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剧讲述了被称为“冷面神探鬼手明”的警界资深法医秦明,携手刑警重案队探长林涛以及心思缜密的痕检科长王珂和两位对剧情而言有推动性意义的女性角色,游走在一个个扑朔迷离的案件中,寻找真相,探寻真凶,为逝者代言的故事。
该剧于2018年8月9日在
龙番市发生连环杀人案,死者均为女性,尸体无一例外的丢失了身体的某一部位。警法五人组不断穿梭于各大案发现场和解剖室中,寻找背后真相。暗黑的屋子,诡异的灯光,整齐摆放的透明玻璃罐里装的竟然是丢失的心脏!接二连三的命案,迷雾重重的案情,秦明将如何为逝者代言,讲述真相?面对不断杀人的凶手,最后的幸存者到底是谁?让秦明自责没有抓到的凶手和本案是否有关联?隐藏在死者身上的十字架和最后那句“十年前那个人回来了”究竟代表了什么?
龙番市铁路巡路员老于和同事和往常一样在铁轨边巡逻,突然发现前方有人趴在铁轨上似乎想要卧轨自杀,此时正有一辆火车飞速驶来,老于和同事拼了命冲上前将卧轨之人推开,但当老于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救下的压根就是一个全身赤裸的死人。
小摊主李秀英在家中昏迷在邻居将其送医院途中死亡,医院发现尸体上有多处扼痕遂报警,秦明和诗羽对尸体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尸检刚完成,诗羽就接到了青云口扳道处发现尸体的报警,秦明马不停蹄准备赶往现场,正遇刚将李秀英案嫌疑人抓回的林涛,秦明看了一眼嫌疑人就让林涛放人,称此人和案子没什么关系。破案铁三角来到案发现场,珂老已经做完了痕检,称之前的一场大雨将有价值的东西冲洗得所剩无几,诗羽上前打量尸体惊讶地表示死者居然是网红直播罗大可,此人是红缘网的创始人。秦明初检了一下尸体开始了思索,铁道距公路最近也有1.5公里,死者身材高大,拖拽到此应该十分费力,那么选择抛尸在此究竟为何。至于死者的真正死因就要等把尸体全面解剖后才能找到答案。
在等秦明给答案的时间里,刑警队员们忙着去处理那个把自己老婆弄死的男人。陈志全,41岁,前几年是龙番市最火的婚庆主持人,后来因为赌博志全婚庆没了,还欠下了几十万的高利贷,变卖房产后租住在老城区的破房中。同一时间秦明正在解剖室仔细解剖分析罗大可的尸体,希望能从逝者留下的信息中得到破案的线索,为逝者伸冤。他发现罗大可手部皮肤粗糙,显然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留下的,这与他对外界宣布的出身名门相悖。
林涛苦等三小时后秦明终于出现在办公室,林涛声称自己已经破了李秀英的案子,其死因无可疑,定是她的前夫赌输了钱上门讨钱未果遂起杀人之心,秦明却不置可否,让他等李秀英的病理报告出来。警方了解到罗大可名下有两家公司,分别是大可房地产和红缘网,是个标准的钻石王老五,虽然未婚,但在红缘网成立五年来共与216名女性有着亲密的关系。因为在他的私人邮箱里发现了恐吓信,初步推断罗大可的死因为仇杀。
王久儿承认自己是罗大可的礼仪老师,从罗大可认识自己开始就对她展开了攻势,她很快就答应了他,他还给自己买了一套房,因为她身体不好需要汗蒸,他就买了一个桑拿房安装在别墅里。原本他们商定圣诞结婚,但罗大可知道了自己整容的事大发雷霆,决计与她分手。伤心愤怒之下王久儿揭穿了罗大可伪装的身世。罗大可为了拿回房产去法院把自己给告了,王久儿成了连带诉讼人,王久儿再次去找罗大可,却被羞辱了一通。王久儿恶向胆边生,将罗大可锁死在桑拿房内,调高桑拿房的温度,将其活活热死。之所以要把他裸尸抛在铁轨上,是因为太恨他了,但她一个人无法处理尸体,所以找了一个追求者来帮自己的忙。
诗羽不解秦明为什么要救陈志全,秦明告诉徒弟自己谁也没帮,李秀英不是死于陈志全之手是事实,但李秀英又是因陈志全而死也是事实,所以他不能枉法,但也不能让陈志全逍遥法外,陈志全与李秀英已经离婚,所以他抢了前妻的钱属于入室抢劫,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秦明来到医院探望重病的陈秀英的母亲,并留下警队全体人员的一点心意,希望能对老人家的救治有帮助。
两个捡破烂的在江边发现一个行李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箱的衣物,两人吵吵着要分赃,不多远又发现一个行李箱,这回一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具碎尸。秦明和诗羽同时接到通知火速赶往发现尸块的新月码头。就在秦明和珂老在江边探讨案情时,远处一女子将江边的一切拍了下来。秦明仔细研究了打捞到的三个装尸箱,其中一个破裂,尸体缺少的头部应该就是从那个箱子中漏出去的,而且三个装尸箱上都有建筑工地专用的泥沙,珂老早已做过功课,告诉秦明100公里内有符合条件泥沙场。秦明注意到了有人在用相机拍自己,那女子长相颇似自己某天在住处电梯里偶遇的邻居。
林涛火速带人前往水务局调取监控,而秦明则将尸块装回警局细细研究。死者根据骨龄判断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左腕有六道伤口,其中有割腕伤,此女子生前肯定有很重的心事。病理检验报告显示尸体内含有甲基吗啡,且浓度很高,但尸体也没有呈现出吸毒者的症状,诗羽推断出死者可能是在麻醉致昏迷过程中活活被人分尸的,秦明提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死者长期服用麻醉药物,应该是患有一种十分痛苦的疾病。林涛带人在采砂场用铲车找到了无名女尸的头颅,秦明通过死者颈部明显的八字痕锁沟,这是自缢死最明显的特征。至于分尸者应该有一定的医学常识,虽然手法不是很纯熟,但确实是按照医学常识操作的。在解剖过程中发现死者是一名空鼻症患者,长期需要依赖麻醉药物,这一发现应该是破案的关键。
珂老为了蹭车向林涛透露其实相似的案例龙番市曾经有过两例,一个是1973年的山林断头案,一个是1987年的火车站无头案,这两起案件的共同点就是隐藏真实动机,转移视线。
经过信息排查警方了解死者名叫林倩倩,一年前在一家贸易公司辞职,很快警方就了解到了林倩倩就诊的医院,得知院方是明令禁止做鼻甲切除手术的,当时是一位空降到医院的年轻大夫瞒着医院给林倩倩做的手术,结果手术失败了。之前一直在江边关注警方的女子是一名记者,她收到林倩倩生前寄给自己的信,悄悄地也开展了调查。
信息中心查遍全省医疗机构并没有发现一名叫方孝贤的大夫,而且诗羽查了林倩倩的微博,上面显示她半年前就已经订婚了,林倩倩自己和钻戒的合影的背景是一面锦旗,秦明发现与之前调查的某医院高主任的办公室里的锦旗一模一样,他决定要找高主任聊一聊了。高主任看到秦明和诗羽明显有点慌张,他匆匆开车离去,车上还有一名状似睡着的女性,高主任称该女子是自己的女朋友,酒喝多了。林涛突然来电告诉秦明,尸体上的指纹正是高洋的,秦明立即上车追赶高洋,警方也派出十足警力成功将高洋抓捕归案。原来此高洋曾用名方孝贤,他车上的女子正是那名私下调查林倩倩案的记者。高洋承认自己是违规私下给林倩倩做了鼻甲切除术,手术失败了,为了弥补自己开始照顾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真的开始喜欢倩倩。但后来倩倩以死威胁自己和替自己安排工作的舅舅,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倩倩。
一名红衣女子在地下车库边走边看着手机,浑然不知危险正靠近自己。秦明和痕迹科科长王珂来到王局长办公室,赫然看到之前被自己解救的女记者穿着警服正在等自己,女子自我介绍来自省公安厅宣传处王伶俐,王伶俐告诉秦明自己此行是为了写他的专访报道,拿去参加全国十佳优秀人民卫士的评选。秦明得到这一消息反应很是淡然。
秦明又有了新的案子,案发现场是在一个地下车库,死者是一名男子,胸口上的伤为致命伤,一刀毙命,下手之人又狠又准。目测现场之后,秦明推断死者被刺之后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艰难地向报案人走去,报案人正是那名边走边看手机的红衣女子。行凶者作案时应该带了大功率的干扰器,所以监控中一无所获。
死者侯耀祖,启明星广告公司财务副总,案发当日加班回家,幸福社区是他的住宅区,房子是公司老板花钱买了奖励的。秦明尸检很是担心,他担心此案是职业杀手所为,有必要查查死者的社会关系。
秦明到医院探望王珂的父亲,王伶俐随后赶到,秦明十分反感,王伶俐表示自己只是想了解生活中真实的秦明。她随后又向秦明介绍侯耀祖和老板鞠勇之间存在一些矛盾,当初开公司时鞠勇承诺给侯耀祖股份,但公司做大后一直没有兑现,于是侯耀祖就把创意偷偷卖给了其他公司。而且案发当天小区监控坏了只有非常熟悉那一片的人才知道,侯耀祖和鞠勇住同一幢楼,谁有嫌疑可想而知。
林涛带人找到鞠勇了解情况,鞠勇得知侯耀祖死讯表示大知一惊,他说自己和侯耀祖已经讲和,已经将公司15%的股份转给了侯耀祖,而侯耀祖也愿意承担泄露公司机密的责任。侯耀祖的妻子来到警局认尸哭得死去活来,说丈夫就是一个模范丈夫。这样看来不是仇杀、不是情杀,侯耀祖的死就成了谜。
秦明发现地下车库侯耀祖的车不见了,经查才得知当天侯耀祖开回的车是鞠勇的,顿时秦明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天凶手要杀的根本就是鞠勇。果然林涛一到鞠勇公司就发现鞠勇在办公室趴在血泊之中,与林涛交身而过的外卖员有重大嫌疑。
警队调取了鞠勇公司的监控,发现外卖员自始至终都戴着头盔无法看清其长相,出了公司后来到一个地下通道后消失。至于为什么外卖员不把外卖放在前台而是直接进入鞠勇的办公室,林涛说他们也询问过前台员工,说是当时外卖员给她看了鞠勇的留言,写明是私人物品让其送往办公室。林涛叮嘱珂老再去趟鞠勇办公室找找线索,他则带人前往医院。
林涛询问鞠勇老婆她丈夫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人。鞠勇老婆结合侯耀祖死后丈夫的反常表现,且特意要把他们娘俩支去海南岛度假推断出丈夫一定与人有过节。珂老在鞠勇办公室的碎纸机发现了不少的碎纸屑,要还原文件显然要花不少功夫。
珂老认真地“做着拼图”,好不容易拼出了一个角,林涛一个喷嚏下纸屑纷飞,珂老前功尽弃,他一怒之下将林涛赶出门,拼了“老命”重新开工,终于将碎纸机中的文件给拼凑出来了,这张A4纸上用普通油墨打印着“鞠老板,我们的账是不是得清一下了。”据前台的姑娘说这纸是上周收到的,就塞在公司的门缝底下。
王伶俐为秦明和林涛送来有价值的消息,她查阅了九年前的龙番法制日报,发现鞠勇居然在日报上被表扬了,他举报地下赌场的老板张大强涉嫌一起殴打致死的案件,警方核实后抓获了张大强。而这个张大强刚巧今年五月份被释放。王伶俐提供信息的交换条件自然就是让秦明能够配合自己的采访。
警方连夜审讯抓回的张大强,在强大的心理攻势下,张大强只得交代,他说是老疤子干的,是一个狱友向自己推荐的,说他当过兵,下手特别狠。鞠勇九年前欠了他一大笔钱还不上,亲眼看到过自己带人打死了一个小混混,所以就向警局举报了自己,这个深仇大恨自己怎么可能不报。警方调查后得知,老疤子真名叶二柱,曾在非洲打过黑工,当过雇佣兵,07年回国,09年在云南犯了大案杀了个人,被通缉后逃到缅甸黑吃黑闯出了点名堂。秦明想起老疤子此人想杀谁一定得杀成功,如今鞠勇没死,他很可能会来补枪,所以一定要在医院加强警力。
就在林涛等人被医院对面18楼窗口出现的反射光吸引走后,老疤子假扮医生直接来到鞠勇病房打算下手给鞠勇打毒针,当时仅秦明一人在病房,他识破了老疤子的伪装却令自己身陷险境,幸亏诗羽和王伶俐及时赶到将秦明救下,并将老疤子捉拿归案。王伶俐自然不忘以救命之恩“要胁”秦明配合采访。
诗羽每个周末都会被秦明叫到家里,以提高解剖技巧为由让她切割不少食材,诗羽简直怀疑自己是被当了“小时工”。王伶俐向珂老请教一个问题,声称若回答不出就必须告诉她十五年前钢丝杀人案的真相。
几个驴友进入防空洞躲雨发现防空洞内摆着一张麻将桌,现场还有三名死者,在第一时间报了警,珂老对现场进行分析后提出疑问,现场的第四个人去了哪儿。秦明很快发现现场被人刻意伪造过,三名死者死亡时间不同,所以他们不可能是互相袭击同时致死的。
秦明令人将三具尸体带回警局,他要仔细解剖分析三人的死因,从而最快找到造成血案的原因。经过分析秦明向大家公开了他的疑点:一,持斧的死者看上去像被持刀的死者用刀割断了颈动脉,但其实他的颈动脉是被人用锯给锯断的;二,持刀的死者看到第一次被击打之后有一定的反应时间,但从尸体的状态来看,他的反应时间不是很长,以致他没有办法用小刀来自卫。从这两点可以大胆地推断,很有可能是有另一个人伪造了三个人互相袭击导致全部死亡的假象来迷惑警方。此时王珂似乎是为了证明秦明的设想一般推门而入,他拿出自己在现场提取的足迹证明有第四个人的存在。接着王珂又拿出一团铁丝,说是在麻将桌旁铁门上发现的,上面还有血迹,这不是一般的金属丝,而是工业用的钢丝,他怀疑现场的第四个人就是被这钢丝捆在铁门上的,且这钢丝上有一些奇怪的残留物——聚氨脂泡沫,这是制造假肢的材料,因此可以推断钢丝捆绑过一个带有假肢的人。林涛根据秦明和王珂提供的线索立即着手调查三名死者的身份及现场第四人的信息。
王伶俐来到秦明家请求他回忆一起十五年前的钢丝杀人后分尸的案子,受害者均为女性,且尸体均残缺不全。秦明在交谈中突然想起这起旧案似乎和手上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共同之处,如果没猜错的话第四人应该是用锯子锯断了自己的手腕后逃跑的,他再也无心休息立即返回警队找同事一起探讨。
经血型比对确定犯罪嫌疑人叫孙彪,龙番肉联厂离职员工,无业,经常出入地下赌场和媛梦KTV等娱乐场所,且确认了麻将桌边被斧击死亡者的身份,一个叫周晨,一个叫张三石,根据他们共同的活动场所警方找到了媛梦KTV老板张晓媛。据她交代她以前经常给孙彪介绍客人,赢了钱孙彪也会分钱给她,但她真没想到昨天的三个客人会死在孙彪手里。但警方经过DNA比对,除了周晨和张三石,另一人并不是张晓媛介绍的客人,那么这个脖子被锯的死者就成了此案的关键。
警方连夜出动抓获了孙彪的弟弟孙二狗和放高利贷的何三,但二人均不知孙彪去了哪,此时孙彪正在张晓媛的住处,为她向警察出卖自己大肆报复。警方也猜到了孙彪的去处,直接上门抓人,孙彪没有勇气跳楼,只得束手就擒。
林涛终于查到了被害喉死者的身份,此人叫肖民生,36岁,现在在肉联厂工作,之前在屠宰场上班。被捉拿归案的孙彪也交代了案发经过,他带着张晓媛介绍的三个老板来到废弃防空洞搓麻将,只想把自己以前输的钱赢回来,没想到出老千被温老板发现,他把自己用钢丝绑在铁门上。原来此温老板正是孙彪和肖民生十几年前举报的嫌疑犯,这回是来报仇来了。为了逃生孙彪不惜用斧子砍断自己的胳膊。
王伶俐的提问又让秦明突然想起案子中的疑点,之前王珂明明说过钢丝绳绑过带有假肢的人,显然孙彪并无假肢,所以孙彪一定在说谎。所有的人都是孙彪杀的,所有的局也是孙彪布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孙彪不惜砍断自己胳膊演的戏终于还是穿帮了。
林涛对诗羽有意思,特意支开了方圆,拉着诗羽一起去医院看望珂老的父亲,说是由他们全权代表队里了。王珂父亲看到漂亮姑娘就忍不住为儿子保媒,一个劲地问诗羽有没有男朋友,弄得诗羽和王珂特别尴尬。林涛一看不对劲声称警队有事拉着诗羽就走,一路阴魂不散地追问诗羽是不是喜欢王珂,诗羽被他唐僧般的唠叨搞得都快崩溃了。
警局接到清洁工报案,称是出工路上闻到路边一股焦糊味,走近一看竟然是在焚尸,经王珂初步鉴定起火点就在死者身上,因焚烧太厉害无法鉴定死者身份,更无法取证,但可以确定焚烧处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秦明从耻骨联合面判断死者是男性,从没有挣扎痕迹判断应该是被人杀死后再焚烧的。王伶俐一早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脸上全是喷射状的血迹,但她似乎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秦明仔仔细细地将几乎已经碳化的尸体检查了个遍,发现死者的手臂血管周围遍布了针眼。经病理化验及胃容物检测后确定死者为服用治疗帕金森症违禁药物导致心源性猝死。就在追查全市有哪个药店有售此药物时,又有命案发生,报案者称愚民巷口发现一名死者。
秦明让诗羽通知王伶俐到案发现场一起勘查现场,王伶俐整理心情后打车来到愚民巷口,这里的一切都令她有莫名的熟悉感。诗羽向王伶俐宣布秦明的两条规定,不能在现场拍照,不能在现场采访任何人。王伶俐失魂落魄地来到现场,地上的死者仿佛突然抬起头来瞪着自己。案发地一片即将拆迁的住宅区,已经没有人居住,所以案发时并没有任何目击者,是清早一位老太太去老房子取东西才发现了尸体。秦明初步勘查后十分好奇,死者身上的伤口不规则,到底是仇杀还是情杀。而且一位身着名牌的男子为什么大半夜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王伶俐趁着众人不注意匆匆离开,她回忆起之前林涛欲了解蓝晶集团的八卦新闻,恰好蓝晶集团二公司陈刚组了媒体界的PARTY邀请王伶俐参加,王伶俐就顺水推舟地去了。但她实在想不起最后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了,于是她一个电话又把自己的朋友约出来追问。
陈诗羽吞吞吐吐地向师傅道歉,她好像犯了个错误,把死者是蓝晶集团二公子陈刚的消息告诉了王伶俐。朋友告诉王伶俐她昨晚和陈刚越喝越嗨,直到相偕离开酒吧,至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林涛接到方圆的电话,告知据监控显示凌晨一点三十七分王伶俐从一辆黑色大众车上下来,往愚民巷口方向跑去,随后陈刚追了上去,两人很快同时消失在愚民巷口。而且痕检在案发现场发现的芯砖上发现了王伶俐的指纹和死者的血迹,从种种迹象表明王伶俐成了陈刚案的第一嫌疑人,而秦明同一时间也接到了王伶俐的求助微信。
方圆和蒋勇正在网站上浏览新闻,看到一条耸人听闻的消息,一名年轻妻子在家中身亡,身臂和脖子各中五刀,公安判定是自杀不予立案,网上讨论十分激烈。诗羽看了也是满腹疑惑,这要有多大的决心才会选择这样死啊。
林涛开始审讯王伶俐,王伶俐称昨天晚上自己参加了陈刚举行的媒体人聚会,她喝多了朦胧中上了陈刚的车,车开到一半陈刚就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她下了车拼命地跑陈刚就在后面追,然后就到了案发的巷子,陈刚欲对她用强,她用随手抓到的砖块砸了陈刚的脑袋,血溅了自己一身,刚开始她确定陈刚没死,但现在越来越不相信自己的记忆了。秦明重新仔细查看砸了陈刚脑袋的砖块,他总觉得此案有蹊跷,决定申请二次尸检。
听说抓到了凶手,陈刚的哥哥陈旭为龙番公安局刑警支队送来了锦旗,秦明拒不接受锦旗,转身进了办公室深思良久终于想到了案子的终点所在——砖块砸头的角度不对。林涛请来陈刚的助理了解陈刚生前的社会关系,助理告诉林涛陈刚兄弟素来不和。珂老帮秦明做头部击打角度测试发现,死者的致命伤是后脑部由冲击力造成的楔形伤口,但现场的砖头只是一个面被血迹浸染,棱角处并没有明显损坏的痕迹,这也是证据链上的疑点,也就是说王伶俐给陈刚的一击并不足以致命。基于案发现场和死者的车内都没有发现他随身携带的装有现金的钱包和手机,杀人者很可能只是临时起意的谋杀。
秦明接到师兄严谨的电话约他见面,师兄是英国利兹大学犯罪心理学的教授,此次回国被聘为龙番公安局刑警队的犯罪心理学顾问,师兄不解秦明放着好好的律师不当为什么却当了法医。知道秦明是为了前女友的死放不下,严谨劝他人都要向前看,日子总要过下去,对已经发生的事除了接受就是放下。
林涛根据定位到的陈刚的手机信号在一网吧找到了个网瘾青年,网瘾青年说手机是在一个二手手机店买的。林涛顺藤摸瓜,得知手机店老板是从一流浪汉手中买的手机,从而顺利将流浪汉抓回,并从其住处搜到一块砖,确定是杀死陈刚的凶器。流浪汉交代当日自己在破窝棚里已经快睡觉了,忽然听到有人喊救命,循声找去发现陈刚躺在地上,他决定来个劫富济贫,没想到陈刚拼命拉住自己的腿,于是顺手掏了一块砖往陈刚脑袋上砸了下去。但蹊跷的是流浪汉放在窝棚里的钱包不见了。
从流浪汉居无定所的特性秦明猜测焦尸案的死者张城应该也是一名流浪汉,接连发生的两起案子都与流浪汉扯上关系,方圆决定假扮流浪汉深入流浪汉生活寻找线索。果然方圆就被陈旭拖到一个货仓里强摁着注射疫苗,就在针头即将刺入皮肤时林涛带人神兵天降,将一帮犯罪分子捉拿归案,王伶俐也被无罪释放。
秦明最近情绪起伏大,眼睛出现了状况,经检查医生发现他玻璃体有出血的痕迹,要不是身体底子不错,血压又不高,否则可能就失明了。医生警告秦明必须休假好好调整。
一女士报警称她半夜回到家发现儿子不见了,各方朋友同事能问的都问了都说没有见过她儿子小万,她上街寻找时碰到一人骑着她儿子的自行车,第二天清洁工就在附近的湖里发现了孩子的尸体,但他们在打捞孩子尸体时意外地打捞上了另一具尸体。秦明不顾身体第一时间来到现场,经过现场勘测他开始了初步的判断,湖里同时出现了两具尸体,从尸表特征看两具尸体死亡时间相近,到底是同一凶手所为还是仅为巧合。
秦明和王珂在公安局门口简单进行了交流,秦明认为男尸入水后还有吞咽行为,证实为溺水身亡,而女尸则是死后被抛尸。王珂则负责检查小万的自行车和恢复女性死者入水后被烧坏的电子表。小万的父亲在接受审讯时说三天前儿子期中考试没考好找他来签字,他借着酒劲跟儿子拌了几句嘴后一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儿子很生气骑着自行车就走了。自己和妻子分居三年,却因为女方怕自己分钱而不肯离婚。经诗羽解剖金小万的尸体发现造成他颅内出血的原因是摔跌伤。但他手上有捆绑的痕迹,勒痕力度明显够,显然死前被虐待过。
王珂对金小万的自行车进行仔细的痕迹检查并没有有价值的发现。秦明在解剖台前仔细将获得的线索串联起来,金小万的老师同学说他在三天前的中午离开学校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孩子坠湖的地点是他上学的必经之路,虽然他骑着限量版的自行车,穿着限量版的耐克,但未必这就是劫杀的理由,金小万的死因依然层层迷雾。
另一具女尸的名字叫张晓楠,与金小万家无任何瓜葛,同时与金小万在湖里被发现纯属巧合。张晓楠27岁,IT公司职员,社会关系不复杂,不过她有一名男朋友陈志,是一家健身房的教练,说是四天前见过她,而四天前正是张晓楠的死亡时间。
警方一直奇怪金小万的伤,按理说没有人有理由要殴打这么一个孩子,更没有绑架勒索的理由,唯一的可能就是金凡在说谎,是他这个老子打了儿子。珂老决定再去金凡家看看。林涛等人在宾馆发现了陈志在张晓楠遇害当天的开房记录。秦明眼疾严重住院,王伶俐去探病,秦明倒是难得有清闲任王伶俐向自己提问。珂老在金凡家卫生间找到绑金小万的绳子,他觉得此案可以结了,有必要再找金凡聊聊。而此时金凡夫妻正执手相看泪眼,后悔自己当初不该太自私,如果大家都退一步早点离婚,儿子也不会死。
林涛上门把金凡带走了,王珂则带着手下在金凡家再次仔细查找证据,小万妈妈情绪十分激动,对警察的做法很是不解,追问儿子的死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把金凡带走问话。很快王珂手下在餐桌角上发现血迹,王珂吩咐马上做DNA比对。被带回警局的金凡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怪警察不抓凶手把自己带回来浪费时间,林涛直接指出金小万手上的捆绑痕迹是他家洗手间麻绳造成的,他头枕部的撞击部分和他家电视机柜一角相吻合,金凡见证据确凿于是承认自己打了儿子,但决没杀他。
秦明躺在病床上担心金凡若是不招则很难形成完整的证据链,他让诗羽送自己去局里亲自找金凡聊聊。秦明一上来就告诉金凡,小万在入水之前还是活的,金凡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秦明根据自己掌握的证据还原了案发时的情景,是小万激怒了金凡,父子俩从口角升级到角斗,失手之下造成了悲剧,金凡终于承认当时以为儿子死了,他想抱着儿子一起跳河,但当他走进冰冷的湖水时却失去了自杀的勇气,他湿淋淋地爬上了岸,却发现儿子已经不见了踪影。自私的金凡把小万的自行车扔到湖边,造成小万落水的假象,并就近掩埋了小万的书包,以为从此万无一失了,却不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金小万的案子破了,而张晓楠案依然没有头绪。陈志因为一点十三分时还在宾馆开房,三点左右还有外卖员往他房间送外卖,而张晓楠是在凌晨两点左右被抛尸的,所以陈志的嫌疑应该可以排除。张晓楠当天应该是约了她老板佟宇到湖边见面,根据张晓楠和陈志的收入水平和她手带的饰品不匹配来看,张晓楠应该和佟宇关系不一般。此时又传来最新消息,在湖边发现了张晓楠的车,有意思的是车里发现的行车记录仪记录下了抛尸的全过程,可惜的是看不到抛尸者的脸,林涛决定找佟宇聊聊。
佟宇话说得很真诚,但他的手部动作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听了张晓楠的家庭情况,秦明在病床上又躺不住了,嚷嚷着要出院,他提出召开重案组会议,并要亲自勘查张晓楠的车。经查在车的后备箱里的毛发是张晓楠的,显然张晓楠是被杀后运到河边抛尸的,虽然佟宇和张晓楠有私情,但佟宇应该不是杀手,而是有人嫁祸于他,最大嫌疑者就是陈志。
趁着秦明病休,王伶俐抓紧机会采访这位大法医的日常,秦明告诉她自己选择做法医的原因是曾经的女友被人给杀了。从王伶俐无意一句话秦明突然找到破案亮点,他想到金小万母亲当时找儿子时蹭到的人很可能就是杀死张晓楠的人,他抛尸后慌张骑着金小万的自行车离开,时间点也配得上。
所有的证据都把矛头指向陈志,在事实面前陈志不得不承认自己杀了张晓楠,他说自己发现了张晓楠和佟宇的关系,失手掐死了张晓楠,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据,他去宾馆开了房、点了外卖。至此,张晓楠案终于水落石出。
一对小情侣来到野外写生无意发现一具男尸,根据初步排查发现死者脑后有明显的钝器伤,睑结膜和球结膜没有出血,可以排除意外溺水死亡的可能。秦明发现河水污染十分严重,诗羽告诉他以前这条河叫平安河,现在被叫做黄泉河。林涛叫来围观的群众认尸,大家都认得死者是下河村大唐化工厂的王老板王德仁,大家纷纷向警方表示这样的老板并不受欢迎,因为他开的工厂污染环境,林涛决定去化工厂走一趟。
秦明按例解剖尸体,发现死者气道和肺部有少量的污水,说明是死了之后被人扔下河的,枕骨右侧有严重的钝器伤痕迹,唯一奇怪的是既然死者是死后被扔下河的,脚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伤呢。
秦明决定去大唐化工厂和林涛、王珂一起找找线索,王伶俐自告奋勇一同前往。化工厂门卫老李说是当天自己和老乡俞杰一起喝酒喝多了,睡着了,啥都不知道,而厂里的监控只保留三天,估计也已经覆盖了案发当天的影像。在看了第一案发现场——王德仁的办公室之后,王伶俐一口咬定此案为仇杀,她说凶手杀人后并没有刻意隐藏第一案发现场,而是选择抛尸在河边,按常理抛尸无非为了掩盖第一案发现场,但凶手并无此意,他将尸体抛在最近的湖边,这也并不符合远抛近埋的道理,由此推断凶手对死者有非常深的仇恨。
方圆去俞杰家发现院门、房门都开着,人却不知所踪,找半天找到一个手机,可一直是关机状态,邻居说俞杰的老妈和老婆都死于癌症,且得病的诱因都是化工污染,所以俞杰对王德仁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如今俞杰只剩一个儿子,在上海读书。秦明拉着诗羽来到俞杰家再次勘查,却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珂老虽然恢复了磁盘内存,但案发当天的监控被关了,所以什么影像都没拍到。珂老提出要关监控必须要到门卫室,但要到门卫室关监控不被拍到是不可能的,除非此人事先就已经在门卫室了,所以目前门卫老李和俞杰嫌疑最大。秦明认为王德仁的助理小陈应该是和王德仁形影不离的,为什么案发当天会提前离开呢。这也是本案的一大疑点。
小陈告诉林涛,自己那天晚上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他老婆正和男人在宾馆鬼混,还连房间号都告诉了他,他虽然不信,但出于男人的奇怪心理还是去了宾馆,当然什么也没发现,现在看来这个电话就是调虎离山之用了。
方圆在一个半干枯的池塘里发现了一个秤砣,上面还有血迹,蒋勇在村口的城隍庙发现了一辆三轮车,上面还有血迹没有擦干净,如果能证据血迹属于死者,那么这个三轮车就是抛尸工作。林涛看着两名手下如此给力高兴不已,觉得这次自己一定可以跑到秦明的前面。就在此时秦明带来了俞杰服在宾馆敌敌畏自杀的消息,林涛决定结案,但秦明阻止,他认为杀王德仁非俞杰一人所能办到的。俞杰生前还寄出一封亲笔信给警方,把杀王德仁、抛尸等事全揽在自己身上,显然他在保护另一名共犯。
王伶俐了解到俞杰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叫冯志强,俩人是小学同学,但一周前为了一千元俩人在村民面前公然翻了脸,怎么看这有也点故意的味道。林涛找来冯志强审讯,冯志强的口供滴水漏,但警方很快了解到冯志强给俞杰儿子偷偷汇了两千元钱,冯志强的解释是崇拜俞杰所为,决定以后把他儿子当自己儿子养活。
众断案高手集合在秦明的解剖室分析案情,珂老说他重新检查王德仁的手机真有发现,他打开王德仁手机上的陌陌,发现案发当日他正和一个人在聊天,当时他们最后的聊天记录说起两人相距只有200米。而秦明根据王德仁脚底的伤和现场的血迹判断还会有第二个案发现场,因为尸体是不会说谎的。经查和王德仁聊天的是一个发廊洗头妹。秦明下令以发廊为中心,搜索离发廊200米以内的距离,林涛套近乎要和诗羽一组,被诗羽当场驳回。果然如秦明所料,大家在划定的范围里找到不少血迹,立即取样回警局化验,结果证明都是王德仁的,并在一片树叶的背后提取到了冯志强的指纹。终于可以破案了,林涛带人驱车来到冯志强家拿人,却被其家人告知他离家未归,王伶俐猜到冯志强此时除了如释重负外更多的是对好友俞杰的歉意,她猜冯志强此时应该在俞杰家。
果然冯志强正在俞杰家对着俞杰的照片絮絮叨叨,他告诉俞杰自己已经安顿好了他儿子的事,让俞杰安心地走。再无牵挂的冯志强走出俞杰家,主动向警方伸出双手。秦明带着冯志强来到案发现场还原案情,冯志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但他不明白秦法医这样一个好人为什么要帮王德仁这样的人呢。秦明告诉他除了法律没有人能要了王德仁的命。
一男子深夜独自在天台上腹痛难忍,边揉着肚子边左右张望,突然身后出现一人手持匕首刺入其腹部,正当其挣扎着向楼梯口走去时,又冲出一人再对其腹部扎入一刀,男子躺在地上再无声息。
回龙市发生一起命案,被警方初判为车祸致死案,死者死在家里,但离其家不远处的马路上有血迹,且有汽车刹车印,所以警方判断他是被车撞后走回家中死亡。死者牛建国,男性,175cm,是个狂躁症患者,经法医检验,死者整个躯干部右侧都在出血,且有六根肋骨骨折。但秦明在了解了情况后判断死者是被人打死的,凶手一定情绪高涨,虽然没有袭击死者的致命部位,只是因为没有控制好力度造成对方死亡的。
警方收到报警发现天台死亡男子丁振,秦明探测尸表发现男子中刀前无任何搏斗痕迹,两处刀伤只有一处是贯穿伤,但两处刀伤都不致命,他推断凶手并非职业杀手。根据现场采集到的DNA和监控录像的跟踪记录都指向同一人——赵刚,绰号小三子,是个瘾君子。林涛立即出动抓人,但为时已晚,林涛等人来到赵刚的住处,发现他手臂上插着针筒,大睁着眼睛,显然已经死了,桌上有一张被烧了一半的丁振的照片。
王伶俐了解了一些丁振的信息与林涛、秦明分享,据说丁振得罪了不少人,最近不少的经济问题都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丁振的老婆一直和他闹,只是不愿分老婆一半家产而一直没有离婚,而情人唐婉则对其百依百顺,还因为不爱说爱经常被丁顺奚落,幸亏她为丁振生了一个儿子日子还算好过。丁振还有一个堂弟在外边赌债高挂,在公司也有一些经济纠纷,所以最近兄弟俩掐得很厉害。秦明在听了王伶俐的介绍联系起在死者身上发现的一些蹊跷处,决定立即回去二次尸检。
秦明让诗羽仔细看丁振的尸斑颜色,只见尸体表现呈现典型的樱桃红色,这是中毒的表现,诗羽立即提取样本提交珂老做毒物检测。林涛根据半张烧毁的照片上提取到的丁振堂弟丁勇的指纹这一点线索,决定找丁勇聊聊。丁勇一听警察要找自己立即夺路而逃,幸亏林涛早有准备截住了他的退路。林涛让丁勇解释为何从小三子家中搜出的照片上会有他的指纹。丁勇一个劲地撇清自己,对林涛说堂嫂李文有可能买凶杀人,他们正闹离婚呢,反而那个唐婉不会,她没什么脾气,还给丁振生了个儿子,以后丁振一离婚她要什么有什么,没必要再闹。
毒化报告出来了,丁振确实是中毒,毒药成分溴敌隆,是一种慢性毒鼠药。
王伶俐称有案件线索要向秦明提供,秦明猜到是关于唐婉的。林涛找来李文了解情况,李文拿出离婚协议,告诉林涛他们已经在丁振出事前半个月低调离婚了,且她放弃了所有财产。王伶俐告诉秦明,唐婉几年前给丁振生了个儿子叫唐小黎,丁振对儿子十分在意,特意在海外为儿子设立了成长基金,更有意思的是一个月前丁振带着这对母子做了亲子鉴定,原来唐小黎并非丁振的亲生儿子。这样一来,唐婉就有了很大的杀人嫌疑。
林涛带人来到龙番医院,找在此照顾生病的儿子的唐婉。唐婉坦然承认丁振是她杀的,但林涛质疑她除了把丁振叫到楼顶,其他的事可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得到的,正在此时一名男子来到医院走廊拐角处,唐婉大声让他快跑,此人正是唐小黎的亲生父亲——冯敬。唐婉说自己和冯敬当初被父母拆散,之后丁振就出现了,她一直以为儿子是丁振的,但一个月前丁振说儿子不是他的,要拿走基金的钱,那是给儿子治病的钱,绝对不能拿走。况且两个月前丁振就在策划自杀,写了遗书录了音,唐婉决定将计就计杀了丁振。就在唐婉交代了一切时,冯敬回来了,他承认丁振是自己杀的。他在跟踪丁振一段时间以后摸清了他的生活规律,决定下手那天自己躲在摄像头死角处打算下手时,竟然发现在他之前还有人先向丁振捅了一刀,而丁振仍然没死,所以自己上前又补了一刀。只要能让儿子好好的活着,他做什么都不后悔。
唐小黎得的是急性骨髓性白血病,而丁振初中时也得过急性骨髓性白血病,接受过骨髓移植,他是人人嵌合体,也就是说他的体内有两种DNA,经秦明重新鉴定,唐小黎确实为丁振的亲生儿子。
林佳文在催眠治疗中梦到了自己死去的父亲,在极度恐惧中她从梦中惊醒,医生告诉她,她的心理问题极大来自童年的阴影。她在离开诊所时没发现正有一个男子暗中跟踪她。
林佳文回到家里就死了,王伶俐知道她参加过肖邦钢琴大赛拿了第五名,在国际上也有点名气的。进到屋内,秦明发现林佳文被凶手摆成端坐在钢琴前的样子,双手被砍,秦明初步推断死者是被捂住口鼻窒息致死,真正做案场所应该在地上,血液喷溅到了钢琴踏板上。报案人是一快递员上门送快递打了收件人电话却没人接,一直在屋里响,他去敲门发现门是开着的,然后就发现了现场。
韩思远的前女友李乐儿承认自己喜欢裴天蓝,但并非是韩思远所想的喜欢裴天蓝的钱,因为裴天蓝所有的钱都拿去维持公司了,他根本没有钱,但他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所以她才会甩了心胸狭窄的韩思远喜欢裴天蓝。但据李乐儿的了解,韩思远虽然巴不得裴天蓝死,但他那样的怂包是不敢杀人的,倒是梁晨很有嫌疑。韩思远自证案发当晚是安娜小姐的歌友会,他虽然独自去的,但现场拍了不少照片可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因为歌友会是10:15散场的,监控显示凶手是10:40到的现场,那么韩思远有没有可能用25分钟从演唱会现场赶到案发现场呢。林涛拉着诗羽分别按三条线路测试均显示哪怕没有堵车、正常车速都完全不可能赶到。
方圆了解到梁晨本月8日就飞深圳了,案发当天又因为嫖娼被抓,现在还在里边关着,这个不在场证据更厉害。林涛一下焦躁了,这一下线索全断了。此时接到李乐儿报警,说是裴天蓝死后韩思远对其骚扰更厉害了,还威胁她不管谁跟她在一起他就诅咒谁像裴天蓝一样死掉。李乐儿又自诩了解男人心思,她说但凡男人能弄到歌友会门票哪会不邀请心爱的女人去。而且他现在一心要和自己复合,他去看歌友会她怎么会不知道。秦明听了若有所思。
秦明让霖霖约王伶俐一起吃饭,聊天中无意了解到安娜歌友会在第二天上海也有一场,秦明陷入了深思,霖霖对他了解得很,老气横秋地对王伶俐说舅舅一定是想到了重要线索现在急着要走了。果然秦明迫不及待回到局里和林涛分享这一消息,同样的衣服,买同样位置的门票,两场歌友会合成一场歌友会,就是为了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在事实面前韩思远终于低下了脑袋。他设计好一切后打裴天蓝电话,谎称手机钱包被偷,妈妈重病入院,需要向裴总借一万五千元钱。至此,917大案五天结案。
拾荒老人一个个垃圾筒里在翻捡,突然发现一个红蓝白塑胶袋以为捡到了宝,没想到打开一看从里面滚出一个死婴,吓得当场昏死过去。警方接到报警后及时开始排查,林涛和诗羽因为专业问题嚷嚷了几句,珂老在一边拼命当着和事佬。经秦明将尸体解剖后判断这孩子是因为吸入或咽入了高温液体导致呼吸道和消化道溃烂还有胃出血,换言之孩子是喝牛奶烫死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舞蹈演员陈莹死在了舞台上,双足被齐齐斩断,现场也没有找到死者的双足。凌月、林佳文、眼前的死者,都是器官缺失死亡,秦明又开始不淡定了,他觉得一定是十年前的禽兽回来了。
经解剖秦明发现死者的气管和食管都有大量食物,应该是被人大量喂食导致应激性呕吐,但因为被人绑住手脚、捂住口鼻,呕吐物反流进呼吸道进入肺部导致窒息死亡。他令诗羽提取呕吐物交给珂老化验。秦明提出此案应该和104案并案,因为这两起案件一起没有了一双手,一起没有了一双脚,共同被摆成了有仪式感的样子。林涛却认为104案早已结案,不存在并案一说,俩人为此大声争吵了起来。王局认为秦明不宜带着情绪办案,勒令他不必再参与此案。
根据派出所接到的办案得知死婴名叫楠楠,父母均无正当职业,孩子是由母亲带着逛街时被人贩子抢走后致死的,监控记录下了孩子被抢的全过程,但人贩子逃跑路上的监控却什么也没拍到。关于陈莹的案子方圆也去走访了一下,说是歌舞团的男主角刘鑫和陈莹有过节,他已经安排刘鑫来局里问话。
经化验陈莹胃里是羊肉和淀粉类的食物残渣,但和陈莹这样的舞蹈演员相比,跟平时的饮食结构很不相符。林涛查到舞蹈学校附近应有一家羊肉粉店,在此当客座教授的陈莹平时很反对学生吃这样,有一次羊肉粉店的老板来送外卖还被她赶了出去。秦明看了从楠楠家里拍来的照片和珂老的想法相同,总觉得家里太干净了,一张孩子的照片和一件孩子的用品都没有,除非他们早就知道孩子根本不会回来了。如果秦明的猜测是对的,那么孩子就是这对夫妻意外致死后再在监控下演了一出抢孩子的戏,为了让孩子的父母承认,秦明决定诈他们一下。果然孩子母亲被诗羽几句话一逼就说了实话,他们夫妻沉迷于打游戏,孩子肚子饿哭闹,他们就用沸水冲泡的奶粉喂他,没多久孩子就没了气息。夫妻俩怕承担过失杀人的罪,于是联手演了一出人贩子抢孩子的戏。
经查学校附近的羊肉粉店老板叫郭鹏,店里生意不好只够勉强维持,唯独那些学生特别爱吃,但陈莹还经常拦着,由此看来此人有杀人的动机。没想到人的确是郭鹏杀的,杀人的动机却出人意料,郭鹏是因为听到学生议论陈莹放弃了跳舞打算嫁大款后才行凶的,他觉得陈莹毁了自己心中的黑天鹅。秦明打算第二天去看守所好好会会郭鹏,但林涛带来消息郭鹏已经自杀了,而且十年前郭鹏还在河南老家,所以凌月案与他无关。
龙番大学后勤处处长何远飞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阴森无比的声音告诉他:“何远飞将死于今晚。”诗羽的姐姐突然出现在刑警队,她把林涛误以为秦明了,一个劲地说自己的妹妹喜欢他,说得林涛心花怒放,一口一个姐的,直到分别时林涛才意识到自己被乌龙了。
何远飞果然死了,死在家中客厅的地上,被人割断了喉咙,脑后还有钝器击打的痕迹,浑身都是挫伤。经查何远飞死前打的最后一个电话是110,但电话里他只来得及报出住址就被袭击了。
方圆调取了电话亭周围的监控,但打电话的男子穿着黑风衣,戴着口罩和帽子,根本分辨不清。后来方圆又调取了周围更远一些的监控有了一些收获,只见那男子在一处台阶处喝了一罐可乐将罐子随手一扔。林涛立马出发去找易拉罐,颇费了一番周折从拾荒者手中花五元钱买回了被踩扁的罐子,幸好指纹还在,经珂老比对,此指纹有案底,是个小偷,叫王润泽。王润泽当天就被请回了警局审讯,他承认赌输了手头紧,昨晚潜入了何远飞家行窃,是他发现了何远飞的尸体,在拿走了何家的财物后第一时间打电话报警了。王润泽还觉得自己有功,而珂老则因为第一现场被他破坏而恨得牙痒痒。
王伶俐深夜造访秦明,她知道今天是小月的忌日秦明心里一定不好受,她就是负责陪他聊聊天开导开导对方。 柴华来到警局接受问话,他告诉林涛昨天听说何远飞死了的消息甚至不顾医生的劝阻喝了一杯酒,他恨何远飞自有道理,他称自己和何远飞只是分赃不均,自己掉以轻心被何远飞拿住了一些证据而已。他反问林涛就以自己这么虚弱的身体能走路就不错了,他还能杀谁呀。秦明对每天陪着柴华的学生张硕比较注意,他要求单独和张硕聊聊,他问张硕是不是杀死了何远飞。但张硕显然有备而来,回答得滴水不漏。
秦明来到王伶俐家做客,王伶俐亲自下厨得到了秦明的表扬,王伶俐顺势让秦明有空多来蹭蹭饭,只要给她多提供创作线索就行。
珂老熬了一宿把案发当晚何远飞家方圆五公里的监控视频看了个遍,果然发现一辆面包车逼停了何远飞的电瓶车,将他围殴。那群打手中有林涛认识的人,一个名叫二踢脚的混混。林涛找到二踢脚了解到是张硕给钱让他们教训教训何远飞。林涛、秦明、珂老反得听取何远飞打的最后一个电话,发现通话声音最后被干扰音给盖住了,三人经过探讨,秦明想起了张硕是戴有助听器的,如果他接近何远飞,那么他的助听器就有可能和何远飞的手机相互之间产生干扰。他们决定立即找张硕求证,张硕承认人是他找人打的,但他没有杀人。当证明助听器和手机产生的干扰音完全相符时,张硕只得垂下了脑袋,他说柴院长是自己的恩人,何远飞陷害柴院长,他要帮柴院长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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