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不塑料破碎能办到环保证件吗回收公司证件吗

岳阳市洁城再生资源有限公司:

你公司报送的《关于对年回收破碎30000吨废塑料建设项目环境影响报告表批复的报告》及相关附件已收悉。经研究,批复如下:

一、岳阳市洁城再生资源有限公司拟投资280万元,在岳阳县新墙镇燎原村(原沙河村)建设“年回收破碎30000吨废塑料建设项目”,占地面积6000平方米。项目废塑料主要是塑料盆、桶、PVC管材等以及盛装过矿泉水、可乐、其他汽水、果汁等饮料的PET瓶体,不得从事废汽车配件、废机油桶、废油桶、医疗废物等危险废物的回收破碎。项目主要生产工艺为:脱标后的原料送至破碎机进行破碎,加工成粒度均匀的碎片,除可乐瓶外的其他塑料瓶碎片进入洗料机使用冷水进行清洗再通过甩干机甩干后外售,而可乐瓶碎片在冷水清洗之前需要增加热水+氢氧化钠(固体)蒸煮工序。项目内容符合国家产业政策,根据湖南景玺环保科技有限公司编制的建设项目环境影响报告表的基本内容、结论和专家评审意见,从环境保护方面考虑,此项目可行,同意该项目建设。

二、项目的建设和运营必须全面落实环境影响报告表提出的各项环保措施和生态保护措施,确保各项污染物长期稳定达标排放,并着重做好以下环保工作:

1.做好施工期环境保护工作。一是应当在施工场地设置硬质围挡,并采取覆盖、分段作业、择时施工、洒水抑尘、冲洗地面和车辆等有效防尘措施;建筑垃圾应当及时清运,在场地内堆存的,应当采用密闭防尘网遮盖;运输砂石、土方等散装、流体物料的车辆应当采取密封或者其它措施防止物料遗撒造成扬尘污染,并按规定规定路线行驶;装卸物料应当采取密封或者喷淋等方式防治扬尘污染。二是尽量缩短施工期,合理安排高噪声设备的作业时间,设置围挡,利用场区围挡消声等措施减少噪声对环境影响。三是施工废水回用于洒水降尘,不外排,施工人员生活污水经化粪池处理后用作农肥,综合利用。四是渣土、建筑垃圾运至相关部门指定的地方堆存,严禁渣土与建筑垃圾乱堆乱倒,施工生活垃圾由环卫部门统一收集处理。

2.加强水污染防治。按照“清污分流、雨污分流”原则设计、建设项目区域内的雨水及污水管网。清雨水经雨水管网排至项目北侧的水塘;生活污水经隔油池及化粪池处理后用于周边农田、菜地的浇灌,全部综合利用;初期雨水和生产废水经物化沉淀+水解酸化+生物接触氧化处理工艺处理达到《城市污水再生利用-工业用水水质》(GB/T)中洗涤用水标准后回用于生产。

3.加强大气污染防治。加强日常管理,减少破碎工序无组织排放颗粒物的排放,确保无组织排放的颗粒物满足《大气污染物综合排放标准》(GB)中厂界浓度限值要求。项目锅炉以成型生物质为燃料,产生的锅炉废气通过布袋除尘器处理达《锅炉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GB)中表2新建锅炉大气污染物排放浓度限值要求后通过20m的排气筒排放;食堂油烟经油烟净化装置处理,达《饮食业油烟排放标准》(GB)排放。

4.加强噪声污染防治。合理布局、选用低噪声设备;对高噪声设备采取消声、减振、密封等措施;加强对设备的维护和保养;确保项目场界噪声达《工业企业厂界环境噪声排放标准(GB)》中2类标准要求。

5.强化固废处置措施。设置规范的临时贮存场所,对废弃物进行分类暂存,并全部进行综合利用或妥善处置。其中手选杂物交给有资质单位处置;布袋除尘器收集的粉尘、锅炉炉渣外售作为肥料;污水处理设施产生的污泥经压滤脱水处理后进入垃圾填埋场填埋;生活垃圾委托环卫部门统一处理;机修固废暂存于厂区内危废暂存间,定期交由有资质的单位进行处理。

6.项目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控制指标为:SO2≤0.6t/a、NOx≤0.3t/a。

三、建设项目的环境影响评价文件经批准后,建设项目的性质、规模、地点、采用的生产工艺或者防治污染措施发生重大变动的,建设单位应当重新报批建设项目的环境影响评价文件。

四、项目建设必须严格执行环境保护“三同时”及相关环境管理制度,项目竣工后,建设单位须按照《建设项目竣工环境保护验收暂行办法》中规定自行组织或申请环保验收,验收合格后方可投入生产。

导读:郊尾镇,位于福建省莆田城区以西约30公里的仙游县内,是全省最大的废旧塑料集散地,放至全国也赫赫有名。然而,暴利骤停、环保检查……这个废品废塑回收已持续约20年的“垃圾镇”,正在发生改变。

废塑料集散地郊尾镇的历史

2万人,35万吨的数据,这只是我国东南沿海一个乡镇废品回收鼎盛时期的从业人数,以及年回收加工废塑料的重量。

在郊尾镇,大大小小192家各类企业向外人宣示着:这是一个工业重镇。然而当地人谈及镇里的“辉煌史”时,大多讳莫如深。

郊尾镇的废品废塑回收,已持续约20年。过去几年,几乎每4个郊尾人中就有1人从事垃圾回收加工工作。除了遍布大街小巷的回收经营点,各厂家还在省内外设立40多家废品回收公司,年营业总额超过10亿元。曾经,由于缺乏管理,“废品山”满街乱堆、无证加工,不但有安全隐患,卫生脏乱、噪声扰民等问题同样突出。

阿力曾是郊尾镇“废塑回收”大军中的一员,他给自己以前的身份贴了个标签——“再生资源循环利用企业家”。这几年移居他乡,据说原因是“受不了污染”。

年关将至,阿力回到郊尾镇。朋友说他虚伪:“他就是收废塑料的,机器打碎做成塑料米后卖给塑料厂。后来塑料价不好了,亏了嘛。”听说在外地做了几年皮鞋生意的阿力又亏了,这才回来打听塑料行情。

记者再三追问,阿力不再隐瞒。每逢过年过节,塑料回收量要比平时翻几番,如果遇上好卖价,他会重操旧业。

他担心的是,现在“垃圾这口饭,恐怕不好吃了”。

2016年,郊尾镇组成联合执法队伍,强制拆除了10多处大型废旧塑料场,拆除违法厂房建筑面积1.2万多平方米。仙游县兴建的循环经济示范园区再生塑料产业基地,待全面竣工投产建成后,预计提供就业岗位8000多个。

“变废为宝”,本来是好事。20年前,郊尾镇的人都已知道“垃圾里能抠出金子”,阿力就是在“垃圾最贵”的那些年头发家致富的。5年前,他的厂子每年可以带来近百万元的回报。

最初,“垃圾厂”的存在不但“光明正大”,还是郊尾镇上人们引以为豪的事。那时并不富足的郊尾镇人,看到回收的塑料废品能够变成颗粒,变回塑料瓶子、管子,无不感到“神奇”。厂子多了,闲置在家的人有活儿干、有钱挣,头脑好的还能自己开厂发财。

垃圾带来的财富,换来了随处可见、装修讲究的别墅。但“全民抢垃圾”的风一刮,立马“狼多肉少”。生意人把触角伸向了县里其它乡镇以及其它县市、外省,甚至做起了“洋垃圾”的买卖。十几年过去,废品废塑料堆满了郊尾镇的街头巷尾、田间地头。除了专门的加工机器,工厂主只需要搭建起简易的围墙,将废旧塑料堆放其中,等着分拣和破碎。

“废塑料桶、塑料瓶、塑料袋、胶皮……只要是塑料,都可以加工。”郊尾镇长安村的王长五说,他做了7年分拣工,主要任务就是把塑料按硬度、清洁度等进行分类,但这些标准里,并没有“是否有害”这一条。

年过半百的王长五说,以前的分拣工大多是穷人,现在干这事的人越来越少,很多厂要么从外地买进已经分类清理好的废料,要么就直接雇些拾荒者,以老人、妇女为主,有时候还有小孩,尤其是那些家庭式作坊。

记者观察到,分拣工的工作就是找一块刚刚够坐的小凳,放在“垃圾山”旁,徒手作业。一座“小山”被清理完毕,太阳也快下山了。一位老人取下破手套,黝黑的手上,裂纹和疤痕清晰可见。这些伤大多是被垃圾里混有的刀片、铁丝尖或者玻璃片割的。老人说他从没有打过破伤风针,少的时候一天工钱只有15元,多的时候也就七八十元。

而“真正发财的是老板”。阿力告诉记者,就在早几年,年入百万元的“垃圾大王”到处都是。行情最好的时候,原价几百元一吨的塑料垃圾加工成塑料颗粒,转手就能卖出10倍的价格。

2010年,郊尾镇每年回收的废塑料已达到35万吨,创造了约10亿元的产值。塑料垃圾回收加工,占全镇工农业总产值近50%,形成了以郊尾镇为中心的、遍及全国各地的再生塑料回收网络和加工产业链。

那年,郊尾镇还组织起“百人大会战”,建设“省级重点项目”——仙游循环经济示范园区。一期工程投入12.8亿元,基本建成总面积超过45万平方米的园区,60家“分拣大户”、30家深加工企业在此落户。

王长五不敢相信,当年“就图赚点零花钱”的郊尾镇,现在每年要回收再生塑料50万吨。

仙游循环经济示范园区的塑料加工厂,都要完成复杂的注册和审批流程才能生产。

园区内一家塑料加工企业的工人洪起进告诉记者,为了节能环保,他所在的生产线,冷却水被要求循环使用,加工好的塑料颗粒也必须使用专业设备检测,“达标后才能出库”。

然而这种环保生产只有在大型工厂才看得到。它们证件齐全,各项条件符合规定,对环境的污染也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但“瞒天过海”的家庭小作坊、“打游击战”的小企业无法做到。

王长五说,他的老板就是在“捞亏心钱”。

同样是在郊尾镇,王长五所在的小工厂生产出来的产品虽然很难在当地销售出去,但全国还有许多地方的塑料厂“抢着要”。这些从没检测过的塑料原料经过加工,变成螺纹管、废水管,也有做成水桶、水管等日常器具,甚至是塑料玩具和餐具,因为便宜,销路并不差。

王长五说,像这样的无资质作坊,要瞒住“上面检查的”,就白天装作只是回收垃圾的,晚上再加工塑料米。记者19时进入他工作的“作坊”后,被一名主管厉声呵斥:“你是干什么的?”“关你什么事?”

据现场观察,4名工人在机器轰鸣声中把已在熔炉加工过的废塑料铲进机器粉粹,碎料出机后,直接倾入漂洗池,最后沥干装袋。

工厂院墙外,散发着恶臭。王长五说,漂洗用水基本上要“用到不能再用了”,才全部倒掉,而且不做任何处理。工厂周围以前的水田,现在已经找不出任何作物。

阿力透露,这些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废旧塑料在清洗、熔炉过程中会产生大量有毒气体,自己以前即使戴着口罩,也不敢在作坊里停留超过半小时。

“这种小作坊,郊尾镇这几年打掉了很多,但还有。”附近居民说,他们抗议过,政府也经常来查,但很难彻底清除。

阿力说,现在各方面的环保意识比以前增强多了,偷偷摸摸办厂的都狼狈不堪。政府抓、罚,他们躲,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他担心自己年后回归老本行,会不会落下个“还没开始就死”的结局。

而最让人担忧的,是塑料垃圾里很有可能掺杂着大量的医疗垃圾。

2016年年初,福建省环保厅和莆田市、县两级环保部门在仙游县郊尾镇发现、查处了多家废塑料处置场,这些处置场的垃圾堆里,无一例外都混有数量不等的医疗废物,包括注射器、透析用具、输液管等。其中最多的一家,重量超过900公斤。这些医疗废物被打成塑料米后,有的已经流入玩具加工业。

如今,在郊尾镇宽阔的主街道上,已经没有过去两年“垃圾山层峦叠嶂”的壮观景象,但只要往农村方向走,很容易就发现各式各样的小作坊。

记者发现,仅相邻的长安村、后沈村、埕边村,就有多家塑料回收小作坊存在。用王长五的话说,只要能赚钱,即使被查了,他们又会千方百计东山再起。

阿力怎么也想不到塑料价下滑得这么快。

“按理说,塑料的消耗应该是越来越大的。”他本来靠在一把藤椅上,一激动,整个人弹起来。事实上,影响塑料价格的不仅是生产效率的提高,还有政府对环保重视的加强。“管得严了,厂家对塑料原料的质量要求就高了,这些劣质塑料米自然就不值钱。”郊尾镇政府一名干部说。

价格的下跌,意味着不盈利的工厂和作坊的自动倒闭。大厂变成了小厂,小厂和小厂合并,勉强解决“眼前的问题”。

在郊尾镇后沈村开家庭式作坊的武升,也没想到如今后沈村就留了几家塑料回收场。早在3年前,郊尾镇满大街塑料遍布,“打包好的堆成山、碎片薄膜到处飞”,而现在只剩下零零星星的痕迹。

但是垃圾的产生量,不会随着小厂的倒闭而减少。

位于仙游县赖店镇罗峰村的寨岭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场,是2010年4月正式投入使用的。县里绝大多数乡镇的生活垃圾都会被运送至此进行处理。塑料垃圾降价后,回收量急剧减少,导致当地“无用垃圾”量猛增。

面对新的“垃圾来了”,当地人越发痛恨。

武升的作坊,再怎么隐蔽,也逃不过周边人的眼睛。像他家这么“坚持拖着不倒闭”的作坊,最招人嫌。附近的居民骂过、抗议过,甚至雇人闹事,把烂鞋子、臭鸡蛋砸到大门口,也无济于事。

有些则转行:收起了废金属、废轮胎和鞋厂废橡胶。依靠塑料垃圾赚过钱的人都在等:可能价格没几年又上来了,还能做。

仙游县对于非法废料加工的打击从来没有停止过。赖店镇象岭村下塘曾有一家非法废旧化工塑料黑加工厂,多年无人监管。然而记者探访时听当地居民讲,“去年打掉了,大快人心”。

2016年以来,莆田市环保部门大批量受理了微信举报,并按时在网上发布受理表。仙游县也开通了类似举报渠道,“露头就打,严防死灰复燃”,且每次打击都是环保、监管等多部门配合行动。

虽有“漏网之鱼”,但效果已经十分明显。

暴利的骤停,逼退了很多人。阿力很多做过塑料加工的朋友,“关门”“找关系”或者“躲”,无所不用其极,更多的是“转了型”,改去做别的生意。

对于生意人来说,没有“垃圾买卖”可做,还有别的出路,但有些人“不愿离开垃圾”的原因只有一个:这是目前他们唯一的经济来源。

在埕边村,分拣垃圾的老人们根本顾不上臭和脏,每天一大早蹲下来就开始干。稍年轻的妇女,最初还戴口罩,久而久之连手套都取了下来,因为“更方便灵活,干活快很多”。他们唯一希望的,是别碰着“扎手的东西”。

对于分拣工人来说,“再难闻的气味都已经闻不出了”;碰到有毒、有腐蚀性的东西更是常事。

“以前,有钱的老板把工厂放在这儿、去城里买房住,但打工的人,还有居民都走不了。”阿力以前开厂的时候,坚持不雇年轻女工,他怕她们以后结婚生孩子要受影响。当然,他说自己就是那些把家搬到城里、免受污染的人群中的一员。

那些“离不开垃圾”的分拣工和加工工厂员工,只能期望疾病不要找上自己,或者,晚点儿找上自己。在后沈村,有的分拣工人已经患上肺癌、肝癌。

“我只想还清去年欠下的债。”一位中年女工,去年带着孩子帮自己分拣垃圾时,没有太在意孩子被一块硬塑料皮割伤手掌。几天后,伤口严重感染,花去了1万多元治疗。

鉴于此,仙游县在2016年开展了新一轮“‘两违’整治攻坚战”,集中力量拆除一批“硬骨头”,“发现一起、查处一起,决不姑息”。县里规划兴建的循环经济示范园区再生塑料产业基地,预计全面建成后可以提供就业岗位8000多个,长五盼着它赶快建好,他觉得自己虽然年纪偏大可手脚利索,“进去干活没什么问题”。

“只是现在,我们还是离不开垃圾。”王长五又戴上了刚换不到一周的手套,尽管,它已经被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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