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三月份在浙江创购原始股购了车,但想回老家镇雄发展,车子的户也是浙江创购原始股的,不知户口转过来莫不莫须,谢谢!!

云南镇雄凶杀:留守悲剧云南镇雄凶杀:留守悲剧三联生活周刊百家号日凌晨,云南省镇雄县法地村一户人家发生命案,造成3死4伤。目前案件已定性为故意杀人案和纵火案,嫌疑人即为死者之一的爷爷李明华,警方通报称,他在残忍击伤击杀老伴和5名孙子孙女后服农药“敌敌畏”自杀死亡。案发前,李明华在外打工的3个儿子已经觉察到父亲的异常,但是阴差阳错之下,一切都变得无可挽回。火灾和凶杀镇雄县是云南省人口和农业人口最多的县,花朗乡法地村则是典型的镇雄村子:山高,地少,距离县城70多公里,坐班车要花半天时间,逢下雪就不通路。法地村地处赤水河上游发源地,每到入冬,天气就变得格外讨人厌,连绵无间的小雨、小雪、多云,终日大雾,加上高原低温,灰暗湿冷,火灾在这里是很少见的。法地村当地的生活环境(王海燕 摄)所以1月7日清晨4点50多分,村民郭天忠听到“噼里啪啦”响声的时候,还以为是鞭炮响,但再听听,又实在不大像,还是翻身起床扒开窗户望了一眼,一望就发现李明华家里已经浓烟滚滚,亮晃晃烧起来了。郭天忠和李明华相隔10来米,住在法地村田湾社,在一座大山凹处的山湾里,十几户人家都住得近,郭天忠吼了几声,把周围人吼起来了。李明华家所在的山湾(王海燕 摄)李明华家是一横排三间石砌瓦房,正中间高阔宽敞大堂屋,屋顶横梁黑糊糊的,没有大门,空荡荡迎着风和冷气,筑了一道石门坎,算是进了门。两侧各有厢房,分前后两间,都用竹架子隔成板楼,堆杂物和玉米。李明华家的房子正面(王海燕 摄)火是从左厢房燃起来的,郭天忠离右厢房近,先去查看,黑洞洞的屋里拿电筒一扫,一个小姑娘、一个小男孩分两头躺在床上,满头血糊糊的;又去后面房间,还是两个孩子,一样满头满脸血。当时已经好几个人进屋,大家吃惊害怕都顾不上,连抱带扛弄出去了。救完孩子,郭天忠才加入救火,那时右厢房木门早烧成了木炭,里面一片火海,瓦片啪啪往下掉,根本近不了身。村民们没什么救火经验,也没有扑火的工具,水管里也没水,不知道是不是冻住了,水缸里早舀得见了底。郭天忠急得团团转,听见李明华家里牛“哞哞”叫,才想着去圈里牵牛,又想到还有粪池,赶紧招呼大家拿着桶啊盆的,舀粪水扑火。 邻里邻居的,大家都知道,右厢房被救出的4个孩子是64岁的李明华和张志飞的亲孙子孙子。李明华、张志飞和最小一个孙子,也住在房子里,一开始,大家都没有找到的这3个人。犯罪嫌疑人李明华三子李高奎站在自家本就没有大门的堂屋前(王海燕 摄)直到扑灭火,人们才发现,张志飞和小孙子被困在了左厢房后面的房子里,没能得救。而蹊跷的是,李明华倒在了左厢房出门后的小路上,一身干干净净的,穿着平时的中山装和解放布鞋,兜里还有一卷烟。 这显然不只是一起火灾。同村的张梦先大概是5点10分左右接到电话,她是李明华二儿媳的堂嫂。她到达现场时, 4个孩子全都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头部异常肿胀,摸上去软软的,最大的李雄后脑勺“那么长条口,像杀猪一样,血往外淌”。8岁的李杰则斜翻着白眼,不眨不动,直愣愣地盯着人;5岁的李佳成在床上时还没有流血,这会儿则看起来最危险,因为血是从耳朵流出来的。张梦先心惊肉跳,眼前的事情让她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要紧的是救人,张梦先连续打120和110,辗转了好多回合才接通。想着法地村离县城太远,张梦先决定不能干等,又联系车,最后是乡里派出所和一个村民各拉着两个孩子去医院的。车子要走的时候,张梦先已经听到议论,说孩子可能是被打的。张梦先原先还懵懵懂懂的,经人这么一提醒,越想越是那么回事,那样惨烈又奇怪的伤口,只有击打才能解释。但她也有想不通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打的。“如果是锤子砸的,也就一个伤口吧,怎么都是巴掌大的伤呢?”而且孩子们的伤全在头上,身上一点伤痕没有,是下了狠手的。11岁的李佳玲受伤前喜欢芭比娃娃,李高军(李明华长子)专门去买了一个,希望女儿能看见作案者到底是谁?1月11日,镇雄县公安局的通报给出答案,案件嫌疑人为同为死者的李明华。李明华共有3个儿子李高军、李高兵和李高奎,5个死伤的孩子正是三兄弟家的。兄弟三人从警方得到的更多细节是,同为死者的张志飞和李浩然除了严重烧伤,还有和4名伤者一模一样的击打伤口。经过法医鉴定,李明华身上有所有5人的血迹,因此可以认定李明华作案。但警方没有提到作案工具。镇雄县公安局则告诉本刊,目前案件已定性为故意杀人案和纵火案。留守老人和孩子张梦先和郭明山是全程从事故现场跟到医院的,他们对这个结论很茫然,不知道应该持什么态度。张梦先记得,她赶到现场后,因为怕孩子冷,她还进屋去帮几个孩子找过袜子。在李明华家里,一般是张志飞带着最小的李浩然睡在左后厢房的卧室里,也就是火势最大的地方,也有可能是大火最先燃起来的地方。李明华则带着11岁的李佳玲和5岁的李佳成两姐弟睡在前右厢房里。12岁的李雄和8岁的李杰则分别睡在后右厢房的两张床上。死者张志飞和最小孙子的卧室(王海燕 摄)因为堂屋没有大门,冬天实在冷,只能放些杂物,李明华睡的前右厢房看起来既是卧室,也是起居室和厨房。带火炉的铁圆桌就放在这间房里,张梦先进门后看到,铁圆桌桌面上,整整齐齐6双鞋袜,还有袜子是湿的,大概头天洗过,放在那里烘干,因为铁桌子中间的火炉晚上是不灭的,封着火,第二天早上起来不用重新生火。嫌疑人李明华和孙子孙女的卧室,事发当晚,左侧的炉盘上还摆着6双洗得干干净净的鞋袜(王海燕 摄)郭明山则在到达现场后,找到了倒在屋后小路上的李明华,他还用手试了试鼻息,他确定当时李明华还有一口气没断。但等大家把几个孩子安置好了,再去看李明华的时候,已经断气了。李家三兄弟拒绝火化两位老人,执意选择了土葬,他们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是凶手。李高兵想不通:无论怎么狠,打伤两个人后应该也就心虚了吧,到底得有多大的勇气继续打人,继续放火?他们三兄弟夫妇常年在福州打工,64岁的李明华和张志飞则在家里带着5个孙子。老大李高军的妻子是福建人,两个孩子之前都带在身边,2013年送回老家的。当时,两个孩子分别7岁和2岁左右。老二李高兵的老婆就是本地人,两个孩子都断断续续在身边和外婆家养过,也是7岁和2岁多的时候才送回到两个老人身边的。老三李高奎前两年一直在老家做生意,今年才出门打工,并把5岁的大儿子李浩然留在了老家,更小的一个孩子则带在身边。 法地村海拔1300多米,山峦起伏,沟壑纵横,主要粮食作物只有玉米,因为光照不够,有时候土豆3年只能收2季,村里绝大多数青壮年劳动力都在外打工,孩子留在家里是普遍做法。目前,李高军三兄弟都在福州开塔吊,工资4000元左右,几个妯娌则分别在饭店和商场上班,工资2000元左右。如果孩子都带在身边,几乎不可能攒钱,但留在老家,三兄弟除了给孩子买点学习生活用品,老人只要求他们每年往家里寄5000元就够了。即使三人通常都会多寄点,但也比带在身边俭省得多。住在李家隔壁的郭天忠夫妇说,两个老人自己用钱很省,村里其他人去赶集都坐车,但是老两口永远都是翻两座山,走路去,理由是“坐车要20元,够给孙子们买10来斤水果了”。李高奎前两年在家,知道两个老人是怎么带孩子的,苹果桔子都是一整袋一整袋买回家,张志飞以前甚至还上街批辣条这类零食回家,后来被儿子制止了,改成了各种饼干蛋糕,每天早上发给孩子们吃。今年早些时候,李高军夫妇跟父母商量,过完年想把孩子接到福州外婆家去,平时方便看望,并且,福州的教育条件也好一些。但张志飞不太乐意,理由是“带走干吗,几个孩子在一块,很亲的,撕不开呢”。李高兵也动过把孩子带在身边的念头,同样被两个老人劝住了,让他们好好在外面挣钱,早点回家修房子。总之,用老三李高奎的话说:“他们巴不得我们把孩子放在家。”李高军兄弟都知道,两个老人疼孙子。李明华尤其喜欢5岁的李佳成,因为他每天做农活回家,小不点就往他膝盖上爬,抢着要给他点旱烟。不管多累,李明华都要和这个小孙子玩耍一会儿。但带5个孩子依然很费精力,李佳玲是女孩子,最懂事,经常帮着做家务做农活。4个男孩子就调皮一些,跟村里其他孩子一样,有时上山下河疯玩,天黑了还不回家,老人也打,鸡飞狗跳的。两个5岁的孩子还在上学前班,每天要接送3趟。学校不近,下雨的话,来回一趟要花超过1个小时。郭天忠的老婆以前听到两个小家伙向张志飞撒过娇:“奶奶,你送我们嘛,不送的话老师不收的。”况且,两个老人的庄稼在村里种得算多的,去年年底,张志飞身体不太好,所以李高兵一直在家待到5月份才出门,离开之前,夫妻两个帮着老两口种玉米,种了整整15天。后来,家里的玉米收了接近2万斤,直到出事后,还有一半的玉米没脱粒,堆在右厢房屋顶的板楼上。除了庄稼,老两口还养了4头猪,10多只下蛋母鸡,1头大黄牛。为了省粮食,李明华大冬天也是上山割枯草喂牛。嫌疑人的异常电话李家今年有很多新计划,李高军准备把两个孩子带到福州去是一桩。老两口身体不好,本来说好了,2018年要把以前种的别人家的土地都退回去,这是第二桩。第三桩则是李高兵准备今年回家修房子。 三兄弟没分家,现在一家10多口人住的瓦房还是李明华年轻时建的,花了好几年才建好,因为条件有限,堂屋没有大门。不过当时村里其他人家大多都还是土坯茅草房,李家的房子依然是数一数二的气派。但如今,村里人都住上了平房,李家还是这座老房子。早几年,村里有危房改造政策,给李高兵打过电话。李高兵听说是给房子四个角上加彩钢,就没同意,因为一直准备修房子,怕拆起来麻烦。李高兵偶尔包点塔吊工程,在三兄弟中经济条件最好,但早几年他在浙江开饭馆亏过一次,去年准备回家搞养殖,买了百来头猪,都生病死了,又亏了。加上老三李高奎前两年在镇上做灯饰生意,也亏了。修房子的事情便一直搁了下来。但去年(2017年)早些时候,张志飞给李高兵打电话,说房子无论如何得返修一下了,因为逢下雨就漏,尤其是夏天,几个娃娃都住得不安身。因此,李高兵也计划着,是该回家重新建平房了。这个时机其实也挺巧的,因为2017年7月,云南省刚刚印发《关于加强全省脱贫攻坚4类重点对象农村危房改造工作的意见》,要对包括建档立卡贫困户在内的家庭,进行住房评级和改造。李高兵并不知道自家的房子被评的是几级,但知道在出事前一段时间,已经有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去实地考察测量过了,结论是要加固改造,包括翻盖琉璃瓦。这一次,李高兵答应了,他还琢磨着,翻修揭下来的旧灰瓦还能用。李明华也是在这段时间开始变得不正常的,更具体地说,李明华的异常围绕着“建档立卡贫困户”几个字展开,对贫困户建档立卡是从2013年就开始实施的一项扶贫政策,以便建设全国扶贫信息网络系统,精准扶贫。12月上旬,李高兵就接到李明华的电话,得知自己家的10个人都被建档立卡了,娃娃上学有补助(这类补助各地政策不同,并且是动态变化的)。10个人都是李家在当地的户籍人口,包括李明华夫妇,李家三兄弟,李高兵妻子郭明右,李高军的大女儿李佳玲,李高兵的儿子李雄、李杰,李高奎的大儿子李浩然。另外,李高军和李高奎的妻子都是福建人,没有迁移户口,李高军的小儿子李佳成也随母亲落户在福建。因此,李明华告诉李高兵,李佳成没有得到建档立卡的名额,想去给他办一个。李高兵劝他:“怕不好办哦,算了嘛。”但李明华坚持,觉得一家人谁都有,李佳成也该有,李高兵也就没管了。过了大概两三天,李高兵又接到李明华的电话,说事情没办成,自己惹祸了,犯了天大的王法。李高兵一听,也吓了一大跳,赶紧给认识的村干部打电话,问自己爸爸是不是真的因为办这事犯了错。对方觉得奇怪:“能办就办,不能办就算了,他一个农民能犯啥错?”李高兵想想也对,就原话讲给李明华听了,劝他不要多想。 但李明华似乎没有听进去,12月16日,李明华又打电话给李高兵,让他给村卫生室一位名叫杨林的医生打电话,请他帮忙把李佳成建档立卡的名额撤下来,李高兵还发了一通火:“这是我哥家的事,我怎么做主?”随后他把杨林的电话发给了自己的大哥李高军,但是李高军并没有给杨林打过电话。谁也不知道,这个错过的电话,错过了什么。根据杨林对本刊的说法,李明华的确去找他咨询过建档立卡的事情,因为当地建档立卡的帮扶政策里也包括医疗保障项目。杨林说,李明华一共找过他三次,第一次是去询问他,家里还有个小孙子,可否建档立卡。杨林答,还未上报,可以。第二次,李明华带着李佳成的户口复印件,杨林将其名额纳入项目。第三次,因为李明华看到一张表格上自家人名字后面都被画了圈,询问杨林那是什么意思,杨林告诉他,那就是被纳入建档立卡范围的意思。李明华听完没说什么,回了家。杨林说,他未觉察到任何异常,因为李明华平时就是一个“几分钟憋不出一句话的人”。但在李高兵三兄弟这里,李明华的行为已经异常得非常明显了。杨林说的画圈圈的事情。李高兵有印象,因为有一次李明华打电话告诉他:“小兵,完了,户口都被下了,圈圈都画了。”李高兵摸不着头脑,李明华说不光李佳成的名额没有了,全家所有人的名额都没有了,后来又说,危房改造也没有了,整家人的户口也被下掉了。还嘱咐三兄弟,要办两张卡,如果被抓了,还能给小孩留点钱。后来又告诉他们,有钱就赶紧花掉,政府要收回他家的一切,不要便宜了外人。那段时间,三兄弟往家里打电话的频率空前密集,但无论三兄弟如何引导,李明华都没有说,自己到底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只是翻来覆去说“完了”“惹祸了”“对不起一家人”这些话。他甚至还说自己叛了党,但实际上,他并不是党员。李高兵也给母亲张志飞打过电话,张志飞告诉他,大概有10多天的时间,李明华天天都在外面跑建档立卡的事情,但没有说去了哪儿。李高兵怀疑父亲生病了,但张志飞说:“没事,看不出身体有啥毛病,活儿还是一样做,饭还是一样吃。”经过李高兵追问,张志飞才说李明华“电视也不看,孩子疯闹也不管,没事就呆坐着”。李高兵知道,这是以前从没出现过的,他真有点急了,赶紧跟工地请假,准备回家看看。李明华还劝他不要回来,会被抓的。李高兵跟他开玩笑:“现在不兴诛灭九族了,都是一人犯错一人当。”随后,李高兵准备1月4日回家,坐长途汽车从福州出发,顺利的话,会在6号晚上,也就是出事的那一夜到家。但当天他去车站时,被告知那一天有车坏了,已经没票了。他只好回到工地上,想着过几天再走。没坐到车的事情他并没有打电话回家告诉父母。一直到6号早上,李明华还给李高兵打过一个电话,依然是讲全家遭了巨大灾祸的事情,嘱咐他有钱就赶紧花了。李高兵继续跟他开玩笑:“好,全部取出来赌,输完算了。”结果李明华回答:“可以啊,拿去赌也可以,做啥子都可以,反正我们这家人就这么完了。”李高兵觉得好笑,继续开玩笑:“爸爸,你都要完了,那你卡上还有多少钱呢?”李明华答:“卡上也没多少。”李高兵又问:“那你身上有多少现金呢?” 李明华答:“你管我呢。”这几乎是父子两人说的最后几句话,因为当时李高兵正在上班,心里有抱怨,“爸爸神经肯定出了问题”,但没说出口,只是说:“我在高空操作,没时间跟你讲,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随后他挂掉电话,又给妈妈张志飞打电话,问了问李明华的情况。有媒体报道,因为李明华的异常,张志飞曾准备找人给李明华驱邪。但是3兄弟并不知道这件事,也无法求证,张志飞到底是如何理解“找人给李明华看一下”的。老实的隐形人出事前,李明华和张志飞夫妇还磨了糯米面,准备做汤圆;杀了两口猪,卖了;新买了两头小猪,等圈里的两头年猪杀了就捉回家里养;卖了4000斤左右的玉米;种了两大块地的土豆。也有人觉察过李明华的异常,出事的6号中午,郭天忠听人说,有人看见李明华在煮猪食,跟他打招呼:“大哥你在煮猪食啊?”结果李明华闷头闷脑答了句“煮了也没用。”那人还奇怪,怎么煮了没用呢,但是并没有细问。更多的人则什么也没有觉察到。出事前两天,李明华还帮郭天忠家里犁了半天地,没有要工费,两家还约定,等开春了,郭天忠家的地都要包给李明华犁。当天晚上,李明华在郭天忠家吃饭,没怎么说话。但李明华平时就是一个很沉默的人,几乎不串门,只是下雨下雪的晚上偶尔去去郭天忠家,他家有个麻将桌,但李明华基本都是在边上看别人打,不说话,嘴里含着的烟杆也很少点,所以大家都觉得很正常。郭天忠的老婆事后倒是想起,出事前一段时间,天气很坏,但李明华已经有一个星期左右没来过自己家了。不过大家都忙,很少注意到这样的琐事。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孩子(王海燕 摄)张志飞出事前一天倒是去了郭天忠家拉家常,说了说儿子儿媳的事情,没提李明华的异常。其实出事前,3日上午10点,李明华还给自己的舅子张志贵打过电话,说自己家里的11口人,只办了10个建档立卡户,似乎很忐忑的样子。张志贵问他到底想说啥,李明华沉默了一会儿后,磕磕巴巴说:“我也说不清楚啊。”张志贵一生气,就把电话挂了,通话只持续了2分钟。他随后给姐姐张志飞打电话问了问情况,但也没多说。张志贵和李明华算是关系好的,但大家平时也很少往来,李明华买手机好多年了,算上这最后一通电话,也只通过两次话。“农村都是这样,大家都有事情要忙。”张志贵说。他对自己这个姐夫的评价是:“很少有这么勤快的人。”就算不上坡,在家里也要编点篓子筐子。不过,也太懦弱了点。他记得大概20年前,李明华同村的人,因为一点矛盾把李明华的大黄牛牵走了。那时候一头黄牛很值钱,还是张志飞告诉了张志贵,他带人去把黄牛要回去了,去要牛的时候,李明华也不敢跟着去。这样的事情,李明华的三个儿子也见过。李高兵记得,自己还很小的时候,别人家里娶媳妇,买了他家一头四五百斤的大肥猪,过后李明华去要钱,人家挑明了说不给,李明华就不去要了。李家三兄弟则知道,以前农村收获玉米的时候,有人偷庄稼地的玉米,李明华晚上去看守,看到小偷了都只敢扔石头,不敢喊,甚至知道是谁偷的,也不敢说出来。 没有人知道李明华内心深处掩埋着什么。李高军说,李家在法地村当地是唯一的异姓,李明华总教育他们,不要惹事,惹了事也没人帮,还曾无意中对几个儿子说过,他们的本家可能在四川或者毕节,让几个儿子有本事了,自己去寻根。他在当地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对所有人都是不太好也不太坏,觉得“对别人好了,别人也许还会整你”。他同样不信任机构,比如现金几乎从来不存进银行,别人找他借钱,看到的都是发霉回潮的纸币。李高军分析,这是因为他在十二三岁就成了孤儿,带着一个妹妹在法地村当地生活。李明华从没讲过自己年轻时候的任何事情,李高军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李明华如何在成了孤儿后,像一个小大人上山干活,干活时还带着妹妹。 在李高军看来,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经历,使得李明华变得极度忍让沉默。“别人朝他脸上吐口水,他也只会揩干走开。”这是多位当地村民对李明华的印象。李高军还说,小的时候,自己和别的小朋友起冲突,无论谁的错,道歉赔礼的,永远都是自己。为这个,张志飞偶尔还埋怨李明华:“就知道对自己的孩子发狠,在外面就是那样。”李高兵对父亲还有个印象深刻的地方,那就是高度洁癖,做农活回家,无论多累,他都要洗澡换上干净衣服,才上桌吃饭,这在农村很少见。出事后,三兄弟奇怪的是,家里一分钱都找不到,他们知道,家里虽然穷,但是李明华身上三五千块还是有的。李高兵甚至想过,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亲狠心,那现金一定是被他点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刻,没人知道,这个64岁的老人在想什么。李高军记得,“以前爸爸遇到事情,点旱烟的手都是抖的”。李高兵则说:“如果真的是我爸爸做的,我无话可说。但如果是有人吓唬我爸爸“他没有说后半截。他只说,他一直记得李明华在电话里恐惧的声音,对他说:“你不要问(谁告诉我的),惹大祸了,我们惹不起。”事到如今,警方称案件已经侦查完毕,即将移送司法机关。三兄弟都没有心思追查案件之下的千沟万壑。伤情进展:目前,四个孩子中,最小的李佳成已清醒,可简单说话;李佳玲半清醒,能与人眼神互动;李雄和李杰则依然处于昏迷状态。在北京红十字基金会的介入下,李家为三个孩子的捐款已经超过140万。根据项目公开募捐信息,捐款将主要用于转院后的上级医院治疗和县医院后期康复,如资金有结余,将用于镇雄县其他大病患者医疗救助。因当地天气带来的交通原因,转院事宜还在筹备中。(本文刊发于《三联生活周刊》2018年06期,有所删改,部分图片来自网络)大家都在看这些云南灭门案:5个孩子的生与死抄袭,是中国综艺繁荣的法宝吗?好吃 | 回锅肉往事为什么要去一次耶路撒冷?艾滋病在中国:仍有三分之一的感染者未被发现我们的生活水平追上南欧和东欧了?⊙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欢迎转发到朋友圈,转载请联系后台。点击以下封面图一键下单新刊「行走耶路撒冷」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三联生活周刊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一本杂志和他倡导的生活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镇雄一女子被拐卖19年辗转3个男人 ,谁是幕后操作者?
这名女子名叫赵楚会,云南人,今年34岁,可是从她的脸上我们似乎看到她经历了太多的沧桑,怎么看都觉得比同龄的人大很多。的确,赵楚会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因为她是19年前从云南被拐卖至江西的,那么她又是怎么被拐至我们江西的呢?
因为家里穷,赵楚会的舅舅借口说带她出来打工赚钱,于是在1999年的夏天把她从云南骗到了江西。
那个夏天赵楚会被舅舅以6000元的价格卖给了上饶市广丰区大石镇的一个男人,就这样她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
每天就只吃一顿饭,每天还会挨打,甚至为了防止赵楚会逃跑,还把她关在小木屋里.
赵楚会说,那个男人比自己大40岁,每天对她都看得紧紧的,甚至她去上厕所都会把她锁起来,不堪忍受这样的日子时,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出逃。
这是唯一一次出逃的机会,然而一走出大门就被邻居发现抓了回来被狠狠的打了一次,以后的日子里赵楚会就再也没有出逃过,三年后她给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即便这样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对她放松警惕,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生病了要她去请医生来看病,她才又有了出逃的机会。
晚上赵楚会把医生请到了家里,然后趁着夜色走了一晚上才走到了广丰县城,这时的赵楚会身无分文,最后在广丰流浪三天后遇到了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没吃没喝的赵楚会遇到了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于是就跟他回家生活,然后还和这个男人生下一个儿子,然而没有多久赵楚会就觉得自己是这个男人的生育工具。
遇人不淑,两年后赵楚会就和现在这个丈夫在一起生活了,谈及现任丈夫,赵楚会的脸上有了笑容
他叫罗来云,今年53岁了,和赵楚会在一起生活了快八年,生育了三个孩子,对于赵楚会他更多的是给以了呵护和特疼爱。
罗来云由于经济能力有限所以一直没有带赵楚会回过老家,然而更重要的是赵楚会也不知道了自己家的家庭地址了,直到遇到了一个人,这才燃烧起了她回家的欲望。
她叫陈丽君,是广丰区社联副主席,今年五月份罗来云成为了她的精准扶贫对象,长久的接触以后赵楚会告诉了她的真实情况。
赵楚会根本就不愿意和任何人去提起曾经的那段伤痛,所以经过再三的打听她才告诉了陈丽君自己的真实情况,得知情况后的陈丽君决定帮她寻找她的亲人。
在广丰区公安局户政科,由于赵楚会没有读过书,连字也不认识,所以余青松科长经过近四个小时的查询才帮赵楚会查询到她的家庭情况。
究竟赵楚会能够找到回家的路吗?赵楚会由于一天学都没有上过,所以也就不认识字,最后通过户籍查询才查到她家的地址是云南省镇雄县以勒镇,但是这户人家到底是不是赵楚会的家呢,赵楚会自己也心里没底。这时候陈丽君想到她有个云南镇雄县的朋友,于是委托她去帮忙上门到这户人家了解一下情况,那么最终这户人家到底会不会就是赵楚会的家呢?
她叫高其健,云南省镇雄县人。在陈丽君的委托下,她决定按照到户籍查询到的地址去寻找一下这户人家。
在以勒镇一个叫冬笋塘的地方,高其健找到了一个名叫赵高贵的男子,他声称自己的女儿名叫赵楚会,那么这个赵高贵会不会是赵楚会的父亲呢?
各种信息对核对的上,这个名叫赵高贵的男人应该就是赵楚会的父亲了,然而当高其健把信息告诉对方时,对方却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赵楚会和父亲赵高贵通上了电话,父女19年后通过电波的方式再次联系上,这让所有的人很是感慨。找到家人的赵楚会恨不得立刻回到日思夜想的家里,扶贫干部陈丽君通过募捐最后筹集到了他们全家回家的费用,于是立刻陪同他们全家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坐在回家的高铁上,赵楚会的内心很是激动,她说她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自己的亲人们,且还能和他们团聚。陈丽君告诉我们,赵楚会有两个弟弟,小弟弟如今在福建打工,当小弟弟得知姐姐找到以后就特意来广丰见了姐姐,这让赵楚会清楚了当年自己被舅舅拐卖之后的事情,而我们经过一夜的奔波之后,终于到达了赵楚会家所管辖的乡镇以勒镇。
来到以勒镇,赵楚会还很是陌生,她说自己从来没有来过镇上,得知自己的家中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时她内心还是很激动的。
担心母亲不会认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赵楚会的大弟弟从福建到广丰看望她时告诉了她一个惊人的消息,说当年是舅舅和母亲一起合谋把她拐卖的。当年自己被拐卖给大自己40岁的男人,母亲或许也是参与了其中,赵楚会说这是万万让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她想迫不及待的回家和母亲问个究竟,然而就在以勒镇上她却偶遇了自己的亲弟弟。
他叫赵楚雄,也就是赵楚会的小弟弟,这天正好是以勒镇赶集的日子,来赶集的他在大街上偶遇姐姐全家,这让所有的人都深感意外,没有想到19年后姐弟俩会是这样的方式重逢。
究竟妈妈会欢迎赵楚会的到来吗?当年的真相又是如何?
跨越几千公里的历程,赵楚会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离家的脚步越来越近,然而她的心思却越来越重!自从得知当年自己是被母亲和舅舅合谋拐卖的事情之后,这段时间其实她的内心很是复杂,虽说对母亲有恨,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恨也没用了。那么事情真是如此吗?最终她的母亲又会是怎样的说法呢?
从以勒镇开车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赵楚会所在村的村口,我们在村口让她下车,看她能否找到自己的家。
19年前,家门口的路还是山间小路,如今路修宽了,但是记忆中的家还在,赵楚会在村口一眼就指出了自己的家。
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赵高贵,也就是赵楚会的父亲,看到19年不见的女儿带着全家回来,老实的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情感。虽说父女19年没有见面,但是彼此的相貌都深深的刻在对方的心里,看得出来赵高贵是个寡言少语的忠厚老实之人,那么对于当年女儿被拐的事情他又是否清楚呢?
赵高贵告诉我们,当年女儿被拐时他不在家里,而是在矿上打工,当得知女儿被拐后,他四处寻找女儿无果,而拐卖她的舅舅也在第二年死掉了。看着父女两人温馨的对话,一旁的我们也很是欣慰,可是赵楚会回来后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她的母亲呢?
赵高贵告诉我们,妻子在女儿赵楚会被拐两三年以后就和他离婚了,然后改嫁给了他的表弟。原来母亲改嫁后就离自己家不过一百米的距离而已,赵楚会一进村就看到了站在家门口的母亲,可是母亲却一直没有过来和她相认,所以她也不想过去看母亲,最后在我们的劝说下,赵楚会才过去和母亲相认。
眼前的这位女人就是赵楚会的母亲罗三咡,母女19年后的见面是那样的生疏,那么这个母亲对于赵楚会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呢?
罗三咡说她没有上过学,也不认识字,所以就没有去找过女儿,而对于弟弟把女儿拐卖一事她又是怎样的态度呢?
罗三咡坚称自己并不知道女儿被拐卖一事,分钱的事情就更不可能了,赵楚会面对母亲的说法似乎有点不太愿意接受。母亲口口声声说是想念自己的,然而赵楚会站在母亲的面前却一点都感受不到母亲的爱,深感委屈的她忍不住抱着我们痛哭起来。
看得出来母亲确实是对赵楚会是没有情感的,而这时候村民们得知赵楚会回家了,都过来看望她。
村民们看到赵楚会回来都为她感到开心,而赵楚会也早早准备好了一下糖果分发给村民们吃,一个小小的村庄都洋溢着热闹而又喜庆的氛围。赵楚会的弟弟甚至骑着摩托车去把在几十公里开外的外婆家做客的奶奶和外婆接回了家中分享这样的快乐。
奶奶和外婆都是80多岁高龄的人了,看着赵楚会回家都很是开心,而赵楚会也为家人们准备了新衣服,这些家人们穿着赵楚会买回来的新衣服各个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赵高贵也一直忙活着,给女儿一家人准备了饭菜接风洗尘。
被拐19年后再回到家中,赵楚会已经不会讲了家乡话,甚至也不习惯了家乡的饮食,但是再次见到这些亲人们,她又感觉自己又是幸运的。
19年前,赵楚会不幸被自己的舅舅拐卖,过了近10年灰暗的日子,我们无法想象她遭受的那段经历,而赵楚会对于那段苦痛的日子也不愿意再去提起,幸运的是,最后赵楚会逃脱了那段阴霾的日子重拾光明,遇见了现任丈夫罗来云,从此这个男人为她遮风挡雨,给她家的温暖!如今又在精准扶贫干部陈丽君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的亲人,最终和亲人团聚!有道是“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时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祝福赵楚会和她的家人以后的生活越来越美满!
来源:浙江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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