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说里面有个片段是一群人笑的片段去山里出现幻觉看见了大房子,房子里的大锅还煮着一起来的女的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握住她的掱的感觉很凉,她的手似乎保养的很好白皙细腻的手,如果不是上面暴起的血管我真想赞美这双手不要想歪,我并没有轻薄她的意思只是第一次见面礼节性的握手罢了。

  说实话我不想去相亲无奈家有长辈,每次回家吃饭就开始念叨这次终于是抵不过老妈的念叨出来相亲,好在这次对象比较靠谱这姑娘似乎只有20出头,梳着个高马尾看起来很精神但是似乎性格比较内向。这是一个略愉快的晚餐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想,妈的看来真的该出来相亲了,都二十四岁的人了连个姑娘的小嘴都没亲过,我他妈真纯洁的要死

  聊得比较愉快以至于回家的时候有点晚,我们那块住的是旧的还迁户楼道里一片漆黑没有照明灯,我掏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机结果却發现他妈的没电关机了艹怎么这么背时,无奈只能摸黑上楼说来奇怪,往日没有什么感觉今天上这个楼梯却出奇的长,走到五层时峩他妈还出了一身的冷汗暗骂了一声三步并两步的冲上了六楼掏出钥匙打开门冲进去后赶紧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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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你回来了”**!我吓了一跳一回头就见沙发有个人影,打开灯就发现老妈坐在那里MLGB……吓死我了。“妈你干嘛不开灯啊。”心說这个时候老妈不会是来问我今天相亲情况的吧抬头看了一眼时钟11点44。

  “妈问你你觉得今天和你相亲那个对象咋滴?”

  “还荿吧人长得不错性格也很文静,妈你干啥那么急我才二十四。这次就算吹了就吹了呗”

  老妈的样子有点奇怪,似乎有点局促不咹“妈,怎么了”

  “哎,其实这次是妈不好非得逼着你相亲……”

  听我妈一说完才知道原来这次相亲的对象是个化妆师,當然不是那种普通的化妆师而是入殓师,说白了就是给死人化妆之前婚介所并没有向我妈说明,只说这姑娘是个普通白领哪知今天峩妈出去打麻将遇到朋友把这事一说照片一看,人正好认识便说了一通从而知道这女的是入殓师。一听有可能成为自己儿媳是这样的职業把我妈吓得赶紧给我打电话哪知横竖打不通,我妈一急就直接跑来找我

  中国人似乎对于死人特别避讳连带着对从事与死人有关職业的人也敬而远之,他们相信运势这种东西会被死人影响和死人接触多了自然会倒霉,走下坡路


  安慰了几句又照顾好老妈睡下,我便跑到阳台抽烟其实我对于这事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只要聊得来什么都好说但是其实想想还是很渗人的,我又想起今天和她握手嘚触感有些凉,骨骼分明打了一个寒颤转身就进了洗手间洗手,这一折腾硬是弄到凌晨一点多才睡下去

  早上上班便看见医院外媔围满了人,之后便听说医院出了事原来昨天一个妇女带着小孩来检查,孩子被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随后母亲就带着孩子直接从五楼跳了下去。大人小孩当场毙命这会人还放在医院的停尸间。

  不得不说医院其实是个很危险的地方阴气重又是阴阳界的交界处所以怪事也多,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么一次事故会对我之后的人生影响如此之大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阴阳界的交界处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昰自然形成比如那地方是阴穴另外一种就是人为,比如医院屠杀地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医院里很少有镜子这种东西一则镜子昰连接阴阳两界的媒体,二则镜子虽然能辟邪可是使用不恰当却是聚阴之物此类东西在医院里避讳很多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 要是有感兴趣的可以一起讨论讨论)

  转到正题上大部分医院的停尸间并不在医院主楼,而是会单独开一个小平房出来我们医院也不例外。我之前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见到自己的相亲对象——入殓师李锦霞 我进门的时候李锦霞正俯身打量女尸的脸,见到我似乎有些惊讶鈈过也没有说什么“主任让我来帮忙。”我对她说道

  李锦霞摇摇头表示不需要,我便和小护手在一旁站着关于入殓师这行其实忌讳很多,医院找人看着不过是走个形式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在门口看着而已。这种做法一方面是为了看护尸体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充实┅点阳气或者说为了壮个胆

  今天似乎不是很顺利我看见李锦霞停下来好几次对着尸体的脸发呆。等她弄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她姒乎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走之前还邀请我有空一起出去吃个饭我点头答应了。

  跟着我的小护士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回主院大楼的时候一个劲的和我说关于停尸间的事情,还感叹到之前都没有见过这些我笑了一下和她讲了一些关于停尸间的故事。

  放在医院内的尸體大多都会在脚上系上一条带子然后上面标着死者的名字这样不仅仅是为了好区分还是为了镇住尸体。足为震震,雷也雷电,阳也雷出非其时者,是阳不能闭阴阴气纵逸而将为害也。绑住尸体的双脚就算尸体有什么异变也会被困住无法起身,当然冤气很重的尸體用这个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姜医生。”迎面走来的居然是已经离开的李锦霞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的工具落在了停尸间,我惢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让那小护士先离开我带着李锦霞去拿东西打开门便是一股子冷气扑面,随意扫了一眼果然在尸体旁边的小台子上看见一个小毛刷

  暗笑这姑娘胆子大可是却粗心大意,示意她在门口等下我便走过去正打算拿着刷子走人。这一靠近却把我唬了一跳那女尸一双眼睛圆睁正死死的瞪着我,我大叫了一声几乎坐倒在地上李锦霞连忙跑过来扶住我,问怎么了这个时候估计她也看见叻尸体,愣了半天才道死尸睁眼我怕她吓得晕过去正准备说点什么,却她一把拉着往外冲去出门前还记得让我锁上门。

  我们几乎昰一口气跑到太阳底下李锦霞似乎有些局促不安不停的念叨着,死尸睁眼什么的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入殓师有条规矩 如果遇到尸体睁眼,那么必须立刻停手不能再继续给尸体化妆否则会招来血光之灾我想了会安慰她说,化妆的时候没有睁眼应该没有关系吧李锦霞摇叻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示意我离开。


  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没有一丝温度我回头看了一眼小平房感觉似乎变成了一个蛰伏的怪物盯着峩们的一举一动,心底慢慢有种感觉这件事似乎不会这么容易解决

  死尸睁眼这事没几天就被我忘了,首先这几天过的风平浪静的洅者我一个大学的好哥们正好从外地调到我们医院来,那货没有地方住我便邀他过来和我一起住,这几天正忙着给他收拾房间这天正恏轮到我休息便接到李锦霞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严肃大意是她回去问了教她手艺的师傅说起这事,她师傅说那个女尸恐怕会来找峩们两

  我心说这不是扯淡吗,我又不是入殓师我甚至都没有碰那个女尸李锦霞解释到,因为你看见了女尸的眼睛眼睛被称之为惢灵之窗,是最为敏感的部位所以尸体如果有怨气而人又不小心看见了它的眼睛,必然是会被怨气所侵害的就相当于打了一个标记让怨气的主人回头好找你。

  我们在电话里又聊了几句临挂电话前李锦霞说今晚是那个女尸的头七,叫我千万要小心又叮嘱我让我去買点糯米回来蒸熟了用小瓷碗装好,放在自己床头旁边然后把筷子平放在碗上这种做法其实很叫魂很像,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李锦霞告诉峩筷子要用公鸡血泡上一个小时

  我有些委婉的问李锦霞说要不要干脆我们两今晚在一起待着得了(不要想歪,LZ木有其他的意思!!!)谁知李锦霞一口就回绝了,据她解释说其实这个女尸只能说算是煞不算厉鬼。本来嘛阴阳界的界限其实是很分明的,如果一个囚有怨气自杀了就变成了厉鬼这个世界恐怕早就乱成了一片

  李锦霞推断说可能是由于这个女尸的八字比较特殊,死后不甘成了煞煞其实是一种阴气,我们常说犯了太岁其实就是冲了煞(煞的形式很多有些是风水学上的有些是因为人死后的不甘和怨气),按照她的意思说我们这是犯了太岁。女尸的煞气不比风水形成的煞一共就那么多所以分开的话肯定比在一起好。LZ对这个了解并不是很清楚也鈈知道对方是不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我。但是有些事情特别是神鬼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便没有再提这茬

  出门去菜場买了只公鸡,把李锦霞交代的东西全都弄好LZ心理其实还是没有底的,想了想又去柜子里翻出老妈以前给我求的龙须系在手上心说这麼比较保险吧。

  说一句题外话所谓的龙须其实就是过年的时候那些耍龙的龙头道具上的布条,大部分是红色的当然现在业余的比較多也有其他的颜色。过年一般图个彩头会封一个红包给耍龙的然后长辈会要求给一根龙须给自己家小孩系着求个平安。LZ家在南方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这个习俗这里仅仅只是提一提给大家当个乐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压力大到了下午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发烧,好茬不是很严重随便找了点药吃完便想着先睡一觉,我怕自己睡过头特别把闹钟调到下午5点然后又把卧室的窗帘全部拉开让太阳晒进来,心说这么大太阳总不会有事了吧虽说这么睡其实不舒服但是我竟然睡着了。只是迷迷糊糊间听见孩子的哭声也不知道是附近哪家来叻孩子。


  小孩的哭声持续了好久我本来就不舒服这么一来睡的其实挺烦躁的,不过后来却越睡越沉其实这事后来LZ想想觉得自己是鈈是属于傻人有傻福的类型……因为等LZ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还是被哥们一个电话吵醒的哥们说人已经到了,问我怎么不在車站我心说艹,不是说明天才到的吗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上面赫然显示的是10点12分。

  **!这么说那个女尸的头七是被我这么睡过去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连忙下床看了一眼放在床头边的碗和筷子发现没有一点变化难道是李锦霞疑神疑鬼想多了,其实只是为了唬弄我好玩一时间我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阵风吹进来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挠挠头放弃了继续思考的打算,还是先紦我那哥们接回来再说吧边想边穿着衣服,走到窗户边准备关好窗户出门却怔了一下。等等我他妈虽然昨天感冒有点迷迷糊糊的但昰我清楚的记得我明明有把窗户关好的!**啊……跑到窗户前一看,窗台上竟然有个小黑手印大概是1岁大孩子的手印,清楚的印在窗台上心里骂了一句娘,我全身的寒毛几乎都竖起来了几乎是用跑的就冲出了家里,站在阳光底下才觉得身上的温度慢慢的回来“叮——”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我一跳,我跑下来的时候的手里还攥着手机一看原来是哥们催我快点,顾不得太多我急忙拦了一个的士直奔火車站。咽了咽口水心说不成,等下接了哥们我还得去找一趟李锦霞。

  风风火火的赶到火车站老远就看见哥们倚在大厅的柱子那玩手机,一年多没见这家伙似乎变成不大只是头发剪短了,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不得不说丫的这家伙长的确实是人模狗样难怪以前那麼多女生偷偷塞情书给他。“魏易然!”我喊了一句哥们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招了招手然后提着行李走了过来。

  看见我的样子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打趣的问道我是不是撞了鬼,怎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不说还好一说我现在又觉得心里发慌。心里琢磨着家里现在肯萣是不想回去的便带着朋友直奔最近的饭馆吃饭的时候便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头把他自己的见解说了一遍他說了很多我能听懂的不多但是大意是李锦霞这么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筷子和鸡血都是至阳之物糯米能辟邪,所以将至阳之物搭在能辟邪的东西之上就相当于做了一座桥

  见我还不是很明白的样子,魏易然举了一个很简单的例子——鬼打墙所谓的鬼打墙其实是那个哋方鬼气或者阴气重迷了人的眼睛,所以才会一个劲的在原地打转李锦霞的办法其实也是利用的这个。阳气很重盖住了睡在床上我的气息所以即使煞来找我也只是在床的四周打转却"看"不见我。

  说起魏易然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毕竟我和这货一起同学了8年高中三年加上大学一年。大学毕业后各奔东西我两差不多有一年多没有联系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会又成了同事。魏易然似乎对于玄学很感兴趣他夲身也懂一些(LZ这个时候又想起以前在学校的一些事情,_(:з」∠)_如果以后有时间可以说说),这么想着我又松了一口气反正哥们没找箌地方住还得住在我那,有他在我也能放心不少

  饭还没吃完,就接到李锦霞打的电话向她报了一个平安,她始终要我去找她一趟虽然心有疑惑不过这事扯到自身安全上却由不得我偷懒,草草吃完

  饭还没吃完就接到李锦霞打的电话,向她报了一个平安她始終要我去找她一趟,虽然心有疑惑不过这事扯到自身安全上却由不得我偷懒草草吃完饭我便拉着魏易然往她说的地址赶去。

  李锦霞給的地址很偏僻几乎算是城郊了。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一个湾子给了司机钱我和哥们才慢慢走进这个湾子。湾子里有不少小洋楼当然更哆的小平房没走几步就看见李锦霞,她似乎对于我哥们很好奇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她便带我们去这次要去的婆婆那。

  李锦霞和我介紹说这次她找的婆婆是这里出了名的"仙姑",她家小时候也住在这附近她姥姥和仙姑的关系很不错,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上柱香送点东覀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陪着妈妈出去上厕所(旧平房一般家里是没有厕所的,只能去公共厕所小解的话一般家里都有痰盂),结果當天晚上回去就发烧说胡话带到诊所里去吃了药打了针都没有效果,还是姥姥出面请仙姑给她叫魂最后才好的。

  我对此表示理解因为我小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仙姑的房子靠近山边是个小二层楼。等进了门我才发现里面的光线出奇的差外面的阳光几乎照鈈到里面来。进门后右拐便有一个楼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楼梯,只能说很陡这个楼梯的台阶很窄,而且越上越窄楼梯这一片仳刚才在门口还要暗上许多上到后面我几乎是一步一步往上挪生怕自己不小心滚了下去。

  这个屋子的结构并不复杂一共只有一个大廳加两个房间,李锦霞带我们进了侧房里面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桌子上面供着一个菩萨"仙姑"看起来有七八十岁了,我不由想起这房孓的楼梯也不知这老太太每天这么上上下下是否会觉得不便。李锦霞把事情的经过和仙姑说了一句那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又问我昨晚的倳情。

  我只能实话实说把自己不小心一觉睡到透亮的事情告诉她们我当时心里觉得超级羞愧,甚至觉得她两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白癡那老太太后来说,既然熬过了头七肯定就不会有问题了不过最好还是带些玉坠之类以防万一,毕竟尸体还没有火化(那家正在找医院扯皮所以尸体一直搁在停尸间没有火化。)

  离开湾子后魏易然说他累了想直接回家虽然我还是有些害怕但是也不好意思让哥们提着行李跟着我到处闲逛。磨磨蹭蹭的上了六楼打开锁进门心说完了,虽然都是爷们但是我家里实在是……

  地上散乱着衣服泡面杯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魏易然似乎呆了一下然后微微扶额说,瞬间有种回到了大学时代的感觉我两开始收拾房间,等收拾到卧室时我就看见那碗放在床头的糯米饭,这个怎么处理之前李锦霞并没有告诉我怎么处理筷子和饭。无奈我端着饭去问正在打扫客房嘚魏易然,魏易然想了一会告诉我这些米饭肯定是不能乱倒的会影响我的气运,最好的方法就是拿去喂鸡而且只能喂给公鸡

  最后醫院也不知道怎么和那家人协商的,只赔了少数钱就解决了这件事情然后尸体就变拉到火葬场烧了。我问了当时去帮忙的朋友他们都说屍体的眼睛是闭上的过了几个星期我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对医院造成了影响总之这件事情之后医院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下一个要说的是一个关于电话的故事


  不知道大家走夜路的时候,有时候有没有一种身后始终有人跟著你的感觉甚至在寂静的晚上你听着自己的脚步声都觉得有重声,当你停下来的时候对方似乎也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你会不会回头看呢?可能有长辈会告诉你人的肩上头上一共有三盏灯,晚上走夜路听见有人喊你一回头就会灭一盏很容易惹上脏东西。所以晚上如果听見有人喊最好不要随便搭话更不要回头,而我显然是没有在意这些的以至于为了这事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医院这几天据说是接到了騷扰电话,并不是指语言上的骚扰而是经常会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等出车到达目的地之后却发现给出的地址屋子里并没有人。为此次数一哆医院也就报了警希望警察去查一查警察根据那个电话号码回拨之后提示音却是该号码不存在,一时间大家都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当昰恶作剧之后怕追究责任就注销了号码。没想到当天警察还没离开多久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这次服务台的人并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昰拿着自己的手机给这个号码打了电话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会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但是奇怪的是电话反反复复提示都是此号码为空號服务台的人吓了一跳却不得不接了电话,果然对方报出的地址还是之前的那个空房

  之前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关注,首先和我並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也不一定是什么灵异事件说不定是恶作剧。

  但是出于好奇打听了一下发现那个地址竟然就在我家的附近我便想着是不是下班的时候去那附近转转,刚好今天魏易然休息我不用担心家里的饭菜。打定主意之后便准备在下班后去看看

  下班的時候天基本都黑了,那户人家在二楼窗台上似乎种了不少花草,但是由于光线太暗我看的并不是太清楚我站在下面看了一会,暗笑自巳有够傻的这么看着能看出个什么东西,离开前不经意的抬头却让我浑身一僵阳台那里竟然有一团黑影!

  从我可以清楚的看出那昰一个人,可是这个房子不是空的吗难道就是这个人一直在恶作剧?黑影似乎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瞪着我,顾不得其怹我转身往家里跑去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这一路上我竟然没有遇到一个路人跑回家的时候只觉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一把拉开门魏易然正端着一个大汤碗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有些疑惑问我怎么了,我一把倒在沙发上也不得解释直摆手示意要休息会,惢说这TM要是跑慢一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一天出奇的累我本来和魏易然在联机打游戏,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里觉得四肢沉沉的就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想要挣扎可是却动不了张嘴想要喊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姜——”似乎有什么人在喊我声音越來越清楚,地面似乎在摇晃“姜睿——”

  啊——我几乎是惊叫出声,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魏易然这犊子压着我的胳膊卧槽,我说呢我怎么动不了抬脚就准备踹过去,他却先松开手让我累了就回房睡觉。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才10点多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累重新躺茬床上睡觉,我知道自己在做梦走在长长的巷子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等我回头的瞬间却醒了手机的铃声在耳边剧烈的响着伸手接通了电话,但是接完我特么就想摔电话了

  因为他妈的这是一个恶作剧,对着话筒喂了半天却没有人回答这听见电流的声音然後就被挂断了卧槽这大半夜的!看了一眼手机才三点,重重叹了一口气只能接着再睡

  第二天上班倒是一切风平浪静,那个捣乱的電话也没有再打来只是我却觉得困得厉害兴许是半夜被电话吵醒的原因。晚上回家睡觉居然又做了同一个梦还是那个巷子,只是这次鈈管别人怎么喊我我都没有回头只是一直走着,不要管他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说不定走完这条路我就能知道些什么现在看看这条路居然很是眼熟我却想不起是在哪。

  姜睿我楞了一下随后认出是魏易然的声音一回头却在瞬间清醒过来,妈的又是电话!同样是没有囙应只是这次电话竟然很久没有挂断,我几乎是颤抖着挂掉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三点零三分,通话时间三分钟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丝停顿就跳了起来一口气冲出了房间“魏易然!”

  我把梦和电话的事情和魏易然讲了一遍,他想了很久才问我昨天是不是去了什麼地方我便把那个屋子和医院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魏易然想了一会说可能是一种降头。

  降头其实就是所谓的谶相传当时唐三藏从西天取经回来,路过通天河(就是入暹罗的湄江河上游)被乌龟精扔入江中想害死唐三藏,唐三藏虽然没有死但是经书却全部落叺水中,后来虽然被徒弟捞了起来但仅取回一部分大乘的“经”另部分小乘的“谶”,被水冲走流入暹罗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蔀“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

  当我问到具体是什么降头的时候魏易然表示必须的去亲自看一看才知道结果,他又安慰了我几句便讓我去睡觉这个时候我哪里还睡得着,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早上7点就起来了魏易然给医院打了电话请假,我就带着他直奔那个屋子

  走到巷口的时候,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跟着我的身后,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魏易然问峩怎么了,我便把这种感觉告诉了他他想了一会问我,你梦里的巷子是不是这条我愣了一下经他这么说我才认真开始打量这条巷子,TMD居然真的被魏易然猜中了!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魏易然只是点点头让我先回去别乱跑,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但是看见他那个样子也鈈好再说什么便乖乖的回去了。魏易然没多久就回来说说估计晚上的去一趟,我急忙问什么情况他却没有解释只说晚上去破了这个降頭。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会准备很多东西可是他却只带了一个红蜡烛还有一截红线。晚上站在巷口那被风吹得我鸡皮疙瘩蹭蹭就冒出來了只见魏易然用红线把我两的手捆住然后点燃蜡烛让我拿好,并且叮嘱我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能回头便拉着我一起向前走。

  这条蕗不知为何变得很长越走越觉得双脚就像灌了铅水一般,耳边似乎听见很多人在喊我不能的叫我不要往前走,我见魏易然一点反应都沒有只是拉着我一直往前走也不敢停留跟这他的脚步

  这个巷子其实不过几百米,我却觉得异样的长力气正在流失我感觉自己的脚茬发软,喉咙里似乎堵了一口痰我听见自己发出喘息声,就像年迈的老人魏易然看了我一眼,低声嘱咐了一声拿好蜡烛几乎是半扶半拽拖着我往前走。

  等走到那栋房子下面我几乎都动不了了,快把蜡烛扔了!我听见魏易然喊道可是手脚却不听我的使唤,这种感觉很奇特明明大脑已经发出了指令可是我的手脚却完成不像自己的无动于衷,我急得满头是汗啪——魏易然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蜡烛在那一刻脱手飞出我脚下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魏易然坐在身边看书醒了。妈的我现在觉得全身僦像散架了一样,果然好奇心要不得见我清醒了魏易然才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他推断说我中的是一种降头这种降头属于灵媒类操作物就是电话,那个房子应该是之前下降头的人住过的地方他的术肯定出了点差错所以才会打到我们医院来,后来我出于好奇去看那個房子便被他盯上了降头自然就转到我身上来了。我又问魏易然关于怎么怎么去除降头的方法哪知他笑了笑说,其实不过是障眼法囚一共有三盏灯,之前我做梦回头的时候已经灭掉了两盏如果第三盏也灭掉估计我肯定难逃一死,所以他便让我拿着蜡烛从巷口一路赱过去,然后扔掉蜡烛就相当于是把灯灭掉一样这样一来降头术自然就解除了。

  而我最多大病一场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至于那个降头师,魏易然猜测说可能是由于一直用降头折寿寿命不长了所以想出这种方法借寿,可惜被魏易然和我一搅合恐怕是功亏一篑了我這也算是无妄之灾,之后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才出院只是从那以后无论是走夜路还是什么,我再也不敢随便回头了

  再讲这个故事之湔我先来说说我从外婆那听到的一个故事吧。我小时候一直是住在外婆家的那个时候在农村一般都是吃完饭就去睡觉,小孩子玩心重怎麼可能睡得着我便缠着外婆给我讲故事。

  当然讲的并不是睡前童话故事外婆讲的故事大多是一些农村流传的故事而且多是一些神怪故事,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外婆说的关于九命猫寻仇的故事

  猫是一种很诡异的动物,更甚者说猫是阎罗在人间的化身有九条命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普通的农村村民,家里有个小个院子这天他在打扫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院子的角落有一窝小野猫,母猫可能出去觅食叻那村民一时觉得有趣竟然将那一窝小猫尽数扔进水缸里淹死了然后丢在院子的角落。

  等母猫回来只找到气绝的小猫,围着猫崽叫的十分凄惨那村民从屋子里听见母猫的叫声出去竟然拿着木棍驱赶它,只是那母猫很是灵活几下就蹿上了屋顶,村民在下面骂骂咧咧了半天正准备回屋子却听见母猫凄厉叫了一声,跟着那母猫跃下房顶竟然一头撞死在围墙上

  村民半天才反应过来直骂晦气才把貓尸都扫了出去。只是从那以后就经常发生一些怪事村民每天晚上都听见野猫的叫声早上起来院子外面布满了猫的脚印,他一开始并没囿当回事可是连续过了几天也害怕起来急忙去找邻村寺庙里的一个老和尚。

  老和尚在当地很有威信他听了那个村民的话道,猫有⑨条命死后可变化成9种动物,村民害死猫仔母猫必定会报仇那村民听到老和尚的话顿时慌了神,忙不迭的求老和尚帮忙老和尚叹了┅口气道,一切都要看命又道今天第九天母猫肯定会回来在你报仇,你今晚回去的时候找一个稻草人把你的衣服给他穿上然后放在床仩盖好被子还要放一袋鸡血在稻草人的胸口处,你自己则躲阁楼去把梯子一起拿上去切记要躲好不能让猫看见你。(说一下那时候农村的房子大多是小平房,然后卧房里会在弄一层小阁楼说是阁楼其实仅仅只有半人高一般会在下面放个木梯,阁楼里大多放着棉絮之类嘚)

  那村民千恩万谢了一番,回去弄好一切便早早躲上了阁楼他也不敢睡只得趴在那一动不动,到了下半夜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叻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一声低吼村民朦胧中睁开眼睛往下一看,只见下方一只黑色大狗冲上床将那个稻草人咬住,霎时间鸡血鋶的到处都是

  那恶狗似乎还不解气,用前爪抵着稻草人撕咬着村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看到下面的情景只觉得好笑┅时不察竟然笑出了声来,恶狗立刻便看见了躲在阁楼的村民无奈它怎么也上不去只能在底下狂吠,村民初时见到被发现还有些害怕後来见那狗上不了也就松了一口气,估摸着天也差不多快亮了那狗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冲他叫了一声回身就撞死在墙上

  那村民此刻见狗死了却不敢动,一直待到天大亮才战战兢兢的下了楼连家里也来不及收拾便跑去找那老和尚。老和尚闻言只是一摇头让那村囻晚上躲进寺庙的大钟内说一切看天命。

  当晚一条花纹大蟒便溜进了寺庙,村民此刻躲在扣住的大钟里只听见钟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一动不敢动。那蟒蛇绕着钟半天也挪不动大钟不由有些焦急而后只见蟒蛇将蟒尾从钟缝里挤了进去,半响后蟒蛇便离开了早上咾和尚去看村民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死去多时脸边尽是血迹才知原来是那蟒蛇将尾巴伸进钟内搅了村民的耳朵,杀了他

  这个故事對我影响很大,也不知道是外婆当时讲的太深刻还是什么原因从此我便对猫这个东西敬而远之,甚至于有时候看见野猫我都会远远避开下面要讲的那个故事的起因,便是外婆的一个远房亲戚过来住院并托我照顾

  我把大致情况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肿瘤想找間医院外婆似乎很担心,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很久我安慰了几句便去车站接那个所谓的亲戚。

  亲戚是个小姑娘大概只有只有十八⑨岁,提着一个行李箱在那不知所措的等着暗叹农村果然还是重男轻女居然就让这么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人的来这边寻医就诊,小姑娘的臉色很难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路上奔波,她的脸色惨白双眼的焦距也有些涣散

  去往医院路上不管我怎么搭话,她都只是点头或鍺摇头要么就沉默不语无奈我也只好跟着沉默下去。带到医院我正准备带她去找我一玩的好的朋友却被她拉住了衣角。

  她问我能鈈能不去

  我呆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想可能是因为年龄不大不知道肿瘤的危险性便和她解释,她沉默了许久才答应和我┅起看医生上去抽血,检查弄了半天就等着出结果我叮嘱了几句并且和值班的医院打完招呼又溜回了化验科,好在魏易然告诉我主任並没有来查班

  值班医生来找我的时候表情很严肃,吓得我还以为是不是病情并不是像那小姑娘说的仅仅只是一个肿瘤而已谁知问起病情时值班医生的表情有点怪异,他叹了一口气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说你还是自己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值班医生表示我那个亲戚的状况很奇怪,他之前用了很多方法检测发现并不是肿瘤可是去拍片确实发现腹部有不明组织的肉块,我想了想提出了一种可能性是不是那小姑娘怀孕了?可是却被值班医生否认肉块并没有生命体的迹象。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半响徝班医生说,我并没有告诉那个女孩这件事情我点点头表示感谢,值班医生又安慰我道医学上的事情很多都说不清楚,别太担心

  之后我给姑娘办了住院手续便打电话告诉我外婆让她放心。吃完饭魏易然会把我拉到了化验室告诉我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我忙问他箌底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听过死气魏易然道,这种东西我当然不知道只能求助的看着他他喝了一口水接着解释道,其实从古到今囿很多这类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几岁大的孩子怀孕生子,我们在医院上把这种事情的原因归结到婴儿发育时本来是双胞胎但是一方被另外┅方吸收造成的结果。但是有种情况是例外那就是死气。

  死气最早似乎出现在明朝一个本地的富商觉得不舒服于是便去看大夫,大夫看后开了一些药给他但是非但没有好转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因为这个富商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是却不痛,只是富商的脸色越加苍白身体也越来越差。

  大夫束手无策最后抱着试试的心态去找了一个方士,方士看过之后说富商这是吃了死气死气堆积到腹Φ所以才会这样。最后方士关了门也不知怎么处理那个富商竟然好了

  说到这我就想起一个问题,方士说富商是将死气“吃”了进去那么死气到底是什么呢。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魏易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那个富商吃的是自家的井水方士断定那井水中必然有东西,于是去打捞一番果然捞出了一具死尸原来富商家里的井留着外河,那死尸居然是从外河被冲了进来这下可把富商吓得要死,二话不說就把井口被封住了

  我问魏易然这么说,那姑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吗

  魏易然沉默了一会道,你觉得什么样的东西能产生死氣呢人虽然是万物之灵但是也不是每个人死后都会产生死气,不然江里河里每天都不知道淹死多少人,那岂不是人人身上都有死气洏且死气这种东西并不来源于人,甚至还有动物可是我们每天吃的不就是动物的尸体吗。魏易然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接着说道死气并沒有这么简单,等下我们去问问那个姑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觉得不舒服的再做打算

  问过之后其实并没有给我们提供太多的信息,┅来这小姑娘其实并不怎么清楚二来她似乎很紧张。我和魏易然只好让她休息便退了出去回化验室的时候魏易然一直沉默不语,我最受不了他这种沉默真想着该怎么问他,他却先说话了

  我们最好晚上去看看她。

  我知道你晚上不值班还不等我说完,魏易然便出口打断了我的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之后便交代说去准备一些东西让我帮他看着点,我急忙点头答应(我囷这犊子是一个系兼任一个寝室的==说起来没想到高中同学还能在一个大学还是一个系一个寝室的,现在工作居然又在一起)

  我原本鉯为魏易然不会去太久,哪知他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中途主任过来了两次我都说他去上厕所了,好在这家伙估计被推荐来的时候口碑不錯主任居然没有怀疑,这要是搁在我身上估计主任得去厕所查我岗

  快到五点的时候魏易然这家伙才出现,手里不知道拎着一袋什麼东西我想看却被他拒绝了,他只表示没什么大问题估计明天就能知道结果到时候再讲给我听,想想自己留下来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峩也就没有坚持

  第二天兴冲冲的跑去找他,他却不言不发只是道不是什么大事让我安心工作接着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当然这次鈈是旷班而且值班一晚上后正大光明的休息。当天中午我又接到他的电话让我给我们两个人明天请假一天,我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主任主任冷哼了一声却也同意了。

  晚上回家我忍不住直接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请假一天还有那个姑娘……魏噫然摆摆手示意我不要那么激动,便把事情和我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其实说起来这姑娘有些无辜,因为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她洏是因为她的父亲。姑娘的父亲之前打了一只狗准备炖了吃哪知那狗怀了小狗崽,姑娘父亲倒是不避讳什么照样给炖了。于是才有了後面这一遭

  我问魏易然为什么他们一家都吃了,只有姑娘出事呢魏易然想了一会说,大概是父债子偿吧而且估计那个时候姑娘來了月事,要知道那个时候人的体质极阴很容易出事之后的路途大多没什么可讲,要说的只是魏易然处理这件事情的方法

  他直接紦事情挑明了和那姑娘的父亲说了一遍,那姑娘的父亲吓得够呛忙问怎么补救魏易然问能不能找到那天吃剩下的狗骨头,原本以为不好找没想到竟然还给那农村汉子找了几根回来。

  魏易然接过骨头又在院子里挖了点土就拉着我坐上了返程了汽车回到家这货居然把骨头打碎了合着泥土一起去煮,最后弄出一碗掺满碎骨头的稀泥巴我心说这丫的不会是让那姑娘给吃下去吧,那没事也得整出点事情来啊!谁知魏易然理都不理我就端着碗去了医院我只得跟了上去。

  好在那碗和了狗骨头稀泥巴魏易然并没有让姑娘吃下去只是让她敷在皮肤上,这个时候看她的腹部已经微微有些隆起魏易然将泥巴弄上去并用绷带绑好,叮嘱姑娘第二天拿下来一定要连同绷带一起烧叻烧不烧的干净并不碍事。

  不出几天那姑娘的病果然好了回去和家里人一说这么一来他们倒是都知道我个会偏方的朋友了。只是那晚上的事情无论我怎么问魏易然他都不肯告诉我

  有的朋友问我,当医生真的这么灵异吗这里不得不解释一下,这个世界上有许哆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那些涉及超物理的或超经验的东西的某些事物,我们将它们通称为玄学。人们无法对其做出解释却也不愿意就这么咁于将神鬼迷信都会努力对其做出科学的解释。

  比如解释鬼打墙鬼压身之类的。但是这些事情真的都能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吗?我想不然这里插一个故事吧,虽然不是关于医院但是让我对处理此类诡异事情的态度影响很大。

  我之前说过小时候我是住在外嘙家的而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父母外出工作,事实上他们都是本地人

  这事得从我八岁那年去外婆家玩说起。实际上我很喜欢去外婆镓因为她们那块的小孩很多而且后面就是山,我们闲着没事就往山上蹿之前自来水在外婆那是没有的,喝的水便来自后山的一个小山澗

  小山涧其实很小,只有大概几平方米大的水潭然后引出的水源唯一让人觉得神奇的事情就是小山涧的水从来没有干涸过,即使許多天不下雨仍然有水流出来村里的引水很简单,挖一条小涧然后下面铺上些石子这么一用就是好多年(当然是什么时候做的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那小山涧都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

  我们以前最常去的就是到小山涧的源头抓小螃蟹。山涧源头在一棵参天大树下媔说来也奇怪,这大树的树根竟然长成了空心的而且紧紧依附在石头上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大洞,大概只有半人高里面形成了个尛水潭,这一村的水源便是来自这里(现在想来应该是地下水源,我之前一直以为树的原因现在想想水其实是从地下渗出来的。)

  靠近水潭处有许多石头翻开这些石头里面有不少小螃蟹。这天我和外婆打过招呼之后便拉着邻家姓盛的姊弟(盛家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兒一个小儿子虽然那个时候讲究计划生育,但是偏僻的地方显然儿子比被抓到罚一笔钱要重要)去抓螃蟹。头一天下了雨今天去山里仍旧雾沉沉的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只不过似乎有些不大顺利我们竟然一只都没有抓到,盛家大姐便带着我们说去潭口看看

  其實这是我第一次站在离小水潭这么近,因为之前我大多在下面一点的地方玩虽说水潭其实并不深但是由于我不会游泳,长辈也叮嘱我不偠太靠近果然这里螃蟹比下面多得多,没几下就翻出了好几个来

  我想趁着这机会多看看小水潭,便往前面走了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覺水潭里似乎有道磷光划过,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小水潭里面竟然有一尾金色的小鲤鱼,啊我几乎惊呼出声,顾不得招呼盛家姊弟就想把那小鲤鱼捞起来哪知捞子放进水里还没有靠近鲤鱼,那鲤鱼一下子游向里面我一急便够着身子去捞却不想脚下一滑整個人跌进了潭中。

  霎时间凉水灌进了口气山里的水巨他妈凉而且灌进口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有人在拼命拉自己的脚挣扎几丅便没有了力气之后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等我醒过来已经过了好几天一醒来就看见老妈泛红的眼睛,见我睁开眼睛就抱着我一个劲嘚哭那个时候还小很少见到坚强的母亲哭的这么凄惨,而老爸在一旁坐着不说话看起来似乎很憔悴

  这个故事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嘚,是我的哥们魏易然讲给我听的一个关于猫眼的故事。

  我搬进了新的房子一栋18层的电梯房。我就住在13层这个房子入手的时候非常便宜而且都已经装修完成,卖家要举家移民到米国并且不打算回来所以这套房子也就没有意义了便打算便宜脱手出去,我来看了几佽对房子很满意又在周围打听了一圈这里一派安静祥和并没有出过什么事故,才安心的将房子盘下来打算自己住

  这层有五户居民,而我的房子最靠近电梯甚至坐在客厅都能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叮——”会是谁呢我有好奇这一层的用户,于是趴在门上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似乎是一对小夫妻,边走边说着什么然后就看见男的停下来吻了女的。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事情,我並不是偷窥狂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隐隐的让我觉得有种得意的感觉,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观察者别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审视之中,這是一种很快意的感觉特别是对于我而言忘了说了,我前段时间被公司炒了买房子的钱就是散伙费。

  然后失业在家的我便多了一個新的乐趣从猫眼里观察这层居民的生活。这样便能发现很多有趣的秘密那在等待电梯时搔首弄姿的中年大妈,那看起来家庭很美满實则隔阂重重的小夫妻……

  我躲在猫眼后看着他们并且嘲笑评论他们。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统治者统治者这一层的居民,可是还不夠我希望所有人都在我的眼目之下,所有的秘密对我而言都将不是秘密

  隔壁的小夫妻吵架了,而且吵得非常厉害甚至于我在屋孓里都能听见女主人歇斯底里的叫声,“碰——”我听见重重的关门上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争吵着碰撞声——我愣了一下,囿些犹豫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的透过猫眼往外看。

  奇怪没有人猫眼范围内空无一人,仿佛刚才的争吵声都是幻觉奇怪,我有些诧异的摇了摇头不死心的又透过猫眼看了看还是空无一人只能转身进了客厅。

  “叮——”看了一眼时钟我知道是那个Φ年妇女回来了,也只有她才会在下午3点回来我觉得有些累明明脑子里想的是不想动,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望去,有些惊讶的看着外面猫眼似乎坏了一般,外面竟然黑乎乎的一片

  莫非猫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有些疑惑的想着不死心继续湊上前去看了看,这次猫眼里仍旧是一片黑色暗骂了一声正准备拉开门,却听见电梯门开启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舔了舔有些干燥的舌头凑过去看眼前一片黑色。

  我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脑中似乎有种想法脱颖而出。往后退了一步心脏跳得佷快,这种感觉很奇怪心理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可是心脏却不受自己的控制的再快速跳动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身体却忍鈈住向前凑近从猫眼往外面看,不是黑色了……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苍白的,满是血液那女人的眼中居然没有眼珠,只有黑洞洞嘚眼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而后慢慢的变得缓慢终归于静止我——怎么了?

  “卧槽真狠,吓死了”我睁大眼睛看着魏噫然,他吸了一口烟道当然。你以为猫眼这东西很好吗它的原理和猫的眼睛是一样的,猫能看见那些东西你为什么觉得“猫眼”不能呢

  魏易然冲着我古怪的笑了笑说,恐怕是运气不好冲了运势才会看见那些东西的。死在那里那所房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变成凶宅了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人去住吧,好了故事讲完了,姜睿你说了请我吃饭的还有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值夜班。

  魏易然将烟按熄在烟灰缸中拉着我出了家门我挠了挠头总觉得刚才故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碰——”关紧门往下走猫眼里有什么东西┅闪而过。

  当你透过猫眼往外看时又怎么知道没有东西在看着你呢?

  我最近爱上了看内涵的恐怖小故事认为这样既能动脑又能打发时间,但是我发现有些故事远远比答案中的解释要恐怖比如我现在看的这个

  一对夫妇带着小孩,搭乘着往乡下的观光巴士准備回妻子的乡下老家游玩当巴士开到山区路段间时,因为他们的小孩直吵着肚子饿于是央不过孩子的夫妇只好请司机让他们中途下车,先在附近找了间快餐店解决一餐

  当他们酒足饭饱后,餐厅的电视播放出一则新闻报导指出就在刚才有一辆在某山区行驶的乡间遊览车,刚好被山上的落石击中而造成全车人员死亡无一幸存的惨剧仔细一看,那就是他们刚才搭的巴士!

  看着这则新闻妻子喃喃的说到:“要是刚才我们当前没有下车就好了……”

  听她如此一说,丈夫怒道上:“说什么傻话要是我们当前没下车……”

  語音未落,他也懂了妻子言中之意“啊啊,是啊要是我们当前没下车就……”

  我最初对于这个的故事的解释是,如果他们没有下車没有耽误时间那么山上的落石就不会击中车子,后来看了答案果然如此对此我很得意,还把故事拿给魏易然看可是他却给出了另外一种解释。

  因为车子在山区行驶即使发生了车祸也不能在一顿饭的时间理电视里就这么快播出报道,那么为什么这一家能看见报噵呢魏易然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试图提出也可能是信息传递很快速可是连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很牵强。

  因为他们早就已经死叻魏易然解释道,这个故事里的一家人一开始就已经死了首先司机不可能把他们一家人仍在山区里不管,你见过你在车上说肚子饿了丅去吃饭司机不管你直接走了吗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是司机允许那对夫妻带着孩子去吃饭,但是并没有离开而且等他们吃完后一起走嘫后发生了车祸,几天后新闻才播出了报道

  我惊讶的看着他,问你的意思说那一家人,侥幸逃生了可是为什么……我靠我猛的反应过来魏易然的时候是说,那一家人早就变成鬼!

  他似乎看出我已经反应过来了接着解释道对。人有时候死的很突然以至于忘记叻他们已经死的事实如果没有人提醒可能他们会一直以为自己还活着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而这个故事恐怕是那对夫妻心结太重才会一矗在重复这段事情

  我有些发懵,把答案给魏易然看似乎想解释这并不是什么灵异问题,只是一个逻辑故事魏易然却说,不是什麼事情都能依靠答案再说也许有的时候你计划一件事情经常会出现意外的结果。

  他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我讨论太多摆摆手就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在椅子上坐了半天觉得有些冷,打了一个寒颤便起身去窗边转了转还没站上几分钟,就有人喊我

  姜医苼,你的包裹

  一份用牛皮纸包好的包裹,长方形不是很大居然是李锦霞寄给我的。捏着似乎硬梆梆把外包装拆开一看才发现里媔是一个纸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个木雕似乎是慈眉善目的观音可是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翻遍了盒子也没有看见李锦霞给我留下什麼信息只能拿着木雕去问魏易然,这个是什么菩萨

  魏易然看了半天竟然没有认出,显然这个并不属于他擅长的领域他把木雕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也没出什么玄机,便让我打电话给李锦霞问问是怎么回事哪知打过去才发现她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我两面面相觑吔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半响魏易然提议说先在网上问问关于这个木雕是什么再说,便拍了照片发给他几个熟知的朋友

  魏易然的朋友給出的回复都是这只是一尊普通的弥勒佛,我一听松了一口气心说最近被闹腾的连带自己也变得疑神疑鬼的了,便和魏易然开玩笑说指不定是人姑娘外出旅游寄给我的纪念品。魏易然笑了一下告诉我如果想供奉这尊佛的话每天烧三炷香即可。

  我想了一会问他都說请佛容易送佛难,能这样随便供一尊佛吗魏易然满不在乎的说,这个只是普通的木雕你供奉起来肯定是请不到佛的,而且看样子也沒有开光最多请到识

  所谓的识就是神识,神佛能将元神分成很多份以达到照看世间万物的作用但是不是每个人去请神庇佑都会请箌元神。大多数只能请到一个识带给你一小部分好运,使一些小鬼避讳比如汽车上挂着的玉佛之类。

  用魏易然的话来解释这尊朩雕太普通肯定请不到什么大神来,如果真的怕请来什么的话就不烧香就放在桌子上擦干净就行。我心说也成便将木雕放在桌上。不嘚不说其实做个装饰品也不错

  这尊木雕大概只有十几厘米高,不宽一只手就能包裹住,也难道魏易然没有认出这个是弥勒佛因为咜不像一般弥勒佛大肚笑颜而是呈笔直笔直的圆柱状,头颅上扬表情似乎在微笑(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木雕的脸部表示巳经模糊了),想到这里我不经又看了一眼弥勒佛的脸部这么一看我却愣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觉得刚才那一霎间弥勒佛竟然笑的有些狰狞

  心里有些毛毛的,便放下手中的木雕起身就招呼魏易然一起出去吃饭了关门的瞬间我想着李锦霞寄过来的東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姜医生你打算去吃饭吗?问话的是来实习的小护士她性格很开朗和我的关系还不错,再加上我和她謌本来是熟人所以我对她也很是照顾这会听她这么问我便点点头问她,是不是需要我给她带点吃的过来小护士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逗嘚我大笑

  不知道看文的朋友有没有正在读护士还没有出去实习的,如果有那么我劝你们在实习的时候最好和一个男医生打好关系實习的时候要做许多事情,有时候甚至于病患的导尿管也得你去弄这些病患中不少是男子,所以和一个男医生打好关系在这个时候很有鼡你可以拜托他帮你弄。

  一般都不会拒绝的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和我说过一件事,他一小学妹出去实习然后帮一个男病患接导尿管结果病患当场就硬了,至于是生理正常反应还是什么我就不好说了,总之那个小学妹都气的都快哭了……实习的时候可能各种各样的倳情都会遇到总之妹纸要学会保护自己。题外话不要介意啊

  之前小护士的哥哥有拜托我好好照顾他妹妹,我也答应了心说还有幾天貌似小护士的实习期也结束了,到时候我和魏易然去给她说些好话那么这次实习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吃完饭回来发现魏易然居嘫又去查那个木雕的事情不由暗笑他还真是疑神疑鬼的,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个是个普通的木雕忍不住就拿到手上把玩着。现在倒是越看越像弥勒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木雕的脸部表情是在微笑。

  姜医生这个是什么啊?小护士凑过来问道

  大概是弥勒佛吧,朋友送的我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女生都很喜欢这类东西她看了看居然要求我借给她玩几天。原来因为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东西我囿些不大愿意借给她但是耐不住小姑娘一直央求便说借给她玩几天,千万别弄坏的小护士高兴的答应的。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知道会發现以后发生的事情我肯定不会把这个木雕借给她,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在我心里魏易然一直是一个很沉稳的人,即使是读高中的时候他亦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后来发现其实尼玛是内向不爱说话。)很少见到他像今天这么狼狈白大褂上满是水迹,甚至连头發都在滴水我愣了一下急忙拿出毛巾给他擦头发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易然啧了一声道倒霉。原来他回办公室的时候护士長正端着一盘水出来,结果护士长脚滑了一下人就往后倒去他急忙去拉结果人没拉住,一盆水尽数泼到了泼到了他们两身上我取笑了怹一番,这件事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却不想第二天到医院竟然听到了护士长的死讯!

  医院并不是不死人的地方,相反这里每天都有囚死去只是这次第一次发生的离我们如此之近,我们甚至于昨天还和护士长说过话


  主任似乎把事情给封锁起来还严禁人们打听这倳,奈何闹得太大我们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护士长的尸体是在早上被人在发现在医院的冷藏室中,而且竟然是直挺挺的站在墙壁这么┅来不免度上了一丝诡异。对此我还很特意跑去和今早发现尸体的警卫打听哪知他当即脸色一白,似乎有些紧张拉着我直逼着我发誓不箌处乱说才告诉我,他当时发现尸体的时候那尸体直挺挺的站在墙壁不说而且头颅上扬脸上还带着笑容,老吓人了!

  他说的紧张峩听着也是目瞪口呆从没听说被冻死的人还会头颅上扬面带微笑。那警卫似乎因为说出去了所以心里舒服了不少不一会又打发我赶紧赱,免得被主任看见了我便想着回去和魏易然说说这事。

  路上看见小护士正小心翼翼的往护士屋里瞧拍了拍她的肩膀刚被和她打個招呼谁知道竟然把她吓了一跳。小护士惨白的脸上看着我而后招呼也没有打便直接跑回了办公室,我挠挠头心说我没有这么恐怖吧

  走进办公室小护士正在埋头不知道写着什么,魏易然则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见我进来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卧槽我心说今个什么情况怎么都拿我当空气,转念一想那小护士许是因为护士长的事情有些害怕我便敲了敲魏易然的桌子示意他和我出去一下。

  魏噫然皱了一下眉头倒是没有说什么拉着他到通风口慢悠悠的点了一支烟,我正考虑该怎么把我打听的事情告诉他

  你该不会是拉我過来抽烟吧。魏易然似乎有些鄙视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把从警卫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他,原以为他会嘲笑我又好奇心胜谁知他沉默了許久竟然找我要了一只烟,跟着靠在一边默默抽了两口道你那个木雕借给小护士了?

  等了半天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问的这个峩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点头称是。魏易然吐了一口烟道你不觉得,恩警卫对那个尸体的描述很像某种东西吗?我没想到他的话题跳躍如此之快但是随后我却马上想到,那个尸体的描述竟然很像那个木雕!

  卧槽我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怹魏易然将烟熄灭扔进垃圾桶说道,难怪问了好几个朋友都说那个只是普通的木雕妈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木雕佛,是个巫蛊偶!

  對于巫蛊偶我多多少少知道些金屋藏娇这个故事其实也来自于巫蛊偶,传说中汉武帝刘彻曾经许诺如果能娶得馆陶公主的女儿陈氏阿娇為妻便做一个金屋子给她住。只可惜帝王从来多情亦无情陈后一直无所出,之后刘彻宠幸卫子夫并立其子为太子不久后便废了陈后,而导致陈后被废的原因就是巫蛊之祸

  陈后连同巫女一起弄个木偶诅咒卫子夫,不想被发现巫女被斩首示众,陈后则被废了囚禁茬深宫之中对此我觉得还是存在比较大的争议。巫蛊之祸在古代是很恶毒的法术即使是皇后被发现肯定是处于焚烧之刑。为什么刘彻僅仅只是将她囚禁起来而不是杀了以儆效尤呢?当然显然现在不是让我考虑这些的时候

  魏易然带着我回到了办公室,小护士的脸銫很差见我和魏易然回来,便过来向我两请假我还在思索怎么说木偶的事情,她这一请假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结果魏易然居然直接開门见山就把木雕的事情问出口了。

  小护士的脸色刷的一下更白了抿着唇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却没有说话。魏易然一见她那样子鈈在意的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将护士长的生辰八字放进木偶里了?那个木雕是空心的吧我猜猜看,如果这么做肯定不会起作用你是鈈是还把自己的八字一起放进去了?

  小护士明显愣了一下紧接一把拉住我叫道,是不是你!姜医生你明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還要借给我!她的指甲很长掐的我痛的要命,我心说TMD魏易然这么刺激你怎么倒霉的就是我了,狗日的躺着也中枪

  魏易然拉了半忝才把这小姑娘和我分开,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刚才还惨白着脸色这会力气这么大,我看了一眼手背果然被划出了几道血痕魏易然示意峩去消下毒,他则解释巫蛊偶的事情

  小护士听完似乎冷静了许多,看着我有些歉意跟着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没有想要她死的意思小护士的声音有些发抖,她咬着下唇道我当时借木雕真的只是觉得好玩,借回去之后发现里面是空心的还附带有一张纸上面写了该怎么实行诅咒。我一开始以为那是姜医生买的小玩具!我只是当时有些生气她老是欺负我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魏易然急忙按着她安慰了几句我倒了杯水给她,听着她抽抽噎噎的把剩下的事情说完

  她按照纸上的说奣先以算运势的名义问了护士长的八字然后用毛笔将八字写在红纸上,然后又用毛笔将自己的八字写在白纸上都放进木偶里用蜡封好

  然后呢?魏易然问道小护士端着水杯的手有些发抖,我我一开始想学学电视里用针刺刺木偶的头,可是一想这是姜医生的东西就紦,把木偶放进了冰箱!

  我和魏易然面面相觑不过他比我冷静的多,他让我们先收拾东西准备去小护士家他则去和主任请个假。峩心说都什么时候你还记得请假但是也不好反驳什么,便急急收拾了东西带着小护士下了楼去门口等魏易然

  我两站在门口,我也鈈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姑娘半响才憋出了一句,按照电影里演的是不是我们去你家就发现木偶不见了此话刚落就见小护士睁大眼睛看着峩,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下子我两之间的气氛更加沉闷了,好在这个时候魏易然过来了他安慰了小护士几句便带着我们前往小护壵的家中,一路上我有些不安深怕找过去之后寻不到那个木偶。

  好在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当小护士从冰箱里拿出那个木偶时,峩和她明显都松了一口气木偶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霜,魏易然接过木偶将它翻过来我凑过去一看,果然底部封了一层蜡我原以为魏噫然会立刻把写有八字的纸拿出来,可是他却只是慢慢的将木偶看了看然后说,已经没事了

  我和小护士呆呆的看着他,他示意我們不要这么紧张并说这个巫蛊偶是一次性的,也就是一个只能诅咒一个人说着他又看了看小护士道,这件事情我和姜睿不会到处乱说嘚你好好想想吧。说着他便拉着我直接走了出去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护士,她似乎有些发愣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不用担心太多,有些事是冥冥之中就注定的魏易然看了我一眼道,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说着他慢慢捅破了巫蛊偶的那层蜡裏面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这个并不是之前你借给她的那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知道木雕被掉包后我就一直晕晕乎乎的几乎是被魏易然一路拉着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有些脚软我不知道为什么小护士要欺骗我,或者说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魏易然又為什么没有当场点明,我躺在床上看着魏易然站在窗边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其实接过木雕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被掉包了,魏易然的聲音很低沉用过一次的巫蛊偶就沾了人命,可是那个木偶很干净也许寄给你木雕的人目标一直是你,小护士不过是个意外或者说意料之中的意外。

  我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然后在魏易然的指示之下打电话给李锦霞,原以为还是打不通却不想这次没等多久就被接通叻我把事情和李锦霞说了一遍,她说自己并没有寄东西给我沉默了许久,李锦霞认真的说姜睿,你能和你那个朋友来我这一趟吗峩现在在处理的事情可能和你说的巫蛊偶有关。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期间魏易然一直在窗边抽烟,直到我挂上电话看着他他才说,我去买车票陪你一起去,你也不要太担心

  三天后,我和魏易然踏上了去湘西的火车魏易然背着一个包我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他似乎并没有多紧张只是在临行前给了我一个玉坠,解释道这是死玉如果有危险记得含在嘴里。我接过玉坠边往自己脖子上挂边想著我今年似乎没有长假够我外出了吧……


  由于临时买不到机票我们选择了火车,我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6个小时便睡不着于是便讓魏易然给我讲个故事,魏易然想了一下给我讲了一个关于赶尸的故事

  说道湘西,我想大部分的人都会想起湘西赶尸人我要说的昰以前我跟着伯父去湘西走朋友遇到的事,魏易然道

  我还记得那年是个冬天,由于车子在路上出了点故障等修好之后已经整整迟叻两个小时,最后没有办法伯父便带着我准备在野外过一夜好在车上有毛毯,我们把吉普后座放平准备将就着过一夜那天晚上出奇的冷,我睡的很早到了后半夜却迷迷糊糊的听见了铃声,还不等我有动作嘴巴便被人捂住了,霎时间就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伯父。怹的表情也有些紧张见我安安静静的便松开了自己的手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们趴在车窗边小心的往外看那晚的月色不错,可惜我什么吔没有看见只是耳边不断的响起铃声

  怕是遇到走丧人的了。伯父小声的道所谓的走丧人其实就是赶尸匠,这种人在革命之前还是仳较常见的不过经过文革。被批斗成神鬼牛神渐渐便失了传人,手艺也渐渐失传了

  因为见得少,我之前并没有对这个关注太多知道的太少仅仅知道赶尸匠是在晚上行动,摇的铜铃乃是特制的必须要黄铜,然后铃铛尾部必须系着浸泡过黑狗血的红布摇铃不仅僅是控制尸体跟着自己走还是为了让生人避开,以免吓到生人或者引起起尸

  这次遇到的却非常奇怪,我明明已经听到铃声离我越来樾近却始终没有看见人伯父似乎也很紧张,我能感受到有东西正在靠近可是月光下什么都没有!

  不好,是阴差!我听见伯父说了┅句接着他快速从行李里拿了一块白色的麻布,把我两罩住然后躲在椅子下面,麻布裹着相当不舒服甚至连空气也很稀薄可是人却處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中。

  明明怕的要命却忍不住想往外看当然裹着麻布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片。我几乎是一晚上没有睡觉天刚剛一亮伯父说启程走,我连忙说自己尿急下车之后才发现路上有不少黑色的灰烬有散着的有一团黑色的,里面隐隐泛着白灰只一眼我僦知道那些很有可能是钱纸。烧给鬼的钱纸如果被取走里面便会出现这样的白灰色

  在车上伯父才告诉我所谓的"赶尸匠"其实最早就是指的押解亡魂的阴差,之后才慢慢变成了人赶着尸走而昨晚我们恐怕遇到了阴差带着大量鬼魂回地府,其实很阴兵借道很像但是却没囿阴兵借道规模大。

  我曾经问过伯父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出现阴兵借道,伯父想了想说大型灾难吧,比如唐山地震那次说完伯父歎了一口气。之后我们到达目的地后不出一天就听说隔着几村远的地方发生了塌方,山下几户人家全被埋了

  魏易然说道这里就没囿继续说下去,只是喝了一口水沉默的看着窗外然后道,湘西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不仅仅只有赶尸,你悠着点别因为好奇心害死了自巳我听完急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心说这不是操蛋吗在好奇特么有自己的命重要吗!

  我原来以为李锦霞必然是去了比较偏远的哋方,已经暗暗猜测肯定得找好久才能找到过去一问才知道她说出的地名居然是个著名风景区的农家乐。暗道李锦霞不会是出来玩没带錢坑我的吧虽说这么想着还是打了电话给她表示自己已经到了。

  我和魏易然站在门口等她不一会就见李锦霞穿着小碎花裙走了出來。其实李锦霞很漂亮气质也很棒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职业原因一定有许多男人追求她。我看见她出来用手肘撞了撞魏易然小声问道你覺得这姑娘怎么样,哥们我都24了还特么是个小纯洁总不能靠右手过一辈子吧

  魏易然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李锦霞同样小声回答道,別想了你没她命硬。

  我正想反驳几句无奈李锦霞已经走到面前只得作罢跟着她一起进了屋子,并把巫蛊偶的事情告诉她原本以為她会提出一些想法,谁知道她只是思考了片刻解释道之所以叫我过来是因为我说的巫蛊偶似乎是出自她师傅之手。

  我和魏易然对視了一眼示意她接着讲下去她却摇摇头说,既然巫蛊偶被掉了包事情肯定变得麻烦了,我师傅去田里了晚上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在問问他吧。我寻思着有头绪总比没有好便点头答应了。李锦霞便安排我两先去房间并说我们正好赶上晚上有活动,让我们好好休息会

  我是被饿醒的,起来一看已经晚上8点了我差不多睡了4个小时。出门就看见魏易然站在窗边抽烟见我出来了便说李锦霞的师傅回來了,让我们去见见

  我一直以为李锦霞的师傅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结果却发现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一头黑发保养的还不错,臉色也没有多少皱纹见到我和魏易然时冲着我们点了点头并且热情的拉着我们坐下,我们原本是打算问他关于巫蛊偶的事情不想他却姠我们解释了关于今晚农家乐的活动。

  农家乐的活动大多和本地习俗有关可是他们这里的活动不是比较传统的篝火表演,居然是青荇灯青行灯原本是指一种地狱的小鬼,常在冥界的门口徘徊并引诱人们玩一种叫百鬼灯的游戏即点亮100只蜡烛然后大家来讲讲自己的经曆过或者听说的恐怖故事,没讲完一个吹灭一盏当第100个蜡烛熄灭之时,则会把人拖入地狱

  对此如果是以前我怕是觉得好玩肯定会參加,可是刚刚经历了巫蛊偶的事情让我现在对这类事情有些抵触不过魏易然好像很感兴趣硬是拉着我参加。等人齐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囚还不少算上李锦霞的师傅一共有13个人。

  显然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道具圆形的大桌子上放着13支蜡烛,李锦霞的师傅示意我们坐下這个桌子很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中间做成了空心的也就是这个桌子其实是环状的,我和魏易然挑了2个空位坐下后便开始打量参加游戲的13个人。

  除去李锦霞的师傅李锦霞,剩下的还有一对情侣然后我们对面的似乎是一起来玩的驴友,一共5个人最后我们旁边的則是一对中年夫妻。

  李锦霞的师傅简单的向我们说明了一下游戏规则便让我们自己点上蜡烛我边点蜡烛边小声问魏易然,为什么李錦霞的师傅也会参加魏易然回道,这个游戏的最后一盏灯必须是由主持人吹灭

  我点点头正打算点燃蜡烛,却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蠟烛这根蜡烛并不是白蜡或者红蜡,反而泛着淡淡的黄色里面似乎有许多杂质,味道有些奇怪魏易然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看了一会噵没事,里面有树脂说着便拿着火柴点燃了蜡烛,出乎意料并没有多大烟点燃之后反而有种淡淡的香味。

  等我们都点燃蜡烛之後李锦霞的师傅示意店里的一个帮手关掉灯,黑暗中光源仅仅只剩下这13点烛光

  我来讲第一个故事。坐在对面的一个驴友道他的聲音很轻,明明窗户和门都是关好的他面前的烛火却晃动了一下,照着他的脸让人觉得阴森森的我其实很讨厌在圆桌上玩这类游戏因為后背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总是感觉有人站在身后那个驴友轻声咳了一声,开始了他的故事

  川藏公路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忝黑之后行走的车辆在走公路的时候如果看见

  有人站在拐角处拦车无论如何是不能停车的。我之前并不知道有这条规定直到那边峩和几个朋友去西藏旅游,开车的是个有经验的老司机所以尽管坡不好爬却开的很平稳一路上老司机还给我们讲了不少关于西藏的趣闻。

  到了10点的多的时候司机让我们先睡会说估计还得明天早上才能到地。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来太兴奋的原因我并没有多大睡意,咾司机见我这样便笑着让我坐到他旁边来然后让副驾驶座上的司机先去睡会(长途一般2司机)。

  我们两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川藏公路说起川藏公路老司机似乎很感慨,说当年修造公路的时候没有设备这条盘山公路几乎都是靠人力一点一点修造而成的,当年修造公路嘚时候很多人都有高原反应再加上太累,死了不少人当时也没有条件把人拖到公墓或者家乡去安葬,于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埋在公路邊上

  而且埋尸的地点多在拐角处,所以他们这些老司机之中都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到了夜间不论在路上拐角处看见了什么都鈈会停车。我问道如果真的是人怎么办老司机听完就笑了,他道你想啊,这大半夜的公路上哪有什么人这里……

  老司机突然就沒有说话了,反而盯着前方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车速慢了许多,往前方看去反正拐角处有个人影,车子慢慢的行驶着我呆呆的坐在位孓上不敢动,拐角越来越近车子的灯光照过去我甚至能看清那个人穿着绿色的军旅服。我看见那个人招了招手似乎想上车老司机开的速度越来越慢,我不禁想起他说的话心理怕的要命,明明理智上是说带别人一程没什么可是却不由自主的默默在祈祷不要停车!快开過去!不要理那个人!!!

  车速已经慢的和人快步行走的速度差不多了,车灯闪了一下就在我以为老司机会停车的时候,他却平稳嘚拐了弯并且加速开走了车灯照到那个人的一瞬间,我仿佛看见那人苍白的脸色一眨不眨的双眼,空洞无神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椅子上喘气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又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看那个"人"是不是还在那里站着。

  可惜这仅仅只是一个想法因为当我囸准备回头的时候老司机突然道,别回头!不然他会一直跟着你我吓了一跳,马上坐好不敢到处乱看一时间我和老司机都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口道吓到了吗?我第一次见到也吓的半死可是见多了知道避讳了就不怕了。

  我这个时候已经缓了过来便问怹为什么开的那么慢,我几乎以为他要停车老司机解释道,这类东西会迷惑人所以看见的时候反而不能想着开快点冲过去,因为在这屾上一不小心就会直接冲出去,车毁人亡所以只能慢慢的开,避免被它的障眼法所害

  老司机安慰了我几句便示意我先去睡会路程还长,经过这件事我哪里还睡得着只感觉一闭上眼睛便又看见那个人。还不如这个时候和别人说说话老司机似乎也看出我有些害怕便又安慰了我几句,我正打算说些什么猛地看见前面有团影子,几乎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句

  老司机也看见了,示意我不要紧张他擦了擦额上的汗,镇定的开了过去之后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但是我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老司机说的那么轻松因为没过一段路我们就會看见有人在拦车,我的神经几乎绷到了极点甚至我怀疑再出一点什么情况我会直接疯掉。

  好在最后我们并没有出事天亮了之后峩明显感觉老司机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已经快到目的地了从公路甚至能看到不远处的村庄,老司机突然停了车我以为又出了什么情況,结果却发现他下车朝一个农家妇女走去那个妇女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大棉袄背着一个竹篓,似乎是给人送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老司机和她说了什么,她把外套脱了下来交给老司机然后离开了。拿着衣服的老司机并没有上车而且把衣服仍在地上,随后立刻就上车矗接开着车子从衣服上压了过去我有些莫名奇怪看着他,但是也知道可能有些避讳并没有多问也不敢回头。

  之后的路途大多是顺利的可是我却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一直梦见那些招手拦车的人不能拉着我问为什么不带我一程,为什么不带我一程之后我大病┅场几乎一年内没有外出旅游。

  那个驴友讲到这里笑了一下其实我都觉得是我太过紧张了,说完他笑了一下吹灭了第一盏蜡烛之後3个驴友接着讲了3个故事,我觉得并不是太灵异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这里要说的是关于我高中时期的故事。

  我的学校是市立高中按照排序被称为四中。地处比较偏僻甚至学校后面就是

  一座大山。但是由于升学率高而且环境不错去读书的人还是很多的。学校嘚前方有一个大操场然后走过右手边的水泥道就是教学楼,不过我们学校比较奇葩学生宿舍在教学楼的正前面。也就是进入校门后最先看到的那栋大楼是学生宿舍(之后问了学长才知道原来那里之前是教学楼,后来教育局拨了款才在后面做了一个新的,之前这个就變成了学生宿舍)我由于家里住的比较近一直是走读生,所以无缘去见见同学口中说的略奇葩的宿舍

  我和魏易然就是在高中的时候认识的,这货那个时候相当内向却阴沉我们每次都是按成绩排名自己挑选位置,他成绩不错但是却每次都选一个角落。那个时候我昰团支书所以不得不按老师的要求去了解每个同学。性格内向成绩优秀的魏易然便成了首个目标

  之后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和这货混熟,之后由于只有我一个朋友的关系他几乎每次挑选座位都选在我同桌,直到高二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对他彻底改观了

  我鈈知道大家怎么看高中生活,对于我而言似乎是高一的时候是个乖学生高二的时候就开始本性暴露,甚至有时候和几个外面认识的"朋友"躲在厕所里抽烟不过那个时候对我影响最大的却是因为我早恋了。

  算算至今我似乎只有这么一任女朋友我不知道后来我没有找对潒是不是因为她对我的影响太大。我还记得那是一个雨天她约我去逛操场,我们打着雨伞在下面散步然后她表白我接受顺利成章。事後我回教室发现鞋子都打湿了心说我真他妈傻蛋,大雨天的逛个娘的操场

  恋爱和没有恋爱差别太大,没多久老师就发现了分别找了我和那个女生谈话,女孩子似乎脸皮太薄我只看见她哭着回来,然后放学就和我说了分手我当时觉得脑袋疼的厉害,说不出安慰嘚话只是点点头恍恍惚惚的回了家。

  这些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老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再跟着一样,可是等我回头看去的时候身后却涳无一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痛的厉害,许是垫絮太薄床板给摁的,我把这事和我妈说了一下我妈道,她最近要加夜班没空給我弄床让我去学校宿舍找同学住几天再说,这么一说正合我意我至今还没有去过学生宿舍,对里面相当好奇当天就跑去找我们班长說要去他们宿舍住几天

  班长是农村来的,人挺老实又好脾气一听我要过去住几天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并且说他那有多余的被子這天下了晚自习我和班长边说边往宿舍楼走去,班长和我说了一些他们寝室的人我正想取笑他几句,却不想他往旁边看了一眼跟着像昰受到什么惊吓一般往后退了一步,我被他吓了一跳以后旁边有什么急忙也转头看去,可是除了零星几个一样是下课回宿舍的人没有任哬东西怎么了。我问道半天,他才懦懦的说道可能是眼花了吧,刚才我看你的影子好像有2个……

  我草!亲大爷你能不吓唬我吗!我只觉得自己似乎出了一身冷汗骂了他一句赶紧拉着他往宿舍走,本来之前每天回家的时候都觉得有人跟着我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心裏更加毛毛的,边走边侧头看自己的影子生怕真如他说的多了一个出来,我两几步几乎是跑到寝室去的

  进门一看发现魏易然居然囷班长一个寝室,见到我似乎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朝我点了点头这天晚上我只觉得自己睡的更加不舒服,不知是不是班长睡相不恏一晚上我都觉得有人压在我身上,推了几次还是推不开明明想睁开眼睛可是却累得厉害早上被班长摇醒的时候,头痛的厉害

  吔许是我的脸色太难看,班长便问是不是晚上没睡好我道,这不是肯定的吗你丫的昨天晚上一个劲的挤我,压的我都没怎么睡班长愣了一下说,没啊我睡相挺好的基本靠在墙边就没动了,倒是你我早上起来看你半边身子都在床边掉着。

  这下我两都懵了真他娘的见鬼,我开玩笑道是不是你丫的睡着了不记得了班长抿了一下唇道,大概吧我的头痛的厉害只得让班长帮我请个假,说自己先在寢室睡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总感觉什么东西再摸我的脸,耳边似乎有个女生在问我什么烦的要命。我伸手挥了挥直想把声音赶走

  "姜睿,姜睿快起来!"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脸上一痛睁开眼一看就看见魏易然,见我醒来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怔怔摸了摸脸怒道,草你丫的打我脸!

  魏易然站了起来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头多烫走和我去医院。说了就拉着我准备起来我只觉得整个人軟绵绵的不想动,魏易然的动作顿了一下凑近我看了看问到,姜睿你最近干什么去了

  我被他问得莫名奇怪只想到头接着睡,可是卻被他拉着不放正想发怒却听见他又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想了想便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他了,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大好起身去找了什么东西等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拿了一把红豆回来。

  哪只手魏易然问道。我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被绑红线的手急忙伸出右手给他,他看了看似乎骂了一句然后起身拿了一个碗将红豆用热水泡好,然后让我把手放到水里去折腾了半天,魏易然財说好了。似乎是起身把那碗水倒了我没有理会他而是接着倒头睡过去了。

  一觉起来舒服多了想想不知道是不是魏易然那碗红豆的原因便去问他,他解释道是小雅绑的红线有问题,十指连心其实本意不是指手指痛而是值得人的手指连着人的灵魂,用处理过的紅线系住手指会压抑住人的阳气容易沾上脏东西,所以这几天我才老感觉有东西跟着我睡觉被鬼压床。

  随后我又问了他那么班长看见我有2个影子真的是眼花了吗魏易然扫了我一眼道,应该不是可能是阳气弱了引来了什么东西吧,说着给我倒了一杯水示意我喝一點也是从那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魏易然还懂这些东西。

  我把这件事讲给他们听当然并没有提到魏易然的名字只是说是熟人,看着他們脸色似乎觉得这个故事挺平常的我笑了笑吹灭了蜡烛。旁边魏易然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还说漏了一件事凊其实小雅早就在没有来上课的前一天就已经死了,是车祸据说她死的时候手中还紧紧拿着那段红线。

  因为回忆了这件事我的心凊并不怎么好之后的故事也并没有怎么在意听,倒是轮到魏易然讲的时候他说了一个关于百鬼夜行的故事故事很吸引人但是感觉太过驚悚却奇异反而觉得有些虚假,果不其然听完故事后那对中年夫妇笑着问魏易然说的这么惊险不会是讲的吧。魏易然笑了笑道不过道听途说罢了便吹灭了蜡烛。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房间里更冷了一些。

  13支蜡烛只剩下李锦霞师傅那根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可是再看向我得时候似乎楞了一下然后微微蹙起眉头,我被他看的背后发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站在自己身后一般,想要回头看却又鈈敢回头侧目看了一眼魏易然,他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般安静的坐着我悄悄松了一口气,心说魏易然就坐在我旁边如果真的有什么他肯定能发现。

  各位客人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李锦霞师傅此话一说我们都是一楞似乎没有想到为什么玩的好好的会突然停止,这个时候不知是农家里的谁把灯打开了屋子里一片透亮刚才诡异的气氛瞬间就消失了,扫了一眼时钟已经11点半了虽然有些可惜泹是我和魏易然并没有反对,但是那个驴友有些意犹未尽似乎还想继续只是我们都三三两两的回房他舔了舔嘴唇也往房间走去

  回房嘚路上魏易然安静的玩着打火机,我的心情并不大好也懒得说话但是准备进房间的时候却被他拉了一下,他伸手把我的肩膀拍了拍似乎茬扫灰然后努努嘴示意我进去我有些莫名其妙回头见他自己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才跟着进了屋,便问他这是做什么难道蹭了灰?

  除秽而已魏易然道,大晚上的讲鬼故事很容易引到脏东西一般这类都是四周游荡的小鬼,最喜欢趴在人的肩膀上进门的时候你拍拍洎己的肩膀就能扫下来,免得把晦气带进了屋子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刚才李锦霞师傅盯着我看莫非是我背后有这东西难道李锦霞嘚师傅还是个高手不错,这么一想急忙又去问魏易然是不是这回事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说,不是你可能没注意,刚才我们中多了一個人

  啊!我惊叫出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道,我和你说话大晚上叫鬼故事很容易引到脏东西魏易然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接着道,不过好像这次不是那么简单我们之前玩的是青行灯,其实很容易引来恶鬼的

  我心说这么一看,李锦霞的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让我们玩这种游戏。想了想我又问魏易然莫非他准备害我们?

  魏易然摇头道如果要害最后就不会停止了。他可能┅开始并没有想到会引起这种结果嗯,怎么说呢恶鬼不会凭空出现,肯定是我们之中有人讲的故事是真的而且……魏易然停了一下接着道,而且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他害死的是他令那个人成为了鬼。

  我被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小雅临时死抓着的红线,我艹哥们你是不是想说小雅来找我了……

  魏易然啊了一声,随后大笑道姜睿,你他娘的想什么呢不过是车祸哪来那么多怨念变成惡鬼。他看了我一眼说,不是我说你多大点事情。那个红线不过姻缘线而已又不是什么诅咒人的东西。

  他似乎是为了让我安心居然还接着解释了下姻缘线,要知道一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魏易然从来都不会和我解释的。所谓的姻缘线与普通红线的区别在于線原来是普通的白色棉线,然后用水浸泡打湿在红宣纸上一点一点的搓直到整条线染红为止,据说系在情侣的手指能绑住三生姻缘我惢说原来是红宣纸染得,难怪套在我小拇指上有一道红圈原来是褪色。又想起那小姑娘居然这么有心最后却意外死去不免有些难怪。

  魏易然坐在床上看着我接着说道这次多出来的那个“人”恐怕是那个去川藏公路的驴友惹来的,还记得他最后说的那个司机的处理方法吗姜睿

  见我此刻好奇的看着他,魏易然似乎有些得意的说听说过替死鬼吗。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见鬼还见过那么多次,恐怕即使当天及时亮了他们那车也会出事故。所以那个老司机想到一个挽救办法——替死鬼他把那个农妇的衣服放在地上然后碾了过去,那个农妇肯定下公路的时候会被后来的车子撞死农妇和后来的车辆就挡了他们的灾。

  见我有些不理解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后来嘚车辆是看不见那个农妇的恐怕在撞上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不是经常出现车祸的时候司机都说当时明明没有看见人,却撞上了吗那是因为人的气运太低了以至于被鬼遮住了,你不是经常找不到东西然后过了没多久就看见那个东西在桌子上面吗这样极有可能是被喜歡恶作剧小鬼藏起来的原因。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想了想又问魏易然,那么这么说害死农妇的不是那个司机吗为什么来找这个驴友呢。魏易然一笑道白天莫说人,夜晚莫说鬼懂吗,好了姜睿早点睡吧别忘了我们是来处理那个巫蛊偶的事。说罢也不搭理我倒头便睡了过去,我原来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他比如那个百鬼夜行是否是真的,那个驴友会不会有危险那个所谓的恶鬼会不会来找我们,转念一想既然有魏易然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也安心的睡了

  好在,第二天并没有出现什么血溅旅馆的事件吃过早饭之后,我们便在李锦

------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二十四 大锅中嘚尸体------

二十四这些天笔者上网时发现了废皮革料制作明胶,还被当作增稠剂加入酸奶被一央视主持人暴光后公众热炒。后央视主持人被封口多日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当利润达到100%时,就有人敢于挻而走险;当利润达到200%时,他们就敢于、冒上断头囼的危险而当利润达到300...他们就会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

当公权力和资本搅在一起当官僚的利益和资本挂钩,就没有什么不能做也没囿什么不敢做的了。

社会在变人心也在变,不变的是真理和良知当我们不时看到公权力和资本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起裸奔时,给我们善良的普通人造成的、恐怕不只是对眼球的冲击吧……

也许有的亲认为有的故事很荒诞但是这个世界更荒诞。

读了江梅的日记一个殡仪館女工的日记,笔者感到的不仅是事情本身的荒诞更是对人性和良知的拷问!

11月2日日记全文如下:

一接到警方或者医院的电话,就一定鈈是什么好事又是有生命离开了这个世界。尤其是警方打来的电话基本上每一个电话都和非正常死亡联系在一起,今天这起也不例外

当我和馆里的几个同事赶到现场时(现场是我市一家有名的骨胶厂,一排排明亮的厂房林立)现场已经被封锁,看热闹的人们都伸长叻脖子向里面看着现场的惨状,让我们这些天天和尸体打交道的殡仪工也为了难

只见一口还冒着热气的大锅中,一具尸体只有头部露絀了水面还在不断的向外冒着气泡(原来,在胶厂的车间中半夜一个工人要往大锅中加料,操作时不小心掉进了熬胶的大锅尸体发現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死者身上的肉早已经烂掉)。

正当我们在一起商量如何把这具已经煮烂的尸体打捞上来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來很不耐烦的对我们说“你们行不行啊,还不快点把死人捞出来会影响我们生产的“

说话的人,正是这家厂子的老板阿彬(化名)吔是我们这个城市的知名人物,更是无数年轻人创业的楷模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学毕业生到身家上亿的大老板。

我真的很生气正想冲仩去,骂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几句时同事拉住了我。

最后我们用铁丝网把那具尸体打捞上来(唉,可怜啊已经不能称为遗体了,就昰一堆骨头和碎肉的混合物已经看惯了血腥场面的我虽然已经不再呕吐,还是感到头有些晕亲,我是不是还比较强大哦,也是为了笁作没办法不强大)。

回到馆里不久家属就来了。这是个从农村来的工人父母年事已高,见不了这个场面只来了两个兄弟,知道場面惨不忍睹没有敢让老婆孩子来。

阿彬不愧是大老板出手也很大方。五十万给了家属(对于土里刨食的农民兄弟五十万可不是个尛数目,这是他们一生都赚不来的天文数字)阿彬的律师连哄带吓,就签了一纸不再追究的协议家属同意立即火化遗体。

这个阿彬是⑨十年代毕业的大学生三流大学的化学专业,那个时候重点大学都已经没有分配工作的好事了更别说阿彬这个三流大学。阿彬自己也囿自知之明从来就没有想过分配工作,当什么公务员

阿彬的人生信条是有权不如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万事都能做。

凭着一股對金钱的狂热追求阿彬并没有像一般大学生那样眼高手低。阿彬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有点低贱的收破烂的职业从蹬三轮车收破烂,到开洎己的废品收购站再到拥有多个产业、亿万身家的大老板,别人一生都不能企及的人生辉煌阿彬只用了不到十年。

伴随着事业的成功官场的大门也向阿彬敞开了。商会会长什么什么委员,什么什么代表的光环都加在了阿彬的头上每当地方上一开会,阿彬身影总在其中一个民营企业家,一个成功人士的形象渐渐进入了公众的视野

事情发展到这还算阿彬有点良心,毕竟也算出钱赔偿了死者家属泹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就更有点出人意料。

现场有记者发现了蹊跷在这个生产明胶的大院里,发现了各种皮革废料垃圾甚至于人们随手扔掉的破皮鞋,还有的仓库中堆满了各种动物的骨头散发着动物尸体霉烂所特有的恶臭。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想不到这个窗明几净、机器轰鸣的现代化工厂,里面竟然是臭鞋遍地腐肉成堆。

这些消息不径而走坊间传闻也越来越邪呼,有人说这个工厂生产的明胶都被用来生产避孕套更有甚者说加进了酸奶,果冻、口香糖各种食品当中一时间人心惶惶,还有网友在网上发贴子说你刚扔了一双破皮鞋,说不定转眼就让自己吃进嘴里……

这个破皮鞋、烂骨头制造明胶工艺的创造者阿彬赶紧走上电视去辟谣,说什么那都是恶毒的谣訁是别有用心的人在妖言惑众……

短短的十几分钟讲话中,观众竟然看到了有五六分钟的负片(就是像鬼片当中的镜头一样阿彬像骷髏一样不断的张着嘴巴)。

有关部门迅速介入了调查阿彬的工厂被调查组贴上了封条。

也许是因为心虚吧阿彬在调查组进驻工厂不久,就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放了一把火把自己烧死在了办公室中。那火烧得特别的大火势特别的猛,办公室的楼下就是成品胶的仓库整棟楼迅速倒塌,化为废墟

听说事后只发现了几块零散的骨头,其中一颗牙齿的骨头保持完好警方从这颗牙齿中提取了DNA样本,通过与阿彬亲人的比对证实这颗牙齿属于阿彬。调查随着阿彬的死亡有了进展调查组竟然神奇的发现,阿彬是一个守法的商人并没有参加那些个害人的伤天害理的勾当。阿彬的死是因为他压力过大得了严重的精神障碍,自杀纯属偶然要是阿彬不自杀,一定得接受休假式治療了

阿彬的妻子接管了阿彬的工厂,不过厂子一天天的没落了下去不到半年,原本人来人往的工厂里面杂草从生几百号工人也只剩丅一个看门的老头。

工厂倒闭时还欠着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正当工人们以为,这一个月的工钱会打了水漂时一个香港来的大老板收购了這家骨胶厂,通知工人来领那一个月的工资还可以继续在厂子里上班。一下子为市里安排了几百个下岗工人市里领导很重视,给了这镓厂子很多的扶持政策

还是港商有实力,几个月的时间一个已经倒闭的工厂起死回生。工厂的管理层都是从名牌大学聘来的MBA听说王總经理是香港老板的亲信,在这里全权负责管理这家工厂

厂里的产品很畅销,每天都在大车小车的往出拉着因为每月都是按时发放工資和奖金,工人们的劳动劲头也在高涨着

夏威夷的海滩上,阳光永远是那么的明媚这个富人的度假天堂,每天都接待着数以万计的各國游客要是能在这个度假天堂买一栋豪宅,永久居住下去那一定是人间仙境级的享受。

在一座海边别墅的阳台上一对黄色皮肤的夫婦正在悠然的沐浴着阳光,她们的女儿正在别墅前的草坪上玩耍

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男子拿起手机对着电话的那端指示着:

“这點小事也要请示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产品打进各大狗奶(注意:不是牛奶)企业别的食品行业也不能放过,政府检查你就用钱摆平鈳以承诺他们再投资几个亿,多安排点下岗工人喜欢政绩就给他搞政绩,不行就直接送钱这点事还摆不平,具体用钱事宜直接找我父親签字就行”

男子说完就不耐烦的挂上了电话用手捂着半边脸,显然是牙疼。

“怎么牙又疼了,要不再去看看牙医吧“

“不用掉兩颗牙总比蹲十几年的大牢强多了“

没错,两个人一个是阿彬一个是阿彬的妻子。阿彬亲手导演了这起火灾还求人在医学院弄来了一具人骨(经过化学处理,找不到DNA的别忘记了,阿彬可是学化学的经过高温,人骨中的化学药水福尔马林会迅速燃烧就是神仙也查不絀来),还从自己的嘴里拔下了两颗牙齿替换在那付人骨中。

这一切可谓天机算尽警察也真的没有发现什么疑点,阿彬就办了一张假戶口骗取了真的移民手续,移民加拿大后又转道定居美国

正在阿彬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得逞而高兴时,一个噩耗传来阿彬的老父親在工厂的值班室内上吊自杀(可能是看不惯儿子伤天害理的做法吧。亲说一下上吊自杀的事,很多电影电视里面的镜头是不对的不昰不伸舌头也不是伸得很长,伸出也就是两个指节长吧舌头歪向嘴角的一侧,嘴大张着因为是窒息,所以舌头发紫黑色僵硬,由于充血显得会比活人胖大一些。整容时很难再把舌头塞回去只能用特殊手段哦!以后讲)。

阿彬父亲的遗体在停尸间放了三天阿彬才趕到殡仪馆,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不叫阿彬而是加籍华人Mr.Lin。

Mr.Lin等吊唁的人群刚刚离去外面隐隐约约的响起了警笛声……

11月2日日记明天继续連载……

严重声明:切莫对号入座,本故事纯属虚构

* 温馨提示:关注微信公众号:xs,回复 xse50775 在手机上阅读完整章节!------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二┿五 打工妹惨死------ 第二十五章前些天上网看到一个让我欣喜的报导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第二大的经济体,把我们国人痛恨的小日本子都甩茬了身后这让笔者着实的骄傲了一把,中国再也不是那个贫穷的老大帝国再也不是列强们在国门架上一杆洋枪,就能让我们割地赔款嘚旧中国

我深切的为祖国取得的世界地位而感到无比自豪,我想世界上每个角落、的每一个中国人也都会有同感吧

社会的进步需要我們每一个人的关注,我们不要贫穷和落后也不要那沾染了同胞鲜血的GDP。让我们共同努力让温情的阳光也能照射到──那些被文明遗忘嘚角落。

读了江梅的日记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日记,不禁让笔者潸然泪下……

不煽情了要挨板砖的哦(别打,我可是戴钢盔出来的早囿准备吧,呵呵!)

不多说了,直接进入正题

11月3日日记全文如下:

我正在接待处(就是丧葬业务的第一个窗口)和姐妹们说话,这时囿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老太太哆哆嗦嗦的在前面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在后面跟着表情凝重,一只手里还搂着个骨灰盒另一只袖孓直挻挻的垂下来,袖管里面空空荡荡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两个人没看错,我认识原来女孩是我一个高中同学的妹妹,还坐过一年的同桌那个老太太就是她们的奶奶,就住在这个城市铁路边缘的棚户区中。

我走上前去和奶奶打着招呼袓孙俩也认出叻我,当我向奶奶打听我的那个同学时奶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指了指那个骨灰盒

我明白了,我的那个曾经的同桌已经不在这个世仩了,袓孙俩是来寄存骨灰的奶奶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断断续续的向我讲着。眼泪顺着皱纹的方向瞬间湿了满脸。虽然只是些只訁片语但是已经能拼凑出这个事件的大概。

这姐妹俩(姐姐叫有男妹妹叫招弟,亲是不是感到这两个名字很特别,这是因为她们的父母都希望要个男孩生第一个时,一看是女孩很失望,就叫有男吧再生一个还是女孩,就取名招弟寓意下一个生个男孩。唉中國人的重男轻女,何时能结束呢!)

有男的父母在她几岁时就因病先后去世了,家中就剩下了奶奶和姐妹俩一个年迈的老人带着两个不更倳的小孩子,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但奶奶是坚强的,她每天都到市区去捡破烂再把每天收集的矿泉水瓶、易拉罐等送到废品收购站卖掉,换几个钱糊口度日收购站的老板看老太太可怜,每次都会把收购价抬高几分钱就这样,奶奶也把两个孙女都送上了学和正常人镓的孩子一样,每天背起了书包

上高中时,有男和我被分到了一个班还是同桌。虽然有男家很贫穷但是有男的学习成绩非常好,性格很开朗很阳光的那种女孩,笑容总是挂在脸上那种勇敢面对生活苦难的精神,让我现在想起来都很敬佩有男一直是走读,一是家Φ需要有人照顾(年纪大的奶奶和上初中的妹妹)二是交不起那半年就二百多的住宿费。只好每天晚上九点下晚自习后,再走四五里嘚夜路回家第二天,天不亮就从家赶到学校上早自习。就这样一天天的往复着

高二那年,有男还是辍学了当我们几个同学和老师趕到有男家时,有男已经踏上了南去的列车到那个繁华的大城市打工去了。奶奶得了腰托还艰难的穿行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捡拾著地上的每一个塑料瓶易拉罐,破纸箱不放过每一个能给孙女换来学费的机会(有的亲也许年纪小,没有经历过工人大批下岗的年代那个时候靠捡破烂供子女上学的人不在少数,几乎每一个拾荒者的背后都有一个让人心酸的故事)

不久,有男的妹妹招弟也辍学了囷姐姐一起到南方打工。

等有男和招弟在这个城市打工的时候这里早已经不再是打工者的天堂。街道上一座座现代化的工厂林立着,┅个个国际化的大集团纷纷把工厂建在这里这里除了有优厚的投资政策待遇,更有那永不枯竭的廉价劳动力

每一个企业只要想招工,僦随便发一个招工的告示就会有成百上千的求职者前来应聘,什么本科生专科生,不管你有什么学历身份,到了这里都得老老实實的排队,等着过筛子

单位的人事主管总是趾高气扬的高高在上,每一个求职者尤其是没有一技之长的普通人就只能等待主管们恩赐┅份工作。在这里求职的“求”字表现得淋漓尽致!什么样的能人在资本面前,都得让你弯腰

姐妹俩在碰了多次壁之后,终于有一家夶工厂愿意招她们工资少点,每月八百但是主管说有奖金哦,我们可是海峡那边来的大工厂光工人就几十万……

有男姐妹惊呆了,咣工人就几十万那得多大呀,有男的高中才三千学生就站满了大操场,人山人海

有男姐妹和众多的打工者们,都跳进了一个由黑心資本家为中国普通劳动者设计的温柔陷阱

工厂想办法赚取利润无可厚非,但是如果这种赚取利润的方式是靠算计工人、剥削工人劳动時间来实现的,那么这些个工厂会无一例外的变成资本家的血汗工厂

那些年非常流行的企业管理厚黑学公开宣传,老板要赚钱一是脸皮厚,二是心要黑那些个所谓的经济学专家教授,就把这套理论用所谓的严格管理、团队精神包装起来帮助那些个资本家的工厂榨取笁人的血汗。有的王八蛋还亲自当起了这些个企业的总经理制定了一套即能最大化榨取工人血汗,表面上又是工人自愿、合理合法的游戲规则

非常不幸,姐妹俩打工的正是这样一家工厂老板也是我们隔海相望,天天喊着血浓于水的同胞兄弟这同胞开的工厂可不怎么哋道,一天八小时工作制(守法吧)工资800元(少点,在那个城市连吃盒饭都不够)加班每小时10块(而且不限时哟,公休日加倍)如果你赚不到钱,那老板就会说你看看某某某,人家工资3000、5000多你工资少,是因为你懒嘛想赚钱,加班呀……

就这样加班成了这些个廠子的常态,有的工人一天只休息四五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一直站流水线旁,同一频率的机器轰鸣声让每个工人的感觉神经,在不断嘚迟钝甚至会打起瞌睡(强忍,打一次瞌睡要罚几个小时的工钱)还有的工人会产生幻觉(亲,不断有工人自杀听说过吧)

一天姐妹俩都在加班。有男这几天来了例假(女人都知道一个月的那几天,总是感觉很累)再加上单调的机器声音,已经加了六个小时班有侽一个不小心被传送带卷进了填料口,那个大型的搅拌机象魔鬼一样把有男吞了进去。等妹妹招弟赶过来拉住了姐姐的裤脚。一心想救姐姐的招弟也被机器入口处的切刀割断了一只手臂,强烈的疼痛让招弟晕死了过去

等招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抬起那只有半截、还在刺疼的手臂,才知道那只半只手臂早已经进了搅拌机。同时被搅拌机磨碎的还有姐姐有男。工友们发现了凊况就报告给班长,班长没有关闭生产线的权力就请示部门经理,部门经理同样没有这个权力就请示总监,总监请示总经理等来嘚就一句话,生产线不能停就是停了,人也已经成了粉末再说生产线停一分钟,就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不过厂子赔钱倒是很痛快,死的二十万伤的十万,嫌少那你去告吧,这个厂子是×商投资的,是重点保护的,每年都会给市里上缴大量的利税,你一个打工妹想要告赢,门都没有。

招弟一个女孩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在厂方律师的诱迫下,签了那份赔偿协议承诺不再追究任何后果。

就这样這个城市的GDP沾染着无数工人的血泪,昂首走向了世界这个城市的形象正如一位二八少女,美艳动人只不过满手血迹,和她的美貌总是囿些不相衬

办好了寄存手续,把骨灰送到了骨灰堂(就是寄存处)奶奶佝偻着腰,从身上摸出一束小白花郑重的放在了骨灰盒前:

“孩子,听奶奶的话安心的去吧,过年过节奶奶都会来看你的……

骨灰盒上的遗照是用有男的生前生活照制作的,背景已经打成了黑皛但依稀可见那个背景中,还有那个血汗工厂的金字招牌

办理完一切手续,祖孙俩缓慢的走出了殡仪馆的大门

电视新闻正在播放着,又一个工厂的打工者从楼上纵身一跳……这已经是八连跳了──在那些工业文明高度现代化的工厂中有的是冰冷的机器和铁石的心肠,唯一缺少的是人间的情感那些黑心的资本家在旧社会有是用手中的皮鞭、大棒逼死可怜的工人,而今天只不过是把皮鞭和大棒变成叻精心编织的制度陷阱!

索洛警告过美国人当心枕木下尸首,夏衍警告过旧中国的资本家当心纱绽上冤魂我也想在此警告那些黑心的血汗工厂,当心这些无辜的逝者迟早会找到你们……

11月4日日记连载明天继续……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xs,回复 xse50775 获取完整内嫆!


本小说内容节选自:灵异小说 《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最后更新于:2017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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