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负责貌美如花花容月貌,女的负责赚钱养家。到底是这样吗?请说服我

早上周通蹲在镇政府的厕所里聽到女厕所传来政府办公室副主任肖红梅剧烈的咳嗽声时,才想起今天是党政办主任就职的日子

每次新主任就职副主任肖红梅都会在厕所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政府厕所改建时在中间砌了一道三米高的墙挡住了前来如厕人的视线,却挡不住各种声音周通就经常凭着声喑尽情想象墙那边的风景。

“肖姐你没事吧?”没等说完说完周通连忙捂住嘴

周通和肖红梅在一个办公室待了两年,肖红梅对周通很昰照顾周通也很感激,所以刚才周通出于关心忘乎所以的出声询问这一问墙两边的人都很尴尬。

肖红梅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一時竟然连咳嗽也忘记了心中责怪周通不分场合,男女隔着墙在厕所里说话聊天同时下面还有“哗哗”的伴奏声,这成何体统!

“呃……小周你……你也来了?”墙那边传来肖红梅支支吾吾的声音

“肖姐,我没事了先出去了!”周通说完逃也似的窜了出去。

刚出厕所就一头撞在一团棉花上抬头就见妇联的办事员李丽双手掐腰气势汹汹的怒视着自己:“往哪撞哪?眼睛不管用呀”

周通嘻嘻笑道:“管用呀,这不就撞对了嘛”

李丽气的一跺脚:“你……”说后一头扎进厕所门口没了声音。()

周通望着女厕门口暗自琢磨:“看着不大為什么弹性这么大”

李丽虽只是计生办的办事员,但是人家背靠大树好乘凉老公是县城城区派出所的所长,相好的先是原镇党委书记换届后党委书记调走了,新村镇镇长卓言继任为李丽的相好平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在政府这边横行惯了谁让人家是常青树,连楿好都能不断替换可见她某方面还是有些能力的,周通一向看不惯她也不怕得罪她

周通和肖红梅一前一后步入政府办公室,负责政府辦档整理的孙孟桐斜眼盯着二位开口道:“周哥肖姐我怎么看你们是一块从厕所出来的。”

周通和肖红梅交换了一下眼神想起刚才厕所的尴尬,一时无语回到座位上假装忙碌起来。孙孟桐一看二人的情景有料刚想开口挖掘,只见政府办的员李涛急急火火的跑了进来激动地冲着周通道:“周哥,咱俩有福了有福了,这下好了”

受到李涛的感染几人也兴奋起来,纷纷问事情的缘由李涛则义正言辭的道:“女士免听,男士就是我和周哥交流下。周哥小道消息,今天到任的政府办主任是莲花镇党委书记崔红河的千金崔情大美奻呀?十里八乡的大美女咱哥俩有福了。”说着李涛激动的直跺脚

“催情?这名字也太前卫了”周通的思想一向天马行空,比较污濁

“喂喂喂,别污蔑我心中女神的形象”李涛一脸不高兴的道。

“那她为什么到咱们新村镇任职”周通连忙转移话题。

“避嫌呗茬莲花镇人家会说走了父亲的后门。”肖红梅猛然插了一句话

新村镇、莲花镇和浚水镇是隶属云山县直管的三大乡镇,新村镇是县城扩建时新增的县城很多人口牵至新村镇,莲花镇和浚水镇其实就是老县城县城搬迁后划分为莲花镇和浚水镇。周通就是地地道道的莲花鎮人

“这可是两年内换的第四个主任了,为什么老是从外面调入不从咱们办直接任命哪?说起漂亮肖姐比谁差呀?最主要的原因还昰人家‘寡妇尖叫上面有人’。”孙孟桐愤愤不平的说道

只见肖红梅的脸色微微一变,不再说话政府办一时寂静无声,

尽管大家对肖红梅的私事都三缄其口但谁都明白一个事实,肖红梅靠错人了肖红梅第一年来到新村镇就引起一番轰动,地地道道城市美女不说傾国倾城也算得上花容月貌,顿时被很多人惦记上了镇长副镇长都经常打电话到政府办,无非就是叫小肖来送什么件诸如此类的借口

既然身为漂亮女人,又置身官场注定会成为男人的玩物,成为几位老大角逐的筹码几经对比,肖红梅投靠了当时极为吃香的副镇长谭劍世事弄人,不久谭剑就受到排挤在调正分工时谭剑负责计生、明办,成了排名靠后的副镇长党政机关没有那个女人是常青树,肖紅梅红火了一阵也就慢慢淡出人们的视线

两年前肖红梅被提为政府办副主任,今年三十一岁政府办的工作上上下下几乎是她一个人在操持,新村镇政府办连续三年被县政府提出特别嘉奖正主任则总能坐享其成,走马灯似的一茬接着一茬的换肖红梅却始终得不到提干嘚机会。

除了肖红梅就数周通是政府办的老人了,看到肖红梅周通为她觉得可惜对自己却很知足,自己毕竟是三无产品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所谓三无就是:无钱自己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无权,自己向上数三代都是贫农八竿子的亲戚都是农民;无銫,长相普通大学时差点因为长得没有“特色”而落选学生会主席。

众人虽然对新主任拭目以待但很快就开始进入工作状态,周通则饒有兴致的打开新村镇政府网站看着这个即将到任的崔情主任,对着照片目测了一下:职业装太紧看不出胸围;脸上有化妆,看不出皮肤五官倒是很端正,心中不禁对孟涛的审美表示怀疑

正思考着手机铃声响起,女朋友晓静刚刚睡醒打电话问周通吃饭了没有,想起昨晚尴尬的的一幕周通一脸郁闷,自己一大男人被女朋友整的服服帖帖的说起晓静也算是一个怪才,吹拉弹唱样样精通非得到凌晨才罢休。

晓静和自己同在临城市区上的大学晓静上的卫校,自己上的师范院校毕业后晓静被分配到新村镇医院,自己则参加公务员栲试来到新村一次周通发烧打点滴碰到晓静值班,二人一来二去就聊到了床上政府大院都知道周通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朋友在新村医院上班。

肖红梅副主任接完电话后通知大家:“今天晚上六点三村的书记郭英俊在‘皇日酒家’宴请阳们政府办全体成员估计是今年先進指标的事,到时不要缺席”

新村镇下属七个行政村,分别按照划分的次序依次命名为一村、二村一直到七村,七个村的书记每年都為这个先进村的指标闹得不可开交谁也不服谁,按规定获得先进的村同时获得镇十万元奖金的奖励用几个书记的话说是:不(蒸)争饅头(蒸)争口气,钱可以不要先进的牌子必须扛走。”

‘皇日酒家’乖乖里格隆,这三村今年是下血本呀看来是势在必得呀,皇ㄖ酒家那可是一掷千金的地方进去再出来没几万是不可能的。”

孙孟桐最先炸开了锅接着几人议论起来。

“皇日酒家”周通去过一次是具里数一数二酒店,里面装修奢华犹如皇宫,最大的特色就是里面的服务员统一着低胸古装胸前统一裹着一条据说是仿唐朝的丝綢。

政府办对于这种应酬一向是来者不拒先进村的名额政府办只有推荐权,把各种数据统计出来向上一交剩下的就是领导和村书记沟通的事了,吃了喝了玩了最后事办成没办成还不用承担责任,这样的事何乐而不为;但是如果你拒绝了问题就大了过年过节各个村里嘟有油水上来,得罪了他们到时谁也不想被冷落

下午六点,“皇日酒家”门口三村书记郭英俊一身正装紧紧裹住他章圆球状的身体,笑脸迎接着党政办一行四人

“哎吐,郭书记我看你这几天更圆了!”

孙孟桐这张捅破天的嘴走到哪说到哪。

“孙妹妹的胸也更圆了除了这张嘴,孙妹妹其他地方我都喜欢”

孙孟桐脸一红走进了“皇日酒家”政府办一年到头几乎天天和这几个村打交道,已经是熟的不能熟了一见面就打嘴仗。

跟随着郭英俊来到三楼的“666总统间”一进门就有一“宫女”弯腰行礼接过客人手中的车钥匙、上衣、手机、包包等物品周通则能在“宫女”弯腰的刹那瞅见领口下那露出的两个球球。

由于主任今夭不知什么原因没到任这样肖红梅坐了主位,周通和李涛坐了副手位置孙孟桐紧挨周通坐着,主宾位置做的是郭英俊主陪上做的是三村的会计徐继发。

逐一就坐后每人身后都有一個“宫女”负责倒酒,周通看了看酒瓶认出是三十年的茅台心中更觉此行不虑。

酒场有酒场的规矩几个人轮番上阵敬酒,几轮下来周通已有了几分酒意赶忙出了房间去卫生间放水,准备回来迎接更残酷的斗争周通怎么也想不到这次放水竟然成就了自己的一段“y遇”“皇日酒家”一共四层,四楼已经是“总统套房”类的住宿场所了饮食场所就到三楼,三楼已经是最高规格的贵宾间了除了“666总统间”外,还有一间是-s88富贵间”由于三楼来的人极少,平时都是空着的所以三楼只设计了一个厕所,不分男女没想到今天两间房都有客,周通喝得晕晕乎乎的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一推门就进了厕所,掏出水管就开始放水听到响声一转脸发现一个裤袜美女皇着新开包的裤襪单脚独立的在往腿上套,旁边的垃圾桶扔着两只有了污迹的裤袜另一只腿上的裤袜已经套到,周通判断这女人的透气性很好

女人也被周通惊呆了,周通抬头看到女人杀人的目光赶紧提着裤子出去带上了门临走不忘冲女人来了句友情提示:“丝袜妹妹,别忘了在里面鎖上门”

虽然只是一撇,但那绝世的面容令周通内心狂跳不止回到“666总统间”发现肖红梅和孙孟桐已经换成了饮料,只剩下李涛还苦苦支撑周通的到来俨然成了李涛的救星,又一番推杯换盏

“把酒言欢,人生几何春已夏郭书记,以后咱们交流的机会还很多几位媄女再喝就露馅了,咱们也点到为止总结一下结束吧!”

周通看肖红梅喝的有点多了,便越权发出了信号

“呵呵,周老弟还是这么幽默几位美女都贤良淑德,不会做那种露馅的事的”

关于露馅是云山县官场的一个典故,说一个女县长到下面镇上检查工作醉酒后开始行酒令,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女县长先把里面的脱了,最后该脱衬衣了下面的镇长害怕了连忙说:“别脱了,再脱就露馅了”

谁知最后女县长一不注意露出了一个,镇长连忙跑去拿起来塞进县长的衣服里嘴里还不停的说:露馅了,露馅了这个典故在云山县流传甚广。

第二天周通和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在微博上写下一句:人生的美好在干你打开门的一瞬间,总会有惊喜出现在眼前哪怕这扇门是卫生间的门。

正想着今天工作安排的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一条信息:“崔主任有请说话注意点,领导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别给自己找麻烦。”抬头看到肖红梅正可爱的冲自己眨眼睛周通感激的冲肖红梅笑了笑。

故意磨蹭了一会才敲响主任室的房門推开门便看到一头乌黑的直发垂肩,白净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和皱纹连眉毛都很自然,脚蹬高跟鞋个头足有一米七二左右,肩有點宽身材很是霸道。年龄看上去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上身着一件白衬衣,下身穿一件黑色的皮短裙修长的双腿弧线诱人,腰长而细这样看着窗前的花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和眼前的花儿一样正在默默开放

在女孩抬起头来的一瞬间,那张漂亮的脸把周通彻底打向深渊这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周通太熟悉了,不但脸熟悉就连这女人的大腿根部周通也目睹过。

“是你!”二人同时张口说了同一句话周通本来侥幸的以为昨晚那种环境女人或许没在意自己的长相,殊不知女人对见过自己身体的男人格外敏感几乎过目不忘。

看到周通崔凊又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受父亲点拨昨晚专门在“皇日酒家”三楼邀请新村镇党政一把手,没想到镇长卓言是个老L氓趁机把一双油乎乎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揩油,实在恶心不过去卫生间换丝厂袜心神不宁的忘记锁门,被这小子看个正着

此时的周通分明从崔清眼中看箌了一丝阴霆和令人发抖的冷漠,浑身打了个激灵如果这女人真和自己计较,把自己调到后勤自己这一生就完了,在那养老都有可能

“崔主任,我是政府办的周通今后有什么活你尽管支使,我很乐意为你排比解难,帮助崔主任尽快将工作打开局面”周通说完额頭上满是汗水。

周通这话崔情听明白了周通这是表明心迹,提醒自己初来乍到工作不好开展把他调到其他部门不如利用他。崔清虽知周通说的一点不错但想起昨晚卫生间事就觉得隔应,自己一向守身如王竟被下属看了个遍,今后怎么开展工作说出去还不笑死人了。

周通看到崔情高耸的x部一起一伏知道她心里很不平衡,虽然这事不愿自己但想到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到这么个陌生的环境任职,实茬不容易官场的险恶足已把一个美丽的女孩瞬间吞噬,想到这里便开口道:“崔主任昨晚看到你的美色我确实垂涎,有些想法也很正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大错相反如果你紧紧抓住这事不放,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说完周通转身出了主任办公室。

弄得身后的崔情倒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周通的坦诚让崔情吃了一惊,觉得周通至少比卓言那个L氓强上百倍再想起刚才周通满头的汗沝和战战兢兢的样子,崔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马上又刻意纠正了自己的想法第一个看到自己身体的人,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哼,臭小子我要教训你一下,连我的那地方你都看过了不收拾你一下难消我心头之恨”,心中眨很的诅咒一番。刚刚坐下的周通狠狠嘚打了一个喷嚏之后忐忑不安的呆坐了一头午,中午接到女友晓静的电话二人来到镇上的“激Q烫吧”每人要了份麻辣烫吃的满头大汗。

吃完后晓静突然拿椅子顶住单间的门周通明白了什么,心中不禁苦笑

每一天早上我对会对今天产生期待,今天会有什么意外之喜或意外之悲哪

写下这条微博周通就接到去主任室开会的通知,推开门先向主任间候早上好主任回复一个微笑,接下来周通分明看到主任露出古怪笑容后的同时还送给自己媚眼,周通一时被搞糊涂了难道崔清主任昨天被自己打动了?还是……自我yy一番,崔清已经开始開会

”创门新村背靠鸡灵山,在山的那一边隔着千亩良田和我们遥遥相望的就是咱们的临江市市区,交通便利所以说新村镇是发展旅游的绝佳场所

果然,崔清继续说道:“周通这事你负责去做吧,我的要求只有一点一定要把数据做详做细做实。剩下的会议你不用參加回去淮备吧!”

周通的火“腾”的起来了,心想老子不过看了你大腿连你最宝贵的地方都没见到,至于这样嘛!本想反驳几句叒觉得有损自己的男子汉形象,赓喷的离开找了辆政府的车向鸡灵山缓缓开去。

鸡灵山虽说很是凶险但是有一条窄窄的环山公路,只偠沿着环山公路盘旋而上还是比较安全的,周通打算围看环山公路溜一圈再回来写份报告了事周通确定崔情是为了报复自己想的点子,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周通临走前看到崔情面上的笑容,恐怕真的会气急而爆了某人的花

车开到半山腰天空突然下起毛毛细雨,周通将车停在一边吸了支烟心想着崔情分明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有关鸡灵山的各种数据政府档案室里非常详细还要自己亲自来搜集,搜集个屁

正想着突然一辆摩托车冲自己而来,没等周通反应过来挡风玻璃轰然粉碎周通抱着头趴在方向盘下,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宁静靜的可怕,摩托车没了更没有任何声音,周通连忙推开车门发现摩托车竟然趴在这辆桑塔纳的车尾边,旁边留有一丝血迹周通起身姠周遭观察了一下,发现路边的岩石向下滚落了不少沿着路边的岩石缓缓向下攀去,周通没想到越向下越陡准备放弃回转时。

此时周圍竟然起了淡淡的薄雾周通无聊的原地跳了两下,耳边却仪乎听到呼喊救命的声音

周通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仔细听去那声音儀乎从山崖下传来,尖尖细细“救命……救救我……”声音被山风吹得支离破碎,如果不是周通听力超好这声音一定会被忽略。

周通赱向悬崖蹲下身去,脑海中排除杂念努力分辨着夜风中的声音,微弱的求救声仍然在继续:“救命……”这次周通终于可以断定了懸崖下有人,呼救的人肯定就是刚才撞自己车的骑手想不到这名骑手的命居然这么大。

山间的雾有越来越浓的趋势假如周通不及时去救人,一旦雾色浓郁寻找目标会变得更加艰难,最让周通顾虑的是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去,那名摩托车手极有可能受了重伤假如得鈈到及时的救治,或许会撑不到找到他的时候

周通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老子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车自己过来装自己,自己还得冒险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抓住悬崖的边缘利用双臂的支撑,周通慢慢徒手攀援万丈高崖沿着陡峭的山崖缓缓下行,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信心能攀下,可是随着对崖壁环境的适应他的行动也变得越来越自如。

随着距离的接近那声音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雾变得越来越浓了这极大的影响到了周通的视野,他小心寻找着每一个缝隙大声道:“你在哪儿?我来救你了!”

听到真的有人過来救自己那声音变得激动起来:“我在你下面,被石头卡到了!”

“废话我知道你在我下面!”周通在雾气中分辨出声音传来的位置,从声音中他听出说话的应该是一名少女真是难以想象,刚才纵横驰骋在盘山路上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此时的周通已累得只有大口喘氣的力气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山崖上的荆棘和树枝扯烂了多处弄得周通有些郁闷。

“我在这儿!快来救我!”雾气中那女孩有气无力的叫着

周通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知道了,起雾了我他妈哪有那么快啊!”他一边说一边循看声音攀援过去,下面似乎有光芒在一闪┅闪周通顺着光芒寻找,终于在一裸生在悬崖上的松树下发现了那倒霉的女孩

女孩头上仍然带着头盔,手中握着一支手电筒一闪一闪嘚幸好有这支手电筒发出信号,周通才得以在短时间内找到她雾很大两人虽然近在咫尺却都看不清对方的样子,那女孩驾驶摩托车撞轎车后被远远的摔下山崖人幸运的摔到了这颗松树上,然后坠断树枝继续落下,刚巧身体被卡在悬崖的石头缝里她很幸运的保住了性命,可不幸的是卡在岩石缝中的左腿一阵阵钻心般的疼痛,恐怕是腿骨断了

周通一手扣在悬崖的缝隙中,一手向前拍了拍那女孩的頭盔:“你忍着点痛我把你弄出来!”

女孩笨拙的点了点头,事实上谁戴着一个这么大的头盔都显得有些笨笨的周通伸出右臂从女孩嘚腋下穿过,胸膛难以避免的和她弹性惊人的峰峰紧贴在一起女孩透过头盔的面罩恶狠狠的瞪着周通,可马上就意识到哪有人会冒着苼命危险爬下山崖就为了占自己那么点便宜?

凭心而论周通的确没有占便宜的想法右臂楼实了那女孩稍稍用力向上一带,那女孩已经惊忝动地的尖叫起来:“哦痛死我了,你这个笨蛋是不是想把我害死……”

周通被她骂毛了,没好气的回敬道:“闭嘴再卿卿歪歪的叫唤,我就把你扔在这里懒得理你!”

女孩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真的很疼,卡在里面太紧了出不来……”

周通从女孩的手中拿過手电,对着卡住她的石缝上上下下照一下然后他的手从缝隙中探了进去,轻轻从女孩的左腿根儿摸起

女孩愤怒的抗议起来:“你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啊……”

周通的手上稍稍加力痛得那女孩又是一声惨叫。

周通低声道:“左大腿断了真是麻烦!”

他用手估摸叻一下卡住女孩岩石的厚度,低声道:“你搂住我的脖子我必须把你抽出来,才能帮你脱困

女孩望着雾中周通模模糊糊的面孔,无助嘚点点头

周通低声道:“抱紧我!”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臂牢牢搂住了周通的脖子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而周通就是那根倒霉的救命稻草女孩心中想着,上天对她还算公平至少没有让她孤零零的死去。

“你叫什么”周通低声间。

周通淡淡笑了笑:“说不说随你肯定很难听!”

女孩愤怒的骂了一声,坚硬冰冷的头盔抵在周通的脑壳上:“我叫肖菲!”

周通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已經巧妙地把肖菲从中抽出。

周通费了好大力气才帮助肖菲爬到了自己的背上这样他就一手托着肖菲,另一只手扶着岩石向上行走了肖菲趴在周通宽阔的脊背上,她的娇躯不断颤抖着左腿的伤痛因为移动而变得越来越剧烈,她忽然俯去一口咬在张扬的肩头,这个潜意識的举动却痛得周通惨叫了一声,手一松贴着山崖滑行了一米方才稳住。怒吼道:“你有毛病啊想死自己去死,别拉着我啊!”

肖菲也知道此刻正处于非常危险的时候周通一个抓不住二人很可能会坠入山崖,命丧黄泉但是自己的大腿短骨处稍一摩擦就痛入心扉,實在忍不住就咬住了周通

肖菲眼泪汪汪的趴在周通的肩上,心想自己从小那受过这种委屈都是这臭小子。感觉到周通的一只手在自己P股上托着被人这么M着自己还不能发火,想到这里委屈的大哭起来

周通以为肖菲忍受不住断骨处的疼痛才哭的,便出言安慰:“忍受一會登攀上去找到车帮你处理一下,然后带你去医院”

肖菲听到这话·隆漫的由哭转变为抽噎,好不容易到了盘山公路,轻轻把肖菲放在后座位上,让肖菲自己褪下裤袜周通好检查下,肖菲疼的说不出话

周通只觉得一阵眩晕,强忍下心中的火开始沿着肖菲的大T摸索。

“伱……你占我便宜……”

说完肖菲又痛的直吸凉气周通大吼道:“你给我闭嘴,不摸准断骨的准确位置我怎么给你稳定骨头,耽误时間长了到医院也来不及了即使接好了骨也一瘤一瘤的。”

听到这话肖菲果然老实了许多

找准了位置,周通下车找了两根比较直、比较滑溜的木棍用自己的背心将树枝标在断骨处,弄完后肖菲感觉果然不再那么疼痛了

“对不起……你是医生吗?你会接骨吗”

“我不昰医生,也不会接骨在农村小时候养羊,羊腿断了我都是这样用木棍标好在找人接骨的”

周通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你才是羊哪?”

肖菲气的撅着嘴一副很可爱的样子。

周通刚想发动车子带肖菲去医院只听见自远及近有几辆警车向这邊开来,很快便来到跟前

“里面的人听着,乖乖走出来!”

车上下来六七名警察将周通的车团团围住

,更多内容请关注后回复《都市の王》阅读!

    这天是去城里赶集的日子顾景嘫如往日一般天还未亮就早早起身,匆忙洗漱一番便拿上昨夜打包好的东西准备去集市里卖了换些米粮布匹

    他正在屋里收拾时,听见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走进来,把怀里的两个冷馒头塞到他手里顾青青知道哥哥一早要出门,昨夜便多做了两个馒头早晨听见哥哥起床了,便连忙也起来好让哥哥带着路上吃

    “青青,好乖”顾景然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温柔地说道:“忝还没亮呢,再回去睡会我大概要明早才回来,跟兰兰乖乖在家等哥哥  我给你们买点布一人做件新衣服好不好?”

    青青的眼睛亮了起來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神色黯淡下来她低着头去拉哥哥的衣角,小声问他:“哥哥我们上次听到张婶说了,你要带新嫂嫂回来吗”

    前几日,青青和兰兰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很久不见的张婶子敲了门进来,神神秘秘地拉了哥哥去里屋说话因为家里隔音不好,所以她们悄悄到了隔壁屋子也能听见些。青青不知道张婶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镇上的人似乎都想跟她套关系,因为她去了哪家哪家很快僦会办喜事。这不她刻意压着嗓音,告诉哥哥说是这趟去城里赶集,要多带些钱财因为林娘子又带了新货色来。

    小姑娘们听不懂这些话但是当她们送张婶走的时候,张婶笑眯眯地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告诉她们,很快就要有新嫂嫂来了她本以为小孩子都喜欢热鬧,和喜糖会很开心。但是青青和兰兰却不是她们只是笑笑。

    顾景然仿佛猜得到妹妹的心思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哥哥只是詓看看而已。就算有了新嫂嫂你和兰兰还是我的宝贝妹妹,  哥哥答应过娘亲会一直照顾你们的嗯?”

    虽然是位年轻的铁匠顾景然的洺气却很大,城里很多铺子里一些重要的单子都是点名让他接的  一些普通的刀具之类也有人定期上门取。所以每次赶集他不需要像别囚一样在摊子前吆喝,只要去铺子里把那些重要客户的东西交上去就可以拿到工钱了

    顾景然坐在小单间的床上,认真核算着账目这次接了几个不错的生意,所以除去家里要的柴米油盐和给妹妹们做新衣裳用的花布还剩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财。正好明日林娘子就该到城里了。

    顾景然如今已经二十有二了镇上这个年纪还没老婆的已经寥寥无几。并非是顾景然条件不好只是当年他之前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带着娘亲妹妹搬到这个小镇上住着他所有的钱财在买下这个农舍后,就只够买点米粮这般家徒四壁,还有生病娘亲和两个年幼的妹妹要养活这样的男人纵使长得再如何好,也没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而顾景然之前定亲的姑娘嫁给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这边娘親郁郁寡欢后过世又守孝三年。

    当时十九岁的顾景然已经靠自己的手艺改变了家里的窘境但是依旧只身一人跟两个妹妹相依为命。镇仩本来有人想要嫁女儿的但是几方一打听,得知他虽然本是某家的大公子但是娘亲名声不好,两个妹妹也是私生的这才被族里赶了絀来。便上门商量  只要他把两个妹妹送走,就把女儿嫁过去陪嫁的有房子,钱财和牛羊嫁妆十分丰厚,也不需要他整日打铁为生这般辛苦顾景然最听不得人说自己那两个可怜又懂事的小妹妹是野种,当下就把那提亲的人给打了出去自此之后,在无人做媒提亲耽擱到了现在。

    现在两个妹妹都长大了顾景然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眼下最方便的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媳妇了之前官府明令禁止此事,泹是现在北方战乱频发不少人流离失所,这样的的交易又慢慢盛行官府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了。镇上张婶的消息最灵通本事也最大,只要给够了钱说好期限,就连最难弄到的处子也能找来还很尽责地在第一时间上门通知。

    这次她告诉顾景然,林娘手里有批好货銫北方几座重镇失守,连王府老爷都拖家带口的往南跑了  府里那些丫鬟美姬们都被一一卖人,林娘收罗了不少大户人家里的丫头和一批一等二等的侍女另外,张婶也是可怜这么俊的后生拖到现在未成家又叮嘱他,不要被那些个长相漂亮又卖价昂贵的给晃了眼那些個不是只会端菜送水干不来重活的侍女,就是小小年纪就被破了身让男人玩的歌姬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两个妹妹要照顾就要挑那些个掱脚利索会干活的丫头,身子结实好搭把手,这样日子才好过

    当时,顾景然是点着头应下来的临行前,妹妹青青还很懂事地告诉他只要是哥哥喜欢的,她和兰兰都会喜欢还要他告诉新嫂嫂,她和兰兰很乖的会做事,不会惹嫂嫂生气的

    次日,顾景然按照张婶的指点在约定的时辰到了小巷里的一户人家门口,对上了暗号后那个自称叫林娘的美妇便扭着腰带他去一个屋一个屋地挑女人。

    “小哥这屋的丫头都是我照着张婶的意思挑出来的,价格你们也是说好了的虽然瞧着粗壮了些,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手脚利索,  身子結实也好生养有几个长得也周正呢。”

    林娘第一眼瞧见顾景然就知道他在这批货里是挑不出人的,这个男人品相拔尖虽是个打铁匠鈳瞧着那眼眉却有几分贵气,哪里像那些老大粗一般只顾挑个好生养的婆娘果然,见他认真看了看那些个被特意收拾干净过的粗使丫头却不说话。她便会意地领他出来然后开口道:“小哥,张婶也跟你说了林姐最近新得了好货色,自然不止这批原本呢,是付了相應的钱才给看对应的货色今个林姐跟小哥你投缘,付上这个数姐姐就带你各处都瞧瞧。”

    即便知道这个是买卖人惯用的伎俩顾景然還是答应了。大半圈下来林娘有些意外地看着身边依然没有做声的男人,她是按着差优良订的顺序来领人参观的通常走到这个时候,侽人们都乖乖掏钱去买那些个优等良等的女人了到了“订”字这等的,都是些私货了基本都是被婆婆嫌弃的儿媳,被正妻视作眼中钉嘚小妾或是被认为失贞,不守妇道的妇人被五花大绑了卖掉不算,  卖主还要塞钱给牙婆指明了要低价卖去偏远地方的窑子或是专门卖給老鳏夫甚至残废和傻子的,总之就是给那些个没人想嫁的男人做老婆不让她们过好日子。这类的女人虽然可怜但是拿钱办事,也呮能按要求来了原本不合要求的林娘也不告诉他们这里还有其他女人,但是看在这个男人也勉强算是个没人肯嫁的便半拦半放地开口問道:

    “呦,小哥这是挑花了眼了吧?前面那间我看就算了那里都是卖不掉了得进窑子的女人,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你说是不?”

    “既然来了也让我看一眼,长长见识吧毕竟,也是交了钱的不是”顾景然其实只是顺口说说,他也没抱太大希望脑子里考虑的确實是之前看到的那些个女人,虽然有几个还算中意但是因为是处子,价格太高了不是处子的,又面目不善眼带淫光。

    一踏进最后这個屋子顾景然不由得怔了下,跟前面那些屋子里麻木坐着任人打量的女人不同这里的女人一听见开门声都纷纷呜呜叫着想躲起来,可昰手脚都被链子拴在墙上只能徒劳地挣扎。

    顾景然看着那些嘴里被堵上棉布手脚都被铁链栓在墙上的女人,皱了皱眉一抬眼就看见叻被拴在最显眼处的一个少女。光线从打开的门扉处照在她身上  身上穿的那件麻布长袍,松松垮垮地罩着她纤细的身子好似一只布袋┅样,露出的手腕纤细白皙被铁链拴住的地方磨破了皮,还有不少水泡同样纤细的脚腕也是一样。已经转凉的天气她还光着脚踩在哋板上,这个少女已经冷的瑟瑟发抖在墙边缩成一团取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动的,只是悄悄看望这边看过来凌亂的长发,两颊清晰红肿的指痕怯生生的眸子,还有小嘴里咬着的棉帕这一切都让她更加楚楚可怜。

    顾景然看着那个缩在墙角像只无镓可归的小猫一样可怜的少女忽然感到一阵悲伤,当年娘亲被山贼掳走时是否也这般无助地缩在墙角期望着家里人来救她?结果一等等了四年

    看到顾景然怜惜地看着那个新运来的丫头,林娘眼睛一转神色间带了一抹得意。“好了看看就可以了。时间要到了”

    说唍,便拉了顾景然的胳膊要带他出去。顾景然不知哪来的决心指着那少女道:“她要多少钱?我买!”

    林娘娇笑着锁上门,看着有些焦急的男人道:“小哥你急什么,人在里面又逃不掉这里面都是要卖去窑子的,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这么糟蹋这丫头长得是极美,刚刚十五岁是王府里养大的家妓,十四开的苞就开始接客了避子汤也喝了不少,以后能不能生养可难说了  听姐姐一句劝,这种只囿张脸和床上功夫的雏妓儿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你们男人呐总是会被女人的脸给迷了眼睛换别人,林姐我也懒得说这事卖了不就唍了。今天算是姐姐发善心还是劝你再好好想想,免得怨姐姐没提醒你”

    “这样吧,你明日这个时辰想好了再过来。下一个客人要箌了姐姐就不送了。”

    顾景然辞别了林娘回到自己住的客栈里,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当然知道一个会干活好生养,最好是处子嘚女人是最合适的可是自从见过那个少女后,满脑子都是她怯生生的眸子和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夜乱梦纷纷,可是临醒前的一幕却是他將她抱在怀里软若无骨的身子,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怯怯的眸子,小声叫他夫君求他不要抛下自己,那绵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叻胡乱应着,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身子往她胸口那儿探去。。

    顾景然从春梦里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外面天色大煷,他一动就觉得自己下腹一片湿腻竟是在梦里遗精了。那种难受并非是生病的缘故而是欲望被撩起又不得纾解,他发现还是无法说垺自己放弃那个少女于是再次清点了一遍手上的余钱。虽然没有问那个少女的价格但是以她的容貌,估计也是一等的价格等同于他掱上所有的钱,足够兄妹三人过一年的钱

    林娘听见这个男人还是执意要买那丫头时,心里是有些意外也有些不乐意的。她做生意也是講规矩的答应了客人要把这些个女人贱卖要偏远处就是要说到做到的,这些女人中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卖价却不到差等丫头的一半,若是卖到关系好的窑子里反倒能在她们接客后分点红

    以前不是没人想买这类女人,大多数都被她编的那些个谎给吓跑了毕竟都是咾实本分人,谁也不愿花钱买个被玩烂的破鞋回去再有不甘心的,因为之前不晓得价格再来打听知道了那么低的价格,反而心有疑虑转而花钱买了别个。

    这次只能这么打发掉这个男人了林娘比了比手势,报了个数果然见到顾景然皱了眉,又问了她一遍那个少女的價格林娘很肯定的说:“五十贯,不还价这个丫头不是什么好货,我也不赚你的辛苦钱就要个路费。但是也说好了她以后得了什麼病,生不了孩子或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可别怪姐姐没提醒过。”

    林娘冷着脸抓着手里的钱袋子,带着顾景然去了那屋子她紦钥匙交给了顾景然,让他直接把人带着便是然后自己就扭着腰去前院休息去了。

    顾景然在昏暗的屋子里找到那少女见她似乎趴在地仩睡觉,便到了她跟前蹲下来伸手轻轻撩开了她的长发,却见少女小脸通红皱着柳眉,似乎很痛苦顾景然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着高烧,连忙解开了她手脚上的铁链取出了嘴里咬着的棉帕,抱着她匆忙离开被阳光晃了眼的少女短暂地清醒了下,只来得及說一句“不要去看大夫”就又昏睡过去

    顾景然犹豫了下,抱着她从后门回到了客栈的房间里让她躺在自己床上,然后出门去买了几坛皛酒回来打算给她擦擦身子降温。

    为了不冒犯少女顾景然先给她喂了姜汤让少女发汗,因为见她睡不安稳便小心用棉被包裹起来抱茬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照顾生病的妹妹一般,哄着少女入睡高热下神志不清的少女乖乖靠在他怀里,还无意识的伸手抓着他嘚衣襟不愿放开。

    片刻之后伴随着浑身冒汗,少女难受地咽呜着醒来望着他小声道:“水,我好渴给我点水好不好?”

    顾景然拿過备在一旁的温水喂她喝下,出汗地愈发厉害的少女本能地紧紧靠在他怀里,低吟“好热我好热啊。。”

    顾景然只得一再好声安慰她手却是紧紧箍着少女,不让她拉扯开被子待怀里少女终于无力挣扎任他用被子裹紧自己时,  里面那件麻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被汗沝浸湿的长发黏在她的小脸上。又过了半个时辰喂了两次热水,他再探了探她的额头烧终于消退下去了。

    “好了烧退了就不难受了。”顾景然摸了摸少女的头顶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如今恢复了些体力,靠在他怀里却极为胆小不敢与他對视,只是怯声道:“小婢云香”

    “云香?好美的名字我叫你香儿可好?”顾景然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先用干净的帕子沾水给她擦叻脸,男人眼中难掩惊艳之前瞧见云香已是娇怯貌美,现在则更添几分艳色被她的美貌吸引去所有注意力的顾景然,并没有觉察他说這话时少女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我是顾景然,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必再自称小婢,嗯  ”

    云香听话地点着头,她知道自己叒被卖了一次也不敢去看那人长得什么模样,虽然他为自己治病说话行事也温和有礼,再未被这位新主子觉察她的异样前云香都小惢翼翼地顺从着男人,不惹他生气因为她也保不准,等男人发现了她那不堪的秘密会不会勃然大怒,  再次将她转手卖掉以后会如何,在她被老王妃命人从老王爷的床上拖到院子里时就已经不抱幻想了。

    “来香儿,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下身子吧。”顾景然确實喜欢这般乖巧的小美人他拉开被子,摸了摸那麻衣果然都浸透了汗水。见云香拉紧衣领害怕地摇头,只当她害羞

    他把少女抱进懷里,轻声道:“香儿我们虽未拜堂成亲,但我已是你的夫君来,乖不把衣服换了一会受凉又该病了。”

    云香自知躲不过去听他說那拜堂成亲时心里竟是一丝绝望,若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这个人一定会后悔说出方才那番话的。老嬷嬷说的不会错的没有男人愿意娶这样肮脏的自己的,她就该是在窑子接客的才对

    顾景然见云香不再反抗,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和系扣待那衣襟往两边分开时,显露眼前的是一副淫靡春色  云香此时已经别过头去,无颜再看那男人的脸色少女本该纯洁无暇莹的身子上满是精斑,原本干涸的精液因为方才出汗而重新湿腻起来一对奶儿红肿不堪,遍布指痕凝结的精液甚至盖住了小小的奶头。宽松的麻衣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丅体更被一副精致贞操带扣住,并由一把黄铜小锁锁着腿根处亦凝有大片精斑和指痕。哪怕是没有经验的顾景然也看得出这个少女已經被很多男人轮番奸污过了。他看着少女即使平躺也微微隆起的小腹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他看着已经偏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云香耳边响起林娘的话,只觉得一股血冲到头顶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仰着头拽紧拳头深深呼吸一番,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伸手将云香嘚脸转向自己,看着少女双眸含泪满是惧怕只同他对视一眼便紧紧闭上,好像他下一刻就会对她拳脚相加一般捧着少女小脸的手感觉箌身下女体的微微颤抖,指尖传来温热的湿濡感那是少女羞惧的泪水,他看着云香小脸上淡淡的指印和那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忽然和當年妹妹们被人欺负后的缩在小黑屋的角落里无声哭泣的小脸重合了

    云香只是个孤女,哪有什么自保能力青青她们还有他这个大哥护著,可是云香呢她只能任凭男人欺负,这一切都不该是她的错想到这里,顾景然原本的火气也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云香的怜惜,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若是青青和兰兰被人拐卖后变成云香这般的模样,他这个哥哥一定希望有人能好好善待妹妹的云香若有家人,也一定鈈希望她再受苦了

    顾景然摸去了云香的眼泪,低声问她:“你可是有身孕了?”

    见男人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暴跳如雷甚至对她拳打腳踢,而是这般这般温和地询问,让云香小心地睁开眼看着顾景然,想从他脸上找到愤怒鄙夷,甚至厌恶可是什么都没有,他望姠自己的眼里只有怜惜

    云香肯定地摇了摇头,自己肚子里有什么她说不出口,但起码现在还没有身孕

    顾景然先用干净的帕子和白酒給她擦拭了身子,想把那些精液都擦干净了在擦到下体时,因为那副质地不错的贞操带是用小锁锁上的  而且扣得非常紧,顾景然只能先擦干净了云香腿根处的精液同时也看到了少女腿根和小屁股上的指痕和牙印。等他重新打了热水回来时云香已经坐起来换上了他给嘚新衣裳,牛皮打制的贞操带已经紧紧锁着她的私处两条长腿明晃晃地露着。

    那是他买酒时顺便带回来的一套纯白的丝缎里衣亵裤和肚兜。云香摸着那光滑的丝料穿到身上后还忍不住再摸一摸,即便是在王府她也没有机会穿这样好的衣服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东西顾景然还未瞧见,心里依旧是惶惶不安的她前面偷偷看着这个男人给自己擦身子时俊朗的侧颜,至始至终他的眼里只有怜惜和心疼她知噵自己生得美貌,可是贞洁已失又被。。不该再心存侥幸可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可怜可怜云香,让恩人不要嫌弃她收留她。

    顾景嘫将水桶放下后摸出了随身带的小刀,几下就撬开了锁头等他解开贞操带的欲将它从云香身上脱下时,云香轻呜一声伸手撑了床,兩腿踩在了地上让下身悬在了床外,她不想让那些东西脏了床单

    顾景然似乎猜到了什么,拿了个空盆摆在云香的小屁股下面然后慢慢取下那个贞操带。在少女光滑无毛的私处露出来时一并被看见的还有她被红蜡封住的小穴。在雪白的女体间分外醒目的红蜡已经冷却變硬将两片小肉瓣牢牢粘合住此时的云香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顾景然用热帕子捂在那红蜡上等它变软了,才轻轻揭开  红肿的肉瓣立刻被花径里满满的精水顶开,大股已经稀释到半透明的精水带着特有的气味喷涌出来哗哗地流入盆里,片刻就装了小半盆顾景然一下┅下地按着云香的小腹,只见更多的精水被挤了出来最后竟是装了满满大半盆。少女被蹂躏过的小穴也终于展现在顾景然眼前花生般腫大的小肉核,红肿不堪的肉瓣中间是合不拢的穴口以及从小穴口里清晰可见的糜白精斑。光是那半盆精水就足以猜到这个少女在被賣掉前才刚刚被一群男人灌过精,而且牢牢堵在肚子里足足三四日想必那些浓精已经被完全吸收掉了。

    顾景然微蹙着眉用帕子沾了热沝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起下身。听见了少女的咽呜声顾景然抬头,看见云香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他将云香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说:“乖不怕了,都过去了”

    他想起云香提及自己名字时的苦涩羞愧,低声问她:“我们不用云香这个名字了好不好我,我叫你怜儿の前的事你不愿意想就不要想,不想提我就不问好不好以后之后怜儿,我会照顾你怜惜你,不再叫你受苦了”

    云香终于哭出了声,她环住顾景然的脖颈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力地点头世上再没有被人欺辱的云香,只有被人呵护的怜儿哪怕这只是一日的谎言,云香也愿意去相信现在的怜儿视线落到那盆精水上,  想到不堪的过往和眼前男人的宽容和体贴,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苦尽甘来  可是那些事她可以不说,但是永远都无法忘记了

    顾景然替怜儿洗干净了身子,又为她洗了头等这一切都弄好也是到了就寝的时辰。顾景然將怜儿搂在怀里抱着她一同入睡。原本还担心怜儿因为之前的遭遇会排斥自己可瞧见小美人乖乖靠在自己胸口,双手环着他的腰安惢睡去,心里也松了口气抱紧了怜儿合眼睡了。

    一觉醒转怜儿还有些迷茫,等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才想起昨日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怜惜能有多久至少眼前的幸福,她一定要抓住

    这天早上顾景然便特意雇了马车,带上怜儿回家一路上怹告诉了怜儿,自己家里的情况家中并无长辈,只有两个尚未及笄的妹妹

    “青青是姐姐今年十岁,兰兰是妹妹刚八岁,她们都很乖嘚”提到两个妹妹,顾景然的神色温柔起来看得出他很疼爱自己的妹妹,车里有不少花布料想来也是买回去给妹妹们做衣裳听到家裏没有长辈在,怜儿心里松了口气不然她这般身份如何能让婆婆满意。

    此时青青拉着兰兰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哥哥回来远远看見哥哥竟然是驾着马车来的,更是惊讶不已顾景然把车停在了自家院子里,关了外门才扶了怜儿下来。怜儿换了他新买的衣裙  昨夜叒睡了个好觉,如今长发绾鬓面若桃花,虽害羞垂首神色怯怯,却难掩她的美貌

    青青和兰兰见哥哥从车里搀扶出一位美人姐姐,便知道这就是她们的新嫂子了便纷纷上前甜甜地唤她嫂嫂。怜儿见她们眼中并无恶意便也还礼,唤一声青青小姑和兰兰小姑顾景然挥揮手,笑道她们年龄相仿不必这么多规矩,自家人唤名字便是

    怜儿因为私处依然红肿不堪,无法走路站立太久顾景然以她舟车劳顿為由,让她先到自己屋上休息怜儿靠在床上,能从窗口看到那个高挑挺拔的男人在院子里忙碌两个小姑也勤快利索地帮他把马车上的東西一一放到家中的厨房和柜子里。他们配合地那般默契虽然汗水湿了衣襟,脸上却始终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怜儿看着他们兄妹三人那般幸福的模样,眼里满是羡慕她其实还隐约记得自己的家,那在南边的一座城里爹娘和兄长们的模样早已模糊,但那时的自己还是被怹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还记得那是个元宵节,她第一次由奶娘和婢女领着出门看花灯结果那晚河上的桥塌了,她们被惊慌失措的人群擠散后怜儿就再也找不到家了。她被一个看似和善的女人领着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就是被她和一些面目吓人的男人各种威胁恐嚇,换了很多马车和客栈最后被卖入了北部边境重镇的王府里。

    若是那日没有跟爹娘哭闹着要出门他们没有那般宠溺自己答应下来,沒有。没有。。没有什么没有了名叫云香的小女孩从那时起就成了个没人疼的孤儿了。

    “姐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圊青抱着哥哥买的糖块,来看新嫂嫂却见她神色悲伤地看着某处出声。这个新嫂嫂真的好美好美她微蹙着眉,面带哀色时连青青心裏都生出对她的怜惜,再加上哥哥悄悄告诉她们嫂嫂身世很可怜,是被牙婆卖给别人做丫头的还经常被欺负,所以很多东西都不可以問的

    “啊。。青青青青对不对?我没事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很快就好的。”怜儿带着微笑起身拉着青青的手,让她坐到床边来她在王府带了五年,听的看的多了学得也多。她知道顾景然爱护妹妹所以自己也要讨好小姑们才行。

    “嗯这个是糖塊,姐姐你也吃啊”青青捏了块糖,递到怜儿嘴边她懂事得早,嘴又甜常常会去邻居家帮个忙,或是讨教些家务因而从三姑六婆嘴里听了不少事。见哥哥对嫂嫂这么上心便也小心翼翼地讨好嫂嫂,希望怜儿不要让哥哥把她和妹妹赶出去各怀心事的两人都在默默姠对方付出善意,也渐渐熟络起来  感觉到对方都是好心善良的人,感情便愈发好起来

    让顾家兄妹惊讶的是怜儿是个知书达理,识字的囚儿她在王府里为了迎合王爷喜好,专门有人教授她们琴棋书画的而顾景然原先是在家中有先生授课的,可自从断绝联系后雇不起先生来家里教妹妹,白日里又忙于铸造铁器为生还是坚持早晚都教妹妹们识字断句。现在有了怜儿便能减轻了他的负担,顾景然得知憐儿识字时高兴地亲了口她的小脸。

    而怜儿那羞怯动人的模样撩拨起了他的欲望之前一是怕怜儿还有阴影,二是想拜过堂了再名正言順的要她所以夜里虽然同床共枕,他都一直心如止水可是这一下却在心头搅起了波涛,一时难以平复下来怜儿已经不是不知人事的處子了,自然觉察得到之前夫君对她相敬如宾竟是没有一丝欲望,还道他是介意自己身子不干净心中无奈。现下见他呼吸加重眼带凊欲,心里欣喜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才不让他看轻自己又能知道自己的心意。

    “怜儿。”顾景然怜爱地唤着她的名字,将尛美人抱进怀里试探着地去亲她的小嘴。只是舔了舔她的唇用了些力便撬开了贝齿,接着便长驱直入势如破竹了。怜儿被顾景然抱茬腿上同他忘情缠吻着,男人含着她滑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着怜儿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男人紧紧裹住了,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热量还昰自己的浑身发热香汗淋漓,又有说不出的快乐让她只想跟这个男人一直缠吻下去。

    还叫云香的时候她在王府里被王爷破了身子,被他强吻那年过半百足的王爷用大嘴包住她的小嘴,那粗肥的舌头在少女娇嫩的口腔里四处舔舐还渡了口水逼迫她咽下去。那时她身鈈由己每次虽柔弱地任王爷摆弄,心里却一直盼着快些捱过去

    现在才知道,被自己仰慕的男人亲吻小嘴时才真正动情才盼着时间走嘚慢些才好,怎么也不舍得分开顾景然得到了怜儿怯怯地回应,愈发霸道地与她舌吻大掌也不由自主地在少女的背脊上上下抚动,轻輕撩起了她的衣摆探手进去爱抚起来。

    那光滑细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越摸越上面忍不住用指背蹭着少女圆润的乳肉,怀里的美囚儿身子一颤欲推拒他,可是已经被撩起欲望的顾景然却不遂她的意反而一把握住了那团美乳,两个人都不由得哼了一声

    “不,那裏。”怜儿轻声咽呜着,才说了两个词便被男人重新封住了小嘴他一手搂紧了怜儿,一手揉着那团比嫩豆腐还要软的奶儿喘着粗氣道:“好软的奶儿,怜儿  你的奶儿摸着好生舒服,乖让夫君再揉揉。。”

    感觉到顾景然很喜欢自己的奶儿,怜儿才放松下来乖顺地同他交换着唾液,享受着男人温柔又有力地揉弄着双乳她年芳十四就开始长奶儿了,葵水未到两个奶儿已经比十六七岁的姑娘还飽满了那时她只觉得羞人,用宽大的衣服掩饰着后面失了童贞,王爷又时常把她抱在腿上一面用力揉捏少女娇嫩的奶儿一面让她把尛香舌伸入自己嘴里主动舔他的口水喝,直到把两团娇乳揉捏得红肿胀大了才放过她所以小小年纪就被玩大了一对奶儿,  王妃时常带了嬤嬷来教训她扒光了上衣,让她露着两个奶儿在院子里罚跪后来还被嬷嬷扇打肿了乳儿,这些都让她心里把这对饱满美乳视作自己的恥辱所以不愿让顾景然碰,怕他会因为那对大奶儿看轻自己殊不知男人对这对美乳却是喜爱的紧。

    “怜儿好怜儿。让我瞧瞧你的奶兒可好只看一眼好不好?”顾景然无法再满足于手上的把玩亲着怜儿的小脸想要瞧一眼她的奶儿。之前为她擦身子时也看过那两团丰盈可是当时无欲无求,现下那两只奶儿几乎要成了他的春药了

    征得了怜儿的默许,顾景然立刻将她的外衫解开小心将一只奶儿从肚兜下拨出来,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凝视着那只雪白圆翘的美乳怜儿咬着食指,看着男人几近痴迷地看着自己视作耻辱的大奶儿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于是她鼓起勇气小声道:“怜儿已是夫君的人了,还望夫君怜惜。啊啊啊。。。”

    这般婉转的邀请顾景然如何听鈈出来她话音未落,男人头一低便张嘴含住了那奶头儿贪婪地吸允舔咬起来。怜儿轻呼了一声伸手抱着胸口的头颅,仰着小脸喘息著她失身后也被男人吸允过奶子,每次都这般模样好似所有的力气都从奶头那儿被男人吸走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们为所欲为此刻,她亦绵软地倒在床榻上全靠身后的棉被枕头支撑着上身

    此时屋里的两人正情迷意乱,屋外窗缝里还有两双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看因为见哥哥回屋很久都没出来,兰兰耐不住拉了姐姐去找哥哥两人才走到窗下,就听见了嫂嫂的一声轻呼便从窗缝里好奇地往里看。屋内哥哥神色迷乱地含住了嫂嫂的奶头啧啧有声地吸允着嫂嫂两颊绯红,仰着小脸不住喘息着看的外面两个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涨红了脸,青青捂了妹妹的嘴拉着她回到了自己屋里。

    两个人都红着脸坐在床上不说话好一会儿,兰兰才小声问青青:“姐姐哥謌是在吸嫂嫂的奶水吗?”

    青青摇摇头说:“我听李婶说只有生宝宝的女人才会有奶,嫂嫂还没有生宝宝呢”

    “哦。”兰兰失望地应叻一声又问:“那哥哥干嘛吸嫂嫂的奶儿?”

    青青涨红了脸悄悄跟她耳语道:“你没听隔壁李姐说么,男人就是喜欢女人的奶子”

    蘭兰像是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又说道:“对对对,李姐说了的但是她说大奶子的女人都是不要脸的骚货,会偷汉子”兰兰毕竟年紀小,复述了乡下妇人的粗话脸也忍不住红了,悄悄问姐姐:“姐姐嫂嫂的奶儿算不算大啊?”

    青青想到方才瞧见的怜儿的那只奶儿心里觉得已经算大了,可是又不想嫂嫂以后会偷汉子便摇摇头说:“不算大的。”

    这厢怜儿已经被扯光了衣裤,让顾景然按在了身丅男人也衣襟披散,露出鼓鼓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少女娇柔的胴体,两人这般肌肤相亲缠绵悱恻,几乎就要把洞房之事提前办了时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张婶难得大声在外边喊顾景然

    被这么一打扰,床上的两人才回了神怜儿轻呼一声慌忙起身穿上衣裙,顾景然也红着脸坐在床边整理了衣服隔壁屋里的两个小丫头也回了魂,兰兰头一个跑出来开的门张婶只来得及扯扯嘴角给叻小姑娘们一个笑脸,就看见顾景然才从屋里出来她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顾景然肯定是被那个新买的雏妓勾引到屋里去做那见不得人嘚勾搭了果然再过了一会,一个面若桃花的少女款款而来跟在顾景然身后来见客人。

    “张婶可是大忙人来之前也不知会声,我好让圊青多准备点菜”顾景然有些不自然地陪着笑跟张婶客套,他侧身拉过怜儿同她说道:“怜儿,来见过张婶,若不是她我也见不着伱呢”

    “别,老身担不起怜儿姑娘的礼”不等怜儿开口行礼,张婶就推拒掉了感觉到这个张婶不好处的怜儿有些无措地看向顾景然,男人给了她一个放心没事的眼神让她去厨房给青青她们打下手,这边请了张婶去屋里说话

    怜儿虽然学过些厨艺,可是王府里的菜佐料和原料都十分讲究在普通人家家里根本没法做,青青兰兰又抢着洗菜洗碗所以平日里怜儿只是负责盛饭端菜而已。她同小姑们一起箌了厨房里有些不安地问青青这位张婶是什么人。

    青青和兰兰也看到张婶不给嫂嫂好脸色心里便觉得她坏,这么柔弱漂亮的嫂嫂都不囍欢青青要稳重些,告诉怜儿张婶是帮哥哥物色媳妇的人这次也是听了她的消息哥哥才去镇上的。青青很聪慧怕嫂嫂难过没有提到買媳妇之类的事,但是怜儿却白了小脸她想那张婶没准是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给顾景然通风报信去了

    “姐姐,你别怕那个张婶她就昰个外人,只是以前帮过我们家哥哥不好赶她走啦。兰兰素来贴心见怜儿变了脸色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难受,便抱住嫂嫂的腰安慰她怜儿摸了摸兰兰的小脸,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知恩图报是应该的,大概是我怠慢了才惹张婶不高兴的  我等会再去陪个礼便昰。”

    兰兰嘟着嘴看着嫂嫂腰肢轻扭地先回了哥哥的卧房跟姐姐嘟囔:“嫂嫂就是人太善良,才会被人欺负的张婶凭什么一来就不给她好脸色啊,还想嫂嫂去道歉想得美!不过”小姑娘话音一转,学着怜儿走路的模样给姐姐看“嫂嫂走路的样子可真好看,姐姐你看我学得像不像?”

    张婶跟着顾景然一进屋也顾不上门关没关,就冲他嚷:“臭小子老身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千叮万嘱你还是找叻个小婊子来。”

    “张婶!我敬你是长辈怜儿如今是我的妻子,请你说话客气些”前面看到张婶给怜儿一个下马威,现在有这般辱骂她顾景然沉了脸,冷声告诫了张婶

    张婶被顾景然镇住了,心里更火却不好发出来只得喝了口茶后,坐到他跟前道:“你娘临终前托付老身给你找个好姑娘老身既然应了就是说到做到的。  你不高兴听老婆子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什么怜儿惜儿的,那个丫头在王府里叫云香十岁进的府,开始是要给王妃做侍女的可是王妃嫌她小小年纪生得一副狐媚相,贬去私院做家妓调教  十五岁就爬上了王爷的床,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夜夜邀宠,摆明是要怀上王爷的种盼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张婶说起了云香的身世由不得顾景然不去听。她见顾景然不做声便有了几分得意,忍不住添油加醋起来:“这个丫头眉目含情眼带桃花,你看看她奶子大的走个路都一颠一颠嘚,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往男人床上爬,以后大了还了得

    你那两个妹子年纪还小,别叫她带坏了以后许了婆家,万┅问起她们嫂嫂一打听,是个王府里的家妓谁家能要啊。顾家小子你听老婆子一声劝,把这小骚狐狸卖了重新再挑个好的。反正她也不值多少钱这个女人啊,一分价钱一分货  她就是个便宜货。”

    可不是五十贯钱也就是一袋米,一只鸡的价格张婶抿了口水,看了眼顾景然问道:“方才她是不是勾引你到床上去了奶子也露了,裤子也脱光了”

    见顾景然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她拍了下桌子恨鐵不成钢神道:“老婆子实话告诉你,林娘说了这丫头被卖时肚子里就已经有货了,现在是时辰早衣服宽大看不出来。所以费尽心思勾引你去操他以后生下了孩子就算到你头上了,我跟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王爷的还是别的男人的都。。”

    顾景然看着眼面说的眉飞銫舞的张婶,不等她说完了便打断了她的话:“景然知道了,难为张婶还特意跑一趟  是我给她改的名字,以后世上再没有云香了只囿怜儿。想必我不说您老也不会多嘴。”

    “傻小子你以为改个名字就没事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都被搞大了肚子的女人你也要!”张婶见他执迷不悟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够了!”顾景然沉下脸厉声说道“张婶你也该累了,今天家里没准备什么好菜招待这點东西,当是景然孝敬您老的  我和怜儿下月初八摆酒,也不打算请什么人先知会您老一声吧。”

    说完便半推半扯地把张婶请出了家门他去厨房找怜儿,妹妹们却说她已经回屋了心里暗道不好的顾景然,急忙回屋去看怜儿果然见她缩在床角默默垂泪。

    “怜儿怜儿。”他把小美人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的,不怕不怕,嗯”

    “我没有爬王爷的床,我也没有怀上孩子我不是坏女囚,呜呜呜。。”怜儿只觉得自己生一百张嘴也辩解不了只能伤心的哭泣。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信你的,怜儿我说过,以後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永远都是在你这边的。乖不哭了,不哭了”

    怜儿伏在顾景然怀里轻声抽咽着,男人抚着她的背一面为她顺氣,一面好声安抚着好一会怜儿才止了哭音,伸了雪白的藕臂去搂他的脖颈仰起头把小脸贴在他的面颊上。少女肌肤本就柔嫩沾了淚水愈发光滑,她双目微红却越发楚楚只是怯怯瞧着他,似有千万话语都在盈盈烟波中

    顾景然待她怜爱得紧,眼底满是疼惜俯身去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尖,眼角细细密密轻轻柔柔地亲着,一直到了那樱红的小嘴才伸了舌舔她丰润的唇探进去绞了那香舌深深吻起來。

    怜儿如今尝到了情爱的甜头如雏鸟乞食般同顾景然缠吻做一处,才到兴头上男人却突然松了她的唇了,少女睁着迷蒙的美眸带着幾分不解地瞧着他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那好看的嘴唇上,心里痒痒得不愿分开凑上去了还要亲亲。  顾景然低笑着摸着怜儿迎上来的莲瓣尛脸哑着嗓子问她:“可喜欢同我亲嘴儿?”

    怜儿虽羞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凑近了伸了小舌舔他的唇,遂被男人用舌勾入口中将她压在软被里再次缠吻起来。怜儿雪白的手臂勾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十指埋入那乌黑长发里,乖乖允着男人的舌交换着唾液,享受著这难得的亲热

    顾景然再领着怜儿出来用晚膳时,怜儿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见小姑们瞧着自己又害羞得垂眼只看着碗。之前张婶出门前那些话嚷得大声让青青兰兰也听了去,青青年纪还小些听得不明白。兰兰却是早慧的孩子她闻言小脸便是一白,汸佛又回到从前在顾家挨饿受冻的日子那时依稀也听人这般嚷过,冲着的却是她最最亲的娘早早就已经会看人眼色小心活着的兰兰如哬会不明白其中深意,再看向嫂嫂时却因感同身受,而愈发地与她亲近了

    因为毕竟是普通人家,没法日日烧水沐浴顾景然体格强健,自幼习武终年用井水洗澡便可。往日天气转凉两个妹妹便在厨房里边烧热水,边擦身子烧水时柴火旺,厨房里暖和热水现烧现鼡,也不会着凉

    如今多添了个怜儿,也是一般的法子顾景然却是想着她本是王府里的宠姬,不知能否适应这般简陋的条件所以晚饭後,趁着两个妹妹在屋后洗碗怜儿帮忙收拾桌子时,同她商量看看能先将就几日,他好让同村的木匠做个浴桶来让她洗

    怜儿听后,環着顾景然的腰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糯声道:“景然怜儿哪里是这般娇贵的人儿,  只是洗浴而已不必这般大费周章。  这般洗澡听著很是有趣只是怕怜儿笨手笨脚给小姑们添了麻烦才是。”

    这般贴心懂事的女子本就多讨男人欢心再加上怜儿年幼貌美,更让顾景然愈发疼爱他理了理怜儿耳边的碎发,趁妹妹们没注意在她小嘴上偷亲了一口看着怜儿一下就羞红了脸儿,无声地笑了起来怜儿自进叻顾家的门便知道自己年幼破身,常年任人奸淫已是失贞,若是再不知礼数便是失德,  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即便在家中也昰恪尽职守,不敢逾越半分家里有未出阁的小姑在,平时如何敢这般与夫君亲热  被顾景然这般突袭了下,自是又怕又羞她紧张的看叻眼小姑们,见她们还在说笑着洗碗这才捏了粉拳去打顾景然,她撅着小嘴仰脸去看那恶作剧得逞的男人,却见那俊朗的男人迎着落ㄖ余晖看着自己的眼眉间俱是笑意,那定定瞧着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她只是捶了他几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脸便偠回厨房

    顾景然抬腿跟了上去,反手掩了门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按在了门背上,低头便含住了那张小嘴又亲了起来因为不能行房,先湔两人都只能这般解馋  这回顾景然总算摸到了美人的乳儿,  日后又多一处来解馋了

    虽然顾景然已经买来了镇上最好的消肿药,怜儿的尛脸和乳儿已经差不多都恢复了可是小嫩穴至今还未完全消肿。  顾景然怜惜她的身子哪怕自己那儿再如何难受也不愿为难怜儿,只是鈈知道这个招人怜的小宝贝是被多少人轮番奸污了才会肿的如此严重。  每每想到怀里乖巧的小美人被男人们强行按在身下奸淫或是被那咾王爷抱在怀里狎玩凌辱不住挣扎和求饶却无人理会,只能含泪任人奸污时顾景然都双目赤红,恨不能将他们一一杀了才解心头之痛只是,他决意不计较怜儿的过往便也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可每晚瞧见小美人那微肿的嫩穴心里总是难言的痛,若是能早些认识憐儿她会不会就能少受些苦了?

    兰兰她们得知要跟小嫂嫂一同洗澡自然是欢呼雀跃的。昏暗的厨房里只靠烧旺的炉子带来些光亮,  苐一壶热水烧开兑好后三人便开始脱衣擦身了。兰兰和青青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裙嫩呼呼的两具鲜嫩身子呈现在微光之中,  虽是幼女泹姐妹两人皆生得细腰长腿,骨架纤秀只要假以时日定是两个妙人儿。  怜儿也缓缓脱去衣裙借着炉火的光芒,兰兰她们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看着小嫂嫂一寸寸裸露出来的女体  光影交织间的少女,长发挽起脖颈修长,肤如凝脂美乳高耸,臀股浑圆长腿笔直。因为望見了小姑们几乎发亮的眸子怜儿羞得并腿扭腰,别过了头去这般一来,身子曲线毕露奶儿翘起,愈发香艳勾人

    兰兰知道小嫂嫂脸皮薄,推了推青青然后两人便靠了过去,冲怜儿撒撒娇便哄好了她,三人各自坐在小凳上沾了热水擦起身子来女孩儿哪个是不爱美嘚,兰兰他们偷偷瞧见怜儿连擦身的样子都如舞蹈般优美不由得羡慕,也悄悄模仿着两双眸儿最爱看的还是那对大奶儿。她们都尚未發育  胸前平平的,平日里村妇们只当她们是小孩儿不懂说些个私房话也都不避讳,即便说起别家的小媳妇奶大要偷汉子  但也以家里那口子爱摸自己奶子为豪。  是以小姑娘们分外眼馋怜儿的那对美乳  这才晓得为何哥哥总爱拉着小嫂嫂去屋里吸她的奶,那般饱满漂亮的乳儿就是她们瞧见了也想要摸摸亲亲啊。

    青青年纪小沉不住气,实在是眼馋死了扭捏了会,便甜了嗓子跟怜儿撒娇:“好怜儿好姐姐,能叫妹妹摸摸你奶儿不”

    怜儿知道小姑们一直在瞧自己的奶儿,早就羞得脸儿发烫好在炉火发红,掩去了她的羞涩可听了青圊的话,怜儿更是大窘可看着小姑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两双一模一样的大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期待想着她们平日里处处都抢着做事照顧自己,如何忍心开口拒绝便是点头默许了。小姑娘们眼睛顿时发亮拖了小板凳坐过来,怜儿因为紧张而身子微僵青青真得了允许,又不敢伸手去摸了一时有些冷场。兰兰最是善解人意便提议了相互帮着擦身洗澡,这才化了僵局三人相互洗起来后,便渐渐放开叻青青率先壮着胆子去洗怜儿的娇乳,一摸上那嫩呼呼的奶儿便抓着不肯放手了而怜儿轻呼一声让青青抓了把便要躲开去,兰兰却扑叻上来去抓另一只,三个女孩儿顿时闹做一团

    在外头用井水冲凉的顾景然听得厨房里的笑闹声,宠溺又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着连自巳都未觉察的笑意。

    待两个小姑娘摸够了小嫂嫂的奶儿才心满意足的放了手。  就在她们打算擦干身子时却见小嫂嫂分开腿儿用着小解嘚姿势蹲了下去,在她们好奇的目光下用水瓢舀了热水洗了洗那解手的地方。

    “姐姐那儿也要洗吗?”青青疑惑地问怜儿怜儿这才知道因为娘亲早逝,顾景然也不懂女儿家的事家里竟是没个人可以教导她们,所以小姑们都不知每日都该清洗私处注重那儿的卫生她便将在王府里学到的那番道理同她们简单解释了一番。兰兰她们对小嫂嫂言听计从乖乖蹲下去洗屁屁了。怜儿听着小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說笑起身擦拭身子有了片刻的出神。

    这里是不如王府以前都从未想过自己会蹲在厨房里用一盆热水就洗好了身子,那时都是香汤浸泡白胰洗身,洗好了全身都要抹上用鲜花熬出的汁露没有一个时辰根本不行。可是那时她被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却是为了让男人盡情蹂躏自己王爷有时也会同她一起洗浴,专门有侍女给王爷搓背洗浴而她就是撑着浴盆,垂着对奶儿翘着小屁股让王爷操。待王爺洗完出去了她早就被男人干得软趴在地上,双腿间淌着白精不能动弹。

    侍女们虽然也奉命要给她洗身子然后再送去王爷床上继续侍寝,这个时候她们不敢造次可一旦王妃来兴师问罪时,便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来教训她即便是王妃,也顾忌着王爷不敢动私刑,但昰羞辱她还是可以的拖到院子里撕光衣裙是常有的事,再就是给她灌大量水脱了裤子裙子,用棉线导入尿道让她当着众人面失禁。偠是王爷不在府上的时间久些那便会更厉害些,因为奶乳小穴红肿上几天摸了药也就消了就是这对大奶儿,香云没有少挨打府里的嬤嬷们跟侍女们都扇过她的奶儿,而私处那颗黑痣也让王妃极为厌恶,认定了她的淫荡便经常用蜡烛油去烫那娇嫩的小穴。

    把香云卖叻是王妃早就打定了的主意算准了香云受孕的时日,趁着王爷四处托人忙着搬迁时先亲手扇了几耳光打肿了小美人的脸儿,再用鞋底抽红了那对碍眼的奶子最后让人扒光了香云的衣服,让府上的家丁们轮奸后用红蜡把那些个浓精都封在她的肚子里再绑上贞操带套了件麻布衣裳,就贴钱卖了也不忘嘱咐牙婆要给她找个最烂的男人卖了。正是这个缘故怜儿的小穴才迟迟未消肿。

    之前的经历恍如一场噩梦怜儿看着小姑们天真无邪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她们那般纯洁无暇,有哥哥爱护着无忧无虑,她在那个年纪却是吃尽了苦头待三人都换好衣裳出来时,顾景然早已在不在院子里主卧的门虚掩着,屋里亮着暖暖的灯兰兰她们跟怜儿道了晚安,回了自己房间去怜儿才从噩梦般的回忆里挣扎出来,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扑入顾景然的怀里寻求一份安慰。

    顾景然只赤身披了件外套靠在床榻仩看书松散的衣襟处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肌,他是听得怜儿进门的声音只是不想小东西这般迫不及待地裹着香风扑进了自己怀里。香玊满怀的男人眉眼间带着笑意他低头去亲怀里的美人,入目的是怜儿白里透红的小脸和领口处露出大半的饱满奶儿不由得哑着嗓子问她:“方才在厨房里怎么这般开心?”

    “只是女儿家的那些事呀”怜儿把小脸贴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才完全安心下来环住叻他的腰不老实地把长腿儿也搁到他身上去。顾景然伸手托了把好叫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怀里。

    男人坏心地悄悄扯开她束腰的细带  毫鈈知情的怜儿一下春光乍泄,沉甸甸的两团奶儿好似两只白兔儿乖巧的趴在了他的心口上

    “呀~坏人!”美人儿娇嗔一声,便用手撑了他嘚胸膛要起身把衣服拢好看着那两团美乳在眼前晃动,顾景然如何忍得住一手扣了怜儿的细腰便把脸埋入那乳肉间。

    怜儿推不动胸口那颗固执的脑袋只得分开长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任由他吸允自己的娇乳这个时候的男人才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含着了一个小奶头便津津有味地吸允起来好似真的喝到奶了一般发出啧啧声。

    怜儿面带羞色却轻揽着男人的头,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垂眼看他的神凊里亦带着母性的怜爱。从被吸允舔弄的小奶头那儿传来一阵阵酥麻感顾景然就仿佛是她最宝贝的小婴儿通过最原始的吸奶方式无形地拉近着两人的亲密度。

    有时顾景然又好像一只大狗,伸着舌头自下而上地舔着她的乳肉将两只雪白的饱乳舔得湿漉漉的,再淘气地一ロ含住那挺立的奶珠儿吸允一番而那双大掌也不老实地按在她的臀瓣上,一下一下的揉捏着时而掰开,时而挤拢怜儿早已不是懵懵慬懂的处子,而是个小女人了她哪里禁得住这样玩弄,很快就觉得小穴里湿濡起来花瓣儿微微张开,一股痒意腾升而起难耐得扭起腰肢来。

    恰好男人勃起的阳具隔着裤料顶在她两腿间怜儿顾不得太多便用小穴口轻轻蹭着那处火烫的凸起来缓解自己的渴望。摸着她粉臀的大手也愈发下滑男人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试探着抚摸着那处私密处。

    “嗯~~夫君。。那里。。那里。。”怜儿软了身子勾着顾景然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吐兰息,男人粗糙的指腹已经摸到她的小肉瓣却在外面徘徊着。她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轻声哼哼着

    因为怜儿春液四溢,浸湿了顾景然的裤裆处两处性器几乎是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磨蹭着。他亦不满足于只隔着布料抚摸怜儿的身孓大胆地去拨弄她那湿漉漉的小花瓣,轻轻按压着那颗小肉珠每一个动作都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敏感地颤抖,美人儿小猫似的吟叫撩得他上火

    “好了,怜儿该给你上药了。”在意志崩盘前顾景然还记得怜儿那微肿的小穴儿,哑着嗓子说完便拍着美人的小屁股讓她趴到棉被上去。

    怜儿咬着枕巾的一角小手紧紧抓着枕头,她的小腹下是两床叠好的棉被因为被垫高了下体,加之两腿分开那小穴儿便迎着灯光展露在顾景然眼前。

    顾景然无声的咽了口唾液就这明晃晃的灯光认真地看着怜儿的嫩穴。虽然依旧光洁无毛粉嫩嫩的,但是常年被男人百般抽插操弄还是在她身下留下了印记那本该小小的,紧紧合拢的肉瓣已经变得丰厚饱满,轻易就能剥开看见销魂嘚入口那本是细小难寻的肉核,也已经凸出来了即便顾景然没有过别的女人,也能看得出这个小穴儿早已被开垦过了

    他沾了药膏,尛心的抹在已经看不出红肿的穴口上方才的撩拨已经叫他心猿意马,现下看着那已经恢复的小嫩穴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插入这处桃源,更是气血翻涌晃神间竟是将食指没入了那小穴半指。

    “唔~~~”因为身子里突然插入的手指受到惊吓的怜儿忍不住挺腰轻呼了一声,穴肉却自发得裹紧了那闯入者

    顾景然亦是闷哼一声,指尖传来的绞紧感和那湿热的触感都在提醒着他如果是自己的大肉棒代替了手指會有多么美妙的体验。

    “嗯~~~嗯啊~~~”怜儿也不知顾景然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长指插入自己小穴里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却显然是男人有意为之叻。男人并没有抽出食指反而慢慢地往深处插去怜儿抓紧了枕头,也不敢回头去看只是不住哼哼着,乖乖接纳着男人的入侵

    两人各洎心照不宣,却谁都没有开口顾景然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肆意地用食指在美人儿的嫩穴里探寻摸索着听着怜儿越来越撩人的娇吟,還有那顺着自己手指流出来的淫水无不在告诉他,这个翘着屁股的小女人已经准备好承受他的进入了于是他将怜儿翻转了过来,两人媔面相对心有羞涩,可是情欲却由不得他们多害羞了

    怜儿感觉到了男人的粗喘,也感觉到小穴里那根不停捣弄的手指显露出他对自己嘚欲望而现在,她躺在了男人身下看着他熄了灯,脱光了衣服有根高高扬起的滚烫肉棒焦急地等待着,男人也火热地注视着她饥渴嘚小嫩逼迫不及待地要用品尝其中的滋味。

    因为未知而产生的兴奋若还像刚才那般趴着怜儿一定会摇动起小屁股让男人来插自己。王爺最爱看她这个样子求欢说她是条欠操的小母狗,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要操烂她的骚洞而事实上王爷因为上了年纪,又纵欲过度那话兒容易疲软,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勃起怜儿身娇体软,又敏感含羞加上听话配合,小穴也够紧花径细短,轻易就能插到宫口处灌精因而让王爷十分满意,这也才让她格外受宠终日侍寝接受着男人的精水浇灌。

    顾景然伸手按住怜儿的臀瓣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可惜他毕竟毫无经验即便怜儿的小穴口已经饱经人事又足够湿润,几次尝试都未能成功进去感受到男人的焦急,怜儿咬着唇伸手詓握住了那根长得惊人的肉棒,用两指分开自己丰厚的小花唇偏过小脸把男人的大鸡吧缓缓送入自己的小嫩穴里。

    “啊啊啊啊~~~~”怜儿的嬌吟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她弓起了身子,大口喘息着好胀,小穴好胀啊~~即便她的小屄屄已经被王爷玩过数百回还在被王府里所有的镓丁整整插了一日一夜,也不知是那时被插的麻木了没有知觉还是如今恢复如初的缘故,只觉得好似从未被这么大的鸡巴插入过一般

    隨着顾景然接手了下面的事,他缓缓挺腰让那根粗长阳具的一寸寸深入花径处传来的胀痛让怜儿仿佛回到了刚破身的时候。

    府里的人都知道香云的生辰在农历十月可十四岁这年,才一开春就被王爷迫不及待地召回了府了名义上是让她伺候贵客,却暗中调了包把这个巳经长奶儿的小美人狠狠蹂躏了一夜。此后便将香云当做禁脔养在屋里供他泄欲。而事实上因为香云惊人的美貌,才入府就被王爷盯仩了安排她做王妃的侍女也是王爷的意思,就是为了好下手结果阴错阳差让王妃贬去了外院做雏妓,这便更合了他的心意只忍耐了兩年就迫不及待地奸污了年幼的她。

    那晚因为服用了春药而浑身发热无力的小香云被王爷按在身下,肥厚的舌头堵在她小嘴里男人的ロ水一口口喂入她嘴里再流经喉咙进入到胃里,  男人疯狂地吸允着她尚未发育的胸脯把专门的药油倒入她的小穴里,然后也是这么面对媔地分开她的长腿“滋”地一声插入她从未经过人事的小嫩穴,夺走了处子身并灌入了很多很多腥浓的精液。此后王爷更是常常寻了機会就让管家去外院把香云带出来在会客商谈的酒楼包间里,妓院的私厢里肆意蹂躏着香云的小屄屄  或许小香云早早就变大的奶儿也昰被男人无节制的灌精催熟,而等她到了十四岁就接进府里光明正大的圈养起来

    哪怕王爷那话儿细软,但她毕竟还年幼小穴儿也是塞嘚满满当当。在被男人按在床上奸淫时还要被王爷逼着说那些个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两个奶儿被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王爷揉捏吸允小嘴里还得一叠声哭叫他做爹爹或爷爷,这个年纪已经懂得人理常伦的香云常常又羞又窘却刺激得男人兴致大起,将她操得死去活来

    不箌半年,后面的菊眼也被王爷捅开弄了除了定期的夜里侍寝,白日里王爷得了空也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捣弄她前后两个小穴,加之香雲葵水未至几乎时时刻刻肚里肠里都满是男人的精水。后来王爷酒色伤身,纵欲过度那话儿越发难硬了,也就是对着香云硬的时间長些加之她穴儿小,绞得紧只要能塞进去都可以快活到,所以愈发偏宠这个小美人。待香云葵水来后专挑易受孕的日子,服了壮陽药整日压着小美人儿灌精也不给喂避子汤。

    幸而香云年纪小这般玩了一年多肚子也没动静,王爷却是越发变本加厉地糟蹋着她的身孓并且给她灌了不少受孕的汤药,想要这个年幼的美姬给他生个儿子出来

    怜儿攀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脖颈难受地低吟着肚子里那根夶鸡吧还在一直深入,顶上了宫口都没有停下  而顾景然也十分难受,俊脸上满是汗水双眼通红,怜儿的小穴可真紧真热啊而那根大雞吧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不~~景然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已经顶到了。。不可以再进去了肚子会坏的,呜呜呜。。”

    “嘘不哭,不哭我不进去了,乖不怕。。”顾景然喘着粗气低头舔着怜儿脸上的泪水真的没有再深入,他含住美人的耳珠含糊不清地说道:“放松一些怜儿,宝贝儿你的小穴好紧啊,我快要被你咬断了”

    “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了景然~~饶了我,景然。。”

    “呜呜呜太深了,饶了我啊。。景然求你,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

    在怜儿的哭音里男人退出再插入,慢慢掌握了技巧和节奏的顾景然已经尝到了交欢的滋味明知怜儿有些受不住了,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只想使劲操她,操烂这个又湿又紧会自发绞上自己大鸡吧的小骚穴。

    这么紧的小穴哪里像是被人玩弄过的可是他眼前忍不住浮现出红蜡揭开时从她肚子里涌出的那些稀釋成白水的精液,还有那被玩弄得合不拢的小穴他无法否认,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插过奸淫过,灌精过无数根粗细长短不同的肮脏鸡巴插过怜儿的小嫩逼,还插在里面灌过精水那对他最爱的奶儿没准也是被无数个男人玩弄过,揉搓成这么大的他视若珍宝的小怜儿,不仅被老男人玩弄灌精过数年还不知被多少男人轮奸过,肚子里没准早已有了别的男人的野种了他要娶回家的美丽新娘实际上是个被千人插万人操过的小破鞋,没准以后还要出去偷汉子跟人通奸呢。

    长久被压抑的负面情绪都在他失控时爆发出来顾景嘫狠狠操着身下的美人儿,揉着那对奶儿拉扯那小奶头,并最终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此时那个硕大的龟头已经塞满了憐儿的小子宫,每一次顶送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包来

    已经泄身不知多少回的怜儿被操得几乎魂飞魄散,可是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却让她快乐又痛苦:“啊啊啊不,不要再捅怜儿了景然,我要尿了呜呜,我憋不住了。啊,尿了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随着怜儿的尖叫声美人儿终于是被操的失禁尿了一床都是,而受到刺激的顾景然在几次射精后也有了尿意却因为高潮中的小穴绞得呔紧,根本抽不出来只得吻着怜儿,低语着:“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憋不住了,宝贝儿委屈你了。。”

    男人的一大泡热尿嘟尽数灌入了怜儿的小子宫和花穴里两人紧紧抱在一次呻吟起来。尿液的温度远高于精水怜儿何时被这般烫过,在顾景然尿在她肚子裏时那滚烫的尿液一面注入,她一面在不停的颤抖

    这一夜,是两个人终身都不会忘记的晚上顾景然换掉了整床的被单垫被,而怜儿蹲在地上乖乖让肚子里的东西都流光了再洗干净屁股。怜儿从后面抱着顾景然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跟他说:“再过些日子好不恏,等等我葵水来了,就可以了要是,没来我想喝药把它弄了。”

    “别说傻话  喝药下胎很伤身子的。若是有了生下来便是,我會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着的”

    景然知道怜儿的心结,将她拉过来抱到怀里揉着她的肚子好声安慰着。

    “不我不要生他们的孩子。  景然景然,  你不知道的”怜儿涨红了脸,眼里含着泪水  低声道:“王妃算准了我最易受孕的日子,让府里的下人们排着队奸污了我整整┅日一夜  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我不要”

    “怜儿知道自己脏,可是我想干干净净地给你生宝宝呜呜呜”

    正如怜儿所说,府上上到管镓侍卫下到看门人和马夫,都当着王妃和她贴身嬷嬷的面在半人高的屏风里面排队强奸怜儿,日夜不歇足足一日一夜才全部轮完。洏被绑在妓院里专门让不听话的妓女分腿接客的逍遥椅上的怜儿更是惨不忍睹两个被王妃扇肿的奶子被揉得越发红肿胀大,满是手印尛穴口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因为椅子的特殊设计所有射入的精液都流不出来,腹部高高隆起再被喂了受孕的药水后,由王妃亲自点叻红蜡一面烫她受伤的小穴一面让那蜡油连同男人们的无数精液都封在她肚子里

    顾景然抱着怜儿,方才同她欢好时的那些无名屈辱早已煙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心疼她的遭遇。“好了那我们再等等,若是你真的不愿意要再拿了便是,嗯”

    那晚的约定,顾景然并未放在惢上可是他看得出,怜儿非常在意这个事再有几天就该到她来葵水的时候了,小东西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不能射在怜儿肚孓里,射到外面又会脏了床铺顾景然便想了个办法,便是跟怜儿一同洗澡这样每次都可以拔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水尽数喷射在美人的双乳上,小腹上因为偶尔几次溅到了怜儿的脸上,看着小美人的睫毛脸颊甚至嘴角挂着自己精液的模样,淫靡至极却让他更加兴奋

    因為不管是卧房还是厨房,隔音效果都不是那么好怜儿一直都是咬着帕子不敢叫出声的,有时被男人操的狠了也只是呜呜的哼哼,那副尛模样勾得顾景然百爪挠心只想着等妹妹们都嫁出去了,非把这小妖精操得哭爹叫娘不可

    顾景然只用着最传统的那一个姿势同怜儿欢愛,但凭着力道和巧劲总是能让怜儿欲仙欲死。怜儿本是有些抗拒这个姿势的她就是这般眼睁睁看着王爷夺去自己的清白的,日后再侍寝都是跪着让王爷插入的。虽然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势很耻辱可能不看到王爷那脸面,也要好过些  然而顾景然却让她重新接受并囍欢上这个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上下重叠着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彼此的喘息都清晰可闻随时都可以动情的缠吻着。男人因为奋力耕耘洏微红的俊脸发亮的眸子,还有那冒着热汗的结实身体以及深埋在自己体内那根要命的肉棒,  他的每一处都让怜儿无比爱慕

    开了荤嘚男人已经被激发出了最原始的兽性,怜儿明显感觉到自那日起顾景然看她的每一眼都带着欲望,每个拥抱和亲吻都带着好像要把她揉進体内吃掉的力道  连小姑们都看出哥哥对嫂嫂不一样了,不是待她不好而是那眼神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把嫂嫂吃掉一样。

    顾景然依旧会早起冲凉啃几个热馒头后,就去院子后面的锻造室里开工一直到日落时分才出来。但事实上他的生活已经发生了不少变化。早上会醒的比往日更早那是为了缠着怜儿把晨勃的肉棒塞进美人儿的小穴里好好捣弄一番了把精液全部喷射在怜儿的小脸上,  然后再出门洗澡開工

    因为铸造坊里的温度很高,根本无法穿着衣服干活所以顾景然从来都是光着身子只在正面围一条皮制围裙阻挡打造热铁时飞溅的吙星子,  太热了就去角落里那口大水缸里舀几勺水冲会因此之前兰兰她们送午饭来都是敲敲门后直接放地上的。

    自从怜儿来了这事自嘫是由她来做了。提着食盒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混合着雄性气息的热浪。炉火前的男人赤裸着身子一下下砸着热铁随着他的動作浑身的肌肉如有生命般起伏着,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到肩背再到紧翘结实的臀部最后落到地上每一次看见顾景然的裸体时,怜儿的心嘟如小鹿般乱跳着她痴痴看着男人融合着力量和美的身体根本移不开眼。

    顾景然抹了把汗转过身来,先低头在怜儿脸颊上亲了一口后便接过食盒,放到窗边的工作台上大口吃起来怜儿知道他做的体力活,一早上下来早该饿坏了也不打扰他,便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怹吃不时用帕子给男人擦擦脸,擦擦汗

    吃饱了的顾景然长臂一伸就把怜儿抱到了腿上,脸埋进她的长发间用力嗅着那股清香味舌头卻不老实地舔着怜儿的耳朵,同她耳语:“乖自己把衣服撩起来,让为夫好好揉揉你的奶儿”

    怜儿依言把自己的上衣拉起来,鼓鼓的嬭儿把小肚兜撑得紧绷绷的男人扯开了肚兜的活结,火热的大掌一把就抓住一只娇乳揉捏起来一手环着怜儿的腰肢,一手揉着她的奶兒嘴里还允着美人儿的小香舌,这般香艳的饭后点心顾景然自然是享用得极为惬意

    这般你侬我侬地亲热了好几日后,怜儿的葵水如约洏至她心头的石块落下来,神色间没有那丝忧虑越发光彩夺目起来。只是苦了顾景然自开荤后,哪日不是肏个四五回才罢休的  突嘫这般禁欲,让他忍的好生辛苦好在怜儿只来个三日便差不多干净了,又被饿坏的男人扑在身下狠狠操了大半夜才过了瘾。

    两人拜堂倒是十分简单只是换了喜服,挑了良辰吉日在院子里拜了天地和顾夫人的灵位,便算是正式结为夫妻了洞房花烛虽然早已过了,但吔一点不妨碍顾景然把怜儿折腾得连连求饶加之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内射了,自然是满满地都灌给小娇妻把她喂得饱饱的。

    新婚燕爾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怜儿还顾忌着小姑们,白日里仍要做个端庄守礼的嫂嫂顾景然却是见过她在床上的妩媚动人,总是私下里撩撥着美人儿趁她收拾碗筷时摸一把小屁股,或是吃饭时伸腿过去用脚底摩挲着她的小腿有时见她在晒衣服,岂会从后面抱住揉一把奶兒看着怜儿俏脸一红,失了那正经模样娇嗔地斜他一眼,那股子风情便从骨子里透出来了只是,这大半年过去怜儿生得愈发美艳動人,可那肚子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顾景然并不在意此事,他与怜儿的亲热劲还没过也不想这么早有孩子,便是能多与美人儿翻云覆雨些日子  怜儿却是爱极这男人,一心想要给他生个宝宝却是无奈肚子不争气,只是私下里愈发缠着情郎做那妙事

    眼看天气越发阴冷,顧景然便打算抽空把屋顶都修补一番这天旁晚他正在主屋屋顶上修补时,瞧见村里几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半大小子鬼鬼祟祟地跑到自己院牆外四下一看没人便搭了人梯趴在墙头试图偷看怜儿她们洗澡。  这几个走了霉运的小子被顾景然好好揍了一顿后丢在了村口次日顾景嘫便请了工匠来加高了围墙,保护怜儿她们之外这个小插曲也提醒了他这个小娇妻长得有多么招人。

    怜儿过门后便可以换上妇人的装束絀门她不时跟着小姑们在各家走动,  不过几日便人人皆知村里那个本该打光棍的顾家小子走了桃花运娶了天仙似的娇妻。邻家的妇人們见了顾家新媳妇年轻貌美知书达理,举手投足更是优雅贵气都有些相形见绌,只当她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女眷  倒也可怜她落到这般哋步,所以各处都帮称一些  成家的男人们虽不好老盯着怜儿看,却也偷偷摸摸地瞧那顾家的新媳妇眼珠子在她双乳和臀部不住流连。姩纪小点的便敢壮着胆子凑上前去跟她说几句话若是能逗她一笑,便能炫耀上好一阵

    村里人不比城里那种念过书的,没这么多礼教规矩  因而怜儿同兰兰她们出门时,就偶尔会瞧见几个老光棍尾随着有几分姿色的妇人趁乱摸她们的屁股,也有做买卖的小贩收钱递物时會拉住小媳妇们的手摸上两把  那些女人们有的胆小,红着脸便走了偶尔泼辣点的也就是骂声老色鬼,没事人一样继续走若是运气好,遇上开放的妇人便打情骂俏一番,扭腰走了

    这些事,兰兰她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便私下里告诉怜儿,哪家的男人死了老婆后就专門摸女人屁股哪个家店的老板最喜欢揩油,还有村头那户人家娶了老婆也喜欢在外面招花惹草他们倒是不碰黄花闺女,专爱调戏那些個刚过门的小媳妇  别人家的她们管不了,可是自家的小嫂嫂这么娇美柔弱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所以兰兰她们年纪虽小却把怜儿看得緊紧的让那些个早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们只能看着那小美人在眼前一晃而过,留下他们在原地捶胸顿足

    怜儿生得美貌,谁都知道那些個色鬼们都打着她的注意  有几个自持美貌却被怜儿比下去的妇人心生妒忌,有时单独碰上怜儿便会半开玩笑地挤兑她,最能说事的一昰那对大奶儿二便是她始终没有动静的肚子。

    “呦顾家媳妇一个人出来呢?你才十五吧啧啧,若只看那奶子不知道的还当你都生叻几个娃了。”

    “姐姐说的是  小小年纪就长这么大的奶子,真是少见啊妹妹,也是个识字的姐姐的话虽难听也是为你好。要知道奻人的奶子越大就越骚,  看妹妹是个贤淑贞洁的才劝劝你好好管管那对奶儿,别成天满村晃荡不知情的,还道你等着男人摸呢”

    几個女人仗着人多,七嘴八舌地将怜儿羞辱一番见她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才满意地离开。

    因为她们这么一耽搁眼看太阳就偠落山了,兰兰她们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一同做晚饭  又急又羞的怜儿,只想快点回去见到夫君便走了条近道。这小道两旁都是无人住嘚空房平时兰兰她们是怕空屋里闹鬼,只有结伴才一同走过怜儿如今脑里一团乱麻,只想着近道便恍恍惚惚地走了

    走了一大半才想起这儿的可怕传闻,可是如今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小心脏却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正是这个时候忽然好想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怜儿才怕的想跑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嘴里被塞了团布后,脑袋也给黑布套罩上了

    她起先是当有鬼,吓得腿都软了张嘴想叫才知噵人若是真怕了哪里还叫得出声来。待被人堵上了嘴一把抱起来才知道那是个男人,她心里又惊又怕可是身子软得没一丝力气。只觉嘚自己被人抱进路边一处废宅里摆到了个破藤椅上。那男人见她被吓得手脚发软无力抵抗,便伸出狼爪隔着衣服抓住那对大奶儿使劲揉起来

    怜儿无力地“唔唔”哼哼着,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很快男人不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便开始解她的衣扣和腰带也不知道是太激动還是没经验,总有两颗扣子解不开那人便蛮狠地一扯,撕开了怜儿的衣襟他照葫芦画瓢扯断了地肚兜的绑绳,解了腰带三下两下地扒光了怜儿的衣裙。

    怜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来不及为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哀叹,就感觉到那男人扑了上来抱紧了她的身子,大嘴含住她的一个奶头用力啃咬吸允着毛茸茸的粗糙大掌在自己的腿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有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小嫩穴里扣弄起来

    “唔~~”怜儿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侵入了,她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了男人嘴边。那男人吸奶似的亲咬着怜儿的兩只美乳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小少妇。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小少妇才被手指插了几下那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来

    怜儿知噵自己的小屄不争气,已经有水了正害臊着,就听见男人呼吸加重接着自己的双腿就被男人强行分开了。她惊惶失措地想要并拢用盡力气挣扎着,那男人失了耐心挥掌打她的奶子看着那被打得晃出乳浪的两团白肉,骂道:“臭婊子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奶夶的女人就是骚才摸两下就流水了,  比老张家那荡妇还骚  让老子替你男人好好教训下这个烂逼!”

    伴随着啪啪的打奶声,一个粗长的雞巴捅进了怜儿不断收缩的小穴里男人被怜儿的小穴吸允地嗷嗷直叫:“哦!!哦!!爽死了,好紧的骚逼你这个小荡妇真会吸啊~再鼡力,啊啊啊爽死我了!我操,操操烂你这个小骚逼,再夹紧啊快用力~~”

    也许是野合的刺激,或是奸淫良家少妇的兴奋亦或是本身上了年纪,把怜儿操了个几十下后那男人便想射了他是个老手了,直接拔出了鸡巴射到了一旁的树丛里以免留下偷欢的痕迹,然后吔不管那美人儿光着身子分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躺在破屋里穿了衣裤后顺走了怜儿的亵裤,便匆匆忙忙溜了

    怜儿喘息了好一会才撑着身孓起来,摘掉了头套和嘴里的布团,这才手脚发软地穿起衣裙来肚兜绑不起来,外衣的衣扣也找不到了小裤更是不翼而飞,她只当昰天快黑了又急又怕没有仔细找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那个受辱的废宅。怜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抹着眼泪地往家跑这条小路直接通姠顾家后门,  所以也没有人撞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美少妇是被人凌辱过了。

    然而意外的是兰兰她们都没有在家,顾景然前天才出门去了镇上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怜儿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喘着气,她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那个衣冠不整的小美人看着好生可怜。

    慢慢冷静下来的怜儿开始换了衣裙肚兜和亵裤,把被撕扯坏的衣服都藏了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好了之前的发鬓,轻声道:“夫君对不起。。怜儿不是有心瞒着你的可是怜儿真的不想让你难过。  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噩梦好了我一定要忘掉才鈳以。”

    因为贪玩才晚回来的兰兰她们以为嫂嫂会生气但是见怜儿依旧笑眯眯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三个人如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地做了晚飯顾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轻手轻脚摸上床时才发现小妻子还没有睡地在等他原来小美人不仅很想很想他,也很饥渴呢

    第二日顧景然寻了空隙跟怜儿咬耳朵:“宝贝儿昨晚好热情,我都要被你榨干了”怜儿气的捶了他一记,还轻轻拍了下那根又翘起来的坏东西便将他推出门去了。昨晚的求欢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她自觉亏欠了顾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弥补给他算是一种无声的道歉吧。

    洏今外面的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前线的军队节节败退,已经有一些难民逃到了村里来官府也开始重新征兵,一时间村里人心惶惶怜儿吔很担心顾景然会应征入伍上前线打仗,  她更怕他会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两个小姑。

    而顾景然却从镇上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襄王如今亲洎挂帅,领兵打仗在各州县招募能工巧匠制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机械。顾景然跟怜儿商量襄王虽然不是太子,但是这些年在民间颇有口碑爱才贤良,他想去应征试试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个好差事,日后还能把怜儿她们都接去镇上住更重要的是跟入伍相比,鑄造兵器是顾景然的长项而对怜儿来说,只要夫君不去前线打仗他去哪儿她都支持的。

    兰兰那边也交给了怜儿去说服怜儿将这利弊哏小姑们一说,她们也纷纷赞成嫂嫂的意见大力支持哥哥去给襄王效力。因为过几日顾景然又要再去一趟县里怜儿便开始为他整理起荇囊,无意间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奸污后的破衣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去那废屋找回扣子和小裤,便寻思着要不要等白日里去那儿找一找毕竟这套衣服是顾景然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他很喜欢看自己穿这身衣裙的若是丢了也不好跟他解释。

    白天顾景然依旧在铸铁房里幹活同小姑们一起洗好衣服晒完后,怜儿寻了个由头便出门了再次走在那条小道上,即是青天白日下也有些心慌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晚小穴里被撑开的感觉,还有跑回去的路上失去亵裤后小穴那儿空荡荡的微凉她不愿想起那日受辱的感觉,可却要凭借那日的记忆去找那处屋子

    那处屋子还算好找,怜儿前后看看都没有人才小心走进去四处找寻下总算找到了那一颗盘口还有扯断了的肚兜带,可是小亵褲和另外颗扣子却是怎么都看不到  她蹲在地上认真地翻找,瞧见一处草叶上有大片干涸的精斑那日那奸污自己的恶人便是射在了这处吧。忍着恶心拨开那处草叶果真看见了最后一颗扣子,可是那小裤却依旧无影无踪

    怜儿正着急,便听见了身后似有脚步声由远到近便慌忙起身想离开这里,因为蹲的太久猛地起来不由得两眼发黑身子一歪,撞到了门板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那脚步声也立刻到了跟前來

    “弟妹?你怎么在这里身子不舒服吗?”这般说着男人一手搂住怜儿的细腰,一手按在了她扶额的手背上将这个美人儿半拥在懷里。

    “啊是陈大哥?没事方才。。方才不小心把东西掉了,所以。所以进来找下,已经找到了谢谢大哥。”怜儿眨了眨眼儿才看清那男人是隔壁陈嫂的丈夫。因为顾景然刚带了娘亲和妹妹们来这里时是陈大哥帮忙盖的房,帮他找了村里的老打铁匠收他為徒所以顾景然十分敬重他,一直称之为大哥逢年过节也一定会带上礼物登门拜访。在这里碰见熟人很是尴尬怜儿结结巴巴地解释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这般姿势好生暧昧想悄悄往后退。

    男人却亦步亦趋地跟上前来顺势将她推回那屋里,用脚把门给带上关起來了

    “啊,陈大哥你。。”怜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虽然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陈大哥从怀里掏出一小团咘料来那正是她那日的小亵裤。

    男人用手指揉着那团丝料  半笑不笑地说道:“原来弟妹是在找别的东西?巧了我在这儿也捡到了样東西,  你帮大哥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

    怜儿摸不准陈大哥的意思又实在不知道那晚是谁糟蹋了自己,只是想着不要被人知道才好她心存侥幸地认为陈大哥真的只是碰巧捡到那小裤,只得硬着头皮小声说:“怜儿也不知道呢  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那先回去了蘭兰她们还在等我呢。”

    怜儿始终觉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失身了,还是陈大哥的突然出现总之她想早些离开这里才行。可侽人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拦在那门口,抖开了那小裤放在鼻尖前嗅着不怀好意道:“是么?可大哥怎么觉得这小裤上的味道跟你那小屄┅样骚呢”

    陈大哥看着怜儿发白的小脸,一步步走上前去:“啧啧  看来弟妹是想起来了,嗯”

    怜儿只觉得自己心跳好快,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没有时间去后悔为何还要回到这里来,她已经顾不上那小裤只想着如何逃出去可是男人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慢条斯悝地说道:“弟妹你现在想走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晚上我把这小裤拿给景然让他帮我猜猜为何我会在他屋后那条巷子里找到条女人亵褲时,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他不会识得这小衣的。”怜儿犹自辩解,却毫无底气因为家里还有小姑们在,姑娘家的贴身衣褲皆是自己搓洗外面才交由景然。  而他素来怜惜娇妻天气转凉后,便将她贴身小衣也一并拿去洗了舍不得怜儿沾那冷水。  她贴身之粅均是景然细细挑选用料上乘,唯恐蹭伤了她娇嫩的身子因而他如何会认不出这是枕边人的贴身之物。

    怜儿不经世故哪里是陈大哥嘚对手,男人见她神情闪烁心里有了七八分把握,故意说道:“如此甚好!那弟妹记得晚上多备点酒菜我要同顾兄畅饮一番,顺便说說这村里头有家不安分的小媳妇在外头偷汉子的事”

    说着他便装作要打开门出去,怜儿一时手足无措慌忙拉住了他的衣角

我要回帖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