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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南斯拉夫是个富含多样性的地区,北面是中欧、东欧,南面是希腊、土耳其,西面是意大利,是个汇聚了不同文化、语言和宗教的地方。可是,很多人一听到南斯拉夫一词,就会联想起战争和冲突。从1914年弗朗西斯·斐迪南大公被暗杀到近年的种族清洗,巴尔干半岛之上的这个地区一直都动荡不安。各个民族为了争取独立,彼此之间战火不断,一个又一个的共和国宣布独立。南斯拉夫最终分崩离析,原来的国土分裂为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黑山、克罗地亚、马其顿、塞尔维亚和斯洛文尼亚。

跟这些政治、种族、宗教冲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多年来洋溢在耶和华见证人当中的爱心、团结和信任。巴尔干的居民因偏见和仇恨而四分五裂,耶和华见证人却克服了文化的差异,团结一致,因为他们都忠于一个更优越的政府——上帝的王国。

在这个地区,耶和华子民的工作是怎样开始的呢?事情要从年轻的理发师弗朗兹·布兰德讲起。弗朗兹在南斯拉夫北部的伏伊伏丁那出生,后来到了奥地利谋生。他在奥地利接触到真理,并于1925年将真理带回家乡。在他的家乡,有几个人经常一起阅读和讨论《圣经的研讨》这部研经读物,是他们在美国的亲戚寄来的,弗朗兹也加入了这个小组。

这个小组的人看出自己应该向人传道,而当时也有两本阐述圣经道理的小册给翻译成塞尔维亚语。可悲的是,他们开始分发这两本小册之前,有一个背叛了组织而另立门户的显要弟兄,前来游说他们离开圣经研究者。除了弗朗兹之外,小组里其余的人都听从了他。

弗朗兹搬到斯洛文尼亚的马里博尔,在一家理发店找到工作。他向店主理查德·陶茨作见证,理查德接受了真理。弗朗兹和理查德常常在理发店向顾客传道,人们于是把两人称为“相信圣经的理发师”。顾客都很留心聆听——看来他们都不想在剃刀的刀锋下挪动或说话呢。有个顾客是从政的,名字叫杜罗·扎莫尼亚,另一个顾客是打字机维修店的老板,叫鲁道夫·卡勒。杜罗和鲁道夫进步得很快,不久就受了浸。杜罗放弃参政,并协助成立南斯拉夫王国圣经研究者灯塔协会。有了这个法人团体,弟兄就能够自由地传道和举行聚会。

《创世影剧》促进传道工作

1931年,耶和华见证人瑞士分部委派两个弟兄,在南斯拉夫的各大城市放映《创世影剧》。放映大厅往往座无虚席,观众都很留心聆听杜罗的解说。《创世影剧》激起全国各地的人对圣经的兴趣。当时,马里博尔的弟兄用斯洛文尼亚语和德语举行聚会,而在萨格勒布市内和周边地区,也有一些小组经常聚集,讨论翻译成克罗地亚语的圣经书刊。

接着,弟兄决定着手把《守望台》翻译成斯洛文尼亚语和克罗地亚语,这对当时的弟兄来说,是一项极为艰巨的工作。杂志翻译完毕后,一个姊妹会用打字机把杂志的内容打在复写纸上,这张复写纸一次只能复制20本杂志。后来,弟兄有了一台油印机,一次可以印制200本《守望台》。

弟兄姊妹常常带着这些杂志,坐火车到南斯拉夫各地传道。有时候,斯洛文尼亚的弟兄会租用一辆敞篷卡车和雇用一个非见证人的司机,司机载他们到传道的地方,然后等一整天,直到他们做完传道回来。当时,这些王国传道员都没怎么受过训练,传道时说话有时会过于直率;可是,耶和华赐福给他们,帮助他们找到“秉性适宜得永生的人”。()

弗兰茨·萨格梅斯特忆述:“1931年,我从姨妈泰雷齐娅和姨父弗兰茨·格拉迪奇那里听到真理。姨父是斯洛文尼亚最早期的传道员之一,从前极力反对宗教,后来却非常喜欢阅读圣经。我感到很诧异,所以开始跟他一起学习圣经。虽然受到家人反对,我还是想跟别人传讲我学到的新知识。教区神父注意到这件事,很快就叫我去见他。他说我不可以拥有圣经,因为我是不会明白圣经的,但我拒绝交出我的圣经。后来我父亲去世,神父在街上看到我,走到我跟前。他很生气,因为我没有付钱为父亲做弥撒。我告诉他:‘如果弥撒对我父亲有用,我愿意付钱为他做一百次,甚至一千次弥撒。’

“神父说:‘当然有用,当然有用!’

“我说:‘要是他在天堂,他就不需要你们为他做弥撒;要是他在地狱,他也一样用不着做弥撒。’

“神父接着问:‘要是他在炼狱呢?’

“我说:‘教士先生,你清楚知道我拥有一大笔财产。要是你能够用圣经向我证明,人死后有不死的灵魂,有地狱和炼狱,而且上帝是三位一体的,那么我就立即到律师那里签署文件,把所有财产都给你。’

“他瞪了我一眼,点起一支烟,走开了。”

20世纪30年代,一些全心事奉上帝的人率先在南斯拉夫散布真理之光。例如在斯洛文尼亚的马里博尔,格雷特·斯陶丁格和卡塔琳娜·科内奇尼克,后来还有卡罗利娜·斯特罗普尼,她们都参与假期先驱服务。往南一点,在黑塞哥维那的主要城市莫斯塔尔,乐团指挥艾尔弗雷德·图切克看出自己找到了真理,于是开始做先驱。杜尚·米基奇来自克罗地亚的萨格勒布,他在23岁那年获得《死者在哪里?》这本小册。杜尚迅速进步,很快就受浸和开始做先驱。不久,有一些热心的德国弟兄姊妹抵达南斯拉夫,先驱的人数就进一步增多。

正当真理在南斯拉夫扎根的时候,传道工作在德国却受到禁止。瑞士分部安排20个有经验的先驱前往南斯拉夫,其中有马丁·普辛格、艾尔弗雷德·施密特、温科·普拉塔伊斯和妻子约瑟芬、维利·维尔克和妻子伊丽莎白。虽然这些先驱不会说斯洛文尼亚语和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但他们都表现自我牺牲的精神,鼓起勇气运用见证卡传道,为未来的发展奠定基础。

早期的先驱由于热心事奉耶和华,对别人也有真挚的爱心,因此能够克服语言不通和金钱短缺的困难。到不同的地方传道是另一个挑战。他们常常要冒着恶劣的天气,在崎岖的路上徒步走40公里,才能到达一些偏远的村落。一个先驱姊妹记得自己为了减少鞋子的磨损,她从一个村子到另一个村子时,都会脱下鞋子走路。后来成为中央长老团成员的马丁·普辛格,很喜欢回忆当初自己怎样背着装满书刊的背包,走遍乡村,向所有愿意聆听的人传道。

后来,瑞士的一个弟兄买了一批自行车,捐赠给这些忠贞的先驱,他们来往各地才没有那么吃力。有几十年,这些自行车都在传道工作上大派用场。

南斯拉夫人虽然以好客著称,但在宗教方面却有不容异己的情况,我们的先驱因此常常受到迫害。神父对信徒操有很大的影响力,这在比较小的村庄特别明显。有时候,神父教唆学童跟在先驱后面,向他们扔石头。教士也挑唆当局干扰先驱的活动,没收他们的书刊和逮捕他们。

有一次,维利·维尔克在克罗地亚一个偏远的村庄传道时,听见村庄的广场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那天他和妻子,还有另一个先驱格雷特·斯陶丁格,正在向村民分发《正义的统治者》小册,册子的扉页有一幅描绘耶稣基督的插图。维利忆述:“我赶到时看见一群愤怒的村民,大约有20人,拿着镰刀围着我妻子,这把我吓了一大跳。旁边还有一群人在烧我们的册子。”

这些村民平日很谦和,先驱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这么愤怒。维尔克姊妹不大懂得说他们的语言,所以不能问明原因。幸好格雷特能流利地说德语和当地的语言。她走上前问:“各位先生女士,请问你们在做什么?”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要彼得国王!”

格雷特说:“我们也一样。”

村民很惊讶,指着册子里的插图说:“那你们为什么替他做宣传?”

格雷特现在明白了。就在之前那一年,即1934年,南斯拉夫国王亚历山大一世被谋杀,他的儿子彼得继位。但是村民喜欢自治,而不喜欢让一个塞尔维亚的君主统治他们。村民以为插图中的耶稣基督是彼得国王呢!

误会澄清了,先驱为君王耶稣基督作了彻底的见证。一些烧毁了册子的人,现在又想拿新的。先驱体验到耶和华的保护,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村庄。

先驱还要留意不同地方的风俗习惯。在波斯尼亚,有些村庄的居民大多是伊斯兰教徒,他们在那些村庄传道时要更加小心,以免得罪那里的人。例如,他们要避免跟已婚的女子有目光接触,否则可能会触怒她们的丈夫。

那时在南斯拉夫只有很少会众和小组,有时候先驱整天都在偏远的村庄传道,到了晚上就很难找到过夜的地方,先驱手头又都比较紧,付不起钱住旅馆。约瑟芬·普拉塔伊斯忆述:“一个村庄的村民害怕他们的天主教神父,没有一个敢让我们留宿。我们离开村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在离开的路上,我们看见一棵大树,树下有一地的干叶子,我们就在树下过夜。我们用自己那袋脏衣服当做枕头,我丈夫又用绳子系住自行车和自己的脚腕。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觉醒来,发现不远处有一口水井,于是我们有水洗漱了。耶和华不仅保护了我们,还照顾我们身体上的需要。”

这些先驱看出,耶和华照顾他们实在无微不至。不过,他们所关心的是宣扬好消息,而不是过舒适的生活。

艾尔弗雷德·图切克和妻子弗丽达都是先驱。有一次,他们从斯洛文尼亚前往保加利亚,途中他们抓紧机会宣扬王国信息。在马其顿的斯特鲁米察镇,他们向一个商店老板迪米塔尔·约万诺维奇作见证,并把一些书刊借给他看。一个月后,他们从保加利亚回来时,再次探访迪米塔尔。他们得知迪米塔尔没有看过那些书刊,就向他要回书刊,好给那些喜欢看的人。这引起了迪米塔尔的好奇心,他请他们再给他一个机会去读读那些书刊。他读了以后,看出那就是真理。后来他成为第一个在马其顿受浸的耶和华见证人。

迪米塔尔向阿列克萨和科斯塔·阿尔索夫两兄弟传讲真理。不久马其顿就有了三个见证人。他们通过分发杂志和用留声机播放演讲录音,开始向人传道。有一本杂志辗转到了福音派循道会的一个牧师手中,他把杂志给了教会里一个聪明的年轻人图绍·察尔切夫。图绍很喜欢杂志的内容,于是请牧师再给他一些杂志。图绍很快看出,向人传讲好消息是不该收费的,他很兴奋地把这点告诉牧师,牧师以后就不再给他杂志了。图绍在杂志里找到马里博尔分部的地址,于是写信索取书刊。分部跟迪米塔尔、阿列克萨和科斯塔联系,请他们探访图绍。不久那里就成立了一个小组。

1935年,分部办事处从斯洛文尼亚的马里博尔,迁到塞尔维亚的贝尔格莱德,也就是南斯拉夫的首都。弗朗兹·布兰德和鲁道夫·卡勒负责督导这个分部。

那时候,我们的弟兄姊妹热心传道,一本由天主教会出版的册子可以证明这点。册子在1933年出版,当中详细介绍见证人的传道活动,同时教会也预告我们的工作很快就会终止。事实证明他们大错特错!

在南斯拉夫北部,一小群先驱热心传道,这使教士非常愤怒。教士试图循法律途径禁制宣扬王国的活动,但屡次遭法院驳回,他们于是更愤怒若狂。斯洛文尼亚的一名耶稣会教士后来当上了内政部长,他上台后很快就下令解散灯塔协会。1936年8月,传道工作被正式禁止。当局查封了王国聚会所和没收所有的书刊。幸好会众事先收到消息,所以被当局没收的书刊不多。为了让传道工作继续进行,弟兄在贝尔格莱德开了一家名为库拉·斯特拉扎拉(守望台)的小型出版社,聚会就改了在私人家里举行。

见证人的活动正式被禁后,政府就更猛烈地打击传道工作。全时传道员成为他们主要对付的目标,说德语的弟兄姊妹的处境日渐艰难。这些先驱以往因为传道工作在其他欧洲国家受到禁止,所以来到南斯拉夫,但现在这里也禁止见证人的传道活动了。先驱虽然被捕入狱,他们的热心却丝毫未减。一个姊妹说:“在监狱里,别人要探望我们有时候很困难,但耶和华从没有离弃我们。有一次一个弟兄来探望我们,但是没有获得批准,不过他跟监狱长说话的声音很大,我们都能听见。听见他的声音,我们已经大受鼓励了。”

在这段动荡不安的日子,弟兄鼓起很大的勇气去翻译和分发《卢述福法官揭发宗教间谍》小册,揭露天主教会怎样帮助纳粹政权达成政治野心。册子被翻译成塞尔维亚语、克罗地亚语和斯洛文尼亚语,每种语言各印制了2万份。从一开始册子就成为禁书,外国来的先驱因为分发这本册子而被驱逐出境。国家检察官又起诉册子的出版者,要求法庭判处10至15年的徒刑。南斯拉夫的传道员尽管人数不多,而且处境危险,他们还是很快就分发了6万份册子。

莉娜·巴比奇说:“那时候人们很渴望学习圣经真理,也喜欢阅读。”莉娜在二战结束前不久认识真理,之后跟忠贞的弟兄姊妹密切来往。她又说:“我们任何时候都要很谨慎,所以我会把书刊的内容抄在自己的笔记簿上。这样,一旦被人搜查,那些资料看起来就好像只是我自己的笔记。”

选择托尔斯泰还是选择耶和华

正当战争一触即发之际,南斯拉夫其中一个人数最多的会众产生分裂,一些人开始鼓吹俄罗斯作家和宗教哲学家托尔斯泰的思想。托尔斯泰曾经是俄罗斯东正教教徒,后来却认为所有基督教教派都受到腐化,都彻底歪曲了基督教的教义。有些弟兄采纳了这种思想,他们怀疑一切宗教组织,甚至对耶和华的组织也不满起来。在萨格勒布会众带头的弟兄滥用了组织对他的信任,成功说服大部分的传道员采纳托尔斯泰的思想。这个弟兄很有影响力,结果会众大部分成员,数目超过60人,通过决议脱离耶和华的组织。

鲁道夫·卡勒听见这事,就马上从贝尔格莱德前往萨格勒布,跟全会众见面。他讲解耶和华通过忠信睿智的奴隶揭示的基本圣经真理。()然后他问:“是谁教导你们这些真理的?是托尔斯泰还是耶和华的组织?”鲁道夫引述,接着请那些愿意留在耶和华组织中的人举手。只有两个人举手。

鲁道夫忆述:“那一刻真的心如刀割。”

就好像眼看着会众所积累的成果,都快要付诸东流。

鲁道夫请两个保持忠贞的人站到讲台上,然后说:“只有我们三个人留下。现在,我们就代表这个城市里的耶和华的子民。我请其他人全部都离开这个房间,走自己要走的路。请离开我们吧!我们要事奉我们的上帝耶和华,你们可以走了,去事奉你们的托尔斯泰。我们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来往。”

在接着几秒钟,房间里鸦雀无声。然后,台下的人一个接一个举起手来,说:“我也要事奉耶和华。”最后,只有叛道的会众仆人和几个跟随他的人离开了房间。这个关乎忠贞的考验强化了耶和华的忠仆,使他们能够应付不久之后临到的考验,而且是严峻得多的考验。

1941年4月6日,德国军队入侵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广泛地遭受空袭,分部办事处也被破坏。入侵的军队瓜分了南斯拉夫。有一段时间,战事令塞尔维亚分部难以跟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和马其顿等地的弟兄保持联系。在最南边的马其顿,弟兄的情况更糟,他们要在战争结束后才能跟分部恢复联系。

突然之间,弟兄们要面对前所未见的困难情势。整个世界都卷入战争,这为我们亲爱的弟兄姊妹带来严峻的考验和筛选,考验他们对耶和华和他组织的爱有多真挚,信心有多坚强。

贝尔格莱德的分部办事处关闭了,向弟兄分发灵粮的工作改了在克罗地亚的萨格勒布进行。弟兄要面对的不再是罚款和监禁,而是集中营和死刑,因此谨慎行事和保密变得非常重要。

德国部队在占领和分割南斯拉夫领土的同时,也在各地设立集中营。在克罗地亚,德军将几个非天主教的少数族裔,还有反对纳粹政权的宗教人士,都关进集中营,加以隔离、杀害。纳粹军队也在塞尔维亚设立劳动营和集中营,超过150个匈牙利的弟兄姊妹坚守中立,因而被囚在塞尔维亚博尔的集中营。在南斯拉夫,耶和华见证人也成为纳粹政权攻击的目标,因此弟兄姊妹通常只是做非正式见证。组织建议传道员在传道时,只携带圣经和一份刊物,也教他们如果被逮捕就应该说什么。他们以小组的形式聚会,而且大家都不知道其他的聚会地点。

书刊不能安全地运进南斯拉夫,所以要秘密复制。弟兄在不同的地点彻夜印制和装订杂志和册子,也努力工作挣钱应付印刷的开销。他们借助于业务上的往来,每次都能得到所需的印刷物资。虽然南斯拉夫弥漫着种族和宗教偏见,我们的弟兄姊妹却团结一致,合力捐款印制拯救生命的灵粮。但是,他们怎样把灵粮运送给国内各个偏远的小组呢?

铁路工人斯特万·斯坦科维奇是塞尔维亚人,却很乐意帮助不同种族的弟兄姊妹。斯特万不怕危险,把书刊秘密地从克罗地亚运送到被军队占据的塞尔维亚。一天,警察在他的手提箱里发现了书刊,就质问他书刊从哪里来。斯特万忠于弟兄,拒绝透露任何资料。警察带他到监狱继续盘问,然后把他送到附近的亚塞诺瓦茨集中营,那里以残酷对待囚犯而闻名。我们这个忠贞的弟兄也死在这个集中营里。

米霍维尔·巴尔科维奇是个谨慎机智的弟兄,在那段多灾多难的日子,他在克罗地亚当管道工。他除了做世俗的工作,也到各地探访和鼓励弟兄姊妹,还有运送书刊。他的外孙说:“有一次,外公知道他坐的火车会在下一个镇被搜查,就提前一站下了车。当时大部分市镇四周都围着有刺的铁丝网,他却在一个葡萄园找到进城的缺口。他把书刊放在背包里,并把两瓶自酿的白兰地和一些食物放在上面一层。他小心翼翼地穿过葡萄园,正经过一个地堡时,突然听到一个士兵喊叫:‘停下!是谁?’他走上前,士兵问他说:‘背包里是什么东西?’

“他回答说:‘一点点面粉,还有一些豆子和马铃薯。’

“士兵问他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他说:‘你闻闻,尝一口。’

“士兵尝了一口,外公就说:‘小伙子,这瓶就给你吧,另外一瓶我留着。’

“士兵对他的话和白兰地都很满意,就说:‘老人家,你可以走了。’

“结果,”米霍维尔的外孙说:“书刊安全送到。”

米霍维尔的确很勇敢。他常常要经过战争双方分别控制的地区。有时候,他会遇上共产党游击队的士兵,有时就要面对法西斯组织乌斯达莎的成员或塞族游击队的人。他没有因为害怕而退缩,反而利用这些机会作见证,向对方指出圣经预告的美好前途。这需要非常大的勇气,因为见证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曾好几次被逮捕、盘问和监禁。

1944年11月9日的晚上,就在战争快要结束之际,共产党游击队突然来到米霍维尔的家。他们没收了书刊,还把米霍维尔带走。很不幸,他再也没有回家。后来人们才知道他被斩首处决了。

约瑟普·萨博还是孩子的时候,就经常骑自己的自行车,在克罗地亚的斯拉沃尼亚地区运送书刊。他做了一个盒子放在行李架上,把书刊装进盒子后,上面再放一些新鲜的梨子遮掩着书刊。那时候,几乎每个村子的村口都设了路障,而且有人把守。

在每个路障,站岗的守卫都会这样问约瑟普:“盒子里有什么东西?”

他会说:“是给舅舅的梨子。”守卫通常会拿走一两个梨子。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没剩下几个梨子遮掩书刊了。所以约瑟普会走荒废的小路,好保存最后几个梨子和梨子下面珍贵的书刊。

石匠莱斯坦·法比扬来自萨格勒布,他向伊万·塞韦尔、弗拉尼奥·德雷韦纳和菲利普·胡热克-贡巴扎传讲真理。不出六个月,他们全都受了浸,也开始传道和举行聚会。1943年1月15日傍晚,巡逻队来到伊万·塞韦尔的家,逮捕了他、弗拉尼奥·德雷韦纳和另一个弟兄菲利普·伊利奇。士兵搜查房子,没收所有书刊,然后把弟兄们带走。

莱斯坦听到弟兄被逮捕,就和菲利普·胡热克-贡巴扎去安慰弗拉尼奥的母亲和妹妹。游击队闻风而来,把莱斯坦和菲利普也逮捕了。这五个弟兄用圣经向士兵解释,他们只事奉耶和华,而且已成为基督手下的士兵。他们全都拒绝拿起武器和参与战争,结果全部被判处死刑,并被关押起来。

一天夜里,士兵叫醒这五个弟兄,剥掉他们的衣服,然后带他们到森林去。在路上,士兵游说他们改变主意,试图利用他们对家人的爱来动摇他们的决心。他们提到菲利普那有身孕的妻子,还有他的四个孩子。菲利普说他完全相信耶和华会照顾他们。弗拉尼奥·德雷韦纳没有妻儿,士兵就问他谁来照顾他的母亲和妹妹。

到达目的地后,士兵让弟兄们站在刺骨的寒风中,然后开始逐一枪决。他们第一个射杀了菲利普·胡热克-贡巴扎。然后,士兵停下来,问其余的人想不想改变主意。弟兄们仍然非常坚定。于是士兵枪决了弗拉尼奥,然后是伊万,接着是莱斯坦。最后只剩下菲利普·伊利奇。他妥协了,答应加入游击队。可是三个月后,他因病回家,并讲述发生过的事。他因为想保全性命而妥协,结果却因生病而早死。

在斯洛文尼亚,许多弟兄姊妹都受到迫害。1942年6月8日,在马里博尔,38岁的铁匠弗兰茨·德罗兹加不肯入伍,就被纳粹士兵处决了。在场的人讲述,他被枪杀前,人们把一块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上面写着:“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在行刑前不久写了一封信,笔端流露出坚强的信心。他说:“亲爱的鲁珀特:今天我被判了死刑。请不要为我难过。祝你和家里各人好,我爱你们。在上帝的王国里再见吧。”

虽然当局用了很多残酷的手段,想要终止传道工作,但事实证明耶和华是施行拯救的上帝。例如,警察经常会突击搜查某个地方,他们命令居民排成一行,然后检查身份证,所有看来可疑的人都会被送进监狱。与此同时,其他警员就进屋搜查。有许多次,警察都没有进弟兄的家,很可能以为那里已经搜查过了。至少有两次,弟兄家里藏有很多书刊,还有油印机。弟兄由此看出耶和华正在保护他们。在那段充满危难的日子,参与传道工作的人一次又一次地体验到圣经的这句话:“耶和华充满温情,慈悲为怀。”()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人类历史上其中一段最血腥的日子到此告一段落。希特勒和他的盟军战败后,弟兄姊妹都希望新政权会取消禁令,让他们恢复传道的自由。看来当时的确有乐观的理由,因为新上台的共产政府承诺赋予人民新闻、言论和宗教自由。

然而,在1946年9月,15个弟兄和3个姊妹被逮捕,其中包括鲁道夫·卡勒、杜尚·米基奇和埃德蒙·斯特罗普尼基。经过5个月的调查,当局指控见证人的活动危害国家、人民,甚至南斯拉夫的存亡。他们声称我们的工作受美国指使,又说我们表面上是宣扬王国,实际上是企图破坏社会主义和令资本主义死灰复燃。一个天主教教士带头指控弟兄是假扮宗教人员的美国间谍。

被检控的弟兄在法庭上勇敢地自辩,为耶和华和他的王国作了美好的见证。年轻的维耶科斯拉夫·科斯弟兄在法庭上这样说:“英明的法官阁下:我是从母亲那里认识这个宗教和圣经道理的,我自己也崇拜上帝。德国人占领本国期间,我的母亲被关进监狱。哥哥和两个姐姐像母亲一样,信奉这个宗教。他们被送进达豪集中营,最后被枪毙。德国人不认同他们崇拜上帝的方式,就指控他们是共产党员;我虽然信奉同样的宗教,今天在这个法庭上却被指控是法西斯主义者。”最后,法庭释放了他。

然而,法庭却没有对其他弟兄从轻发落。被检控的弟兄当中,三个被判处枪决,其余的就被判1至15年的徒刑。判决如此不公,迅速引起全球的弟兄姊妹强烈抗议。美国、加拿大和欧洲的见证人写了几千封信,又发出几百份电报,向南斯拉夫政府表达不满。连一些政府官员也为弟兄写信说项。各方的有力支持终于推使法庭改变决定,把死刑判决减缓为20年的徒刑。

可是,反对没有就此终止。两年后,斯洛文尼亚当局逮捕了亚内兹·罗瓦斯和他的妻子马丽亚,还有约热·马罗尔特和弗兰齐斯卡·韦贝克,理由是他们向人传道。以下节录了起诉书的内容:“这个‘耶和华教派’……招募新成员,并煽动他们反抗我们现有的社会主义制度和军事服务。”当局声称弟兄企图削弱国防力量,判处他们入狱及服劳役3至6年不等。

1952年,政府改变政策,所有在狱中的见证人都获得释放,王国信息也继续宣扬开去。这证明耶和华的应许没有落空。耶和华上帝说:“凡为了攻击你而造的武器,都必失去功用。审判的时候,凡起来开口指控你的,你都要定他们的罪。”()

不过,政府仍然想方设法要动摇弟兄的决心。新闻媒体把见证人形容为“有精神病”,是“近乎疯癫的宗教狂热分子”。由于日复一日地听到负面的报道,加上整天担心被监视,有些弟兄开始感到困扰。忠心的见证人虽然从监狱获释,会众里的其他人却把他们当作间谍。然而,耶和华继续通过忠贞成熟的弟兄强化会众。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约瑟普·布罗兹·铁托上台,显示军队势必在南斯拉夫占有重要地位。此后,人无论以什么理由拒绝参军,都被视为跟政府作对。

二次大战期间,在克罗地亚,9岁的拉迪斯拉夫·福罗参加一个所有市民都必须出席的集会,一个天主教神父在集会中发表布道演说。演说结束后,拉迪斯拉夫一时好奇,偷看布幕后的情况,看见神父脱掉神父袍后,里面竟穿了乌斯达莎的制服,腰间还系着子弹带和手榴弹。神父拿起军刀,骑上门外的马,喊道:“弟兄们,一起去使人归信吧!要是有人反对,你知道应该做什么!”

拉迪斯拉夫知道神职人员不该做这样的事。不久后,他开始跟叔叔一起参加耶和华见证人的秘密聚会。这使他的父母很生气,但他仍继续参加聚会,在灵性上有良好的进步。

1952年,拉迪斯拉夫被征召入伍。他向当局清楚表明自己是基督徒,必须严守中立,但官员三番五次地盘问他,试图强迫他宣誓从军。有一次,他们把他带到军营,那里聚集了1万2000个准备宣誓的新兵。军人要拉迪斯拉夫站在众人前面,然后把步枪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却立即把枪扔在地上。军人用扩音器大声宣布,如果他再这样做,就会把他枪毙。拉迪斯拉夫再次拒绝之后,他们把他带走,并推到一个好几米深的弹坑中。行刑的命令一下,一个士兵往弹坑里射了两枪,然后众人返回军营。可是,子弹竟然没有打中弟兄!

那天晚上,官员把拉迪斯拉夫从弹坑里拉出来,然后送到萨拉热窝的监狱。他们给他看一封信,信上说一些跟他信仰相同的人已经作出怎样怎样的妥协,而他还在监狱里跟囚犯为伍。官员一再跟他长谈,向他施压,每次都是说类似的话。可是,拉迪斯拉夫自忖:“我是因为某个人才事奉耶和华的吗?不是!我来这里是为了取悦人吗?不是!我怎样运用生命,要视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怎么做吗?绝对不是!”

拉迪斯拉夫就这样运用圣经知识跟自己推理,结果能在监狱里保持忠贞,直到四年半后获释。后来,他成为分区监督,而他那忠贞的妻子兼基督徒姊妹阿妮察,也一直支持丈夫。

1948年,南斯拉夫跟苏联决裂,此后铁托将政府的权力下放,逐渐给予人民更多的自由。政府仍然实行社会主义,但对宗教变得比较宽容。

政府官员约见耶和华见证人的代表,他们建议见证人制定新的章程,以便能合法地活动。弟兄于是起草新章程。1953年9月9日,耶和华见证人再次在南斯拉夫注册,获得合法地位。

正当其他共产国家都驱逐见证人之际,南斯拉夫的弟兄却享有一定的自由,可以在指定的地方聚会,马其顿的弟兄也得以收到书刊和跟萨格勒布的办事处取得联系。虽然耶和华见证人于1953年正式注册为宗教团体,但是他们还要多等38年,才能合法地从事挨家逐户的传道工作。

虽然获得注册,难题却没有消失。弟兄姊妹因为保持中立,当局就认为他们会利用传道工作散播误导人的言论。秘密警察和告密的人遍布全国,令传道工作变得非常困难。弟兄被发现向人传道,就可能会被逮捕和罚款。一份报告这样说:“耶和华见证人仍然遭到逮捕和迫害。在天主教影响力最大的斯洛文尼亚,情况尤其严重。那里的警察和警方的间谍常常监视见证人,试图在他们教导别人学习圣经时逮捕他们。但是弟兄用行动表明,他们坚决服从上帝而不是服从人,决心不让迫害他们的人得逞。”

见证人在斯洛文尼亚的乡村传道时,会先问住户有没有鸡蛋卖,如果价钱合适,传道员会买些鸡蛋,以免引起怀疑。当鸡蛋买够了,他们在下一户就会问有没有木柴卖。每次交易的时候,情况如果看来安全,传道员就会把话题引到圣经之上。()

在克罗地亚的萨格勒布一带,弟兄用有系统但不容易察觉的方式传道。一个方法是隔九户探一户。例如,获派探访第一户的传道员,也会探访第11户、第21户、第31户,照此类推。通过这些方法,他们使许多人有机会认识耶和华。可是,从事逐户传道仍然困难重重,所以最常用的传道方法是非正式见证。

塞尔维亚的见证人在私人住所举行聚会。二次大战后,有些见证人在达米尔·波罗比奇的祖母家中聚会。达米尔忆述:“那时有5到10人参加聚会。我祖母的家是个理想的聚会地点,因为她的房子在两条街上都有门口。这样大家出入时只要小心翼翼,就不会引起别人的疑心。”

韦罗妮卡·巴比奇在克罗地亚出生,她一家在20世纪50年代中开始学习圣经。她在1957年受浸,之后就随同丈夫搬到波斯尼亚的萨拉热窝。米莉察·拉迪希奇来自克罗地亚的斯拉沃尼亚地区,于1950年受浸,后来也跟家人搬到波斯尼亚。这两个家庭一起开始在波斯尼亚宣扬王国的真理。跟南斯拉夫其他地区的弟兄姊妹一样,他们传道时要很谨慎。韦罗妮卡忆述:“人们会向警察举报我们,然后警察会没收我们的书刊,逮捕我们,盘问我们,威吓说要把我们监禁,最后就要我们交罚款。可是,这些事没有令我们感到灰心或害怕,反而加强了我们对耶和华的信心。”

米莉察忆述:“一天,一个男子来到王国聚会所,看起来对圣经感兴趣。他受到很好的接待,有一段时间甚至在一些弟兄的家里住过,聚会时他也热心评论。后来,我女儿在上班的地方看见他参加秘密警察的会议,我们才知道他是警察派来的臥底。他跟警察的关系给暴露出来后,他就没有再来了。”

在取得合法地位之前,耶和华见证人在私人住所聚会是非法的,弟兄每次参加聚会都有被逮捕的危险。后来,他们虽然获准公开聚会,但要找聚会的地方很不容易。许多人不喜欢耶和华见证人,都拒绝把房子租给他们。因此,见证人决定购买房子用来聚会。

不久,弟兄就在克罗地亚萨格勒布的市中心找到一个工场。他们把工场改建为一座美轮美奂的王国聚会所,有大约160个座位,另附设一个小办公室用来印刷书刊。这个王国聚会所也用来举行大会。聚会所于1957年开始使用,启用当天举行了第一次全国大会,南斯拉夫各地的见证人都前来参加。几年后,弟兄在萨格勒布市中心的卡莫富瓦街买下一栋房子,供伯特利成员使用,直至1998年为止。

1957年,弟兄在塞尔维亚的贝尔格莱德买了一座房子,并把房子用作王国聚会所兼分部办公室。接着,他们在斯洛文尼亚的卢布尔雅那买了一个马厩,然后改建成王国聚会所。1963年,弟兄把萨拉热窝的一个车库改建为王国聚会所,供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的第一群会众使用。以上提到的建筑物,有些须要大幅度改建,工程绝不简单。令人高兴的是,弟兄姊妹都慷慨贡献人力物力,而耶和华也赐福给他们,使工程得以完成。

1960年,组织委任了一些监督探访会众,向弟兄姊妹提供帮助和鼓励。一些弟兄受委派在星期五黄昏至星期日从事分区探访。这些早年的弟兄乐意在自己的休息日前往各地鼓励弟兄姊妹,促进会众的团结。

克罗地亚分部委员会成员亨里克·科瓦契奇忆述:“我曾经是分区监督。有大约一年,我和妻子在星期五至星期天探访会众。后来我们开始全时探访会众。当时弟兄姊妹的生活条件很差,我们住的地方通常都没有自来水或抽水马桶。但是弟兄姊妹非常感激我们的探访,也对我们格外好客和有爱心。他们常常把自己的床让出来给我们睡,也为我们准备饭菜,自己却吃得很少。在一些会众,我们每天都住在不同的人家里,以免对弟兄姊妹造成负担。”

翁多尔·帕尔菲目前在塞尔维亚督导委员会服务,他说:“在星期五至星期天探访会众虽然很不容易,但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弟兄姊妹都盼望着我们来到。他们很穷,但仍然尽量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我们。对他们来说,分区监督探访是十分重要的日子。”

米洛什·克内热维奇曾一边担任分区监督,一边督导南斯拉夫分部的工作。在共产党统治的几十年间,见证人常常受到控诉,克内热维奇弟兄协助解决了许多这方面的问题。

1968年,一个从马其顿科查尼到萨格勒布上大学的青年认识了真理。他回到家乡之后,就向亲友传讲好消息。

斯托扬·博加蒂诺夫是科查尼第一个受浸的见证人。他忆述:“那个青年是我的表弟。当时我在餐厅做服务生,有时会跟同事谈论宗教。有一次我们刚谈过宗教后,有一个东正教的教徒进来用餐。我趁着招待他的时候,问他可不可以替我从他的教会拿到一本圣经,因为我真的很想认识上帝。他说会想办法给我弄一本。不久我就拥有自己的《新约》。我非常高兴,一下班就赶着回家读圣经。”

“在路上,我很惊讶竟然碰见表弟,原来他从萨格勒布回来了。他请我去他的家,我说不能去,因为我很想回家看圣经。表弟说:‘我有一些东西,你会感兴趣的。我家里有些书可以帮助你明白圣经。’于是我跟他一起回家。我看见他有圣经全书,还有一些册子和克罗地亚语的《守望台》杂志,就很高兴。他把这些书刊送给我,我立即开始阅读,很快就看出这些资料十分特别。虽然我还不认识任何耶和华见证人,但是我希望能认识这些人。

“我跟表弟一起回到萨格勒布。那里一个好客的见证人伊维察·帕夫拉克奥维请我到他的家,我在他家里住了三天。这期间我问了他许多问题,我很欣赏他总是打开圣经来回答。我参加了一个基督徒聚会,见证人当中温暖的弟兄之情,大大鼓舞了我。

“伊维察带我参观萨格勒布的分部,我拿了很多书刊,离开时内心很快乐。在萨格勒布这短短几天,令我十分难忘,之后我带着新获得的属灵珍宝回到科查尼。由于附近没有见证人,所以我经常跟伊维察通信。我在信里提出许许多多的问题,他就在回信里给我答案。我多学了一点之后,就开始把学到的知识告诉别人,我的妻子和孩子也开始对圣经感兴趣。不久,我们整家人都接受了真理,也学到很多圣经知识。我们很快乐,于是开始热心地向亲友谈论好消息。很多人都愿意聆听,可是接着我们就因为传道而受到迫害。”

共产国家的弟兄姊妹通常难以跟其他地区的见证人接触。南斯拉夫的见证人情况比较好,但他们也没有多少机会体验国际弟兄团体的爱心,所以也很盼望有这样的机会。后来,他们知道“地上的和平”国际大会将会在1969年举行,就向政府申请出国参加这个大会。当局批准了他们的申请,可想而知他们有多么高兴!

大会在德国纽伦堡的大体育馆举行。大约30年前,希特勒曾在那里检阅他的部队,并扬言要消灭耶和华见证人。大会的节目以多种语言发表,用南斯拉夫语发表的节目,就在主场馆附近的一个树林里举行,那里有一个体育场。南斯拉夫的代表获悉这个安排,都非常兴奋。体育场中央的大讲台把场地分成两边,来自南斯拉夫的代表,有一半坐在其中一边,聆听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的节目,其余的人就坐在另一边,聆听斯洛文尼亚语的节目。弟兄姊妹参加了8天的大会后,知识和信心都大大增长了。

南斯拉夫各地的代表都预订火车和大型客车前往德国。一个来自克罗地亚的弟兄说:“可以跟弟兄姊妹欢聚一堂,令人兴奋极了。我们很自豪地在火车的车窗上展示牌子,告诉人我们要出席大会啦。”

内森·诺尔和弗德烈克·法兰兹也从世界总部来到,弟兄姊妹看见他们和听到他们的演讲,都非常高兴。一个代表忆述:“他们来到体育馆中我们所坐的那一区,跟我们打招呼,那一刻我们都压抑不住高涨的情绪。”南斯拉夫的代表从大会得到很多福分,远远超过他们为参加大会而付出的牺牲,尽管他们的牺牲也着实不少。来自塞尔维亚的米洛西娅·西米奇说:“参加大会的交通费相等于我两个月的工资。另外,要请10天的假也很不容易。我不知道回来后会不会失去工作,但我仍然决定参加大会。事情已过了差不多40年,但现在每当我想起这个大会,还是会高兴得流泪,这简直难以置信!”能够跟本国不同地区的见证人一起体验国际弟兄团体的和睦团结,南斯拉夫的弟兄姊妹都大受强化,回国后更有力量面对日后的困难。

在20世纪30年代从德国来到的先驱,在宣扬好消息方面有很大的贡献。在南斯拉夫,随着传道员的数目不断增加,参与先驱服务的人也越来越多。斯洛文尼亚甚至可以派出有经验的先驱,前往国内需要更多传道员的偏远地区服务。这些先驱不怕困难,勇于学习新的语言和文化。

约兰达·科钱奇忆述:“我到了科索沃最大的城市普里什蒂纳,那里的人说阿尔巴尼亚语和塞尔维亚语。我和明卡·卡尔洛维斯基都不会说这两种语言,但还是决定开始传道。我们于是一边传道一边学习语言。探访第一户时,我们遇到一个捷克裔寡妇的大儿子。我们用夹杂了斯洛文尼亚语词汇的塞尔维亚语讲明来意,说:‘我们想跟你们一家谈谈来自圣经的好消息。’

“他回答说:‘请进,我妈妈正等着你们。’

“我们就进去了,他的母亲鲁日察赶忙出来见我们。她说自己在14天前曾向耶和华祷告,求耶和华派人来教她认识上帝。她的姐姐是耶和华见证人,住在现在的捷克共和国。她姐姐常常鼓励她向耶和华祷告求助。鲁日察深信我们的来到,是耶和华回应了她的祷告。于是,鲁日察教我们塞尔维亚语,我们就教她圣经的真理。她有些房客是学生,他们也跟我们一起学习圣经。其中一个学生送给我们一本阿尔巴尼亚语字典,那本字典对于我们学习这种语言很有帮助。”

在黑山,佐兰·拉洛维奇从一个来自克罗地亚萨格勒布的先驱那里得到一本圣经,当时佐兰还是个小孩。五年后,即1980年,一个特别先驱从塞尔维亚来到,开始跟佐兰学习圣经。佐兰说:“要不再跟迪斯科的朋友们来往,真的很困难,但我终于这样做了,之后进步得很快,不到几个月就在塞尔维亚的贝尔格莱德受浸。受浸后,我马上被委派发表公众演讲,因为弟兄很少。我们也开始在波德戈里察市举行所有的聚会。”

马其顿的斯托扬·博加蒂诺夫说:“我常常为那些打算受浸的人施浸。我们没有浴缸,附近河流的水量也太少。但是我们那一带有很多稻田,田里有供水的水渠。有些水渠的水比较深和干净,适合用来施浸。我记得第一次在稻田举行浸礼那天,我们穿过稻田向水渠走去,有人大声地对我说:‘斯托扬,你请了新的工人啦!’

“我回答说:‘对啊,因为庄稼很多呢。’他们不知道,我们都是在马其顿收割属灵庄稼的工人。”

马其顿的弟兄跟分部的联系很有限,对于组织做事的方法,他们还有很多地方须要学习。斯托扬·斯托伊米洛夫起先在德国参加聚会,回到马其顿后,他在科查尼找到见证人,十分高兴。他说:“我到了以后,就告诉弟兄德国的见证人是怎样主持聚会的,他们马上请我主持《守望台》研究班和发表公众演讲。我告诉他们,我还没有受浸,但是他们一再坚持,还说我是最有资格这样做的人,我就答应他们的请求。我和妻子继续进步,后来也在稻田里受浸。”

韦塞林·伊利耶夫现在是科查尼一群会众的长老,他说:“那时,我们不是很了解上帝组织的架构,但是我们非常热爱真理。”耶和华使事情最终得到纠正。例如,组织后来出版更多马其顿语的书刊,这大大推动了宣扬王国真理的工作,也强化了会众。

南斯拉夫不受苏联控制,因此跟在铁幕统治下的人相比,南斯拉夫人能享有多一点自由。20世纪60年代末,南斯拉夫成为第一个取消签证及放宽边境管制的共产国家。由于出入国境变得容易,南斯拉夫北部的弟兄就开始负责把书刊送到跟苏联接壤的国家,因为那些国家仍然禁止传道工作。

首先,他们会用卡车把书刊从德国运进南斯拉夫。杜罗·兰迪是克罗地亚分部委员会的成员,苏联垮台前,他的家一直是存放书刊的地点。杜罗忆述:“我们家的汽车底部和仪表板下面都有暗格。我们知道一旦被当局发现,不但会失去车子,我们也会坐牢,但是看见弟兄收到书刊时那么高兴,我们就觉得这个险冒得十分值得。”

米洛西娅·西米奇姊妹负责把书刊从塞尔维亚送到保加利亚。她忆述:“我从不知道要把书刊送给哪个人,弟兄只会给我一个地址。有一次,我下了车,找到了那个房子,但是没有人在家。我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从另一个方向回去再试,但还是没有人。那天我这样反复试了大约10次,每一次都要非常谨慎,免得引起别人怀疑。可是最后仍然找不到人在家。后来我才发现,那次真是上帝保护了我,因为那个地址原来是错的。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些书刊,都是我辛辛苦苦用打字机打出来和复制的,真不想就这样扔掉。于是我决定把书刊带回塞尔维亚,给弟兄姊妹运用。我已经买了回家的车票,但还须要先坐车去某个车站换车。通常,我把书刊送到指定的地点后,接收书刊的弟兄会给我钱买车票。我们这样安排,是因为当局限制带进境内的金额。我一边走近售票处,一边祈求能遇到女的售票员。我刚走到售票处的窗口,柜台后面的男售票员就离开,一个女子上来接替。我问她可不可以让我用衣服跟她换一张车票,那些衣服原本是用来包裹书刊的。她答应了,我也就有了车票。”

20世纪80年代早期,弟兄把书刊翻译成阿尔巴尼亚语和马其顿语之后,翻译的手稿会送到贝尔格莱德的小型办事处。米洛西娅在那里用打字机和复写纸把译文打出来,一次复制八份。这个工作一点不容易,因为译文是手写的,而且她不熟悉那种语言。

虽然在法律上我们有自由奉行信仰,但是南斯拉夫政府认为,见证人的中立立场会危害国家的团结,我们的弟兄因此遭受反对。二次大战期间,许多弟兄忠贞地紧守中立的立场,结果被迫害致死。可是,在随后30年,不是所有人都有同样坚强的信心。有些人参加基督徒聚会,也支持宣扬王国的工作,可是一旦被征召入伍,就会为自己妥协参军一事找借口。

保持中立的年轻弟兄,可能会被判处多达10年的徒刑。此外,他们在30岁之前,也许会一次又一次被判刑。有些人认识真理不久,就要面对这样的考验,但他们都坚守忠义,拒绝妥协。今天,这些弟兄许多都负起了领导会众的职责。

南斯拉夫的见证人从未体验过主办国际大会的喜乐。1991年,中央长老团宣布,“爱好自由者”国际大会将会在克罗地亚的萨格勒布举行。南斯拉夫的弟兄姊妹知道这个消息时,是多么的兴奋啊!

但是,要举行国际大会并不容易。自从克罗地亚宣布脱离南斯拉夫,战争的风声越来越紧。这个时候举行大会是明智的吗?首先要考虑的是国内外的代表的安全。经过多番祷告和审慎考虑,弟兄决定展开筹备大会的工作。

中央长老团成员西奥多·杰拉斯,于大会前几周到达克罗地亚,协助筹办大会。在萨格勒布,其他公众活动已经全部取消,所以人们很关注见证人将会在狄纳莫体育馆举行的这个大会。举行大会的日子快到了,但国内的局势仍然动荡不安。我们的弟兄每天都评估举行大会的风险,并反复提出同样的问题:继续筹备还是取消大会?弟兄坚持不懈地向耶和华祷告,恳求他的指引。不可思议的是,政治局势竟然稳定下来,国际大会终于能够在1991年8月16至18日举行。

一个多么强烈的对比!正当邻近国家互为水火,激烈的战争一触即发之际,克罗地亚的见证人却在欢迎几千个宾客前来参加“爱好敬虔自由者”国际大会;就在人们相继逃离克罗地亚的时候,来自15个国家相亲相爱的弟兄姊妹却云集这里,享受属灵的自由。一批又一批的见证人从美国、加拿大和其他西方国家乘坐飞机来到。由于军事原因,萨格勒布的机场关闭了,飞机都得在斯洛文尼亚的卢布尔雅那降落。外国的代表下了飞机后,必须再坐客车前往萨格勒布。弟兄勇敢地前来参加大会,不但向当地人作了一个美好的见证,也为克罗地亚的弟兄姊妹带来极大的鼓励。意大利代表团的人数最多,约有3000人。他们热情洋溢,朝气勃勃,仿佛给大会燃起熊熊的烈火。()

五位中央长老团成员的出席尤其强化信心。直到今天,许多人还对劳埃德·巴雷、米尔顿·韩素尔、凯里·巴伯、莱曼·史荣高、西奥多·杰拉斯的演讲津津乐道。这些经验丰富的弟兄无惧当日不稳的时局,勇敢地前来发表鼓舞人心的演讲,为的是强化弟兄的信心。

鉴于当时的政治纷争,当局担心来自南斯拉夫不同地区的代表会发生种族冲突。但当他们看到弟兄之间不仅和平共处,而且互相关爱亲如手足,就大大松了一口气。因此,到场的警察一天比一天少。

这个大会除了令人难忘,也反映出耶和华见证人是真正的国际弟兄团体。弟兄姊妹多想想这一点,就更能在后来的考验中保持团结。塞尔维亚和马其顿代表所乘坐的回程客车,是最后获准通过克罗地亚-塞尔维亚边境关卡的车辆之一。弟兄安全通过关卡后,边境就关闭了。许多人说,战争就是在那一刻爆发的。

在随后的岁月,属于前南斯拉夫的各个共和国纷纷独立,建立自己的政权。随之而来的战事夺去了成千上万人的性命,也带来了无法量度的苦难。我们的弟兄是怎样渡过这段动荡日子的呢?这些国家独立之后,耶和华怎样使宣扬王国的工作取得成果呢?让我们看看。

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波黑)的近代发展

“1992年5月16日,萨拉热窝遭受轰炸,全城被迫击炮弹炸得满目疮痍。我们13个人蜷缩在一个公寓房间里,两枚炮弹击中我们所在的楼房。我们当中有克罗地亚人、塞尔维亚人和波斯尼亚人。楼房外面,这三个种族的人正在互相厮杀,我们却因为从事正确崇拜而团结一致。黎明时分,我们看见投下的炸弹减少了,就离开公寓去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我们像前一天夜里那样,大声向耶和华祷告求助,而耶和华也垂听了我们的祷告。”——哈利姆·楚里

有40多万人口的萨拉热窝,曾经历现代历史上其中一次时间最长、战况最激烈的围城事件。在那段日子,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因为种族和宗教的冲突而四分五裂,我们的弟兄姊妹怎样应付这种局面呢?在讲述他们的经历之前,让我们先认识一下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这个国家。

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位于前南斯拉夫的中心地带,被克罗地亚、塞尔维亚和黑山所包围。当地人很重视本身的文化,家庭关系紧密,而且十分好客。人们闲时喜欢在邻居家喝一杯土耳其咖啡,或者在咖啡店坐坐。居民中有波斯尼亚人、塞尔维亚人和克罗地亚人,从外表看来,各个种族之间没有什么差别。虽然许多人不认为自己虔信宗教,但宗教正是这些种族之间的分歧点。波斯尼亚人大多是伊斯兰教徒,塞尔维亚人隶属塞尔维亚正教会,克罗地亚人则信仰罗马天主教。

20世纪90年代初,不容异己的宗教观和种族仇恨越来越强烈,最终导致令人痛心的种族清洗政策出台。部队开进大小城镇,赶走异族居民,要使整个地区都由他们自己种族和宗教的人居住。在这种情势之下,弟兄姊妹的中立立场受到考验。跟前南斯拉夫其他国家的居民一样,大部分波斯尼亚人都信仰父母的宗教,连家族名字也往往跟家族的宗教背景有关。心地诚实的人一旦成为耶和华的仆人,就可能被视为背叛家族和传统。然而,我们的弟兄姊妹看出,忠于耶和华反而保护了他们。

1991年,克罗地亚萨格勒布举行“爱好敬虔自由者”国际大会。前面已经报道过,在大会中洋溢的爱心和团结,深深打动了南斯拉夫的弟兄姊妹。这个令人难忘的大会强化了弟兄姊妹的信心,使他们有力量应付后来的严酷考验。萨拉热窝的波斯尼亚人、塞尔维亚人和克罗地亚人本来和平共处,但仿佛就在眨眼之间,整个城市就被部队包围,所有居民,包括我们的弟兄姊妹,都被困在城里。政局动荡不安,没有人能预料战事会持续多久。

萨拉热窝的一个长老哈利姆·楚里记录当时的情况,说:“人们都在挨饿。每个月的配给品只有几公斤面粉、100克白糖和半公升的油。城里的空地都用来种菜。人们砍下城里的树木做柴火。树木砍光后,他们就把家里的木地板拆下来当柴,用来烧火做饭和供热。任何可以燃烧的东西,甚至是旧鞋子,他们也拿来烧。”

萨拉热窝被围攻期间,利莲娜·宁科维奇和丈夫内纳德也被困在城内,而且被迫跟两个女儿分离。利莲娜说:“我们是一个普通家庭,有两个孩子,一套房子,一辆车。可是突然一切都改变了。”

不过,他们也经常体验到耶和华的保护。利莲娜接着说:“曾经有两次,我们刚离开房子不久,房子就被炸了。虽然日子很艰难,我们却能够从很简单的事上找到乐趣。例如,我们喜欢去公园摘一些蒲公英叶回来做色拉,这样就不用吃白饭了。我们学会满足于现状,也学会不管得到什么都感恩。”

取水是一大难题。房子里通常没有自来水。人们要走5公里的路,穿过狙击兵出没的地带到供水站取水,到达后还得排队等候几个小时才能拿到水。最后,他们就要带着装满水的沉甸甸的容器,长途跋涉地回家。

哈利姆说:“我们得知住宅会有短暂的自来水供应,但考验也随之而来。人人都想趁这个机会洗澡,洗衣服,并且把所有可以盛水的容器都盛满水。这一天我们期待已久,但假如供水的时间,刚刚就是我们聚会的时间,那该怎么办?我们必须作出选择,要么参加聚会,要么留在家里盛水。”

身体的需要固然须要满足,但弟兄姊妹看出,满足属灵需要更是不可或缺的。在聚会中,弟兄不仅享用灵粮,也能听到基督徒同工的消息,例如谁被逮捕,谁受了伤,以至于谁被杀害等等。会众长老米卢廷·帕伊奇说:“我们就像一个大家庭,每次来参加聚会大家都不想离开。许多时聚会结束后,我们都会留下来好几个小时,一起谈论圣经真理。”

尽管生活艰难,性命危在旦夕,弟兄仍然把属灵的事放在首位。战争使国家四分五裂,但耶和华的子民不论是彼此之间还是跟天父之间,关系都越来越亲密。孩子看见父母对上帝忠心耿耿,他们自己也学会坚定不移地忠于耶和华。

比哈奇市靠近克罗地亚边境,市内的居民与外界隔绝了将近四年。他们不能离开比哈奇,救援物资也送不进去。市内惟一受了浸的弟兄奥斯曼·沙契贝戈维奇忆述:“战争刚刚爆发时是最难熬的。不是因为生活艰苦,而是因为要面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事。想不到,轰炸开始之后,大家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因为很快就知道不是每一颗炸弹都会炸死人。有些炸弹根本不爆炸。”

由于难以预料战争会持续多久,因此,克罗地亚萨格勒布分部和奥地利维也纳分部合力统筹救援物资的储备工作。弟兄安排在萨拉热窝、泽尼察、图兹拉、莫斯塔尔、特拉夫尼克和比哈奇等地的王国聚会所和见证人家里,都储备救援物资。战争期间,城市有可能突然被围,一下子与外界隔绝。一旦供应物资的渠道被突然截断,物资很快就会耗尽。在波斯尼亚,尽管有些城市与外界隔绝,尽管炽烈的种族和宗教仇恨在各地肆虐,耶和华见证人之间的友爱团结却仍然牢不可破,跟世人的情况截然不同。

在萨拉热窝,人们除了要排除万难解决生活所需,还要面对不同的危险。狙击兵在市内到处出没,会随意向无辜的平民开枪。城市一再受到轰击,炮弹如雨点般洒下。城市被围攻期间,在市内走动有时也会很危险,人们每天都提心吊胆。但是,我们的弟兄运用智慧和勇气,继续向亟须获得安慰的人传讲王国的好消息。

一个长老说:“有一次萨拉热窝受到猛烈轰炸,一天内就投下了几千枚炮弹。就在那个星期六早上,有些弟兄打电话给长老,询问会在哪里举行传道前讨论。”

一个姊妹说:“我看出人们非常需要真理。传讲真理不但帮助我忍受逆境,还让我在困境中寻得喜乐。”

许多居民意识到自己需要从圣经找到希望。一个弟兄说:“我们不用去找愿意聆听的人,是人们主动寻找见证人,希望获得帮助认识上帝。他们直接来到王国聚会所,要求学习圣经。”

战争期间,传道工作能取得成功,主要是因为人们清楚看见我们弟兄之间的团结友爱。做了特别先驱多年的娜达·贝斯克尔姊妹说:“这是个很好的见证。人们会看见波斯尼亚裔和塞尔维亚裔的弟兄一起传道,或者一个克罗地亚姊妹跟一个曾是伊斯兰教徒的姊妹,一起教导一名塞尔维亚人学习圣经。他们肯定会看出我们是与众不同的。”

今天,我们仍可以见到弟兄姊妹热心传道的成果。现在于当地事奉耶和华的人,许多都是在战争期间接受真理的。例如,在巴尼亚卢卡会众,尽管有一百个传道员搬到其他会众,这个会众的人数仍然翻了一倍。

弟兄姊妹一直都非常小心谨慎,但有时候,由于“时间和不能预见的遭遇”,他们仍难免会在不适当的时候到了不适当的地方,因而受害。()1991年,塞尔维亚裔的博若·乔雷姆在萨格勒布的国际大会受浸。他回到萨拉热窝后,曾数度入狱,并因为保持中立而受到恶劣的对待。1994年,他被判入狱14个月。令他最难受的,是要跟妻子赫纳和五岁的女儿马格达莱纳分离。

博若从监狱获释后不久,悲剧就发生了。在一个宁静的下午,他们一家三口出门到附近跟别人研读圣经。在路上,一枚炮弹突然爆炸,赫纳和马格达莱纳当场被炸死,博若送到医院后也不治身亡。

人们受到强烈的种族偏见影响,难以接受中立的立场。在巴尼亚卢卡,会众成员大多是年轻的弟兄,也就是军队很想征用的对象。他们因为保持中立而遭到殴打。

奥斯曼·沙契贝戈维奇忆述:“警察经常审问我们,又说我们是懦夫,没有勇气保护家人。”

奥斯曼通常会跟警察推理,说:“你的枪可以保护你,对不对?”

警察回答说:“当然。”

“那么你愿意用枪来换大炮,使自己得到更好的保护吗?”

“如果拿大炮换坦克呢?”

然后,奥斯曼会说:“你愿意,是因为你想得到更有威力的东西保护自己。我的保护来自耶和华,全能的上帝,宇宙的创造主。还有谁可以给我更好的保护呢?”道理说得很明白,这时候警察通常会让他离去。

邻近国家的见证人知道波斯尼亚的弟兄处于困境,可是有一段时间,他们没有方法把救援物资送到弟兄手上。1993年10月,当局表示也许可以让救援物资进境。弟兄知道会有危险,但还是决定尽量善用这个机会。10月26日,5辆载着16吨食物和木柴的卡车,从奥地利维也纳出发前往波斯尼亚。在许多地区,战斗仍然很激烈,车队怎样才能通过呢?

在路上,弟兄曾好几次死里逃生。其中一个开车的弟兄忆述:“我早上出发晚了,落在另外几辆运送救援物资的卡车后面。当我靠近一个检查哨卡的时候,所有卡车都停下来等官员检查文件。突然我听到枪声,是狙击兵开的枪,接着就看到一个不是见证人的司机被射中了。”

惟有开车的司机才获准进入萨拉热窝,其他随行的弟兄只能在城外等候。虽然不能进城,但他们仍然很想鼓励当地的弟兄姊妹。结果弟兄找到一部电话,于是通过电话向市内的传道员发表了一个公众演讲,给他们极其需要的鼓励。战争期间,分区监督、伯特利和督导委员会的成员多次冒着生命危险,为弟兄姊妹提供物质和属灵的援助,使他们得以渡过难关。

有将近四年的时间,比哈奇被完全隔离,没有任何物资能运送给当地的弟兄。虽然实际的粮食不能进入这个被封锁的城市,市内的弟兄却能够收到一些灵粮。为什么?他们有一条电话线和一个传真机,因此能够定时收到《王国传道月报》和《守望台》。他们用打字机把这些书刊重新打出来,每个家庭可以获得一份。战争爆发的时候,比哈奇只有3个受了浸的传道员。小组里还有12个未受浸传道员,他们苦候了两年才等到合适的机会,可以通过水浸礼象征自己已献身给耶和华。

与外界隔绝这么多年,也在另一方面带来考验。奥斯曼说:“我的圣经学生从没有参加过大会,也没有体验过分区监督的探访。我们经常谈到,终有一天我们会感受到弟兄团体的温暖。”

1995年8月11日,两辆卡车驶进比哈奇,车身上写着“耶和华见证人救援物资”的大字,那时候当地的弟兄不用说有多兴奋了。自从城市被围攻以来,这是第一次有私人的车子带来救援物资!他们来得正是时候,因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比哈奇的弟兄都快挺不下去了。

在比哈奇,左邻右舍都留意到见证人互相帮助,例如为其他弟兄姊妹修补破了的窗户。奥斯曼说:“我的邻居看见都很感动,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没有钱。这是个很好的见证,他们到现在还在讲这件事呢。”比哈奇现在有一群热心的会众,有34个传道员,5个先驱。

弟兄一次又一次冒着生命危险,前往波斯尼亚境内饱受战争蹂躏的城市,运送食物和书刊。可是,1994年6月7日这次却有些不同。弟兄开了三辆卡车,载着督导委员会的成员和其他工作人员,清早就从克罗地亚的萨格勒布出发。他们这次除了要运送救援物资,还会举行一个缩短了的特别大会日。这是三年来的第一个特别大会日!

图兹拉是其中一个举行这个特别大会日的地方。战争开始时,那里的会众只有大约20个受了浸的传道员,可是这次竟然有200多人出席大会,大家都十分惊喜。有30个人在这个大会中受浸。今天,图兹拉有三群会众,传道员超过300人。

在泽尼察,弟兄们找到一个适合举行大会的地方,但是很难找到合适的水池举行浸礼。他们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水桶。惟一的问题是,水桶本是用来装鱼的,腥味很大。不过,打算受浸的人已经响应耶稣的呼吁,要成为“得人的渔夫”,当然不会因为腥味而却步!()现在担任克罗地亚分部委员的赫伯特·弗伦策尔,是那天浸礼演讲的讲者。他忆述:“他们等了这么久才能受浸,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们了。受浸之后,他们都觉得自己好像打了一场胜仗!”现在泽尼察有一群会众,68个传道员。

在萨拉热窝,弟兄只能在一个十字路口附近举行大会,但那个路口是狙击兵经常开火的地方。弟兄安全抵达举行大会的地点,却发现很难找到适合举行浸礼的地方,而且因为水不是很多,他们也要想出省水的方法。为了让所有人都有足够的水受浸,打算受浸的人都按照个子的大小排队,从个子最小的开始受浸,最后轮到个子最大的。

弟兄姊妹度过了多么愉快的一天!外面可怖的战争,并没有减损他们因一起崇拜耶和华而获得的喜乐。今天,萨拉热窝有三群欣欣向荣的会众。

物资恢复供应,弟兄姊妹的生活在某些方面也有所改善。然而,种族清洗和驱逐外族人的事仍旧发生。伊维察·阿拉巴日奇现在是克罗地亚的一个长老,他还记得当日怎样和家人被迫离开在巴尼亚卢卡的家。他说:“一个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枪,叫我们离开,说房子现在是他的了。他是塞尔维亚人,本来住在克罗地亚的希贝尼克,但有人迫他离开他在那里的住所。现在他就要我们离开。一个正在跟我学习圣经的部队警员出面帮助我们。我们最后也不能保住房子,但跟那个男人达成协议,他答应拿自己的房子来交换我们的房子。我们舍不得自己的家,也舍不得帮助我们认识真理的弟兄姊妹,但是我们没有选择。我们只带了很少东西,就出发前往在克罗地亚的‘新家’。可是,到了希贝尼克后,才发现那本该属于我们的房子,早就有人搬了进去。怎么办呢?弟兄姊妹很快就来迎接我们,一个长老让我们在他家里住了一年,直到我们解决了居住的问题为止。”

今天,在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政治局势仍然不稳定,宣扬真理的工作却欣欣向荣。波黑约有百分之40的人自称信奉伊斯兰教。战争结束后,弟兄开始建造新的王国聚会所,满足在这方面的急切需要。他们在巴尼亚卢卡兴建的一个聚会所,不仅是个聚会的地方,还代表着一场法律上的胜利。塞尔维亚正教会在巴尼亚卢卡有很大的影响力,因此有许多年,弟兄虽然一直申请在这一区建造聚会所,但都未能成功。战后,见证人在波斯尼亚获得法律认可,但是当局不许弟兄在巴尼亚卢卡建造聚会所。经过多番祷告和再三尝试,申请最终获得批准。这场胜利成为法律上的一个先例,使弟兄将来更容易在波黑的这个地区建造聚会所。

见证人在崇拜方面取得自由后,32名特别先驱得以前往有更大需要的地区服务。这些先驱有很多是从其他国家来的,他们热心传道,忠贞地按照神治组织的方式办事,对当地的发展贡献良多。

不久之前,萨拉热窝的见证人还要经常面对狙击兵的袭击,现在却能在和平的环境下举办大会,接待来自前南斯拉夫各地的代表。在上世纪,这个山峦起伏的美丽国家受尽战争的蹂躏,但与此同时,耶和华的子民却拥有“真挚的弟兄之情”,彼此间日益紧密团结。()今天,在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16群会众中的1163个传道员,正齐心一意地赞美独一的真神耶和华。

1991年在萨格勒布举行的国际大会结束后,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之间的边境突然关闭。主要道路和桥梁不是被摧毁,就是被军队封锁了,许多来自克罗地亚东部的代表回不了家。住在国内其他地区的见证人充分显露弟兄的温情。尽管他们自己的家境并不宽裕,很多人还是主动收留这些弟兄姊妹。

在萨格勒布,轰炸警报不分昼夜地鸣响。人们常常要跑到防空洞躲避,有的人就留在防空洞里一连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分部的地下室是个安全的地方,市政府征用了那里做防空洞。这让弟兄有很好的机会向人作见证,而前来躲避空袭的人,也不仅得到身体上的保护。例如,有一天警报响起,一辆电车上的乘客像平时一样急忙下车,躲进分部地下的防空洞。当人人都在焦躁不安地等待时,分部的一个长老问大家想不想看一辑幻灯片,是介绍几个月前在萨格勒布举行的国际大会的。他们全都赞成,事后他们很感谢弟兄为他们放映这辑幻灯片。

战争期间,参加聚会非常困难。更不幸的是,一些聚会所被子弹或手榴弹击中损毁了。可是,弟兄姊妹比以往更珍惜吸收灵粮的机会,依然“不放弃聚会”。()以下是一个例子。希贝尼克遭火箭助推榴弹猛烈轰炸了六个月,当地的弟兄姊妹根本不可能在聚会所聚会。一个长老说:“我家住在城外,所以大家在我家里参加书籍研究班和《守望台》研究班。虽然外面兵荒马乱,我们的传道工作却没有缓慢下来。我们在希贝尼克和附近的村子传道,人人都能认出我们是耶和华见证人,因为他们看出我们与众不同。”

很多弟兄姊妹失去了家园,每当他们前来求助,基督徒会众都很乐意尽力给予所需的帮助。例如,在克罗地亚奥西耶克的王国聚会所,弟兄姊妹热情地欢迎一个初次来参加聚会的家庭,他们刚从波斯尼亚图兹拉逃难来到,处境非常艰难。那个做妻子的原来是基督徒姊妹,大家知道了都很高兴。

政府批准这个家庭搬进一间房子,但那间房子又破又旧,弟兄们看见就纷纷伸出援手。有人拿来炉子,有人拿来窗子,这个拿来一道门,那个拿来一张床。有些人带来建筑材料,也有人拿来食物和木柴。到了第二天,就有一个房间给修葺好,可以住人了。但是,房子里还欠许多东西,不足以让这个家庭过冬。会众于是列出仍然缺乏的物品,弟兄姊妹能给什么就给什么。尽管大家都很贫穷,会众还是收集齐了需要的东西,从汤匙到建屋顶的材料,一切都不缺了。

战争旷日持久,食物供应迅速枯竭,但分部仍然努力照顾弟兄姊妹的物质和属灵需要。在中央长老团的协助下,分部着手募集食物、衣服、鞋子和药物等物资。起初,捐出物资的主要是本地的弟兄姊妹,但是他们本身的情况也很困难,能够做到的始终有限。这时,奥地利、德国、瑞士和意大利的弟兄姊妹慷慨捐出衣物、药物和圣经书刊。日日夜夜都有运送物资的卡车抵达。对于驾驶卡车的志愿人员来说,克罗地亚弟兄姊妹的需要比他们个人的安危更重要。物资会先送到萨格勒布存放,然后再转送到有需要的会众去。

克罗地亚的弟兄姊妹已经获得帮助,现在他们怎样帮助在波斯尼亚的弟兄呢?弟兄派出共载有16吨食物和木柴的卡车队,向着波斯尼亚边境进发。这是相当危险的,据称有很多胡作非为的士兵在那一带活动。一旦遇上那些人,就可能会失去救援物资,连运送物资的人员也可能性命不保。

一个弟兄忆述:“我们穿过树林,通过一个又一个的关卡,有时甚至沿着战线走。虽然路途十分危险,我们却安全抵达波斯尼亚的特拉夫尼克。一个士兵听见我们到达的消息,就跑到我们弟兄聚集的房子前,喊叫说:‘你们的人开卡车来了。’可想而知,弟兄们高兴极了。我们把食物搬进房子,说了几句话,就赶紧离开,因为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

很多弟兄姊妹写信给萨格勒布的分部,为所得到的援助表示感激。一群会众来信说:“非常感谢你们的辛劳,让我们能够定期收到所有的灵粮。也感谢你们送来的救援物资,弟兄姊妹真的非常需要这些东西。衷心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和对我们的关怀。”

另外一封来信说:“好几个弟兄成了难民,有些就完全没有收入。当他们收到这些物资,而且还是那么多的物资时,都不禁热泪盈眶。弟兄姊妹的关怀、慷慨和无私使他们大受感动和鼓励。”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组织作出很大的努力去供应灵粮给弟兄姊妹,帮助他们保持信心。显然,耶和华的灵发挥了作用,不仅帮助他们在这段痛苦的时期能忍耐得住,也使他们在灵性上越发坚强。()

世上的救援组织都尽力向人提供物质上的援助,但惟有耶和华见证人所提供的帮助,才为人带来长久的裨益。战争期间,弟兄姊妹并非闲着等待战事结束,而是尽己所能传讲王国的好消息。

武科瓦尔靠近塞尔维亚的边境,那里受到战火严重摧残,大部分的居民,包括我们的弟兄姊妹,都不得不逃离这个城市,只有一个叫马丽亚的姊妹留了下来。有四年的时间,克罗地亚的弟兄跟她联系不上,但是她依旧热心向少数仍然留在城里的人传道。她的热心得到很大的奖赏。1996年,克罗地亚的见证人看到20个人从武科瓦尔来参加区域大会,大家都喜出望外。

我们宣讲的信息大有力量,能够改变人生。战争刚刚爆发时,一个年轻的士兵在克罗地亚军的精锐部队扶摇直上。1994年,他在等火车的时候,收到《谁真正统治这个世界?》这份传单。他迫不及待地阅读传单,读完以后,他知道要为人间的暴行负责的是撒但,而不是耶和华上帝。圣经真理震撼了他的心灵。他加入军队接受军事训练,目的之一是要报仇,因为他19岁的妹妹和另外两个家人在战争中被人杀害。他本来已经计划好,要去凶手居住的村子报仇,但传单的内容令他三思。他开始学习圣经,随后几年他不断穿上新品格,最后在1997年受浸。他后来还是去了凶手的村子,但不是去寻仇,而是高高兴兴地去传讲上帝王国的好消息,帮助那些需要认识上帝慈悲的人。

即使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传道员依旧热心传道,结果我们在克罗地亚看见令人兴奋的增长。从1991年战争开始,到1995年战争结束,先驱的人数增加了百分之132,圣经研究的数目上升了百分之63,而传道员的人数就多了百分之35。不错,当地的弟兄姊妹勇于宣扬上帝的话语,因此在耶和华的赐福下取得丰硕的成果。

1991年,在国际大会举行之前不久,加拿大的丹尼尔·尼藏和妻子海伦抵达克罗地亚。他们是在基列学校受训并来到这里的第一对海外传道员。在其他欧洲国家,一些学了克罗地亚语的夫妇也受到邀请到克罗地亚服务。

其中一对夫妇是奥地利的海因茨·波拉切和妻子埃尔克。1991年,他们获邀来到克罗地亚,之前他们在丹麦的南斯拉夫语地区做特别先驱。战争爆发时,他们刚刚开始探访各群会众。他们第一个探访的分区,包括达尔马提亚海岸和波斯尼亚的部分地区,这些地方全部都有战事。海因茨说:“战争期间,在波斯尼亚探访会众是很不容易的事。因为情况危险,我们不能驾驶自己的车子,只能乘坐不很可靠的公共汽车。我们带不了很多东西,只带了几个箱子和一部打字机。

“我们必须善于变通。有一次,我们坐公共汽车从图兹拉去泽尼察。途中,士兵把我们的车拦下来,告诉我们前面太危险,不可继续前进,车上所有人都必须下车。我们知道泽尼察的弟兄姊妹正等着我们,于是就去找其他可以载我们一程的车子。最后,我们遇见一个运载煤气的车队,他们有通行证,也同意让我们坐他们的车。我们在途中善用时间向司机作见证,他非常认真地听我们说。

“后来,我们的去路再次被挡。由于两军正在前面交火,我们惟有走小路。小路崎岖难走,加上下雪,情况就更糟。我们经常要停下来,帮助其他陷在雪中的车辆。在另一个地方,我们发觉有人向我们开火,于是被迫逃离那个地区。我们一直逃到瓦雷什,那里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大概50公里,所以我们要在那里过夜。

“司机躺在驾驶座上睡觉,我和埃尔克就在后座挤在一起取暖。那仿佛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第二天我们终于到达泽尼察,弟兄姊妹见到我们时,都高兴得不得了。没错,一切艰辛都是值得的。虽然弟兄姊妹没有自来水和电力,但还是尽力好好接待我们。他们在物质上很贫穷,但在灵性上却很富足,也非常热爱真理。”

战争爆发之后,有将近50个特别先驱从奥地利、德国、意大利和其他国家被派到克罗地亚。后来耶和华的组织派来更多的海外传道员,他们进一步强化和鼓励当地的弟兄姊妹。这些热心的全时仆人无论在传道方面还是在会众内,都帮了很大的忙。

“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一天”

20世纪80年代末,转译自德语的克罗地亚语《守望台》月刊,仍是由非伯特利成员的弟兄翻译。从1991年开始,翻译工作由伯特利成员负责。后来,中央长老团批准翻译克罗地亚语的《希腊语经卷新世界译本》。当时,人们使用的圣经是150年前的译本,词句既古旧又生僻。于是,克罗地亚语小组率先着手翻译圣经,同时也跟塞尔维亚语和马其顿语的翻译小组紧密合作。各翻译小组都从其他小组的经验和意见得益。

1999年7月23日星期五这天,对于克罗地亚、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黑山、塞尔维亚和马其顿的耶和华见证人来说,是个永志难忘的日子。当天,“上帝的预言”区域大会在四个会场同时举行,会上讲者宣布克罗地亚语和塞尔维亚语的《希腊语经卷新世界译本》同步发行,马其顿语译本的翻译工作也进展顺利。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息,讲者一时不能再说下去。大家太高兴了,许多与会者禁不住流下欢乐的泪水。一个担任长老多年的弟兄说:“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一天!”这三种语言的圣经全书都在2006年发行。

1996年之前,在奥地利分部的督导下,一个督导委员会负责照料耶和华见证人在克罗地亚和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的传道活动。1996年,组织委任了一个四人的分部委员会督导这些地区的传道工作,耶和华也显然赐福给这个新安排。

新的分部设施和王国聚会所

像其他地方的伯特利家庭一样,克罗地亚萨格勒布的伯特利也受到传道员数目增长所影响,成员人数从10人增加到50人左右。由于原本的设施只够让四五对夫妇居住,其他伯特利成员必须住在附近一些租用的房间里。

分部委员会成立不久,中央长老团就指示他们在萨格勒布购买土地兴建新的伯特利之家。本地的志愿工人和国际仆人同心协力,很快就建成了漂亮的设施,这些设施有助于推动王国事务在未来许多年的发展。1999年10月23日星期六,拥有一个王国聚会所的新分部和萨格勒布市中心两栋相连的王国聚会所,一起举行呈献礼。有15个国家的代表出席典礼,中央长老团成员格里特·勒施弟兄发表呈献礼演讲。第二天,4886人在一个大体育馆聚首一堂,聆听令人鼓舞的属灵节目。耶和华在克罗地亚的子民,有的已经忠贞事奉耶和华超过50年,经历过现代历史上一段最悲惨的日子,对他们来说,这一天多么难忘!

此外,弟兄也展开了一个建筑计划,在多个地方兴建王国聚会所。1990年之前,许多会众都在地下室或私人寓所举行聚会。例如,有20年之久,斯普利特的一群会众在一个私人住宅的小房间里聚会。那里只有50张椅子,但参加聚会的人数,有时超过椅子数目的一倍,很多人不得不站在外面。大会也在同一个房间举行,参加的人有150个或以上。今天,斯普利特有四群会众和两间漂亮的王国聚会所。由于传道员的人数增加了,弟兄要租用一家酒店的会议大厅举行大会。在德国塞尔特斯的区域工程办事处督导下,王国聚会所建筑工程处继续统筹建筑工程,建造更多实用而美观的聚会所。

参与兴建王国聚会所的人不分老幼,全都贡献良多。到目前为止,已经建成的新王国聚会所有25间,修葺了的有7间。这些工程有助于加速王国工作的扩展,使赞美尽都归给耶和华。

1991年,克罗地亚成为独立国家。在新法例通过之前,国家仍沿用未独立前的法律施政。在这个新成立的国家,将近百分之90的国民是天主教徒,所以教士对政府有很大的影响力。但是,由于耶和华见证人过去拥有合法的地位,而且他们一向奉公守法,声誉良好,因此司法部于2003年10月13日公布,耶和华见证人在克罗地亚获注册为合法的宗教社团。耶和华的仆人渡过许多艰难岁月,现在能够得到克罗地亚政府的法律认可,他们怎能不欣喜万分呢!

在20世纪90年代初,前南斯拉夫境内每年只举行一届先驱训练班,而今天仅是在克罗地亚,每年就举办几届先驱训练班。2008年9月,克罗地亚有5451个传道员,共组成69群会众。更令人振奋的是,去年出席耶稣受难纪念聚会的人数有9728人!这些数字表明,传道工作在未来还有很大的发展潜力。

在克罗地亚,不容异己的宗教气氛十分普遍,生活压力也很大,但在这个国家,耶和华的所有仆人比以往更加坚定,不管撒但怎样发泄怒气,他们都决心继续宣扬上帝王国的好消息。()虽然大多数的居民天天都为生计奔波,谋生是他们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可是,有些人正为世上道德败坏的情况而叹息,也有些人渴望满足自己的属灵需要。()耶和华见证人正在把这些人找出来,帮助他们崇拜独一的真神,让他们都能一起说:“来吧,我们登耶和华的山,往雅各上帝的殿去。他必教导我们认识他的道,我们也要行他的路。”()

公元1世纪,使徒保罗在异象中看见一个马其顿人对他说:“请到马其顿来帮助我们吧。”()保罗和他的传道同伴看出,上帝是在指示他们去这个从没有人传道的地区,在那里宣扬上帝王国的好消息。他们欣然接受上帝的指引,不久基督教就在马其顿蓬勃发展起来。现代的马其顿位于古代的马其顿以北,面积比古马其顿小,但正确宗教在那里的发展却跟古时很类似。情况是怎样的呢?

二次大战后,马其顿成为南斯拉夫最南端的共和国,1991年宣布独立。两年后,即1993年,耶和华见证人在这个新成立的国家正式注册。获得合法地位后,见证人得以在马其顿设立办事处,由奥地利分部委员会督导。同年,弟兄在斯科普里的阿日斯卡街买了一栋房子,原本在克罗地亚萨格勒布的马其顿语翻译小组,就迁到这个新的伯特利工作。

迈克尔·希贝和妻子迪娜从德国来到,从事分区探访工作。来自加拿大的丹尼尔·尼藏和妻子海伦之前在塞尔维亚服务,现在他们也被派到马其顿来。当地成立了一个督导委员会,伯特利也开始运作。

虽然耶和华见证人已获得注册,但要从国外输入书刊仍很困难。在1994年至1998年,政府限制入境杂志的数量,只容许传道员一人取得一份。因此,弟兄必须复印《守望台》研究班课文给圣经学生。虽然如此,弟兄仍能收到从其他国家寄来的杂志,游客也获准带少量杂志进入马其顿。经过几年的法律诉讼,最高法院裁定耶和华见证人胜诉,可以输入任何数量的圣经书刊。

2000年8月,传道员人数首次突破1000人,达到1024人之多。有越来越多的书刊以马其顿语发行,传道员的数目也不断上升。随着这些发展,位于阿日斯卡街的伯特利之家开始容纳不下与日俱增的伯特利成员。次年,组织买下了与伯特利相邻的三栋小房子,拆除后再建成两栋新的大楼。今天,马其顿的伯特利家庭有34个成员,他们在三栋设备齐全的大楼工作和生活。2003年5月17日,中央长老团成员盖伊·皮尔斯出席新伯特利的呈献礼,整个伯特利家庭都十分高兴。

组织作出安排,帮助资源短缺地区的见证人兴建聚会所,马其顿各地的弟兄姊妹对这个安排非常感激。一个由五名弟兄组成的建筑小组被派到马其顿,协助当地的会众建筑王国聚会所。从2001年至2007年,有九个新聚会所相继落成。建筑小组的成员来自不同的种族,但彼此之间没有种族歧视,工作起来既和睦又齐心,这为真理作了美好的见证。一个商人参观一所已建成的聚会所,发现工程的质量相当好,就说:“这个房子确实是用爱心建成的。”

建筑小组来到什蒂普建造王国聚会所,一个邻居看到弟兄们都这么年轻,看来没有什么经验,就怀疑工程能不能成功。但是聚会所建成后,他竟带着一个建筑图来到工地,恳求这些年轻的弟兄帮他建房子。他很欣赏弟兄的工作质量,并说会给他们很高的报酬。弟兄告诉他,他们建王国聚会所不是为了钱,而是出于对上帝和别人的爱,那人听了十分惊讶。

与此同时,有一些为数不多但也是全心事奉上帝的人,正忙于另一件工作,就是翻译马其顿语的《圣经新世界译本》。他们的努力得蒙耶和华赐福,《新世界译本》圣经全书仅用了五年就翻译完毕。2006年,在斯科普里举行的“得救在望!”区域大会上,中央长老团成员格里特·勒施宣布发行这部优良的圣经译本。与会者都非常雀跃,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许多人还忍不住流下泪来。午间小休时,有些人一拿到这部翻译成自己母语的圣经译本,就立即开始阅读。

许多马其顿人都深深尊重圣经,以下是一个例子。奥尔汉在6年前开始学习圣经,那时他不识字。在那个教他圣经的弟兄帮助下,他学会了阅读和书写。他在三年前受浸,现在已经把圣经读了六遍!

有一段时间,奥尔汉是雷森市惟一的见证人。很多人都称赞这个过去目不识丁的男子,有些父母更请弟兄教他们的孩子学圣经,因为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像奥尔汉那样。在雷森,越来越多人对真理感兴趣,后来还有了每周举行的书籍研究班。现在,有一个感兴趣的人成了未受浸传道员,而奥尔汉就是正规先驱和助理仆人。

2004年7月,一对特别先驱夫妇从阿尔巴尼亚搬到马其顿,向说阿尔巴尼亚语的人传道。说这种语言的人占马其顿总人口的四分之一。没多久,这对夫妇就发现很需要其他弟兄姊妹的帮助,因为该国说阿尔巴尼亚语的人超过50万,但传道员却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一年后组织派了另一对夫妇从阿尔巴尼亚来帮助他们。这四个特别先驱开始帮助在基切沃的一个小组。基切沃位于阿尔巴尼亚人聚居地的中央,小组里有七个感兴趣的人。第二年春天,他们举行耶稣受难纪念聚会,演讲以阿尔巴尼亚语和马其顿语发表。看见有61人出席聆听演讲,大家都十分高兴。之后,小组的人数继续增加,现在有17个热心的传道员,参加聚会的人数平均有30人或以上。

为了把好消息传遍马其顿,当地的弟兄获得中央长老团批准,在2007年4月至7月展开一次特别的传道运动,目标是前往所有没有人传道的地区,向说阿尔巴尼亚语的人传讲好消息。

来自7个国家的337个弟兄姊妹怀着极大的热心,欣然支持这次运动。成果怎样?好

  庭谖在无人的时候询问庭雨集团是不是真的要被并购了,庭雨回答她也不知道爷爷的打算。庭谖说到自己的病情,她提出不想浑身插满管子的离开人世。唐宝琴打电话给京庆宇询问集团的事情,并且告诉他准备回国,京庆宇急忙派车去接养母,并且吩咐手下一定要抓紧时间收购散股。唐宝琴回来后找京庆宇谈话,可是京庆宇根本不听唐宝琴的劝说,唐宝琴生气的告诉他今天开始不许喊她妈妈。

  京伟到医院看望庭谖,庭谖请求京伟带自己离开,庭雨为了配合庭谖出去,假装庭谖睡在病床上。御风识破了庭雨,质问她庭谖去了哪里,庭雨说出京伟带走了庭谖。京伟和庭谖一起去看海,他们度过了浪漫的一晚。庭谖和京伟来到姥姥家,姥姥误认为是庭雨,杜妈妈也在姥姥家,众人一起高兴的吃了晚饭。

  庭雨感觉出姐姐不舒服,并且感应到她去了姥姥家,御风急忙带着庭雨和急救车赶往姥姥家。庭谖开始发病,御风及时赶到姥姥家,把庭谖接回了医院。

  庭雨在家里思念着姐姐,而京庆宇则带着新任总经理召开了新闻发唐布会,他宣布从今天起怀光董事长的名字换做京庆宇,他作为集团最大的股东,理所当然的做上了董事长。可是好戏还没开始,就被赵怀光带着妻子唐女士赶来叫停。赵怀光告诉京庆宇就在他大肆准备新闻发布会的时候,本来想回来劝他收手的唐女士及时出手买下了集团大部分的股权,现在已经拥有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成为新的董事长,而集团也由怀光集团更名为唐氏集团。

  京庆宇不懂唐女士如何拿到那么多的股权,京伟站起来解释说他已经把御风的股权和自己的股权全部卖给了唐女士。京庆宇质问京伟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的爸爸,京伟回答他用了卑鄙的手段对付赵庭谖。京伟说出他和御风联手,为的就是保护自己爱的人,而要赢得京庆宇,就要把京伟推上总经理的位置,这样他才能拿到集团百分之五的股权。(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赵庭雨和姥姥回家搬家,爷爷和杜御风一起陪他们去,看到女儿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如此寒酸,赵怀光心里十分难过,觉得对不起女儿。赵庭雨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妈妈因为赌气不想回到娘家去请求援助而和爸爸离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爸爸家里的人,跟着妈妈和姥姥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终于搬家回来,爷爷把姑姑的照片放到爸爸旁边,两姐妹和爷爷庆祝一家团圆。姐姐赵庭谖到公司上班,赵庭雨和姥姥等在家里,杜御风拿来许多书籍要赵庭雨学习,这令赵庭雨十分恼火。赵庭谖到公司没想到京庆宇没有及时赶来。赵庭谖等了许久京庆宇回来两人开始商议公司的许多事情。

  赵庭雨在家里被杜御风拉去学习,她面对一大堆的名牌提包和皮鞋惊叹不已,杜御风暗讽赵庭雨是老鼠,气的赵庭雨向杜御风大做鬼脸。杜御风带赵庭雨出去逛商城,没想到赵庭雨遇到了世交的姐妹却不认识,举止也大不一样,杜御风大叹赵庭雨不懂配合。

  第二天杜御风带着赵庭谖去找安琪解释,以免安琪向媒体说出赵庭谖行为怪异的事情。赵庭谖得当的说辞令安琪相信赵庭谖因为从树上摔下来记忆有些模糊并且行为性格稍有改变。

  赵庭雨继续学习赵庭谖的行为举止,一顿饭吃了四个小时令她十分光火,而杜御风的严格和刻板令她十分不悦。京庆宇带着全家人来拜访,赵庭谖姐妹俩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们。赵庭谖向赵庭雨介绍京庆宇的全家,并且两姐妹偷偷去书房偷听了爷爷和京庆宇的谈话。

  赵庭谖带赵庭雨去录像厅看了她小时候和爸妈一起玩耍的录像,赵庭雨拿起摄像机给赵庭谖录制,并要她也假装成自己,赵庭谖顽皮的学起赵庭雨,两姐妹玩的哈哈大笑十分开心。

  赵庭雨食量非常大,而杜御风却要限制她的用食量一定要和赵庭谖一样多,并且下令管家今后不许赵庭雨在厨房里偷到任何吃的东西。(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杜御风让赵庭雨去上钢琴课,并要求她要达到庭谖十分之一的水平才可以。杜御风将赵董事长签核的苏州大型度假中心企划案交到京庆宇的手上,并转达了赵董事长的意见,赵董事长希望如果规划这么大规模的渡假中心,还包括购地过程在内,那么集团整体的资金、形象还有营销计划都要有可配套的措施。

  杜御风看见庭雨在偷吃汉堡很生气,可他走近后才发现是庭谖假扮庭雨。庭谖极力模仿庭雨还是被御风认了出来很沮丧,御风追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庭谖解释说她想让自己快点胖起来,这样庭雨才不会很辛苦,她还拿起一个汉堡给御风,御风很无语。庭雨很想念姥姥,偷偷跑到杜妈妈家去看姥姥。她向姥姥大吐苦水,说杜御风逼着她学很多东西,姥姥语重心长的劝庭雨,既然决定的事情就不要拖延回避,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替姐姐着想。

  御风看到庭谖和庭雨的录像,指责两人玩的很疯,庭谖劝御风不要对庭雨太过严苛。庭谖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况且还有京庆宇在旁边虎视眈眈,因此他们没有时间把庭雨训练的跟自己百分百的相似,而且她也不希望庭雨变成自己的复制品。她还觉得自从庭雨来了后,所有人都变得很开心。

  庭雨看了杜妈妈的简历,对杜御风的身世很好奇,她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好像有很多的秘密,庭谖却认为因为庭雨最简单,因此也最幸福。庭雨向姐姐抱怨御风对自己苛刻,还扬言不会对他善罢甘休。御风到处找不到庭雨,看见庭谖坐在客厅里随口向她发牢骚,说庭雨像只猴子。这时庭谖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让阳光直接照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激动的拿掉假发,露出庭雨的本来面目,得意的向御风炫耀自己的成功。

  庭谖和御风为了测试庭雨在外面的表现,让她同京麒和京伟见面,同京麒的见面还好,在庭谖和御风的帮助下没有出现大的纰漏。可是在同京伟见面时却状况百出,最后竟然脱离了庭谖和御风的掌控,独自和京伟去吃饭。御风找到饭店欲带庭雨离开,却被庭雨拒绝,御风担心庭谖只得暂时离开。京伟觉得今天的“庭谖”跟以前不一样,很可爱,劝她放弃御风跟自己交往。吃完饭后,京伟提议去酒吧喝酒,庭雨不同意,并狡猾的甩掉了京伟,一回头却看见御风正在商场里到处找自己。(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雨怕被御风找到,在商场里到处躲藏,可还是被御风逮了个正着,她只得跟御风回去。庭谖下车去买棉花糖正巧被京伟看见,京伟上前纠缠庭谖,让庭谖陪他去酒吧喝酒。御风和庭雨回到停车处见庭谖没有在车上正感到奇怪,庭雨却发现庭谖和京伟在一起,两人很焦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京伟将庭谖带到酒吧劝她喝酒,正巧被京伟的前任女友心田撞见,心田认为京伟是因为庭谖才跟自己分手,庭谖急忙否认,并借口去化妆间避开心田。心田追到化妆间,指责庭谖破坏了她和京伟之间的关系,无论庭谖怎么解释,心田也不相信。庭谖想要离开,被京伟拦住,庭谖为了摆脱京伟的纠缠,被迫喝下心田敬给她的一杯酒后转身离去。

  京伟追上庭谖劝她不要生气,庭谖严肃的告诉他,如果他不认真对待自己,就不要指望别人会认真对待他。京伟见庭谖气愤的样子很可爱,情不自禁的亲了下庭谖的脸颊,庭谖正不知所措,恰好御风赶到,将庭谖带走,京伟气恼不已。庭雨看见庭谖的样子很担心,御风大声训斥她只知道任性,从来没有为庭谖想过,庭雨内疚的抱着庭谖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回到家后,庭雨细心的照顾庭谖,并向庭谖道歉。庭谖反过来安慰庭雨,庭雨向庭谖保证自己以后会好好学习,努力不被别人看出破绽。庭谖告诉庭雨,她生气不是因为京伟亲了自己,而是京伟误会杜御风是因为赵家的产业,才向自己求婚,庭谖还给庭雨讲述了自己和御风小时候的事情。

  京伟回到家里,看见京麒在自己房间里练瑜伽吓了一跳。两人聊起赵庭谖,京伟觉得她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看到她今天第一次如此抗拒杜御风,怀疑她得了结婚恐惧症。清晨,杜御风走进赵家的餐厅,看见庭雨很没形象的正在大快朵颐,生气的上前制止。爷爷想让庭雨先到集团的饭店去历练,询问御风庭雨学习的进度,庭雨表示为了姐姐,她打算恶补所有的功课,尽快代替姐姐在公众场所公开露面。

  下定决心的庭雨说到做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用心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通过了测试,和爷爷、御风一起站在了集团饭店的门前。员工将赵怀光带着庭谖在大白天走进饭店的视频传给了京庆宇,京庆宇看了很惊讶。赵怀光准备把饭店交给庭雨管理,庭雨开始还以为只是执行他们的决定,当得知爷爷是认真的时,庭雨差点崩溃掉。京伟来找庭谖(庭雨),还趁她不注意亲了她一下。

  庭雨看见餐厅里有一对用餐的客人不讲理,谩骂来道歉的厨师和员工,还口口声声要找经理,她以经理的身份走了过去。(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雨据理力争,客人无话可说只得作罢。庭雨替餐厅的员工解了围,员工很是感激,得意的庭雨差点说漏了嘴。晚上,御风接庭谖到公司去工作,庭谖看出御风很生气,御风推说自己心情不好。手镯提醒庭谖到了擦药的时间,御风细心的帮庭谖擦药却不说话,庭谖觉得御风跟庭雨有很多话说,可跟自己却只谈工作。御风解释说两人虽然是双胞胎,可是性格却完全不同,庭谖不开心时从来不发脾气,但是庭雨生起气来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庭谖听着御风滔滔不绝的说着庭雨的事情,心里很不是滋。

  庭谖和庭雨聊天,庭谖觉得庭雨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因为她善良、单纯,所以惹人疼爱。她说庭雨有一双善于发现快乐的眼睛,能把所有快乐的事情都吸到身边去。庭雨问起庭谖结婚的事情,她感觉到庭谖并不开心,笑容都是装出来的,庭谖认为已经是预料中的事,所以就以平常心来看待了的缘故。

  庭谖无意中看到庭雨被御风逼得发狂,气愤的冲了出去,而御风却站在原地笑了很久,庭谖看着御风的笑容心情低落。庭雨来看望姥姥,姥姥问她跟姐姐相处的怎样,庭雨把自己的近况和烦恼讲给姥姥听。庭谖追问御风为什么向自己求婚,御风说要照顾她一辈子,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御风接到一个神秘电话,他立刻挂断,还骗庭谖说是推销电话。

  庭雨向赵怀光和御风坦承自己对做生意和管理饭店没有兴趣,她只是想帮助爷爷和姐姐。赵怀光理解庭雨的想法,他让庭雨放下包袱,不要往难处想,他相信庭雨一定能管理好这个酒店,因为她做事认真,真心的关心身边的每个人。如果能赢了这场商战,他答应庭雨可以选择她自己的生活,庭雨表示自己要和爷爷、姐姐还有姥姥永远生活在一起,爷爷很欣慰。

  小娟和阿楚邀请庭雨一起到东部华侨城去玩,庭雨为了去玩答应御风会用心学习那些时尚品牌。庭雨兴高采烈的拿着衣服让庭谖帮忙挑选,但看到庭谖不能和自己一起出去玩又很难过,庭谖打趣说自己是身体不能曝光,而庭雨是身份不能曝光。庭雨想帮庭谖把坏掉的旋转木马的音乐盒拿去修,可音乐盒却不见了,庭谖睡觉时,御风把修好的音乐盒放了回去。

  御风陪庭雨一起去东部华侨城,在那里她们遇见了京麒,京麒带庭雨去挑战吃面的极限,令御风很无语。庭谖看见照片里的小木屋,想起了她和御风小时候的事情。京麒觉得庭谖(庭雨)跟御风的风格很不搭,建议她考虑跟自己的哥哥京伟交往。京麒带庭雨去看京伟乐队的表演,京伟迟到跟队友打了起来,庭雨冲上台帮助京伟,京伟拉着庭雨跑了出去。御风开车把庭雨送回家,庭雨见庭谖心情不好,向她道歉。(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雨回来后发现庭谖心情不好,她以为是自己整天没给姐姐打电话姐姐生气了,急忙向姐姐道歉。庭谖说出没有生气,庭雨看出庭谖是因为杜御风没给姐姐打电话令姐姐庭谖感到落寞了。杜御风见到庭雨假扮的庭谖大骂她为何在他面前假扮庭谖,庭雨拿出孔明灯说出杜御风太疏忽了庭谖的感受,他应该多陪庭谖。

  杜御风果然陪庭谖一起去海边放飞了孔明灯,庭谖感觉十分开心。京伟忽然想起杜御风和庭谖之间还没有举行正式的订婚仪式,那么他就有机会公平追求庭谖,京麒鼓励哥哥大胆去追求庭谖。第二天京伟就到赵家门口向杜御风下了战书。

  庭雨要去参加公司的发展规划会,庭谖因为担心妹妹紧张的心跳加速。庭谖担心庭雨应付不了会议,打电话给京庆宇拖延开会的时间,庭雨听到庭谖在打电话急忙抢过电话谎称自己身体已经恢复可以参加会议。庭雨跟着爷爷和杜御风来到公司一起出席会议,在会议前期庭雨十分紧张的背着杜御风给她的发言稿。

  庭雨发现开会要用的资料没有带,庭谖也发现了庭雨落在家里的资料,凤霞准备帮庭雨送过去,原创剧情,可是庭谖发现会议已经开始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只好靠庭雨自己努力表现了。庭雨果然在会议上一字不落的背出杜御风给的台词,令杜御风和爷爷都十分欣慰同时也很佩服她的学习能力。

  京伟带着京麒到公司找庭谖(庭雨),当他听说庭谖在开会,他和京麒耐心的等在公司外面。当庭谖(庭雨)开会结束走出公司大楼,京伟喊来公司很多人当众宣布要追求庭谖(庭雨),并且他要和庭谖(庭雨)一起管理酒店,庭谖(庭雨)没有表态,大家起哄欢呼要庭谖(庭雨)嫁给京伟。京伟得意极了,杜御风走过这里庭谖(庭雨)见到杜御风却说不出拒绝京伟的话。

  杜御风和庭谖就要结婚,婚纱被送来赵家,凤霞问起庭谖要不要试试婚纱,庭谖回答她要等晚上杜御风回来一起试婚纱。庭谖(庭雨)和京伟在酒店一起跟郝伯伯学习管理酒店,公司员工都知道了京伟要追求庭谖(庭雨)的事情,庭谖(庭雨)不肯让京伟靠近自己,还因此打了京伟两拳,同时谎称因为自己最近学习了女子防身术要学会保护自己。

  庭谖(庭雨)在和京伟以及郝伯伯一起讨论酒店管理方式的时候,京伟提出很有建设性的建议,庭谖(庭雨)立刻表示同意他的建议,并且说出自己的看法,不小心说出自己经常接触平民百姓。(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谖(庭雨)和京伟一起商量酒店管理的事情,京伟再次表白,庭谖(庭雨)最后慌忙离开酒店去找御风。庭谖在家里和凤霞一起整理婚纱,庭谖觉得家里有凤霞和爷爷庭雨十分幸福。御风独自坐在外面等候庭谖(庭雨)的时候,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和庭谖在一起的情景,庭雨走出来找到御风,庭谖打来电话约御风回家一起去看婚纱,可是电话被庭雨抢了过去,御风没有听到庭谖的话。

  庭谖来到酒店开始一天的工作,忽然见到小娟和阿楚因为支持京伟和御风而争吵,庭谖得知了白天京伟在公司员工面前宣布追求她。庭谖因为得知御风和庭雨在一起逛街而心情不好,所以没有等到御风就提前离去。晚上回家后庭雨问起姐姐和御风一起看婚纱感觉如何,见到姐姐忽然心情不好,庭雨不解为何庭谖忽然不开心。

  庭谖问起庭雨喜欢京伟否,庭雨十分矛盾不知如何回答。第二天清早庭雨就跑到杜妈妈家找姥姥聊天,姥姥也问起京伟和杜御风她到底喜欢哪一个,谁知庭雨被吓了一跳,大声回答她怎么会喜欢御风,他可是姐姐的未婚夫。杜妈妈出来见到庭谖(庭雨),庭雨问起杜妈妈为何御风小时候经常被打,杜妈妈说起御风的爸爸杜炳春因为被赵怀光吞并了公司而破产,却假意收留他们全家并且安排了工作给他,可是杜炳春却一点也不领情并且十分痛恨赵怀光。因为杜御风和赵怀光接近而殴打他。

  庭谖(庭雨)十分难过,问起后来的杜炳春怎么样了,杜妈妈却说这些后面她已经知道了不该再问。庭雨被姥姥提醒不该去问庭谖而是应该直接找杜御风询问,因为她要假扮庭谖,就必须知道他的所有事情。庭雨觉得姥姥说的对,回去后遇见御风就问起他小时候的事情,谁知庭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依然误会了庭雨想知道御风的事情。

  在公司里御风独自凭栏回想小时候的事情,爸爸因为生意不顺而被赵怀光兼并了公司,而小胡子苏总因为爸爸投资不利而破产,临走的时候他告诉御风可以用打拳去发泄心中的郁闷。而就在一天夜里,爸爸杜炳春带走了一个月的工资和家里的生活费不告而别了,从此赵怀光开始照顾起杜妈妈和杜御风。而前些日子赵怀光则把赵家最重大的秘密告诉了他并且委以重任要他去寻找庭雨,还在公司宣布杜御风和庭谖为怀光集团的继承人。

  庭雨来提醒御风就要下班了,而庭谖前天晚上约他是为了回家看婚纱,庭雨要御风在庭谖面前表现出十分惊艳的表情,可是御风却不知道如何表现。庭雨失望的离开,御风忽然接到一条神秘短信告诉他鱼儿就要上钩了,要他配合收网。

  庭雨和凤霞骗庭谖穿上婚纱下楼,庭谖明知御风就在楼下,她回答既然御风是她自己选择的人,就不该怀疑她。庭谖穿上婚纱来到楼下,可是御风却没有丝毫表情也不会表达,记得庭雨直催促他。忽然京伟带着京麒来赵家做客,庭雨急忙躲到窗帘后面去。京伟见到庭谖穿着婚纱表现得十分惊艳,急忙单膝跪地表示一定要娶到庭谖。

  京伟示意京麒拍照,自己则站在庭谖身边,告诉京麒他要把照片传到微博上去,这样他的新郎地位就更加稳固了。听到御风竟然默认京伟和他公平竞争,庭谖十分茫然。庭谖把婚纱收了起来,庭雨急忙去找爷爷和凤霞劝说庭谖,庭谖回答看着婚纱心里不舒服,说不定哪天婚纱的主人就换了。

  御风回家被姥姥叫住,姥姥看出御风已经喜欢上了庭雨,她要御风看看自己的脑子里到底是喜欢庭雨重要还是放不下庭谖重要一些。御风回答自己还是关心庭谖的,可是姥姥却告诉御风不爱庭谖就不该和她订婚,这样三心二意是不对的。京伟问起庭谖是否喜欢御风,庭谖回答一直以来都是喜欢御风的,可是最近却没有那么喜欢他了。京伟高兴的问起庭谖是不是因为他才有了这样的变化。(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京伟问庭谖是否因为他而改变对御风的态度,而庭谖却回答不是。京伟送庭谖回家,御风已经等在赵家门口。庭谖问御风有什么事情,御风回答等她回家,庭谖说出他喜欢的是庭雨。庭谖答应跟京伟一起出外郊游,却要庭雨去和京伟玩,庭雨不知姐姐为何这样做。庭雨无意间说起御风吃过她给他面包蛋糕,庭谖见不吃甜食的御风竟然吃过庭雨给的甜食,心中十分不悦。

  庭雨说起要姐姐原谅御风不要继续跟他生气,可是庭谖却不肯。庭雨知道姐姐误会了她和御风的感情,每天故意躲避御风,被京伟看到十分高兴。清早庭雨坐着京伟的车来上班被公司员工看见,大家都认为庭谖会选择京伟。

  御风追到庭雨,质问她为何故意躲避自己,庭雨闭口不语。下班时候京伟来接庭雨下班,庭雨故意跟着京伟一起回家。回家后庭雨发现姐姐庭谖不理自己,她不解姐姐为何总是误会他们。御风找到赵怀光询问他为何信任自己,因为自己的父亲杜炳春痛恨着赵怀光。赵怀光告诉御风经过十几年的相处他应该了解到自己的为人,并且没有人比御风更加值得他信任。

  上班前庭雨到庭谖房间见到庭谖仍然在睡觉,她说出姐姐不要不理自己。庭雨走后庭谖睁开眼睛,原来她知道庭雨来过。吃饭的时候御风来到庭雨面前,庭雨却故意躲避。京伟又来接庭雨,庭雨坐上京伟的车去上班。御风在庭雨离开后来到庭谖房间,庭谖却对御风避而不见。

  到了公司庭雨却一反对京伟的态度,对京伟变得十分生硬。同事们见到庭谖(庭雨)坐着京伟的车来上班,再次增加了对京伟的支持度。京伟夸张的拿出钱买自己赢,庭谖(庭雨)在公司责骂京伟,京伟却不以为然。上班的时候庭雨发简讯给姐姐解释自己没有跟御风接触,御风来找到她,庭雨说起姐姐已经误会了他们,并要御风去找庭谖解释。御风关心的却是庭雨因此而疏远他。

  庭雨回答姐姐也是这样故意接近京伟,御风问那么她也要这样做吗,御风问起庭雨对京伟的态度,并且警告京伟对女孩子的态度一直十分暧昧,提醒她自己处理好和京伟的关系。庭雨和御风吵了一架后离开。御风回想起庭谖和自己交往的经过,知道庭谖十分喜欢自己。

  庭谖开始刻意躲避庭雨,庭雨知道姐姐误会自己和御风的关系,在到了公司后庭谖(庭雨)开始疏远京伟,京伟却在大家面前夸张的拿出钱赌注自己会赢,庭谖(庭雨)在公司当中责骂京伟,御风赶来庭谖(庭雨)急忙躲避御风回到办公室。

  上班的时候庭雨发简讯给庭谖解释她和御风没有过分接触,御风来找庭雨警告她离京伟远一点,因为京伟对女孩子的态度一直是玩世不恭。庭雨赌气说姐姐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姐姐接近京伟她就照做。御风询问庭雨是否真的喜欢京伟,庭雨告诉御风姐姐在生他的气,他应该去向姐姐庭谖解释。

  为了和姐姐说话,庭雨故意用闹钟提醒自己醒来,可是依然错过庭谖。庭谖刻意躲避庭雨,令庭雨十分难过。可是庭雨却见到庭谖细心的为她准备好了工作计划和细节。清晨起来京伟和御风都等在门口,令庭雨十分恼火。正不知所措,庭雨接到庭谖的短信提醒要她坐京伟的车去上班,庭雨只好按照姐姐的指示坐上京伟的车,令京伟十分开心。

  京麒和庭雨在谈心,杨哲新来到她们后面,问起庭谖(庭雨)关于音乐方面的问题,庭谖(庭雨)正不知如何回答,御风及时赶来替庭谖(庭雨)回答了杨哲新的问题,替庭谖(庭雨)解了围。庭谖(庭雨)急忙和御风离开。御风提醒庭雨杨哲新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庭雨急忙说出今后她要躲避着杨哲新一点,御风嘲讽她说就像躲避他一样。

  庭雨建议御风和她在姐姐庭谖面前打一架,可是御风却丝毫没有反应。庭雨又建议他们吵一架,御风依然没有反应。晚上回家后庭雨遇见庭谖庭谖却不理她。京伟见庭谖很快就下楼了,十分意外。庭谖和京伟一起出去吃饭。饭后庭谖带京伟来到罕见疾病儿童中心,说出她经常来这里探望这里的儿童。庭谖要京伟认真对待生活,认真对待工作,京伟回答为了庭谖他要认真。(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京伟送庭谖回家遇见了在此等待的御风,御风请庭谖给他机会解释,可是庭谖不肯听,京伟趾高气昂的告诉御风感谢他陪伴庭谖十多年,今后庭谖由他来照顾。庭谖离开御风,御风欲上前阻拦,却被京伟拦住去路。京伟跟着庭谖到河边散步,庭谖告诉京伟一年后兴许自己不再爱御风,京伟认为这是庭谖在给他机会。庭谖问起京伟喜欢的是白天的自己还是晚上的,京伟回答他喜欢现在的庭谖。

  晚上御风独自在拳击室里发泄心中的郁闷,回到家里又想起大学时候的初恋女友。那时候他们一起参加了摄影社团,他们一起去野外摄影,同时御风又想到庭雨,因为庭雨和他的初恋女友非常相似。庭雨晚上闲的没事来到姥姥那里聊天,姥姥说起御风可能爱上庭雨,庭雨觉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庭雨回家遇见御风,御风指责她不该到处乱跑,被别人看见了会穿帮的。庭雨抱怨说在家里姐姐也不理她,凤霞也不理她,是在没意思才去了姥姥那里。两人说着京伟送庭谖回来了,庭雨急忙躲了起来。御风请求和庭谖出去走走,庭谖同意和他一起散步。御风解释自己没有喜欢上庭雨,剧情.吧原创剧情,庭谖却说起御风关心庭雨的心情,关心庭雨比关心她还多。庭谖询问御风当面对她的时候,是否比面对庭雨还愉快,如果没有,就不要说她误会了他们两个。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输给刚来这里没多久的妹妹。

  庭谖回到房间,庭雨见到后急忙到姐姐房间说话。庭谖不理庭雨,庭雨质问姐姐是否误会了她和御风,庭谖否认可是庭雨却看出她在说谎。第二天清晨京伟和御风依然在门口等待送庭雨上班,庭雨生气谁的车也不坐,自己骑上脚踏车赶往公司。京伟在后面开车追赶庭雨,京伟说出昨天晚上她向自己说出也许一年后就不会再爱御风,听到这个话庭雨十分吃惊,发短信给姐姐问她为何没有说起。

  御风看见庭雨就不断的想起自己的初恋女友,那个和他一起去学习摄影的女孩,女孩非常活泼,可是一次上山的时候崴了脚,御风背着她到了山上,那女孩的活泼可爱正如庭雨一般模样。庭雨出席中层干部会议,在山上庭雨听到京庆宇同意她去游乐场玩竟然欢呼起来,令杨哲新再次对她产生怀疑。

  休息的时候杨哲新故意到庭雨面前请教有关企业管理的专业知识,庭雨却没有想起答案胡编一通,杨哲新看出庭雨的不同,庭雨急忙借口开玩笑打诨过去。京庆宇也怀疑庭雨的身份,他来到庭雨的办公室,故意说起她应该有个双胞胎的妹妹,庭雨听到这里忽然知道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她质问御风为何不能用自己的身份来公司,姐姐庭谖依然可以作为继承人在公司工作,要隐瞒的就只有姐姐的病情这件事就可以了。御风没有回答庭雨的问题,庭雨立刻拿起电话问爷爷。(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雨打电话问爷爷为何她一定要假扮姐姐的身份而不能以自己的身份出现在公司,爷爷敷衍她说他马上要去天津处理高尔夫球场的事情,爷爷说完挂断了电话,庭雨忽然想起公司在天津根本就没有高尔夫球场,爷爷根本就是在敷衍她。庭雨气愤的向御风大喊他们在欺骗她,而她为何要听他们的摆布。说完庭雨离开,御风再次想起自己的女友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义无反顾去了非洲。

  庭雨哭着准备离开赵家,御风拉住庭雨让她理解爷爷的苦衷,庭雨哭着说出她在这里一切都要受到限制,现在姐姐不理她,误会她,她心情十分难过。御风劝说庭雨不要难过并且抱住她的头揽在怀里,这一镜头恰巧被庭谖看到。庭雨见到姐姐出来急忙喊姐姐,庭谖却告诉庭雨不要跟她说话,她现在不想看到她。

  庭谖转身离去,庭雨哭的更加委屈。庭雨责怪御风都是因为他,她留下来是为了姐姐,现在姐姐不理她,她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第二天清晨奶奶发现坐在门口等候的庭雨,急忙问起她怎么了。庭雨说起庭谖误会了她跟御风,姥姥不知如何开导她,庭雨带着姥姥离开了赵家要回到自己的家乡去。庭谖一整天不见庭雨十分焦急,问起凤霞凤霞却也不知道庭雨去了哪里。

  御风得知庭雨离开后答应庭谖一定会把庭雨找回来。庭谖自我检讨,御风也检讨是他的不对,他没有给庭谖应该有的安全感。御风开车去找庭雨,路上他再次想到自己的女友小萸。放假的时候他带小萸回家,妈妈见了小萸后十分不高兴。庭谖在家里做了甜点给御风,御风担心伤害庭谖没有说出自己喜欢小萸。

  回家的时候他见到从家里走出来的小萸,小萸说起不想看到御风要娶赵家的孙女庭谖作为回报,小萸约御风一起去非洲,可是御风却选择了留下。小萸告诉御风赵家的恩情如何要用感情来换取,那么就不是恩情而是交易。面对御风的选择,小萸依然转身离去。御风边开车边想着庭雨,而庭雨此刻已经和姥姥离开了赵家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庭雨回到家里后又对庭谖放心不下,她想着姐姐每天只能面对着凤霞,知道姐姐也十分苦闷。京麒来到赵家见到庭谖最近十分憔悴,凤霞接到电话下午医院的新楼奠基典礼,凤霞刚想回绝,庭谖却忽然大声说出自己要去。凤霞和京麒都十分奇怪为何庭谖反应如此强烈。

  庭雨在电视上看到直播的奠基仪式,发现姐姐竟然也出席在太阳下暴晒,庭雨担心姐姐的身体状况,忽然庭雨上前发言说出她希望捐出自己的头发,希望这些头发做成假发来为那些患病的人做出贡献。庭谖当众摘下帽子剪断头发,庭雨不懂姐姐为何要这样做,姥姥解释说姐姐在和她说话,找不到她姐姐就用这种方式让她知道。

  御风上前阻拦庭谖,却被庭谖推开。庭谖把剪子递给京伟,京伟接过剪子亲手剪断了庭谖的头发。头发剪断后,庭谖忽然昏倒在舞台上,庭雨立刻发疯似地跑去大喊我要找姐姐。庭谖被送进医院,得知庭谖没事京伟和御风杨哲新急忙冲进了病房。京伟问起庭谖为何会这样,因为前几天他们还骑车比赛,庭谖回答过几天她一样会赢她。细心的杨哲新忽然发现了庭谖手背上的红疙瘩,庭谖急忙掩盖。

  御风赶走他们要和庭谖单独交谈,京伟离开病房后忽然感觉第一次剪断女生的头发十分奇怪。赵怀光回来责备御风自己才离开几天就出现这种事情。赵怀光安慰庭谖头发剪短也很漂亮,赵怀光问起御风有没有庭雨的消息,庭雨却已经来到了病房外面,庭谖见到庭雨十分高兴,庭雨急忙走进病房看姐姐。

  庭雨哭着怪自己害姐姐白天出门,害姐姐晕倒。两姐妹终于重归于好。赵怀光说起庭雨误会他,故意说出下个月他要去医院养病,公司就交给庭谖庭雨和御风。赵怀光说完就离开了医院,庭雨不解爷爷为何会这样说走就走,庭谖解释爷爷一定有他的原因。庭谖鼓励庭雨要把公司当做战场,而且还有京庆宇这个对手,庭雨点头同意留下来和姐姐一起奋战。(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雨留在医院照顾姐姐,谁知京庆宇忽然来看望庭谖,庭雨急忙躲在床下,京庆宇劝说庭谖赶紧跟御风把婚事办了,就算他不愿意,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京庆宇走后,姐妹两个都十分难过。庭谖伤心的流下了眼泪,庭雨告诉姐姐应该去向御风问清楚。御风来医院看望,庭谖问御风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御风没有正面回答庭谖的问题,庭谖却直接说出她要和他解除婚约。

  杨哲新在网络上查找庭谖的皮肤病,终于找到病情详细介绍。庭谖质问御风为何不爱她还要向她求婚,御风回答他是因为想要照顾庭谖一辈子的。因为当爷爷提出要他娶庭谖,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爷爷。庭谖打电话给律师拟定解除婚约条款,京伟和京麒走来恰巧听见。京麒问起庭谖为何这样做,京伟却十分高兴。

  律师打来电话,告诉庭谖御风已经以怀光集团继承人的身份阻止她发表发言稿,京伟问庭谖解除婚约是分手的意思吗,庭谖回答说是。庭雨质问御风到底有没有真正喜欢过庭谖,御风就是不说话,气得庭雨要发疯。御风要庭雨去上班,庭雨责骂御风还有心思想工作,现在庭谖就要和他退婚了,他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庭雨找到爷爷问为什么她要躲起来不能以庭雨的身份出现,爷爷反问庭雨如果有人出来让她离开赵家她会不会愿意,庭雨回答当然不愿意。庭雨说出庭谖还是很喜欢御风的,她要去找御风让他重新向庭谖求婚,爷爷让庭雨去想办法。

  记者范军听说庭谖要和御风解除婚约,特地前来求见庭谖。庭谖见了范军,范军直接问起庭谖是否因为御风爱上了另外一个人而和他解除婚约。范军拿出小萸的照片,说起她和御风是大学时候的恋人,庭谖才知道御风在大学里交过女朋友。范军说起御风对怀光集团有着另外的目的,庭谖不肯相信范军的话,借口提前离开。

  庭雨去找御风给他出主意要他向姐姐道歉同时再次求婚,庭雨回来后告诉庭谖御风准备向她重新求婚,庭谖要庭雨不要管自己的事情。庭谖告诉庭雨她不是在和御风闹别扭而是真的想好了要和他解除婚约。庭雨和庭谖当场吵了起来,庭谖脱口说出御风喜欢的人是庭雨,庭雨回答她不会接受御风,庭谖告诉庭雨她也不会接受她把御风强加给她。

  早晨庭雨没吃早饭就去上班,御风关切的问她为何没有吃早餐。庭雨回想起自己在早餐的时候被凤霞减半食量,她气愤的看着姐姐在对面吃着火腿而自己却只有半杯牛奶和两片面包。庭雨生气的放下餐具离开家里。庭雨告诉御风她没吃到早餐都是因为他。

  庭雨 和御风到公司上班引起大家的轰动,大家纷纷围过来问她为何和御风解除婚约。京麒走来准备带走庭雨。(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京麒告诉庭雨京伟现在有危险,庭雨不相信,京麒拿出手机上面的画面是京伟被绑了起来,庭雨相信了京麒答应跟她走不过要先给杜御风打电话通知一下,可是京麒不由分说就拉走了庭雨。

  庭谖在家久等庭雨不回来,因为晚上约了京庆宇开会,打电话庭雨又不方便接,使庭谖十分焦急。御风打电话来催庭雨回家,庭雨想起回家去厕所的借口京麒无奈只好送她回家。

  庭谖换了庭雨出来陪京伟玩,京伟说起已经通知了爸爸今天不用开会了,庭谖同意跟京伟一起去玩,京伟带庭谖去了天文中心看星星投影。面对满天星座,庭谖要京伟认真一些,还答应京伟如果他认真一些她也许会喜欢他。

  庭雨因为不喜欢凤霞的青菜豆腐,跑去杜妈妈家里找姥姥要吃的,可是姥姥和杜妈妈去了苏州游玩,只有御风自己在家,庭雨要御风去找庭谖解释并且重新求婚。

  御风告诉庭雨以庭谖的个性如何也挽回不了的,因为他阻止她发表公开声明是为了妈妈,同时也为了公司形象,更重要的这是庭雨让他做的事。庭雨感觉到御风的感情不寻常,急忙借口离开杜妈妈家。

  庭雨回家见到杏茶很高兴的和她打招呼,凤霞发现两人很熟悉。剧.情.吧原创剧情。京麒打电话问庭雨对于杨哲新的印象,京麒发誓要消灭他,庭雨立刻高兴的同意。京麒约庭雨下班和御风一起吃饭,庭雨高兴的答应。之后庭雨打电话给庭谖要她今天早点来公司,可是庭谖识破了庭雨想让自己跟御风一起出去的计策,再也不接她的电话。

  庭谖告诉凤霞,她爱御风,也爱庭雨,可是御风一定要面对对她的亏欠。姥姥和杜妈妈说起庭谖解除婚约的事情,杜妈妈急忙去找赵怀光,可是赵怀光借口自己老了管不了年轻人的感情事,杜妈妈只好到公司去。

  杜妈妈到公司去闹大家都知道了消息,庭雨听到后在陈光面前说起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和御风结婚。杨哲新听到这个消息后问庭雨是不是到了晚上她又要解除婚约了。

  京庆宇问起杨哲新让他去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杨哲新回答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京伟听说这个消息立刻质问庭雨为何出尔反尔又要答应和御风结婚,一时间公司里流言蜚语大家不知庭谖到底作何打算。(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雨下班回家后庭谖责骂她不该在公司随便乱说自己结婚的事情,庭雨不服庭谖的说教,生气的离开。京伟来到赵家,发现了院子里坐着秋千的庭雨,问起她是否要和杜御风恢复婚约,庭雨解释说下午她只是想给陈光一点教训,京伟高兴起来。

  庭雨要京伟问自己喜欢不喜欢他,京伟天真的说要等到她自己告诉她。庭雨故意告诉京伟晚一点会去找京庆宇送资料,并且约京伟去饭店一起吃饭,庭雨这样故意安排庭谖和京伟吃饭,京伟十分高兴。

  庭雨在路上意外遇见回国的艾雅,她告诉艾雅自己的名字是赵庭谖,庭雨进入酒店发现艾雅竟然认识京伟。艾雅说起京伟曾经追求过自己,可是她移民了就没追到。说起庭谖是京伟的女朋友,艾雅一点也不意外,觉得庭谖确实是京伟喜欢的类型。艾雅给庭雨留了电话后走了。

  第二天京伟找庭谖去吃东西,庭谖没有接到庭雨的交接,十分吃惊,她急忙要京伟改到明天吃东西,京伟却不答应。庭谖只好答应跟京伟一起去吃饭。京伟问起退婚的原因,庭谖回答因为京伟不喜欢她。

  一个外国人到酒店门口问庭谖是否姐姐,庭谖没有回答就走了。外国人又到赵家花园里见到了庭雨 ,庭雨问他找谁他却走了。庭雨问御风有没有外国朋友,御风回答没有。

  庭雨替庭谖去医院看望病童,大家要她做饼干,庭雨不会做只好说自己今天没时间。回家后庭雨气愤的责怪庭谖没有提醒她,庭谖避开话题不谈。

  开会的时候,京伟提起庭谖昨天晚上提起的建议,却被庭雨否认。庭雨站起说起自己最近晚上脑子不灵光,重新提出自己的建议。下属送来预算报表说起庭谖的预算太高,庭谖知道是庭雨故意搞鬼,她故意约京伟去听演讲。

  庭谖给庭雨发信息不给她交接,两姐妹互相斗气。庭雨故意在庭谖面前大吃,还扬言要吃成大胖子,庭谖打电话叫来御风,御风阻止庭雨大吃,庭雨被御风拉去上班。

  陈光向庭雨说起京庆宇在苏州买地不顺利,是因为有小块地的业主不肯卖掉地皮。京麒来到公司,见到陈光看着郝经理的神态,随口念出诗经里的诗句,庭雨却听不懂。京麒说出庭雨大学双休文学和古代汉语,怎么会听不懂诗经的诗句,御风走来为庭雨解围。

  庭雨去了饭店,京麒也要和她一起去,恰巧又遇到陈光为郝经理送材料。她们一起揶揄郝经理的爱情来了。杨哲新向京庆宇汇报苏州买地不顺利,杨哲新建议直接上市不做苏州的游乐园,可是京庆宇却坚持一定要做游乐项目。

  杨哲新向庭谖说出苏州阻止她们买地的人名字就叫杜柄春,京伟说出那是杜御风的老爸。庭谖回家去找了御风,告诉他在苏州阻止她们买地的人就是他的爸爸。御风不言不语,忽然想起儿时爸爸说过要破坏和对付赵怀光的事业。

  庭谖回去后庭雨问她是否和御风和好,否则为何去找御风。庭谖告诉庭雨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不要像猪一样听不懂,两姐妹再次吵了起来。(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杏茶见到庭谖和庭雨在家里,十分吃惊的看着庭谖,庭谖告诉杏茶她最近在练习移形换位术。杏茶收了京庆宇的钱为京庆宇当眼线监视着庭谖的一举一动,忽然杏茶发现连菊娃也被京庆宇收买。

  庭雨给杜御风打电话,可杜御风没有接听电话,庭雨暗骂杜御风,却被大学的追求者李天哲听见,庭雨不认得李天哲令他十分吃惊。京伟走来喊出李天哲的名字,庭雨才知道李天哲是京伟的大学同学并且追求庭谖许久了。庭雨离开后李天哲忽然提醒京伟庭谖十分奇怪不觉得哪里不对,京伟回答白天和晚上的她不同,李天哲问起京伟喜欢哪个庭谖,京伟回答一开始喜欢白天的,后天又喜欢晚上的。李天哲要他好好想想到底喜欢哪个版本的赵庭谖。

  杨哲新调查了杜炳春的资料,发现他一直辗转广州上海搞投资,每次都是得到信息赚到钱,而这次也不例外,他买下苏州这块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手,就像几年前就知道了怀光集团要在苏州开发度假村的计划。京庆宇怀疑杜御风给了杜炳春信息,京庆宇找来杜御风命令他联系杜炳春问他到底要什么,然后拔掉这颗钉子。

  杜御风回忆起当赵怀光把自己作为接班人培训开始,他得到赵怀光的完全信任,引起京庆宇的嫉妒之心,可是爸爸杜炳春却发来短信鼓励他一定要继续得到赵怀光的信任。

  庭雨和庭谖继续斗气,庭雨故意约京伟出去约会,并且明确告诉京伟她不介意京伟偶尔牵她的手。京伟陶醉的打电话给庭谖,却受到庭谖的冷漠。庭谖打电话给京麒让她放出消息出去庭谖一定不会爱上京伟,京伟找到庭雨问个究竟,庭雨知道是庭谖在搞鬼。京伟和京麒来到赵家,两个姐妹都不肯回避,最后庭谖只好暂时回到房间。

  京伟走到庭雨面前搂住庭雨,庭雨却打了京伟一拳。京伟不屈不挠请庭雨出去吃饭,京麒觉得庭谖今天十分奇怪。凤霞向赵怀光说起两姐妹吵架的事情要老爷多关心两人,赵怀光带着两姐妹来到他的花园,说起这里鸟语花香,有了花香就差鸟语了。两姐妹留下之后开始吵架,最后两人开始摔花园里的花盆。

  杜御风闻声赶到,忽然被赵怀光叫住,他要御风不要管她们,坐下陪自己喝茶。赵怀光说起这对双胞胎姐妹在为某人抓狂,希望他能够珍惜她们。两人摔累了,坐下来谈心。两人商量好今后不要再这样吵了,庭雨问起姐姐杜御风和京伟她到底喜欢哪个,庭谖回答京伟喜欢的是庭雨,她是没人爱的人。庭雨告诉庭谖京伟喜欢的人是她,庭谖却提醒庭雨现在的任务是帮助爷爷打理好公司。

  庭雨冒充庭谖告诉凤霞她们和好了不要吵醒庭雨,凤霞立刻认出眼前的人是庭雨。京麒一大早赶来赵家,庭雨正在家里吃早餐,京麒问起庭雨猫跟狗她喜欢哪一个,庭雨回答喜欢狗,京麒随即离开,令凤霞和庭雨都十分吃惊。

  御风一直看着庭雨看文件,庭雨被御风看得十分不自然。庭雨说起不知如何帮助他跟庭谖和好,御风回答不用却管他们的事情。庭雨回答她很关心姐姐,御风却告诉庭雨应该注意到最近谁在让庭谖笑。京伟发短信给庭谖,庭雨暗骂京伟多此一举,御风提醒庭雨这个短信是发给庭谖的,因为她们的手机是同一个号码。(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雨找到京伟问他是真的喜欢庭谖吗,京伟发誓他是肯定喜欢庭谖,庭雨要京伟说出三个庭谖让他感动的时刻,京伟说出了以后庭雨知道京伟感动的时候都是跟庭谖在一起的时候。庭雨肯定京伟喜欢的一定是庭谖,她发简讯给庭谖告诉庭谖这件事,庭谖高兴的暗骂庭雨多事。京伟告诉约庭雨去看她喜欢的电影,庭雨高兴的答应不过要御风答应,没想到御风马上就答应了。

  御风在卫生间遇到京庆宇,京庆宇质疑杜御风和他的爸爸杜炳春合作对付怀光集团,被御风否定,可是御风因此心情十分郁闷。京庆宇劝说京伟在公司好好表现得到庭谖的认可,可是京伟却不买账。京庆宇要京伟去调查御风和他的爸爸杜炳春的关系还有和庭谖到底是怎样,可是京伟却直接拒绝爸爸的嘱咐。

  京麒缠着庭雨做心里测试,杨哲新来到庭雨面前请她看文件,顺便问起庭雨京麒在刺探什么,庭雨没有防备杨哲新的套话,无意间说起自己下午要单独去总公司。杨哲新向京庆宇汇报了庭雨的行程,京庆宇打电话给了远在美国的庭雨奶奶。庭雨奶奶的助理来到公司门口堵住了庭雨的车,庭雨下车问他为什么,谁知助理却直接问庭雨是姐姐还是妹妹。并且当着庭雨的面打电话汇报奶奶这个是妹妹庭雨。

  庭雨听见外国人认出自己的身份,急忙跳上车打电话给御风说出这件事,御风得知后第一时间告诉赵怀光。赵怀光问起庭谖有没有和奶奶联络,庭谖回答还是像以前一样每星期通一次电话,赵怀光又问有没有说起庭雨的事情,庭谖回答没有,他们推断是京庆宇告诉奶奶庭雨的存在。

  赵怀光告诉庭谖一定要帮他留住庭雨,因为她们的爸妈都不在了,并且连姑姑也离开了人世,现在奶奶知道了庭雨已经找到,他担心奶奶会带走庭雨。御风忽然提醒说如果庭雨反对,奶奶就带不走庭雨了。

  庭雨和京伟看电影回来,庭雨向庭谖说起看电影很兴奋,可是庭谖却心不在焉。庭雨问起姐姐那个外国人的事情,庭谖要庭雨不要去打扰爷爷。杜御风接到爸爸杜炳春的授意要他拿苏州的土地产权证去换取公司高层的信任,杜御风十分矛盾,因为他不想靠爸爸这样的方法得到怀光集团的继承人地位。

  杜妈妈依然执着的要御风和庭谖准备结婚的事情,御风告诉妈妈他接班不接班和庭谖结婚没任何关系。杜妈妈无意间说出京庆宇是赵怀光的养子,可是当姥姥问起的时候杜妈妈却否定。杜御风接到短信来到酒吧和京伟杨哲新见面,京伟问起杜炳春的问题,御风十分激动的回答杜炳春所作所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京麒又拉住庭雨问东问西,杨哲新及时出来帮庭雨解围,京庆宇再次找御风谈话,御风心情十分压抑。庭谖晚上来上班到处找不到御风,最后在天台找到御风,忽然庭谖的手环提醒她该擦保养品了,御风亲手帮她擦了手霜。京伟见到他们的情景,以为庭谖和御风还在恋爱。庭谖说出她和御风是真的分手了,不过他们还是可以互相关心。

  庭谖想起小时候和京伟一起玩的情景,京伟说起因为爸爸的原因使他很孤单,庭谖理解了京伟的理想。两人的这次交流,使他们彼此更加加深了解也更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京麒来到赵家借口拿落在那里的漫画,杜御风急忙叫庭雨躲起来,可是庭雨却不小心撞到了头叫了出来。(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雨躲起来被京麒听见声音,京麒到处寻找庭雨,御风及时阻拦给庭雨留有足够的时间逃了出去。庭谖回来见到御风和庭雨有说有笑未免感觉尴尬,庭雨见到庭谖热情的打招呼,御风离开了赵家回到自己家中去。庭雨问起庭谖京伟和她说了什么,庭谖不回答她的问题,庭雨说出京伟喜欢庭谖。庭谖忽然问起庭雨如果到一个有着无数美食也不用冒充庭谖的地方庭雨会不会喜欢去,庭雨说出怎么姐姐和爷爷问的问题如此相似。

  杨哲新授意酒店经理李瑞故意在汇报预算的时候刁难杜御风,在杜御风面前他不同意把预算交给庭雨,并且说出这是怀光集团上下对御风的态度。庭雨和御风京伟都知道这是京庆宇的意思。京伟晚上跟御风喝酒,说起自己从来不买老爸的帐,所以他相信御风跟他的老爸杜炳春也没有任何瓜葛。御风酒后吐真言说出杜炳春确实联络过他,不过他不喜欢用爸爸的方式去得到怀光接团的接班人位置。

  庭雨去看姥姥说起庭谖现在喜欢京伟,忽然京伟送醉酒的御风回来,庭雨急忙躲了起来。京伟把御风送进房间后离去,杜妈妈和姥姥出去送客,庭雨偷偷溜进御风的房间看御风,却忽然被御风拉住倒在床上。姥姥进来见到御风和庭雨大吃一惊,御风拉住庭雨不肯松手并说出喜欢庭雨。庭雨在姥姥的帮助下离开杜妈妈家。

  第二天御风酒醒,姥姥告诉他昨晚对庭雨动手动脚,御风到公司向庭雨道歉,说出自己酒醉不记得,京伟见到御风和庭雨纠缠十分不悦,庭雨急忙逃开。京伟追上庭雨,庭雨回答跟御风真的没有什么,京伟相信庭雨的话不再追究。御风找到庭雨,庭雨借口御风醉酒没有分清她和姐姐,御风却说出再怎么醉也不会分不清庭雨和庭谖。庭谖感觉心里酸痛的感觉,小娟阿楚告诉她这是恋爱的感觉。

  京庆宇接到妈妈的电话,得知奶奶已经回到国内立刻去迎接。京麒带着杨哲新来到赵家揭发双胞胎的秘密。京伟约走了庭谖,留下京麒和杨哲新到处寻找庭雨。结果杨哲新看到了躲藏起来的庭雨,却没有告诉京麒。京麒失望的离开赵家,杨哲新则告诉御风他已经看到了庭雨。杨哲新说出他是朋友,所以他早就知道了一切却没有告诉京庆宇。

  庭雨和御风回到房间却见到从未谋面的奶奶,奶奶见到庭雨十分兴奋激动,爷爷介绍了奶奶之后,奶奶拉着庭雨坐下话家常。庭谖回家见到奶奶打招呼,庭雨见到庭谖认识奶奶却从没跟她说起过。爷爷和奶奶因为庭雨的去留问题吵了起来,庭雨心情十分不悦,大喊着没有人能够决定她的去留。

  庭雨跑到外面,御风跟了出去劝说庭雨不要生姐姐和爷爷的气。庭雨气愤他们瞒着自己,御风解释说爷爷是准备通过这样的方式争取时间让庭雨留下,庭雨说出她不舍得姐姐和爷爷还有姥姥,御风问起庭雨是否要和奶奶一起回到法国去,庭雨回答不知道。御风忽然开口挽留庭雨留下。(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奶奶一大早来到杜妈妈家看望姥姥,姥姥说起庭雨要被带到法国去,觉得她应该会很高兴,可是庭谖舍不得妹妹,并且她一定也舍不得爷爷,奶奶说起如果带着庭雨去法国一定也带着姥姥去,姥姥却回答自己想要回到乡下老家去了。奶奶感谢姥姥多年来带大庭雨,把她照顾得如此阳光向上。

  公司高层会议上陈光再次提出请御风回避,郝经理表态御风不用回避,可是其他人却都同意御风回避,御风被迫离开会场,庭雨也随后离开。庭雨想去安慰御风,御风却告诉庭雨他只想单独呆一会,庭雨只好任由御风独自离开。御风在天台上接到父亲杜炳春打来的电话,御风提出要马上见到他,可是杜炳春告诉御风时间还不到,不过就要见分晓了。

  御风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庭雨见到御风颓丧的样子心里很难过,她写了纸条安慰御风,折成纸飞机飞到御风面前。庭雨买来啤酒给御风,御风见到庭雨如此贴心,心里不由感到感动和温馨。京麒来到京庆宇办公室,她直接质问京庆宇是不是有两个庭谖,当年庭谖的妈妈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京庆宇见隐瞒不住,只好承认确实有一对双胞胎姐妹。

  京麒出来见到杨哲新,大骂杨哲新坏了她的好事。杨哲新回答总有一天她会了解真正的他,京麒不理杨哲新,却依然不相信他说的每个字。奶奶向爷爷提出条件,如果不带走庭雨就要答应她,爷爷答应奶奶的条件。京麒见到庭雨问起她是否庭谖的姐妹,庭雨不置可否,转身走开了。

  杨哲新提醒京伟这样追求庭谖下去,势必会成为赵家的难题,因为京庆宇在反对御风成为接班人,并且京伟如果和庭谖结婚,京庆宇也会让他劝说庭谖放弃接班人的位置。京伟觉得杨哲新说的很有道理,十分迷茫的他去找了庭谖说出心中的烦恼,因为如果将来京庆宇真的和赵家发生矛盾,那么他将会和爸爸抗争,那样他会很难过。庭谖说出他们不该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否则两人就会成为罗密欧和朱丽叶。

  京麒拦住御风问他是不是有两个庭谖,御风拒绝回答,京麒及时拍下御风的表情说明他在撒谎,京麒拿出自己的研究笔记,御风不理京麒,京庆宇打来电话,御风借口离开。御风把产权证交给京庆宇,京庆宇拉拢御风站在他这边,因为公司即将上市,他提出庭雨的存在,将来公司大部分股权一定在他的手里,御风不理京庆宇告辞离去。

  庭谖向庭雨说出了京伟的话,庭雨气不过京伟的变化多端,京麒忽然来访,庭雨急忙躲了起来。京麒质问庭谖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姐妹,庭谖见再也隐瞒不住,索性叫出了庭雨。庭雨自我介绍,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见到庭雨和庭谖如此相像,京麒还是被吓了一跳。

  京麒答应不把他们的秘密说出去,并且还觉得十分有趣。吃早餐的时候京麒在闭着眼祷告,京伟偷偷溜了过来偷吃京麒的面包。(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京麒忽然想京伟还不知道庭谖有两个,京伟早晨因为庭谖和爸爸的事情十分烦躁,他不理妈妈和京麒的质疑,离开家里的时候告诉妈妈晚上他不回家。

  庭雨打电话给御风,知道他非常难过特地跑去陪他,御风忽然抱住庭雨说出自己喜欢他,庭雨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弄懵了,不过她想起御风的表白,依然满心欢喜。

  京伟来到庭雨身边问她和御风到底如何,庭雨回答没有任何事情,御风见到京伟依然纠缠庭雨,却不便上前说明。京伟见到御风,御风质问京伟为何追求庭谖之后又退缩,京伟不屑解释。

  夫人问凤霞赵怀光这些年有没有过其他的女人,凤霞老实回答没有。赵怀光答应夫人要去见京庆宇这个养子,他来到公司,所有高层管理都在门口迎接他跟京庆宇,两人一起进入公司大门。

  庭雨见到京伟问起他为何如此,京伟告诉庭雨她不该这样不相信他,因为如果和她在一起,就势必要和爸爸作对,这样会令他十分烦恼和难过。京伟说完十分伤心的离开,庭雨才知道京伟为何退缩。

  赵怀光和京庆宇坐在一起谈心,赵怀光说起庆宜走后感谢京庆宇安排他去国外散心,可是半年后回来发现京庆宇已经被提升为总经理,对于公司的打理京庆宇完全有能力,可是他的经营理念和京庆宇不同,他不想横向扩张公司,只是想要公司成为人们休闲的港湾。

  夫人准备服装去和赵怀光见面,见到庭雨有心事,庭雨说起庭谖和京伟的事好烦。奶奶告诉庭雨如果京伟真的逃走了,那么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庭谖为他伤心。奶奶告诉庭雨,如果她在赵家过得不开心, 她随时可以带走她们。

  赵怀光提出三个条件,如果公司要上市,他要主导股权的分配,接班人的计划要继续推进,第三集团产业不可以横向扩张。

  晚上,京伟告诉妈妈他今后不再去上班,京庆宇大声责骂京伟,京伟回答他再也不会听从他的安排,京伟说完冲动的走出家门开车来到赵家门前。京伟没有进去独自坐在河边喝酒,忽然见到几个流氓调戏少女,京伟过去打抱不平,却被几个流氓围殴。

  赵家姐妹偷溜出去吃路边烧烤,见到有人在打架,忽然发现被打的人是京伟,她们急忙跑过去帮忙。庭雨走过去阻拦,几个流氓向庭雨走去,庭谖急中生智大喊警察来了,吓走了几个流氓。京伟忽然见到两个庭谖出现,庭谖示意庭雨赶紧走开,庭雨逃走后京伟告诉庭谖他好像看到两个庭谖。

  京伟骂自己是混蛋,庭谖却十分理解他。京伟告诉庭谖他十分想见到她,可是却控制着自己不去找她,只好在她家附近想着她的话。京伟接着说出三年前他救过庭谖这次庭谖救了他,这辈子他只要庭谖。京伟吻了庭谖,庭谖热情的回应,让京伟更加坚定了信心。

  庆宇越过董事长调动所有高层主管开会,庭雨十分不满京庆宇的行为,陈光说出这是不争的事实,证明京庆宇已经具备这样的实力,董事长如果有办法的话,就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庭雨生气的离开会场,京庆宇宣布他要参加天津的体育场馆竞标,并且这件事他准备要杜御风去进行,大家议论纷纷都觉得杜御风不能胜任。京庆宇宣布散会留下杨哲新。

  京庆宇要杨哲新去调查杜御风跟杜柄春的接触情况,杨哲新跑去跟御风说了京庆宇的安排。御风打开电子邮箱发现里面真的有爸爸的邮件,杜柄春吩咐他拿到体育馆的标底。

  杨哲新告诉京伟京庆宇在赵家放了眼线,应该就是杏茶跟菊娃。京伟气愤的跑去找京庆宇,他质问为爸爸一定要把目标放到怀光集团,他不想今后成为庭谖不耻和怀疑的对象。(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御风喝了很多酒,姥姥见到后给庭雨打电话,告诉她御风的状态,希望她去看御风。庭谖问起庭雨是不是喜欢御风,庭雨不知如何回答。庭雨告诉庭谖她见到和京伟在一起的庭谖才最快乐,庭谖也告诉庭雨如果御风能够有一个人爱护她也十分开心,如果那个人是御风她也十分替她高兴。

  庭雨高兴的去见御风,两人在河边散步聊天,庭雨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忽然京伟来找庭谖,庭雨急忙溜走躲起来。御风要京伟把自行车送回去,京伟带着庭谖去河边骑车,两人高兴的玩闹起来。

  庭谖摔坏了庭雨的自行车,庭雨不要庭谖换新的也不要她修,庭谖看出庭雨有了烦恼。京庆宇叫御风来见自己,御风请了假不去公司。庭雨打电话告诉御风京庆宇已经打电话去家里找他了。

  京伟见到庭谖那么关心御风感觉有些吃醋,庭谖说了一大堆绕口令,令京伟搞不清状况。御风去见京庆宇,京庆宇提出要见杜柄春,御风问他为何一定要见他,京庆宇回答他长期收集怀光集团的信息,而御风是公司接班人他不能不管。御风不理京庆宇,京庆宇威胁御风说如果调他去青海管理高尔夫球场,他就不能照顾那对双胞胎姐妹了。御风问京庆宇还知道多少,京庆宇回答足够多。只要御风答应让他见杜柄春,他就不会对他动手。

  御风找不到杜柄春,京伟提醒他京庆宇给他的天津项目就是个诱饵,目的就是把他从接班人名单中删除。京伟建议给杜柄春写电子邮件,用招标的标书诱惑他,杜柄春果然发来电子邮件答应见面。

  庭谖和京伟都要跟御风一起去,几人一起去见杜柄春。杜柄春见面就问庭谖应该是姐姐吧,庭雨应该在家睡了。庭谖问杜柄春还知道什么,杜柄春回答知道很多也都很值钱。

  杜柄春说出赵怀光的很多情况,他对怀光集团的了解让庭谖十分吃惊。杜柄春说出御风可以继续做赵家女婿,因为双胞胎妹妹喜欢他。庭谖告诉杜柄春他看错了御风,御风不让庭谖说话。

  杜柄春请走庭谖留下御风单独说话,御风说出京庆宇想跟他见面,杜柄春却回答他要先和赵怀光见面,要御风安排一下。杜柄春说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御风,御风告诉爸爸他不要他为他做什么 ,如果做就不要针对怀光集团。

  京伟为庭谖这样帮助御风而吃醋,御风忽然出来,庭谖问起御风,御风却不理两人直接离开。庭谖让御风单独相处,京伟开车带庭谖回家,两人因为御风继续争吵,庭谖不理京伟的胡搅蛮缠直接回家。

  庭雨陪着御风在河边聊天,御风心情好了很多。御风说起自己的父亲,他从小离开了家,可是御风不知如何跟爸爸相处,因为他的目的和手段都不是御风喜欢的。

  庭雨回家后给奶奶打电话告诉奶奶她决定留下来,奶奶问她为什么,庭雨回答这里有爷爷姐姐还有喜欢的人。奶奶说起爷爷不公开她的身份是为了不让她离开,还有京庆宇知道了会把目标对准她,事情就会更加复杂。

  庭雨见庭谖心情很差,问起为什么,庭谖回答和京伟吵架了。庭雨猜到京伟因为庭谖帮助御风而吃醋,庭谖告诉庭雨不准帮她和京伟和好。庭谖忽然掉落了手里的音乐盒,庭谖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有些异样,心粗的庭雨竟然没有发现。

  御风和赵怀光商议对付京庆宇的问题,赵怀光说出现阶段京庆宇的目标是杜柄春。赵怀光说出如果找到杜柄春,请他来和自己先见面并且不管杜柄春做过什么或者杜御风做过什么,他对御风的信任都不会改变。

  夫人就要回到法国去,赵怀光准备了许多礼物给夫人。御风来到赵家,见到庭谖他感谢庭谖,如果没有她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见爸爸。庭谖问起御风向她求婚就是为了让她快乐,御风回答是的。(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御风被庭谖追问,御风说出自从庭雨来了之后,他才认清自己的感情,知道爱情的滋味如何。庭谖告诉御风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好庭雨,如果是庭雨陪他走到最后她会很放心。

  大家陪奶奶去机场,赵怀光拿来咖啡给夫人,夫人却拒绝他,庭雨告诉赵怀光奶奶这是在跟他撒娇呢。夫人告诉赵怀光如果庭雨和庭谖哪个不开心了,她就要接她们去法国。

  庭雨和御风坐在河边谈心,庭雨告诉御风奶奶走了之后她很想念她。京伟看见庭雨和御风在一起又开始吃醋,他跑出来质问他们在干什么,庭雨忘记京伟当自己是庭谖,责问京伟干什么,京伟叫走御风,御风笑着跟京伟一起离开。

  京伟质问御风为何总是跟庭谖在一起,御风回答他和庭谖是朋友,京伟气愤的准备离开,御风却忽然开口约京伟晚上一起喝酒。庭谖的手逐渐失去力气,庭雨却没有察觉姐姐的变化。

  杜柄春去了赵家找到赵怀光,两人多年未见,再次见面两人开口就谈交易。赵怀光提出他保证让御风接手怀光集团,要他把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杜柄春却拿出另一件东西要赵怀光交给御风,并且要赵怀光打款给他,赵怀光当即打电话要秘书打款给杜柄春。

  京庆宇吃饭的时候问京麒喜欢庭谖还是庭雨,京麒吓得吐出了口里的面包。京伟和御风喝了一夜的酒,清晨被御风送回了家。京麒告诉御风京庆宇已经知道了双胞胎的秘密,提醒他们要小心。

  御风接到杜柄春的电话,杜柄春告诉御风他昨天晚上已经和赵怀光见面了。御风提出要和爸爸见面,可是杜柄春却不肯见他。杜柄春告诉御风他要去见庭谖和庭雨,御风问他为何要见庭雨,杜柄春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御风急忙开车准备去找杜柄春,可是却被赵怀光拦住。赵怀光知道御风要去找爸爸要回那笔钱,赵怀光劝说御风放手。赵怀光说出他把赌注下在他的身上,赌他不会背叛怀光集团。

  赵怀光把一份文件交给御风并告诉他这是杜柄春要他转交给他的,目的是想和他撇清关系,以后就算有什么问题也跟他和他妈妈没有关系。御风回家后姥姥看出御风心事放下了,屋里却传出杜妈妈的哭骂声,原来杜柄春给御风的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京伟告诉庭雨他想开了,可以接受御风和她在彼此的生命里。庭雨高兴京伟能够接受御风,京伟提出要和她去约会。忽然庭雨的手机想起,庭雨急忙借口离开。

  京庆宇找来庭雨,说出他已经知道她其实是庭谖的妹妹庭雨。庭雨被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到,不过她仍然沉着的假装不知道。京庆宇问起庭雨知道不知道为何和姑姑流落在外面,庭雨回答不知道。

  京庆宇又说起赵怀光为何要让她假扮姐姐,庭雨回答那是担心她被奶奶带走。京庆宇告诉庭雨他就是赵怀光的养子,而现在则越来越不被赵怀光信任。京庆宇继续挑拨庭雨,赵怀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他劝说庭雨退出接班计划,去做自由自在的自己。

  庭雨被京庆宇说服心中十分不舒服,她说出退出,之后立刻了京庆宇的办公室,殊不知京庆宇已经给他们的谈话录了音。

  庭雨回想京庆宇的话,她匆忙跑到姥姥那里,问姥姥她为何被找回来假扮姐姐。姥姥问起庭雨为何问这个,庭雨回答京庆宇今天告诉她被找回来就是为了当姐姐的替身。而京庆宇今天说过奶奶都已经回了法国,为什么她还不能公开身份。

  庭雨说起要不是姐姐生病,她根本就不会被找回来。姥姥耐心的说服庭雨不要听信别人的话,凡事要自己用心去判断。庭雨告诉姥姥她已经答应了京庆宇退出接班计划,姥姥听说后急忙带她去找赵怀光。

  赵怀光问起庭雨京庆宇有没有让她签字,庭雨回答没有。姥姥告诉庭雨如果京庆宇问起就耍赖说反悔了。凤霞来告诉庭谖京伟来找她,大家都支持庭谖去和京伟约会。(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庭谖和京伟在一起谈心,京伟为庭谖做了许多让她开心的事情,庭谖打电话给庭雨要她帮忙,庭雨去喊起御风帮忙开车送他们去海边,因为御风的车是防紫外线的。御风看见庭谖和京伟在一起,竟然有些吃醋。第二天一早庭雨见到庭谖给她的纸条,告诉她御风吃醋了,要她去找御风。庭雨跑到御风家,提出要御风陪她去爷爷的游乐园玩,御风答应了庭雨的请求。

  两人来到游乐场,庭雨高兴的玩了一天然后感慨的说,原来爷爷的产业能带给人这么多的快乐,早知道,她就不用御风费那么多口舌说服她来公司了。京伟回家被京庆宇叫住,京伟不屑京庆宇利用自己和庭谖的感情,两父子大吵起来,京伟跑去杨哲新家暂住了。

  赵怀光打电话叫来杨哲新,问起他向京庆宇说了多少关于赵家姐妹的事情,杨哲新回答他什么也没说,并且他从来不属于哪派的人。杨哲新离开赵家,京麒对他嗤之以鼻。

  京伟来赵家被凤霞阻拦,可是庭雨已经约好了御风,她就不能同时陪京伟了。京麒走出来告诉她们,京伟她来处理。两姐妹同时称赞京麒有时候还挺管用的。庭雨急忙陪御风一起出去了。京麒到楼下见到京伟,京伟惊讶她为何能出入赵家,京麒拉京伟一起去玩跳伞。

  御风和庭雨一起玩,忽然下雨了,御风答应庭雨今后想来的话,他会陪她一起来。两人玩的非常开心。庭谖晚上去看姥姥,给姥姥带了些吃的。御风带着庭雨回来,庭雨已经困得要睡着了。

  京庆宇找杨哲新谈话,提醒他不该对自己不忠。京庆宇打电话给赵怀光,警告赵怀光庭谖的光过敏影响到她的接班,而他想让庭雨接替庭谖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已经录下了庭雨的谈话记录。

  庭雨醒来发现御风坐在床头看书,她说出我喜欢你,御风回答我也是。庭谖来到庭雨房间,感谢御风陪她完成了她不能做到的事。京麒到公司找京伟,陈光告诉京麒庭谖病了,京伟和御风都请假了。京麒打电话给京伟要他马上过来,京伟接到电话急忙赶过去。京伟见京麒安然无事生气她骗了自己,京麒建议哥哥买礼物送给庭谖,其实她是在帮庭雨争取时间。

  京伟冲进赵家,京麒急忙大喊,给庭谖报告消息。庭谖急忙下楼阻拦京伟。京伟见到御风十分不悦,拿出礼物送给庭谖。(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京伟转身离开,京麒告诉庭谖不要对不起京伟,因为京伟是对她十分认真的。杨哲新拿出庭谖退出接班人的报告送到京庆宇面前,京庆宇却不理杨哲新一直在忙他的资料。京麒拿了吃的给京伟,京伟问起她和庭谖她们到底有何秘密,京麒却不肯说。京伟离开后,杨哲新问京麒为何不跟京伟说,两人都不肯说,最后决定应该由庭谖自己决定何时坦白。

  郝经理的儿子郝向明要来酒店住几天,郝向明带着宠物蜥蜴进酒店被警卫拦住,御风京伟和庭雨都赶到酒店大厅。郝向明问起庭雨叫什么名字,庭雨回答自己叫赵庭谖,京伟上前拉住庭雨说她是自己的女朋友,郝向明却说他是庭雨更好的选择。京伟告诉庭雨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尤其是御风。

  庭谖在家无意中掉落了手机,她去捡手机的时候自己却摔倒在地上,凤霞见到庭谖,急忙要去叫赵怀光和御风,庭谖急忙阻止并要凤霞拿药,谁知庭谖却忽然晕倒。

  庭雨在酒店大堂见到蜥蜴,她走到蜥蜴身边准备抓住它一起玩。庭雨抓住变色龙和京麒一起玩,原创剧情,京伟提醒庭雨这是郝向明泡妞的工具。赵怀光要凤霞打电话给御风赶到医院照顾庭谖,御风接到电话急忙赶到医院。医生说出庭谖的病变已经损伤神经,御风问起有没有治愈的可能,医院只能对他们说抱歉。赵怀光告诉御风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庭谖醒来却不认识御风和爷爷,爷爷找了院长,院长回答庭谖的神经受损,谁也无力帮忙。庭谖恢复记忆,庭雨接到电话急忙赶到医院,爷爷告诉她今后白天晚上公司都要靠她一个人了。庭雨答应替姐姐工作,可是御风却要留下来照顾庭谖,爷爷说出明天要去美国,庭雨不理解为何姐姐生病爷爷还要去美国。

  庭谖醒来爷爷告诉她明天就到美国去拿一种新药,庭谖告诉爷爷只要国际快递就可以了,爷爷表示一定要亲自去才放心。京妈妈带来早餐给京伟,她劝说京伟回家跟爸爸道歉,京伟却坚持不向京庆宇低头。御风打电话给庭雨要她放心,可是庭雨感觉姐姐的病一定很严重,御风却不说庭谖到底如何,只是说轻微的发烧。

  京庆宇在公司遇见京伟,京伟不理京庆宇。京庆宇召开会议宣布庭谖亲口说出退出接班人位置,大家提出质疑,京庆宇回答是庭谖亲口说的。他吩咐手下人找到庭谖并要她签字。庭雨在公司见到郝向明急忙躲起来。京伟和杨哲新找到庭雨问她为何说退出怀光集团,庭雨要去找京庆宇。杨哲新提醒庭雨就算去了京庆宇也可以说庭雨是个反复小人。庭雨打电话给御风求救,御风回答要等爷爷回来再说。

  庭雨告诉御风郝向明来找她,医生来找御风讨论病情,御风告诉庭雨先让郝向明陪她玩。御风挂断电话庭雨十分不解,京伟找不到庭雨十分着急,阿楚跑来告诉他庭雨被郝向明带走了。郝向明带着庭雨看戏,可是庭雨心里想的全部都是御风。(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京伟到处找不到庭谖,他打电话给御风询问,御风却很放心庭谖跟郝向明在一起,京伟焦急的等在赵家门口,却忽然见到庭雨和郝向明一起回来。京伟气愤的问他们去了哪里,庭雨回答他们去看戏了。京伟忍不住和郝向明打了起来,庭雨干脆让他们打个够,自己独自回家。

  庭雨打电话告诉了姐姐这件事,庭谖心疼京伟,特地打电话给京伟安慰他。京伟听到庭谖说想念自己十分高兴,也不觉得伤口有那么疼了。杨哲新知道了这件事,他知道跟郝向明在一起的人是庭雨,他骂京伟活该。庭雨却因为御风在医院陪护庭谖不理自己而有些难过,她去找姥姥谈心,姥姥知道庭雨想念御风。说起去世的姑姑,庭雨回想起小时候的妈妈生病离开了自己,自己哭着告诉妈妈一定要在天上看着自己长大。

  庭雨去医院看望姐姐,却见到姐姐十分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御风仔细的为庭谖擦拭身体按揉手臂,见到庭雨御风一点也不热情,却只是告诉庭雨庭谖有些虚弱,最好不要打扰她。庭雨黯然的离开了病房,外面下着雨,庭雨独自蹲在雨里哭泣。京伟到处找不到庭谖焦急的打电话给御风,御风却不肯告诉他庭谖在哪里。京伟忽然发现了在雨里哭泣的庭雨,他以为是庭谖受到了京庆宇的压力导致,心疼的带着庭雨回家。

  京庆宇要公司员工找到庭谖签字,杨哲新和京麒一起来到赵家找庭雨商量对策。京伟听说京庆宇逼庭谖在声明书上签字气愤的跑回家去找京庆宇大吵了一架。庭雨看着声明书决定去找京庆宇摊牌。庭谖感受到庭雨的决定,她劝说御风去陪伴庭雨。御风去了公司遇见庭雨跟京伟,御风提出陪庭雨一起去见京庆宇。

  京庆宇拿出庭雨说出同意退出集团的录音,几人都觉得京庆宇十分狡诈。京伟大骂京庆宇不择手段,京庆宇不理京伟。御风说出京庆宇不该如此逼迫庭雨,谁知京庆宇竟然在庭雨和京伟面前挑拨离间,说出御风和父亲杜炳春一起勾结出卖公司的内幕消息,并且答应娶庭谖也是为了公司的接班人大位。庭雨质问御风是不是这样,御风说出京庆宇在挑拨。

  赵怀光从美国回来那边的研究所却没有任何好消息,庭谖提出要出院回家,听说庭谖要出院,赵怀光询问院长,院长建议庭谖做完整个疗程确诊没有感染再回家。(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御风不善言辞,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气得离开了京庆宇的办公室。庭雨告诉京庆宇她不会签什么声明书,之后也离开了。京伟留下,京庆宇告诉京伟御风没有一句反驳的话,京伟告诉京庆宇如果御风保护庭谖不是为了庭谖而是为了集团,那么就要由他来保护庭谖。

  御风独自到天台喝酒,庭雨来到他身边质问他是不是向京庆宇那样说的,御风告诉庭雨我们必须站在一起。御风抱住了庭雨,京伟来到恰巧看见,他气愤的大喊出来。两人都要庭雨先离开,庭雨只好暂时离开。京伟欲对御风动手却打不过御风,御风不屑跟京伟解释。

  庭谖出院回到家里,庭雨见到庭谖十分惊喜,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赵怀光知道了庭雨去找京庆宇摊牌的事情,庭雨告诉爷爷京庆宇剪切了她的录音。庭雨企图问起关于御风的事情,爷爷告诉庭雨他坚信御风是个好孩子。郝向明就要离开了,庭谖在酒店大厅见到他,御风告诉庭谖他就是郝经理的儿子。郝向明向庭谖道别后公司她为了她他还会再回来的。

  京麒准备了许多食物带庭雨去野餐,她答应庭雨要帮她大义灭亲战胜她的爸爸京庆宇。忽然庭雨接到一个短信急忙飞奔去见杜炳春。庭雨直接问起杜炳春为何当年爸妈没有带她回家。杜炳春拿出庭雨和庭谖的出生证明,庭谖的DNA有缺陷当时却没有检查出来。并且说出当年姑姑带着她辗转搬家并且改名换姓。杜炳春告诉庭雨为了这些资料他付出了大量的时间,所以他开口要五百万才肯把这些资料交给她。

  庭雨回家就找庭谖,见到御风问起庭谖,御风告诉庭雨庭谖有些头晕刚吃药睡了。庭谖起来庭雨见御风在此却没有说出口。御风和庭雨出去谈,告诉了御风这些事情,御风问庭雨真的打算给钱,庭雨回答她真的很想知道真相。御风提出要一起去,庭雨告诉御风如果他去了,她有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了。

  庭雨向御风借钱,御风回答自己没有那么多钱借给她。庭雨想了很多人都不能帮她,忽然她想到京伟,她跑去杨哲新家里找京伟,京伟不在庭雨开口向杨哲新借钱,杨哲新问起庭雨为何要如此巨款,京伟进来庭雨开口向京伟借钱,京伟毫不犹豫答应帮忙。庭雨说出她想从杜炳春那里得知当年为何爸妈在那个时间上了飞机出现空难。

  京伟到银行取钱,杨哲新问起京伟户头有多少,京伟回答还差一点。杨哲新觉得京庆宇对京伟真的不错,京麒告诉杨哲新这些钱都是京伟自己赚来的。在学校的几个发明和歌曲发布奖励,加起来差不多五百万。最后京麒和杨哲新大家替庭雨凑齐了钱,庭雨去找了杜炳春,杜炳春见到钱把资料交给了庭雨。

  庭雨拿了资料离开,杜炳春在离开的时候却被御风开车拦住了去路。庭雨回家拿着这些资料交给赵怀光。赵怀光说出连他都不知道他们搭乘那班飞机的原因。

  御风责怪杜炳春勒索庭雨,杜炳春回答这是公平交易,她可以选择不追究真相。可是当她知道这个真相后,她就不会被京庆宇骗得团团转了。爷爷给庭雨和庭谖讲诉了,当年姑姑发现自己不能生育,提出把庭雨过继给她,可是她们的父母不同意过继,只好放弃了。可是大家知道青蓉喜欢孩子,就让她帮忙带庭雨。可是青蓉忽然婚变,带着庭雨离开了赵家。

  赵家上下开始到处寻找庭雨,那一年父母去法国看奶奶,可是刚去了一两天就说要回来,因为查到了姑姑的下落,所以他们要回来不惜和青蓉翻脸。庭谖忽然想起当年父母说起他们要找到全世界最大的宝贝,她知道父母说的就是庭雨。当时父母收到庭雨的资料,马上动身回国,结果遇到空难。

  庭雨听说爸妈是为了回来找自己才遇到空难,并且爸妈说自己是全世界最大的宝贝,她哭的非常伤心,她说出以为爸妈根本不关心自己。赵怀光答应明天叫公司开支票给京伟,问起杜炳春还说了什么,庭雨回答没有。赵怀光忽然想起御风,庭雨想到说不定御风去找了杜炳春。

  御风接到电话,告诉赵怀光他现在跟杜炳春在一起。御风把电话交给杜炳春,御风警告杜炳春如果他再搞勒索的事情,他就会报警抓他。杜炳春告诉御风早晚有一天他会感谢爸爸。

  御风用打拳发泄心中不满,庭雨心情也十分落寞。御风回到赵家照顾庭谖睡觉,庭雨见到御风他跟庭谖在一起,黯然的关上了房门。

  御风来接庭雨上班,凤霞却告诉他庭雨早已出门上班去了。京伟见到庭雨独自来上班,说出中伤御风的话,庭雨却坚信御风不是那样的人。京伟告诉庭雨下次有这样的时候就找他去接。京伟提出要和她去郊游,庭雨还没回答,忽然京伟的定时手表响了起来。京伟告诉庭雨上次她说过光过敏的事情,他会和她同步提醒帮她擦手霜,庭雨说出她发现京伟是个很不错的人。(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御风到公司找庭雨,见到京伟和郝经理,问起京伟有没有看到庭谖,京伟却不肯告诉他。御风继续寻找庭雨,最后在客房找到了在睡觉是庭雨。忽然御风接到京庆宇的电话,御风去见京庆宇,京庆宇问起关于天津的体育场建设项目,御风回答杜炳春什么也没告诉他,京庆宇自言自语说出看来杜炳春留了一手。

  赵怀光向御风要杜炳春的电话,御风找杨哲新谈,杨哲新告诉御风这件事不是巧合。庭雨醒来告诉京伟她很喜欢有京伟陪在她身边。庭雨要京伟记住和她一起看日出的那天,京伟不解庭雨为何这样说。御风送庭雨回家,看出庭雨有些不高兴,庭雨却回答自己每天都很高兴。

  庭雨忽然对御风说请他好好照顾姐姐,御风觉得庭雨今天十分奇怪。庭雨告诉御风好好照顾庭谖,而她则要专注于公司的工作,帮爷爷度过难关战胜京庆宇的野心。京伟深夜潜回家里,他向京庆宇提出回到总公司,京庆宇十分高兴京伟能够回来帮自己。他告诉京伟一定要战胜御风,才能拿到更多的股份。

  杜炳春到赵家与赵怀光见面,赵怀光要杜炳春答应不要将东西交给京庆宇。庭谖的手再次痉挛打碎了盘子,见到御风紧张的握住庭谖的手,庭雨感觉庭谖更需要御风的照顾。庭雨和京伟打电话约好去郊游,然后告诉姐姐替她约好了京伟,御风嘱咐庭谖出去游玩不要忘了戴帽子擦手霜。

  公司大员曹湛阳因为深信董事长赵怀光一定会抢回公司,向京庆宇提出辞职,他和赵怀光约定等到赵怀光拿回公司的时候他再回到怀光集团帮忙。京庆宇召开会议,他宣布了股权分配方案,并且说出是由赵怀光董事长主导。会议休息五十分钟,御风告诉庭雨庭谖说要来参加晚上的会议,他去接庭谖过来,而庭雨则要找杨哲新掩护自己撤退。

  御风接到庭谖,却在街上遇见了来找庭雨的进宝。庭谖和进宝一起离开,御风只好单独回到公司并且告诉庭雨不要离开公司。庭雨正找借口让杨哲新掩护自己离开,接到御风的电话她只好再次留下。京伟问起庭雨为何找杨哲新单独谈,庭雨告诉京伟京麒爱上了杨哲新。京麒来到公司,京伟问起京麒,杨哲新抢着说自己先说喜欢上了京麒。

  杜妈妈要去青岛旅行,姥姥因为庭雨很久不来看望自己心情不悦,她说出准备回到乡下老家去,杜妈妈坚持不肯让姥姥离开。庭谖和进宝坐着公交车回到赵家,庭谖说出要不是因为重要的事情,她早就要和姥姥一起回到乡下去了。公司的会议结束,大家在股权分配上没有看出任何端倪,他们不明白京庆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京庆宇结束会议后告诉庭雨回去告诉爷爷,他要求的事情他已经全部做到,现在要爷爷兑现承诺了。(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会议结束后庭雨急着回家,京伟急忙喊着要送她,御风拦住京伟,京伟十分纳闷庭雨会急着回家做什么。他怎么会想到庭雨急着回家见进宝。庭谖带进宝去姥姥那里,姥姥见到进宝十分高兴,庭谖冒充庭雨告诉姥姥因为工作忙她没有时间来看她,姥姥抱住庭谖喊着小鱼,可是姥姥忽然感觉出这个是庭谖。

  姥姥做了好吃的给庭谖和进宝,姥姥告诉庭谖这些都是进宝带来的乡下的特产,庭谖也拿出手艺做了拿手菜,大家高兴的一起准备吃饭,忽然庭谖的闹铃响了起来,姥姥急忙谎称这个是提醒小鱼喂兔子的时间。御风回家见到进宝和姥姥庭谖一起吃饭,进宝站起来奇怪的问为何御风会来。庭雨忽然跑进来,庭谖解释说庭雨是她的妹妹,进宝当场楞住了。御风暗示进宝一定要保守秘密,进宝立刻点头答应。

  庭雨问庭谖有没有向爷爷提起配股的事情,庭谖回答京庆宇的条件就是双胞胎只能有一份配股, 毕竟外面只知道赵家有一位继承人。她们觉得京庆宇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御风赶来庭雨慌忙躲了出去,庭谖问起庭雨怎么了,御风觉得她最近总是怪怪的。庭谖想了想,知道庭雨最近感觉御风在医院照顾庭谖,她想让御风专心照顾庭谖,她觉得庭谖比她更需要御风。

  姥姥感谢进宝陪她,姥姥说出她想回到老家去,跟进宝一起走。进宝不解姥姥为何这样想,姥姥告诉进宝这里是庭雨的家,而她也应该回到自己的家里去。

  京伟在公司里见到庭雨,忽然京伟提起庭谖最近一直反常,白天她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可是到了晚上她又恢复了原状,所以他觉得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京伟继续说下去,他不在乎庭谖光过敏,也一定会追查到底,庭雨为了不让京伟说下去,竟然突然转身吻上了京伟。远处的御风看见他们的举动黯然离去。

  庭雨动手打了京伟一拳,京伟不解庭雨为何反应如此剧烈,两人尴尬离去。庭雨见到御风,御风责怪庭雨不该亲吻京伟,庭雨回答因为她要假装姐姐,剧.情.吧原创剧情,所以她对京伟亲热是应该的。御风悲愤的告诉庭雨喜欢她是他唯一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是被设定好的机器。御风说完转身离去,庭雨却被感动得流下眼泪。

  御风又去河边独坐,想着和庭雨相处的经过,想着两人互诉衷肠的时刻,忽然御风接到电话,他急忙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庭谖在家里边弹钢琴边思念着京伟,赵怀光接到夫人的电话,夫人问起赵怀光股票上市的事情,赵怀光回答还算顺利,夫人问起答应她的事情何时办好,赵怀光答应马上就会兑现。

  杜炳春来到赵家见赵怀光面谈,赵怀光要杜炳春把消息卖给他,大家好把事情做一个了断,可是杜炳春回答他不卖,并且也不会卖给京庆宇。京庆宇接到安景洪电话约他下午见面详谈,京麒听到京庆宇的电话,悄悄拿到了安景洪的号码。御风去见父亲杜炳春,杜炳春拿出股权证要御风签字,他告诉御风这是他留给他最好的礼物。

  御风问起这是不是赵怀光给他的,杜炳春告诉御风这些是当年赵怀光给他的,当年他根本没有现金,就用这些股权收购了他的游乐场。可是这些股权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因为赵怀光一直滞后公司上市,一直不能兑现股权。直到找到庭雨,庭雨代替庭谖分配股权。而御风则一直被赵怀光利用,御风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十分难过,他看着手里的股权证,心中却难过之极。

  陈光拿看到御风邮箱的账号密码,她急忙输入进去发现了御风的秘密,急忙去向京庆宇邀功,京庆宇问起她如何得到御风邮箱密码,陈光回答是她调查的结果。姥姥等到御风上班不在家,告诉进宝可以和她一起回乡下了。至于庭雨,也不用告诉她,因为姥姥不想让庭雨分心。

  京庆宇找御风谈话,他知道杜炳春拿到股权一定会给御风,御风回答如果给了京庆宇,那么加上他手里的百分之十,那么京庆宇就有了百分之十五。京庆宇说起如果京伟和庭谖结婚,那么他手里的股权就会超过百分之二十五。(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京庆宇和御风谈话,问起关于御风的股份,御风回答爸爸交给他的条件是不许卖给赵家人,京庆宇提出请御风卖给他,可是御风拒绝了京庆宇。京麒和杨哲新告诉了庭雨他们知道的一切,庭雨奇怪为何御风都没有告诉她这些。庭雨找到京庆宇问起他为何公司刚上市为何还要去银行贷款,京庆宇耐心解释公司的投资不可能全部用公司的资金投资,必须跟银行有密切来往。

  京麒同样不明白京庆宇为何要贷款如此巨大一笔款项,杨哲新解释了这个问题。京庆宇推动公司上市后一定会大张旗鼓扩展自己的实力,所以他必须主动找银行联系,推动自己的项目。

  庭雨下班后庭谖告诉她姥姥搬走了,庭雨伤心的哭了一晚上。庭雨急着去见姥姥,御风答应陪她一起去,御风知道姥姥一定不会再回来的。庭谖要御风帮忙照顾好庭雨,御风见到庭谖手臂上的淤青,可是庭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如何弄伤的。

  庭谖早晨起来到处都找不到庭雨,她急忙去问爷爷,可是爷爷也不知道庭雨到了哪里。庭谖去问御风,御风打电话给庭雨,却被庭雨拒接。庭雨坐上公车回到老家去找姥姥,姥姥见到庭雨一把抱住了庭雨。庭雨怪姥姥回家不告诉她,姥姥赶紧放下桌子让庭雨坐下吃饭,谁知庭雨已经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姥姥看出庭雨的变化,知道她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庭雨了。

  姥姥问起庭雨这次回来打算住下吗,庭雨回答是的,可是姥姥却告诉庭雨吃过饭赶紧回家,因为她在赵家过

那个春天,油菜花开满了山涧,黄灿灿的一片。就在这个春天里,发生了一个故事,一个很美很美的故事。

我家里不算富有,不但我妈妈爸爸得整天早出晚归地为这个原本就不可能完整的家而奔波。就连我,年仅12岁的我,也要到一家陪聊公司去当一个小小的,甚至可以称之为卑贱的陪聊员。

第一次我的老板向我恶狠狠地甩下一张小纸条,我轻轻地瞟了一眼那张黄色的纸,上面狂草着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老板满口粗话,愤怒地骂着些什么。我明白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来了――我将去陪伴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婆。我漠然地看着老板那张唾沫横飞、狰狞不堪得几乎变形的脸,难道世人都如此暴躁?我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单手接过那张发黄的纸,连看也没看就把它塞进了我的衣服口袋里。

老板看了一下不远处,脸色变得更坏了,大概是被他那个不识时务的婆娘气的吧!因为在不远处,他那个肥头大耳的婆娘正在对着一位顾客大发脾气,显然,这桩生意是别想谈成了,而那个客户又偏偏是个大款。煮熟的鸭子飞了,老板想找地方发泄发泄,而我恰恰刺眼而不巧地站在他的旁边!他使劲地拧着我,我感到很痛,钻心似的痛。因为手上还有老板前些天打我的伤,现在旧伤未好,新伤又来!而我,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丝毫不敢有反抗的意思。是的,我只能乖乖服从老板和老板娘的一切命令,不管他们虐待我还是命令我,我都无法或者说是不敢反抗,如果敢和“上司”叫汁儿。就得吃一顿结结实实的鞭子。我的父母只教过我如何无视旁人的羞辱,如何独自承受耻辱。却从未讲过该如何去阻止别人对我不利的行为。我常常惊讶,为什么其它同学的家长会给自己的儿女送热气腾腾的早餐来吃?会用小车送儿女上学,送儿女放学?在我的眼睛里,永远只有扬得高高的鞭子;在我的耳朵里,永远只存在讨债人与父母的争吵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我的家庭是零星并且破碎的,美满的家庭不属于我,而别的同学受到的那样的待遇,仅仅只是我一个永远的痴想而已。

而我却不知道,这个春天正向我预示着什么,也许是一种幸福的,我一直憧憬的生活。

那天下午,老天似乎知道我要去完成我平生第一份工作而故意为难我,所以雨下得很大,我第一次见到初春的雨下得那么地肆无忌惮。

放学后,同学们都被家长们陆续接走,我磨磨蹭蹭地拖到最后离开,目送着他们一个个远去,目送着一个个不属于我的幸福远去。我的内心并不太难过――这种无法把握的事情时常发生。可我依然有些莫名的苦楚。别人都有家人的陪伴,家人的关心,而我,却要去陪伴一位,关心一位与我素未谋面、素不相识的老太婆――这的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看着外面的大雨,我有些悲伤的心,却蓦地涌出一阵小小的快乐来。

转身,迈步,撑伞,我机械地做完这些动作,我该去做我的工作了,去伴一位脾气不知是好是坏的,性格是善是恶的老太婆。

我撑着伞在雨中奔跑、跳跃、腾飞,又拿下伞,用伞尖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水上泛起一阵阵涟漪,圈圈地荡漾开去,一直荡漾到我的心里。我一边扫视着地上的水纹,一边继续飞奔――这恐怕是我惟一的乐趣了。纹波固然很漂亮,但是它们又迅速地被调皮的雨珠给打乱。

两旁的风景不断地往后倒退,我来到一扇古老的红漆大门前,久久凝望。上面的漆似乎有人故意刮过,留下了道道伤痕,里面灰青的颜色暴露无遗。在两对长满了铁锈的扣环下面,有两个不知出自谁之手的掌印,还是红色的,很丑很丑。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能够请得起陪聊的,应该住的是小洋房才对,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而这里却是那样的糟糕。我疑惑地从口袋里面掏出那张已经被雨水打得很湿的纸条,仔细地辨认上面的字迹――没错,就是这里。我的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失望,在我看来,这么破旧的民宅里住的一定是一个很邋遢的人,不知道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样的日子?

我走上台阶,收了伞,有礼貌地敲了敲门,静静地驻足了很久,依然不见有人响应,难道她的佣人没有听到?(我想。有钱人家都是

应该有佣人来伺候的,即使自己不请,作为儿女的,也应该会为自己的父母考虑,更何况这是对于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婆来说呢?)一阵寒风吹来,我感到刺骨地冷,想烤烤火,于是也不再顾什么礼貌了,推门进去。我费劲地推开沉重的大门,这个老家伙似乎极不欢迎我的侵入,很不情缘地哀叫了一声。我羞愧极了,我自知自己是不讨人喜欢的,因为我承认在我的身上的确没有什么耀人的资本,尽管这只是一道没有生命,不会说话的门,我也认为它是在阻止我的到来。

我悄悄地跨过门坎,如同贼似的,先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在,周围竟然是一片死寂,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家中主人没有在。但是,家中没有人为何不将门栓好呢?兴许是大意吧,他们并不把里面这点财物放在心上。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心到处看看,免得回去不好交差。

我来到一条很短的走廊上,天上的乌云有点厚了,大概是负荷太重吧,所以压得它们透不出亮光来,我的视线有些模糊。隐隐约约地看见外面的雨帘一直安静地挂着,院子里的花儿草儿一直安静地睡着,仰着小脸儿一直安静地接受着风雨的洗礼,房子里好似真的没有人,安静地伫立着。我愣了愣,见实在没有人在家,便转身准备离开。老实说,这地方着实令我害怕。寂静无声的房子仿佛在怒视着,睁着大眼睛瞪着我,这儿的一切仿佛都眼露凶光,向着我龇牙咧嘴,就像妖魔鬼怪一样,小孩子都是应当怕那个东西的。再加上古老的建筑又给这个原本阴森的宅院又增加了几分可怖的气氛。我不禁被吓得后退了几步,打算撒腿就跑。

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很苍老,很悲凉的声音:“进来吧……”我倒退的脚一霎间就顿住了,说话的人仿佛已经知道我到来了很久了,仿佛一直都在倾听着我在这个宅院里面发出的所有声响,大概是我要陪聊的那个老太太吧。现在我无法逃脱这个鬼地方了,只得畏畏缩缩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地将脚步挪到一个很破的木格窗前。透过很弱的光线,我隐约地看到了一个人影子,在木藤椅上的那个人,望着天上的大雨,凝神细想,似乎在细细回味着什么。我突地打了一个冷颤,不知是因为全身湿了还是心里怕了,也不知是好奇促使还

是逼迫前去,反正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坐在老奶奶身边了。

我看着旁边的老奶奶,心里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有点安全感,又觉得这位老奶奶很神秘,觉得在她的青春里一定发生了很多故事。我渴望,我试探,我惧怕知道她的过去。胡思乱想了很久,我颤颤巍巍地抖出一句话“嗯……我……我是来陪……陪聊的人……”老奶奶转头对向我,我发现原来她的脸上不仅仅只是有岁月,还有很迷人,很慈祥的微笑,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咧,却让我由衷地惊叹她的笑容之美,之媚。“你很怕?”老奶奶又转开视线,盯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不见她回头。“嗯……”我只得如是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她的面前什么谎也舍不得撒,因为我有种预感――她能够猜透人的心思。“怕什么?你一定认为这里有点阴森吧?每一个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这么说。但阴森自有秒处在,在此悟出一番禅心也是妙哉!”我呆呆地望着她,觉得她说的似乎赋有很高深的哲理,竟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好想是看见了,好像是嘲笑似的笑了笑。我的脸便“刷”地一下红了――我让人家看笑话了。顿时面红耳赤。而老奶奶似乎能钻到人心里去看个明白,说:“没什么可尴尬的,我只是觉得你小小年纪,我给你说这些太早了些而已。”

我的心稍稍平静下来了一点,无语地看着她,不安地动动两只已经被雨水打湿的脚,又撩开搭拉在眼前的两缕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沉默。我只能沉默,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我是第一次陪聊,有些拘谨,也没有多少经验――原本我平日并不和旁人说话的。

我沉思了半天,挤出一句话来:“您家还有别人吗?”我原以为她会像其它人一样,骄傲地谈论自己的子女如何如何有钱,如何如何富裕,如何如何孝敬,但谁知,话毕,她脸上那缕原本黯淡的笑容瞬间被抹杀得一乾二净,显得很苍老的两鬓使劲地动了动,仿佛正在咬牙切齿。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错了,竟然惹得她如此生气。我老是在无意间犯错误,可每次都是无心,我老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这么为我的一句在我看来并无毛病的话而生气。我一时间慌在那里了,不知所措,等待着火山爆发。

“这个你用不着知道!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在敝舍找一

间房间住下吧!我这个老太婆就失陪了!”

她甩下这句话之后,就拄着拐杖“哒哒哒”地蹒跚着走了。留我一个人傻在那儿,如同一块石头般站立。那段时间里,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听不见雨声,看不见景物,只是呆呆的。

我在那里像木偶人一样呆伫了很久,一声炸雷轰响,房间顿时间变得很明亮,我猛然间回过神来,看着外面大雨如注,又低头看看两只几乎要被冻僵的脚――哎,看来今天只得在这里住一晚上了。

我跨过门坎,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这才惊奇地发现,原来每面墙上都有许多美丽的壁画!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华丽的壁画,虽然墙面略有些不平,墙上的画也有些破损导致的不清晰,但是却依然抵挡不住那精湛的画工。我突地感觉,在这样一座古老而阴森的宅院里,存在着这样赋有艺术气氛的东西,这足以让一个人改变对这里的看法。我一边张大嘴巴陶醉在画中描绘的一个个生动而形象的故事里,一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画上的每一个人,每一种物,仿佛它们都是活的,他们都令我那样的如痴如醉。

当我梦幻般把整个四合院绕了一圈之后,才忽然想起还有许多功课等着我去做,更重要的是,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呢。哎,今天没有得到一个铜子儿,不但回去不好交待,明天也准得饿一天的肚子。自认倒霉吧,谁叫我那么不识时务呢?

我胡乱地找了一个房间推门进去,里面没有点上灯,光线很暗,我看不清四周。我眯着眼睛,努力想分辨清楚,却还是没有适应光线的黑暗。我从小就有黑暗恐惧症――我总会无端地惧怕黑色的东西。此刻,我感到所有的寒意,所有的黑布都向我裹来,铺天盖地、呼啸着、尖叫着,我害怕得几乎不能呼吸了,神智慌乱的我,手四处乱舞着,却阴错阳差地打到了一根蜡烛。我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将它紧紧地握在手里,同时伸手去掏随时带着防身用的火柴。“哧”火柴点燃了,幽蓝幽蓝的光,让漆黑的房间里有了一丝光亮,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放宽心的我这才看清整间房屋的布置。

一个古代时候的木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床,心中不免一阵兴奋――想到今天晚上就能睡在上面,摆脱那种必须睡在水淋淋的地上的日子,心里便久久不能平静,即使只有一晚上的时间,至少它可以帮助我暂时地不听到爸妈的吵闹声,家具的破裂声,债主的讨债声。在木榻的旁边,有一个脸盆,好似还是铜的,我在老板家看见过,只是这个上面还多了一个搭毛巾的架子。在门的旁边,是一张雕刻精致的木桌和一把工笔细腻的椅子,桌子上面摆着毛笔和砚台。在它们的上方是一扇样子很特殊的木格子窗户,所谓特殊是因为我偶然发现上面刻着一行笔迹工整的字“今天的大雨一直下着,我一直等待,却从未等来结果”,我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估计是老奶奶的女儿或者是侄女儿刻的吧,我也不想花过多的精力去研究一句对于我来说毫无用处的话。

看着这些陈设,我突地感到,看来这个老人的生活不算太破碎,至少在她的灰暗和难以捉摸中,隐藏着一颗那么有闲情雅致的心,在那颗心里面,一定有一个高尚而典雅的灵魂在支撑着她。此时外面的苍穹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可怖地马着脸。我连忙把蜡烛摆到桌子上的烛台上,草草地完成了作业,老师批评就批评吧,要找我爸爸妈妈“聊天”就找吧,他也许不知道,我的爸爸妈妈认为只要我能赚钱就够了,学习成绩根本不重要,所以老是和他们交谈也是白搭。我甩甩酸痛的右手,将旧钢笔头和已经发黄的本子装进妈妈给我缝的帆布包里面,便拿上烛台,推开门去完成我的任务去了,我尝试过饿肚子、被挨打双重夹击的痛苦感受,我还是决心再次打扰老奶奶。我小心地探出一只脚,手头左右看看,我突然感到很害怕,比刚来的时候更加害怕――因为在黑暗笼罩下的宅院显得更加恐怖。

我摸索着,看着哪个房间亮着烛光。我这样一走,才感到房间真多,足足有几十间的样子,我的眼里突然映入一点点黄晕的烛光,很温柔地缀在夜的苍凉里,像在雨里奔跑时的那种欣喜感。我敲敲门,却发现门并未合上,是半虚掩着的,等了很久没有人响应,我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便推门进去往里面看,房间里有些凌乱,一点儿也不如我住的那个房间般收拾得井井有条――难道那间房屋有特殊意义所以才经常收拾?我不得而知,里面的陈设也很简

单,只是,排列的顺序却不是按照常理来的。门的斜右面是一张同我房间形状样式相同,颜色却不一样的木榻,只是多了一床素帐,还是不见老奶奶。兴许她出去了吧,但是她年纪这么大了,又是下雨天,又能到哪儿去呢?再说,怎么粗心也应该把蜡烛熄了吧,就这么任它亮着,未免太冒险了。

我走到桌子旁边,想将蜡烛吹灭,却恍然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老奶奶!

“老奶奶!老奶奶!您怎么了?”我急切地呼唤着。

老奶奶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我急得脑门上直淌汗,手不停地搓着,脑袋不住地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我突然记起东街的王大夫,他心肠好,人也善良,对!就去找王大夫!

我先按照原来王大夫给我说的应急方法,吃力地将老奶奶抱到床上,将被褥盖好,再在旁边摆一杯水,这是王大夫教给我的,是为了等病人醒来之后好方便喝水。然后我把蜡烛吹灭之后,也顾不得什么外面倾盆大雨了,连雨伞也没有拿,一头扎进雨中去……

此时的我,似乎那个什么“黑暗恐惧症”也没有犯了,也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再在雨中嬉戏了,我那一刻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担着一个人的性命,我现在惟一能为老奶奶做的――就是飞奔到距离西街有几里路的东街上去找王大夫来救人!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王大夫家门口的时候,他家平日挂在门口的马灯不见了,可见他们一家一定已经睡下了。我的脸上不停地有水珠滴落,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

我喘着粗气,喉咙疼痛难忍,好似有无数根针扎着我。“笃笃笃”,我敲开了王大夫家的门。王大夫家的伙计一脸倦意地把大门拉开,一见是我,也没有听我说什么,便进门叫王大夫去了――我的母亲一直患有胃病,经常半夜三更犯病,所以我尝尝深夜来请王大夫出诊,可是因为我们贫穷,王大夫大发慈悲地让我们免费看病。每次在去我家的路上,他时常对我传输一些急救知识,以防万一,对我们算是很照顾的了。王大夫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打着哈欠向门口走来,见了我,一脸的惊讶和慌张。“是不是你妈又发病了?”我使劲摇摇头,吞了吞口水,“不……不是的,是……是……东街

有……有个老奶奶……晕倒了……”听我断断续续地说完,他急忙吩咐旁边的伙计备好马车,对我说了声:“等着,我们坐车去看看!”说完王大夫就跑进内屋拿了两把伞和一件大衣,带上他随身携带的药箱拉着我上了马车。

坐上马车,王大夫将两把伞搁在板凳上,一边听我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将大衣给我体贴地披上,因为此时的我已经满脸通红,嘴唇已经变成了乌紫色,全身瑟成一团。几十分钟之后车“嘎”地一声停住了,我感到在这几十分钟里,分针与时针每一次前进都紧紧牵动着我的心。我和王大夫下了车,向宅院里面奔去……

我带着王大夫跑向老奶奶的房间,我指了指着躺在床上昏睡的老奶奶,对王大夫说:“王大夫,就是这个老奶奶,快救救她吧!”

王大夫放下药箱,点上蜡烛,坐到床前,给老奶奶把了把脉,又摸了摸额头,来到木桌前,从药箱里面拿了一记药,吩咐我去把这服药拿去熬一个时辰,又嘱咐了我以后要定时给老奶奶喂药,然后给我留了几天的药后便匆匆离开了。我舒了一口气――还好老奶奶没有事。我给老奶奶整理了一下被角,便去找炉子煎药了。我拿着那包药,端着烛台走出房间,又挨着房间一个个地找,终于在要把四合院绕一个圈的时候找到了厨房。

我有些惧怕地跨了进去,里面到处都是张着大嘴的大锅子,我不知道老奶奶弄这么多锅子来有什么用,难道她们家里有很多人吗?我找到一个熬药的小锅,用帕子擦了擦,上面似乎因为很久没有用的缘故而布满灰尘。我点燃了灶台,一边把柴火不断地加进去,一边想有关老奶奶的许多事情。她的一切神秘,一切怪异。我见火不太旺,找了一把破扇子煽着火,浓烟将我的眼睛熏得很痛很痛,等到我的腿都麻了,药也煎好了。我用帕子包着把,将里面浓浓的、难闻的药倒在一个陶瓷碗里,用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将烛台拿着,慢慢地走回老奶奶的房间。

药很烫,我一到房间便把碗放在了木桌了,甩了甩被烫疼的手。我不忘回头看看老奶奶,我惊讶地看着老奶奶居然睁着眼睛,老奶奶醒了!我急忙走到床边,想问问她怎么样了,却发现老奶奶沧桑的眼里居然有

我慌了,我不知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急忙说:“老奶奶,对不起,我……我错了……”

老奶奶似乎才从她的回忆中清醒过来,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开口道:“你……你没有做错什么啊?为什么要道歉?”

“啊?哦,那……那您……为什么……流泪?”我不解地看着老奶奶那张苍老而带有些许笑意的脸。

“哦,这个……”老奶奶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犹豫着,思考着,过了半晌,她缓缓地开口向我讲述了一个故事。而就是这个故事,这个只有在小说里面才能看见的故事,这个传神得近乎虚幻的故事,将我的命运改变了。

“我从未对其他人说过我的家庭。我的昨天是甜蜜而温馨的,但今天的我却不属于世上所有的温暖。至今,我伪装自己,为的,就是有足够的时间来细细回味原来的事情,但是,我又那样地害怕,那样地不想追忆。因为我觉得那些就应该是如同寒冬的柳絮般飘飞过后就落地变得无影无踪了,况且那些雪花飘落的过程并不美丽,甚至让我都不愿意忆及。”

老奶奶此时脸上的神情仿佛是在揭原来的旧伤疤,那样的苦不堪言,一脸无奈和悲伤。

“别看我现在一个孤家寡人,其实,我有3个儿女,他们都很可爱,成家立业之后常回来看看我,那时我感到自己好幸福――他们没有辜负我对他们的十多年的养育之恩……”老奶奶脸上挂着一丝回忆的微笑,完全地沉浸在当年的甜蜜里。

我吃惊地望着老奶奶,虽然我以前曾经猜测过老奶奶有许多复杂的过去,但是现在老奶奶亲口对我说出来,依然令我大吃一惊。“那他们现在呢?怎么不回来……”我看着老奶奶那张笑容中却透着一种悲凉的无法言状的苍老的脸。

“他们?……长大了,是该拥有他们温暖的巢的,而我这个老太婆,只要这栋老房子陪我就够了。我并不希望他们把我天天惦记在心上,只是希望,只是奢望,他们能够时常回来看看我,哪怕是――一年回来看望我一次,哪怕他们回来的时间还不及我等待的时间的千分之一!但那段时间却实在我值得回味365天那么久!可是……可是……”

老奶奶说这段话的时候明显有些

激动,语速很快,可见她内心是多么的翻腾,是多么地思念自己的儿女,也许是那些不孝的儿女让老奶奶想起了原来是多么多么地期望他们到来,以至于后来竟然落了泪!两行混浊的老泪顺着她那满刻着“生”的辛苦的条纹的脸颊上,滴滴滑落,美丽一瞬。

我突然明白了整件事情,我似乎知道了老奶奶为什么外表是那么地神秘而寂寥,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栋宅院有种不同寻常的沧桑,那是因为――在这里发生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隐藏着一个老人和三个儿女的所有情感,隐藏着他们对这个家庭的所有爱,也隐藏他们对彼此付出的一切。而一个孤单的老人承受的却是最多、最重的,儿女们把一切牵挂,一切劳神伤情的事情全都留给了一个老人,把所有的欢笑与快乐都自私地带走,留这样一个寂寞的宅院陪伴着这样一个寂寞的老奶奶。

“老……老奶奶,他们不回来是他们不孝!您……您没有必要再为他们哭泣伤心了,您……您这样,我……我不好受……”

我突地同情起这个爱儿心切的老奶奶来,她那么努力地隐藏自己,那么努力地包装自己,只是为了不让其它人看到自己有如此不堪的昨天,只是为了有空间有时间来回忆原来和儿女们在一起的和睦、快乐时光!这么博大的爱,这么无私的爱,无论是谁,理所当然会被感动。我突然有一种想保护这个老奶奶的冲动――我想不让她再受到一点点伤害,虽然我从未体味过这么温暖的爱,但是似乎我的前世曾经奢侈地享受过,而老奶奶似乎是那个唤起我内心那丝丝点点记忆的醒梦者,她让我记起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妈妈也曾这样深切地关怀过我,也曾这样深切地牵挂过我,而现在呢,妈妈似乎仍是如此,只是我从未留意。

老奶奶依然是无可奈何的语气,惆怅着,眉头紧锁:“他们都是我的心头肉啊……让我不去理会他们,谈何容易?孩子,你还没有长大呢,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不明白,没有他们经常带回来的笑声,我真的……很不习惯。”

“我当您的干孙女儿吧!”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冒出这样一句连我自己都为之惊讶的话来。

老奶奶果然是一脸吃惊地看着我,也不知是我恍惚了还是怎的,我竟然看到她悲哀的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惊喜,而原先一

直挂在皱纹中间的泪珠,似乎遭到了攻击似的,也惊慌失措地慌忙逃窜了,只是脸上的泪痕才证明了它们曾经存在过。

“真的吗?”她似乎是那样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也许是我脸上的坚定让老奶奶真的肯定了我的话,也许是我的安慰使老奶奶想起了她的儿女们也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一定要孝敬她老人家,而让她一下子感动、伤心。只见她颤巍巍地用双手捂住脸,干枯的手不住地抖着,剧烈地抖着!――老奶奶在哭!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伤心,但,我是真真切切地、清清楚楚地听到一种声音,那是老奶奶尖锐的哭声,从心中一下子汹涌澎湃了出来,盈满了眼眶,她仿佛要把以前对儿女们的所有挂念、所有悲伤、所有期望都在此刻发泄出来,她一定很久没有这么哭过了吧。

她从未对旁人说出过自己心中的想法,自己多年来对他们的思念,自己昨天的那些美好回忆,甚至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儿女都未曾了解过。而在今天,却对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袒露了自己的心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也没有必要知道为什么,因为有些事情,留有些遐想的空间,留有些幻想的余地,总是好的,总是美的。

她缓缓地抬起头,老泪纵横的脸庞令我的心为之一紧――也许我的妈妈也曾为我这么哭过?我相信应该是这样的吧,半信半疑地相信。她紧闭的双唇慢慢张开,似乎千言万语都要在这一刻倾诉出来,但是,她没有,她仅仅只是说了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却让我后来回想了几十年,体味了几十年,感动了几十年。她轻轻地,轻轻地说:

这三个字在我活的十多年里是第一次充满了我的耳膜,这个声音一直悠扬地悠扬地荡在我的人生中,我的心里只是澎湃着,澎湃着,直到水滴渐渐漫出,渐渐地充斥着我的眼眶,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朦胧不清。我只是听见我轻轻地,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哎……”

这个夜晚我和老奶奶各怀心思地躺了几个时辰,也许谁都没有睡着。

等我睁开眼睛时,太阳已经老高了。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桌子上放了一盘馒头和一盆稀粥!我很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好的早

饭了,急忙用帕子心急火燎地抹抹脸,迫不及待地坐在桌子前大吃特吃起来,要知道我昨天晚上都没有吃饭。等到我享用完了美滋滋的早餐,才猛然想起给我提供早餐的人――我的奶奶!我抓起帆布包,拿走被太阳晒干雨水的雨伞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今天是一个艳阳天,一定有一个好心情!我眯着眼看着散发出万丈光芒的太阳公公,和他旁边那一朵昨天还是披着灰色外套的云,今天却已经兴致盎然地换上了一套白纱衣,正在向我高兴地招了招手。昨天晚上经历的那些就好像是一个梦一般。我似乎已经拥有我了自己以前曾经梦寐以求的那种生活,有了一个爱护我、呵护我的“家人”,尽管这个家人是我的干奶奶,但是,我仍然莫名地相信她会对我很好的,很自豪地相信!而昔日我认为对我丝毫不关心的父母在昨天晚上都已经离我远去,他们所有的好,所有对我的爱,都如同放电影一般幕幕展现我眼前。

我向奶奶的房间走去,应该向她说声“再见”才对。我两步并作一步地迈着大步,情不自禁地哼着小曲儿,我突地发现,原来这个宅院在晴天的时候是那么地美丽,昨天那些静静睡着的小花小草,今天都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地看着我,挥着小手跟我打招呼;昨天那个雨帘静静挂着的地方,露出屋檐的一角,也不知道是那只迷途的小鸟不经意地掉下了一粒种子,那粒种子就在瓦片中间生了根发了芽,那嫩嫩的初茎就那么勇敢地立着,可爱之至。墙上的壁画不但有昨天那种画工精湛而显露出来的绘画功底之美,在阳光的衬托下更有了栩栩如生之媚,活灵活现的故事,就在我的面前上演着。整个宅院洋溢着一种生气,荡漾着一种返老还童的朝气和青春的活力。

我来到老奶奶,哦,不!我来到奶奶房间的门口,扣了扣门,却如同昨天刚刚来时一样,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暗自奇怪,难道老奶奶出去了?我推门进去,陈设还是昨天的陈设,家具还是昨天的家具,奶奶却怎么也不见影。

我正准备出去时,却看见桌子上有一封信,我的心里猛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拿起那几张薄薄的纸,却感到我的手似乎不能承受住这么几张纸的重量,颤抖着。

上面用毛笔工整地写着两大篇字,我看到的第一眼,并不能了解这封信的内容,只是开头的称呼却又一次让我心头一震。

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孙女儿,因为,当我昨天晚上听到你讲的那句话的时候,心里面涌出的那种温暖是我这一辈子最后一次听到了。也许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凝视着你,凝视着我的儿女们。

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做出这样极端的决定,因为,我这些年来的所有悲伤,所有思念,所有不舍都是那样地多,儿女们把我彻底地从他们的记忆中抹去了,剩下的,只有他们的家庭,他们的一切功名利禄。我不能忍受在我所剩无几的日子中还要时时刻刻地思念着他们,奢望着他们能够回来看看我,永久地做着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梦。我还记得他们还在七八岁的时候,在一个类似现在的春天,手里面举着自己从后山摘下来的油菜花,扬着小手,仰着小脸对我天真、稚拙地说:“妈妈,我以后一定要让油菜花在你的面前开满了!”孙女儿,你知道吗?在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多么地幸福,多么地快乐,而今却只剩下无数回忆等我慢慢拾起,每当我看到其它的父母牵着自己孩子的手时,我的心思都会回到原来那个时候,但是我那时会心如刀绞。

我有许多事情都没有告诉你,也许你曾经发现过,也曾经疑惑过。因为这个宅院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具有它特殊的意义,墙上的壁画,那是在他们小时候,吵着嚷着请工匠们来绘的,每当我看到他们张着小嘴,举着小手,开心地笑着,用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图画的时候,我就很开心地看着他们微笑;还有你睡的那个房间,是我的小女儿曾经学习生活过的地方。里面的陈设全部都是按照我小女儿的意思摆放的,每当我看到她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家具的时候,天真活泼地画着图画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涌出一丝欣慰。她是素日最贴人儿的小淘气鬼,可如今却已经为人之妻了;我厨房里面的碗和锅,那些都是为了让儿女们更方便玩游戏的时候架的锅,备的碗。他们喜欢一路疯跑着,尖叫着到后山上去采花儿草儿,然后又一路疯跑着,尖叫着到厨房里面玩过家家,每当我听到他们童稚的笑声时,还有窃窃私语商量着什么的时候,我

的心里就涌出一丝愉悦。而今,这些欢笑,这些身影都一个个地从我的听觉中,我的视线中消失,我的心也一次次地空了。有一次我实在是太想念他们了,跌跌撞撞地跑到小女儿的房间里面默默地掉眼泪,看着窗外绵绵的雨,在木格子窗上刻下了一些话,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

我写了这封信,是为了感谢你,因为是你延续了我的生命。在我最思念儿女们的日子里,我曾经想过要奔向天国去,但是,每当我看到那些熟悉的家具时,我就不忍离开我的那些美好回忆。算命先生给我说,你只要找一个陪聊就能够让自己不留遗憾地去。或许真的是这样,在原来年末的时候,我都会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以往我许的都是儿女们能够回来多看看我,但每次这个愿望都不能够得到实现,于是,我绝望了。在去年大年的时候,我在心中对自己说,只要能够有一个疼我的人,给我一丝关怀,便可以安心地走。于是,那个愿望终于在我近乎再一次绝望的时候给了我希望――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它让我遇见了你。你是一个很善良,但是有些自卑的小女孩儿,虽然你衣着破旧,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个心眼儿很好的女孩子。在你之前,我曾经请过四、五个陪聊,不过他们都因为害怕我这个性格怪癖的老太婆就都一个个离开了,我几欲想断了这个可笑的念头,但是,好像老天注定要将我和你绑在一起,事实果然如此,老天安排了一个如此贴心的人来,所以我才肯对你敞开心胸。其实,你并不用自卑的,你知道吗?你很漂亮,没有钱没有关系,重要的,你有一颗热诚的心!你用你这颗心牵挂着、关心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你身上独一无二的魅力,相信自己!

不用惦记我,我在那个世界里会活得没有一点悲伤,会活得没有一点痛苦。我会笑着祝福你,还有我的儿女们,只是请求你们,我的心头肉啊,不要委屈了自己,不要颓废了自己,让自己活得更加快乐一点,孤单时,记得在最温暖、最幸福的国度,有我最深切的等候。另外,答应奶奶,不要让自己的父母如同我一样悲伤,一定要,孝敬他们。

我在看着这封诀别信时,早已泪流满面,我伤心并不是因为惊讶奶奶会做出这种决定,我也不埋怨奶奶不曾与我道一声别就走了,因为――等待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更何况对于一个马上就要深埋黄土的孤寡老人来说,这样无止境地等待更是极其残忍的。我的心里只是默默地流泪,脸上只是默默地淌泪,我突然有点同意奶奶的做法了。也许她会选择这种方式,也是被逼无奈,她只想令自己好受一些,轻松一些。我有些怪异地笑了笑,任自己手中那三张轻飘飘的纸随风飘落着、旋转着,然后悄无声息地花落在地上,随着我的泪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上。

“妈!我和二弟还有三妹回来看你了!”一个沉厚的男声传来,于是,几种鞋子碰地的声音朝我越走越近,终于,那些称奶奶为妈妈的多年不一见的“儿女们”回来了。

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也不敲门就那么直直地推开门进来了,一脸惊愕地看着贪在地上的我。

“你……你是谁?我妈……妈呢?”原来他们还记得在这里还住着生他们养他们的母亲,还记得在这里有一份挂念永远存在。

“奶奶……奶奶……奶奶她……”我泣不成声地说着,终于抵挡不住泪水的泛滥,把双脸夹在两腿之间,只听见整个房间都有我的哭声在回荡。

也不知道他们是看到了地上的那封泪痕满满的信,还是从我的话中明白了些什么,反正,我是听到了他们悔恨莫及的哭喊声,从心中一直迸发出来。“妈!儿对不起你呀!”

这个故事就如同这个初春里的一朵凄美的花,惨淡地、惨淡地开放在奶奶的青春里,铺满我的心田。而它的惟一点缀,只是我、奶奶的三个儿子还有奶奶的泪珠而已。先生说过,“风雨之后有彩虹”,但,我至今是确确实实地不相信先生说的话了,因为,奶奶为她的儿女付出了她的青春与泪水,却依然是带着些许遗憾而去,而这个悲剧里,我认为,我不是没有一点责任的。至少,我没能阻止奶奶,我没能阻止自己,本来儿女不回来看望奶奶就已经是不孝了,而我,却更大化地扩大了这场悲剧的发生。哪怕再让奶奶多等几个难熬的时辰,哪怕让我不去念书坐在这里陪

伴奶奶,都可以让奶奶的愿望得到实现,而我,却没能让奶奶幸福地走。我也知道不能弥补了,我如今能够做的,就是谨记奶奶的临终嘱咐――让自己活得更加快乐,让自己的父母活得更加快乐。

或许,我应该好好地去上学念书了,好报答他们,我也许会对他们说一声:“爸爸妈妈,我以后一定要让花花草草在你的面前开满了!”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如同奶奶一般内心感到愉快,但是我相信,结局一定会很美满,很幸福,因为,我已经看到了奶奶流过的伤心的眼泪,已经看到了儿女们追悔莫及的样子,我不想重蹈覆辙,我想,我想报答他们。

我站起身来,用袖子抹抹脸上的泪,对正在默默追悼的儿女们说了声“再见”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不是我不耐烦,而是我害怕回头,我害怕回头了之后就会想起昨天晚上奶奶对我说的那些话,以至于泪越流越多,我干脆跑了起来,朝学校奔去……

稀里糊涂地上完了课,我急于向家里跑去。昨天晚上我彻夜未归,他们一定急坏了。

果然,等我回到在我以前看来破碎且不完整的家的时候。爸爸依然在和讨债人们进行激烈的争吵,他们好似就要打起来了,爸爸唾沫星子横飞,好似还有难过的泪水,是为我而流吗?我惊异地发现,爸爸的两鬓已经斑白,显得越发地苍老。而妈妈则一反常态地坐在地上安安静静地哭着,只有那一耸一耸的肩膀才能够证实她在啜泣,如同小孩子一般。只是蓬乱的头发中还夹杂着小孩子没有的白发。当爸爸轻轻地、有些如释重负地唤了一声:“丫头回来了。”的时候,妈妈如同垂死病中的病人吃了还魂仙丹般的健康有神地猛地抬起头,尖叫了一声,接着便跑过来,揪着我的耳朵,伸手抓了一件什么东西就打在我的身上。我熟悉这个东西的质地,是板子,是一块青石板子,它的表面因为长期打在我身上而变得光滑平坦,这算得上是咱们家很贵重的东西了。

妈妈起初很使劲地用板子抽着我,一下又一下,动作快得听不到一点儿风声,我很反常,没有“哇”地一声哭出来,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乃至于把嘴唇都咬到出血了,手指甲都快要掐进肉里

面去了。我只是听见板子落在我的背上,发出很沉闷的“啪啪”的声音,还有就是妈妈歇斯底里的怒骂声:“你这死姑妮!是想气死我还是咋的?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说啊!快给我说啊!”我只是任凭青石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挥舞下来,由重渐轻,听着妈妈的叫骂声由大渐小。

爸爸眼含着泪,唤着我的小名:“丫头,昨天晚上你没有回家,我和你妈都快疯了!以后,不要让我们再这样担心了……”

爸爸说完,我竟然听到了妈妈的哭声,如同奶奶那时的哭声一样,从心中一下子汹涌澎湃了出来,那落出来的泪,滴滴刺心,扎得我变得冷静而沉着,我淡淡地,没有一点怨恨地开口说了一句:“爸爸妈妈,我以后一定要让花花草草在你的面前开满了!”

爸爸眼含着泪,唤着我的小名:“丫头,昨天晚上你没有回家,我和你妈都快疯了!以后,不要让我们再这样担心了……”

也许爸爸妈妈永远不知道,在这个初春,我曾经有一天晚上拥有了一个奶奶。也许爸爸妈妈永远不知道,就是那个春天,才使我变得这样珍惜现在他们能够给予我的爱。

那个春天,油菜花开满的春天,发生了一个故事,一个很美很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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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一听有点不爽,现在安排不是更好吗?班长越想心里越难受,怎么想怎么别扭,想什么也不知道,总之很受伤。回到班上,班长想起了龙飞,龙飞正在做作业,班长悄悄走到他的后面然后坐到肉包包的位子上,拍着龙飞得意的说:怎么不跑了啊,你倒是跑啊。

  龙飞一手把班长卡在腋窝之下,说:我干嘛要跑啊,你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嘛。

  班长打不过龙飞,从来也没打过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打过,班长严于律己,以同学之间就是兄弟姐妹为准则,在没有绝对胜算的情况下坚决不出手,龙飞行事更是周全,这一招正是,引君人翁然后再翁中捉鳖。班长就是一根筋不会转弯,其实倒不如说他是自不量力过于自信,而变的自负。

  龙飞力大如牛,班长在他的怀抱里快要恹恹一息。龙飞看见班长没作挣扎,以为要死了,赶紧放开,班长瘫倒在地上,十多秒钟没有反应,龙飞吓了一小跳,准备出去报警,大象走过来说,现在报警也来不急了,你快给他做下人工呼吸。龙飞一再推迟,为了自己的未来不能这样做,此时同学纷纷推荐最好的人选给班长人工呼吸,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班长站在龙飞旁边说:要找个没有口臭的长的要好看的而且不能是男的。

  龙飞说激动的拍起手来:上哪找这样的人啊。

  小周反应很快:班长,您老活过来了啊,真是谢天谢地啊。

  站在班长旁边的龙飞吓了一大跳,说不出话了来了,班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龙飞紧紧给勒住,说:“没有这种人那你就死定了。”

  龙飞对自己充满信心,文采大发:人固有一死,或自然死亡,或人工死亡……

  班长一听,更是不爽文绉绉的看着就讨厌,于是把喝猪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龙飞的命比班长家的不锈钢还要硬,班长不由感叹人的生命是多么的顽强啊。班长最喜欢感叹了,一叹就不可收拾,搞的龙飞在班长的做功下,垢被搓出一团,班长看后恶心的一直做呕,龙飞笑着说:几个月了啊。班长撑着肚子有点受伤,眼睛看着窗外,麻雀在电线杆上唧唧喳喳,据说这一带麻雀稀少几近灭绝,班长近视较深,估计什么也没看到,也许是周杰伦的歌听太多了。

  班长看着远方,装的很无奈的说:有他个一个月了吧。

  龙飞摸着班长的肚子口里不停的说“不错不错”。班长

趁龙飞不注意,又把龙飞勒了起来,“小子,玩笑开够了没。”龙飞说,没有。俊哥有点担心龙飞,学着老二说:啊,还没有啊。俊哥是班上最好的班干部,最具有责任感了,看见班长和龙飞打起来了,很不忍心,等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的时候,俊哥说:你们玩够了没有.。班长点头说,够了够了。然后班长又问龙飞:你呢。

  龙飞很切心:我压根就没想玩,你以为我这样被勒着好受吗。

  俊哥说:那就行了,现在我倒数五个数,你们就放开。

  班长说:数三个就行了,五个太多了。

  俊哥说:五个更有韵律。

  龙飞早就想放开了,赶紧催促道,快啊快啊。

  俊哥被叫的心里难受:别叫了知道不,节奏感都被你弄没了。

  班长马后一炮:知道不。

  俊哥更急了:你也别叫好不好,我现在心里很乱的,搞不好数错了谁负责啊。

  然后俊哥闭着眼激情澎湃的说,而且还配上了动作:五…四…三…二…一。放。当俊哥睁开眼的时候,两人还在那僵持着。

  俊哥说:你们怎么还不放啊。

  龙飞对班长说:你怎么还不放啊。

  班长又对龙飞说:那你怎么也不放啊。

  龙飞说:我倒是想放,可我放不了不是,我自己都被勒着呢,怎么放。

  班长眼睛往下一瞟,什么也没看到,龙飞太大条。于是再往下一望有点名堂:说:嘿,你把我的大腿抱那么紧我怎么放啊。

  龙飞不再狡辩,索性来点直接的:你先放。

  班长不吃这一套,心想:要是我先放了,你又把我给逮住我怎么办。于是想先跟他纠缠一会儿再想办法:你先放。

  龙飞说:凭什么我先放,而你不先放?

  班长觉得自己有难言之隐,很委屈,但是现在不说不行了。“要是我放了,你又把我给抓住呢?

  龙飞向班长保证不会。班长到这时候是不能相信龙飞的话了,于是就叫俊哥再喊一次,俊哥也答应了。热于助人的事俊哥可喜欢干了。显然。俊哥这次小声的多了。何故?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班长松手后,因为刚才用力过度,双手不由的颤抖,龙飞说是中了他的含笑半步颠,差点又被班长抓住勒。可是上课了,是老大的课。

  老大的速度很快,横截面积也比较大,以至他走过的地方流速比较大,旁边的灰尘

在大气压的作用下形成一条宽大小路,幸亏老大为人本分没有出去作案,否则他被抓的可能性是非常之大。

  老大的腋下夹着一捆考卷,其他老师根本不敢效仿,因为目前在初三段的老师,还没有比老大更大更有力的臂膀。

  老大一来就显的很没有精神,俊哥急在心里。俊哥最爱的一科就是数学了。俊哥双眼微闭,向老老大祈祷保佑他的儿子要打起精神来。不要因为一点的挫折而散失信心,风风雨雨那么多年都走过来了,再坚持,坚持下去就可以拿国家的退休金了。

  老大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讲话,把考卷给小周和志平发下去。随即…..

  大家关心自己的成绩,一拿到考卷就看分数,然后就看看同桌的,再后来就是上下桌的,接下来该是左右桌的了,最后就下课了……

  这次老大对我们不客气,因为我们中有很多同学在计算这一块错了很多,老大对这地方失分的同学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简直就是送分的题目,然后就在黑板上举了一道分解因式的题目,说:“你看,这很简单的嘛,怎么会难你说。”

  肉包包翘起他的大腿,对龙飞敷衍道:不难不难。

  龙飞的手对着鼻子煽,然后就把鼻子和嘴巴都盖住,说:肉包包,你有口臭。肉包包脑筋一转:搞什么搞我又不是织女妹。

  老大见有同学不认真听了,“考很好是吧,去外面比比试试看……”老大的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老大也深知这一点。老大十分傲慢的看着讲台,然后用粉笔狠狠的在讲台画着什么,可能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等大家安静了。

  老大又接了下去:你们一些同学啊,可以简化的不简化,抱一个大项放在那儿也不闲,麻烦……

  鸭子在座位上好好满笑满笑去,同桌以为他考不好,刺激太大了。老大也很是奇怪,也就停了下来,鸭子重复了一句老大的话“抱一个大象”然后又接着笑了。紧接着大家也都笑了。而老大更是不明白自己说的这句话又什么好笑的了,如丈二的和尚。

  大象朝鸭子回眸一笑,这大冷天的鸭子不寒而栗。大象恨不得用鼻子把鸭子甩出去感受一下春江水。老大正在气头上,同学们还在不停地对着大象笑。

  老大也想笑但是不能笑,这一笑在学生面前的威信可就没有了,只好对同学们讲:好了好了,下课再笑了。过了一

会儿,大家差不多都平静了下来了。班长这才领会其中含义,笑的人仰马翻,一下同学们又被弄的大笑。老大也没有办法,就让同学们笑让大家自习了。这堂课是在初中老大的课中最快乐的一节,要不然都是死气沉沉的。

  第二天,老二来了,这一次是班长叫来的,老二是经常迟到的,这也只是早自习而已,如果是上物理课,要让老二迟到,除非是他老婆把他托出不让来。但这也是不能的。老二一过来就对大家宣布要开晚会,大家还是很捧场表现的很高兴,然后老二就任命班长为晚会总指挥,俊哥为副总指挥。老二说不仅仅要吃而且还要有节目,让大家吃的舒心玩的开心,班长一听要安排节目可不得了,自己一点文艺细胞也没有到时候也排不了。但是班长没有推迟,反而答应了下来。

  作为晚会的总指挥,首先要先集资。经过一番折腾,还没人交钱,于是班长起带头作用自己先交了,要说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拿钱的时候比谁都快,出钱的时候却总是吞吞吐吐。班长一气之下又把钱收了回来,买东西吃去了。正巧阿暴也在小卖部,班长一把就把阿暴给拉住了,阿暴头也不回的往外跑,班长就拉的更紧了。阿暴问有什么事。班长说要交钱,阿暴卖关子,交什么钱啊。班长说,就是班费。阿暴说,晚会我不去就不要交了。班长不答应,不行,你一定要交。阿暴也跟班长杆上了,我就是不交怎么样。

  班长说,那你总得有个原因吧。

  阿暴说,晚费一点意义也没有,简直是浪费钱。

  班长说,那么多同学聚在一起怎么会没意义,促进友谊嘛。

  阿暴说,友谊又不能当饭吃,以后毕业了可能就再也见不着面了。

  班长说,是也是,但是这又不要很多钱,而且还有吃一顿。

  阿暴说,那我可吃不起,十块钱呢。

  班长说,难道友谊就值十快钱吗。

  班长说,你呀你,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阿暴说,本来就不值。

  班长说,那友谊在你的心里到底值多少。

  阿暴一本正经的说,据市面上的价值看,两块。

  班长沉默。阿暴接着说:一包软壳友谊香烟两块。

  班长说,那你是真的不来了吗?

  班长说,我讲你sister听勒.

  阿暴说,你讲我moth

  班长说,那我讲给你grandmother听怎么办.

  阿暴大笑,说,你找的到她我就去.

  班长很疑惑,为什么.

  阿暴说,没为什么,因为他在下面了.阿暴跺了跺脚.

  班长没那个耐性,说,算了算了,你不来也不差你一个.

刚出门口,就碰见了大洁,如果班长的情绪和进小卖部时的一样时,他会跟大洁聊几句.可是现在班长给阿暴气的直接近视重了十度左右.开始班长没认出大洁来,而是大洁先给班长打招呼.班长的心情我十分能理解,一个受伤的男人往往最需要安慰.

  大洁看见班长,然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人民币,班长问给钱做甚.大洁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作答,这个问题有点刁钻,大洁一向比较聪明,班长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想也想不明白,她想可能是班长跟她开玩笑的,于是也开了个玩笑,给你买东西吃的啊.

  班长一听乐的,转身进了小卖部,买东西吃了,大洁跟了进去,问班长做甚.班长也被问个糊里糊涂,说:来小卖部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买东西吃了.大洁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怎么办.大洁给班长提醒,你那个班费交了要不要签字.不要把我忘了哦.

  班长虽不是很聪明但也不笨.连说,那是那是.我忘了别人也不能忘你的不是.大洁一听很放心的走开了,班长刚想问要吃什么.既然都已经走了就不叫了.自己也跟着出去了.大洁的歌唱的很好听,经常参加各种校园十佳歌手比赛,但是都出乎我们的意料的是.没有一次进入十佳.她的努力大家看在眼里,是大家公认的无冕之王.其实她没有赢的比赛,我觉得也是不公平的,她唱的也不比别人差嘛,可能是她唱歌的时候没有稍微的跳一下舞什么的,只是安静的唱着.我们是想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声音那些所谓的评委们居然听不见,实在另人郁闷,既然是歌唱比赛,还要跳什么舞勒.所以从侧面可以看出这比赛是多么的不专业。对于这次晚会班长已经暗暗打算让大洁唱下歌,只是担心大洁是不是对自己失去信心从此不再唱歌了。

  班长远远的跟在大洁后面,周围没什么人,这场面炒作指数五星。大洁虽然也有点近视,但是耳朵好使,作为女人的感觉告诉她后面有人,但是女人的这种感觉往往不会知道后面的是好人还是坏人。班

长吹下口哨,很非常小声,由于口水喷太多了。没引起大洁的注意,班长急的,直接走上去叫住了大洁。大洁问有什么事。班长说,也没有什么事了拉。大洁说,没事你叫我做什么。班长感叹了一下,唉。我有事啊。大洁抿抿嘴,什么事。

  班长说,晚会的时候你要给大家唱歌啊。

  大洁想也没想就说,恩,到时候再说。

  班长说,什么叫到时候再说,现在不能说啊。

  大洁说,是的,现在不能说,要看我那时的状态了。

  班长说:那行到那时侯一定要保养的好一点,要不然大家就听不到你唱歌了。

  大洁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然后问班长有没有什么搞笑的小品写个给她演。班长一下得意起来,想不到你还知道我会这个啊。大洁摇摇头,不知道的,只是看见以前你演过。班长一点也不失望。“可以可以,我会抓紧时间去写的。大洁也很激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班长被人邀稿还是第一次,不由喜出望外:

  “你要演个什么样的角色咯”

  “我随便,我都可以演的”大洁对自己的演技很自信。

  “这样我很难写的,你就随便说一种好了。”班长挠着后脑勺。

  大洁说:我想问一样你会不会写音乐剧,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写一个。

  “这个嘛,如果给我看下音乐剧是什么样的话,我可能就会写了”,班长又挠后脑勺,似乎头发没有头皮屑。

  大洁说:可能音乐剧就是讲一下子话然后再唱一会儿歌这样种的。

  班长好象恍然大悟,但还是让人不确定,班长说:是不是动作还要轻轻的慢慢的那样种的。大洁很赞同,就好像是自己很想讲的话表达不出来,而别人却很好的说出了她的心思。班长更是得意,接着就吹的天花乱坠。并保证明天早上就可以交货了。

  大洁一听高兴的不得了,想了十几年当演员又当歌手的梦一天之内就可以实现了,简直就像做美德梦。班长向来都不讲什么信用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交货。到班上的时候,大洁就把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告诉了做肉包。做肉包一听音乐剧,就很高兴,大呼,哇~音乐剧好啊。班长也很高兴问做肉包:看过音乐剧没有。做肉包笑的太大声没听见。于是班长就重复了一遍,做肉包平时很拉。班长自信至极,你可要老实的告诉我啊,要不然会影响我的创作啊。做肉包笑着摇

头,班长不相信。大洁也不相信。都认为做肉包太小气。

  “我真的是不知道啊,骗你们干什么。”做肉包可能会演戏,班长想。怎么搞地我有点不太明白。

  大洁说:你告诉我,我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做肉包问:是什么牌的。

  班长说:无牌无证,“GīngLīng糖”要不要。(注:“GīngLīng糖”本地方言,这里用汉语拼音)

  做肉包问:什么是“GīngLīng糖”。

  班长说:就是吃了就会GīngLīng,GīngLīng响的。

  做肉包感到很神奇。就跟班长说,我真是没见过音乐剧,没骗你的。

  班长很是不爽,不知道还说这么久,真是浪费时间那。说完就走开了。

  做肉包不行,这GīngLīng糖还没见过呢,想走没那么容易。大洁马上站到了做肉包那边,不管这样誓死帮住做肉包。班长很感动:人生要有这样的知己,那该多好啊。

  大洁张开双臂,来个老鹰抓小鸡。

  “交出GīngLīng糖,要不然别想出去。”大洁发出命令。

  没办法,现在上哪找去,GīngLīng糖哪那么容易搞得到,于是就对她们说:要GīngLīng糖没有。大洁和做肉包的友谊比GīngLīng糖还更难一见。班长坦白从宽,“实话跟你们说吧。这GīngLīng糖我是拉不出来,那是炉下的母鸡拉出来的,你们想吃跟母鸡说去吧。

  做肉包一听,有点被羞辱的感觉,向大洁要母鸡,大洁这一瞅,现在学校哪里有母鸡。大洁还闷在鼓里,对做肉包说,难道你还真想尝一尝不成?

  做肉包更是气急败坏,用吃肉包的力气吼到:给他的。

  班长一听没办法,大喊俊哥求救,在班上只有俊哥对班长跟好点了,俊哥迟迟没有出现,班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一元人民币用口吹了一下。俊哥就想奥特曼一样从天而降。俊哥拿起班长的眼镜盒里面被夹了根圆珠笔心对着班长这边说:拐洞洞洞呼叫拐洞洞洞洞,听到请回答,Over。班长看到俊哥的创意是心花怒放,班长为了配合俊哥顺手抓起小洁的笔盒。对着俊哥不知道说什么,班长问俊哥,刚才你说我是拐几。

  俊哥说:拐加4个洞。

  班长点点头:那你的呢。

  “我是拐加三个洞的”

  俊哥说:没区别,这样有节奏感。

  班长半天没说话,简直佩服的忘了怎么说话了。俊哥见班长没说话,有点担心。拔长笔心又呼叫了几下,班长还是没有应答。俊哥对着眼镜盒说:妈的,这破嘎斯没信号。

  做肉包和大洁被俊哥的风采所拜倒,班长趁机逃了出来。俊哥看着班长安然无恙,心里面像吃了好几个肉包一样踏实。班长紧紧的握着俊哥的手不放开,俊哥不知道班长搞什么,实在放不开。就问班长怎么了。班长说:没什么,这大冬天的,想多温暖一下。

  俊哥说:我的脚更暖和要不要抱一下。你在臭小子,小心我扁你我跟你讲。然后就一把把班长推开了。

  班长回过头对俊哥说:说真的,俊哥你晚会也要上哪,你要不上我们班这丢脸可就丢大了。

  俊哥脸上挂满笑容,一肚子说不出的喜悦。“不敢这样说啊,我都不好意思了,等晚会那天再说吧。”

  班长有点失望怎么都这样说,然后又问做肉包要不要演,说来说去还是做肉包爽快,都答应了,还要求给点有挑战性的角色,不然显不出她的功底。这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演员,不免有些灰心。关键时候还得找亲戚,班长的表妹陈莲特别善于文艺表演,演的也是特别好玩,于是班长也只能找表妹帮忙了。这班长还没开口。他表妹就知道要说什么了。她对班长说:你放心,我已经有一个小品了。现在正在找演员呢。

班长这下乐的直夸表妹懂事。班长想起做肉包想演就对他表妹推荐了一下。没想到她也正有此意。班长感叹,亲戚就是亲戚啊,心思都往一处想了。班长第一时间跟做肉包反应了这个好消息,做肉包很高兴的拍手。看着看着毛孔都竖了一来,这不行。班长制止了这一极不符合年龄的行为。想不到做肉包还很理智的问,“这是个什么样的节目。”

  班长咳嗽了一会儿说:相声。

  做肉包惊了一下,想也想不明白,“怎么办。相声可不是我拿手的”

  班长看出做肉包的心思,“怎么样,你行不行啊,相声啊。班长故意提高了声音。

  做肉包心想:“这肯定是个考验,班上那么多人不找就找我,是相信我的演技,不答应就是对作者的不尊重。”然后说:要我演也行,但我要先看下剧本。

  班长表示没问题,直接去找他的表妹就行了。其实班长的心里

早已经有了个剧本是有很多无厘头的成分,但是这很不适合大洁的。所以这个剧本只能留着给别人了,大洁说要跟做肉包搭档演一个节目,又要是音乐剧,不是说很难,是非常的难。

  我对班长说还是直接跟大洁说让做肉包去写,反正她的成绩那么好。班长说既然答应别人了就要做好的。我叹了一声气,摇摇头就走开了。班长这一天一节课也没听,心里老是静不下来,有很多的想法。一有想法就会跟做肉包交流一下。因为她就在班长的下一桌。做肉包在班长的影响之下根本听不了课,班长一有点思绪就翻后面讲,搞的做肉包心烦意乱,为了自己的成名事业,她豁出去了。

  班长的同桌是鸭子,鸭子最喜欢讲话了。正当班长无路可走的时候,鸭子跳人了班长的视线。班长自以为是伯乐,他执意要让鸭子出演他写的一个节目,鸭子再三推托,对自己没信心,我对他说这机会很难得的,毕业后就没机会合作了。鸭子怎么说也是挺中情谊的人,也就答应了,班长心目中还有个角色是给样小演的,因为初二的时候有合作过,现在再合作可能更好交流,省时间。但是样小却耍大牌一点也不配合说要看过剧本才行,班长这能理解,因为没看过剧本是没办法排练的。班长花了整整的一节课,写好了剧本,让鸭子把台词给抄下,鸭子很体谅班长的辛苦,工工整整的抄好了。现在耽误之急就是还有两个角色没有人演,鸭子说让班长自己演,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班长自己写的也就是他比较清楚到底怎么演更好,班长说,我现在已经退出演绎圈,做幕后工作者了。“那你也可以破下例嘛,反正是自己说的没关系的。”我说。

  班长一下变的严肃起来,这是原则问题,骗谁也不能骗自己的不是。

  鸭子觉得很在理,我想是趁机拍下马屁:“就是就是”。然后又对我说,“我看你演比较适合演勒。”我一听这不行,我可不喜欢这样嘻嘻哈哈的太吵了。

  课后班长对把AOB抓到厕所里,AOB问有什么事这么神秘要到厕所去说。

  班长说:没事,想带你来达一下。

  AOB有点抽搐,这你也会怕不是吧。

  班长对着AOB做个不要讲话的动作然后“嘘”了几声,说:别说话,等下被人偷窥了。

  班长完事把AOB拉了出来,AOB挥挥手,说,等一下,我还没尿勒。

  班长说,算了算了,实话跟你说了吧,演个小品怎么样。

  AOB自作多情不是主演不演。班长只能敷衍到,是的。

  今天的天气确实比较冷,班长老是摩拳擦掌。他是被急的,还有个音乐剧没写呢,叫他不急也不行了,明天就要交了。样小身体好,穿个背心摇曳在风中。样小说,小周演一个挺好。班长正急着,一点心思也没有:我的剧本他看不上啊,就我这点水平怎么敢到处宣传呢。

  样小骂了班长一句“你做人”。班长心眼多,所以老的快,有人说他是老货。但现在也变了好多,得饶了人处且饶人,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这一晚过的特别漫长,班长老是没有灵感。在床上辗转反侧。三顺劝班长早点休息,要不然明天没精神上课了。班长很欣慰,看到同学这么关心他。我想他现在是不写出来不罢休了。看他一个人,对着本子拿着一把笔摇摇摆摆,我说,你是不是酒喝醉了哈。班长说,如果要是醉了就好了,也不用怎么遭罪了……

  早上六点半,闹钟一如既往的响了。班长一听,妈的,一个晚上没睡觉。

  三顺激动的唾沫横飞,你还没睡,我看把你扔到杜陵溪里你也醒不来。我说,一晚没睡写的怎么样了。

  班长拿起他那伤痕累累的作业本。密密麻麻的写了两张。我不住的赞扬,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啊,我可不喜欢了,文绉绉的。”反正又不是我演的。“你真是个不负责的人那”我拍着他叫道。班长伸伸懒腰说:你呀你,我这是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问题你懂不。

  “那我倒要看看你想的怎么样了。”

  “我就怕你看不懂我的字了。”

  “放心放心,我看不懂你自己还看不懂吗”我说。

  “那也是有可能就是了,管他呢,到时候再说了。”

  “你们快先去刷牙,要不然又要迟到了。”三顺催道。

  我说:中学跑哪里去了,怎么没看见他啊。三顺说,去喝粥了。

  班长说,哇,早上又没有粥喝了。一个学期都快结束了,还没有第一个先喝粥的时候。真是太没出息了。

  大洁今天特别早得来到了班上,班长看了都很感动。班长进来的时候大洁正在扫地,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大洁翻了一白眼,这怎么又是个刁钻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大洁用力

地扫了几下。班长以为大洁心情不好不敢打扰,要是说错话,被她来一拳那也就是没有人做了。所以就跑到教室外面玩去了。很多同学还在外面打篮球。小周叫班长下来玩会儿,班长说不会玩看看就行了。小周说:既然如此,你就帮我们放风,如果老二出来你就叫一句。班长有点不太明白到底该怎么叫。小周知道班长的苦衷,就说你“嘿”一声就行了。

  也不知道老二今天怎么了,老是不出来,班长就只能坐在那儿发抖了。班长抖的不行就下来想跟大家玩会儿。小周问班长有什么事。

  班长二话不说:抢了个篮板,运了几下球,准备投篮就被老二叫住了。班长一回头一个人影也没了,这些家伙太不够义气了,就这样放下我不管了。老二把班长叫了过去做思想工作,胡乱的批评了一通。班长沉不住气,跟老二辩解:老师我没玩啊。我是真的没玩真的。

  老二说:啊,还没有啊,我都看见了还说没有,你啊你这么不老实啊。

  班长想这次是找不到河跳了,他们那几个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班长被老二误会心里有一肚子的闷气。大洁拿着垃圾篓去倒垃圾,又碰见了班长在上操场上走来走去。大洁说:班长散步呢。班长一看是大洁,不敢冷脸相对,说:是啊,散步啊。

  走着走着,班长他就走到了班上,没事做,于是就把剧本拿出来再修改一下,要改剧本难度比较大,因为涂的比较厉害。索性就重抄了一遍,班长抄的很认真,而且还对一些说起来比较不通顺的句子做了下修改,大洁站在班长的旁边看了一会儿看不明白,就对班长说,写的怎么样了。班长被吓了一下,怎么会这么快啊,难道最近搞提速不成。然后缓解缓解激动的情绪说,差不多了,修改一下就行了。大洁一听心满意足的走开了。太好了真是的。

  早上做肉包依然迟到,但是今天命比较好,老二更迟,做肉包对班长说千万不敢讲老师听啊。当老二来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老二就问班长有没有人迟到。班长看了看周围说:没有,都到了。老二又问:真的吗。

  班长想:这老二越来越聪明了,难道还瞒不过他了。但为了面子就应了句“是的”

  老二笑着拍了拍班长的头说:啊,你还会骗我啊,然后躬下身子小声的对班长说,你后面的那个早上又迟到了是不是。

  班长迟疑了一会:没有吧,我刚才

  今天老二真的来的特别迟,没讲几句话都下课了。老二挥手让大家下课,同学们争先恐后的跑到外面去沐浴阳光。

  班长看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叫住了老二:老师,我不想记这些迟到的人了。老二说:为什么啊。班长头甩到一边说,没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

  小洁最善解人意对老二说班长是想说都快毕业了不想让同学计仇。班长会心一笑表示赞同。老二顿了顿,双手不断地做功,说,啊,这样啊。班长点点头,有点委屈。

  老二由于暂时还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就硬让班长继续做下去。班长一气之下,对同学们说:大家以后迟到我都不记,但是被老二看见我就帮不了你们了。由此班长在同学们的威望大大的提高。

  做肉包因为班长的不告之恩,也非常尊重班长。班长拿出剧本给做肉包看,她看后很感动,这字写的真好啊。鸭子问内容怎么样。

  班长十分切心,这怎么会看不懂的呢。随后就叽里呱啦的讲了一通。总算是明白了,然后又对她说,等下你要跟大洁沟通一下,本剧本理解起来确实是有点抽象,但是我还是很相信你的表达能力。

  班长心里盘算着现在也已经有三个以上的节目了,以为唱歌的还有几个,就小品相声就有三个了。就是没有舞蹈,班长想起艺术节的时候小洁的舞跳的很好,丽鹃的也不错。班长想让小洁给表演一下舞蹈。但是没敢说。就让做肉包去说,因为她跟小洁比较熟,没想到做肉包不答应,这给了班长当头一棒。难道又要我唱下山歌给吸引过来。

  班长对做肉包说,你把她叫过来,我再跟她说。这次还是比较好商量的。做肉包高亢的一声就把小洁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班长跟小洁讲了一下他的想法。而她却说排不了,没时间。距晚会也就只有两三天的时间了。

  两天也要排知道不?班长恐吓道。

  “看下情况才行啊。”小洁玩正弄着自己的笔.

  班长真是急死了,怎么每个人都是这样说.

  小洁过了半晌又开口了,其实想要排个舞并不难,难的是找个会跳舞的人.

  班长听到小洁这样说很欣慰,这个没问题等下我会跟大家说下的.班长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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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系内,拓荒者星舰按照原定的路线在太空中高速航行。十多个小时后便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这一次,拓荒者星舰的任务是,作为先头部队。在小行星带建立太空城的雏形。然后,就以拓荒者为主体,编制运输舰队,往返于各大行星与小行星带之间,运输各类技术人员以及所需的各种物质,逐步开发小行星带的能源资源,最终使其成为太阳系的动力工厂。

为此,以亨利长官为首的太空总署太空能源开发部门制定了详尽而周密的计划。

通过主驾驶詹姆斯面前的巨型显示器,还可以看到星舰外的景色,外面的世界幽深而灰暗。

算不上美,但能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而正是这幽深与灰暗才隐藏了无数的秘密,它们似乎也在等待,等待着人们去一一揭开。

而远处的远处,更有无数个星体,发射着灰白色的光芒,像是不灭的磷火。

冷不丁的,迎面驶来一架大型航天客机,正要从火星去月球的路上。看到体积大他们所乘坐的客机许多的拓荒者星舰,里面的乘客早就惊奇的欢呼起来。由于这两艘飞行器刚好在一条航线上行驶。按规定,该航天客机应靠在一旁,给拓荒者让路。

通过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的米粒状舷窗,乘客们友好的向拓荒者星舰摆手,呼叫致意。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回应,而那兴奋的样子就像一帮子铁杆球迷在为自己的球队喝彩。而拓荒者星舰里却是平静如常,来来往往的队员互相传递着各类重要的信息,坐在岗位前面的也在进行着一系列复杂的操作。

詹姆斯更是一脸的泰然,仿佛是眼前就只有他的航线。而苗吉,马特等有些年轻人早已是“坐立不安”了,但也仅仅是“喜在心头”。那种快乐而兴奋的心情只能通过眼睛向外并发。

拓荒者星舰也明显放慢了航行的速度,就在与那艘航天客机要擦身而过时,它们之间仅有几十米的距离。连星舰内队员的睫毛都能看清楚,乘客们更是欢呼雀跃了,近乎疯狂起来,要破窗而出了。

而队员们,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长的,依旧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们是不允许有激动的。

那艘航天客机打开了侧身的全部照明设备,拓荒者星舰在此刻显的更加的壮观了。这是一种友好致意的表示,星舰对此也

而后,拓荒者号星舰加速航行,转眼间,就从乘客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指挥台前,狄克舰长正与太空总署高层通话,简要报告拓荒者星舰目前的运行状况。

“……亨利长官,拓荒者按照既定方案,十个小时后便可到达目的地。”

指挥台前放着一台三维显示器,从里面折射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亨利长官的图像,“狄克,你一定要路上注意安全,我等待你们的好消息。……”

地球太空总署内,许诺儿的研究终于取得了初步的进展,通过对远征星碟在出事先后的一部分数据进行细致的核实,许诺儿惊奇的发现,除了一些参数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以外,其他数据的变化都在允许的范围内正常的波动。但这也是证明了一种可能,不能解决最根本的问题。可这已足以让许诺儿感到欣慰了。她首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高先,高先提出应该就此写一篇论文,发表在某家权威的杂志上,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关注远征星碟。

许诺儿已经搬到詹天星家住了。

他们的谈话仍在电话里进行着,商量着这些事情。

“高叔叔,不如这样吧,下午我把论文完成以后,让您润色一下。但我感觉这件事还是不要太招摇的好,因为毕竟还没有取得最终的成功。”

“孩子,怎么能这样认为呢?关于舰碟事故的研究是一件长远的事情,仅仅依靠你我二人的努力是远远不行的。虽然发表论文的好处我还无法预期的到,但起码也没有什么坏处呀。――”说着,高先在那边禁不住一阵干咳。显然,他生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你说是不是呀!孩子。”

“高叔叔,我听您的。”许诺儿说,“您的病还没有好吗?”

“好多了。”话虽这么说,禁不住,高先又是一阵咳嗽。

“家里就您一个人,一定要保重身体。”许诺儿说,“这样吧,高叔叔,今天晚上您来我们家吃饭,居丽姨妈能做得一手好菜呢。”

这话却触动了高先那最敏感的神经,在没有确定远征星碟平安无事以前,他是不愿意和那些碟员的亲属见面的,况且那还是他们的碟长――詹天星的家,他更有一种无颜之感。老人家的自尊心顽强的让常人难以想象,“不―― 不了,我一个人呆着挺好的,孩子,你写好以后还是把它们传真过来吧。”

“那也好――再见,高叔叔。”

“再见。”许诺儿刚关了电话

,居丽就端着一盘子进来了。说道,“吃些东西吧!”说着,就把盘子放在了桌子的一旁,在许诺儿对面坐下了,又从盘子里拿出了一个她刚在楼下削好的苹果,递到了许诺儿手里。

许诺儿接了过来,颇感幸福的说,“谢谢姨妈。”

居丽爱抚着那张俊俏的脸,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很是可爱,又说道,“诺儿,你比我们家的星儿听话多了。”

俨然,居丽已经把许诺儿 看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许诺儿停住了咀嚼,说道,“天星小的时候一定很淘气吧。”

太空总署东郊的高级公寓区,有一处豪华而且宽敞的房子,里面却是一片狼藉,这里只住着高先一个人,这房子好像有多日不曾整理了。事情也真是这样的,高先家的家政服务器已经坏了两个多月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请人去修。

不知道还能不能把这里称为“家”,叫做大房子也许还比较确切些,因为这里着实住着他一个人,他一生未娶,无儿无女,孑然一身,太阳系的航天航空事业是他生命里的全部,为此他早已倾其所有。最后,却是孤苦伶仃,形影相吊,而且还身染重病。就在他身具高位的时候,在这套公寓里曾经接纳了无数的高朋佳友,而现在却只能门可罗雀了。

他后悔了吗?不,绝不。就他而言,每一次付出都是值得的。只要是为心而做,尽力而为,有谁还会在意最终的结局。况且这一生的成就已足以让他满足和慰藉了。

然而有谁不会怜悯这位迟暮的老人呢?头发蓬松着,腮上满是花白的胡茬,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个日子不修边幅了。看现在的样子,他还是以前那个仪态威严的人吗?而最严重的是戮骨的病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这时,他吃力的从位子上站起来,口了喘着粗气,扶着墙壁蹒跚着走。他左顾右看,像是在杂乱的家什里找什么……终于找到了,原来是――药。

小行星带内的环境十分的复杂。星体形状各异,大大小小遍布其间。大的直径可达数百千米,小的仅有数十米。在这里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因为在不远处往往都会有“巨石”挡住你的视线。

在太阳系人类的足迹遍布各地,而惟有这里是神秘莫测的,就像是地球上的百幕大。昏暗的空间与原始的安静仿佛给它罩上了层黑色的纱巾,使这里更赚了几分可怖的味道。

有时,突然感到有数条黑影从侧身

闪过,再定睛瞧时,前方又什么都没有。

不管情愿与否,它都要迎接这些来之远方的尊贵客人。不远处,一片眩目的亮光射了过来,几乎照亮了大半个太空。这里顿时间变的亮堂起来。

是的,拓荒者星舰刚刚在小行星带降落。那是一个直径达五百余公里的星球。田薯状的,表面上坑坑洼洼的,仿佛是大雨滂沱过的乡间小路,可这里是不下雨的。甚至能用电子显微镜发现几个水分子便称的上是伟大的奇迹。与其它的形体相比较,这里是相当宽阔相当平整了。单说,形体上的大小,这颗星球在这里已称的上是当之无愧的“老大哥”了。考虑到此行的目的,也把这颗星球叫做拓荒者吧。

太空城将会以这里为根基来进行建造。

拓荒者号星舰停稳了,数分钟后,舰口慢慢的被打开,数十人身着太空服陆续从里面走了出来。在驾驶平台前,詹姆斯,马特,苗吉坐成一排,在里面有更多的任务等待他们去完成。真正繁忙的工作才刚刚开始。而指挥台前空无一人,狄克舰长部署新的任务去了。

在拓荒者星球上大块头帕森任地面指挥,他一脸圈嘴胡,两腮上的肉鼓鼓的,很像古时候的杀猪倌。他不但块头大而且力气也大,活脱一个三国张飞在世,因此被詹姆斯等同事冠之为:“大块头”。

“嘿,嘿,这东西放在这里。”帕森一边摆手,一边后退,“你是怎么搞的。那个架子放错了,对,对了……就应该这样吗。你们这些小伙子怎么这样笨。”

那些年轻的队员还真听话,全都一声不吭的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这时,帕森来到了拓荒者星舰的正前方,转过身来面向它。块头再大的帕森与星舰相比也是米黍至于大海,就仿佛只身来到了一艘航空母舰的脚下。他大开了挂在嘴边的无线电,说道,“冷血,打开一号,三号仓库门,调出钛架。”

“冷血”是帕森对詹姆斯的称呼,就像詹姆斯把他叫大块头一样。

在驾驶台前,詹姆斯不露声色的说道,“收到!”又不慌不忙的对身边的人说,“苗吉,格式仓库内的器械,保存设备参数。马特,抽掉一号仓库,三号仓库的全部信息。十秒钟后慢启动打开。”

他们各自操作着面前排列的那些复杂的按钮。

“设备参数进入保存的状态。”

“正在打开一号仓库。”

他们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默契之极,看罢,

詹姆斯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心想,他到要冷眼旁观这对闹别扭的小恋人到底能僵持多久才能恢复关系。

“对接仓口,输出钛架。”詹姆斯说道。

地面上的人员已经基本到位,一个很大的箱子从拓荒者星舰的底部慢慢的探出头来,像个集装箱,但足足有集装箱的十倍之大。

“大块头,我们需要着陆坐标。”

“我知道了,冷血,你们现在都变成了瞎子了吧。哈哈……”帕森见身后有块巨石,使个助跑爬将上去,身手还算不错,真想不到棕熊一样的身躯却如猿猴一样敏捷。站定后,又转身面向星舰。同刚才站在地面上相比,他的形象略微显的高大了些。

他有道,“左摆三十七度,前伸二十三度,建议用每秒一点五的速度落地。好!――”

地面上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声沉闷的的波动,仿佛是大地震来了一般,整个星球都为之一震。地面上的人都禁不住的来回摇晃,但片刻工夫便恢复了平静。定睛看时,那巨型集装箱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在此时,地面上约有百二十人。这里灯光通明,他们忙忙碌碌的。诺大的一颗拓荒者星球完全成了他们的施工现场。舰口处,狄克舰长正要下台阶……

大块头帕森站在石头上,正准备迎接第二个“集装箱“,突觉背后有股冷气袭来,事实是他感觉出了异样,在这样的真空里一些感觉器官是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的。每当大事来临,有经验的航天员往往能觉出异样。他扭转头时果见一黑影转瞬即逝,纳罕之际,以为眼花,正要回头,突见那黑影正直直的朝自己飞来,于是急忙往下跳。

躲闪不及,帕森还未落地就被那怪物叼了去。

寻着帕森那奇怪的叫声,狄克舰长看到难以数计的飞行物正黑压压的向他们飞来。心想,不好。炸声道,“急速撤离。”众人听罢,一窝蜂似的向星舰撤去。但是那些状如蝙蝠但形状极大的黑色幽灵已经开始袭击人群了。有数人接连被叼了去,容易的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

狄克舰长在星舰的入口处,急切的敦促大家道,“快,快,快。不要慌张……”他们尽可能的往回跑,力求把损失降到最低点,但是落在后面的人还是接连不断的被叼去。有些人已经进入了拓荒者星舰,他们的耳麦里不断的传来队友的残叫声。但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了队友歇斯底

的痛苦挣扎,心痛,心痛,但每一个人都是那样的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叼走,人生的痛苦莫过于此。

这场变故来的真的太突然了,一向是足智多谋的狄克舰长,此时也是无可奈何。现在,他也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让更多的人回到拓荒者星舰内。

拓荒者星舰内,马特与苗吉早已是坐立不安了。惟有詹姆斯仍旧是处惊不乱,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态。在起初的几十秒内。他在静静的等待着意想中的狄克舰长的命令。很快就感觉到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光是坐等是不行的。形势逼人,于是就按照早已想好的步骤行动起来。

“马特,同我一起启动拓荒者。”

“苗吉,向火星发出求救信号,请求极速火力支援。”

“詹姆斯,詹姆斯――”詹姆斯听到了狄克舰长急促的呼叫声,说道,“驾驶员詹姆斯收到,请讲,狄克舰长。”

詹姆斯听罢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关仓键,他清楚在这时候速度意味着什么。

就在紧急关闭入口的瞬间,一个狰狞的头伸了进来,脖子被那门硬生生的给截断了,它拉长了嘴发出了凄厉的吼叫,竟把这位身经百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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