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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手慢慢挖。  木清香不嫌脏,跟我一起用手扒开湿润的泥土,扒了没多久,我们就在土扒出了一个白发老人的人头。血几乎都是从老人的嘴里留出的,因为被土埋了,挖出时脸上也沾了很多血。看到那颗人头,我心惊胆战,这可是头一回挖到人头。  梅子茶早就脸色铁青了,他又不是黑店老板,现在是头一回看到这种场面。木清香不惊不怕,继续往下扒土,原来这颗人头没有搬家,还连着身体。我摸到白发老头的皮肤还有温度,鼻息也还有,这老头居然还没死。因为我上回摸错了林红岩的脉搏,为了确定对错,所以我就让木清香再摸一次。  木清香一边挖一边说:“他还活着,动作快点吧。”  我紧张地“哦”了一声,跟李小北继续挖,只有梅子茶有点害怕,

,这个泉眼依旧是干涸了的,一滴水都看不到。在路上,我们看到土包垒里有不少的金器,可都没兴趣多瞧一眼。沿着古城主干大道走了很远,沙地上留下了我们不争气的脚印,风一吹那些脚印就变得模糊了。我三步一回头,总觉得有人在后面窥视。有时候,人在孤寂的环境下会显得疑神疑鬼,我不得不安慰自己,古城里早就没有其他人了,别太敏感了。  主干大道都覆盖了黄沙,一条路都起伏不定,如果没有坚固的挡沙墙,整座古城早被淹没了。金日西移,热浪渐退,我们着急地寻找泉眼,顺着主干道找到了六个泉眼,但都早就干了。陈叔其实没帮上忙,只有我和木清香一心寻水,他老人家动张西望,恨不得找只狼来虐杀。  “这下可好,找来找去都没水,会不会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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