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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耳瓦罐去哪学
09:39:22综合南方日报等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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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花了两天时间把我的笑话从英文翻译成中文。那个星期天下午,在这个能容纳300人的剧场里大概只有三五十个观众。我对着这些观众表演了7分钟左右,我的笑话大部分都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观众确实掌声鼓励了两次。通过这次演出我发现,找出逻辑错误的笑话,或者通过逻辑引申的一些笑话比较容易把观众逗笑。其他和文化背景相关的以及玩文字游戏的英文笑话中国观众不容易理解。我还记得当天效果非常好的一?笑话是:如果我在一起车祸里丧生,我希望能够和一个水泥搅拌车撞在一起,这样我死以后马上就会有一尊我的雕像。这基本上就属于玩逻辑的笑话。那天同台表演的还有很多其他相声演员,大部分人的演出效果也不是很好。这是我唯一一次在中国表演单口相声,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是也要比我第一次在美国表演的效果好得多。
经过很长时间的思索,我觉得成为父亲以后就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放弃是一个比较懦弱的举动。
这门业余课的目的就是想让学生自己写一些段子,上完这门课以后大概能写一个5分钟左右的相声段子。在这个课程结束以后,学生们会到剑桥一个叫做相声演播室的俱乐部做一次演出。但不幸的是,毕业的那天晚上,我工作比较忙,没能参加这场演出。我的第一场单口相声表演
这次在《莱特曼秀》表演结束后,我的经纪人罗里跟我说:“门外有很多摄影记者在等着你。”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争着给我拍照,还以为经纪人在跟我开玩笑。这些记者堵在沙利文剧场的门口,我根本没法躲开他们。后来有一个摄?记者给我拍的照片还登在了2010年的《纽约时报》上。当时《纽约时报》刊登了安德鲁·卡耐基的大幅公益广告,那个公益广告的标题是:移民,美国的骄傲。在这个大幅广告上有很多在美国取得杰出成就的移民,包括得过诺贝尔奖的华人、著名的音乐家以及鄙人。我到现在还珍藏着那一期的《纽约时报》。
这次在《莱特曼秀》表演结束后,我的经纪人罗里跟我说:“门外有很多摄影记者在等着你。”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争着给我拍照,还以为经纪人在跟我开玩笑。这些记者堵在沙利文剧场的门口,我根本没法躲开他们。后来有一个摄?记者给我拍的照片还登在了2010年的《纽约时报》上。当时《纽约时报》刊登了安德鲁·卡耐基的大幅公益广告,那个公益广告的标题是:移民,美国的骄傲。在这个大幅广告上有很多在美国取得杰出成就的移民,包括得过诺贝尔奖的华人、著名的音乐家以及鄙人。我到现在还珍藏着那一期的《纽约时报》。
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很多波士顿的单口相声秀都是在中餐馆里表演的。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有一家非常出名的顶好俱乐部,当时很多喜剧演员都在这家俱乐部锻炼自己的本领。现在每年还有顶好俱乐部的团聚表演。顶好俱乐部是在一家叫顶好的餐馆里搞起来的。我有一次在一家中餐馆里讲笑话,正往舞台上走的时候,突然有个顾客把他的杯子举起来对我说:“能不能再给我来点儿冰茶。”我就跟他说:“我等会儿再给你加。”我上了台以后,就对那个顾客讲:“你现在还要冰茶吗?”大家哄堂大笑。
在去红地毯采访的前一天晚上,我有点担心我在红地毯上会感到紧张。但是等我到那儿以后,一点儿也不觉得紧张。也许是因为在那一刻,我觉得那些歌手其实和单口相声演员也都差不多,他们一路奋斗,最后才能够站到红地毯上享受这一刻荣光。我一直感觉很轻松,一直到妮可·基德曼和她的丈夫凯斯一起出现。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见了她以后就有些紧张,我问他们:“你们的双胞胎怎么样了。”妮可笑着对我说:“我们没有双胞胎,你记错了吧?”我转过脸来对着摄像机做了个鬼脸,觉得非常尴尬。我当时脑子想的可能是詹妮弗·洛佩兹的双胞胎。妮可又问我:“你是不是把我们和布拉德和安吉丽娜搞混了。”她的丈夫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把妮可给拽走了。尽管我犯了一个错误,但这确实是整个下午采访过程中最有意思的一段。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也是喜剧的最大一个优点:在喜剧里没有错误,只有机会。你就应该随机应变。
2004年是比较平静的一年,那一年我在枕头边也放了一个小笔记本。因为我有时候会在床上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但等第二天找到笔和纸的时候,就想不起来那个想法是什么了。在这期间,我还开始在寰亚餐厅主持一个相声节目,寰亚餐厅就是我在面试的时候,我的一个同事在米饭里吃出邦迪创可贴的地方。寰亚餐厅的老板是从台湾来的,她先生是美国人。他们总是跟我抱怨生意不好,但我实在没忍心告诉他们饭里有邦迪的事。寰亚离我工作的地方不是很远,他们有喜剧表演的时候就会把喜剧演员的名字贴在门上,因为我当时还不想让我的同事知道我在搞喜剧表演,我就把我的姓从Huang(普通话的黄)变成Wong(粤语的黄)。我在那儿主持星期天晚上的公开麦克,但那时候很少有听众。我记得有一次,一个顾客喝醉了,在酒吧里的一台小计算机上玩游戏,有一个相声演员每讲一个铺垫,这个醉鬼就会把他的包袱给抖出来,这个演员非常难受,因为他所有的包袱都被一个醉鬼猜出来了。
3月份的一个周末,吉姆、庆达、尼克还有我的朋友斯科特一大早就来到我家里。我们花了两个多小时就把所有的镜头都拍完了。后来这个小短片还在剑桥的一个喜剧节的短片比赛上拿了冠军。2010年,当我被邀请去美国记者年会表演的时候,我还用了这个总统候选人的素材写了不少笑话。
2005年,我在亚美社区发展协会的募捐晚会上的表演非常精彩,所以2006年他们又请我去演出,而且让我作为领衔主演。他们为这次表演作了很多宣传,因为这次表演,《波士顿环球报》和新英格兰有线电视台都采访了我。
号,我们在纽约的一家餐馆里吃了早饭,然后就带着儿子去中央公园。午饭以后我想睡个午觉休息一下,但却睡不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以后,我太太决定带着儿子出去玩,这样我可以在旅馆里静静地休息一下。我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剧场看一下环境。《莱特曼秀》的工作人员都对我非常好。艾迪告诉我:“录制的时候,你听到念你的名字后就走到舞台上。在这个蓝色的舞台上有?个淡蓝色的圆点,你就站在这个圆点上表演。”艾迪后来又跟我强调,讲话的时候速度一定要放慢。艾迪离开以后,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问《莱特曼秀》的一个工作人员:“演出结束以后我该怎么办,和大家说再见后就离开舞?吗?”他说:“对!”
在芝加哥为艾伦演出后不久,她又邀请我去她的脱口秀节目里表演。《艾伦秀》的收视率在美国日间脱口秀节目里排第二,仅次于《奥普拉秀》。而且她很少邀请单口相声演员在她的节目中表演。7年之内,她只邀请了4个单口相声演员上她的节目。所以对相声演员来讲,这是一个非常高的荣誉。我那次在《艾伦秀》上的表演后来重播了3次。在电视上的露面使得越来越多的人能够在街上认出我。
在洛杉矶机场等飞机的时候,我和好莱坞即兴表演馆的小老板谈了一下我的喜剧事业。他告诉我,他觉得我更像一位作家,而不像一个搞表演的人。我非常不喜欢听这话,但我还是很尊重他的意见。
2009年,我有一个美国朋友的哥哥到中国旅游。他发现国内的一个导游把我在《莱特曼秀》上讲的段子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为游客的?途解闷。我朋友的哥哥跟这个导游说:“我在美国的时候见过黄西。”结果那个导游根本不相信他。后来我朋友的哥哥就把这个导游的电子邮箱给我,并对我说:“你应该给那个导游发封电子邮件,收到你的邮件他一定会很高兴。”后来我就给那个导游发了一封邮件。我在邮件里跟他说:“非常荣幸你能用我的笑话为你的游客提供?乐。”但我从来没收到过他的回复,也可能是他怕我告他侵犯版权吧。
2007年3月,我儿子降生了。这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停止了写作和表演。在儿子出生之前,我把自己所有的笑话都存到电脑里,尤其是那些以前练得比较熟的笑话。这样如果偶尔有人请我去表演,我还能随时用上。我儿子出生的时候是7磅4盎司,说实话,之前我不太理解人为什么要生孩子。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去劝别人要孩子,只是知道我自己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非常高兴,心里甜滋滋的?成为父亲以后就很难想象为什么有些人不想要小孩。有一次我推着婴儿车在哈佛广场上逛的时候遇见了一些年轻的相声演员,他们看见我推着婴儿车就一边跟我聊天一边往后退。我倒也没有怪他们,因为我单身的时候也非常怕小孩。
那个时候,我把自己的电话和电子邮箱地址放在了我的个人主页上。因此有很多观众给我打电话或发电子邮件,表达他们对我的笑话的喜爱。其中有一个美国中西部的人给我发的一封邮件是这样说的:“那天晚上我正在看《莱特曼秀》,你?悄悄地走上台,用你讲笑话的功夫征服了我的头脑。”
2006年底和2007年初的时候,波士顿有很多喜剧演员在全美范围内受到了关注。丹·萨利是和我一起在蜥蜴相声俱乐部演出过很多次的单口相声演员。在我们同一批的单口相声演员里,他是第一个在全美范围的电视台表演的。他在喜剧中心电视台表演了10分钟,在他之后,乔·李斯特、埃琳·贾奇以及迈克·卡普兰也先后到喜剧中心电视台表演。
因为儿子很小,所以我太太没有办法把他带到观众席上。我太太就和我去了更衣室,然后又去另外一个房间里等待上场。他们就在那个房间的电视上看表演。我上场的时候我太太非常紧张,她都不敢看电视屏幕。我两岁的儿子在电视屏幕上看见我出现以后非常激动,一个劲儿地?:“爸爸!爸爸!”没过多久,我太太就听到了一次掌声。这时她觉得可能我的表演效果还不错,然后就开始看电视。 我在台上开始讲我精心策划过的笑话,每个笑话的效果都非常好。我讲完以后,乐队开始奏乐。我和莱特曼先生握了手后就留台下走。忽然我看见后台有一名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告诉我:“回去,回去!”我当时就有点糊涂了。转过头来一看,莱特曼先生还在台上等着我。有另外一名工作人员在前台伸出他的手做了一个倒数的手势,五、四、三……这时我才知道,我应该和莱特曼先生站在一起,和当天的观众道别。意识到这个以后,我又走回到那个蓝点上面。这时候,观众一阵狂呼。
托珀同时还是个电影制片人。11月的时候,他决定拍一部叫《面部舞蹈》的电影。他邀请我在这部电影里演一个角色。我演的这个中国移民想找一个黑人女孩谈恋爱。电影里有几个镜头是我在街上穿着裘皮大衣,戴着那种黑人的发套,想学会怎样和黑人女孩打交道。托珀当时准备在哈佛广场上拍摄这些镜头。我就问他:“如果我是个想找黑人女孩的人,我为什么要去哈佛广场?哈佛广场上大部分都是白人和一些亚洲人,很少有黑人在那儿。”他听了我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就决定去马塔潘的蓝山街拍摄这些镜头。马塔潘是一个黑人街区,我们在一个星期六的白天拍了将近6个小时。我站在街上跟过路的人讲:“对不起,我想找一个黑人女朋友,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建议。”有很多路过的黑人告诉我:“你应该带更多金银首饰,女人喜欢?些东西。”另外一个人说:“你应该穿一件真正的裘皮大衣。你现在穿的这个玩意儿对你找女朋友没有什么好处。”下午的时候还有个人跟我讲:“你不要站在这里,这里比较危险。一个星期以前这儿还发生过一起枪杀事件。如果你想找女人的话,还不如到街头的酒吧里,花20块钱就可以找一个妓女。”有些人看着我,脸上表现出怀疑的神情说:“你不像是从中国来的,你好像是从波士顿来的。”还有些人注意到有人正在拍摄我们的对话,他们或者表现得更加有声有色,或者根本不搭理我。拍摄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一对黑人夫妇跑到我跟前说:“如果想找黑人女孩?你就告诉她们你非常喜欢‘车厢里有些杂货’的人。”我问他们这句话什么意思,那位黑人太太就笑了笑跟我说:“这就是‘你喜欢大屁股的女人’的意思。”
在这期间,我非常认真地考虑过是否要放弃单口相声。因为我快要成为父亲了,但是我的单口相声还是没有什么大的进展。没有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对我成为职业单口相声演员抱有信心。我当时还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回到学术界,或者是去商科或法律学校学习,这样我的收入会更高一点。讲笑话还是不讲笑话,这是个问题
之后我又往纽约跑了很多次。有一次我们6个喜剧演员从波士顿开车去纽约的一个相声俱乐部。我们开了很久,一路上几个人互相开玩笑来消磨时间。等我们到了俱乐部才发现,那里只有几个观众,我们想见到的俱乐部老板还马上就要搬到洛杉矶。我那天晚上的表演效果也非常不好。《波士顿环球报》采访
我的岳父母2007年底回国后,我和太太都比以前忙多了。我常常下班后去接孩子,回家后一只手抱儿子一只手做饭,晚饭后再去表演。有一天晚上表演之前,我和凯文·诺克斯聊了一会儿。凯文是波士顿相声界的老将,号称“相声狂人”,他从前在拉斯维加斯表演后会把观众带到大街上狂欢一通。他当时正在化疗,身体非常虚弱。我对凯文说我已对成功不抱希望了,他对我说:“你会一路走到最高的地方。不要因为现在还在给别人免费表演或只赚50块钱就丧气。好莱坞总是在找新题材、新明星。”凯文2010年死于癌症复发。他给了年轻的相声演员莫大的鼓励。 我在中国的唯一一次单口相声表演
《面部舞蹈》在一些电影节上放映过,但是从来没有在美国的各大影院真正公映过。
在去红地毯采访的前一天晚上,我有点担心我在红地毯上会感到紧张。但是等我到那儿以后,一点儿也不觉得紧张。也许是因为在那一刻,我觉得那些歌手其实和单口相声演员也都差不多,他们一路奋斗,最后才能够站到红地毯上享受这一刻荣光。我一直感觉很轻松,一直到妮可·基德曼和她的丈夫凯斯一起出现。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见了她以后就有些紧张,我问他们:“你们的双胞胎怎么样了。”妮可笑着对我说:“我们没有双胞胎,你记错了吧?”我转过脸来对着摄像机做了个鬼脸,觉得非常尴尬。我当时脑子想的可能是詹妮弗·洛佩兹的双胞胎。妮可又问我:“你是不是把我们和布拉德和安吉丽娜搞混了。”她的丈夫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把妮可给拽走了。尽管我犯了一个错误,但这确实是整个下午采访过程中最有意思的一段。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也是喜剧的最大一个优点:在喜剧里没有错误,只有机会。你就应该随机应变。
乔·佩里是美国挺有名的一个乐队史密斯飞船乐队的吉他手。我看见他在红地毯上转来转去,穿着一身海盗服。他走过来跟我聊天,我跟他说:“祝贺你发行了新唱片。”其实我当时脑袋里面想的是邦·乔威的一张唱片。后来我的朋友斯科特告诉我,史密斯飞船在近9年内都没有出过新唱片。幸好当时乔·佩里没有注意到?句话。
在迈克尔·杰克逊人生的最后阶段,他显得非常凄苦和孤独,甚至需要用给马用的镇静剂才能入眠。在他去世的前五六年,在美国就有很多谣传,说他有一天会自杀。
我记得在中国的时候,每当我母亲听见从收音机或者光盘里传出来美国音乐,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这是迈克尔·杰克逊吗?听说在加拿大的某些省,很多人甚至管黑人叫杰克逊。
加里·莫尔曼后来邀请我去了一个在北京的外国人聚会。我们约在东直门地铁站见面,他来的时候骑了一辆小摩托车,让我坐在他身后的后座上。他在拥挤的人群里开得非常快,我在后面心惊胆战。我从来没有把一个男人抱得这么紧。
卡洛琳是一个从上海来的女记者,因为都是中国人的缘故,我和她聊了很多。她还采访了我在中国的家人以及在美国的一些朋友。不过她对喜剧的概念以及喜剧的形式都非常陌生。很多人都缺乏敏锐的幽默感,也不理解笑话里比较细腻的地方。但是给《华尔街日报》写有关喜剧的报道时,如果你只会照搬别人的观点,还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在记者年会开始前大约两个星期,有天晚上演出结束后我正在街上走的时候接到了经纪人罗里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刚接到通知,总统不会出席记者年会的晚宴。我当时感到特别沮丧,但我?有很多时间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副总统将代替总统出席记者年会,所以我又需要准备一些关于副总统的笑话。
2007年底的时候,我还有很多假期没有用掉,所以我就决定12月份的时候在家休息。白天看孩子,晚上去喜剧演播室表演。那段时间,我白天写了很多东西,晚上去讲。但是尽管付出了努力,在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也没有写出什么好段子。
托珀同时还是个电影制片人。11月的时候,他决定拍一部叫《面部舞蹈》的电影。他邀请我在这部电影里演一个角色。我演的这个中国移民想找一个黑人女孩谈恋爱。电影里有几个镜头是我在街上穿着裘皮大衣,戴着那种黑人的发套,想学会怎样和黑人女孩打交道。托珀当时准备在哈佛广场上拍摄这些镜头。我就问他:“如果我是个想找黑人女孩的人,我为什么要去哈佛广场?哈佛广场上大部分都是白人和一些亚洲人,很少有黑人在那儿。”他听了我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就决定去马塔潘的蓝山街拍摄这些镜头。马塔潘是一个黑人街区,我们在一个星期六的白天拍了将近6个小时。我站在街上跟过路的人讲:“对不起,我想找一个黑人女朋友,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建议。”有很多路过的黑人告诉我:“你应该带更多金银首饰,女人喜欢?些东西。”另外一个人说:“你应该穿一件真正的裘皮大衣。你现在穿的这个玩意儿对你找女朋友没有什么好处。”下午的时候还有个人跟我讲:“你不要站在这里,这里比较危险。一个星期以前这儿还发生过一起枪杀事件。如果你想找女人的话,还不如到街头的酒吧里,花20块钱就可以找一个妓女。”有些人看着我,脸上表现出怀疑的神情说:“你不像是从中国来的,你好像是从波士顿来的。”还有些人注意到有人正在拍摄我们的对话,他们或者表现得更加有声有色,或者根本不搭理我。拍摄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一对黑人夫妇跑到我跟前说:“如果想找黑人女孩?你就告诉她们你非常喜欢‘车厢里有些杂货’的人。”我问他们这句话什么意思,那位黑人太太就笑了笑跟我说:“这就是‘你喜欢大屁股的女人’的意思。”
在这段时间,很多波士顿的喜剧演员都冲到了全美喜剧表演圈里。我去喜剧中心电视台试镜过几次,也给《柯南秀》寄过表演光盘,但都没有收到回音。我后来还去蒙特利尔的喜剧节试镜了两次。这个喜剧节的组织者告诉我:“黄西,可能你有些笑话还比较有意思,但是观众不会对一个移民的故事感兴趣。”这话对我的打击非常大,作为一个从中国来的喜剧演员,我不仅需要克服语言和文化上的障碍,还要克服另外一个更大的障碍,即观众能否接受一个移民的表演。
我之前花了两天时间把我的笑话从英文翻译成中文。那个星期天下午,在这个能容纳300人的剧场里大概只有三五十个观众。我对着这些观众表演了7分钟左右,我的笑话大部分都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观众确实掌声鼓励了两次。通过这次演出我发现,找出逻辑错误的笑话,或者通过逻辑引申的一些笑话比较容易把观众逗笑。其他和文化背景相关的以及玩文字游戏的英文笑话中国观众不容易理解。我还记得当天效果非常好的一?笑话是:如果我在一起车祸里丧生,我希望能够和一个水泥搅拌车撞在一起,这样我死以后马上就会有一尊我的雕像。这基本上就属于玩逻辑的笑话。那天同台表演的还有很多其他相声演员,大部分人的演出效果也不是很好。这是我唯一一次在中国表演单口相声,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是也要比我第一次在美国表演的效果好得多。
不管用什么标准来衡量,我在《莱特曼秀》?第一场表演都是非常成功的。后来我看了自己的表演,我每讲一个笑话,观众基本上都会鼓掌。7年的辛苦写作、表演和试镜没有白费。世界各国的人都在评论和赞扬我的表演。比较有意思的是,有很多澳大利亚人和加拿大人都对我在段子里面提到的一些美国法律感到困惑,他们在网上开始讨论起这些法律来。后来我发现一些美国人?不明白我笑话里提到的宪法修正案。一个同事还用谷歌搜索相关内容。
那天我们还去看了纽约的梅西感恩节大游行,两岁的儿子骑在我的肩膀上。2011年他已经4岁了,到现在他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天在纽约的天空上看见的巨大气球。第十三场 记者年会上的表演“你现在是要自私的时候”
我们还了解了单口相声演出的不同形式。有一种演出叫“公开麦克”(Open Mike)或者业余演出,所谓公开麦克基本上就是有一个专业的单口相声演员主持,很多业余的相声演员每个人上台讲5~10分钟。还有一种专业的演出,在美国,专业的演出就意味着表演者会得到收入。这种演出一般会有一个主持人,首先由一个开场的相声演员讲10~15分钟,接着是中间表演者讲20~30分钟,最后领衔主演再讲40~50分钟。
迈克尔·杰克逊去世了。我记得那天我正开车去一个相声俱乐部演出,车里的收音机正放着他的音乐。在我找到停车位的时候,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他小时候唱的《本》。我当时眼泪就不知不觉涌了出来。他是我年轻时代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而且是美国明星力量的一个重要标志。他的一生被一些丑闻、奇怪的举止以及法庭的审判玷污了不少,但是在我心灵深处,我从来没有真正相信他是骚扰儿童的人。他非常喜欢小孩儿,而且公开说他有时候和很多小孩儿在一张床上睡觉,如果他是一个对儿童性骚扰的人,他不可能告诉其他人这些东西迈克尔·杰克逊的逝世又暴露了很多美国人的虚伪。在他活着的时候,很多人非常无情地攻击他,而他去世以后,同样一些人又马上站出来颂扬他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
在这段时间,很多波士顿的喜剧演员都冲到了全美喜剧表演圈里。我去喜剧中心电视台试镜过几次,也给《柯南秀》寄过表演光盘,但都没有收到回音。我后来还去蒙特利尔的喜剧节试镜了两次。这个喜剧节的组织者告诉我:“黄西,可能你有些笑话还比较有意思,但是观众不会对一个移民的故事感兴趣。”这话对我的打击非常大,作为一个从中国来的喜剧演员,我不仅需要克服语言和文化上的障碍,还要克服另外一个更大的障碍,即观众能否接受一个移民的表演。
读了日记以后我就想,算了,以后就把生活里有趣的事情写下来。有人说过:不管处境如何,你都可以选择哭或者笑,你总可以有所选择。尽管犹太人在历史上一直受迫害,但犹太人仍以他们的幽默感而出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难民营,在最艰苦甚至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们还坐在一起讲笑话。
我搞单口相声的一个动机就是想讲有关移民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尽管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但是移民的故事总是被第二代或第三代移民讲述的。刚来美国的这些移民或者是没有语言技能来讲述他们自己的经历,或者是工作太繁忙,抽不出时间去做其他事情。
我之前花了两天时间把我的笑话从英文翻译成中文。那个星期天下午,在这个能容纳300人的剧场里大概只有三五十个观众。我对着这些观众表演了7分钟左右,我的笑话大部分都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观众确实掌声鼓励了两次。通过这次演出我发现,找出逻辑错误的笑话,或者通过逻辑引申的一些笑话比较容易把观众逗笑。其他和文化背景相关的以及玩文字游戏的英文笑话中国观众不容易理解。我还记得当天效果非常好的一?笑话是:如果我在一起车祸里丧生,我希望能够和一个水泥搅拌车撞在一起,这样我死以后马上就会有一尊我的雕像。这基本上就属于玩逻辑的笑话。那天同台表演的还有很多其他相声演员,大部分人的演出效果也不是很好。这是我唯一一次在中国表演单口相声,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是也要比我第一次在美国表演的效果好得多。
在芝加哥为艾伦演出后不久,她又邀请我去她的脱口秀节目里表演。《艾伦秀》的收视率在美国日间脱口秀节目里排第二,仅次于《奥普拉秀》。而且她很少邀请单口相声演员在她的节目中表演。7年之内,她只邀请了4个单口相声演员上她的节目。所以对相声演员来讲,这是一个非常高的荣誉。我那次在《艾伦秀》上的表演后来重播了3次。在电视上的露面使得越来越多的人能够在街上认出我。
其实也并不是所有的俱乐部老板都苛刻,有一些还是比较风趣的。有天上午我给一个相声俱乐部老板发了条短信,这个俱乐部老板以前也是一个单口相声演员。我在短信里问他,能否让我在他的俱乐部表演,他马上给我回了个短信:“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晚上要搞一个女性喜剧秀。”然后我给他回了一句:“好吧,谢谢你没有把我当成女人。”他马上又回复我:“我可以把你当成女人,但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这是个很简单的笑话,但我还是笑得挺厉害。大家开了个玩笑以后,我觉得很多困难都消失了,我可以再回到写作和表演的生活上来。虽然我的前途还不是很确定,但是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里,我觉得问题也不大。白人觉得好笑的段子,美籍华人也会觉得好笑吗?
杰米以前组织过亚洲相声演员的巡回演出。我当时非常希望他能够?组织一次类似的演出,这样我也可以参加。但是到2005年的时候,他已经把心思都放在香港,正努力在中国传播美式脱口秀。我的第一次《莱特曼秀》试镜
当时美国最红的一名说唱歌手“50分”(50 Cent)走到我面前时,我问他:“你知道颁奖仪式结束以后有哪些比较过瘾的聚会吗?”他听了这个问题不但没被逗笑,反而愤怒地瞪了我一眼,问道“你说什么?”他瞪我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心惊胆战,因为这个人在美国是搞黑帮说唱的,他年轻的时候身上中过9发子弹。但是这个时候我也没有退路,只好又问他“我想找一些比较野、比较狂的聚会,你肯定知道不少吧?”他又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讲,摇了摇头就离开了。在我们旁边采访的是MTV,50分到了MTV那里马上就活跃起来,因为MTV提的都是有关他新唱片的问题。
乔·佩里是美国挺有名的一个乐队史密斯飞船乐队的吉他手。我看见他在红地毯上转来转去,穿着一身海盗服。他走过来跟我聊天,我跟他说:“祝贺你发行了新唱片。”其实我当时脑袋里面想的是邦·乔威的一张唱片。后来我的朋友斯科特告诉我,史密斯飞船在近9年内都没有出过新唱片。幸好当时乔·佩里没有注意到?句话。
相声表演结束以后,我和一个看上去经验很丰富的单口相声演员聊了一会儿。他当时一边吸烟一边跟我讲:“你的这些段子,大家需要想一会儿才笑,所以你讲的还不是相声。”他的这个说法比较有意思,因?在美国也有人跟我提过类似的建议。
2007年底的时候,我还有很多假期没有用掉,所以我就决定12月份的时候在家休息。白天看孩子,晚上去喜剧演播室表演。那段时间,我白天写了很多东西,晚上去讲。但是尽管付出了努力,在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也没有写出什么好段子。
同时,我还是继续去公开麦克来发现新的段子。这段时间我写出一些非常棒的笑话,我在波士顿相声演员里的名气也越来越?。有个相声演员对其他人说:“我从来没见过有谁比黄西更逗!”有时我演出结束后有些观众会喊:“再讲一个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次经历对我来说确实是比较可贵的,因为我一直对美国的流行歌曲比较感兴趣,那天的采访给了我和很多流行歌手面对面谈话的机会。我还和迈克尔·杰克逊的哥哥乔·杰克逊聊了几句。乔·杰克逊头脑非常清晰而且很幽默,并一直微笑着和我说话。
2006年底的时候,我又在纽约高萨姆相声俱乐部找到了一个表演的机会。我和我太太开车到纽约,住在我朋友肖毅的家里,另外一个朋友唐磊那天晚上也到演出现场给我捧?。当主持人宣布我名字的时候,唐磊还一个劲儿在下面喝彩。那天晚上每个喜剧演员有7分钟的表演时间,时间到时,主持人会点亮红灯示意时间到。上台以后,我的表演效果非常好。我觉得时间已经过了,但没有看到主持人亮红灯,我以为是我自己没注意到红灯,就马上又讲了个笑话以后走下台。后来那天晚上主持节目的喜剧演员告诉我:我表演的时候他没有点红灯,因为他觉得我在台上表演的效果非常好,就想让我多讲一会儿。唯一遗憾的是俱乐部的老板那天晚上没在。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想给俱乐部老板留一个好印象,但是连老板的面也没有见到。我们只好开4?小时车回波士顿,以后找机会再来。
在这段时间,很多波士顿的喜剧演员都冲到了全美喜剧表演圈里。我去喜剧中心电视台试镜过几次,也给《柯南秀》寄过表演光盘,但都没有收到回音。我后来还去蒙特利尔的喜剧节试镜了两次。这个喜剧节的组织者告诉我:“黄西,可能你有些笑话还比较有意思,但是观众不会对一个移民的故事感兴趣。”这话对我的打击非常大,作为一个从中国来的喜剧演员,我不仅需要克服语言和文化上的障碍,还要克服另外一个更大的障碍,即观众能否接受一个移民的表演。
乔·佩里是美国挺有名的一个乐队史密斯飞船乐队的吉他手。我看见他在红地毯上转来转去,穿着一身海盗服。他走过来跟我聊天,我跟他说:“祝贺你发行了新唱片。”其实我当时脑袋里面想的是邦·乔威的一张唱片。后来我的朋友斯科特告诉我,史密斯飞船在近9年内都没有出过新唱片。幸好当时乔·佩里没有注意到?句话。
号,我带着太太和孩子去了纽约。我们住在梦幻旅馆,这里离《莱特曼秀》的录制剧场只有一街之隔。当天晚上我去了康米克斯相声俱乐部,最后一次练了那些笑话。
4月初,我在佛蒙特参加了一场演出。我从家开车到佛蒙特一共花了3个多小时。到那时候我才发现,演了7年的单口相声,而且我马上就要上《莱特曼秀》了,他们却依然叫我过去做开场演员。而且那次表演的中间演员从事单口相声表演还不到一年时间。那天晚上,智商比较高一点的笑话,观众都不是很喜欢,我还被迫用了比较高的声音和一些肢体动作来逗人笑。那天晚上正在下雪,演出的组织者给我安排了住宿,但我就是想回家。我问了一下旅馆的服务员雪会不会下得很大,他们告诉我那边的积雪都清理得非常快,应该不会有问题,所以当晚我就决定开车回家。当我开到山里的时候,雪越来越大,最后几乎看不见路了。而且我的车开着开着就突然失控,还会在雪地上打转。我的眼里只有天空、树枝、水沟、天空、树枝、水沟……我的车大概转了四五圈,最后还算幸运,停在了路上,而且正对着我要去的方向。更加幸运的是,后边没有车开过来。我不是基督徒,但是当我的车失控时,我马上把车里的收音机调到了一个基督教电台。美国有一句话叫做“战壕里没有无神论者”。当时,佛蒙特的山区就像战场一样恐怖。
那天参加拍摄的很多演员是演舞台剧出身,所以他们的声音比较洪亮。这些舞台剧演员在拍摄的时候,瑞奇需要提醒他们不要太夸张,但轮到我说台词的时候,瑞奇没有给我任何指导,他只是告诉我再把台词念一遍。那一句台词一共拍了三次,每次我说那句台词的时候,其他演员都忍不住笑。拍摄结束以后,剧组让我第二天再来做一些即兴表演。
有了孩子后,工作量非常大,怀孕对母亲的身体影响也非常严重。和母亲比,父亲稍微容易点儿。但我晚上还是睡得很少,我是从那时开始喝咖啡的,只有这样才能在工作的时候不至于睡着。
和美国其他的电视节目一样,《莱特曼秀》也会经常变更录制时间。他们改了几次,后来确定在4月12号。
这次在《莱特曼秀》表演结束后,我的经纪人罗里跟我说:“门外有很多摄影记者在等着你。”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争着给我拍照,还以为经纪人在跟我开玩笑。这些记者堵在沙利文剧场的门口,我根本没法躲开他们。后来有一个摄?记者给我拍的照片还登在了2010年的《纽约时报》上。当时《纽约时报》刊登了安德鲁·卡耐基的大幅公益广告,那个公益广告的标题是:移民,美国的骄傲。在这个大幅广告上有很多在美国取得杰出成就的移民,包括得过诺贝尔奖的华人、著名的音乐家以及鄙人。我到现在还珍藏着那一期的《纽约时报》。
有了初步的表演经验以后,我一直努力争取在不同的相声俱乐部表演的机会。没事的时候,我就在一个褐色的小笔记本上写点东西。我总是把这个小笔记本放在口袋里,有什么想法就记下来,对着一面镜子或者一个录像机练习。即使练习过,在每次表演之前我也非常紧张,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把这种紧张的情绪压制下去,然后尽量把当天晚上想讲的笑话记下来。
我之前花了两天时间把我的笑话从英文翻译成中文。那个星期天下午,在这个能容纳300人的剧场里大概只有三五十个观众。我对着这些观众表演了7分钟左右,我的笑话大部分都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观众确实掌声鼓励了两次。通过这次演出我发现,找出逻辑错误的笑话,或者通过逻辑引申的一些笑话比较容易把观众逗笑。其他和文化背景相关的以及玩文字游戏的英文笑话中国观众不容易理解。我还记得当天效果非常好的一?笑话是:如果我在一起车祸里丧生,我希望能够和一个水泥搅拌车撞在一起,这样我死以后马上就会有一尊我的雕像。这基本上就属于玩逻辑的笑话。那天同台表演的还有很多其他相声演员,大部分人的演出效果也不是很好。这是我唯一一次在中国表演单口相声,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是也要比我第一次在美国表演的效果好得多。
日,汶川大地震。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从公司回家,我在车里面听到大地震的消息后潸然泪下。我非常了解中国农民的生活多么艰难,他们种地非常辛苦,拥有的东西却很少,灾难性的打击使他们的情况雪上加霜。我从收音机里听到这样一个故事,有几个美国记者在四川的时候路过一个村子,他们看到一个人的房子全都倒塌了,而且基本没有什么吃的。这几个记者第二天又找到这个村子,给这个人带了一些食物。结果这个人拒绝了记者的好意,并对这几个记者说:“你们再往山里走一点,那里有些人的情况比我更糟,你们应该先帮助他们。”这个故事给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因为那段时间美国媒体上关于中国的负面报道非常多,大都是在讲中国生产的含铅儿童玩具、劣质婴儿奶粉,环境污染以及童工之类的问题,隔三差五还会有一些中国的贪官被抓的消息。大部分美国人很少看到有关普普通通的中国人的真实生活报道。
蜥蜴俱乐部是我在美国第一次体会到单口相声威力的地方,喜剧演员可以让整个屋子的人都跟随他的思路,和他一起笑。这种感觉是每个喜剧演员都在寻找的。我在蜥蜴俱乐部里赢了6次,获奖次数排名第二。获奖次数最多的是彼得。后来我还在俱乐部里演过一些小品,有一些是我自己写的,有一些是彼得或者其他喜剧演员写的。
我搞单口相声的一个动机就是想讲有关移民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尽管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但是移民的故事总是被第二代或第三代移民讲述的。刚来美国的这些移民或者是没有语言技能来讲述他们自己的经历,或者是工作太繁忙,抽不出时间去做其他事情。
在红地毯上的两个小时过得非常快,大部分歌手态度都非常友好,尤其是搞乡村音乐的歌手。凯莉·安德伍德非常有幽默感,也非常配合采访。我和杰克·布朗开了玩笑,还采访了非常老牌的乡村音乐歌手瑞芭·麦肯泰尔。我跟瑞芭说:“我在得克萨斯的时候,听过一首乡村音乐风格的歌曲,名字叫《我给她一个结婚戒指,她给我一个手指头》,你听过这首歌吗?”(双关语:接受戒指时要伸出手指--无名指,而“给我一个手指头--中指”是叫我滚蛋的意思。)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问我:“小伙子,你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这首歌的?”这首歌是我在得克萨斯山区里自省的时候听到的。
当时美国最红的一名说唱歌手“50分”(50 Cent)走到我面前时,我问他:“你知道颁奖仪式结束以后有哪些比较过瘾的聚会吗?”他听了这个问题不但没被逗笑,反而愤怒地瞪了我一眼,问道“你说什么?”他瞪我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心惊胆战,因为这个人在美国是搞黑帮说唱的,他年轻的时候身上中过9发子弹。但是这个时候我也没有退路,只好又问他“我想找一些比较野、比较狂的聚会,你肯定知道不少吧?”他又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讲,摇了摇头就离开了。在我们旁边采访的是MTV,50分到了MTV那里马上就活跃起来,因为MTV提的都是有关他新唱片的问题。
那天下午我们一起去了莱特曼的制作公司,制作公司总裁罗布接待了我们。罗布非常平易近人,他穿着T恤和牛仔裤,但我的经纪人当时是西装革履。我们聊了一会儿以后,我就比较实在地告诉他:“我在现实生活里其实是一个很平常的人,而且我发现在我周围的有些人比我更有意思。”作为例子,我给他讲了莱斯大学那个教授的故事。就是那个说“今天是我灰暗人生里又一个黑暗的日子”的教授,罗布听完笑了一下,然后就跟我说:“好吧,让我们一起?干吧。”
2005年的时候,我又被选入了波士顿喜剧节比赛。在喜剧节之前,我还请求喜剧节的创始人吉姆·米奇给我一个到《莱特曼秀》试镜的机会。那次试镜在波士顿意大利区一个搞即兴表演的小剧场里进行。我给吉姆打电话没打通,就在他的留言机里留了言,告诉他我前段时间参加了NBC《多样性》的试镜。我也没有期望太高,因为我和吉姆不是很熟,而且在波士顿,很多资历非常深的单口相声演员?在等着去《莱特曼秀》试镜。几个星期以后,吉姆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会给我一个试镜的机会。
2009年1月,我又去纽约的东村相声俱乐部参加《柯南秀》的试镜。我那天晚上表演的段子非常好,?是我根本不知道《柯南秀》的人是不是在场。表演以后我跟艾迪说了有关这场面试的事情。他马上给我发电子邮件,说他很高兴我能够去《柯南秀》试镜。但是他觉得,我应该在《莱特曼秀》上和大家见面,因为《莱特曼秀》的收视率要?《柯南秀》高得多。他终于许诺给我在《莱特曼秀》表演的机会,而且还邀请我去参加全美喜剧节。
那天晚上表演完以后,我和埃米以及其他一些从波士顿来的单口相声演员聊了一会儿。彼得在一年以前离开波士顿到洛杉矶。他在2003年波士顿喜剧节的表演很成功,取得了第二名,从那以后他有了自己的经纪人,并决定搬到洛杉矶。但是到2006年初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不再说单口相声,开始写小品。我当时问他:“你为什么要放?单口相声呢?史蒂文·赖特那样的大明星在开始的时候也非常艰难。”他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我感觉他对自己的决定还是非常自信的。
  法制晚报讯(稿件统筹 朱顺忠 实习记者 王硕)今日下午,一则&河南浚县发生爆炸,人员伤亡惨重&的网贴引起大量网友关注和转发。今日晚上,河南省浚县公安局向法晚记者回应称,网传涉事地点,未发生爆炸,更没有人员伤亡,当天附近居民感受到的巨大声响,系飞机低空飞行时产生的音爆。  今日下午,法晚记者联系到网贴所称涉事生活区的多名居民,他们均向法晚(微信公号ID:fzwb_)记者表示,今日下午13时左右,在其城区确实发出了两声巨响,引起了一定程度的恐慌,但随后经过查看发现,其旁边的小区及浚县的各工厂均未发生爆炸。  随后,浚县公安局在官方微博@平安浚县 发布针对网贴的信息称:截至目前,浚县公安局未接到任何关于爆炸的警情,经咨询120,也未接到任何人员伤亡的电话求助。平安浚县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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