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经常使用性质租赁咔么租赁,怎么样呢?

  2008年7月11日星期五晴

  昨天下午,我和杨茂霖一起玩了一个打仗的游戏。

  我先派了一艘运兵船,结果被他的炮楼炸沉了,我又派了两辆坦克,把他派来的一辆V3火箭导弹车打坏了,他又派了一辆巨炮发射坦克,攻下了我两辆坦克,我不服气,于是我用最后一个坦克对他的巨炮发射坦克发起了猛攻,我终于把他的巨炮发射坦克打爆了,然后我又派了十个步兵去攻击,就在这个时候,我爸爸在阳台上叫道:“黄谦,快上来吃饭。”啊?现在才什么时候呀,就要吃饭了,这也吃得太早了吧!我太惨了!

  我觉得这个游戏可以锻炼我们的军事头脑。

  昨天我玩儿得真开心呀!

  2008年7月12日星期六晴

  今天,我趁爸爸妈妈不在家搞了一次捣乱行动。我首先把两勺洗衣粉放进洗衣机的洗衣剂溶解盒里,但我还想添油加醋,就把我做的四式结合消毒药水和立白热水洗洁精也放了一些进去。心想:这次衣服肯定会成为香味衣。接下来,我就写作业去了。我刚把指定页数写完,妈妈就回来了,当时我闻到了一股饭的香味,于是我故意对妈妈说:“妈妈,我的肚子好痛呀!”妈妈说:“是不是要拉大便了?”我说:“拉不出来,可能是饿了吧!”然后我们就开始吃饭,吃完后我们就睡觉去了。

  2008年7月14日星期一晴

  昨天晚上,我和杨茂霖在我的家里,玩钻箱子的游戏。

  杨茂霖先把他的头钻进去,再把自己的身子一起躺在里面,然后我爸爸把箱子扶了起来,杨茂霖在里面想翻过来都不行了,他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我也想进去,我刚准备进去的时候,妈妈对我说:“你已经洗过澡了,进去了又要洗一遍,会很麻烦的。”我说:“再洗一遍一点都不麻烦。”妈妈说:“那好。”妈妈的话刚落音,我就钻了进去。我叫杨茂霖帮我把箱子扶起来。嘿!这感觉还真不错。然后我就出来了,后来杨茂霖把箱子竖立起来,我问道:“这是干什么呀?”杨茂霖给我做了一个示范。他站在里面,把箱子弄倒。他问:“这像什么?”我回答道:“像法老王的棺材。”我们就这样不停的玩,我们正玩得高兴的时候,他妈妈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然后,他们就回去了。

  昨天,我玩得真开心。

  2008年7月15日星期二晴

  前天,我爸爸不在家,我妈妈不会做蔬菜,更不会做有肉的菜。中午,我们不知道该吃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们可以吃蛋炒饭呀。妈妈也赞同吃蛋炒饭。

  首先,妈妈让我去拿两个大的土鸡蛋,把它们打破后,再打成黄色,然后妈妈把饭炒热,把大蒜分葱切成片片,把它们放了进去,然后再炒,再把饭做成一个圈,把蛋放进圆圈里面,再不停炒,放上调味品就做好了。

  前天我过得真快乐,以后要是有这样的日子那就好了。

  2008年7月19日星期六多云

  今天下午,我和杨茂霖一起玩了很久很久。他在我家里看电视《喜羊羊和灰太狼》,然后,爸爸说:“我们到广场去玩儿吧。”我也同意,就跟着他到广场去了。爸爸说:“我到龙腾宾馆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你们就在这里等我。”我和杨茂霖都说:“好。”我们在那里等啊等啊,我爸爸很久才来。然后我们又去桥底下吃了臭豆腐,喝了冰豆奶,喝了苹果汁,吃了羊肉串。

  2008年7月20日星期日晴转多云

  前天,外公、姨妈、妈妈、爸爸、哥哥、爷爷、奶奶、小伯伯帮我过了生日。

  前天中午,我吃了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炖干子,辣辣的鸡腿,又香又好吃的鸡翅,还有好喝又有营养的蛋汤。所有的人都忙着夹菜。

  我还得到了两件礼物。第一件礼物是一套启蒙。我非常喜欢玩启蒙,启蒙还可以帮我加强智力。第二件礼物是一件新衣服,新衣服耐穿又舒服。

  前天晚上,我们吃的是蛋糕,我吃了上面的“快乐”二字,还有一朵花,两只兔子,其它的装扮品全被哥哥吃光了。然后每个人吃了十八分之一的蛋糕。

  2008年7月21日星期一晴转大暴雨

  今天上午晴空万里,万里无云,真是一个好天气。这迷人的天气给了我一种错觉:今天不会下雨了。可到了下午,我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下午下起了倾盆大雨。它之前没有任何过程,没有雨点,没有雨丝,直接就是风的咆哮,雷的怒吼。下雨的时候噼呖啪啦,噼呖啪啦,就是最好的隔音材料也抵挡不住它们的怒吼。

  今天的雨可下得真是太大了!

  2008年7月22日星期二阴

  我暑假里首先要把剑桥外语学完,把暑假作业写完。现在我的十篇日记已经写了七篇。《快乐暑假》还差一篇作文和四道题目。剑桥外语还差`16天才学完。学完后我想和杨茂霖一起到广州,我们先去杨茂霖叔叔的海军基地,再去杨茂霖爸爸的家里,然后去看大海,然后去天鹅城,最后去大伯伯的家和我妈妈同学的家。再最后就快快乐乐的满载而归。把一篇记事文,写人篇和想象文,观后感写完。

  我的暑假计划还不错吧!

  2008年7月23日星期三雨

  今天我们剑桥外语学校来了一个外国人。

  他是意大利人,会说意大利语和英语。他爸爸是美国人,他妈妈是意大利人。他现在住在美国。

  他非常高,鼻子比我们的鼻子长,汗毛很长,是银白色的,头发是金黄色的,眼睛是普鲁士蓝色的,黑色的短胡子很粗硬。他说的中国话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

  他的英语说得很好。

  我想像他一样,能把英语说得很好。

  今天的感觉真不错!

  2008年7月24日星期四晴

  昨天晚上,我在网络上做了一套练习题。

  题目的名字叫测测你是男子汉吗?

  它的答案是:选A得一分,选B得两分,选C得三分。我记得最清楚的几个题目是:你长大后想当什么?我选了C:解放军;你喜欢的球队输了你会怎么做?我选了B:认为胜负是常事,不需要生气;假如你去朋友欢乐会,你当天又有一张演唱会门票,你选择什么。我选了C:把门票卖掉,去开欢乐会。我最后打了19分,离男子汉标准只差一分了,我一定要成为男子汉。

  这次做习题我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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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色的光亮铺天盖地,宛如是谁失手放了一把大火在天地间,火光弥漫,吞噬着这世上的一切。又如同还来不及清扫的战场,一片腥风血雨,一股股的粘稠的红色液体缓缓流动,直至覆盖住世间万物。

  空气中似乎真的弥散着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如果真的有地狱,那此刻的合阳镇便无疑是人间的地狱。

  曾经这也是一个繁荣的小镇,人们安居乐业,可就在一天之内,这儿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坟墓。尸横遍地,残垣断壁。迎面吹来的风只让人觉得粘湿,夹杂着点点血沫。

  就在这座坟墓的中央,站立着一个异常高大、怪异的人,又或许是妖(人妖?),仰面狂笑,笑声尖锐刺耳,惨白、尖利如同野兽一般的牙齿,格格做响,嘴角还残留着一丝丝的暗红的血液。

  他的面前,有两个五、六岁的孩子。这个镇上最后的两个人。

  稍微年长的死死地将另一个拥在怀里,将他的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像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将他完全包住,如同是在保护一件至宝。

  他轻柔地抚摩另一个的头发。

  “七夜别怕,有景枫哥哥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眼中流露出一种不属于他的长者的慈爱和温柔,但这却掩盖不了他内心俱增的恐惧。

  他们都在微微颤栗。

  怪人(妖?)止住了笑,看着眼前的孩子。

  “终于就要大功告成了。我已经吸食了9999个人的血了,还差一个,只差一个了!”

  说罢又发出让人不禁胃部冲动的笑声。一股浓厚的腥臭味不断地散发。

  景枫将七夜抱得更紧了。他不由地紧闭上眼睛。身体抖得也更加厉害。

 “ 哈哈哈哈哈……今天你们邪皇爷爷我心情好,你们真是幸运,我只要再吸一个人的血就可以了,只要一个人,我保证只要一个。你们说,我到底是吸你们谁的比较好?”

  说完,就用那双血红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景枫听了他的话,缓缓抬起头,咬住下唇,眉头深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怀中的七夜突然转过脸,尽管被景枫紧紧抱住,仍然从他手臂的空隙间向邪皇看去,虽然那目光里充满了恐惧,但更有一份悲愤与仇恨。

  邪皇自然察觉的到。他那双恶魔般的眼睛已停留在七夜身上。

  怎么?你这是什么眼神?对你邪皇爷

爷不满么?好,老子就成全你。

  说罢,便向七夜伸出手来。

  景枫突然站了起来,将七夜护在身后。

 “怎么?你还想反抗吗?哈哈哈哈…”

  邪皇收回了手,又是一阵狂笑。

  “你知不知道我只要两根手指就能捏死你啊?”

  “你是不是说过只要一个人就可以了?另一个你是不是可以放了他?”

  邪皇从头到脚地看了他一遍。

  “原来你是要我放了你唉,我马上就要练成盖世魔功了,你想不想跟着我啊?哈哈哈哈……”

  景枫咬了咬嘴唇,迟疑了片刻,向前迈了一步。

  “那你就吃了我吧。但你要放了他。”

  语气坚定,似乎不容许邪皇拒绝。

  邪皇止住了笑,露出一副怀疑的神情。

  “我说你把我吃了,放了他!”

  景枫又说了一遍,语气更加坚定。

  “哈哈哈哈……你这小娃儿莫不是吓傻了?好好好,你邪皇爷爷今天心情真的不错,就满足你这个心愿!”

  景枫听了这话,舒了口气,如同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他转过身,蹲下,再次抱住七夜。

“七夜,快点走!走得越远越好!将来为我们报仇!”

  七夜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角,没有说话,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只是若那目光中的怒火能真的燃烧,这世间万物便早已化为一片灰烬。

  景枫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的目光依旧温柔。

  “七夜,以后一个人要好好地过,好好过……啊!”

  邪皇一把抓住景枫的后裳,像拎小猫小狗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说完了没有,我等不及了!”

  七夜突然跳了起来,从地上随手捡了一根木棒,冲了上去。

  “放开他!不许你碰他!”

  邪皇瞧也不瞧他一眼,伸腿轻轻一踢就把他踢翻在地。然后踩在他的背上。

  “妈的!把老子当白痴是不是?”

  他抬起脚,准备一脚把七夜踩成肉泥。

  “住手!你不是答应过我放了他?”

  邪皇停住了脚,看了看手里的景枫。

  “你他妈的还有空管别人?你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一脚把七夜踢飞了出去。七夜被踢得撞到了墙上,倒下来一动不动,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充满仇恨地死盯着邪皇。

  “这下可以了吧?唧唧歪歪,罗里叭唆,烦死拉!”

枫闭上了眼睛,把头侧过一边。邪皇一手(爪?)抠住他的肩膀,一手(爪?)托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使劲撇过去,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对着他的颈动脉处咬了下去。

  这时,不知从何处突然飞出两把宝剑,飕飕两声,划过邪皇的双腕。邪皇嘶叫了一声,将景枫丢了出去。

  景枫一落地就向七夜跑了过去,把他扶起揽在怀里。

  “七夜,没事了,没事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十分担忧地朝邪皇望去。

  只见那两柄宝剑跟长了眼睛似的,围绕着邪皇。邪皇伸出手(爪子?)想要抓住它们,却连边都没有碰到,反而被宝剑划出一道道伤口。突然,两把宝剑变作了无数把利剑,如同下雨一般向邪皇刺去。

  “师弟,我们还是来晚了。”

  “不过,至少还救了两个孩子……”

  谁也不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听起来忽远忽近,飘渺不定。然后两个白袍道人便如飞仙一般凭空出现。

  “原来…是……是蜀山仙剑派的牛鼻子掌门…天溪啊,还有…青灵啊,哈哈哈哈……,仙剑派的御剑术果然…果然名不虚传,嘿嘿,只不过今天是你们运气好,早来了一步,要是…要是给我吸足了10000人的血,你们……你们的御剑术也不能……不能把我怎么样……”

  天溪横了邪皇一眼。

  “哼,你觉悟吧!”

  说罢,从腰间取下紫金葫芦,念动咒语,将邪皇收了进去。

  “到锁妖塔里去练你的魔功吧!哼!走了,青灵。”

  “是,掌门师兄。”

  青灵跟在天溪身后走了几步,突然回过身来,看着缩在一旁的景枫和七夜。

  “师兄,这两个孩子怎么办?”

  天溪掴了掴花白的胡须,似是在思考。

  “不如,把他们带回蜀山吧,救人救到底啦。”

  天溪闭上眼睛,考虑了片刻。

  青灵快步走过去,扶起景枫和七夜,把他们拉到天溪跟前。

  “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们走,可以学到好功夫哟。”

  景枫和七夜对视了一下,马上拜到在地。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哈哈哈哈……恭喜师兄又收了两个徒弟啊!”

  青灵一手抱起一个,一副老顽童的模

  “走罗,回家家罗!(晕~)”

  四周静寂,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四人越拉越长的身影……

  一阵微风吹过,一只只金红色的蝴蝶翩翩起舞。

  树下,景枫和七夜正在全神贯注地练剑。剑招并不难,但两人似乎早已是滚瓜烂熟,所以舞起来显得特别熟练,快而稳。剑光闪动。剑气击起片片枫叶,一时间,红叶漫天飞舞,也别有一番景致。

  不远处,天溪和青灵也十分投入地看着二人练剑。

  “师弟,你看如何?”

  “不愧是掌门师兄,教导有方哎,算起来,他们真正跟着师兄学武也不过两年,竟能将这套剑法舞得如此纯熟。别看这剑招简单,基本功可得非常扎实呢。内功心法也小有所成。就是御剑还差点……”

  “那是自然,毕竟还只有十三、四岁,真气不足,想要很好的驾御宝剑是有点困难。但他们都是练武的好料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说不定还会超过你我。”

  “是啊,在他们这年岁能将我仙剑派的功夫学到如此也确实不易了。想我当年,好象还在扎马步呢。哈哈哈哈……”

  “他们确实很有天赋,领悟得又快。我看哪再过个两、三年,可以直接教他们万剑诀……”

  “然后就是天剑、醉仙望月步是不是啊?”

  青灵一句话插了进去,然后嘿嘿嘿地有些“奸诈”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好不容易收两个好徒弟,教功夫,你笑什么?”

  “师兄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啊?”

  “打算?什么打算?”

  “呵呵,本派弟子嘛,御剑术那是必修内容,基本上是人人都会,只是水平的问题了。可是对于更深一层的万剑诀,就现在的弟子来说,练成的不到二成,而练得好较为熟练的又只占了其中的四成,要是学了天剑、醉仙望月步的,呵呵,那可是能做为下任掌门的人选呐。”

  这本是句玩笑,但天溪却反而认真了起来。

  “要真让你说,你认为现在谁能做下任掌门?”

  “这可说不好。就现在的众多弟子来说,功夫最到家的就属大弟子惟贻了,人也挺稳重的,对师长倒是言听计从,只不过太没主见了,有些优柔寡断,这怕也是师兄对他最大的不满吧?至于眼前这两个,年龄是小了点,功夫应该不是问题。七

夜嘛,对人对事似乎总是很冷漠,难得见他笑一下,除了和他师兄景枫还有我们,他几乎不和其他师兄弟来往,任性,挺容易意气用事。景枫倒是不错,热情大方,遇事也还沉着冷静,待人谦逊亲和。不过,他们两个人都长的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拿出去挺撑门面的。呵呵。”

  天溪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你也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和孩子一样啊,说话没个正经。今儿这只是个玩笑话。这事还早着呢……”

  说罢,景枫和七夜已经舞毕收剑。

  “师弟,累不累?满头大汗的。”

  “没事呢,师哥。你自己你也是。”

  相视一笑,各自擦了擦汗,便一同向天溪、青灵走来。

  “这两人还真是如胶似膝,形影不离。七夜只有和景枫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如此轻松的表情。景枫对七夜那也是关爱有加,无微不至。”

  青灵又忍不住发了句感慨。

  “啊,好好好,又有长进了。累了吧。去休息休息吧。”

  说完,两人便一边说笑一边走了。

  “师兄啊,看到他们年轻人练剑,我有点热血沸腾啦,不如,我们也来打一场吧,好久没和师兄你切磋啦。”

  “好啊,就当舒活一下筋骨。”

  话没落音,两人也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谁也没注意到不远的一块大石后,有个弟子一直在那里观望,隔的不远,天溪、青灵说话虽然是小声,但也是内劲十足,想必他们的对话也被一字不漏地听了去。他扭了扭嘴,露出一副鄙夷的目光,又悄悄地跑开了。

  第二天,景枫、七夜照旧来此练剑。

  “师哥,分开练实在无趣,我们来比比吧。”

  乍一看下去,两人的剑法、剑速几乎是一模一样,实在是难以分出上下。但时间稍长,便可看出,七夜有点急躁,一招使出往往还没到底就等不及要使出下一招。景枫则十分沉稳,剑法十分灵活,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们的决斗终于进入了最后一击。只见两人长剑在手,直指对方。但可看的出景枫的速度已明显的超过了七夜。七夜却不愿示弱,对着剑峰直冲了上去。眼看景枫的剑就要直刺七夜的胸口了,景枫只得猛然收回剑势,一个回身,向旁边转去,但是他的剑速实在太快,

来不及完全闪开,“哧”的一声,七夜的左臂还是被拉了一道口子,不深,但血还是不断地渗了出来。七夜一落了地,马上便捂住了伤口。

  “七夜,你没事吧?”

  景枫一个剑步冲上去便问。

  “没事,只是个小伤口,过一会儿血就止了。”

  “真的没事吗?唉,都怪我,干嘛这么认真呢?”

  “真的没事,师哥。不关你的事,要怪就怪我自己学艺不精。哎哟。”

  “还说没事,快让我看看。”

  他轻柔地抬起七夜的手臂,“嘶”的一声从衣服上撕下一条。

  “还是先绑上,止止血,待会回去再好好处理一下。”

  “师哥,哪有这么严重,你担心过头了。”

  “都这样了,你还嘴硬。你自己不疼,我还……还……心疼呢。”

  “师哥,你总是这么关心我……”

  “哎哟,你没事吧?我好心疼哟!哎哟哟,酸死我们了!”

  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故意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说着。

  景枫和七夜如同被电击一般,迅速站了起来,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

  来的正是在巨石后偷听天溪、青灵说话的冷渊。他年纪也不大,十五、六岁,却不怎么花心思学功夫,吊儿郎当,整天无所事事,没事经常欺负师弟、师妹,还结了几个兄弟,师弟师妹受了气也不敢说,再加上天溪事务繁忙,也无法面面俱到,所以他依然在蜀山派里逍遥自在。这会肯定是闲的无聊,又来找景枫和七夜的麻烦当乐子。他身后当然还有他那两、三个兄弟。

  景枫和七夜对冷渊也有所耳闻,当然知道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只不过,景枫更担心的是七夜的伤,不想和他纠缠。

  “原来是冷渊师兄,七夜师弟有伤,我们先走一步。”

  说完拉起七夜就走。

  “哎哟哟,好心疼啊,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哎…”

  看样子他还不想让他们就这么走。

  景枫没说话,只是微微把头侧过一旁,不想理他。七夜却忍不住了。

  “我们师哥师弟说话关你什么事。你没事上这来干什么?”

  景枫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可那冷渊也毫不在意似的,嘿嘿笑了几声,上前拉着景枫的手。

  “哎呀,我可是特意来恭喜景枫师弟的。”

  景枫被他说的愣了一下。

  “是哎,昨天我听说师父他老人家有意让你做下任掌门啊,你说,这难道不值得恭喜吗?”

  “冷渊师兄,这话你听谁说的,可不要乱讲。”

  “我可是听师父他亲口说的,那还有错?不信,你问他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这可是师父亲口说的。”

  景枫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七夜却不由地有些冒火。

  “把你的脏手放开!哼,就算师父有意让师哥做掌门,也不会告诉你们!”

  “你怎么知道不会告诉我们啊?那你说应该告诉谁啊?”

  冷渊一边说一边装作无意地往七夜的左手臂上拍了一把。

  七夜疼的大叫一声蹲了下来,迅速用手捂住伤口。血,又流了下来。

  景枫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推开冷渊,扶住了七夜。

  “师弟,你没事吧?伤口又裂开了,我看看。”

  他赶紧松开先前扎紧的布条,又撕下了一条,折成一小方,轻轻擦试着血迹。

  尽管他的动作很轻,但七夜还是忍不住疼的吸了口气。

  景枫的动作更轻柔了,一边擦,一边还用嘴轻轻地吁着气。这时他的眼里似乎只有七夜,满是关爱和担忧,至于其他的,他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冷渊则在一旁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冷笑着。

  景枫把七夜的伤口重新又包扎了一道,呵了口气。

  “不了,没事的。”

  景枫总算是稍微放了放心。七夜也吐了口气,刚才的确疼了他一把,该死的冷渊下手怎么这么重?他疼出了一头汗。景枫当然有注意到。他提起衣袖,轻轻地在七夜头上印了印

  “还说不疼?都出汗了。”

  “哎呀,师哥师弟还真是情谊重啊,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肉麻死了。哈哈哈哈……”

  他身后的几个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景枫不想理他们,只顾着七夜。那冷渊却不甘心,干脆走到他们面前也蹲了下来,正对着景枫。

  “我说你还真是温柔细心啊,就和……就和个女人似的,哎呀,说不定就算是女人也找不到你这么标志的吧……哈哈哈哈……”

  景枫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不耐烦地勒了他一眼,把头扭到一旁。七夜则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冷渊似乎

  “瞧你长的这么俊,该不会真是个女人吧,来来来,让我好好瞧瞧……”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在景枫脸上摸了摸。景枫十分厌恶地把头甩开。他还不知足,竟想用手把景枫的脸掰过来。正要动手,七夜突然跳起来,一拳就打了过去。这一拳打的冷渊栽了好几个跟头,起来,已流下了鼻血。

  “妈的,气死老子了!兄弟们,上!”

  说罢,几个人便挽袖握拳冲了上来。七夜也飞快地向前跨了几步,马上便打了起来。景枫想伸手拉住他都来不及。

  “七夜!快住手,别和他们打!”

  无奈现在的情况就算七夜想退出来,他们也不会让的。他们工夫自然不如七夜,但仗着人多,把七夜围在里面,一时七夜也占不了上风。景枫在外面只能干着急。想帮忙,又不知从哪里入手,看着又着实为七夜担心。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七夜被他们围在里面,施展不开,他们也无法将他打败,双方就这么耗着。突然七夜大喝一声,背上的宝剑“嗖”的便出了鞘。他们自己没学御剑术,却忘了七夜是会的,就算不十分精通,但对付他们却是足够了。马上,几个人便被打倒在地,当然都挂了彩。

  七夜喘了几口气,上前抓住冷渊的衣领,举起了拳头。

  “啊啊,七夜大哥,饶命啊,饶命哎…”

  景枫见状,忙拽住七夜的手腕。

  “算了,七夜,够了。”

  “不行,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七夜,他们已经被你整的够惨了,他们会知道错的。”

  “七夜大哥,七夜大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

  “不行!师哥,他那么说你,你就不生气?你可以忍受,我可不行!你别管,有什么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七夜再不管景枫的阻止了,举起拳头就要往冷渊身上砸。

  来的正是大弟子惟贻。

  “七夜你这是干什么?”

  七夜怔了一怔,冷渊却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乘七夜不备使劲挣脱,连滚带爬地跑到惟贻跟前,抱住他的腿竟放声大哭起来。

  “大师兄!你可要救救我啊!七夜,七夜,他发疯了,他要杀我啊!”

  “大师兄!还能怎么回事啊!你也看见了,他,他要杀我啊!”

  惟贻皱了皱眉。景枫和七夜都低着头,不说话。冷渊是越哭越带劲,拽着惟贻的腿摇来摇去。惟贻对他也没什么好感,只是将他拉起。

  “走,有什么事,到师父那好好说清楚。七夜!你也过来,一起去见师父!”

  七夜有些轻蔑地瞪了冷渊一眼,但也只好跟着走。景枫不由地有些担心,这到了师父那可怎么说的清呢?

  天溪正在和青灵说什么,突然看见冷渊蓬头垢面地被惟贻扶进来,微微皱了皱眉。那冷渊也是耍赖皮耍惯了的人,一见天溪又使出了他的必杀记,推开惟贻就趴地上淌眼抹泪的,嘴里就嚷嚷那句什么为我做主啊之类的。天溪瞧了瞧他那样,又看了看站在后面的景枫和七夜。两人都把头偏到一边。只不过七夜是一副极蔑视的神情,而景枫却是个忧心忡忡的模样。

  “师父!七夜他发疯了,他要杀我!”

  “说清楚,他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地就要杀你。”

  冷渊那眼珠子一转。

  “师父,本来是他们在练剑,弟子也想凑个热闹,就当切磋切磋,共同提高嘛。谁知他们竟看不起弟子,那七夜还说什么他师哥是要当掌门的人,才不屑和我们这没出息的人混在一起……”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天溪掴了掴胡须,朝青灵望了望,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已透出几分不满。青灵也没说话。景枫则更加着急了,没想到冷渊竟然恶人先告状。七夜是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便又拽过冷渊。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明明是你先说的,你别含血喷人!”

  “怎么不是你说的?你还说是师父亲口说的!我就问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说师父就算有什么事也没必要告诉我们。你说,你是不是说过这话?”

  七夜没想到他竟会在这上面做文章,一时哑口无言。

  “怎么样?心虚了吧,话就是你说的,你还想抵赖?”

  七夜的拳头又举了起来。

  天溪显见地已经发怒了,所有人都有些惊恐地望着他。景枫见他这样,知道更不好办了,忙求助地看着一旁的青灵。青灵又何尝不想帮他们呢?只不过,关于掌门一事,他们的确只在昨天说过一次,当时在场的的确又只

有他们四个,而会说这话的除了七夜也没有别人了,他哪里知道冷渊在旁边偷听呢?他低头想了想。

  “掌门师兄,景枫好像有话要说,我们听听他说的吧。”

  他知道天溪对景枫的确是宠爱有加,他可以不信冷渊,不信七夜,但却是相信景枫的。

  “好,就听听他怎么说。”

  “师父,师弟出手是不对,可是的确是冷渊师兄挑起来的,关于掌门一事也是他说的。但是就算他这么说了,师弟也没有和他动手,是他先打了师弟的伤口,还……还……”

  他突然发现后面的话实在是不好说了。

  景枫一下子急得面红耳赤。他虽然只有十二、三岁,可毕竟是个男孩子,总还有点尊严和羞耻,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只是支吾了半天。

  “师父,别理他!他根本说不出,他根本就是在骗你!他们俩那么要好,他当然会帮七夜说话!”

  外人不明原委,当然不知道景枫说不出话的原因,看他那样子,再加上冷渊在一旁火上浇油,都只当是景枫想为七夜开脱,但又不善撒谎以至于羞愧。天溪也不是神仙,自然只能这么认为。

  “哼,现在总算明白了。七夜狂妄自大,出手伤人。可我想不到景枫你竟然会和他一样,还想撒谎欺骗师长,我还真是错看了你!”

  “师父!这不关师哥的事,人是我打的,就算那话是我说的,可是师哥没错!”

  “他没错?他放任你出手伤人就不对,还想欺骗我,那是错上加错!”

  “师父!哼,我还以为您是非分明,原来也是黑白不分的糊涂虫!”

  “师弟!别说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就别叫我师父!”

  “不叫就不叫,这蜀山我也不想待了。师哥,我们走!”

  “站住!我蜀山仙剑派不是藏龙卧虎之地,藏不住你这条龙,可也不是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况且,现在你还是我仙剑派的弟子,就得按规矩办事。你想走,可以。惟贻!七夜目无师长,伤害同门,应该怎么办?”

  “啊?呃,应该,杖责一百……”

  “很好,惟贻,你是大师兄,就由你执行,然后废了他的武功,赶下蜀山,以后不许再踏进蜀山一步!”

  “啊?师父,这……”

  “还不快点,人家可迫不及

  不一会儿,惟贻已如内拿过一根木棍,他走到七夜身后。

  “七夜,此刻你还是仙剑派弟子,还不跪下领罚?”

  七夜扭了扭嘴,脖子一扬,呼的就跪了下来。

  “打就打,有什么了不起?”

  惟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挥棍。啪的一声,落在七夜背上。七夜不禁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这一棍打得生痛,几乎是从皮肤疼到了骨子里。蜀山仙剑派处罚弟子自然不会随随便便打几棍子就完了,那是使了内力的。这要是真的接了一百棍,别说武功,只怕连人也废了。可是七夜只是咬了咬牙一声也不吭。可却急坏了景枫。他只能在心里自责,若是能把话说清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那些话他偏偏又说不出口。

  “师父!这事真的不能怪七夜。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作为师兄没有及时拦住七夜伤人,是我这个师兄的失职,师父,你要罚,就罚我吧,不关七夜的事。”

  天溪似乎没有听见,双手背在身后,双目紧闭,动也不动。

  景枫还想说什么,青灵忙向他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天溪这会正在气头上,谁的话也是不听的。景枫重又垂下头,茫然不知所措。

  冷渊当然是暗地里偷笑。

  七夜已经挨了十几二十棍了,这时已是脸色苍白,跪也跪不正了,只好用双手撑地。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掉在地板上。青灵实在是不忍心在看下去了,微微侧过头。惟贻又如何看得下去,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就连殿门口站着的两个小弟子,也皱起了眉头,低下了头。最难受的自然是景枫,他宁愿被打的是自己。他听到木棍打在七夜身上的声音,只觉得心在一点一点地收紧。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却一点也无法减轻他内心的痛苦。他抬起头,天溪还是一动不动。他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惟贻又举起了木棍,就在他挥起的那一刹那,景枫突然冲到了七夜背后跪下,伸手搂住了七夜。七夜愣了,惟贻愣了,青灵也愣了,除了天溪,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惟贻手里的棍子放下也不是,打也不是,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他十分为难地望了望天溪。天溪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有硬着头皮又打了下去。

  “师哥,师哥,你干什么?你快松手!你快点让开呀!”

反而越抱越紧。他的头磕在七夜的肩膀上,脸紧贴着他的脖子。眉头紧锁,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他也不是钢筋铁打的身体,也会疼,可是他也一句话不说,一声也不吭,至多不过,皱皱眉。

  “师哥!你放开我!你快点放手啊!”

  他想用手掰开景枫的手臂,可是他哪有力气?即使他有力气,他也永远挣脱不了景枫的怀抱。他急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所有人都不禁有些动容,没有人见过七夜流泪,除了景枫;除了景枫,也没有人可以使七夜流泪。他掰不开景枫的手臂,只能扶着他的手臂。

  “师哥,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打人的,我也不应该顶撞师父的……师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手好不好?”

  天溪都忍不住地呼了一口气,可是景枫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这一句已经近乎哀求,景枫只是靠在他身上。

  “师叔!你帮我把师哥拉开好不好?师叔!我求求你!”

  要是此刻能够离开,青灵绝不会再在这里逗留片刻。他望望天溪,又看看景枫和七夜,实在是左右为难。

  又打了四、五十棍了。景枫脸色惨白,鲜血缓缓地从嘴角渗了出来。他整个身体几乎都是靠七夜支着,只是他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

  七夜摇了摇他的手,没有反应。景枫似乎已经昏厥过去了。

  “师哥!师哥!师叔!你快求求师父啊!”

  青灵刚想开口,却被天溪瞪了一眼。七夜继续叫着景枫,他努力想忍住不哭,可是眼泪还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了下来。他用力地闭了闭眼。

  “师……父师父!我知道错了,求您开恩,救救师哥吧,他,他快不行了,再这么下去,他,他会死的!”

  惟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立在一旁看着。

  天溪终于转过了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他又转过脸去。

  “惟贻,你扶冷渊跟我到后院去。”

  青灵听了这句话,差点没喷血。

  “师兄啊,他们……”

  话还没说完,天溪甩甩袖子大步走了,惟贻只有扶起冷渊跟着出去了。青灵叹了口气。

  “师兄莫不是把脑子气坏了?”

  他回头看了看景枫和七夜,马上匆忙地走了。殿前的两名弟子对视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也走了。大殿里只剩下了景枫和七夜两个人。

  七夜还在轻呼着景枫。

  景枫呼出了口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师哥?师哥!师哥你……”

  七夜突然控制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七夜……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声音微弱地如同纸片飘落在地上。

  “师哥,你,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迁就我?师哥,为什么,为什么……”

  景枫深吸了几口气,又闭上了眼睛,用额头轻轻地摩擦着七夜的脸颊。他微微一笑。

  “七夜,我……爱……你,我爱你,七夜……,保护所爱的人……不需要理由,是不是?”

  七夜睁大了眼睛,继而又流下了眼泪。

  “师哥……,我……也……,师哥,我根本不值得你……”

  “值不值得我心里明白……”

  景枫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地倚在他的身上。七夜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相互靠着,相互偎依。

  不再需要言语,此刻他们的心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七夜睁开眼睛,便看见了青灵那张笑得满是菊花的脸。青灵用手指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弹。

  到底少挨了几棍子。

  七夜“腾”的一下坐起。

  青灵下巴微侧。七夜向一旁看去,只见天溪正在运功帮景枫疗伤。

  嘿嘿,我们已经问清楚了。是冷渊那小子不学好。有两个小弟子看不惯他,告了他一状。放心吧,他已经被赶下山了。

  “那师父,师父原谅我们了?”

  “那,我就不知道罗,哈哈……”

  青灵拉了他一把,不停地向他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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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你!看你往哪跑!”一个坐在电脑前面的貌不出众的男孩嚣张的叫着,只见他移动着鼠标,指挥着电脑屏幕上的自己的人物形象向前面的一个正没命的跑着的名为皓月的人物形象疯狂的攻击着。

“敢跟我抢老婆,不想活了啊,打得让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你自己。”只见他举起了拳头,示威似的挥向了电脑。“哎哟!疼死我了!”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拳头与电脑做了亲密接触,而同时该男孩惨叫了起来,“呵呵!忘记是在玩游戏了,还以为在游戏里面呢。”他搔搔头,憨憨的笑着,而后看了看表,“哎哟!”,又是一声惨叫,“三点了,惨了!明天还有早自习的,完了,老汪(语文老师)抓到我上课睡觉要整死我的。”想起老汪的著名的手刀,他不寒而栗。他不只一次看到死党向东睡觉时被老汪用手刀砍中脖子,然后向东就一个激灵的像触了电似的跳了起来,活脱脱一个青蛙,他可不想成为一只被虐待的青蛙。

这男孩叫雪焰,目前是第一高级中学高二的一名学生,长相普通,主要是左脸上有一块小时候烫伤留下的疤痕破坏了整体形象,不然的话还真是一个大帅哥,头发虽然不能扎起来,但比起一般男生都要长很多,学习中上等,在班上默默无闻,只有玩游戏等占上一席之地。因为有些小聪明,所以虽然经常上课睡觉,但学习也没差到哪去,不过,由于觉得学习太枯燥,他对学习十分厌倦,老觉得空虚无聊,因此,他迷上了游戏,在游戏中充实自己,这不,在学校里面是很少能看到刚才他那股兴奋劲的。

“铃……”一阵闹钟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雪焰,看了看钟,他无奈的起床,穿衣服,机械性的做完了一切准备活动后,便来到教室,开始了一天的课程。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雪焰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死熬着语文课,随着铃声的响起,雪焰好像听到了天籁之声,好像处于被压迫的人民听到了解放的号角似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吻向了桌面。

“今天我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们班雪焰同学写的一篇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得到了世界上大多数科学家的认可,被认为是成功的解决了这个数学界遗留了数百年的大难题,并且不久后雪焰同学就会到国际上去接受颁奖,让我们以热烈

数学老师一到教室就用异于平常激动而高亢的声音想全班同学公布了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接着就听教室里响起了雷声般的掌声,许多同学都围着雪焰,祝贺着他。然后这几天他就在幸福与祝贺声的浪潮中度过了,站在颁奖台上,望着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科学家的面孔,面对一支支递到嘴边的记者的话筒,举着所获得的奖杯与奖金,雪焰顿时觉得自豪又幸福,仿佛自己站到了世界的最高峰似的。多少学校的校长,教授请雪焰去他们的学校去讲座都被雪焰一一拒绝了。回到学校,同学们看雪焰的眼光都变了样,尊敬,羡慕,嫉妒,爱慕,各种各样的都有,课桌里面也有了许多叠成心形的信件。许多女生都对雪焰放出了丘比特之箭,甚至有雪焰一直心仪的校花。他按照校花信上约的地点和时间来到那里,老远就看到原本就漂亮无比的校花化了几分妆,更是显得娇艳无比。雪焰激动的抬腿向前走去。

“咚”的一声,一只大腿与课桌肚子撞到了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接着雪焰醒了过来,随着数学老师高亢的声音“哥德巴赫猜想的来源是……”雪焰轻叹一口气,“哎!又是一场白日梦!什么时候能够有一些大的成就让自己出人头地呢?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自己心仪的漂亮女孩呢?”雪焰不禁又陷入了幻想中。

浑浑噩噩的上完了一天课程,当放学铃声响的那一刻,原本还懒懒的趴在桌子上的雪焰猛的一下子从桌子上弹了起来,一扫上课时颓唐的模样,抓起书包活蹦乱跳的向家里跑。“哈!这下又可以和心爱的老婆在一起了。”

他开心的想着,回到家中,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上线进入了游戏,打开名片簿,老婆小冰的名片正亮着,雪焰发了个短信过去,不一会,雪焰和小冰就会合到了一起,并且一起出城杀敌,做任务。

小冰是雪焰在游戏中的老婆。两人一同玩游戏已经一年多了,但并未见过面,雪焰和小冰平常只是在QQ上聊天和在游戏中见面。通过一年多的交流,雪焰只知道小冰是个真正的女生,不是一般游戏中的人妖,声音很好听,以及她的年龄和爱好,性格等,而对小冰其他的情况就一无所知了。不过,雪焰并不在意这些没,反正网上嘛,只要满足他的精神需求就足够了。而小冰对雪焰也从未要求有过在现实中的接触。在游戏中,小冰对雪焰一直很温柔很体

贴,很真诚的对待他,像一个大姐姐似的照顾他。要知道,在虚拟的网上世界能找到这样一个老婆是非常不容易的啦,跟别的朋友比起来,雪焰觉得自己像在天堂中似的。别的人好多都是老婆为了利益找老公,从未真正的跟他们做朋友,只为在游戏中要东西,甚至盗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了,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雪焰正和小冰聊的开心,对此一无所知。忽然,一个男性形象出现在他们周围,打断了二人的说话,并且冲小冰说:“老婆,你在这玩啊!走,跟我逛街买宠物去。”

这个人自然就是这一个多月一直缠着小冰并且经常被火冒三丈的雪焰撵得到处跑的皓月,平时如果有人调戏小冰的话,小冰都会对他不假辞色,并且会一改平时温柔的形象,拿刀向别人砍去,还会边砍边说:“看见别人老公在还在旁边调戏人,去死吧!”雪焰每次都看得瞠目结舌的。当雪焰向小冰问起她为什么会这么愤怒时,小冰很气愤的说:“看见我有老公还对我有非分之想,我最讨厌这种人了,我也最讨厌那些挖墙角的人。”而对于皓月,小冰却异于平常,每次被调戏,小冰只是笑着在旁边看着雪焰追杀皓月,既不骂人,也不像平常那样帮着雪焰砍人,雪焰对于此觉得十分奇怪,曾多次问过小冰,但小冰只是发过来一个笑脸,却不解释为什么,问的急了,便回过来一个secret,渐渐的,雪焰便没问了。而皓月也非常奇怪,每天都是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他和小冰周围,而每次都调戏小冰,也每次都被雪焰追得到处跑,时间一长,雪焰也渐渐习惯了。

上线陪老婆,追杀皓月成了他每天的必修课了,这些事只要不做就浑身不自在似的,砍着砍着,时间到了凌晨一点多了,雪焰准备下线了,和小冰道了声再见,便准备下线,小冰和平常一样回了消息,雪焰打开后发现比平常多了一句话:“我明天有事上不了,晚上就不上了,老公你一个人玩得愉快哦。”雪焰顿时觉得十分失望,现在他玩游戏如果小冰不在身边的话他就会觉得像少了什么似的,懒洋洋的一点精神都没有,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回了句“知道了,那你明天也玩得开心啊!还有,注意身体哦!”便上床休息了。

焰无聊的想着,“老婆今天不上,我也懒得上线了,反正没老婆我一个人上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去逛逛跳蚤市场吧!”

打定了主意,下课之后,雪焰就背起了书包到了人声鼎沸的跳蚤市场,这个市场中贩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大到家具,古董瓷器,小到古钱,饰品。讨价还价声,吆喝声,充斥着这个市场,使得这个市场显得更为热闹,放眼看去,五花八门的商品大放异彩,让人眼花缭乱,刚进入市场,雪焰就像进入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东瞅瞅,西望望,神情十分兴奋。沿着地摊一路走过,雪焰书包中便多了不少东西。

忽然,一颗黑漆漆的珠子引起了雪焰的注意力,这颗珠子并不起眼。但像磁石一样吸引了雪焰的眼光,而且雪焰感觉到珠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似的,并且在雪焰的注视下,珠子好像变得越来越黑,深邃得像无尽的深渊似的,吸引着他去探个究竟。雪焰的好奇心被引了起来,便向摊主买了下来,连价都没有还就给了钱,然后就迅速的跑回家中,迫不及待的研究了起来。

阳光照在珠子上,珠子好像放出了七彩似的,流光溢彩,十分漂亮,雪焰心念一动,将珠子拿了起来,对着阳光继续研究,仔细看了一下,雪焰惊讶得张大了嘴,原来阳光透过珠子,雪焰看到了珠子里面竟然有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形物体在里面,正准备进一步研究时,忽然背后的门一开,撞到了雪焰的背部,使雪焰一个趔蹶,而好巧不巧的,两只手指中捏着的珠子正好掉进了雪焰张大的嘴里。“吃饭了,还在干什么呢?”雪焰的妈妈看着坐在地上捂着喉咙正剧烈咳嗽的雪焰奇怪的问到。雪焰在珠子掉进嘴中时就知道不妙,连忙往外咳,但非常奇怪,珠子掉进雪焰嘴中后并没有被雪焰咳出来,而是入嘴即化,化为一道气向喉咙中钻进,不一会就进入了五脏六腑。而雪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进了喉咙,便以为是那颗奇怪的珠子,而没有发现珠子的变化。咳了一会没咳出来,雪焰只有作罢,而他是一个天生乐观的人,也没有在意那颗珠子会给他的身体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也就没去追究了。只是可惜了一颗值得研究,很有意思的玩具。

“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吃饭后,雪焰便到了附近的公园里面去散步,闻着大自然的气息,看着树木让人清爽的绿色,雪焰觉得十分惬意,好像有过的烦恼都离他而去似的

,学习上的烦恼,生活中的烦恼,交不到什么朋友的郁闷好像都不翼而飞。而此时,雪焰感觉自己仿佛与周围的景物,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似的,心胸变得无比得开阔,而自己的视觉和听觉好像也无限地延伸了似的。

忽然,一阵压抑的男声传来:“快点,把值钱的东西全拿出来,钱包,手机,手表,耳环,项链,放到这个袋子里面。”雪焰不禁觉得很奇怪,这个公园怎么会有人抢劫?他收回了心神,在周围找寻了起来,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一百多米,发现两个拿着匕首的男子正威胁着两个妙龄少女。雪焰没有想到,为什么他能够在一百多米外就能听到压低的声音。这其实是因为那颗他吞下的珠子,当雪焰放开心神与大自然连为一体时,他就能看到和听到以前他所看不到和听不到的东西,也即植物这些自然的东西都成了他的触角似的。而这颗珠子的来历和作用现在就先卖个关子,按下不表。

正当雪焰急着想办法怎么救两个少女时,两个男子已经抢劫完,拿着东西,他们淫亵的笑着:“脱下衣服,让兄弟俩爽爽。不然就宰了你们,或者说你们喜欢强暴也行,不用想有人来救你们。这里这么偏僻。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看两个少女眼中的害怕,软弱,愤怒和犹豫,雪焰忽然灵机一动,以一种很小但正好又能让歹徒听见的声音对着空气就说了起来:“喂?警察局吗?**公园有人抢劫,现在还正准备强奸。什么?五分钟就能到?好的,我会帮你们牵制住他们的。”两个歹徒听到有人的声音先是一惊,后来听见雪焰这么说,都已经准备开始跑了,而两名少女则是十分惊喜,当雪焰走进歹徒的视线时,歹徒已经拨腿开始跑了起来,雪焰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快步走向两名少女,“快走,我根本没有手机,只是骗骗他们而已。”

雪焰没有手机,刚才也没办法真的报警,只是唱了一出空城计吓走了两个歹徒而已。

慌不择路的拉着二女跑着,也没注意前面有什么东西,只听二女尖叫一声“小心”,雪焰转头一看,只见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迎面而来,当雪焰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插入了雪焰的胸膛,泌出了一丝鲜血,而奇怪的是,雪焰并没有觉得疼痛,而且匕首也只插入他的胸腔少许便再难进分毫了。但雪焰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渐渐的,雪焰实在不支昏了过去,而昏前他最后的一点印

象是歹徒惊恐的脸色和周围越来越亮的光线以及两个少女的尖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焰醒了过来,感觉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似的,但又觉得软软的,十分舒服,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十分好奇,便睁开了眼睛,“啊!”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雪焰一下子蹦了老高,像中了语文老师手刀的向东一样,原来压在他身上的正是那两个少女,她们也正昏迷着,但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抓住了雪焰,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似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抱了抱他,虽然雪焰说起来在网上有老婆什么的,但是他还是一个十分纯情的男孩,根本都没跟女孩拥抱过,更不用说接吻,并且也根本不懂男女之间什么叫性。

随着雪焰的剧烈的动作,她们俩也醒了过来,看到雪焰一脸的惊恐的看着她们俩,她们的意识也回到了昏迷前,以为有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也吓了一大跳,惊惧地向后看了看,发觉没什么可怕的东西才松了一口气。她们俩在昏迷前受尽了惊吓,昏过去后神情放松了,也将她们的惊吓哭了出来,现在两人的脸上兀自带着泪。现在觉得安全了,便打量起眼前的男孩来,这个不顾自己危险的救了她们俩的男孩,只见他长长的头发,黑漆漆的眼珠,左脸上有块胎记似的疤痕,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还有一块红云,再加上他脸上的惊恐的表情,显得十分滑稽,二女不禁“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

雪焰也到现在开始也才第一次认真打量两个少女,先前只是匆匆一瞥,只知道是两个美女。只见左边的一个,穿着淡蓝色的裙子,长发披肩,弯弯的柳眉,灵动的大眼睛闪着狡猾的光芒,不复先前充斥着害怕与怯懦,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雪焰现在就在心里下了要远离她的决定,鼻子挺俏,一张嬗口上的两片红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身高与雪焰差不多,皮肤白皙滑腻,胸挺臀翘,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身材,容貌均是上上之选,并且从骨子里还散发着一股倔强的气息,但是脸上泪珠和眼前她的表情很不相符。

再看右面的一个,穿一身鹅黄色的裙子,也是长发披肩,不过和左边的那个相比就显得娇小一点,眉毛正上挑,娇俏的小鼻子正一皱一皱的,脸蛋吹弹可破,

樱唇的唇角正微微上扬,散发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而脸上的酒窝也显露了出来,可爱与温柔同时从她的双眸中闪出,配着脸上犹在的眼泪,显得我见犹怜,说不出得楚楚动人,让人想把她抱到怀里呵护一番。

当然,以雪焰的纯情肯定想不到这些,他只是觉得很美丽,刚看的时候看痴了,不过一会就又回过神来。想着刚才自己被她们俩抱过,不禁旁若无人地哀号了起来:“完了!我的处男之身啊!竟然就这样就被她们夺去了,完了,完了,我失身了,我的清白啊。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两名少女先是一惊,而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但是并没有没解开过的迹象,而且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不禁奇怪的问雪焰:“你叫什么呢?什么失身啊?”

“我被你们俩像八爪鱼那样的抱住了还不是失身啊!别理我,我没脸见人了!”雪焰居然去一旁暗自神伤起来,觉得无比烦恼,敢情这小子以为拥抱就是失身,他虽然一直玩游戏,但是并未接触过男女之间的事,并不了解究竟何谓失身,他觉得拥抱对于他来说就差不多已经算了,因此大喊大叫,发泄自己的烦恼。“噗嗤”,两女不自禁的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把不久前还被抢劫的事一下子丢到了九霄云外。

“别那么夸张好不好?只是抱了一下而已嘛,再说我们两个大美女都抱了你,你还觉得吃亏啊!还在那里叫得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严格的来说,是你占了我们的便宜呢。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身为女生都没叫你一个男生叫什么啊!”那个高个女生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

听着美女的反驳,雪焰一下子静了下来,转念一想,觉得也对,便不再去计较了。“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少岁?哪个学校的?住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现在在哪里?现在几点了?……”听见这么一大堆问题,两个美女为之气结,恨不得马上昏给他看。

“问我那么多问题让我回答哪个啊?怎么像查户口的啊?我叫纪香,她叫龙泪,是明星大学的,年龄无可奉告,家庭住址也无可奉告,刚才你拉着我们跑的时候看到那两个歹徒都折了回来,还说‘你小子敢耍我们,他妈的没手机看你是怎么打的电话,居然敢打扰我们的好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然后就用匕首向你刺去,你流血后,身体就开始发出七色的光,然后你脚下便出现了一个五角星向四周

放出彩色的光线,那时候我们很惊恐,便紧紧抓住了你的胳膊,不一会儿,我们也都昏过去了,至于现在我们在哪,这就得问你了,毕竟是你那个五角星带我们来这里的。对了,非常感谢你去就去救我们,不然我们俩就真的失身了。”

雪焰一下子懵了:“完了,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还有你说的发光什么,五角星什么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而且这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回家啊?”

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雪焰又开始自言自语:“真是个笨蛋!想去英雄就美,结果成了狗熊,还被刺了一刀,真是得不偿失,咦?”

雪焰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摸向自己的胸口,然后手忙脚乱的去脱自己的上衣,两女开始听他自言自语说得有趣,后来发现在他奇怪的动作也觉得十分好奇,但又看见他脱衣服时,两女齐齐“呸”了一声,脸上飞起一道红云,转过头去。

“咦?不是被刺了一刀么?怎么会不痛?胸口也没有伤口,我记得刚才明明流血了的啊。真是奇怪,那就应该是做梦了,但如果是做梦的话,这两个女生却又是真实的啊,还跟我说话了,那就应该不是做梦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雪焰一下子丢下了旁边的两女,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沉思,发呆。而两女却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听了雪焰的话笑得直打跌。回眸一笑百媚生,两个大美女在那里放声大笑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景,但雪焰却根本没注意到,忽见他猛地一拳往自己脸上砸去,然后就传来一声大叫。

“哎哟!原来不是梦!”然后某人脸上就多了一块青色。看着他滑稽的动作,还未停下笑声的纪香和龙泪又笑得弯下腰去。

“算了,不想了,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雪焰放弃了追根究底,迎向两个正在揉肚子的美女。没有意识到眼前情况是因为自己这个罪魁祸首。“你们好,我叫雪焰,第一高级中学高二学生,本人风流倜傥,才高八斗……”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却发现词穷了,因为他语文成绩实在不怎么样,连吹嘘自己都找不到词了,看他在那里“呃”了好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两女笑得没办法,蹲到了地上捂着肚子,而雪焰也觉得十分尴尬,便开始转移话题,“呃!你们在干什么呢?肚子疼吗?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见他们又是兴奋又是痛苦的奇怪表情,雪焰疑惑的向他们问去,却见龙泪抬起臻首,向他求恳似的说道:“求求你不要再让我们发笑了,我笑得肚子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我有做让你们发笑的事吗?肚子疼?需要我帮你揉揉吗?”

话有一出口,雪焰就后悔了,他现在才意识到对方是女生,刚才光想着男生应该为女生服务,却没发现揉肚子这种事实在是不能帮的,他马上转移话题。“呃……,刚才你们说差点失身,而那之前歹徒让你们脱衣服,失身跟脱衣服有什么关系吗?还有,歹徒说让他们爽爽,你们脱衣服跟他们爽有关系吗?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二女闻言大羞,红霞瞬间布满两人的俏脸,但看见雪焰脸上表情很真诚,便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了,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解释,同时又觉得十分好笑,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连这些知识都不清楚,还不是一般的纯情呢!迫于雪焰问起又不好不理会,于是两女齐齐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闭嘴不说了,雪焰看到两女的白眼以及脸上的红霞,便明白自己又犯傻问了个白痴问题(或者说不该问的问题),三人都觉得十分尴尬都住嘴不说了,瞬时间四周一片寂静。

“咕”,奇怪的响声打断了这一片寂静,雪焰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两女准备吃饭的时候被打劫,到现在都还没吃饭,时间长了,肚子自然饿的咕咕叫了,龙泪羞涩的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又抬头望了望雪焰,想说什么似的但又没说,欲语还休,然后又低下了头,这幅样子,傻子看了都知道龙大小姐是指望雪焰去弄点吃的,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雪焰自然也明白,望了望四周,原先雪焰不是在自言自语就是在和二女说话,根本都没机会打量四周的环境,现在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看完觉得心一凉,只见四周全是参天古木,向上望不到顶,周围也全是灌木丛,向四周也望不到出口,好像是一片原始森林,与刚才公园的景物大相径亭,雪焰心里清楚,自己可能遇到了小说和游戏里面才有的时空转换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他也不清楚周围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更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未来。不过,他是一个天生乐观的人,想事都是往好的方面去想的,也认为事事顺其自然,便不去强求什么了。并且又有两个女孩子在身边,如果自己失去了信心,那么两个女孩

目前最主要要解决的问题是食物和水源的问题,至于怎么回家那就以后再说吧!正思索着,忽然听到后面灌木丛中传来什么声音,雪焰顿时警觉起来,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钥匙串上的小剪刀,全神贯注的看向声音的来源,不多时,灌木丛中钻出来一只全身漆黑的野猪,目光中露出贪婪的望向三人,同时野猪的嘴大张,流下一滴一滴腥臭的口水,两女见状,已是吓得抱在了一起,瑟瑟发抖。而雪焰则是显出了其男子气概,用小剪刀指着野猪,挡在两女前面,与野猪对峙起来,野猪与雪焰对望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向雪焰冲来,而此时雪焰却显出了灵活的身手,敏捷的向旁边一闪,然后上跨一步,乘野猪一时没回过神来骑上了野猪,并熟练的用手中的剪刀向野猪的颈动脉刺去,“噗”的一声,不知道是剪刀太锋利还是猪的颈动脉那里的皮太薄,雪焰居然一下子就刺了进去,然后猪血从伤口处喷了出来,喷得雪焰满身都是,粘乎乎的让他很不舒服,但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正在烦恼去哪弄食物呢,食物就送上门来了,看来老天还不是普通的照顾我们啊!”没有注意到旁边两女眼中的敬佩,雪焰若无其事的准备处理起野猪来。

为什么雪焰能够如此举重若轻的干掉野猪呢?这就是因为雪焰他的老家是山里面的,那里未开发,还有好多各种各样的野兽,他的二爹正好是个猎户,而每年寒假暑假雪焰都是在他二爹接度过的,每次二爹上上他都跟着去,久而久之,雪焰也掌握了对付野兽的技巧,而对付野猪就像杀猪那样,对准颈动脉来一下就行了,十分简单,因此,他们现在才有食物吃,否则的话,他们现在就已经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葬身猪腑了,而两女也好像是见过大世面似的,见到这么多血也没有很恐慌,后来据她们说开始时见到野猪时的害怕是因为乍一见到这么丑的东西觉得恶心,而又因为饿才会颤抖的(不知道是不是借口)。

“古人有武松打虎,现在有雪焰杀猪,古人是杀鸡用牛刀,雪焰是杀猪用剪刀。前者大材小用,后者小材大用。嘻嘻!”看到雪焰在那里忙活着,纪香便开始摇头晃脑的地调侃起雪焰来,而龙泪则是在一旁微笑不语,“没办法啊!就这么一把剪刀,不用它用什么啊?我们三个

也就我一个男生,总不能让你们去杀猪去吧?不过你说得还蛮压韵的!”雪焰不在乎的笑了笑,继续手中的活。“咦,怎么有颗黑色的珠子?这头猪不会也跟我一样吧,误吃了这个?”看着手中的黑色珠子,雪焰不禁犯起了嘀咕,但他马上便收了起来。

“哎呀!没有火,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像野人 那样茹毛饮血吧?要是有火就好了。”雪焰忍不住又犯起了老毛病,幻想起来,而让三人都吓了一跳,居然凭空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簇火花,居然和雪焰想象中的是一模一样的,雪焰不禁大奇。然而就在他惊讶的时候,火苗消失了,当他再想的时候,火苗又出现了,反复试了几次,屡试不爽,而两女觉得十分好玩,连连追问怎么弄出来的,而雪焰只是说想了一下就出来。她们俩试了试也成功了,然后三人就将野猪烤来吃了,虽然没有作料。三人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哎!真是对不起你们,不然你们也不会陪我在这种地方,还吃这样东西,一看你们就是千金大小姐,真是苦了你们。”

“别这么说,要不是你们我们就失身了,我宁愿这样也不愿意……”龙泪脸一红,停了下来,三人默默无语。

吃完后三人就拎着未吃完的猪肉,开始找出森林的路,直到天黑都还只是在森林里面转悠,两女在这漆黑的森林里觉得十分不安,都紧紧抓住了雪焰,雪焰叹了口气,“今天是出不去了,就在这睡觉吧!我找点木头来生堆篝火,你们睡吧。”二女也不推辞,只是紧紧的抱住雪焰的胳膊,靠在雪焰身上睡了过去,本来雪焰还是很反对她们俩这样的,但当他看到两女可怜又哀怨的眼神时,他又投降了。望着两女平静的睡容,雪焰又思考起了以后的路。

吃吃走走睡睡,就这样过了几天,三人还是没找到出森林的路,这期间,雪焰又试出了水,风,土,跟火一样,也是一想就马上出来了,而这一路上,雪焰也吃足了纪香的苦头,不是一个小火球,就是一个小水球,弄得雪焰狼狈不堪。

“这个世界该不会是一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世界吧?”雪焰一时心血来潮,异想天开。“我要一个蛋糕。”然后他带着期望的眼神望向了四周,忽然,天空中一个阴影罩住了雪焰,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的,雪焰抬头一望,“咚”一个又温软的东西砸到了雪焰的脸上,而纪香在一旁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拿下面上的东西一

看,雪焰大喜,是一只鸟,身上还插着一只箭。“太好了。这周围肯定有人的。”

雪焰一高兴,竟然忘形得手舞足蹈起来,果然,不久后,一个十八九岁,穿着像五代时的善于骑射的胡族的胡服的男子顺着鸟掉下来的地点寻了过来,遇见了雪焰三人,看他们穿着奇怪,不禁露出了防备的姿势,雪焰赶紧说谎:“我们三人是从大山里出来,由于以前从来没有出来过,所以迷路了,希望这位大哥能够带我们出去。”幸好语言能通。那名男子听了之后收回了戒备的神色,捡起了那只鸟,带着雪焰他们往他居住的村子里走去。

在走路的过程中,通过与他交流,雪焰了解到这名男子叫司徒风,是大风村村长的儿子,一个不错的弓箭手,今天去森林中打猎才正好遇见了雪焰,大风村是个不大的村子,全村也就一百来户人家,一路走过,所有人都对司徒风抱拳作揖,而看到龙泪二女则显出惊艳的神色。虽然几日风餐露宿使龙泪两女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不能掩住两人的天生美貌。到了村长家之后,龙泪二女由于几日未洗澡身上觉得难受,而正好很快与司徒风的妹妹司徒霜打成一片,二人便由司徒霜帮助,去内室洗澡去了,而雪焰则是以刚从大山中出来什么都不知道为借口,打听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

通过村长详细的介绍和司徒风不时的补充,雪焰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信息:这个世界分三个大部分,一为天之云端,传说是漂浮在空中的一块陆地,和天堂无异,但很少有人见过,传说中的神族居住在上面。

另一个是荒芜之界,那里寸草不生,环境极其恶劣,传说魔族居住在那里,而人们大多数只见过一些低等魔兽,很少见到高等魔族,见到了估计也发现不了。因为据说高等魔族和人族长得差不多,仅是稍微黑一些,唯一一点区别就微是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为紫眸,而且有双翼,不过一般会隐藏起来。

而与荒芜大陆相隔一个几乎连魔族都无法逾越的天堑的便是魔武大陆,这个大陆上居住着人族,龙族,精灵族。龙族居住在一些悬崖峭壁以及一些人烟罕至的地方。很少出现在人间。而精灵一般居住在森林里面,也很少与人类接触,不过他们很好客,如果有幸能够到精灵居住的地方的话,他们会热情的招待来客,但是

要小心,因为他们很喜欢探听别人的秘密。统治大陆的是人族,人族分为四个大的国家,大风村所在的东方的大唐国,西方的伊斯国,北边的瑞祥国,南边的晋国。其间还有不计其数的小国家位于大国的缓冲地带,所有国家都是帝制国家,并且这里的礼节,制度,男女地位等东西都和原来世界的古代竟是惊人的相似,连三纲五常这些东西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这个世界能够使用魔法。

魔法是一种利用精神力控制大气中的元素粒子来完成自己所要做的事情的一种手段,即一种能量的释放,和武技差不多,都是一种力量,需要配合特殊的咒语和手势才能成功的,不过也有少数人不需要念咒语和打手势就能使用魔法,这些人在对战中占有非常大的优势,只是这些人不是天赋异禀的,就是精神力异常强大的,雪焰惊奇的发现自己和两女使用出魔法就不需要念咒语,只用想一下就行了,那肯定是这两种人中的一种,不管是哪一种,这对雪焰来说都不啻为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毕竟在这个世界中生存下去是需要力量的,如果在力量上没有优势的话,那么自己的生存也没有很好的保障,但是为什么自己会是这两种人雪焰就没有去深究了。

雪焰不知道的是,由于原来世界的教育方式,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动脑筋思索问题,对大脑的开发程度已经是很深的了,而这和这个世界的冥想这中增进精神力的方法没什么区别,因此,三人相当于冥想修炼了十几年,并且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修炼。那么效果和这个世界到十多岁才开始修炼十几年的效果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因此,他们三人的精神力异常强大,而且雪焰由于经常幻想,做白日梦,精神力之强比之二女尤胜,并且被他吞下的那颗珠子也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龙弥留之际留下的,辗转反侧下居然落到雪焰手中,而机缘巧合的又让他吞了下去,这珠子现在又赋予了他一些很特殊很强大的力量,并且由于这个世界的粒子浓度比原来的世界大得多,所以,施展魔法比之原来的世界中也容易得多。因此,当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中时,精神力就不是一般的强了,绝对可以排上这个世界的前几名。但现在的雪焰根本不知道这些,他就像拥有金山但不知道怎么用似的。缺少释放力量的途径。

“该怎么挣钱呢?”雪焰问出来一个本来应该在好几年后才会面对的问题。

钱啊,可以打猎,可以加入佣兵或者赏金猎人接任务,也可以打魔兽卖核晶。”

“核晶?那是什么东西?”雪焰疑惑的问到,忽然想起从野猪身上找到的那颗珠子,拿了出来,“是不是这个东西?”

“啊!六等核晶!值一千金币啊!你们是怎么得到的啊?拥有这样核晶的魔兽既不容易遇到,又很难对付的啊!虽然说他们都有致命的弱点,但既不好找,也不容易打到他们的弱点啊!”村长眼中现出一丝激动之色,感慨地说到。

雪焰讪讪一笑,没有回答,总不能告诉别人自己是像杀猪那样的宰了它吧!可怜那头野猪一时失足,竟然丧身“宵小”之手,阴沟里翻船。“一千金币?那很多吗?”

“我们这一般用的是铜币,一个金币等于一百银币,一个银币等于一百铜币,一千金币差不多我们这样的一家人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了。”

“那在哪卖呢?还有,在哪学魔法呢?”雪焰迫不及待的问到。

“可以去首都清圣城去卖。学魔法可以去清圣学院去学,那里是闻名大陆的学院。如果卖了这个核晶的话,那些钱够你们三人交学费后还可以好好的生活几年。”

“那怎么去呢?”雪焰现在已经两眼放光,有些急不可耐了。

“呵呵!别急,我们这交通方便。有魔法阵可以直接传过去,你们最好多呆一个月,那时候学院才开学,我也准备送小风去学习,小霜还小,过两年再送她过去。”

雪焰答应了下来,接下来有一个月,雪焰便和司徒风进山打猎,又得到了不少核晶,不过等级都很低,都是一,二,三级的,晚上闲暇下来便和龙泪,纪香聊天嬉戏,而这些天雪焰也可以说过得比较凄惨,每天都会不时的有冰块,火球降临到自己头上。这些天来,三人也和村长一家人也混得很熟了,俨然像一家人一样,司徒风好像不近女色的,见到两女这样的容貌也没惊讶过,视线也很少往两女身上停留。这段日子纪香还是像以前那样戏弄雪焰,而龙泪则是一直很温柔的对待雪焰,温声软语,让雪焰如沐春风,十分舒爽。

第二天就要进城了,雪焰心潮起伏,有些睡不着,走出卧室,来到院子里,却见龙泪已经在院子里站着,好像在想着什么.

“还没睡啊?在干什么呢?”雪焰疑惑地问.

,睡不着,我现在才明白李白的>的含义,望着这轮明月,我就忍不住会想家,忍不住想哭,别看小香很坚强,她其实常常躲在被子里面哭!虽然现在有她这个最好的朋友在身边,还有你这个恩人在身边,但是我还是好想以前的事物,好想爸爸妈妈,好想老师同学,想游戏里的朋友,想游戏里的老公,不知道我这么长一段时间没上线他会急成什么样.”龙泪眼一红,眼泪就要落下来了.雪焰见状,抬起手想去帮龙泪拭泪,但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是啊!我也好想父母,虽然对学校和老师并不留恋,但是很想像青蛙似的向东.很想游戏里的老婆,很想那种陪老婆.砍情敌的日子,哎!”

“恩!”龙泪答应了一声,又陷入了沉默中.

“对了,你刚才说你玩游戏,你玩的是什么游戏?”雪焰见气氛沉闷.便转移话题.

“啊!我也玩这个.你的号是哪个区哪个座的?”

“太好了,我也是耶,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们认识呢!”

听见这句话,雪焰不禁一愣,然后欣喜若狂.”你真的叫小冰?”见雪焰神情奇怪,龙泪还是点了点头.

“啊!太好了,老婆,竟然是你啊!”说着雪焰扑向了龙泪,一把把她抱在怀里,龙泪吓了一跳,被雪焰抱在怀里,但是没有挣扎.只是问雪焰:”你叫我什么?你是?”

“老婆.我就是你游戏里的老公啊!我们到这里之前的晚上还一起出城杀敌了呢!太好了,我竟然和你在这里走到了一起,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这时雪焰一扫平时的纯情,激动的紧紧抱住龙泪,眼中居然流下眼泪来,喜极而泣,龙泪也是欣喜若狂,任雪焰抱着,两人细细低语,回忆起以前游戏中的种种,越说越兴奋,竟然一夜无眠。

“什么?纪香就是皓月?她跟我争老婆,耍了我一个多月?我要……”雪焰乍听经常调戏龙泪的皓月居然就是纪香时,不禁挽起袖子,准备去抱调戏老婆之仇。心中的那个疑惑也彻底的解开了。但随即一个寒战,便放弃了报仇之念。因为雪焰被她整得实在很惨,而在游戏中她被雪焰追杀实在是因为等级没雪焰高的原因,转念一想,反正她也是女生,好男不跟女斗,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不报仇的借口。

“要怎么?呵呵!我觉得如果要报仇的话,把她追到手不就

行了么?到时候任你欺负她都没二话的。”龙泪看雪焰一幅苦恼的样子,居然一反常态,开起他的玩笑来。

“对呀!~可是我没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喜欢上我啊!再说我现在根她若即若离就让我快受不了了,更别说天天跟我粘一起的时候了。”雪焰眼睛一亮,但随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对了,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是胎记吗?”

“不是,是小时候太顽皮,在火炉上烫了的缘故。”

“那就太好了,听说这里的圣光魔法能够治疗任何除胎记以外的疤痕。”

雪焰闻言一喜,然后是一阵感动,知道龙泪是为了他而问的别人。他不禁将抱住龙泪的手紧了紧,龙泪也感受到了,望向雪焰,发现雪焰眼中投来的感激与温情。但随即又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但又觉得不好,然后又抬起头来,望向雪焰的眼睛,向雪焰投去温柔的眼光。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相拥而坐,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就是自己牵挂的人,雪焰和龙泪都觉得心情大好,之前的思念与忧愁也都丢到了九霄云外,而纪香听闻雪焰就是那个她在游戏中经常戏耍的人时,也不禁大生亲切之心,但对待雪焰却更加变本加厉,搞得雪焰苦不堪言。

傍晚,四人站到了魔法阵上,这是一个金属做成的五角星似的东西。听着村长念着冗长的咒语,然后发现脚下一阵光芒放出,随即一阵眩晕。等光芒消失后,雪焰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有人匆匆忙忙的来往,还不停的有光芒闪出的地方,原来这个地方就是专门管理传送魔法阵的地方。走出传送点,四人先去商店去卖了核晶,然后便找了个客栈住下了后,龙泪便拉着雪焰和纪香去逛夜市。

经过昨天晚上彻夜长谈,龙泪对雪焰也越来越温柔,开始是因为雪焰救了她们,到后来则是将对游戏中的老公的感情转移到现实中的雪焰身上来了。看着街上各种各样的店面以及玲琅满目的商品,两女便发挥了女人的天性,疯狂采购起来,不一会便席卷了一条街,还好卖核晶的钱不少,足够她们挥霍。等她们终于收手时,雪焰身上已经挂满了袋子。

回到客栈,两女开始清理战利品,有吃的,穿的,用的,几乎是应有尽有,龙泪还为雪焰买了几套衣服,等换上之后,雪焰便显得精神多了。

“走,到教堂去!”龙泪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丢下手中的东西,拉起雪焰的手就走。

“去干什么去?不会是去结婚吧?不要啊,我才十七岁啊,还没达到法定年龄呢,我也还想多自由几年呢!”说起教堂,雪焰便条件反射的想起了结婚。

“结个鬼啦!是给你治你脸上的伤疤啦!”没好气的白了雪焰一眼,龙泪拉着雪焰的手向外走去。

在路人的帮助下,两人顺利的来到了教堂,付了一个金币之后,牧师便开始给雪焰治疗,一阵白光闪过,雪焰感觉左脸一阵舒适闪过,然后就听见龙泪兴奋的声音,“太好了,一点瑕疵都没有,跟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一样白皙滑腻。”说着就想去感受一下,看着伸向自己的那只雪白娇嫩的小手,雪焰连忙闪避,虽然昨天晚上他一时兴奋抱了龙泪,还搂了一个晚上,但他还是对男女之间身体上的接触觉得不好意思和不习惯,“好帅啊!”龙泪没有在意雪焰的闪避,只是眼中闪过倾慕的光芒看着雪焰,只见雪焰脸上的伤疤去掉后,整个人显得帅多了,棱角分明,风流倜傥,风吹过的时候,黑发随风飘逸,说不出的潇洒,让龙泪看着一阵迷醉。“走了。”雪焰被龙泪看得不好意思,唤了她一声就抬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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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接二连三的太空灾难,太阳系航天界进入了二百年来的最黑暗时期。太空总署发言人通告全世界,要无限期取消所有的远航计划。

在这些天,有许多人矗立在不朽碑前,默默的献花,以缅怀葬在远方的三十二位英灵。

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出事以后,没有发生过一起大规模的示威游行。

哲人说过,时间可以洗涤旧迹,失败能够消磨心志。一次接一次的失败打击使得人们不敢在对外太空有丝毫的奢望了。

太空总署大厦地下的车库里,苗吉刚走下飞车却碰见高先。走近了,看他头发蓬乱,面色憔悴,心里是一阵酸楚。且后面还跟着两位表情冷漠的警察。这是因为某些人的举报,太空总署监察委员会查出了高先所谓的“失职”行为。

“您好!长官。”因为高先也看见了他,苗吉就不好意思不说话了。她尽量像往常一样招呼着。

高先停了步子,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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