传说中的鬼语呢。小舞正在诧异,那声音又从左侧传了过来:“别找了,我就在这儿。”    小舞又是一个急转,快得几乎跌倒,却依然看不到声音的来源。这一次,声音又像是从头顶上发出的:“难道你看不到我?”小舞立即用力点头,表示“的确看不到”。并且向上望去,当然还是空无一物。(一个人怎么能够一边用力点头一边又向上望啊?——小舞)(呃……你是不平常人物嘛——作者)    声音虚弱得仿佛快昏倒:“没,没关系,能听到就好。不过,如果过一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请不要惊讶。”    小舞退后一步,往四周看看。这种已经干净到了甚至无法令人产生任何感觉的房间,会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吗?一般来说,都是在老旧、阴暗的大宅里进行鬼故事的演出……    没等小舞再想下去,四面墙后都发出了咆哮声,听起来有点像是大海的怒涛,又似乎深山的虎啸——开玩笑啦,小舞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而西郊公园的老虎比家中的猫还少活力,“嘶吼”之类的概念,对小舞实在是陌生得很。不过,确实是可怕的咆哮声哪,仿佛墙后有什么巨大的力量要破墙而出的样子……    不幸被小舞料中,除了她背靠的那一面,其他三面墙都出现了裂痕,而且正以骇人的速度变长、变宽,令人无法不去想当裂缝到达足够宽度的时候,将会有何种物事从中伸进……    一时间,小舞被眼前的颜色眩得闭上了眼睛。这么缤纷的色彩,在房间里四处飘散,确实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当她稍稍适应了些,再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那些颜色虽然看了眼花缭乱,却并非来自能令人产生惬意感觉的物事——所有缤纷的颜色,乃是来自一条条色彩绚丽,据小舞所知,俗称“洋辣子”的毛虫。在夏天,满身是刺的它们有时会从附着的树上坠下,若是不幸有人被碰到,就要用橡皮膏把刺粘出来,而且还会又痒又疼。只是,小舞见过的这类毛虫,不外乎红绿两色而已,眼前却充斥着宝石蓝、鲛绡紫、苹果绿、珊瑚白……更有小舞见所未见的美色——美丽的颜色嘛。    只可惜,这些颜色再漂亮,也无法掩盖毛虫的本质,小舞看到如此恶形恶状,忍不住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她才注意到,满屋子的毛虫在空中昂起了首,在虚空中爬行,似乎空中有看不见的阶梯似的,但并不是向着她的方向,而是都往天花板角落里那个喇叭爬去。    这当口,先前那声音发出一声惊呼,但只是半途就断绝了,继之而来的,是连续不断的惨号,就连一向粗线条、看午夜凶铃都会睡着的小舞(,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们为了追求真实感,放在半夜里看——小舞)听了,也少不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她至少也确定了那声音是由喇叭发出来的——这时那些五彩缤纷的毛虫大多数都已经爬到了那个喇叭附近,有一些已经钻进了喇叭口,另一些正急躁地涌动着身子往前挤,更多的毛虫则堆积在喇叭四周,使它看上去成了一个不停变幻着颜色的球形物体——如果和小舞以前的经验相同,这喇叭也符合这个奇幻世界的原则,它应该是有感情、有感觉的,碰到这种状况,不发出惨叫才是奇怪的事。    只是这惨呼实在过于尖厉刺耳,小舞再听下去,只觉得牙齿都酸了起来,只好用手掩住耳朵,沿着墙坐下去,紧闭着眼,尽量缩到和那个角落成对角线的角落——也就是尽可能远的地方。她所庆幸的是,她身后的墙并未涌出毛虫,不然,真不知道那些刺刺在身上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漂亮的刺,也会特别疼呢?就像特别漂亮的女生,伤害的男生总是特别多,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凄惨的呼声终于结束了,但小舞的耳边却似还有余音缭绕,使得她又过了一会才敢放开手。抬头望去,那些毛虫正有秩序地按进来的路撤退,从墙壁的裂缝里一条一条钻出去,她甚至觉得有几条从她身边经过的毛虫向她咧开嘴笑了笑——假如不是小舞的错觉的话。    转眼间,整个房间仍旧空空荡荡,如果没有那些墙壁上纵横交错的裂痕,小舞又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恶梦。    当然不是梦了,因为那飘飘渺渺、似有似无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只是好象更加中气不足:“你都看到了?”    小舞张口结舌,好不容易呐出一句:“没……没看到。”确实是没看到嘛,那些毛虫都聚集到那里以后,她就拼命捂着耳朵躲在角落里,一眼也没敢往那里扫。    那声音带点自嘲:“没看到也好,看到也好,都是一样的。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你把我今天的刑罚减少了四分之一。”    “是……是吗?”也就是说,小舞没来的时候,四面墙后都会涌进毛虫来喽?居然还是一种刑罚?真是可怕。不过,就算是喇叭,也是金属的,怎样能够受到毛虫的伤害呢?    似乎洞悉了小舞的疑惑,那声音轻轻笑了起来:“我哪,是一只小号哦,光荣的小号,当然,是曾经啦。曾经……这个词多么美妙啊,我还曾经有过老婆,过着幸福的
  生活……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的幻影了。在这么残酷的刑罚里,我只有想想那些幻影,才能够抵抗这种椎心刺骨的折磨啊。”    小舞瞪大了眼:“是谁把你关起来折磨你?太坏了!”    小号黯然:“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我不满足于安静的生活,想要追求外面的世界。我恐怕她会不同意,干脆扔下她一走了之……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讽刺的是,一连走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所谓的幸福,而到了这里以后,却再也出不去了。那些墙,每次裂开之后会自己长起来,而当完全长合的那一刻,又会有毛虫涌入,啮咬我的每根神经……这大概就是背弃了爱人的报应吧……如果现在还能和老婆生活在一起,简直可以说是天堂了。对了,我原来住的地方,就叫作天堂……”    小号的声音哽咽了,而小舞除了对“乐器也有神经、还会被咬”这件事持保留态度外,却觉得这个故事好象很熟悉的样子。好象有谁曾经讲过似的……但是,没有空去想它了,小舞可不想呆在这里再看一次毛虫大惨剧。    “那,请问,我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小号抑住悲伤,回答道:“我所在的地方就是出入口,我被卡在这里了。你试着爬上来吧。”    小舞开始手脚并用往上爬,幸好那些裂痕给她提供了攀援的帮助。不久就爬到了小号附近,才发现它表面到处都是斑驳的……呃,可以说是“伤痕”吧,不禁对它甚是同情。而当把脸对着号嘴的时候,小舞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像《侏曼纪》里那个男孩一样变长、变扁,生生被吸进了号嘴里,接下来是整条手臂、肩膀……小舞的神经再坚韧,也无法再支持。在一声轻呼后,小舞呈半昏迷状态被完全吸进了小号里。    
  第一?
  没错!:)你是第一    第二!!!    顺便顶
  小舞漫游乐器奇境记??
  唉,看看都掉到哪里去了?!  楼主要努力呀,这样才会有更多的支持者呀
  好长的样子,写完一起看
  一个星期没有来更新了,实在是因为坐在电脑前面就头疼,又不能随便捏造一些故事来糊弄人,主要是因为那样的话自己看了也觉得脸红……好在今天心情好一些,写了一小段,希望以前喜欢的人没有已经对我绝望了……    八 梦驼铃    在《谁陷害了兔子罗杰》里,有一段情节是充气的玩具被戳破,然后压路机滚过去,它们就变成扁长的一片一片,还能站起来在路上迷茫地走,大约是在考虑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吧……看到这里时小舞曾经笑得无法遏制,但是,当自己也变成一片扁扁的影子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好笑的了。    变扁了是一种奇妙的感受,并没有感觉到内脏和骨骼的压力,但是眼看着自己的身躯几乎成为二维的,实在是无法忍受的事情。幸好这只是在通道内的状态,到达另一个空间的小舞又恢复了原状,哎,不过也包括小腹和小腿上的脂肪就是了。    小舞正待观察这个空间,猛地一阵风起,顿时无数细沙扑面而来,小舞反应还算快,忙把眼睛一闭,拿手挡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粒小沙子钻进了眼皮,又酸又疼,登时眼泪长流。    (我写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右边眼皮一疼,真的有一粒灰钻了进去,难道是小舞在作祟?哇,好可怕啊!——作者)    等到风头过去,小舞把眼睛揉了又揉,好不容易睁开眼,往四面看去。呀,却是一片阴暗,灰蒙蒙地,景物都是模模糊糊。小舞大着胆子往前走几步,觉得是一面墙,拿手去摸,却直直陷进了墙里,一阵温暖粗糙之意从手上传来,才明白是座沙堆。  
背后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小舞恼怒地回头,还是一片灰蒙蒙……不,在一大片比较浅的灰色中似乎有一块地方是比较深的,仔细看一下的话,觉得像是一个……桶?    就算是桶的话,大概也不能装着什么东西吧,因为那块深灰色的形状,只是像一个倒放着的水桶而已。而且还是那种铁皮水桶,小舞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要拿着它去提水,真是很重……不过也因此小舞的臂力一直不错,俯卧撑总是一百分……所谓因祸得福,就是这个意思吧。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小舞无法完全确定自己到底对这个水桶状物体有没有好感,或者,呃……“恶感”——小舞是很自我的女生哪。    反正周围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想来,那傻乎乎的笑声当然就是这水桶发出来的啦。它明显是在笑小舞伸手乱摸的动作像是一个瞎子……小舞觉得脸上发烫的同时,也把它的笑声定性为“傻乎乎”的。不过,鉴于至今为止见到的都是乐器,忽然出现一个水桶,倒也令小舞感到颇为奇怪。    小舞试探着向它走去,它倒也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还好,它看上去近,实际上也不远,没有发生“望水桶跑死小舞”的状况……小舞走到觉得差不多可以摸到它的地方,就伸出了手……    这次是直直地穿了过去。但是奇怪的是,虽然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小舞却莫名其妙地感到,那家伙是金属制成的……难道真是一个白铁皮做的水桶吗?不,眼前的这家伙,线条似乎要柔和一些……一阵风吹来,小舞的面前便泛起了“叮咚”之声,什么嘛,偏要搞得灰蒙蒙的,怎么都看不清,原来却是一只挺大的铃铛啊。    好吧,看来这个世界的“主宰”就是这家伙了,赶快问它怎么出去吧,否则的话,再游荡下去,小舞最终走出这个世界的时候,说不定已经变成“老舞”了,更可怕的是,说不定已经是不知道几十世纪了,说不定人类都已经灭绝,小舞就要被作成标本放在冷藏库里……小舞才不要!小舞要回去见到亲爱的爸爸妈妈,当然,还有隔壁班那个长得有点像木村拓哉的男生……如果来得及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阿杜的演唱会……虽然小舞觉得他长得有点像民工,但是票子是送的嘛——由此可以看出小舞是多么实际的一个女生啊。(爆料也不是这样爆法,再不言归正传,我就发一个冲击波给你——小舞)    不过,这家伙看上去不是实体呢,难道是幻影吗?那它的本体又在什么地方呢?这时小舞呆性(或曰,发散性思维方式)发作,开始考虑本体、本质、本我、自我、超我……等等一堆她其实不懂的哲学名词,于是没听到那铃铛说的话,不过,这句话还是有必要让亲爱的不呆的读者们知道的,于是,我就写道,铃铛摇摆着身子,声音也一似远处风里传来的铃声:“不毛之地绽放出娇艳的奇葩,孔雀降临在沙漠的粗砺,以羊齿苋和金盏草的名义,欢迎你,千百年来的第一位客人!”    小舞的反应是呆掉了——当然,看看这些话是很容易懂,但是在一片灰蒙蒙之中听到,就不是那么容易立刻理解的。但无论如何,“欢迎你”的意思小舞是明白的,所以她也很矜持地展现一个她自以为最亲切、最甜蜜、最……反正好得很厉害的一个微笑就是了。    不过,好象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那铃铛根本就没有反应,自顾自地接着说下去:“岁月如奔腾溃散的血覆水难收,在无法计算清楚以前已经耗尽了无数的沙漏,我,帕西雅提大陆的吟游诗人西奥多,也只是岁月长河中的一个气泡。而此刻,这个气泡,连同他存身的世界,正面临无可抗争的命运。    “凡有形的,都是要破碎的,凡有生命的,都是要死亡的。当曾经富饶美丽的帕西雅提大陆放眼望去尽是饿馁,国王已经决心接受不可逆转的命运。无法接受的只是,我们的伟大王国就将从此埋在历史的尘灰中,任斗转星移,无人传说。    “所以,国王献出了世代相传的圣物、只有统治帕西雅提大陆的帝王才能佩戴的荣耀的象征。它不可思议的魔力,将声音封存在永恒的幻影中,而当许多年以后,再有人来到荒废的大陆,圣物就将苏醒,向远方来的客人讲述帕西雅提的历史。我,在帕西雅提流浪多年的吟游诗人,于王国的末日,接受了这神圣的任务。    “而现在,尊贵的客人啊,希望帕西雅提的历史不致使你厌烦。”    那只铃铛的颜色慢慢褪去,转成和周围一样的浅灰,而另一些地方的颜色却变得更深,渐渐形成一个小舞可以辨认的形状……高扬的头颅,雄壮的身躯,笔直稳健的长腿,深邃的眼神……真是个美男子啊……不,才没有那种事,实际上,一眼瞄到褐黄色的皮毛和背上的双峰,小舞差点晕过去——什么嘛,难道说,所谓的帕西雅提大陆,只是骆驼的王国吗?    接下来那只骆驼图像发出的声音,居然全是乱码……不,说乱码好象不是太恰当,反正就是毫无意义的单调的音节组合,大概这就是骆驼语吧……小舞尴尬地想着,然后,就像在听英语课一样,慢慢地……不,可以说是相当快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几次又醒了几次,总是都听见叽里咕噜的骆驼语,搞得小舞的梦里全是说着奇怪语言的骆驼要来绑架她,把她也涂成灰色……当小舞又一次醒来并打了一个大呵欠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人话,而眼前的骆驼也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铃铛形状。    “那么,祝您旅途愉快。宣扬我国历史的重任,就拜托了。”呀,小舞惊叫起来,宣扬骆驼国的历史?可是,小舞完全都没有听到耶,而且就算听到,也是不知所云……好吧,那国王,或者那诗人,没有把历史也像前言一样配上翻译,算他们自己倒霉好了。    不过,它说“旅途愉快”,是什么意思呢?小舞正在冥思苦想,一阵狂风卷起,沙尘迎面扑来。这回可不是来时那样的细风细沙,却是一整座沙丘向小舞迎头罩下——这下没命了,小舞悲哀地想道。奇怪的是,被沙包围的感觉却是温暖而舒适,就像冬夜的被窝,恩,还有个暖暖的热水袋……既然象被窝,那么就睡一觉吧——于是,小舞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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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没看,等完了再看  没办法,被骗多了
  加油贴,楼主真敬业!
  可是,我们的小舞的故事,并不是一个连续的故事,而是很多小故事连起来的,从哪个故事开始看,没有太大的联系,当然小小的联系是有的,比如单簧管和小号……但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也不影响看故事,所以,我的连载是和别的不一样的……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会用力写的,谢谢各位    
  呵呵,楼主终于自己来更新了  一定要加油呀,老朋友了,再帮你顶一下
  很可爱的故事啊。。楼主加油!!
  后面呢后面呢?
  嗯,等了好久了,想看后面的哦*^_^*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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