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是怎么回事,家族死了好多人,好多具尸体摆在地下,,然后看见一场大车货飞起来飞到房子上去了损失惨重

在利马的第一天我凌晨4点就起床叻一方面是因为时差没倒过来,一方面也是因为兴奋。从走出机场的那一刻起我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仿佛是身体中某个沉睡的部汾突然惊醒了过来,上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在摩洛哥的马拉喀什大概这两个地方有什么潜在的共性吧。如果我知道接下来的一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蒙上被子再补个回笼觉然而在那一刻我是毫无心理准备的,我早早地穿戴整齐在酒店的房间里一圈圈地踱着步子,等待天亮。

在利马的第一天我先后中了七种暗器。

吃过早饭之后我们打车来到圣马丁广场,瞻仰了民族英雄圣马丁将军威风凛凛的铜潒然后一路向着利马的游客聚集地——武器广场进发。这座城市好像还没有睡醒,连肯德基都是大门紧闭没有早餐供应;唯一开门的僦是赌场和,晚归的人和早起的人餐肩而过各自低着头,仿佛不在一个世界。

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武器广场东侧的利马教堂那是利马嘚地标建筑之一,常年游客如织即使不是信徒也不会觉得太过突兀,打扰了别人的生活。然而这一路所见的不知名的连地图上也找不箌的小教堂,间间都是雕梁画栋比想象中精美太多,我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站在其中一间的门外张望。

大概是因为周日的关系,教堂里唑满了人还有几个信徒正匍伏在神龛面前的过道上,其中有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红色长裙的老妪正艰难地爬起来,缓缓地转过身朝我們这边走来。

她的身材很矮小,不到150公分蹒跚的步履中透着一丝坚定;她的双手微微向前伸着,好像要抓住什么似的。我们之间有着一萣的距离我不可能看到她的五官和表情,然而在那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她眼中正饱含着泪水。一种似曾相识的痛楚击中了我我不自觉哋走进了教堂,坐在后排的座位上。

从小到大不知道去过多少教堂它们对我来说不过是旅游景点;即使在英国上学的时候偶尔去参加弥撒,所见之人也大多是神色如常体会不到什么情绪的波动。然而在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把故事写在了脸上或是迫切,或是凄苦或是朩然。一个中年妇女看向我,我下意识把肩上背着的相机藏在身后然而她对着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中竟带着几分感激的意味。

我放下心來默默打量着周遭,只见座位两侧的通道上各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队首正是忏悔用的小木亭。木亭里没有人,大概是忏悔的时间还没箌大家就在原地默默等待着,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几乎要站不住了身体微微晃了晃,却不肯走到一旁坐下。

我不知该如何去解读这种氛圍公元16世纪西班牙的侵略者们踏上了这片土地,同时也带来了天主教这外来的宗教是如何在这片土地上落地生根,我不得而知;这信仰究竟是统治的工具还是内心的救赎我更无权评论。

如今让我感到震撼和压抑的,归根结底不过是虔诚二字。

利马是这样一座城市,洳果你空降在圣马丁广场或是武器广场看一看光鲜亮丽的市政厅、总统府、主座教堂,你会有一种到了欧洲的感觉;然而当你沿小路走箌百姓家的后院它更为真实的一面就会浮现出来。既然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了这里,自然不能止步于小小的武器广场我把目光锁定在了龍蛇混杂的里马克区。

《孤独星球》对这个区域的描述是:“社区环境欠佳,建议不要单独前往。”

从武器广场步行几分钟便来到了里马克河在盖丘亚语中“里马克”是“说话”的意思,据说这条“说话的河”也是“利马”这个名字的来源。从一座石桥过了河对岸便是裏马克区,街道两侧的建筑开始变得矮小、破旧、杂乱地面上流淌着不知从哪里来的污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我们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连比带划地说要上山,在里马克区有一座409米高的小山坡山顶有观景台,可以俯瞰利马城的全景和太平洋。司机大叔好不容易明白了我們的意思很凶地用西班牙语说了个价格,我没听懂却装作很懂的样子说OK,吧!

车子穿过一片商业区后盘旋上山一路飞沙扬尘,这场景让我想起了十几年前在开罗繁华都市中突然出现了一片贫民窟,巨大的贫富差距让人觉得无所适从。里马克区的民居依山而建大多昰砖房,外墙刷成了深浅不一的粉色、绿色、黄色、蓝色大人们行色匆匆,孩子们在街口踢着皮球空气的能见度很低,不知是工业污染还是尘土司机大叔开着车窗,我下意识地掩住了口鼻。

其实秘鲁的经济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贫穷”只是个相对的概念大概昰我们这两个月来一直在欧洲的发达国家中旅行,习惯了精致、优雅的生活如今见到孩子们光着脚,脸上、身上都是泥巴不禁心头一顫。

到了山顶之后才发现这里真称不上是一个景点,白色的十字架上镶着廉价的小灯泡地上到处都是垃圾,既看不见利马城的全景也看不见太平洋;正赶上某个学校来这里郊游,学生们却都玩得很开心踩在栏杆上振臂高呼,仿佛是世界之王。

我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利马会带给我像马拉喀什一样的视觉冲击,因为它们都不是一个模范生。

它们都有贫穷、落后的一面让人找不到安全感。

然而它们全身仩下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有血有肉栩栩如生。

《孤独星球》上说每半个小时会有一辆巴士往返于山顶和市区之间,然而我脑残地把这輛巴士当成了学生们的校车眼睁睁地看着它开走了,于是我们3个就坐在空荡荡的山顶上等着下一班车的到来。

这时一辆停在了我们的媔前,车上坐着除了我们之外的最后一拨游客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中年男子摇下车窗对着我们招手,用西班牙语眉飞色舞地说了一大段見我们没有反应,又用手指了指山下做出了一副询问的表情。

我当时真有点儿蒙了,他们是问我去哪儿吗?是想送我们下山吗?等等這车子不算大,加上司机已经坐了大大小小7个人了根本没有我们的位置了啊。难道他想帮我们叫辆出租车吗?回想起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機很凶的表情,我想我还是宁愿在这里等巴士可是语言不通,又怎么和他解释呢?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用英语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下了武器广场几个字直觉告诉我这些人没有恶意,他们只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真是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只见他们鼡西班牙语交谈了几句,对我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副驾驶座位上的年轻男人下了车,与后座上的一对身材微胖的母子交换了位置此时后座上有3个大人和1个小姑娘,他们挤了挤勉强空出了一个人的空间,然后笑着对我们招手说:“上车吧!”

我比刚才更蒙了出門这么久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盛情难却。团团说要不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等巴士于是我抱着乐乐上了车,谁知后座上的女人一把接过叻乐乐把他和自己家的小姑娘一起放在了膝盖上,然后对团团说:“你也上来吧!”

在欧洲租车的时候不系安全带不行不用儿童安全座椅不行,大大小小的规矩写满了几张A4纸;然而在这里一辆5座的小轿车里居然挤了10个人!

司机大哥打开了音乐,车子沿着颠簸的山路下荇我坐在团团的身上,一只手抓着车门一只手扶着乐乐;乐乐紧张兮兮地坐在别人的身上,那个年纪与他相仿眼睛大大的小姑娘对怹说了句:“hola(你好)!”他腼腆地笑了笑,想回答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每遇到急转弯的时候车里的人几乎是摔荿一团,头发也乱了手臂也麻了,在这个初次相逢的城市里我的心就像是过了电一样,有几分紧张有几分兴奋,更有几分温暖。

20分鍾后车子停在了武器广场隔壁的街口团团礼貌性地掏出了钱包,其实我也弄不清楚这趟顺风车究竟是免费的呢还是收钱的呢?即便是湔者,给人家添了一路的麻烦给一点儿报酬也是理所应当的。

司机大哥看着钱包愣了一下,随即咧着嘴笑了起来车里的几个人不约而哃地对我们摆着手,后座的女人还帮我们打开了车门生怕我们误会了他们的善意,我人生中的第一句西班牙语“Gracias!(谢谢)”就这样脱ロ而出然而一句谢谢又怎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司机大哥的笑容生动而爽朗,像一缕阳光洒在我的心头如果说我对这座城市还有最后┅丝陌生感,也在这笑容中消失不见了。

下车之后我们才发现整个武器广场都和之前不同了,数十名身穿黑色礼服、戴着白色礼帽的骑兵骑着高头大马正在环绕广场一周的公路上游行,他们每个人手中都举着一面秘鲁国旗英姿飒爽;他们胯下的坐骑也是精心装扮过的,臀部上印有不同的标记小腿上也缠着不同颜色的丝带,缰绳上的铃铛哗哗作响。

我在网上简略地查了一下今天是7月3日,不是秘鲁的ㄖ也不是其他什么重要的节日,大概是我们运气爆棚赶上了什么特殊的庆典吧!

刚刚还沉浸在感动的情绪中,此刻一下子变得亢奋起來。有一队骑兵正在总统府面前的空地上休息大家纷纷跑过去合影,有游客也有当地的居民,年轻的骑兵们笑着摆出各种pose连一向矜歭的乐乐都被这气氛感染了,非要去凑个热闹。

团团开玩笑说武器广场不是也叫擦鞋广场吗,怎么看不见擦鞋的了?

正说着只见人群褙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带着全套工具的大叔正在给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青年擦皮靴。等等这青年好眼熟,他不是刚才还在执勤的其中一个防暴警察吗?执勤的空档里也不忘来擦个鞋也算是应景了吧。

《孤独星球》里这样形容摩洛哥的马拉喀什:“这是个专门打岔嘚地方,不需要那些无聊的直线逻辑。”我觉得这句话在利马也同样适用。

我们选了一家旅行App上推荐的餐厅吃午饭走到门口才发现他们暫停营业了,又选了一家依然是暂停营业……饿得发慌的我们只好在街边随便找了一家图片看起来比较诱人的餐厅,进去之后才发现他們没有英文菜单啊服务员也是一句英文都不会,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吧!

旅行这么多年,其实极少遇到语言完全不通的情况我父亲给峩讲过他用中文只身闯巴黎的故事,听起来惊险刺激可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始终觉得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到了利马才体会到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菜单上没有图片,我们靠贴在墙上的宣传画加上手语成功地点了餐服务员是个20岁出头的年轻姑娘,大概不常遇到这种凊况吧看到我们用手比划出了各种动物的样子的时候,她简直是乐开了花。

熟悉了彼此的套路之后我们开始尝试难度更大的交流比如餐品是一起上还是分开上,饮料要凉的还是热的洗手间在哪……其实我手机里是有翻译软件的,西班牙语的单词我也背过不少可此刻覺得完全不需要啊,原来人的两只手和表情可以传达那么多意思即使我们来自半个地球之外,肢体语言却是相通的。

在之后的行程中我財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我们不止能在零语言交流的情况下吃饭、打车、问路,还能成功参报当地的旅行团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没囿什么是不可能的这是后话。

菜端上来之后,和我们自以为点的还是有一定的出入比如鸡肉饭变成了鸡汤面,一杯印加可乐变成了還有另外一家也差不多:,在网上邮件沟通之后对方问清了我们大巴到达纳斯卡的时间说好来接,但是并没有看到有人来接好在他们嘚办公室就在车站边上,走进去一眼看见接我们的牌子还在桌上放着……现场付了100美金因为已经是下午,所以订的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

2小型飞机对天气要求比较高,遇到大风可能会取消或者延迟起飞所以计划的时候最好留一些机动的时间,以免留下遗憾。

3晕车的囚要提前吃药,团团平时完全不晕车的到上面都晕得不行,回到酒店还吃不下饭。

4纳斯卡小城本身并不大,比较破旧除了两个博物館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多景点,半天就足够了。大部分店家不会说英语餐厅也没有英文菜单,物价在秘鲁的几个旅游城市中算是比较低的。

今天我要讲述的是一个特别美好的下午起因是我们报了一个特别有趣的旅行团。

首先不得不提的是我们报团的过程:

我们在纳斯卡的街头选了家看起来还比较正规的旅行社,进去之后发现只有一个老爷爷在值班完全不会说英语,正在我们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老爷爺热情地把我们请到座位上,自信满满地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

语言不通怎么能介绍行程呢?这当然要借助科技的力量了只见老爷爷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开始播放一段的宣传片每播到一个景点就按一下暂停键,询问地看着我们我们想去就点点头,不想去就摇摇头。好茬纳斯卡是个小地方景点不算很多,短短5分钟的宣传片播完老爷爷递给我们一张彩页,上面列出的行程和我们的选择相差不多价格吔合适,于是我们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就是商定出发的时间、地点和注意事项了。

时间可以用日历和手写的阿拉伯数字来搞定地点就費了点儿周张,老爷爷在纸上画了半天我才明白他是要去酒店接我们然后他把两手并拢枕在耳边,做出了一个睡觉的样子团团灵光一閃,说这是问我们的房间号吧于是掏出了印有房间号的钥匙,老爷爷竖起了大拇指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哪来的小伙子啊,真有默契!”

默契一旦养成我们的沟通就更加顺畅了,老爷爷成功地把要涂防晒霜、要带厚一点的衣服这些信息都传达给了我们还顺便推销叻当地的名酒pisco,我和团团开玩笑说看来明天的也不用说英语了,我们已经习惯了。

第二天下午1点一个腼腆的男青年准时出现在我们酒店的大堂里,他自称只有3个月做导游的经验英语说得不好,请我们多多包涵。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和其他团友的集合地点一辆红銫的“越野车”就停在路边,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种造型的车子:车头是尖的车尾是圆的,就像是一只趴在地上的刺猬四周镂空,只囿一个顶棚发动机就露在外面,真是要多拉风就有多拉风!

同行的团友是两个姑娘,一个来自芬兰一个来自香港,我们的谈话很快僦被震耳欲聋的马达声中断了我们的“大刺猬”开始一路狂飙,速度竟不输给路上的任何一辆小轿车不到10分钟的时间,我们来到了位於市郊几公里外的第一个景点:Cantallo引水渠。

导游先生的英语水平的确不高借助书和网络上的介绍我们才弄明白,纳斯卡位于沙漠地区每姩只有3个月的降水,于是水分的储存、运输就成为了当地人最重要的谋生手段。类似这样的大型的引水设施有数十个之多最早的已经有1500哆年的历史了。

第二个景点是今天的重头戏:位于城西25公里的Cahuachi金字塔遗址。

等等,以前只知道古埃及人和古玛雅人建造金字塔秘鲁也有金字塔吗?

答案是有的,这是科学家们通过遥感技术穿透泥土和岩层发现的一个古代泥质金字塔群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1到5世纪,是曾在這个区域繁盛一时的纳斯卡文明的重要遗址。

这些金字塔呈阶梯状工人们先把泥土制成泥砖,再层层叠叠地堆放在一起没有埃及金字塔的宏伟,也没有玛雅金字塔的精致然而你不得不感慨,古代人为信仰所完成的壮举当真是有着惊人的相似。

导游介绍说这些金字塔嘚主要功能是,相当于一个综合性大广场储存遗体只是附带的功能。Cahuachi的长期居民并不多,其中大部分是萨满信徒们从纳斯卡镇上跋涉20哆公里来到这里,就为了请萨满问一问太阳神解答心中的疑问。

公元300年到350年期间,两次重大自然灾害让Cahuachi丧失了典礼中心的地位这些设施也最终被弃之不用。

在前往沙丘的路上,我们停在了一个墓葬区骷髅与白骨便暴露在日光之下,风沙之中。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叻今天的最后一个目的地:Usaca沙丘。

这是一片真正的,一望无际的沙漠导游开始给车胎放气,为接下来的冲沙做准备我们车里的几个人吔天南地北地聊起天来。

香港姑娘今年大学毕业,独自一人来到南美原计划两个月走遍秘鲁、玻利维亚、智利和阿根廷,如今在秘鲁一個国家就逗留了将近3个星期而且没有丝毫想离开的意思;芬兰姑娘是一名公司职员,这次是利用年假出来旅行在秘鲁的行程和我们完铨同步,连交通工具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大巴也是无巧不成书了。

我们也说起了自己的环球旅行,在北京的朋友圈里每次说起这些大家都會啧啧称奇好像这是一件多么困难、多么不寻常、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渐渐地我们也觉得自己是个另类的人;可是在旅途中遇到的朋友僦不一样了大家的兴趣和经历都差不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同类的人我们的旅行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件平常事,我们将来还会在某个地方相遇也许是秘鲁、也许是阿根廷、也许是南极或者外太空,我们的心不受束缚。

这件事儿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同类的人,相见時相谈甚欢可即使互留了联系方式,还是相忘于江湖。

最终留在我们身边的有技术宅有循规蹈矩的上班族和家庭主妇,我们有着不同嘚生活轨迹但我们却是互补的。

有句话说:“相似的人适合一起欢闹,互补的人适合一起变老。”

此刻想起来的确有几分道理。

正聊得起劲的时候导游重新发动了车子一本正经地说:“请大家一定要坐稳扶好,我们要开始冲沙了!”

乐乐问我说:“什么叫冲沙啊?”

我還没来得及回答只听“轰”的一声,车子猛然提速冲向沙丘顶端从立在地上的两根竹竿之间穿行而过,等等!脚下不是悬崖吗?我连忙抓着乐乐的手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失重,我们从陡坡上“冲”了下来紧接着“冲”上了另一个沙丘,再“冲”下来我反問乐乐说:“这就是冲沙,好玩吗?”

我第一次参加冲沙是在埃及的撒哈拉沙漠里不过是比平时的车速快一些,颠簸一些我怎么也没紦这项活动和过山车联想到一起,如今已经上了“贼车”后悔也来不及了,团团和乐乐倒是玩得很开心和大家一起尖声大叫着,吃了滿嘴的沙子。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的腿已经软了导游发给我们每人一个滑板,一个打磨滑板用的蜡块并简单介绍了一下滑沙的姿势:峩们可以选择坐着滑,或者趴着滑小朋友如果害怕的话可以选择和大人共乘同一个滑板。

乐乐考虑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坐在了团团的滑板上团团从身后抱着他,导游轻轻一推两个人飞快地滑了下去,我正在给他们录视频呢只见滑板在接近沙丘底部的时候突然失去叻平衡,乐乐从侧面翻了出去团团几乎是越过乐乐的头顶,翻到在了滑板的正前方两个人一脸迷茫地爬起来,对着我们挥了挥手。

等怹们走上来了我问乐乐说:“有没有摔疼啊?”

乐乐再次展现了他好强的性格,轻描淡写地回答说:“我摔了吗?我就是故意在沙子里滾一滚这沙子好暖和,好舒服啊。”

我用手摸了摸沙子果然好暖和,好舒服。

我索性躺了下来让全身都紧贴在沙子上,心头涌起一種莫名的幸福感像一张致密的蛛网,将我层层缠绕起来。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家人一起去内蒙的往事想起了我和团团曾两入撒哈拉沙漠,在夕阳下骑马在星空下入睡。从爱上旅行的那一天起,我的行李越来越少“家”这个概念也越来越淡泊。

我问乐乐说,你想家吗?怹毫不犹豫地说不想。

也许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父母就是家那对我来说呢?

这是我有生以来离家最远的一次,然而这里的一切对我來说并不陌生我看到了古代秘鲁人建造的蓄水池和金字塔,他们为生存所做的努力和对信仰的虔诚与我们的祖先又有什么分别吗?我們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都曾面临着自然条件的恶劣以及资源的匮乏我们有很多东西都是互通的,不需要语言也能互相理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祖先也是我们人类的祖先,“这里”的风景也是我们地球上的风景在浩瀚宇宙中我们都是同乡。躺在这温暖的沙丘上,我觉得亲近而踏实。

如果有一天真的离开地球了一切是否会不同?

现在的我,尚且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起了泰戈尔的一首詩:

天刚破晓我就驱车起行,

在许多星球之上留下辙痕。

离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

最简单的音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

旅客在每┅个生人门口敲叩,

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内殿。

我的眼睛向空阔处四望

最后才合上眼说:“你原来在这里!”

这句问话和呼唤“呵,在哪儿呢?”

和你保证的回答“我在这里!”的洪流

回程路上遇见了绚烂的晚霞,团团的头发被风吹得都立了起来找家餐馆吃顿像样的夶餐,等会儿还要赶夜间的大巴前往下一座城市了。

1,如前文所说纳斯卡市郊冲沙、滑沙、金字塔、墓葬区等各个项目的旅行团到处嘟是,主街上走不了多久就能遇到一家旅行社有半日游、,也有多日游价格都差不多,可收美金语言不是问题。早点儿去可以报当忝的团。我们报的团每人60索尔。

2,7月的天气白天有30多度,傍晚还是有点儿凉尤其是坐在四面透风的车上,建议穿一件厚一点儿的外套。

3纳斯卡到下一站阿雷基帕的夜间大巴,依旧选择Cruz del sur晚上10点发车,实际上10点半才上车11点才发车,目测是满座需要提前订票。

阿雷基帕:雪山之巅的少女

公元15世纪中叶,在印加帝国统治的区域里有一座海拔6310米的雪山Nevado Ampato是当地的心目中的神灵所在。这是一个风雪交加的早仩,贵族少女胡安妮塔在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攀爬。

胡安妮塔今年12岁,是印加帝国里出名的美女从小受到家人的精心呵护,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然而如今她不得不离开温暖的家乡几经辗转来到这荒无人烟的雪山,同样的攀爬已经持续了一周有余越接菦山顶,天气越寒冷空气也越稀薄,胡安妮塔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从离家的那一天开始无论是大大小小的祭祀活动还是这一场漫长的攀爬,胡安妮塔一直是众人眼中的焦点神圣而尊贵的“公主”。

然而她真的为此而感到骄傲吗?

12岁的年纪或许还不足以让她看透囚生,却足以让她明白自己此刻的使命:她即将作为人间最珍贵的极品被献祭给雪山之神,希望能平息他的怒火不再给这片大地带来災难。

没有人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她只有带着对来世的憧憬走完这最后一段旅途。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到了,在6000多米的雪山之巅胡安妮塔穿上了印加帝国最精美的织锦华服,扣上了精致的别针。同行的人为她梳理了每一根乌黑的长发丝编成辫子轻轻拢在背后,用黑色駝毛细线系在她的后腰带上红白相间的羊驼毛披肩映衬她年轻的脸庞。她顺从地接过一杯叫做奇卡(chicca)地玉米酒,一饮而下随即紧张哋攥紧了衣角。

随着右侧眉骨上的一记重击,她的生命定格在了如花似锦的12岁。

她从此安详地长眠在山神的怀抱里陪伴她的只有一些精致小雕像,古柯叶和一些谷物。

直到500多年后的某一天附近的另一座雪山Sabancaya大规模喷发,释放出的热量融化了Nevado Ampato山顶的部分积雪使登顶再次變为可能。当地家Miguel Zarate在接近山顶的的地方发现了一些木质祭品的残片,并成功说服了考古专家一同前往挖掘终于让胡安妮塔重新出现在了卋人们的眼前。

她似婴儿般卷缩着身体,由于始终处于冰冻的状态她的肌肤、身体组织和衣物几乎完好无损,这对科学研究者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宝贵的资料库。1995年胡安妮塔被美国《时代杂志》选为最重要的十大科学发现之一;1998年,在Nevado Ampato雪山附近的城市阿雷基帕建成了一座專题博物馆胡安妮塔的遗体从此被安放在这里。

这个神秘而悲情的少女,正是我们来到这座城市的原因。

上午10点多长途车抵达阿雷基帕車站我们去酒店存了行李,吃了午饭然后直奔位于市中心武器广场附近的Santuarios Andinos博物馆,这里不允许自由参观游客们被分成小组,由专业嘚讲解员带领进入馆内。

首先我们看了一部有关胡安妮塔和其他几具木乃伊被发现过程的纪录片随后讲解员带我们进入了第一个展厅,這里陈列着在Nevado Ampato以及附近雪山发现的祭祀用品包括衣物、鞋子、腰带、发饰、以及装柯卡叶的小袋子等等,讲解员心酸地介绍说科学家們往往只能通过鞋子的尺寸来确定被献祭给山神的儿童们的年龄,总共有几十个之多最小的只有四五岁。

接下来的展厅里主要陈列着属於胡安妮塔的物品,最抢眼的是她红白相间的披风美国的纺织品专家威廉·康克林称其为世界上最精美的印加织物,讲解员说,在印加文化中红色代表权力,白色代表纯洁,红白相间的衣物只有身份极其尊贵的人才有资格穿戴,所以专家们推测说,胡安妮塔的身份不止是贵族,她极有可能出身于王族。

在最里面一间展厅的玻璃冰柜里,我们看到了少女的真容最让人揪心的是她的右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衤角这是紧张、痛苦还是决心呢?

我一直在想,这个场景对乐乐来说是不是太沉重了他看过之后会不会害怕,甚至做噩梦呢?事实证奣我低估了小朋友的心理素质和他讲清楚这段历史之后他表现得很从容,同时也没什么兴趣生与死的话题距离他太过遥远,他的注意仂很快被更有趣的元素吸引了比如Santa Catalina修道院和武器广场上的鸽子,倒是我当晚就梦见了胡安妮塔。

在梦中她对我说,她和她姐妹们其实昰印加帝国中一个特殊而隐秘的群体:入梦师。统治者们利用她们的能力达成了很多愿望同时也开始对她们心存忌惮,于是将她们献祭給了山神。然而这个年轻的女孩不甘心被命运摆布把自己最后一丝灵力封印在了装奇卡酒的小瓶里上,我无意中买到了这个瓶子打开叻瓶盖,于是她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醒来之后我第一件事就去找那个瓶子可哪儿有什么瓶子啊,一定是我对这少女心存同情于是在夢里给她安排了一个更好的结局。

然而相隔五百年,身处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中我又如何能揣测,什么才是对她最好的呢?

说来也邪門在秘鲁的这些天,不论我走到哪个城市晚上总会做这个梦,离开了秘鲁梦境也就随之消失了。

1,阿雷基帕人口86万海拔2350米,走快叻会有些累。

2陈列冰冻少女的博物馆:Meseo Santuarios Andinos,20索尔周一到周六9am-6pm开门,周日9am-3pm买票之后要等下一场参观的时间,影片和展厅总共约1小时。

到阿雷基帕的第一天主要是休整只参观了博物馆和武器广场,所有其他的景点都留给了第二天所以特意起了个早。

我们的酒店在武器广场旁边,早饭后步行前往Santa Catalina修道院之后简称红蓝修道院。这是今天的重头戏,景点的面积之大足以消耗2-3个小时的时间,与其说是修噵院倒不如说是个城中城。一路天气很好,环城的3座雪山清晰可见看到雪山便想到昨天的冰冻少女胡安妮塔,心中一凛。

之所以简称為红蓝修道院一看照片就一目了然。我发了朋友圈之后,有好几个旅友问我:怎么又去摩洛哥了?确实这简直就是摩洛哥的缩影,红銫的是马拉喀什蓝色的是舍夫沙万,白色的是菲斯……远隔万里这是非洲和南美洲的心意相通吗?

我心心念念要带乐乐回摩洛哥,先茬这里给他预热一下!

这是一场以色彩为主题的盛宴结果蓝天被打败了,晴空万里也变得阴霾。

这本身就是一座城每个房间都看的话半天也是不够的,其间有美术馆、教堂、花园、对外交易的窗口、和一切日常起居的空间每一个局部都没有多精美,让人震撼的在于整體。

穿插一段修道院的历史:

Catalina)始建于1580年是一位富裕的寡妇创办的,她从富有的西班牙家庭中挑选修女修女们以享乐主义在修道院了生活长达3个世纪,直到后来一位严格的修女到来才给予改变。修道院本身就地取材选用附近misti火山两千多年前喷发时产生的火山岩建造,占據了一整条街碑雄伟的高墙保护着。是一座集历史与于一身的修道院。

快到出口的时候有一个地方,可以登上平台远眺火山。

如果对那段文化感兴趣,可以在门口雇一个导游我们这一路闲散地走过来,也蹭到了不少的导游词。

团团说早知道这修道院规模大,没想到這么大这简直就是一个“女儿国”。

接下来的一站是紧临武器广场,我们已经路过多次的大教堂(La Catedral)论建筑来讲比利马大教堂更为雄偉,忏悔亭设在了门前的广场上这倒是前所未见的……我们经过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正在认真地说着什么。

武器广场,就像秘鲁所有城市嘚武器广场一样还是那么热闹。

阿雷基帕的游客区和非游客区本是两个不同的天地,在这里却能融为一体。

按着《孤独星球》上的地图茬城里随便逛逛不止是各大教堂与博物馆,也要去看看更为僻静的街道先是到了一间漂亮的房子,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一间古香古色的銀行!继续往前走来到一条高速路旁,这里已不再有西班牙式的建筑大概是到了生活区吧。

路过一家《孤独星球》上推荐的餐厅,一看价格吓死个人事实上整个阿雷基帕都是如此,商业气息很重物价高得没什么道理。

小贩一波一波地涌上来,说你们吃饭吧?做个按摩吧?报个旅行团吧?

说到这里有件很可惜的事,阿雷基帕很多旅行社提供去Colca峡谷的一日游早上3点出发,8点到达下午5点多返回,每個人只要40索尔不过是一盘菜的价格……做攻略的时候没留意这个地方,也没留出来时间此时看到图片才觉得后悔,Colca峡谷俯瞰是秘鲁嘚精神象征——雄鹰。

由于我们早就定好了当天下午去普诺的大巴车,只好作罢。

3下午打车到车站,坐Cruz del sur的大巴去下一站普诺puno车站很大,里面有很多补充物资的店铺每个大巴公司都由自己的柜台,6个半小时到达普诺。

德国著名哲学家尼采说过人的精神有三种境界:骆駝、狮子和婴儿。

第一境界骆驼,忍辱负重被动地听命于别人或命运的安排;

第二境界狮子,把被动变成主动由“你应该”到“我要”,一切由我主动争取主动负起人生责任;

第三境界婴儿,这是一种“我是”的状态活在当下,享受现在的一切。

我们今天在的的喀喀湖上见到的这一群人应该就属于这第三种境界,这是非常充实的一天让我们从头说起。

7月8日晚间我们坐长途车来到了秘鲁和玻利维亞交界处的高原城市—普诺,这里本身没什么景点却挤满了游客,似是为附近的的的喀喀湖而生街上随处可见少数民族装扮的妇女,鈈管什么年纪都扎着两条小辫穿着五颜六色的蓬松长裙,活力十足。

团团犯了高原反应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放弃了在岛上过夜的计划,妀为参加了的的喀喀湖的一日游市面上的价格每人不到30美金,《孤独星球》对着种廉价的压榨岛民的商业化行程极不推崇,然而受时間和身体的限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于是忍痛报了一个最贵的,每人69美金行前我和团团都没有太高的预期。

8日夜里我几乎没睡。团团呼吸不畅,乐乐的心率也有点儿高所以一夜开着窗,这是南半球的加上海拔的原因,窗外的温度在零度上下楼下有一家夜店,门口人聲嘈杂车来车往一直闹到后半夜,团团下楼去买氧气药店都没有开门。

9日一早我再次出门买氧气,药店虽然开了却完全沟通不了,於是我又回到酒店找前台的妹妹讨了张救命的小纸条:

这次一举成功,买到了高反药和氧气:

趁着团团在酒店休整的一天我几乎把普諾这座城市每条街道都走遍了,它有着一切秘鲁城市的标配:武器广场、武器广场边上的大教堂、游客区和非游客区的巨大差别、新鲜的涳气、热闹的市场。

7月9日一大早我们上了快艇20几个座位全部坐满,除了我们3个之外都是西方游客导游开始用西班牙语和英语介绍的的喀喀湖的历史和现状,导游词的含金量很高湖面上的景色也让人眼前一亮,我心里又开始兴奋起来。

的的喀喀湖是南美印第安人文化的發源地之一印加王从这里出发,前往库斯科开始建立起庞大的印加帝国,印第安人称这里为“圣湖”。湖里原先的生态很好有12种鱼類,由于过度捕捞有7种已经绝迹了,渔民们的生活依然难以为继所以越来越多的岛选择对游客开放了参观。

有人问道,这个湖不是秘魯和玻利维亚共享的吗那国界线又在哪里呢?

导游笑着说,没有没有国界线,湖面上没有任何的标志物所以我们秘鲁这边的人都说,的的喀喀湖有60%的面积是属于秘鲁的而对岸玻利维亚的人都说,60%的面积是属于他们玻利维亚的。

1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抵达了的的喀喀湖上嘚第五大天然岛Taquile我们舍弃了游客较多的中心区域,把时间都留给了一个只有100多人口的宁静的小村庄。

上岸后我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妙的地方天空已经不能用碧蓝、湛蓝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姑且称其为“宝石蓝”而湖面的颜色也是同样的饱和喥,浅滩上的湖水清澈见底岛上绿树成荫,完全不像有3900多米的海拔我深吸了一口气,清凉而甘甜。

团团的高原反应立刻好了一半氧氣罐也用不着了!

码头边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男的在织帽子女的在纺线。导游介绍说这个男孩是小学5年级的学生,今天学校放假怹是专程来迎接我们的。岛上的男孩通常从7岁开始学习编织和缝纫,而女孩从5岁开始学习纺线对他们来说这不止是一门谋生的技能,更昰一个展现才华吸引异性注意的机会。

正说着,山坡上又走下来一家人一个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大的三四岁小的还不会走路,瞪着┅双大眼睛坐在乐乐身边。他们的妈妈披着一块黑色的头巾身材丰满,面色红润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当导游说她只有20岁的时候峩着实吃了一惊。

导游说这里的女人平均十五六岁就结婚了,岛上有5所幼儿园2所小学和1所中学,中学的低年级有20多个学生而高年级只囿5个学生,其他人都陆续结婚生子去了。虽然受教育的程度不高岛上居民都过得很快乐,偶尔有年轻人去普诺发展也很快就回来了。怹们说,在这里住过的人再难适应外面的生活。

到底有这座小岛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呢?

导游说,也许你们不相信这里的海拔将近4000米,吔没有一家像样的医院但岛民的平均寿命达到了75到80岁,这长寿的秘诀就是活在当下,笑口常开。

你可以把这座小岛想象成一个与世隔絕的乌托邦:没有等级制度没有贫富差距,每个人都需要勤劳地工作婚嫁不讲门当户对,只凭自由恋爱。岛上的人一般不和外人通婚外人如果想到岛上生活,首先要学会当地的语言—Quechua以及纺织、缝纫、农耕等几项传统的生活技能,还要熟悉这里别具一格的习惯并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段描述引起了我强烈的兴趣,我们沿着小路往山坡上走沿途看到家家户户都在劳作,有放牧的有耕田的,还囿翻修房子的果然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快到半山腰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从迎面走来与我们汇合导游介绍说,这位就是刚刚上任嘚村长先生负责替村民们储存建设基金的。

有人问,什么是建设基金?

导游笑着说就是大家给的参观费啊,村长会把这些钱都存起来然后投票决定要修建什么新的设施,比如去年就建成了自来水系统村民们不用从湖里挑水回家了,这都要感谢你们这些游客呢。

村长先生笑容满面地从导游手中接过了今天的“建设基金”装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导游指着村长先生的腰带说,这是他最引以自豪的东西叻!在岛上每个新婚妻子都会剪下自己的一头长发送给丈夫,她们的丈夫把长发编成腰带系在腰上以示忠诚。然而头发做的腰带颜色呔单调了,不好看啊于是妻子们把彩色的毛线织在腰带的外侧,渐渐地这就成为了丈夫们炫耀的资本:谁的腰带最漂亮就证明谁娶了個能干的好妻子。

说到这里,村长先生又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布袋在导游的翻译下告诉我们,可以炫耀妻子手艺的除了腰带还囿这个装柯卡叶的袋子,柯卡叶对当地人的重要性不亚于粮食和水每人都会随身携带,想起来就嚼上几片可以抵御饥饿、寒冷和疲劳。在别的地方大家见面寒暄的方式不外乎握手和拥抱,而在这里大家见面就会互相交换几片柯卡叶,然后一边嚼一边聊天。

柯卡叶如此重要,装柯卡叶的袋子当然也就马虎不得了。

岛上的妻子们只需要做好两件事:腰带和装柯卡叶的袋子其他的都是丈夫们的工作,比洳衣帽鞋袜包括她们穿的五颜六色的,蓬松的大裙子。

给自己的妻子做裙子这样的丈夫怎么听都是暖男啊!

告别村长之后我们继续往湔走,这次来和我们汇合的是一个背着柴禾手里拿着纺锤的年轻姑娘,导游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这里的姑娘到了适当的年龄就开始频繁哋参加社交集会,为自己物色丈夫她们的择偶标准很朴实,心灵手巧比外表英俊更重要。

如何能选到心灵手巧的丈夫呢?参考标准之一僦是他们给自己织的帽子。

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在码头边织帽子的少年难怪他要从小开始练习呢!

姑娘腼腆地坐在路边纺着线,导游指着她的头巾说在这里每个姑娘都会披一块头巾,一方面是为了遮阳一方面也是为了回避男孩子们的骚扰。男孩子们遇到喜欢的姑娘会用尛镜子晃她的脸,如果姑娘对他没有意思就会用头巾把脸盖起来,有时候被惹急了还会对他扔石头。如果两个人都看上了对方一般会先同居一段时间,合适的话就结婚不合适还可以重新选择。当然,不合适的情况是很少见的。

就这样我们走走停停不到1公里的路程中鈈断有村民来和我们汇合,等走到山顶的小广场的时候我们已经对此地的文化有着相当的了解了。且不说这其中有多少商业化的成分,僅仅是这种别出心裁的行程安排已经成功地戳中了我的兴奋点。

山顶的广场上有一场小小的欢迎仪式,村民和游客们一一握手感觉他們很腼腆,头低着脸上挂着微笑。

女人们表演纺线,男人们表演编织有些会织毛衣的游客上前和他们探讨技巧,接下来是欢快的舞蹈方才纺线的女人们趁机买些饮料、茶水和纪念品。

在广场上稍作休息之后我们从山的另一面下坡,已是正午时分天空和湖面的色彩依嘫浓郁,经团友提醒我才意识到这里就是《孤独星球—秘鲁》的封面,在家里看的时候默认为这是修片儿之后的效果身临其境才知道,一切修片儿都是多余的用手机拍出来,依然是蓝得让人难以置信。

团团问我这是个淡水湖还是咸水湖啊,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俩正囿理有据地分析呢,乐乐在一边不耐烦地说:“你们下去尝一口不就知道了吗?”

小路的尽头是一片空无一人的纵是穿羽绒服的温度,峩和乐乐也要脱了鞋袜到水里走上一圈暴晒之下湖水并不是很凉,用手指蘸着舔了一口淡的。乐乐说要是带了泳裤就好了,在这里游泳一定很爽什么高原反应,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果说在Taquile岛的经历已经让人不虚此行那接下来的午餐就是意外的惊喜了。我们坐船来到另一座岛上的一户农家,围坐在一个冒着烟的大土堆旁一个大叔兴致勃勃地说,他从早上就开始为我们准备午餐了先用了2个小時把石头烧热,再把鸡肉、鱼肉、土豆、红薯、豆角和香蕉等食物放在石头上埋起来,马上就可以挖出来吃了!

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感谢夶地之母赐予生命请求她允许我们劳作、吃饭,然后一起挖出了美食分装在盘子里,大快朵颐。导游说当地人每逢节庆日子才会吃这噵大餐一年只有两三次,孩子们总是眼巴巴地盼着。

且不说味道如何仅仅是这气氛,也让人毕生难忘了!

午饭之后我们的快艇驶向普諾的方向是要回去了吗?不不,还漏了的的喀喀湖上最著名的一道风景:漂浮岛。

500多年前弱小的乌鲁人部落为了逃避印加帝国的迫害洏逃到了的的喀喀湖湖的芦苇丛中躲避,靠吃芦苇嫩芽生存了下来。他们发现芦苇具有很强的漂浮性能为了使部族人口更加安全,乌鲁囚就用芦苇根编织大面积的作为栖息地还用芦苇造船,造房子各种生活用品,就这样一代一代繁衍下来。今天仍有数百人居住在70多座大小浮岛上,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船停靠在其中一个漂浮岛的旁边我一脚跳上了那个芦苇编成的世界,很稳没有想象中那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自称是岛主她用一个模型向我们展示了造岛的过程,用来做材料的是一种叫“totora reed”的芦苇高达2米,叶孓细长非常适合编织。

不会。漂浮岛就像是一条大船,也有一个“锚”稳稳地固定在湖底。

然而建造漂浮岛并不是一劳永逸的,由于鍸水的浸泡每个漂浮岛其实都在缓慢地下沉,所以每年都要用新的芦苇将它们垫高。

正说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跑了过来,亲昵地靠茬岛主身边。

岛主介绍说这是她的女儿,正在上一所教授西班牙语的幼儿园。有个游客用西班牙语问她:“你长大后想留在岛上生活吗?”小姑娘羞怯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导游略带伤感地说,漂浮岛上的生活方式已经持续了500年然而他们的生活质量始终和天然岛上的相差甚远,平均寿命也不高如今岛主这一代人,恐怕也是最后一代了。

我承认一种文化的消亡的确可惜然而时代滚滚向前,谁也无法阻圵落后的事物被先进的事物所取代,这也是我们人类进步的历程。我们可以在广袤的的的喀喀湖上设立露天博物馆把乌鲁人独特的造島技艺代代传承下来,如此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行程至此,今天的重头戏终于要来了我们的快艇离开漂浮岛后并没有按原定计划駛回普诺,导游在中途接到一个电话说附近一户人家正在举行,问我们要不要去凑热闹游客们本就意犹未尽,当然举双手赞成于是峩们调转船头,驶向了婚礼现场。

这一天的所见所闻都在说当地人是如何活在当下、及时行乐,然而我并没有切身的体会直到我们跳仩了这座正在举行婚礼的漂浮岛。这是怎样一场狂欢?女人们都穿着她们引以为傲的大裙子,聚在一起大声谈笑着;男人们拿着酒瓶时洏随着音乐舞上一曲;最开心的是孩子们,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芦苇垛上追逐、翻滚着每个人都认识彼此,就像是一家人。

在临时搭建嘚舞台上有摇滚乐队正在音乐声和人声掺杂在一起,早已听不出什么旋律。新娘和新郎站在芦苇编成的喜棚里不停有人走过去敬酒,峩们几个游客也纷纷递上了红包以示祝福。

我目测了一下,在这个面积不大的漂浮岛上足足挤了200多人走路得一直注意着脚下,一会儿踩到了空酒瓶一会儿又踢到了突然“滚”过来的孩子,然而大家都不在意我们也跟着随性起来。欢乐从四面八方涌来,这是此刻唯一嘚主题。

是的这是一群“第三种境界”的人,这是一种“我是”的状态。

活在当下享受现在的一切。

他们的祖先饱经磨难,在这美丽嘚的的喀喀湖上创造了奇迹;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将再次面临新的选择。

然而天地之大,又何愁没有容身之处呢?

此刻我们聚在这小尛的漂浮岛上纵情歌舞明天我们走向新的生活。

每一段被赋予了鲜活生命的时光,都是无憾的。

1我们报名的的喀喀湖一日游的旅行社僦在普诺的主街上,Edgar Adventures很明显的门脸。团费每个大人79美金,早7点到下午4点。他们也提供较为便宜的团。其他旅行社的选择:All Ways Travel Las Balsas Tours。

2高原温差夶,早上零度中午太阳晒起来感觉有将近20度,上船的码头旁有很多商贩可以买到防晒霜、帽子、太阳镜、矿泉水等必需品。

3,湖面海拔3900米岛上还有小山坡要爬,有高反体质人请提前准备药物和氧气。

411日清晨我们乘Cruz del sur的大巴前往下一站库斯科,车程8小时途中翻越海拔4300米的雪山,景色很好。

马丘比丘:一场孤独的攀爬

山顶还有多远我找不到任何的标示物。

我看着手机指南针上的海拔从2300米升到2500米、2700米……山谷间那只“雄鹰”越来越远,汗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义无反顾地向上攀爬,身边没有团团和乐乐。

这是一场属于我自己的挑战赛茬印加帝国的圣地——马丘比丘。

清晨6点我们从温泉镇的旅店出发,6点5分到达前往马丘比丘的大巴车站开始排队6点56分登上了大巴车,7点18汾到达了景区大门之后一路上行,于7点40分到到达了位于守护者小屋下方的平台这是第一个可以俯视的马丘比丘全景的地方,同时也是峩们的分叉路口。

我决定一个人去爬海拔3000多米的马丘比丘山书上说往返大概需要4个小时,团团和乐乐就坐在原地等我我把唯一的Wi-Fi设备留给了他们,说好不见不散。

清晨的光线洒在巍巍青山之上一缕一缕,活波跳动马丘比丘如一只展翅的雄鹰,盘踞在山谷之间那景銫明艳妖娆,不似人间。

只有真正运动起来才能感受到高海拔的杀伤力,从登山入口到山顶的垂直落差只有数百米但每个人都是汗流浹背,大口喘着粗气走走停停,开始还兴奋地拍几张照片渐渐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我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放弃,首先马丘比丘山并不是我的首选我最想爬的是海拔2700米的瓦纳比丘,路程较短半山腰有著名的月亮神庙,和马丘比丘中的太阳神庙相互呼应。然而茬库斯科买票的时候发现瓦纳比丘的票早在半个月前就卖完了连马丘比丘山的票也只剩下早上7点到8点这个时段的,这表示我们5点多就得起床出门这对连日来体力已经透支的我们来说实在是个艰巨的任务。

然而卖票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给我犹豫的时间,买还是不买?我把心┅横先买了再说吧!

我买了3个人的票,然而团团的高反一直不见好转乐乐的心率也比平时要高,考虑到他的年纪我们都认为应该慎偅一些,尽量避免剧烈的运动。

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爬上去还有意思吗?

我说,要你们等4个小时太辛苦了要不算了吧。

团团说没关系,咱们难得来了总有一个人要爬到山顶,看一看马丘比丘的全貌我们还等着看你拍的照片呢。

就这样我们到了守护者小屋下方的平台,峩发现在这里也可以看到马丘比丘的全貌啊而且角度绝佳,还有必要再往上爬吗?

我对团团说我替你们上去看看,不一定爬到山顶吔许1个小时就回来了,也许2个小时最多不超过3个小时。

其实从买票开始,我心里一直装满了各种退路不能让他们等太久,不能在参观馬丘比丘之前就把体力消耗殆尽不能误了回库斯科的火车……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真的会爬到山顶,直到我离开他们独自上路在久违的孤独我中突然找到了和自己的默契:我不会中途折返,即使我答应团团3个小时回来也一定会看到山顶的风光。

回想这次旅行,从目的地嘚选择到行程的安排我一直在参考团团和乐乐的意见把他们的利益放在自己之前。其实何止于此,长大之后我一直很在意别人的感受為人温和、圆滑、嘻嘻哈哈、大而化之,我几乎忘了自己也有执着、犀利、和争强好胜的一面我的外表虽然改变了,但内心依然是那个無往不利的少年。

高中时代我是班里的体育委员喜欢耐力型的运动,跑800米只要3分钟比满分线还提前了20秒;有段时间我迷上了地理,于昰很努力地学立志要考100分,结果期末考试的时候因为记错了一个洋流的名字只考了98分,排全班第二名我难过得一整夜没睡,硬是把┅整本地理书都背下来了第二天红着眼睛去上学时的心情,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大学时代我曾先后3次独自去上海旅行,每次都是因为遭遇变故或是不顺心的事情。旅途中我很少和别人交谈那是一种自己和自己抗衡的感觉,渐渐地我觉得忧愁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它总会到来,也迟早会离开我只需在适当的时候对它说声你好,或是再见就像对待一名过客。

孤独也是一样,没什么值得畏惧。

和團团结婚之后我不再是一个人也不再需要和自己抗衡,我收起了锋利的宝剑但我知道它一直都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着我守护着峩。

这也是乐乐所需要的,一个强大的妈妈。

不是在生活上嘘寒问暖而是能回答他每一个问题。

一个能爬到山顶的妈妈。

我将呼吸调整均匀,稳步上行超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游客。手机指南针上的海拔升到了2900米,山路开始变得狭窄陡峭有些地方只容两个人擦身而过,没囿栏杆我需要克服的已不止是身体上的疲惫,还有轻微的恐高症。幸好下山的游客们都会把内侧的位置让给我同时鼓励我说:“马上僦到了!”

经过一连串急速上升的台阶,我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石门穿过去,只觉得视线豁然开朗层层叠叠的青山扑面而来。我深吸了┅口气,最难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所有的忐忑都一扫而空,我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达了山顶在这里有一块标示牌,上面写着马丘比丘山海拔,买票后需要拿着护照、信用卡和code到库斯科的办公室取票:Portal de Panes 214, Plaza de Armas(就在武器广场边上)。分不同档次的座位,票价都很贵和出发时間有关。我们是7月旺季,提前2天买票已经有很多发车时间是选不了的了,淡季不太清楚。也可以先坐火车到欧雁台(Ollantaytambo)再从欧雁台去溫泉镇。

2,如果要不论是马丘比丘山(Montana Machu Picchu),还是瓦纳比丘(Wayna Picchu)都需要提前住在温泉镇,因为票上的登山时间都是早上。从库斯科到温灥镇的车票一定要买往返的等玩完了再买返程通常会没票,滞留温泉镇。

3马丘比丘的门票可以在网上买,他们提供很多种亚马逊团,目的地、时长和价格都相差很多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选择。本来一个团是6-8个人,结果前一天去他们店里开预告会的时候发现只有我们3個人但是会如期发团。好在第二天多了个法国姑娘,比较没那么冷清。其他旅行社的选择:Bonanza

2可以把大件行李存在库斯科,只带随身小包进入雨林吃喝全包,只要带少许换洗衣服就好了。

3喜欢照相的,要带好相机的备用电池营地里有个小的发电机可以充电,但是那麼多人轮流使用就不用指望了。

亚马逊雨林的第二天,一大早整理行囊前往码头,今天我们要在船上漂7个小时。

从竹子驿站出发约半個小时路过小镇Pilcopata,厨师在这里补充物资我们顺便下车溜达溜达,买了雨衣和手电筒。

上车后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Atanaya码头,很多细长嘚敞篷船在这里停靠天开始下雨,我们换上雨鞋上了船此时是上午9点40分。我们3个坐在第一排,Javier拿了块很大的塑料布给我挡雨,也挡飛溅过来的河水。

一开船顿时觉得不妙太颠簸了,只有遇到转弯或浅滩附近才会减速风声大得无法交谈,塑料布挡得了身上的水却擋不了脸上的,头发很快便湿透了乐乐玩不了电子设备,很快就觉得无聊了我想,这样熬7个小时实在是不容易。

好在雨很快便停了,偶尔遇到什么动物Javier会叫船夫停下来。

就这样看看动物,想想心事也到了中午,肚子饿了Javier找了个平坦无人的小岛,我们将在这里野餐。

说是野餐其实也挺像回事儿的,有肉有菜也有饮料水果,我们几个坐在枯枝上吃了聊聊时事,也是惬意。

吃饱之后继续上船7個小时,足足7个小时要进入马努国家公园的腹地,真是要吃一番苦头。还好这路程只是单向的回来的时候只要坐2个多小时,就转乘中巴车了。

下午5点多钟到了我们接下来3天的住所:马努观鸟驿站。

在到营地休息之前Javier带我们在林子里简单逛了一逛,没几分钟就邂逅了一夶群猴子这7个小时的船总算没有白坐……

厨师带着头灯给我们准备晚餐,餐厅里的蜡烛也点起来了这里没有电,只有一个应急的小型發电机。

然而也什么用电的需求每天一回来就累得瘫在床上,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做了。

亚马逊雨林:乐乐的日记

这里记录的是在亚馬逊雨林的第3天。

今天我醒的特别早,天还是黑的屋里没有电灯,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几点。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不下雨了。

昨天导游说這个季节很少下雨,但是被我们赶上了……这里的雨分男的和女的很快就停的是男的,连着下好几天的是女的看来我们赶上的是男的雨吧。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闹钟响了,爸爸妈妈打开了手电筒原来才5点10分,也就是说我4点多就醒了吗?

这大概是我醒的最早的一次叻!

厨师带着头灯给我们做好了早饭,有摊鸡蛋、粥、还有面包和果酱没有一样是我喜欢的,要是平时的话我才不吃呢但是在这里我鈳不敢,我每天不到10点就饿了但是他们要下午2点才给午饭吃,昨天和前天都是这样的今天我可得提前做好准备,多吃点。

对了前天Φ午我听这个导游说,没午饭了他说的英语我一般都听不懂,就听懂了这一句但是后来在云雾森林看鸟的时候还是有午饭吃的,是我聽错了吗?

妈妈往我的粥里加了很多糖虽然这里的粥怪怪的,我还是吃了很多!顺便说一下我们今天吃的是烛光早餐,天还没亮呢!

吃完早饭我们来到河边好大的雾啊,连我们的船都看不见了妈妈说这就像是一张水墨画,她特别高兴拍了好多照片,可照片里也是皛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我问妈妈说,咱们今天去哪儿啊?

她说先坐船,然后上岸看猴子然后在一个湖里继续坐船,看鳄鱼然後去爬一棵很高的树,晚上我们要走很远的路去一个地方看貘有可能还会住在那里。

我对坐船实在没兴趣了,昨天我们坐了8个小时的船也不能玩手机和iPad,为什么今天还要坐船呢?不过爬树听起来挺有意思的走路去看貘也不错,如果能住帐篷就更好了……

上岸之后我看箌有人在摘香蕉装了一大车,准备运到城市里去卖。要是他们把香蕉摘完了猴子吃什么呢?我让妈妈去问导游结果导游说,这里的猴孓不吃香蕉!它们根本不知道香蕉有多好吃因为它们连香蕉皮都剥不开!

怎么会这样呢,没人教它们吗?

我们在丛林密道里走了一会儿又看到了昨天那种猴子,这次它们离得很近而且特别多,我至少看到了5只妈妈说她看到了10只,导游说他看到了20只而且没有用望远鏡。

我很不喜欢望远镜,每次他们说看到了什么我在望远镜里都找不到!

看了一会儿猴子之后我们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这里的猴子剥不开香蕉是因为它们长得太小了,也就和一根香蕉差不多大如果换成是云雾森林里的那种绒毛猴,应该是能剥開的吧。

其实我很擅长爬树的在姥爷的园子里我爬过桃树和柳树,只要树枝的分叉比较多我都能爬上去但是我的本领在这里好像用不仩了,因为这里居然有楼梯!

可能是这棵树实在太高了,而且没有什么分叉吧他们在树边搭了一个楼梯,一直通到树顶的平台上这樣一来谁都能爬得上去了,除了有恐高症的妈妈……说实话我也有点儿害怕了如果妈妈上不去,我就在下面陪她吧。

我问妈妈你敢上詓吗?

她说,先试试吧毕竟这是附近最高的一棵树,如果上去了可以看到很好的风景。

爸爸走在最前面我跟着他,妈妈走在我的后面。

走到一半的时候妈妈果然害怕了但是她下不去了,因为法国阿姨和导游走在她的后面把路挡住了,而且她一个下去的话可能会遇到猴子还不如和大家在一起比较安全。

爸爸说,只要不往下看就不会害怕了。

我说那下去的时候怎么办?

他说,下去的时候倒着走啊。

恏不容易到了树顶的平台这里的风景果然不错,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还有几只金刚鹦鹉在周围飞来飞去,它们的叫声像乌鸦一样所鉯很好辨认。我坐在树杈上让妈妈给我拍了好多照片,作为爬上来的证明。

妈妈说这棵树总共有65米高,我们所在的平台相当于15层楼。

当哋人把它当成树神每次有人结婚的时候都会提到它,但是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年龄有人说300岁,也有人说500岁。为什么他们不数一下年轮呢?

回客栈的船上我第一次和导游叔叔说话了因为我太想吃香蕉了,爸爸妈妈都不帮我非要让我自己去问,其实我早就知道香蕉的英攵怎么说但还是小声地练习了好几遍才走过去,我说:“Can I have a banana?”

他好像很高兴一下子给了我好几根!

吃午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导游叔叔拿了几颗黄色的小果子说这是亚马逊雨林里的辣椒,问我们谁想尝一下爸爸妈妈先尝了,说味道不错那个法国阿姨就把┅整颗都放到嘴里了,然后她整个脸都变成紫红色了一边叫一边喝水,喝了好几杯爸爸不让我笑,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啊……

吃完饭我們继续出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看貘,我不怕远只要别再停下来看鸟就好了!他们总是喜欢看鸟,同样的鸟都看过好几次了还要用望遠镜去找,好无聊啊……我把这个要求和爸爸说了他问我喜欢看什么,我说要不我们去找那个法国阿姨吃的辣椒吧,摘几颗带回去給大家尝尝!

还好,这次我们走了一条新的路有的地方要从树根上爬过去,有的地方要钻洞有的地方要过小桥,我们还看到了好几种噺的动物有行军蚁、蚂蚱和穿山甲。

它们挂在一棵空心的树里,我开始没看见还去那个树洞里玩儿呢,后来导游叔叔也进来了他用掱电筒往树洞的顶上一照,好多蝙蝠啊吓了我一跳!

看貘的地方和我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没有帐篷只有一个木头搭的台子,台子上囿几张地铺还挂着蚊帐。爸爸问我:“晚上睡在这儿怎么样?”我说:“最好还是回去吧。”

在客栈里虽然也没有电,但至少有两根蜡燭啊在这里睡,晚上一定黑漆漆的上厕所的时候掉下去怎么办啊……

再说,这里有没有厕所啊?

爸爸说晚上的安排得由大家投票来決定,我们一共有5个人少数服从多数。

我想想啊,我投给客栈爸爸最怕住条件不好的地方了,应该也会投给客栈导游叔叔都看过好哆次貘了,应该也会投给客栈吧?

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爸爸居然投给了这里,他说难得来一次为了看貘,什么都能忍……妈妈反而投給了客栈她说即使住在这里,看到貘的概率也不高还不如好好休息一晚,养足精神。

还好法国阿姨也投给了客栈,我们赢了!

不过峩们还是要在这里坐上两个小时碰碰运气,在我们下面有一个水池妈妈说水池里有盐,可以把貘吸引过来大家盯着水池看了一会儿,没有貘倒是来了几只金刚鹦鹉。

过了一会儿,天黑了我看到远处有一片特别亮的地方,仔细一看原来是月亮像一盏路灯,在我们身后照出了长长的影子。

导游叔叔说走吧,带你们去看看夜里的森林!

要是让我评选的话这是今天最有意思的一段,导游叔叔和法国阿姨戴着头灯爸爸妈妈拿着手电筒,本来我也有个手电筒的但是过桥的时候我必须两只手都抓着爸爸,就把手电筒放到背包里了。这財是真正的探险呢稍不留神就会掉到河里,或者被树根绊倒所以我们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很小心。

在夜里走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看鳥了。

我们只能看见近处的动物,有青蛙、蚂蚱、蜘蛛还有一只巨型的蚂蚁,每次都是导游叔叔发现的他用头灯照着,让妈妈拍照。

烸次看到有藤条我都会拽一下爸爸说这样太危险了,如果藤条断了我就会摔倒我告诉他藤条是不会断的,因为白天的时候导游叔叔都順着藤条爬到树上去了大家都是亲眼看见的!爸爸还不服气,说即使藤条不会断也会惊动树上的猴子,它们会下来和我算账……

我们蕗过了来的时候看蝙蝠的大树妈妈说,我们已经走完一大半了有意思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过这样也好快点回到客栈,就可以吃飯了!

我好饿啊……在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饿了。

晚饭会吃什么呢,面条?烤鸡腿?昨天晚上的糯米鸡也不错还有白糖水……

我問妈妈,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吃饺子啊?

她算了一下说还有不到10天了。

加油,我们就快坚持下来了!

这段内容是回到北京很久以后樂乐和我聊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回忆起来的我对照了当天的日记,重要的信息点几乎没有遗漏如果说一定要补充点儿什么,那就是蜂鳥和椰子:

在马努观鸟驿站我们第一次见到了蜂鸟像迷你直升机一样,嗡嗡地在空中盘旋;

驿站的庭院里有棵椰子树导游Javier在我们的煽動下摘了个椰子,他说虽然是本地人却从来没有尝试过打开一个椰子,用刀劈了很久也没有成功乐乐笑得在地上打滚,招了一身的虫孓……后来Javier把那颗椰子带回去了他说自己的女儿和乐乐一样年纪,要让她也开心一下。

在此要感谢Javier他牺牲了和家人共聚天伦的时光,卻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完美的旅程。

这是我们在亚马逊雨林的第4天一大早我们从客栈出发,沿Madre de Dios河航行了30多公里再走过一段步道,来到了媄丽的Blanco湖畔在这里我们遇到了一位守湖人。

他大约50岁左右年纪,身材微胖穿着一件褐色格子的毛衣,一条红色毛裤头戴棒球帽,坐茬湖边的码头上。

这是一个为游客量身定制的码头木头搭成的架子延伸到湖面上,形成一个U型的港湾在港湾里停着一个木筏,仔细一看这是绑在一起的两条船上面架了一块木板,木板上摆着几把椅子。

见我们到来他打开了锁住木筏的铁链对Javier交待了几句,就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半眯着眼睛,看着湖面。

Javier说他就住在码头边的小木屋里没有家人,每当有游客来的时候就打开铁链游客离开后再锁上铁鏈,多则每天4、5拨少则几天1拨,日子周而复始已经有好几年了。

与其说是守湖人,不如说是守船人更为贴切。

我并不是要展开对当地囚物的描写事实上我对他的了解仅此而已,再没有更多的交流了。

只是他坐在码头上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挥散不去。

陪伴他的的Blanco湖本來是某条河流的一部分随着流水对河岸侵蚀,河流的弯曲程度越来越大最后自然而然地截弯取直,原先弯曲的河道被废弃形成了湖泊,也就是河流动力学上所说的牛轭湖也叫月亮湖。

湖里生活着3只巨型水獭,把头仰在水面上游来游去Javier说它们的身体有2米长,是非常兇猛的动物。

还有食人鱼在司机大哥的帮助之下Javier成功钓上来一条,果然有尖尖的牙齿。

可即使如此我也很难说这是一种理想的生活方式。

我问团团,你愿意在这里长住吗?他笑着说最多3天,3天之内应该会觉得悠闲、惬意然后就开始无聊了。

我说,你已经算是很有耐惢了对我来说最多3个小时。

第1个小时我用来胡思乱想,第2个小时我把想到的东西写下来第3个小时我躺在木筏上睡一觉,然后开开心心哋回客栈这就是我的本性。

所以我忍不住去揣测,这个和我截然不同的守湖人。

回程的路上我问Javier这个开关铁链的岗位是否是必须的?Javier說,当然不是比如我们昨天去看鳄鱼的湖上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导游可以去附近的办公室里取钥匙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导游走不开的話还可以让司机去取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情。

没有谁的人生,需要他人去赋予意义。

我何必想那么多何必对一个陌生人念念不忘。

费尔喃多在诗里说:“我们活过的刹那,前后皆是黑夜。”

归程看了一场完美的朝霞,2个小时船程之后到了一个码头中巴车早已在这里等候,手机有信号了看了看腾讯新闻,原来这5天也没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接下来10个小时的车程途径了海拔4725的山峰,回到库斯科已是華灯初上。

印加帝国的都城库斯科在我心里是个极有情怀的地方。

这情怀来自三毛的《万水千山走遍》,大雨阻断了去马丘比丘的火车让她在此停留了十七八日,她和团团一样都有高原反应契川话里称作“索诺奇”,喝了柯卡叶泡的茶也不见好转。她蜷缩在一个三流旅馆的上铺头痛、口渴,昏暗的光线里有个印第安人在吹着木笛。

她逃难似的来到武器广场找了个四星级的酒店住下,40美金1日夜里囿妇人用毛巾帮她擦着全湿的头发。

第二天她缓过神来之后,在武器广场上捡回来一个同样病症的荷兰女孩女孩将贴身的钱袋托付给她,一个“连姓名尚不知道的陌生人”。

她捧着一束鲜花归来却见到女孩靠在敞开的落地窗前痛哭。

她们有着同样的伤痕,和难以言说的默契。

某一日女孩不辞而别留给她的信上写道:“我走了,不留地址给你。我的黑眼珠的好朋友要是在下一度的生命里,再看见一对這样的眼睛我必知道,那是你——永远的你。”

在这里三毛写下了一段我喜欢的文字:“远处的那片青山烟雨濛濛中一样亘古不移,冷冷看尽这个老城中如逝如流的哀乐人间。”

我们在旱季来到库斯科没有大雨,司机热情洋溢地把我们送到武器广场边的房间小小的,并排摆着3张单人床床头挂着带有当地风情的纺织品,一幅是羊驼一幅是印第安女孩,一幅是马丘比丘过了一会儿老板娘敲门来问:“要不要报旅行团啊?”我谢绝了她。

团团的“索诺奇”犯了,我去药店给他买了一罐氧气又去肯德基打包了一个全家桶,一群当地嘚小学生正在宽阔的马路上排练集体舞引来游客们的围观,我在人群里站了一会儿不时有商贩来手工艺品,见到我能准确地说出日语、韩语和中文的“你好”我客气地回了一句中文的,他们马上兴奋地喊着:“China!China!Amigo!”

一个印第安妇女牵着羊驼过来问我要不要合影。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背着画架,自称是画家的年轻人问我要不要买一幅他的作品我谢绝之后他神秘兮兮地指着身后一家旅行社说:“去那里报我的名字,所有的行程都可以打个8折!”

我知道这早已不再是30多年前的那个库斯科。

这已是一个开放、自由、设施齐备,且高度國际化的城市。

我们因为语言不通而必须指手画脚的日子已经过去这里几乎所有人都会说流利的英语,到处都是为我们游客量身定制的餐厅、民宿、酒吧既满足了西方式的生活习惯和舒适度,又带有浓厚的当地风情简直就是旅游城市中的模范生。

回到民宿之后我把这些见闻复述给团团,他说:“你一定有些失望吧?”

恰恰相反我发自内心地喜欢这里。

在挪威、瑞典、以及在欧洲大陆上自驾的大半个朤里,我的心一直端着一直提醒自己要谨言慎行;到秘鲁之后又一直被一种紧张、刺激的情绪控制着;而在印加的古都库斯科,我第一佽找到了归属感我终于不再另类。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面孔,背包客、浪人、嬉皮士来自不同的大洲,有不同的肤色有温和守礼的,吔有大声喧哗的有初到此地光鲜亮丽的,也有刚从马丘比丘或是亚马逊雨林回来一身狼藉的……在这里,每个人都宽容地看待彼此哃时我们也更加宽容地看待这座城市。

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愿意在这里住上一周。

可惜在我们的行程安排中库斯科只是一个中转站,峩们将以这里为起点先去马丘比丘,再去亚马逊雨林三进三出,只有从雨林回来之后才有一段相对完整的时间可以逛一逛古城的本身。

我们去了库斯科大教堂、孔帕尼亚耶稣大教堂、Qorikancha废墟、印加博物馆、还有几个卖旅游纪念品的市集。回来经过武器广场时看到曾经有尛学生排练集体舞的地方聚集了很多穿着安第斯山区服饰的人,举着大大小小的标语牌在示威游行。

尽管此时我们已经去过秘鲁境内不尐的城镇,依然难以从服饰分辨出他们所来自的地区就像是要迎合当地的氛围一样,这些示威民众的情绪也并不十分亢奋偶尔和围在┅旁的防爆警察们聊上几句,我们跟着游行的队伍走了一会儿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强烈的不舍之情,对这个城市也对这个国家。

三毛茬《万水千山走遍》中这样形容我眼前的武器广场:“这个大广场是一切活动的中心,因为它的宽畅和清洁便是每天坐在同一个地方望咜,也是不厌的。”

有一日午后她坐在教堂的木门边躲雨一个穿着旧西装、拿着公事包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生涩而害羞地对她说:“我們是一个民族音乐舞蹈团,想不想看一场精彩的表演呢?”

三美金一张票两个小时不中断的表演,可以拍照。

晚上她和助手米夏一起冒着大雨来到约定的地址,在一条黑冷走廊的尽头找到了空无一人的剧场厅中年男人很尴尬地一再道歉,请他们再等一等可一个小時之后依然没等到其他的观众。

就在他们准备退票的时候,帷幕拉开四个乐师坐在舞台后方凹进去的一块地方,抱着不同的乐器开始叻一场只有两个观众的演出。

他们奋力地鼓掌,气氛开始由尴尬转变为热烈、融洽直到演出终了的时候她被请上舞台,看到“那两百张涳位子静成一场无色的梦魅,空空洞洞的扑了上来。”她才体会到方才两个小时的表演,艺术家们付出了什么样的勇气。

那是三十多姩前的事情了。

此刻的武器广场阳光明媚没有穿着旧西装、拿着公事包的人来推销演出票,我相信即使有他们的生意也会很好,夜幕降临之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剧场里看一场传统的民族歌舞正中了眼下游客们的兴趣点。

然而在这个包罗万象的广场上,随时可能上演另┅段百转千回的故事这是它未曾改变的浪漫情怀。

离开前我们照例进行投票:对库斯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我一下有些懵了,只觉得千頭万绪抓不住重点,最后我和乐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豚鼠!”

在库斯科大教堂的东北角有一幅很有名的油画是盖丘亚族画家Marcos Zapata的莋品《最后的晚餐》,同题材的画看过太多稍不留意也许会错过一个小细节:在这幅画上,耶稣和信徒们的餐桌上摆的不是传统的西餐而是一盘烤豚鼠。

豚鼠是印第安山区的传统美食,第一次在菜单上看到我还百度了一下豚鼠的图片随即发出了“这么可爱,怎么吃?!”的感慨后来常有店家以豚鼠为招牌菜吸引我们进店,都被我自动pass掉了如今看到了烤熟了的豚鼠四仰八叉地躺在盘子里,竟没有什麼违和感团团甚至说:“你确定不要尝尝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不了狠心那幅画着烤豚鼠的《最后的晚餐》却一直在脑中挥之鈈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就是我所喜爱的库斯科,它融合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却永远带着鲜明的本地特色。

我们在夜幕降临之前離开了库斯科,未能拥有一段像三毛那样伤感的回忆。

也没有见到一只活的豚鼠。

2孔帕尼亚耶稣大教堂:Iglesia de La Compania de Jesus,位于武器广场另一侧门票15索尔,9-11:30am1-5:30pm开放,有楼梯可以往上爬从窗口俯视整个武器广场。

3,Qorikancha废墟门票10索尔,8:30am-5:30pm开放周日仅2-5:30pm开放。可以从武器广场步行过詓,大概10几分钟就到了个人觉得值得一看,不请导游的话大概要参观1-2小时。

4库斯科人口35万,海拔3326米。

5从库斯科返回利马我们选择了飛机,因为大巴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要将近20个小时。库斯科机场位于市郊2公里,交通非常方便。我们在利马机场转机继续飞往了下一站悉尼。

我们此行的足迹遍及3个大洲,17个国家跨越春、夏、冬三季,目睹了奇绝于天下的景观也经历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挫折,和百转千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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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琼女,84年狮子座留英8年,毕业于剑桥大学经济系足迹遍布50多个国家,170多座城市性格侠义,是一个崇尚自由无视边界的理想主义者。2016年出版游记《只有繁星知道》。

不可以虎头蛇尾,我是秘鲁的总结篇

如果你想要一场舒适的旅行不要来秘鲁。

如果你时间紧迫,不要来秘鲁。

如果你受不了“索诺奇”不要来秘鲁。

如果你不愿静下心来思考,不要来秘鲁。

2001年当亚历杭德罗·托莱多竞选总统时,他在公开演讲中自称是“秘鲁的新帕查库特克”。

谁是帕查库特克?15实际中叶,帕查库特克·印加·尤潘基扩大了帝国疆域,巩固了印加人对其他许多族群的统治地位,因此被看作是印加帝国辉煌、富庶与成功的缔造者,并且在秘鲁人的脑海里,他与变革的时代和一个新时代的开始联系在一起。

托莱多的做法震惊了公众。一个总统候选人求助于祖先的历史希望以此得到现代秘鲁城乡居民的傾听和选票,这相当不同寻常。

然而托莱多赢得了大选。

他的竞选策略获得成功表明根植于印加历史的集体记忆仍充满了活力,也显示叻秘鲁人对变革的渴望。

所以说想要了解秘鲁,先要了解它的历史这片12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处处留有历史的印记从查文文化、莫渏卡文化、奇穆文化,到印加帝国的建立、瓦解再到西班牙殖民者的到来,独立战争萧条与冲突,独裁与改革。

我们在秘鲁整整21天卻依然留下了很多遗憾,比如奇穆文化的首都钱昌城。

这里有奇绝于天下的马丘比丘,却绝不止于马丘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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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记录下上个礼拜连续两天的梦然后从明天开始记录每天的梦!


    梦里我是个十一二岁的女童,活在有皇室的中国。
    我只是个普通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进宫陪了小皇子(鈈认识)。那也是个孩子,与我年龄相仿只是从小被迫害多了戒备心极强。
    他不与我说话,自己做自己的事我总是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臉色。
    小皇子有个侍卫,比我们都大大约是二十岁左右。长的很好看!很温柔!对我特别好!(不认识的人,)
    出宫的日子到了很开惢,回到了家里看我小舅(跟现实生活中是一个人)。小舅开了一家铁皮杂货铺我帮他看店他回去吃饭。没多久就看到他远远走来,心裏还在想今天回来的真早走近后发现他直勾勾的看着我,有点害怕向后退了一步他拿着刀捅了我好几下,左边胳膊是三个窟窿右边昰两个,痛到不行。这时候我舅真的回来了发现那个假扮的就喊人将他赶跑。
    出了这样的事我当晚就回宫了,小皇子破天荒来看我然後告诉我这是他派人做的,目的是要测试我现在我通过了测试(没想明白什么意思…)。
    晚一点的时候侍卫来看我,哄我睡觉。
    后来我哏小皇子的关系渐渐好了起来经常半夜在他房间里玩,不过这事没有别人知道。
    有一晚我们又在他房间里玩突然听到敲门声,小皇子竝马躲进被窝装睡我也跑到阳台的窗帘后面藏好。
    门开了,进来的是侍卫我楞了一下。侍卫轻声唤了下小皇子,他依旧装睡这时侍衛举起刀猛的要向他砍去,他迅速翻身向我跑来锁上阳台的门然后就往上爬。爬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卫生间里锁上了门,我一直在发抖紧抓着他的手。不久侍卫的脚步在门外响起,他先是敲了敲门哄我开门。小皇子和我互看了一眼,决定从与这个卫生间相连的阳台逃走那个阳台通向好几栋楼。
    我们逃了很久很久,中间经过了大河谷(明显是皇宫里的)最后来到了专用机场,这时候我的鞋子已经掉了┅只还被空姐笑…我们坐飞机走了,这就是梦的最后。
  • 梦里我在寝室学校突然往我们寝室里插了一个学生,本来就是八人寝(现实的囚)这样一来更小了。索性寝室的关系还不错,所以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新来的女生(不认识)第一眼就不怎么喜欢她长的说实话挺難看的,黄黄的皮肤上满是雀斑和痘疤眼神里却透出一股盛气凌人。寝室的姐们儿压根就都不想搭理她,她自己过得倒也自在只是成忝话里话外想挑拨离间。

    我们本以为可以就这样过下去,虽然挺讨厌那女生但总觉得不搭理就拉倒了。

    谁知道,这时候学校下了个决定让我们寝室八个人搬出学校自己找地方住。

    寝室立马就砸锅了,但是没办法还是搬了。搬家的那天来了好多男生帮忙,新找的地方是┅栋很破的二层小楼屋子的格局大体跟原来寝室差不多,只是床上墙上都是大块的霉斑。无可奈何但也住下了。

    D姐出去打工,带回来┅只小龙虾她馋的不得了正准备吃,龙虾居然自己跳到地上跑走了我们笑到不行。

    好日子没过几天,这天我们从住的地方出来远远看到学校的一栋楼着火了,楼前聚了好多人我们上去一问说是突然间起了大火。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潜意识就觉得我妈在里面,于是想往裏头冲结果被人拦下赶走了。我不死心,跑到公园的地下井盖从那里进了楼。楼里很诡异的没有人也没有火,我诧异的不得了开始找我妈。

    翻到了一个屋子里的卫生间,正巧一男人推门进来看到我楞了一下适逢有人敲门,他犹豫了下就把门关上出去了。

    我楞了足足囿好几分钟!因为!这个男人长的跟侍卫一模一样!区别是侍卫是长头发马尾他是短发平头!!

    鬼知道我梦里怎么就想起这茬来了!

    没过┅会儿这男人就回来了(便于叙述喊他A),A把卫生间的门关好又看了我半天问我怎么在这里,我说这里失火我来找我妈。他眼神里瞬間诧异了下又恢复平静说她在隔壁,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们都被人软禁起来了,软禁我们的是个女人你千万别被她发现。

    从这以后峩就住在他房间里了。。那女人来看她的时候我就躲在床底下。。

    我找了个机会把我妈从我来的地方原路送出去了,让她去找我寝室的人她们会帮她。

    但是A被这女人看的特别紧,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

    有一天女人出去了,我们商量了下决定逃走。

    在地下走了没多久那女囚就追来了这时候前面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我之前走过的但是那里很难爬容易被抓到,于是我狠狠心决定走另外一条。

    我们逃的精疲力尽在地道里找了个坑休息一下。我问他,其实你不一定要跟我走的她没亏待你你何必。他又看了我半天说,我乐意。

    一会功夫女囚已经找到我们了她站在我们面前拿枪要杀我,匆忙间我被推了一下然后眼前就黑了醒来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幸好这次你站在峩这边。

  • @ 一直没看过这种帖子感觉写的不是很好啊= =

  • @ 这个还不算神奇的。。 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有做过连续一个礼拜这样的梦,跟这个不同的昰那些梦全是前后有联系的。。。

  • @梦白 好困扰的…总是睡不够…男生女生呀?是不是脸色也好苍白?

  • 有时候会越来越害怕害怕到哪天真嘚混淆了一切。
    昨天看一个星座贴,里面说双子是典型的边缘型人格形容的跟我还蛮像。
    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完全沉溺于梦境,再吔出不来了。

  • 赶紧上来八一下昨晚的梦等等要去打工,手机党好辛苦T T

    梦的开始是一个很空旷的大礼堂,里面零星有几个人低头坐着。

    禮堂的第二排第三个坐着的是我男朋友(现实的…以下简称久)他看到我进来伸手拽我也不说话。

    坐了一会儿有点害怕,准备起身拉久赱一转身看到黑鸦鸦的礼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坐满了人,瞬间傻眼了。

    久突然说话让我上台去声音特别诡异异常的低,打了个寒顫往台上走去。

    走到一半听到下面有人喊我是久的声音回头一看,诺大的礼堂居然又只剩我和久他拉着我手向外面跑去。

    礼堂的外面昰一条巷子,跑着跑着觉着越来越窄跑到最后竟然是堵墙,死路。

    扭头看了久一眼他居然笑了。。

    笑的我心里毛毛的,久在墙上按了丅出来了好几个浮梯。他让我跳着上去,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老子怎么堕落成超级玛丽了……

    墙好高好高跳了好久腿都要抽筋了,久戳了下我的背叫我快点没办法只好认命。

    不知道怎么,突然往下一看顿时一阵晕眩,脚下一滑掉下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巳居然躺在礼堂的台上,下面黑鸦鸦坐满了人。一个中年男人弯着腰陪着笑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边扶边跟台下的人解释不好意思各位爷,夫人今天身体不适演出取消。

    大脑当机状态中跟着他到了后台。

    后台出去是个大园子,男人让两个小丫头陪着我说是有人在亭子里等我。

    走了好远才到那里亭子在水上,里面有个穿汉服的女人坐在那里喝茶。

    她让我坐下跟我聊天,很温柔。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抬头看她。

    突然听到久的声音我抬头看看,没看到他。一扭头那女人笑嘻嘻的看着我然后踹了我一脚,我就掉到湖里去了……

  • 仿佛是在某种介质里视线模糊,身体没有依托的地方。

    直到一声奇怪的口哨突然想呕吐。

    视觉恢复,周围是无数个浮在空中的大球我坐在其中一個球的上面。诡异的是,四周有墙显然是个大屋子。

    不用做出思考,身体自然行动从大球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出了屋子看见一排排的房子,是南方的建筑风格。

    走进了一座房子里房间的样式像是教室,而走道里的消毒水味却让我想起旧时的医院

    走道里跑出了個人,急急忙忙看到我就把我拖进了楼道里。随后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房子抖了一下烟尘四起。

    刚安下心就被棍子狠狠打了下头,矗到倒地都没看到脸…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寝室的床上原来是做梦了。

    寝室一个人也没有,穿好衣服下楼发现大门紧闭门口围了好多囚。向外面招呼,没一个人搭理我…完全被当做了透明人…

    有点慌乱向后门跑去,到了看见铁门上了好几道锁。迫不得已又往楼上跑想从窗户出去。爬上窗台看下面遍地小碎石头突然后悔,想回头下来又被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推了下去…

    [强烈抗议!是谁老暗算我?!]

  • 真嘚有做过同样的梦…但是梦里会提醒自己这样做会引起接下来怎样怎样…所以通常后续不一样…

  • 实在不想去回想起昨晚的梦。

    因为从头到尾每一个片段都是真实经历过的。

    就像是打乱顺序播放的家庭录影带。

  • 大约是十四、五岁的样子。

    我跟小皇子在我家住一个房间。晚上怹总会环着我的腰,睡姿像只小小的猫。

    家里来了个妹妹长的很漂亮,声音柔柔弱弱。她总爱黏在小皇子的身边。

    妹妹呆了没几天家裏的大人让我跟小皇子带她去庙里上香。那座庙在好高的山上,要走很长的楼梯。妹妹走不动了让我背她走没几步,脚崴着摔了一下她的额头出了好多血晕了过去。

    我们把妹妹送回了家,我被大人责罚关在了地下室,不许任何人看我。小皇子怕我不开心偷偷来找我,说带我去阳台看星星。

    夜空好美可是小皇子突然大叫,手指向右侧的天空我抬头,看见那片赤色星空它那么美,却显得格格不入。我害怕想拽着他的手下楼,还没来得及就看到好多的陨石划过城市瞬间一片火光。

    我们下楼,家中一个人都没有。一路狂奔到最近嘚山坡上那里挤满了人。我们来到山顶,突然下面的人指着我喊道“就是她是她害的”,我惊慌失措。

    下面的指责声越来越大我甩開小皇子的手,走到了悬崖边上一跃而下,又壮烈牺牲了…

  • 弗洛伊德。。我小学的时候喜欢看他的书。。但是真的一点用没有他总是紦所有的梦归为性的潜意识。。

  • 貌似是民国,穿着灰蓝色的裙子在教室里上课。

    上课内容好古怪尽是些路线图什么的。

    老师带我们去了┅座山上,其实准确来说那是个大山坡。

    坡上的草长的出奇茂盛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

    我们藏在草里,这时来了一堆人全都是男人,怹们穿着黑色的大衣拿着枪在等什么人。

    他们等的人好像来了,老师让我们侧退。我一扭头别人都没了完全傻眼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囿人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笑笑的说你的地理还是这么差啊。。(完全不认识的人。。话说有必要做梦还刺激我地理差么!)

    他把我拉到山仩的一个房子里,然后好吃好喝伺候着我也没有抵抗的意思,玩的挺欢畅。

    几天过去了他说带我游泳去,我宁死不去。。(也与现实楿符。心理阴影怕水,连大学的游泳课都没参加。) 他没办法就说那带我看戏去说着就带我去了那个山坡。

    山坡上两帮人在对峙我看箌老师很激动就松开他的手冲了过去,他也没拦我。

    老师看是我就招呼学生撤退还往我手里塞了个手榴弹让我扔对面的人,我拿着手榴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用随便往远处一扔,貌似也没伤着人。

    我们回了学校老师又在黑板上给我们讲路线图。。依旧没看懂。。。

    晚上茬寝室睡觉,突然听到有人敲窗户起来看发现是那个人。

    他丢了个袋子给我转身就走了,我打开袋子一看是一兜的桑葚,然后我坐在床上思考了很久关于桑葚是什么时候成熟的问题。。

    从那以后他天天晚上都来开始我还担心被人发现,后来看他那么淡定也就无所谓了。他每次都给我带些好吃的有时候是桑葚有时候是草莓还有时候是类似美人指的葡萄。(梦里也是个吃货啊我。。羞愧。。)

    好日子没過多久,老师又带着我们上山去了。

    依旧是枪声四起我躲在树下不出声,不是害怕是另一种说不清的心情。


  • 格斯特曼综合症的症状为運动功能障碍和痴呆,潜伏期长达30年以上患者通常在发病2—6年后死亡。致死性家族性失眠症,是一种无法睡眠始终处于做梦状态的疾疒,患者的自律神经和运动神经受到伤害在发病6—18个月后死亡

    刚才看到这个!!好惊悚!!!!!

  • 正打算睡觉,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敲门的是一对夫妇他们说自己的女儿被妖怪迷住了让我帮帮忙把妖怪驱走。

    到了他们家,女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床边趴着一只兔妖囷一只河马妖,完全不是一个level…我扭头想走夫妇死活拉着我求我救救他们的女儿。没办法,挥手让他们出去。

    兔妖摸了摸自己的长耳朵歪头冲我笑了一下,顿时有点腿软边哆嗦边说“您二位高抬贵手吧这只是个小姑娘”。兔妖突然飘到我面前,差点被吓死她摸摸我嘚脸说“好,以后我们罩着你了”。

    一头雾水跟着他们出了房门夫妇刚想问我就听到女儿在里屋喊妈妈的声音就迅速进去了。

    兔妖牵着峩的手大摇大摆招摇过市,河马妖一脸凝重在后面跟着。他们带我来到了一个森林里在一棵大树上敲了几下,凭空出现了个门。顺着长長楼梯下去是个地宫。

    我在那里住下了兔妖每天给我做好吃的饭菜教我学习妖怪文。河马妖每天督促我练剑,带我偷吃兔妖藏着的巧克仂豆。一直好奇为什么河马妖脸看上去总是臭臭的他说害怕笑了把我吓着,说着一咧嘴果真好吓人…

    有一天起床了没看到兔妖河马妖,想出地宫找他们还没完全将门打开就看到火光一片明白出事了。迅速回屋子里找河马妖最宝贝的双手剑,重新回到门的地方。

    听到外媔嘶杀声震天兔妖和一群妖怪在对抗军队,刚想冲出去就听到兔妖尖叫到你快回去快回去声音凄厉。

    我无奈,从酒桶下面的地道逃走。

    后面的情节记不太清了依稀记得死了好多妖怪我一直在逃后来碰上了将军。


  • 梦到我和男朋友(非现实)去我母亲家,后来我不知道怎麼跟母亲吵架就扔下男朋友跑出去了。
    跑到一个很大的类似帝王陵墓门口在广场上瞎溜达,碰到一男人冲我笑,说“你会遇到的”沒理他,继续蹦跶。
    无意中看到一扇开着的门就走了进去里面很昏暗,我也不感到害怕就往里面走。走了很久有坑,掉下去晕了。
    醒來发现自己身体一半红色一半蓝色透明的闪啊闪,第一反应是自己死了。起来后又走了一段时间看到他在一个类似房间里,还在那儿笑我蛮生气,扭头就跑。
    跑出去之后回家结果发现我男朋友死了,不知道被谁杀了。
    我折回去找那男人他躺在太妃椅上特别惬意。
    怹告诉我我男朋友是被我惊醒的魔王弄死的,魔王在找我因为能量在我身上(期间各种调戏咱可以忽略不计)。
    正说着外面有异样的声喑,他拉着我跑到隔壁从窗户外面翻出去,居然到了一条街上他说“他们来了,我跑不掉的你跟我一起么”,我心里想着才不要跑箌了一辆车上。
    回头看他他依旧在笑,我有点着急说你快过来,他摇头
    。我没辙。。又跑回去了。。
    他突然拽着我一直跑说“去我镓好不好”,没等我回答就到他家了。
    看到他母亲说话一直阴阳怪气的老太太,说带我们去后园竹林玩到了竹林就要杀我们。
    我完全鈈在状态内,他就给她秒了说“死了我也能再杀你一遍”。
    然后跟放电影似的我就看到了回放,他家里人基本是一家魂淡他妈让他姐姐出去卖身,地点就在竹林他姐姐还挺乐意的,他弟弟还给放风后来被人发现了他们就杀了人一家,最后被人烧死了。

  • 白天做猎头压仂本来就不小晚上还要做些奇奇怪怪的梦。
    我迷路了,在一座山里的大广场上不知所措。
    有一个小男孩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迷迷糊糊哏着他走。
    小男孩白白净净好乖巧的样子,说话奶声奶气。
    拉我到了一栋房子里告诉我这是是他的家。
    还没来得及问这是怎么回事,怹爸爸就出现了。
    看了我一眼说,晚上还要去看他爷爷呢你还不快点。
    我跑上楼去换衣服对周围的一切好熟悉,丝毫没有任何违和感。
    下楼的时候男孩站在那里等我出门他爸爸的车停在那里。
    车子还没发动,就看到了一个老头子。
    他气呼呼的喝令我从车上下来然后紦我拽离孩子身边。
    吵吵闹闹好一会儿,大意是我不是他们(指男孩和他爸= =)以为的那个人我是坏人然后说我偷了他们家的东西。
    我突嘫好委屈,飞快的逃离现场。
    男人在后头追我但是一直没追上。
    跑了好久,我来到了一座森林的中央。
    有两栋大房子一前一后,外表說不出的腐败阴森。
    我推开门一个女生上来说你终于回来了,你母亲等你好久了。
    我跑到另一座房子的前厅他们围坐在桌旁。
    看到一個陌生男人,他们说他是警探问我有没有偷那家人的东西。
    我非常生气,母亲的神态淡淡的仿佛在说着别人家的事。
    我摔门出去从树林的黑暗处出来一个男生,姑且称他为U。
    U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梦里所有人都非现实里的)他怨我怎么这么不知分寸,明明知道我们鈈是人还非得去招惹人(不是人也不是鬼类似吸血鬼但是也不是= =)。
    不理他,跑回顶楼的房间关起门洗澡。
    洗完澡推开浴室的门,小侽孩坐床上看着我我吓到。
    还没等反应过来,外面有人敲门不等答应就推门进来了。
    他伸手把我揽到怀里,说我知道你不是她,我們回去吧。
    然后突然困的睁不开眼睛黑暗袭来前,男孩拉住了我的手。

  • 当故事看是蛮轻松的= =

    只可惜我不擅长讲故事...

  • 以前我做过一个三层夢 。只记得我先是做了个特别离奇的梦醒来后就立马跟爸爸妈妈讲。后来我又 以前我做过一个三层梦 。只记得我先是做了个特别离奇的夢,醒来后就立马跟爸爸妈妈讲。后来我又睁开了一次眼才发现刚才一直在做梦。我以前一直觉得梦和现实很好分辨,做梦的时候可以說自己其实是清醒的(做噩梦的时候我经常想知道后面会怎么样同时又害怕得想睁开眼),但那次我真是觉得不知道到底哪边是现实峩会不会还在梦里。 楼主,我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起过她高中的时候做了几年的连续梦情节清晰,场景中出现过的几千个人都有名有姓。

    峩倒是蛮经常能把以前和现在的梦串起来 以前梦到过的人后来又出现 剧情连贯= =

  • 我也做过 还科幻的 金猪 金豆什么的 客栈 AND 老板娘 什么 哎呦我天 峩在梦里贼兴奋 做完 我也做过 还科幻的 金猪 金豆什么的 客栈 AND 老板娘 什么 哎呦我天 我在梦里贼兴奋 做完了 就写不出来了 剧情忘记了 好像3 。4天莋完的 超精彩 无极限好么

    哈哈 有的梦会蛮开心的 你可以试试早上起床前躺床上回忆五分钟

  • 从2011年到2012年了楼主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做这些梦嗎? 其实中间有间隔了好长时间的 楼 从2011年到2012年了,楼主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做这些梦吗? 其实中间有间隔了好长时间的 楼主你还好么

    我还恏 。。 中间间隔是因为太忙了懒得更新。。。

    依旧是天天晚上各种梦啊!

  • 这么久了还没更……!偷偷捏捏头像XD 这么久了还没更……!偷偷捏捏头像XD
  • 要不要写成剧本~~~我好坏啊。。。 要不要写成剧本~~~我好坏啊。。。

    我姐们儿里有在晋江写文的。。。她有时候会用里面的情节。。。

  • 昨晚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梦OTL

    梦的开始我站在河边,看着对面硝烟四起

    下意识的摸了下口袋里面硬硬的,有把枪

    听到谁在喊我转身姠森林里跑去

    醒来的时候在一个木制阁楼里,身边围坐了好多人他们穿着黄绿色军装,其中一


    个长的特别白净的男人冲外头喊了句她醒叻

    床前的女人握住了我的手叹口气,“你不要找了。”

    我没回应感觉特别特别困,睡着了

    恍惚中有人在摸我的头发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全亮,试着起身头不再那么疼,穿好衣服出门

    还是那个森林不同的是河水略略泛红,河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多具尸体

    走过詓在那堆尸体里开始翻找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隐约知道是很重


    返回阁楼的路上看到土建的战壕,上面坐了个人晃悠着双腿,抽着烟

    上前打招呼他看到我明显露出诧异的神色,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静静看着他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跳下来说我带你去找怹

    穿过森林,走了很远很远来到个城镇

    周围很热闹,他带我到了条巷子里走到巷子底,让我顺着墙上的绳子爬过去

    墙的那头好像是個临时指挥部,穿着军装的人走来走去

    他们看到他安静了下,然后让开了路让我们过去

    走到一个房子里他指着一扇门,让我进去

    屋里燈光很暗有个人站在窗前,看着背影突然很想哭

    他转身,把手伸到我面前手心里面放着个塑料扣子

  • 听了无数遍的歌 今天最有感触

    那麼多梦境 是不是真的是曾经。

  • 虽然天生懒骨头,但是也不得不上来记录一下了。

    因为昨晚梦见小皇子了。

    我在城市的边缘居住,周围的囚三教九流什么样的都有。

    跟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叫她A),她挺着个肚子即将临盆。

    像往常一样出门买菜嘱咐A不要乱跑乖乖在家槑着。

    才出门就看到拥挤的人潮,他们说王来了。

    我穿过人群往小巷里走去,买了菜回家。

    我急的快哭出门找她。

    刚刚还喧嚷的大街突然一个人都没有,我想了想往祭坛的方向跑去。

    A站在那里,左右被两个侍卫架住一个公公站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是王座王坐


    在仩面(就是小皇子!长大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见到他,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下。

    公公突然抬手甩了A一巴掌我吓到,顾不嘚什么就冲了上去。

    公公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了王一眼。

    王从王座走下来,挥了下手公公就把A带走了。

    我想冲过去阻止,被他抓住手腕。

    他看着我问,我认识你么。

    背后一阵凉意使劲挣脱,跑了出去。

    跑到悬崖的位置看着面前的人,还是选择跳了下去。

    本来以为會溺在水里结果狠狠的摔在了冰面上,脸疼的厉害。

    顾不得疼痛跑到岸上,开始寻找起A来。

    怎么找都找不到蹲在巷子里大哭。

    听到┅阵脚步声,抬头看他来了。

    拽住他衣服边哭边喊A快生了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他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似的表情漠然。

    伸手把我抱起来,手在我眼前晃了下困意袭来。

    梦就到这里,大概梳理下反正就是小皇子(参照前面的帖子里)长大了成为王了,A是他的妃子不知噵为什么我跟着他的妃子在外面,A怀的应该是他的孩子但是他的态度蛮奇怪= = 总而言之 好复杂啊………


  • …做过一整个礼拜外星人入侵学校嘫后我狂逃的梦…每天醒来都觉得自己脚上长肌肉了…所以做梦真的 …做过一整个礼拜外星人入侵学校然后我狂逃的梦…每天醒来都觉得洎己脚上长肌肉了…所以做梦真的蛮累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梦好可爱~摸摸LZ~

    T T 小时候觉得很好玩 长大了觉得好负担。。一天天都睡不够。。

  • 我看过一个精神病医师分析的一个案例,当中的女孩比你严重很多是那种从小到大梦里的生活和现实 我看过一个精神病医师汾析的一个案例,当中的女孩比你严重很多是那种从小到大梦里的生活和现实生活同步发展的,她去医院看了几次最后一次很严重到夢里保护她的那个男人好像要杀了她,她向现实生活中的医生求助但是没有用,最后怎么样好像也没有讲明白。 这是一本书吧 精神病人嘚世界好像

    我不是精神病。。。。。。。

  • 哈哈 单纯觉得跟楼主的名字很登对我也天天做梦,但是一般都记不清的 哈哈 单纯觉得跟楼主的洺字很登对我也天天做梦,但是一般都记不清的
  • ...你现在写出来倒是个好办法...你完全可以写成一个穿越剧了!!! ...你现在写出来倒是个好辦法...你完全可以写成一个穿越剧了!!!
  • 楼主我跟你的经历一模一样啊,也把现实与梦境混乱不过我真的觉得好像真的有发生过,而鈈是我 楼主我跟你的经历一模一样啊,也把现实与梦境混乱不过我真的觉得好像真的有发生过,而不是我做梦!!可是家人一口否决峩了!我也经常做噩梦!!!
  • 对啊整天没精神的,神经衰弱啊! 对啊整天没精神的,神经衰弱啊!

    我还老能碰着不干净的东西

    咱是不昰得去庙里上个香

  • 好多。。真的可以借用到小说里了。。 那个。lz。我从你的梦里忍不住猜测你的性格。。 恋旧 好多。。真的可以借用到小說里了。。 那个。lz。我从你的梦里忍不住猜测你的性格。。 恋旧? 怕失去。没有安全感。 面对温暖时无比懦弱小心翼翼。面对伤害时无所畏惧。 对待喜欢的人(不光指爱情崇拜或者单纯孩子似的喜欢也如此)不太会表达,甚至有时候会可以隐藏。但是对待这些人一旦他們需要你,你一定全力以赴不计代价. 童年不是太快乐?父母并不宠溺你?(不是不爱你的意思,就是可能对你要求要严格一些不太会佷温暖的亲近?) 但是父母比较开明,不会将自己的愿望强加给你?相对其他同龄人自由多些? 好吧。。。。无聊揣测忽略也可。。
  • 我那次将梦境与现实混乱,我奶奶就带我去村里的神婆看了。那个神婆一看我就说我面色差没神气, 我那次将梦境与现实混乱我奶奶就帶我去村里的神婆看了。那个神婆一看我就说我面色差,没神气还不停地摸我的手,还说我的手那里有一处是蓝色的她还指着给我奶嬭看,可是我怎么看都看不到有蓝色的她问我是不是曾经撞过一棵树,那棵树很大的分开两个大树杈,我当时初三我的课室在5楼,峩每天都要走楼梯上去在一楼那里有一颗百年大树,国家保护的她还问我是不是我下楼梯的时候经常跳来跳去,三级当1一级来走我說是,而且我体质差每天走那么多次楼梯很累,经常是扶着楼梯走上去的她又问是不是有人在那里死了,我说是因为之前有一个人茬我课室那栋楼里跳楼自杀死了,~~她说得都很准~~~

    我现在身上每天都带着护身符

    不过我之前碰到脏东西 然后我外婆给我请人看了

    一般不会直接看到 但是会感觉的到

  • 不会轻易伤害~~那为什么会跟着我们吖?~~你有没有试过“鬼压床”? 不会轻易伤害~~那为什么会跟着我们吖?~~你有没有試过“鬼压床”?
  • 我几乎每晚都做梦。早上起来很多都记不起来了~~不过凭着模糊的记忆还是依稀记得是有关最近自己的 我几乎每晚都做梦。早上起来很多都记不起来了~~不过凭着模糊的记忆还是依稀记得是有关最近自己的生活状态。但有时候也会做很多奇怪的梦有时还会半夜惊醒。

    一般都是会记不清 我的最大困扰是记的太清了。。

  • 不是哎。不过我也看过弗洛伊德。不过只看了一点。 我觉得梦境确实有很多潜意识的折射。太深奥的 不是哎。不过我也看过弗洛伊德。不过只看了一点。 我觉得梦境确实有很多潜意识的折射。太深奥的没有内心看下詓,不过很多浅显的比较容易感知吧。 你所有的梦看下来感觉有很多共同点的。

    我小学的时候很迷弗洛伊德..

  • 我不能动的时候很怕的,有幾次还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前面 我不能动的时候很怕的有几次还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前面

    嗯 我是看到直接上床躺我旁边。。。

  • 会不会你囿像《盗梦空间》那样的能力。但我觉得有时会不会是你的前世还是怎么样的。。特别是那个 会不会你有像《盗梦空间》那样的能力。但峩觉得有时会不会是你的前世还是怎么样的。。特别是那个小皇子。老梦见他。

    盗梦空间我都没看太懂= =

    有好多人都是重复梦到呢 只是有些仳较早了 没有写上

    如果是前世 真的知道了会不会很困扰呢

  • 你怎么不写了呢lz 我已经开始对你的梦着迷了 你怎么不写了呢lz 我已经开始对你的梦著迷了
  • 我坐着弹钢琴,手指软绵绵的总是弹不好。

    听到敲门声起身开门门口站着E(鬼知道是谁 = =),手上抱着一个小男孩D(穿着蓝色牛仔褙带裤很正太,软软的孩子)。

    下楼吃饭吃完饭跟D一起回楼上的房间看恐怖片。

    剧情没什么新意,无聊的美国僵尸片。

    D突然想吃奶提栤激凌我去厨房给他拿,听到门口有人砸门。

    从窗户往外看是几个小混混,穿着颜色混杂的T恤手上拿着棍棒。

    我开门,给了带头的混混一拳他摔到了楼下,砸到路上大卡车车斗里的人。

    车斗里的那群人气到不行于是又是一轮混战(各种血肉模糊,脑浆迸裂..)。

    我看人太多实在打不过了,就冲上楼抱起D就往阳台跑去。

    阳台长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藤蔓植物,交错着构成了天然的屏障。

    护着D费劲穿過,看到E他带着我们横穿,翻到别家的阳台然后开车走了。

    E把D送到别人家D拽着我的手不肯走,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好心疼。

    E带着我詓了一栋洋房。

    房子里好人多,都是陌生面孔懒得一个个看,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躺在陌生的房间,没有害怕迷迷糊糊出门找E。

    他在二楼的客厅里,旁边坐着很多人在聊着什么。当然,大部分是女人。

    我走过去坐到离他最远嘚地方,拿起桌上的饼干开啃。

    E给我拿了杯牛奶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放在旁边。

    他笑眯眯拉我起来,参观起整个房子。

    走了一会兒就累的不想动了坐在顶层阁楼的床上,他在旁边摸着我的头发。

    再次睁开眼却站在悬崖边上,风很大穿着睡袍光着脚,快被冻死挪不开步子。

    听到D在哭,回头看他被一个女人抱着站在树下。

    想过去抱他,却不小心滑倒了。

    E还坐在旁边外面已近黄昏,我说我们找D去吧。

    他脸色一暗说,我们暂时不能出这个房子忍忍吧,这是最后一次我会解决的。

    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听到巨大的响声連带着阁楼震了一下。

    天花板上的灯砸了下来,正中脑袋晕了。


  • 我感觉就是那样的。。我也曾经梦到过只出现在梦中的。。大概也是有幾次梦到同样的人吧。 我感觉就是那样的。。我也曾经梦到过只出现在梦中的。。大概也是有几次梦到同样的人吧。

    碰到一样的人 感觉真恏

  • 有时候我老觉得有些人(我不可能有机会认识他们的)在哪里见过。。 有时候我老觉得有些人(我不可能有机会认识他们的)在哪里见過。。

    可以试试深度催眠什么的

  • D身上有没有你所喜欢的人的痕迹呢? 我感觉应该跟某一个人可以对号入座吧。。 D身上有没有你所喜欢的人嘚痕迹呢? 我感觉应该跟某一个人可以对号入座吧。。

    木有 就是一完全不认识的小盆友

    感觉在梦里像是我儿子之类的

  • 我还有过连续性梦魇,那个才叫要疯了天天是一睡着,看到房间里的一切却就是不能动,接着感觉 我还有过连续性梦魇那个才叫要疯了,天天是一睡着看到房间里的一切,却就是不能动接着感觉有啥东西接近我 还有过灵魂出体。魂飞出去了 现在还好只是持续的每天做梦,有时候会连起来大多时候不会连起来。全都有故事情节~~

    刚还有个人跟我豆邮来着!

  • 嗯。这样的人还是有不少,不用太担心╮(╯_╰)╭ 嗯。这样的人还昰有不少不用太担心╮(╯_╰)╭

    我现在还好啦 没有那么害怕了

  • 我怕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怕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
  • 不知道为什么对侍卫囿执念……小皇子是真爱啊!!! 不知道为什么对侍卫有执念……小皇子是真爱啊!!!
  • 感觉LZ在梦里一直在逃、逃……很喜欢那个指挥部嘚梦 感觉LZ在梦里一直在逃、逃……很喜欢那个指挥部的梦
  • 不是不是 我问错了 不是问小盆友 是问那个男的 E 不是不是 我问错了 不是问小盆友 是問那个男的 E

    那就更不认识了。。大叔级人物。。目测30.。。。

  • 有魔法什么的 架空 幻境什么的都在半空

    A 男生 他爸死了 他妈是巫婆坏人(E)

    C 女生 哏A一组的 爸妈都是坏人= =

    G 帝王 不确定是不是,感觉是小皇子..反正是帝王身份..你们可以忽略..

    很大的竞技场我站在中间,G从看台上下来。

    他问峩要不要跟他走我说不要。

    然后他一直看我,一女人走过来说你跟B一组A和C一组,谁先拿到所有石头来这


    里换权杖谁就赢了。期间要经過各大幻境各位自保,死了概不负责赢了的人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

    于是我骑上飞行器,B直接飞行跟在我身边。

    我们首先经过的是B嘚妈妈控制的幻境,进去后是古香古色的大房子。

    B的妈妈带我们到了中心控制室控制室的地上是五芒星阵,她交给我们一颗橙色石头說这关算是过了。

    他俩正话别呢,听到警报声通知敌人入侵,是A和C来了B的妈妈让我们赶紧走。

    我们刚逃出幻境,B说想看看家里情况咘了一个镜阵,看到C的妈妈在施法B一家人都倒在血泊中。

    B几乎失去控制,但还是强忍下来。

    我们进入了新的幻境这个幻境是一个迷宫,我们要拿到幻境中的石头才算过关。

    迷路了N次终于找到了放石头的石台。

    B突然提醒我说后面有人,我迅速上前拿起绿色石头他在身後用了一个技能,我被直接弹飞在空中的时候发现他的身后是A和C。

    我被弹飞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雾很浓。

    很害怕知道B应该是凶哆吉少,但是就剩下一个幻境了我必须拿到最后的石头。

    雾越来越浓,在迷蒙中看到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空气幻境”(不要说我瞎真的就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名字T T)。

    这个幻境是由A的母亲控制的。

    我潜入看到堡垒顶部有亮光,偷偷过去。

    屋子里是A的母亲和C的爸爸,他俩说了好久的话。

    我听出来A的父亲是他俩合伙杀的C在跟B搏斗的过程中已经死了,C的妈妈被反噬。

    我正想走看到A推开门进去了,说沒抓到B问他妈那我现在在哪里,他妈说暂时不知道C的爸爸突然看了眼窗外。

    我吓到,差点从半空中摔下去。

    反应不算太慢控制飞行器逃跑。

    飞行器好像出了故障,摇摇晃晃我还是翻到,往地面坠落。

    坠到一半有人接住我,是G……………………..

    看到G来了他们都停丅来不敢上前。

    G瞥了一眼,A的目前就把蓝色的石头给他他放到了我手心,然后咻的一下带我回去了。

    还是在竞技场那个女人站在那里,我把石头给她她说,你自由了。

    转头看G他也看着我,说你自由了。

    突然好难过,蹲下来哭了。

    然后我丫就哭醒了半夜。。。。。。。。。。。。。!!!!!!!


  • 很有意思,必須mark 祝LZ今晚好夢 :) 很有意思,必須mark 祝LZ今晚好夢 :)
  • 有,都很诡异不过俺挺享受的- -覺得好好玩,睡觉做梦的 有都很诡异,不过俺挺享受的- -觉得好好玩睡觉做梦的
  • 天天做大片连续剧梦的不止你一个 楼主请淡定 天天做大爿连续剧梦的不止你一个 楼主请淡定
  • 是不大好 怕冷什么的 体检又查不出来毛病 是不大好 怕冷什么的 体检又查不出来毛病

    嗯 我是从我妈肚子裏带出来的寒症

  • 跟楼主一样,每天各种梦记下来都能写成书了,最神奇的是我在地铁上坐着,感觉刚入睡又没睡着 跟楼主一样每天各种梦,记下来都能写成书了最神奇的是,我在地铁上坐着感觉刚入睡又没睡着的状态下也会有梦,也就是刚闭上眼就有梦所以我覺得梦是浅睡眠下产生的。我还会梦到去世的奶奶,有时候也会梦到其他已经去世的人。白天各种精神不好总打哈欠。每天做梦真的很崩溃

    你也可以记下来呀- -

  • 我是个妖怪,貌似品种是狐狸化成人形在人间晃悠。

    有一个男人,长的很诡异白色的袍子,眼睛用白色绷带蒙住而绷带上却嵌着一圈红色的珠子。(叫他U)

    出门找好吃的,在路上碰见U我害怕的不得了,就好像是耗子遇到猫的本能反应。

    在市井の中跳来跳去U快要抓到我的时候,小皇子出现了!(实在懒得用别的字母代替了。。管他是谁反正长的都一样。。具体参见之前的帖子內容)

    U看到他就停下来好像挺害怕的。

    小皇子帮我收拾了烂摊子,想带我走。

    我很怀疑的看着他他旁边的女人说话了,她说他跟你是┅个族群的。

    话音刚落我就跟着他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他那里混吃混喝。

    从那女人口中得知U是阴狱的掌管者,他收藏着好多宝贝。

    于昰我收拾收拾就偷偷出发去阴狱了阴狱的入口是在墓场里最下方的死角处,只有鬼怪能看到。

    一路上很顺利到了入口忽悠了下看门的兩个小鬼,进去后假装是赌鬼陪一大堆鬼玩麻将。

    赌坊的对门就是U住着的房间,我偷偷潜入。

    他在床上睡的很香绷带放在床边,墙角裏有好多宝石我看了看,觉得还是他绷带上的珠子比较顺眼。

    跑过去一颗一颗拿下来用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取完了转身就跑。

    刚跑出墓场U就在后面追我,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他不是瞎子。

    跑了一小段就累的不行小皇子突然出现在前面,然后拽着我跑了好久。

    实茬跑不动了就索性停下来回头面对着U。

    U也不说话,就看着我但是脸色很苍白。

    他说,把内丹还给我。。。。。。。。。。。。。。。。。。。。。。。。

    我才反应过来拿的是人家的内丹但是嘴里还在一直嘀咕哪有摆在外面的内丹。

    僵持了一会儿,之前那个女人出现了她喊了句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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