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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搂着蝶,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鸟儿嘈杂的叫声都像是在为我们祝愿,丝丝的细雨,都像是天空中洒下的彩带,空气都变成了香香的甜甜的,然而,我和蝶,则是最美的。因为我们有爱。

奔跑,游戏,牧羊,狩猎。日子天天都是多姿多彩的,我们的感情也渐渐浓厚了。

那天,我捧起蝶的脸,很认真地说“蝶,我爱你,让我们结婚吧,我要给你幸福。”

蝶吃惊地笑了,笑容很灿烂,然后顽皮地说:“好啊,以后我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累死你哦。”

我抚抚她的脸。“恩。”

天那么美,不像是在预示着悲剧吧,我常伏在窗口想。虽然有些怕,有些慌,不过,也阻止不了我们的爱情,因此,我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我们也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幸福。我们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半夜,蝶侧过来,我问她:“为什么还不睡?”

“我怕这是一场梦,一睡醒来就什么都不见了。”

我也侧过身,我们紧紧相拥,把整个世界拥在怀中,我们的心拉近了。

我忘记了从前,忘记了那段血腥的日子,忘记了那个威武堂堂的王,但是,我却忘不了我那年事已高的父亲。

“蝶,我们一起回去看看我的父亲好吗?”我想让她陪同我一起回去看看年迈的父亲,也让父亲知道,我也有了一个家,即使他会反对,但是,我也不愿意再继续隐瞒他了

“好啊。我还没有见过爹

呢,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回去看看。”

“恩,我们过些天就走。”

一路上的欢声笑语,让我觉得心情十分好,只要有蝶在我身边,我不会怕任何一个人。

“到了,这就是深蓝,我的国家。”我掂着行李,告诉蝶。

“好美的国家啊!”蝶第一次离开草原,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地方,所以,一切都觉得那么新鲜,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她迷惑不解地问。“没,没什么。”我们又前行了几里,“到了,这就是我的家了。”我先跑了进去,“爹!爹!是我,赤童!爹!”没有人回答,整个屋里静悄悄的,“难道?”我一步冲进了爹的卧室,“爹!”爹横躺在床上,面容十分安详,我用我颤抖着的手靠近父亲的鼻子,没有感到丝毫气息,“爹!”一滴眼泪划过我的脸颊,我跪在地上紧握着父亲那双冰冷没有知觉的手,沁着泪的双眼望着父亲那张惨白的脸。“赤童哥,这里有好多的……”蝶跑了进来,看见了眼前的一切,“赤童哥,爹他怎么了?怎么不动了?”她着急地流泪了。

沮丧的我将蝶送到了一家客栈,让她在那里等我,因为我想独自和爹在一起,让我这个不孝子来尽最后一点的孝道。

我抱着父亲的遗体走到了乡郊野外,将父亲埋在了一棵松树的旁边,静静地跪在了地下。但是,我没有流泪,我想父亲一定不想看见我哭,父亲不让我哭,从来不让,他说男人不应该流泪。我就这样跪着。

“来啊,来啊。到这儿来。”一阵清脆的叫声,我以为是蝶,于是没多大在意,可是,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为年轻漂亮的女子,外表和蝶一样,是那么的美丽,只是多了一分有钱人的傲气,“你好啊。”我还没有开口,就听见了这甜美的声音,“啊,你好。”我当时还在想着她和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句。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很可笑的样子,那位女子居然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交谈了几句,她告诉我,她叫梅丽,她的家在京城里,希望我能送她回家,我想了想,这儿离皇宫也不远了,正好我还可以去看看很久不见的王,也能散散心,就答应了。我想,反正很近的路,不用几天,所以,也没有告诉蝶,我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说实话和梅丽在一起,很轻松,她帮我分析了很多事,也给我讲了许多的东西,说了她,也谈了

我,我们只用了两天就到了京城,她拉着我跑进了皇上的殿堂,王看见了我,高兴得站了起来。

王也老了,当他知道我爹死的恶讯时,泪水流了出来。

“父皇,我爱上赤童哥了,我要嫁给他。”我正在迷惑,为什么梅丽可以随便进出皇宫,还没有来得及问她,她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天啊,她竟然是公主,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可是,这一切突如其来的事件对我而言都是问号,有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傻傻地愣在那儿。

“王,我已经有了妻室。梅,不是,公主也知道啊。”待我反应过来,连忙拒绝。

“没关系,我做侧室也无所谓啊。”

天啊,这该不会是她都早有预谋吧,她一为堂堂的公主,居然能把终生的幸福交给一个并不是非常了解的人,而且,她的表情还极为的兴奋。

“可是,可是……”我非常的踌躇,根本就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女儿你是怎么认识赤童将军的?”

“爹,我和赤童哥同行了两天,我从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了他,希望爹能成全我们俩的婚事,我愿意做赤童哥的侧室,只要能让我陪伴在赤童哥的身边,我就知足了。”

“那,那好吧。赤童,你怎么认为?”

“赤童哥当然答应哦。”

没等我完全清醒过来,就得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婚姻,不等我的回答,王和梅丽公主为我安排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婚姻”。我站在那里,想着应该怎么办,想着蝶,想着未来。

“走吧,来看看我们新婚的房间,是住在我的屋里呢,还是另外找一间房屋。你决定吧,赤童哥,说话啊。” 她摇着我的胳膊,兴奋地问这问那。可是,我的心思都在蝶身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蝶。我忽然使劲地把胳膊一甩,将她甩到了地上,我不管她的疼痛,甩头就走了。若不让她现在懂得疼痛,那么将来痛苦的会是我和蝶。

“站住!”她坐在地上,边哭边说。

“对不起。”我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奔跑,当冲到大门口时,一群官兵拦住了我。“等一下,你是赤童?”,“恩。怎么了?”“没什么,跟我们走一趟。”说着他们就拉着我走。我本来是可以把他们打倒在地,但是,想到王与父亲的关系,也就没有出手,再想想,去见见王也好,可以把事情说清楚我和公主的事。

“赤童,你要我怎么办,我的女儿一定要嫁给你,我没办法啊。”

“不用说了,我是一定不会娶公主的。王,我爱的是蝶,我的妻子,如果我娶了公主,她是不会幸福的。”

“拜托你了,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只是想让她快乐,这很过分吗?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在这里过一夜,一夜就好,我去劝劝我女儿,行不行?”

“好吧。”我想想,只是大呆一晚,没事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

我想起了蝶,便匆忙得向外面跑去。可是,一出门,王就和公主站在了门外。

“赤童哥,你可以留下来了。”

“我来告诉你”,王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说:“赤童啊,小蝶姑娘已经走了,是我让她走的。”

“什么,你说什么,蝶走了,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我告诉她你要和我的女儿成婚,所以,我就让她走了。至于她到哪里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我失望地看了看王,举起握成拳头的手,恨不得一个拳头朝他打去,周围的人也拥了上来。可是我没有这么做,举在半空中的拳头也疏散开来。

“王,您让我走吧!我和公主是不可能的。”我跪在地上,希望有最后的一线生机。

“赤童,你随我到我的书房里来。”

我跟着王来到了他的书房,王忽然跪在地上,我连忙去扶他。

“王,你要做什么啊?”

“赤童,看在我和你父亲的份儿上,求求你,求求你娶我的女儿吧。她虽然不如小蝶姑娘,但是,她也有许多的优点啊。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没求过我什么,但这次她在我面前跪了一个晚上,请求我让你娶她。我实在不忍心不答应她啊,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啊,求你了。”

我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我才拉住王的臂膀,说:

“王,你先站起来,有话好好说,你先站起来啊。”我不知所措,只好让王先站起来。

“爹,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既然赤童哥不爱我,那我有什么好说的,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梅丽偷听着我和王的谈话,就破门而如,她

那拿着匕首的手猛的向脖子刺去,“女儿不要!”王吼了一声,就昏倒在地。我一步跨了过去,用掌劈去,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谁知,用劲太大,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有人把王扶了出去,我伸手去拉公主,“走开!不要你扶!”她边哭边说,“你不喜欢我,就别管我,你走开。”我将她拉了起来,就扬长而去。

“蝶,蝶你在哪儿?你告诉我啊,出来吧,求你了!”我跑出城,在大街上疯狂地吼叫着,可是,蝶却一直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我跑着跑着,就下雨了,我在雨中跑着,想跑到蝶那里去,和她一起躲雨,想听到她的抱怨,听到她的撒娇声,可是现在除了雨声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雨一直下,泪也出来了,疲劳、困惑、饥饿,让我的血液都冲到大脑里了,我忽然头重脚轻,栽倒在地上。

“你醒了。”又是那熟悉的甜美的声音,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好柔滑的手,我以为是蝶的手,便不顾一切地抓住,“蝶,不要离开我了,我爱的只有你,蝶,蝶。”一滴冰凉的泪水划落到我的脸上,我张开了眼睛,模糊地看见了蝶,我一下子搂住了她,她也搂住了我,我开始吻蝶,吻她香美的红唇。但是忽然有好多的泪水全部涌了出来,沁湿了我的脸,我的心。泪水和心碎的哭声,让我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好陌生,难道她不是蝶,恐慌让我有力量将她推开,我揉揉眼睛,看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确不是蝶,而是梅丽公主。“公主对不起,我看错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和谐一下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只有道歉。

“我宁愿你一直认错人。为什么我会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我到底有什么冤孽,老天要这样折磨我啊?”她真的很伤心,我看的出来她真的是动了心了,可是我只爱蝶一人,我的心已经容不下第二人了。

“公主,我送你回去吧,回宫中去,不然王又要担心了。”

“到了。”我想走,可是梅丽

拉住了我的手。“进去喝杯茶,爱情不在了,难道连朋友也做不成吗?”

宫女将茶端上来,我一口气就喝了下去,没有丝毫的防备,因为我以为梅丽听到了我对蝶的心意,就对我死心了,再说,我还想去找蝶。

“这茶有毒。”说完,我晕倒在地,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蝶,真的是你吗?”我惊奇地问。“恩,赤童哥,我好想你。”说着她扑到我胸里,我用劲搂住了她,“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恩。”

突然天黑了,然后又亮了,可是我的怀里已经没有蝶了。“蝶!”

“啊!蝶!”我坐了起来,看见了周围的一切,看见了光明,知道那是一场噩梦,便舒了口气,但是又马上紧张起来,周围一切的东西都是陌生的,我这是在哪里。低头一看,旁边躺着梅丽公主,把我吓了一跳,。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梅丽醒了,笑着说:“赤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看着梅丽那张美丽的面孔,想着她背后那张丑恶的脸,我真想给她一耳光,但是,她是女人,还把她的贞洁都给了我,我的确没有勇气打她,千错万错都是在我。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一个荒唐的婚礼,直到结婚那天,我的脸上依然是没有一点笑容,满脑子都是蝶,想蝶、爱蝶,每夜在我的梦里都会出现她美丽纯洁的面庞。

在婚后,我停止了找蝶,我知道,我走错了一步,就已经步步都错了,找到蝶后,对我们都是一个打击。再相逢,只会让我们感觉到伤痛。我曾经是那么努力地来维护我和蝶之间的这份感情,但是,最终,它还是无声无息地从我们手指间轻易地滑走了。它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提示,只是趁我们没有警惕时,狠狠地给了我们一次教训。这个教训很沉重,压得我好累。

一年、两年……,我渐渐地接受了梅丽。也许是名义上的,因为,我忘不了在她美丽的面庞背后隐藏着的那张丑恶的脸,也因为如此,她始终不可能占据蝶在我心中的位置。我们没有再在宫中生活,而是到了乡下种地,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儿一女,他们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这样的日子缓缓的向前驶进着,一直到我40岁。

“赤童哥,有人找你。”听见梅丽这么一叫,我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就进了屋。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住

了,站在我面前的人,居然是蝶。虽然过去了二十几年,但是蝶的影子从来不曾离开归我的脑海,我一直幻想着她这些年来的样子,今天见着了,比我想象中的美丽多了,“蝶,是你吗?”我轻声问道。“什么,她是,她是蝶?”梅丽几乎尖叫了出来,我面前的那个女人忽然流泪了,泪水依然是毫不留情地从那张美丽、纯洁的脸上滑落下来,不同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我不顾任何人的看法,拉着蝶向外跑去,像年轻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熟悉的发香,熟悉的面孔都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过了一会儿,她将我的手挣脱开了。

“我能好吗?我一直想念着你。你呢,还好吗?”

“岁月不饶人,我们都老了。我很好。”

“我们,我们还可以吗?”我一直最关心这个问题。

“不可能,我们,我们不能如此残忍,这样会连累太多的人。”

她轻盈地转过身去,飘渺的头发中夹杂着泪水,在夕阳下晶莹发亮,晶莹的泪滴,像一把把利箭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为什么,我和梅丽的婚姻是空虚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思,你认为我的心中还能容得下别人吗?”

“她对你好,你就不能辜负她。你们有了孩子,你就这么狠心让他们失去爹吗?我们的相识才是错误。”

说完,蝶走了。我很想阻拦她,只是想想梅丽和孩子,我忍住了,我伤害的人太多了,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这分罪过让我来承受吧。夕阳下,蝶的身躯愈来愈小,渐渐的消失了,消失在美丽的夕阳里,眼里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看见了二十年前我和蝶的日子,渐渐地,像夕阳下蝶的影子,消失在我的双眼里。

我回到了家,看见梅丽那张笑脸,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似的。“你回来了。”我本来很想很她吵一架,但是我并没有。其实整件事的错误都只在我一个人,我已经失去了蝶,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儿子和女儿了。

又是匆匆的岁月,二十年后,在父亲的坟前,我深深地忏悔。

“爹,我终于知道错了,如果当初听你的话,为国家卖命,我就不会认识蝶,我就不会爱上她,蝶说的没错,我和她的认识本来就是个错误,也许这就是没有听您的话而得到的惩罚吧!”

在那儿哭?”好熟悉的声音啊。

蝶走了出来。“蝶!是你!”我猛地站起来,双手扶着她。

“对不起,我不应该来这里,不应该再见你,只是因为我想再来看看爹,哦,不,应该是你的爹。赤童,明天我就要带着我的儿子、女儿,陪同我夫君一起回乡下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

“儿子、女儿,是,是谁的?你,你嫁给别人了吗?”蝶的话语对我而言,无非是一种打击。

“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在结婚后生的,本来上次就想告诉你,可是我……算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了,解释也是不需要的啦。”蝶淡淡的语言让我的心却非常疼痛,我没有挽留她,而是让她随风而去,去她喜欢的地方。

我放了蝶,不是傻,也不是我不爱她了。相反,我爱蝶,一直都爱,从未间断过,还是那句话“蝶,如果你离开我能够得到幸福,那么,你就走吧,我是绝不会强求你的”。如果爱一个人真的需要放过她,那么,我愿意,我只要她幸福就好。

“你走吧,我们都是大人了,去吧,追求你的幸福!”我居然是含着眼泪说出了这些话的。

我没有等她的话,然后,离开。

身后传来了痛苦的哭声,好象有感应,我的泪水也忍不住地流出来。

我的孩子很漂亮,儿子叫赤敛,女儿叫赤蝶,他们两个人是我的唯一。我的女儿像梅丽,但是,我总把她想成蝶。我的儿子则是像我。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走完自己的人生,千万不要像我的人生这么糟糕。

也许就是怕他们重蹈覆辙,我不许他们与我不喜欢的人交往,我是害怕他们会把持不住,也怕他们会受到伤害。我不怕孩子们会怪我,我自己问心无愧,因为我是孩子的父亲,我自己体验过爱情错失良机的那种痛苦,我绝不能让孩子也来尝尝这苦头。

我看得出来,孩子们对我这一举动是非常不解的,我从来不在乎。我和梅丽一直保守住了我和她还有蝶的那段惨痛的姻缘,所以,孩子们是不能体会到我们做父母的心情的。虽然孩子们在我这儿被吵了以后都会向他们的母亲诉苦,也没有少说我的坏话,但是,我之所以和梅丽生活在一起那么久,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告诉孩子这个秘密,她知道我不愿意这样,所以她总是会告诉孩子:“听你们父亲的吧,他是不会有错的。”

梅丽走了,是在这个冰冷的冬天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安详地笑着。在她的脸上,没有忧伤,只有笑容,丝毫看不出死亡的痛苦,反而让人感到死才是一种解脱。这样的表情,让人真的无法想象的到她当初那张恐怖的脸。我没有太过分的表情,也许在我的心中还是没有办法真正地接受她吧。我想抚抚两个痛哭着的孩子,试图让他们不要太难过,但是梅丽的确是他们的母亲,我不能让他们连最后的一点亲人间的爱都不存在,那样,我太残忍了。

我走出了门,站在门口看着雪花叹了口气,此时,为什么我还在想蝶?

“蝶,你在哪儿啊?你还好吗?”我轻轻地叹到,我怕影响了孩子们的心情,所以我轻轻地思念。

“可恶!”我嘀咕了一声,跪在地上,用手抓起一把雪。“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会再想起蝶?为什么会是现在想起蝶?今天,今天梅丽走了,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想起蝶!”我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些话,“可恶,可恶!”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大喊起来。孩子们以为我伤心过度了,所以赶忙跑出来,站在我的左右,确定了我没事,我们才一起走进了屋里,在关门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一双眼睛,熟悉的、忧虑的眼睛。我睁大双眼,争取在一秒钟内看清楚,“啊!是蝶!”我当时心里真的很激动,但是我想起了刚才的反馈,按捺住了激动的心情,又在一秒钟内关上了门,我站在门后面,倾听着外面的声音,果然不出我所料,是蝶的哭声,虽然小,但是却波动了我的心。我闭上了眼睛,挡住了快要流出来的泪水。

夜深了,孩子们跪在梅丽的灵位前,我则是坐在一旁,进行着我深深的忏悔。

“梅丽,我承认的确没有真心地爱过你,也的确从来没有忘记过蝶,可以说我一直都还爱着蝶,但是我相信你都已经察觉到了吧。我和蝶的爱,像一把伽锁,锁住了我的心,使我永远不可能忘记她,也使我永远不可能让其他的人走进我的心里来。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爱我,我也因为我对你的不公平而产生了愧疚感,我真的很希望你能真正地来感受一下我的感受。我爱我们的孩子,虽然不算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但他们毕竟是你我的孩子。你知道吗?你的逝世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难过,但是,唯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你走得很安详,起码,你并不痛苦。梅丽,无论今后的日子怎么样,我都会好好地

照顾孩子们,即使拼了我的老命。”

我心中默默地忏悔,并没有惊动孩子,他们还是在继续的祈祷,祈祷着梅丽能够好好超度,投个好胎。

鸡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不,是白天。跪了一夜的孩子们似乎是累了,也许是伤心,脸上见不到了以往的笑容。我煮了一些粥,让他们吃了早饭,然后让他们去上课。

女儿在一所私塾读书,儿子在私塾读完书后,还要去习武,以备防身。

我在送他们出门时,又看见了那双眼睛,我明白了,是蝶找我有事。我很平静地将孩子们送走后,漫步走进那片小树林,去寻找那双“眼睛”。

可是,当我走近它时,它却逃跑了。蝶又在逃避我,她是不想让我担心,还是不想再次犯下那个错误,钩起我们那段好不容易才放下的爱情。

我跑过去,而那双“眼睛”却始终在逃跑,差一点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们两个人像是在玩着捉迷藏,一个追逐,另一个则是在跑,但却总没有人破坏这规矩,自己喊出暂停。

也许,我们真的都老了。

那双眼睛终于在我的视线中定格了,我跑了过去,那双“眼睛”果然是蝶。蝶摔倒了,我蹲下去,扶起了蝶。看得出蝶摔得很疼痛,但是,在我面前却强颜欢笑,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扶起蝶,向我家走去。

蝶的手是冰凉的,人也消瘦,我的泪水又一拥而上。泪水滑过脸颊,滴在了蝶的手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热泪滴在她冰冷的手上,让她感觉到烫,还是她想起了梅丽,她挣脱开了我的手,一步一瘸的往前走着,我站在那儿,一怔,然后开口了。

“你,你还是爱我的,是吧!”,我说得很平静。当然我并没有忘记,梅丽,我的妻子昨天才离开人世。

这次,是蝶感到了意外。她愣在那里,然后才缓缓地答到:“怎,怎么可能。”

“你,……”,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后面慢慢地跟着,我看到蝶好像松了一口气,然而又有一点失落的表情。

我了解蝶,我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当年的我和她所发生的事在她的心中是跟我一样的――永远不可能挥洒得掉。但是,她是那么善良,善良得宁愿牺牲她自己的幸福也不愿意伤害到其他人。这使我又想到了梅丽,她们俩是鲜明的对比,可是想到这儿,我摇了摇头,把刚才那些想法甩出了脑袋,因为梅丽是我的妻子,是一个爱我的人,是一个并没有得到我的

爱的可怜的女人。所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是绝对不可以骂一个为了我做出了巨大牺牲的可怜的女人。

到了我家门口,除了刚才的争执,我们彼此间没有说一句话。蝶,看了看我,转过头,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我一把拉住她。

“蝶,你……,我……”,我放手了。

“你要节哀顺便,再见。”蝶是想离开这儿,还是想让我来挽留她呢?

“蝶,你还在逃避我,你跟我一样,从来没有忘记过对方。只是命运捉弄了我们,让我们彼此都产生怀疑,让我们彼此都在逃避一个问题!”我顿了顿,郑重其事地说“那就是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蝶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举动,愣愣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充满了疑问,然而又是那么的渴望。

我搂住了蝶,轻吻着蝶的额头,摸着那已布满皱纹的脸颊,感受着四十年前那让人心痛而又甜蜜的爱情。蝶哭了,我并没有安慰她,这种喜悦感让我都很想老泪纵横,让我又得到了年轻人的那颗不老的心。

我们虽然各奔东西,但是我们能感应得到对方的心,我想,这就是蝶能够一次又一次找到我的方法。

“爹,我的书……”,赤敛居然在这个时候跑了回来,那个让我们三个大人保护了很久的秘密,在这一刻,我知道已经破裂了

“爹,你在干什么,你居然,居然……”

看得出来,赤敛感到非常的吃惊。“你听我说,孩子。”我朝他走过去,伸手想来摸摸他的头,再告诉他这个故事的原由。但是,赤敛很不友好地躲开了。

“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赤敛指着蝶,我最害怕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而且比我预料地还要早,还要可怕。我之所以一直不让孩子知道这件事,一是不想让梅丽在孩子们的心中成为一个那么卑鄙的母亲;其次,就是怕他们找蝶的麻烦。

“你为什么来骚扰我们,我的母亲才刚刚过世,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你这个卑鄙,不要脸的女人!”

我一耳光甩到了赤敛的脸上,“你不能这么说她!”。我很愤怒,然而我的愤怒也激发起了赤敛的愤怒。

“爹,原来不是她勾引你,是你自己……。母亲昨天才刚刚过世,而你却又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赤敛没有听我的解释,掉头就跑远了。

蝶还在哭,而眼睛里已不是刚才那种喜悦的泪水了,而是由于受到了儿子的讥骂。我走过去,轻轻地拥住她,她却像一条

小鱼,从我的怀里滑过。

“谢谢你,赤童哥,谢谢你的这番话,我不需要得到什么,只要你的心中有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原谅我一次次不首诺言的出现在你的面前,我承认,我的却忘不了你,但是,我绝不能让你因为我的原因,而与你的家人闹别扭。今天这样的事,真的并非我所愿,对不起,让你的孩子误会你了。我走了,有缘再见。”

“蝶,你的相公和孩子,都还好吗?”其实我很关心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找到机会问蝶,像今天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赤童哥,老实说吧,我没有相公,有,也只是你而已。至于孩子,那是我们俩的。上次骗你,只是想让你对我死心。再见。”

听了蝶的话,我不知道应该是兴奋,还是担心。

就这样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中,我们的心中也有了答案,那就是一切随缘。

那天晚上,赤敛没有回来,然而第二天,他却突然来到我身边,跪在地上:“爹,你要是觉得孤单,你就将那个女人娶进来吧。但是,昨天的事,我并没有错。”

我忽然觉得儿子长大了,所以,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但是,我决定将我的往事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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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喜欢笑却经常笑、不喜欢说话却讲的最多、不喜欢快乐却拥有比别人多上好几倍的快乐的一点快乐一点寂寞一点朝气一点忧郁一点谦虚一点骄傲的普普通通的小孩,常常流泪常常后悔的小孩。但上苍却注定了我永远悲伤,永远孤独。

我不喜欢看天,因为天空太大,太难以捉摸;我不喜欢听水,因为流水太动,太随波逐流;我不喜欢游山,因为山峰太俊,太锋芒毕露。 我喜欢空白。 空白不是虚无的黑暗,它比黑暗要纯净;空白不是洁净的钛白,它比钛白要混沌。空白是一种心底的痕迹,一条同样空旷的悲伤的轨迹,没有光辉没有生命,有的只是有背景而没有主题的空寂,有的只是有躯体而没有灵魂的颓废,彻底的纯净。 

当我一个人发呆时,我的瞳仁会慢慢的散大,失去光彩,焦点似有似无,飘忽不定,脑袋逐渐归于混沌。 这就是我的所有。谁的风雨飘摇/谁的山崩地裂/谁的寂寞流年/衣我华裳/唱我挽歌/飘我云雨/我那如梦如幻如花如风如天如地如电如雷的歌/我的黑色挽歌

阅读对我来说是一个只有黑暗只有虚无只有悲伤的异次元空间,我可以在里面或躺或站或坐或蹲,慢慢的看着那些从眼前悄然流逝的似水年华,那些破裂的誓言,那些如金墨般的悲伤,就那样缓慢的静静的从身边流过,什么也没留下,也什么都留不下。 ; 当我被生活和时间交织的痛苦深深的留下伤口后,我就打开自己的空间,在里面蜷缩起来,仍时光流逝,只有自己的热闹才是热闹,我宁愿有自己的寂寞,也不想再留下隐隐作痛的伤口,就让我一个人慢慢消亡吧…… ; 有些人说自己阅读是自由自在的飞翔,恐怕我没有他们那么潇洒,那么洒脱。我常常受伤,我需要让自己好好的待着,让记忆的风和过去的雨为我洗涤那些盛开的伤口,慢慢愈合,生成一个生疏的隔膜,不想被打扰,不想打破那难得的寂寞,就这样,让我们静静的待着,待着吧…… ; 我喜欢读的东西很极端,要么像郭敬明那样极度悲伤,要么像韩寒那样极度叛逆,或者像石康那样无比颓废,反正是你绝对不会想到的极端,对于我所不喜欢的东西我决不会专心的看,或许看完一遍连主人公、作者、情节一概不晓,只知道四个字:我不喜欢。 ; 我看

书一般是在自己的床上看,当夜色朦胧时,打开音响,缓缓钻进我自己的空间,在翻书的间隙,看一眼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音响,看着那些缓慢跳动的痕迹,仿佛是一阵在大湖上的涟漪,荡去荡来,从不停息。 ; 读书给我带来的总是悲伤和感触,以及对于世界的越来越不相信,都那么深深的留下痕迹,连时间都无能为力。我再也不需要/消失的城堡/爱情是一个童话加上问号 当我打破了/心里的回忆冰雕/碎了一地的梦哪里找 当我离开了/消失的城堡/发现有一些故事已蒸发掉 但我尝到了/现实的苦涩味道/它让我的眼泪往下掉

音乐对我来说一只翅膀,在忽明忽暗的天空中无力却优美的飞翔,荡开寒冷的雾霭和风雨,让黑色的风在孤独的翅膀下绚丽的翱翔,仿佛是一首残缺的巴蕾舞,跳啊跳,却永远没有尽头。 ; 最喜欢在晚上看书时听音乐,或是扬琴那叮叮咚咚的悄声细语,或是二胡那渊源流畅的豪迈言辞,或是摇滚那歇斯底里的痛苦吼叫,又或是周杰伦那旷达寂寞的心灵舞曲。谁的琴弦弹我心弦/谁的寂寞衣我华裳/谁的悲伤唱我挽歌/谁的痛苦动我指间/风雨飘摇/金色流年/明明灭灭/模模糊糊/用恶魔的语言形容天使/用天使的面孔伪装恶魔/一切/都是隐约的思念

周杰伦?明灭的星辰 ; 喜欢上周杰伦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 ; 还能清楚的记得在那一间破旧的音像店中,手指轻轻的触摸那些细微的灰尘,擦出了JAY那张《八度空间》,那半张脸犹如黑夜中潜伏出末的蝙蝠,在同样黑暗的心中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好长好长,早已超出了我心灵的范围,毫不犹豫的拿了起来,走出音像店。 ; 我最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墙角,关上灯,让他那如虚无如寂寞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荡出一片同样空旷的悲伤,同样空白的颓废,荡到那些残酷的回忆,那些炽热的泪滴,让痛苦重温,让悲伤重来,用隐隐作痛的伤口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 他从一开始就把歌词放在一个配角的地位,歌词对于他来说只是点缀,或则说是为了在古典和现代中找一个细微的中点而留下的路标,好让自己不迷失。 ; 但也可以说歌词对于他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 ; 他那如江南的小雨般朦胧的声音可以使声音升华,有时甚至是画龙点睛的一笔,让气氛芬芳

,让味道氤氲。 ; 听他的歌一般会配以郭敬明的书,两个人都是那种带有张力的明媚的悲伤,淡淡的忧郁贯穿头尾,想哭却哭不出。 ; 没有他的歌,我的生命会很孤独。 ; 有了他的歌,我会更孤独,更悲伤。断了的弦再怎么连 我的感觉你一定不懂你的转变像断掉的弦 再怎么接应都不对 你的改变我能够分辨我沈默 你的话也不多 我们之间笑着什么不说我笑后表情终于有点难过 问你决定了再走我突然释怀的笑 笑着盘旋不想摇随风在飘摇啊摇 来到你的面前绕你泪水无声的掉 说会记住我的好 我也弯着我嘴角笑你的美已经给了谁 追了又追我要不回我了解离开树的叶 属于地上的世界凋谢断了的弦再弹一遍 我的世界你不在里面我的指尖已经弹出茧 还是无法留你在我身边断了的弦再怎么连 我的感觉你一定不懂你的转变像断掉的弦 再怎么接应都不对 你的改变我能够分辨 

女子十二乐坊?典雅的高贵 ; 女子十二乐坊将中西合并推到了一个极高的地带。 ; 扬琴的清脆,二胡的悠扬,古筝的忧伤,将其和吉他、贝司、爵士等西方乐器完美的结合,有如清澈的流水洗涤昨日的喧嚣,有如飘摇的烟雾氤氲着一幅历史悠久的水墨画,如风如雨,如泣如诉,仿佛是在弹动你的心弦,用温柔的手指颤抖你的神经,用细腻的温柔抚摩你的悲伤。 ; 那种缓慢的高贵,细的如江南的绿柳,慢的如南国的小雨,美的如北疆的飘雪,像优柔的月光,撒下班驳迷离的明暗交织,犹如一幅精致的银白色的素描,柔和的光线,自然的投影,完美的布局,一切都是那么的典雅。 ; 或许有人说她们只是将坐着的民乐改成了站着的,有很浓的色情因素,听到这样的话我感到十分惊讶,一个能够发表乐评的人居然会有如此低层次的见解。 ; 本来音乐就是一种纯粹精神的享受,如果放一群对不起观众的恐龙上去,又采用古板的坐姿,不加以任何的包装,就会成为一个新的没落的民乐团,在这个到处都是新鲜的事物的世界里如果依然监守着已过时的古老注定要淘汰。 ; 又有人要说,那你为何要听民乐?不去听那些前卫的摇滚? ; 大错特错。 ; 一个事物的改进就是为了发挥它的光辉,进一步改进,让其发扬光大,只要不脱离它的本身,什么都可以谈。 ; 一些事物的转变是要经

过很久的争议的,让从不说谎的时间来证明一切吧。当记忆已成追忆/当年华已成风华/一切都会消失/一切都会迷朦/如被荡开的雾霭/如被蒸发的泪滴/都会慢慢的/散去 

摇滚?痛苦的逃亡 ; 我听摇滚是因为我的一个网友――听雪梦潇。 ; 她是北京一个很有名的乐队的主唱,她的声音很有美式女高音的味道,像是缺氧的呐喊,混乱的线条交织,收紧,慢慢窒息,消亡。 ; 我给她的评价是:逃亡式的流浪。我很喜欢逃亡这个词语,因为很悲壮。 ; 摇滚可以说是一种纯粹个人情感的产物,只有你以同样的心情感受,才可以触摸到那种来自心灵底层的撕裂的尖锐的痛苦,像是抽象派画家的画,许多的线条和色块杂乱但隐约有种顺序的拼接,像是空旷的沙地,狂风吹去粗糙的沙,卷其那种沙漠的浓厚的气味,在心中填补同样干枯的虚无。 ; 越喜欢听摇滚的人越不喜欢在他人面前提其摇滚。 ; 有很多时候摇滚因为它的喧嚣和另类而被看作是毒,那种见血封喉的剧烈的毒,像是黑色的曼佗罗花,是突如其来的爱和恨的交织,是逃亡般的流浪。谁的声音唱我郦歌/我的黑色的楚楚郦歌/飘过地下平躺的黑色的河/有些水银 有些焰火/还有我长满莺尾的黑色山坡/我的格桑/我的修罗

写作是一种暗无天日的自杀,杜拉斯是这样说的。 ; 有很多人说我很会写故事,我一笑置之。 ; 其实要写一个故事真的要有很强的忍受力。我经常写着写着就写到了自己身上,无论我写的是男是女是人是狗是死是活。就好像把自己解剖,一点一点的填进人物的身上,颇有《忏悔录》的味道。 ; 写作还有一个好处:杀人不偿命。 ; 我一开始写东西总是怀着无比热情要写一篇惊世之作,繁多的人物和庞大的人物关系就搞的我头晕眼花,到后来就不管是不是什么惊世之作了,为了可以把文章写完,只能举手把他们一个个杀死,留一个本来无足轻重的人来收尾,好像还很有戏剧性。 ; 我并不太会写长篇,我重是没法把自己的忧伤的笔落到那些情节和场景过渡,所以我很喜欢写诗和散文。 ; 诗歌,很短同时也很意味深长,在我悲伤时,写一首诗就可以表达我自己,用简练的文字述说自己无穷无尽的忧愁和悲伤,让悲伤顺着寂寞的轨迹缓缓流动,像

江南的小溪,飘着孤独的花瓣,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 散文也是我另外一种表现方式,我可以天马行空南腔北调的写我喜欢写的东西,让狂风暴雨般的情感疯狂的发泄,或波涛汹涌或暗流涌动,或平静如镜或优美如歌,可以放肆我的眼泪,翱翔我的笑容。 ; 我在天堂向你俯身凝望/就像你凝望我一样略带悲伤/我在九泉向你抬头仰望/就像你站在旷野只上/仰望你曾经圣洁的理想/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带回满身木棉与紫荆的清香/带回我们闪闪亮亮的时光/然后告诉你/我已找到天堂 ; 如果有天你看见一个略带忧郁的小孩在发呆,享受空白,寂寞悲伤的凝望,那就是我,一个注定悲伤的小孩。河水的手/黑夜的喉/月光吊起竹楼/是谁为我煮好清酒/那些灼灼的竹简/那些盛开的伤口/而我的双子星/一颗在这头/一颗在那头。朋友?我的美丽伤口 ; 我的朋友很快乐。而我不快乐。 ; 虽然我的朋友没有多到一招呼就来一大群,但起码我在孤独时有人陪,寂寞时有电话可打。 ; 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写这些关于我朋友的文字了,他们是我常常在寂寞时隐隐作痛的盛开的伤口,犹如那些梦中的黑色曼佗罗,迎着风飘摇。 ; 其实朋友是一把刀。 ; 你认识的越多越这样觉得。 ; 因为没有永恒,因为没有唯一,因为没有忠诚,所有都只是只有一瞬间或根本不曾存在的缠绕寂寞的蒲公英,等待时间的别离,分手注定是永恒的结局。 ; 让刀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美丽而尖锐的伤口,留出寂寞的蓝色血液,伤口很小,但很深很深,仿佛一个黑暗的空洞。时间轰轰烈烈的擦过,结了疤的伤口在孤独时那么尖锐的痛着,一种隐含的切肤的痛,吸收着回忆和眼泪,有时溢出寂寞的蓝色的血。 ; 我总是在时光的道路上流出蓝色的寂寞的伤口,带着伤痕累累的灵魂继续逃亡。 ; 蓝色的血最寂寞。 ; 不寂寞的脸是我的童年/不孤独的眼是我的少年/有些过去的事就让它去吧/有些消散的回忆就让他散吧/其实/真的没什么/是可以留住的

关于庞阅?白百合 ; 白百合的花语是――纯洁。 ; 真的很适合她。 ; 很多人看到我这样形容她绝对会大跌眼镜而且跌破眼镜,但是她真的很纯洁。 ; 说到纯洁我又想起相雯雅。但是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 ; 前

者相对要大方一些,后者就有点傻里傻气,或则是说无知。 ; 两个人都应该快乐。大方就不会有细腻的感受,无知就不会有点滴的感动,她们都是单纯而快乐的原始人。对于所有都有永不停息的希望和绝对放松的姿态,很容易受伤,但是很快复原,就是看起来特弱怎么打都不死。 ; 但我不一样。 ; 对于所有都是冷漠,看透了的悲哀。虽然我不是不苟言笑,但是很多事情,很多誓言在我眼里都是脆弱的玻璃雕刻,充满了裂纹的琉璃怎么经的起轰轰烈烈的时间的抚摩,在裂开的瞬间还会割出伤口,喷涌出或蓝或红的血液,一个亮晶晶的纹章赫然呈现。 ; 好了好了回到庞阅身上吧。别跑题了。 ; 认识庞阅可以说是一种荣幸和不幸。两种本来不相溶的东西混到一起就变的很诱人了。比如说油和水,本来都很平常,但混到一起就变成了油水,就成了你想要我也想要的东西。 ; 庞阅的身上就有两种不应该同时出现的性格:勤奋和懒散。 ; 一个人是普通的,也是特别的。所以人是矛盾和可笑的。 ; 庞阅在很多时候是无比懒散,她可以一个星期都不洗一次澡、一个月都不刷一次牙,许多这样的事情如漫天繁星数不胜数,懒散到成了一种独特的性格。 ; 但同时她也可以是很勤奋的。 ; 有时她可以在家里做一天的试卷和自己的作业,还保持轻松的心情,嘻嘻哈哈的和我打电话,然后在两分钟之内说要去写作业了之后挂电话。 ; 绝对和相对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就像是美丽的玫瑰,在风中狂傲的伫立,美丽但危险,招摇但内秀。 ; 和庞阅的友情可以说是很牢固的。写到这里我的双手和心以同样的频率刺痛,很久没和庞阅聊天和游戏了。 ; 她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发雷霆,毫不留情,事后问我有没有生气,我说我已经习惯了,她问是什么意思,我告诉她就是在结了冰的湖面上再大的石头也惊不起波澜。 ;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她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是欢天喜地因为丢了个惹事精或者是捶胸顿足因为没了一个开心果,再或者是大大的湖泊结的冰真的是太厚了,重如泰山的大石头也扎不开什么裂纹,只有一声清脆而宁静的响声,然后泰山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湖底的我独自落泪或淡然一笑,有时寂静也很喧闹,比如说现在。 ; 我的泪滴/你的衣裳/我的沉默/

你的王冠/唱天唱地唱的都是你/舞风舞雨舞的都是你/有些东西/一旦沉默/就是进了坟墓

关于彭浩哲?热烈的神秘果 ; 彭浩哲很阳光、很可爱,也很帅气。 ; 认识他是一种无可比拟的幸福。他的很多气质是可以感染很多人的,所以他很受欢迎。 ; 他的脸,他的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让人感觉到轻松和信赖,他有大哥哥的体贴和小弟弟的可爱,所有的都很和谐。 ; 在我的影象里他是不会有低落和眼泪,犹如向阳生长的神秘果,热烈的红色,是一个酷热的夏天,除了阳光还是阳光。 ; 我对他的评价多少有点矫情。 ; 彭浩哲拥有很多我没有的东西。 ; 他阳光、他帅气、他可爱、他快乐、他热情,太多的东西都是我所没有的,恰好他有的都是很正面的快乐,而我总是在阴暗面。就好像月亮,他在明面我在暗面,他在那头我在这头,就像双子星。 ; 总结来说就是他比我更像个人。 ; 对了,他很坦白,很直率,我却恶心的像个文人。 ; 他爱就是爱,讨厌就是讨厌,毫无掩饰的暴露在阳光下,流露出自然而然的情感,一点防御都没有。 ; 而我的姿势就是一种完美的防御。写作时低头沉思,走路时低头急走,听歌时低头伤感,悲伤时低头流泪,一切都是完美而牢固的防御,深深的城府犹如黑夜中的月影,消释的那么不可捉摸,是不见首也不见尾的神龙,是连云彩也不惊动的逃亡,真是绝对防御。 ; 轻微的尘/深夜的冷/露珠沾湿清晨/你昨天的味道/我今天的祈祷/什么都是你的回忆/什么都是我的泪滴/黑夜的手/河水的喉/月光的竹楼/灼灼的清酒/格桑和修罗/寂寞和落魄/我的盛开伤口 

关于侯文飞?绝望的天使 ; 猴子曾经的网名是“MonKEY ANGEL”――伪装天使的猴子,这是我给他的定义。 ; 仅仅是曾经。 ;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不用,或许因为天使要有温柔的外表和冷酷的内心,而他现在已没有了,或许是他那双美丽的翅膀已不再习惯飞翔,也或许是他已经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从他的天国不停的下坠,黑色的孤独的风擦身而过,擦出一条条布满蓝色血液的伤口。蓝色的血很寂寞,所以我认为猴子是一个寂寞的人。 ; 才意识到从头到尾用的都是猴子,没用候文飞。 ; 六年级时猴子

写过一篇对于别人叫自己外号的猛烈抨击(当然我也被他训了一顿),写的很激烈,吓的我都不敢叫他猴子。无奈到了第二天别人叫他猴子他有活蹦乱跳的过去了,什么怒意都没有。 ; 他就是这样,像记忆中的天空,明暗不定。 ; 他的心情也是这样,像是一个深紫色的水晶球,厚重而虚幻的云彩上下翻涌,像是在梦中常常出现的黑色迷雾,好深好深。 ; 猴子的改变好大,好大。说不清是离我远了还是近了,只是感觉彼此都在建一个好深好深的城府,将自己隔离在厚厚的墙后面,自己或哭泣或追忆或微笑或发呆,目的就是自我封闭。 ; 猴子表面上疯的很,可爱的像个纯真的孩子,黑黑的瞳仁清澈透明,就如同他的绝望,在里面可以看到阳光和月影,交织成明媚的天空。 ; 事实上他清楚的,他比谁都要成熟,成熟的没有一点冲动和幼稚,做什么事好像不顾后果,其实任何人的退路他都想好了,思想无比周密。 ; 因为他看清楚了,所以他有的悲伤和绝望比别人多上好几倍。 ; 猴子的文字的个性很强,带着一点和他性格不符合的幽默和夸张,但都恰到好处,而且跳跃性很强,让人如坠六里迷雾,不知身处何方。 ; 他也是一个很完美主义的人,很多事情不做到完美绝不放弃。 ; 你的发稍/紧紧缠绕/你的气味/默默飞扬/你的笑容/灿烂开放/爱是一种烈酒/让人无法分辨左右 

关于郑益鸿?寂寞的飞鸟 ; 突然间灵魂剧烈的颤抖起来,黑色的寂寞的风擦身而过,伤口再次美丽的开放,我突然难过的哭了。 ; 和郑益鸿深交是因为那次头脑奥林匹克,两条线相交的很突然,短暂的相交注定了那些破碎的伤口的开放。 ; 郑益鸿是个很不错的人,人很大量也很活泼,和他一起总是很快乐,不管是沉默抑或寂寞。 ; 我和他在一起时多数是沉默,无穷无尽的沉默,厚重的坚实的沉默,大家都习惯了相对无言。 ; 他的文笔也不错,带有很厚的哲学味道,像是一杯浓郁的苦茗,后劲十足。他的东西很直白,是山就是山,是水就是水,少了一点文气,多了一分爽快。 ; 灵魂继续颤抖,逃亡依然持久。 ;  ;  ;  ;一世苍茫两彷徨,三生无幸四悲伤。五重天涯六逃亡,七分海角八流浪。 

关于什么?空虚 ; 写到不想写了,或者说是写

不下去了。 ; 其实关于什么就是什么都不关于,简单复杂化。 ; 本来还有很多很多要写的,比如说徐生锐、陈婷婷、陈嘉慧、李剑亮、曹雨,还有比如说很多很多等等,一直没完没了。 ; 我想可能我写不完是因为他们无法在我残酷而绝望的文字下活着,或者说他们不愿意也不会那样活着,毕竟有人是拥有绝对的快乐和幸福的。 ; 想想自己是很寂寞的,三千字就是我的所有。 ; 其实也可以更短,两个小时,仅仅是两个小时。 ; 流浪到了初二,所有的仅仅是两个小时的悲伤和三千个轻飘飘的文字。

水调歌头?失意 ; 今夜是何夕,寒月初上弦。铭记雁啼秋水,指成音,明日人间流水,柔肠欲断琴音,失意中瑟瑟。梦销雷雨夜,共谁评半语。  ;  ;相思愁,源未尽,夜深寂。 残月既圆,为何心头满涩。 一枝清淡  ;  ;,疏影尽香来。 人在倚窗前,依然水接天涯。情愁既无穷,霜夜亦无穷。我的生日?渐次衰老 ; 生日的时候,我可以那么清晰明亮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一下接一下的逐渐的变的缓慢,像是一个老旧的古典钟,直到链条突然断掉,咔嚓一声,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消亡在岁月的足迹中。 ; 生日的前一天和猴子他们去了东湖公园烧烤,好快乐好快乐,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这样单纯的快乐了,大家都活蹦乱跳,像是一个个眼里长满幸福的小孩子一样,在芬芳的土地上消散自己的青春年少。 ; 一个人从十八岁就开始衰老。弗洛依德说的,很对。 ; 成长是一个磨掉你棱角和梦想的过程,让你从一个复杂而难以计算体积的不规则体变成一个和其他人一样平凡的正方形,瞬间就可以计算出你的体积,让你慢慢的习惯穿着笔挺的西装麻木而忙碌的在各种交通工具中走玩自己的一生。 ; 我们回来时是在滂沱大雨中从东湖公园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回来的,走到脚已经麻木,已经毫无感觉。 ; 中间有很多人放弃。 ; 正好把我们分为三类:第一类:最先走的,走一条平坦的看不到任何弯曲的笔直的路,这种人没有任何冒险的念头和激情的想法,马上就会近似于一个个洁白的石膏正方体;第二类:中途走的,在被太多的劳累和伤口打得伤痕累累得情况,对着似明似暗的前方大喊:我放弃,再见。用徐深锐的话来说就是半途而废的失败者:第三种

,凭着自己的意志和耐力走到最后,然后在终点缓缓一笑,然后骄傲的倒下。 ; 我是好孩子,所以我不说谎话。 ; 我曾经在第二和第三中间不断摇摆,像是被风吹的失去方向的认为天空就是上北土地就是下南的小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坚持下去,像是一个倔强而寂寞的小孩子,不肯回头的走到底。 ; 在雨中我像是一个大大的水杯,不断的装水,直到装满溢出那些晶莹的泪滴。路上我边走边哭,哭的好厉害,就像是那天的雨,汹涌的翻腾,泪溶进那些孤独的寂寞的雨中,没人会看见。 ; 那些人在中途离开的时候我都没说再见,我不知道这是为了新鲜感,还是为了陌生的人彼此之间冷漠的隔阂。 ; 在雨中李问我你写的诗不是都说下雨会被淋的很浪漫的吗?为什么我除了冷还是冷呢?我在心里默默回答,因为你是一个没有悲伤的快乐的好孩子,而我不是。但这句话我终于没有说出口,或许是不忍,也可能是不敢。 ; 在雨里面我说了很多话,真的是很多很多,我们中途在一间便利店停了下来,买了些面包和水,在店门口吃完了,那餐吃的好快乐,大家的眼里闪烁着孩童般的天真灿烂的幸福,像是好多个穿着漂亮温暖的衣服的小孩子。 ; 在半路时不知道是谁说,这种机会一生应该只有一次,为什么还有人放弃呢?说完之后彼此沉默,大大的雨滴打在满是积水的地上,我可以清楚的听到水轻轻喷起的声音和大家那颗有寂寞有悲伤有绝望也有快乐的心在一下又一下的无力的跳动。 ; 在烧烤的时候我们和一群在KFC工作的人玩到了一起,有跳舞也有唱歌,大家都是在笑,笑声爽快而有力,像是在梦中那不断出现的叮叮咚咚的宁静的扬琴,轻轻的敲击也可以弹动心弦。 ; 生日就是那样的矛盾和奇怪。 ; 我很在乎的两个人:庞阅和郑益鸿,都没来。我为了这件事情在QQ上和郑说了很久,最后我就看见鸿的消息:难到你以为和我在一起会很快乐吗?我们在一起总是相对无言,难道你认为你和你的朋友在一起时会比我悲伤。还没看完我已经彻底的崩溃了,眼泪像是不听话的小孩子,从黑色的干燥的瞳仁中跑出来,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低落的声音,我说:MAY IT BE。但是是你这样认为。之后就是长长的寂寞和冷漠,我和庞阅说了之后叫她也别去了,她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

 ; 生日总是自己在乎的人不记得,不在乎的人总是记得很清楚。从来都是这样子,什么都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 我在当天收到的礼物是五张网易点卡,薄薄的却无比的沉重,像是那些厚实而寂寞的声音,慢慢的飞到半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在自己的天灵盖上,嗡嗡做响,像是在空中掉下来的飞鸟,带着沉重的思念和寂寞的忧伤重重的砸在地上,开出灿烂但却无比残酷的血红色的花。 ; 生日是自己的节日,也是寂寞的生日,在14年前的医院中,就诞生了一个小孩子和即将勃发的大片的蓝色的悲伤。 ; 那个我晚上,我拿着那五张还残留着余温的点卡,一个人在床上哭泣。时间在旁闷不吭声/寂寞下手毫无分寸/不懂的轻重之分/沉默之深耀过陌生/静静看着凌晨黄昏/你的声音/失去平衡/慢慢下沉/黑暗已在空中盘旋/而我们我看不见/想回到过去/试着抱你在怀里/羞怯的脸带有一点痕迹/想看你看的世界/想在你梦的画面/想回到过去/试着让故事继续/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广漠的追寻空空荡荡/想回到过去破碎的痕迹?存在 ; 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心气无比的幽暗,我对自己还能如此的悲伤和寂寞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 看着郭的书,感到一如既往的那种明媚而又忧伤的感觉,突然无比羡慕他,能有如此纯净的悲哀,像一只喝饱了水的水母,透过晶莹的阳光,散发出落寂的光芒。我,却如此的虚伪,以至自己都有点不相信,感觉自己最不想笑却笑的如此的灿烂而又不知廉耻,知道自己不想说话却又说的比任何人都多而且说的口沫横飞,在意识到之后却又痛的苦恻心扉,痛的天崩地裂,活该。享受着难得糊涂的人好蠢,蠢的开心,看开所有的人早已飞升,像我这种不明不白模模糊糊的人,活该痛,应该只有痛才能让我感到自己的愚昧与虚伪。 ;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小学六年级的毕业联欢会,亏老师还知道毕业值得联欢,否则我还以为他们早已忘记自己曾经经常发呆的日子了。那次的联欢会开的无比失败,同学们都低着头吃东西,主持人用可有可无的声音报着节目,老师一语不发的看着我们,结果不了了之,然后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不过已不重要,大家发出了干涩而幼稚的笑声,看不到泪从眼里破碎出来,慢慢的跌入手掌,无论是摊开还是紧握,水依然是无可避免的

从手指缝中慢慢滴落,随着阳光慢慢蒸发,如同我们曾经向往的不变友谊,不变过去,在依然相信着不变的时候瞬间改变。 ; 想着自己小学的好多透着光芒的谎言,散发香气的留言,空虚如风渗透到每一颗空气,流着那些不该留有的昨天。有些记忆是美好的,但我却只能记得那些曾经牵着手一起哭一起笑的同学现在见面却只有一句HI,那些从前恨不得把心拿出来相亲得朋友现在却只有同学录上已散去余温得字迹,在对方的某个角落,慢慢发黄。 ; 才知道有一种感觉是破碎,那些曾经晶莹剔透的玻璃,只剩下任在反射着支离的太阳光的碎片,被远远扫到角落,遮上薄薄的灰尘,在没有风的彼方哭泣。 ; 很多来不及感受的事情不是没有过程,而是来的太快,走的太快,来不及存在,还未发觉就已经成为支离破碎的过去和小却深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 摇滚越来越响,许多无谓的东西只是要证明我还活着,还有呐喊,还有痛苦。 ; 仅此而已。谁的回忆弹奏我的倒影/谁的泪滴谱写我的坟茔/不存在的风/如何吹走昨日的尘/流着血的誓言/怎能缔结不变的琉璃/破碎是否因为/存在都无法封印/流着虚伪的血衣/淌着虚浮的面具孤独的风格?破碎原来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感受到那种瞬间凝结而又支离破碎的喜悦了,原来有很多事情是会和时间一起流浪,消失在那边的地平线,直到心里发痛。身边的东西都是在我们泪流满面的时候,顺着泪在风里坍塌。听着JAY的歌,看着郭敬明的书,厚重的让人窒息的悲伤铺天盖地的汹涌而来,压得好伤,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什么时候可以中断悲伤。上帝创造的人好奇怪,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懂一切的人那么的开心,开心到可以凝结成坚固的梦想;懂的太多的人,永远做自己的上帝,在悲伤和颓废中冷漠的对待一切,别人的生离死别,那是别人的事,黑暗永远是自己的痕迹。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遗忘了。真的如此,昨天的朋友,昨天的信,昨天的思念,都在怀念的过程中被岁月冲走,冲到好远,不知道能不能带去我的思念,给那些对过去的见证。电话突然响了,刺耳的电铃划破音乐,慢慢的合上书,拿起冰冷的电话,陌生的声音的通过细小的线传的好远,原来是庞,缓慢的声音传来,说了一些无关紧

要的废话就用一句“好无聊啊,88”结束了通话,还没来得及说的再见在空寂的房间反射,消散。单调的断线音好响,响到直澈心底,不忍就这样挂断电话,手轻轻的触摸数字键,脑中不断飞跃的号码,却不知道打给谁,只能慢慢的放下电话,孤独飘过的痕迹,破碎的记忆被扫到一旁,破碎的声音取代了断线音,原来自己,如此孤独。压抑,压抑到无法呼吸,放弃音乐和书本微微的颤抖,痛苦的低吟,被鼓膜震颤着吸收,毫无遗漏。悲伤的摇滚响遍每一个空气,到处流浪着悲伤,孤独的风格,流着黑暗的风,淌着无奈的雨,和痛苦的空气共鸣,破碎成寂寞的心情,缓缓旋绕。原来孤独,就是如此简单……空气的痛苦汹涌雨滴的寂寞缠绕慢慢受紧直到窒息逐渐熄灭凋零孤单的灰烬随风散去无法追忆

悲伤的背影?回忆 ; 此时此刻,悲伤的无以复加,浑浊的回忆发出明亮的光线,悲伤在残酷的光线下赤裸裸的透下了回忆的影子,黑的让人无法捉摸,长长的影子延伸,一直延伸,直到视线被泪水绝情的挡了下来,不知道这回忆的影子,会延伸到那里? ; 看着自己以前的作文,心情如水下的空气,压迫的快要炸裂,周围冰冷的水慢慢渗透,身体被慢慢消磨,想叫,却叫不出声,只听到浑厚而寂寞的声音在耳旁回荡,在水中荡出一条又一条的线,来得那么快,又被周围的水稀释,稀释的变成透明,找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才意识到岁月已经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口。 ; 以前的作文单纯而清澈,没有毫无理由的悲伤,没有不可捉摸的寂寞,没有到处流浪的颓废,只有那种江南的小溪般的明媚的透着阳光的气息,像一条静静的小溪,缓缓流过,流过记忆中的童年和毫无代价的快乐,在年少的轨道中,那么宁静,那么优美的流过。 ; 现在的我,只是不停的逃亡,在这个悲伤逃到那个寂寞,再从这个寂寞跑到那个颓废,不能停止,也不想,只能用逃亡来形容,很悲壮。 ; 我的一个朋友说我的文字像是一个由负面情绪的烟雾凝成的琉璃,透过的阳光和空气,无一例外的被染成了悲伤的颜色,在我笔下的永恒和快乐都是畸形的,没有任何灵魂,只有一个连呼吸都无法继续的身躯,比行尸走肉还要少一分生气。 ; 我的悲伤总是无法在阳光下赤裸裸的暴露,压抑的悲伤连哭的本能都消失不见

,眼泪还未流出就被一塌糊涂的蒸发成绝望的气体,飘到空中,使得空气都无法呼吸。悲伤,或许和我所在的地点有点关系。 ; 我生在深圳,长在深圳,却没法在这里找一点能够抓的住的根。 ; 生在南国多少有一点悲哀,没有机会抚摩那种细腻的雪,没有机会感觉那种初春的生命的勃发,一切都如此的单调,单调的让人无法忍耐,在低沉的天空下大吼一声,空虚的怒吼消散开来,回不了头,然后莫名其妙的笑,笑那种愚昧,笑那种麻木,在笑声中变得麻木,变得愚昧。 ; 生命在我身边没有一点色彩,本可散发的光辉在我周围像孤零零的离子,渐渐消亡。我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常常对我说,你变了好多,以前你身边的空气是透明单纯的,现在就像是被撕裂的混沌,一片暗黑。 ; 原来我如此的喜欢回忆,回忆那些已经凋零的剩下稀疏的枝条的森林,回忆那片曾经灿烂的而如今暗淡的融入黑暗的天空,回忆悲伤的气息,让它投下模糊的背影。狂欢/是哪群人的孤单/孤单/是我一个人的狂欢/悲伤/是我的天堂/天堂/是我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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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对我说,是吗?灵翼。”我望着刚从冥府送魂回来的它。

  “冥王,问你好吗?然后让我好好照顾你,托我把雪钵衣带给你护身。”我看了一眼雪钵衣,这是冥妃的官服,上面覆有他大量的灵力,穿上它,百里之类的鬼魂无法再靠近我,又如何让我去送鬼?我瞄了一眼灵翼“还叫你传了什么话。”

  “你们一百年的承诺就将到期了,如果你依然未回心转意,他将还你自由身,你不用在逃避殿下了。”我苦涩的微笑,这不是我所期许的吗?盼了一千年的自由,即将到手。

  “殿下不会再骚扰你的生活,你也不会在异样别人深长的目光,你会得到生老病死的,你所向往的自由生活。”灵翼嘴角绽着笑容。

  “够了,不要说了,灵翼,你去给我跑一趟这个地址,看着个女鬼还在吗?如果在,给我转告她,明天子时我会去找她,这段时间不许闹事,要不我会让她尝试灰飞湮灭的滋味,还有给我查一些资料,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自杀。”我感觉自己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灵翼嘴里嘀咕着:“你这个软心肠,恐怕连伤鬼都不忍心,还会让鬼灰飞湮灭,我看你别被鬼打得灰飞湮灭才好。”

  我不吭声的瞪视着消失的灵翼,把手交替的抱着自己,不停的想着他所说的话。然后把头颅埋在膝盖里面,我轻咬着唇瓣,睫毛不停的颤动,水雾弥漫在眼中,强忍着不让眼中的泪掉落一滴,只是随着回忆,洒落在心底。不知不觉,我已经为他在一百年里,贮了一心海的思念,恬静而透亮,为他蓄了一心海的柔情,温婉而缱绻。可是这些都是我不愿意传达,给那个任性而顽固的男人,那个至高无上的王者。天下的人都要成服于他,而我偏偏要背道而驰,我想教会他什么是情深似海。可是他依然是至高无上王者,而我,依然是我。思绪慢慢的,慢慢的走远了……

  清晨,赤白的光亮,让我睁不开双眼。等到了适应阳光的沐浴,我才渐渐的舒醒。一夜的卷曲让我的肉身麻木不堪。没有打理就睡去的头发,现在已经蓬松得像一团棉花,无数的大小节,就如同我和他永远也理不开的心结一样。梳理着长发,灵翼不知不觉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着实的吓了一掉,不由得埋怨它的一声不响。

  灵翼看了一眼我,然后读出我心理面所想的。“你也

不能够怪我,我是灵兽,又不用走路,天天飘来飘去的,你要我如何发出声音啊!为了陪你这个小女人,我和我老婆分开了一百年了,天天给你办事,给你这个不付责任的鬼卒送鬼,才能回家看看老婆。”灵翼大吐苦水。

  “又不是我想的,你可以马上回去啊,去那悠远,阴深的地府。”我白了它一大眼,我知道它不是不想,只是有王命在身。他们两夫妻,是为我而生的,一个必须保护我的灵魂,一个必须保护我留在冥界的元灵。“对不起,是我欠你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偿还的。”

  它愤怒的看着我,“我们是为你而生的,也许没有了你,王不会把灵力,注入给我们两块守护石上面,我和雷羽也只能遥望,而不能相首。”

  “那你们该感谢我,不是吗?”我触摸着它白皙,光滑的毛,“为我作的决定感到不明白。”灵翼低下了头,“你为什么一百年不愿意去见王,每次看见他提起你,总是很忧伤。”

  我冲它笑了笑,“没有原因的,好了,别说我和他。告诉我,你查的结果是什么?”我梳理着打了许多节的头发,头发长了就是麻烦,不像过去,总有人帮我梳理,无论是为人,还是为他冥王的妻子。

  “女人叫王芊,今年三十岁,死亡时间是上个月11号下午,原因是跳楼自杀。当时在场的人很多,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劝服她。她丈夫有了外遇,对象怀了他丈夫的孩子,要求他丈夫和她离婚,可是她不答应,那个女人就以自杀来要挟她的丈夫,后来她砍了那个女人两刀,把女人要挟到她家的天台,准备和那个女人同归于尽,结果最后一秒,她放开了那个女人,在她孩子和丈夫的面前,跳楼自杀了。”灵翼一边说,一边描述着当时的情形。

  虽然我是个鬼卒,可是我最怕血淋淋的场面,听得我直犯恶心。“够了,我知道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要我陪你去吗?”

  我摆了摆手,拿了一件很薄的单衣出去了。

  夜很暗,实有实无的星星点点闪烁着,孤独而寂寞。站在屋顶上,想着当时那个女人也站在这个屋顶,瞄了一下楼底,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死状,身体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她为什么会选择从这跳下去,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并且还当着自己孩子的面前。

幽响起,“是你找我来的吗?”

  我转过头,“你是王芊”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女鬼,她有一副很清秀的五官,娇小的身材,是那种属于贤妻娘母的女人,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怨气去拿刀杀人呢?又有那么大的勇气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去。

  “我是王芊。你是谁?”

  我轻轻的微笑,为她扶平恐惧,让她颤抖的心灵得到一丝温暖。“带你走的人。”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哪都不去。我只想看着我的孩子,守着他。”她悲哀的说。

  “你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在他面前自杀,你知道这样会使他,幼小的心灵永远存在着母亲自杀的行为。”我激动的说,一点愤怒,一点对孩子的怜悯之心。切肤之痛,就像当年我父亲杀了母亲,然后自杀的一幕重演一样。

  “我也不想的,就是那个女人,她毁了我的家,毁了我这么一个温馨的家,我要杀了她。”女鬼越来越激动,鲜红的眼睛,悲怨的怒吼声响撤了这宁静的黑幕。

  我轻轻的哼起曲子,这是她每天夜里都会唱给她儿子听的催眠曲,“快快睡啊!宝贝,窗外天已黑,小鸟归巢去,太阳也休息。快快睡啊!宝贝……。”

  她渐渐平静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叫着孩子的名字。“我们可以好好聊聊,有些事堆积在心里多了,便会爆发的,人一样,鬼也一样。”我柔柔的说,顺着风,我也飘起来,然后坐到了天台的边缘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

  王芊坐了过来,“你很漂亮,像个属于夜的精灵。”

  “谢谢,你是第一个如此形容我的人。”我羞涩的笑了一下,被女人夸,这还是头一遭。“你为什么会自杀,不介意告诉我吗?”我轻笑,透着温柔。

  “为了我爱的人,当年我20岁,不顾母亲的反对嫁给他,那时候真的很幸福,我们为了生活努力着。什么好吃的都留给对方,我心疼他,他怜惜我。没有钱,我们却过得很幸福,没有玫瑰,我们却拥有爱情。生活好了,我和他一起努力的公司走上了正轨,父母承认了我们的爱情。面包有了,爱情也有了,我以为我会快乐的生活在他所编织的爱情童话中,可是他却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爱情。我恨他,我恨那个女人,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她却毁了我们完整的家,我给了丈夫改过的机

会,可是她每天都来骚扰我的家庭,我受不了了,便拿刀杀了她,一刀,两刀,血,鲜红的血,好多好多。”她激动的描述着。“我跳下去了。最后一秒,我看见丈夫的目光,那一瞬间我发现他依然是爱我的。虽然只有刹那间的几秒,我发现旧日的爱恋,依然柔迷盈醉。多想,当时多想伸手在拥住他,在拥住那如梦幻的时光。可是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丈夫在我尸体旁的忏悔,幼儿在耳边的呼唤。”

  “为什么,人总是认为,死了便没有了痛苦,万事终了。其实死了痛苦依然存在,反而加深了,周围的人也陪着你痛苦,何苦呢?奈何桥上无数的女人不断的徘徊着,依然在寻找她们生前依恋,和寻找的人。为什么活着的时候在等待,死了还是要等呢?长久的无奈,长久的哀怨,痴痴的等,苦苦的盼。”而我,也是其中的一个,唯一不同,他们只有几百年的等待,错过了一生,还有一世。而我呢?等待了百年又复百年。每天都在奈何桥的一端守候,盼来了他,又要送走。送走了,又痴痴的等,苦苦的盼。不停的期望着他的出现,望夫石,这个名字真好听,千年,我够了,也累了,倦了。原来作为王者的女人,除了要拥有与他匹配的气质,还得拥有一颗苍老的心,还有等待千百年的毅力。“你爱他吗?恨他吗?”我心中浮现淡淡的哀伤。

  “我爱他,一点也不恨,爱他爱得自己苍老,死的瞬间,我才发现原来爱一个人是不容背叛的。可以请你帮个忙,带我去见他,我想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他了。”她望着我,眼里没有了仇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想见恋人的哀容。那是我脸上也常常浮现的面容。我点点头,左手拿起了长明灯,右手拉起她透明的手,向楼下走去。

  我敲了敲她家的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看起来仿佛一下子变得苍老十几岁,一种饱经风霜的感觉。直觉告诉我,他就是她的丈夫。孩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进来,他微微的一笑,“是妈妈,妈妈回来了。”

  丈夫转过身,惊诧的问道“你在吗?”我向他点点头,然后注入了一点我的灵力,让她透明的身体渐渐变成了实体。“老婆,你原谅我,我爱你,真的爱你。”

  “为什么男人犯了错,总是用这句话来忏悔自己呢?”我嘀咕到,不过这句话是女人最爱听的,也是最有

用的。哪怕是骗自己的,哪怕他不爱自己。“你们有30分钟时间。30分钟之后,我会带她离开。”我静静的关上了门,让他们一家人享受最后的天伦之乐。而门那边,不论30分钟后是什么,现在他们始终都是最幸福的。

  头顶上除了空阔而漆黑,深邃的天空,空阔到连月亮的身影都无法寻觅,弥漫着空气,清晰的,微微的风掠过脸庞,我无语的凝视天空,仿佛昨天他给过我的放纵与宽容。我张开双臂感觉风的气息,仿佛他也是张开了双臂拥着我。他给我100年做人的时间已经很快乐了,他给了我时的封印,让我不用在轮回中翻滚,永远不会老,不会死。我无心毁灭自己,也无心让他自己一个人留在那阴暗的冥界。还记得转世的头一秒他所说的话,我可以放弃世界,我却不愿意放弃你,但是如果你在我身边不快乐,不幸福。我会亲手毁灭你的元神,让你永远留在人间。那是他第一次说的甜言蜜语,也是最后一次。一百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过得究竟好吗?对他的思念,这一百年来,点点滴滴,反反复复,不断的累积,越来越深,我尝到了思念的滋味,很苦也很涩。

  看看时间,她也该走了。

  “她该走了,让我带她走吧?”这是我最怕的一刻,生离死别,无奈又痛苦。

  “老公,好好照顾自己,如果遇到好女人,就和她结婚吧?我不会再怨你了。孩子,妈妈不能看你长大,结婚,生子了,你要听你爸爸的话。”她走向我,深深的给我鞠了一个恭。“谢谢你,让我和孩子,丈夫见了一面。”

  “你该说的也都说了,让我们上路吧。”我拉起她的手,另外一只手却被一只小手拽住,“阿姨,你要把我妈妈带到那里去。”

  “你妈妈会去另外一个地方,她会从新生活。”我摸着小孩粉嘟嘟的脸说。“她会忘记我吗?”

  我无奈的点点头,小孩抱住我的腿,大声哭泣的说,“阿姨,我给你磕头,你不要带妈妈走,我还想让妈妈给我做我最爱吃的鱼。”小孩子摇着我的腿,我别过脸去,不忍在接触这生离死别的一幕,两个大人早已经泣不成声了。为什么大人犯下的罪劣,受伤的总是弱小的心灵呢?孩子看我无动于衷,真的跪下来一起一落的给我嗑着响头,额头上露出了一丝一丝的血迹,鲜红而夺目,让人心碎的童音一

遍又一遍的哭诉着“求求你,放过我的妈妈,求求你。”

  “不是我不帮,是我帮不了你啊!孩子,我答应你,让你妈妈下次轮回能有一个很好的归属,好吗?阿姨答应你,好吗?”我蹲下扶住孩子摇摇欲坠的身体。早知道我就不亲自跑这一趟了,叫铁石心肠的灵翼来办,它一定会办得很完美。而我,是个人类,始终无法接受这人性最脆弱的一面。

  “孩子,听爸爸的话,妈妈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她会回来看小摇的,好吗?”父亲拽住孩子的手,孩子不停的挣扎着,蠕动着。“你们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

  我拉着她一部三回头的走了。远远的留下的是孩子呼唤母亲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响撤着,响撤着,似乎想撤破这无情而阴冷的黑夜。可是他的呼唤是那么的无力,因为命里注定的,永远是已经谱写好的,而我们只是执行者。“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因果循环,皆由缘起。”我默念道,把她的魂魄收进了莲花戒指里。“妈……妈妈……不要走。”身后遗留的只有幼子呼唤远去母亲的声音。

  “灵翼,我回来了,事情办完了。啊!!!!!!!!!!!”我看见灵翼一张透明的特写镜头,吓得我半死。“吓死我了。”

  “我的小姐,你是不会死的。”灵翼在我上方游荡。“要我帮你去冥府吗?”它看了一眼她。

  王芊拽着我的衣袖,似乎对灵翼强大的灵力透着恐惧。“谢谢,不必了,这次我亲自跑一趟,我答应了她的孩子,让她母亲能够投胎做人。”

  灵翼不相信的看着我,“你要下冥府?你有100年没回过那了。再说现在的小官根本不认识你,不会卖你帐的,还有啊!这个女人是自杀的,至少要在枉死城呆上100年才有机会从新做人!”它高高的俯视我。

  “你给我下来,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少说风凉话,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哼了一声,不过灵翼说的也是事实,自从嫁给了冥王,我就把自己封闭在冥界的最深处,所以认识我的除了几个职位较高的官员,就只有与我最亲近的几位女官了。何况现在已经隔了一个百年,人世间都已经经历了两个朝代的新衰,但是既然答应了孩子,我就一定要办到。

  “哼~我是灵兽,不是狗,不要把我和那种人间低级的动物混淆。

还有啊!人在那里啊!这只有一个女鬼,还有一个不知是人还是神的野蛮女人。”

  我瞪视着它,“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去冥府通风报信,说我要下地府的话,我用三味真火烧死你。”

  “哎呀!我好怕怕。”灵翼作了一副恐惧状,然后轻哼了一声飘开了。

  我看着她,一个和我一样可怜的女鬼,在怜惜她的同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你愿意转世吗?从新生活。”

  “我还会见到他吗?”她痴痴的望着我。

  “会的,他欠了你的,就始终会还,你真是个痴情的女人。”我轻启温润的唇,重复着这个字眼,痴情,自己又何尝不是。“准备好了,我们走吧。灵翼,给我们开道。”

  灵翼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冥殿的大门,请敞开,为你的主人开启你永久的大门。”在漆黑的二元空间里,一点一点的光亮闪烁着,直到冥殿班驳的大门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不要在留恋人间了,几天后,你又会回来的。”

  而我,看见离去了百年的故土,昔日的一幕再也不能封住在心底,一股脑的涌现。第一次与他相见,在华美的宫殿里翩翩起舞。好熟悉的地方,如果这次没有来,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说服自己,回来这儿看看。看看百年不见的故土,看看百年不曾相见的他。

  一点也没有变,黄烟袅绕的黄泉路,忘情川的水涣涣流淌,绿水汇集,成了宽阔的碧色水潭,堆烟砌玉的宫殿,幽静而雅致,“啊!地府原来这么美啊!”王芊感叹道。

  “这有一位幽雅的王,所以……呵,这是比我当年离去的时候,多了几分生气,不知道他是否依旧。”

  “你是谁?”一位武士样的鬼卒走了过来质问道。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是人间的鬼卒,来送鬼的。”我微笑的道。

  “冥府很大,你们现在是走到了冥殿了,要送鬼,朝西边走去,过了奈何桥,直走就是了。”鬼卒很客气的给我们直路。

  “可以问问,今天王在吗?”我屏住呼吸的问,好期望他在,又好恐惧,我逃避了他100年,不是他不找我,而是我不愿意见他。

  “殿下今天在冥界,你们要小心点。”他笑容在带着恐惧与颤抖,看来他依然是那么至高无上的王者。

“谢谢你。”我带着苦涩的笑,带着王芊向奈何桥走去。

  奈何桥人依然是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匆忙的人依旧匆忙,等待的人依旧等待,什么都未曾改变过,百年对于冥界来说,不过是时间中的沧海一粟。

  奈何桥,不过三尺,为何这么多女人不愿意跨过去,而我也在桥畔苦等千年。那段岁月,不是短数,时间冉冉而去,而我们究竟等到了什么?我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拉着王芊的手迈过了奈何桥,我已经不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份子了,过去的岁月就如烟的过去了。

  我们到了转生殿,当年在这当值的老爷爷已经升值了,而现在的转生官已经不再认识我了。我走了过去,“你好,我是人间的鬼卒,送这女鬼来投生。”

  “报上名来。”转生官看了看我,又打量了一下王芊。

  “她叫王芊,死于2002年2月11日下午5时。”

  “有了,王芊,生于1972年4月20日,对吗?”王芊点了点头,“可是她不能转生,她得去枉死城呆100年,才有为人的机会。”

  “她很可怜的,可以通融一下吗?”我试着说情,后面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喧哗声,“我们也是冤枉的,我们也很可怜。”

  转生官爱莫能助的看着我。“小姑娘,我帮不了你。”声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咒骂声“王芊,你这个老女人,你还我命来,你还我孩子。”我转身,看见一个妖艳的女人向王芊扑了过去,我挡在王芊的前面,替她接下了一掌,沉重的一掌让我不由得半蹲了下去,半天提不起气来呼吸,口里的血腥冲鼻而出。好阴狠的女人,这一掌一定用尽了全力,想制人于死地,如果我没挡下,王芊说不定已经灰飞湮灭了。我闭上眼睛,去查了一下是否伤到了我的元灵。“呼”幸好没事。

  几个鬼卒拉住了那个女鬼,王芊把我扶起来,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并不想开口说话,可想而知,对方应该是她丈夫的情妇。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女鬼,她应该上辈子是狐狸转世,带着一身骚味。这样看来,王芊转世的机会很渺茫了,杀人,又是自杀,我确定了她的安全,闭上眼睛来疗伤,如果不是突如其来,我相信凭一般的鬼是不能伤我一丝一毫的。

你还我孩子来,你丈夫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耐脸的跟着她。”女人不停的咒骂。王芊躲在我身边的小角落里,不停的擦眼泪。我真为这个小女人感到不平。而我,这次伤得真的很重,至少离开他的一百年里,不论在那他都会让灵翼把我保护得很好,没有受伤的经历。“谁啊!在转生殿里,这么喧哗。”一声冰冷而怒气的质问。大家都把头压得很低,闭上眼睛的我,知道这熟悉的声音,这是守卫长的声音,他在这,就是说明冥王一定在附近。

  转生官低着头,走了上去“守卫长,是两个刚来报道的小鬼。”

  “哪两个,给我站出来。”所有的人都颤抖着,很久没见这位哥哥了,他为什么还是死脾气不改,动不动就吓人。

  王芊和那个女鬼被带上了前面。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带走王芊,因为现在出现,就必须遇见他。“你们两个小鬼为什么敢在转生殿上吵闹,不怕魂飞魄散吗?”

  王芊不停的哆嗦。女鬼走上前“她杀了我,还杀了我的孩子。”她指着王芊,王芊低着头,泪珠子不停的坠落,我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也欠了她点什么,有胆子杀人,却没胆子说出真相。

  “你杀了她。”王芊慌乱的点点头,雷霆口中的罪状她一样都否定不了,只能泪水泉涌,“带她去枉死城,关500年,在让她转世为人。”雷霆冷冰冰的下达命令,那副模样真的和他的王一模一样,冷酷,无情。是啊,地府本来就不需要什么感情。

  我疾步走了上去“雷霆,我不许你动她,你要动连我一起动”我很少命令什么,因为我一贯喜欢威胁人。

  “大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人间鬼卒,怎么能如此和守卫长说话,还直呼守卫长的名讳。……”转生官作威作福的职责我。愤怒的辱骂尚未结束,雷霆止住了他的忿忿不平。

  雷霆睁大了双目,用凌厉的眸子上下打量我,然后淡淡微笑的注视我。拉起我的手,轻轻的扶在我的面前,半蹲着。“我的王后,你总算肯回冥界了,你可知道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

  人群中间响起了低呼,认出了我的身份。后面的官差一一扶下了身子。

  “雷霆,帮我一个忙,好吗?”我企求道。

  雷霆用一贯的方式,默认了我的答案。“帮我带她去转生,我要回人间去了

。”我恐惧自己会遇见他,我期望相见,却恐惧那一刻的到来。我只想躲着他,直到沧海变成桑田,直到天地和一。

  我话未说完,只听见一声低压的声音疑问我“你还是不愿意见我,是吗?”我想否决,但是我不敢开口,我不敢转身去看这声音的主人,

作为劳动者的你,即使不一定会有被迫辞退的经历,但总会听到不少类似的事件或者新闻,不少人会有疑问,如果变相导致主动辞职可以领失业金吗?下面就随小编来看看吧。

失业金领取需要什么条件?

失业金领取条件如下:《失业保险条例》规定具备下列条件的人员,可以领取失业保险金:1、按照规定参加失业保险,所在单位和本人已按照规定履行义务已满1年的。

2、非因本人意愿中断就业的,3、已办理失业登记,并有求职要求的。失业人员在领取失业保险金期间,按照规定同时享受其他失业保险待遇。

2018失业金能领多少钱?

根据失业金领取计算公式:领取的失业保险金总数=所在地类区失业保险金标准*领取的月份数,可以得知,失业保险金领取金额与失业保险金的标准和领取失业保险金期限有关。

失业保险金标准应当低于本市当年最低标准、高于本市当年最低生活保障标准。例如广州失业保险金领取金额按当地最低工资标准的百分之八十计算。

失业人员第1个月至第12个月领取的失业保险金标准,根据其缴纳失业保险费的年限确定;第13个月至第24个月领取的失业保险金标准,为其第1个月至第12个月领取标准的80%。

主动辞职可以领失业金吗?据小编了解,是可以领取失业金的。需要提供解除劳动关系的材料、、、照片等向参保地市社保机构申请领取,失业人员经过失业登记和培训之后方能领取到失业金。一般在办理失业后次月领取,是打卡发放,按月在当地领取。具体程序由于各地办理流程不一样,建议你咨询一下当地社保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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