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友邦是干嘛的?听着命运好好玩201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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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玩哦!这是谁家的夫妻这么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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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1998 - 2015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华龙帝国》
2007年,杭州的天空阴沉沉的,给人一种莫名的沉重。淅淅沥沥的小雨似乎在洗刷大地的灰尘,不停地飘洒着。今天是圣诞日,但是没有节日的气氛,大家都在上班。西湖边上一个人慢慢走着,时而低头暝思,时而摇头叹息.我叫张凯,今年已经二十有六,但是工作偏偏就在昨天丢掉了,相爱五年的女友也因我长时间的落泊而分手。在杭州这座充满物欲和休闲的城市,我只觉得老天总是在和自己过不去。本来一份令人羡慕的保险工作,在我投入全部精力为之努力的时候,突然被总监叫到办公室来了一个长谈,这一谈谈掉了我长久以来的自信和动力。我一直以信任诚实为工作准则,把客户当作自己的上帝,对客户的服务无可挑剔。每月都是公司里的‘本月之星’。但是总监却告诉我有客户投诉我滞留保费三天之久,而这个客户正好有案件要理赔。本来这个基本的错误我是不会犯的,就是因为我女朋友的生日要到了,而且马上又是元旦,我想给女友一个惊喜,一个大礼。不曾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事情突出轨迹,令我措手不及。就因为这个致命的错误,我失去了一切美好的东西。
《华龙帝国》 -
今天,我一个人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出了家门,毫无目的的流荡。
走着走着,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雷峰塔处。这座传说曾经镇压过白蛇娘子的宝塔,屹立在我的眼前。我摇摇头,苦笑一下。既然来了,就去上个香吧。虽然我不相信神仙鬼怪之说,但是反正无所事事,上个香安慰一下自己也是好的啊。我燃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香烟缭绕着盘旋而上,突然丝直冲张凯面堂而来.我只感觉大脑‘嗡’的一声便失去知觉,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元朝至元三年,普济寺,相传宋朝有个活佛叫济公的在这里修行,留下一段佳话。
这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各地来这里朝拜的人络绎不绝。一顶轿子在三四十个随从的簇拥下来到普济寺门前。
‘夫人,到了。’一个轿子旁边随侍的丫鬟对着轿子里面的人说.
‘恩,小红知道了,让轿夫启轿吧。’里面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但是声音里却还包含多少哀怨。随着小红的一声吩咐,轿子落下,一位穿着华丽的少妇从轿子里盈盈而出。这位少妇二十七八模样,发丝如瀑,这是一个美女,但是白皙透红的脸上却带有少许落寞.抬头看了看寺门头的落字,确认是‘普济寺’。转身对随从吩咐:“小红陪我进去就行了,你们在这里等着。”
“是,夫人。”众人异口同声,非常的恭敬。
走进寺里,方丈缘空早在知客僧的通知下率众而来。对来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知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赎罪赎罪,施主这边请。”
“方丈大师客气了,我今天来是向菩萨请愿的,多有打搅方丈之处还请海涵。”刘夫人恭敬的对方丈合十道。
“阿弥陀佛,刘施主这么虔诚的祈祷,菩萨一定会如您所愿,善载善载。夫人请到偏房用茶。”方丈看到小红把香钱放下赶紧口宣佛号。
到了偏房坐下,方丈含笑对刘夫人说:“施主这些年来到处施善,广修善缘,功德无量,菩萨会看到的,施主的请愿菩萨也会给您一个交代。”
“多谢方丈大师,这些年来我家老爷也在我的催促之下与人为善,接济乡里.虽然家里衣食无忧,但是,老爷亦三十有六,膝下至今尚无一儿,每念及此,心里都倍感伤怀。”刘夫人垂泪道。
“刘施主富甲一方,不因富贵而迷失,今年又在城外施粥救助流民,广结善缘。我佛慈悲,好人终有好报,夫人没急,一切自有因缘”方丈抿了一口茶。刘夫人在缘空方丈的带领下进入大雄宝殿,观音菩萨宝像手持净瓶微笑面对众生。
刘夫人接过缘空方丈递过来的三柱香虔诚的祭拜,上完香,对着菩萨宝像跪了下来。盍首请愿“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弟子张氏献上白银三千两向菩萨请愿,请菩萨看在弟子诚心祈祷的份上大发慈悲,降一孩儿给弟子,弟子会继续广修善德,以谢菩萨。”
转身对小红说:“小红,把香钱奉上。”
端着装着三千纹银的托盘恭敬的放在香坛台上。
这时,只见三柱佛香中间的一只,香烟突然改向,向着跪着的刘夫人直冲过来,一缕香烟源源不断的进入她的体内,刘夫人也在这烟丝尽流之后昏厥过去。小红看到这种诡异之事吓的瞠目结舌,随着一声尖叫也随之昏厥过去。缘空方丈也看到这种前所未见之事,却没有太过慌张.伸手为昏倒的刘夫人把了下脉。微笑着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接着把小红拂醒,警告小红:“小施主,你家夫人无碍,回家休息几日便好。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不然你主子家会有没顶之灾。切记切记!”
小红紧记方丈警言,到寺外叫了几个随从把刘夫人安顿到轿子里飞快地向主子家赶去。
临安外府。小红谨慎的站立在员外房外,身体因为害怕,微微发抖。屋内,一个留着飘然胡须的中年男子坐在床边,焦急地看着大夫为床上躺着的刘夫人诊脉。
“大夫,夫人身体怎么样?”
大夫起身对男子说:“恭喜啊,夫人有喜了。刚才可能是动了胎气以至昏迷休息些时日便好了.以后让夫人多注意下身体,不要做什么大的动作,保护好胎儿。我给你开些保胎补养的方子,保养一段时间。”
刘员外大喜,听到这个天大的喜讯,激动的手足舞蹈。“大夫,你所夫人有喜了?此事当真?啊我当父亲了。哈哈,老天有眼,我终于要当父亲了。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转身对屋外喊道:“来人,快去随大夫抓药。”
时间飞逝,转眼刘夫人到了临盆时刻,刘府一片忙碌。员外焦急地在产房外走来走去,双手紧张地一直紧握。听到房痛苦的嚎叫,更是一阵紧张。夫人以是三十岁的人了,现在生孩子千万不要难产啊。我只觉得自己在一个混沌无光的世界,到处一片漆黑,自己的双手也不能随便乱动,感觉空间很小.我挣扎着想向外探去,但是身体不知怎么回事,有点不听使唤。于是我就用力的望外爬,双脚还在弹藤.同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前面有声音,好象是哭声。哈哈,前面有人,要赶快过去问一下这是什么鬼地方,妈的这么黑。一用力,头便看到了一片红色,我不甘心,继续努力的往外爬去。终于看到光明了,但是又感觉有些不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什么夹挤着。
就在刘志章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房顶一片红光铺洒下来,紧接着是一声‘哇’通天彻地的哭声。他舒了一口气,孩子总算生出来了。
小红打开门飞快地跑来:“恭喜员外,夫人生了个公子。”
刘志章没等小红报完便大步向房内奔去。
我郁闷的想哭,怎么自己成了一个婴儿。摇头张望了周围的人,一个都不认识。张了张嘴要说话,却又是‘哇’的一声.心里想“完了,看己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这副模样。回想自己在雷峰塔下燃香祭拜,突然一缕烟丝向自己直窜过来,接着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自己有知觉的时候便是在这漫无边际的混沌之中。等等,想起来了,难道自己也和所看过的那些玄幻小说里所描述的一样转世了?但是自己明明没有死啊,还是穿梭时空”也不像啊,穿梭时空哪有变成这副模样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那缕烟有古怪。哎,不管了,反正自己没有死,这就好了。反正自己也是什么也没有了的人了,就静观其变吧。”左右无事,就骨碌碌转着眼珠子看周围的人,发现他们都穿着古代的衣服,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发现自己的记忆还没有失去,就得意的笑了起来,即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成就一番在现世不能成就的事。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本科毕业,虽然学的是经济管理。但是多少看的书还是比较多的,特别是一些先进的思想肯定搞定一大批追随者。想到这里不免一阵得意,小小的嘴窝露出甜美的笑容。
“夫人,你快看,我们的孩子看着我笑呢。”刘志章哈哈大笑着把张凯给躺在床上的张蕊看。“老爷,快让我看看咱们的孩子。”张蕊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刘志章按下,“夫人刚生产完,身体虚弱,不要起来了。来我抱给你看,看咱们的孩子多可爱,笑起来特别像你。”
张蕊看着自己怀里的张凯,满脸的慈爱。“老爷,你看给孩子启个什么名字好呢?”刘志章手,点头说:“是啊,这个孩子对咱们来说可是来之不易啊。中年得子,也辛苦夫人了。听夫人说这孩子还跟你求菩萨请愿有关,是菩萨显灵,给咱们刘家续了香火。按照刘家家谱,应该是‘文’字辈,那就叫‘文翔’文章显德,展翅翱翔。奶名吗,就叫‘释文’,以表对菩萨的谢意。夫人你看怎么样?”
“恩,释文,很好听的名字,还谢了菩萨的恩”张蕊还没有说完,只听小红跑过来说:“老爷,夫人,普济寺缘空大师来了。”
“哦,快快有请!”刘志章对小红说。
“阿弥陀佛,老衲不请自来,还望刘施主见凉。”缘空大师没有等到小红转身去请就踏步来到房里。
“大师客气了。只是不知大师今次而来所为何事?”刘志章也双手合十,十分恭敬的对缘空施礼。
缘空大师拂首说:“老衲,今天在寺内看到临安方向祥光普照,红光四射,屈指算来,另公子也快降世。公子一降世便有如此不同凡响的事情发生,将来必为非常人。所以老衲便不请自来,收令公子为俗家弟子,不知二位可否答应。”
“有劳大师,大师能收犬子为徒,是他的福分,我们夫妻感激还来不及呢。我们答应。只是不知大师以后怎么教导犬子?”刘志章高兴地说。
“阿弥陀佛,如此,老衲三年后再来,便在此教导他到十五岁。”
张凯听得十分清楚,原来他一出生便没有了自由,三岁便要跟着这个老和尚学什么佛法,不知老和尚会不会武功,既然是古代,想必老和尚是个武学大师也不一定。如果老家伙没有功夫,老子才不跟他学呢,浪费老子时间。嘿嘿,还好自己还有三年的时间过童年生活。看这家人还蛮富有的,想必以后不愁吃穿,不用再为这些事奔波
第一卷初露锋芒第一章有道远方
岁月如驹,转眼在这个世界我已经二岁半了,离缘空大师来教导剩下半年时光。由于刘家家境好,我生活的无忧无虑。身体长的结结实实,发育的很快,虽然只有二岁半却比四五岁的人还高大。
孟华是我爹请来当护院的,身手还是可以的,我认为。平时我就喜欢跑到他那里嚷嚷着要他教我功夫。自从打定注意要学功夫我便不放过任何可以学的机会,孟华刚开始觉得我是小孩子习气,又是主子,以为只是觉得好玩,过段时间就不再练了。便教一些拳脚功夫的皮毛给我。不过后来看我一直学得认真,教过的练会又要求着教新的,便对我也有点感兴趣。发现我在练他教的功夫很认真,不怕吃苦,就慢慢喜欢上我这个小孩。开始教我一些练气之法。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武功,特别是内功,所以,我不知道孟华功夫深浅。我学得特别认真,连爹娘看到了,都笑着摇摇头,说这孩子真胡闹。
跟孟华渐渐混熟了,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军人,还是个校官。在军队里因为看不惯那些蒙古兵欺负汉兵,在一次看到三个蒙古兵正撕打一个汉兵的时候出手救那汉兵,不小心失手打死了一个蒙古兵。汉人向来在这个朝代地位低下,自知这次他是死罪难逃,和哪个汉兵就连夜逃出兵营,改名换姓逃到了南方。父亲在一次远门生意途中遇到强盗,正巧孟华路过救了父亲。在谈话中得知他无处安身,父亲便邀请他来我家做了护院也算还了恩情。知道他是军人之后便不再经常嚷嚷着让他教武,开始向他请教军队的事情,让他教我骑射之术。我家是经商世家,从南宋我远祖刘天浩开始至今已有五代,尽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是学经济的,但是,我认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混乱时代只有武力和权力能够保证以后的平安。而且,由于我身体长的结实,又经常缠孟华教我骑马,孟华便叫人给我做了个木马,他便勉强教我骑射。刚开始父亲怕我受伤,不让我学。后来看我这么执著,又有孟华看着,便不再阻挡我。看了我一些日子,见没什么危险,便也放下心来。
这天天气大好,整天在家里只有家仆陪着玩,一点意思也没有。于是我就想到外面去看看,心想自己都长这么大了,自来到这个世间还没有见识过除了家里以外的世面。便求着小红偷偷带我出去:“小,你看今天天气多好,你不出门逛逛街吗?我听说今天是每年一度的庙会,小红姐姐带我去看看嘛。”
小红一听让她带我出去,吓得双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小少爷,使不得啊,老爷和夫人交代过不能出去的。现在世道不好,城里很乱的,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怎么办啊。小少爷就不要为难我了好吗?”
我可不管什么世道不世道,反正今天我打定注意了一定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正巧今天是难得的庙会,一定很热闹。于是我就不依,运用小孩子惯用的伎俩,躺在地上撒泼:“我不,我就要出去,天天在家里,闷都闷死了。呜呜,我要出去,你不带我出去,我就自己偷跑出去,看爹爹回来你怎么办。”小红一听这话,吓的更是不轻。“小少爷,你可千万不要吓我啊,我真的不敢带你出去啊。如果老爷回来看不到你会打死我的,少爷不要闹了好不好?”
“我不,我就要出去,你去叫孟华过来,让他带我去,这样你就放心了吧?”小红无奈,就去找孟华,也可以脱身了,不至于老爷夫人怪罪在她身上。我也听父亲说最近城里不是很安宁,所以我自己也是不会孤身冒险的,等孟华来了,我才和他一起出去。孟华虽然答应带我出去,但是对我说天黑之前必须回来,不然就不带我出去。我爽快的答应了,我也不想他们难做,再说以后也好方便再出来啊。
我欢快的走在临安大街上,到处是小商小贩的叫卖声,好不热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片繁荣景象。我们漫步在街上,一路欣赏着路边的景色事物,向将军庙走去。将军庙是供奉抗金英雄岳飞的庙宇,现在,元朝蒙古人当道,奸佞之人把持朝政。苏杭两地还好,没有北方城镇那样的到处饥民,处处匪盗,但是种种迹象也开始在这里露头,看来乱世即将到来。真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好一展所长,发挥自己二十一世纪的战争经验。现在还是正午,到将军庙聚会的人还很少。我和孟华四处观赏,走进庙里,便看到一尊将军手持大刀,横眉冷对世间万民。庙里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有小孩到来也是很希奇,觉得这是大人家的政治之事,小孩怎么会搀和到这里面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庙会,只以为是什么难得一聚的盛会。观光了一会,孟华俯首对我说:“小公子,这里的人在这里聚会是要举义旗,驱逐元人的。公子咱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多呆,尽早回家吧。”
“哦?驱逐鞑子,好啊,什么害怕的,没事,咱们只是看看,又不参加怕什么?看他们这样藏头不露尾的挺好玩的。再说,岳将军是咱们汉人的大英雄,咱们来这里拜祭是崇拜嘛。”我对四处瞻望的孟华说。
孟华猛地听到我说的跟大人似的吓了一跳。“公子,这话私下里说说就算了,但是在外面千万不要这么说啊,是要杀头的。”
“呵呵,好了我知道的,孟师傅不要担心了。走,咱们这就回家。”知道我现在还小,还不是到处张扬的时候,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就不好玩了。
“听说今晚华阳真人也要来捧场,希望咱们这次能够顺利召开,还我们汉人河山。”刚出庙门就听见两个与我们擦肩而过的人嘀嘀咕咕的。
“是啊,这次华阳真人是从昆仑山专程为这次大会而来的,说是要在岳将军面前宣誓为盟,举义旗,驱逐靼虏,杀蒙古人祭旗呢”
“走吧公子,这是个是非之地,咱们还是不要长留啊。”孟华敦促我道,希望赶快远离这个是非窝。
“好吧,那咱们到看看吧,好歹出来一次。,要好好玩玩不然还不知道下次能什么时候出来呢?”我笑嘻嘻的摇着他的手说。
“好的,走,咱们去看街上耍杂技。”孟华拉着我快步向西街走去。
“好!”我们远远听见围着一圈的人鼓掌喝彩。“哇,有好看的,孟师傅快点走。”我出于好奇,拉着孟华就往人多的地方跑。由于我个子小,很快就钻进人堆里面。里面围着的是一个耍猴人,只见他手上握着两条绳子,绳子那头分别套着两只猴子。只见那耍猴人手上的绳子一抖,两只猴子竟同时往后空滚翻。翻过之后,那人又扔出一些吃的给猴子,猴子飞快的接着,又是一个前空翻。这时,那人拿出一个锣给一只猴子,有拿出一条棍子给另一只猴子。那猴子拿起棍子就耍起了我前世看过的孙悟空耍筋骨棒的棍路,另一只猴子也不甘落后,“咣,咣”的绕着众人敲起了锣。敲了一圈竟然把锣平放,又绕着众人讨钱。“嘿嘿,真有意思,师傅,赏点给它。”我向孟华要了几个铜板扔到锣子里面。
“让开让开,妈的,这是谁这么不长眼没有孝敬大爷我在这里设摊的?”这时只听见一声大喝。看热闹的人发现有强人来便轰然散了。那猴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唧唧直叫。我和孟华没有走,还站在原地。我扭头看见一个魁梧的大汉领着六个小喽罗凶神恶煞的走来,嘴里还嚷嚷着:“这是老子的地盘,要想在这里设摊位,先给老子摊位钱三十铜板,还有这边强人多,再给二十铜板保护费。如果有谁再来捣乱,就说是西街潭老四管着的。”那耍猴人是老江湖了,一听这话,连忙说:“哦,是潭四爷啊,我这小买卖,还是刚开张,你看现在才收到三十五个铜板。您老发发慈悲,少收点行吗?”
“哟呵,你他妈的识相的给老子交上,不然,众兄弟给老子打!”潭老四怒目圆睁。耍猴人哭丧着脸哀求说:“潭爷,小的真的没有这么多钱啊。小的从北方来到这里,一路也没有挣到什么钱,在贵宝地也是刚刚开张。潭爷您就行行好,放小的一马吧。”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兄弟们,给我打,把他从这里拿的钱都给老子搜过来。奶奶的,老子就不信,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违老子意。”小喽罗们一哄而上,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
我看不过去了,但是自己可不想有什么危险,希望孟华能够出手制止一下,便对孟华小声说:“想不到咱们临安城还是藏龙卧虎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欺负良弱,豪取强夺,还有没有王法!孟师傅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孟华还没有开口,不知怎么就被潭老四听见了。潭老四看我们一个三十来岁带着一个小孩,穿戴华丽,一定是哪家的小公子没见过世面。潭老四能够在道上立足,便有一定的察言观色能力,虽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来路,但是不能在众喽罗面前丢了面子。只见潭老四想了想还是踏步来到我们面前:“你们是什么人!?不要管老子闲事,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在这里还没有人敢管老子的事情,想活命的就给老子滚的远远的!”
看到潭老四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吓得连忙躲到孟华身后。孟华看不过去了,怕我真出什么事,回去不好交代。护着我说道:“怎么?难道潭老四连小孩也要欺负吗?”
“老子管你是哪家有钱人家没管教好的小兔崽子,敢触了老子的霉头,老子就好好替你家大人上一课,小的们,抓他起来等问明白了让他家人来取!”说着,不由分说便抡起拳头朝孟华攻去。其余几个喽罗也向我拳脚相向。孟华对付潭老四有点吃力,看到我有危险,躲开潭老四的攻击,快速的打倒我向我动手的两个喽罗。我被一个喽罗踢倒在地,一脸灰尘,嘴里也流出鲜血。孟华和潭老四打的难解难分,身上也着了几处伤。眼看那喽罗又要向我一脚踢来,我知道如果被这一脚踢中,少说也要断几根骨头。就在孟华无以分身,那脚将要踢中我时,那喽罗的身体却飞速向后飞去,‘扑通’一声摔到地上,溅起一串鲜血。
“无量天尊,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还有你们这些无恶不作之徒,竟连一个小孩也不放过。”一个老道飘然落在我的身前,击飞了刚才哪个匪徒。
这时,孟华和潭老四也停手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孟华快步上前,拱手道:“谢谢道长及时援手,救下我家小公子,孟某感激不尽。”老道打了个手记:“无量天尊,居士客气了,老道也是看不惯这种欺负良小的恶事。”
“呔,你那杂毛老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胆敢坏我的好事!?有种的划个道道,老子饶不了你!!!!”潭老四对着老道喊道。
“哈哈,哈哈,贫道昆仑华阳道人,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老道仰天大笑。
“什么?华阳真人?”潭老四吃了一惊,这个华阳老道可不是好惹的,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人家拧的。吓的连滚带爬的向西街逃去,把几个中伤的小喽罗丢在这边不管死活了。
我看着眼前的老道,稀疏的胡须,头发亦花白,但是两眼冒着精光,闪烁着透着丰沛的精神。身穿衣,头带一顶普通的道冠,一把拂尘放在左臂上,看起来还真有中出尘脱俗的感觉。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华阳真人跟前,仰头看着他。大大咧咧的说:“道长,刚才谢谢你了哈。嘿嘿。”
孟华这时也是再次拱手道谢:“不知是华阳真人,真是感激不尽。小公子年幼,礼数不周,还望真人不要怪罪。”
华阳真人微微一笑:“些许小事,出家人不放在心上。贫道还有事,这里先行告辞。”说完,道了个道号,飘然而去。
“切,什么华阳真人,我还道是什么英雄了得呢。在将军庙里听那些人说的那么崇拜,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了。一个出家的人了,还学人家各路好汉造反。哎,现在就造反也太早了点了,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我摇头晃脑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逗得孟华扑哧一笑:“我说小公子,这些事情就是做大人的也不知道以后如何,你这话却是从何说起啊?呵呵”说完,脸色又突然变得谨慎起来,严肃地对我说:“公子,以后不管在谁的面前千万不要再提起什么造反,聚义之类的话。这可有杀身之祸啊,会被株连九族的啊。一定要记着了啊!”
“孟师傅放心吧,我知道轻重的,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惊世之语的。我还可是还要活上一百岁呢,我啊,就怕他们现在造反了,那我长大了做什么啊?嘿嘿。”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孟华已经领受到我的厉害了,听到我又要说,赶紧捂上我的嘴巴,抱起我就往家里赶去。
回到家里,天色尚早,父亲还在外面忙生意上的事情,母亲一个人在房间里做着女红。我腾腾跑到母亲跟前:“娘,我回来了。”
“释文,今天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看你一身灰尘,到哪里惹事去了?”母亲微嗔道。“娘,今天是庙会啊,我和孟师傅去看看了。街上可热闹了,有唱戏的,耍棍的,还有耍猴的呢。那猴子和机灵了,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做什么,真好玩。”我做出一副调皮的样子,母亲微微含笑。爱怜的摸着我的头说:“释文,以后不要随便乱出去,听你爹说,最近城里突然多了很多陌生人,还有一些难民,不是很太平。以后啊,在家里玩,跟你孟师傅多学学强身的技术,知道吗?”
我说:“知道了娘,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跟孟师傅学的。长大以后啊,我也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再让这天底下有那么多受苦受难的人了。”
“傻孩子,娘只要我儿平平安安的,娘就放心了。”
转眼我三岁了。这一年是大元顺帝至正元年。
在我三岁生日刚过完的第二天缘空大师就来到我的家中。前几个月听父亲说有一伙人造反,举起兵器向城里府衙动武,杀死了好多士兵,但是后来被剿灭了。不说我也知道,老道起兵,终究成不了什么大器。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这天,父亲把我叫到正堂,缘空大师赫然在座。
“释文,如今你已三岁,在你出生时,我和你娘就把你拜师于缘空大师门下。缘空大师定下你三岁后一直教到你十五岁,缘空大师是的方丈,—位有德高僧,以后要在大师处好好修习,不得贪小孩子习性。”父亲很严肃的教导我。平时我在家人面前都是嘻嘻哈哈的,很少正经起来。我知道从此刻起,我便开始踏入不平凡的历程,所以,我恭敬的听着父亲的话。等父亲说完,我便走到缘空大师座前,跪倒在地,必恭必敬的行了拜师之礼。拜完师,在缘空大师将要带我离开时父亲又嘱咐我:”以后要乖乖听师傅的话,不可调皮。爹和娘会经常去看你的,不要在师傅那里胡闹,知道吗?!“
普陀山位于东海之上,相传为观世音菩萨的应化道场。普济寺又名前寺,座落于灵鹫山麓。到了普陀山师傅开始给我一一讲解普济寺的概况,走到一处都要祥说一番。天王殿,进门迎面是一弥勒菩萨,光首、笑脸、袒胸、盘坐,一手拿一只布袋。据说他能将世人一切苦难装入布袋之中。佛像两旁有一副对联:“慈笑笑天下之可笑之人,大腹可容容世间难容之事”,以劝人们慈悲大度为怀,用乐观态度对待的生活。师傅说这里就是我以后参佛,习武所在。
大圆通殿。是普济寺的主殿,相当一般寺庙的大雄宝殿,圆通是观音菩萨的别号,这座殿供奉的正是观音菩萨。殿内正中端坐着高达一丈的观音菩萨,全身金黄,眉清目秀,慈祥含笑,身边站立着她的门徒善财和龙女,神态天真活泼。
介绍完整个寺院的情况,师傅对我说:“今天行走一天,以你三岁之身实属不易。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早上听钟响在天王殿来见我。”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就听见寺钟让人烦的响起,我拖着睡意的身体,慢吞吞的走进了天王殿。师傅俨然在坐,看到我进来,让我坐在他面前。师傅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在我身上乱点一通,说什么查看一下我的身体。结束后,微笑着说:“真是可造之材。一块有待开发的优质璞玉啊!华阳,你可也准备好了吗?”说着眼睛看着远方。不知道师傅怎么突然莫名其妙起来,什么璞玉,什么华阳的,都什么跟什么嘛。
师傅做完这些开始教导我学习《金刚经》佛法,说这是内功心法,必须心无杂念,专心致志。终于,我的功夫梦开始了
十二年的时光在一心投入到深奥的佛门武技中的我来说就像眨了几次眼睛,倏地就过去了。十二年来,我只参读了一本经书—《金刚经》。至于佛经精要,我从来都是无宗教主义者,所以从来都是背会经文就不在深究了。更多的时间我是在修炼武功。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没有一身武艺是很难立足的,更不要说建功立业成就不世之功业了。
师傅对我向来很严格,五更起,落日打坐参禅,研习《金刚经》。《金刚经》是内功心法,是修炼《大力金刚掌》的基础。
已是暮秋时节。这天早上,我在天王殿练习一遍《大力金刚掌》,运起《金刚经》“菩萨若言我能建立世界者。即非菩萨。虽然建立世界。心有能所。即非菩萨。炽然建立世界。能所心不生。是名菩萨。最胜妙定经云。假使有人造得白银精舍满三千大千世界。不如一念禅定心。心有能所。即非禅定。能所不生。是名禅定。禅定即是清净心也”渐渐的一颗因运动而快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真气沿着奇经八脉周身游走。如此运行十个小便收工,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来。走出大殿,呼吸了一下大自然的新鲜空气,感觉浑身清爽。信步走出了寺门,和门前扫地的师兄打了招呼,独自往普陀山上走去。沿着崎岖的小道,提气丹田,轻快的踏步而行。
山上层层薄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转过一快大石,突然听见隐隐约约有‘叮,叮’的金属碰撞声。心里不禁一份狂热:“嘿嘿,运气不会这么好吧,出来散散步也能遇见武林争斗?”心里这么想着,脚下加快速度。穿过一片石林,宽阔的平台展现在眼前。两个在刀来剑往,打的难解难分。放眼细看,原来有一个人我还依稀记得是多的时候和孟华在临安街上曾经救过我一脚之危的华阳真人,与之对打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使双锤的壮汉。只见那壮汉把一双铁锤挥舞的是虎虎生风,轻松自如,招招对着华阳真人的要害攻击。华阳真人一把拂尘却也潇洒应付,只见那拂尘有如散开的银针,向着大汉的面堂旋转撒去。大汉向后一个空中凌翻巧妙的躲过,拂尘所带的真气直击得对面一块石头炸开四射。
“真实精彩!”十年来一直在寺里修炼,没有机会见识真打独斗,现在看到如此精彩的对决,着实收获不少,便不自觉的喊了出来。
“什么人?”华阳真人和大汉同时住手,向我藏身之处看来。知道已经露了踪迹,索性从石后面走了出来。
“二位不要误会,我是来山上散步,路过此地。听到有大斗声,便寻声而来,看到精妙处不自觉的喊了出来。若有打扰之处,还望海涵。”我有持无恐的说,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
第一卷初露锋芒第二章白莲使者
能和华阳真人打得难解难分的人身手一定了得。看着大汉凝神以待的样子,我不敢贸然表现自己,还是保命要紧,我可不会傻到往是非之地钻。“呵呵,对不住,你们继续,我这就离开。”说着就后退到大石后面。但是有好奇心重,寻个缝隙继续观看他们打斗。
华阳真人见我已经离开现场,突然发力攻向大汉。大汉双锤立横胸前,挡住他的攻势。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你个杂毛老道居然敢暗算你老子,吃老子一锤!”说着大锤一抡,来了一招‘横扫千军’。华阳真人一跃躲过仗着自己身体灵便,轻飘飘落到大汉身后,下身一沉,佛尘击向后背。从鼻子里哼道:“哼,兀那妖人,我徒儿可是你们打伤的?现在把他怎么样了?”大汉一个反转,一锤隔开我的拳攻,伸出一脚向华阳真人腹部踢来。华阳真人左拳变掌挥出层层掌风解救,向后一跃,险险化解。
华阳真人不愧是成名已久的人物,果然盛名之下无。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内力消耗,大汉舞动铁锤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开始捉襟见肘,脸上热气腾腾,好像从暮秋一下子来到了夏暑季节。大汉越来越难以支撑,华阳真人这时佛尘横扫,掌心发力,攻向大汉。大汉看着这掌来的凶猛,不敢强行接下,身体右移,想躲开。但是,他经过长时间的比拼,力气已经衰竭,还是被华阳真人强势的掌力击中左肋。这时,道长的拂尘也结结实实的打到他的后背。大汉喷出一口鲜血,向我所藏身的地方飞来,‘扑通’摔倒在地上。一个黑色的小包大汉怀里滑了出来,落在我的脚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来就塞到自己怀里。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嘿嘿’心里一阵奸笑。
“雄,我问你,我那徒儿被你们怎么样了?”华阳真人急飞过来,一手抓住大汉的脖子。我站在一旁看着,听到华阳真人的问话,我也跑过去,对着铁士雄的屁股就是一脚。
“快说,道长问你话呢。不然小爷有你好看!哼!”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向铁士雄挥舞着拳头。
铁士雄‘啐’了一口血,哈哈大笑:“龟儿子,杂毛别想从老子口里得到任何东西,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半分。你不是想知道你乖徒弟的下落吗?嘿嘿,九九重阳我们就会用你乖徒儿的血来祭天。你们这些自认为的武林正道,看你们能奈何我。有本事就杀了老子,这样威胁老子,我铁士雄可不是靠吓长大的!咳咳”说话带动了伤势,又是一口血喷出。
华阳真人听到自己的徒儿将要被害,手上力度加大,咬牙切齿的吼道:“妖人,说,我徒儿被关在什么地方?你们九九重阳又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铁士雄忍着剧痛,直冒,恶狠狠的说:“就是杀了老子,老子也不会吐露半句。老杂毛你就等着为你徒儿收尸吧。”说完,突然抡起铁锤向华阳真人的胸部击去。华阳真人怒不可赦,手上再度加力,一掌拍下,只听‘咔嚓’一声,铁士雄脖子已被震断。“哼妖人,找死。”
华阳真人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噌’的一声站起身,对我拱拱手:“小居士,贫道这种场面以后还是少要观看的好,江湖险恶,万一这妖人使诈,我是抢救不及的。”
“哦,多谢道长挂念,道长慈悲,小子也习武多年,他要伤我,自信一时半会还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还礼道。华阳真人问道:“哦?小居士师承何处?”
“我随普济寺缘空大师修行。”
“呵呵那小居士就是释文了吧?十年前听你师傅说起过,今天看来,想必释文已经快要出师了。我也自那时以后就再没有见到过令师了。今天还有事在身,就不去见他了。你告诉你师傅三天后华阳再来登门造访。谢谢释文刚才出手相助,咱们。哎!”说着深深叹了一口气,略带沮丧地挥袖绝尘而去。
此时太阳已高悬,早饭怕是赶不上了。在山下买了些早点草草吃过便回到寺里。走进天王殿,开始一天的修炼。“释文,今天早上干什么去了,怎么没有在殿里练功?”师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手转着念珠,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我。我嘻嘻一笑:“嘻嘻,师傅,今天早上我练了一会觉得有点闷就上山换了口气。师傅,您怎么来了?”
“是吗?过几天就是九九重阳节了,离你下山的日子也不远了,为师过来考考最近修行的进展如何。在你下山之前还有个约会要你去参加。”
“约会?什么约会啊,师傅?哦,对了师傅,今天早上我在山上碰见昆仑山的华阳真人,他说和你是知交,三天后来拜访你。他的徒弟好象被什么邪教的掠走了,他现在可能去救了。”我想起华阳真人的话,对师傅说道:“早上我上山散步,正好碰见他和一个叫铁士雄的在打斗。我躲在一旁观看,真实精彩啊。”
“什么?你说是铁士雄?南方白莲教铁士雄,江湖排名在三十以上,可不是泛泛之辈。你呀,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啊。后来如何?”
“啊?师傅说那个铁士雄是白莲教的黄衣使者,实力在江湖上排三十靠上?恩,确实是蛮厉害的。不过后来被我和道长合力击毙了。”我如报。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如此以来,白莲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白莲教在南方人多势众,教中高手众多,看来日后又要掀起一场血风了。”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日后的事。师傅刚才说我有一个约会,不知是什么约会,和谁约会?”
“现在看来,约会是要延迟了。希望华阳真人早日把他徒儿救出苦海。这个约会便是十三年前我和华阳真人之间的赌约。本来出家人是禁戒的,但是华阳和我相交五十余年,他一直争强好胜。十三年前以一招输给我之后便又要比谁教的徒儿厉害。本来我不想比下去了,但是后来知道我收你为徒之后,经过多次相邀,才有了今年九九重阳之约。他跟我提过他那时收了一个资质颇佳的徒弟,叫柳承海,比你大上三岁。现在既然他遇到这种事情,想来这个约会是要延后了。”师傅一边回忆一边给我讲解。
“怎么我从来没有听师傅提起过呢?”
“多说无益,扰乱心性。所以为师一直缄口不言。如今期限已到,也要督促你尽快把以往所学尽数熟悉,莫要到了时候吃亏。”
“哦,知道了。对了师傅,我记得十二年前,华阳真人来临安好像是在将军庙主持什么义举的,听说失败了。不知是也不是?”
“呵呵,道听途说,终究当不得真的。华阳真人,那时来临安是来找贫僧斗气的,哪里是参加什么大逆不道之事?那些事是妖门邪道所为,以华恶如仇的性子怎么会与他们同流合污。况且,一群乌合之众,谁也没有把它当回事。”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我说怎么华阳老道大老远从昆仑山跑来主持什么大义,还没有听说什么激动人心的事就不了了之了。’“那又是白莲教所为了?”
“是的,白莲教最近搞的民心惶惶,到处散播谣言说什么‘弥勒降世,明王复生’,看来又要有一番动乱了。”师傅想到此节,心里念叨‘最终吃亏的还是芸芸众生啊!阿弥陀佛”
月初之夜,寺里一片漆黑宁静。
我做在床上,打开从铁士雄掉出来的小包。不知是什么贵重东西,竟然包裹了三层。三层揭开之后一个泛黄颜色的抄本进入眼帘,看到上面的字让我激动莫名。‘天山出云决’呵呵,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籍。翻开第一页,开篇文字吓了我一个激灵:“天山极寒之地,是谓阴;欲练此功,须配以童男之血温固四肢百骸”真是邪教练邪功啊,这么狠毒的练功方法非是妖人不能练成啊。继续往下看:“又或由少林纯阳内功心法为根基,此功可成。”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只要由纯阳内力就可以修练,那我修炼的是《金刚经》也属于少林纯阳一脉,岂不正好适合我修炼?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出来散散步就能拣到如此宝贝。当下便盘膝运起《金刚经》,真气游遍全身,左手捏花之状,右手微微抬起,顺着秘籍所述的线路在胸前变换姿势。第一招‘破云手’。这一招里面含有十八式,每一式都含有极深的杀伤力。用了足足三个时辰才磕磕绊绊的练完第一招,累得满头大汗。此时,山下已传来阵阵鸡叫,已过五更。
到练第二招的时候,倍感吃力,胸中真气有点不停使唤,涣散乱撞。浑身开始发冷,似有恶寒传来。这明明就是内力不及,险有走火入魔之兆,立刻罢功。现在我的《金刚经》已练到第四层,却只能勉强修炼第一招。也罢,凡事讲究循序渐进,一口总是吃不了大胖子,等以后内力修为提升了再往下修炼吧。
这时晨钟敲响,我又进入了一天的天王殿修炼。
“师傅,我的《金刚经》现在只在四层徘徊,总是攻克不上第五层。这些天来我日夜勤加修炼,却总是不能有所突破,师傅你看这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一大早我就缠着师傅为我解释突破速成之法。
“按你如今的年纪,练到四层已是较快的了。除非有奇遇,不然只能出去历练才能有所突破。也罢,离重阳节还有几天日子,现在你就下山去周围走一遭,能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所突破就看你的造化了。阿弥陀佛!”
第一卷初露锋芒第三章追魂双煞
终于下山了!带着十多年的梦想,带着一生的伟大征程。我,终于要在这茫茫世界开始了我的展翅飞翔。有道是:“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秋高气爽,一身轻松。我孤身一人骑着马慢腾腾走在通往临安的官道上,身穿素面公子衣,轻挽发结,手摇折扇扮做高雅之士。当走到一个山口时,后面传来‘哒哒’马蹄声,来势甚急。我靠到路边,让出马道。一匹枣红大马驼着一个受伤的灰衣老者从我身边急驰而过。我的坐骑受惊,一阵长嘶,险些将我摔下来。前面那匹马受到我的坐骑的感染,也是一阵长嘶,而那灰衣老者却没有我的好运气,‘砰’的一声被甩下,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便一动不动。我驱马上前,查看灰衣老者伤势。右手臂断裂,左胸凹陷,显然心脏受到严重的伤害。我催动内力救醒他,看他伤势不轻,问道:“兄台,我观你伤势甚重,怎么还骑马颠簸,当真是不要命了?”灰衣老者费力的张张口,急迫的说:“快,快去通知马家堡今晚有强敌来犯,分座已经全部遇难!快”连说三个快就断气身亡。
“喂,你醒醒,你还没有告诉我马家堡怎么走呢。”我加大内力,灰衣人已经没有任何放应。听他说的这么急,又不要命的赶路,临死还不忘报信之事,看来也是忠勇之辈。正好我也是出来江湖历练的,不妨帮一下忙,为他完成这最后报信的心愿吧。
路上问明马家堡方向。“驾”我双腿夹击马肚,飞奔绝尘而去。
马家堡依山而建,门前两尊石狮子坐卧,威风无比。两个家将分列大门两旁,见我骑马奔驰而来,拔刀防范:“什么人?”
“我是临安刘文翔,受人之托,给你们带个话,今晚贵堡将有强敌来犯,乌家镇分座已经受难,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唯一一个也在来次报信的路上死去。”我埒住缰绳,拱手说道。两人一听,此事非同小可。一个说道:“刘公子稍等,我马上去禀报堡主。”说完向堡内跑去。不片刻,领着一位华服中年人慌忙赶来,几个衣着干练之人紧随其后。“堡主,这位就是刘公子。”
堡主拱手见礼:“在下马家堡堡主,刘公子里面请。听门人禀报我乌家镇分座已没有活口,还望刘公子细说祥情。”走进客堂,分宾主坐下。
我说:“乌家镇的情况我不知道,我是在路上遇到一个将死的灰衣老者,他身受重伤。临死之前托我送口信给堡主‘今晚有强敌进犯,乌家镇已经完了。’”
“那应该是忠义堂副堂主张易行。”马德贵转头吩咐手下:“吩咐下去,从现在起全堡一级戒备,如有异常情况立刻禀报!”
“刘公子,,如今我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能好好的招待公子了。等退了强敌,本堡主再好好的款待公子。”马德贵一脸的惭愧。
“堡主客气了,在下冒昧的问一句,不知贵堡与何人结怨,对方竟下如此毒手,欲斩尽杀绝?”
“这个,让公子见笑了,乌家镇的情况本堡主也是一点不知,对仇家是谁也是一筹莫展啊。不过,马家堡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软蛋。不管仇家来头如何,我马家堡全堡上下,誓要还以颜色!”马德贵语气坚定的说。
“马堡主真豪气,小子不才,帮人帮到底,想留下来与堡主一起抗击外敌。”嘴上豪气干云的说。心里想“到时真打不过就溜,可不能把命轻易的交给这些人。”
“多谢公子好意,但是,敌人能够不露声色的拿下乌家镇,实力一定非常强大。刘公子能够报信给我们,本堡上下已是感激不尽,如何能再让公子身临险境”我打断马德贵的话:“堡主千万不要这么说,江湖上的仇杀年年不断,这我是知道的,但没有听说有这么狠毒的。但凡有一点侠义正直之心的都不会置身事外的,堡主就不要推辞了。这个忙我是帮定了!”离九九重阳没有几天了,师傅让我出来历练,眼前不就是个好机会?我绝不会放弃。
“好!刘公子真是侠义心肠,马某若是再推却就是看不起公子了。这个情马某记下了。来,马某给公子介绍一下本堡的精英。”马德贵指着坐在下首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说:“这是本堡二堡主陈一桥,善使流星锤,江湖人称‘流星追月’,功夫了得。”
“久仰久仰。”
“不敢当。”
指着陈连达左边的一脸素容的净面中年人说:“三堡主于连秋,善使判官笔。呵呵,于老弟处练,不苟言笑。一杆铁笔在江湖上留下许多侠事,江湖人称‘玉面判官’。”
“不敢当。”
马德贵依次介绍:“聚合堂堂主,亦是族弟,善使双刀;聚合堂副堂主温良,忠义堂堂主张汝生”
夜如期来临。
马家堡上下全部警戒,几组人举着火把不停的在堡内巡逻。
我和几个堡中精锐盘膝养精蓄锐。真气游走全身,渐渐进入空冥状态,不再受外界干扰。突然一声长啸破空传来,我知道,敌人来了。睁开眼睛,只有我和马德贵还在盘膝之外,其余都已经站起来严阵以待。
两条人影落入院内,各路巡逻的人提刀冲杀过去。只见两人左拍右击,被击中者皆倒地身亡,两米之内竟然没有近得身的人。陈一桥
他们见手下围攻只是徒增伤亡,飞身迎上各使绝学。这时马德贵站起身来,向打斗处问道:“两位是什么人?本堡有何得罪之处,却将我分座斩尽杀绝?”
“哈哈哈哈,马德贵,好让你死个明白,我们是追魂双煞,我祁惊魂。”身体高挑的人说。
“我,洛魄。奉汝阳王之命铲除叛逆。”矮壮之人说。
“追魂双煞一直行走于漠北,想不到做了鞑子的鹰犬!既然是鞑子,也就不跟你们客气了,兄弟们,今晚力斩这双煞!”马德贵说完攻向矮子洛魄。我看了看形势,祁惊魂的功力稍弱,就加入了陈一桥战团把双煞分裂开围攻祁惊魂。
陈一桥握着锤柄直面攻击祁惊魂的要害,我在侧面运起内力,化掌为刀,砍向祁惊魂的腰部。虽然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但是,我暂时还不想使用本门功夫,就拿刚学的‘破云手’对敌。也想看看现在我能把‘破云手’发挥到什么程度。祁惊魂不愧是闻名已久的江湖高手,在我们三人的围攻下还应付自如。祁惊魂使剑。一把二尺长剑在他手里使的出神入化,轻灵飘逸,招招透漏着阴狠。轻轻陈一桥的重锤攻击,下削挡住我的刀路,转而有快速的避开张汝生的铁拳。我们三人各使全力,却不能占上祁惊魂一丝半毫。我们这边打的是昏天暗地,马德贵他们那边也是乱成一团,占不到半点便宜。
混乱的攻击中,我使出‘破云手’第九式‘手掌浮云’,绵绵不熄的掌力喷薄而出,看中祁惊魂一丝破绽,‘噗嗤’击中他的左肩。祁惊魂中掌,一个蹶趔,攻势变缓,转为防守。陈一桥看准时机,流行锤脱手而出,重重的砸在祁惊魂胸膛。
祁惊魂喷出一道血剑,手中长剑舞出一道剑芒,划破张汝生大腿。重伤之下还能再伤他人,祁惊魂以剑护胸倒飞出包围圈。面露凶光:“漫天剑影”,随着一声斥咤,手中长剑突然间分出许多幻影,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快速的向我们铺撒过来。见势不妙,我一个后空翻,滑出剑影范围。但是腰上还是被划破一个血口,鲜血汩汩流了出来。还好躲的及时,不然这条小命恐怕就要留在这里了。而陈一桥和张汝生就没有我的好运,只见陈一桥齐腰而断,一时还没有断气,‘啊’的惨叫一声,动弹不得。张汝生,腰部一个长长的剑伤,下身满是鲜血。眼看是没有再战的能力了,只有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后生独自面对这个现在已经让我丧胆的煞星。
“嘿嘿,小子,你刚才使用的招数可是‘天山出云决’?”祁惊魂没有乘胜追击,喘着气,狞笑的问我。“原来盗取我门祖师秘籍的人就是你这个小贼,把秘籍拿出来,可以给你留个全尸!”祁惊魂以不容质疑的口气逼向我。
“什么你们祖师秘籍?小爷可不是鸡鸣狗盗之辈,这本秘籍是我一个朋友送的。要想拿回去,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我还以颜色,到手的东西怎么能再拱手送出?
“好!我到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也敢在我的面前呈雄。”说着驱剑一指,直身向我飞来。
独自面对强敌,我不敢再使用不熟练的’破云手’,屈身避开来剑。至刚至阳的‘大力金刚掌’化做蓬勃真气滂沱而出,提起全身真力对着飞身而来的祁惊魂拍去,“万佛朝宗”。‘嘭’,正中祁惊魂胸部。祁惊魂胸部两度中招,前次已经受伤不轻,这次胸部直接陷了下去。祁惊魂喷出一道飞血倒在地上,双手撑地,努力的想爬起来。可是我却不给他机会,挺身向前,抬起脚狠狠的在他胸部踏了下去。看着祁惊魂确以断气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只觉得眼前一黑,便重中倒下。刚才的雷霆一击已经使出了我的全力,现在内力枯竭,一点力气也没有,就此昏倒过去。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这天我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开口自语。
‘呀’的一声房门开了,一个丫鬟端着一脸盆走了近来。“姐姐,这是哪里啊?”我张口问到。
“啊!公子您醒了,我马上去禀报堡主。”丫鬟听见我说话,吓了一跳。
“先告诉我怎么回事,喂,喂这个死丫鬟。”我还没有说完,丫鬟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不一会,马德贵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刘少侠,你终于醒了,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我吓坏了。现在身体感觉如何?”
“啊?!我昏了三天?马堡主害你担心了。我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感觉比较需,没有力气。我记得和双煞祁惊魂打完就昏了过去,不知后来情况如何?”
“自少侠击毙祁惊魂之后,洛魄也已受了我一拳,身受不轻的伤,便无心恋战,抽出一个便当脱身带着祁惊魂的尸身逃走了。除我只受一点轻伤外,连秋身上中了一刀,温良不幸战死,汝生和族弟都身受重伤,没有半年是恢复不了功力了。此战之后堡内元气大伤,各个分座现在已经全部撤入本堡内。元廷鞑子已经注意我们,可能最近会再来攻打。其他盟友我已派人通知注意防范不知道。”马德贵坐在我床边,神情有些伤感。
“听双煞说马堡主密谋反叛,不知这么隐秘的事情鞑子怎么回知晓?”
“这个我左思右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没有哪个环节出问题啊。呵呵,这个问题既然想不通现在就不想了,现在最紧要的是少侠把伤养好,不然马某会惭愧终生的。”
“也好,但是面对鞑子将来的攻打,堡主还是要早做准备啊。”
在床上躺了一天直躺得腰酸背痛的,坚持下床在小厮的扶持下,在堡内散步。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心中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活动了一下筋骨,轻松不少。但是内力恢复的很慢,让我很无奈。今天已是初四,距离重阳节只剩下五天了,时间紧迫啊。
第一卷初露锋芒第四章马家大小姐
马家堡内每一个都在积极的做着迎接元廷的攻打准备,各个可以用上防御的地方都弄上了防御工事。我帮不上什么忙,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无意中走进一个花园,园子中间有个小亭。园子里菊花含苞待放,仿佛与这个即将到来的血腥世界无关,傲然挺立在萧瑟的秋风中。有傲气的菊花,可以感受到堡中各人的傲然之气。虽然只有区区三百多英豪,但是抗元之决心和决然之气充斥着马家堡各个角落,又影响着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菊是可敬的,我深深的陶醉在这满园的菊海里。漫步写意,仿佛身外的一切已与自己无关。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我的意境:“小瑶,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刘公子没有一点架子,像个文弱的书生?听爹爹说,刘公子可是力战追魂双煞之一祁惊魂并手刃恶贼的武功高手,你说的不会有错吧?”
“不会错的小姐。昨天我听美玲姐姐说刘公子自醒来以后两天都没力气下床,现在才勉强可以一个走路。不过哪个刘公子可英俊了。嘻嘻。”一个声音调皮的说。
那个被叫为小姐的声音又起:“哎,真想去看看他,当面谢谢他解了马家堡之困。元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还会派更多的人前来,不知道爹爹现在安排的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吧,堡主一定会安排好的,让再来犯的贼子吃不到好果子。”
“小瑶,那有那么容易啊。只怕爹爹准备的再全面也难以抵挡汝阳王的大批兵将,希望不要辜负了刘公子舍命报信之情。哎,跟你也说不清楚。”小姐话语中带有重重哀愁,似乎也不看好这次防御。
是啊,毕竟现在马德贵还没有举旗,无兵无将,我也不看好,对这次防御没有多少胜算。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也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哎’。
“谁?!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出来!”想不到,我这一个叹气却惊动了他们。
索性就走出花丛,向说话的地方走去。只见两个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站在亭子里的石桌旁看向我来的方向。虽然只有十几岁,但出落的却是美丽大方。特别是哪个小姐打扮的女孩更是漂亮。标准的东方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下面大大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面忽闪忽闪的眨着,显得特别的灵气。黑黑的头发,挽着姑娘家的发结,却高雅脱俗。
“在下,赏花来到这里,无意中打扰到姑娘谈话,还望见谅。”走上前来拱手对两个人说到。
“啊,你,你就是刘公子?”小姐的吃惊的声音。
“正是,让小姐失望了吧。呵呵,我可没有那么英俊哦。”我诙谐了一把。
“啊原来刘公子一直在听我们说话啊?躲在背后听我们女子说话公子真不害臊,嘻嘻。”丫鬟调皮的吐着舌头羞我。
“小瑶,不要胡闹,刘公子怎么会故意偷听我们谈话呢。”小姐假嗔道。
“呵呵,听到你们的谈话实属无意,只是听到小姐不看好这次堡主的防御战心里略有同感,所以哀叹了一声。哦,对了,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呢?”
“哦,小女子是堡主的小女儿马秀英,公子高义,小女子谢谢刘公子解救我堡于危难。”马秀英屈身向我施了一礼。
我一听是马秀英,犹如晴天一个霹雳,来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历史上熟悉的人物。我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公子,刘公子。”马秀英看到我眼睛直直盯着她看,害羞的叫道。
我回过神来,为了确定身份,问了一个极其愚昧的问题:“濠州定远的郭子兴马小姐认得吗?”
“那是我父亲的把兄弟,还是我义父呢。刘公子怎么这么问,难道公子见过我义父?”
“哦,没有见过。是华阳真人跟我提起过。说郭先生是个豪气男儿,喜欢结交江湖好汉。心想马堡主肯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朋友,所以冒昧问一下。”我撒了一个谎。心里却是那个爽了,眼前这个马秀英就是以后流传百世的马皇后。“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马堡主不率人投奔郭先生呢?这样就能保存势力,待以后有机会再行打算。”
“不行的,本来我爹爹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经过我跟他分析之后才作罢。我义父在定远结交的很多都是白莲教的英雄,如果我们满门相投会引起朝廷注意,那么他们就危险了。这次的事情不能牵连到我们的友邦。我们马家堡就是拼进全力也要保住其他反元势力。”才十五六岁就有如此见地,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晚上,马堡主邀请我一块和家人吃饭。
我落座以后,马德贵又把马秀英唤了出来坐上席位。我们相视一笑,被马德贵看到了,站起身对我说:“哈哈,难道刘公子见过小女?那我就不仔细介绍了,马某只有这唯一一个女儿,现年芳十四,从小聪明伶俐,马某对她疼爱有加,几乎是言听计从。今晚一为答谢刘公子之恩,二来嘛,有事相托。”
我站起身,举杯一干而净:“马堡主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小子就是拼了小命也会办到。”
马德贵也是干杯为净:“好,那马某就直说了。今天我收到线报,汝阳王这次结集了八千精锐兵马,于后天到达。公子也看到,我们堡内的防御最多只能支撑一天。马某有一点私心,希望明天一早公子就带上小女离开这里,送往定远我把兄处。希望公子答应,马某感恩戴德。”
“既然堡主这么看得起在下,小子一定不付所托。”我看了看马秀英,只见她端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在花园她还口口声声说不去郭子兴处的,怎么现在马德贵要我送她去,他反而一点表示也没有呢?
天刚刚亮,我就和马秀英骑马离开马家堡。一路上,她一句话不说,我知道,这一去就永远看不到她的亲人了。下午我们来到濠州境内,路过一道山路,我们放缓马速并肩而行。我打破一路的沉默,开口说:“马小姐,不知到了郭先生处以后如何打算?”
“刘公子,不要叫我小姐来小姐去的了,就叫我秀英好了。以后我还没有想好,到了义父那里看形势再说吧。”马秀英一脸的伤感。
“好,那我就叫你秀英。不过你也不要再公子长公子短的叫我了,叫我释文就可以了,再叫公子就显得陌生了。而且我今年也才十五岁,你一岁。”
小姑娘也是情窦初开,没有聊几句,脸色就开始红红的。“那我就叫你释文哥哥吧,不知释文哥哥以后做何打算呢?”
“我啊,把你先平安送到你义父那里,然后要赶往普陀山赴约。”
“哦,那以后呢?有没有什么打算呢?”
“再以后?再以后,我去普渡众生啊。呵呵。”我半玩笑着说。
“呵呵,你又不是出家人,怎么去普渡众生啊?释文哥哥真会说笑。”小秀英终于笑了。
“嘿嘿,这个嘛,不是出家人就不能普渡众生了吗?我啊,一定要普渡众生,而且还要众生不再受天祸之害!”
“哦?想不到释文哥哥还有这么大的志向。小女子失敬失敬。呵呵。”小丫头居然取笑我。
“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做了一个鬼脸。我挥鞭直指远方,吐出万丈豪气,灵机盗用伟人一首诗“小小寰球,有几个,嗡嗡叫,几声凄历,几声抽泣。蚂蚁槐夸大树,蚍蜉撼树谈何易。正西风落叶下临安,飞鸣镝。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明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人虫,大悲慈。”
“哇,释文哥哥,你还会作诗啊?还是这么有雄心的诗,只是这首诗写的好怪哦。不过我喜欢。释文哥哥再念一遍,我要把它记下来。”
“那你听好了,我可是只说最后一遍哦,”
念完诗,我看看天色,说:“秀英,咱们要快走了,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定远,不然咱们就要风餐露宿了。”
“好,驾!”秀英马鞭一挥,提速跑去。
“哈哈,驾!”我哈哈一笑,挥马追去。
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定远。
定远县城不大,很快我们就问清楚郭家的位置。原来郭子兴还是个大地主,在这定远县城大有名望,从给我们指路人的口气中就能看出。
郭子兴看到是马秀英来了非常高兴,哈哈大笑的迎我们进大堂。但是当他看完马秀英给他的马德贵手信之后,狠狠的一拍桌子,怒声说道:“他娘的鞑子欺人太甚,最近郭某也是经常受到州官的骚扰,总是给我们添加各种税收。哼,不要把老子惹得太急了!”随又对马秀英说道:“秀英以后就安心的在义父这里住下,我们一定会为马兄弟报仇第一卷初露锋芒第四章马家大小姐
各个可以用上防御的地方都弄上了防御工事。我帮不上什么忙,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无意中走进一个花园,园子中间有个小亭。园子里菊花含苞待放,仿佛与这个即将到来的血腥世界无关,傲然挺立在萧瑟的秋风中。有傲气的菊花,可以感受到堡中各人的傲然之气。虽然只有区区三百多英豪,但是抗元之决心和决然之气充斥着马家堡各个角落,又影响着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菊是可敬的,我深深的陶醉在这满园的菊海里。漫步写意,仿佛身外的一切已与自己无关。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我的意境:“小瑶,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刘公子没有一点架子,像个文弱的书生?听爹爹说,刘公子可是力战追魂双煞之一祁惊魂并手刃恶贼的武功高手,你说的不会有错吧?”
“不会错的小姐。昨天我听美玲姐姐说刘公子自醒来以后两天都没力气下床,现在才勉强可以一个走路。不过哪个刘公子可英俊了。嘻嘻。”一个声音调皮的说。
那个被叫为小姐的声音又起:“哎,真想去看看他,当面谢谢他解了马家堡之困。元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还会派更多的人前来,不知道爹爹现在安排的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吧,堡主一定会安排好的,让再来犯的贼子吃不到好果子。”
“小瑶,那有那么容易啊。只怕爹爹准备的再全面也难以抵挡汝阳王的大批兵将,希望不要辜负了刘公子舍命报信之情。哎,跟你也说不清楚。”小姐话语中带有重重哀愁,似乎也不看好这次防御。
是啊,毕竟现在马德贵还没有举旗,无兵无将,我也不看好,对这次防御没有多少胜算。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也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哎’。
“谁?!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出来!”想不到,我这一个叹气却惊动了他们。
索性就走出花丛,向说话的地方走去。只见两个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站在亭子里的石桌旁看向我来的方向。虽然只有十几岁,但出落的却是美丽大方。特别是哪个小姐打扮的女孩更是漂亮。标准的东方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下面大大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面忽闪忽闪的眨着,显得特别的灵气。黑黑的头发,挽着姑娘家的发结,却高雅脱俗。
“在下刘文祥,赏花来到这里,无意中打扰到姑娘谈话,还望见谅。”走上前来拱手对两个人说到。
“啊,你,你就是刘公子?”小姐的吃惊的声音。
“正是,让小姐失望了吧。呵呵,我可没有那么英俊哦。”我诙谐了一把。
“啊原来刘公子一直在听我们说话啊?躲在背后听我们女子说话公子真不害臊,嘻嘻。”丫鬟调皮的吐着舌头羞我。
“小瑶,不要胡闹,刘公子怎么会故意偷听我们谈话呢。”小姐假嗔道。
“呵呵,听到你们的谈话实属无意,只是听到小姐不看好这次堡主的防御战心里略有同感,所以哀叹了一声。哦,对了,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呢?”
“哦,小女子是堡主的小女儿马秀英,公子高义,小女子谢谢刘公子解救我堡于危难。”马秀英屈身向我施了一礼。
我一听是马秀英,犹如晴天一个霹雳,来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历史上熟悉的人物。我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公子,刘公子。”马秀英看到我眼睛直直盯着她看,害羞的叫道。
我回过神来,为了确定身份,问了一个极其愚昧的问题:“濠州定远的郭子兴马小姐认得吗?”
“那是我父亲的把兄弟,还是我义父呢。刘公子怎么这么问,难道公子见过我义父?”
“哦,没有见过。是华阳真人跟我提起过。说郭先生是个豪气男儿,喜欢结交江湖好汉。心想马堡主肯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朋友,所以冒昧问一下。”我撒了一个谎。心里却是那个爽了,眼前这个马秀英就是以后流传百世的马皇后。“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马堡主不率人投奔郭先生呢?这样就能保存势力,待以后有机会再行打算。”
“不行的,本来我爹爹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经过我跟他分析之后才作罢。我义父在定远结交的很多都是白莲教的英雄,如果我们满门相投会引起朝廷注意,那么他们就危险了。这次的事情不能牵连到我们的友邦。我们马家堡就是拼进全力也要保住其他反元势力。”才十五六岁就有如此见地,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晚上,马堡主邀请我一块和家人吃饭。
我落座以后,马德贵又把马秀英唤了出来坐上席位。我们相视一笑,被马德贵看到了,站起身对我说:“哈哈,难道刘公子见过小女?那我就不仔细介绍了,马某只有这唯一一个女儿,现年芳十四,从小聪明伶俐,马某对她疼爱有加,几乎是言听计从。今晚一为答谢刘公子之恩,二来嘛,有事相托。”
我站起身,举杯一干而净:“马堡主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小子就是拼了小命也会办到。”
马德贵也是干杯为净:“好,那马某就直说了。今天我收到线报,汝阳王这次结集了八千精锐兵马,于后天到达。公子也看到,我们堡内的防御最多只能支撑一天。马某有一点私心,希望明天一早公子就带上小女离开这里,送往定远我把兄处。希望公子答应,马某感恩戴德。”
“既然堡主这么看得起在下,小子一定不付所托。”我看了看马秀英,只见她端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在花园她还口口声声说不去郭子兴处的,怎么现在马德贵要我送她去,他反而一点表示也没有呢?
天刚刚亮,我就和马秀英骑马离开马家堡。一路上,她一句话不说,我知道,这一去就永远看不到她的亲人了。下午我们来到濠州境内,路过一道山路,我们放缓马速并肩而行。我打破一路的沉默,开口说:“马小姐,不知到了郭先生处以后如何打算?”
“刘公子,不要叫我小姐来小姐去的了,就叫我秀英好了。以后我还没有想好,到了义父那里看形势再说吧。”马秀英一脸的伤感。
“好,那我就叫你秀英。不过你也不要再公子长公子短的叫我了,叫我释文就可以了,再叫公子就显得陌生了。而且我今年也才十五岁,痴长你一岁。”
小姑娘也是情窦初开,没有聊几句,脸色就开始红红的。“那我就叫你释文哥哥吧,不知释文哥哥以后做何打算呢?”
“我啊,把你先平安送到你义父那里,然后要赶往普陀山赴约。”
“哦,那以后呢?有没有什么打算呢?”
“再以后?再以后,我去普渡众生啊。呵呵。”我半玩笑着说。
“呵呵,你又不是出家人,怎么去普渡众生啊?释文哥哥真会说笑。”小秀英终于笑了。
“嘿嘿,这个嘛,不是出家人就不能普渡众生了吗?我啊,一定要普渡众生,而且还要众生不再受天灾兵祸之害!”
“哦?想不到释文哥哥还有这么大的志向。小女子失敬失敬。呵呵。”小丫头居然取笑我。
“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做了一个鬼脸。我挥鞭直指远方,吐出万丈豪气,灵机盗用伟人一首诗“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历,几声抽泣。蚂蚁槐夸大树,蚍蜉撼树谈何易。正西风落叶下临安,飞鸣镝。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明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大悲慈。”
“哇,释文哥哥,你还会作诗啊?还是这么有雄心的诗,只是这首诗写的好怪哦。不过我喜欢。释文哥哥再念一遍,我要把它记下来。”
“那你听好了,我可是只说最后一遍哦,”
念完诗,我看看天色,说:“秀英,咱们要快走了,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定远,不然咱们就要风餐露宿了。”
“好,驾!”秀英马鞭一挥,提速跑去。
“哈哈,驾!”我哈哈一笑,挥马追去。
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定远。
定远县城不大,很快我们就问清楚郭家的位置。原来郭子兴还是个大地主,在这定远县城大有名望,从给我们指路人的口气中就能看出。
郭子兴看到是马秀英来了非常高兴,哈哈大笑的迎我们进大堂。但是当他看完马秀英给他的马德贵手信之后,狠狠的一拍桌子,怒声说道:“他娘的鞑子欺人太甚,最近郭某也是经常受到州官的骚扰,总是给我们添加各种税收。哼,不要把老子惹得太急了!”随又对马秀英说道:“秀英以后就安心的在义父这里住下,我们一定会为马兄弟报仇马秀英已经安好,我心里还记挂着九九之约,与郭子兴稍做寒暄便辞行。马秀英放下女子的矜持强拉着我:“释文哥哥干嘛这么急着走啊,在这里陪我几天嘛。”
郭子兴也是劝我:“刘公子刚到就要离开,让街坊不知道的还我郭某怠子,公子护送秀英到此,路途劳顿,怎么说也要在这里住上一晚,也好让郭某了表。”
“多先生和秀英的美意,但是我确实时间紧迫。况且如今我内力迟迟不能恢复,要尽早赶回寺中向师傅寻求办法。再说,师傅和他的一个道士朋友有个关于我的约定,明天天亮之前我必须赶回,这样还有一天的时间解救内力之困。我想二位也不想在下成为不信之人吧?”我也想多留些日子,好好和秀英增加增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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